欧洲壁画那些的壁画和塑像讲述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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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ù xiàngㄙㄨˋ ㄒㄧㄤˋ
基本解释◎ 塑像 s&xi&ng[statue] 为纪念、宣传等目的,用石膏、花岗岩、铜等材料塑造、雕刻的人(或物)的形象青铜塑像近义词泥像英文翻译1.(塑造人像) mold a statue2.(塑成的人像) statue详细解释用泥土或石膏等塑造的人像。 宋
王谠 《唐语林·补遗一》:“ 北邙山
玄玄观 南,有老君庙……神仙塑像,皆 开元 中 杨惠之 所制。” 清
周亮工 《书影》卷七:“若塑像面貌衣冠,又逾于影。” 徐迟 《祁连山下》一:“还有那些巍峨的教堂里的壁画、塑像和建筑艺术……我们的画家都去看了。”十天内免登录
敦煌壁画画的是什么?
在鸣沙山上第一次开凿修行石窟的是乐尊和尚。他走到这里,突然看到金光万道,犹如千佛,他觉得这就是佛菩萨给他的启示。作为开端,敦煌石窟从修行者的信仰出发,后来的所有开凿,都沿着信仰的路走过来,从未偏颇。
敦煌壁画如果我们问一个去过敦煌的人,敦煌壁画上都画了些什么?观者的回答可能有浅有深,浅的无非是"太美了,灿烂的文明,伟大的艺术"'之类。稍深一点的,会看到那些以佛教题材为主的绘画中,涉及了古代不同时代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关心军事的人看到了古代的军阵、征伐,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兵器;关心体育的人看到了蹴鞠、马球、相扑、武术;喜爱美食美器的,看到了来自西方的玻璃器皿;研究历史的,从供养人的题记中发现了各种原汁原味的史迹;美术从业者,看到了颜色、线条与造型的高妙,看到了中西融合、中西艺术风格互相感染的演进轨迹;研究佛教文化的,看到敦煌壁画中提供了大量的文化资料,可供了解印度、西亚、中亚、新疆等地区的佛教思想传播历程、民间信仰与时俱进的痕迹......凡此种种,专业也好,业余也罢,在这些回答中,人们所津津乐道的,在我看来,并未触及敦煌壁画的"内心"。如果你问我,我会告诉你,敦煌壁画上画的是信仰!在鸣沙山上第一次开凿修行石窟的是乐尊和尚。他走到这里,突然看到金光万道,犹如千佛,他觉得这就是佛菩萨给他的启示。作为开端,敦煌石窟从修行者的信仰出发,后来的所有开凿,都沿着信仰的路走过来,从未偏颇。丝绸之路此前五百年,张骞开辟了丝绸之路,中国的丝绸浩浩西行,络绎而来的,不仅有西亚的苜蓿、葡萄、胡人乐舞,释迦牟尼于娑罗树下证悟的佛道也随马队驼铃迤逦而来。一般人都以为佛教自东汉明帝永平年间传入,所谓汉明帝夜梦金人,遂遣人西求佛经,白马驮经而来,成为佛教始入之象征。后来的《魏书·释老志》却上溯至汉武时代,云霍去病讨伐匈奴,得到了匈奴人烧香奉祀的金人,汉武帝置于甘泉宫中。"及开西域,遣张骞使大夏还,传其旁有身毒国,一名天竺,始闻有浮屠之教。”丝路商旅有人说丝绸之路很苦,没有信仰是走不出去的,所以在丝绸之路上就是两类人,第一类商人孜孜求利,第二类是各路的宗教人士孜孜求法。有这些孜孜求法的人,这些宗教就可以随着他们的脚步到处流传。信奉佛教的商人无疑会随身携带日课,必需的佛像、佛经,言谈举止中,佛教的各种理念也随时迸现。丝绸之路作为古代最繁华的国际贸易线路,各种交易之时,亦是各种文化思想碰撞交流之机。不过这种零碎的交流,更多囿于一时一地一人。直到五百年后,乐尊和尚开凿石窟,信仰的光芒才第一次正式闪耀,其后接踵而至的无数次开凿、无数次绘画,把敦煌变成了信仰的集中爆发点。敦煌石窟这个五百年后的爆发时间点,于敦煌而言貌似只是偶然,于佛教讲究的因缘条件而言,正是时候:西晋自晋武帝之后就没有了安生日子,八王之乱后,五胡乱华,所谓五胡十六国时代,战争成了家常便饭。那种苦难的程度,今天的人很难想象。草根也好,士族也罢,都被无尽的苦难打击到崩溃的边缘,佛教所讲论的"有因必有果、一切现在都来自于过去造作的因、人类可以通过把控当下的因来控制未来的生活之果"等理论自然可以抚慰彷徨无助的心灵。避乱来到河西的大家士族,来往丝路的商旅、军士、周边国家的大小贵族,各个阶层的人们穿梭在和平与战争的缝隙中,对于繁荣安定的幸福生活的向往,对于生意的成败、生命的荣枯,他们的体会尤为深切。佛教认为塑造佛像、传播佛教思想有莫大之功德,于是他们纷纷跟在乐尊和尚身后,开凿石窟,塑像、绘画,有钱开大点,没钱造小的,山上叮叮当当的斧凿声让他们欣慰,让他们有了在危难中淡定的资本。敦煌,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十六国后直至宋元千多年来精神的莫高窟(有人说,莫高两个字的意思就是没有比这个更加高大的信仰之地了)。今天,它得到了历代从未有过的保护,但是,它也同时被从未有过的“漠视”给深深伤害了。举一个例子,敦煌壁画中有很多飞天形象,也是当代人开始研究敦煌后最为大众所熟知的壁画形象。佛经中,飞天一般出现在佛菩萨讲经结束的时候,撒花或者奏乐,代表天神对讲经说法者表达赞叹之情,从某种角度看去,是配角中的配角,却成为了近当代研究敦煌壁画的主角。无数专家学者,研究所谓佛教天人与道教羽人、西域飞天与中原飞仙的交流融合,研究作为香间神的乾闼婆和作为歌舞神的紧那罗如何演变成为散花飞天和伎乐飞天,研究伎乐飞天所持的各种腰鼓、拍板、长笛、横箫、芦笙、琵琶、阮弦、箜篌等乐器,甚至研究天花、云气。。。。。这种研究在某种专业角度看是必要的,但是对于敦煌文化本身要传达的核心价值,却深深地被掩埋了。就像我们在孔庙中看到的那样,到处插着高香求功名富贵,却几乎无人对于孔圣人极力捍卫的礼教有哪怕一丁点敬畏之心,甚至根本不了解。再过若干年,我们对于敦煌壁画到底要说什么还能找到方向吗?敦煌壁画飞天若是静下心来,敦煌壁画一幅一幅看过去,对于今天的人们,依然具有启迪意义。举个例子,敦煌壁画有一幅图《维摩诘经变》讲的是大居士维摩诘示现有病,佛派遣智慧第一的文殊菩萨前去问候,维摩诘与之辩论,巧妙地揭示了让生命从对立中解脱的不二法门。这部经典,对于后来的禅宗影响深远,对受禅宗文化影响极深的中国古代文人来说,这个形象也大受欢迎。唐代诗人王维就名维、字摩诘,他的一生也与维摩诘居士颇为类似。李白一生追踪道教修仙,却自称"金粟如来是后身"。维摩诘的形象,至少启示我们:世俗生存与精神超越可以并行不悖。对于生活压力很大的现代人来说,这种教法很有价值。维摩诘经变图因为注重的是信仰与功德,所以反反复复画同一个题材并无厌倦,壁画后代盖住了前朝也属司空见惯——这和今天很多美术家不肯重复别人的题材不同,和他们重视自己画作能否传世也不同。重视当下、只存乎一心的信仰是供养人与画师共同的出发点,所以西来的画师带着本国王、后、贵族乃至庶民的嘱托,自然用上了本国的绘画风格。东方的画师要西方的故事,自然要向西人学习——他们本来不是要开一个绘画艺术论坛来切磋画艺,却无意中实现了中西美术的大交流、大融合;他们也无意于开拓前所未有的艺术风格,却通过对话、学习实践出了惊世骇俗的美丽;他们亦无意于文化交流,却在无数个擦肩而过中碰撞出了火花。但是倘然我们只是被所谓的美术变迁史吸引了,我们便难以领受这些反复画出来的甚深教法,几千几百年来的用心良苦,只是徒劳而已。
本文来源:网易佛学
作者:中国民族宗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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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严经》传入中国的因缘非常不易,此经未来,盛名先至。隋朝天台智者大师研诵《法华经》而创立一心三观法门,后遇梵僧以止观示之。梵僧阅后告诉智者大师:“此与天竺楞严意旨相符。”此后智者大师便向西方虔心遥拜,希望能一观楞严的意旨。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寒冬腊月来到萨格勒布真够考验,零下二十几度的低温让当地人都畏首缩颈,别说我们这些来自亚热带的游人了,虽然全副武装依旧冷得直哆嗦。然而,当我们穿行于克罗地亚首都的大街小巷、登高远眺起伏的城市时,还是被它充满欧陆风情的建筑和古朴典雅的街景迷住了。萨格勒布起源于相邻的两座小山,Kaptol是其中一座,我们的观光就从这里开始。早在十一世纪,匈牙利国王圣斯蒂芬(St. Stephen)就已占山为王,1094年他的继承人Ladislav建立起教区,Kaptol名字首次出现在文件中。1217年圣斯蒂芬教堂拔地而起,就在现在我们眼前的位置。1242年圣斯蒂芬教堂被毁,重建后改名“大教堂(Cathedral)”。15世纪教堂外筑起防御墙和Bakac炮塔,坚固的防御体系有效阻止了土耳其人1493年发起的进攻。17世纪中建的文艺复兴风格的钟楼成为地标,1880年钟楼在地震中坍塌,重建后加上了大尖顶。(小图为19世纪的大教堂设计图和内景)教堂内最具历史艺术价值的是13世纪下半叶哥特式圆顶壁画,它是萨格勒布乃至克罗地亚保存得最好的。其它珍藏有13-14世纪的圣保罗石雕像、晚哥特时期的圣彼得和圣保罗木雕、1495年Albert Durer制作的三联祭坛、16世纪初G. F. Tolmezzo的画作“圣人受难”、17世纪末巴洛克风格的祭坛以及殉道者PetarZrinske和FranKrsto Frankopan的纪念碑(他们因反抗哈布斯堡国王被处死)。1960年去世的 AlojzijeStepinacdaz大主教的灵柩安放在教堂内,他经历了二战和铁托时期,是极具争议的宗教人物。(小图上为祭坛,下图为大主教的灵柩)教堂前圣母玛利亚和四天使纪念柱圣洁美丽,是Anton Dominik Fernkorn于1865年设计的,他也是后面我们要提到耶拉契奇雕像、圣乔治斩龙的雕塑的设计师。纪念柱西北高耸的尖塔是中世纪建的芳济会修道院,它的平行结构是当地修院中最漂亮的。1880年大地震令其倒塌,重建时加入了新哥特元素。教堂对面一排房子后是个广场,叫Dolac,意指“胃”,顾名思义是解决吃饭问题的地方。它是萨格勒布最大的集市,已存在一个世纪,它是外来者了解萨市市民日常生活的最好场所。市集最大的特点是每一摊位都有顶红白相间的大遮阳伞,与鲜花、蔬果和手工艺品构成缤纷的色彩。广场周围座落着酒吧和咖啡馆,人们一边喝着咖啡、饮料或酒,一边聆听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观看讨价还价的场面,非常休闲和享受。寒冬时节摊位略嫌不足,但依旧可以感受到浓浓的生活气息。集市北是露天花市,冬天歇业,只有名为PetricaKerempuh的塑像屹立风中,这是根据克罗地亚著名诗人MiroslavKrleza诗作中人物塑造的,讴歌了不畏强暴、视死如归的草根艺人。街边矗立着Marija Juric(笔名Zagorka)的青铜塑像,她是克罗地亚第一位女性记者、小说家和剧作家,生于1873年,靠自学成才,先后出版了11部小说和剧作,作品主要取材于当地的神话、传说和历史。代表作《Lotrscak的女儿》以发生在萨格勒布石门(StoneGate)的神迹“石门的圣母像”为背景,讲述贵族少女Mandusa与外省人Antichrist相爱的故事,在颂扬主人公高尚道德情操的同时揭露了宗教的虚伪堕落,以文学形式提出了16世纪社会的婚姻、家庭、抚养权和宗教道德等问题。MarijaJuric活到84岁,她在国际上知名度并不高,仅有2部作品被翻译成德语,但这不妨碍她在克罗地亚的超高人气,2005年萨格勒布Vjesnik报进行了一次海选,她被选为十大最受欢迎的克罗地亚作家。(小图为纪念她的邮票和作品封面)这条北高南低的街叫Tkalciceva街,也称“血街”,是萨格勒布主要购物街。80年前,这里却是条河道,河上有桥,两边是山,山上各有居民定居点,东边的就是我们刚才走过的Kaptol,西边的称作Gradec,平时河水平缓,一到春季冰雪融化,水流变得湍急,给下游带来危险。历史上两地关系紧张,为争夺贸易主导权和水资源经常动武。13世纪西边的Gradec商贾云集,经济活跃,东边Kaptol人口较少,没有集市,每年4月Gradec举办为期两周的贸易节,Kaptol居民便过河摆摊,买卖农副产品。后来威尼斯人控制了克罗地亚贸易资源,南方的阿拉伯人又威胁这一地区安全,Gradec经济下滑,保护意识抬头,不再允许Kaptol居民过河买卖商品,引起不满,而双方对Medvescak河水资源的争夺进又加剧了矛盾,1396年两地军人爆发大规模冲突,伤亡惨重,士兵的血把横跨两岸的桥及河水都染红了,“血街”因此得名。1930年城市建设地下排水系统,河道由明变暗,上面就成了石子路,两地合并称萨格勒布,就是现在的“老城(Up Town)”。1913年出版的Marija Juric (Zagorka)的小说《血街的秘密(Thesecret of the Blood Bridge)》描述了当年两岸冲突的情景。圣乔治(St. George)雕塑位于Tkalciceva街西侧,它是根据中世纪流行的圣乔治斩杀巨龙的传奇故事创作的,象征善与恶、基督徒与异教徒间的斗争,原件1835年被移到维也纳贵族宫殿去了,这个青铜复制品是1908年铸造的。圣乔治雕塑一旁是城门,称为“石门(StoneGate)”,通过它就进入了Gradec。1242年鞑靼人入侵,Kaptol近千居民躲避到这边山头,筑起城墙和堡垒,形成独立城镇,国王Bela把它命名为“Gradec”,宣布它为“自由的皇家城市”,市民可直接选举市长,并有权决定自己的事务。城门本有4个,现仅存1个。1731年的大火让四周化为灰烬,灾后一个传说不胫而走,成为“神迹”。经历这场灾难的萨格勒布作家AdamKrcelic描述了当时的奇迹:火灾中石门旁木屋消失了,包括所有门窗,但一副画着“圣母和孩子”的画像幸存下来,尽管画框已经损坏,画却“在灰烬中完好无损”。拱顶下祭坛前1758年制造的巴洛克风格铁门装点着这幅画,每天都有信众、游客前来瞻仰。墙上的石块镌刻着信众感谢圣母回应他们祈祷的话语,一块接着一块。石门前这条街在19世纪是繁忙的商店街,街角的药房1355年已开业,西墙上一块石碑记载着它的历史。这栋屋子一建成就备受关注,因为它是金匠Peter的家,里面保管着开启城门的钥匙。原屋1731年被大火烧毁,1749年重建,现在一楼是药房和草药陈列馆。墙上的雕塑是1929年雕塑家Ivo Kerdic根据Senos的小说《Dora Krupiceva》中的女主角“Gold”形象塑造的,她是金匠的女儿。Gradec最值得留意的是圣马克教堂(St. Mark’s Church),13世纪罗马风格的半圆结构,14世纪下半叶改成晚期哥特式的三殿结构。最有价值的是正面入口大门,11个壁龛内有15个雕像,上面是约瑟夫和怀抱耶稣的玛利亚,底下是圣马克和狮子,两边有耶稣12门徒(4个木制的是复制品)。设计师是来自布拉格的Parler,据说是布拉格大教堂的设计者PeterParler的小儿子。别具一格的彩色屋顶让人想起克罗地亚国旗,图案由二个臂章和衬底组成,左边3个动物的头象征中世纪克罗地亚的3个王国,出自威尼斯建筑师Further的手笔。 教堂外貌的最新一次改变是年。每年4月25日教堂前广场都举行圣马克节,1256年起从未间断。1360年至1751年广场还是执行死刑的场地,城市博物馆的资料记载着146名“女巫”的名字,她们在广场上被残酷执行火刑。1573年农民起义领袖Matija Gubec也是在这里被处死的,Cirilometodijsa街拐角处有他蓄着胡须的石雕像。中世纪广场上还竖立着“耻辱柱(columnof shame)”,那些被判有罪的人被链子锁在柱子前示众。(小图为Matija Gubec的雕像)教堂东侧的“Sabor”宫从外观可判断它是近代建筑,建于1910年,每到决定国家命运的关键时刻,宫殿阳台下就聚集着无数民众。1918年就是在这个阳台上宣布克罗地亚正式脱离奥匈帝国的。日对于克罗地亚来说是个难忘的日子,这一天也是在这个阳台上宣布克罗地亚脱离南斯拉夫联盟独立。(小图为阳台和议事厅)教堂西侧19世纪上半叶巴洛克风格的二层建筑,年期间为总统官邸,二战后历任总统也住里面,1992年波黑战争期间总统搬离,此后不再入住。圣马克广场前的街道狭窄,两旁建筑颇有年头,右侧的老市政厅建于15世纪,最初是市议会,16世纪成为市政厅,现在是市政服务机构的办公室。大门旁墙上有一幅雕像,是纪念出生于克罗地亚的美籍无线电发明家尼古拉·特拉斯(Nikola Tesla)的,他1892年到访这里并发表演讲。2003年克罗地亚政府将其列为国家文化遗产。市政厅一旁美轮美奂的教堂。Gradec的另一重要建筑 - 圣凯撒丽娜教堂(St.Catherine Church),17世纪由Jesuits建造,它的铸铁大门是当地最好的巴洛克建筑师设计的,1880年大地震中受损,重建后依然保持着迷人的风格。萨格勒布博物馆很多,有20座,被誉为博物馆之都。这栋巴洛克风格的建筑样貌普通,却是世界上唯一的“失恋博物馆(Museumof Broken Relationships)”,也是萨格勒布历史最短的博物馆,2010年才建立,短短两年间参观人数已突破20万。馆内陈列的近百件物品中有情书、钥匙、结婚照、斧头,甚至还有振荡器。每件物品旁都附一段说明,讲述婚姻、感情的小故事。既是当事人对往事的回忆,也是对参观者的警示。创办这个博物馆的是一对曾经的恋人,2003年分手时决定把曾经共同拥有而又都不愿收藏的东西向世人展示,于是构思成立了这个博物馆。馆内提供“失恋指南”和“疗伤十法”等小册子。(小图为馆内陈列品)Lotrscak塔位于Gradec的山崖边,它的特别之处在于从1871年开始每天中午窗前都会响起炮声,既非礼炮,也非抗敌号角,而是让全城的人校对时间。1914年一战打响后炮声停止了,一来被认为形式过时,二来为节省炸药。1927年炮声再次恢复,为的是让人重温过去的时光炮塔是Gradec的制高点,站在上面,整个城区一览无余。沿着斜坡缓步而下,我们来到老城和新城分界处的耶拉契卡广场(Buna Jelacica Square),它是以英雄Buna Jelacica的名字命名的,广场四周围绕着不同时期、不同风格的建筑,包括古典主义、分离主义和现代主义的,最老的一栋建于1827年。耶拉契奇1801年出生于塞尔维亚,早年在维也纳接受教育,青年时期从军,1841年任少校和第一军团指挥官,1848年晋升中将,出任罗地亚首任总督和军队总指挥官。在位期间致力于民族解放运动,废除农奴制、发行克罗地亚货币、把克罗地亚语定为议会官方用语。1848年克-匈战争中率军击败匈牙利,使克罗地亚第一次成为统一的国家,因而被视为民族英雄。耶拉契奇1856年去世,10年后雕像竖立在广场上,这是萨格勒布第一尊公共纪念雕塑。铁托执政时认为他是“外国利益的奴隶”,雕像像被移走,广场改名为“共和国广场”,1990年雕像重新回到这里。广场前是Llica大街,虽然寒风刺骨,依旧人头涌涌,不少还是长者。当然少不了活力四射的年轻人。街的另一边就是新城,那里有不少南斯拉夫时期的建筑,虽然年代较近,却显得古板陈旧,不过也有些值得一看的地方。Marulic广场的大厦是国家档案馆,它的前身是国家和大学图书馆,1913年由建筑师RudolfLubynski设计的,迄今为止它是克罗地亚新艺术风格最漂亮的建筑,每个细节都精心构思,从正面的建筑元素到书桌上的台灯都有当时的艺术家慎密设计,它的屋顶是象征主义的,而正面则是关于科学预言的。大楼另一面有MarkoMarulic的座像,他是15-16世纪克罗地亚杰出的作家和人文主义者、文学之父,成就最大的是诗作“朱迪(Judita)”用克罗地亚语创作的。我们下榻的威斯汀大酒店也在新区,从酒店顶部的餐厅可以俯瞰市区,远处山上高耸的钟楼、威武的炮台和近处富丽堂皇的大剧院、博物馆遥相呼应,构成城市的立体景观图。萨格勒布虽然没有欧洲大城市的那种繁华与奢侈,但它如同一杯香茶,当你深入其间慢慢发现与品味,不难感受到它独特的韵味和魅力。1813年,当法国皇帝拿破仑远征俄罗斯之际,奥地利皇帝弗朗茨一世(Franz I)作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决定:把1602年起就保存于宫内象征荣誉、地位和权力的钻石王冠转移到千里之外的彼得罗瓦拉丁要塞(PetrovaradinFotress)去。奥皇为何置戒备森严的皇宫于不顾而选择遥远荒僻的城堡,彼得罗瓦拉丁要塞又何以让奥皇放心把国宝匿藏那里?带着一份好奇,我们来到了多瑙河畔的古城诺维萨德(Novi Sad)。对东方人而言,诺维萨德是个陌生的名字,但在欧洲却闻名遐迩,被誉为“塞尔维亚的雅典”。诺维萨德距贝尔格莱德75公里,是塞尔维亚第二大城市,也是伏伊伏丁纳自治省的首府,人口约38万,在匈牙利、奥斯曼帝国及奥地利长达十世纪的统治下,形成多民族混居和多元文化的特点。诺维萨德分3个区,多瑙河横贯其中,市区景观集中在自由广场周围,由于周围500米内为步行区,车辆不能停靠,我们就在这里下车。这是个悠闲的城市,市民无拘无束地享受着冬日的阳光。拐过街口,塞尔维亚国家大剧院( Serbian National Theatre)呈现面前,这座市中心最大的现代风格建筑占地2万平方米,建于1981年,外表采用乳白色大理石,可容纳1300名观众。其前身是1861年建的塞尔维亚最老的剧场,初期演出本地剧种,1921年首次上演歌剧,1950年开始上演芭蕾舞剧。塞尔维亚国家级的演员差不多都在这里演出过。剧院前矗立着芭蕾少女的雕塑,相隔不远有一尊著名演员PeraDobrinovic的青铜雕像,他擅长扮演喜剧人物,出演过多部莎士比亚喜剧的主角,在诺维萨德乃至巴尔干半岛享有很高声誉。(小图为Pera Dobrinovic雕塑)国家大剧院旁是Apollo商业和购物中心,楼龄不长,刚好20周年。它的华丽外表与国家大剧院的简约风格形成对比。Apollo中心后便是城市的中心点 - 自由广场(Liberty Square),18世纪以来一直是城里人约会和举行各项庆典的场所。在不同历史阶段广场有不同的名字,奥匈帝国统治时期叫佛朗西斯·约瑟夫广场,一战后更名为革命广场,二战后改称自由广场。现在正对我们的是天主教玛丽大教堂(MaryChurch)。玛丽教堂是教区教堂(地区总教堂),建于1895年,设计师Gyorgy Molnar也是广场上另一栋历史建筑市政厅的设计者。教堂前身是1742年建的圣母教堂,毁于一场大火。重建后高度为72米,主架构采用进口的提洛尔木,窗户则用提洛尔彩色玻璃。在中欧地区教堂中,玛丽教堂的结构和装饰是保持得最好的。教堂内有一批具历史价值的文物,包括4个祭坛、一批雕刻物件和油画作品。教堂尖顶色彩艳丽的图案和装饰令人印象深刻。教堂对面的市政厅前身为法院,19世纪末新文艺复兴样式,它和玛丽教堂是Gyorgy Molnar留给这个城市的杰作。大厦顶部四个角的圆拱和回廊很特别,墙上16个人物雕塑出自雕塑家Julije Anika的手笔。顶部中央是圣佛罗莱恩(St. Florian)钟楼,它是以大火中保护市政厅的圣人佛罗莱恩的名字命名的。钟楼内的玛蒂尔达(Matilda)大钟是以慈善家的名字命名的。广场中央立着一尊铜像,乍看有点像罗丹塑造的莎士比亚,其实不然,那是两度担任诺维萨德市长的Svetozar Miletic的纪念雕塑。Miletic生于1826年,是位律师、记者和作家,他创办报纸杂志,组建塞尔维亚国家自由思想家党,年获选为市长,1871年成为MaticaSrpsk塞族地区的总统。Miletic崇尚民族独立和自由,自称是塞尔维亚的“科苏特”(匈牙利民主之父)。1876年被奥匈帝国当局以叛国罪监禁,因长期失眠导致忧郁症,1901年病逝。广场上另外几栋建筑也值得一看,黑色拱顶的是Vojvodjanska银行大厦,这栋由建筑师Lipot Baumhom设计的大楼建于二十世纪初,分离主义风格,是该城首次采用钢筋混泥土材料和工艺建成的建筑。右侧白色红顶建筑现在是城市画廊,早期是客栈,后改建成Zeleni Venac酒店,年为Sloboda酒店。与画廊一街之隔的是“铁人大厦(Iron Man Building)”,也是20世纪初分离主义作品,外表装饰精美,哥特式窗户,顶部六角基座上的圆拱造型独特,基座下壁龛里立着一个手持长矛满身盔甲的骑士,称为“铁人”,这栋楼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广场南侧是城内最古老的街道Zmaj Jovina 街,一直延伸至主教宫,街上有很多礼品和小商品店,19世纪下半叶来自彼得罗瓦拉丁要塞的炮弹把街上三分之二的店铺炸毁,重建后白天为购物街,晚上清场后成为步行街。瞧他,笑得多开心。原来如此。广场南是Modene街,也是市民和游客购物的好地方。离开自由广场我们驱车越过多瑙河,来到被称为“多瑙河的直布罗陀”的彼得罗瓦拉丁要塞(Petrovaradin Fotress),当年弗朗茨一世就是将王冠匿藏这里的。堡垒地处高地,不仅能俯瞰多瑙河彼岸的诺维萨德市区,更能感受古老城市的历史和艺术魅力。与繁华喧闹的市区相比,这里显得宁静空旷,顺着斜坡一路向上,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沟壑,残旧的城墙虽经修葺,依然折射出历史的沧桑。走过城门,眼前换了一幅景致:被阳光染黄的大地与绿色的尖塔、红色的屋顶交相辉映,令人眼前一亮。彼得罗瓦拉丁要塞建在多瑙河边岩石结构的山上,即便不是军事家,站在这里也能体会到其地理和战略位置的重要,城堡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很多世纪来一直是列强必争之地,凯尔特人、罗马人、匈奴、阿瓦尔人、拜占庭、匈牙利人和土耳其人先后染指这里,13世纪上半叶匈牙利国王Bela批准建立西多会Belakut修道院,是高地上最早的大型建筑。15世纪为防御奥斯曼军的入侵,修道院进行加固,首次具有了军事防御功能。这排长长的屋子被称为“炮艇”,顾名思义与军事有关,当年是驻守的军队的营房和办公室,后面有个很大的院子,用作军需库、马厩等。现在楼房的部分用作酒店,部分作为画廊、商店和艺术工作室等。漫步要塞内,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艺术气息,到处都是富有创意的画面,画廊、工作室一个接一个。诺维萨德崇尚艺术的传统由来已久,早在17世纪,哈布斯堡王朝就对这里实行特殊政策,给予相当的自治权。1748年奥地利女皇玛丽亚·特蕾西颁令授予诺维萨德“自由的皇家城镇”地位,宽松的政治环境、便利的水陆交通和美丽的自然风光吸引热爱文学艺术的青年来这里安营扎寨,他们开设书店、建立画室,创办手工艺作坊,由此推动文化艺术的发展。二战后铁托政府积极鼓励创作,同时辅以政策,使之成为巴尔干半岛重要的文化艺术中心、艺术家的摇篮,在这里设立的艺术家工作室多达90家。走出工作室的画家未来的摄影家。画廊之一艺术家的对话。快乐一家子。自产自销的商店。小道尽头是城堡的最高点,从这里望去,如同船舰的舰身,15世纪加固的堡垒虽然坚固,1526年还是被土耳其军队攻破。1690年,奥地利军队把控制这里长达一个多世纪的土耳其人赶走,5年后重建要塞,把它规划成上下贯通、纵横交错、垂直呼应的战术防御系统。旧时中世纪结构被拆除,新建的要塞分上下两城,中间由地下通道连接,1739年位于东坡山脚的通道建成,那年贝尔格莱德落入土耳其人手中。1768年约瑟夫二世再次启动要塞的加固扩建,经过20年努力,最终形成上下4层、五角网状的立体防御体系,凿通16公里长的地下通道、建立13座城门和12,000个射击眼,成为18世纪下半叶世界上最好的军事要塞。加载更多图片著名的路德维格堡垒上的钟塔,它和要塞共同成为城市地标。钟塔上的大钟是一大看点,与传统设计相悖,长针指“时”,短针指“分”,不少人对此感到不解,其实这一设计主要是为多瑙河上的船家考虑,他们能在较远的位置看到钟点。大钟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寒冷的日子走得稍快,炎热的日子走得稍慢,这样设计是为了让船家更好地掌握航速。寒风凛冽,他们悠然自得。倚栏远眺,此时的景致是一天中最美的,落日余辉把大地染成了金黄色,万物显得那么富有色彩和生命力,此时此刻我不禁想起约翰·斯特劳斯的那首名曲《蓝色多瑙河》,一直以来,人们总说多瑙河不是蓝色的,只是斯特劳斯把乐曲的标题写成了蓝色,可眼下缓缓流过的河水却是蓝色的,千真万确。多瑙河,这条世界上流经最多国家的河流千百年来孕育了维也纳、布达佩斯和贝尔格莱德这样的历史名城,同样也缔造了诺维萨德这样有着深厚文化艺术底蕴的都市。因为来自不易,历代统治者才不遗余力地建造城堡要塞保卫它。夕阳在地平线上作最后跃动,水面折射出斑驳的光影,河中央一艘汽船优雅地移动着,船尾拖着长长的涟漪,醉人的画面中我们结束了一天的行程。托斯卡纳的阳光把我们带到了佛罗伦萨以南56公里的圣吉米那诺(San Gimignano),这是座奇特的古城,坐落在海拔334米的山头上,800年前,城里的富商、贵族刮起一股修建高塔的怪风,一时间长不过1公里宽不足500米的山坡上竟矗立起72座石塔,远远望去,恍如空中“石林”,远近闻名。14世纪后,小城屡遭天灾人祸,风光不再,高塔年久失修,逐渐陨落,仅有14座保留至今,成为不可多得的人文景观,被称为“中世纪的曼哈顿”,每年吸引300万游客前来观光,1990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其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圣吉米那诺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世纪,伊特鲁里亚人是最早的居民,10世纪欧洲贸易通道建立后,这里成为通往罗马帝国和天主教中心的必经之路,加上得天独厚的农业条件,经济发展迅速,成为教皇和皇帝必争之地,形成支持皇帝的吉伯林党(Ghibellines)和支持教皇的奎尔夫党(Guelphs)两大派系,他们相互攀比,彼此仇视,作为情绪宣泄,他们在家门口盖起高塔,炫耀财富地位的同时监视和防范政敌。我们将从城南的San Givonni城门入城,这是城中4个城门之一,建于1262年,突出的骑楼和三叶状的尖拱融合了罗马和锡耶纳(Siena)的建筑风格,17世纪这个位置一度建起Madonna dei Lumi小教堂,1922年拆除恢复城门原貌,城门后方的钟楼是小教堂唯一保留下来的部分。San Givonni街是城内两条主要街道之一,两旁建筑保留了13世纪的风貌,漫步在古老的石板路上,有身临中世纪电影场景的感觉。事实上,自电影问世以来,圣吉米那诺一直是影视作品的热门景点,上世纪20年代法国无声电影“Il fu Mattia Pascal”是首部以这里为外景地的影片,国内观众熟悉的“与墨索里尼喝下午茶”(1999)的后半部不少镜头出自这里。我们的左手边是14世纪的Pratellesi宫,锡耶纳宫殿风格,两窗之间有立柱,上部为双尖顶加半圆拱装饰,工艺精细。正前方的Cugnanesi塔是入城后最先看到的高塔,13世纪初为古城地标,外表几乎没有装饰,凸现防御威慑功能。Becci城门和一旁的高塔属于富商Becci家族所有,初建于10世纪,当时城区以此为界,到12世纪才向南扩展,这里作为内城防线进行了重建,塔楼造型简单,状似烟囱,上面有狭长的瞭望孔,与近在咫尺的Cugnanes塔相互呼应,共同抵御来自南方的威胁。走过城门豁然开朗,展现面前的是三角状的古井广场(Cisterna),四周为不同风格的中世纪建筑。广场中央的古井建于1237年,八角形状,上有石拱,井身刻有建造者家族的族徽。它还有个名字 - 客栈广场,因当年周围都是客栈,北来南往的朝圣者和商家多在此歇脚。广场巧妙利用缓坡的地形,狭窄的一头指向一条著名小巷 – 黄金巷。黄金巷因两边布满黄金作坊而得名,金匠制作的金箔专供教堂内画家装饰教堂而用。光阴荏苒,金匠早已作古,金铺早已绝迹,留下的只是传说。广场北的魔鬼塔(Torri dei Devil)属于Cortesi宫一部分,为Cortesi家族拥有,塔名源自一个离奇故事:主人外出旅游,回来后发现塔身比离家时高出很多,认定魔鬼施展了魔法,消息不胫而走,人们便给它取了这个名字。魔鬼塔的上部有一些洞,中世纪时架设木樑,上面铺设木板、栏杆,类似现代阳台,可以行走,遇有险情木梁可以抽走,阻止外人进入。建于13世纪的La casa Salvestrini宫是广场上最具特色的建筑,初时叫Braccieri宫,16世纪起成为收留弃儿的慈善机构,1918年被贵族Arturo和Gino Salvestrini兄弟买下改建成酒店(包括相邻的几栋房子),现在经营者已是家族的第5代传人。拱形的大门,铁栏杆的露台,褪了色的百叶窗,加上斑驳的墙身,一切都似曾相识,原来弗朗西丝o梅耶斯的〈托斯卡纳艳阳下〉就是这样描述她的“巴摩梭罗”的。上世纪四十年代以来La casa Salvestrini宫一直成为西方导演追逐的热点,多部电影选择在此拍摄,包括“Prince of foxes(狐狸王子)”等Tortoli宫,14世纪的建筑,漂亮的哥特式双排直棂窗给人印象深刻,旁边半截的塔楼属于贵族Pucci家族,现在是家酒店。与魔鬼塔相邻的Leon Bianco酒店前悠闲的游客和学生。Ardinghelli塔坐落在科摩内长廊旁,是城内两大贵族之一的Ardinghelli家族建的,他们政治上效忠教皇。原设计塔身比现在高一倍,建造过程中受到当局干预,不得不修改计划。塔旁是Pellri宫,现在也是酒店。与长廊相通的是大教堂广场,如果说水井广场是城内休闲和商业中心,那么大教堂广场就是城市的政治、宗教和文化中心,除大教堂外还有市政厅、人民宫、剧场和监狱等,原汁原味的建筑群向我们展示了典型的托斯卡纳中世纪广场风貌。大教堂建于12世纪,属罗马风格,十分简约,连中央大门都没有,只有两个14世纪末扩建的小门,左边的供男性进出,右边的供女性出入。两门间的纪念碑记载着日教宗尤金三世在这里举行祝圣仪式。教堂前身是个小礼拜堂,门内墙上可以看到旧建筑的痕迹,1146年进行了最重要的扩建,十字翼部分增加了6个礼拜堂。教堂右侧台阶上有个拱门,是进入教堂的主通道,拱门上方是生活在4世纪的主教圣吉米那诺的雕像,城市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圣吉米那诺出生于公元312年,青年时期就读家乡附近的摩德纳神学院,毕业后任教堂执事,受主教信任成为继任人。他毕生传教、救治病人,并带领市民驱赶匈奴,深受信众爱戴,被视为城市的保护神,他于397年1月31日去世,这天被定为法定纪念日,每年这个时候摩德纳人都会抬着他的圣像举行全城巡游,纪念这位圣人。通过拱廊可以进入教堂,里面有3条长廊,墙上和拱顶有不少中世纪锡耶纳名画家的壁画,包括“天使报喜图”、“犹太受贿”、“最后的审判”、“圣塞巴斯蒂安”等。教堂南侧的圣菲娜(Santa Fina)礼拜堂很值得一看,1468年由Pistoia主教尼古拉捐建,7年后完工,为纪念本城圣女圣菲娜,菲娜10岁那年得了怪病,肌肉功能丧失,整日卧在木板上,长期病患使她的肉体与木板粘连在一起,父母又先后离世,5年后她也蒙主宠召,当地流传着关于她显灵的传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去世的日子竟是教宗格里高利预言的3月12日,更离奇的是去世前教堂内所有楼阁的紫丁香都盛开了,因此又被称为“紫丁香圣女”。教堂对面是贵族Podesta家族的宫殿,初建于12世纪,13、4世纪交替时进行了重建,后来改名为Vecchio宫(旧宫),16世纪内部建了一个剧场,宫殿正面有个大圆拱,后面有一副出自著名的锡耶纳画家Sodoma之手的油画“圣母与子”。Podesta家族搬离后这里一度成为监狱。Podesta宫有两个塔楼,高的Rognosa塔有17层,顶部是钟楼,刷新了城内建筑的高度。鉴于攀高之风愈演愈烈,1255年当局下令再建新塔不得超过Rognosa塔51米的高度。Rognosa塔左侧的Chigi塔虽然不高,却是最漂亮的,塔身下面三分之一用的是石料,中世纪大门内有活动楼梯通往上层,每到晚上楼梯都会抽走,严防生人进入,楼上狭长的窗户造型别致,墙身可以看到每层都有几个方孔,这是活动木阳台的基座。人民宫也叫市政厅(Town Hall),是城内重要的历史建筑,日竣工,同日市议会在这里召开了第一次会议,宫殿的主人是Podesta,因而也称作新宫。10年后它的旁边建起了全城最高的塔 – Grossa塔(54米),塔顶竖立着大钟。1323年市政厅进行扩建,增加了后院,东侧盖起一个拱廊,现在还可以看到墙上有Podesta当年宣誓效忠法律的誓词。人民宫顶部漂亮的城垛是1881年加上的。市政厅内最著名的是二楼的但丁厅,日意大利文艺复兴诗人但丁作为教宗联盟代表来到圣吉米那诺,在这间大厅发表了演说,宣扬奎尔夫党的思想,不久当选佛罗伦萨行政官,这本该是但丁政治生涯的新起点,不幸党内分裂令他深陷漩涡,2年后又在党争中失败,财产被没收,并判终身流放。流放期间,他发表了著名诗篇“神曲”,被恩格斯称为“中世纪的最后一位诗人,同时也是新世纪的最初一位诗人”。但丁厅内收藏着“圣母”的湿笔画,是14世纪画家Memmi的作品,大厅后面墙上有锡耶纳画家Azzo于1292年创作的狩猎场景的湿笔画,据说但丁非常欣赏。大教堂广场不仅是城市的政治、宗教中心,也是城中高塔的集中地,人民宫对面矗立的双塔(也叫Salvucci塔)是拥戴皇帝的吉伯林党(Ghibellines)人Salvucci家族拥有的,这个家族靠高利贷和与东方的贸易起家,与Ardinghelli家族是死敌,双方在政治博弈中互有胜负,双塔高度超过了法定的51米,可见他的霸气,现在塔楼改成了旅店,接受预订,供游客体验中世纪的生活。沿双塔向西,我们来到全城的制高点Lucca城堡,原名伦巴第·阿斯托尔富城堡,佛罗伦萨人统治时期的1453-58年建成,为建这个大城堡,不惜拆掉了早已存在的修道院。城堡高大坚固,五角外形周长280米,与城墙相连,外部有一座桥,今天仅留下了一个炮台。站在城堡上托斯卡纳美景尽收眼底,这里也是瞭望城内高塔的最佳地点。上世纪八十年代,美国建筑学家把曼哈顿和波士顿的高层建筑群与这里的高塔群相比,发现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可以说是圣吉米那诺高塔的放大版,“中世纪的曼哈顿”说法由此而来。现在我们来到城中另一条主要街道Via S. Matteo街,和城内其它地方一样,这里的建筑也都保留着中世纪的样貌,沿街的宫殿式建筑有Chiesa di San Bartolo宫和Cancelleria宫等,值得慢慢欣赏。街两旁都是商店,除了旅游纪念品外还有糕点和酒,圣吉米那诺盛产葡萄,酿酒技术非常了得,著名的Vernaccia酒历史可以追溯到13世纪,教皇马丁四世对它情有独钟,但丁神曲“炼狱篇”24篇中就有马丁因在圣吉米那诺过度贪饮Vernaccia酒和吃用该酒浸泡的鳗鱼而被判在炼狱中忏悔的情节。街的尽头是San Matteo城门,它与San Givonni城门建于同一年,建筑风格也一样,虽然不大,却很重要,当年北方来的朝圣者要通过这里才能入城,经短暂休整后再向罗马进发。在托斯卡纳、意大利乃至整个欧洲,称得上千年古城的地方并不少,但能完整地展现中世纪街道、民居、广场、宫殿、教堂以及城墙、城门和城堡的则凤毛麟角,圣吉米那诺算是其中一个,而以高塔作为宫殿建筑的要素,并自觉运用进而形成城市规模建筑群的恐怕只有圣吉米那诺一家了,这就是它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是其魅力所在。85年前,英国作家D.H.劳伦斯来到这个地方,当他站在远处翘首山城时,他的印象是“像头愤怒的箭猪”,劳伦斯的话没有错,对于一个初来乍到者,当他面对一堆“杂乱无章”的石头“烟囱”时,是难以发出溢美之词的,然而,当你深入其间,仔细了解它的历史、耐心聆听它的故事、细心追寻它的足迹,你会发现,其实它真的很美,就像“伦敦落雾”作者E.M.Forster说的:“像梦之城中一些神奇的船只”。作为托斯卡纳的城镇,圣吉米那诺是美的,它是一种原始的美、粗犷的美、持久的美,如同当地产的Vernaccia酒,色淡而味醇,只有把它打开,才能闻到芳香,只有慢慢品尝,才能体验甘醇。二百年前一个炎热的夏天,约旦南部荒芜的峡谷来了一位身着穆斯林长袍、缠着穆斯林头巾、操着流利阿拉伯语的不速之客,他手携羊皮水壶,身旁跟着头小山羊,在贝都因人(Bedouins)向导指引下前往埋葬着圣经中摩西的兄弟、先知亚伦的山头拜祭。当他穿过1.5公里阴森狭窄的峡谷后,眼前的画面让他惊呆了:一座高40米、融合着希腊、罗马、阿拉伯和埃及风格的神殿镌刻在玫瑰红的悬崖上,艳丽的色采、唯美的造型和磅礴的气势使他如入梦境,仿佛置身“一千零一夜”的神话中。当晚,他在笔记中记录了白天奇遇,决心日后重返,为世人揭开它的面纱。不幸的是5年后一场疾病夺走了他年仅33岁的生命,留下的笔记被整理成书出版,其中《叙利亚圣地旅行记》一卷关于神殿的描述引起欧美学者的注意并激发起他们的探秘激情,经过多年勘察,一个曾在历史上无比辉煌却又神秘消失千年的古城再度出现,它就是被誉为“世界新七大奇迹”的古城佩特拉(Petra),英年早逝的探险家就是约翰·路德维希·贝克哈特(Johann Ludwig Burckhardt)。新春伊始,我们来到了这个被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列为人生必到的50个景点之一的传奇都市。在约旦境内风光旖旎的死海度假酒店休整一晚,我们驱车前往220公里之外的目的地,沿途尽是沙漠与砂岩,景观乏善可陈,偏偏又遇车胎爆裂,在荒漠小栈苦等3小时,到达佩特拉附近小镇瓦地穆萨(Wady Mousa)已是暮色苍茫。佩特拉位于阿卡巴湾(Aqaba Bay)到死海(Dead Sea)间的狭长地带,早在公元前六世纪阿拉伯血统的纳巴泰人(Nabataeans)就在此聚居,公元前四世纪建立起厄多姆国,由于地处多条道路的交汇点,成为骆驼商队必经之地,阿拉伯人的香、东方丝绸、印度香料和埃及黄金经这里转往亚欧各国,商品交易给当地带来财富,公元前3世纪成为纳巴泰人的首都,王国版图从大马士革延伸到红海地区。公元前一世纪阿雷塔斯二世(Aretas II)统治时期发行了铸币,建起了希腊风格的剧场,一时远近闻名、风光无限。公元106年罗马帝国占领南阿拉伯地区,佩特拉成为罗马的一个省,城里建起一批罗马建筑。进入古城的路分为两段,我们脚下的大道是第一段,约1.2公里长,为应付后面更长的路程,导游建议年长和体弱者借助贝都因人经营的毛驴和马车(收费5-10美元),以保存体力,我们贪婪沿途景观,决定以步当车,后来路程的艰辛证明导游的劝告不无道理。前方矗立的四方大石据说代表古代人敬奉的神灵,也有说是只是地界标志而已,经过大石意味着进入了古城地域。左侧山上的建筑十分醒目,直接在岩石上凿刻而成,顶部4个方尖碑高7米,中央嵌一石雕,下面为2层结构,各由6根立柱支撑,由于风化严重,原貌已难辨认,路边发掘出来的石碑证明它是公元前一世纪名叫Abadomanchos的人为自己和儿辈造的墓室,上面安放遗体,下面会堂供祭奠和用餐。纳巴泰人游牧为生,帐篷为营,保存下来的仅有先人的墓。今天我们所见头缠毛巾、皮肤坳黑、扬鞭策马的居民已非纯粹的纳巴泰血统,他们自称为贝都因人。大道终点连接一个狭小的入口,它是第二段通道的起点,我们将经过一段称之为“蛇道(SIQ)”的峡谷,长1.5公里,然后进入罗马和拜占庭时代的城区,佩特拉的精华部分从这里开始。蛇道的初段显得开阔,两旁峭壁也不高。渐渐地,路变得扭曲狭窄,崖壁也越来越高。横在面前鹅卵石铺成的门槛是古城门的标志,城门早已不复存在,留下了两边崖上的壁龛。纳巴泰人信奉神灵,蛇道内留下不少遗迹。环顾四周,悬崖高耸, 底部宽上面窄,顶部离地约70~100米,纳巴泰人守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隘口,不仅安全有保障,而且不怕经过的商队不留下买路钱。偶尔闪出一辆马车,清脆的马蹄声在空谷中引起奇妙的回响。行走在迷宫般的峡谷中,我们对大自然如何造就这一地理奇观充满好奇,导游告诉我们,蛇道两边的山体原本是连在一起的,后因强大的地理张力导致地表撕裂,年复一年的洪流冲刷和强烈季候风的持续侵蚀加快裂痕下切,渐渐变成今日模样。峡谷内的岩石含有二氧化硅,在风雨、水流的作用下形成光滑的岩壁,五彩缤纷、光怪陆离。大自然造就了千姿百态的奇石怪壁。沿着幽深的古道,我们不由想起发现古城的第一人,约翰?路德维希?布克哈特原籍德国,日出生于瑞士洛桑,就读于莱比锡和哥廷根,22岁赴英国,3年后受雇英非联合会,被派往中东和非洲调查尼日尔河和尼罗河源头的项目,由于前往的地区闭塞排外,考察过程又涉及大量复杂的问题,他先被送往剑桥大学进修阿拉伯语和多门学科,出于安全考虑,他为自己取了个阿拉伯名字,并以印度斯坦商人身份掩饰。1812年他开始实施计划,从大马士革前往开罗途中经过一个名叫瓦迪穆萨的小镇,听说有个遭遇毁灭性破坏的古城隐匿在附近的峡谷中,他觉得可能就是消失已久的佩特拉,于是改道前往。不时可以见到镶嵌在岩石上的壁龛,供奉着纳巴泰神。这是公元2-3世纪 建的Sabinos Alexendros Staion,中间壁龛刻着大祭司Sabinos Alexendros的塑像,脚下有2只狮子,右侧半圆的雕塑代表Dashara神,左边的壁龛内3块并列的长方石也是纳巴泰人信奉的神。与先前看到的雕塑不同,这是组大型的写实性雕塑,长10米,创作于公元1世纪,刻画行进中的骆驼商队,商人穿着宽松的衣服,左手持一棍棒,右手牵着骆驼,后面还跟着一头,虽然我们见到的只是商人的下半身和几对骆驼脚,却不难想象当年商队满载货物、风尘仆仆、意气风发地进入古城的情景。兜兜转转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我们仍在不见首尾的蛇道中,正想着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峡谷裂缝间突然闪现出高大建筑的截面,“快看”,有人尖叫起来,立柱、壁龛、三角楣墙……,随着脚步的加快,影象越来越清晰,当我们走出峡谷置身四面峭壁的天然“大院”时,所有的人都心跳加快、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巨大建筑。剧场对面高耸的悬崖排列着豪华的宫殿式建筑,在古城林林总总800余个墓穴中,这几个最为突出,人称“皇家陵墓(Royal Tombs)”。金瓮墓(URN Tomb)以顶部一个小瓮得名,传说曾作为法院使用,贝都因人把它称为“监狱”,其历史可追溯到公元一世纪,墓室呈正方形,高18米,长宽各20米,室内并无下葬的痕迹,倒是外墙柱子中间刻有3个穴,5世纪中期被改建成东正教堂,墙上留有公元446-447年希腊文字。柯林斯墓(Corinthian Tomb)是皇家墓室中损坏最严重的,柯林斯风格的立柱和柱头依稀可辨,墓的结构比例和位置体现了唯美主义,属Malichus II时期的杰作。宫殿墓(Palace Tomb)设计华丽,宽49米,5层楼高,属纳巴泰王朝晚期的产物,两边入口上面是半圆山墙,第3层排列着18根立柱,和其它墓不同的是它并非完全在悬崖上凿刻,左侧3层以上部分用石块筑起,惜已倒塌。在岩石中开凿墓地是纳巴泰人的风俗。考古学家认为这一习惯可能源起早期定居的族群,后由纳巴泰人继承和吸收,但这一习俗并非纳巴泰人独有,土耳其西北、西南一些小镇也有类似墓葬,佩特拉的“皇家陵墓”由于增添了戏剧场景元素和集中排列而显得壮观,宫殿墓让人想起古代罗马剧场舞台后的背景墙,事实上,直到现在还有人质疑这些是否真是陵墓。皇家陵墓北面的开阔地带的是风格迴异的罗马时期的城区遗址,以建造年代划分,这部分可算是佩特拉的新城。列柱大道宽6米,是新城的中轴线,两侧集中了神殿、宫殿、教堂、住宅和市场等,是罗马人时代城市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宗教中心。大道左侧地势较高,沿着台阶走上25米高的平台,便是大神殿(The Great Temple), 19世纪末被发现,1921年W.Bachmann在著作中首次使用这个名称,一直沿用至今。神殿建于公元前一世纪,到5世纪拜占庭时期仍在使用,是佩特拉建筑群的重要组成部分,包括入口、下殿、东西台阶和正殿4部分,四周有围墙,占地75,602平方米,建筑平均高度约20米。下殿部分有3排廊柱,东面总共96根,西面总共120根,东西之间有半圆扶壁,西面扶壁附近发掘出刻有亚洲大象头的柱头、数千件建筑碎片、灯、硬币、罗马玻璃、小杯子、纳巴泰碗、陶制的俑和石灰石的面部装饰等。大神殿是佩特拉的关键建筑,是我们理解佩特拉发展的重要线索,纳巴泰人生活受多元文化影响,神殿展示了纳巴泰时期兼收并蓄的精湛技艺和建筑美学的特点,通过壁画、建筑雕塑等反映了那一时期统治者在时间、精力和财力方面的投入,展现了当时在规划和建设这一纪念碑式建筑群时所表现出来的极高水准。神殿西面有一个宫殿,透过残垣断壁依然能看到它昔日的模样,那就是被称为法老女儿的宫殿的Qasr al-Bint,这里流传着一个故事:公主要出嫁,提出凡欲娶她者必须有把水引入宫殿的能力,一轮筛选后有2人来到她的殿下,公主问他们有何妙计,一个说靠自己和他手下的力量就能解决,另一个说他要靠神的力量,还有他自己、周围人以及骆驼的力量,公主选择了后者,认为他是个谦虚正直的人。也许因为传说,人们把这里看作是宫殿,但按字面Qasr al-Bint却是神殿的意思。殿前有3个拱门,通过长通道连接祭坛,殿内外有泥灰装饰的遗迹、零星的碎片,满布气孔的基石。1959年殿前空地发现了大理石手臂,高5.6米。法老女儿的宫殿旁便是坦密诺斯门(Temenos),3个纪念碑式的拱门连成一体,两边有雕饰,混合着希腊、罗马和纳巴泰风格,建于公元2世纪。坦密诺斯门前方横亘着一座形驼峰状的山脉,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不能继续往前了,佩特拉城全盛时期规模很大,我们所见只是其中一小部分,驼峰山后便是可与卡兹尼神殿媲美的代尔修道院、狮子墓等;立柱大道北面,有拜占庭教堂、土库曼人的墓和带翅膀的狮子墓;立柱大道南大神殿后方有狮子纪念碑、罗马战士墓、高地方尖碑广场、花园神殿等等,考古学家指出佩特拉90%的城区仍在地下有待发掘。当年贝克哈来到特佩特拉时受到严密监视,无法随心所欲地观摩四周,我们从他的笔记中读到了遗憾:“我后悔没有详尽记录下来,我清楚周围的人的性格,在从未有过旅行者到过的沙漠中我缺乏保护,对一个被怀疑是异教徒的魔法寻宝者的检查尤为严格,他们至少可以拘留并阻止我前往埃及,很可能我身边的钱和对我来说极具价值的旅行书也会被没收。”虽然饱受猜忌和屈辱,他还是相信这种局面终将改变,“将来的旅行者或许会在沙漠军人的保护下访问这里,当地人或许对检查陌生的寻宝者更习惯,瓦地穆萨最好的古代艺术遗迹也将见之天下。”贝克哈特的预言很快得到应验,他的书籍出版后,欧美掀起了一股佩特拉热。加载更多图片这就是传说中法老的宝藏库、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藏宝的地方。现代人赋予它比较正式的名字 - “卡兹尼神殿(Al Khazneh)”。相信所有站在这里的人都不会反对说这是一个奇迹,一座伟大的建筑,它镶嵌在近百米高的崖壁上,人站在下面显得渺小,与通常意义的建筑不同,它不是用砖瓦石块砌成的,而是两千年前纳巴泰人依靠原始、简陋的工具一斧一凿在岩石上雕琢出来的,准确地说,它是一件举世无双、无与伦比的艺术品。神殿高40米,宽30米,底部有6根直径2米的科林斯柱,立柱两边各有2个人物雕塑,据考证是骑着马的狄俄斯库里 - 宙斯的双生子。立柱上大型三角楣墙精雕细琢,中央的模糊头部雕塑被认为是希腊神话中的美杜莎。神殿工程浩大,最大设计难点在于两根独立的立柱和掏空的柱廊要承受顶部山岩的巨大压力,就算对今天的建筑师来说也是一个难题,纳巴泰人的气魄和聪明才智令人肃然起敬。卡兹尼神殿建于公元前一世纪,公元131年罗马帝国皇帝哈德良到访,把名字刻在了墙上,哈德良既是权倾一时的君王也是位著名的建筑师,他的名字的出现无疑强化了神殿的权威性。神殿在展现纳巴泰工匠精湛技艺的同时也传达出托勒密埃及、美索不达米亚和希腊-罗马化建筑风格对这一地区的影响。在经历了漫长、幽深、阴暗的蛇道后,眼前气势磅礴、光芒四射的神殿带给我们的是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巨大的心灵震撼。我们能够体会日当28岁的布克哈特站在这里时的心情,作为西方世界发现和传播奇迹的第一人,他的激动与兴奋一定甚于今天的我们,然而我们在他的笔记中读到的却是另一番感受:“一路上我的向导对我进入一些坟墓感到诧异,当我由小路进到卡兹尼神殿的时候他忍不住了:‘我现在看清了,你是一个对祖先的遗迹怀有企图的异教徒,你想廉价地利用我找到隐藏在这里的宝藏。’……我单身寻宝,同时还要寻求旅途安全,这是非常不幸的,阿拉伯人和土耳其人根深蒂固地认为欧洲的旅行者会寻觅隐藏的宝藏,不然他们不会如此警惕地留意我的每一步,他们甚至认为我们会像魔术师一般在他们面前找到并隐匿宝藏……”神殿右侧通道指向一片开阔地带,人们把它称作正街(Street of Facades),街两侧悬崖耸立,左边排列着十余座墓室,长年遭受季候风侵蚀表面严重受损,这些墓风格统一,有阁楼和长方形门,是公元前7-6世纪美索不达米亚流行的样式。813号墓(左图)是公元一世纪 Shagiliat II王后的墓,Malik II国王去世时王子尚幼,王后摄政,在位6年,直到Rabel I继位。墓转角壁柱和门的设计很特别,里面有11个穴位,壁龛、长方形的餐桌和石凳都刻在墙上。825号墓(右图)葬着17个家族成员,墙上刻有家族的姓氏,门上的三角墙顶部是阶梯式山形墙,典型的亚述风格,还有埃及的凹雕,门两侧的立柱是不对称的凹型设计。上层也有6根科林斯柱,两侧长方形壁龛顶部是断裂三角楣,典型的罗马建筑第二期的样式。左侧壁龛中的人物是希腊女神提喀(Tyche),右侧是起舞的亚马逊女战士,中间圆鼓形壁龛的人物被认为是埃及女神伊西斯(Isis),她左手抱聚宝盆,右手提摇鼓(乐器),动感十足。壁龛上方的瓮(URN)虽然很小却吸引最多目光,传说中的宝藏就在里面。瓮表面弹孔累累,据说内有机关,能射中者便可得宝藏,于是引来无数寻宝人士一试身手,瓮被射得百孔千疮,宝藏却始终未露。现在我们站在了二千年前的罗马剧场前,在希腊–罗马化时期的剧场遗址中论规模它不算大,论气派也不奢华,然而它却是直接在坚硬的山岩中凿出来的,有3,000个座位,岩石的自然纹理和艳而不妖的色彩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有趣的是剧场与墓穴为邻,也许纳巴泰人相信当帷幕拉开,墓中的祖先会和他们一起观赏。英国十九世纪初女作家简·奥斯汀(Jane Austen)一生作品不到10部(中译本6部),却部部精彩,她的小说以女性情感生活为主线,反映了摄政时代英国城乡的社会风貌。有趣的是不多的作品中竟有2部(《傲慢与偏见》和《爱和友谊》)写到了一个苏格兰小镇,内容都与未成年少女私奔有关。我们知道,奥斯汀一生居住英格兰中南部,从未涉足苏格兰,那为何一个在英国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异乡小镇会一再成为她作品的场景,而这个镇与那个时代的婚姻又有怎样的联系?带着一份好奇,我们来到了苏格兰边陲小镇格雷特纳格林(Gretna Green)。从曼切斯特出发,大约2小时后越过Sark河,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路旁一栋墙身刷着“英格兰最后一家商店,苏格兰第一家商店”字样的房子,这意味着我们已进入苏格兰境内(Sark河是传统的边境线),往前数百米公路旁便是格雷特纳格林。小镇不大,50来户人家,按说只能算是个村,不过镇小名气大,是欧洲著名的婚礼圣地,每年接待5000对来自世界各地的情侣,苏格兰人的婚礼大约六分之一是在这里举行的。现存博物馆内摄政时代(奥斯汀所处的年代)的回忆录是这样描述当年的小村的:“一个有着一些土房、教区教会、牧师住宅和大客栈的村庄,能够看到索尔湾的美景、卡莱尔的港口和坎伯兰郡高耸的斯基多山峰,还能看到鲍内斯城罗马时代城墙的遗迹。”由于地处苏格兰和英格兰交界,又是从伦敦到爱丁堡的必经之地,南来北往的马车都要在此歇脚,村民的主业是为马车和旅客提供服务,生活平静充实。然而,1753年英国议会通过的一项法案一夜之间改变了小村的命运。1753年,英国国会通过了哈德威克伯爵(Lord Chancellor Hardweicke)提出的防止非法婚姻法案,于日生效。新法规定新婚夫妇必须年满21岁、得到双亲或监护人同意,结婚仪式必须白天进行,地点必须在英国教区内的教堂,婚前二周要张贴告示,或由教区签发结婚许可证明并将其记录在教堂登记名册。法案限制了一些不愿遵从父母意志的年青人,给了父母拒绝他们认为不合适婚姻的权利,保护了富有家庭未成年子女的财产继承权,主持非法婚姻的牧师一经定罪最高可判流放14年,英国国会释放出强烈信号维护宗教和法律的尊严。然而这项法案并不适用于苏格兰,作为独立的王国,苏格兰有着自己的法律,在那里,女满12岁、男满14岁、有2人见证双方宣誓便算合法,于是,一对对不愿受英国宗教和法律约束的情侣越界私奔,一些怀春少女为与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早结良缘而冒险北上,跨过边境最先进入视线的格雷特纳格林便成为他们的首选地。十八世纪五十年代起,格雷特纳格林与英格兰之间古老的马车道上,不停上演着富有传奇色彩的活剧,前有心急火燎亡命私奔的情侣,后有扬鞭策马紧追不舍的父辈,惊心动魄的场面和跌宕起伏的情节成为人们饭后茶余的话题。林林总总的事件似乎遵循着一条定律:追赶者总是慢了那么一点点。沿途市民好像更愿成全私奔者,一些驿站总是以各种 “偶然的”理由拖慢尾随者的步伐这是著名的铁砧铺,250年前它处在5条马车道的交汇处,自然成为私奔者赶在紧追的父母到来前完成婚礼的最佳地点。于求成的情侣到达后往往顾不上礼仪,只求快点完事,有的进门便嚷嚷“不,就在今夜”,于是铁匠变身牧师,村民充当证婚人,铁砧改做礼仪台,不消片刻“铁砧上的婚礼”便告完成。不断光顾的情侣催生了一门新职业 - 铁砧牧师,平日打铁的工匠遇到叩门的私奔者便长袍加身,主持一次婚礼收入在50基尼以上,根据“格雷特纳格林的罗曼史”的记载,那些宣称为“牧师”的人其实是山寨的,他们并未得到教会的认可。约瑟夫·佩斯立(Josph Paisley)是“铁砧牧师”的开山鼻祖,1753年起便为私奔者主持婚礼,那时法案尚未实施,这个“愚昧、粗俗和过度肥胖的酒鬼”看准了机会,一干就是半个世纪。1811年他的孙女安·格雷厄姆(Ann Graham)与一个名叫罗伯特·埃利奥特(Robert Elliot)的商人结婚,不久佩斯立去世,孙女婿接棒,28年间为4000对情侣主持了婚礼,1842年埃利奥特出版回忆录,里面附录着注册夫妇的名单,成为珍贵的史料。佩斯立和埃利奥特在世时习惯把登记名册放在床上的棚架内,后来家里着火,埃利奥特的女儿葬身火海,名册化为灰烬。私奔到格雷特纳格林的情侣中不乏名人,威士特摩兰家族的年轻伯爵约翰·费恩看上了富有的银行家查尔德唯一的女儿、财产继承人莎拉·安妮,那年她芳龄18,银行家不想女儿嫁给一个徒有贵族虚名的伯爵,对伯爵说:“阁下,你的血统是优秀的,但相比之下钱更好。” 约翰不死心,带着莎拉私奔,愤怒的查尔德紧追其后,截住了他们,查尔德跳下马车,刺死了约翰马车的头马,伯爵和莎拉依靠剩下的3匹马到达格雷特纳格林。银行家不肯宽恕他们,更改遗嘱把财产转到莎拉之女索菲亚名下,浪漫的伯爵和莎拉婚后恩爱有加,生育了6个孩子,红颜薄命,莎拉28岁离世。有意思的是60年后莎拉的孙女阿黛拉为和查尔斯结婚,竟效法曾外祖母,私奔格雷特纳格林8世纪福音派路人皆知的传教士约翰o卫斯理(John Wesley)和他的朋友们在马背上传教,当他们来到卡莱尔时,富有的庄园主邀请他们入住庄园,约翰的弟弟查尔斯(Charles)和几位朋友包括一位艺术家以及一位德国学者从伦敦前来汇合。不久年青的德国学者爱上了主人20岁的女儿,不获庄园主接纳,卫斯理兄弟暗中帮助这对情侣私奔到10英里外的格雷特纳格林。查尔斯的艺术家朋友回到伦敦后创作了4幅油画,描绘这段浪漫的爱情。欧斯金(Lord Erskine)是英国上议院三大法官之一,有8个孩子,妻子去世11年,1818年66岁的厄金斯欲与女管家莎拉·巴克(Sarah Buck)结婚(他们已有几个私生子),原配所生子女坚决反对,无奈之下两人私奔,为免途中被人发现,欧斯金乔装打扮成莎拉的母亲,头戴里沃纳大圆帽,身披斗篷,蒙着面纱。欧斯金的议员儿子托马斯o欧斯金(Thomas Erskine)闻讯赶到格雷特纳格林,为时已晚,恼羞成怒的他和父亲身边的人大打出手,一时成为八卦新闻。9年后欧斯金去世,莎拉分到很少钱,令人宽慰的是她的几个子女一直陪伴着她。1826年3月一件骗婚案震惊英国,富有的工厂主威廉·特纳的女儿艾伦在学校收到一封告急信称母亲突然中风,她被带到一个房间,面前站着青年绅士,自报叫爱德华o吉本o韦克菲尔德,他首先请她原谅编造母亲急病,目的是不想让她直接面对一个更坏的事实:由于银行倒闭,他父亲的生意陷入困境,无力自拔。作为朋友他愿施援手,条件是艾伦必须配合他律师的建议:把父亲的财产转到艾伦名下,先与韦克菲尔德结为夫妻,等事情告一段落再由韦克菲尔德以丈夫名义把财产归还她父亲。救父心切的艾伦不虞有诈,就在他们完成婚礼,艾伦的叔叔追来揭穿了骗局艾伦最悔莫及。所幸英国法律没有饶恕骗子,3月27日,韦克菲尔德入狱3年,同时解除了两人的婚约。对于私奔者而言,通往格雷特纳格林的路也许充满浪漫,然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以伦敦到格雷特纳格林的行程为例,两地距离300英里,马车行进途中一路颠簸,私奔者不仅担惊受怕,还要忍受路边过夜的辛苦和马匹散发的难闻气味。车速每小时8-10英里,每走15-20英里便要换马,沿途至少停16站,如遇意外,如马匹脱掌、瘸腿、车轮损坏、泥泞道路以及恶劣天气等,行程就会延误。皇家邮政车算是准时的了,每早7:30出发,次日晚10:30到达,要2个白天。私人马车负载较轻,需时短些,但最快也要25小时。途中支出也是私奔者一大负担,4匹马的邮车每英里3先令,外加雇马的费用、加快行程的小费、食物饮料以及在格雷特纳格林的开销,还有回程支出,走一趟一个人大约需花50-100英镑,对于多数私奔者来说,这可是不是一笔小费用,要知道,那个年代一个家庭教师的年薪也就200磅,奥斯汀的小说《理性与感性》中爱德华获布兰登少校赐予庄园牧师一职,年薪也是200磅。当然,对于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来说,如果与骗到的新娘未来可继承的巨额财产相比,或许这算不了什么。十八世纪八十年代私奔事件日益增加,引起社会广泛关注,报纸、杂志竞相报道,某种程度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私奔似乎成为一种时尚,这一现象自然反映到文学作品中。Fanny Burney、Susan Ferrier、Emmeline和Charlotte Smith等一批小说家、剧作家的作品中都涉及私奔格雷塔纳格林的内容。1789年,年仅14岁的奥斯汀以书信体形式创作的小说《爱情和友谊(Love and friendship)》就有这个小镇出现进入十九世纪,舆论对私奔事件的看法逆转,由最初同情到渐趋负面,从奥斯汀的作品可以看出变化的轨迹,创作于1789年的《爱情和友谊》中作者对少女珍妮特的私奔抱着同情态度,通过索菲亚和劳拉鼓励并支持珍妮特出走证明这一点。到了1813年出版的《傲慢与偏见》,作者对莉迪亚的私奔则嗤之以鼻,伊丽莎白与父亲在书房里的对话充满了对愚蠢妹妹的婚姻的鄙视和谴责哈德威克法案实施一个世纪之际,英国社会对私奔的批评声浪日益高涨,1855年纽卡斯尔一国会议员直斥格雷特纳格林婚礼“伤风败俗”、“破坏英格兰北部人的道德观念”,在舆论压力下1856年国会通过新法案,引入了“冷静期”,即新婚夫妇婚前必须在注册教区内住满21天方可举行婚礼,法例的实施令私奔和逃婚率大为降低,与此同时,作为现代交通工具的火车也通到了格雷特纳格林,用马车私奔的方式日渐式微。然而,不管法律如何演变,格雷特纳格林作为作为婚礼圣地的地位依旧稳固,不同的是今天来到这里的不再是心急火燎、诚惶诚恐的私奔者,而是对历史满怀敬意和追求浪漫婚礼的恋人,“私奔到格雷特纳格林”依旧是她们喜爱的口头禅。耳边飘来悠扬的苏格兰风笛声,循声趋前,铁砧铺正在举行一场婚礼。亲友嘉宾入场。新郎与伴郎。私人婚礼,闲人不得入内,只能路边静候。大约半小说,风笛再度响起,新人和亲友在门前合影。独特的历史文化给当地经济注入动力,常驻人口只有2700人的小镇却拥有多家享誉世界的酒店,专业婚庆公司、车行、摄像馆、餐厅和精品店等一应俱全,为新人婚礼提供一条龙服务。这家200年前的杂货铺如今是琳琅满目的纪念品和土特产店。铁砧铺场地有限,在格雷特纳格林举办的婚礼大部分是在酒店或教堂举办的,真正的”铁砧婚礼”每年只能安排1500场。铁砧婚礼演变到今天无疑多了些商业成分,因而并非所有情侣都中意,有人指它像香肠生产线,过于简单快速;有人看不上它的环境,觉得俗气;还有人觉得场地太小,不够气氛。但无论怎样评价,对于追求浪漫婚礼的恋人来说,格雷特纳格林依然是他们的不二选择。加载更多图片THE ENDannawei10294&#xf0分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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