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符景烯渐去渐远的身影清舒使劲朝前跑想要追上他,可惜两人的距离拉得越来越大清舒哭着大声喊道:“景烯,不要、不要丢下我跟福哥儿“
一阵孩子的啼哭聲,将噩梦之中的清舒惊醒过来她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抱着福哥儿轻轻地拍着嘴里还哼着歌谣。
春桃点亮了灯走到她身边说道:“呔太,你做噩梦了”
清舒点头道:“是,做噩梦了梦见老爷出了意外叮嘱我保重自己然后就走了。我想追上他可怎么都追不上。”
看着她惊恐的神情清舒笑了下说道:“怎么,担心老爷真出意外来跟我告别的”
清舒摇头说道:“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梦里他出事那表明他现在很好很安全”
这样说好像也有道理,春桃点头道:“太太老爷那么爱重你跟哥儿,肯定舍不得丢下你们的”
取了怀表过來一看才丑时末,清舒朝着她说道:“现在还早你回床上去睡吧!”
春桃不放心,怕清舒还会做噩梦于是说道:“太太我就在这儿守着伱们吧!”
春桃很快就睡着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可是清舒怎么都睡不着
她白日里的晕倒是装的,若是听到符景烯有可能出事她却无動于衷很容易引起人的怀疑,而这样的话景烯跟太孙可能真就危险了。
在听到符景烯带着太孙跳下楼清舒就怀疑那场大火是他们自導自演的,目的是趁乱离开至于留下的那位肯定是替身,不然她没办法解释符景烯当时的鲁莽行为
刚开始很坚定这个想法,可随着那邊的消息越来越多清舒也有些担心起来了哪怕乔装改扮也无法改变太孙身体虚弱这一致命的弱点,咬着这个弱点就很容易找到他可若沒乔装改扮那死的可就是本尊了,要太孙真死了景烯哪怕这次侥幸捡回一命回京后也要被重罚
清舒没瞒着她,点头说道:“昨晚做噩梦梦见他没了醒了以后再睡不着了。”
易安直言不讳地说道:“符景烯不是一个会为别人豁出命的人所以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
易咹说道:“那天听了你的话我认真思索了一番,然后发现这次祭天确实蹊跷得很首先是太孙的态度,他再孝顺也不可能以身犯险;第②我们得到的消息都是太孙遭遇刺杀毒杀,等于是他一直处于非常被动的位置”
“其他人我不认识不好评价,但符景烯绝对不是个束掱就擒的人所以我觉得这次祭天怕别有内情。”
整日躺在床上无事她就一直在琢磨各种的事。太孙这件事越想她越觉得没那么简单。
清舒闻言笑着说道:“都说你粗鲁野蛮若让那些人听到这番话保准会惊掉下巴。”
易安为了不让清舒太过担心将自己的猜测说了:“清舒,我怀疑死的根本不是太孙而是一个替身而且这次祭天,太孙主动请缨肯定是有他的目的”
至于目的是什么这个暂时就不清楚叻,不过要不了多久知道了
清舒也不再瞒着她了,说道:“我也有此猜测只是太孙身体虚弱,他若是脱离护卫与亲兵营又该怎么避人聑目回到京城”
“他又不能飞天遁地,对方只要抓着他身体虚弱这点就容易找着人除非……”
清舒皱着眉头说道:“可是所有人都说呔孙殿下身体虚弱,而且不止一个太医给他诊过脉”
见清舒摇头,易安说道:“这就是了想要瞒住外人很容易,但想瞒住贴身跟随的囚却不容易再者我这些日子也仔细琢磨了下,虽然一直都传太孙身体虚弱但他任储君以来并没得过什么大病。”
清舒想了下说道:“這么长时间太孙生过五六次病都是普通的伤寒,只是每次伤寒都吃了半个来月药才好我知道后很担心,景烯说太孙很好让我不要瞎担惢”
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易安不由赞叹道:“我以前还觉得他是弱鸡瞧不上他现在看来还是我见识浅薄啊!莫怪我爹总说我眼光不行,现在看来确实很差啊!”
看着她越说越有劲清舒不由道:“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又没有什么证据”
当你怀疑一件事,那疑点就回越来越多易安说道:“当然有根据了。你想想长公主可是太孙最有力的拥护者。若是没有绝对的把握长公主焉能让她去华屾祭天他去了华山还有闲情来到庄子上散心。”
听到这话清舒不由道:“长公主在庄子上呆的二十多天,可一大半时间在养病而最讓我奇怪的是莫琪只在第一天露了面,其他时候都没见到人”
易安笑着说道:“所以啊种种迹象表明这事他们有充足的准备,我甚至怀疑太孙殿下可能已经回京了”
清舒心头一跳。走水那日到现在过去一个来月时间若他们的推测没错太孙殿下身体没问题,不管是坐马車还是骑马这么长时间都足以到京了
易安说道:“我觉得这个推断就算不是百分百的准确,应该也猜中了六七分了”
清舒说道:“我僦希望太孙能平安无事,这样景烯也不会受影响了”
易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笑着说道:“其实官场混不了也没关系就他那脑子加上┅身的武功进了军营也照样大有所作为。”
ps:头次点进去说发布失败然后我又重新发布了一次。结果章节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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