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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之行
&寒假到了,爸爸要去俄罗斯出差,在我的不断要求下,爸爸同意带我去玩。去之前我兴奋的睡不着,因为听说那边下着很大很大的雪,宁波今年虽然也下了好几场雪,但都没有积起来。
&&&&& 经过10个多小时飞行,我们终于在莫斯科机场降落,一下飞机,我的眼前就是白茫茫的一片,有的地方的雪都堆的有一人多高了。踩在“吱.吱.吱..”想的雪地上,兴奋的想奔跑,想要大喊。
&&&&& 爸爸因为要工作,所以我们请了个导游带我们去游玩,第一天我们去了红场,它于莫斯科市中心,西南与克里姆林宫相连,是15世纪时候建成的。那时候,在克里姆林宫东墙外面曾经是破层烂棚的地方,形成了一片广场。到了15世纪末,这广场成了一个非常热闹的贸易中心。当时它被人们称作大市场。从那时候起,广场的名称和面貌不止一次的变过来改过去,到了17世纪它才开始被叫作了红场。在古俄语里“红色“一词还有“美丽”、“主要”的意思。 红场长
695米,宽130米。红场上的建筑群是在数百年的时间里逐渐形成。红场的历史与俄国的历史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红场上的每一座建筑物都与某个重大历史事件有联系。红场边还有有列宁墓。因为那天星期一没有开放,所以我们就没有机会参观了。在克林姆林宫围墙对面的有GUM,是俄罗斯国家大型百货商场。夹在克里姆林宫和GUM中间的,一头是瓦西里升天大教堂,和大教堂对头的是国家博物馆。
&&&&& 俄罗斯是世界上民族最多的国家,共有160多个民族,其中有7个民族(俄罗斯族人、鞑靼人、乌克兰人、巴什基尔人、楚瓦什人、车臣人和亚美尼亚人)人口超过了100万,俄罗斯族是俄罗斯人口最多的民族,其人口数量占全国人口总数的80%,上午参观完红场,中午我们去了乌克兰餐厅用餐,开始妈妈还担心我吃不惯这里的食物,没想到我一会儿功夫就吃的光光的,特别的美味。呵呵
&&&&& 下午我们去了克里姆林宫,这曾是历代沙皇的宫殿。十月革命后,成为苏俄,以后成为苏联党政机关所在地,宫墙内,林木葱郁,花草繁茂,教堂耸峙,殿宇轩昂,政府大厦拔地而起,各种博物馆穿插其间。宗教建筑群中首推巍峨壮观的圣母升天大教堂,建于15世纪后期,其山字形拱门和金色圆塔,带有俄罗斯东北部的风格,一直是俄皇举行加冕大礼的地方。稍晚于圣母升天大教堂建成的报考教堂,造型美观,顶端有9个金色圆顶,是皇族子孙的洗礼与结婚之地。天使大教堂兴建于16世纪初叶,是彼得大帝以前莫斯科公园历代帝王的墓地。81米高的伊凡大钟楼是克里姆林宫中的最高建筑物。建于16世纪初叶,原为三层,1600年增至五层,冠以金顶。从第三层往上逐渐变小,外貌呈八面棱体层叠状。每一棱面的拱形窗口,置有自鸣钟。所有钟塔楼共有21座大钟,30多座小钟。若沿伊凡大帝钟塔楼的台阶而上,登入塔楼之顶,莫斯科全景可一览无余。克里姆林宫北角是古兵工厂,现为兵器陈列馆;西角是武器宫,现为武器博物馆。
&& 因为我比较喜欢画画,所以第二天第三天我们参观了莫斯科几个比较大的美术博物馆,莫斯科国家历博物馆,普希金造型艺术博物馆(收藏54.3万件古代艺术品,3000多幅名画),特列季亚科夫美术馆,东方各族人民艺术博物馆, 凯旋门和全景画博物馆,一幅幅逼真的油画和一件件历史久远的古董,让我惊奇的说不出话来。
&&&& 2月3日晚上我们做火车离开莫斯科去了圣彼得堡,圣彼得堡是一座水上城市,是一个港口城市,是俄罗斯第二大城市。位于圣彼得堡的冬宫是俄罗斯著名皇宫 ,号称世界四大博物馆之一。曾经是沙皇的宫殿和住所,1922年起改作国家博物馆。冬宫的四面各具特色,但内部设计和则严格统一。冬宫面向宫殿广场,中央稍微突出,有三道拱形铁门,入口处有阿特拉斯神巨像。冬宫四周有两排柱廊,雄伟壮观。宫殿装饰华丽,许多大厅用俄国宝石——孔雀石,碧玉,玛瑙制 品装饰,如孔雀大厅就用了2吨孔雀石,拼花地板用了9重贵重木材。埃尔米塔日是圣彼得堡最大的、最有特色的巴洛克风格建筑物。其完整性与华丽程度都令人印 象深刻,装潢丰富,窗上饰框及浮雕装饰给人以力量,圆柱有规律的排列,墙表面由白色、绿色相间配合,使长长的外观形形色色,生动起来。1917年2月前, 冬宫一直是沙皇的宫邸,后来被资产阶级临时政府所占据。1917年11月7日(俄历10月25日)起义群众攻下了冬宫。十月革命后,将原来官廷房舍和整个 冬宫拨给艾尔米塔什,1922年正式建立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冬宫成为博物馆的一部分。1946年冬宫表面涂成起初的蓝宝石颜色。
&&& 接下来我们去了兔耳岛游玩,这可不是因为这个岛像兔子而命名的哦,是因为原先这里有很多野兔哦。不过现在是没有了,因为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景点。
圣彼得堡的历史是从这座要塞开始的。为了防止桀骜不驯的瑞典人反攻和控制波罗的海,1703年5月27日,彼得大帝决定在兔儿岛上建一座要塞。这一天后来被定为圣彼得堡建城纪念日。据说,当时他从身边的一名士兵那里夺过一把刺刀,在岛上的土地上划了两个十字形的划痕,说:“在这里一个城市就要开始了。”我们去要塞参观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钟,阳光从云层中洒下来,在要塞圣彼得保罗大教堂钟楼的尖顶上反射出金灿灿的光。要塞中有圣彼得保罗大教堂、钟楼、圣彼得门、彼得大帝的船屋、造币厂、兵工厂、克龙维尔克炮楼、十二月革命党人纪念碑等建筑物。但作为走马观花的匆匆游客,有些地方我们都没有细细观看,只是从导游介绍中了解到一些故事。圣彼得保罗大教堂与要塞同时建造于1703年,里面有从彼得大帝到亚历山大三世的俄国历代沙皇的陵墓。大教堂的钟楼高122米,是全城最高的建筑物。要塞建成后没多久,就不再是战略要地了,1717年成了国家监狱,里面曾经关过很多名人,如拉吉舍夫、车尔尼夫斯基和高尔基。不过,尽管已经失去了军事意义,但从18世纪开始,每天中午12时,要塞内的大炮都会射出一发震天响的炮弹。这是一发报时的空爆弹,它告诉圣彼得堡人,下午已经开始了。这一惯例保留至今。
&&& 参观了很多的博物馆,导游还带我去做了蜡烛还在街头画了画像,匆匆忙忙10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真想在俄罗斯再多住几天,这里的历史和文化让我着迷,让我留恋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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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苏联往事:新老帝国的偶像与魂灵
苏联往事:新老帝国的偶像与魂灵
  【按】:本文为新推出的数字杂志——第七期内容(上图: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国徽)俄罗斯,一个敬仰威权、崇尚英雄的民族,在一个奉行权威、盛产英雄的时代,他们曾经创造偶像,制造神话,然后把它们写入历史。而这些英雄和神话被传入东方,在一个同样敬仰威权、崇尚英雄的国度,已浸入一代人的记忆深处,沉淀为“历史”。然而在1991年,随着威权的崩塌,英雄也随之蒙尘,造神、颠覆、消解,人类似乎难免这样看似愚蠢的循环。然而,有些人说,一个人总需要一个偶像可以寄托,一个民族总会有一些荣光需要缅怀。在前天的苏联,偶像们被塑造;在昨天的俄罗斯,偶像们被推倒;而在今天的俄罗斯,一些人试图扶起偶像。然而,当今天我们走过红场,走过冬宫,走过新圣女公墓,走过俄罗斯的大街小巷和广袤原野时,即使看到卓娅,看到夏伯阳,看到斯大林,或者看到依然如故地躺在水晶棺里的列宁,我们注视他们的目光已经平静,心情不再澎湃,脚步不再颤抖,身体不再匍匐,此时我们只是想知道,他们究竟是谁?从圣彼得堡到莫斯科:寻找超级大国的痕迹除了“七姐妹”之外,莫斯科似乎在迫不及待掩饰前苏联作为超级大国的那段过往,在街道上早已看不出前苏联时期的任何痕迹。历史往往是无情的,总尝试把某段经历抛弃得一干二净,迫使人们从细枝末节处探索过去。(上图:拍摄于年,圣彼得堡城市远景)文/宿亮10月的圣彼得堡,涅瓦河上天气阴晴不定,海鸟结群在瓦西里岛东部岬角上空徘徊,远处要塞里彼得保罗教堂的金色尖顶在灰暗天气里也显得不那么耀眼。(上图:涅瓦河畔的彼得保罗要塞和彼得保罗大教堂)俄罗斯人把这个岬角称为“斯特列尔”,意为“箭头”。瓦西里岛的“箭头”从圣彼得堡建城以来,就一直背靠芬兰湾,面对着涅瓦河的冲击,把河流分成大小涅瓦河两个支流。“斯特列尔”是圣彼得堡世俗文化中心,12个古老学院组成今天的圣彼得堡大学,古老的证劵交易大楼和码头遗址见证这里贸易的繁盛。“斯特列尔”的地标是一对罗斯特拉灯柱塔。“罗斯特拉”在俄语中是船头的意思,之所以这样称呼是因为红色的灯柱塔身上镶嵌着墨绿色的船头。(上图:古老的证劵交易大楼和码头遗址前的罗斯特拉灯柱塔)在几百年前的木船海战中,凯旋一方往往会把敌舰的船头砍下来收藏,以炫耀海军的实力。相信200年前的贸易船来到圣彼得堡,每位船长看到这样的导航灯柱塔都会不寒而栗,折服于俄罗斯强悍的威慑。圣彼得堡从来没有远离战争、冲突和政治。300多年前,彼得大帝为了甩开莫斯科那些留里克王朝旧贵族的尔虞我诈,在芬兰湾东侧的沼泽中兴建了圣彼得堡,开创了罗曼诺夫的辉煌时代。不到100年前,乌里扬诺夫斯克人弗拉基米尔·列宁在“斯特列尔”上游不远处的斯莫尔尼宫指挥了一场起义,影响全世界几乎80年之久。(上图:建于1782年,位于圣彼得堡的青铜骑士彼得大帝纪念碑)是的,圣彼得堡正是一切开始的地方……落寂的“阿芙乐尔”号站在“斯特列尔”岬角的最东端眺望圣彼得堡,右边是大名鼎鼎的埃尔米塔日博物馆,也就是中国人常说的“冬宫”;左边兔子岛上是彼得保罗要塞,即彼得大帝时期整个俄罗斯的政治中心。如果向更远处望去,彼得保罗要塞的东面,穿过特洛伊察桥,就在大涅夫卡河汇入涅瓦河的地方,隐约露着三个黑漆漆的烟筒,与周围古典或现代的建筑都格格不入。这个独特地方就是曾经在历史教科书中都提到过的“阿芙乐尔”号巡洋舰停靠的角落,三个烟筒正是“阿芙乐尔”号的标志性特征。(上图:“阿芙乐尔”号巡洋舰)“阿芙乐尔”号是“圣彼得堡之子”,1902年从这里的海军造船厂驶向蓝海。在对马海峡几乎毁灭俄罗斯太平洋舰队的炮火中,“阿芙乐尔”号死里逃生。俄罗斯“二月革命”、“十月革命”里,“阿芙乐尔”号两次起义。第二次世界大战,面对德军的猛烈炮火,“阿芙乐尔”号选择自毁,葬身在像母亲一样的涅瓦河里。1948年,这艘巡洋舰被打捞上来成为博物馆。尽管有鼎鼎大名和传奇经历,“阿芙乐尔”号看上去却不怎么显眼。相比当代海军动辄数万吨级的巡洋舰,这艘百年前制造的巡洋舰看上去更像一艘“玩具船”。“阿芙乐尔”号上的展览也与“十月革命”关系不大,主要是关于日俄海战的内容,包括当时这艘巡洋舰被日本火炮炸出一个大口子的资料图片。“阿芙乐尔”的名字在俄语中意为“黎明”。日,黎明后不久,这艘巡洋舰上的官兵率先向当时临时政府所在地,即现在涅瓦河对岸的冬宫开炮(后来证实只是几发空弹)。这就是我们从课本中读到的“'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如今,在“阿芙乐尔”号上还能找到据称是打响那著名一炮的炮位。不过,这艘巡洋舰在二战时期曾经把火炮拆下来用作城防武器,现在标注的炮位到底是不是“原版”不得而知。不管历史上真实的情形是怎样的,现在停在两条河流交叉口的“阿芙乐尔”号更像是一个吸引游客的陈列品。岸边的小商贩挥舞着前苏联时期的军帽、徽章和海魂衫招揽顾客,每天有数不清的大巴把游客运到这里“到此一游”。(上图:阿芙乐尔号周边的小摊贩)据说,前苏联解体后,“阿芙乐尔”号一度因为维护资金难以筹集,开始向外出租场地赚钱。2011年圣彼得堡国际经济论坛期间,不少参会的富豪曾经在这里办宴会。而最具讽刺意味的消息称,有些制作情色视频的机构在巡洋舰上取景。涅瓦河依旧流向圣瓦西里岛,冬宫原封不动留在对岸,“阿芙乐尔”号上炮声却再也不响起。岁月流转,“革命第一舰”只留下人们的唏嘘。穿越历史的圆木小屋从“阿芙乐尔”号停泊的地方回望“斯特列尔”岬角,沿着河滨路漫步,没走几步就能看到一处砖瓦平房。这所房子内部罩着彼得大帝在建设圣彼得堡城时的指挥所–一栋圆木小屋。现如今,彼得保罗要塞伫立依旧,让人们不由想象当年彼得大帝在这里发号施令的场景。(上图:彼得大帝小屋)(上图:彼得大帝小屋前的俄罗斯双头鹰国徽)就在这不远处,一栋建筑风格独特的土黄色小楼在绿树广场以及附近清真寺的映衬下显得别具风格。它是20世纪初修建的,造型在当时属“前卫时尚”,追求几何形体和纯粹色彩,代表那时俄罗斯建筑的新潮流。这座建筑名叫克舍欣斯卡娅宅邸。有人把它类比为彼得大帝小屋。圣彼得堡建城时,彼得大帝小屋是指挥所;“二月革命”、“十月革命”期间,这里正是列宁和布尔什维克党的指挥部。(上图:现为圣彼得堡政治历史博物馆的克舍欣斯卡娅宅邸)1917年3月,列宁隐姓埋名从瑞士辗转回到俄罗斯,抵达圣彼得堡北部的火车站芬兰站。布尔什维克党把列宁从火车站接到社会民主劳动党与布尔什维克党共用的总部克舍欣斯卡娅宅邸,安排他在二层临街的书房办公。在描述“十月革命”场景的书籍中常能看到一幅油画:秃顶的列宁在卫士的陪同下站在阳台上向挥舞着红旗的革命者伸出左手,呼吁他们响应革命。阳台下方,一辆起义的坦克停在建筑门外,背景则是涅瓦河对岸灯光暗淡的冬宫。这个阳台正是今天克舍欣斯卡娅宅邸面对古比雪夫路唯一的阳台。那间办公室至今还保留着列宁办公时的陈设。台灯、老式电话、水晶墨水瓶和一个大号图章是列宁办公桌上的全部“家当”。在这间办公室里,列宁撰写了1917年4月布尔什维克全俄代表大会上的大部分文件,几页列宁手稿的复制品现在还摆在桌子正中间。多份1917年各国出版的报纸也出现在这张办公桌上,报纸上用不同语言刊载着对俄国国内形势的分析。这间办公室在俄罗斯历史上显得格外重要。在那个革命进程一天紧似一天的时刻,布尔什维克党中央委员会时常在这里开会。后来成为前苏联共产党高级领导人的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斯大林等人经常在这里拜见革命导师列宁,商讨革命形势。可以说,这间办公室是制造1917年俄罗斯风云际会的“工坊”。(上图:表现列宁在办公室办公情景的版画)日,距离十月革命不足4个月。俄国临时政府终于无法忍受布尔什维克党频频示威游行造成的压力,决定派兵镇压布尔什维克运动,逮捕列宁。当天,列宁在办公室阳台上最后一次演讲,呼吁人们向起义喀琅施塔得水兵学习,反抗临时政府的统治。那天晚些时候,近卫炮兵营向克舍欣斯卡娅宅邸开进,与保卫布尔什维克党中央的红色武装冲突。关于谁取得胜利有不同的说法,率领布尔什维克重要武装的斯大林在这场冲突中起了什么作用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历史谜团。但最终的结果是,列宁放弃克舍欣斯卡娅宅邸,前往拉兹里夫湖畔的草棚暂避。如今我们确知的历史是,列宁几个月后重返圣彼得堡、十月革命爆发并取得胜利。尽管列宁后来选择在距离冬宫更远的斯莫尔尼宅邸指挥革命,但一切武装起义的构想和安排都是列宁在克舍欣斯卡娅宅邸和布尔什维克党当时的上层官员共同敲定的。这座建筑是俄罗斯苏维埃及前苏联历史上重要的地标。克舍欣斯卡娅宅邸1955年成为苏联革命博物馆,前苏联解体后这里改称国家政治历史博物馆。这座博物馆今天显得十分安静,陶醉于圣彼得堡历史与文化的游客很少来到这里体味那段历史。不过,这里依旧闪耀着历史的精彩。(上图:圣彼得堡政治历史博物馆内部陈列)前苏联已成历史。克舍欣斯卡娅宅邸中的展览得以用一种客观的视角,回顾从亚历山大一世1801年上台准备现代化改革,到现任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2000年首次成为国家领导人的历史,讲述俄罗斯革命的根源、布尔什维克以及前苏联这一超级大国的兴起和解体。在一个角落,展览通过循环播放录音的方式展示1905年“血色星期日”的场景。当时,上千名俄罗斯民众前往冬宫向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请愿,要求制定宪法,却遭到大规模屠杀。一方面,顽固的贵族称:“治好这些人梦想宪法的最好方式就是当着他们同志的面吊死100个不满现状的人!”另一方面,革命者疾呼:“血流成河,必须报复……这条道路无法回头。”在另一个角落,黑白影像播放着刚成立的苏维埃与白军交战的模糊画面。从陈列的实物中可以窥看当时的社会文化。苏维埃成立,工厂开始生产印有镰刀斧头以及列宁头像的盘子,但盘子周圈的花边还是沙皇时代的“老款”,报纸上的讽刺漫画已经变成出入咖啡馆的大腹便便的资产阶级小丑。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似乎也正是当时社会的真实写照。一本厚厚的文件册记录斯大林在大清洗运动中杀害的无辜官员和民众。手枪、毒药和逮捕令,这些文物让人不寒而栗;但同时,当事人的回忆这样记录:“斯大林去世那天,我看到成千上万的民众真诚地痛哭流涕。”赫鲁晓夫时代、勃列日涅夫时代、戈尔巴乔夫时代……影像、报纸、录音,克舍欣斯卡娅宅邸已经变成一栋真切的历史建筑,充满无声的思考。在博物馆的留言簿上,各种语言都在表达着对超级大国逝去梦想的反思。(上图:圣彼得堡政治历史博物馆内部陈列)在展览的最后,一个巨大的前苏联国徽默默地挂在角落里。曾经,这个国徽悬挂的位置是莫斯科的最高苏维埃大楼,1993年前苏联解体后,它就被摘了下来,换上代表俄罗斯联邦政府的双头鹰徽。国徽对面的几台电视里滚动播放着那个年代的画面,警民冲突、叶利钦讲话和冒着浓烟的政府大楼。克舍欣斯卡娅宅邸的昨天是列宁、斯大林最初的起点;今天,它更像是一本大书,穿越历史,展现那个超级大国的缘起缘灭,令人深思。冬宫艺术品的“漏洞”走出克舍欣斯卡娅宅邸,难以摆脱历史的沉重感,而与这栋建筑隔河相望,不远的地方就是冬宫,那个“阿芙乐尔”号瞄准的地方,那个与克舍欣斯卡娅宅邸曾经分属对立阵营的沙皇宫殿。这座宫殿2014年就将迎来建成400周年纪念日。虽然直到1917年,冬宫一直是沙皇的居住地,但这里收藏的艺术品从1852年开始就向公众开放。(上图:绘制于1801年的莫斯科红场)冬宫是一座艺术宝库,从女沙皇伊丽莎白一世开始,各类珍贵的艺术品就开始伴随着冬宫历任主人的收藏热情不断增加。从达·芬奇到鲁本斯,再到雷诺阿、莫奈、高更和马蒂斯,每一位艺术名家的真迹都至少能填满一间屋子。不过,在冬宫中参观,最让人惊诧的是这里竟然没有多少俄罗斯本土的现实主义画作。俄罗斯现实主义绘画的重要特点就是真实地记录历史画面,特别是下层民众的生活场景。这种题材和技法在19世纪达到顶峰,出现了以列宾、彼罗夫、克拉姆斯科依为代表的著名画家。这些画家的作品往往收藏在圣彼得堡的俄罗斯博物馆和莫斯科的特列季亚科夫美术馆中,画面往往让人有走进历史的感觉。例如,彼罗夫的《三套马车》记录了三名年轻的学徒在冰天雪地中推拉运水雪橇的场景,每一名主人公痛苦的表情似乎都反映了底层民众生活的艰辛。又如列宾著名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体现了蓬头垢面的纤夫凄凉的生计。这些艺术品没有进入沙皇和上层贵族视野。他们似乎更热衷于花大价钱购买西欧名家的画作或是掠夺远东文物,放在宫殿中细细品味或炫耀财富。这种遗漏让俄罗斯上层统治阶层失去在艺术品中了解民情的机会。(上图:冬宫)可以想象这样的场景,由抽着烟斗、戴着礼帽的俄罗斯前贵族组成的临时政府成员在冬宫中正琢磨着怎样避免各地的士兵哗变、转而拥护窗外涅瓦河对岸的克舍欣斯卡娅宅邸中的列宁。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些普通市民要起义反抗临时政府?抬头四望,这些贵族老爷们看到的还是那些值钱贵重的西欧油画,而不是反映现实的俄罗斯作品。这种脱节注定了他们的失败。于是,窗外传来了“阿芙乐尔”号的炮响,红旗最终重新插在了克舍欣斯卡娅宅邸门外,冬宫最终属于民众。“七姐妹”的城市火车在夜色中穿过东欧平原腹地。即便现在已经有了高速铁路,但夕发朝至的列车还是旅客从圣彼得堡到莫斯科的首选方式。尽管圣彼得堡已经更名20多年,莫斯科仍把从圣彼得堡开来列车的停靠站称为列宁格勒站。从列宁格勒站可以进入莫斯科著名的地铁系统。并非每座地铁站都像传说中那样恢宏壮丽。在革命广场站、基辅站、和平大街站等七八个地铁站,不少独特的装饰吸引视线。雕刻在巨型石柱上的革命英雄头像、彩色玻璃拼成的闪光星星都显得特别。总有一些游客高举相机拍摄站顶浮着灰尘的花纹。(上图:俄罗斯地铁内部)这就是莫斯科,一座永远是俄罗斯首都的地方。彼得大帝前往圣彼得堡是要避开莫斯科的政治影响,但他和后代从没真正成功过。莫斯科杜马在变革年代是迫使沙皇退位的重要力量;而超级大国前苏联也同样在莫斯科建立自己的政治中心。(上图:远眺莫斯科河两岸)清晨沿着莫斯科河向市中心漫步,车流在身边堵成一团。接近红场时,能看到河边巨大的建筑,典型的前苏联风格。与北京展览馆或华沙科学文化宫相比,这栋建筑风格近似,体积却超越好几个数量级。这栋建筑名叫“艺术家公寓”,据说是斯大林主政期间送给“科学和文艺界朋友们”的礼物。艺术家公寓有着苏式建筑典型的中心尖顶和庞大的主副楼结构,楼顶的金星至今闪耀,远远超过不远处克里姆林宫最高钟楼。整栋建筑周身雕刻繁复,多是艺术家形象,当然也少不了石刻的前苏联国徽和党徽。许多前苏联时期的艺术家都居住在这栋大楼里。其中,芭蕾舞大师加琳娜·乌兰诺娃就是这里最为人熟知的住客。同样建筑风格的大楼在莫斯科有不少,在整个城市的天际线上格外突出。俄罗斯人把这种建筑称为“斯大林哥特式”。包括现在仍由政府使用的外交部大楼、铁道部大楼在内的七座建筑最为著名,俗称“七姐妹”。“七姐妹”大多建成于20世纪50年代初。斯大林在冷战初期与美国在各方面展开竞赛,计划倾全国之力在莫斯科建造八座摩天大楼,以媲美纽约城内的摩天大楼群,但经费不继,最终完工的只有这“七姐妹”。也有人把它们戏称为“斯大林的婚礼蛋糕”。从克里姆林宫的城墙往西南方看去,坐落在麻雀山上的“七姐妹”中规模最大的建筑十分醒目,那就是236米高的莫斯科大学的主楼。想要在莫斯科大学围绕主楼转一圈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单单正面的宽度就达到450米。(上图:莫斯科大学主楼)“斯大林哥特式”建筑兴起于20世纪30年代,那时成立的建筑师组织“苏维埃建筑学会”开始推行这种建筑风格。其外立面主要模仿早期的哥特和巴洛克建筑,但更加高大磅礴,旨在“凸显革命激情与荣耀”。除“七姐妹”外,还有一座没能最终建立起的苏维埃宫。从设计图纸上看,苏维埃宫气势雄伟,加上顶端的列宁巨像,总高415米。这一辉煌的建筑是斯大林当时试图超越全球的建筑梦想,只是规划就持续了25年。为了建造苏维埃宫,斯大林下令炸毁了1883年修建的莫斯科规模最大的东正教大教堂救世主教堂。(上图:苏维埃宫设计图纸)1953年斯大林去世后,赫鲁晓夫全面接管政权。赫鲁晓夫斥责类似建筑奢华却没有使用价值,停止了一切“斯大林哥特式”的建筑计划,原本计划修建苏维埃宫的救世主大教堂地皮也改成了游泳池。(上图:救世主大教堂)今天,救世主大教堂已经复建完成并向公众开放。教堂的金色圆顶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反射着“七姐妹”在莫斯科天际线上的投影。斯大林已死,他的功过是非应该由历史做出公允的评价,而“七姐妹”的庞大身躯已经和这座城市各种风格的新旧建筑融为一体,无论审美学观点对它有什么评价,它们就是这座城市历史的一部分,也是超级大国历史的一部分。在老物件中溯源“七姐妹”之外,莫斯科似乎在迫不及待掩饰前苏联作为超级大国的那段过往,在街道上早已看不出前苏联时期的任何痕迹。历史往往是无情的,总尝试把某段经历抛弃得一干二净,迫使人们从细枝末节处探索过去。“一只蚂蚁”,这是中国习惯根据俄语发音演绎莫斯科地铁站“游击队站”而得出的称呼。每到周末,游击队站总能看到拿着大包小包的俄罗斯人。他们是来这里逛著名的维尔尼萨日跳蚤市场的。维尔尼萨日的外形像是一个被荒废的主题公园。这里有巨大的风车和木质宫殿,类似欧洲不少周末市集,这里充满淘货的欢乐气氛和各种悦耳的吆喝声。店主们把自己的铺子装饰的琳琅满目,各种老物件静静等待买主光临。(上图:维尔尼萨日)在维尔尼萨日,能够找到从油画到杂货、从皮草到琥珀各种商品。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在这里找到超级大国的痕迹易如反掌。小贩们把前苏联时代的国旗、军服、邮票和徽章都拿出来叫卖。有一家店铺的老板主营硬币,他举着一个巨大的放大镜仔细观察每一枚硬币上的图案。前苏联时期的纪念币题材格外丰富,莫斯科的标志性建筑、挥舞着双手的列宁、红旗拥簇下的镰刀斧头等等,方寸之间记录了那个时代人们觉得值得纪念的时刻。一个带着厚厚眼镜的老古董商则把从各地收集来的油灯摆在桌子上叫卖。这些油灯很多都是瓷质的,在青色的花纹之间,暗藏着镰刀斧头的花样。他还有一台老打字机,铭牌清清楚楚地写着前苏联时代工厂的名字和机器编号。市场中到处都悬挂着老海报。就算不懂俄语,也能从海报上那些面容青涩的年轻士兵或一脸笑意的工人身上猜出一点含义。维尔尼萨日入口处,一个店主把上百个马克杯摞在一起。每个杯子上都印着总统普京的照片,有穿着迷彩服狩猎的样子,有赤裸上身“秀肌肉”的样子,与市场里的老物件形成鲜明的对比,似乎在告诉进进出出的人群,时代已经改变,超级大国时代的痕迹被“关进”这座市场。实际情况也不尽然,超级大国的旧事仍在市中心显现。红场上纪念卫国战争火焰一直跳跃燃烧着,列宁墓前排队的人流依旧。曾经被奉为革命导师的列宁如今还躺在这个红黑巨石拼成的建筑中,接受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瞻仰。1953年斯大林死后,遗体也曾经放在列宁墓内。但1961年十月革命节前夕,警卫在赫鲁晓夫的授意下火化斯大林遗体,并把骨灰用混凝土封在列宁墓后克里姆林宫的围墙脚下。这一定不在斯大林死前的计划中,或许他想象着60年后人们会在红场上高歌他与列宁的功绩,但历史总是无情的。喧闹的墓园列宁依旧孤独地躺在红场中心位置,斯大林早已被埋葬,而那个他们亲手缔造起来的超级大国苏联也已经深深埋葬在历史中。在莫斯科,源于圣彼得堡的一切似乎终归平静,超级大国被埋葬在什么地方?答案是西南面不远处新圣女修道院一侧的公墓。乍一看去,新圣女公墓不具有任何一处墓园静谧安详的气息。每天来到新圣女公墓参观的人熙来攘往,导游操着不同语言的叫喊时常出现。在新圣女公墓内,一个外形奇特、体积巨大的墓碑引人眼球。三色的墓碑构成一个扭曲的俄罗斯国旗形状。没有人能说清这种扭曲指的是俄罗斯百年来政治的扭曲还是墓地主人政治生涯的扭曲。这块墓碑的主人就是俄罗斯联邦第一任总统鲍里斯·叶利钦。他2007年病逝,“住进”这座公墓,占据中心位置。(上图:鲍里斯·叶利钦公墓)有人说,如果死人会说话,新圣女公墓一定是最热闹的“辩论场”。在叶利钦墓地的周边,安葬着俄罗斯最著名的哲学家、政治家、艺术家、科学家和文学家。叶利钦只要“回头”,就能从林林总总、外形各异的墓碑中看到前苏共领导人赫鲁晓夫由黑色和白色大理石组成的醒目墓碑,代表了赫鲁晓夫毁誉参半的人生。两人跨越时空的相遇会聊些什么?斯大林还是前苏联?与赫鲁晓夫同葬在一个墓园的还有他的仇敌、斯大林的夫人娜杰日达·阿利卢耶娃-斯大林娜。娜杰日达会怪赫鲁晓夫把丈夫的遗体移出列宁墓吗?斯大林的前盟友米高扬、红军功勋指挥官夏伯阳、前苏联外交史上最“老奸巨猾”的外交部长维亚切斯拉夫·莫洛托夫、英雄的游击队员卓娅和舒拉、前苏联后期政治大佬安德烈·葛罗米柯等人的墓碑都在新圣女公墓纵横排列着。其中,卓娅的墓碑是她的全身铜像,双手绑在身后,衣服的碎片被风吹起,胸膛裸露,头部向后仰着。设计者试图重现卓娅和舒拉故事中那个在德军面前奋力挣扎的英雄形象。另外,在新圣女公墓中还能找到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王明夫妇的墓碑。死人终究是不会讲话的。他们不会再就政治立场争论什么,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来来回回的游客品头论足。这或许也是历史最终的归宿,尘归尘、土归土,因为那个超级大国已然不在,无论怎样描述成败、纵论过往,历史总会揭露所有的谎言和假面,公正地做出评判。新圣女公墓一旁,新圣女修道院美不胜收,这里是柴可夫斯基创作芭蕾舞剧《天鹅湖》时获得灵感的地方。(上图:新圣女修道院)新圣女修道院在俄罗斯历史上名气很大,这里曾经关押过彼得大帝的政敌、他的姐姐索菲娅。十月革命后,修道院被迫关闭,成为国家历史博物馆的分馆,直到前苏联解体后,这里才重新作为宗教场所开放。虔诚的修女们每天都在修道院内的斯摩棱斯克教堂点燃蜡烛祈祷。在教堂旁边一个不起眼的房子正在展览东正教教堂的各种文物。一间屋里,电视机循环播放着一段视频,前苏联时期,政府推行宗教高压政策,全国多地的东正教堂被炸药炸毁,而展览中的文物正是当时虔诚的教徒保存下来的。一块图版清晰地展示着今天的俄罗斯,全国各地大量捐款汇集到东正教会,用以复建那些教堂。联想起斯大林为了修建苏维埃宫拆毁的救世主大教堂,每一个参观者都会有所思索。历史,似乎是一个轮回。斯大林:俄罗斯历史之结1943年,在反法西斯战争最为艰苦的时候,斯大林曾对莫洛托夫等人说过:“我相信,在我死后,我的坟墓上会被扔上很多垃圾,但是,历史之风会无情地将它们吹走。”文/郭宣日,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胜利七十周年,普京亲抵当年的战场,演讲中不仅14次提到“斯大林格勒”这一名字,而且也还不无自豪地指出:“欧洲数十个国家的街道、广场甚至巴黎的地铁站都以'斯大林格勒'命名。”事后,恢复“斯大林格勒”这一英雄称谓一事,在俄媒体上炒作了一番,但最后不了了之:毕竟改名是要付出经济成本的,而且政治成本也相当高–数十年对斯大林的妖魔化宣传还是深有影响的–即使是在斯大林的出生地格鲁吉亚,尽管其纪念像近年来多有修复,但这些雕像也多次成为其反对者的攻击目标。(上图:2012年5月9日,苏联卫国战争胜利67周年纪念日,普京在无名烈士墓前整理花圈上的白蓝红缎带)不过,伏尔加格勒市一直在谋求恢复旧称“斯大林格勒”,而且,该市议会2013年1月早已经决定:在每年的卫国战争胜利日等六个纪念日,该市将重新使用“斯大林格勒英雄城”这一具有历史性意义的名字。其实,十年前的10月29日,俄罗斯的“政治迫害受害者纪念日”的前一天,秋明州伊什姆市的十月广场上,已竖起了前苏联解体后的第一个斯大林纪念碑。而且,进入新世纪之后,每逢与斯大林有关的纪念日,俄罗斯都会兴起一阵斯大林热,而这种热度更是在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的时候达到了高潮:伏尔加格勒市准备在“斯大林格勒会战纪念馆”前竖起一尊斯大林的雕像。而且,在最初讨论斯大林的雕像要竖立在哪里的时候,曾有提议将之放在图的旁边–塑像后面就是二万多个无名战士的墓地(俄罗斯人私下习惯将之称为“妈妈墓”,前面的广场叫做“泪湖广场”),但后来却以“那里没有警察的岗哨保护,斯大林的金属塑像可能被拾金属废品的人相中并破坏”为由改到斯大林格勒会战纪念馆前。最后,为了让所有的俄罗斯人都能够接受眼前的这位前苏联最高领导人,雕塑家还准备将丘吉尔及罗斯福也拉来做他的陪衬人–形成一个“三巨头”重温雅尔塔会议的感觉。虽然为斯大林塑像一事,最终被伏尔加格勒市政府以“没有经费”为由一直未付诸实施,但斯大林在渐渐地从历史的故纸堆中重新进入人们的视野,却已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而且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这位在前苏联时期曾经被托上过天堂的“神圣”、打下过地狱的“魔鬼”,也慢慢地被还原成了一个真实的人,一个还在引起争议的人。(上图:伏尔加格勒市的“祖国母亲”纪念碑。是纪念二次大战苏联斯大林格勒大会战的纪念性综合体中的一座主雕塑。)(上图:1991年9月,莫斯科街头的孩子们座在被推倒的斯大林雕像上休息)1956年,斯大林的孙女加利娜·朱加什维利想考莫斯科大学时,校方看了她的姓氏之后曾立即表示拒收。但新世纪还没有来临,她就已表示:爷爷的姓氏,现在招来的只是人们的好奇罢了。时间,真的让俄罗斯开始忘记斯大林所带给他们的光荣与痛苦吗?早在2005年初,俄罗斯《生意人报》就曾让读者投票评选过去1000年中俄罗斯的十位优秀统治者,结果,斯大林竟然以7.75%的得票率占据了第三的位置,仅仅是排在了开创了俄罗斯百年基业的“彼得大帝”以及解放了2000多万农奴的“亚历山大二世”之后,不仅胜过了他的前辈导师列宁(第十位),而且也胜过了他的后进同行普京(排名第八)。斯大林的赫赫战功,他所代表的铁的纪律、国家秩序,甚至其个人坚强的性格,都是其能获得俄罗斯人注意力的一大原因。然而,斯大林的名字之所以在俄罗斯大地上被再次提起,却也有着更为深层的原因:(上图:1941年8月,莫斯科斯大林塑像。塑像后的罩棚是在农业展览馆展出的拖拉机和各种重型农业设备)首先,这与俄罗斯人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救世主情结”有关:由于地处欧亚大陆,俄罗斯形成了极其独特的文化,他们向来不吝于接受西方的技术,但在骨子里却一直有一种优势感,一直将俄罗斯看作是“国家中的基督”,也就是说,“受难”被俄罗斯人看作是他们拯救世界的必然过程。于是,“目的可以证明手段的正确”被他们视作了“真理”。而斯大林不仅让前苏联成为世界上唯一可以与美国比肩的超级大国,而且还为当代的俄罗斯人留下了至今仍可以自豪的“六分之一”–前苏联的领土面积是世界陆地面积的六分之一。因此,在为了实现市场化经济目的可以接受疯狂式“休克疗法”的俄罗斯,现在已有人开始认为,作为一个殉道者式的领导人,斯大林是在为俄罗斯的未来工作,他的一些过激措施是不得已而为之,那是俄罗斯腾飞过程中注定要付出的代价之一。(上图:斯大林头像铜雕)现在,无论过去前苏联有多少人爱他,也无论现在俄罗斯还有多少人在恨他,至少半个多世纪以来,斯大林的名字仍然是世界上最能引起争议的名字之一。斯大林还没有被人忘记,所以,按照俄罗斯人的逻辑,他还活着。对于一个活着的人则肯定是无法盖棺论定的,因此,也许西方多年来一直引用的那句周恩来关于法国大革命的名言,应当也可以适用于斯大林:“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时间,作为良药,可以抚平一切创伤。某些人因占世界陆地面积六分之一的苏联大帝国消亡而产生的悲痛,现在已经减轻了,另外一些人因战胜'共产主义怪兽'而产生的欣快感,也已经随风而逝了。现在很多人终于可以清醒地、不带感情色彩地评价这些历史事件了。”俄罗斯新闻社著名记者科拉恩斯就指出:“对于当代俄罗斯而言,苏联不仅仅存在于过去,也存在于现在。只不过,现在人们对苏联的理解,已不是从前存在的那个国家及其意识形态,而是人们某种内在的自我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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