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游戏都是少女期限在凌晨 微博更新的,那么游戏停机更新的时候程序员在干嘛?他们不会也是凌晨起来工作更新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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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编(36)
一直以来「奇葩」这个词都是偏贬义的,直到去年有个综艺节目叫「奇葩说」挺热闹,这里的人不一定是奇葩,更多指达人的意思。 「奇葩说」里的达人都是能说会道的,我的主业是程序员,所以只能写写在我职业生涯中碰到的一些「奇葩」程序员。 你懂的,我这里的「奇葩」没有任何贬义的意思。
月在胸襟人在途
我刚入行时的第一位项目经理,70后。那年三十出头,在银行客户现场做项目经理,负责一个二十来人的客户现场团队。 虽然他的职位是项目经理,但实际那时他真是一名地道的资深程序员。 70 后的程序员大都是从写 C 开始的,那时银行系统大部分也都还是 C 写的。 做为 Java 程序员入职的我十分惊奇的发现上一代程序员的工作方式是和我如此的不同。
当时团队资深的 C 程序员没几个,他算工作十来年里最老的,还要兼项目管理。 每有发生比较难搞的线上问题,他都会冲上一线。 比如我之前有文章里提到过的一个运行了十二年的 C 程序突然意外频频崩溃的事情,也是他带领几个高工在排险。 他们都是直接登上生产环境的小型机,程序源码就在上面,直接用 vi 编程调试,连语法着色都木有。 开着好几个黑底绿色字符的命令行终端窗口,coding,make,运行,查看日志,行云流水,金声玉震。 那时为了做好维护老项目工作我也学着用 vi 直接编程调试,但一直以来都感觉自己用的笨拙。 之后我转去专门做 Java 项目后,我的 vi 水平就再也没有长进过,十年过去,好像还和毕业第一年差不多。
项目经理人很随和,人到中年发福的有点多,整天笑呵呵的样子,让我感觉如果继续发福下去,就有些弥勒佛的风采了。 每次看他调试程序,短胖的手指流畅的敲打着键盘,看着那枚紧紧嵌入肉里的戒指就想他年轻那时也曾瘦过吧。 不管碰到什么大的线上事故,我也极少见他愁眉苦脸,还是那副笑弥勒的样子。 包括那次我负责的系统故障,让银行临时关窗停业的事情,他也笑呵呵的挡住了所有来自客户方的压力,让我能更从容的去处理。
那一年有次电话银行临时故障,他小孩出生请了陪护假在医院,故障时现场就我一人还在加班了。 只好让我来处理,但我完全没弄过电话银行那个程序,他就在电话里让我口述错误日志,他去分析什么地方有问题。 根据错误日志他猜到了错误的原因,就电话里单步指导我直接去生产机上重新修改源码,编译,替换原来的程序。 我震惊于他对细节的记忆力和超强的问题解决能力,但也看着他不禁感到对前路的迷茫。 十年后我也会成为他这样的程序员吗?我在他笑呵呵的面容后也能感觉到一份中年程序员背后的丝丝无奈。 在我写下这篇文章时正好是第十个年头,站在此时此刻回首彼时彼刻的感觉,现在应该是一个比当时对程序员更好的时代吧。
我和他只共事了一年,离开的原因如今回想起来也算是年轻随性的选择。 当时他觉得我还不错,就说年底给我加工资吧,可能说的时候觉得每个项目组年终总有些加薪的名额。 他这么说了我就这么信了,后来年底整个项目组都没名额,终究有些事情并不在他的掌控能力范围内,我就这么一气盛便离开了。 这样的选择如今回想起来,谈不上好坏,一种选择就是一条路径,没有这样的选择也不会有后面的故事。
人生得意须尽欢
之后我到了一个新公司,认识了一个挺另类的程序员。 当有点进取心的程序员都在努力的更新自己的技能怕被时代的技术变迁淘汰时,他却一点也不担心,不到最后时刻绝不更新。
他是毕业后就到这个公司的,已经在那工作了三年了。 我当时刚工作一年,因为我读了研究生,所以我们其实差不多同年。 他有个绝大部分程序员都没有的特殊能力,就是和公司里各类人等都挺熟的,不仅限于开发部,包括行政、财务和各类不同层级的领导。 所以当我一个新人来到公司,他就很早过来招呼起来。 后来因为同一个项目,一起出差派到客户方现场作技术支持,就变得更熟悉起来。
熟悉了后,他就经常跟我抱怨公司,三年了也没给他涨过工资。 老是旁敲侧击的打听我进来时公司给开多少工资了。 我一开始谨慎地回绝了谈这个敏感的话题,因为公司也要求了员工间不能谈工资。 后来,过了段时间不知他通过什么渠道了解我的工资范围,然后对公司的抱怨就更大了。 那天,正好发了工资我们一起在外出差,他就说起他工资太低,2800一个月,想要去跟公司谈谈。 我一开始不信怎么可能这么低,要知道那是 2007 年的广州,我毕业那年拿到的 offer 是 5k,用各类电脑管家的话说叫打败了同年毕业同学中的 40% 吧,属于中等偏下。 而我跳到这家公司时,其实还涨了不少,所以他做为一个在公司三年的老员工,这个工资水平也着实让我震惊了。
我开始说不信,当时我自己在广州租房就要近 1500 了,2800 一个月怎么活? 他为了证明就在 ATM 当场查询当天工资的入账记录给我看,让我不得不信。
你这样还活的下去,租房加吃饭都嫌勉强了。
所以我不在广州租房,这几年长期外派出差,公司管住另外每天给一百多点的出差补贴,要不然呢。
他说要抽空回去和公司领导谈谈,要求涨工资,原来市场行情都这么高了,不行就离职了。 然后他就回去了广州总部,但一个周末后又回到了出差地。 我问他谈的怎样,他说领导不给涨,让他想离就离呗。 然后他就想了想还是算了,加上出差补贴收入还算凑和,而且这边干活轻松。
他确实轻松,因为他只负责维护几年前围绕数据库用存储过程写的旧系统。 而新系统公司采用了当时流行的 J2EE 企业架构,慢慢在把旧系统用存储过程写的逻辑转换到新架构上。 所以在工作上他是我的接口人,并不断的在把他维护的系统转换到我负责的新系统上去,所以他是越来越轻松。 我都替他担心,等系统转换完了,公司的系统都转到了 J2EE 平台,你也不学 Java 以后怎办? 他说,到时再说吧,领导反正也说了我这点工资,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 乐的清闲,而且我现在的主要精力也不在写程序上。
当时,适逢大牛市。他把前三年工资和出差补贴存下的 10 万全部投进了股市。 到 07 年下半年时,股市趋近疯狂,他的股票一涨再涨,每天红光满面。 终于有天忍不住给我说,现在真是炒股赚钱的最好时光。 我就问他投了多少,赚了多少?其实当时我也受全民炒股情绪感染,但由于不太懂谨慎起见,只少少的买了点基金。 他说去年就全仓进入,投了十来万,到现在已经赚到人生第一个一百万。 现在股市一天赚的当过去一年,工资权当零花钱了,然后就该我凌乱了,不禁怀疑起在这出差加班码代码的意义何在?
受其影响,我也在 07 年末发了年终奖后大举进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直到 15 年才解套。 08 年初市场风气转换,他及时套现拿出部分在广州买了套房,而回头去看也正是广州房价近十年最低位了吧。 之后在那个公司干到 09 年后,我离开了广州回了成都,慢慢就和他的联系少了。
14 年下半年到 15 年上半年 A 股市场再现 07 年的狂牛盛景,而且这次还有新玩法:融资。 到 15 年我差不多解了 08 年的套时,这些年许久未曾联系的他的 QQ 头像又闪动起来。 告诉我这次他又踩准了趋势,借融资杠杆,一波赚到了人生第一个 500 万。 并规划着,赚到 1000 万就够了,基本靠低风险的理财能产生足够品质生活的现金流,只留 1、2 百万在股市继续沉浮。 我问你现在就全职炒股了?他说没啊,换了个公司继续还写程序,并且终于学了 Java。
那现在写程序于你的意义何在呢?
牛市不是天天有,过去熊了六、七年,我还得生活不是。
所以还在写程序,工资也不太高,如今也就 8、9k 吧,能过生活够了。
所以,作为程序员一直是他的一个后备选择。 之后 15 年下半年出现了股灾,后事便不知如何,之后他的 QQ 头像也未再闪动过。 希望一切顺利,也许下个牛市我还能听到关于他的故事。
裁诗为骨玉为神
他姓韦,所以大家都叫他「韦爵爷」,其实跟韦小宝没任何相关之处,但没见过真人前总会把他的形象和韦小宝的爵爷形象关联起来。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杭州,也是因为公司意外中标的项目(之前大圣文有写过)临时调集人手过去支持。 见到真人后发现与我想象中差距还蛮大,那时他留了一头长发,瘦削清癯,穿一款旧式风衣。 那要放在武侠的江湖里,很有一种不出世的高手感觉。 我问他干嘛留长发,他说杭州冬天比广州冷多了,留长发还暖和,过完年回广州夏天热了再剪吧。
当时那个项目最棘手的问题不是技术有多难,只是时间紧迫,还在和对手比赛。 杭州电信接手了联通 CDMA 一堆古老的旧网络设备,上面还有几百万用户在用。 但这些设备的供应商倒闭的倒闭,要么就是接近倒闭(当时的北电),完全没接口人。 情况好点的留下了一些设备文档,韦爵爷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开始了和这些设备调试接口的工作。 一份英文的设备文档 800 多页,韦爵爷一边看文档,一边学串口编程,一边测试接口程序。 不分昼夜,一周时间我们就全部搞定了所有网元设备的调试工作,具备了全网系统集成测试的条件,也因此顺利拿下了杭州电信的订单。
感到爵爷读英文文档的速度十分迅速,就问他诀窍。 他说之前被公司外派去巴基斯坦呆了一年多,在那边天天搞英文,也就熟练了。 然后跟我讲起巴基斯坦的经历,那边国家政治环境不太稳定,治安堪忧,办公室都是常备武器的,上班无聊了就把玩下 AK47 什么的。 平时出去取个钱,都要借大使馆的车开出去,取了立马开回来,极少外出。 怪不得我进公司一年多一直没见过爵爷,原来他那阵子一直在巴基斯坦。 之前公司时不时发个邮件征招去非洲或伊拉克之类地方做项目的人,我就在想真有人去么,这不是用生命在写程序么。 当然,这类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 后来了解到爵爷家里情况并不太好,作为老大还有弟弟妹妹尚在读书,都是他在供养。
爵爷每次长期出差,他的皮箱总是半空着,等回来的时候箱子里就塞满了书。 出差加班熬夜等割接上线的时候,无聊时有人打游戏,有人看视频,爵爷经常摸出一本书读起来。 一般程序员桌上可能会放几本技术书籍,爵爷的桌上都是《桃花扇》《许三观卖血记》之类的。 他会一本正经的看完本小说,跟你探讨主人公的命运感受之类,分析作者为啥要这么写。 所以越发让我感觉他是一个经历丰富而层次感分明的人。
最后一次和爵爷合作就是某天半夜计费系统出错,错误下发了一批量单,把几十万正常用户给停机了。 爵爷把我叫醒,出了点事说我们去搞搞吧,还是那样的云淡风清,好像根本没出事一样。 翻过那年冬天我便离开了广州,没等到夏天再见到爵爷把长发剪短的样子。 之后,渐渐相忘于江湖,不过那个清癯身影似乎还形影相吊的读着:
徘徊久,问桃花昔游,这江乡,今年不似旧温柔。
这一路走来遇到这些个「奇葩」程序员,感觉也挺有意思,有时生活不就是为了活的有点意思么。
参考知识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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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主大学也学过一点点编程,后来工作也接触了很多程序员同学。但是还是理解不了,厉害的程序员写出的程序,除了更少的bug,还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对于普通用户的体验而言的话。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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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程序员相对于普通程序员的优势在于:1. 有更高概率做出正确的技术判断,在有多种选择的项目,选择合适的框架,选择合适的算法,选择合适的协议至关重要。比如 ,选择关系型数据库还是NoSQL?选择哪种缓存?选择哪种消息队列?选择TCP还是UDP?高手对技术的各个方面都有深入的理解,对各种技术的优缺点都熟悉,更高概率能选对。任何技术都有短板,高手知道如何扬长避短。2. 写出的代码更容易排错,不是高手的代码就不会错,而是高手的代码出了错容易找。高手的代码可读性一定很好,模块清晰,命名规范,格式工整,关键的地方有注释,出了异常有log,自然容易排错,即使交给别人去debug也是比较容易的。3. 厉害的程序员善于解决问题,通常让最好的程序员去解决崩溃,死机和性能问题,这种问题最考验技术功底,需要对系统上上下下有全面深刻的理解,甚至要对OS内核和硬件都有所了解。比如,我们一个工程师负责去解决某些服务器总是死机的问题,最后他调查后怀疑是服务器厂商的主板设计缺陷,导致CPU在进入休眠后有一定概率无法再次唤醒,然后设计了一个测试环境验证了这个问题,反馈给了服务器厂商。这种问题哪是普通程序员能想到的。
我们来谈程序员对性的追求。可靠性(reliability)可读性(readability)可维护性(maintainability)可测试性(testability)可扩展性(extensibility)可移植性(portability)可伸缩性(scalability)易用性(usability)可用性(avaliability)可重用性(reusability)互操作性(interoperability)可管理性(manageability)可支持性(supportability)一致性(consistency)安全性(security)性能(performance)稳定性(stability)精确性(accuracy)可客制性(customizability)魯棒性(robustness)上面都是软件在不同层次下的品质指标,学习软件工程时会谈及。有空再填。
Perfection is achieved, not when there is nothing more to add, but when there is nothing left to take away. - Make everything as simple as possible, but not simpler.- 对于一个复杂的需求,普通的程序员会花大量的时间去开发「复杂」的解决办法,但厉害的程序员会花更多的时间开发「简单」的解决办法想想
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好多答案呀,没法看完,就着急回答呀。高级程序员不是码农。他们是软件工程师,是一个将事务从无变到有的魔术师。代码水平有高低,认知能力有深浅,对客户的思考有全面有片面。这些维度都决定了一个软件工程师是否高级的因素。一个高级工程师 能带来的生产力,绝不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月公式来决定的。在软件开发领域,是存在绝对无法逾越的天才coder,一个高级工程师 顶一万个码农很正常。当然,简单的重复劳动还是占了99%,但剩下的1%绝对一个软件的精华。我是一个软件工程师。
1个优秀的程序员能干10个普通程序员的活?当然不可能。但是1个优秀的程序员可以让你作出一个正确的决定,少犯10个错误。这个优势差别就明显了。而且一个优秀的程序员能从10个普通的程序员中,带出2-3个优秀的优秀的程序员。年纪越大越相信这点。雇请优秀的和你团队性格相投的人!!!
主要体现在代码维护上:好的程序员的代码: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差的程序员的代码:前人挖坑,后人躺枪如果你变更一个模块的时候,50%时间花在理解代码和业务到底是怎么对上的,30%的时间在排查哪些东西是留有暗坑不能动的,15%的时间靠测试来检查还有哪些暗坑是当时没想到的,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
厉害的程序员从不说『这不当初你让我做的吗?』厉害的程序员从一开始就能识别出那些不靠谱的需求并说服对方放弃或修改。如果不能说服对方,厉害的程序员就会在设计中留下变更的接口,不把代码写死。等老板客户产品经理过来需求变更的时候,他们也会面露难色,表示变更需要至少X天时间,等产品经理面带愧色离开后,化X分钟把问题搞定然后花时间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所以厉害的程序员可能也会加班,但绝不会天天加班。他们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厉害的程序员和厉害的销售、厉害的主持人一样,他们对自己所做的工作的内在规律和运行方式有着本质的认识。看他们工作能感受到一种有韵律的美。===================解释下什么叫更有意义的事:为项目(公司)编写更好的开发测试工具包;优化框架、减少子系统(模块)耦合,将需求变更产生的工作量和代价最小化;学习更好的技术(开发规范,开发流程),并将其引入到自己的项目(公司)。
程序员也有三六九等:初等程序员靠知识来挣钱,会别人会的东西,喜欢折腾架构和框架,以掌握更多新潮东西而沾沾自喜,以模仿各种奇技淫巧重新实现一遍而四处炫耀,常见台词:“为啥还在用png存图片?为啥不用webp这种高压缩比的格式?”,“我们使用 Erlang的高并发特性来实现同时支持5万人的效果”,“我们使用RTMFP来降低流量成本,又使用H265来给用户提供更高品质的视频画质”,这些人能够迅速的学会各种项目需要的架构套件,以自己的生产力来挣钱。高等程序员靠智慧挣钱,会别人不会的东西,上能抉择技术方向,下能解决性能瓶颈;讨论方案时,腾讯怎么做的,阿里怎么做的,我们该怎么做,如数家珍;写完代码后,初读让人赏心悦目,再读让人恍然大悟,三读让人心悦诚服。常见台词:“webp压缩比不高,我改了一版新webp,用H265帧内预测来保存RGB,用lzma2来保存alpha比webp好多了”,“erlang大家不熟悉,我做了一个库,让大家可以象写erlang一样来写C++,照顾大家开发习惯,又可以象erlang一样写多线程”。“Micheal Abrash这几行代码还有很大优化空间,其实性能还可以更好!”她们都是以解决别人不能解决的问题来挣钱。上等程序员靠创新来挣钱,能促进行业的发展,在这个充满咨询的年代,学习大家都掌握的东西只是一个基本过程,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当你baidu上找不到方案,google里没有参考,国内外没有任何人能给你启示的时候,任然能够充满创造的分析问题,抽象问题,并解决问题。找到别人完全没有走过的路,创造前人从来没有创造过的东西,并给予他人启示与帮助,这是他们的价值所在。
听听每分钟从隔壁代码复查部门传出的骂娘声的数量,就知道程序员的代码质量了。
做架构时,规模长存。正确的选型,合理的冗余。做设计时,需求长存。清晰的接口,足够的扩展。做代码时,指令长存。完备的逻辑,注释的花活。一眼看去,和谐自然,仿佛一切本该如此。是为如来。
已有帐号?
无法登录?
社交帐号登录游戏里的 BOSS 每天都在干嘛?不寂寞吗?
好多游戏里的boss在一个空荡荡的大空间里,什么也没有,就每天在那等着勇者来杀吗。没人的时候他们干什么呢?饿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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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当他们杀害安达利尔时,我没有站起来说话, 当他们杀害阿兹莫丹时,我没有站起来说话, 当他们杀害堕落的衣卒尔时,我没有站起来说话, 当最终他们走向我时,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
题记我姓迪,这个姓现在不多见了,我认识的人里,除了台湾歌手迪克牛仔,大概只有我,我叫迪亚波罗。他们都叫我恐惧之王。听着是不是有点儿中二,我不是很喜欢,但是没有办法,我们这行首先必须名字狂霸拽,你听听,有罪恶之王,嗜血之王,贪婪之王,还有杀戮之王,怨恨之王,尾行之王,人工少女之王,诸如此类。大家都是王,坐一起打牌,你四个王,我四个王,炸你,要不起,掏钱。有意思吗。我曾经想改名,我跟阿克蒙德说,我以后叫财富与装备之风流总裁,会不会有很多少女,认我做干爹。我永远忘不了阿克蒙德的眼神,那是一种看傻逼的眼神。他和颜悦色的说:“你这算不算群嘲。”我的朋友不算多,有阿兹莫丹,堕落的衣卒尔,还有,安达利尔。我们有时候会在一起打牌,看最新的电影,在没有勇者的日子里,我将他们请到我的宫殿,为他们泡茶,读泰戈尔的诗。在一个隆冬的傍晚,阿兹莫丹将安达利尔介绍给我,她看起来漂亮极了,原本是一位修女,却堕落成恶魔。不,也许堕落这个词用的并不好,这是我们的职业,安达利尔从未体会过爱情,她总是在喝醉之后,趴在桌上用吸管练字,她的刘海被整齐的分开,热切的皮肤绯红如蔷薇。“嘿,罗罗,你是不是喜欢安达利尔。”阿兹莫丹捅捅我。我没有说话,安达利尔在桌上睡得死沉。这些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在纪元3002年的深冬,安达利尔在修道院里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她说感觉很不好,勇者营地里来了一批人。“他们和以往的那些都不一样,他们的体力条有整个屏幕那么宽,手里的武器带着全屏都显示不过来的属性。”外挂。“不说了,他们来了。”我说安达利尔,你快跑,这些人我们打不过,你会死的!安达利尔说我奉命守在通往鲁高因的要道上,我走不了,但是我会拖延住他们,你要加油,不能死。“安达利尔,你不需要这样。”“罗罗,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是个修女,却侍奉撒旦,我没有品尝过爱情。”“我喜欢你,安达利尔。”“原来是这种感觉。”“安达利尔,跑吧,我求你。”“罗罗,我可以说喜欢你吗?”我在听筒里听见修道院古老的大门被什么东西撞开,一群男女涌了进来,他们说看呐这个傻逼,我一刀秒杀她!“你们胆敢闯入我的领地!”安达利尔的声音雄浑,苍老,那是她苦练了很久的一种声音,她挥舞着利爪,走向勇士的刀剑。这个整齐刘海,喝醉就睡得女人,一辈子没有尝过爱情的魔鬼,被人削去了膝盖,跪在地上,一名法师射穿了她的胸膛。我听见肉块儿溅开的痛响。我告诉阿兹莫丹:“带着你的老婆瑟蒂雅,跑!”阿兹莫丹说:“嘿,罗罗,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胖子是如何被吸进马桶的。”这是阿兹莫丹的默认死法,被吸入地狱深渊,我说阿兹莫丹,你他妈跑啊,这些人有外挂。阿兹莫丹说我是罪恶之王,住在亚瑞尔山脉的熔炉之中,我不能走,我走了,他们会直捣你的巢穴,我们的兄弟破坏之王巴尔已经死了,如果你也死了,就没有希望了。“你是我们的王,你不能死。”阿兹莫丹感慨。“阿兹莫丹,你是个中二的胖子。”“罗罗,安达利尔的事,我很抱歉,我原本想着,我带着老婆,你带着她,我们四个人去黑暗森林野炊,我的黄油面包现在做的非常好。”“还有机会的!”“没有的,瑟蒂雅死了,你忘了她是我前面的二级BOSS,他们用死亡旋风绞碎了她。”有那么几分钟,我在听筒里什么也听不见,我感觉这个胖子有汹汹的怒火也有彻骨的悲哀,他与他的妻子隔着一个从场景,甚至无法去救她,他听见那些下三滥的脏话与妻子临终的悲鸣,却只能将头埋进滚烫的岩浆之中。色欲女王瑟蒂雅,在我的印象中,从来不生气,是个持家的女人。“阿兹莫丹,杀了他们!杀了那帮小逼崽子!”我吼。“我尽力。”勇者们来到了阿兹莫丹巢穴,它建在烈火的熔炉之上,巨大的罪恶之王妄图用暴烈的火球蒸发他们,在玩家的记忆中,这个可怖,难缠的对手总是让人头痛。阿兹莫丹本该说一些诸如我是罪恶之王的台词,可今天他没有。“你们!竟然!敢!杀了!瑟蒂雅!”这些人非常高兴,今天的阿兹莫丹与往日不同,也许是新打的补丁。阿兹莫丹冲了上去,他像一架铁甲的攻城车,犀牛那么大的火球从天而落。可是这批人有外挂,他们修改了武器属性,只用了一箭,那个蹩脚的射手一箭射死了阿兹莫丹,伟大的罪恶之王。“真垃圾。”他们从阿兹莫丹的身体上搜索装备,带走了能带走的一切,包括阿兹莫丹的结婚戒指,谁也不会注意内侧的铭文:吾爱吾妻,无恶无罪。我坐在空旷的宫殿中,有一些失神。“罗哥,你在么。”我拿起电话,说,衣卒尔,是你么。“罗哥,我要为阿兹莫丹还有小安报仇。”我将桌上的人类头骨捏的粉碎:“衣卒尔,你只是个堕落的天使,你甚至不是恶魔,你不需要这么做。”“是不是恶魔,有什么关系。”衣卒尔站起身,他曾经是大天使泰瑞尔的手下,他的圣剑青色忿怒所向披靡,自以为有着绝对的正义与秩序,却忘了事物的本质是混乱。他站在圣殿的桥梁之上,这是在我之前,最后一个BOSS。“看!那有个堕落的天使!他的装备一定很肥!”衣卒尔告诉我,他们来了。“罗哥,我会为你挡下他们,如果我死了,你就跑吧。”“衣卒尔!你这个傻逼!"”罗哥,能够成为恶魔,是我的荣幸。”我听见勇士们登上了桥梁,他们身后是无数支离破碎的恶魔,都是无尚的荣光,穿着从我们身上搜罗来的装备,拿着我们兜中积攒的金币,割我们的头,踩我们的肋骨。曾经年轻的衣卒尔问我,为什么你们这些恶魔,什么都没有做,却要任人宰割。我说衣卒尔,你是一个善良的天使,你不适合这个游戏。衣卒尔说这不公平!“弄死他!哈哈”衣卒尔像是一枚陨石,从天而降,他手握长剑,出现在勇士们面前。"我曾是圣殿大天使衣卒尔,我所过之处,皆有光明,皆有正义,现在我是堕落的恶魔衣卒尔,我的怒火将燃烧大地,我只信奉这世界的真理。”他们用五道光束,射穿了衣卒尔的头。他的眼球,牙齿,下颚,颧骨,都四散飞去,化作一具无头的尸体,站立不倒。他死后,会成为救赎的灵魂,勇者与他对话,再去找泰瑞尔,便有奖励。这次衣卒尔的话很简单,与以往截然不同。“告诉泰瑞尔,让他去死。”他狂笑着,燃尽了自己仅有的魂灵。那座青铜的铁门之外,勇士们已经到了,其中有些人在呼唤我的名字,跃跃欲试。你们杀光了我的朋友,终于要来杀了我。可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们出生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一片黑暗。我站起身,坚硬的红鳞甲,尖锥倒刺的尾巴,我感觉有暴烈的魔角冲天而起,这种数值突破了设定,我浑身都是力量,也许那些该死的人类会看见,这是一个迪亚波罗的愤怒。你们说我是魔王,可我却总是死于鼠辈。就像衣卒尔说的,这不公平。我现在哪里也不会去。”安达利尔。”我默念着她的名字。我说来吧。我是恐惧之王,我的名字,叫做迪亚波罗。你们,胆敢,闯入我的宫殿。完好久不玩了,3代是没有安达利尔的,我也不管了,加进去吧。
单机和网游的boss,是不同的。单机游戏里的boss,只是个调用类。boss和小兵其实没有区别,他们同来自于第一个基类,只是后来boss开始有了越来越多的调用方法,有了算法,引擎,动态脚本,友元接口,资源预分配……boss说什么,做什么,由各色的文件定的,打开安装目录,看到dll么?看到xml么?看到txt么?那就是你的boss,无数exp,str,trycatch就是boss的全部,你打开游戏,文件加载,系统读条,那是混沌初开之时,boss却不在那,npc说,九天魔尊在终南山,他骗你的,等你离了寺院,他释放了内存,卸载掉虚函数,带上友类,你再见他,他就是九天魔尊。他们都说,boss诞于女娲,沉眠于太古,觉醒在五千年后,不是的,直到你见到boss之前,boss都不在那,他是支离破碎的数据文件,是东拼西凑的几个字节,是传来传去的几个参数,零零落落的散落在硬盘某个磁道上,直到你遇见boss之前,磁头甚至都不会经过那里,当你终于打开那扇门,你看到天惊地动,日落星垂,但那只是掩人耳目,boss从无到有,只在那短短的几秒钟,图像引擎给予boss躯壳,状态机赋予boss灵魂,然后boss出现,冲来,杀掉,然后文件关闭,内存释放,堆栈销毁,boss又重归于无。不信你看,硬盘灯在闪了。网络游戏的boss,只是个服务器。网游的boss是永生的,它不在这个屏幕上出现,就在那个屏幕上出现,有多少个玩家就有多少个boss,每台玩家的电脑都是个平行世界,每个世界都是boss的一个化身。但boss却不在你的电脑里,那只是个虚幻的投影,boss真正的灵魂藏在服务器。服务器造就了玩家的世界,但这个世界却是为boss而存在的,boss说,要有buff,于是有了状态机服务器,boss说,要有迷宫,于是有了路径服务器,boss说,要有体型判定,于是碰撞服务器出现了,但boss总是要死的,于是掉率服务器也加进来……于是每一台服务器,都只是boss灵魂的一粒沙,直到恒河沙数,集腋成裘,才有了boss。小兵们大抵是不需要这些服务器的,因为小兵没有灵魂,也不需要灵魂,“直到我的膝盖中了一箭”,小兵只会这样说,但小兵们懂得痛吗?当hp条泛出红色的时候会怒吼吗?会扔出手中沾满淋漓血渍的大斧吗?然后华丽的倒下吗?不会的,服务器说,那样的负担太重了,只有boss才那么做,我们只服侍boss。但boss却是寂寞的,你和他说话,嘲讽他,冰冻他,眩晕他,其实你没有,那只是他灵魂里的一粒沙,boss的整个灵魂都被析离成无数的沙粒,散落在机房里,你看见的,听见的,永远都不是boss的全部,“西安的机房五百台”,项目经理这样说,“广东的机房只有三百台,因为广东的机房太脏了,运维的进去,挖煤的出来。”穿梭于盘丝洞般的机房里,在乱如野林的网线间摸爬滚打,触摸boss灵魂的,只有运维,“给我做个测试模型”,数值策划师这样对运维说道:“我想把魔运天尊的脚本改得更鼓励进攻一些”,“可魔运天尊的仇恨值设定是文件里写死的,脚本对魔运天尊的仇恨公式有依赖”,“哦,这样啊,那算了,反正下个版本西安机房的数据就同步过来了,到那个版本魔运天尊就删了。”“别了,天尊。”小李望了路由器上闪闪的绿色荧光说。
周二的清晨,一个人类大叔穿上了乌鸦的装扮,开始了一周的工作。他的名字叫安苏,工作了五年,只有08年放了一个长假,除此之外,每周只有周二的凌晨才能得到短暂的休息。厚厚的羽毛外衣压的他直不起腰来,可他还是很知足,比起同期入职的凯尔萨斯,他是幸运的。每周不停的赶两个场子,为了提醒自己不要记乱台词,要在不同的地方要化着不同的妆。夏天的时候,凤凰在他周围热得他几乎说不出话,可为了生计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些说了几万次台词。伊利丹出门的时候被耀眼的眼光弄得很不舒服,他很久没见过阳光了,在黑暗神殿的时候他总是很渴望能被清晨的阳光温暖着,可是每一次他面对阳光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的戴上眼罩。瓦斯琪很羡慕这些忙碌的人们,她在水下太久没见过其它人了,是不是不够漂亮?她在心里盘算着。巫妖王又一次回到他的工作岗位,坐下去的一瞬间还是被冰凉的椅子冷到了,下次一定要再加两个厚垫子,虽然穿着三层保暖的秋衣秋裤棉袄棉裤,膝盖还是被冻得生疼,好羡慕在火堆里的大螺丝啊~10,9,8,7…… 随着开服时间的临近,安苏在想今天第一个来的会不会是上周的那个小姑娘,今天一定要送她自己最喜欢的那条腰带,想到这里,安苏不禁地红了脸……
伊利丹在心中数着,他见到的第99999个人,一定要送他一把蛋刀。第99999人居然是两个人,一个牛头zs和亡灵dz,居然是个大块头和小骨头,还以为会是和泰兰德那样的女暗夜,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望。随手从仓库里拿了一把蛋刀揣在口袋里。“你们这是自寻死路!”说了多少遍的台词,吊维亚飞上了天,胳膊早已勒出了茧。 然后又一次的倒地,眯着眼睛看着小骨头激动的跳起来,骨头都要散掉的样子。 “出主手了!我终于是个完整的男人了!!” 大块头傻傻的乐着,伊利丹看到他背包里也躺着的蛋刀副手…… 有朋友真好,他绝望的看着已经退场的两个火元素躲在石头后面烤肉吃。
操作员坐在魔能机甲的操作室内,忽然一条龙从眼前飞过,一个dk从龙上走下…… 唉,他一边捡着散落在满地的零件,心里想着这次也许就修不好了。
“他们也许不记得我了”ak坐在小精灵中间沮丧的说。他的周围只有一颗大树,还有一潭深不见底的湖。他仿佛还能听见不远处吉安娜和萨尔的笑声,他拥有很多漂亮的武器,漂亮的阿古斯已蒙上了一层灰,灾变也早就没有当年锋利。“当年,就算有太阳井黑暗神殿,他们还是会来海山看我的!他们躲在树后面,山坡上,我就假装打不到他们。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不来的呢……”他好像是在对小精灵说,也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他知道那些闪光的小东西不过是由一些电路板组成的没有生命的东西。
黑龙mm不情愿的穿上了厚重的龙皮外套,慵懒的趴在了地上。 她半眯着眼看见了一只鹌鹑挺着自己的大肚子,一扭一扭地向她走来。真是讨厌,卖什么萌!当他靠近的时候,一个恐惧尾巴一扫直接把他扔到了龙蛋里,然后就看见一堆小龙追着一个跟肉球一样的鹌鹑跑来跑去,不久鹌鹑不见了,出现了一座小墓碑。 墓碑一座一座多了起来,还真是个有毅力的小畜生,算了,这次就让他过吧。黑龙mm最后敷衍的挥了两下翅膀,倒地。 鹌鹑一扭一扭的走过来,变成了一个帅气的暗夜男,把刚从黑龙mm那拿到的头盔戴在头上。开心的搓着炉石走了。 黑龙mm苦恼地想着,也许他再也不会来了。
klz员工最近特别郁闷,特别是阿图门,午夜,骑着午夜的阿图门。本来的安排是这样,午夜出场,阿图门出场,两人一起消失,骑着午夜的阿图门出场。这样给大家的错觉是阿图门只是骑在了午夜的背上。不知道哪个混蛋发现了午夜,阿图门,骑着午夜的阿图门其实是三个人的这个秘密。 自从事情曝光之后,阿图门就时常抱怨加班加点,午夜生气的说到“你们都是傻站着,我还得一圈一圈的跑,老子下个月就不干了!”两人一起指责专门出装备的骑着午夜的阿图门“你给他们出个午夜,那群混蛋不就不来了么!” 骑着午夜的阿图门委屈的说到“出场次数太多,道具损坏太严重,午夜库存真不多了……”
没人的时候督军会挥舞着自己的大钳子,唱着小曲。周围的触手和眼睛让他有一种受人关注的感觉。“左边的观众请挥舞你的双手,哦,不用双手,手就可以了……” 熊猫人培训上岗之后,这里也许只有他和他的“观众”了,每一个英雄都要耐得住寂寞,他这么对自己说。
连他自己都差不多忘了自己本来的名字,大家都叫他小强,曾经无数人的噩梦。而现在只有自己无聊的在地上钻来钻去,他想试着告诉其他人曾经有过怎么样的辉煌,只有那些一鼓作气来到他面前的人才有资格得到他身后的宝箱,但现在的宝箱已经锈迹斑斑。地下空旷又冷清,就连轻轻地叹气都引得无数回音,小强抬头看了看上面,心想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看到墙壁崩落…… 已经很久没有人掉落在前面的水坑里,也许是时候该休息了,他们不记得我的名字,也许也忘了我。小强转过头,钻到了更下面。
艾泽拉斯已经夜深,ag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两个兽人卫兵正在交谈着“听说我们这要换卫兵了!” “不会吧?我已经在这呆了八年了。” “人家幽暗城都换了,早晚轮到我们。” “那我们去哪啊?” “要不……就去断背山当小怪吧!” 不知道谁放了一堆烹饪火把大家的脸都照的红红的……
祖尔金从来不惧怕寂寞,每天还是会有稀稀拉拉的人来这里。原生态的装修风格,让这里一年的气候都不会太差,湖边的森林蛙呱呱的叫声在夏日的夜晚格外清晰。 “我最厉害!”引得咯咯的笑声。 “我还有许多花样,变熊……” 只要大家开心,也许自己就不会被遗忘。
瓦兹鲁登,几乎很少有人能准确的说出他是谁。他太过平凡了,一生之中唯一的闪光是黑暗之门刚开启的那一段时间。地狱火城墙的空气中总是会有一股浓重的硝烟味,红皮肤的兽人在有些温热的石路上走来走去。身旁纳赞的龙皮外套太重了,他连翅膀都不愿意多抬一下,懒散的躺在地上。这是瓦兹鲁登数百个日夜所要面对的场景。他见过无数人年轻时的样子,却很难再次见到他们成熟之后的摸样。那个曾经死在他面前的DK现在是不是已经独挡一面,还有那个总是空蓝的MS会不会已经在副本里成为大家信赖的对象……他总是这样幻想着他见过的人未来的摸样,真是羡慕他们,未来总是充满着未知和希望。又有几个小号跌跌撞撞地走到他面前,不知道这几个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又到了周二的凌晨,结束一周幸苦工作的安苏疲惫地脱下了外套。 这一周都没有再见到那个小姑娘,腰带一直保留到下班的前一刻,最后送给了一个巨魔LR。 LR看到腰带露出不满的神情,朝躺在地上的安苏吐了吐口水…… 拥挤的班车里,安苏看到凯尔萨斯累得在后面的座位上睡着了,坐在前面的黑龙MM和瓦斯琪正在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哪个护肤品效果更好,伊利丹静静地坐在泰兰德的旁边,这次他意外的摘掉了眼罩,小强嘴里嘟囔着“阿巴努克?巴努阿克?阿克巴努……”阿克蒙德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督军依旧唱着那无人问津的小曲,在夏日的夜晚伴着微风飘入大家的耳朵里。 这是一个平凡的周二,就如以往7年一样,班车里有人离开也有人进来,还有那些叫不出名字的人默默陪伴。 路过培训基地的时候,看到熊猫人已经在做上岗前最后的准备。 安苏慢慢地闭上眼睛,心里想着,也许我该给她她想要的缰绳,而不是我喜欢的腰带。原帖地址:
这头龙已经很老很老了。有多老呢?它的牙齿已经布满裂痕,那是长年累月跟刀剑和魔法作战的痕迹;它的眼球浑浊,翅膀上的鳞片已经斑驳;它挥动的尾翼也不再像当年一般有力。几年前,当它面对又一个冒险者的时候,它张开嘴巴,想喷出烈火——却只吐出了一口浓烟。“咳咳。”还把自己呛到了。那个冒险者一定没见过龙咳嗽的样子。他瞪大眼睛,显然有点不忍心了。“喂,我说,我看你也打不了了,你拔下一颗牙齿给我,我带回去做凭证,好不?”不行。这是我的工作。它说。它说得没错。很多年来——不知道多少年了,它一直驻守在这个山洞里,勤勤恳恳地做着BOSS的职责。它守着一洞的金银珠宝,尽管它从来不用,也用不上它们。它偶尔出去狩猎,用已经不那么锋利的爪子抓回几只野兽果腹。山下的村庄里流传着它的传说,但它从来没袭击过村庄——鬼知道那些传说是哪个吟游诗人瞎掰出来的。有一次它飞到山下的村庄,但刚一露脸,村民们就纷纷跑进房子里,关上门,从二楼的露台上探出身,用弓箭射它。咻,咻,咻。它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丑了?它感到羞愧,于是飞回山洞。从此,它出门的次数更少了。只有在吃光洞里储备的干粮时,才飞出去狩猎。但它从来不袭击村民的家畜,它是一条有原则的龙。因为,这是它的职责。它的工作,就是在这里当一个BOSS,等待一个又一个的冒险者上门,来把它打倒。这份工作很无聊,也很伤自尊。多年以前,当它还年富力强的时候,那些冒险者很少是它的对手。他们拿着剧本送给他们的长剑,穿着制作精良、锃亮发光的铠甲,幻想拔下它的牙齿,砍下它的鳞片——任务描述里,总是说:龙的牙齿能做成无坚不摧的长剑,龙的鳞片则能做成无法刺破的甲胄。这些冒险者们,前仆后继地冲进它的巢穴,除了完成任务,还为了解答一个在人类世界流传了几万年的问题:如果用龙牙做成的剑去砍龙鳞做成的甲,会怎样?但对它来说,他们实在太弱了。它甚至不需要吐息,只是拍拍翅膀,伸个懒腰,这些小虫子们,就“嗖”的一声被击飞到洞穴的墙壁上,然后晕倒。不过它也吃不了他们,因为他们是主角,而它只是一个BOSS。它只能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们读档,做好准备,再冲进来送死。是的,要打败一条龙,通常是很难的事情。其实,看着他们一次又一次地送死,却都不开窍,它也挺急的。因为,他们打不过它,就意味着被卡在这个任务,过不了。它不希望给他们造成麻烦。它是一条厚道的好龙。所以它有时会叫醒晕倒的冒险者,慈爱地望着他,对他说:“下次记得,护甲一定要打上免疫龙息和抵抗恐惧的效果。”“如果没有抵抗恐惧的护甲,下次开战前一定要找个牧师加好防止恐惧。”“拿个英雄戒指就能免疫龙翼吹飞了,山下村子里有个隐藏任务会送。”“龙鳞免疫低阶附魔武器,下次一定记得多附几层。缺钱可以在这里拿一点。”对于连它的皮都没法擦到就被打晕的冒险者,它有时也会感到无奈。“好了,告诉你吧,我们龙呢,是巨大体型生物,而目盲术的影响范围是一尺以外。所以呢,只要我们中了目盲术,是一定打不到你的。明白了么?”这之后,拿着龙牙和龙鳞走出山洞的冒险者开始多了起来。虽然大多数连句“谢谢”都不说,就扬长而去,不过它的心态还是很好。就像它总是对自己说的那样:“他们还只是一帮孩子啊。”当然,它有时也会对打败了他的冒险者这样说:“有空的话,偶尔也来看看我吧,怪孤单的。”这话没错。虽然它已经活了很多很多年,但它的朋友还真不多。谁会跟一条深居简出的龙做朋友呢?认识它的,基本都是同行,在各种任务里当着BOSS。比如地狱深处的迪亚波罗,比如冰封王座的阿尔萨斯,比如精灵地牢里的伊利丹,比如喜欢化为人形的费尔克拉格——他是一条强大的红龙,跟它是同类。但是费尔克拉格过得比它滋润多了。他有自己的城堡,领地,爵位,不用整天待在暗无天日的山洞里。高兴的时候,还可以化为人形,到城镇里跟女士调情。谁叫他跟对了制作组呢。伊利丹是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不过这是往事了。他为了演好BOSS,整了容,现在浑身透着一种阴郁的劲儿。他跟阿尔萨斯彼此看不顺眼。好像前些天还打了一场。据说是为了争夺大BOSS的位置。阿尔萨斯是个货真价实的贵族。出身非常显赫,因此也不怎么看得起他们那些穷酸的家伙。它很少跟它们联系,因为大家都很忙。前几年,它去找迪亚波罗聊天的时候,吃惊地看到墨菲斯托、巴尔和迪亚波罗——前两位是迪亚波罗的同事,同为地狱三巨头——坐在地狱里,玩着一种从没见过的游戏。“你来得正好,就等你了。”迪亚波罗朝它挥了挥爪子。“三缺一。”后来,它知道了,这是从东方传来的一种游戏,叫做麻将。“没办法啊,太闲了,你也看见了,这几年不出续作,根本没有冒险者来找我们……”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前段时间它上门的时候,发现地狱空荡荡的。后来才听说,迪亚波罗干了一票大的,现在天天有冒险者上门找他麻烦。他迫于无奈躲起来了。于是它又开始无所事事了。不过偶尔它也会接到一些任务,比如,绑架某个贵族的女儿。当然,这都是为了让冒险者来救人的铺垫。每次接到这样的任务,它都会很兴奋。终于有些事情可以做了。这个时候,它会精心打扮一番,把自己的鳞片用泉水擦得干干净净,细心整理好自己的发型,然后,飞到城市里去执行任务。尽管如此,女孩们还是对它表现出了极大的恐惧。她们蜷缩在山洞的角落里,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它。它会有一点点失落,不过会很快抑制住,然后慈祥地望着她们。“好了,孩子,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来,你是学数学的吧?来聊聊黎曼几何?”有时,当冒险者披荆斩棘,终于冲进散发着硫磺味和霉味的山洞时,会惊奇地发现,它努力扭动着巨大的身躯,作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一边做一边还对地上的小女孩挤出笑容。“怎么样,好玩吧?再给你看看这个……”当然,它也不是没有想过退休。毕竟,它已经是一条很老、很老、很老的龙了。但悲哀的是,这一行太苦了,乃至于年轻的新生代里面,没有多少愿意干这一行。“现在谁还干这个啊。”说这话的龙有点不屑地看着已经老态龙钟的它。“你看,史矛革客串了一下魔戒,现在多少身价?更别说那几个跟着丹妮莉丝的家伙,混得多好。”年轻的龙用黄金打造的双手巨剑剔着牙齿。“你也别干这个了,趁早退休了吧。”不行。这是我的工作。它略带悲伤地想。拍拍翅膀,继续飞往下一个目的地。总得找到一个,能把这个职责传承下去的孩子啊。哎,在找到之前,就继续拼着这把老骨头吧。谁叫那帮孩子,那么的不成器呢。离了我,他们怎么办?它的目光掠过大地,掠过在新手村里忙忙碌碌的新人冒险者们。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喂,龙!”一个新手冒险者愕然地拍拍同伴的肩膀,抬起头。天空中,有一条巨龙孤零零地飞过。“听说龙牙和龙鳞很值钱呢。什么时候去发他一笔。”“是啊。”他们一起仰望天空。什么?你问那些得到了龙牙和龙鳞的冒险者,究竟是龙牙锋利还是龙鳞坚固?别逗了,他们哪里舍得这样做。
难道不是在造装备?刚造好就被你们抢走,人家一句抱怨都没有。
犀牛精醒来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三点的样子,阳光晒在脸上,晃得视野里尽是白光,一时间他有些迷糊,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这样睡着。他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依旧不得要领,便干脆爬起身来,拍拍已晒得发烫的板甲,开始继续被午觉打断的工作。在睡着之前,犀牛精正绕着自己的黑风寨巡山。听洞中的老猿说起,这样的寨,这样的山,妖界便有三千七百五十一座。黑风山不过是其中忝陪末座的小配角,不起眼得狠。可犀牛精依然爱极了自己这片一亩三分地,每天总要绕着它转个三圈,呵斥呵斥偷懒的小妖,检查一番山寨的木墙,最后再回到洞里和老猿喝上一杯,听他侃侃妖界掌故,如果再能遇上几个误闯进来的旅人,那这一天便算是有了收成。说到衣食父母的旅人,犀牛精想起黑风寨已经许久未曾开张,上一拨上门的还是一个白胖和尚,带了只奴隶猪妖,被大当家一棍子打翻,绑了起来,准备蒸煮,水还没烧开,就被一只泼猴闯将进来,连人带猪掳了去,留下一地大大小小的肉泥。此后,黑风寨便改姓了犀牛。山上不兴纪年,犀牛精也算不清这事究竟过了多久。久远得像个已被遗忘的梦境,可记忆犹新得又像刚发生在昨天。 噢,对了对了,被猴子打坏的山门还没修好呢,得让小的们加紧干活,不能偷懒。犀牛精边走边盘算,不知不觉走到了黑风山界标处。再往北去就是黄花山地界了,山上的狐仙子是原先大当家的老相好,相传那儿只收女妖精,山门拾掇得极为精致,远近的妖怪们都称之为小瑶池。可是这些,犀牛精从来只是耳闻,完全没有去过。每次走到地头,刚泛起前去拜访的心思,总有别的念头插进来打断这番探幽的兴致。这不,犀牛精刚迈出左脚准备跨过地界,却不自觉地转了个弯开始回山。这回他心想的是:林中惊鸿阵阵,八成是有生意上门了。上门的未必是待戮的羔羊。三界混战已不知持续了几千年,自从人界修士从上古传送阵中定位出遥远的异世界后,便有源源不断的修真者涌入妖界,妖怪们的好日子瞬间就变得岌岌可危起来,但基本处于被碾压状态的妖界还是很神奇地保持住了均势,这让犀牛精百思不得其解。老猿说,这是上古妖王的庇佑,妖族有万年的岁祚绵长,犀牛精听过只是呵呵一笑,这只骗酒喝的老滑头。来自异界的修真者们和人界那些木头完全不一样,他们穿着东拼西凑审美奇特的衣服,走在路上也是吊儿郎当漫无目的,可打起架来却是勇猛得吓人。相传猫妖有九条命,所以不惜死。这些异界修士何止不惜死,简直视如儿戏。想到也许就要和这样的家伙打照面了,犀牛精不禁一个哆嗦,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靠得不是犀牛族祖传的皮糙肉厚,而是直觉、心细、善能装死。要不,今天还是算了吧。犀牛精这么想着,便想往后山躲去,可一股突来的眷恋、使命与责任却将他钉在原地。快点逃!快点逃!快点逃!直觉在他耳边亡命嘶吼,另一股莫名的豪情却硬拽着他向前走去。百丈,五十丈,三十丈,二十丈,寨门近在眼前,一切都是那么正常,直到突来的一箭射中了他的膝盖……犀牛精赤着眼看着渐渐围上来的异界修士,气息衰微。战况甚为惨烈,原先的七人小队,现在只剩了四名,犀牛精自己也是强弩之末,站着等死。一瞬间,他突然很后悔,自己这一生都没能离开这黑风山上的黑风寨,外面的花花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黄花山上的女妖精们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那般诱人?那个可以无限传送修真者的传送阵靠的又是什么能量驱动?……这一刀看来是躲不过了。听老猿说,高明的刀客断头时,你的眼皮还能眨上三眨。听这声音还真带有风吹过的气息……接着,犀牛精就感到自己旋转着飞了起来。第一次在空中见到了盘桓一辈子的黑风寨,第一次看到了黄花山上远远的小瑶池,然后是瓦蓝的天空,然后,开始下落,这四个修士围着我的斧子在干嘛?……掷骰子吗???……扑通。牛头落地。犀牛精跌入一个深渊,看着地面上的身体急速远去,黑暗瞬间将他吞没。“嘿,我在下落吗?”他问自己,却又无法回答。失重、寂静、冰冷的感觉纠缠着他,他想放声大叫,却找不到嘴,只能感觉自己越落越快,就要穿出这个世界……猛然间,他醒了过来,阳光晒在脸上,大概是下午三点的样子。(看完的,别急着嚷嚷什么《明日边缘》、《源代码》、《土拨鼠之日》。明明这是最绝望而无解的《月球》好吗。但却是BOSS屌和他的复制体们最最真实的日常。
公主的尸体慢慢腐烂,大概生蛆有一阵子了,臭得不行。龙只好把它,好吧,她,丢到了城堡最高的塔楼的最顶层的房间的最上层阁楼里。“你,去弄点棉花来。”龙飞出来,对哥布林说。哥布林懒得动,犀利的服务器运算功能让它瞬间找到了借口:“大人,我们只能在城堡外围活动,大人。我们不能上去,大人。你可以去找王座大厅的黑爵士,或者是游荡在城堡里的处刑人,大人。”龙冷哼了一声,提起硕大的指甲指了指哥布林,这蕴含着很明显的威胁。哥布林有气无力地坐在廊柱的阴影里躲太阳,右手给自己扇着风,脑袋刻意偏开来死活不愿再接茬。不过在离开之前,好奇心让它多问了一句:“您要棉花干什么?大人?这张地图365天都是酷暑。”龙也是闲得发腻了,随口回答:“公主腐烂了,臭得要命。阁楼的门关不严,我得找点棉花把缝堵上。”哥布林十分努力也没能忍住震惊的表情:“您肯定是历史上第一个让公主烂掉的巨龙。”龙也很烦:“前阵子三个德鲁伊两个圣骑士组队来挑战我,打了足三天。回去看就已经饿死了。”哥布林:“大人,下一个小队战胜您之后一定会很难过。”“哪里能找到棉花?”龙把话题扯回来。哥布林:“城堡外面有农庄,大人,农夫们什么都种。”龙不再搭腔,它扇动巨大的翅膀,鼓起阵阵狂风,向城外飞去。野外郊区的狼和野猪闲逛着,互相和平地擦肩而过。服务器已经开放两年多了,郊外很少能碰到玩家。龙在附近找了个农家降落。农夫迎了上来。农夫:“稀客啊,大人。来点儿番茄吗?”龙:“不了,有新鲜的小孩儿可以来两个。”农夫:“策划没有给俺找配个农妇呢,哎呀,难得来一次,真是招待不周。您有何贵干呀?”龙:“找点儿棉花,塞阁楼的门。“免不了的,农夫好奇询问,龙又只好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农夫搓着双手,皱着眉头,说:”哎呀,这可是对死者不敬啊。哎呀。怎么可以就放在阁楼呢?“龙问:”那应该怎么办呢?“农夫说:”我这屋后面还有两幅棺材,先给你用吧。下次你死掉,公主刷新的时候记得还给我。“龙说:”那这样我就不用棉花了。“农夫说:”对,棺材盖钉紧一点。“龙低头表示了谢意,拎着棺材飞走了。农夫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无所事事,泡了一杯茶,想到冒险者小队杀掉龙,发现救到的居然是一口棺材,不由得噗哧噗哧地笑了。”希望他们不会当场打开。“农夫想。龙刚小心翼翼地把公主的尸体在棺材里放好,外面就传来了冒险者入侵的喧哗。骷髅王被打成了碎片,屠夫的肚子被火球打爆开了,荆棘法师的法袍分分钟被剥掉,冒险者一层一层突破城堡的防御。龙随口叫住路过的2个食尸鬼:”你们来,把这个钉起来,放到阁楼去。“食尸鬼的脑袋腐烂得很厉害,说话十分不利索,它们从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这算是答应了吧。龙忙着飞回城堡顶端,掐着表,当冒险者突破到王城内圈,它必须发出震慑性的咆哮。冒险者们冲了过来,这是一支标准的小队,由盾卫,盗贼,法师,牧师和游侠组成。龙长吁一口气:“这次应该可以很快完工了。”20分钟后,龙胸部最坚硬的鳞片被盾卫剥走,牙齿被盗贼拿去,法师和牧师靠石头剪刀布决定谁能获得眼球,游侠叮叮当当锤走了它尾部的尖刺。然后冒险者们谈笑风生跟着系统箭头来到阁楼里,发现了一口棺材。牧师:“怎么着?这次的公主是个吸血鬼?”盗贼提着刀开始撬盖子:“那我就捅死她你再把她复活。”盖子揭开,是口空棺材。这下客服GM忙死了,被五个玩家轮拨骂。而在阁楼附近一个房间里,有2个食尸鬼因为撑的走不动路,正在打着嗝儿剔牙。
一觉醒来大家都在讲故事了……255赞了烫烫烫烫烫烫烫死了…………………………………………黑暗神殿的最高处。“三分”“不要”“不要”这时候冲下面跑上来一个杰宝脸,对着高台上大喊到:“蛋董事长,又来一波!”“知道了。下去吧,阿卡玛。”答话的人站了起来,说到“都散了吧,干活了。”“是!”“好的”“……”在杰宝脸和部下们转身离去的时候,伊利丹熟练的从虚空里抽出一把绿色的弧刀,上面氤氲的能量照亮了他半边身子。伊利丹刚要有所动作,但忽的又顿了一下,抬头255度明媚忧伤,道:“时间真的不多了……”说罢,又从虚空抽出第二把弧刀。显然这两把弧刀天生一对,一左一右,当他们相遇时,一股恐怖的能量波散发出去……“波斯下血本了!”“这帮傻x要赚翻了。”高处的伊利丹看着一对武器在手,满意的笑了笑,说到:“说你们幸运,还是不幸呢?”说罢熟练的将弧刀塞入裤裆,望了望天。“伊波斯,我不理解。”刚才的部下们并没有走光,一个斗篷女留了下来。“玛维,你在我手下做事多久了?”伊利丹点了支红塔山,抽了起来。“大概两年了吧……波斯,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能问,但是这么下去,我是说,我们究竟在做什么,为了什么?日复一日,我开始怀疑我存在的意义!”远处的纳因图斯倒地的轰鸣声传来“玛维,你知道吗,天要变了。”“我不明白。”“北方出现了一块陆地。我们的时代……要过去了。”“什么意思?”“知道吗,这个世界终将归于混乱,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伊利丹抽了口烟,继续道“我们并不是终点,我的好基友阿尔■斯,被调去了边疆。”伊利丹走到高台的边缘,看着下面奋斗的20人,说到“他们,已经跨过我们层台阶了,迎接他们的,将是更加残酷的命运,或许他们征服了好基友,也许还会有更艰难的阶梯等着他们。”玛维不说话。“他们为着这个世界努力着,维系着这个世界。我们,负责将他们变的更强。不久他们将踏着我们,走向更高的世界。懂了吗。”伊利丹看向后面划水的5人。“即使gs爆表,也是打不过设计师的。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信息量太大了。”玛维好像有点接受不了。“你先回去吧,么么哒。”“…………”良久。一个人类首领模样的人摸了下伊利丹的下身,两把弧刀叮叮的掉在了地上,绿色的光华安静的在刀身上游走。整个团队的窒息了。“团长红手!”“我出4w!”“卧槽老马死全家!”……盛宴之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不过这种寂静,可能要持续下去了。“蛋总,我们以后怎么办?”伊利丹打出了一对3,忽然说到“包袱就扔给阿■萨斯吧。我们可以抽空玩《人类世界》了”文/蜗牛包
《魔兽世界英雄传》(22) ——由《魔兽世界英雄传》(22) ——由希尔柯月影翻译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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