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預約覲見十六世噶玛巴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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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蚌图文报道】大司徒仁波切:前往上密院觐见法王噶玛巴【第33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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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只需一秒。精彩,尽在掌握!日,第十七世大宝法王噶玛巴邬金钦列多杰,从德里飞抵达兰莎拉Gagal机场,结束长达两个月海外的弘法行程.由八蚌智...
日,第十七世大宝法王噶玛巴邬金钦列多杰,从德里飞抵达兰莎拉Gagal机场,结束长达两个月海外的弘法行程。由八蚌智慧林法座的僧团所组成的欢迎队伍,包括由蒋贡康楚仁波切和所有仁波切以及总管澈旺喇嘛等皆前往机场,以盛大传统的宗教仪式,恭迎大宝法王位临。在日,尊贵的第十二世广定大司徒仁波切前往上密院欢迎法王噶玛巴,自海外归来,结束两个月四处弘法的行程。大司徒仁波切以传统的曼达献供及代表佛身的长寿佛像、代表佛语的长寿佛经文、代表佛意的佛塔等殊胜供品,供养给法王噶玛巴,以随喜法王在海外两个月弘法利众的殊胜功德。法王噶玛巴与大司徒仁波切,在一同享用由Tsurphu Labrang所主持淮备的午宴后,随即,大司徒仁波切便返回八蚌智慧林法座。http://www.palpung.org/newspage/customc.asp?thereleasedate=***************************************************此学习平台,是居士个人发心所建,旨在护持和弘扬上师噶玛巴的佛行事业!祈愿众生明因果,解业力,离苦得乐!欢迎法友关注、转发,共同传播上师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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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現在的噶瑪巴,趁著還記憶猶新,我來說說我的感覺和經歷。有些事可能是你們不知道的,因此,這也會幫助你們更認識噶瑪巴!&
簡言之,我是在東藏拉拓區誕生。有些偉大的傳說是關於拉拓(Lhatok),傳說那裡的人就像「拉Lha」(神),眾神所居之「拓Tok」(頂)。拉拓是一個牧區。雖然我的父母都生長在文化大革命時期,然而他們卻都有強烈的宗教信仰,他們虔敬、深信尊貴的達賴喇嘛和其他各教派的喇嘛們。我想我深刻的堅定信仰,也是部份來自生我的父母,而我永遠都會感激他們。&
我父親名叫噶瑪敦珠札西(Karma Dhondup
Tashi),這個名字是第十六世法王噶瑪巴於年輕時到訪拉拓給我父親的;我母親名叫洛嘎(Loga)。&
我父親有很多關於我出生時有趣及奇特的徵兆故事,你們有些人一定也已熟知這些故事。由於這些出生時的獨特徵兆,我父親時常說:「這個孩子一定是位轉世喇嘛!」,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是噶瑪巴。因為我們的地區非常落後,我們的家庭很貧窮,既沒有名位也沒有財富,很難想像自已的兒子可能會是一位高僧的轉世。
噶玛巴的第一张照片
我想在這,我就不需要再講述那些徵兆。我想要告訴你們的,是我所記得的個人經歷。當我很小的時候,我性格非常自然和清淨,之後隨著年齡增長及環境的關係,我的性格也有了些改變。很多人講述我小時候曾做過的有趣故事,但既然連我自已都不記得了,那些故事也難以令人相信。我所記得的是在每年秋天,我們牧區有很多牲畜被殺,雖然我們自已人不殺,但卻是僱用一些外地的漢人來殺,他們經常來牧區獵山兔。他們殺牲畜的方法是把動物的嘴捆起來,我不能忍受如此殘酷的行為,雖然不能說我那時的感覺是不是出於一種慈悲心,但我深深的覺得那些動物好可憐,因此我時常為此而哭泣,到現在我還記得那種感覺。我長大後,有時在電影中看到那樣的殺戮場景,雖然不是真實的,我一樣也會覺得不舒服,只是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地哭泣了。&
也許我曾經說過一些特別的話和做過一些特別的事,但那都可能是巧合或意外!不過我倒是覺得在我年幼的時候,我是真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慈悲心。在我三、四歲時,就在當地的寺院當了小沙彌,因為我太小了,寺院無法照顧,所以大部份時間我都住在家裡。&
我父親的藏文書寫得很好,他時常教我書寫烏眉字體(u-med
style)。因為有那時父親仁慈的教導,現在當我看到由烏眉字體古老手寫的卷宗時,都能夠輕鬆地閱讀。當然,那時年紀小,上課的時候,父親也會打我,而我也會反抗。但今天我還能擁有這一點點的知識都是來自父親的仁慈。&
之後,為了搜尋噶瑪巴的轉世者,一支由楚布拉布讓(Tsurphu
Labrang)派遣的隊伍來到了拉拓。祕書長、一位助理祕書和其他的人從西面進入我們的地區,那裡我們有兩座寺院─康巴寺(Khamba
Gon)和噶列寺(Kalek
Gon)。他們先到康巴寺然後到噶列寺。他們假裝是我母親的親戚來尋訪她。當他們到噶列寺時,遇見了我的哥哥並打聽我們的事。但是後來哥哥告訴我:「他們說的話,是一句也聽不懂!」因為從來沒有中藏(utsang)的人來過我們的牧區。他們講中藏方言,那是一種奇怪的方言,我哥哥說:「他們把Tsampa講成Shibi,他們講了一口怪話!」&
他們從噶列寺來到了我們的住處,那裡的地形很像尊者達賴喇嘛夢中所見到的景象,他們開始拍照。他們在我們住處附近搭了帳蓬,我待在房子裡,並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他們看起來像是在進行一項神秘的任務。&
噶玛巴与大司徒仁波切
他們仔細地詢問我父親關於我誕生時所發生的事和特殊的徵兆…等等,最後他們拿出第十六世法王噶瑪巴的預言信給我父親看。那時我父親手中拿著預言信,我們寺院的總管(Chandzo)當場拍了一張照片,後來在照片上有一道彩虹顯現於其中。奇怪的是,在當時的天空中看不見這道彩虹,而彩虹只顯現在照片上,這也可能是照片上的色彩出了問題。總之,在照片上是可以看得見彩虹,而我也看過那張照片。&
他們一大早就到了我們家,而那時我剛睡醒。我看見他們在拍(照)我們家的房子,大家都好像很忙的樣子。你們都看過一張品質不怎樣的照片,我穿著一件骯髒的衣服。那是我今生第一張照片!之後,我就是噶瑪巴的訊息廣泛地流傳開來。既然已經不再是秘密了,村民們也都來看我和祈求我的加持。&
另一件有趣的事是,在我們那個地區的幾個寺院中,一位最受村民尊重的康巴寺喇嘛,當他知道我就是噶瑪巴後,他來到了我家,頂禮並祈求我的加持。雖然他不是位高階喇嘛,但是在我們家鄉,他的地位可說是最高,也最受人們尊敬的,村民們都說:「噶瑪巴一定是非常的大,因為我們的仁波切都向他頂禮呢!」
之後,我被帶去噶列寺。一路上,我隱約記得有人告訴我們,在天空中出現兩個太陽,一個是太陽,而另一個像是一面在天空中的銅鏡。我依稀記得看過的這個景象,但是我不知道那是好的或是不好的徵兆。&
我們停留在噶列寺和其他寺院一段時間,之後我就離開了我的出生地。雖然路上有很多人在等著見我們,但我們還是悄悄地向拉蕯前進。&
噶玛巴与西藏楚布寺跳金刚舞
我一直想像著楚布寺一定是個非常舒適的寺院,但是寺院的擁擠、喧擾的活動和伴隨的雜音使我有一點不舒服,我非常想念我家中的寧靜,雖然我還是個孩子,但我沒有哭,只覺得不舒服。&
過了些時候,大司徒仁波切和嘉察仁波切也來了,他們給了我一條金剛結和帶來了尊者達賴喇嘛送的哈達。我被帶去拉蕯大昭寺(Jokhang
Tsuklakhang),向大殿中的釋迦牟尼佛像獻供哈達後,舉行了剃度儀式,並給了我一個很長的法名。&
在剃度儀式之後,接著即是舉行陞座儀式,他們告訴我在儀式中我必須親自主持一項觀音灌頂。那是我今生第一次主持的灌頂儀式,那年我才八歲。我費了好多天學習儀軌,很不容易學。有專人指導我,但我不太能跟得上。他們擔心我會學得不好,而我也同樣地擔心。的確很難,然而有一天,我在大司徒仁波切面前把全部的儀軌粗略地給唸了出來。&
從那時起直到十歲的這個期間,我必須學習背誦各種儀軌和續典(gyude),很厚的一冊,差不多有1000頁。我們的維那師(Omze
Chenmo)是我的老師。依照他的指導,我得記誦很多的儀軌祈請文,我真的很用功。有時候我也會頑皮地開個玩笑,我有一個作息表,什麼時候用餐,什麼時候上課…等等。我們牆上有一個大鐘,每小時會響一次。有一天,我趁老師不在的時候,我站起來把時鐘的指針撥了一下,使它跑得快一點來欺騙老師,在我十歲時當我能記住所有的儀軌祈請文和續典時,我通過了一個叫(OMEZE
PHU)的考試。
滿十歲之後,我訪問了中國幾個省,也見到中國的總理,細節已不太記得了,因為那時我還小。1998年我再次地訪問中國,這次我已經長大了,所以能很清楚地記得每一件事。拜訪中國大陸並與中國官員的互動,我發現,雖然他們信仰共產主義,但是他們似乎對佛教有相當深入的認識和恭敬。他們的一些談話內容似乎也能與佛教哲學相契合,也許是因為他們擁有某種程度的自由。相反地,我們西藏官員,為了討好他們的主子,態度完全不一樣,言詞粗魯,給我的印象是也許他們才是真正的共產主義信仰者!
不久,我即計劃離開西藏,我不確定是否會成功。卜卦和禪定觀察的結果都是正面的,這更加地鼓勵我
&噶玛巴与创古仁波切
然後,或許在此告訴大家這件事是合適的,在我來到印度之前,我就曾聽過尊貴的達賴喇嘛,也看過他的照片很多次,但是從來沒有夢見過他,而就在我們離開的幾天前,我們正在準備出走,有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在草原上散步,尊貴的達賴喇嘛穿著法衣;他走向我並握住我手,告訴我「過來吧!」。尊者帶著我去一間鑲著金頂的寺院,金頂閃閃發光。」我想既然我從沒有做過這樣的夢,這是第一次,我的目標應該會達成的,這個夢也更加地鼓勵我。就這樣,我假裝要閉關,待在自己的居所中。我們完成一切閉關所必需的儀式包括供養糕餅等等。然後悄悄地的出走。在此,我想就不必要再講那些出走的細節了。&
一路上我們盡量地保密,最後也終於安全地抵達達蘭沙拉,覲見了尊者本人,也聽到他的開示,如此也滿了我一個心願。&
我想出走之所以會成功是因為護法神的幫助。通常,當一個人在害怕時,才會想到護法神!一路上,每次當我們要翻越山丘或通過關卡時,我便坐下來祈請,這跟平時沒事時的祈請不一樣。我想「神」就像「人」一樣,我告訴他們:「如果你們幫我這一次,我就建一間漂亮的屋子來供奉你們,但是如果你們不幫我那麼我就不做剛才所說的!」迫於情況也因為是小孩子的想法,我當時就是這樣想的。無論如何,因為護法神的支持和我的邭猓野踩抵達了印度。&
雖然我知道,因為我的離開,對留在西藏的父母、親戚、寺院中的僧眾及我的朋友造成了很大的困難和麻煩,然而,如果我的到來可以證明對佛陀的法教及噶舉的法教是真正地有益的話,那麼這所有的困難才能被忍受。相反地,如果因為我的到來而沒有產生任何的利益,則那麼多人所面臨的困難都將變得毫無價值,而我也會認為是我愧對他們的恩情。&
21世纪世界人类伟大的心灵导师 &噶玛巴
因此,我非常謹慎地而且盡我所能地為佛法及噶舉傳承的法教服務。特別是,當我看到過去噶瑪巴的事業,我可以領悟到他們對所有教派的法是同樣地尊重,沒有任何宗派門戶之見,在這方面我也一定遵守。&
宗喀巴大師曾在偈頌中說過,任何各種形式的佛法,存在的,我們都應該繼續地發揚它,而那些被忽略的,則我們應該去恢復它。我也將以這種方式來服務佛陀教法。&
我不認為噶舉傳承的法教和它的哲理是不同於其他傳承的法教,我追隨歷代噶瑪巴的忠告,任何佛陀的法教都是噶舉的法教,因此所有佛陀法教的追隨者也都是噶舉法教的追隨者。我對佛教各傳承教派都同樣地虔蘸妥鹁矗瑏K且盡力地為所有的人類服務。如果我能忠實的實踐我的目標,則這一切的辛勞及那麼多人因為我而遭遇的困難也才會有價值。&
以上所說的是關於我自已。謝謝!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第十六世大宝法王噶玛巴&&让炯日佩多杰()
流亡初期,法王在德里為西藏難民主持黑寶冠儀式。
摄影:Nik Douglas攝影:Nik
印度總統尼藍桑吉瓦雷迪前往錫金隆德寺拜會法王。
1970年代,第十六世法王噶瑪巴。KTD资料库KTD
1977年,法王在美國授予灌頂。
KTD资料库TD 資料庫
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
讓炯日佩多傑()
第十六世噶瑪巴帶領著他的弟子和他的傳承,經歷了自第一世噶瑪巴的時代至今藏傳佛教面臨過的最慘痛動亂:中國共產黨武裝入侵西藏,以及逃往喜瑪拉雅山之南尋求宗教自由。流亡中,第十六世法王噶瑪巴不僅在佛教的起源之地印度,將噶瑪噶舉傳承安置在堅實穩固的基礎上,他還進一步將佛陀的教法弘揚到歐洲和美國等他在遙遠的他鄉發現的豐饒土地上。自始至終,法王展現出的是善巧方便,以及他對利益眾生的深切承諾和奉獻,這正是噶瑪巴世系的典型特質。以下,即是這位偉大上師生平事蹟的速寫。
在被認證為十一世紀時杜松虔巴創立的轉世世系中的第十六位轉世者後,法王噶瑪巴便前往拉薩覲見第十三世達賴喇嘛尊者,尊者為法王噶瑪巴舉行了正式的剃度儀式。在他們的首次會面中,噶瑪巴戴著一頂重要法會活動用的黑色寶冠,也就是「事業寶冠」。當時,為了向達賴喇嘛行傳統的頂禮,他取下了寶冠。在第十六世噶瑪巴頂禮之後,達賴喇嘛尊者問他的首席部長,為什麼噶瑪巴頂禮的時候沒有脫下他的第二頂寶冠。這位部長大吃一驚,他回答說法王噶瑪巴頭上完全沒有戴任何帽子。經達賴喇嘛解釋說,噶瑪巴只脫下了事業寶冠,但是並沒有脫下他的另一頂寶冠時,所有在場的人才意會到:第十三世達賴喇嘛能夠感知到歷代噶瑪巴的那頂「自顯的智慧寶冠」(即「黑寶冠」),只有具備「淨觀」的人才能真正感知得到這頂寶冠。西元1955年時,達賴喇嘛自己的下一世──第十四世達賴喇嘛,親自出訪楚布寺領受第十六世噶瑪巴主法的黑寶冠儀式。
從法王噶瑪巴在西藏時的言行,可以清楚看出他已預見了即將發生造成巨大創傷的事件。十七歲時,他創作了一首詩,其中有這樣一偈(已由蜜雪兒馬丁譯於《獅子吼:少年噶瑪巴》Michele
Martin’s "Music in the Sky"):
不是現在,但在久遠之後的未來,將會做出抉擇
禿鷹和我都知道要去向何方
禿鷹高翔於虛空深處
我等人們不會留下,而是前往印度
春季時節,布榖鳥前來做客
秋天,當庄稼熟成,牠知道應去向何處
牠一心只想前往印度東方
由於非凡的先見力,許久之前法王就開始為逃離西藏預先做準備。在中國共產黨以武力入侵西藏之前的十五年間,法王就數度前往印度、不丹和尼泊爾朝聖,這些國家的盛情款待,將使藏族被迫流亡後的藏傳佛教和噶瑪噶舉傳承的未來有了保障。出訪錫金時,始於噶瑪噶舉傳承開創之時就已建立的與錫金皇室間的歷史淵源,即是法王發展的基礎。
二家鄉——印度
西元1959年,在弟子們不斷請求法王前往安全之處後,法王決定:離開西藏的時刻已經到來。取道陸路行進了21天,法王噶瑪巴和隨行的160位弟子安全抵達不丹,受到皇室家族熱情的接待。經由和印度政府商討最適當的定居地,以及應錫金國王熱切的邀請,一致贊成法王在錫金為他的傳承建立一個基地。雖然可以選擇這個王國中的任何一處土地,法王卻選擇了位於隆德(Rumtek)的一個地方,幾世紀前噶瑪巴就已在此地建了一座寺院。現在這座寺院已經幾近全毀,而且被包圍在濃密的叢林中。
對隆德寺的重建計畫,印度總理賈瓦哈拉爾‧尼赫魯(Jawaharlal
Nehru)十分慷慨地提供印度政府的全力協助。有了錫金皇室提供的土地和更多資金,清理密林和建立新法座的艱鉅任務,於1962年展開了。在費盡心力的重建過程中,108位僧眾和在家眾每天工作十小時為建寺工作效力。到了1966年時,法王踏入了他在隆德的新法座「法輪中心」(Dharmachakra
Centre),流亡中的寺院生活就此正式展開。
除了指導在印度重建流亡中的藏傳佛教外,第十六世噶瑪巴主要的行誼就是將佛法弘揚到西方國家。整個1960年代和1970年代早期,法王與無數前來印度覲見他的西方弟子們建立了法緣。當法王在他位於印度錫金的法座建立起僧團後,1970年代中期,他就將越來越多的精力投注在西方。1974年,法王展開他的首次西方之旅,出訪美國、加拿大和歐洲等地。1975年,他前往羅馬拜會教宗保羅六世。在隨後從1976年到1977年間更漫長的旅程中,法王噶瑪巴會見了其他宗教領袖,以及重要的政治和文化界人士。
出訪的行程中,法王在西方主持了多次黑寶冠儀式,也授予密續的灌頂。透過這些行持,法王和前來參加這些法會的大群與會者建立了很深的法緣。在非公開的情況下,法王會給予向他尋求建議的許多學生心靈上的指引,直接指導西方弟子的禪修。如此,法王的行誼既吸引了尋找心靈修持之道的新弟子,也讓那些已經準備好要認真投入佛法修持的弟子們的心更加成熟。無論他在哪裡,透過他的開示、他的每一個動作,甚至僅僅只是有他在現場,第十六世法王噶瑪巴將佛法直接傳到每一個他見到的人心中,他住世時是如此,在他殊勝的圓寂之時也是如此。
最後的歷程
一般都會說,諸佛在世間行持證悟事業的主要方式是透過言語:公開開示、文字解說,以及口頭的指引。法王當然會用這些方式給予教導,但是他的教導有一個特殊之處,就是他不僅有能力以他的言語讓其他人產生體驗,他也能以他的身和意做到這一點。當第十六世噶瑪巴接近他生命的盡頭時,他決定要在美國圓寂。法王所做的是:運用他身體的疾病,做為給予西方弟子及照顧他的非佛教徒醫護人員的一堂課,一堂殊勝而深具轉化意義的課
負責法王醫療的主治醫師米契爾李維(Dr. Mitchell
Levy),把與法王的圓寂密切相關的醫療事件做了一份記錄,想為存在於科學的可能性和整個醫療團隊見證到的實證之間的那些明顯差異,找到合理性。這份非比尋常的紀錄現在已可供,先前也已經收錄在雷金納德雷(Reginald Ray)的《金剛世界的秘密》(Secret of
World)一書中。就如在場的非佛教徒醫療人員所記錄的,在數度明顯以意志力驅走死亡後,即使後來在醫生已經宣告死亡的情況下,有三天的時間,法王仍舊在他的病床上持續處於禪定中。
選擇在美國芝加哥的醫院呈現他圓寂的過程,代表著法王的智慧和對國外弟子極大的恩德。像噶瑪巴這樣證得高度成就的上師,在他們的身體明顯停止作用之後,通常會有外在的徵象指出他們仍然處於禪定的狀態,掌控著通往下一世的轉換過程。在西藏的寺院裡,依照慣例,會允許人們前來瞻仰這樣圓寂後仍禪坐的大師,他們的法體依然柔軟,散發著香氣。
見到真正的心靈修持所能達到的狀態,大大地增長了親見者的信心,而且讓死亡的過程不再那麼神秘難解。在現代的社會裡,死亡通常很讓人畏懼擔憂,視死亡為一個積極正面機會的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然而,在這個對一般人而言是個令人身心消沉而且痛苦的過程中,法王自始至終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邊的醫生、護士和訪客身上,對於他自己身體狀況的詳情反而不感興趣。選擇繼續留在醫院一直到最後,法王噶瑪巴的熱情和喜樂在無菌的醫療環境中顯得格外醒目,生動地展現出佛教的真理:是我們的心在決定我們體驗,而不是我們的身體或是外在的狀態。即使在最後的一口氣時,都將佛陀的教導現身說法,第十六世法王噶瑪巴在圓寂時就和他住世時一樣尊勝非凡。
本文改寫自《噶瑪巴九百年》(2010年,噶瑪巴九百年籌備委員會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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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郑晓燕减肥,郑晓燕县长简历,大宝法王噶玛巴女友,伟玲尤觐见大宝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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