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 最爱你的人是我电视剧徐丽顾晓娟

女友供我念书替我照顾瞎眼老母10年,却突然要嫁给别的男人_娱乐频道_东方头条
女友供我念书替我照顾瞎眼老母10年,却突然要嫁给别的男人
每天读点故事APP新晋作者:薛晟|禁止转载我赶到石阶村的时候,徐丽的婚礼早已办完。喧闹一天的谷场再次回归夜晚的平静。老人们都坐在谷场的石头上絮叨着家常。一群淘气的孩子在谷场里追打着玩耍。我走过谷场时,碰到本家的婶子,寒暄了两句,匆匆离开,留下身后一片小声的议论。老实讲,徐丽的突然结婚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这个苦守我十年的女人,竟然就这么突然离我而去,没有一句解释。回来的路上,我反复思考其中缘由,却依旧一无所获。坦诚地说,徐丽的结婚对我来讲并不算数是坏事,反而是好事。城里和我同居半年的顾晓娟,早几个月前就以怀孕为要挟逼我结婚。正当我不知该怎么办时,双目失明的母亲让二叔家的万涛打电话给我。说徐丽要嫁人,叫我马上赶回去。收到消息的我,立马和领导请了假往回赶,没想到还是错过了。石阶村的路,十几年来并没有多少变化。蜿蜒而上的山间小路,铺着早已磨得光亮的青石板,一阶阶地蔓延到山顶,一路上分出几十个岔路,每个岔路连着几户闪着昏暗灯光的农户人家。石阶村是依山而建的,上山的路由一阶阶青石板铺成。石阶村也因此而得名。先人们原本的期望是希望自己的后代像早春的毛竹节节高升。却不料,子孙后代们世代都没什么变化,几辈子人都窝在山坳坳里,混吃等死。直到五年前,政府在山下谷场边见了一条岔路连接到主干道,人们才真正意义上接触到山外的世界。于是,年轻人纷纷离开这繁衍了几辈子的山坳坳,远走他乡打工,摆脱了浑噩一辈子的命运。几年的城里生活,让我这个山里人体力大不如前。走到半山的家门口时,早已气喘连连。“哥……哥,你回来了?妈,哥回来了。”院子里忙活着做饭的妹妹秋菊瞥见我推开院门进来,大声地向里屋喊着。“秋生,秋生,你总算回来,可急死我了。来,来,赶紧进屋。”母亲坐在窗边,脸向着窗外张望着,仿佛想立马看见她这个大学毕业落户在城里的儿子。然而,她那双瞎了十几年的眼睛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我的。“妈,妈,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把随身带回来的东西扔到炕上,一个健步跪倒在母亲的身前,抓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脸上,任她的手在我脸上来回摩挲。“胖了,胖了,我儿秋生胖了。好啊,好啊。”“妈,你最近还好吧?”“好,好,我很好……就是小丽她……”母亲开始伤心地呜咽,为那个照顾她十年,早被她认定为准儿媳的女人。“妈,妈,都怨我,都怨我,您别哭了。”听到母亲的哭声,我一边安慰着母亲,另一边眼泪也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哎!当初早听我的,办婚事办了就好了。哎,我苦命的孩子啊,这都是命,强求不来。娘知道小丽有错,可她帮扶了我们家十年,也算对得起咱家,你可不能怨她。哎!只怪咱老吕家没这福分,留不下这样好的媳妇。”母亲略带埋怨地说着我,又不忍我太难过,安慰起我来。“妈,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怨她,真的不怨,都是我自己不争气。再说,王峰家条件比咱家好,小丽不会受苦的。”万涛电话里已经告诉了我,徐丽的女婿是王峰,他很早以前就追过徐丽,只是当时徐丽选择了我。“徐丽姐才不是你们说那样嫌贫爱富呢,她是,她是……”“秋菊,别说了。你哥赶了一天的路还没吃饭,赶紧给你哥做饭去。”母亲不怨再给我添堵,赶忙岔开了话。秋菊终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乖乖地去做饭了。晚饭很简单,一家人又各怀心思,所以都吃的很少。母亲和小妹似乎都有话想说,但是都欲言又止。我知道母亲的心思,她想安慰我,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妹妹的心思我不得而知,虽然收拾完碗筷我偷偷问过她,她却三缄其口,始终不肯告诉我。晚上,我躺在家里的土炕上久久不能入睡,不是因为习惯了睡城里的床,而是因为那个来我家十年,替我照顾母亲,抚育年幼妹妹的女人。当年,我爸和徐丽她爸是拜把子的兄弟,两家人更是亲如一家人。而我和徐丽,秋菊和徐军年纪都差不多,可以说我们四个孩子是从小一起玩大的。记得那时,父亲还活着,而他特别喜欢开玩笑。他常逗徐丽,说要娶她做儿媳。他每次说,我都害臊得脸红,徐丽却痛快地答应。那只是大人的一句玩笑话,没人会去当真。可是,徐丽却真真地当真了,还为此照顾我母亲和妹妹整整十年。父亲意外摔下山崖走时,正巧我收到县里高中的录取通知书。一家人办完父亲的丧事,一连几日愁眉苦脸。母亲的眼睛也是那时哭瞎的。没办法,人力总归是斗不过天道的。送葬完父亲那刻,我就决定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求学机会,回家奉养母亲照顾年幼的妹妹。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徐丽说了,她坚决地不同意。后来,徐丽竟拉着她爸来到我家,当着两家主事老人的面,宣布要供我读书,替我照顾母亲和妹妹。感动得我们一家人抱头痛哭。徐大叔原本是不忍心自己的女儿来我家受苦,却执拗不过徐丽,不得已点了头。只是他有个要求,就是要我大学一毕业就回来和徐丽结婚。我上学的几年,所有的费用都是她用汗水辛苦换来的,家里双目失明的母亲和年纪尚小的妹妹也全都由她伺候着。如今,她却嫁给了别人,我也在城里有了一个怀了我孩子的女人。我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也知道她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在城里的事,那她又为什么嫁给别人呢?她可是等了我整整十年啊,我百思不得其解。回家的几天,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徐丽,直到新娘七天回门,我才在徐大叔家见到了她。我们这里,有新婚男女结婚七天回门的旧例,我特意在这天的一早就到了徐大叔家。有话没话地和聊到他们小两口回来,有话没话地聊到吃中午饭。徐大叔一家自然不好意思吃饭的时候让我离开,而我也因没找到机会和徐丽单独聊聊,只得厚着脸皮坐下吃饭。由于我的缘故,中午饭一群人都吃得不很愉快。毕竟大家都知道之前我和徐丽的关系,只是不方便点破而已。席间,王峰对我很是客气,不断地给我倒酒劝酒,弄得我既感激,又心痛。整个下午依然没有机会和徐丽单独聊聊。傍晚时分,我也只好起身告辞,悻悻而归。又是一夜无眠,然而这次不是因为徐丽,而是因为我的另一个女人——顾晓娟。我和顾晓娟的相遇是在一个同学的婚宴上。那天顾晓娟是女傧相,我是男傧相。因为新郎家乡时兴闹伴郎伴娘,一群农村人把顾晓娟这个城里人和我这个大学生闹了个大红脸。可因此,我们也彼此相熟,交换联系方式后,更惊讶地发现她家离我们单位很近。回去后,偶尔也会一起吃个饭。那年是我毕业的第二个年头,为了还清上学是的借款,除了正式工作外,我又找了份晚上的兼职,整日累得半死。那年秋天母亲曾提出给我和徐丽办婚事,但被我和徐丽商量后拒绝了。因为我们都觉得应该等我工作再稳定些,等我们一起把借的债还清再踏实结婚。没想到,竟会是永远的错过。自从和顾晓娟吃了两回饭,她就经常打电话给我,有话没话地找我聊天。而我则因为工作太累,不愿理她。可没想到她买了一堆东西来我单位宿舍,一进屋就帮我收拾、洗衣服。同事们也打趣地叫她嫂子,让我很是不好意思。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告诉她实情,告诉她徐丽的存在,告诉她将来我会和徐丽结婚。那天,顾晓娟是哭着离开的。然而,没过几天她又来了,同样拎着一堆的东西。并且郑重地告诉我,她不会放弃,至少在我结婚之前不会放弃。她请求我给她一个和徐丽竞争的机会。我没有直接拒绝她,因为我怕伤了这个城里姑娘火热的心。从此以后,我见识了这个城里姑娘的执着。那犹如春风般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对她抵抗能力越来越弱。可是,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徐丽,那样不仅我会后悔,也会让自己和家人遭到全村人的唾弃。农历十一月十日,我永远记得这一天。那天,顾晓娟哭着跑来宿舍找我,说她知道我们之间再无可能,她决定放弃,永不再纠缠我。但是她有个要求,就是今晚让我陪她一起过一个生日。我实在不忍心看她伤心的样子,也想赶紧从这煎熬中解脱,就答应了她。那晚,不知我是怎么了。一杯杯的白酒灌进肚肠,终于让自己人事不省。早上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女子光滑裸露的脊背。以为是做梦的我禁不住伸手自上而下地抚摸,那女子感觉到转过身来,我赶紧缩回手来假寐。突然,一对软肉撞击到我的前胸,让我本已不平静的心“嘭嘭”跳了起来。“秋生哥,做了坏事假装睡觉可不行啊。”“啊!”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终于清醒过来,仔细看了看怀中的女子,又用右手在自己大腿根使劲掐了一把。疼痛终于让我认清了现实。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再无脸见家里的亲人,村里的乡亲。徐丽结婚对我来说是个成全,成全我不至于成为村里人口中的陈世美,成全我们一家人不至于遭到全村人的唾弃。回城三个月后,我和顾晓娟也正式结婚。因顾晓娟的怀孕和徐丽的嫁人,母亲没说什么就同意了这门亲事。只是妹妹秋菊大闹了一场,最后连婚礼都没来参加。我们婚礼是在镇上办的,没在村里。母亲说,不想让村里人看到我娶了别的姑娘。婚礼办得很简单,只请了一些本家的亲戚和一些关系不错的村里人。徐大叔一家也请了,可来的只有徐大叔和女婿王峰。几个月后,顾晓娟给我生了个儿子,奶胖奶胖的,让三个老人宝贝得不得了。秋菊和母亲一起来了,可是直到离开,也没和我和顾晓娟说一句话,只是不断逗弄她的小侄子。儿子快百天的时候,家里突然传来母亲去世的噩耗。原本打算回家接老人的我,如遭晴天霹雳,所有的欣喜都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顾不得和晓娟讲,和领导请了假急急赶去汽车站。等我到车站,接到我电话的顾晓娟已经在车站等我,把装着我们所有积蓄的信封塞给了我。本来她也想去的,只因孩子太小离不开。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到石阶村的,满脑子混沌,一脸泪痕地奔回了家。闯进家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放在院子中间的红漆棺材。我不顾一切地扑到棺材上,大声地哭嚎。棺材前跪着烧纸钱的秋菊和议论操持后事的二叔和村里人赶紧过来解劝。“人死不能复生……”“秋生你想开点……”你一言我一语地开解着死命抓着棺材沿的我。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我哭得没有一丝气力,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当我醒来时,天已经漆黑一片,窗外呼啸的北风,刮得房檐上挂着的玉米“哗哗”响。屋里昏暗的灯光打在二叔不满褶皱的黑脸上,显得那么苍苍。“二叔……”我失声地哭道,抓住二叔的两只胳膊。“秋生啊,秋生,别哭,别哭,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往开了想吧。现在你妈地后事还等着你安排呢,你可一定要撑住啊。”“嗯,二叔。我知道。”我收敛了哭声,用衣袖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说。“哥,吃饭。”炕上,秋菊早就摆好了饭菜,等着我醒来。可是,我哪里有胃口啊,我们三个人都没吃几口,二叔就叫秋菊撤了桌子。吃完饭,二叔又和我简单交代了母亲后事要准备的事情。可我心乱如麻,根本没心思管这些事。只是将晓娟临行给我信封里的钱都给了二叔,让他来帮忙操办。二叔走后,我原本想安慰下我受尽苦难的妹子秋菊。可她只扔下一句,“哥,早点睡吧”就回自己的屋子了。我知道她还因为徐丽的事记恨我,也就由她去了。两天后,母亲的丧事终于顺利办完了。我带来的钱也花了大半,剩下的钱二叔又退还给我。回来至今,我都没有见到徐丽,母亲的丧事她也没来,只有王峰和徐大叔过来帮忙。单位已经来电话催了我几次,可是秋菊坚持不肯跟我回城里,不得已耽搁下来。秋菊今年已经二十一岁,本应是嫁人的年纪,却因为照顾母亲,迟迟不肯嫁人。我知道她的心思,她怕她嫁了人,母亲不肯跟我进城,又怕婆家不愿意她带老娘一起嫁过去。所以说媒的都快踏破了我家门槛,她依然不为所动。单位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我只好离开,离开的时候求二叔做秋菊的工作。春节前的一个月,正当我打算着再回去接秋菊呢。却接到秋菊的电话。电话里秋菊说她要结婚了,让我回去替他主持下。我问她女婿是哪家的孩子,她却不肯说,只说我回去便知道了。隆冬腊月,我再次回到了石阶村。这样的季节,除了满目的荒凉,剩下的只有内心的酸楚。我终于见到了秋菊的爱人。人我也认识,是徐丽的弟弟徐军。从前那个总喜欢跟在我屁股后头喊我姐夫的小男孩。如今,他早已长大,长得人高马大,比我还高半头。我看着两个孩子站在一起。心里滋生一股惆怅。甚至心底固执的认为,秋菊这是在为我还债。秋菊的婚礼办得很热闹,顾晓娟也请了假过来,这是她这个嫂子和秋菊第三次见面。婚礼上,徐家的人都在,只不见徐丽。我猜测那可能是因为顾晓娟的到来,徐丽她不希望如此热闹的场合,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得大家都尴尬。婚礼忙了整整两天。因为放心不下我们的儿子,忙完必要的礼节后,我们就匆匆赶回家。正月初七,徐军和秋菊来了我城里的家。顾晓娟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可我看得出秋菊并不领情。只因父母都去了,礼节上她必须到这里来。他们在我家住了两天就回去了。临行时,秋菊偷偷塞给我一份信,然后满怀恨意地看了一眼顾晓娟,头也不回地和徐军走了。我不敢让顾晓娟看到信,因为我清楚地知道秋菊的信里,肯定有何徐丽有关的内容。我不想因此和顾晓娟吵架,因为这一年的经历实在让我疲惫。晚上,我借买烟之故,在马路的路灯底下拆开了信。(原标题:你不懂,最爱你的人是我——待续)没过瘾,安卓手机到各大应用市场,iPhone可到appstore,搜【每天读点故事】app收看。也可加微信dudiangushi收看。用微信扫描二维码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
  每天读点故事APP新晋作者:薛晟 | 禁止转载  我赶到石阶村的时候,徐丽的婚礼早已办完。喧闹一天的谷场再次回归夜晚的平静。老人们都坐在谷场的石头上絮叨着家常。一群淘气的孩子在谷场里追打着玩耍。  我走过谷场时,碰到本家的婶子,寒暄了两句,匆匆离开,留下身后一片小声的议论。  老实讲,徐丽的突然结婚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这个苦守我十年的女人,竟然就这么突然离我而去,没有一句解释。  回来的路上,我反复思考其中缘由,却依旧一无所获。  坦诚地说,徐丽的结婚对我来讲并不算数是坏事,反而是好事。城里和我同居半年的顾晓娟,早几个月前就以怀孕为要挟逼我结婚。正当我不知该怎么办时,双目失明的母亲让二叔家的万涛打电话给我。  说徐丽要嫁人,叫我马上赶回去。收到消息的我,立马和领导请了假往回赶,没想到还是错过了。  石阶村的路,十几年来并没有多少变化。蜿蜒而上的山间小路,铺着早已磨得光亮的青石板,一阶阶地蔓延到山顶,一路上分出几十个岔路,每个岔路连着几户闪着昏暗灯光的农户人家。  石阶村是依山而建的,上山的路由一阶阶青石板铺成。石阶村也因此而得名。先人们原本的期望是希望自己的后代像早春的毛竹节节高升。却不料,子孙后代们世代都没什么变化,几辈子人都窝在山坳坳里,混吃等死。  直到五年前,政府在山下谷场边见了一条岔路连接到主干道,人们才真正意义上接触到山外的世界。  于是,年轻人纷纷离开这繁衍了几辈子的山坳坳,远走他乡打工,摆脱了浑噩一辈子的命运。  几年的城里生活,让我这个山里人体力大不如前。走到半山的家门口时,早已气喘连连。  “哥……哥,你回来了?妈,哥回来了。”  院子里忙活着做饭的妹妹秋菊瞥见我推开院门进来,大声地向里屋喊着。  “秋生,秋生,你总算回来,可急死我了。来,来,赶紧进屋。”  母亲坐在窗边,脸向着窗外张望着,仿佛想立马看见她这个大学毕业落户在城里的儿子。然而,她那双瞎了十几年的眼睛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我的。  “妈,妈,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我把随身带回来的东西扔到炕上,一个健步跪倒在母亲的身前,抓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脸上,任她的手在我脸上来回摩挲。  “胖了,胖了,我儿秋生胖了。好啊,好啊。”  “妈,你最近还好吧?”  “好,好,我很好……就是小丽她……”  母亲开始伤心地呜咽,为那个照顾她十年,早被她认定为准儿媳的女人。  “妈,妈,都怨我,都怨我,您别哭了。”  听到母亲的哭声,我一边安慰着母亲,另一边眼泪也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哎!当初早听我的,办婚事办了就好了。哎,我苦命的孩子啊,这都是命,强求不来。娘知道小丽有错,可她帮扶了我们家十年,也算对得起咱家,你可不能怨她。哎!只怪咱老吕家没这福分,留不下这样好的媳妇。”母亲略带埋怨地说着我,又不忍我太难过,安慰起我来。  “妈,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怨她,真的不怨,都是我自己不争气。再说,王峰家条件比咱家好,小丽不会受苦的。”  万涛电话里已经告诉了我,徐丽的女婿是王峰,他很早以前就追过徐丽,只是当时徐丽选择了我。  “徐丽姐才不是你们说那样嫌贫爱富呢,她是,她是……”  “秋菊,别说了。你哥赶了一天的路还没吃饭,赶紧给你哥做饭去。”  母亲不怨再给我添堵,赶忙岔开了话。  秋菊终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乖乖地去做饭了。  晚饭很简单,一家人又各怀心思,所以都吃的很少。母亲和小妹似乎都有话想说,但是都欲言又止。我知道母亲的心思,她想安慰我,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妹妹的心思我不得而知,虽然收拾完碗筷我偷偷问过她,她却三缄其口,始终不肯告诉我。  晚上,我躺在家里的土炕上久久不能入睡,不是因为习惯了睡城里的床,而是因为那个来我家十年,替我照顾母亲,抚育年幼妹妹的女人。  当年,我爸和徐丽她爸是拜把子的兄弟,两家人更是亲如一家人。而我和徐丽,秋菊和徐军年纪都差不多,可以说我们四个孩子是从小一起玩大的。  记得那时,父亲还活着,而他特别喜欢开玩笑。他常逗徐丽,说要娶她做儿媳。他每次说,我都害臊得脸红,徐丽却痛快地答应。  那只是大人的一句玩笑话,没人会去当真。可是,徐丽却真真地当真了,还为此照顾我母亲和妹妹整整十年。  父亲意外摔下山崖走时,正巧我收到县里高中的录取通知书。一家人办完父亲的丧事,一连几日愁眉苦脸。母亲的眼睛也是那时哭瞎的。  没办法,人力总归是斗不过天道的。送葬完父亲那刻,我就决定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求学机会,回家奉养母亲照顾年幼的妹妹。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徐丽说了,她坚决地不同意。  后来,徐丽竟拉着她爸来到我家,当着两家主事老人的面,宣布要供我读书,替我照顾母亲和妹妹。感动得我们一家人抱头痛哭。徐大叔原本是不忍心自己的女儿来我家受苦,却执拗不过徐丽,不得已点了头。只是他有个要求,就是要我大学一毕业就回来和徐丽结婚。  我上学的几年,所有的费用都是她用汗水辛苦换来的,家里双目失明的母亲和年纪尚小的妹妹也全都由她伺候着。  如今,她却嫁给了别人,我也在城里有了一个怀了我孩子的女人。我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也知道她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在城里的事,那她又为什么嫁给别人呢?她可是等了我整整十年啊,我百思不得其解。  回家的几天,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徐丽,直到新娘七天回门,我才在徐大叔家见到了她。  我们这里,有新婚男女结婚七天回门的旧例,我特意在这天的一早就到了徐大叔家。有话没话地和聊到他们小两口回来,有话没话地聊到吃中午饭。  徐大叔一家自然不好意思吃饭的时候让我离开,而我也因没找到机会和徐丽单独聊聊,只得厚着脸皮坐下吃饭。  由于我的缘故,中午饭一群人都吃得不很愉快。毕竟大家都知道之前我和徐丽的关系,只是不方便点破而已。席间,王峰对我很是客气,不断地给我倒酒劝酒,弄得我既感激,又心痛。  整个下午依然没有机会和徐丽单独聊聊。傍晚时分,我也只好起身告辞,悻悻而归。  又是一夜无眠,然而这次不是因为徐丽,而是因为我的另一个女人——顾晓娟。  我和顾晓娟的相遇是在一个同学的婚宴上。那天顾晓娟是女傧相,我是男傧相。因为新郎家乡时兴闹伴郎伴娘,一群农村人把顾晓娟这个城里人和我这个大学生闹了个大红脸。可因此,我们也彼此相熟,交换联系方式后,更惊讶地发现她家离我们单位很近。回去后,偶尔也会一起吃个饭。  那年是我毕业的第二个年头,为了还清上学是的借款,除了正式工作外,我又找了份晚上的兼职,整日累得半死。  那年秋天母亲曾提出给我和徐丽办婚事,但被我和徐丽商量后拒绝了。因为我们都觉得应该等我工作再稳定些,等我们一起把借的债还清再踏实结婚。没想到,竟会是永远的错过。  自从和顾晓娟吃了两回饭,她就经常打电话给我,有话没话地找我聊天。而我则因为工作太累,不愿理她。可没想到她买了一堆东西来我单位宿舍,一进屋就帮我收拾、洗衣服。同事们也打趣地叫她嫂子,让我很是不好意思。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告诉她实情,告诉她徐丽的存在,告诉她将来我会和徐丽结婚。  那天,顾晓娟是哭着离开的。然而,没过几天她又来了,同样拎着一堆的东西。并且郑重地告诉我,她不会放弃,至少在我结婚之前不会放弃。她请求我给她一个和徐丽竞争的机会。我没有直接拒绝她,因为我怕伤了这个城里姑娘火热的心。  从此以后,我见识了这个城里姑娘的执着。那犹如春风般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对她抵抗能力越来越弱。可是,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徐丽,那样不仅我会后悔,也会让自己和家人遭到全村人的唾弃。  农历十一月十日,我永远记得这一天。  那天,顾晓娟哭着跑来宿舍找我,说她知道我们之间再无可能,她决定放弃,永不再纠缠我。但是她有个要求,就是今晚让我陪她一起过一个生日。我实在不忍心看她伤心的样子,也想赶紧从这煎熬中解脱,就答应了她。  那晚,不知我是怎么了。一杯杯的白酒灌进肚肠,终于让自己人事不省。  早上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女子光滑裸露的脊背。以为是做梦的我禁不住伸手自上而下地抚摸,那女子感觉到转过身来,我赶紧缩回手来假寐。突然,一对软肉撞击到我的前胸,让我本已不平静的心“嘭嘭”跳了起来。  “秋生哥,做了坏事假装睡觉可不行啊。”  “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终于清醒过来,仔细看了看怀中的女子,又用右手在自己大腿根使劲掐了一把。疼痛终于让我认清了现实。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再无脸见家里的亲人,村里的乡亲。  徐丽结婚对我来说是个成全,成全我不至于成为村里人口中的陈世美,成全我们一家人不至于遭到全村人的唾弃。  回城三个月后,我和顾晓娟也正式结婚。因顾晓娟的怀孕和徐丽的嫁人,母亲没说什么就同意了这门亲事。只是妹妹秋菊大闹了一场,最后连婚礼都没来参加。  我们婚礼是在镇上办的,没在村里。母亲说,不想让村里人看到我娶了别的姑娘。  婚礼办得很简单,只请了一些本家的亲戚和一些关系不错的村里人。徐大叔一家也请了,可来的只有徐大叔和女婿王峰。  几个月后,顾晓娟给我生了个儿子,奶胖奶胖的,让三个老人宝贝得不得了。  秋菊和母亲一起来了,可是直到离开,也没和我和顾晓娟说一句话,只是不断逗弄她的小侄子。  儿子快百天的时候,家里突然传来母亲去世的噩耗。  原本打算回家接老人的我,如遭晴天霹雳,所有的欣喜都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顾不得和晓娟讲,和领导请了假急急赶去汽车站。等我到车站,接到我电话的顾晓娟已经在车站等我,把装着我们所有积蓄的信封塞给了我。本来她也想去的,只因孩子太小离不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到石阶村的,满脑子混沌,一脸泪痕地奔回了家。  闯进家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放在院子中间的红漆棺材。  我不顾一切地扑到棺材上,大声地哭嚎。棺材前跪着烧纸钱的秋菊和议论操持后事的二叔和村里人赶紧过来解劝。  “人死不能复生……”  “秋生你想开点……”  你一言我一语地开解着死命抓着棺材沿的我。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我哭得没有一丝气力,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天已经漆黑一片,窗外呼啸的北风,刮得房檐上挂着的玉米“哗哗”响。屋里昏暗的灯光打在二叔不满褶皱的黑脸上,显得那么苍苍。  “二叔……”我失声地哭道,抓住二叔的两只胳膊。  “秋生啊,秋生,别哭,别哭,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往开了想吧。现在你妈地后事还等着你安排呢,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嗯,二叔。我知道。”我收敛了哭声,用衣袖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说。  “哥,吃饭。”  炕上,秋菊早就摆好了饭菜,等着我醒来。可是,我哪里有胃口啊,我们三个人都没吃几口,二叔就叫秋菊撤了桌子。  吃完饭,二叔又和我简单交代了母亲后事要准备的事情。可我心乱如麻,根本没心思管这些事。只是将晓娟临行给我信封里的钱都给了二叔,让他来帮忙操办。  二叔走后,我原本想安慰下我受尽苦难的妹子秋菊。可她只扔下一句,“哥,早点睡吧”就回自己的屋子了。我知道她还因为徐丽的事记恨我,也就由她去了。  两天后,母亲的丧事终于顺利办完了。我带来的钱也花了大半,剩下的钱二叔又退还给我。  回来至今,我都没有见到徐丽,母亲的丧事她也没来,只有王峰和徐大叔过来帮忙。  单位已经来电话催了我几次,可是秋菊坚持不肯跟我回城里,不得已耽搁下来。  秋菊今年已经二十一岁,本应是嫁人的年纪,却因为照顾母亲,迟迟不肯嫁人。我知道她的心思,她怕她嫁了人,母亲不肯跟我进城,又怕婆家不愿意她带老娘一起嫁过去。所以说媒的都快踏破了我家门槛,她依然不为所动。  单位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我只好离开,离开的时候求二叔做秋菊的工作。  春节前的一个月,正当我打算着再回去接秋菊呢。却接到秋菊的电话。电话里秋菊说她要结婚了,让我回去替他主持下。我问她女婿是哪家的孩子,她却不肯说,只说我回去便知道了。  隆冬腊月,我再次回到了石阶村。这样的季节,除了满目的荒凉,剩下的只有内心的酸楚。  我终于见到了秋菊的爱人。人我也认识,是徐丽的弟弟徐军。从前那个总喜欢跟在我屁股后头喊我姐夫的小男孩。如今,他早已长大,长得人高马大,比我还高半头。我看着两个孩子站在一起。心里滋生一股惆怅。甚至心底固执的认为,秋菊这是在为我还债。  秋菊的婚礼办得很热闹,顾晓娟也请了假过来,这是她这个嫂子和秋菊第三次见面。  婚礼上,徐家的人都在,只不见徐丽。我猜测那可能是因为顾晓娟的到来,徐丽她不希望如此热闹的场合,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得大家都尴尬。  婚礼忙了整整两天。因为放心不下我们的儿子,忙完必要的礼节后,我们就匆匆赶回家。  正月初七,徐军和秋菊来了我城里的家。顾晓娟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可我看得出秋菊并不领情。只因父母都去了,礼节上她必须到这里来。他们在我家住了两天就回去了。  临行时,秋菊偷偷塞给我一份信,然后满怀恨意地看了一眼顾晓娟,头也不回地和徐军走了。  我不敢让顾晓娟看到信,因为我清楚地知道秋菊的信里,肯定有何徐丽有关的内容。我不想因此和顾晓娟吵架,因为这一年的经历实在让我疲惫。  晚上,我借买烟之故,在马路的路灯底下拆开了信。(原标题:你不懂,最爱你的人是我——待续)  没过瘾,安卓手机到各大应用市场,iPhone可到app store,搜【每天读点故事】app收看。也可加微信dudiangushi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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