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板娘算帐孩子不懂事怎么办怎么办

想给自己的工作室找个会算账的老板娘_搭讪广场_花田_中国唯一免费的大型恋爱交友社区
【第253期】想给自己的工作室找个会算账的老板娘
在北京漂了十多年,混迹电视圈娱乐圈媒体圈,身形混出了游泳圈,因为感觉这些圈比较乱,所以成立自己的工作室的时候选择了老家哈尔滨。
说是混,但其实本人不抽烟不爱喝酒不会麻将不懂扑克不逛夜店,没事就只是打打羽毛球拍拍照片喝喝茶看看电影追追剧养养花做做饭唱唱ktv,太过健康了?
业余段子手,会刷刷微博微信和朋友们吹吹NB……
写诗是兴趣爱好也是生存技能,诗就不放上来了都挺三俗的(活动方需要),当然,情诗我也能写,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工作室主要做的是纪录片宣传片广告专题片这些,名字叫黑镜,如果你看过那两季英剧的话应该知道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名字,欢迎来我这儿做客。
工作原因总出差,也许你愿意把这当成旅游和我一起到处走走?
希望能找个东北姑娘, 孝顺是第一位的,身高体重没有太多啥要求,长得顺眼就行,也许能在事业上帮助我就更好了。
我特别不会理财,数学差到爆,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是班干部但是替老师收钱没!有!一!次!收!对!过!
希望你开朗外向一点,我是个碰上能聊的变话唠碰上闷葫芦变哑巴的人,俩人成天大眼儿瞪小眼儿也不是办法,我不会手语也不会读心术。
最后说一下,诚心找对象,不想耽误别人也不愿耽误自己,这个岁数了,要对家里和自己后半辈子负责(认真脸)。
他正在寻觅恋爱对象,喜欢他就立即我是一家餐厅的吧台收银员,老板以酒水差帐为理由不给我发工资怎么办?我自己算过酒水单就差三百多 - 110网免费法律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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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家餐厅的吧台收银员,老板以酒水差帐为理由不给我发工资怎么办?我自己算过酒水单就差三百多
新疆-伊犁&10-08 23:18&&悬赏 0&&发布者:ask201…… & 回答:(0)
我是一家餐厅的吧台收银员,老板以酒水差帐为理由不给我发工资怎么办?我自己算过酒水单就差三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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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求坐台小姐的全景实录【看了不落泪,你来找我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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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三年级
回到住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一直不能入睡。想象着湘妹此刻也许正与田大林赤身裸体躺在百花湖边上的那幢私家别墅里。
那幢别墅是田大林在与前妻离婚时分割给前妻的。田大林的前妻,是个搞植物研究的学者,他们是大学同学。原本他们的家庭一直和美,自从田大林沾花惹草惹上来他公司实习的翟玲以后,翟玲便抓死他不放,并大肆造势,生生死死,闹得不可开交。性情温和、举止文雅的植物学家无法忍受这种局面,便提出与田大林离婚。田大林面对棘手的某大厅厅长的千金翟玲,也只好缴戒。在财产分割时,田大林将这幢别墅给了前妻。
而在他们离婚以后,他的前妻一直呆在加拿大搞一个合作项目,虽然别墅的主人已经变更,但植物学家并没有取回,而是田大林一直用着,属于他的一个私密场所。
当然,这些事也是我在进入这家公司以后才听说的。
不知什么时侯,窗外下起了雨。在我们这座山城,雨来雨去是没有定数的。而这样的雨夜,足实让人落寞。我一直没关手机,心想,当湘妹知道我今晚干了她的姐妹以后不可能没有反映,兴许会来电话。等她来了电话,今天积压在心里的愤怒老子是要发一下的。等了很久压根没来电话,一想到她此刻正与田大林在别墅那张宽大的床上交欢,想象着田大林的双手正在揉搓着她的乳房,一条干瘦若柴的JJ在她肉锅里涮着,她嫩滑的双唇间正发出猫叫春一般的呻呤……突然,我发现我的血液直冲脑门,一个念头跳进来:报110。
如果报了110,就田大林的能耐,也许并不能把那丫怎么样。但至少,能闪那丫一下,能让那条充胀、硬梆的JJ在惊吓中软下来,再提不起兴致继续下去。或者,说不定这一闪,那丫就成了阳萎,从此对女人就只有了望梅止渴的份。这是我TMD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就象一首歌唱的,吃了老子的你给老子吐出来,偷了老子的你给老子还回来。你丫先偷了翟玲,现在吃了湘妹,你从此以后你得给老子还回来。哈哈哈哈。
想着,我便掏出电话,刚刚按下110,还未发送,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如若查起来,他很容易知道是我报的点,目前我还不想丢下手上这只饭碗。用公用电话。我立马穿衣,奔楼下的公话亭。刚一拿起话筒,发现还是不对,查下来如果知道是我家楼下的公话亭,丫的依然会怀疑是我,更何况我今晚在夜总会见过他。我学着电视剧上的方法,打一的士,直奔神不知鬼不觉的郊区,找到一破烂不堪的公话亭,拿起话筒,发现没有声音,电话是坏的。如今已是深夜一点过,雨已经停了,郊区的街道寂静无声,偶尔有的士奔驰而过。
我招了一辆的士折回城里。座在车上,我发现很疲惫,在夜总会里与那叫李婷的小姐干了近半个小时,回到家又是这大半夜的折腾,象个疯子似的跑来跑去。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压根没有意义。湘妹,她再怎么着,也就一个供人排污的下水管道,一只鸡。
靠,花去近百元的的士钱,折腾大半夜,什么事也没发生…… 26
一连几天,我—直忍着没与湘妹联糸,心里却是盼着她某一个时侯会给我来电。但是,这个电话始终与我作对,从上一个周末直第二个周末,双方都无声讯。兴许在湘妹看来,我干了她的姐妹,是很正常的买卖,没什么值得惊奇的。如果她真这样想,挺让老子失望的,完全打乱了我预先设计好的一场口水战。
因为周末,起得很晚。这一周里,稍有闲暇,心里还是挂牵着湘妹的。只不过心里清楚,这样的女人也许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就象山上的一株野花,它只为一个季节而存在,不会走向谁家的阳台上。想到这里,我竟有了想放弃这场追逐的念头。
突然,电话响了,一看,是湘妹打来的。本来想忍着不接,但在电话第二次响起的时侯,接了。
“傻B哥哥,妹子今天又要麻烦你咯,嘻嘻。”
“说嘛,什么事?”
“我下周要和一个朋友去西安玩,我想今天去把我哥的生活费送去,下周我可能回不来。你开车陪我一趟好吗?”
下周去西安玩?靠,昨天下午田大林让我帮他订两张下周三去西安的机票,他去参加一个会议。我当时还纳闷,他一人去怎么订两张票,原来厮儿是想带湘妹—起去呢。
“我今天没空,你让你田哥哥送你吧。”我说这话时自已都觉得特酸臭。
“嘻嘻,你们田总周末都呆家里陪他那恶鸡婆呢。你要是没时间就算了,我自己打的去。拜拜,傻B哥哥。”
说完,湘妹就把电话挂了。而我反到有了一种失落感,好象这一趟不去,今后就可能不会再见到她了,即便见到彼此也就陌生了。于是,我又把电话拔了回去……
爱着,走着,生活着
高中三年级
“哥,那天你要了我姐妹的台,她的功夫不错吧。嘻嘻。”在车上,我没开腔,湘妹倒提起了上周的事,一脸的不在乎,让老子特不爽,就象做爱做到兴头上,女的突然说:等等,我上个厕所先。
“没感觉。”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我那姐妹回去说,你不是做爱,简直是把一辆坦克往她那里面开,痛得她哦,弄得她两天都没敢出台,天天涂药。”
湘妹这一说,倒让我觉得对不住那位叫小梅的小妞了,她那嫩弱的“肉锅”纯属是为湘妹背了黑锅。于是我说:“是吗,请你代我向她道个歉。那天我是喝多了。如果道歉她还不解气的话,就说我的枪那天也擦出炎症了,这几天也是天天在吃药。”
湘妹一听,嘻嘻的笑了。说:“你是活该,谁叫你那么生猛咯。我和你做的时侯,你什么都懂啊。”
“那天……”我正想说那天是因为看见她和田大林在包房里亲热,心里特TMD的不爽才拿她姐妹泄愤的。但转而一想,这不合适,便说成了“那天我发P疯。”
湘妹把钱送给她哥以后,我把车开出贵大校门时说:“走,我们去青岩吃猪脚。”
青岩是个历史悠久的古镇,由姜文和宁静主演的电影《寻枪》就在那全景拍摄的。宁静是咱们贵阳妞,在电影里的那口贵阳话字正腔圆,妖媚无比,那样的语调再加上宁静风情万种的眼神、性感丰满的形象,没一个男人看了不勃起。我看过此部电影的当晚,就用手在被窝里放了—枪,那一枪放得之爽,几乎堪称手淫历史的新高度,差点把自个给弄虚脱……
青岩的卤猪脚也特有名,啃起来特别香糯。每逢周末贵阳人都喜欢开车去啃猪脚。这类猪脚店没什么店堂,都是当地人利用自家的前坝后院,摆上几张方桌、几条矮板凳弄起来的。一般情形下,一盘猪脚,—盘青岩臭豆腐,这是特色,再配点小菜,无论高低贵贱,这菜就算是齐了。价格特便宜,所以,不少有车的人泡妞,几乎都会来这里,花钱不多,整个热和。
我和香妹寻了一张桌子坐下,正把招待小妹找来点菜。旁边桌上的几个半截大爷〔当地话:小混混〕,便嘻皮笑脸地走到湘妹面前。其中一个小平头说:“湖南妹儿,不呆在夜总会卖P跑青岩来啃猪脚啦?”
说着,小平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看我一眼说:“而且还是啃一颗老猪脚。”丫的—转身,便抓住湘妹的手往他们那桌走:“走,老猪脚没哪样啃头,跟我们玩去。”
老子哪受得了这般挑畔,我跑上去一把抓住小平头的衣领,说:“小屁儿,耍横要看对象,告诉你,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把她放了!”
“哟,哥哥,”小平头放了湘妹,冲着我说:“带着一鸡婆到处跑,还弄得象谈恋爱。造TMD个逼,你这是犯贱,欠揍。哥几个,摆平他!”
小平头话音一落,另外几个半截顺手提了屁股下的小板凳冲了上来。这时,湘妹一下挡在了我和小平头之间,哭着求那小平头说:“哥哥,算咯嘛,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如果是在夜总会我得罪过你,我给你赔罪,别为难我哥。”
“你不认识我?小P!”小平头给了湘妹一耳光,愤愤的说:“上次老子想玩玩你,你看你拽那P样,还要老子先付钱,怕老子跑单。还叫你们那些JB保安来招呼我。日。”
“哥哥,都怪小妹有眼无珠。我给你赔罪,你放了我哥吧,求你了。”
小平头狂笑两声,说:“他是你哥?老子今天就是修理你哥,那儿太冲。”他话音一落,我突然觉得背上被一样东西重重的击了一下,随即就倒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被板凳击打。开始听见湘妹在哭着求那小屁儿,“你们别打了,会把他打死的。”突然湘妹趴到了我背上,一会儿,听到她啊--的一声,就再也没有声响……
这时,也许是在一旁的食客喊了一声,“打死人啦!打死人啦!”那帮小屁儿终于在住了手。但我分明感到湘妹的身体沉沉的压在我的背下,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死了?
爱着,走着,生活着
高中三年级
在旁围观的人,把趴在我背上的湘妹抬开,我正欲爬起来,但觉腰一阵巨痛,根本起不了身,又重重的摔到地上。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他们可能不行了,赶紧送青岩医院吧。”
那几个半截大爷早没了影儿。几位好心人,背上我和湘妹就往青岩医院。在路上,我问背我的人:“哥子,那女孩子怎么样了?”
“满头是血,不晓得死没得。”
听了这话,我全身一阵收紧,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湘妹,你可别死啊。
到了青岩医院,这是一所非常简陋的医院,只有两个医生为我和湘妹忙着检查、包扎。经过一些简单处理,医生对送我们来的人说:“你们还是赶紧把他们送贵阳吧。男的没什么大问题,可能就是软组织受伤,可那女的,头部伤口很大,人至今昏迷,我们这里无法处理。”
我听了医生这话,竟然翻身站了起来,对送我们来的人说:“你们哪位大哥会开车?我的车在刚才我们吃饭那地方停着。烦麻送我们一下吧。”
在回贵阳的路上,我把湘妹抱在怀里,她那件粉红条纹的衣服被撕成了几大块,也许就是那几个半截所为,满脸满头全是血,湘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鼻息间还有一点微弱的呼吸。我看着怀里这个只有十九岁、从遥远的地方来到贵阳谋生的女孩子,我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阵阵发酸,竟然眼睛也濡湿了……靠,我都记不清自己有多长时间未品尝过眼泪的滋味了……
“看样子,她是你妹吧?我当时看见她哭着扑在你背上为你挡了好几板凳,有一板凳正正砸在她头上……”为我开车的大哥说。
他这一说,我连忙点头,“是的,她是我妹……”我本来还想说几句感谢这位大哥的话,可是喉管发哽,根本发不出声来……
我们把车开到省医的时侯,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湘妹被送进了手术室,我看着手术室上那盏“手术中”的灯,默默为湘妹祈祷……
“不用,他要上学。你记得不要告诉我哥,我的所有事情都不要让他知道。”湘妹要喝水,我递给她。她说:“我哥是我们家里最有出息的伢子,祖祖辈辈就他上了大学,他是我这一辈子的骄傲……”
说着,湘妹竟一脸的悦色,这时,我发现湘妹真的很漂亮……
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医生说没什么事了,可以回去静养。说实话,我当时特佩服这个出生贫寒,而靠出卖肉体为生的小女孩那种坚韧的生命力。
“你就别回夜总会了,”我把湘妹从医院接出来的时侯,她的脸色还很苍白,身体极其虚弱,如果让她回到她们那种十分廉价、肮脏、拥挤的出租屋,显然无法得到很好的静养。于是我希望她能住到我那儿去。我说:“你现在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你就住我那儿去吧,毕竟我那里比你们那出租屋安静方便很多。”
“傻B哥哥,你的好意妹子心领了。我想我还是回去吧。”湘妹在我的搀扶下,双脚走路依然发飘、打闪。
“你都这样子了,还犟个鸟啊!”对于湘妹的一再推辞,我有些火了,说:“我是让你能有一个好的静养环境,又不是想趁此吃你豆腐!更何况,你现在这样子,我也不忍心吃啊。”
我其实清楚,湘妹是不想接受我的好意,正如她所说的“我们做鸡的,不想欠别人的人情。”而对于我来说,经历了这一件事情以后,我对湘妹突然有了一种怜惜之情。她那么年轻,她那么善良,如果有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她完全可以是另一种人生。就她十九岁的年龄,什么都还来得及。我甚至想,如果她愿意离开夜总会那样的地方,我还可以竭尽所能帮她或者去读书,或者找一份多少象样的工作。
湘妹见我上了火,也就没再说什么。径直跟我回到了我的住处。
从我进入田大林的公司,第一次拿到薪水起,我就一直住在这间两室一厅的房里。这是我大学同学的姐的旧房,同学见我在贵阳没有落脚地,便以最便宜的价格租给我,一租就是五年。这房里原本什么都有,而我生性懒散,除了睡觉回到这里,一般都呆在公司或者和朋友在外瞎混,所以整个屋子弄得象狗窝。
自从湘妹住进来之后,我的整个屋子变得清爽了很多。特别是我从未使用过的厨房,被湘妹收拾出来,突然让人有了家的感觉。湘妹偶尔还会有胸闷、恶心的反应,不过走路和做一些轻微的事情也无大碍了。于是,她偶尔会跑到楼下的菜市场买些菜,回到家里给我做饭。每天我下班回来,看见湘妹弄出来的一桌饭菜,就莫名的有种激动与温暖,其实,湘妹弄出的饭菜并不好吃,但是,我从不抱怨什么。因为我喜欢两个人坐在餐桌前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的感觉。
“小梅,”有天,吃饭的时侯,我对湘妹说:“你想没想过,什么时侯离开夜总会那种地方?你总不至于这样一直做下去吧?”
“我给你说过的,等我哥毕业了,我能有个十多万块钱够我开个时装店我就不干了。”
“就没想想回头去念念书什么的?”
湘妹一听我这话,竟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赶忙捂着还包缠着纱巾的头,说:“傻B哥哥,你不要取笑我了,我小学只读了两年,父母用棍子撵我都撵不去。现在做了鸡,你让我去念书,这不要叫人笑掉大牙咯。”
湘妹这一笑,倒把我弄得很尴尬,和一个坐台小姐谈念书,这岂不是傻B到了家?我说:“我总觉,你应该尽早离开那地方?”
“我离开那地方?”湘妹看看我说,“谁供我哥读完大学?谁养我?你呀?”
“如果你离开那地方,我当然可以帮你。你可以找份工作,收入比起你做小姐可能低一点,但那毕竟是一份正经的工作啊。”
“我去工作?出来做小姐这两年,除了好吃懒做,除了跟姐妹们学了如何在床上让男人早点射精,我还能做啥呀?更何况我又没文化,谁肯要我啊?”
湘妹的话让我无言了。同时,也让我有些郁闷,心想,一个女孩子做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她不做鸡她又能做什么?
爱着,走着,生活着
高中三年级
一个多星期过去,湘妹的身体恢复很快,胸闷、呕吐的症状,已大大缓解。由于她在手术时被剃光了头,她一直用一块纱巾围着,除了偶尔下楼买买菜,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家里看电视。那天,有一开玻璃厂的哥们为孩子满月设饭局,我想湘妹呆家里可能也闷得慌了,想带她去赴这饭局。临下班前,我给湘妹电话告知这事,她非常高兴,说:“我这光头难看死了,你回来的时侯,给我带顶帽子回来吧。”
下班的时侯,我特意去商场为湘妹选了一顶帽子。回到家,湘妹显然已精心打扮了一番。低胸的T恤,把她本身就很丰满的乳房挤得更加高耸,很深的乳沟里,挂着一条珍珠项链,勾人眼神。齐腰的T恤,露出扁平的小腹及诱人的肚脐。一条带绣花的牛仔裤让她的臀部更加浑圆、性感。我这才发现,那个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又回来了。
“哥,”她显然对自己的打扮非常满意,我一进门她喜不自持地问:“我这样去参加你朋友的饭局不丢你脸吧。”
“你今天不能穿这样!”当时,我见她这身打扮,不知为什么非常的不爽。甚至说了一句:“又不是让你去出台!”我话一出口,立马就后悔了,毕竟在我回来的时侯,湘妹是那样的高兴,我不能败了她的兴致。于是,我换了一种口气说:“你这身确实漂亮,但今天不合适。”
“你们男人就是假!”湘妹说:“在夜总会恨不得我们什么也不穿,还一个劲夸我性感、漂亮。现在又嫌这样不合适了。哼,那你说,我穿什么?”
我本来想给湘妹解释一下,但我朋友已经来电在摧了。于是我说:“就穿你每次见你哥时穿的那套。”
湘妹一听,笑了,“嘻嘻,原来傻B哥哥喜欢淑女呀。”
就在我带着湘妹赶到饭局的时侯,来吃满月酒的哥们姐们都到齐了。我们一出现,所有的眼光齐刷刷看着我们。以前,我出入这样的场合都是单枪匹马,今天旁边站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妞,难怪他们会感到不适应。靠,我心里突然有种满足感。
“各位,”我得把湘妹介绍给大伙,“这是我朋友,叫小梅!”
我介绍完还没落座,我旁边的哥们就扯了扯我的衣角,附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厮儿玩得太哑了,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场合,竟然带一鸡来,还好P意思介绍给大家……”
爱着,走着,生活着
高中三年级
对于我来说,那是一个让人很不爽的饭局。我压根没想到,会有那么多的人认识一个叫小梅的坐台小姐,我甚至觉得,这个城市里可能没有一个男人没有进过夜总会嫖娼,而这些嫖娼的没有一个不认识湘妹。在刚刚走进这个饭局时的自豪突然消失了。再看看坐在身旁的湘妹,她是那样坦然的吃喝着,还时不时为何挟菜,主动举杯和别人喝酒。而那些受到她邀酒的人,眼里对她有一种不易察觉的蔑视,尽管都接受了她的邀酒,我知道那是给我面子,他们心里是极不情愿的。
我心里由生一种羞辱,不知是因为自已,还是因为湘妹,抑或是我的朋友们……几次我都想抽身离开,但总觉得这样不合适,方才将那个冗长的饭局忍受到底。
在回家的路上,我没说一句话。湘妹也许意识到了我的情绪有问题,她也一言不发……
自从湘妹来我家以后,我把里屋让给了她,我睡沙发。那夜,我很久都被能入睡,从饭局上带回的情绪,让我的心情很沉闷……
湘妹不知什么时侯从里屋走了出来,见我没睡,便说:“哥,我知道你今天不高兴。”
“没事没事,你去睡吧。”
“不,”湘妹说着,便抓起我的手往里屋走,“我今天想和你睡。”
她把我拉到里屋的床上,便开始剥我的裤子。
“这怎么可以?”我赶紧护着我的裤子说,“你的身体还没好呢。”
湘妹根本不听我的,我在半推半就中任她将我全身剥光。她说:“哥,你别动。”然后,她开始吻我,吻我的耳鼓,吻我的脖子,吻到我的胸脯的时侯,她用牙齿咬住我的黑豆一样的乳头,让我的JJ突然跳了起来,这时,她一口将它含住了……
这时,我全身一阵痉挛。便开始剥掉她的内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将嘴唇凑上去吮吸……湘妹的喉管里发出一阵阵的呢喃……我捧起她圆润、弹性的屁股,她的肉锅早已春水泛滥,我近乎疯狂的进入了她……
那一夜,湘妹与我一样的疯狂,我们连续做了三次,直至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感到腰部酸软,成天都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下午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便逃班溜回了家。
但是,从那天起,湘妹消失了……
我回到家的时侯,房里被收拾得很整洁,我放在楼下干洗店的衣服也取了回来挂在衣厨里。一直到晚上,湘妹也没回来,我不停地拨她的手机,始终是关机。这时,我才意识到,她已经走了。昨晚在床上的主动与疯狂,绝不是她的一时兴起,而是在她心里已作出了某种决定,那似乎只是一个告别的仪式而已。
一连几天,湘妹依然杳无音讯。我起先只是想,她可能已经回夜总会上班了。那天在朋友饭局上的尴尬,以及湘妹的不辞而别,始终让我有一种挫败感觉。这样的感觉只在当年翟玲欺骗并离开我的时侯有过。
在余下的时间里,看见湘妹使用过的洗漱用品,她睡过的床以及枕巾上残留着的她的秀发,甚至卫生桶里我和她做爱以后她使用过的卫生纸,都让我莫名的惆怅。我发现我开始思念湘妹,开起担忧她的伤病。然而,她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一天,我去了夜总会。问遍了夜总会的所有领班,他们都几乎一个口气,说是很久没看见她了。我突然想起湘妹的姐们,那个叫李婷的女孩。
在一个包房里我找到了李婷。她告诉我,湘妹回过—趟住处,把她所有的东西全装在一个很大的皮箱里收走了。
“她去哪里你知道吗?”我问李婷。
“她没说,只说要离开夜总会。我想她会不会回湖南家里了。”
从那以后,我时不时还会到夜总会去寻找湘妹,但始终没能找到。
一晃,近半年过去了,那个曾经令我朝思暮想的坐台小姐湘妹,只在很孤独与寂寞的时侯会偶尔想起,更多的时间里,她正在淡出我的记忆……
很多时候,我都试图解剖自已对一个坐台小姐的爱恋是不是属于一种正常情感,但最终都没有答案。
在湘妹失踪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想尽所有的办法去寻找她,但都没有音讯。最后迫于无奈,我去贵大找了湘妹的哥。湘妹的哥是一位憨厚本份的小伙子,听了我偏造的一套谎言之后,他表示了理解,并答应马上打电话回家看看她回去没有。在确定湘妹并没有回家之后,他说:“她一定会联系我的,到时侯我一定要教育她,一个小学生能找这样一份好工作多不容易啊。跟领导吵几句嘴就甩手走人,当自已千斤大小姐了。”湘妹的哥在和我分手时说:“经理,你放心,一有她消息,我立马让她给你电话赔罪。小妹不懂事,让你们做领导的费心了。”
关于湘妹的真正职业,以及头部受伤的事,我始终没有告诉他。此生,也许我再也见不着湘妹了,但是,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一定会面对让她感到骄傲的哥哥,而她的职业,在她的家人那里应该永远成为秘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接到她哥所说的那个电话。我开始学习去理解“婊子无情”那句话了,无论湘妹在我眼里是如何的单纯和可爱,但她毕竟是个婊子,也许此刻她正一脸媚笑地躺在某一位嫖客的怀里出卖着自己丰满性感的身体哩……
在我确认湘妹此生可能永远不可能在和我联系以后,我扔掉了家里她曾经使用过的所有物品,以及她在我家里电脑上下载的所有歌曲。而让我不明白的是,我越是扔掉了这些东西,对湘妹们思念越是浓烈,她总会在每一个宁静的夜晚,走到我的梦里来……
我知道我必须忘记她,把那些曾经属于她的空间彻底清空。同时,我也知道,对于男人来说,要忘记一个女人的唯一办法就是陷入另一场爱情。
这时,一个妖冶的猎物进入了我的视线……
爱着,走着,生活着
高中三年级
大清早一进办公室,桌上就摆了一份电传,是上海一家外贸公司对我公司一批出口本省土特产的质量指标的质询。这笔300万美元的生意,是我们帮一贫困县揽来的,以我公司的名义做,不赚分文,权当扶贫。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个县的一位副县长是翟玲的高中同学。
老板看过这份电传之后,让他的秘书送给我,让我亲自去这个县跑一趟,把事情弄清楚以后好给上海方面回函。
我收拾好所需文件,到车班取了车钥匙,正等电梯下楼,老板夫人翟玲带着一个女孩子从电梯里走出来。尽管是这家大公司的老板娘,但翟玲很少来公司。即便来,也从来是目不斜视径直去老总办公室,从来不会与任何人打招呼,包括我。现在的翟玲,在我眼里就纯粹是TMD一贵妇人,与大学时代的那个“小白鞋”简直不能同日而语。
但是,就这位曾经令我魂牵梦萦、失魂落魄的女人,在快要毕业的时侯对我的残酷与伤害,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这笔债,一直如一根很大的鱼刺哽在我的心上,永远无法抹去。我常常把自已看作一条野兽,一条睁着一双血红眼睛的野兽,正在伺机复仇……
“李经理,”我正欲绕过她们上电梯,但翟玲喊住了我,“你等一下,我有事找你。”
她的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只好退了回来。她把旁边的女孩推到我面前,说:“这是我侄女,叫英子,刚刚大学毕业,今后就在你的客户部上班。”
我一看那女孩,长得很清秀,原本是一双很有灵气的眼睛,却偏偏用了一幅小眼镜给罩住。我通常情况下观察女人喜欢看胸部与屁股,我的哥们都说可以从这一点嗜好上看出我是一个极其现实主义的。这个叫英子的女孩,明显不会打扮,衣服穿得太松,根本看不出是否丰满,裤子也太肥,股屁的性感度只能凭观者的想象去揣摩。几乎可以说,这是一个被家教约束很严,同时也是被家教埋葬了全身美丽元素的漂亮女孩。这种女孩,其实是相当危险的,你只要撕掉她那层所谓家教的伪装,她就可以从一只羔羊变成妖兽,就活脱脱一个当年的翟玲。
她的另一个危险在于,她一定是翟玲安插在我身边的一个棋子,一旦时机成熟,我就会被她取而代之。其实,翟玲在知道我就在他老公的公司上班以后,就一直想挤走我,只因我们工作能力在这个公司无人能够替代,而田大林又死死要留我,所以我才一直呆在这个位置上。
这个女孩身上的两种危险性,不但没有让我沮丧,竟然会让我产生一种激动,好象看到了一场充满刺激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始。
我对翟玲说:“我要出差,就让你侄女熟悉一下办公室情况吧。”
“去哪里?”翟玲也是顺便一问。
我把上海外贸的事情给翟玲说了一遍。她说:“你把英子也带去,让她跟你学学。”
老板娘的命令我不敢推辞,只能说:“好吧,你抓紧准备一下,我现在去车库取车,十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
一听出差,那叫英子的女孩一脸喜色。说:“李经理,我没什么准备的,我现在就跟你走。”
临上电梯前,翟玲意味深长对我说了一句:“李经理,英子从没离开过家门半步,这次出去,她的安全就拜托了。”
从贵阳到那个贫困县有近五个小时的车程。英子一上车,就很兴奋,对车窗外的山山水水、田埂耕田的水牛、山坡上放牧的羊群、放学回家的农村孩子,没有一样不让她话语不休。
自从湘妹失踪以后,我的心情一直处于极度郁闷的状态,而且脾气也糙了很多。见英子如此的喋喋不休,加之她的特殊身份,让我心里甚是烦躁。于是我说:“大小姐,你能不能把坐椅放下去躺着睡一觉,你这样没完没了的说,我头都大了!”
英子见我一脸愠怒,便不敢再言语,一双眼睛看着窗外。没多久,她便把坐椅放下去,用安全带把自己绑在座椅上睡去了……
在人感到挫败的时侯,总喜欢一些安静的环境。湘妹离开以后,我似乎更喜欢呆在屋里,而不是象以往一样,稍有闲暇,便约上三五哥们或者泡巴,或者搓麻。就那样静静的呆着,或者自饮几杯酒、或者看两碟大片,什么也不想……我的哥们说,这是失恋后遗症,找点别的事情来赶走这种情绪吧。这个道理我懂,但我却对任何东西都在失去原来的兴趣。
躺在副驾上的英子睡得很熟,小眼镜掉了下来她也不知觉。我这时似乎才注意到,英子的皮肤很白皙,完全和当年的翟玲一种肤质。她的脖子也非常纤细,由于她仰躺在座椅上,一双比湘妹还丰满的乳房从衣服顺势顶了出来。我顺着她纤细的脖子一直往下想象着她的乳房可能的形状与手感。这时,也许是有些发痒,她的手伸到阴部搔了搔,再听到她均匀的、浅浅的呼吸,我突然感到我的JJ顶了起来,把裤子顶成伞状,让我感到很难受。我急忙将视线调开……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一定会与我发生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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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真睡着了。”不知什么时侯,英子醒了。见自己眼睛掉在了地上,有些不好意思。怯怯的说:“我没失态吧?”
我原本想说,没失态,就是搔了搔你的小肉锅。但我没说出口,只是摇了摇了头。
“嘻嘻,没失态就好,我不睡了,一个女孩子这样睡觉一定很难看。”
我又想说,特好看,你要是把你的衣服裤子全睡掉地上了就更好看。但我还是没说出口。如果要真是那样,我这车恐怕也没法再开了,那第三只手非破裤而出不可,三只手顶在方向盘上,你说这车还咋开?
一想到这句装在肚里的话,我竟忍不住朴哧一声笑了。英子一见我笑,就一脸羞涩、故作哭态,“呜呜呜,我刚才肯定失态了,你都笑了我了。”
“真没有,我刚才是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才笑的。”
“什么笑话,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不行,有点黄。”
“没关系的,我的同学们经常发黄段子给我的。”
“以后再说给你听吧。现在我们得赶路,人家副县长设宴正等着咱们呢。”
不是所有事情的发生,事先都有动机,而是环境与条件催生出来的,这时侯的人始终处于被动当中。
我和英子到达县城的时侯,已经是下午七点过钟,副县长已在该县最好的酒楼设下饭局恭侯我。这是个少数民族自治县,民风特淳,酒中豪性我已是早有领教,所以,我在走进酒楼前对英子说:“如果我一会招架不住你站出来给我挡挡。”
“没问题,我从没喝过酒,我今天就试试。”英子答应的很爽快。
果不出所料,一阵轮番轰炸就把我弄得晕晕糊糊。这时英子跳了出来,这个在家庭全心呵护下长大的乖乖女,一见这场面,竟是兴奋不已。一直见她来者不拒,甚至主动的频频挑衅东道主。弄得副县长不知此人深浅,也不敢贸然邀酒,只敢在嘴上叹服“酒中巾帼”。
饭罢之后,我们被安排在县政府招待所。这个招待所很简陋,也得清静,当天整幢楼就我和英子。英子的房间和我相邻。
从酒楼出来,原本副县长准备安排去唱歌,但看见英子走路开始画8字,显然一副醉态,我便谢绝了邀请,把英子扶回招待所。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座僻远的贫困县夜里显得非常的冷清。我扶着英子正欲上楼,她一下子蹲了下来,说;“我走不动了,你背我上楼。”
我看她脸色由红变青,知道她醉得不轻。于是,我把她背在背上,一步一步往楼上爬。她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在我的背上,让我感觉背驮着两个火球。我的双着扶在她的圆润的屁股上,十个手指不由自主的往她双腿之间的肉锅边靠。不知是我的心里臆想,还是事实如此,我渐渐的感到手指上有湿润感……
“放我下来。”她突然说。我停止了手指的搜索行动,正感觉有几分难堪,她又说话了:“我要屙尿!”
“屙尿得回房间屙啊。”
“我已经屙了。”
靠,敢情我手上的湿润感是她的尿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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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英子送回她的房间,放到床上,正欲离开,她突然说:“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我又折回来,倒一杯水送到她嘴边。她一抬脖子,把一杯水全喝了下去。随后,她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嘴里直嚷:“好热啊,好热啊。”
我准备制止她,但一想到她是翟玲的侄女,是未来可能取代我职务的人,一种幸灾落祸的心思由然而生。我站在一旁,欣赏一场免费的脱衣表演。
当她把上身衣服全脱光的时侯,我先是一惊,世界上竟有如此完美的乳房!圆圆的象两座山丘,皙白的皮肤在灯影下非常剔透,两粒坚挺的樱桃,闪着红润的光泽……这时,她又说要喝水,我又为她倒了一杯递到她嘴边,我显然有些激动,胯下的弟弟早已撑起了雨伞。抬着水杯的手也开始发抖,不慎,将水杯的水荡了出来,顺着她的脖子一直淌到她那很深的乳沟间。现在想起来,当时我不知是一种下意识,还是一种趁人之危的故意,我急忙用手放在她的乳房去挡着水继续往下淌。就在我的手碰到她乳房的时侯,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电流激遍全身,湘妹离开以后存积在心里的郁闷,以及翟玲所带给我的一切不爽,在这强电流的激发下,突然爆发,象火山一样不可遏制……我搁下水杯,一把抱住了她……
“我是处女,别碰我!”英子嘴里发出的这句话,软弱无力,几乎象梦呓。行为上,她一动不动,任随我的嘴唇和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就算你给我一百个想象力,我也无法想象此生我还能碰上处女这么珍稀的物种。此刻,我对英子所经历过的学校的男同学们,心存十二万分的敬意,也许是他们的疏忽,一不留神竟把最后一个处女送给了我。
“我是处女,别碰我!”英子一直这样唠叨着,除了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断收紧以外,她没有反抗或配合的任何行为。
就在我进入的刹那,她“啊---”一声刺耳的尖叫,随后便开始全身发抖,嘴里开始浅浅的抽泣……她的这一连串我从未经历过的情形,让我感到紧张,没进入几下,竟射了出去……英子仍在低声的抽泣,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抹去她的眼泪,她的身体依然在瑟瑟发抖……这时,我感到屁股处的床单上有稠稠的感觉,我用手摸了一看,是血。哦迈嘎,我今天真的创造了奇迹,捡了一处女。
“你都没和我接吻!”还在抽泣的英子,突然爬起来坐在我的肚子上,义正辞严的说:“我从没接过吻,我今天要和你接吻!”说着,她便把嘴唇贴在了我的嘴唇上,我一把把住她,便开始一阵狂吻……突然,我抱在英子背上的双手,感觉到英子的背部在巨烈抽动,象青蛙一样的抽动……刹那间,我的口腔里被一些东西塞满……
靠,英子吐了!
我推开英子,直奔卫生间,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一阵阵恶心,随后,我也狂吐不止……
我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侯,英子蛮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刚才实在没忍住。”
“没关系,”我还能说什么呢,说了人家一大豆腐,吃人嘴软嘛。“不过,英子,你该吃两片肠虫清打打蛔虫了!” 42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英子的门还紧紧关着。我没有叫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其实自己都还没回过神来,怕两人一照面,脸上会有些挂不住。
原本想吃一点当地的名小吃“酸萝卜羊肉粉”当早点,要了一碗摆在桌上,一见那粉条,心里直翻。想起昨晚英子喝醉后呕吐在我口腔里的东西里,夹杂有一条蛔虫,看起来和这粉条一模一样。我一筷子没动,便走出早餐店,心想,一会在路上一定得提醒一下那小丫头,回去该弄点肠虫清打打蛔虫了,她肚子里的蛔虫已经猖獗到正门不走走邪门了……
我办完所有的事情以后,回到招待所,英子的门还紧紧关着。我敲了两下,没有反应。但我知道她在,便喊了一声:“事己办完,咱们该往回赶了,我在车上等你,你赶紧下来。”
一路上,英子没说话,也不看我,眼睛只看着车窗外面。气氛有些尴尬。于是,我说:“英子,昨天你不说要听我讲黄段子吗?我现在说给你听。”
英子没一点反应,眼睛依然看着窗外。我继续说我的:“有三个偏远山区的农民,专程进城里去看火车,站在铁路边上等火车经过。这时,火车上有一个女的正上厕所,换下面的卫生纸。这个女人换下的卫生纸从厕所滑向铁轨,又被急驰的风卷起来,正好吹到一个农民的脸上,农民拿起卫生纸一看,感叹的说:妈呀,这火车真的快,一张纸吹到脸上都会打出鼻血!”
一听到这里,英子朴哧一声笑了,但她并不看我,眼睛依然盯着窗外。
“英子,”我说,“昨晚的事,对不起。我们都喝醉了。”我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嘴巴。眼睁睁偷吃了别人的豆腐,转回头来又装糊涂。
这时,两滴眼泪从英子眼眶里流了出来。我突然有些慌了,想起临出差前翟玲的嘱咐,让我负责英子的安全,尽管说人没丢,可人家守护了二十多年的一层膜被我给戳穿了。虽然戳穿一层膜并不会让人短斤少两,可那贞操是丢了的。要是英子回去把这事告诉翟玲,我看我压根别想在这家公司混了。于是,我递给英子一张纸巾,说:“你别哭了,英子,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喜欢我?”英子终算开口说话。
“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哼了个鼻音。
“你是个流氓。”英子破涕而笑,一拳打在我右臂上,差些把车开进了路边的水沟里。我一脚急刹,英子的头磕在了前窗上,她没叫痛,反而哈哈哈地直乐。
“英子,”见英子一乐,我心里悬起的石头才落了地,于是我逗她说:“我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
英子脸一红,低下了头。轻声说:“处女怎么啦?丢人啊?”
“不是不是,”我继续逗她,“昨晚上的感觉如何?”
“我当时怕得要死、痛得要死。本来都不呕吐的,都是没你折腾的。”
“笑你个头。人家到现在下面都还很不舒服。”
“是不是那层纸没了,窗口有点呵风?”
“你这个臭流氓!”英子又给我一阵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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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贵阳,已经是晚上。
我和英子在昨日重现一人吃了一份套餐,我说我要去樱花洗个澡然后回家睡觉,英子说,她今晚就跟着我,不回家。这让我十分犯难,因为在路上老板和我通话过,我说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如果英子不回家,翟玲一定会刨根问到底,涉世不深的英子,要是把这次“破膜”的事情说出来,那我就会死得很惨。
“不行,”我说:“英子你今晚得回家。要是你小姨知道我们在一起,她非把我们吃了不可。”
“不管,我今天就要跟着你。”英子很犟,也十分固执,“而且,明天我就在家里宣布,我有男朋友了。”
“我的小姑奶奶,这事宣布不得。”我一听英子这话,我有些慌了。
“怎么啦?你不说喜欢我吗?更何况你都把人家那个了……”英子刚才还春风送暖的脸色一下子阴冷下来。这一下,我知道自己的短处被这小丫头拿住了。我说:“我没说不喜欢你呀,只是你现在就给家里人宣布这事会让他们感到很突然,说你才上班一天就有男朋友了,这样子会让他们觉得我们很轻浮。”
“我们本来就轻浮啊,认识第一天你就把人家那个了。”
“是轻浮是轻浮。”英子这话,弄得我一脸猪肝色。
“我给你说件事,你可不许笑我。”英子是个不谙世事而且思维跳跃的女孩子,这时又不知想起了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把嘴凑到我耳边说:“我和两个女同学偷偷看过A片。”
“那有什么好看的,好端端的一口肉锅,非要打特写,看起就象一块烂牛肉。”
“切,你这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英子一拳打在我背上,说:“咋个和你做的时侯我就只有紧张和痛感,一点没A片上表演的那么快感呢?”
“都是你那层处女膜害的,它在你那里把啥味都挡着,油盐不进。”
“还说,现在都被你破了。”
“破了好啊,破了你就等着品尝要死要活的快感吧,你还不感谢我。”
“感谢你个屁,”对于这个话题,英子的兴趣显然很浓郁,又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我听我一同学说,男人不喜欢和处女做爱。她初恋男友第一次和她做的时侯,说楼着她就象搂条死鱼。你昨晚上和我是不是象搂条死鱼?”
“不是。”
一听我这么说,英子显得特高兴,又问:“那你说说象什么?”
经我一番软磨硬泡,又是逗乐,又是吼吓,那条死猪终于答应当晚回家。
我回到家,躺在床上,英子的电话又打来了,“嘻嘻,又想你了,我现在躲在被窝里给你打电话呢。你现在在干吗?你想我没有啊?嘻嘻……以后,你多教教我学那种功夫,我会认真学的,让你以后就不会有抱条死猪的感觉了,嘻嘻,……”
她在那头没完没了,我是一句话插不上,加上开了两天的车,破了一回处,全身十分疲惫,所以,心里特反感她这样喋喋不休,心想:不就破了你一层处女膜吗,至于你这样吗?
不过转头一想,她这是兴奋。从“我是处女,你别碰我。”的心理反抗,到破处后的失落与沮丧,再到这样的兴奋不已,然后就会处于平静的状态。这就是一个女孩子到女人的全过程。既然别人让你在她那口崭新的肉锅里享受了一次身理上的破处过程,你为什么就不可以让别人在你的耳朵里享受一次心理上的破处过程呢?我这样一想,就任随她的喋喋不休了。时不时配合她一下,也让她来一点快感。
不过,那一夜,她也享受得太过瘾了,整整一晚,我换了三块电板,手机一直没离开过耳边。
从那以后,我和英子就这样有一茬没一茬的好上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谈恋爱,每天下班以后,她总缠着我去郊区山庄吃农家饭、泡吧、看电影、然后回到我家上床做爱。我发现,她对性的要求非常丰富,总要我教她各种做爱的招式,然后又回馈给我。说实话,我开始着迷于她的身体。我发现,英子会成为一个在性爱上非常疯狂的女人,而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的人,就是我……
在那些日子里,曾经的湘妹,已开始在记忆中模糊、淡去。如果不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再次邂逅湘妹,也许英子就很有可能和我携手走进婚姻之门……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变数,爱情也就逃不脱悲情。
其实,英子那同学说得对,和处女做爱就象搂着一条死鱼在那瞎忙乎,一枪放出去,总感觉还有半管枪药还在枪膛里晃悠,要出出不来,要回回不去,就象一个喷嚏堵在鼻腔里。不过,那种心理的满足却是很美妙的,就象喝了一口没有受过丝毫污染的山溪水一样,爽。
破了英子的膜,俨然放出了一个魔鬼,整天缠着你去满足她那从心理到生理的性好奇。在这个时期的女人是相当妩媚的,身体丰满,面色红润,宛若吃了养颜丰乳药一般。而我就不行了,天天把自己当成药丸让英子没完没了的服吸,成天神情萎糜、脸色腊黄、眼眶深陷。
“英子,每天都这样三次的做,我有点顶不住了。”一天,做了第一次爱以后,我几乎有种脱气的感觉,于是,我有气无力的对英子说:“你就行行好,放哥哥我两天假吧。”
“不行,自从我把自己给了你以后,我都上瘾了,一天不来就觉得有件事没做完。”英子非常任性,她说:“而且我发现做爱可以美容,前两天我的同学碰上我,说我肤色比以前光润,身材也比以前丰满了,嘻嘻,她还问我吃的什么药?”
“还能有什么药,不就是我这副肉药吗。”
“嘻嘻,男人就是一副好药。”
“可我现在都成药渣渣了!”
“嘻嘻,就是药渣渣我也要把它嚼碎吞了,要不可惜了。嘻嘻。”说着,英子就去拨弄我那可怜的、再也站不起来的JJ。甚至还抓起它硬往她那肉锅里塞。
“妹呃,”我无奈地说:“给点J权吧,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强行押它进入,是严重违反J权的哈。”
“嘻嘻,稀奇,还有J权一说。”
“你不信,它现在不就罢工了吗。”……
那天以后,我病了,本来是点小伤风,但我装得很严重,给公司请了一周假,悄悄躲到了朋友家去,为的是回避英子的摧情魔爪。
就在这个假期里,我又见到了那个几乎已经忘记了的湘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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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英子说,我得回老家养病。她很是有些不舍,在送我出公司大门的时侯,我看见她竟流了泪。作为一远离故土在外漂泊的人,因为离开,有个女人为你流泪,那是足实可以让我感动的,这种感动远比她把她的处女膜给我更甚……
我并没有回老家,而是去了一个在郊区小学做校长的哥们家里。我早相中了他家养的一笼子乌骨鸡,被英子摧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身子骨,弄点乌骨鸡补补,可能会恢复得快一些。
这些年,贵阳的变化不在城里而在郊区,成片的森林,郁郁葱葱,沁人心扉。难怪贵阳市政府敢吹“打造中国森林之城”的牛B,因为它有这本钱。很久没有这样面对大自然了,顿感呼吸的空气都是甜润的,工作、金钱、女人,从我来到这里并关掉手机以后,就离我很远了。我需要这样的休息,早该自已给自己放个假了。
哥们把我安排在一幢平房里,那里都是住的一些老师。我隔壁住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教师,据说他是这个学校的创始人之一,早年是个算命先生,是在建这座学校时乡政府因缺教师便请了他来。这老头挺可乐,喜欢写诗,写了整整五十年,一个字没发表过,而他却笔耕不辍。
在我和他混熟以后,有一天,他让我去看了一首他的得意之作。他那首诗写在后窗的墙上。据他说,学生崽崽些下课后老喜欢在他家后窗下屙尿,弄得那地骚气熏天,都不敢开窗户,于是他疾愤之下提诗一首:
这是哪家的小黄牛,
手里捏了个红笋头,
这里不是你祖坟,
为何在此泪长流。
读了这诗,我差些没笑叉气。他一本正经问我:“你觉得写得如何?”我不知该说啥,就说:“老师,你是被埋没的诗圣啊!”
我这话刚一说完,正对面的学校办公楼里走出一个人来,我简直差点惊呼起来,那是湘妹!
我大步流星跑过学校操场,见湘妹迎面走来,我喊了一声:“小梅!”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象不认识一般。我开始以为她没听见,又喊了一声,她依然只是看我一眼,径直朝学校门外走。
一个与我睡了那么长时间的女人,就是她肉锅上的毛我都能数清,我不可能认错。我几步上去,拍了一下她的肩,“怎么?才半年的时间你就把我忘了?”
那女人调回来,很不耐烦的盯着我说:“你认错人了。”
明明是湘妹,她却不认我,我有点火了,便骂了一声:“我认错个卵!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流氓!”湘妹骂了一句。这时,一台从白云区开去贵阳的中巴车停在学校门口,那女人便跳了上去。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我也跟着跳上了中巴车。
难道湘妹真的忘了我?这做婊子的就真可以无情到如此程度?
女人上车后,寻了一位置坐下,我跟在她面前。她一见我靠近,便愤然起身,欲跨过汽车的内置引擎盖坐到第一个位置上去。就在她抬腿瞬间,只听“嚓---”的一声,她那条把屁股包得很紧的喇叭裤,炸线了,一条粉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车上的人“轰”地一声笑了。她很尴尬地把腿收回来,脱下身上的外衣拴在腰间,挡住了炸线的地方。
“你还是坐这里来吧。”我喊了她一声,把她原来的位置还给她。我坐到了前面去。
她是忘记了我还是故意不理?人,我是绝对不可能认错的。她到这个郊区小学来干吗?这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我,心想,一会到站后我要向她弄个清楚。
车到阳关,上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半截大爷。一上车就色眯眯盯着打扮性感的女人瞅。旁边有座位不坐,而是扶着女人座位上的靠椅站着,眼睛顺着女人的衣领向下瞅那一对丰满的乳房……
这时,一辆自行车突然横穿公路,中巴车一个急刹,只见那个正在很投入的欣赏女人乳房的半截大爷,如刽一般,射向前面的内置引擎盖,当他从引擎盖上抬起头的时侯,双鼻出血,眼睛撞成了熊猫。丫的想发火:“日妈哦,你开的哪样卵车哦。”
“有位置你不坐,你还骂人!”那司机身材魁梧,眼大如铃。半截大爷见势不妙,只好让司机停车,他要就近找个地方止鼻血。临下来时,那丫说了一句:“妈个P,这是乃样(贵阳话,什么的意思)世道哦,老子眼晴下哈乡都要惹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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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在紫林庵下了车,我也跟着下来。她一调头见我跟着,脸色非常难看,俨然上了火,:“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啊,我真不认识你,你老跟着我干吗啊?”
“不认识我?我靠,瞌睡都睡了那么久你居然说不认识我?”见她上火,我的火已跟了上来。
“你满嘴喷什么粪啊?老娘什么时侯和你睡过?就你那P样子,老娘和狗睡都不会和你睡!呸!”
这时,一群过路的人围了上来,我冲着人群骂了一声:“看哪样卵,两口子吵架没看过啊?走走走走走。”我把人群驱走以后,转回头来,看见湘妹正在扯住一位巡警说什么,我走了过去,那巡警以为我来寻架的,一把把我抓住。湘妹一见此状,伸手要了一辆的士,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给我太深的印象,直至今日我都没能忘记,而我的笔力却又远远不能描述……就这一眼,更让我坚信了她就是湘妹!
巡警把我带到派出所,在我出示了身份证和工作证,并说明情况以后,便放了我走了。
走出派出所,天色已暗了下来,街上的霓虹灯开始炫目起来。我在街上信步走着。我已确信她就是湘妹,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认我?我深信,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不可能如过眼云烟,一定会留下些痕迹。她当初的不辞而别以及失踪,已经让我无法理解。而今天的巧遇,她却又装着不认识,还让警察来招呼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我当时的心境,有失落、沮丧,也有愤怒,更有疑云丛丛。而且,你即便给我一千个想象力,我怎么也无法想象我会在一所郊区学校邂逅一个来自湖南的坐台小姐,她去那里究竟干什么?
想到这里,我便想起去问我那做校长的哥们,同时把我不辞而别回到贵阳的事情给他赔个不是。
“你这人啊,怎么回事?你嫂子把鸡给你炖起,可却找不到人了。打你电话又是关机,原来你是跑回贵阳了。”
我给哥们解释了一通之后,便问起湘妹去他们学校干什么的事。他说他不清楚,答应明天到办公室帮我问问。
蹿着蹿着,蹿到了客车站。这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踱到我身边,悄悄说:“哥哥,******?**
一听这话,一看这身恶俗的打扮,就知道是娼妓行业中最低挡的一个品种,她们一般游击在火车站、甲秀楼的楼边上以及客车站一带,主要市场对象是“背篼”(城市街上帮人搬运东西的民工),贵阳人把她们称为“黑脚杆”,即土鸡的意思。
“好多钱一炮?”我随口一问。
“快餐20,哽笼(包夜的意思)100。”
我看了她一眼,说:“有三十了吧?那张脸粉刷得不错嘛,涂得有二两粉吧?你看你笑起来都往下掉渣呢。”
“嘿嘿,哥哥,打一盘嘛,我给你便宜点。”
“便宜多少?”
“不行,10块如何?”
她想了想,一咬牙说:“和你磨起耽误活路,薄利多销,就10块。”
我从荷包里掏出20块钱递给她,然后说:“大嫂,回去给孩子喂奶吧。都这把年纪了,还抬起你那口肉锅满街蹿。”
我都走去很远了,那黑脚杆还在朝着我看。我想她心里一定在说:“不会是这瓜娃子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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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黑脚杆以后,本来想去湘妹所在的夜总会去找湘妹,但一想她今天这态度,去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暂时打消了这念头。这个念头一打消,竟不知该去哪里了,荡在街头,竟生出几分凄凉来,不由想起了英子。掏出手机刚按了她的号码,突然又不想发送了,又把手机收起来。
肚子有些饿了,便寻了一个卖卤味的小摊,要了几个卤味,要了一瓶啤酒,正喝着,手机叫了。一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请问哪位?”
能听到电话里对方的喘息声,但没人说话。我以为是人戏弄我,就有点上火,:“屁眼痒想叫人通啊?我造你妈……”
“是我。”我那“P”字没出口,里面有人说话了,是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对我来说太熟悉不过了。
“小梅,是你吧?”我知道是湘妹。
“是的。今天的事情,对不起你。”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傻B哥哥,我今天就这样最后一次叫你吧。”她停了停,说:“我和你就是一个鸡和嫖客的关糸,穿上裤子就谁也不认识谁,都半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老惦记着我?”
“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你不辞而别以后,我把整个贵阳市都找遍了,甚至包括你哥那里。你究竟去哪里了?”
“我有我的原因,这个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今天给你电话,是想告诉你,找个正经女孩吧,别再满世界找我了,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
“只要你给我机会,没什么不可能。我承认你是鸡,我是嫖客。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扮演各种角色,如果我们把曾经的面具取下来丢掉,换上另一副面具,我们就都是你所说的正经人……”说到这里,我发现我动情了,人一动情就特能装B,靠。
“你说的我听不懂。就这样吧,忘了我,别再找我了,你也找不到的。我们之间的交易半年前就结果了,谁也不欠谁。好了,我挂电话了。”
说完,湘妹便挂了电话。我打过去,对方告知是公用电话,而且那个打电话的女孩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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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着对方已经挂机的电话,大吼一声:“我造你妈,臭婊子!”听我这么一叫,守摊的妇人吓了一跳,冲着我说:“咦,两杯马尿下去,怎么骂起人来了?”
我知道妇人误会了,便急忙解释,“大嫂,对不起,我是骂电话里的人。”
“骂谁也不能骂臭婊子啊。”
“没事,是我家里那烂婆娘!”
我回到住处,已经十点了。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没有。我被湘妹一肚子的闷药给闹糊涂了,真不知道,一个坐台小姐对于男欢女爱哪来那么多的弯弯绕。她越是在那卖她的闷药,我就越是想探个究竟。我的病假还有一天,决定第二天再去夜总会找她,当面把一些话说清楚。
窗外不知什么时侯下起了雨,飘在窗棂的雨蓬上,唰唰的,那声音听起来,让人突然有一种寂寞的感觉。我又拿起电话,拔了英子的号码。
“你个死猪,我天天打你电话都关机,人家都想死你了。”电话刚一连接,英子碎米粒一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死猪,病好了没?还在老家吗?”
“我回来了。在家。”
“我马上来!”英子话没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那小丫头片子身上还穿着睡衣就闯进屋来。跳上床,一把搂住我,就是给我一脸的口水星子,手就往我的JJ上掏。她这一掏,就让我来了兴致,手就往她睡衣里钻,说:“让我看看,最近眯眯长大没得?”
她嘻嘻嘻地笑着。我又把鼻子凑到她的乳房上,说:“让我闻闻,樱桃上有别人的口水味没得。”
“你个臭猪!”英子的拳头在我身上擂鼓。
当我把手伸到她的肉锅的时侯,我突然发现有卫生巾,便说:“你都找到组织了,今晚还来干吗?”
“什么组织?”
“挡中央啊。”
“嘻嘻,烂流氓。”
 她慢慢的把台灯调暗,让我躺下,一边凝视着我,一边用手抚摸我的脸庞。看着她的眼神,我感觉我的心真的快要跳出来了。突然间,她吻了我,我闭着眼睛,任由我们的舌头互相的纠缠,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仿佛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感觉我全身都变得酥软。我们吻了大约有那么1分多钟吧。就在唇与唇分离的同时,我听到了她的沉重的喘息,仿佛是久远未曾感受的沉重。她再一次凝视着我,眼光中充满了温柔与伤感,但转瞬间,那样的眼神就消失了,继而之的是一种挑逗的眼神。
她脱下她的睡衣,近乎完美的身体,浑圆的乳房,光滑的皮肤。她开始吻我,吻我的脸颊,我的下颚,我的脖颈,吻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突然我感觉身体像是在燃烧,从未有过那样的感受。我想着应该要做些什么,可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是本能的,本能的伸手去抚摸她的身体,去亲吻,那光滑的皮肤,去揉搓那圆润的乳房,就这样我们互相抚摸,互相亲吻。不知过了多久,她两腿分开,跨在了我的身上,内裤似乎早就被她褪下。我看着她,握住我的弟弟,在那一片花丛中蹭了几下,好湿好热,特别的舒服。
一下子,她坐下了下来,几乎是一瞬间,我感觉从那个点开始,全身都感到温暖,温暖,身体似乎就要开始融化。她把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身体上下运动,开始是缓缓的,越来越快,我看见她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口中不断低吟。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我感觉自己似乎就快要死了。渐渐的,就在我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我感觉一种难以言寓的快感。似乎是火山的喷发,猛烈的,一刹那的快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部,大脑中一片空白。那一瞬间的释放之后,她趴在了我的身上,两个人的喘息声,仿佛交响乐一般的动听,世界变得如此的美好。我闭上眼睛,感受那来自阴道深处的阵阵收缩,一下子,身体又恢复了生气。我想要运动,但她似乎是要睡去,我抱住她,曲起双腿,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冲刺。。。。。。
可能就是因为那次吧,我一直对女上位有着特别的迷恋,喜欢看那迷乱的神情,脸颊的红晕,摆动的长发,耸动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按在你胸膛上的双手。感觉那最能体现女人的美,尤其是那向前弓起的身体。
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似乎停止那运动整个世界就会崩溃一般。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强烈到几乎可以磨灭一个人的心智。疯狂,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呻吟。没有言语,只有喘气和快乐的声音。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简单的运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只知道天亮的时候,我已经累的无法动弹了。她趴在我的身上,依旧是凝视着我,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发出轻轻的叹息。一如既往是那种温柔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眼神的,温柔而又有一丝丝悲伤,神情而又充满着怜爱,我想我会一辈子记得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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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子手口并用为我解决问题之后,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侯,英子也不在身边,床头上摆放了一杯还散发着热气的牛奶种几块面包。她显然是上班去了。在英子工作一段时间后,她家人对她的约束宽松了许多,只要她的理由足够充分,偶尔在外过夜也是可以原谅的。而她的那些充分的理由,多数都是我的杰作。这件事,有时侯让我想起来很汗,我不仅把一个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变成了一个床上的风骚女,而且教会了她说谎,甚至欺骗。
我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时,看见台上放了一瓶“洁尔阴”,那是英子的物品,拥有了这样的物品,这个懵懵懂懂的小丫头片子就算是成女人了。我不觉暗自好笑,洗女人肉锅的洗液叫“洁尔阴”,怎么就没有厂家发明一种专为男人擦枪的“洁尔J”呢?
就在这时,我那在郊区学校当校长的哥们打电话来。
“我今天一上班就去办公室打听你昨天托的事。”哥们在电话里说。
“怎么样?”
“我们这里今年收了一个外地学生,由于家长工作忙,又是在市里面,所以就寄宿在我们学校一位老师家里,他母亲经常来看孩子。你描述的那个女人就是孩子的母亲。”
“那孩子多大?”我觉得这事很蹊跷,便问。
“小学一年级,有六岁吧。”
哥们挂了电话后,我几乎懵了。湘妹竟有一个六岁的孩子?这怎么可能啊?湘妹今年才二十岁,难道她十四岁时就生了这孩子?为什么在以前除了经常提到那位让她倍感骄傲的哥以外,没提到过这孩子啊?
一脑壳的问号,让我一下子心浮气躁起来。我决定,今天就是找遍贵阳市的所有夜总会都要把湘妹找到。
下午的时侯,英子来电,说下午让我带她去鼎罐城吃酸汤鱼,还说最近特想吃酸东西。常在女人堆里混,一些个事也听说过,难道英子有了?这事我不敢想。心想,等我上班以后带她去医院瞧瞧,要真是有了,但想方设法把它弄掉。近一段时间以来,总感觉身边的事挺乱,乱得自个儿都不知道明天在哪里,人是没着没落的在空中悬着。在这样的状态下是不能决定任何事情的,而且也决定不了。
“今天下午,我不能陪你吃饭,我有点事。”我给英子说。因为我得晚上去找湘妹,我要把一些事情弄清楚,否则,满脑壳的问号憋得人难受。
“带上我吧。”
“不行,我们明天去吃。我保证!”
晚上七点半,我就赶到了湘妹以前呆过的夜总会,我想趁时间早,坐台小姐们都还没有坐上台,这样便于我寻找。我先是在大堂里坐了很久,没有碰上湘妹,然后又到坐台小姐们的侯客厅,依然没有。然后,我又抓住几个妈妈桑问,回答是:“她已经很久没在这里了,一个坐台小姐,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呆很久的。可能已经到别的地方坐台去了。”
这时,我想起了那个叫李婷的小姐,她是湘妹同乡又是好姐妹,她一定知道湘妹的下落。一位妈妈桑说,李婷现在另一家夜总会。
我打了车赶到了那家夜总会,总算找到了李婷。可是李婷告诉我,就在上次湘妹离开那家夜总会后,她们再也没联糸过。我不相信,我说:“如果你告诉我她的下落,我给你500,怎么样?”
“哥,我真不知道。我要知道我肯定告诉你。”
离开李婷以后,我又瞎撞了几家在贵阳有名的夜总会,均无结果。
就在我垂头丧气准备回家的时侯,突然想起,她不是经常去哥们所在的郊区学校看她儿子吗?我不如给哥们一个电话,下次她再去,弄点事情把她留在那,我再赶过去。
“你对这女人怎么这么上心啊?”我哥们在电话里问。
“她欠我钱!”我随便敷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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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二天,我的病假结束,清早便爬起来往公司赶。一进办公室,一桌子的各种文件堆成了山,靠,好象我离开的这些天,这个公司一切都停止了运转一样,我深知我未来的一周里,我将玩命的处理这些事务。
泡了一杯速溶咖啡,屁股还没落到板凳上,小刘进来说老板让我去他办公室。
“身体怎么样?好妥贴了吗?”田大林一边吞食他的“六味地黄丸”,一边问我。
“好了。”
“你这个人啊,不是我说你,夜生活要是节制一点,也不至于把身体弄到这样虚,一病就这么长时间。弄得我成天事无巨细,焦头烂额。”
“嘿嘿,”我时不时还是可以和田大林开开玩笑的。“老板,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哈哈,那你就赶紧找一个。”
“倒是看上了一个,可别人嫌气我。”
“嫌气你?不会吧。年轻、帅气,而且还是大公司客户部经理。”
“老板,现在的女孩实际哩,你说那些个玩意当不了饭吃。别人现在要房要车,没这些,碰都不让你碰,就更别说让她嫁你了。”
“哈哈哈,你小子心里的小九九就别拿我这里卖了。我来说出你心里没说出的话吧。”田大林的精明,在贵阳商界恐怕都算得上重量级的。他和你说话,你只要跟他说半句,下半句你不说他都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一点,老子是佩服得不得了。他说,“是不是那女孩嫌你年薪八万太低?是不是说等你有了房有了车再去找他?”
“嘿嘿,老板就是老板。不过我已经觉得不错了。”
“真人面前就别烧假香了。”田大林说着,从班台抽屉里拿出一把车钥匙,说:“你生病这些天,我看到了你在公司的真正价值。这车归你了,是公司奖你的。”
靠,装病休息一周,一回来上班就中了******,爽啊。“田总,谢谢你,谢谢公司。”
就在这时,我电话响了。是我那当校长的哥们打来的,他说:“那女人又来给孩子送衣服了,我尽量把她留住,你赶紧过来。”
我一番肉麻的道谢之后,便冲出老板的办公室,直奔车房取属于我自己的新车。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哥们那里这么快就有了湘妹的消息……
驾上我的新雅阁直奔哥们的那间学校。跑进哥们的办公室,空无一人。我正欲抽身出门去找他,就见他从走廊上走了过来。
哥们说,那女人单位有事,没能将她留得住。
“我不是让你弄点事缠着她吗?”我对我那憨厚的哥们说。
“我说不来谎话。我都告诉她你要找她,她就说单位有急事,非走不可。”
我靠,遇上这么一个笨得屙牛屎的主,真TMD不如撞墙死了算。
“她究竟欠你多少钱啊?看把你急得。”哥们煞是关切的问。
“她欠老子300块炮钱。”
“什么炮钱啊?”
“操B钱!”
“这钱你也追起要啊?”
我懒得理他,便驾车往回赶。一上午的功夫算是泡了。
刚上高速,英子未了电话。
“你一上午跑哪去了?我一来公司就没看见你。”
“我去追一个女摸包了。”我压根儿没心思给她泡话粥,随便敷她。
“怎么啦?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摸了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被摸了?”
“JJ。”……
我刚把车停到车库,电话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是我。”电话里说。是湘妹,“我知道你在找我。今晚有空吗?”
“你到铜锣湾夜总会要个包房,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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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情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不能释怀的是,既然已经过去了半年,既然彼此已经渐渐的淡忘,既然已经有一个深爱我的女人守在我的身边。那么,在湘妹再一次出现的时侯,我为什么还会那样疯狂的寻找她?是因为爱还是因为这个我喜欢的女人除了身体以外几乎从来没有属于过我?也许是,她的身体人人都可以得到,而她的灵魂永远不可能皈依谁,于是这让我感到挑战?也许是,追逐本身的乐趣远远大于结果?
这一切,都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在湘妹答应见我的那天,我竟没有感觉到兴奋。在没有她的消息的日子里的抓狂、焦躁,被一个轻描淡写的愿意见我的电话完全抵销……
后来的事实证明,那一次我去见她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接到湘妹的电话以后,一下午我都坐在办公桌前发愣。以至于英子来到我办公室我都没有发现。
“死猪,又在想哪个女人吧?那么专心。”英子关上我办公室的门说。
“切,”我这才回过神来,说:“你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英子是谁,冷血女杀手啊。”
“哼!就是。你要敢有别的女人,我就剁了你的JJ喂狗狗。”
“哼!你以为我怕啊,你剁吧,剁了大家玩不成。”
“嘻嘻,”英子一把抱住我的头,将一张热唇凑在我的耳边,朝着我耳朵轻轻吹气。她知道我最受不了这招,只要她这样,我的JJ就要撑起雨伞。她说:“妹妹都想弟弟了。”妹妹是她的肉锅,弟弟是我JJ。
“别胡来,这可是办公室哈。”我一把将英子抱到沙发上,说:“我昨天答应你今天下午带你去鼎罐城吃酸汤鱼,一会下班我们就出发。”
“好啊好啊,晚上我就不回家了。”
“那可不行。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家,晚上我得去医院看个病人。”我想起了晚上与湘妹的约会。
“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能去,那病很严重。”
“什么病?”
“爱滋病!”
和英子在鼎罐城吃完酸汤鱼,我说送她回家。她说为了和我吃这顿饭推掉了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让我把她送到华城酒店,她去应付一下就回家。
我把她送到华城楼下以后,我就往铜锣湾赶。房间我让湘妹给我订好了的。我直接进了包房,我告诉妈妈桑,让她把小梅给我叫来。
“我们这里没有叫小梅的。”妈妈桑说。
我一下子懵了,难道湘妹又在愚弄我?我想,应该不会。是不是她换了名字?我曾经来这里找过湘妹,也许是她换了名字我才没有找到她,完全有可能她一直在这里坐台。于是,我给妈妈桑说:“你去把那个给我订房的小姐叫来。”
“哦,这房是一个叫王倩的小姐订的。我马上去把她叫来。”
果不出所料,湘妹换了名字。不一会,吗妈桑过来说:“先生,你稍等,你要的小姐马上到。” 57
湘妹进到包房的时侯,没象她真正坐台时那样很招摇、暴露的衣着。而是一袭素雅装束,就象最后一次与她一起去青岩吃卤猪脚肘的穿着一样。一见她的这身衣着,又让我看见了那个让人怜爱,让人牵挂了很久的湘妹。心里一下子有一种莫名的冲动,真想冲上去搂搂她,跟她说些别后寻找她的苦闷。但我没有这样,毕竟是半年没有见了。
“你很守时。”湘妹坐到沙发上,把肩上的包取下来,从里面拿出一包叫520的香烟,抽出一支烟来,点上。她浅浅的笑笑,说:“我今天这身打扮,领班差点没让我上班。我告诉她,我今天的客人是熟客,她这才让我来的。”
“我以前到这里来找过你,他们都说没小梅这个人。没想到你换了名字。”
“我从你那里出来之后,就转到了这家夜总会,名字也换了。”湘妹说话时,神态很镇静,比起以往那个见人就抓人JJ的风骚女,有了几分老练与成熟。在夜总会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浓缩着这个社会的本质,即便一个单纯无遐的少女,一旦落入这个沼泽,很快就能变成世故而成熟的人。这个地方没有成长的概念,有的只是激素。
“你换地方,换名字,是为躲我吧?”湘妹半年前的不辞而别,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
湘妹吸了一口香烟,沉呤了一会,说:“是的。”
“为什么这样?”
湘妹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她说:“我们喝点酒吧。”
我让服务生拿来一瓶芝华士。服务生准备为我们兑上雪碧,湘妹说她不要兑雪碧。湘妹拿着酒杯,一饮而进。一会儿,她的脸上便有了浅浅的红晕,在包房迷离的灯影下,湘妹让我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有些虚幻的美。
“其实,”湘妹又说话了,“我知道你一直找我。我哥和李婷都告诉我了的。但我不允许他们告诉你我的下落……”
“你为什这样?”
“我们不是一路人,”湘妹又喝了一杯酒后,说:“我怕我会爱上你!我的一位老大姐曾经在我入行的时侯就给我说,先考虑三天吧,一旦做了鸡,就与爱情永远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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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我也要了一杯酒,我发现我也有些情绪激动。我把酒一饮而进之后,说:“从你悄悄离开之后,我就满世界的找你,能找的地方我能找了,可始终没有你的一点消息。那一段时间,一回到家,看见你用过的东西,闻到你睡过的枕头,我就根本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知道,也许我此生根本无法再找到你了!我这才把那些你用过的东西扔掉,它们在我眼前晃,我就会难受,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脚步怎么迈出去……”
这时,湘妹一直在喝酒,一瓶芝华士很快就没有了。我看见,湘妹的眼睛有些湿润,在灯影下,显得特别的晶莹,时不时,她会用纸巾偷偷在眼角蘸蘸。最后她说:“我上洗手间。”
湘妹去了很久才回来,她的神态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她说:“记得我以前,人前人后我都喊你傻B哥哥,那时是觉得这样叫好好玩。今天看来,你确实傻。就你的条件,有多少女孩子会追你啊,你怎么就会喜欢上一个做鸡的?”
“什么就不可以?就因为她们卖肉?这个世界上,是人都在卖,比如我靠出卖我的青春和智慧赚钱,有人出卖器官赚钱,还有人出卖灵魂赚钱……”
“你说这些我不懂。我只知道,一个女人,只要一旦做鸡,这辈子她就只能低着头做人。还记得你带我去参加你朋友孩子的满月酒吗?我在那张餐桌前一坐下来,我就知道她们看不起我,他们之所以还让我坐在那儿把那顿饭吃完,那是他们给你面子。其实,有几次我都想离开,特别是你那哥们凑在你耳边说你“不分场合,怎么把一个鸡带来了”这句话时,我是听到了的,当时,我是真的想起身就走,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但是,一想到我是你带去的,得给你留面子,我才把眼泪往肚里咽,装出若无其实的样子。”湘妹又喝了一杯酒,好象她已有了一些醉意,说话的情绪已激动起:“那天回到家里,你很烦躁,也不想和我多说话。我当时躺在里屋的床上,咬着被窝哭了很久,这些你根本就不知道。当我哭完以后,我才想起,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我才决定第二天离开你,永远的离开……”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此刻的湘妹已是泪流满面。我的眼眶也开始发涩,不禁一把将湘妹抱住,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哽咽不止……原以为大大洌冽的湘妹,心思竟是如此的细腻,所有的事情,全装在她的心里……
突然,湘妹一把将我推开,说:“我上洗手间。”
湘妹又去了很久,回来的时侯,情绪似乎又平静了。她说:“其实,我知道,你知道我有个儿子,我就给你说说这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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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妹点一支烟后,说起了关于她那儿子的故事:“我们村里到贵阳来坐台的姐妹很多,其中有个叫燕子姐的,她16岁就来贵阳坐台了。刚开始的时侯,她只坐台不出台,只陪人喝酒、唱歌、跳舞。她长得特别漂亮,性格又特别温柔,在夜总会里就很红,追捧的嫖客很多,有不少还是大老板和当官的。可能是她不出台的原因吧,男人就这德行,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方设法的要得到。有一次,有一位大人物,是干什么的没人知道,看上了她,大人物的随从非要她出台。她不干,竟然动用了夜总会的老板。老板刚开始是好言相劝,燕子姐依然不从,最后老板竟让保安把她挟持到那个大人物的房里去……那个大人物提裤子走人的时侯,丢了5000块钱的开处费给她。后来,燕子姐寻死两次都被救了回来。从此,燕子姐就象变了个人似的,谁要她出台她都出,不管自已顺不顺眼。”
湘妹停了停,继续说:“燕子姐在贵阳坐台的时侯,我当时在家里还很小。但每次看见燕子姐回家过年,都会大包小包提很多好看的衣服和吃的,我们在村子里的小姐妹们都特别羡慕,知道燕子姐在外面挣大钱,而且还拿钱给家里盖起了大洋楼,楼里楼外全装着彩色的灯,一到晚上,看起来象皇宫一样。不知不觉间,我们村里的小姐妹们,都把燕子姐当成了自已今后的目标。后来,有两年过年都没见燕子姐回来,她家里人说,燕子姐结婚了。再后来,有一年燕子姐又回去过年了,她是晚上到的,没人看见她,她成天呆在洋楼里,从没出过面,我们一些小姐妹守在她家门口,想看看漂亮的艳子姐,可她一直不露面。只看见了一个两岁的孩子,是燕子姐的儿子,长得很帅,我们都特别喜欢他,常常带着她到处玩。”
“当时在家里,我们并不知道燕子姐在贵阳干什么工作。一直到后来,我和一帮小姐妹,被村子里同样在贵阳坐台的一个姐姐领来贵阳之后,才知道燕子姐在贵阳也是个坐台小姐。我们刚来的那几天,我们同行的姐妹去见过燕子姐,那时侯她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是被一个喝醉的嫖客揍的,据说是伤到了肾……”
“我们到贵阳来的时侯,燕子姐其实已经很落难了。她在夜总会的时侯,一个开小公司的老板喜欢上了她,当时那个小老板对她穷追不舍,几乎每天晚上都来夜总会要燕子姐的台,有一次,他竟然在演艺厅的舞台上,手抱一束玫瑰花,跪在燕子姐的面前,大声说:我爱你!燕子姐当时感动得都流了泪。后来就喜欢上了他。为了这份爱情,燕子姐离开了夜总会,搬去小老板那里和他同居了。也许是那种新鲜的东西总归要过去,小老板慢慢开始嫌气燕子姐好吃懒做、花钱如流水,而且,始终不相信燕子姐对他的忠诚,和他的朋友说笑不允许,回家晚了不允许,他去上班,每半小时就要打电话回家查岗,如果出差回来,就要满屋子搜查是否有其他男人丢下的印迹,甚至对他和燕子姐的亲身儿子他都怀疑是野种……”
“就这样,他们开始是吵,后来就动手打,有一次,小老板在外喝醉回家,把生孩子才半年燕子姐骑在身下,用刀划她的脸,还一边说:你这个臭婊子,就这张脸蛋害人,老子今天给你破了,看你拿什么去害人。从那以后,燕子姐脸上就留下了一道疤,昔日夜总会的头牌小姐从此消失了……女人说齐天道齐地,就活一张脸,脸破了,丑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小老板喜欢上了他公司的一个职员,就把燕子姐和她儿子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的燕子姐,无路可走,便又去了她曾经呆过的夜总会,老板见她曾是夜总会的台柱子,同意她回去继续坐台。可是,根本就没人要她的台。在夜总会里没人要台是一分钱的收入都没有的。说实话,我们做鸡的,挣钱多,花销也很大。燕子姐以前坐台时的积蓄自跟了那小老板以后,只出不进,早就花光了,如今又要养儿子。燕子姐在夜总会坐台几乎天天是是‘落地果’,落地果’你知道吗?就是没人要台,每天呆到夜总会打烊就回家的那种。有一次,燕子姐晚上下班回家的时侯,一个背篼跟上她,并要和她做,她想已经一个月都没收入了,就答应了背篼。背篼说身上只有50块钱,燕子姐竟然在街边一个僻静处,就和他做了。”
“从那以后燕子姐似乎找到了一条生财养口养儿子的路,那就去火车站、客车站那些地方做黑脚杆。那些地方的嫖客虽然出钱少,但他们不挑长相,只要是个上下两张口的女人就行……”
说到这里,湘妹沉呤了很久。包房茶几上的烟缸里的烟已经装满,那全是她抽的。她的那包520己经抽完,她让服务生再给她拿来一包,点上一支后,她说:“我和村里的一帮小姐妹刚来贵阳时,去见了燕子姐。那会她躺在医院病床上,满脸苍白,憔悴,与我们心中的她完全是另外一个人。据说是,她是在火车站被一个喝醉的嫖客用脚踢的,踢得肾出血。那天看见她,她对我说:妹子,要选择干这行,先考虑三天吧,一旦做了鸡,就与爱情永远无缘了!什么都可以相信,就要不要相信狗屁爱情……”
“没多久,燕子姐就死了。临死前,她让我把儿子给她送到老家。可我把她儿子送回她老家的时侯,燕子姐的父亲不知从什么地方听说女儿是做妓女的,他死活不要这个野种。我没办法,就只好把她儿子又带回贵阳。回到贵阳后,我也去找过他爹,他爹更是理都不理。我们姐们商量,这孩子我们自己养起来吧。因为我们不愿这孩子知道我们是做鸡的,从上幼儿园开始,我们都让他借宿在别人家。去年,这孩子该上学了,可没有户口,我们只好把他放到郊区的学校上学,那样的学校对户口要求不是很严。让他借宿在一个老师家里,他的一切费用都由我们同乡的几个姐妹共同负担。我们都是那孩子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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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妹在叙述完一个叫燕子的坐台小姐的故事以后,沉默了,静静的坐在KTV的沙发上,一抹迷离的灯光,从上洗下来,竟让我觉着了她的虚幻与圣洁。
而我也一时找不到该给她说些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群人,生活在一个叫夜总会的地方,她们生活的种种,当你站在很远的地方,或者你根本不屑去观照这样的地方的时侯,她们若野草一般在那里生生灭灭。在她们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你也许会觉得很离奇,那是因为你从心底里鄙视她们的同时,更是远远的躲着她们。与此同时,她们也若野草一般,战战兢兢的远远的躲着你……
沉默很久以后,湘妹说话了:“好了,我想给你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这就是我今天约你来的目的。我们是不同的人,我们之间只有交易,没有爱情。从今以后,无论我是死是活,你就别在到处找我了。让大家桥归桥、路归路,都过一份宁静的生活吧。如果以后即便相见,都别忘了你是嫖客我是鸡。”湘妹说着,站了起来,背上包,说:“如果你不再需要什么服务,我就要去串台了。”
我一把抓住湘妹,真不希望她就这样离开,但我又说不出任何挽留她的理由,就只好说:“我今天要你出台!”
“那好,”湘妹又重新坐了下来,一脸公事公办的神情,说:“快餐还是包夜?”
“包夜。”我刚说出这两字,我的手机响了。是英子!我挂了,没接。
“500!”湘妹说。
英子的电话又来了,我还是没接。索性就把手机关了。
“好,成交。那我们走吧”我说。
“我家。”
“那你还得多付20元的士费。”
我们出了KTV,打上车,来到了我家。
&你先坐吧,我想去洗个澡&
&用我帮你洗吗?&
我犹豫了一下,“好的”
 我说:「你把衣服脱了。」她起身,把上身的衣服脱了,然后又把奶罩脱了,两个小小的奶子便露了出来。灯光很暗(用我们行业的话来说,这个灯的显色性很差,呵呵),看不出颜色,估计不会是红的,太多人玩过了。奶子不大,但是也就不怎么下垂了,反而有点翘的感觉。
我示意她坐到我的大腿上,这样我的****便能够顶着她的阴部,然后举起两只手去捏她的奶子。她继续俯下身亲我的胸部,同时两只手在我的胸上按摩。
 她抓住了我的皮带,示意要解开我的裤子,我?高了臀部,她替我将长裤脱下,然后隔着短裤抚摸我肿胀的****。我说:「过来,我帮你把裙子脱了。」她站了起来,让我脱掉她的裙子。这个时候我突然想把她的连裤袜撕破,但是一想,,这么变态不大好,于是算了。
等她要脱三角裤时,我说:「待会。」我有个习惯,喜欢先隔着内裤玩女人的阴部,估计是看日本的A片太多养成的习惯。
我说:「用嘴把我的裤子脱了。」湘妹很听话地像狗一样咬住了我的内裤边缘,然后往下扯。我顺手隔着她的小三角裤(其实也就是一般的内裤,谈不上性感),用力地摩擦着她的阴唇,她开始兴奋地扭动她的屁股,同时用手抓住了我的****上下套弄起来。
我把她拉倒在自己身上,形成69的姿势,然后将她的三角裤拧了起来嵌进了她的阴唇,跟着开始抽动这跟「裤绳」。这招是我从一套日本A片里看来的,好像对所有的女人都很管用,搞得湘妹拼命地扭动她的屁股。
 可能是身经百战了,湘妹的反应不是很强,于是我用大拇指按着她的阴蒂,然后将手指往她的阴道上轻抠、搅拌。这一招对她好像很管用,她在那里叫了起来:「啊……受不了了……啊……啊……」(估计还是职业的问题。〕
我和湘妹回到我的家,当我开门走进去的时侯,湘妹便四处认真的看了一遍,说:“还是老样子!”
“就一单身汉,还能有啥变的。”我这显然是在骗她。自从有了英子,我几乎可以说告别了在性生活上饥一顿饱一顿的状况。尽管说依然孑然一身,不过已亨受着准已婚的待遇。
“一晃都半年多了。”湘妹感叹的说。说实话,当湘妹与我一同走进我家的时侯,我突然由生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一种温馨,又有一种失落。毕竟我们一同在这间房子里生活过近十天,而这十天里,我们彼此相守,彼此相顾,这样的日子虽说很短暂,它所在人的脑子里留下的印迹绝不可能轻描淡写。
我为湘妹泡了一杯咖啡,我们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有主动提议上床的事,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似乎有很多留在这屋里的东西值得我们以静默的方式去沉吟……
“我们还做吗?”不知过了多久,湘妹说。
其实,同样的一句问话我也在问自己:我们还做吗?我知道,我今天要湘妹出台,绝不是想与她做爱。我只希望她就如现在这样在我的视线里呆着……我不知道我应该给她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还能给她说什么。我只知道,今天以后,这个女人就要走出我的视线,而且是永远。如果说,她与我曾经在心灵上搭起一个世界,那么,今天就是世界的末日……
“我们还做吗?”湘妹又问了一句,“如果不做的话,我就回去了。”说完这话,她就站了起来。
我突然象被某种东西激活了一般,我一把抱起她直奔卧室,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将她的衣服不是剥下而是撕碎……我发现我一下子疯狂了,我猛力的吮吸她的乳房,用牙齿使劲咬她的乳头,一直咬到她大叫不止,乳头上渗出血来……不知是受到我疯狂的影响,还是同样激活了湘妹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她也同样疯狂的撕我的裤头,一口咬上了我的JJ,我相信她是用劲的,我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我们就这样撕扯着,这样疯狂的纠缠着……也许,我们都看到了世界的末日……突然,湘妹一把搬过我的头,将她性感、温热的嘴唇,紧紧地贴在我的嘴上……她和我接吻了!这是我和湘妹的第一次。湘妹曾说过,“我们只做爱,不接吻。我们只和爱的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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