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王府实业有限公司和候府有什么区别

古代的时候,王府里有什么规矩吗?_百度知道
古代的时候,王府里有什么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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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王府规矩概些参考:丫环见主要低退旁;永远能背主;主说要跪着听;主马要做马镫;准犯;准贪污徇私等等另外 王府面 都讲究例些物品摆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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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给力了,你的回答完美地解决了我的问题,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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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光机带王府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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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京门风月:侯府小姐习武复仇 王府公子痴情守候
来源:搜狐读书
作者:西子情
第3页 :第一章回京
  第一章回京
  两个月后,一辆马车顶着大片飘落的雪花进了京城。
  这辆马车刚出现在城门口,便吸引了人们的目光。原因不是这辆马车金雕玉刻,而是装了满满一车琳琅满目奇形怪状的货物。货物并没刻意包裹,而是用麻绳缠了,散乱地堆在车厢里,高高的一摞,几乎将马车的后车沿都压弯了。
  马车走过,留下深深两道车辙的印痕。
  车前坐着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少年,大约十四五岁,穿着棉袄,戴着毡帽,脸庞被风雪吹得黑里透红,几乎看不出模样。被人们瞧着,也不露怯,径直赶着车过街,向忠勇侯府而去。
  马车走到京城最有名的宴府楼门口,那小厮吸了吸鼻子,向里面看了一眼,并未停车。
  这时,一个肉包子忽然从里面扔了出来,滚了几滚,钻到了车底下。紧接着一条大黑狗追着肉包子跑了出来,也钻到了车下。
  只听吱嗷的一声狗叫,前面拉车的马打滑,顿时卧倒在地,马车发出咣当咣当数声响动,向一侧倾倒。那小厮措手不及,慌乱中被摔下了马车,滚落到了雪地上。
  变故发生不过瞬间,街上一直注意这辆马车的行人都不由发出唏嘘声。
  楼外的动静自然惊动了楼里的人,宴府楼里的掌柜和小伙计都匆忙跑了出来。
  “哎哟,坏了,铮二公子的狗被轧死了!”打头的一个小伙计惊骇地道。
  “这可怎么了得?快去告诉二公子!”掌柜的走出来,看到门口的情形,脸唰地一白。
  “二公子对这狗好极,今日死在咱们这,可要遭殃了。”又一个小伙计哆嗦地道。
  一时间,门口聚了一群人,七嘴八舌,说的全是铮二公子的狗。
  谢芳华躺在地上待了半晌,也没人上前过问她一句,心中恼恨。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怎么就没人看到上来问一声她死没死?
  敢情这年节狗比人金贵!
  果然多年不回京城,她都有些不适应了!铮二公子是哪个纨绔子弟?人人惧怕?
  报信的很快去了,不多时,从宴府楼里走出几个男子。
  其中一人当先,年约十六七岁,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与他差不多年纪,人人均穿着织锦云缎。刚一出来,便让四周众人觉得贵气逼人,连天边的太阳似乎也明亮了几分。
  谢芳华静静地躺在地上,眯着眼睛看着出来的人。
  “真是我的狗被这车轧死了?”当先一人走到车旁,脸上神色犹疑难辨。
  “回二公子,真的是您的狗!”掌柜的硬着头皮上前。
  “这是谁家的马车?”那人挑眉。
  掌柜的似乎这才想起惹祸的车主,四下看了一眼,立即对不远处雪地上一指:“就是那个人,他赶的车!”
  “哦?”那人眼睛眯了眯,目光落在远处被摔下马车一动不动的小厮身上,只见他脸上身上都是雪,几乎成了个雪人。他目光定了片刻,抬脚向那处走去。
  掌柜的立即提着心跟在他身后。
  “走,我们也过去!看看是谁家的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轧死秦铮兄的狗。”其中一人说了几句,几个人连连附和,也尾随着走向那小厮。
  原来是英亲王府的二公子秦铮!
  这个名字倒是熟悉!
  谢芳华扯了扯嘴角,等着人走到近前。
  不多时,一双精致的厚底靴子停在她身边一步处,靴边缝制着上等的白貂绒毛,靴子正中面上镶嵌了一颗东珠。除了靴底,旁处滴雪未沾。
  只一双靴子,便能看出这个人生活之奢侈,富贵得天怒人怨。
  “死了?”秦铮看到人,忽然扬了扬声。
  你才死了!你们全家都死了!谢芳华恨不得将他祖宗八辈都骂个狗血淋头。
  “回二公子,这小厮的手刚刚还动弹了一下,应该没死。”掌柜的一双巨眼。
  “原来没死!”秦铮的声音似乎有些扼腕。
  掌柜的面色一变,腿有些发软:“二&&二公子,这该如何处置他?”
  “既然没死,就将他叫醒,问问谁家的奴才不长眼睛伤我的狗,我好上门去找他家的主人索赔。”秦铮不咸不淡地道。
  掌柜的颔首,还没上前,秦铮身后忽然蹿上前一个人,抬脚踢了踢谢芳华,口气极不好:“喂,你没死就说句话。你是谁家的仆从?”
  谢芳华随着那人脚踢动了动身子,悠悠醒转,缓缓睁开了眼睛。
  “咦?这小厮黑不拉几的,却长了一双好眼睛。”那人顿时讶异。
  秦铮闻言瞥了那人一眼,冷冷道:“燕亭,你要喜欢,不如问明了谁家的奴才讨回府去,不就是双眼睛吗?凭你永康侯府的地位,喜欢就挖了它们放在手里把玩,也没人说什么。”
  燕亭闻言顿时惊吓得倒退了数步,脸色怪异地瞪着秦铮:“我可没得罪你,你的嘴不用这么毒吧?你明明知道如今京中不好混,勋贵们更不好混,多少人等着揪永康侯府的错呢,我若是因为喜欢谁的眼睛就挖来玩,御史台那帮子老固执不弹劾死我才怪。”
  “所以,我是提醒你,再好的眼睛,长在一个奴才的身上也是浪费。”秦铮道。
  燕亭本来想看看谁家的下人这么大胆子敢轧死秦铮的宝贝狗,如今闻言,顿时对那小厮没了兴趣,摆摆手:“你快些问,我们席面刚开,还没吃两口酒就跑了下来,你问完了,我们回去接着吃。”
  “接着吃?”秦铮冷笑一声,“我死了狗,如今还能吃得下?”
  燕亭一噎,见他脸色骤冷,不禁寒了寒,不再言声。
  “你是谁家的奴才?还不快说!”掌柜的深恐自己被殃及,顿时质问谢芳华。
  谢芳华有气无力地道:“忠勇侯府的!”
  “子归兄府里的?”燕亭一怔。
  “你真的是子归兄府里的下人?你这般是从哪里来?”燕亭身后一人上前询问。
  “不是,小的从漠北军中来,奉我家老爷之命,给忠勇侯府送年货。”谢芳华艰难地坐起身,忍着疼痛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递出来给在场的人看。
  那人接过令牌,看了一眼,递给秦铮,为难地道:“忠勇侯夫人的娘家兄长是镇守漠北戍边的武卫将军。既然是武卫将军的仆从,那么也算是忠勇侯府的人了。我们与子归兄交好,你能好意思上门找他赔偿一只狗吗?”
  众人闻言顿时对这不打眼的小厮多看几眼,没想到这小厮的来头还挺大,都看向秦铮。
  秦铮盯着令牌看了片刻,又看向挣扎着站起来的谢芳华,眸光动了动,缓缓道:“既然是给子归兄府送年货的人,如今这般情形,他一个人是没法去忠勇侯府了。”话落,对身后众人道:“我们都多日没见子归兄了,不如就顺便去一趟忠勇侯府,将这小厮和年货帮他送回府里。”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附和应好。
  富家子弟虽然纨绔喜好玩乐,但是做起事情来却是痛快利落。不出片刻,便将马从雪地里拉起来,将车扶稳了,由人牵着马向忠勇侯府而去。
  谢芳华这个送年货的小厮倒没了用武之地,只能跟在身后。
  宴府楼的掌柜向来八面玲珑,今日在他的门口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然不能真做了甩手掌柜,势必要跟着前去忠勇侯府做一番解释,也就跟在众人身后。
  几名男子护着马车边走边聊,话题围绕着他们口中的子归兄,聊得极有兴致。而走在众人中间的秦铮却再未言语半句。
  依宴府楼的掌柜看来,显然是因为铮二公子死了宝贝狗,偏偏轧死他狗的人是与他交好的忠勇侯府世子谢墨含府的人,要赔偿不好意思,打死人家小厮吧,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自然更不能,只能认倒霉,才致使他沉默得懒得说话。
  众人走了一段路,秦铮忽然停住了脚步。
  两旁的人见他停下脚步,也不由得跟着停下,都用眼神询问他。
  “你们先走!”秦铮向后看了一眼,目光从谢芳华身上扫过,对两旁的人道。
  两旁人打量他神色,又看了一眼蔫头耷拉脑走在后面的小厮,都齐齐意会,向前走去。
  掌柜的走过秦铮身边,暗暗想着,虽然铮二公子不会跟忠勇侯世子翻脸,但是看他的脸色,是要难为这小厮了,这小厮恐怕是要背地里吃他一番苦头。
  谢芳华低着头走到秦铮身边,一阵冷风吹来,她不由哆嗦了一下。
  秦铮看着她开口:“你知道你今日轧死的我的狗是谁赐给我的吗?”
  谢芳华脚步一顿,他说了个“赐”字,那就是宫里出来的狗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摇摇头。她八年没回京了!哪里知道?她离开的时候可没听说秦铮有一条宝贝狗。
  “是已逝的德慈太后。”秦铮道。
  谢芳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德慈太后是先皇的皇后,三年前死了。当今皇上教养在她的膝下。她唯一的儿子英亲王生来脚跛,无法继承皇位,母子二人扶持当今皇帝登基,一位封了太后,一位封了亲王。
  “我大哥最怕这条狗。”秦铮又道。
  谢芳华心里忍不住翻白眼,他大哥怕狗跟她有什么关系?他有必要跟她这个小厮说这个吗?要是说的话,也该拉着忠勇侯府世子说才是吧?或者拉着忠勇侯说。
  “今日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忠勇侯府总归是欠了我一条狗。”秦铮瞥了一眼看起来规矩老实恭敬的谢芳华,丢下这句话,转身向前走去。
  谢芳华看着他的背影,胃里翻腾了一阵。他这是在告诉她,无论忠勇侯府怎么赔偿,也赔不起已逝太后赐给的一条狗吗?毕竟天下何人也抵不过已逝太后的尊贵。
  一条狗死在她的马车下,他不要赔偿,可是忠勇侯府自此也对他欠下大债了!
  谢芳华磨了磨牙,脚尖用力地碾了碾脚下的雪,抬脚跟上他。
  怪不得人人惧怕铮二公子,果然吃人不吐骨头!
  宴府楼距离忠勇侯府只隔了两条街,所以,众人簇拥着马车很快就来到了忠勇侯府。
  忠勇侯府朱红的大门紧闭,门前两尊石狮子脑袋上落了厚厚一层雪。
  燕亭上前叩门。
  很快便有人探出头,一看之下,连忙缩了缩脑袋:“原来是铮二公子、燕小侯爷、李大公子、程公子、宋公子。你们这是&&”
  “废什么话?我们来给子归兄送年货,还不快开门。”燕亭瞪了那门房小厮一眼。
  那小厮打量片刻,知道贵客不能得罪,连忙应声,立即打开了门。
  众人待大门打开,陆续进入。
  门房小厮立即过来接手了马车,赔着笑道:“几位里面请,我们世子在海棠亭赏雪呢!已经有人去通报了。世子很快就该过来了。”
  “哦?子归兄病好了?”燕亭询问。
  “还吃着药呢,精神好一些了,我们世子是老毛病了,每年冬天都要缠绵病榻,如今两个月未能出门,只能在府中转转。”小厮连忙回话。
  燕亭点点头,对几人道:“走,我们去找他。听说忠勇侯府的海棠亭极是特别,天下的海棠都是春秋开,而忠勇侯府海棠亭的海棠则是冬天开,与梅花竞美。”
  “我也听说了,可是往年子归兄不让看,我等只能心痒难耐,不知道今日让不让看。”李大公子接过话。
  “估计也不让看,但我们走快点儿,将他堵在海棠亭不就能看成了?届时他因为自家的小厮轧死了秦铮兄的狗,还好意思堵住门不让我们进去?”燕亭立即道。
  “好主意!”程公子和宋公子立即附和。
  门房小厮闻言不由冷汗直冒,看向秦铮,想着他们府里的小厮何时轧死了他的狗?
  秦铮脸色冷了冷,回头对依然站在门口没进来的谢芳华道:“你还不跟进来?难道不认识忠勇侯府的门?”
  谢芳华正在感慨一别八年门口两头石狮子都沧桑了,闻言,立即抬脚迈进门。
  “这是&&”门房小厮看着谢芳华。
  “带路,领我们去海棠亭!”秦铮不给那门房小厮探究的机会,对他命令。
  那小厮看着面色冷然的铮二公子,一肚子疑问打回了肚子里,不敢耽误,快步领路。
  一众人在他带领下,匆匆进了府,直接绕过前院,向后院而去。
  走到后院的汀兰水榭,那小厮有些踌躇地止步:“几位爷,过去前面的水榭,就是我们世子的芝兰苑了,过去我们世子的芝兰苑,就是海棠苑,海棠亭就在海棠苑里,但是海棠苑是我们小姐的闺院,这&&奴才可不敢私自带着几位爷进去啊。”
  “就是子归兄那个弱不禁风的妹妹居住的海棠苑?”燕亭脚步顿住。
  “正是我家小姐的海棠苑。”门房小厮连忙垂头。
  燕亭皱眉,似乎从来不知道原来海棠亭是在海棠苑里,那就怪不得每次提到海棠亭谢墨含便推拒不让看了。人家妹妹的闺阁,他们这等外男自然是不方便进入的。
  李大公子、程公子、宋公子一时也面面相觑。
  秦铮冷哼一声,不理会众人,抬脚径直往里走。
  燕亭等人对看一眼,有他打头,他们自然就好说了,于是纷纷跟在他身后。
  不多时,过了汀兰水榭和芝兰苑,便来到了海棠苑门口。
  海棠苑院落静静,淡淡的海棠花香气从里面扑来,令人心旷神怡。
  燕亭大赞,抚掌道:“就是这个香味,别的海棠可没有这个香味清纯,不知道花开得到底有多好看。”
  “进去不就知道了。”秦铮脚步不停,径直进了海棠苑。
  海棠苑的门开着,有两名婢女正在清扫院子里的积雪,乍见有人闯进来,齐齐一惊,扫把脱手掉到了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秦铮看也不看那二人一眼,不受丝毫阻拦地向后院而去。
  精致的白貂绒毛靴子踩在刚扫过的地上,落下浅浅一排脚印。
  秦铮进了后院,那两个打扫院落的婢女才醒过神来,慌张地追上去拦人。
  这时,谢墨含已经从后院的海棠亭走了出来。
  那两名婢女见到谢墨含,扑通一声,齐齐跪在地上,白着脸惶恐地请罪:“世子恕罪,奴婢二人没拦住人。”
  “稍后去大管家那里各领十板子。”谢墨含抖了抖身上的雪,淡淡地道。
  那两名婢女连忙应是,起身站在一旁。
  “子归兄府里的规矩好生严厉。”燕亭随后跟来,打量了谢墨含一眼,笑着说道。
  “这里是吾妹的院子,在这里侍候的人容不得出半点儿错,规矩自然该严一些。”谢墨含扫了众人一眼,目光倏地落在最后方垂着头的小厮身上。
  “子归兄是不是看这小厮面生?”燕亭干笑了一声,上前拍拍谢墨含的肩膀,对他道,“这小厮是从漠北戍边的军中来京城给你的府里送年货的。可是刚进城,就闯下大祸了!马车轧死了秦铮兄的宝贝狗。”
  谢墨含闻言面色一动,眉峰紧了紧。
  “他的狗可是已逝德慈太后赐的,谁也不敢惹,他大哥见了都躲得远远的。不想今日却是死在了这个不打眼的小厮手里。你可要好好想想拿什么赔偿给秦铮兄,才能让他消气。”燕亭两句话便说清楚了前因后果。
  谢墨含点点头,脸色有些难看,转头看向秦铮。
  秦铮脸上情绪难测,并没开口。
  谢墨含又看向那小厮,平静地道:“你是何人?姓甚名谁?从哪里来?做什么?为何轧死了铮二公子的狗?将事情经过仔细说一遍,不得有半丝欺瞒。”
  谢芳华点点头,低垂着头不抬起,一五一十地道:“小的叫王银,从漠北边境来。这一路都很是平坦,偏偏进了京城后,路过宴府楼,一个肉包子和一只狗先后地跑到了我的车下,我来不及躲闪,马倒车翻,就轧死了那狗。”
  “这么说倒是那肉包子和狗不长眼睛往你车底下钻了?”秦铮闻言挑眉。
  谢芳华垂着头不答话。
  谢墨含眉头紧皱,沉吟半晌,对秦铮道:“虽然是一桩意外,但这小厮也要担干系。忠勇侯府自然不能当作事情没发生。秦铮兄,你我交好一场,你看如何赔偿?虽然得不回德慈太后赐你的狗,但是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自然不说二话。”
  “这个说法好,子归兄都开口了,秦铮兄就要求进海棠亭看海棠吧!我们也趁机沾沾光。”燕亭立即兴奋地道。
  “难道你觉得我的狗就只值我赏一眼海棠亭的海棠?”秦铮冷眼看着他。
  燕亭咳嗽了一声,摸了摸脑袋,莫名地道:“秦铮兄,你虽然死了狗,可不是我轧死的,你今日怎么处处看我不对?我真的没得罪你的地方吧?”
  “你今日的话太多了!”秦铮转开头。
  燕亭耸耸肩,摊摊手。好吧,他今日再不说话了,免得惹了这位爷,狗账算在他身上。
  “海棠亭的海棠不值一提,自然不及秦铮兄的狗。秦铮兄想要什么,直接说吧。”谢墨含说话间,偏过头,拿出帕子,捂着嘴低低咳嗽了两声。
  秦铮忽然笑了,随手一指谢芳华,漫不经心地道:“虽然子归兄话如此说,但我可不能真拿狗讹你什么。既然是这个小厮不小心轧死了我的狗,就将他赔给我吧!”
  谢芳华身子一僵,顿时咬牙切齿,秦铮他可真敢要!
  谢墨含身子亦是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常态:“按理说秦铮兄这个要求不意外,子归理应答应。但是这小厮毕竟不是忠勇侯府的人,恐怕要漠北戍边的舅舅答应才行。”
  “那你就修书一封给漠北戍边的武卫将军,就说这个人我要了。”秦铮道。
  谢墨含顿时犹豫。
  “子归兄还犹豫什么?不就是一个小厮吗?忠勇侯府和漠北的武卫将军亲如一家。难道轧死了英亲王府二公子的狗,赔偿一个小厮,武卫将军还不答应?”程公子出声劝说。
  “不错!”宋公子附和。
  谢芳华感觉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若她真是一个小厮,那自然被秦铮要了没什么,但是她是谢芳华、忠勇侯府的小姐、谢墨含的妹妹,这海棠苑的主人,怎么能随手给了秦铮当作赔狗的补偿?
  “看来子归兄不乐意!”秦铮看着谢墨含。
  谢墨含揉揉了额头,一时间分外头疼。
  谢芳华知道哥哥是认出了她,此时犯难了。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别说铮二公子要小的去您身边侍候,就是要小的命,小的也应该赔偿。但是小的不是武卫将军府的小厮,而是隶属漠北军营。小的在军中是有正规编制的。此次不只来给忠勇侯府送年货,还带了任务,要觐见皇上的。”
  几人闻言齐齐一怔。
  秦铮扬了扬眉。
  谢墨含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秦铮道:“秦铮兄,军中编制的人我可没权力给你。”
  “那就记债好了,记着你欠了我一笔债。不是小债,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还得起的债。”秦铮大手一挥,算是将这一页揭过去了。
  谢墨含苦笑,只能答应:“好,今日忠勇侯府欠了秦铮兄一笔大债,秦铮兄什么时候想到了赔偿的价值,什么时候开口,只要能做到,一定赔。”
  秦铮勾了勾嘴角,对燕亭等四人道:“你们作证。”
  “我们作证。”燕亭、李大公子、程公子、宋公子四人齐齐点头。
  谢墨含捂着帕子又咳嗽了几声。永康侯府的小侯爷燕亭、右丞相府的公子李沐清、户部尚书府的公子程铭、礼部尚书府的公子宋方,都是新一辈首屈一指的人物,有他们作证,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可是我们都到这里来了,子归兄,你真忍心将我们拒之门外,不让我们看一眼海棠?”燕亭心心念念看海棠,见秦铮没多大兴趣,他深恐白来一趟。
  谢墨含叹息一声,无奈地道:“你们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我又怎么好意思拒之门外?”话落,见燕亭一喜,他对那两个婢女吩咐:“你们回房去告诉妹妹,让她别出房门。就说哥哥的朋友前来观赏海棠。”
  “是!”那两名婢女立即扭头回了前院。
  “侍书,你带着王银去见爷爷,既然是漠北军营来的,身负任务,要觐见皇上,得先让爷爷过过目,了解一些情况。”谢墨含对自己身后跟着的贴身小厮吩咐。
  “是,世子!”侍书颔首,看了谢芳华一眼,头前带路。
  谢芳华得了解放,跟在侍书身后离开。
  谢墨含见妹妹走了,邀请秦铮、燕亭等人入海棠亭。
  荣福堂里汤药味浓郁。
  谢芳华随着侍书进了荣福堂,闻到浓郁的药味不由皱了皱眉。
  侍书脚步顿了一下,微微偏头低声解释:“自从两个月前世子收到小姐的信笺,恰巧老侯爷当时也在世子处,看到了信笺,从此后便病了。”
  谢芳华恍然,原来她爷爷是被她的信给吓病了。
  “侍书,你不在海棠亭侍候世子,怎么跑来了这里?这个人是&&”一个年约四十、做厨娘打扮的女子从里屋走出来,看到侍书和他身后黑不拉几的小厮不由疑惑。
  侍书左右看了一眼,见院落里无人,小声地开口:“福婶,这位是&&”
  “噢,我知道了,听前院的人说漠北戍边的武卫将军派人给咱们府送年货了,来人是个小厮。莫不是他?”福婶截住侍书的话。
  侍书一噎,有些为难地看向谢芳华。
  谢芳华笑了笑,上前一步,恭敬地道:“正是!”
  “老侯爷刚刚还让我去前院将人找来,他要问话,你正巧便来了。”福婶一笑,伸手挑开帘子,对里面笑盈盈地道,“老侯爷,您要见的人来了。”
  “让他进来!”里面传出苍老的声音。
  福婶示意谢芳华进屋。
  谢芳华理了理衣襟,抬脚进了房门。
  屋中光线昏暗,汤药味扑鼻,谢芳华被熏得头有些晕,掏出绢帕捂住口鼻。房间依旧是她离开时的陈设,里侧的床榻上躺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若不是那威严的眉眼,她都几乎认不出来这是她八年前离开时那个虎步生风满面生光的爷爷。
  果然岁月催人老啊!
  “跪下!”忠勇侯怒喝一声。
  谢芳华暗吸了一口气,这个老头还跟以前一样不讨喜。她不理会他,而是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清新的空气顿时吹进来,散去了几分刺鼻的药气。她回转身,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床上的老者。
  “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忠勇侯满面怒意。
  谢芳华叹息一声,挽起袖子,露出两只手臂,然后,又弯身挽起裤腿,露出两截膝盖,然后站在光线比较好的地方。
  两臂的小肘处擦破了皮,两腿的膝盖血污一片,比两臂严重。
  忠勇侯本来半仰着的身子腾地坐直了,眉头猛地皱紧:“怎么弄的?”
  谢芳华放下袖子,落下裤腿,走到一旁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在了椅子上,将在宴府楼门前发生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说罢,她对忠勇侯委屈地道:“不是孙女不孝,不想给您叩头,实在是如今不能再折磨这膝盖了,若是弄不好,没准这两条腿要废掉。”
  忠勇侯闻言大怒:“那你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请太医?”
  “我如今这副样子,如何能请太医?暴露了身份总归不好。”谢芳华道。
  忠勇侯顿时横眉怒目:“你离开这八年,如今才知道暴露了身份不好?”
  谢芳华顿时笑了,一别八年,她的爷爷还是她的爷爷,她的哥哥还是她的哥哥,一切还在。她心里蓦然轻松了几分,不想再让他担心:“爷爷放心,我懂些医术,包扎之事不难,稍后我们说完话,我简单包扎一番就好。”
  忠勇侯闻言面色稍霁,但口气依然有些硬:“别拿身体不当回事儿!你总归是女儿家,将来要嫁人的,留下伤疤怎么办?”话落,对外面道:“福婶,将我的药箱取来。”
  福婶在外面应了一声,转眼拿了药箱走了进来。
  忠勇侯示意她递给谢芳华。
  福婶将药箱递给谢芳华,打量她一眼,忽然笑了,悄声道:“小姐刚才一进来,奴婢就觉得是您,但是不敢乱认。八年了,老侯爷和世子日日担心您,如今您回来就好了。”
  “这些年辛苦福婶照顾爷爷了。”谢芳华笑了笑。
  福婶面色柔和,连连摇头,抹着眼睛笑着走了出去。
  谢芳华打开药箱为自己包扎。她的手法熟练,像是这样包扎的动作做了没有千次也有百次一样。不多时,便包扎好了。
  忠勇侯全程看在眼里,心里的怒火忽然就泄了,待她包扎完后,语气也缓和很多:“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吃了很多苦吧?”
  “没什么。爷爷您知道,当年我混进了选拔皇室隐卫的队伍里,便被带去了无名山。无名山里面到底如何,不用我说,爷爷也该知道几分,无非是狠者出头,强者出彩,弱肉强食。不想死,就只能拼命学东西,拼命比别人厉害,然后拔得头筹,就无人敢惹了。混着混着也就过来了,没有太苦。”谢芳华云淡风轻地道。
  “你是我侯府的小姐,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偏偏去受那份苦!”忠勇侯挖了她一眼。
  谢芳华弹了弹茶盏的杯壁,漫不经心地道:“爷爷可还记得我父母是如何死的?哥哥是如何落下了一身毛病?”
  忠勇侯身子一僵:“自然没忘。”
  “那就是了!”谢芳华淡淡道,“您是忠勇侯,哥哥是世子,都没办法悄无声息离开京城,有些事情只能我来做。咱们忠勇侯嫡系这一脉,也就仅余哥哥和我了。我不能让忠勇侯府有朝一日消亡。”
  忠勇侯顿时沉默下来。
  谢芳华不再说话,屋中气氛有些冷寂。
  许久,忠勇侯喟叹一声:“难为你那时才七岁,就看清了局势,忠勇侯府若是不能稳于这一代,便会没落下去。旁支族亲只知道日日争夺家产,斗个你死我活,却看不见高门大院外面的危险,以为生来我们忠勇侯府就是尊贵的。可怜几百年的世家,这一代却堪堪出不来个自立自强的男儿,偏偏需要一个女孩子去外面受苦以求将来稳住家业。”
  “哥哥比我聪颖,不过是被身体所累而已。我没有爷爷说的这么崇高,只不过是知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罢了。”谢芳华笑了一声,放下茶盏,“为我自己而已。”
  忠勇侯一噎,瞪了谢芳华半晌,蓦然笑了,有些骄傲:“为这份家业也好,为你自己也罢,你总归是姓谢,我的孙女!”
  谢芳华这些年在无名山养成了一个毛病,那就是能见得人受苦,见不得人得意。她看着忠勇侯骄傲的脸道:“明日爷爷陪我进一趟宫吧!”
  “你刚回来,进宫做什么?”忠勇侯果然收起了笑意。
  谢芳华从怀里拿出一封密函,抖了抖,解释道:“我的身份如今是漠北军营的王银,奉武卫将军之命,明里是来给忠勇侯府送年货,暗中实则是躲过驿站兵部排查,进宫觐见皇上,直达天听,呈给皇上一份密函。”
  “什么密函?”忠勇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谢芳华笑容淡淡,实话实说:“无名山被天雷给毁了,山体崩塌,宫阙付之一旦。无名山在漠北,自然是戍边的武卫将军先发现了,这是天大的事儿,武卫将军不敢大肆宣扬,只能呈上密函,请皇上示下了。”
  忠勇侯闻言腾地站起来,伸手指着谢芳华,颤抖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责任编辑:UB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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