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二代打工仔工资2800元怎么泡长腿av女神的女神

穷二代的女友是怎么被富二代泡走的:中国男人(6)
黄浩赶到那的时候,卓明已经在说胡话。刘志平劝不住,干脆由他说。
“黄总,你相信爱情吗?嘿嘿,我猜你一定信。我告诉你,黄总,别信!真的,信耶稣信佛祖信法轮功信春哥你也别信爱情!”卓明拿着一个空杯子在黄浩面前晃悠,要黄浩给他倒酒。
黄浩知道,卓明之所以喝醉,并不只是因为林蓉拒绝了他。卓明大学的女朋友,足足谈了四年,一毕业就散了,嫁了一镇长。卓明从此之后就有点游戏人生的意思,每次喝醉都要骂姓刘的(镇长姓刘),从刘邦骂到刘伯温,从刘伯温骂到刘三姐,从刘三姐骂到刘德华,把刘家族人都骂了一个遍,让刘志平都为自己姓刘而感到不幸。
黄浩拿起一瓶啤酒给卓明倒满,刘志平过来拦,说他已经喝得够多了。黄浩摆摆手,示意就让他喝。与其让卓明喝得半醉不醉在这里胡言乱语,倒不如让他喝个酩酊大醉,一觉到天亮比较省事。
闹腾了许久,终于盼到卓明无声无息的趴在桌子上。黄浩和刘志平好不容易把人扛了回去,刘志平住三楼,黄浩他们在四楼,到三楼的时候黄浩就让刘志平先回去睡了。
刚路上卓明吐了好几回,现在倒有点清醒了。黄浩扛着他上楼梯的时候,卓明靠在黄浩肩膀上对黄浩说:“黄总,林蓉说她喜欢的是你。”
黄浩愣了愣,停下脚步看着卓明。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关遥。但是,林蓉真的是个好女孩。”卓明这伙倒清醒的很。
黄浩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搂了搂卓明的肩膀:“委屈你了。”
卓明在黄浩身上擂一拳:“瞧你小子得瑟的。”
两个人都释怀的笑了。
黄浩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过这种被别人欣赏的感觉了。他相信林蓉对自己的喜欢是纯粹的,这种纯粹的美好让这两年多以来频频受挫的黄浩感觉到了一丝自信。他心里知道,不会和林蓉有什么结果,因为自己太爱关遥了。他也有过类如林蓉对自己的那种好感,可从这种好感再到如今和关遥的相濡以沫,期间要经历的太多。感情是需要经营的,一份苦心经营多年的感情,要比这种纯粹的美好要珍贵的多。
虽然关遥有时候也会说,和黄浩已经不像是恋人了,而更像是亲人。黄浩倒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爱情初始的甜蜜,无论彼此之间多么有吸引力,也总有甜蜜到头的时候。能一直走下去的感情,需要的不正是这种亲人般的感觉吗?
也许黄浩是对的,但却对的让很多人顿感乏味。在这个人们乐衷于享受快感的时代,那种平淡毫无变化的感情,早已经不被推崇了。
在这个时代,天长地久的不是爱情,是钻戒。纯真的感情,已经没有了。性交早已被归类为一种快餐文化,不认识的人们聚在一起甚至都能发生关系,一夜情的换妻的,网聊的群交的,怎么高兴怎么来,并且被引以为时尚;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要么追求物质,要么追求原始欲望,为了促进彼此感情而进行的繁琐而又漫长的相处,早就在这种快餐式情感行为中被省略了。所以,在这样一个男女关系混乱的年代,你凭什么要我给你纯粹的爱情?
黄浩不这么觉得,他心里认为至少自己的关遥不是这个样子的,关遥就很保守。虽然他深深的被关遥的保守所折磨着,但同时他心里又是自豪的。他觉得,他们追求的就是纯粹的爱情。虽然他们之间的爱情里,被夹杂了很多无可奈何的东西,但却是可以通过努力去化解的。
黄浩把一叠厚厚的钞票递给老板的时候,他的手都忍不住有点发抖。黄浩觉得好笑,六千块钱,自己就哆嗦成这样子。不知道他那些拿几万块过节费,并且是现金派发的同学,心里面是什么感觉。也许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对他们来说,那也只是几万块钱而已,甚至都买不起一部QQ。
高中的时候,黄浩县城的同学就向他炫耀,每年他们家里分钱的时候,都是用麻袋装着分的。他爸爸本来是一个放羊的,八几年国家标卖土地,几百块钱一亩,他一口气买下一百亩。本来想放羊,后来发现,放羊还不如建房子,于是就做起了开发商。现在那一区的房价,都涨到四千每平米了。他们家如今分钱,估计得用好几个麻袋了吧。
对于那些用麻袋来分钱的开发商们,他们背着一麻袋一麻袋的钱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也像黄浩一样双手发抖?黄浩不知道,黄浩只希望,他们有朝一日能像总理说的那样,流点道德的血液。
店子盘下来了,该琢磨琢磨卖点什么了。其实无论卖什么,都是可以赚到钱的,因为毕竟厂里人多,平时假期少,也去不了好远,多半在这里集中消费了。黄浩觉得,他们盘下的这一年,租金算是比较低的了,一个月六百,怎么说也能赚回来,所以卖什么都可以。
大学的时候,黄浩的一个专业课老师,上课的时候总是提他的妹妹。他妹妹在市场卖肉,一个月能赚好几千,比在大学教书的哥哥强多了。那老师就感叹,学那么多知识有什么用啊,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卖肉的。
黄浩觉得好笑,一个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居然教育他的学生,知识是没有用处的,不如去卖肉。
这的确是一个崭新的时代。小平同志很早就告诉人们,在这个时代,只有抓的到老鼠的猫,才是好猫。无论这只猫是否有良好的阶级成分,是否受过高等教育,是否品德高尚,总之它抓到老鼠了,它就可以在任何人面前炫耀,甚至可以耻笑那些有知识的猫们,你们读那么多书,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何苦呢?
黄浩不愿意成为那样一只填不饱肚子的猫,也不希望有朝一日像自己的老师一样,在那群当时根本不知道生活为何物的学生面前,抱怨自己的生活。
中午刘志平打来电话,告诉黄浩他认识一个批发水果的老乡,问黄浩他们的店铺卖水果怎么样。黄浩觉得不好,水果容易坏,万一销量不好,很容易坏在自己手上。黄浩就有一个姑姑以前是卖水果的,他记得他姑姑卖水果的时候,他家里从来不缺水果吃。并不是因为他姑姑有多大方,而是实在卖不出去,只能送亲戚。
黄浩和刘志平说,让他再想想,先不着急做决定。第一次做生意,没有什么经验,本钱又不多,还是慎重一点好。
黄浩刚放下电话,又打进来一个电话。他一看,是家里打过来的。家里一般不会给他打电话,除非他太久没打电话回家,家人才会打电话过来问问,平时是不会主动打的。
黄浩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很久没有打过电话回家了。距上次打电话回家,该有两三个月了吧?
黄浩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比较恋家的男人。读初中的时候,因为离家太远,只能在校寄宿,每周末回去一次。那时候自己对回家的渴望是很强烈的,总是一回到学校,就开始盼着再次回家。后来同桌都发现了,每到周五黄浩就心神不宁,一整天望着窗外,等待着放学。他的同桌笑他,你真是个离不开家的孩子。
可是现在,自己对家的思念,怎么越来越少了呢?甚至都记不起来,偶尔往家里打个电话了。
“你要有思想准备。”是父亲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黄浩跳动的心仿佛突然被绳索扎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
“你奶奶不行了,你请个假,回来一趟吧。”
黄浩感觉自己突然被抽空了。
头上一只蝙蝠飞过,奶奶曾告诉过黄浩,白天看到蝙蝠,预示着不详。
黄浩无力的躺在开往老家的大巴上,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黄浩突然有点记不起来,奶奶究竟长什么样子了。他只记得,他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奶奶疼他,奶奶骂他,奶奶打他,奶奶想念他,他都记得,就是不记得奶奶长什么样子。黄浩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嚎啕大哭,但是却挤不出一滴眼泪。他只是仍由窗外的风景在自己眼前忽闪而去,感觉这就像是在电影中,主角临死前回放的那一段段快播画面。
人的生命如此脆弱,年前回去,奶奶还精神抖擞,甚至是和母亲吵架的时候,都还气势如虹。奶奶脾气不好,一点小事惹她不高兴,她都能和人吵上一架,而且总是挑过年过节大家喜庆的时候吵。为此黄浩也恨过她,也和她吵过,还因此离家出走。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奶奶这么不讲理。为什么大家高高兴兴的,她总是不让大家高兴。
不过现在,黄浩想明白了,他甚至有点佩服奶奶。奶奶苦了一辈子,从没有得到过什么福享。家里贫苦,直到她七十高龄,还要耕田种地。这样的生活,她抱怨,她发泄,但是她从来没放弃。她目不识丁,长期病痛缠身,却仅靠自己的双手,养育了包括父亲在内的众多儿女。黄浩觉得,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如此。
有时候,一个人伟大,不在于他具备多少能力,做出过多少成就;而在于他能力有限,但是他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
窗外,一位老妇人拖着一个肥料袋,迈着蹒跚的步伐,走在拾荒的路上。她面容憔悴,头发杂乱而干枯,唯有双眼炯炯有神。黄浩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回家之后黄浩才发现,沉痛也是会被无尽的疲劳消磨掉的。回来四天,就足足在祖宗祠堂里守了四天。黄浩这里有个规矩,老人不能死在自己家里,必须在临死前送到祖宗祠堂,由子孙们守着,直到他最终离去。
每天晚上,在祠堂听着奶奶时有时无的呼吸声,黄浩都会很茫然。他的观念里,只要一个人尚有一息生气,就应该不顾一切的拯救他。但是现在呢?即使躺在草堆里的是自己奶奶,他都无能为力。
在市医院,医生明确的告诉他的家人,要救活奶奶,至少要三十万。而且即使救活,也撑不过十天。为了这十天,让一个已经一贫如洗的家庭再次陷入困境,实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但是黄浩说服不了自己。要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奶奶死去,他怎么也做不到。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他如此渺小,渺小到当大家为奶奶筹钱办丧事的时候,他都掏不出一分钱。
黄浩记得他上次在报纸上看过一篇文章,文章作者认为中国人对生死看不化,为了挽救自己亲人的生命,不惜倾家荡产。但这是不理智的,这其实是一种过度治疗。家属们为了获得最终的心安理得,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实在不值得。
黄浩觉得很愤怒,他甚至有点恶毒的期望,写该文的作者有朝一日也像自己一样,守在自己亲人的灵堂前。如果他也像黄浩一样为了自己至亲的亲人纠结过,痛苦过,思念过,他还能这么坦然的说出那些话吗?
黄浩回来的这些日子,关遥几乎没有打过电话过来。关遥的理由是,这时候她不知道该和黄浩说些什么。
关遥的说法不无道理,但现在黄浩最需要的,恐怕不是沉默。他在关遥面前一直以来习惯压抑自己的情绪,他甚至主动安慰关遥,自己没事,奶奶毕竟已经这般高龄了,对于她的意外,大家都想得开。
在关遥面前口口声声想得开的黄浩,此刻却拿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给关遥打个电话。打过去说什么?告诉她自己很难过,需要她的安慰?这太无聊,也太不合时宜了。问候一下,她这几天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主管是不是又训她了?这又难免有些扭曲。要此刻已经这般悲痛的黄浩强颜欢笑去关心关遥,他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黄浩苦笑,还是算了。很多时候,人都要自己坚强甚至是孤独的去面对身边发生的诸多不幸,旁人即使贴心安慰,属于你的痛苦毕竟她难以体会。
黄浩想不到,这时候林蓉却打了电话过来。林蓉是从卓明那里得知黄浩家中遭遇离故的,她没有过多的安慰黄浩,只是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体,节哀顺变,还有就是要记得协调好公司的事情。
黄浩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当初走的太急,都没得及请假,只是跟主管说了一声。公司的很多事情倒是都可以托相熟的同事去处理,只是离开那么多天,还是应该早点找王秘书请假的。
打电话给王秘书,王秘书问黄浩大概处理完要多少天。黄浩告诉她,前后大概需要十天。这假请的有点长,一旦全部按请假流程走,恐怕黄浩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半了。公司就是这样,即使你是正常请假的,也要扣掉当日工资。那如果不请假呢?不请假就扣三倍。换句话说,假如黄浩十天不去,他那个月就算白干了。当然,假若真的十天不去,公司的档案里早就没有黄浩这个人了。
王秘书说,她帮他瞒一瞒,争取给他改成请五天,这样就不用扣那么多钱了。不过十天之后,要尽快赶回来,要不然她也没有办法了。
黄浩不知道,为什么国家关于员工请假扣除工资不得超过百分之四十的规定,公司从来不遵守。非但如此,有关部门人员工资的其他相关规定,公司也不遵守。最近两会召开,说要提最低工资,黄浩原本以为,自己的工资也会跟着提高。但是他发现,这事压根就和自己无关。他看过自己的工资条,发现自己的基本工资就是本地的最低工资,然后是周六的加班费,再加部门奖金,所有加起来,算上扣的,就剩两千多。最低工资一提,黄浩发现此栏的确是增加了,但是其他的也相应减少了,最后居然有减无增。因为公司以基本工资已经增加为由,降低了部门的奖金。所以每月发到黄浩账户上的奖金就更少了。连平时数额不变的固定加班费也少了,一算下来,还亏了。
黄浩苦笑,这就是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相关部门如果真的有决心提高像他这样的基层劳动人民的生活状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发现金,指明数额,还不能交付当地政府发放。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真正发到他们手上的,是总拨款的全额,而不是尾数。
刘志平给黄浩打来了电话。刘志平欲言又止,只是安慰黄浩要节哀顺变,不要太伤心了,生死有命。知道黄浩奶奶去世后,刘志平已经打过一次电话了。这次打电话来,又吞吞吐吐的,一定是有什么事。
“是不是开店的事?”黄浩问。
“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我们的店暂时开不成了。”刘志平有点丧气的说。
黄浩的心沉了一下,刘志平这么说,就肯定是出问题了。
“黄总,你好好处理你的事情。其他的事情等你回来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黄浩心里希望,是钱的问题,而不是别的问题。奶奶的去世让他开始觉得,有些事情,如果到了用钱都不能解决的地步,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黄总,你说为什么,我们会活的这么窝囊?”刘志平挂掉电话之前,愤愤的对黄浩说。
2008年,中国高校毕业生五百万,这个数字在2010年上升到六百三十万,到2012年将肯定超过七百万;2010年国家公务员招录考试,报考人数135万,但只招录一万五千余人,其中“欧洲处主任科员”一职,报考人数4080人,录用1人。
在山东济南,5名大学生从391名报考者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济南环卫局的正式挑粪工人;在广东,黄浩的老家,他的一个高中同学,昨天正式成为了县环卫局的副主任,与此同时发生的,是他的父亲成为了某市的副市长。
真的没有为什么。
那位主任同学,高中就坐在黄浩旁边。黄浩记起来,他的桌子上几乎堆满了时尚杂志,而座位上却总是空的。高中毕业后他就去读了一个大专,学的是和黄浩一样的专业。
黄浩觉得好笑,自己的专业,什么时候跟环卫局挂上了钩。以后环卫局的职位招考,理应在专业要求一栏上加上自己的专业,这样自己就有望成为一名环卫局的拥有编制的挑粪工人了。
奶奶的丧事忙完之后,黄浩特意多呆了一天。公司假期少的可怜,难得回来一次,他想好好呆那么一天。那天他沿着离家不远的小河,一直从上游走到了下游。
这条小河留下过黄浩太多美好的回忆。
小时候他和弟弟很喜欢钓鱼,但那是奶奶不允许的,尤其是偷偷去并且晚归。晚归的时间没有确切的定义,有时随季节变化,有时随天气变化,更多时候只是随奶奶心情的变化。
这时,一个好的谎言往往能使黄浩和弟弟免受皮肉之苦。
去哪个同学家玩,回来遇上了意外;他们之中的一个跑开了,另一个苦找了很久;东西掉了;天色看不出来已经很晚,多呆了一会儿——诸如此类。
黄浩还记得,在接近到家的那段路上,他会显得特别害怕。黄浩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回去,回去后该怎么办。&
&&&他和弟弟会先在一段破墙边躲着,很冷,然后弟弟会对他说,哥,我饿了。我们回去吧。黄浩看到弟弟偎依在墙角,手里捏着装着一些零碎的杂鱼的网袋。
那时他想他已经懂什么叫欲哭无泪了。&
恩,回去吧。黄浩这时候总是把衣袖拉下来,稍微遮住一点也好啊。
弟弟跟在黄浩背后,一个战战兢兢,一个诚惶诚恐。那是黄浩记忆中最心酸的画面。所以即使是在奶奶狂乱的拿着竹条抽黄浩,而黄浩不得不在某个角落蜷缩成一团以减少鞭打面积的时候,他也并未感到有多少恐惧。
这时弟弟会很夸张的大哭,以引来邻居的注意——虽然因为长幼关系,挨打的总是黄浩,但弟弟往往是哭的最畅怀的那个。
当然这也是在黄浩他们的谎言无法奏效,并且奶奶实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的时候。
十四岁以后,大约是这个时间。可能是因为黄浩已经度过了身为一个孩子的挨打期,奶奶已经不再热衷于收藏各种长短粗细不一的竹条,因为它们已经用不上了。只是每次晚归或者不归,黄浩还是要为了回家而编造各种谎言。奶奶老了,她只能像所有老妇人一样,在黄浩应该在家而不在的时候,满村子的找。直到黄浩离家的地方已经超出她可以寻找到的范围,甚至是她可以呼喊到的范围,她才知道,一切都已经是徒劳。
现在,奶奶已经走了。黄浩再也不需要为了回家而一个接着一个的撒谎,奶奶也不可能再用竹条抽他了。只是他多么希望,此刻他仍然是那个扛着根钓竿兴冲冲的往河边跑的少年,没有一丝牵挂,唯一的担心就是太晚回去会挨骂。
可是,此刻矗立在河边的黄浩,仿佛看见,那个少年穿着短裤,光着膀子露出黝黑的肌肤,戴着破草帽,手里提着一个网袋,天真无邪笑容灿烂的,离黄浩,越来越远...
黄浩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一次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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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二代能追到长腿女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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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穿上钻石二百五
长腿女神也有穷二代,应该追得到,
相信自己,勇往直前
可以追到长腿
努力的追一次
想多了,等你有钱了再说
能 相信自己
我穷三代都可以
可以的呀,不管什么时候别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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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90后长腿女神为何瞧不起没钱穷二代打工仔?_百度知道
90后长腿女神为何瞧不起没钱穷二代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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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仔养得起人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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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瞧得起瞧不起别人自身有优越的条件肯定会选择更好的另一方
因为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没钱,穷二代
因为你养不起
没钱玩个屁
守得住吗?
等待您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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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就没有亲人,朋友,哪怕是一个关心她的人?
黄浩感叹,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至少黄浩手机里存的大多数号码,在自己醉倒不省人事的时候,得到通知都会过来一下。
黄浩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她带回去自己那里。这样的艳遇场面他也亢奋的幻想过多次,但是看着已经醉的不成人样的美女,他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让自己亢奋的。带回去是没什么,问题是别人会怎么想?把一个陌生人带回家,即使这位美女无所谓,他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
美女的电话响了,黄浩看了看,是他刚刚打过去的那个号码。
“喂,她在哪?真是的,你就不能自己把她送回去吗?都这么晚了。”
“我不认识她,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黄浩如实说。
“切,你们男人都这样,上过床就说不认识了。”那边的美女呲之以鼻。
黄浩无言以对,她说的倒是没错。
“好了好了,我就过来。你们在哪?”那边问。
黄浩告诉了她地址,不一伙,就见到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过来了。女的年轻貌美,打扮时尚;男的,倒的确如刚刚在电话中所说。
他们好不容易把那美女弄上车,也没有和黄浩说谢谢,就开车走了。当然,黄浩也没指望他们会说谢谢。不过车的确是好车,雷克萨斯最新款的豪华加长版,一百多万啊,黄浩感叹。即使他是个死老头。
这个月的工资终于发了,理论上说,这是上上个月的工资。公司规定员工的工资都要扣半个月,但是扣着扣着就扣到现在了。刘志平说,那是因为老板拿工资存银行里赚利息,放一天就好几百块钱呢。黄浩觉得好笑,一个百亿身家的老板,怎么也不可能为了一点小钱做这么缺德的事。想必是因为集团那帮大爷们都忙着折腾人去了,都不记得算工资了。
黄浩的公司里,一般是车间先发工资,部门后发。上两个礼拜前,公司有一名员工因为不满公司拖工资,在办公大楼八楼用跳楼要挟。那时候正值富士康员工十三跳的时候,这一跳相当有新闻效应。所以公司领导很重视,马上承诺当场现金支付该员工工资,并要求财务结算所有车间部门的工资,还规定此后每月车间的工资要准时在下月的十五号之前发出来。
这是黄浩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公司还蛮好的。至少员工们是自愿要跳的,而不是被扔下来的。
卓明一发工资,就要叫上刘志平和黄浩吃饭。黄浩不喜欢吃卓明请吃的饭,因为卓明是典型的过度消费主义者,喜欢去一些贵的能让人觉得边吃饭边滴血的地方吃。黄浩也会请他们,他一般都是带刘志平和卓明到一些小饭馆吃,不需要太豪华,但是要干净,味道要有像在家里吃的一样的感觉。每个月就那么点钱,卓明可以不在乎,花光了就花光了,但是黄浩和刘志平不行。卓明是过度消费,黄浩和刘志平是超前消费,因为在这个国家,接受教育也是一种高消费。刘志平读大学的钱,基本上都是找村民借的。黄浩也好不到哪里去,家里为了供他读书,把能花的钱都花了。这也是为什么,如今弟弟读书,黄浩即使山穷水尽也要担起这个责任。
黄浩上次在别人空间里看到的一篇文章,是一位姓郎的教授发表的演讲。他说现在的中国人已经穷到了连一个孩子都养不起的地步,这是在哪个朝代都绝无仅有的。当然,这说法有点偏激。黄浩爷爷他们那一代,兄弟姐妹众多;即使到了他爸爸那一代,也还有五六个。那时候生个孩子,不用吃奶粉,解开扣子就可以喂饱他,而且完全不用担心食物质量问题;也没有几块钱一块的尿不湿,穿个开裆裤不小心尿床上洗干净就是了。关键还是教育问题。
黄浩算了一下,自己读了十六年书,至少花掉了家里十几万。那时候的教育还不是完全的义务教育,读小学都要交好几百块钱。当然,黄浩也常听到别人抱怨,现在赶上完全义务了,才发现交的钱更多。到黄浩读完大学,家里几乎已经破产了。有时候黄浩也会想,如果自己不读这十几年书,或许家里就不会这么穷了。这就好比花大价钱买了一样东西,最后发现这样东西根本不值这个价,甚至一文都不值,该是什么样的感受。也许只有上过《寻宝》栏目的人才会知道。
饭桌上卓明叫了几个女生,是他们生产线上的女工。这几位女工长的都一般,只有一个看着还顺眼,叫林蓉。当然,也只是相比之下顺眼一些。黄浩想,她们跟自己的关遥比起来,差的多了。
刘志平凑前小声跟黄浩嘀咕,我们卓总发情了,看来今天这饭我们是作陪的。
黄浩笑了笑,这卓明,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
席间卓明敬了林蓉好几杯,林蓉推不过,都喝了。她们都比较害羞,大概觉得黄浩他们都是高她们一等的人,要么搞技术,要么负责生产管理的,都是自己的领导。其实只有黄浩他们自己知道,大家压根就没区别,一样是混口饭吃罢了。
吃了没多久,林蓉倒满了一杯,过来要敬黄浩。黄浩愣了愣,想不到林蓉会主动过来敬酒,毕竟今天他和刘志平都是作陪的。
“我在厂报上看过你写的文章,写的挺好的,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作者本人了。”林蓉双手一直举着杯子,溢出的啤酒都溅到手上了。
黄浩赶紧给自己倒满,和林蓉一起干了。林蓉朝黄浩羞涩的笑了笑,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黄浩想不到,居然还有人会去看他写的东西,还把自己的名字记住了。平时厂报发到部门,压根就没人看。估计也只有终日在生产线上呆着的这些普工们,因为没有什么可供消遣的,才会把它当回事。
所以黄浩现在也理解了,为什么门口派的本地各大妇科医院的杂志这么抢手。不是因为她们真的需要,而是因为里面还是有些文章或者小说,能充当她们的精神粮食。
卓明在一旁酸溜溜的起哄,你小子,就喜欢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哄小女孩,明天我也写几篇投过去,让你小子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文采!
刘志平在一旁挖苦,是啊,我们卓总才不写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写就写现实文学,报告文学。
卓明一头雾水,什么报告文学?我报告什么我?
刘志平说,诶,你不记得了,你说你要把你那晚“爽一把”的经历写成小说的!
坐在卓明旁边的女工问,“爽一把”是什么意思?
卓明嘿嘿讪笑,没什么,没什么,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刘志平不依不饶,非要逼着卓明把他那晚的经历再给大家说说,卓明急的额头直冒汗。
黄浩在一旁笑着,这两个家伙,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从饭馆里出来,卓明就先把几个女工送回去了,她们今晚还要开夜班。刘志平耷拉在黄浩肩上,黄总,酒足饭饱思淫欲,你看今晚我们哥几个是不是也去“爽一把”?
黄浩笑而不语,他知道,刘志平也不过说说而已。刘志平发的那丁点工资,除了每个月还村民们一千多块钱,就没剩下好多了。比起刘志平,黄浩还算好的,毕竟弟弟刚交过学费,现在手头上总算稍微宽松一些。
黄浩从口袋里拿出电话,给关遥打了个电话。明天是星期五了,关遥要过来了。
“你明天过来要多带一套换洗的衣服,这两天天气不好,怕晾不干。”黄浩叮嘱关遥。
关遥不知道如何向黄浩开口。今天舅妈打电话过来了,非要她周末到她家里去吃饭。舅妈已经问过她好几次,她都借口没去,因为她实在不想去她舅妈家。每次去到她家,舅妈的固定节目就是向她炫耀自己的女儿,这让关遥几乎崩溃。表姐毕业后做了外贸经理,又找了个好男友。据说这男友家里面已经富了好几代,在深圳房子就有三四套,人长的又不赖,属于那种如果去参加《非诚勿扰》二十四盏灯一定都亮到最后的角色。
最近表姐在办出国留学,所有费用都是她男友承担的,舅妈就更是跟飞上枝头的麻雀似的,吱咋个没完。关遥知道,舅妈叫她过去,不过是找个听众罢了。在电话里头说不过瘾,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远没有当面来的痛快。
关遥不想去,但是舅妈电话都打到家里了,问她妈妈关遥是不是谈恋爱了,怎么光顾着男朋友了都不来她家坐坐?
所以,这个星期,她必须去舅妈家里一趟。她不知道如何向黄浩开口,上个礼拜已经因为加班没有去看黄浩了,这个礼拜又不去,黄浩能高兴吗?
黄浩的确不高兴,他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卓明还在和刘志平“算账”,非要把刘志平也拖去爽一回,好让这小子闭嘴。刘志平倒是同意,不过他要三个人一起去,他不想落下黄浩。
卓明拍拍胸脯:“只要黄总愿意去,他的费用我全包!”
黄浩还在和关遥通电话,他沉默了好一伙,沉默地那边的关遥都有点急了。
“好吧,你好久没去过你舅妈家了,去走走亲戚也是应该的。”黄浩感觉自己都有点麻木了。
“恩,好。唉,要是你像我表姐夫一样有钱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遮遮掩掩,还要看我舅妈脸色了。”关遥说。
关遥只是随口一说,但这话在此时的黄浩听来,无异于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他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黄浩知道,自己在这一方面一向做的很好。他挂掉电话的时候甚至还温柔的说了再见。
黄浩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自己的思念和等待如此低贱,甚至比不上一个永远不知道闭嘴的舅妈?为什么关遥就认为,自己应该是个有钱人,这样才能解决她的一切问题?
卓明一见黄浩挂了电话,就贴了过来问:“黄总,你到底要不要去?就差你了。”
“去!”黄浩突然吼了一句,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狮子:“现在就去!”
卓明和刘志平从来没有见过黄浩这样,都吓了一跳。卓明讪讪的说:“黄总,我们是去找小姐,不是去杀人…”
黄浩不理他,从柜子里的一本书里拿出今天取的一千块钱。这一千块钱本来是准备给关遥买礼物用的,周年纪念的时候他都没来得及送关遥一份像样的礼物。不过现在不用了。
卓明在一旁起哄:“原来黄总钱都藏书里!难怪我老找不到。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啊。”
刘志平用手肘碰了碰他,要他别说了。他和黄浩说:“黄总,要不这次算了,下次再去吧。”
卓明也看出了黄浩的不对,赶紧打哈哈:“对对,下次再去,古语说的好啊,有膜的美女不好找,有洞的小姐多的是。还怕下次找不到吗?”
这哪是古语,古人有这觉悟就好了。
刘志平见黄浩不说话,知道他打定主意了:“好吧,去就去,俗话说的好,年轻的时候不风流,等老了就剩看的份了。不过今晚的事,以后谁都不许提起,黄总可是有女朋友的。”刘志平也来了句俗语,说完他有意的看了看卓明。
卓明领悟了,说:“你放心,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卓明说的这个好地方,其实就是他们对面的那家“人人乐”酒店。黄浩觉得这名字真讽刺,也真贴切,这的确是一个人人都能乐的地方。花钱寻开心的老板们乐了,赚了钱的小姐们乐了,不用花钱就能开心还能赚钱的那些酒店老板们、相关的政府工作者们、不相关但是偶尔也会被相关的政府工作者们,也都乐了。在这么一个大家都乐的地方,黄浩实在不应该闷闷不乐。
但是黄浩乐不起来。盼了一个星期,还是没盼来关遥,结果郁闷冲动之下,却来了这个不该来的地方。黄浩也想来,哪个男人不想?问题是,黄浩更想自己不用来,能够从关遥那里就能得到别人来这里才能得到的满足。他不需要什么刺激,他甚至对日本色情片里的那些变态行为都很反感。但是他有最起码的需要,这种需要对一个已经完成了自己所有发育的年轻男性而言,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现在,即使他已经不停的压抑自己的这种需要,他也没有得到什么回报。关遥的话是无心的,却在黄浩心里留下了痕迹。黄浩该说什么呢?他不会去说,自己的家庭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他也不会说,只要通过努力每个人都可以成功。现在的他,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以关遥的条件,她完全可以不必把人生当做一注彩票一样压在黄浩身上,她可以找一个比她表姐夫还要富的人。像黄浩这样的角色,哪怕在大街上随便找一群男人统计出一个适嫁的数据,黄浩也一定会在这组数据的末端。
但是黄浩对自己说,不是这样的,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生活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哪有那么多不应该。物价不应该高涨,别说房子,大蒜都卖到七八块钱一斤了;爱情不应该用物质来衡量,某老总相亲,刚大学生就来了一群,还要海选;生命不应该被忽视,国家出台的矿难事故处理办法中,一命也就二十万,上海杭州深圳的十平米商品房,还不算装修。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不应该。如果真的有不应该,那就是你不应该做个穷人。
经理把黄浩三人领到二楼,让他们挑一个小姐。二楼是一个大厅,圆形的沙发上围坐着一群美女,都是一式的打扮:粉红色的超短连衣裙勾勒出两条明晃晃的大腿;胸前一片开阔,内衣都是挤得鼓鼓的,仿佛呼之欲出一般。被选的小姐,有的笑容满脸,有的面无表情,都像带着面具。
黄浩突然想到了时下流行的众多相亲节目,跟这场景何其相似。不过在那里是别人选你,在这里是你选别人。
卓明来过一次,挑了上次的那个小姐,就被领进了包间里。刘志平则有些不好意思,让黄浩先挑。
黄浩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以前他当然也设想过这种场面,现在想象中的情节正在上演,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从几十个小姐里面点了一个,不用说,这位小姐一定长的也像关遥。
刘志平还是不敢挑,经理就给他介绍了一个。这位小姐相比其他的小姐年纪有点大,但长相还可以,身材也很好。刘志平点了点头,也跟着她进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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