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4龙族奥丁之渊在线阅读出完了么共有多少章 如果出完了求百度云资源分享 满意可加赏

龙族4奥丁之渊完结之后会有龙族5吗_百度知道
龙族4奥丁之渊完结之后会有龙族5吗
有可能会,名字是奥丁之渊,最多出现一条龙,而且奥丁这名字虽然有点不像龙,而且是更像楚子航的回忆录那么至少还剩下一条龙,但是明非的命好像有些不够用了,没关系,龙族是会和哈利波特一样辉煌宏大的科幻小说,一定会有第五部。&但是网上有传闻说4是完结,也有道理,龙王全面苏醒也不是不可能,前面的书里也说了:“龙王的集体苏醒是人为的。”而且路明非的命恰好只剩一条了。&以上供参考,您可以自主决断,我个人是偏向有第五的.........附上预告,百度上有楔子 通往世界尽头的航路北纬72°,格陵兰海。漆黑的夜幕下,赤红色的大船冲开了碎冰,平稳地航行着,后面留下20米宽蓝黑色水道。这里已经是北极圈内了,而且正值严冬,海面虽然没有完全封冻,但北极冰盖碎裂出来的浮冰遍布整个海面,也只有YAMAL号这样的怪兽级破冰船才敢在这个时候继续向着北极点突进。YAMAL号,全世界最大的破冰船,隶属于俄罗斯,两台重水式核反应炉给它提供了几乎无尽的超动力,坚厚的装甲舰艏能够轻易地撞碎6米级别的冰山。全世界的破冰船中,除了少数不能公开身份的军 用怪物,就只有这艘船曾经航行到北极点,一路上摧枯拉朽地撞撞撞,在北极冰盖上开了个大裂缝。泰坦尼克号的悲剧绝对不会发生在这艘极地巨兽级的破冰船身上,冰山是什么?撞过去不就行了?YAMAL号的船员一直都是如此思考问题的,这导致他们退役后通常不会被其他极地游轮 公司雇佣……这帮人开着普通游轮也很可能兴之所至地冲着冰山撞过去。“Hello,Hello,这里是YAMAL号,我们正航行在北纬72°线上,请问附近有亲爱的小伙伴能够聊聊天嘛?我期待你是个有幽默感的美国人,哈!上次遇到一个家在慕尼黑的德国佬,说的笑话真是冷极了,我上岸之后一个星期才反应过来,忽然间就笑到酒吧的桌肚里去啦,大家都觉得我是个神经病!”俄罗斯籍的船长就瓶喝着伏特加酒,冲无线电系统嚷嚷,好像是晚间广播节目的主持人。无线电保持着绝对的静默,甚至连杂音都极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在这个季节敢在北冰洋里公然航行的船,全世界可能就十条,此刻其他的船要么缩在军港里,要么散布在北冰洋的其他角落,而最先进的长波无线电也就能呼叫几百公里。换而言之,他们航行在几乎无人能抵达的绝地里,总跑这样航线的船员,稍不留心就会害上抑郁症,而船上治这病最好的药就是酒。船长也不过是喝了点酒碰碰运气,要是碰巧能够呼叫到其他极地船舶,通常大家会稍微改变航行并行上一小段,顺便用无线电聊个一两个小时。“唉!今晚找不到可以聊天的人啦!”船长叹了口气,“那我去赌场试试手气,大副先生,这艘船就暂时交给你啦!”他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完全没意识到那位被托付了任务的大副一身酒气,已经趴在舵轮上睡了足足半小时了。船上的赌场金碧辉煌,阵阵暖风中裹着威士忌和高级香水的浓郁气息,身高超过180cm还蹬着高跟鞋的白俄罗斯籍女孩充当发牌员,多数游客都会跟她们赌上一把,哪怕只是为了养养眼,能说各国语言的侍者殷勤地建议客人们体验他们丰富的藏酒和来自古巴的手卷雪茄。巨额财富生生地在这片生命的绝地制造出一个小拉斯维加斯来。YAMAL号最初是计划用作科考船的,承担了前苏联向着北极进发的战略目标,但苏联解体后,这个战略目标也随之泡汤了,巨额修建的船总不能闲着,就投入民用,改造成豪华赌船,终年在北冰洋上巡航。北冰洋是公海,公海是不禁赌的,顺便还能欣赏极地风光,所以即便船票价值不菲,这趟“圣诞之旅”的船票也是销售一空。这条船上下共有十一层,六层都改造成豪华船舱,此刻这些船舱里满满当当地住着1200名游客,外加差不多1000人的船员和服务人员,这条船可以说是一座浮在北冰洋上的小型城市。“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请从左侧的舷窗往外看去,你们会看到一座高度超过25米的中型冰山,了解冰山的人想必都知道,因为冰和水的密度相差不远,冰山只有1/10的体积会浮出水面,水下部分占9/10。这也就意味着整座冰山的高度差不多是250米,其中超过两百米都在海面以下。”导航员的声音回响在大厅里,“那座冰山是一块巨型冰原的遗体,32年前,那块面积达到72平方公里的冰原从北极冰盖上脱落,始终在附近海域漂浮着,夏季时它会更加靠北,冬季则会接近北极圈边缘。船员们都亲昵地把它叫作‘玛丽女孩’,但如诸位所看到的,经过32年的融化,曾经巨大的‘玛丽女孩’就只剩下那座250高的冰山了。今年可能是玛丽女孩最后一次陪伴我们的冰海之旅,再见,玛丽女孩,我们会想念你的。”墙壁一般的冰崖贴着船身滑过,呈现出一种美得炫目的幽蓝色,白色的水鸟们站在“玛丽女孩”的顶部,呆呆地看着这艘红色的庞然大物从身边驶过,就此远隔天涯。可没有几个游客真的去看“玛丽女孩”最后一面,性感的白俄罗斯女郎、火热的赌局和醇酒把他们的目光牢牢地吸在了赌桌上。船长的酒醒了点儿,踱步到舷窗边,往外眺望,摘下船长帽,幽幽地吐出一口烟。“像是送别旧朋友?”身边响起一个很年轻的声音,但是低沉,有着冰山般冷硬的质感。船长抬起头来,惊讶地发现身边站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年轻人,一头黑发,一张线条极其清晰的脸,手中拎一个考究的皮箱,肩上挂着一个网球包。应该是个中国人,可口音却是标准的美式英语。船长已经在舷窗边站了五分钟,却没觉察到这个年轻人何时靠近自己的。“可不是么?该死的温室效应!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北冰洋上的冰都会化干净吧?那时候谁还需要破冰船呢?”船长叹气,“怎么称呼您?”“楚,楚子航。”
其他类似问题
为您推荐:
其他10条回答
哈利波特有第八部
你猜猜龙族吧
总得说两部小说剧情和背景很像
最后的大魔王估计也会很像
应该不会了,记得以前在哪看到龙四是最后一部
楼上的,龙族也能叫科幻小说?呵呵
没有,江南在微博上说了
至少有一部是明非与明则的战斗
感觉这本会主子航。啊啊夏弥会复活么
有的,江南说四是高潮,五是结局
江南已经在微信说了这是最后的故事了
说不准又会把白王拉出来
当然,南大微博上说过的。
奥丁的相关知识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龙族IV·奥丁之渊【连载】——第四幕变故突生【完整版】
路明非双手抱头,失魂落魄的地蹲了下来。原来是一场空欢喜,芬格尔跟其他人一样,并不认为楚子航真实存在过。在那本名叫《东瀛斩龙传》的小说里,芬格尔取代了楚子航的位置,就像狮心会的前任会长,英勇善战的阿卜杜拉·阿巴斯学长取代了楚子航,在抹杀大地与山之王的战役中刺出了致命的一刀。
这个世界上并不需要楚子航,没有楚子航这个世界也很好,只是没有楚子航他路明非觉得有点孤独,那小小的孤独就像一颗纤弱的种子那样,埋在他的心底深处,总在缓缓地生出细小的触须。
“怎么啦?垂头丧气的,我不远千里来找你,是把你当兄弟!”芬格尔捅捅他,“我都说了我觉得你不是龙族的卧底了!”
“是啊,你不觉得我是卧底,你觉得我是神经病对吧?我内心空虚寂寞冷,玩命想男人,以为世界上存在某个叫楚子航的男人……”路明非耸耸肩,“好吧,现在有一半人觉得我是神经病,另一半人觉得我是卧底。”
“屁!你可不要小看了我们同睡那么久的义气!”芬格尔气哼哼的说,“为了你,我可是把执行部派来调查你的人埋进了烟草地……当然,脑袋露在外面了。”
“我靠!你把执行部的人埋进了烟草地?”
“那帮家伙从美国直飞古巴,落地就气势汹汹地来找我,要我交代跟你有关的事。我心说这不只是怀疑你是卧底,是怀疑我也被收买了啊!我当然没什么可招供了,可我看他们的模样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就把他们全打晕埋进了烟草地!”
“见鬼!我俩到底谁才是学院的叛徒?”
“可笑!叛徒不叛徒不看你干了什么,而是你以前效忠的组织怎么说!反正在学院看来你才是叛徒,而我顶多就是叛徒手下的鹰犬。”
“中文说得越来越溜了啊鹰犬兄!”
“请叫我作家兄!”
“够了!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一个是学生会的主席了,已核实执行部驻古巴专员了,都没长大吗?”诺诺气得又砸碎了一个酒瓶子,“你们现在得想办法从这团乱麻中理出个头绪来!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了?”路明非一愣。
“传说中,没有人能够逃脱执行部的追捕,即使你逃到世界的尽头,即使你藏在白宫那座能抗核爆炸的地下掩体里。不要以为卡塞尔学院现在是座学院就忽略它原本的属性,他是密党,以龙血为纽带的绝密暴力组织,而且可能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暴力组织。你们之前没有领会过它冷酷的一面,是因为你们是组织内部的人,而且在校长的乱折腾下,原本应该是军事化管理的学院变成了神经病乐园。但这个组织仍然具备‘严肃起来’的能力,一旦他们严肃起来,就会显示出秘党党的本相。”诺诺说到这里一字一顿,“在他们判断你们为叛徒的时候,我想他们已经严肃起来了。”
“就是说我们现在变成了龙王那样的目标,而我们原本的队友正在满世界追杀我们?”路明非下意识地吞了口寒气。
诺诺点了点头:“我恐怕是这样的……他们正在逼近,别忘了他们手上有诺玛,你们来这里的路上只要有用过护照、订过机票、用过手机和网络,都会留下痕迹,这些痕迹形成一张路线图,他们会循着路线图赶来。好在金色鸢尾花岛对外是封闭的,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执行部的追捕队已经到达了马耳他岛,乘坐直升机的话,20分钟后就能到达这里。”
路明非开始坐立不安了。过去的一年里他跟执行部混的很近,知道这个部门的可怕,再加上诺玛……见鬼,她是你的朋友的时候,你远在千里之外的日本小镇,她都能给你空投武器箱甚至轰炸你的对手,那她再扮演的你的敌人时该有多可怕呢?他在执行部算是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连资深专员都认可他的潜力,可他知道执行部的能力绝不限于那些现役专员,执行部把很大一部分战斗力都雪藏起来了,舞王要是撞上那些被雪藏的变态专员…只是块待分割的肥肉。
“你们必须自己查出真相,在没有学院支持的情况下。”诺诺说。
“分析我们手头的线索,只有三种可能性。”
“哪三种?”路明非略微振作起来,好歹他们这个小团队里还有个有逻辑思维能力的人。
“最大的可能性仍然是你疯了;其次的可能性是你是龙族派来的卧底,你现在说的所有话都是谎言,就是你侵入冰窖抢走龙骨重伤了校长,然后还来在师姐面前扮好人!”
“好可怕的可能性.”芬格尔挪动屁股坐到诺诺身旁,小心翼翼地挽着诺诺的胳膊,警惕地看着路明非,“你说他会不会狂性大发,突然把我俩灭口?”
“就算出现这种情况也该是你保护我好么学长!你不是炎之龙斩者吗?”诺诺一把推在废柴的脑门上把他推出老远,“第三种可能性,也是最小的一种可能性,我们所有都被催眠了,除了你。”
“群体催眠?”路明非倒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把整个学院的人催眠,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
“普通的催眠术当然不可能做到这一点,但确实存在催眠效果的言灵,富山雅史教员使用的就是这种言灵。他的工作之一就是为执行部善后,分别催眠那些目睹了龙类和超自然现象的人,让他们忘记这些事,或者误以为那些只是噩梦。但以富山雅史教员的能力,不可能做到这种规模的群体催眠。我们只能嘉定施展催眠的人远比富山雅史教员要强,他用了某个未知的言灵。篡改了我们所有人的记忆。但不知道为什么,没能篡改你的。”
“这种言灵……真的存在?”路明非不太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即使它真的存在,也是超高阶、神术级别的言灵。而龙王中专精精神领域的是白王,白王是最可能的幕后黑手,可按照你所说,白王最后的继承者赫尔佐格已经死在日本了。”诺诺顿了顿,“那么不排除一种可能,你们未能彻底杀死白王,它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上。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因为你们没有拿到白王的龙骨。”路明非换换地打了一个寒战。【然而也没有夏弥的】
跟赫尔佐格的作战,对于参展的每个人来说,都是平生最惨烈的战斗。那潮水般的死侍、神明般的威仪、把整个都拖入元素乱流的力量,不愧是最接近黑王的龙王。最后靠着最后的“皇”上杉越的牺牲、路明泽的疯狂爆发和加图索家耗费几十亿美金研制的轨道武器才把事情摆平。这种事情真别再来一次了,学院剩下的那点家底儿,耗光了也未必能再摆平白王一次。
“所以要么楚子航根本不存在,要么白王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愿意接受哪种可能性?”诺诺问。
路明非耷拉着脑袋:“我希望师兄是真……”
“真爱啊!”诺诺和芬格尔异口同声地说。
“别闹了行么……”路明非无可奈何地看了诺诺和芬格尔一眼,心说要是有天早晨我发现这世界上没你俩了,我还不是会满世界地找?不过诺诺要是消失了,记得她的人应该是恺撒而不是自己吧?倒是芬格尔那条败狗,找他的重任估计得落在自己肩上。
“想找楚子航的话,只有一个线索。”诺诺竖起一根手指。
“什么线索?”路明非竖起耳朵。
“你!”诺诺弓起手指在他鼻子上一弹,“如果那个幕后黑手真把我们所有人都催眠了,却偏偏漏掉了你,那你岂不就是唯一的线索么?只有循着你这根线索,才能找到楚子航!”
芬格尔闻言一愣,然后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就是可惜这根线索有点短……”
“短你妹啊!个子高了不起啊!”路明非捂着鼻子。
“那我们怎么用这根线索呢?”芬格尔完全不理他的抗议,转过头去跟诺诺说话。
“想要在这个世界上完全彻底地抹杀掉一个人,纵然是白王也没法做到。任何人只要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都会留下太多太多的痕迹,这些痕迹就像画笔留下的笔触,交叠在一起,构成了这个人的形象。群体催眠可以抹杀绝大部分的笔触,但总应该有些笔触是无法抹除的。你就是未被抹除的笔触之一,你记得其他笔触,我的意思是,跟楚子航有关的人和事,跟着你这根笔触,就能找到其他的笔触,最终重新把楚子航这个人物描绘出来。”诺诺缓缓地说,“到了那个时候,如果这个人还活着,你们就能找到他,也就能推断出幕后的黑手是谁,以及他为什么非要抹去楚子航。”
“侧写!这就是师姐你侧写的能力!”路明非恍然大悟。
“是的,这就是侧写的原理。”诺诺点了点头,“有侧写能力的人,能通过蛛丝马迹的细节推断出曾经发生过的事,就像有些经验的画家,给他一张洗过的油画布,只凭残留下来的少许痕迹,他能猜出原本画的是什么。”
“难怪校长让路明非来找你,莫非校长也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芬格尔捏捏下巴,“让我沉吟沉吟。”
“你还沉吟,你呻··吟··还差不多!”路明非翻翻白眼,“不过校长确实说过在世界这里也许能找到答案。”
“原来这次炎之龙斩者要搭档的是一个暴力文艺女青年和一个废柴……妈的!团队组合比日本那次差很多啊!日本那次好歹还有跋扈贵公子和冰山小女王……不过也只好将就了,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出发!以执行部那帮小贱人的能力,很快就会查到这座岛上!妈的!没准他们正在过来的直升飞机上!”芬格尔说。
“谁是暴力文艺女青年?”
“谁是废柴?说别人前拜托照照镜子先!
“别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啦,”芬格尔慵懒地挥手。“诺诺,给你半个小时收拾行李,路明非,你从酒窖里精选几瓶最好的酒带上,我去厨房里看看有没有别的吃的,光吃火腿咸死了……半个小时之后大家还在这里碰头,出发拯救世界!”
“好!”路明非一跃而起。说起来拯救世界这种工作对他来说太家常便饭了,不过以前都是被生拉硬拽去的,这一次是自发主动。
“喂!这种事情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好么?”诺诺往后缩了缩,把带来的大围巾往身上一裹,像只不愿配合的猫那样盯着路明非和芬格尔。
火烛在她的瞳孔深处跳动,那抹叫人惊心动魄的红,毫无征兆地命令路明非让她想起很多事情来,其中既有她在三峡水库的深处脱下自己的潜水套在路明非身上的场景,又有她推开放映厅的门、背靠着强光如天使降临的一幕,但很诡异的,还有另一个人……这么看的话她俩真的很像,尤其是那猫一样看人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路明非觉得自己还在那间老楼改造的情人酒店里,窗外下着那场连续下了一个月之久的豪雨,那个穿着洋服的女孩抱着膝盖坐在齐胸深的水中,望向他的眼神也如猫般警惕,像是期待你的拥抱,又像是畏惧你的遗弃。
他的头一昏心一软,轻轻地张了张嘴,但是终究还是没能喊出那个名字。
“我可没说跟你们走!”诺诺耸耸肩,“这就像一个游戏,你缺乏命运的指引,你来找巫女,巫女跟你说勇士啊你只需循着你自己的感觉前进就好啦!巫女的使命到这里就结束了,你们道谢之后滚蛋就好啦,还想把巫女拉进你们的战队吗?”
“我靠!这种时候你居然说不帮忙?还能继续当朋友么?师兄妹间拳拳的爱都被狗吃了么?”芬格尔皱眉,“别废话!拯救世界这种大事儿,一般人还没资格呢!快收拾行李出发!多带短裙和高跟鞋!”
“干嘛!”诺诺一瞪眼。
“战队里就一个女性角色,不赏心悦目一点说不过去……”.
“我拜托你们搞清楚状况,”诺诺皱眉,“我在这里是为了新娘修业!修业到一半新娘跑路了算怎么回事?还是跟两个男人……我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我知道拯救世界是个大事,但是婚礼对我也是个大事!有的是人可以拯救世界,但是我的婚礼上能当新娘的只有我好吗?”
她抱紧双腿把下巴放在膝盖上,眼瞳黯淡下去:“我已经从卡塞尔学院退学了,龙族的事情从那天开始就从那天开始就跟我没关系了……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们要嘲笑我,看啊看啊你这个要去当夫人的女人,那就嘲笑好啦!反正我知道你们会嘲笑我的……”
“拯救世界回来继续结婚就是了,”芬格尔大大咧咧地说,“拯救世界和结婚丝毫不冲突,我也是丢下了无数痴缠我的古巴妹子赶回来拯救世界的。”
“不,冲突的。”诺诺盯着路明非的眼睛,轻声说“你记得接你决定加入卡塞尔学院的那天晚上我对你说的话么?卡塞尔学院对你来说是一扇门,打开这扇门你就会进入新的世界,但那样你就再也回不去了……你每做出一个新的选择,其他选项就消失了。自始至终,你都只有一条路走。你不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选择,但我已经做好选择了。”
寂静,就像是心里有根弦被拨响了,音波鸟鸟地弥散开去,最后剩下的那份寂静。
路明非这才意识到酒窖里真的很安静,如果他们三个都不说话,那它简直寂静得像个黑洞。烛光摇曳,芬格尔抓耳饶腮,诺诺拥着她的长围巾,眼神倔强地看他,像猫,像死也不会认错的猫,外面的潮声正急。
他当然记得那句话……你打开前方的那扇门的时候,身后的退路就会消失,自始至终,你都只有一条路走……他很清楚地记得当初自己为什么决定加入卡塞尔学院,外面的世界已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了,在那放映厅里最后一个让他舍不得的人切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这个时候诺诺走了进来,向他伸出手来。
时至今日想起来还是隐隐地有些疼,其实他加入卡塞尔学院是因为其他人都不把他当回事,他连一点“存在”的感觉都没有,所以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才会义无反顾。诺诺可能也有一个隐隐作疼的理由吧,这时候恺撒为她打开了门,拉住了她的手。
“记得,那我们走了。”他站起身来,点了点头,整理自己那条湿透的领带,让它紧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然后转身离去。时至今日他都是学生会主席了,哪还能事事都指着诺诺帮他呢?就看他这一身上下,萨维尔街定制的西服,Burberry的风衣、Corthay家的皮鞋,还有藏在领子深处的黄金领撑……时间过去,他终于成了那种领子里衬着黄金的男人。
所有领子里衬着黄金的男人,都该独自上战场。
他走得那么干脆利落,诺诺倒是愣住了,眼看着那个穿风衣的身影快要没入黑暗中,她才挥了挥手说:“加油……”其实她想说更多的话,比如不愧是我的小弟就该那么帅师姐当年就看你是一条拯救世界的好苗子如今果不其然……可这些话到嘴边全都消散了最后只剩干瘪的“加油”二字。
路明非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竖起右手拇指向上,却不回头……因为回了头诺诺就会发现他其实是张沮丧的脸,沮丧得就像小狗被大狗抢走了吃的……
这时脑后传来“咣”的一声巨响,然后是人体重重倒地的声音……路明非吃惊地回头,芬格尔正丢下手中的酒瓶,把昏迷的诺诺往肩上扛……
“我们拯救世界当然需要这条会侧写的肥羊了!靠!管她是谁的新娘我都得带走!”那条败狗加废柴冲路明非猛瞪眼,“他妈的快来帮我一下!哇噻,好沉……这妞是发胖了么?”
意大利,米兰,米兰大教堂。
这座拥有白色大理石外墙、无数锋利尖柱的哥特式建筑物是米兰的精神象征,拿破仑曾在这里加冕,达·芬奇为了它发明了电梯,因为使用了无数的大理石,它被称作“大理石之山”,而马克·吐温称它为“大理石的诗”。这是游客们造访米兰必经的一站,平日里都是熙熙攘攘的,但今天例外,教堂前挂了“宗教活动日暂停参观访问”的告示牌,诺大的主殿里只有一个人,他坐在最前排的长椅上,身边放着一束白花,花束下是交叉摆放的两支沙漠之鹰。主殿外停着一辆哈雷·戴维森摩托车,那台机械有着镀银的把手和黄铜的油箱,倨傲得像匹误入人类城市的野马。来祭奠母亲的时候,恺撒·加图索总是穿得体的三件套西装,骑哈雷摩托车,带着他的沙漠之鹰,在街角固定的花店买一束白色的玫瑰。
没什么别的原因,他觉得妈妈喜欢看他这样。他很小就有裁缝为他定做西服,妈妈说我的儿子恺撒穿上西装真像个男子汉,他曾有一辆缩小版的哈雷摩托作为生日礼物,妈妈说我的儿子骑上它就像牛仔,所以后来杜卡迪的全球销量总监百般哀求他试试自家产的Diavei摩托车,说真的少爷,我们跑得比哈雷的任何一台车都快,操纵更是没得说,恺撒冷冷地说你生产的是摩托车,而我并不骑摩托车,我只是骑哈雷·戴维森……没说出来的那句话是,我妈妈说我骑哈雷像个牛仔……他把当年的所有记忆都穿在了身上,在这个重要的日子,来祭奠她的母亲。
他母亲的葬礼就是在米兰大教堂举办的,罗马教宗亲自主持。那是场哀荣备至的葬礼,任何人死后有那样的待遇都该含笑九泉,但他还是很伤心,所以他在教堂里浇了煤油点了把火,直接把这座人类历史上的奇迹建筑当作了焚化母亲的火场。
好歹抢救及时,总算没闹出大事来,后来米兰大教堂仍然允许这位少爷每年来祭奠母亲,并为他清场,唯一的条件是您别再带煤油来了……
“妈妈,我想我快结婚了,你应该会喜欢我的新娘,我觉得你们有点像……”恺撒轻声说。
其实这些话都没必要说,母亲的眼睛应该在天空里看着他,知道他所做的所有事,也看过他心爱的女孩。
说起来以加图索一贯的家教,他本该长成某种类型的混蛋才对,比如恃强凌弱,比如跟种马老爹一样满世界睡女孩什么的……可母亲曾经说,即使有一天她不在人世间了,也会在天上看着恺撒,所以恺撒就不愿做坏事,因为做了坏事会被母亲知道。他站起身在大殿中央的白色大理石上俯身一吻,把花放在上面,然后转身离去。就是在那块大理石上,他烧掉了母亲的棺材。
哈雷摩托驶出米兰大教堂的时候,银色的阿尔法·罗密欧轿车迎面撞来,车速极高,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恺撒微微皱眉,一推车把手,哈雷摩托和阿尔法·罗密欧同时转向甩尾,在极小的距离上擦过,各自停下。
车门打开,帕西·加图索,加图索家的高级秘书出现在恺撒面前。
恺撒从卡塞尔学院毕业后,加入执行部意大利分部,整个分部完全在加图索家的掌握中更像是加图索家的私属机构。整个分部是以“欢迎少主驾临指导”的架势来迎接恺撒的,顺理成章的,整个部门都听从他的指挥。
家族还特意派了帕西作为他的特别助理,在那之前帕西服务的对象是他的叔叔弗罗斯特。
“我是来祭奠,但有些人好像赶着送葬。”恺撒皱眉。
这种重要的日子,他都是不干活的,天塌下来也跟他没关系。当然他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它的继任者路明非忽然失踪,接着是龙骨失窃,事实上整个秘·dang都如临大敌。
“陈小姐丢了。”帕西说话总是很简洁。
“丢了?”恺撒一怔。
他已经知道诺诺在金色鸢尾花岛“进修”了。他从日本回来后,家族告知了他,并称新娘很高兴接受这次对身心都有益的进修,因此暂时不能跟他见面。
恺撒很清楚诺诺的性格,知道她不愿意的事情是没人能强迫她的,那么既然她答应去鸢尾花岛进修,恺撒也不会要求中断这个课程把她叫回来。
原本再有几个月进修就结束了,可新娘忽然丢了?
“30分钟之前,金色鸢尾花学院报告说,学员陈墨瞳无故失踪。根据巡夜的嬷嬷的说法,昨夜陈小姐房中传出异响,似乎有人侵入,但当时陈小姐还在宿舍里,看起来并未受到人身威胁。但今早陈小姐就失踪了,连带失踪的还有她的随身衣物。她留了一封信给你,这是一份传真件。我并没有看过,因为据说信中涉及你们之间的私密,最好直接交到你手里。”帕西将一只封好的白色信封抵到恺撒手里。
恺撒撕开信封扯出信纸,看起来确实是诺诺的笔迹,她的笔迹跟娟秀扯不上半点关系,基本是鳖爬。
致我亲爱的恺撒:
忽然告别或许让你觉得有点意外,但忘记了哪位诗人说过,人生中总是充满了意外。
你说过你是艘船,航行了很多片海,最后来到我这片海上,忽然就厌倦了远航,只想放松缆绳在夕阳下随波起伏。其实船在找它的海,海也在等它的船。
如果我真的是海的话,非常感谢你的相通,因为大海等到了属于它的那片白帆,戴着船长帽的年轻人站在船头,靠在桅杆上。
但船已经环游了全世界,而海水永远都只停留在原地,在同一片天空下潮涨潮落。海没有去过其他地方,海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很想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所以就想出去一下。
或者说,这次换你是海,而我是船。请等着我,给我一些时间,你会看到白帆返回,穿着婚纱的女孩站在船头,戴着白色的船长帽。就像你航向我的那时候哦。
你的,陈墨瞳”
恺撒默默地折好信,递还给帕西。
“信中说了什么?如果我可以问的话。”帕西低声问。
“信在你自己手里,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打开看看?”恺撒挑了挑眉。帕西只用了十几秒钟就读完了整封信:“看信里的意思……她应该是对家族为她规划的人生不满意,婚约对她而言,也许是个束缚。不过我想她并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
恺撒从司机手里接过风衣披上,挥手打断了帕西:“别傻了,这封信里弥漫着一股自恋的文艺大叔气。这不是诺诺写的,我没猜错的话,是芬格尔。”
“诺诺从来不会给我写这种信,即使她真的要出去走走,她也只会随便扯张餐巾纸在上面写:‘不高兴,要出去玩,会回来的,有种你不等我。’”恺撒闪身坐进阿尔法·罗密欧,面无表情,“我完全能想象到芬格尔扭动着模仿女孩心态写这封信时的状态……没准还挠着心窝上的毛。那家伙职业洗煤球,能伪造各种人的笔迹。既然有芬格尔,那路明非也在其中,那是她的小弟,她不会放着不管。既然来了,就带我回去,找人把我的哈雷骑回去,擦好后收进车库。那可是全世界独一台的限量版,别给我碰坏了。”
阿尔法·罗密欧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去向加图索家位于乡间的古堡。时值春天,原野间生长着茂盛的迷迭香和鼠尾草,凯撒喝着一杯1962年的Daimore威士忌,望着深紫和浅紫的花海从车窗外一掠而过。&虽然他很确定那封信是芬格尔写的,但也许婚约对诺诺来说真的是个束缚?凯撒第一眼喜欢上她的时候,她就是一只自由自在飞过天空的红鸟,野喳喳的。可当他想要拥有她的时候,她就没法野喳喳的了。
你喜欢的一只鸟,是想她继续野喳喳的,还是乖乖地不要飞走?
想着不由得心情有些沉郁,凯撒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下期预告:
学院元老齐聚一堂,副校长打开了诺玛的“战争人格”EVA,她为大家重现了昂热受袭时冰窖洞开的场景……究竟是什么人,能轻易犯下这样的大案?!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龙族4奥丁之渊阅读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