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是一个女的,在一个地方接受xy的训练,好像叫什么狱什么的,很久以前的一款游戏了

这些天参考了好些国外的推荐书目,弄了一个针对我个人的计划阅读书目,现列出来给大家提提意见。具体编制原则以后再谈。      11-5312美国  250~350——1835:马克.吐温——*312《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1884——成时  1843:詹姆斯  1871:德莱塞  50~100——1890:波特——77《灰白马,灰白骑士》1939——鹿金  250~350——1891:米勒——*257《北回归线》1934——袁洪庚  150~250——1896:菲兹杰拉德——171《了不起的盖茨比》1925——巫宁坤  250~350——1897:福克纳——*358《喧哗与骚动》1929——李文俊  250~350——1899:海明威——*270《太阳照常升起》1926——赵静男  250~350——1899:纳博科夫——*326《洛丽塔》1955——于晓丹  50~100——1902:斯坦贝克——65《珍珠》1948——巫宁坤  1915:贝娄  100~150——1919:塞林格——*151《麦田里的守望者》1951——施咸荣  150~250——1922:冯内古特——*180《五号屠场》1969——虞建华  1923:梅勒  1930:巴思  1933:罗斯  150~250——1937:品钦——*182《拍卖第四十九批》1966——林疑今    5-2210英国  1812:狄更斯  1840:哈代  100~150——1857:康拉德——114《黑暗的心》1902——王智量  1879:福斯特  150~250——1882:伍尔夫——*246《到灯塔去》1927——瞿世镜  150~250——1882:伍尔夫——*232《海浪》1931——吴均燮  1885:劳伦斯  250~350——1904:格林——*284《权力与荣耀》1940——傅惟慈  250~350——1932:奈保尔——*295《河湾》1979——方柏林    13-3523法国  250~350——1821:福楼拜——*302《包法利夫人》1857——周克希  1840:左拉  250~350——1850:莫泊桑——*308《俊友》1885——王振孙  100~150——1869:纪德——110《窄门》1909——桂裕芳  150~250——1871:普鲁斯特——*108《追忆似水年华∕贡布雷》1913——李恒基  150~250——1871:普鲁斯特——*110《追忆似水年华∕斯万之恋》1913——徐继曾  50~100——1885:莫里亚克——97《黛莱丝.德斯克罗》1929——桂裕芳  50~100——1913:加缪——70《局外人》1942——郭宏安  250~350——1913:西蒙——*257《弗兰德公路》1960——林秀清  50~100——1914:杜拉斯——96《情人》1984——戴明沛  150~250——1922:罗伯-格里耶——*212《窥视者》1955——郑永慧  150~250——1926:布托尔——*243《变化》1957——桂裕芳  1929:昆德拉  150~250——1940:克莱齐奥——*255《战争》1970——李焰明,袁筱一  100~150——1945:莫迪亚诺——*156《暗铺街》1978——王文融    4-0121德国  50~100——1875:曼——61《死于威尼斯》1912——钱鸿嘉  150~250——1877:黑塞——206《荒原狼》1927——赵登荣,倪诚恩  100~150——1917:伯尔——《丧失了名誉的卡塔琳娜.勃罗姆》1974  100~150——1927:格拉斯——*137《猫与鼠》1961——蔡鸿君,石沿之    13-0175俄苏  50~100——1818:屠格涅夫——*80《初恋》1860——苍松  100~150——1821:陀思妥耶夫斯基——《地下室手记》1864——  100~150——1821:陀思妥耶夫斯基——*104《罪与罚 第一卷》1866——曹国维  50~100——1828:托尔斯泰——*57《伊凡.伊里奇之死》1886——草婴  100~150——1828:托尔斯泰——*145《哈吉•穆拉特》1904——草婴  100~150——1860:契诃夫——*110《草原》1888——汝龙  50~100——1860:契诃夫——*63《第六病室》1892——汝龙  50~100——1870:布宁——80《苏霍多尔》1911——戴骢  100~150——1891:布尔加可夫——116《不祥的蛋》1925——曹国维  100~150——1905:肖洛霍夫——*117《静静的顿河 第一部》1928——金人  100~150——1918:索尔仁尼琴——115《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1962——斯人  50~100——1925:特里丰诺夫——90《交换》1969——张草纫  150~250——1937:拉斯普京——*220《活着,可要记住》1974——吟馨,慧梅    6-2112欧洲  50~100——1882:乔伊斯——63《死者》1914——王智量  250~350——1882:乔伊斯——*295《青年艺术家的肖像》1916——黄雨石  150~250——1883:卡夫卡——*197《诉讼》1919——孙坤荣  250~350——1883:卡赞扎基——*311《希腊奇人佐尔巴》1946——王振基,范仲亮  50~100——1914:赫拉巴尔——83《过于喧嚣的孤独》1982——杨乐云  100~150——1923:卡尔维诺——*166《看不见的城市》1972——张宓    3-1011美洲  1899:阿斯图里亚斯  1914:科塔萨尔  100~150——1918:鲁尔福——149《佩德罗.巴拉莫》1955——屠孟超  50~100——1927:马尔克斯——71《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1981——李德明,蒋宗曹  250~350——1928:富恩特斯——*315《阿尔特米奥•克罗斯之死》1962——亦潜  1936:略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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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下列这书单的目的是什么?书是好书,不好评论。标题的拼音缩写不懂
  这个书目,是我打算近年要看的小说。我的初步构想是,能在不长的时间内对具有现代意义的世界范围内的文学发展有一个框架上的掌握。那么,一是注重作品的经典性;二就是抑制贪多求全、到此一游式的心理,多强调精、深,少强调多、广;多看小作品,少看大部头。    其实这个书目中不少作品我已看过,但作为“经典”的价值,就在于耐看,每次看都会有新的和更深层的感受,所以本书目不考虑我看没看过这一因素。    作品划分的标准,是以福楼拜1857年出版《包法利夫人》为界。书目注意涵盖各个时期,并侧重于当代作品。    作品篇幅大致控制在350页以内,超出一点的可以忽略,如福克纳358页的《喧哗与骚动》。个别回避不了的大部头,采取看开头部分章节,如《追忆似水年华》等。    书目分美国、英国、法国、德国、俄国、欧洲其他国家、美洲其他国家这几大类。舍弃亚洲和非洲,主要是突出重点,减少阅读量考虑。    书目的确定首先是“定人”,先不管具体作品,根据其全面的文学地位取舍,然后在定好人的范围内再定作品。象我虽然很欣赏杰克伦敦的短篇,但他整个的文学地位不高,只能放弃,虽然他的《野性的呼唤》很合适,我也很喜欢。另外,象波特、杜拉斯、特里丰诺夫等,按资格他们还排不上。但女性作家太少不够全面,所以前2个就破格入选;特里丰诺夫呢?俄国这一类里显得脚重头轻,不得不选他来平衡一下。不过也只能选他篇幅小的作品,虽然就他个人而言,可能《滨河街公寓》更具有代表性。而象德莱塞、贝娄等,写惯大部头的,没有合适的篇幅小的作品,那么,就只列出名字——承认其文学地位,不列出作品——放弃看其作品。象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等,就其文学成就的主要代表作,是那几本大部头,但其也有合适的篇幅小的代表作,那就选看后者。
  书目的选择注意水平与篇幅的对应关系,如上述三个破格入选的作家,选的都是50~100页以内的作品。象几个大文豪,福克纳、伍尔夫、普鲁斯特、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契诃夫、乔伊斯,则选篇幅大的作品,篇幅不够的选2篇,保证其份量。当然这一点不容易控制,只能做到个大概了。象富恩特斯、卡赞扎基、格林、奈保尔等,作品的篇幅相对较大,并不是他们水平高,是没有更合适的篇幅小的作品。其实象莫泊桑,要不是《羊脂球》篇幅上不争气,我就不用选《漂亮朋友》了。这个译本有多种选择,可能周克希的更合适我的偏好。    书目的选择也考虑到有无译本,有无好的译本等现实因素。象罗斯的合适我要求的代表作《波特诺伊的抱怨》,据说还在翻译之中,那就空着等一等。杜拉斯的《情人》,主流推荐是王道乾的译本,但他老兄的个人风格太重,我要看的是杜拉斯,不是王道乾式的杜拉斯,所以我宁可选择不知名的戴明沛版。这个版我看过,没什么大碍,虽然谈不上优秀。象莫迪亚诺,他的《星形广场》也许名气更大一些,可是只有李玉民翻译过,那么对不起,只好求次选王文融翻译的《暗铺街》。当然前提是《暗铺街》也是莫迪亚诺的代表作,否则宁可缺项不看。    法国的《理想藏书》很推崇帕索斯的《曼哈顿中转站》,但从美英推荐书目看,这本书和这个作家并不被看重。法国人总是独具慧眼或者说独出心裁的,有时可信,有时不可信。在帕索斯上,我投了反对票,再说这本书出版于1926年,这个“年龄段”已经选有不少优秀作品了。    美国当代作品选得比较偏后现代,这要怪贝娄写得太长。本来我想加入厄普代克的《马人》平衡一下,后来想还是不够代表性,他还是《兔子》系列更出名,而且,厄普代克……,恐怕资历不够吧?
  詹姆斯应该可以选到一个合适他的中篇。《戴茜.米勒》是一个可以不假思索的选择。可惜我看过一半,印象不好——不明白它和他怎么个好法。不过詹姆斯的中篇还有不少,以后再选。《老人与海》也是名声在外,我没看过,但感觉上有点徒有虚表,那个时候已经不是海明威的鼎盛时期了,而且那种象征的寓意和主题,太过显露,我不喜欢。    霍克斯的《血橙》没选,因为美国当代作品中的后现代色彩太浓了,而且,这位作家也还相对单薄。相对的。    左拉没选作品是有点可惜,不过其自然主义流派,可以由莫泊桑来充当,没选上就没选上吧。纪德的地位很高,可惜《伪币制造者》篇幅超了一点,我选了《窄门》替代。本来我看过《背德者》,印象不错,但考虑到《理想藏书》对法国作品更具有权威性,也就选了它提及的《窄门》了。现在想想,塞利纳的《茫茫黑夜漫游》可以选看前面章节,这本书跳过去恐怕说不过去。    挺意外的是,《理想藏书》的法国前50本书里没有罗伯-格里耶的作品,而另3位新小说派的主将都有入选,这就显得他遭到严重冷落了。不过他的作品确实是实验性太强文学性欠佳。布托尔的《变》是入选作品,我看过,我觉得很一般,不过还是给法国专家一点面子吧。另外,也给罗伯-格里耶一点面子,我选了他的《窥视者》。他在法国不可能这么受冷落吧?虽然他说过他在中国的名气比在法国的大。    昆德拉不能算捷克作家吧?既然奈保尔等都能算是英国作家的话。判断的标准我个人认为是其代表作写作时他的国籍。
  法国的圣埃克苏佩里在中国有如美国的沃尔夫般具有不低的地位,但从文学评论看,似乎吨位都偏轻,这恐怕有一定道理,所以这两人我都放弃了。    屠格涅夫人称当年俄国文坛的三巨头,甚至是中间那头,恐怕和他成名早以及他在欧洲寓居有关。我看过他的《罗亭》,不喜欢。其实按文风来讲,他和詹姆斯一样,应该是我喜欢的作家,但目前都没看出感觉。所以我给屠格涅夫选了一个不到百页的中篇。《木木》我看过,不错,不过它之有名恐怕和中苏当年的“阶级”宣传有关。我厌恶这种关系,宁可不选这一篇。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地下室手记》现在非常有名,不过在国内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译本,我印象中人文社和译林社各有一个译本,都不是翻译名家。其实也就是一个中篇,而且那个年代的作品,翻译的难度应该不会很大。《伊凡.伊里奇之死》以外托尔斯泰最有名的中篇,是《克鲁采奏鸣曲》。不过两者发表时间相近,在风格和主题上恐怕容易雷同,我另选了托尔斯泰后期的《哈吉•穆拉特》,这个中篇的名气其实也不小。《哥萨克》也是一个选择,但偏早期。如果一个人能选3篇,倒是早中晚三个时期都全了。托尔斯泰还不能让我如此破例,而且他的文学成就主要是大部头。布尔加可夫也有好几个中篇可以选择,我拿不定主意,有了解的朋友请提提意见。    美洲也就这样了。虽然有人说二十世纪是拉美魔幻主义文学的世纪,这恐怕言过了。只是奇葩而已,真要全面评价,它还是远不如几个传统文学大国的。    英国、德国和欧洲的书目选得不是很有把握。下次再谈。
  这份书单背后应该还有别的想法吧,或写作计划?    福克纳的不如选《我弥留之际》,简短,精彩,深刻  辛格的写作虽然一向向19世纪看齐,不过忽略的话,还是有点遗憾,别人你都列的面面俱到了。    如果不以《包法利夫人》为界限就好了,就可以增加霍桑和麦尔维尔了;还有如果不舍弃亚洲和非洲,川端康成等就可以一并列入了
  呵呵,传球,你都在忙什么呀?我估计你在埋头刻苦,很可怕。    嗯,我也想过选《我弥留之际》的,这也是个名篇,遗憾的是我没有这本书。我再考虑一下。    辛格是传统写法的作家,他那个魔术师的篇幅也合适。不过我看过他最有名的几个短篇,都没什么感觉。中国很多作家都非常推崇。    以《包法利夫人》为界,是想限定一下范围,不想把阅读面摊得太广,古典作品可以暂时放放。麦尔维尔的《白鲸》应该很有意思,特别在当年,能有这样的主题,很难得。这本书我迟早会看,而且我有两个版本。我比较过,罗山川版更好一些。霍桑的作品好象说教味比较重,我看过一两个他的短篇。    日本小说我还不想介入,它的风格或者说民族性太强,暂放下。
  哦,辛格和贝娄我看成是一类的,而且我打算突出一下当代作品的现代性,就把他给刷下来了。他的主要成就恐怕在短篇上吧?    其实我对犹太作家印象很好,或者说,我对犹太男人的印象很好。他们有很强的求知欲、尊重有学识的人,道德感很强,人也比较脱俗。象马拉默德,我看过他不少作品,不过都是短篇的,他的成就也主要在短篇上。还有以色列的奥兹的《我的米海尔》。原来我很讨厌犹太人,是文学改变了我对这个民族的看法。很多犹太作家里的犹太人形象,是统一的,我相信这是他们的真实面目。
  飞仙这么多读书计划,太吓人了。    我在想呢,基本上书都是闷闷的,很没趣。虽然那里面都有很多哲理,但怎么比得上生活来得美妙,来得五颜六色丰富多彩呢!飞仙千万别变成只书虫,似乎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旧的书堆里释放出来的霉味——汗,好看书者别骂偶,偶真的,真的是这样想的,偶只是陈述真实的想法。再说对偶也许是霉味,对美女就是香味了。    可以说,我还没找到我特别喜欢的书呢。这些小说都太讲哲理,至少在情趣方面,或者说表现出来的激情这一方面,都差了很多。这可真是没趣啊。    对了,飞仙,有个法国作家的可以看一下:梅里美。还行吧,但那里面的女主角,还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唐传奇里面的女侠。
  清霜,我看小说不重哲理性的,我写读后感式的帖很少论及主题,除了早期以外。小说吸引我的还是趣味性,又没谁逼我看书,完全是自觉自愿,没有趣味性在里面,我早就不看了。    梅里美那几个名篇在《包法利夫人》之后,无参选资格,呵呵。
  这个书目看起来庞杂,实则不难达到。我分了四个篇幅等级:50~100页,100~150页,150~250页,250~350页。各占1∕4的数量,也就是说,150页以内的作品占了一半。而且总共不到60本书中,有1∕3我原来已经看过了,也没花我多少时间。这个书目我自认为有实用价值,推荐给有心文学爱好的朋友。
  这个传球,就跟李向阳似的,神出鬼没,搞什么名堂?
  呵呵,你严重错觉,我要像你说的这样就好了。我现在过着跟读书绝缘的庸俗生活,在你的庞大书单面前,唯有心虚    你一向对小说叙事艺术感兴趣,列这个书单,也肯定是有所指的,不像是单纯的兴趣,你不说就不逼你了,如果你有精力扎入这一方面,我很看好你,偌大的中国,对小说叙事艺术有感觉有悟性有迷恋,还有一定阅读量的人,恐怕屈指可数。    更多的专家学者都是学院流水线的产物,离开定义概念就不会思考,方法固然专业,但总觉得离真正文学艺术隔了一层最关键的距离。还有另外一些叙事思维中不乏火花的人,但又过分接受了中国古代文学的感染,总是逃不开用中国的眼睛看西方的小说,我并不否定这样的视角,而且从这样的视角看过去,还会看到层出不穷的新气象,超越西方小说视野的新气象。    但现代小说本身就是纯粹西方的产物,总是固守中国视角,不管有多少新气象,都不会还原小说自身的真实形态,眺望终归不如亲临。就我对你有限的了解,你的小说概念是建筑在小说自身之上的,对叙事有着可遇不可求的天分,所缺的不过是方法和工具。    至于你说的当代小说的现代性,我对这个概念理解的很模糊,说不出什么,不过我不太相信,现代性与历史时间是线性相对的关系,甚至我都不太愿意强调小说现代性的概念,就小说而言,我觉得任何刻意的人造名词,都是一顶不合时宜的局促帽子,戴上就容易遮住真面目,相处的时候不舒服
  伍尔夫的书不容易买到,特别是全集。另外,不知道福克纳的书除了译文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出版社出版过,比如人文。    托尔斯泰的《伊凡.伊里奇之死》是我今年读过的最好的一部短篇小说。
  传球有大视界,对当前文学现状有大的把握,说得比我想到的更深层一些。象孤云新写的《现代性?思想性?文学性?(砖头,不喜勿进)》,写得挺好,是这方面有学养的人。几次我想进去交流几句,但还是算了,感到有些观念上的差别,不宜讨论。他的视角是从中国出发,我则显得民族性不够,很容易给扣上帽子,算了,省点心看书吧。    你消失这么久,我总觉得是一种自我克制。不过这个不谈也罢。性情上你要真诚一些、炙热一些,不象我,我也固执己见,可是有风吹来,我也会左右摇摆,结果反而容易抵消了外力。我的担心往往是多余的,我有这个毛病,请传球谅解。    谈点别的吧。我那个书目,推荐你看这三本(可能你都看过了):    1891:米勒——*257《北回归线》1934——袁洪庚  1877:黑塞——206《荒原狼》1927——赵登荣,倪诚恩  1882:乔伊斯——*295《青年艺术家的肖像》1916——黄雨石    前面2本网上有电子书,不难找到。要不你去“百万书库”看看,那里这2本肯定有。最后一本没有电子书。传球不必看到乔伊斯就联想到文学技巧,呵呵,乔伊斯是个好青年。你看了就知道了。
  伍尔夫的文集上译社去年再版过,其中《达洛维夫人》和《到灯塔去》都是老版本,我看过,质量可靠。至于《海浪》,人文社吴均燮的老版本更好一些。我的意思不是说新译本不好,是我没看过,没比较过。按常理译本是新的比旧的好,就跟衣服或者老婆似的,不过现在违反常理的事多着呢,新不如旧也就很正常了。    福克纳是给上译社独揽了,海明威也是这样。当初人文社和上译社分家,势力范围也随着划分好了。这是对的。不过这两位很快就到期了,他们的不同译本按理会出现,特别是海明威。福克纳就未必,一个是福克纳的娱乐性不够,一个是李文俊不容易被超越。    《伊凡.伊里奇之死》写得让人绝望,没有一点色染和修饰。是一本好书,但是,……看了让人绝望。真实到这种程度,真实就显得很冷漠很残酷了。
  “一个是李文俊不容易被超越”改为“一个是李文俊的翻译不容易被超越”。
  支持一下飞仙。  你这些书偶看过的不多。最可恨的是《了不起的盖茨比》,看的是中英文对照的,看得我一头疙瘩。
  福克纳怎么娱乐性不够了,和你理解不一样,我觉得他的惟一欠缺就是他的娱乐性过了,而不是不足。如果他能再单纯枯燥些,我肯定能更尊敬他一些    你推荐的三本,我都没看过,我阅读量不值一提,你放心推荐就是,直觉对这三本好感不多,想听听你的推荐理由。北回归线过去好像囫囵看过,一点没吸引我,黑塞不了解,乔伊斯的一直想看《都柏林人》,但一直没找到,手中只有一篇死者。我买书很少,一般说手中有,都指电子版的。    上午一直登陆不成,有些回复写在另一台电脑里了,有空复制过来再贴上
  --------------拉美魔幻主义文学的世纪,这恐怕言过了。只是奇葩而已,真要全面评价,它还是远不如几个传统文学大国的。    读书不多,但冒死反对下.  读书与个人气质有关,飞仙气质正统,看不上也正常.但正统有时显得日僵硬.你们聊.我实在觉得乏味.当然,这是我的问题.    
  明细小说的思想性和趣味性不太容易,二者本身是融合在一起的东西,并不泾渭分明,思想本身有无限趣味,精彩的趣味本身也呈现着思想。不过一定要比较二者,我还是偏见地以为思想高于趣味。如果思想乏味,纵然趣味万千,也不过如小品演员耍贫嘴一样,初听一遍或可以,听多就索然乏味了,这样的趣味并不持久,它碰触的仍是感官,不是心灵,能够触摸心灵的唯有思想,或主题,小说终归要表达人对世界,生命,存在的总体理解,如果理解能力浅显俗套,话说的再婉转漂亮,又有何趣味可言!    像霍桑、辛格,以及卡夫卡的写作,寓言甚至说教的痕迹特别重,按我本性,理应不喜欢才对,但恰恰相反,因为他们思想所抵达的高度,我对他们都敬爱有加,更何况,他们都找到了各自适合表达自己思想的写作方法。其他包括契诃夫,福克纳等,让我真正欣赏的也仍是其思想性,尤其契诃夫,我艺术修为不高,对别人迷恋的所谓契诃夫气息感受很浅,倒是他超越寻常的思想让我深受震撼,就这一点过去好像跟你探讨过,你认为契诃夫思想性一般,我则相反。正因为对思想的特别感受和着迷,后来像对马尔克斯之类的阅读,哪怕觉得语言或叙事的趣味盎然,也没多少感觉了,况且马的写作更直接违背着我关于小说叙事的最高信仰,即我一再强调的小说叙事的第一要义是其真实性,这一点马尔克斯完全做不到,我很不喜欢。    就阅读而言,我还是更信赖十九世纪的写作者们,那时的写作都是脚踏实地的写作,相比而言,二十世纪的写作过于玄虚了,显露的不是聪明,二十愚蠢,二十世纪真正可以信任的写作基本都在世纪开端,后期的作家,在我有限的阅读接触中,多半都不能吸引我,只有辛格,川端康成,包括库切少数几个能让我有所好感,其余甚至提不起我阅读的兴趣。  
  《了不起的盖茨比》我很久以前看过,那时对小说还没什么兴趣,觉得这个故事很乏味,有些地方看不懂。去年年底再看他的《重访巴比伦》,感观就不一样了,还看了《冬雨》,据说这都是小资文青的入门砖。菲兹杰拉德表现的那种情绪和我对不上眼,我没什么感觉。不过他的文学素养是挺高的。至于《了不起的盖茨比》能在多个国外权威推荐书目中占有这么高的地位……,我得再看看。    文学地位或者说文学水平,有时不单从文学上考虑,往往是综合权衡的结果。文学性、思想性、时代性、文献性、这个性、那个性的,单列出来都会不完整,失去平衡,但不单列出来,就难以展开具体的分析、学习、讨论和对比。就象羽毛球运动一样,有些人只热衷于网前球,一交手就尽量弄小球,有那么几个滚网球让你束手无策,他就很知足了。这是很不全面的打法,缺乏整体意识,有它的趣味性,但显得小里小气的。不过一个人要想提高自己,有时候就得多进行这样的专项训练,或在训练赛中多运用,反复磨练小球技术。他很清楚,这是细节,但细节不过硬,就会拖后腿。
  福克纳这样的美国作家,写作仍然是谋生手段,要一个美国人完全超凡脱俗,我总觉得不太合乎他们的国民性。其实应该是有的,因为美国人鬼灵精怪什么都有。但总的来说,美国是一个现实的国家,这个和法国远远不同。所以我说福克纳的娱乐性不强,也是相对他的同胞海明威而言。后者那几个长篇恐怕就挺容易让大众接受,而前者的书,很多人不会看,包括我,他的长篇我都没看过。另外说一点,福克纳最有名的短篇《纪念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我看了也没什么感觉。虽然我也算我行我素的人,但有时对自己的“迟钝”,不得不抹一抹额头。    我推荐的那三本书,是反映一些人的生存方式,以及他们面对现实生活的困顿及转变。小说的一个好处,是能让我们通过阅读进入到另一个人的生活中,体验到他的喜怒哀乐,从中学到、或者感悟到一些认识。其结果往往让我们产生共鸣,感到释然,对生活报以宽容、放松的态度。我是近期翻看过这几本书,没看完,觉得这几种各具特色的生存方式,虽然未必赞同,但有了解、借鉴的价值。目前我的生活在转型之中,具体就不说了。谈不上明天会更好、更有前途,但符合我的心愿。
  在无汤眼里,我恐怕是个拘谨而无趣的人,这也许是事实。到了一定年龄,不管好还是不好,我一般会坦然接受自己。谋求改变?不在于不再年轻,而在于,有这个必要吗?既然我现在过得还挺自在。也许有一个富于激情和趣味的女友对我是一个很好的补充,不过我好象折腾不起来了,哈哈哈。
  对二十世纪的写作,我也有和传球类似的困惑,总的趋势是太过技巧,太过脱离心灵,这个我在谈《弗兰德公路》的帖里表达过。我是一种矛盾的心理。老实说,小说的本质问题一直困扰我。但也正是行走在弗兰德公路上,我非常强烈地感到——    “我恐怕是一边倒地倾向于当代前卫文学的表现方式。就象电影,类似于《史密斯先生到华盛顿》、《战地浪漫曲》、《日瓦戈医生》等较传统的影片,我可以因其情节、主题、细节或导演、演员、拍摄的功底而欣赏不已,这是构成一部优秀影片的基本要素,但就表现手段和技法,我肯定更欣赏具有时代特色、体现时代进步的方式,不然,我们这些站在前人伟岸肩膀上的后人,反而不能看到更远、更多的景象,不是很滑稽吗?文学如同其他艺术形式、一切事物发展的规律那样,它是进步的,上升的,哀叹文学今不如昔。从长远看没有道理,讲不通。”    在文学技法上,西蒙是我继伦敦之外第二个让我心仪的作家。是全方位的。这本书称得上是大餐,丰盛,花色繁多,色彩斑斓,他是一个非常注重表现形式的作家,所以给他贴上新小说派的标签,没抓住本质。而且这本书也有灵魂,有触动人心灵的亮点。西蒙不完全是一个新派作家,他仍然是出身于现实主义,或者说是传统写作的模式,在文学理念上,在文学审美上,骨子里他是传统的。他和罗伯-格里耶是两回事。
  作者:无汤不饱 回复日期: 11:58:01 
    --------------拉美魔幻主义文学的世纪,这恐怕言过了。只是奇葩而已,真要全面评价,它还是远不如几个传统文学大国的。        读书不多,但冒死反对下.      ……………………………………     小飞别理你师母,她这人背上长反翅,就爱跟人抬杠。       小飞你读懂书真多,羡慕,希望读完写心得!!!      
  作者:feixian2005 回复日期: 16:10:21 
    在无汤眼里,我恐怕是个拘谨而无趣的人,这也许是事实。到了一定年龄,不管好还是不好,我一般会坦然接受自己。谋求改变?不在于不再年轻,而在于,有这个必要吗?既然我现在过得还挺自在。也许有一个富于激情和趣味的女友对我是一个很好的补充,不过我好象折腾不起来了,哈哈哈。    *********     吃点药试试看有没有改善?    
  在文学的多种属性上,我仍然一如既往,我特别要强调文学自身的文学性。这是文学之所以为文学,这是文学的主要趣味性之所在。我为什么这么强调,是因为目前中国对文学的认识,往往脱离了这个基本点。文学要么成为休闲的一段故事,类似于一张刻录美国大片的光碟,要么成为思想或情感的载体,这些成分,好的小说确实不能够完全忽略掉,但这些都不是文学的基本属性。小说的主题也不是重点,而且主题往往是附加的,是老生常谈,或者没多大意义。文学的重点在于——表现的方式。    这个我说得还不是很充分,因为我目前的认识还是有点混乱。主要不是混乱,是模糊。这个以后再谈。
  呵呵,小天,我还没到需要吃药的地步,战斗力还在,还挺不错。就是广义上的精神面貌,有点疲软。上年纪了,心态老了。不比小天年轻。所以我说舒霍夫不合适你,还是你现在这个名字,带个天字,合适。
  不同的写作面对不同的对象,海明威的长篇和福克纳的长篇面对的对象不同也属正常,不见得直面普通大众的作品就是好作品,只有少数人才能阅读的就不是好作品,在我的理解中,没有这样的评判标准。一本书,哪怕世界上所有人都不感兴趣,一个读者也没有,也不一定就能得出它就是糟糕作品。但这样说,没有不尊重大众的意思,大众是大众,作品是作品,是可以划清的两个范畴。    一切写作在具体的人群读者之外,还有一个隐形的读者。    我对美国那批现代派都不太感兴趣,《北回归线》也属于这一行列中的作品吧,重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对黑塞倒是有种没来由的好感,倒是对你没推荐的《弗兰德公路》很向往,看过格非的《边缘》,后来见到对《弗兰德公路》的一些评价,感激里面有种与《边缘》很想似的气氛,很吸引我。和格里耶相比,西蒙明显热切得多,如果你所说,他们的确是两回事    我现在早过了从阅读中获得关于生活方式崭新理解的年龄了,最激动的阅读感受也都是契合,而不是发现。包括对十九世纪、二十世纪小说的总体感受,我也不像你说的怀有困惑,我的感受明晰而稳定,在有限的了解中,对不同时代小说的得失长短有着稳定评价。不过还是谢谢你的上述推荐,其实你过去已经给我推荐过很多次了,就像这次的《弗兰德公路》,就阅读选择方面,我很相信你
  作者:feixian2005 回复日期: 16:50:52 
    在文学的多种属性上,我仍然一如既往,我特别要强调文学自身的文学性。这是文学之所以为文学,这是文学的主要趣味性之所在。我为什么这么强调,是因为目前中国对文学的认识,往往脱离了这个基本点。文学要么成为休闲的一段故事,类似于一张刻录美国大片的光碟,要么成为思想或情感的载体,这些成分,好的小说确实不能够完全忽略掉,但这些都不是文学的基本属性。小说的主题也不是重点,而且主题往往是附加的,是老生常谈,或者没多大意义。文学的重点在于——表现的方式。  ————————————  这正是我跟你迥然不同的地方,文学(或小说)最重要的永远是其主题,它是小说的灵魂,其余皆是外衣,内衣,皮肤或器官。  主题不见得非要另类,最好的小说主题其实都是那些老生常谈的东西,一点都不新奇,但世界上能够把它谈好的人却凤毛麟角    另在我眼中:你比多数书话女网友有趣得多,所以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管它有趣还是无趣,只要别无聊^_^
  对,最让人叹服的是写作中没有读者的地位,是完全忠实于自我的个人写作。这样的人非常少,而且极少有人有能力完全自主地进入这种状态。卡夫卡是一个,乔伊斯?不知道算不算。不假思索的肯定算,但认真一点,就要思量一番了。    表达上还是传球要贴切一些,你说的“我现在早过了从阅读中获得关于生活方式崭新理解的年龄了,最激动的阅读感受也都是契合,而不是发现”,我很赞同,我也是这么个意思,但我没表达得这么清晰,呵呵。    目前我对文学的疑虑还是很多的,也有心思去琢磨。我停留的阶段,有点象听音响:年轻人喜欢低频喜欢听觉刺激;中年了追求真实还原,高保真,强调指标和能力;老了,心态放开了,不会那么较真,会听点个人偏好的特色。
  对,我们对文学的不同点主要在这。这没什么,不过是大家的着眼点、兴趣点不同。有人打球是为了健身,有人打球是因为爱好。传球你的视界要比我宽阔得多,追求的广度和深度,以及伴随其中的热情与真诚,也是我不能比的。
  当初我看《弗兰德公路》是硬着头皮看的,很无趣,呵呵。后来,我看到2个片段,有了触动,才来了兴趣。一个是佐治战后对战争创痛的回忆:    现在是夏天——这是一切结束后的第二个夏天,不是第一个了,这就是说,一切的伤口愈合、结疤了,或更确切地说(不是结疤,因为过去的痕迹已完全看不见了),一切重新整理好,粘合得看不出一点裂缝,象一块小石子投入水面裂开又再合拢起来,它所反照的景物曾一时碎裂、击碎、分裂成各色各种天空和树木的杂乱无章、支离破碎的残骸(其实不是天空和树木,不过是一片蓝、绿、黑的混浊水面)现在重新结合起来,蓝、绿、黑的东西又聚集成一块,可以说是凝结在一起,变为整齐的形状,象一条毒蛇般微微波动起伏后,就静止不动了。这时只呈现不忠实的、安详而奥妙的虚饰表层,其中树枝、天空、悠然飘动的云彩组成有条不紊的丰富的图象,现在只剩下这象上过漆的难以进入的表层,    另一个是他战后回到家乡宁可做一个农民:    经过在漫长而空虚的一整天开拖拉机后,佐治傍晚回家坐到饭桌旁时,身上穿着肮脏的工作服,双手不仅是肮脏而且可以说是积满了泥垢和油污。他跟着长条的犁痕慢慢地开拖拉机,每次往返看着自己的影子首先是伸展拉长,在慢慢地变形的同时,象时钟上的指针一般缓慢地围着他转,逐渐缩短,叠在一起,最后变为扁平,然后又扩大、变长,随着太阳落下而最终变为庞大无比,反映在善意的冷漠的大地上,在那重新变为无害、熟悉但虚假的凶险世界中,有时布吕姆的瘦削的面容,他和依格莱兹亚在烘面饼时的形象模糊地飘过,有时隐约出现那骑在马上的人的身影,手臂高举,挥动着军刀,慢慢地朝一侧倒下去,最后烟消云散,    打动我的不仅在文采和技法上,主要还在于体现出的情绪,用描写影子来表述佐治的那份战后孤寂的内心,我觉得他是写出了意境,而且很贴切、很有寓意。第一个片段也是这样。当然这不能脱离全书来看。
  飞仙:你给的那个《弗兰德公路》我看了一章,但“前言”太多,翻得我脑袋发昏。我看书基本上不看前言和后记,对不起译者。    但是,我觉得那个书并不难读。那种思潮应该与二战后的状况相吻合的。因为不想翻前言,我没再去看。我觉得,气质上没有《追忆》清明,缺少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但后来的小说基本上是这样,很遗憾——这是我的感觉。
  还是清霜厉害。其实西蒙的书不是难看得懂,是容易让人烦,排版上的,文体上的,叙述上的,我曾经拿起又放下这本书就是因为烦。但是后来看进去了,我非常喜欢。    西蒙的气质肯定和普鲁斯特不一样,时代差距这么大。我们可以从过去的照片就可以看出“人”的变化。过去照片里的人,严肃、气度不凡,目光透出坚定、正直,现在照片里的人,就柔和多了。这是人类对自身对世界认识的转变、重新进行了定位。那么也必然反映在文学作品中。古典文学就显得更真诚、更道德、更坚定、更宏大,现代文学则显得更个人、更混乱、更软弱、更多见不得人的隐私。电影表现得直观了,中外的影视作品,一般老片子里正面人物的形象都很高大、坚定、让人仰视;爸都得叫“父亲”。国外六七十年代以来,严肃一点的片子,正反人物已经很模糊了,人都显得柔和、平等,对爸往往直呼其名。    当代文学不为中国人看好,很大原因,也在于我们对待书本的态度。我们往往抱着敬仰的眼光看书,希望从中能学到知识,或者得到指引,人与书是师徒关系,或者说是人与物的关系。但是,这并不是人与书本质上的联系。人与书也可以是平等的交流关系,我们作为一个人,从另一个和我平等的人写的书中,去了解他,去探究他的内心、思想和隐私。这时书本不是物,而是一个和我们一样的平等的人。    论坛上也是这样,有些人很坚定,说什么都很坚定,让人觉得他很自信,他说的东西很靠谱。但有些人,说他有把握的东西也注意节制,并且,不隐讳自己的不足、困惑。这里面有个性的缘故,也有时代性或代沟。呵呵,我前段时间在关天待了很久,感受良多。
  古典或传统文学给人更清晰更稳定更可靠的感觉。    那么文学为什么会向“混乱”发展?因为当初一些先知先觉的有良知的作家意识到,世界本身是混乱的无意义的,我们不能创造出一个稳定有序的虚假世界,这是一种欺骗,或者伪饰、麻木、麻醉。虽然小说是虚构的,但它意图反映的仍然是真实的世界。有力度的文学作品,在于敢直面人生。没有对“真”的反映,象传球这样的读者就乐意看,很多严肃作家也不乐意写。
  晕,“象传球这样的读者就乐意看”改为“象传球这样的读者就不乐意看”。
    近一半没看过,只看过介绍。    你这书单太西化了,如果要研究西方文学还可以,在一个集中时间里大量阅读相关作品,肯定会有一些收益的。  但要只是为了欣赏,我建议你再选些亚洲的作品穿插着看。  
  象我前面摘录下来《弗兰德公路》的片段,西蒙就反映了这种认识。佐治的父亲是一个“古典”的学者,他相信正义、秩序、道德、庄严等等,他也是这么教育他的儿子并期望他长大成材,但经历了战火面对死亡并在战俘营呆过的佐治,对人生和世界的观念完全转变了,他宁可当一个农民。    我前面摘录的水面的片段,后面接着的就是:    “佐治在想:“在这种情况下,他(父亲)也许对这种表面的东西又重新开始相信了,又着手把它们排列成行,有条不紊地组成漂亮整齐的形式,把这些毫无意义的、夸夸其谈的东西构成一些毫无意义、夸夸其谈、合乎社交礼节、令人十分放心的词句,象那重新连成一片、腼腆地遮盖某些事物的闪闪发光的水面那样光滑、平整、冷漠、脆弱……”    写得让我叹为观止,那种意识流动的连贯性、合理性,特别在文采和思想内容的表达上。西蒙把父亲信仰的那套理念比喻成光滑的水面,他父亲迷恋于这种光滑、严整、华丽的东西,但这是真实生活的表层,虽然也真实但具有欺骗性的表层。这本书在表现父子以及父子关系上,着墨不多,但很深入,能刻画到我们真实的体验中。
  西蒙都还不是一个重思想表达的作家,但在需要的时候,人家着墨不多,但功力老道。    中国文学的落后是全方位的,又特别在文学观念上,明显落后一大截。正是观念上的落后,又看不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还自我感觉良好,那么也就没有虚心学习的态度,也就没有奋起直追的动力,所以,落后的仍然落后。而原本,落后并没什么,落后的就虚心学习,奋起直追呗。看不到落后。我们很差的就在这一点上。    从整体上,中国作家仍然沉迷在中国文学这个小圈子内,不会有什么前途。文学理论、审美和技法等都是相通的,没有什么民族性可言。老老实实当小学生,才是我们有可能进步的前提。
  我对于文学史的态度    1承认永恒价值,承认经典.  2但永远给例外和惊喜一个机会.我研读经典,同时去发现完全不知名(不太著名)的作者的作品.发现的乐趣给我更大.我发现了一大堆.自得其乐.  3 有很多经典作家当初没进入文学史,这说明如今的未必出名的作家可能要进入文学史  4 为谁写作?这点是我和飞仙最不同的地方.我本人是一个写作者,好不好另说.对于我来说,启迪是最重要的,面面俱到是危险的,臣服更是自杀.    当二位讨论形式和内容的时候,我是诧异的.硬币两面,我怎么也不能理解只有一面的硬币  在诗歌里,这个问题不存在.就象音乐.在音乐以及诗歌/味道,舞蹈等等非文学的形式里,这个形式内容的问题不存在.形式就是内容本身.    我不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我基本是一个艺术业余爱好者.我很少只用文学的标准来衡量文学.文学是所有艺术的一种,在我眼里,文学排得太靠后了.涤荡心灵,音乐完成的更好.    世界上最顶尖的艺术家一点也不是文学家.  音乐家,调香师,舞蹈家,画家,诗人都比文学家好.(诗歌不是文学,比较靠音乐)    我属于大多数无聊无趣的女网友我是知道的.我也老了,说说话总是敢的.我说这些,唯一提醒的是,----------------    我们在什么框架里讨论文学?我在艺术的框架里  我们有什么视野来打量世界?我比较喜欢量子物理,我打量这个世界,是在一个混乱与秩序同时存在的奇妙世界里.    无聊无趣,女,网友上    
  -----------中国文学的落后是全方位的,又特别在文学观念上,明显落后一大截。正是观念上的落后,又看不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还自我感觉良好,那么也就没有虚心学习的态度,也就没有奋起直追的动力,所以,落后的仍然落后。而原本,落后并没什么,落后的就虚心学习,奋起直追呗。看不到落后。我们很差的就在这一点上。    说实话我同意这段的意思.但表达得如此僵硬,我觉得意外.当代中国写作者,就我看到的,个个都知道差距.而且中国的评论界,文学的,文化的(现在有些还行的评论者了)比飞仙你狠多了,也专业多了.飞仙,我只想说一句,你不看中国评论界的文章,未必代表人家姑息自己,不干活.    另外,我觉得中国到了该出评论家的时代了.时机成熟.我只坐等.关于中国,中国文学,中国什么什么,我有信心.我等.    我知道,胆敢在两男士严肃谈话里插嘴的女人是让人鄙夷的.说实话,我都有点鄙夷我自己.    你们继续  
    呵呵,我们在莎士比亚,但丁,李白之后怎么写作?:)    我对绘画有一分了解.在19世纪初?摄影技术出现后,西方绘画陷入一个停滞期.后来,印象派立体派野兽派抽象派忽然雄起,无他,思变尔.    只有笨蛋才会认为历史和艺术终结了.
  二十世纪的确比十九世纪更让人困顿和无所适从,如你所说,十九世纪的写作者显得更相信正义、秩序、道德、庄严,我以为不是十九世纪或之前的人类世界简单易懂毫无动荡,根源还在于人心,在于信仰,面对纷繁混乱的世界,人的内心深处有恒一的理解,我稳定的信念,人与世界相比,人的高度要比世界的水平面高出一个层次。    到了二十世纪,世界的水平面上升了,但人的思想智慧却没有同步变化,人被复杂的世界淹没了,人开始看不懂这个世界了,统统变成了所谓迷茫的一代,二十世纪后期中后期大多数的写作,都是展现这样的事实,写作者比其他人更敏感,感受到了更多世界的“真相”:所以他们的作品犹如心灵在哀鸣,充满了呻吟、抱怨、忧伤、胆怯等等与十九世纪作品相比不高尚的东西,这样的写作固然求真,但又有何意义。这样的写作只对那些心灵麻木,对世界缺乏起码理解的人有意义,但也只有唤醒的意义,而没有拯救的意义。    我始终相信,十九世纪的正义与高尚,不是人故作虚伪或没有勇气直面真相的产物,那时的写作者写的就是他们理解中的世界秩序和心灵真相,他们比二十世纪一大批有病呻吟者们勇敢多了。    往大说,文学应该是人类信心的一个重要来源,如果文学只会暴露自身的病态,不能给人类自身以勇气和信心,不能证明人类自身的尊严和坚定,这样的文学要它合用。要是作为简单的艺术欣赏或享受,何必辛苦去读书呢,如楼上所言,论艺术,实在有太多比文学更令人着迷的门类,音乐、绘画、雕塑、建筑,文学家类似也比不过人家,根本不如流    但文学不是简单的艺术,文学属于艺术,更超越艺术,在文学超越艺术的那部分里,文学具有其他一切艺术门类都不具有的意义,这也正是文学的伟大之处。    另回无汤不饱:你有什么直接表达就是了,说你的理解和看法吧,管它严肃还是不严肃做什么,这里没人会因为你说什么鄙夷你,就如果没人会因为你说什么而在乎你,我想,论坛的意义在于网友能交流对事情的各种理解,而不是网友与网友之间的私人看法
  呵呵,我们在莎士比亚,但丁,李白之后怎么写作?:)  ——————————————————————  随便写点字,就认为能和莎士比亚,但丁,李白划入同一文学阵营,就跟嫖个妓,认为是和罗密欧朱丽叶归入了同一爱情范畴一样可笑。    写作有各种各样的写作,总体上用笔写字的都叫写作(包括用键盘或别的什么东西,写在纸上、墙上,布上,皮肤上或硬盘上),只要还有人类存在,注定人类会继续写作。但肯定不是每个在莎士比亚,但丁,李白之后的写作,都会跟人家发生联系,有的虽然也叫写作,但跟人家实在是八杆子打不着,没一点关系。当然从时间上这样表达没任何错误,但从逻辑上这样表达却没任何意义    不要只看名词定义,在同样的写作屋檐下,实在可以填充进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但他们压根就不是一回事,更不会发生彼此继承的延续关系  
  每一年中国落选诺贝尔文学奖,我们都能听到愤愤不平或者酸溜溜的声音,甚至怀疑诺贝尔奖的公正性和权威性。如果这只是民间的态度那还没什么,而作为一些专业人士,在他饱读中外作品的前提下,仍然漠视差距,这要不就是睁眼瞎,要不就是水平太次。中国作家在语言表达上是很懂得含蓄的,他不会直截了当地说我够格当选,但你听得出他的不屑和不服。    中国经过30多年的对外开放,在上世纪末前一点有一个文学成就上的高潮,在这之后呢,在文学发展上有哪些进步和提高?这算不算是停滞不前?文学热潮的衰退是一回事,继续从业者本身,他们在这十几年中有什么成就?不妨把近十年拿得出手的作品列举出来?    文学成就和一切成就一样,是讲积累讲水到渠成的。假设我们从具有现代意义的1857年的《包法利夫人》算起,那么距今也有150年,整个世界的文学发展,没有经过如中国文革那样的拦腰斩断的破坏,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文学活动虽有停顿,但发展的缆绳完好,不受影响。那么看看我们中国,从新文化运动到新政权成立有30多年,之后闭关锁国,又进一步文革,自改革开放,这个社会的主体完全是以一个儿童的眼光看外部世界,他开始如饥似渴地吸取外来文明。这种学习的劲头保持到20年左右,长高了体质壮了,开始自以为是了。    谈任何发展,都有一个原有基础、发展潜力和发展速度的问题。就具有现代意义的文学而言,我们这30年的发展和世界150年的积淀之间,不用具体分析,光是比较数据,仍然会有多么大的差距?    “中国具有现代气息的文学从80年算起重新和世界接触,当年那一拨人已经被耽搁了,自身营养不良,先天条件差,这不是狼吞虎咽一阵恶补能赶上来的。为什么我们要承认自己落后,因为这样可以让我们更虚心地学习,而且落后确实是事实。中国作家在他接触到浩瀚的外国文学,从他作为业内人士的角度讲,没道理看不到这种明摆着的差距。而且老盯着诺贝尔奖,这种心态不对。中国文学要有起色,得靠更年轻的一代,他们从小生活在已经与世界接轨的年代,从小受到艺术氛围和宽松的、鼓励独立思考的熏陶。看看西蒙的个人简历,人家很小的时候受到的教育程度和接触世界的深度,超出我们的想象,而且人家的心态,非常平和,对文学的态度,严谨,执著,视艺术为生命,视创新为生命。这完全是不对等的对比。”    我之所以纠缠于中西文学的差距,其着眼点也有从点连成线的想法。不管是书话还是关天,都有那么几个人,他们从各自的领域里,一再提醒我们仍然处于落后需要进一步向西方学习的呼吁。不管具体动机如何,这种自发的头脑清醒的言论,有益于我们社会朝健康的方向发展。社会进步不可能由政府操纵完成,仍然要依靠社会的中坚力量。这具有庞大力量的中间层,正是由我们——你我他一起构成。如果我们大多数人的观念、认识落后,我们就很难保持走在合理的轨道上。每个人都是微弱的,但如果我们相互启发、相互照亮,我们就能形成一片光明。
  就艺术领域,在表达人的思想、内心状态等方面,没有比文学更直接更有力的途径,这点我很同意传球。影视、音乐、绘画等,虽然它们的艺术成分有可能更高,但与“人”的距离更远,那么这些艺术形式也就不如文学那样让我动心了。这点,传球表达得好。至于不同世纪文学上的差异这些,我保留我的看法。
  西蒙的气质肯定和普鲁斯特不一样,时代差距这么大。我们可以从过去的照片就可以看出“人”的变化。过去照片里的人,严肃、气度不凡,目光透出坚定、正直,现在照片里的人,就柔和多了。这是人类对自身对世界认识的转变、重新进行了定位。那么也必然反映在文学作品中。古典文学就显得更真诚、更道德、更坚定、更宏大,现代文学则显得更个人、更混乱、更软弱、更多见不得人的隐私  _________________  飞仙分析得很不错。  但关于从容不迫,陀斯妥耶夫斯基也非常不从容,我也很喜欢。他的小说里的主人公,其实都有一种理想主义色彩,不管正面反面都如此。但是现在的小说里你是休想看到这种理想主义的。就是说,现在的很多小说都太琐碎——我也不知怎么形容。  但看过卡夫卡,会有不同的感觉。他的小说里有一种古典文学遗留下来的追求,小说里充满了冲突感,也充满了对当时的世界及人群的生存状态的领悟,这一点,完全不象现在的一些小说。  现在的小说,给我的感觉是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限制在一个较小的范围内——当然这可能是一种对政治的厌恶造成的。我觉得这几乎是一种自觉的限制。而相关的工作,不是小说在做,而是一些杂文作家,或者说哲学家思想家在做。就是说,小说家在自觉地抵制思想,思想在退出小说这个领域。  以上是我的想法。    另外我觉得,技巧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一个小说,特别是长篇,没有思想支撑想要达到一流境界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小说家会这么小心翼翼,难道过于注重思想性的小说没有市场?  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固然好,但是这个小说太过使用一种象征手段,这多少会使思想性方面有所逊色。另外我觉得小说过于求变未必很好,于其用另一种方法去说什么别出心裁的东西,不如用一种手法去写一种真理来得有力量。重复并不是没有生命力的。但是也许世界在一个转变期,〈百年孤独〉里的马孔多被飓风一扫而光就是个很好的象征——这是我的猜想。  昆德拉倒是愿意来一段思想的,但昆德拉太过小器,过于着重于对共产主义的批评,没有跳出这个之外去看去写。也许这也是过于注重个人感受,而没有更大的胸怀造成的。  
  卡夫卡的小说令人有种绝望的感觉——也许因为他是最后一个理想主义的小说家(偶这样表述希望不会有错误)。理想主义者总是希望抱持一种思想或信仰去建构人群的,或者说希望人群拥有一种道德信仰的,而这个显然现在的人是做不到的,所以他的主人公下场很惨。也正因着这样的缘故,于是后来者们躲进小楼成一统了。与卡夫卡相比,可以说他们都是些懦夫——汗,偶的感觉,如果有错误,有比卡夫卡更勇敢的,别骂偶。  偶觉得奇怪,是什么让人分散得这么远?难道是上帝的巨手?
  清霜表达的和传球的观点异曲同工。我正想码几个字的时候,突然想到,我会不会不由自主地滑向他们的对立面呢?而实际上,很大程度,我们三个是站在一边的。    我不会忘记第一次看《静静的顿河》的感觉,那是一种震撼。葛利高里哪怕自己是一介农夫,认识水平低下,思维混乱,但他并没有放弃个人的认识、思考和意志。外表看他是墙头草随风倒,实则他一直遵从于自己的内心,没有违心地——出于功利或迫于无奈——完全倒向某一边。这样的人是自寻烦恼,其结局只能是悲剧性的,他不会取得事业上的成功,不会成为时代的骄子,因为他不能完全超越自我,始终保持着人的本性并听从于良心的召唤。我对一个人很高的评价就在于——良知和独立性。有了这两点,一个人就能立得起来。    这就是文学思想性的魅力和力量。这样的小说,承载一个人的社会责任感,发自内心不可抑制的创作冲动,冒着不能出版有可能带来落狱甚至是杀身之祸,哪怕其文学性有限,也将作为一份有良知的灵魂的自白书而受到我们的尊重。    我曾经跟郑午然提过:堂堂中华,不能写出一部真实反映文革的血泪史诗,这是他那一代人的羞愧。“具体到一个人,你爱干嘛干嘛,没有什么是必须要尽的责任,一个人也不可能伟大到我不进地狱谁进地狱的程度。但范围扩大到经历过文革的一代人、几代人,如果这一代人、几代人没有写出一部反映他们设身处地于如此重大历史事件的、引起这一代人、几代人、甚至今后很多代人共鸣的代表性作品。这一代人、几代人,一个是,白白湮没在历史长河里杳无声息;一个是,这一代人、几代人,没种!”    “在当前,在新的世纪里,哪怕相对地放弃一点艺术性和文学性,谁能真切而深刻地反映出这几年,或这十几年,或这几十年,或这一百年,中华民族的苦难历程(特别是心灵的苦难)和前进的脚步(特别是观念的蜕变),谁就有功,谁就值得上升到全体民众和整个民族对他怀有感激之情。”    “文学是艺术,文学也是历史,是责任感;文学有它轻盈的一面,也有它沉重的一面。”
  文学的思想性和艺术性——我想我们都会同意——并不是非此即彼,强调了这一头就必然要忽视了另一头。我们具体的差异,恐怕只在各自侧重的比例上。我强调文学性要多一些。因为文学主要是一种艺术形式。但缺乏思想性的文学,让人茫然、乏力,这个我在《弗兰德公路》的帖里表述过:    “世界主流的纯文学,很早以前就走出主题、思想的传达。比如《弗兰德公路》,我就不知该怎么概括:反战?自传性质?这一文学认识的转变在当前中国还很难真正被接受,我们仍然自觉或不自觉地认为,文学应负起一定的社会责任,或者说,文学要有意义。这也是当代外国文学在中国不讨好的原因之一。有时看着这些技巧前卫主题空洞的作品,我会掩卷靠在藤椅,仰头面对空旷的夜空,感到空虚,消沉,类似于发现上帝死了或人生没有意义一样——这样的作品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果刨除掉技巧以外。但也不能不承认,上帝死了,上帝不曾存在,人生没有意义,人为活着而活着;作家应舍弃教化,放弃不应背负的社会责任。”    总之我在文学认识上疑虑很多,有把握的认识中也不乏微弱的怀疑。一石说了,矛盾和焦虑是人回避不了的。我接受这种观点。
  我无法认同飞仙的观点。文学如果没有意义,那还有存在的意义吗?文学如果不承担社会责任与道德责任,那能有多少意义?  中国文学不讨好,或者说文学中的思想不讨好,也许是因为其中的思想并不能为人所认同。其实,一种主流的道德心是恒久的,譬如正直,公正或者勇敢。如果一个小说所传达的思想甚至做不到这一点,那肯定不那么为人所喜。对于小说或思想,是因为尊敬而喜爱的,如果不为人所敬,怎么可能会有长久的生命呢。而如果放弃社会责任,又怎么可能会让人尊敬呢。  我在想鲁迅的小说,我觉得他的小说正面人物几乎没有,那些主人公几乎全是些不那么正面的人物。这一点足以导致他的小说丧失很多力量。人类是需要正面人物指引的,这种正面力量给予人的信心与能量是巨大的。一部《三国演义》如果没有诸葛亮和关羽赵云之类的人物,能有那么大的影响吗?而〈水浒传〉中的人物,就比较缺少了这种力量。〈红楼梦〉倾倒了这么多的中国人,我认为与其中的正面的人物,人性的光辉关系是巨大的。所谓“悲剧是把美的东西毁坏”,没有美,悲剧的力量就不会那么深沉,就会只是一出滑稽剧。  偶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并不很喜欢鲁迅。
  呵呵,思想性可不都是正面的吧?    阿Q、祥林嫂、甚至鲁四老爷,都有意义,反面的,或含糊的。意义在于真实,真实反映人生。我不赞同意义主要在于正面引导。我不觉得我需要引导,我需要真实的罗列,在差异中形成对比,由思考形成判断。这是独立性的表现。    教导和引导在历史上犯下的罪孽深重。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没有终极和绝对的真理。很多作家之所以在作品中放弃前辈的社会责任感,是他意识到:他不能代表真理,他不能主观地把自己认为正确的东西硬塞给读者,应该尊重读者,与读者平等,让读者自己形成判断。虽然在作品中,作者可以有自己的观念和理解,但他并不试图灌输给读者。放弃道德说教,我以为是时代的进步。
  是有意义,但缺少一种正面的力量。  所谓终极和绝对的真理,我的理解和你不同。但说来话长,也容易引起争论,就不说了。
  人类是需要正面人物指引的,这种正面力量给予人的信心与能量是巨大的。  ——  ^_^所以雷锋,英模报告会?    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没有终极和绝对的真理。  --------------------  这不过是你解释的历史
  嗯,这样好,大家表明了各自的认识,还有分歧的,不妨各自保留,求同存异的好。
  最佳传球:不会吧?你难道认为曹雪芹写林黛玉是写英模报告会?
  现在看小说,好像早没了在小说中划分正面人物和反面人物的习惯,红楼梦里谁是正面人物,谁是反面人物呢?又用什么标准划分呢?好像除了小时候看的那些电影,真划分起来都比较难    包法利夫人是好人么?偷情、婚外恋、奢侈、虚荣、自戕生命,无论用世俗道德,还是宗教条款来看,都不算好人,可是我怎么那么喜欢这个人物呢?包括查理·包法利,木呐、愚笨,可是他如此让我着迷甚至大过爱玛对我的吸引,这又是正面还是反面的力量?    把作品变成英模报告会的写作是令人同情的,作为写作者,要爱他笔下的每一个人,不管是所谓的好人还是坏人,要想上帝爱世人那样爱每一个人
  最佳传球:关于正面或反面,偶只是借用了这个概念,尽管也许这个概念沾染了一些让人不愉快的记忆,但并不表示这种提法就是错误的。  所谓人性的光辉,您也完全可以说人性里并不仅仅是些正面的东西,还有软弱、虚伪、邪恶,我也是没办法的事——看来就只好说神性了,不然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并不会恨一些小说里的不那么有着人性的光辉的人物,但我肯定不会去敬这个人物的软弱虚伪邪恶的表现,肯定会对这种表现有一种恶感,但是对于整个人,我未必会有一种恶感,或者这种恶感表现得不是那么强烈,甚至是一种复杂的感情,估计与您对爱玛的情感会有些相似,所以您这段话我并不同意。  至于我说的小说中的正面人物,是指人的人性或神性光辉在这个人物身上表现得比较集中与醒目的。  另外我对爱玛并没有恶感。  您说的“爱”,我不甚清楚。
  我是来保号的。
  传球你那有《我弥留之际》的电子书吗?给你一说我也有了兴趣,有的话长传一个给我吧。我的邮箱是:
  我看的就是电子版的,质量非常差,好在小说不长,还能忍受    等我马上找到发给你
  呵呵,收到了,谢谢!我打开看质量不错呀,而且可以复制粘贴,算是很不错的版了。可能我要求不高吧。我打算就看它了。
  这些书可以看一辈子了
  是谁删改我的帖子    《『闲闲书话』兼听则明,看法律专家怎样分析邓玉娇属防卫过当并构成故意伤害罪》  /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2352456&key=0&idArticle=121409&strItem=books&flag=1#Bottom    有他妈这么删改的吗?倒变成我赞同那王八的说法了。这算不算栽赃?
  是不是书话的版主所为?为什么杂谈说得书话说不得?而且我发表什么反动言论了?是哪个版主?明人别做亏心事,有这么删改得歪曲主贴的原意吗?大家都是识字的人,这么弄算不算诬陷?
  我骂死你们这些胆小怕事的王八!    我一大早爬起来码这么多字,把帖结扎了也就算了,居然还删改我的帖子,把我反对、批改的内容全删了,倒变成我赞成哪个叫兽的观点,这不是加罪于人吗?!
  做这事的人太下作了
  我不再骂更恶毒的话,但我希望你们作为版主,不要弄得跟个无耻小人似的。    我发在别的地方的同样内容都没被删改,我有把握认为是书话版主的所为。好自为之,做人起码要象个人样。
  这事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不理解
  我觉得看小说还是要看自己最喜欢的,而不是看最重要的。  很多著名小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需要非看不可。还是按贾宝玉说的:天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吧。
  一个人的口味,开始很窄,没有尝试过,可能会错过许多风味。象我喜欢的契诃夫,当初是俄苏风情论坛的瓦吉姆推荐给我,开始我以为不过是《装在套子里的人》、《变色龙》等这样的滑稽幽默小品,给这位朋友提起几次,才看,契诃夫完全是另外一张面孔。象《安娜卡列尼娜》,我以前看过,不喜欢,看了半截扔下了,但一直有心续上,毕竟经典名著不是浪得其名,过了大半年再看,就很喜欢。最近我推崇的《弗兰德公路》,更是不止拿起又放下多次,等我硬着头皮看完,居然非常喜欢。一个人的口味会改变,会提高。
  阅读者与作品的相遇,有点像情人的相遇,有时候很需要缘分,在正确的时间恰好遇到,才能开始最美好的阅读,或早或晚都不如愿    作品是停留在路上的等待者,读者是匆匆的路人    另:feixian你还是不要热衷讨论这种社会事件了,感觉你对许多重大命题都缺乏深刻思考,诸如法律和道德,行为与内心,还是继续看你的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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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看到。谢谢传球的提醒。    我把昨天的短文修饰了一下,增加一点文学色彩。不过就整篇而言,是虚构故事,但不算小说:    一书话MM,时尚前卫,穿着暴露,挑战穿衣极限。一日走在大街上,引来阿飞色迷迷的目光,按他们的说法,不是他们有心冒犯她,实在是这骚货故意挑逗,可还嘴硬死不肯承认。三个阿飞上前嬉皮笑脸地围堵,要请MM挪步到僻静处谈心交朋友,书话MM白了一眼说:“你们这些臭流氓,想干什么?”一阿飞当场手捂心口原地打转,仰天悲叹道:“伤自尊了,伤自尊了,还从未有人这样侮辱过我,你就是道歉也无法弥补我这颗受伤的心。”另两个阿飞见状得理不饶人,有力的手各握住她的细胳膊,书话MM大叫非礼,引来路人侧目以视。一阿飞说,“看什么看!我们只是和这小妹找个地方谈朋友,你们别多管闲事!”路人想:法律是讲证据的,他们说是谈朋友,目前又没干出什么大不了的事,真要干涉起来,到时候赔医药费还算小,一不小心过当了挨判个3、5年徒刑就亏大了。越想越不划算: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书话MM看到无人理会,想起包里有一把玉娇牌水果刀,虽然做工粗糙不甚精致,但是她新进慕名买的,她想:我能不能用它来自卫?可证据不足啊,虽然明摆着是那么回事,但是法律只认证据不讲猜测。这几个烂仔当街说了是跟我谈朋友,按中国法律权威高一飞教授的说法,他们可能是谈朋友“的要求被拒绝,扭曲的尊严受到损害而恼羞成怒”,而且在大庭广众下强迫我,他们“要行强奸的说法过于勉强,违背常理”。再说了,他们只是抓住我的手臂,正如闲闲书话里ID要命一条说的,“这些行为并没有对身体造成什么损害”。法律是讲证据,邓玉娇被判为故意伤害罪就是最好的例证,要借鉴啊,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千万别轻举妄动。    书话MM在呈凸字形的簇围下,看到一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地方越来越僻静,她也越想越不对头:真给他们架到无人处,那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不行!书话MM乘两人不备挣脱出来,迅速拔出玉娇牌水果刀:“你们别逼我,不然我不客气了!”三个阿飞看笑话一样看着她:“哈哈哈,你当我们是邓贵大那个矮仔呀。”然后像周星驰一样又仰天大笑三声,其中一个接着说:“小妞野性难驯呀,我喜欢!第一个谈心的机会让给我。”另一个赶紧报了次名,剩下那个只好怪自己不够灵醒。书话MM想:哼!我爸可从小教过我防身术——要不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材惹得你们起了色心——加上我现在有刀在手,你们未必能抓到我。    三个阿飞寸寸逼近,书话MM的水果刀左右游移,心里犯愁:我可别扎到颈部和胸部,邓贵大就是这么死的;也不能刺向头部,扎到太阳穴一样会死;眼睛也得注意,要是法官认定不是强奸而是防卫过当甚至是故意伤害罪,就是把我卖了也赔不起这眼珠子的钱;看来只能刺向肚子了。可是那里也有好多器官哦,肠子呀,肝呀,肾呀,它们具体在左右哪边,我急得都想不起来了。稳妥点只能刺手和脚了。可那都是圆柱形的,而且移动灵活,扎了左手吧还有右手,扎了右脚吧还有左脚。书话MM那个为难啊,她又想:得了,要不我扎自己吓走他们。可是不行,法律是讲证据的,现在不能证明他们有意图强奸,我就是扎死自己也白搭,那也算是自残过当。书话MM那个急噢,脸憋得惨白地给逼到了墙边,左想右想还是没有出路。    三个阿飞越来越接近因无助、惊惶而可怜惹人爱的MM,突然看见她一跺脚,吓他们一跳,赶紧后退几步,紧接着当啷一声,玉娇牌水果刀落在地上,抬头再看,书话MM垂着手委屈地大声说:“算了算了,我跟你们走,你们要强奸就强奸,可别撕烂我的衣服裤子,等你们弄完了我还要穿上回家。”话还没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点小聪明不妥当,你想作为证据的口实“强奸”,等他们一个个插进你的身体把它灌满之后,还不接着就把水管插进去,把你身体里面洗得比处女还要光洁?这不是自作孽嘛。书话MM赶紧纠正:“不是强奸,不是强奸,是我陪你们几个玩玩,而且免费,不要钱,是我自个儿乐意,我主动的。”说罢哇地坐在小道上,三个阿飞赶紧搀扶她起来。    四个人继续前行,这时书话MM处在呈倒凸字形的护卫中。他们在不远处那棵大树旁转弯,走进绿意盎然、幽暗阴凉的树丛。惊起枝叶层叠中的几只鸟雀急促地欢鸣,腾飞向阳光灿烂的天空。那被踢到一边阴沟里的水果刀黯淡无光,刀柄上的商标字样在暗影中已经模糊不清了。
  主要是增加了一个结尾,修改了几段的开头。按顺序如下:    书话MM看到无人理会,想起包里有一把玉娇牌水果刀,虽然做工粗糙不甚精致,但是她新进慕名买的,她想:我能不能用它来自卫?    书话MM在呈凸字形的簇围下,看到一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地方越来越僻静,她也越想越不对头:    三个阿飞越来越接近因无助、惊惶而可怜惹人爱的MM,突然看见她一跺脚,吓他们一跳,赶紧后退几步,紧接着当啷一声,玉娇牌水果刀落在地上,抬头再看,书话MM垂着手委屈地大声说:    四个人继续前行,这时书话MM处在呈倒凸字形的护卫中。他们在不远处那棵大树旁转弯,走进绿意盎然、幽暗阴凉的树丛。惊起枝叶层叠深处的几只鸟雀急促地欢鸣,腾飞向阳光灿烂的天空。那被踢到一边阴沟里的水果刀黯淡无光,刀柄上的商标字样在暗影中已经模糊不清了。
  紧接着当啷一声,玉娇牌水果刀落在地上    那被踢到一边阴沟里的水果刀黯淡无光,刀柄上的商标字样在暗影中已经模糊不清了。  ———————  是谁在中间补了一脚?      
  这里是采取省略的写法,相当于我们曾经说过的小冰山。他们急着带走书话MM,但也记得要清理现场,所以走前顺脚把水果刀踢到一边的阴沟里。我不这样交代,读者自己也能通过推理把这一情节补上。
  不能一切被略过的情节都交给冰山吧,踢刀的人为什么要踢,而不是扔,抛,丢,或者拾起来放口袋里    玉娇牌的刀应该是带尖的吧,那人不怕踢不好,给踢到脚丫里去    我觉得是你想刻意表现商标模糊的画面,才这样生硬写的,用力过猛了些,如果是电影画面,你这样写是一个镜头推的很近的大特写,但我更欣赏是另外一幅画面,人都走了,不知道怎么落下的刀留在地面,隐约呈现着的刀的样子,没有商标,镜头不要推上去,最好一动不动
  这个结尾,文字上还可以修饰,不过大的意思,我看着挺满意的,值得玩味。
  刀怎么落在阴沟里,这属于读者想象的部分,是踢,扔,抛,丢都可以,但是不能拾起来放口袋里,呵呵,这样我就没法表现刀落在阴沟里暗淡无光的象征义了。文学是虚构的,而从虚构的角度,刀被落在阴沟里的可能性是有的,因为不过是一把水果刀,而且他们几个正心急着准备谈心,于是匆匆清理完现场。  
  我试着写写:    三个男人包裹着书话MM向远处走去,在一棵阴郁的大树旁转弯,不见了人影。几只鸟雀似乎受了惊吓,从树枝中急促飞起,发出烦躁的叫声。远处的天空满是阳光,但在近处只能看见树冠留下的一大片阴影,鸟儿逐渐安静下来,树荫覆盖的地上有一把被遗弃的刀。
  多读文学书籍可以让你充满诗情。
  嗯,文学没有唯一的表现手段,并且带有很强的个人色彩。我们先中饭午睡一会,下午我把结尾构思展开来谈谈,听听你的意见。
  看来如果中国多发生几件“邓玉娇事件”,当代文坛就能多涌现出几篇优秀的短篇小说,呵呵
  优秀的纯文学很少和现实社会直接相连。对我来说,可以偶尔为之,不会成为方向。再说了,我是阅读为主,写作,基本上很少。
  如果作家只能仅仅依靠现实社会事件写东西,绝对是文学最大的悲哀
  依靠社会事件并非不能写出伟大的文学,《包法利夫人》就是依据社会事件写成的,福克纳小说常见的对黑人使用死刑的情节,也是依据他小时的经历见闻写成    面对社会事件写作,关键是作家持怎样的视角
  死刑  --  私刑
  这是肯定的。像索尔仁尼琴那样,有他的价值,并且我尊敬他的愤怒和勇气,不过他是一种时代的特例,作为常态下,纯文学还是不要这么弄。我说的是方式,作为行为内容本身,我没有疑义,他是一个大写的人。    但就是在纯文学上,索尔仁尼琴还是有贡献的。他的《癌症楼》,抛开政治因素,是相当优秀的作品。他拿诺贝尔文学奖,我个人觉得当之无愧。
  具体到中国文学,如果有那么些作家,能纠缠于现实社会事件,他们把文学作为一种手段,那么,从超越纯文学以更大的视角看,我也很尊敬。文学有足够的多方面多层次的承载面、承载量。甚至,我觉得也值得推崇。因为中国社会在不断前进、发展,其中的悲欢离合,成功与失败的经验教训,能够以文学的方式记载下来,是中国历史的一份可贵文献。
  嗯,《罪与罚》其实也来自新闻报道的真事。不过这些作品,最终都与具体的案例剥离开,以作为文学性为主的作品独立出来,具有了超越时代的价值。    这是一个很大的区别。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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