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纣王的故事暴政带给中学生的启示

周人对殷商政治得失的反思暨启示
历代王朝,兴有兴的经验,亡有亡的教训。尽管周初的统治者还很年轻(周武王去世,除姜子牙外,周公,召公等都自称“冲子”即童子,年轻人),可他们对前代的关注,对自己王朝的担忧,是很多王朝的领导者无法企及的。周王朝能存在数百年,至今我们有很多制度,很多思想都来自于周人,实在了不起。
应该说,周与殷商不在一个等级。殷商号称中央帝国(当时已有中国之名),西周只是一个偏远侯国。虽然周文王有德,但实力远非殷商可比。人家商王朝在中国已统治数百年,可谓“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统治者,有着是人民选择,历史选择的政治优势;纣王智商能力也不差,“资辨捷疾,闻见甚敏,才力过人,手格猛兽,知足以距谏,言足以饰非,矜天下一能,高天下以声,以为皆出己之下;好酒淫乐,嬖于妇人,爱妲己,妲己之言是从。于是使师涓作新淫声,北里之舞,靡靡之乐。厚税赋以实鹿台之钱,而盈巨桥之粟;益受狗马奇物,充仞宫室,益广沙丘苑台,多取野兽蜚(飞)鸟置其中。慢于鬼神,大聚乐戏于沙丘,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使男女裸相逐其间,为长夜之饮”(《史记。殷本纪》)。《说苑。刺奢》说:“纣为鹿台,七年而成,其大三里,高千尺,临望云雨。”用现在的观点看,纣王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文武全才,又很年轻,爱美女,爱音乐爱跳舞,能文能武能喝酒,不可多得。我们现在这样的官员不少。能修千尺高楼,能厚敛,说明经济实力强,如果是都很穷,纣王也干不了那么多大项目,大贡程。至于酒池肉林,男女裸逐,更能说明纣王时物质丰富,社会开放。可就是纣王因天怨人怒,被撮尔西周给灭了。
西周取代殷商,虽口上说是替天行道,可实际上他们可能自己也不敢相信,一个强大的帝国如此不堪攻击。据说,周武王攻殷时,“革车三百辆,虎贲三千人(《孟子·尽心下》),而殷纣王有大军七十多万,可殷军临阵倒戈,一夜垮台,纣王自杀。他们在胜利之余,总在总结反思殷商以及更前一代的夏朝,为何能统治几百年,又因何很快垮台的深层因素。在周人看来,夏商的成功和失败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
周人对夏商能存在数百年的成功经验总结的虽不多,但他们能够以客观公正地人识前代王朝的正确经验是不容易的。
能敬天明德。在周人看来,“上帝引逸”,天帝对淫乱荒佚之人包括王朝是厌恶的,本已通过天象,通过人民的不满传达出来,可夏桀不听上帝教诲,不节制荒淫之行,“不适逸”,“弗克用帝,大淫泆有辞”,还强辞夺理为自己开脱,殷商的开国者即汤武王才顺应天意,“成汤革夏,”取而代之。“自成汤至于帝乙,罔不明德恤祀”,都能发扬好的德行,严肃对待天地祖先的祭祀。在古代,“国之大事,唯祀与戎”,祭祀和战争是国家最大的事,祭祀是对天的敬仰,如果不敬天,就会任意胡为。“在昔殷先哲王迪畏天显小民,经德秉哲”(《尚书。酒诰》),殷优秀的先王上敬畏天明,下敬畏百姓,行德而执敬,因此深得人心。人有敬畏,才会知道做人作事的底线。
能节制敬业。周人认为饮酒过度是坏事,误国误民。商能在较长期内保有政权,是与最高领导者注重节制饮酒有关系。“自成汤咸至于帝乙,成王畏相惟御事,厥棑有恭,不敢自暇自逸,矧曰敢其崇饮”,各级官员都上行下效,“罔敢湎于酒。不惟不敢,亦不暇。惟助成王德显越,尹人祗辟”(《尚书》酒诰》)。成王畏相,即成德有德之王,和忠于职守的丞相,心里只想干好工作,对事业诚信恭敬,从不敢自我放松,更不敢天天喝酒。各诸候和大小官员也都不敢沉湎酒色,不仅不敢,也没闲功夫,都想帮助有德的上级使其德名流芳光大。大家都是正人,敬守法制。因此才使汤王朝政治清明,人民安康。
能任贤才。国家兴亡在于人才。做为领导,要成大事,必须有杰出人才。对上帝的意志是靠优秀人才来帮助完成的。周公对召公说,不知天命难得与天命很难信,就会失去天命,“我闻在昔成汤既受命,时则有若伊尹,格于皇天。在太甲,时则有若保衡。在太戊,时则有若伊陟,臣扈,格于上帝。巫咸乂王家。在祖乙,时则有若巫咸。在武丁,时则有若甘盤”(《尚书。召奭》)。汤代每个有作为的王身边都有好的帮手。君主能获有道明君的称谓,是因为有此有道之臣,安治殷商使之“多历年所”,统治中国数百年。在《尚书。立政》一文中,周人认为商汤不因上帝赐福于汤为满足,坚持选拔“三宅三俊”,也就是各级领导干部和下属用贤俊的原则,“其在商邑,用协于其邑,其在四方,用丕式见德”,在商人直管的城邑,这些官员能让辖地社会和谐,在四方做官,能严格执行大法,光大国家仁德。
了解社会民情。最高统治者不知社会,不了解人民想什么,是不可能用心治事的。周公还政于成王,语重心长的说:“其无逸。先知稼穑之艰难,乃逸,则知小人之依。相小人,厥父母勤劳稼穑,厥子乃不知稼穑之艰难,乃逸乃谚,既诞,否则侮厥父母曰:‘昔之人无闻知’”。你不要贪图安逸啊。一个人只有先知老百姓种田的艰辛,若忘乎所以求安逸享乐,就会知百姓所依赖。看看民间的普通人,他们的父母辛苦劳动,而儿子不知父辈的辛苦,就会追好逸恶劳,任情胡为。长大了,还会羞辱他们的父母,说他们没见识,不懂享乐。说的多好啊。现在年轻一代不就有很多是这样吗?瞧不起前辈的忠诚劳动。周公再一次以殷人为例,说:“昔在殷中宗,严恭寅畏,天命自度,治民祗欋,不敢荒宁,肆中宗之享国七十有五年。其在高宗,时旧(久)劳于外,爰暨小人。作其即位,乃或亮阴,三年不言。其惟不言,言乃壅。不敢荒宁,嘉靖殷邦,至于小大,无时或怨。肆高宗享国五十有九年。其在祖甲,不义惟王,旧为小人,作其即位,爰知小人之依,能保惠于庶民,不敢侮鳏寡。肆祖甲之享国三十有三年。”中宗祖乙,严肃恭敬对待天神人民,不敢荒废国家大事,当了七十五年商王;武丁时商朝一度衰败,他长期与父小乙带兵在外,与人民在一起,知民忧苦,即位后三年不说话,观察下级,尽心振兴王朝大业,老百姓都拥护他,当政五十九年;祖甲因上有兄长,父亲本想让他接班,可他认为这样不义,就逃到民间做百姓,至到兄死才回去,当过很长时间平民的他,知道百姓的要求,坚持施惠于民,不欺鳏寡无助的人民,当了三十三年王。周公还从反面为例说:“自时厥后,立王生则逸,生则逸,不知稼穑之艰难,不闻小人之劳,惟耽乐之从;自时厥后,亦罔或克寿。或十年,或七八年,或五六年,或四三年”。从祖甲后,所立之王,都出生于安逸环境,因为安逸,他们就不知百姓生产生活艰难,只会追求自己享乐,让百姓怨声载道。同时太追求奢侈享乐,反而使帝王个个短命,长的当十年帝王,短的四年三年就死了。要使国家命运长久,最高领导者必须了解社会,知普通劳动者生活如何,在想什么,有何要求,如果领导都是不知民情的人,是不可能长有权力的。当官以为会享受,生活好,就能长寿,也是错误的。应该说这一见识在后来也多为历史所证明。汉宣帝因父流落民间十几年,当了皇帝后能体察民心,成为中兴之主;唐太宗也说:“朕年十八,犹在民间,百姓艰难,无不谙练”,正是这一经历,能时刻关注民生,开创贞观之治,而他担心“太子生长深宫,百姓艰难,都不闻见”,会出大灾(《贞观政要。教戒太子诸王第十一》)。周公的良苦用心,实在值的我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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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不监(鉴)于有夏,亦不可不监于有殷”(《尚书。召奭》)。周人不仅思考殷商优秀领导的治国成公经验,更多是在总结殷商亡国的教训,以避免自己犯同样的错误。强烈的忧亡意识使周公,召公等对殷商的亡国原因进行反思。在周人看来,夏商特别是商纣王亡国至少有以下不当造成的:
1,缺乏敬畏之心。对天地祖先鬼神的敬畏说明统治者尚有良知。在纣王心中,我是天子,是天在人间的代表。上天既已将天下交给他,就不会出事。“慢于鬼神”,西伯灭了藜国,大臣祖伊急忙跑来向纣王报告说,天要亡我殷朝了,卜筮几十次都是凶兆,无人敢对你说,这不是先王不帮我们后代,都是领导你淫戏过分造成的。“故天弃我,不有康食。不虞天性,不迪率典。今我民无弗欲丧,曰:‘天曷不降威’?大名不挚,今王其如台”?天神抛弃我们了,连糟糠之食都不会让我们吃了。你不想天的本性是爱民助善的,办事不讲祖法。现在老百姓无不盼我们快灭亡,说:老天爷为何不降威惩罚这个坏蛋。天命已失,大王怎么办?纣回答说:“我生不有命在天?”我的一切都是天命所给,没什么,天会保佑我的。祖伊感叹说,“乃罪多,参在上,乃能责命于天!”你做了那么多错事,犯了那么多罪恶,懒惰懈怠在上,你岂能求命于天啊!殷朝就要快亡了。天已明示,你怎么还不努力改过,挽救国家!可周纣王仍我行我素。《泰誓》说:殷纣“罪浮于桀”,比夏桀罪还大,“剥丧元良,贼虐谏辅,谓己有天命,谓敬不足行,谓祭无益,谓暴无伤”。“天无常德,惟德是辅”,“天听自我民听”。敬天就是要敬民,可纣王自以为权力是上天给的,一旦给了他,就可以不顾修养敬天爱民之德。在武王讨伐纣的《牧誓》一文中,列举纣的恶行,其中之一是“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祭祀是古代国家大事,可纣连祖先的祭祀也不搞了,对自己的前辈也不用,不仅不用,还杀害。不敬天敬神敬祖宗,敬长辈,他就会谁也不敬畏。《酒诰》说纣王“厥心疾很,不克畏死。辜在商邑,越殷国灭,无罹”。意思是纣王暴戾,以为自己能当帝王是天命,有上天保佑,连死都不畏惧,全国都是罪恶,以至亡国,他都不忧虑,不害怕。这样的领导必然天怨人恨。不灭亡是不可能的。
2,用人失误。任人唯贤国家才可以兴旺发达。可纣王用人是“惟妇言是用,”“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牧誓》)。“拂其耉长旧有位人”(《微子》);在他的周围都是年轻人,小人,对于年长者和原来在位的旧官员一律不用。“厥终。智藏瘝在,”贤智有德的人或被他赶走,或自逃藏匿,身边都地只会害老百姓的谗慝之徒。《诗经》说:“非上帝不时,殷不用旧,虽无老成人,尚有典刑。曾是莫听,大命以倾”(《诗经。大雅。荡》)。意思是不是上帝不善,纣王厌老厌旧臣,只爱用年轻人,朝中没有老成持重之人也罢了,先祖留下的典章制度不能丢啊,可他也不用,因此国家让他不用贤不用先祖的好制度给搞丢了。朝廷内外都是年轻骄傲的人,全凭自己所好用权,老百姓怎能活命,“以哀爚天,徂(诅)厥亡,出执”(《尚书。召奭》)。大人小孩,男人女人都呼吁上天,诅祝他快亡,快垮台。
3,荒淫腐败。桀纣是中国古代荒淫腐败帝王的代名词。其腐败荒淫堪称一绝。在《酒诰》一文中“惟荒腆于酒,不惟自息乃逸”,沉湎于酒,不思改过。《诗经》称纣时“靡明靡晦,式号式呼,使昼作夜”(《诗经。大雅。荡》)。没有白天,没有夜晚,大小官员都在酒桌上大呼小叫,夜以继日(西周后来也是如此)》。《史记》说他造酒池肉林,数千男女官员宫女裸饮“牛饮”,脱光衣服象牛一样狂饮。“故天降丧于殷,无爱于殷,惟逸。天非虐,惟民自速辜”。上天要亡殷,不爱殷,是因为纣王为首的王朝太腐败,不是天暴虐,是殷人自己召罪。各级官员都任情纵欲,贪赃枉法。“政以贿成”,“逸”风盛行,就是好逸,官员们都贪图享乐,不愿干事。“无逸”,周人多次告戒自己的官员和后代,正是对殷商的教训的总结。
4,暴虐执法,聚敛无度。《吕刑》说蚩尤为政,“惟始作乱,延及于平民,罔不寇贼,鸱义奸宄,夺攘矫虔,”轻义为奸,用诈言谎言编造理由,强夺民财,老百姓不听命令,就“制以刑”,用重刑对待人民,“杀戮无辜”,“越兹丽刑并制,罔差有辞”,不论有无道理辞说,都用刑罚,“虐威庶戮,方告无辜于上,上帝监民,罔有馨香德刑,发闻惟腥”。用暴虐杀戮人民,人们向上天控诉,上帝看民间情况,没有一点馨香美德,只是闻到满地腥臊,那是暴政在杀人,于是上天灭了蚩尤。《牧誓》说,殷王朝的大小官员“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奸宄”,是乱的意思,乱在外为奸,乱在内为宄。对老百姓残暴,主要是执法严酷。殷人的贤者微子也说:“殷网不小大好草窃奸宄,卿士师师非度。凡有罪辜,乃罔恒获,小民方兴,相为敌仇”(《微子》)。“草”,钞,掠夺之意。从上到下,大小官员都在想法设方略夺占有人民财产,没有法度,犯罪的人只要有钱,要么抓不到,要么抓了就放走,老百姓没有了安全感,相见都象见仇敌。《立政》说,“其在受(纣)德,暋惟羞刑暴德之人,同于其邦,乃惟庶习逸德之人,同于厥政”。纣王的德太差了,爱用不遵法制的犯法之徒,暴虐无德之徒与他们一起治国,纣的身边都是他的亲信和腐败分子,同列于其官长。《史记》称纣王为了打击对子己不满的百姓和诸侯,“乃重刑辟,有炮烙之法”,西伯昌,九侯,鄂侯位居三公,因九侯女不喜淫乱,纣就杀了九侯父女,鄂侯因提出不同意间见,“并晡鄂侯”,把鄂侯杀后制成肉干,西伯侯姬昌也就是周文王,也被关进大牢,差点送命,因重贿才保住小命。对人民,对官员烂用刑罚,必然让人民不满。纣时也许国家经济有了发展。但即是在生产力高度发展的今天,人民的承受力也不是无限的,何况在几千年前。纣王“厚赋税以实鹿台之钱,而盈巨桥之粟”。广修林苑,建千尺高楼,大肆修粮仓,征收百姓劳动成果,也让人民不堪重负。无道之君总想先富国,以为国富则民富,其实国富而建立在民穷之上,将会使民心绝望,更容易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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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人对前代治国得失的总结,使之有针对性的出台了自己的治国思想和治国措施。
1,重塑敬畏意识。敬畏天地神灵,经畏民心,突出德治。“天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必须敬天敬民。“天畏棐忱,民情大可见。小人难保,往尽乃心,无康好逸豫,乃其乂民”;在周人眼中,上经畏忠诚之下民,作为领导要敬畏上天,效法上天,敬畏真诚。用真诚感化人民,人民的真实情形情感就能让你知道。民心是时可变化的,你一定要尽心,不可贪图享乐,就可治好百姓,“惟命不于常,汝念之哉(《康诰》)!”,天命是没有规律的,天命取决于民心,因此要时刻关注人民的要求,尽力做“明德之君,”有“明德”之观,“予攸好德,汝则赐之福”,我有德,也要下级也要有德,要明确告诉下级,我喜欢有德,你们都有德,我才会给你们赐福。这样才能保政权的长久。“庶民有星,星有好风,星有好雨”(《洪范》),人民都爱有润泽的有德领导。为了求上天保佑,周人“怀柔百神,及河乔岳。允王维后明。”“我求懿德,肆于时夏,允王保之”(《诗经。颂。时迈》)。那意思是遍敬百神,黄河神,五岳神都祭拜,向神灵保证用美德治理华夏,决不学纣王,也希望神灵保佑周的君王们长有江山。同是也要求“百辟卿士”即各地各级官员,要紧密团结在天子周围,敬天爱民,“不解(懈)于位,民之攸墍”(《诗。大雅。假乐》)。“墍”,专家解为爱的意思。大家都能尽忠职守,对天地神民时刻保持敬畏之心,不马虎,不懈慢,人民就会爱我们。应该说周初的领导在敬天爱民的道德修养上是很有口碑的。周公为了吸纳人才,“一沐三捉发,一饭三吐哺”(史记。鲁周公世家》)正在洗头,听有人来,把头发先盘起,见完人再洗,正在吃饭,听有人来汇报工作,马上吐出正在咀嚼的饭菜,去听人汇报,“召公之治西方,甚得兆民和。召公巡行乡邑,有棠树,决狱政事其下。自侯伯至庶人各得其所,无失职者。召公卒,而民思召公之政,怀棠树不敢伐,哥(歌)永之,作《甘棠》之诗”(《史记。燕召公世家》)。治燕国,让百姓和睦,为了方便群众,在棠梨树下断案听政,多么亲民的领导。办事公正,思了人民还忘不了他,一颗树,因为好领导在此工作过,人们都不敢不愿砍伐,《甘棠》诗至今存于《诗经》。敬民爱民的官员,人民也不会忘记他。
2,借鉴吸收前代的优秀治国经验。周的领导并没有以自己的祖先为正宗,也没有因取代殷商而全盘否定前人特别是殷王朝杰出领袖的成功。“我时其惟先哲王德,用康乂民作求”(《康诰》)。纣是反面教材,但殷王朝统治中国数百年,他们的前辈有不少还是很好的,我们应向他们学习。虽然是夺权之初,殷人还有很大势力,对一个外来政权统治一个曾比他们强大先进的小国很不服,为了安服殷人,但的确周的领导者是真心吸取前代的经言与教训。
3,明确了用人唯贤的思想。纣王用人唯亲唯年轻,谁拥护我就用谁,而周人的用人是开放的,又是有准则的。《召诰》说:“今冲(童)子嗣,则无遗寿耇,曰其稽我古人之德,矧曰其有能稽谋自天。”童子是成王的谦称,当了王,决不学纣王厌恶老成人,我会不忘聪明有经验的成人,教我古代明君的美德。我不会说我的能力,权力都来自天,我须要你们的帮助。姬封也就是周公之子被封到殷商旧地,周公在儿子上任时告戒他:“往敷求于殷先哲王用保义民,汝不远惟商耈成人宅心知训”(《康诰》),要他的儿子在殷的旧地治民,要多学习殷商前代的好帝王治民经验,还要重用殷人年长的老成人,了解民心,知所训导之方。《洪范》说治国要用有“三德”之人,刚,柔,正直叫“三德”,刚柔是相对的,要刚中有柔,唯正直是不可缺少的。《吕刑》把“敬顺,正直,勤劳”叫“三德”,敬天地鬼神听顺领导,正直不邪,是品质,勤劳,是工作态度和作风。忠诚,正直,聪明智慧有能力,勤劳,大约构成了周初政治用人的标准。而德又是关键。“无虐焭独而畏高明,人之有能有为,使羞其行,而邦其昌;凡厥正人,既富方榖,汝弗能有好于而家,时人斯其辜”。“焭独”是孤寡无后台之人,“高明”是有后台有背景之人,相当于现在的黑社会或有领导支持的人,“羞”是献的意思,“既富方榖”,大概是年富力强,有德行,名声很好之意。一个人能不欺负没有背景的弱势百姓,又不怕有后台的强人,这样的人有能力有作为,要鼓励他们献出德行,国家才会昌盛;如果正人君子德行名声很好,你不用于为国家服务,当时的人就会责怪你,你就会垮台了。相反“于其无好德,汝虽赐之福,其作汝用咎”。一个没德行的人,你喜欢他,重用他,给他很多好处,他得势后的所作所为,只会给你给国家带来灾难。多么深刻的见解啊
4,慎用刑罚。以德治国和以法治国的理念都是周人所创。刑罚可以制止人为非,但很难鼓励人为善,但一个没有法制的社会是不可能长久的。法要明确,要有约束力,不是越严越好。法律更在于公正公平,不能成为领导和执法者的显示权为或谋利的工具。因此周人特别看重法律制定的“中”和执法者的“中”。即公正,洽当。周公对康叔说:要“明德慎罚”,“义刑义杀”,不能随意刑人杀人,断狱案要要有爱民之心,分清罪过大小,是有意还是无意,原情定罪;要有专门执法者审判,“服念五六日至于旬时,”要思考多日,不能一说有罪就定罪,慎重尽心,不能草率(《康诰》)。《吕刑》主张“刑罚世轻世重,惟齐非齐,有伦有要”,治乱世用重刑,太平时用中典,新建国要用轻刑,无论轻重,都要有道理,有要求,“五刑之疑有赦,五罚之疑有赦,其审克之”;刑罚有疑要赦免,不能严苛。“罚惩非死,人极于病”,岁刑罚没有达到草菅人名的程度,但乱用也会让人民受不了,必须深慎。因此周人特别看重执法者的素质德行,“非佞折狱,惟良折狱,罔非在中”,“哀敬折狱,明启刑书胥占,咸庶中正”。佞人是小人,专门迎合领导口味的人,这样的人不能作执法断案的官,要用“良”即公道正派的人做法官,要用有同情心敬业心的人做法官,他们办案会按刑书条款来判罪,而不会任情胡来。断案的标准是“中”,“中正”,不偏不倚,合理合法。周人严禁执法官以权谋私,称:“狱货非宝,惟府辜功,报以庶尤”。主持判案贪财受贿不是好事,只能取罪,对卖法求财的要数罪并罚,从重严惩。
5,高度重视反腐败。周公告戒成王,要“无逸”,就是不要安于逸乐,荒废政务。“无淫于观于逸于游于田,以万民惟正之供”,不要沉迷于追求观视大搞楼堂公园等形象工程,不要追求逸乐,不要经常游山玩水,不要打猎,旧社会的皇帝田猎,是要动用军队和官员作陪的,要用钱的。“无若殷王受(纣)之迷乱,酗于酒德哉!”不要象殷纣王那样酗酒误事。要求公侯们“无封靡于尔邦,维王其崇之。丕显其德,百辟其刑之(《诗经。颂。列文》)”。“封靡”就是泛滥腐败之意。不要腐败,要注重修德,为人民作好表率。周人颁布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禁酒令《酒诰》,规定除了重大祭祀可以喝点酒外(但也有限度,“德将无醉”,不能喝醉),除了殷人的臣工,即下级官员和技术工人,因为他们已有瘾,要以教育为主,其他人饮酒,都要禁止,特别是多人一起喝酒要严惩。“群饮,汝无佚,尽执拘以归于周,予其杀(《酒诰》)!”凡聚在一其喝酒就要杀头。可能在周人眼中,酒时粮食所酿造,节酒可以节约粮食,减少国民负担,酒喝多了会导致官风靡烂不振,不会尽心于所肩负的工作。历代官场喝酒盛行之时,往往都是与腐败盛行并存。周人还将“贪”,“货”,列入为官之罪,严格禁制。
6,以“富民”为重心,发展经济,规范负税。据说一次文王问吕望:治理天下应该如何办?吕望也就是姜子牙回答说:“王国富民,霸国富士,仅存之国富大夫,亡(无)道之国富仓府。是谓上溢而下漏。”文王连连称吕望讲的极是,并接受吕望建议,立即从国库中拿出粮食救济鳏寡孤独的弱势百姓(刘向《说苑。政理》)。最有道的的国家以富民为最高目标,强国,霸主诗的国家是让文士武士们富,政治脆弱维持型国家是大夫们即高官们富,而亡国无道的国家就是只追求国家的粮仓金库粮钱越多越好。周人统一天下后,很重视天下税赋的正常正规问题,“以庶邦惟正之供”,要求国家对诸侯的纳贡要只收正税,“以万民惟正之供”(《尚书。无逸》),老百姓也之交正税。《康诰》说,“敬哉,无作怨。勿用非谋非彝蔽时忱。不责敏德,用康乃心。顾乃德,远乃猷,裕乃以,民宁,不汝瑕殄”。专家周秉均先生解释说,远乃猷,“猷”是徭役的意思,裕乃以,裕是足的意思,以是用度的意思。用今天的话说,当领导一定要敬畏百姓,不要造怨结怨与民。不要想坏主意,坏方法来杜塞诚信。要勉力修德教,让其安心,能顾念你是好领导。要宽其徭役,国家财政足用就行,不是越多越好,老百姓安宁了,富有了,就不会挑你的疵瑕,不会想让你灭亡。“引养引恬,自古王若此,监罔攸辟”(《尚书。召诰》),学习古代的好帝王,恬静无为,引养百姓,不行偏僻邪恶之政,不是为了政声私利。当是用的制度据说是井田制,十税一,虽今天看来是比较重的,但在整个封建社会,周人至少对社会负担有了明确规定,不是想收多少就收多少,这是历史的进步。同时,统治阶级都很关注经济,周成王“率时农夫,播厥百榖(谷)”(《诗经。颂。噫嘻》),亲自种田,后宫也带头养蚕织衣。《诗经》还给我们描写了农业丰收的景象:“丰年多黍多稌,亦有高廪,万亿其秭。为酒为醴,丕畀祖妣,以洽百礼,降福孔皆”(《诗经。颂。丰年》)。丰收了,收了很多小米稻谷,还有粮仓,家家都满满的,很多很多。家家造美酒,献给先祖,家家都降福,享受丰收的欢乐。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至少说明周人不是重赋税以国库充实为最高经济政策的。人民在周人相对宽松的环境中生产的热情是高的,经济是发展的。人民对文王武王成王周公的领导还是比较赞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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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五千年文明。其中政治文明很难说好说坏,因为封建专制下的弊政实在太多。统治阶级的荒淫无耻让国人承受了无尽的苦难。但是在政治文明中也有不少优秀文化。中国有不少时代所创造的经济文化辉煌也给中华民族增添国光彩。其中之一,就是周文化。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周文化,就不可能有以后的中华文明。我以为周人对前代治国得失的反思,不仅促进了当是经济发展,促成周人在借鉴前人经验的基础上建立了更为完善,先进的国家意识形态思想和国家管理制度,也为后来想做圣君明主,想巩固政权的人提供了不少有益启示。我以为我们至少可以有以下经验可借鉴:
1,治国为官要有敬畏之心。敬畏心是做人的基础,是有良知的表现。在古代,主要是敬畏天地鬼神祖先和人民。现在我们信奉唯物主义,对天地鬼神的敬畏不复存在,但作人做官,要对人民有敬畏心,对先祖父母有敬畏心,对自己的德行名节要有敬畏心,要对为人良心要有敬畏心,对国家的法律要有敬畏心,这些敬畏还是须要的。中国历史的好坏是靠领导和人民共同写作的。可遗憾的是,我们始终强调,只有共产党才能领导中国,共产党领导是历史的选择,人民的选择,却不知,“天命靡常,”,“民心靡常”,“皇天无亲,惟德是依”。人民更不会因为你叫共产党就拥护你,他们拥护所爱的是有德。民心向背,常关系国家存亡。我们今天有少数官员,心中只有追求权力和财富,没有任何可让他们敬畏的。我们拿着人民的钱,却视人民为草芥,如为了所谓发展,强拆民房,强行挖民祖坟;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对先祖对人民的轻蔑。本来乱建坟墓有浪废土地的一面,为了扩大耕地面积,推行火花或集中建公墓也是可以的,可某些地方官员因国家规定新征土地要以地补地,为了招商卖地,就打起挖人祖坟的主意,除了某级别以上官员的祖坟外,其他一律挖掉,重埋则很草率,多数农民祖上尸骨被当作废物处理。引起百姓反感。中华民祖的爱国之心主要体现在对祖先,父母的感恩记念上。只要有祖先墓在,无论多少代,都会想起他们,想念家乡,从而产生对祖国的眷恋。数典忘祖,是耻辱,而作为官员,大张旗鼓以挖民祖坟为政绩,这样的官员是不会有敬畏感的。我们是党的官员,不为当执政能否长久思考,而是破坏党的名声,巴不得共产党早亡;作为官员,要有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感,可官员们在国内当官,有不少拿海外居民证。“为恶勿近刑”(《庄子》),作人如果想做做恶事坏事,要不触犯刑律,这也是作官的底线,可有多少官员有此畏惧心?
2,治国要任人唯贤。吏治决定国家命运。应该说我们的干部政策和制度是有的,但最大的问题是缺乏连续性,稳定性和制度的严肃性。我们口上文件上都说要任人唯贤,可至今没有一套真正制度话的干不规范管理。比如封建社会的科举选官,三年考核选官,至少让官员知道自己的出路在何方。而我们现在无论考公务员还是领导干部,都是随心所欲,领导觉得关系不好平衡,就考一次,提拔干部说是凭能力政绩,可更多是讲机会,关系,后台和金钱。一讲年轻化,就是一刀切,今天一个年龄段,明天一个年龄段。各地想怎样制定干部政策就制定什么政策。周人用人重忠诚,有智慧,正直,刚柔性格相济,不唯亲,不唯年轻得作法是值的我们学习的。
3,要敬慎制法执法。治理天下靠法制,可是我们的法治不是为了国家长治久安,多是为了部门利益,少数人利益。很多部门都在借助国家权力搜刮民财。法律规章成了部门的摇钱树。而执法者更是胡作非为,同样的罪行,判的结果是天壤之别。只要有好处,就可以轻判或不判。许多执法者视法规制度为儿戏,领导干部更是弄权枉法。可真正受惩罚的有几个?
4,要坚决反腐败。任何一个王朝,灭亡时无不是腐败盛行。官员贪赃枉法,卖官买官,大搞楼台林园,吃喝挥霍,周游列国,作风惰懈,不想干事,只想权,是腐败的主要表现。可以说,我们现在的腐败与亡国之时的政治有很多相似之处。官员卖买已经是公开的密秘。特别是一些地方县市委书记已将官帽商品化,原山东省副省长当地委书记时卖一个县市委书记价是三十万;近些年所查出的县市委书记以上案件,无不与卖官,包二奶多奶,插手工程有关,数额之大让人吃惊,而且被查处的官员多都很不服气,认为他们是得罪了领导,有人整他们,真正的大贪官他们还算不上。“无官不贪”正在成为社会共识。中组部长讲有些地方县乡办公楼比美国白宫还要气派,最近从公布的三公开支看,吃喝,出国,小车开支占了大半。我们现在可以说老百姓不富,一般公职人员待遇不高,而大量的钱财都被一些领导挥霍了。这不是腐败是什么?实事求是的说,我们的反腐有了一些成绩,可腐败的势头并没有下降,而是在继续漫延。反腐败如果不下决心,我们党就会重蹈历代王朝的亡国之运。“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
5,要明确发展经济的目标。必须为人民谋发展,要让人民都沾光,要处理好国家财政收入与民富的关系。“王国富民,”“亡(无)道之国富仓府”,每想到古人的这一观点,我觉的他们实在太伟大。殷纣亡国时,国库的粮食成了周武王赢取民心的物资;隋炀帝时国库粮食可供京城数十年,也成了农民起义争取民心的东西。南宋王朝统治区比北宋少一半以上,有人说南宋经济发展,财政收入超过北宋,可熟读历史的人不应忘记,这个偏安王朝对老百姓残无人道的剥削是历史之最,利用各种手段,害人民,如加重负担,他们实行纸币,却大肆在兑付时贬值,借民间自救之名无偿收购粮食,常被政府征作别用,后贾似道掌权,觉得过去取财之法还太低下,取财太少太慢还不够用,就想出了把民田强征为公田,再高价租给农民种的聚财法,先是规定两百亩以上家庭要低价捐卖三分之一土地给国家,后两百亩以下也要强征,老百姓反租则出几倍赋税的价格。为了抗击蒙古人,朝廷一次出钱七千万缗,比北宋最高财政收入的年全部收入还多。可人心失尽的南宋难逃灭亡。我以为要坚持以经济建社为中心的思想实不可动要的,但要把重点放在富民上,不能为发展而发展,污染环境,祸害子孙;要让绝大多数都沾光,而不能永远只顾少数人先富,让大多数人民永远贫穷,要关注社会公平。对于政府来说,一是要从直接插手经济官理经营中逐步退出,,我们的各级政府管的事太多,权力太大;长期下去对经济发展有害无利;二是要科学把握经济发展与富民富国库的关系问题。我们经济发展了是实事,可得益最多的是政府财政,是国库收入的猛增。而不少企业和广大劳百姓包括党政机关无权势的工作人员,他们并没从中感受到得到了经济发展相称的好处,有的甚至感到生活质量在下降,这是危险的。主管者也许永远都不会说国库钱财多是坏事,也许希望国库钱越多越好,可对于国家,对于人民而言,政府财政要放水养鱼,“裕乃以”,“惟正之供”的思想不能抛弃。财政要有够用就行的理财聚财观念。从某种意义上说,国富往往是民穷,国家掌握的财富太多,就会加剧腐败和不公。以我国财政为例,每年增加的收入数以千亿计,过去主要是政府领导说了算,年底突击分钱用钱成为风气;我们因为财政收入大幅度增长,对项目的支持资金大增,可项目审批权在少数人手中,每年各地官员进京进省数以千万计,各有权部委门庭如市,都不是空手去的,许多项目资金通过层层拔毛,真正用于实处则无几。当今腐败现象的漫延与政府财力过多且使用不当有很大关系;国库收入取自百姓和各类企业,而能得到无偿支持的企业很多是有名无实或假企业,国家用纳税人的钱去扶持一些私企,经国家之手把多数人和企业创造的的血汗钱,变成另外少数私人的资产,有些私企获得的国家投入每年以数千万计,其资产相当一部分来自国库,国家的无偿投入超过了私人投入,这种劫贫济富的行为,对纳税人来说也是不公道的。国家政府应该明确有所为有所不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取的太多就应少取,把钱留给社会,发展经济应以减免税收收费等措施为主,让利于民,而政府不应有钱,过多投入,特别是无效投入,不公投入太多,会引起社会的反对.战国时杰出思想家甚至提出,国家聚集财富过度,是“招寇,肥敌,亡国,危身之道也”(《荀子。王制》)。在荀子时代,国富而无道常会被大国强国以暴虐为名讨伐,历史上民富国穷导致亡国的没有多少,而国富民穷亡国则不少。强大富有的殷纣,秦胡亥,隋炀最后都让他人夺了天下。从今天来看,由于政府掌控的财富过多,很多企业,部门和个人,都想分得,和“寇”差不多;有些得了好处的企业老板或个人并不感谢政府,甚至骂政府,“肥敌”,我们在喂肥自己的敌人,同时不顾社会承受能力,搜敛民财,然后挥霍腐败,必然引起民愤,把人民推向和送给了敌人,这也是“肥敌”;因为有钱分配不公,形成腐败横流,会成为“亡国”的重要因素;而一些官员,因为掌握了太多财政资金(包括公程项目)的权力,贪污受贿,“危身”坐牢送命的还少吗?要解决社会分配不公,化解社会两极分化,消除腐败的土壤,加快经济发展和人民的共同富裕,政府财政预算收入和分配制度应该加快改革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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