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身边的人我们歌词里面有句视而不见见,不愿理睬我们的人反而倒贴,用古文怎么说

春发。(有人偏执认为最好的字,回头,我不忍卒读)
从电脑到水池是九步,从水池到电脑是九步。日头高起,才被电话的铃声中惊醒,木木地穿衣,找袜子,一只粉红拖鞋,找了很久。拨通叫餐电话:拜托不要荤菜,只要多种素菜。      兜着一份扬子晚报,就着满目的寡味喂自己。打开电脑,拧开热水,把脏衣服浸润下去。点了支烟,外面阳光明媚,我还是觉得冷。坐定后才想起你6:30打过一次电话。我又那么照顾地给你回过去,30分钟过得快,我又开始回笼觉。你,无端地割裂了我的梦与生活,我受得是双重的痛楚。      回帖有人姿势幸灾乐祸,看着你写,写到底方晓当初的真。本来就想作罢的,聪明出窍的人比比皆是。后来还是继续吧,让自己穿越故事始末吧,留一处凝视的记号。今天的聊天记录必将删除,用得最多的词:无趣。尽管你送来那年旧曲: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春又来看红豆开,竟不见有情人去采。“烟花拥抱着欢笑”是今晚的主题。      兴趣索然地对着闪动的头像,觉得他就像镜头下的你一样陌生,抵触。时不时地对着你的字发痴,心头堵落地厉害。甚至一些情爱从心缝中蒸发,我竟没有一点办法。一阵阵的通,泪水噙在眼里,没有落下。此间的惆怅柔声柔气,日日地纤细,照见黄花黄了。      抑郁地坐了一下午,本能得着夜幕降临,探望被热油溅伤皮肤的女友。我的小毛驴,从城市的南边进发,穿过小镇的心脏,北方,在北方,莽莽地过了目的地才想起电话联系。无由头地绕到一条待建的疙瘩路上,一路的黑黢黢,一箱子牛奶满口袋的水果都让我为难之极。路口遇到女友时,我几乎哭将出来,口口的数落一路颠簸和不容易。       结婚了,成天霸占自己,朋友从十位锐减到个位,今而看去几乎接近伟大的零了。晚上和朋友坐在小饭馆楼上吃饭,口味恰切,放松警惕地饕餮如狼。想来相思费了那么多的食欲,一晚上统统补来。亏你不在身边,没见到一只真猫。        餐桌上的主题都是性色夺目的。那女友更是超版周星星,看我白里透红的肤理,责问是不是撞桃花了。我只好嬉笑应付。偏那人精看得真切,回来在QQ上教训我说我是有资格疯狂的,不能枉费好时光。就要回家的时候,你给我来了第二条短信,在看十套。与古人对话,相形见拙。心懒意灰没有回信。       我还想告诉你,回来路上遇到一个人。我不认识,只见他个子不高,气质却是相宜的,裹着风衣,听着电话。月光下的男人,边走边听电话,我看他神色那么轻扬,觉着电话那端肯定是个幸福人儿。我暗自羡慕着。黑夜里的幸福被我照见,并被我妒忌着。你在打球的休息片刻里,是不是也有一样的喜悦,也是一样地窃喜地编辑文字呢?       夜真是来得快,又过了昨天的界限,为何昨天的思念要今天才能叙述呢。永远有多远?思念有多远?难道一切仅仅为了看上去很美吗?  
&&& 我喜欢“懂得”这两个字。简单的词里藏着太多的感怀,你恨相逢得不恰当,懂得。你说你看到短信时心头一颤,懂得。你说感情的渐渐黯淡,懂得。你希望宝贝诸事平安,懂得。      中午,不知你沉醉不知归路,只在松软里陷落,梦呓,遇到我的影子,记不清遇到时亲切的问候。爱在我的身体之上附着一道金色光环,所以瞬间里总有深处的快乐翻涌,膨胀。大家似乎用言语嘲笑我,旁无所顾,照样眼波浩渺的注视你,注视春天的新绿。       你说我的文字江河日下,疮烂处不可近窥。很想告诉你,我拿自己激越如指缝里的沙,咝咝地流泻,亦无良策。又见到个聪明人说:有时爱都不在了,还想要。“要”单单点中性的死穴,就想着贪欢的夜。爱与欲无法剥离,在最初的那几天。渐渐的,试想沉重的爱正点点退缩,而“要”还在需要你的炽热耳语,低吟浅唱,不绝不休。       春发的当夜,于心无意都把诗词拆离重组心境,丝丝缕缕地织成罗网,醉眼迷离地等着你,你的坠落。是曾想到你重重地摔倒,我温柔地接住。我说过这故事仿若心里打过腹稿,每个节奏与韵律都没有脱离手中的唱谱。      此刻的脑海中跳出博客的意念,是的,日日地记录,变成了一种心情日记。慷慨地让大家欣赏一朵花的打苞,盛放,直至凋零。当心跳走入原初的轨迹时,我们依旧被打到从前。态度与文字离经叛道,真真地褪色,发黄,蛹化出一段平常。像当初有一种勇气站在山颠,冲破风浪地对着天际:我爱你。仍有一种勇气站在山花烂漫里,满怀感伤地对着风声:我还爱着你。      糟糟地什么都做不成。我就想到有人曾对着爱人说:你是我的最大的孩子。性感如斯的文字直扑心窝。我是你最大的孩子,你也是我最大的孩子。往下走,翻越崇山峻岭,我们的田园已是几度沧桑,真是无花可折只折枝了。荷包只用来支付孺慕的爱情,月底手中的电话清单中,谁都读得懂的欲望。只有我们可以定义的爱情,如血鲜艳,触目惊心。       我也在试探自己,还有几多的心思做着我们的人物志。希望这些片段,最后凑成整个春天,不止看到万紫千红更要看到梦里花落。我知道片段间的裂痕,都是心的新伤口,彼此温软的舌,舔舐处种种冰凉。回忆里还有花萼中脱落的花瓣,把它们夹放在最爱的墨香里。       是你招回了那个女人最隐秘的欲望。张爱玲说:30岁女人有一种反常的娇艳。当初我不懂,我被你的疼爱笼罩着,酒醒后发现真意。反常的娇艳就像一种美丽的回光返照。冷心的人尽可嗤笑这虚拟的情绪,舞中的你我忘情忘我,也是对着春光的不辜负。       “我以我血荐轩辕”,这诗被你用得如此不恰当,周先生怕要从坟墓里跳出来扯着你的衣襟了。忽然想到我的《鲁迅研究》是要4月16开考的,书被我日日揣在身上,日日不曾打开。迷信地以为带着就有了学习的诚意,你的无心倒真让我的脑子上了发条,是啊,爱啊恨啊,丢拉了好么些功课。倒是《古文选》里的诗章,被我篡夺到写你的段落里了。       你总是个不入流的诗人,稍不留意,把我的信箱塞得满当当。浅白流气的诗总让我忍俊不禁尴尬不已,时不时的一个段子,都成了我的快乐元素。没有历受,对此是懵懂惶然的。我想我们都把聪明浪费了,每时总想镶拼出生活的美丽珠帘,拙手地想要整出巧夺天工,让大家瞠目结舌艳羡倾倒。不舍昼夜,倒贴了毕生的幻想与勤奋,赐予你,希望你珍藏。       我总疑心是不是商场里的哪个姑娘让你心动,栓不住脚地总往那里去。阿迪啊耐克啊地把自己打扮成国家队替补队员似的。又想着给我送衣送鞋的,我都敬意地看自己对着你说什么都不要你的。后面的空白里有一段水色文字,怕你看不见:我只要独独的你的一颗心就够了。现实里还是脱不尽素格纯洁,我得到你的东西,虽赠言上浓墨重彩着爱与恋,那又如何?       我早已对自己日渐粗砺的文字不管不顾了,每天都饶自己延长一下电话的时长。我知道自己是那个最没有自制力的姑娘,让那个小伙子心无旁骛勤勤恳恳地爱着。你笑我,身体里有一只叫着母性的小兽,还住着一个天真烂漫的孩童。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种想躲亦难躲的诱惑,让你身随心动。我们都是最不了解自己的人,或许心地善良的我,最后对你都无法提出一个象样的尘世要求。你终要亏欠的,什么都无法补偿,虽然你也有要补偿的心。        我尊重我,我也尊重你,我更尊重一起的我们。今夜的文字表达今夜的心,今夜的心表达今夜的思,今夜的思表达着今夜的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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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烧,我陪其打针”19:31,今天你最后的短信。我在水池旁修剪玫瑰,一些大朵的还未大开,都耷拉并发黄了。只有放一剪刀一剪刀地断了它们,放到垃圾袋里。留下两枝插在枕前的花瓶里,因为看到两簇新芽,嫩嫩的绿,惹人爱得厉害。用清脆的竹子替代了这娇脆的粉色幻想,近看新竹,觉得那绿阴森森的,甚是恐怖。转念到她发烧了,你端茶送水,摸她发烫的额头,夜里给她掖被子,抱着她,说自己错了,不该这样的。因了自己的出轨,让她生出这样病痛。    一心把那些花花草草安置妥当,不去寻思怵心摧肠的远方。把五支紫罗兰放下去,谁想到它的枝那么坚硬,用花剪时我几乎使了蛮劲。屋子里一下子花气袭人,回眸去,那紫色,死亡的红色。这一处的爱也泛着紫色的光泽。水仙也长成壮硕无比的模样,再不似刚如家门小女子的纤弱了。开花了,就不会结果了,开花了,就要死亡了。在家的我,一样等待着花开花落,不止在春天,在四季。     我信你,说不联系就不联系。思念却折翼,依然回环在你我的上空,哀鸣着。你却说那是风声,不是挽歌,更不是我的啜泣。空荡荡的爱抵不上一碗红塘生姜茶,这就是你要归去的唯一原因。你愿意,我无奈。爱着的时候,我也曾腹涨难忍,只夜里独自诊所打点滴,身侧有一女邻居陪我。边聊边陪边劝我买她的保险。我茫然,对着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不在身边。”好生欣慰。     男人不见得几个会怜香惜玉,所以才直杵杵地说我不能安于平庸,把多余的温柔拿出来显摆。被人当众揭短时,倒真的有着放达。把能够温柔地倾囊而出,也是要勇气和潇洒的。也真实地对着朋友说,我是没有火辣辣的痛,丝线拉锯的酸楚是卡在身体里的。想说给你的都给你,别人只当是空气。这话听得心底。你都几日不端详我,不凝视我的字了。当然有爱人贵恙的原因,你是不要求我的原谅,更何况我宽大宏量,知书达理。     “你要好好地待她,如果你能够,我相信你也能够好好待我。”编辑完,我就删除了。这话说得真是假大空,是自言自语,自己裸着对穿衣镜做秀。我意会到你既然不能两厢都好,也不能独对一厢。你只对自己好着,对我好着也是为自己备一份骄傲和幸福。其他的,就留我一个人在舞台上同时捧哏,单口相声逗台下连连喝彩,掌声雷动了。     哎!叹息自心而出,有点释然了。这病总会慢慢地痊愈吧。我骗自己。割裂的痛,曾几何时都真得不值得的。何堪对你,再硬实的心疙瘩,也会慢慢的随着胃液融化啊。相见亦无事,不来忽忆君。只愿君心似我心,还说不负相思意?负与不负都没有准确的地点,时间,人物却是不言自明的你,我。你沉睡了,我依然木坐案前,那你是负了我了。你若卧在床头,看着出汗的她,想着我是否也睡了。我和你,彼此都不负了。     雷问我:完没?我答:未完,还有憋屈,还有愤怒,还有不甘。嘴里掷地有声,心底已面目全非。对真情实意,该当巧合,不当要求,甚至威胁的。不是吗?我们的姿势不是彼此送对方了,好象搭伴送这一程山水一程歌的情爱了,送完这程,你该归去,我也归去了。但愿有人拍下这段,挥手自兹去,留我们在苍茫夜色里,听一曲铁板铜牙:萧萧斑马鸣。     还有,想到你问她:好些吗?我心里一阵紧一阵地疼。每一种难过都很难过。我知道你是应该的。我是不应该的。  
我就想着你怎么将一斤半的白酒分五次倒到嘴里的?真不晓得中午又谁厮混在一起,让哪个天杀的灌成这样,太阳下,你踉踉跄跄地过马路,吵着:“我受不了了!当你是老婆了。”就不去责骂那些个陌生人了,猜测你心里也是想要灌醉的,站在酩酊的角落说爱我。想到方鸿渐对的苏小姐的那一个吻,和躲在法语的“我爱你”,仿佛这样可以逃脱责任。“你不了解我,竟然把‘滚’发过来?”真担心你,但神志清晰地当我做你老婆,我想你肯定能找到朝南的家门。      “做不了你老婆了,只怕是最小的妾了。”该让你好好地睡会,闹醒你,怕也是听不得的怨气话。我可不想下午你有告诉梦中的影子,不知自己抽身如此急速,你却是缓慢地陷入相思。我对朋友说,我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和你的故事,理智地看着溺水的你先要伸出手臂,拉你上岸。而你却视而不见,不肯观望这唯一的稻草。       还在责怨我不了解你,我为何要了解你啊?迢迢千里地思慕沦落到现实却是凄凉的讪笑,动不得一起去哪里购买家当,诚实地过日子。宁愿就做这样的情人,独自沉湎独自想象独自嬉笑独自啜泣。独自。网恋最初就要设想好结尾的散场话,一位先生给我留言。像是我先生的清醒,网络再是宽大,也还在苍穹的顶端,是星星的眼睛,月亮的皱纹。与每天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平行,也不会和你的“清焯基围虾”相遇。       性是空,欢合过的人们都半挂着苍凉的笑。都是何必,却无从绕道而行。朋友说我无异一个呆子,说收了你的礼物是该的,收了也是一种寒糁。还说你早该追过来,实实地度过荒唐夜。无耻地认为我不该湿漉漉,潮湿的必将是你的眼睛,这样才配得上我的恩爱与施与。她不懂得,所以总是这样说着欺诳话儿。      我的影象被你描摹成一只七彩皮球,你总想一拍再拍,看我弹跳地自由,你就开心了。还说我的口气种是一触一触地,不是娓娓道来都是蹦蹦跳跳的。高涨就在低沉的前一秒,我亦无法解释拆卸自己,只把涓涓的心思蹦到你的眼前,让你身心领受。夜色归来,我抬头去看华彩的夜空,晌午里归去,我侧身去关注堤上的杨柳,红红绿绿都潜伏着思的臆想。        和先生的驽钝里藏着的狡黠不一样,你则尖锐而明亮的聪明。把爱与不爱都搁置尘封,不肯轻易抛掷,我们则换了角色,你站在红楼一角,我在人群的末尾,你手持绣球,耽恋地望着我,就那么守望着我,死死地抱着火色绣球。春花秋月都已静谧,沉睡,你还如一筑玉雕,固定自己的姿势,我也一如既往得不知疲倦,等你,等你。       这个年岁的人都已品尝过酸楚与凄凉,都明了到头来依旧一场空。春天走了,冬天还将来到,春天再走了,冬天还将在来到。就如此的轮回不许肆放的我们一次次上演不同的情节,真不知道将珍惜敲碎点缀的虚情爱,更能日久弥香,永驻心间?万条垂下绿丝绦也好,千朵万朵压枝低也罢,醉死花下的那一对鸳鸯不是我们的姓氏,我们的枕边都是陌生的体香,我只替我们伤心没有读懂悲凉和陌生。    
晚饭:榴莲半只,米团一只,铁观音一杯,牛奶少许。我第一次吃榴莲是在前年在香港,虽然在超市见过若干次,迫人的气味打消若干次购买的心念。此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了。我曾说你该在我三十大寿,送来十只大大的榴莲。你说自己成水果贩子了。我亲手打开过刺蓬蓬的这个怪物,稠粘的肉色果肉,吃到嘴里也毫不清爽。就像一个不美的人,相处日深,就发现了独特的味道。榴莲,另类的水果。我,似乎也很另类。      袅袅炊烟的时候,你终于醒来,口中喃喃地要咬我的唇,还指定下唇。想要一尝肉嘟嘟的味道,酩酊过后的你那么喋喋不休,我微微地不耐烦。本想与你斯磨片刻,可你哑哑的欲望先声夺人,丢兵卸甲的我闪躲不及,当着同事的面再不敢咄咄对你,留出空间让你想象,留连徜徉。      起先,这些都是写给你看的。也就几个雨天与晴空,我只把快乐撕开让自己把玩,回味。你,今天没有在我的文字里停留,只在觥筹交错中狂放,随着酒性说爱说恨。坐在案的我,心神定定的,看着下面的红脸图表,觉得两朵红云那么可笑,不知廉耻。镇日里坐着,腰椎开始了疼痛的呻吟,我想我的呓语与呻吟,意义何在?       哎!其实我也想喝醉的,醉在春风里,醉在陌生的怀抱,醉意地说出渴望和落寞。可回念一想,还是醒着的好。醒着看自己慢慢滑落,安躺在秋叶上,憔悴的黄色中。做一场遇到别人的梦,说:“我不认识你的,你也不是故人的模样。”还是清浅的梦,交托于上帝的大手,随他应他。        我不太相信你爱着我,念着我。我也不太相信我爱着你,念着你。我也不明白你在春天给弟弟买冬衣的心境,明冬的我大概再也察觉不到你的温暖与呵护。世间还有人顶着责任给我嘘寒问暖,给我拥抱亲吻。何故再与你延迟这样不肯默许的倦恋呢?       去朋友新开的店里,挑了铁灰色的发卡,银色的水星耳钉。朋友笑我找在暗色里旋绕,不肯明亮不愿注目。陌生人都记得低眉善目的样子,你那的我却不是那样的。你曾说男人都半爱徐静蕾一样的女子,是因为带给人的印象是闷骚,外表冷若冰霜,内里热情如火。我不想你将我划为同类,有时我里外都是热情如火的,有时我竟里外都是冷若冰霜的。      譬如:我现在,外面冷若冰霜,里面依旧冷若冰霜。即便是冰凉着,我还是希望你能搭到我的脉动,还是希望你能予以温柔地抚触,“宝贝儿,醒来吧。”王子就那么叫醒心中的爱人。我也希望那么地被你重新唤醒。我从不相信,王子与公主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如果安常的婚姻叫做幸福的话,我,你都是幸福的。世上已无不幸。       性子的快乐与不快乐,我都认为是基因作祟。我们好的时候,几乎每晚我都恹恹地毫无食欲,敲击键盘的声音也不清脆。抑郁是底子,快乐零星散布其上,烟花一闪即逝,留不下什么的。回忆出现在失落夜的瞬间,那时我们是畅快淋漓的。笑过后,拉开窗幔,屋外又是一夜雨萧萧。一处相思,处处闲愁,才下眉头,重上心头。好倦,想要沉沉睡去。      有人劝慰我缓缓地收线,其实我本无力控制天端的你,上升下降飘动静止。我手中的唯一的红丝线,红丝线的那头,空空如也。  
不在夜里归来,不晓得春寒料峭,小城的夜景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远处骑车的人,都收起了肩膀,春夜如此凄寒,风倒是比晚上出去时歇了许多。一个认识了多年的男朋友送我回家,一路欢声笑语,发现认识真好,一认识便是多年,划开距离,再次相遇却依旧畅通融洽。生命因此精彩。       爱真是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了。中午从床上起身,瞥见家里一地的灰尘,打起精神扫地,抹桌子,洗衣叠被,收拾停当已是衰微的傍晚。你竟一个电话短信没有,倒是先生询问我的心情。卡卡的说起无聊,先生说可以读会书,打会牌的,很快就会好些点。挂断电话,还是气不过地问你是否死呢?       你说昨晚消耗太多,今天被同事拉起来参加球赛,又是球赛!可恶之极,我自问是不是在和一个运动员谈情说爱?你疲乏地不愿多说话,我也野着性子不与你多说。咆哮着对女友说我要请客,喝酒。镜子前收拾自己,描摹时想到你若在身侧,会不会转身去问:画眉深浅入时无?       风呼呼地刮在脸上,生疼。点了一家常去的饭店,在楼上雅座等朋友。大家来时,我真地好高兴,拼命地点出了一桌的菜。三五朋友喧闹时,忘记很多。谈话也是荤素搭配,吃得尽兴处,听女友说身边的老公:他啊,总要女上位。我不情愿,他就说我看着女人亢奋时眯着双眼,我就想,这世界到底是谁是第一性?我只哈哈哈地笑开去了。大家都在叹息夫妻生活多么的不和谐,说离婚率上升真是进步的标志。男人恨死自己不能生在阿拉伯,女人则恨死不是磨梭族,可以每夜走婚。。。。。。       你那时打了电话进来,我才想起我还有一个你。灰飞烟灭时,爱情就这样的莽撞,不再时时叮咛事事嘱托了。你大概不想扰我兴致,也或许不愿浪费话费。后面的想法我想是我恶毒了。昨晚先生想我多说会话,我也提醒长话费很贵的。现在我觉得我那样对先生,是可耻到家了。今天我想我也不会给你缠绵了,真浪费钱财。我亦觉得你用行动表示爱意,一纸空谈。妄话连篇。       爱的泉眼在枯竭,而我不再惋惜地看着它了。心底有了庆幸,对你的摸棱两可,语焉不详。还有点藕断丝连的恨意,昨天你说你小时曾把“狼来了”读成“狠来了”,我当时觉得斗大的点没看见,你真是可爱之极。现在你真的是狠来了,这狠还是非常狠。我心里对你有狠有恨,有怨有仇。我真想毒辣地看着你,让你觉得脊背生凉望而生畏,从我这里逃匿。       白日超负荷的消耗让你塌实地睡下了。回来时发现两个未接电话,以为其中一个是你的。打开原来都是先生的询问。回电话报平安后,我就问你:为何你那么放心我生更半夜在外面斯混?你婉约地说怕坏了我的兴致。你真无耻,谎言也说得那么成样子。缓和自己波荡的心田,何必呢?与你提要求,要你呵护要你惦念还要你时时挂于心尖,当我把你从梦境里拉回现实,我就后悔了。真实的后悔,也真觉得自己无趣无聊了。       故事大概到了尾声,春天的花还未真正盛放,而我这一朵却要萎谢了。等不到开到荼蘼,似是而非的时节了。你,片刻浮华后,大概又有了第二个梦:另外一个女孩子,戴着毛线帽,在体育馆门前等你。  
站在母亲家阳台上,迎面是一幢新砌的楼房,外衣裹着暗红色,我不知道哪个设计师如此土老冒,那红色甚似凝固的血。阳光下想象死亡,和这春光三月天多么不合时宜。自打好友在初五猝死后,我就怕见这样的艳阳天,温暖里总想他在地下多么寒冷,孤独,无人倾诉衷肠。只有霏霏雨天,才能让阴阳绝阻的我们有着沟通的情致。          “阳光照在身上,真实地温暖,只觉得我们的故事飘渺地厉害。从来许仙胜白娘。”你回头告诉我许仙从来是配角。显然你在打着熟练地擦边球,擦着我情绪的边缘,却是那么残忍地点中我的要害。我与你不语,仿佛什么都是妄言。每天我总像一只敲击不及的闹钟,在你欲睡的时候吵醒你,在你安静的时候惊动你。是否需要新的发现,才能打破日日的无趣与无聊?             当初,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入爱情,心思跳跃地要沉浸在春天的春情里,少不了韶光正好的莺莺雀雀卿卿我我。真是遵循规律,爱到悲凉爱到沉默。清晰明朗地走向平淡甚至陌生,步调在羁绊和摩擦后,正在同步合拍,不再是你亦步亦趋地跟随了。真不算是一场苦恋,权且是献给春天的一个节目,倾注了蓄积多年的爱与哀愁。你怕也不觉得苦吧,距离真是好东西。无需拥抱,亲吻甚至牵手,都能感觉温度和快乐。若怕那肝肠寸断的苦,那就恨这一切的虚拟与不真实吧。            《鲁迅研究》终于被我打开了,从最末尾的一章开始看起。末尾,我们也在末尾。你到底还是心不甘地要自己永驻我心,而我却无所企求,只希望你忘了我。轻轻的来了,也轻请地走。你还说你会为我的冰雪,我的坚持,我的向上,自豪而骄傲。我想我的一切我的附着真的与你有所关碍?不像是勉励,倒像是劝我从你身边早点离开,消受不起日日的缠绕,时时的胶着了。读到这里,你是恨我的无端偏颇还是恨我的冰雪无边呢?似乎懂得有点过了。          从来你都不像当年追我的任何一个男子,我放时你也放,我跟时你也跟着。看不到你咄咄逼人的追问,也看不到你杀气腾腾地斥责。是否你觉得远处的爱,不要刻意去篡夺去渲染去深刻去铭心刻骨。甚至你觉得生在喜欢与爱的夹缝里,多么享受多么幸福。你说眼看着仿佛是抢了大家的宝贝,若此一说那你该是我的主角,为何我说许仙胜白娘时,你不肯同意故意侧身呢?          昨天的你难得清凉,觉得自己对不起我的先生。自然我与先生还是羡煞旁人的一对。我爱你什么?是你的声音?你的神采?你的落落寡合的气质?还是夜色里的沉沦?当我觉得你醒后的箴言那么地让我心凉,我想我与你的不是要你清醒到规劝我重归故道,更不要你点悟我该回到法定的庇护下,我自由地与你爱着,扯到这自由背后的禁锢,我彻头彻尾地疼痛难忍。你尖利,残酷,阴损,隐隐觉得你剥弄时的快感淋漓。            我都不愿回顾,更不敢回念当初的遭逢。我想着文字把心思的结都镌刻在心路上,你不该只感到才情斐然,可否怜惜我的釜底抽薪地决绝呢?刚刚出去,看到几处霓虹已闪动诡异的眼了,明亮还不肯在天空中辞幕。我不肯归去,看着桌子上电话,想听你一声:路上小心!可下午的短信里分明着:来电勿接,暂且断联。你编辑时已冷漠地顾不了一颗灼热炽烈的心了。 牻镶牴銜壃           佛说:把手放开,你就拥有了。把手握紧,你就失去了。我在你掌心里一曲一曲的华尔兹,就像八音盒里的小人一样,不知疲倦。而你,我的手自抚摩到你的伤痛的末梢时,就一直握着,不肯放。你可以从指缝中溜走,也可以在挤压中窒息而亡。
仓央嘉措的诗,无烟火气,却直入人心。
痴情人太多。
嘎里个兄弟们!进来望啊子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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