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和小孩的照片被绑起来和一个小孩打一个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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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贝雷帽(一个成为美军反恐指挥官的华裔小子)
&&&&《特战贝雷帽(一个成为美军反恐指挥官的华裔小子)》是一个华裔青年切斯特?黄的自传式作品,记叙他在西点军校的学习生活,以及后来他成为美军特战队的指挥官后的军旅经历。本书详实地说明了美军精英部队的训练、心态和实战经验,对久训不战的军队来说,可说是一盏贯穿战场之雾的明灯。
&&&&切斯特?黄著的《特战贝雷帽(一个成为美军反恐指挥官的华裔小子)》是一本适合年轻人阅读的、励志的、关于战斗的读物。和许多特战队员传记一样,本书是很充实且饶富趣味的一本好书。无论你是单纯要享受阅读的乐趣,或是真正想多了解美军特战部队一些状况,都可以在当中获得你想要的。更重要的是,它详实地说明了美军精英部队的训练、心态和实战经验,对久训不战的军队来说,可说是一盏贯穿战场之雾的明灯。
&&&&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威猛,觉得他更像一个文艺范儿。&&&&从他选择西点军校并从西点毕业进入美军特种部队后,父母就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他除了偶尔会打一个电话,基本切断了日常与父母的联系,因为他不想让父母知道他其实是处处遭遇危险。&&&&“匹萨小子”成为他的绰号,并被收入美军特种部队示范教材以警示想要踏进这里的军人。不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思维,在现实中必然会与既定的规则相撞,教条与个性的抗衡永远存在!好在,“匹萨小子”以他的风格行事,最后还是踏进了特种部队。幸运的是,特种部队给了他打破传统、解决问题的认同。反恐指挥官生涯因为他自己的果敢而精彩。&&&&应该感谢他的退役,使我们今天看到了这样一本书。尤其是他的父母,从中不仅了解了儿子,也有了与儿子重新面对命运选择的机会。&&&&书的扉页上有一行字:“给我的妈妈,如果没有她,也就不会有这些故事了。”让我明白了他母亲更深重的担忧。当2013年底,台湾的张安薇被阿布沙耶夫反政府组织恐怖分子绑架.他意欲孤身前往营救时,母亲哭着跪下来求他不要去。我想象得到一个母亲在读了儿子的书之后,明白了那些险恶,心里是如何的沉重。身为母亲,她纠结的心态难以言表。&&&&上苍有眼,他再次活着回来了,也让他又赢了一次!&&&&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匹萨小子”会给我们更多的惊喜。&&&&――杨格&&台湾《中国移居》杂志首席撰稿
&&&&切斯特?黄,中国台湾移民之子,从小在美国北加利福尼亚州长大,是个标准的ABC。
&&&&他毕业于西点军校,担任过美军装甲兵和陆军特种部队指挥官,曾在伊拉克、菲律宾、韩国和日本执行任务,并获得包括两枚铜星勋章(Bronze Star Medals)在内的多项荣誉。现在的他已经结束军旅生涯,在中国工作与生活。
前言故事之一:菜鸟复仇记故事之二:“大韩航空”故事之三:耳朵故事之四:狡猾的菲律宾手机小偷故事之五:比萨事件故事之六:尊尼获加故事之七:盗饭贼故事之八:在萨德尔城梭巡故事之九:丘八――炼狱岁月故事之十:丘八――一丝疑虑故事之十一:丘八――代为掌舵故事之十二:罗宾?塞奇故事之十三:西点与女子学院寻欢记故事十四:喝高了的奥地利飞行员故事之十五:无敌兔故事之十六:地狱的地址:肯塔基州诺克斯堡故事之十七:瞎猫逮死耗子故事之十八:肛检故事之十九:周日集市故事之二十:筛选故事之二十一:红兽故事之二十二:狙击手学校故事之二十三:最后的儿子尾声
&&&&我的外婆朋友(自序)&&&&我小时候最痛恨在周末必须去上中文学校。为什么我得学写这些像甲骨文一样的文字?学用中文说这些我已经会用英文说的话?强记死背中国字困难又无聊。对不起,我是不是已经说过学中文很无聊?假使没说,那让我再说一遍――学中文很无聊!在连续七年看着我的朋友们每个星期五晚上都可以在辛苦上了五天课后轻松地玩乐,我终于很勇敢地和爸妈大闹一场,把中文学校这档子事从此丢进了垃圾桶。&&&&高中二年级的暑假,我满怀壮志地一个人跑到遥远的厄瓜多尔乡下,做了八个星期公共卫生方面的志愿者。那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离开家,我的家人和美国,你可以想象一个懵懵懂懂十五岁少年在那个情况下的感受。那时我真的是吓得半死,但最后我离开厄瓜多尔时,却拥有了直到今天还在帮助我的宝贵经验。在学校学了五年的西班牙文,而在那里混了八个星期之后,回到美国时我居然可以讲得一口流利的西班牙文了。&&&&回家之后没多久,我的祖母从台湾来看我们。有天晚上我们全家到库比蒂诺市(北加州苹果电脑所在的城市)的大鸿福中国餐馆吃晚饭,我祖母用中文问了我一个简单的问题:“你的南美之行如何啊?”,我很自然地用西班牙文回答了她。我竟然连最简单的中文都讲不出来!我脑子里贮藏的几个中文字已经完全被西班牙文取代了!祖母当时什么也没说,但她的表情已全说了。“我理解你是个美国小孩,出生在这里,成长在这里,但是如果你肯花时间精力去学第二语言,为什么要学西班牙文,而不学中文?”就是在那一个羞惭的时刻,我下定决心要把学好中文作为我一生的目标。&&&&在申请大学时,我决定要给自己一个不同的挑战――去读一所美国军校。加州的两位参议员都提名推荐我进入西点军校和海军官校。而我最后选择了西点,主要就是因为海军官校在1997年时还没有中文课程,海军官校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日文课程,而西点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日文课程。所以,不顾当时我十七岁的脑子里是多么喜欢海军官校那酷酷的白制服,我往北去了纽约州哈德逊河边的西点军校。在秃石高地的西点,我度过了艰困的四年。当我在2001年6月拿着荣誉学生的荣耀从西点毕业并正式成为“长灰队伍”的一员时,除了拿到了电脑学位,我同时也完成了八个学分的中国语言和文学课程。而且和那时在西点以教学严峻出名的”恶龙女”教授――玛莎格兰哥博士,建立了一直持续到今天的师生关系。
&&&&虽然念了四年的大学中文,我仍然觉得我的中文能力不够。在格兰哥博士的协助下,我成为了第一位参加北京师范大学和普林斯顿大学合办的暑期密集中文课程的西点军校学生。通常,在完成了四年高度压力,繁重艰辛的学业课程、军事训练和体能训练之后,新出炉的西点毕业生会休假两个月,和家人团聚或去度个假什么的,休息休息,轻松一番,然后才前往他们的第一个美国陆军驻地报到。我呢?自掏腰包好几千美元,放弃休假和与家人团聚的机会,跑到北京,在北京师范大学狠狠地读了八个星期的中文课,每天强记一百个中文字,把相当于普林斯顿一年的中文课程生吞活剥地吞了进去。
&&&&纵使在北京的八个星期之后,我还是觉得我只对浩瀚的中文打开了一条门缝,没有看到门后的世界,我其实只是把门推开到看到前面还有更长更远的路要走。但是作为一个全职的美军军官,在一天的繁重工作之后,真的很难还有精力和毅力去自己进修中文。而且我西点毕业三个月后,发生了911事件,这事件永远的改变了我的人生――我在和平时期所加入的美国陆军从此开始了十几年的战争。
&&&&2009年8月我突然决定从美国陆军特种部队退役,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那时哈佛大学的肯尼迪政治学院和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国际关系研究所都给了我入学许可,但这时可能是已经三十岁的我最后一个机会来实现我的人生梦想――把中文学好。于是我先跑到台湾,参加了台湾大学的中国语文课程,专注密集地学习了一年。紧接着我又跑到霍普金斯大学在南京大学设的中美研究所读了一年,在南京的这一年,所有课程和作业全是用中文来学习的。
&&&&经过这两年的学习之后,我了解到学习语言是件一辈子的事。无论花多少时间学习中文,我总是会碰到不会或不懂的字句。我现在还是常常找不到合适的中国字词的使用,让别人在商业会议里听不太懂我的话语,尤其难堪的是当这情形发生在电视访问或演讲的时候。所以现在我了解学中文已经变成我生活的一部分,会永远一直地跟我在一起。
&&&&作为一个在美国长大不会说中文的华裔,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和我的祖父母、外祖父母有过深度的谈话或聊天。我觉得悲哀的是,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地认识过,也不了解彼此对事情事物的看法。当然,我们在很多家庭团聚的时候,会互相问候,但是我们之间没有一个真正的了解与相知,我非常嫉妒那些没有语言隔阂的台湾人或美国人的家庭,因为他们的家庭成员的沟通不会被这个难以学习的中文给限制住了。
&&&&2009年我回到台北,终于可以用简单的中文来表达我的想法。但在这个时候,我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已经离我们而去了,我再也没有机会听他们亲口描述在中国大陆的老家,述说中国的内战,或他们逃难到台湾时的早年生活了。所以当我住在台北的这个时候,我决心要尽量找时间去看望我最后的一位祖辈――我的外婆,我终于有能力和她用中文沟通了。当然,我过去几年在战场上生生死死的经验也让我觉得必须尽快地和尽量地和外婆亲近。
&&&&我每个星期会去外婆家一次,有时候两次。随着我的中文越来越进步,我和外婆的谈话也越来越深入,外婆也开始讲许多关于她自己的故事。虽然外婆那时已九十岁(外婆刚好大我六十岁,外婆当年在我出生时来波士顿帮我妈坐月子,我的满月酒就是和庆祝外婆六十岁生日一起在麻州勒辛顿镇的扬子江饭店举行的),我很惊讶的发现她记得好多好多以前的事情,甚至于她在1920年时的童年往事。当然,她到底是九十岁的老人了,有时候会有点迷糊,有时候她的问题或故事会重复两次,甚至三次。但是,更多的时候,她是精神奕奕、反应灵敏、妙语如珠、幽默而风趣,常常让我笑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这是一个奇怪又真实的感觉。虽然外婆是在我出生之后第一个帮我洗澡的人,但是外婆和我是在我三十岁时才真正的相识。而我们俩在台湾那段时间的关系,更像是两个成年人朋友,而不是祖孙的关系。外婆常常会忘记我是小她两辈的外孙,而在提到我的外公时对我直呼外公的名字,马鹤凌。或是讲到她早年刚到台湾时辛苦抚养五个小孩的故事,也会对我直呼我妈和三个阿姨及舅舅的名字。好多个夜晚只有我们两人在家一起吃饭,她向我娓娓道来一些久远的故事,就好像我是她同一辈的人一样,这是我以一个成年人而非一个晚辈的身份认识外婆时的一个最大惊喜。
&&&&2006年年底在我到伊拉克打仗之前,我和家人特地回到外公和外婆的老家湖南湘潭和宁乡扫墓游览,对后来外婆对家乡的讲述有些比较切身的感受。外婆曾告诉过我她和她的妹妹如何在她家的农田附近的一个庙里玩耍的故事。外婆也曾告诉过我当她还是个小女孩时,一只老虎攻击她村庄的惊人故事。她甚至会开心地学那只老虎在夜里吼叫的声音,还会用手假装老虎的爪子对我做出扑抓的假动作,这些举动往往会让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她还告诉我她村里的那个打虎英雄,有一天这个佃农受够了老虎老是趁夜里跑来偷吃他们养的鸡,于是他绑了一把杀猪刀在扫把上,一个人冲进山里去找老虎,结果他果然打死了这只老虎为村庄除害。讲完故事,我们两人都非常敬佩这个打虎英雄的无私和勇气。
&&&&外婆常常担心我的安全。我猜大概因为她后来很少出门,对外面世界的记忆可能还停留在台湾早年不大安全的时期。她总是告诉我,一个人走在街上时要随时注意旁边和后面,会有坏人突然从黑弄暗巷里冲出来用刀子刺杀我或抢我。每每这时,我会凑到她的耳旁悄声说:“外婆,我知道,我就是跟他们一样的会用刀刺杀人的。”听了这话,她的眼睛会睁得越来越大,然后一面拍打我的肩膀,叫我“大野兽”或“大野人”,一面像个小女孩一样的用手掩着口,咯咯地笑着。最后外婆生病时我去看她,她的嘴巴包在氧气罩里和我打招呼,我看得出她的嘴型是叫我大野兽,我的泪水也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外婆也会给我一些关于朋友和男女关系的忠告和见解,她尤其关心我的约会情形,还会告诉我她的看法。有一回,我在犹豫要不要去约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出来,因为我不知道那女孩喜不喜欢我。外婆说:“就去约她啊,人生苦短。没有失败这回事,最多被拒绝罢了。”外婆还蛮喜欢喝白兰地,外婆家里有一大堆历年来人家送给她的白兰地。那些白兰地老得都是一开瓶塞就碎了,每次我们都得先把酒倒到一个大杯子里把瓶塞的碎碎都滤掉了,再倒在酒杯里喝。好多个夜晚,我们会坐在她的餐桌旁,喝着那些古老的白兰地,听她讲述着她的故事,直到深夜。而我,用我慢慢在进步的中文,努力地去了解她的故事,她这个人,和我自己的源头。
&&&&我发现大多数的华裔美国人,甚至我父母那一辈的第一代移民,都很少想到语言障碍对子女交流造成的问题。社会不断在变迁,父母子女之间总是有不可避免的代沟。对新移民来说,更有原来国家和新国家之间的文化差异。但你有没有想过,双方只能靠他们的第二语言来沟通所造成的隔阂有多大?其实,用我们的第一语言来做沟通都不见得那么容易或有效,对不对?我的中文能力远远不及我的英文能力,但是在我努力学习中文后,我和我父母彼此的了解也在无意中增进了许多。
&&&&今天,外婆离开我们了。她不但留给我好多好多她的故事,也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在克服了中文的障碍之后,得以了解我的最后一位祖辈。即使是在医院里的最后日子里,当我告诉她我和那个女孩约会了,她仍然会兴奋的在床上抖抖她的肩膀表示高兴。最后一天,她的手比前些日子都要冷些,当我握着她的手时,她仍然会用力反复的捏我的手,让我知道她知道我在那里。我不但会永远怀念在台湾和她相知相识的那一段时间,我更要感谢她给了我一个她全心全意教养爱护的妈妈。我会永远怀念这几年才真正认识的外婆――一个聪明又幽默的女人。每次听到我搞笑的话语,她会反应灵敏的反幽我一默,有时又是一个慈祥高贵的长者,总是告诉我要赶快找一个好女孩结婚,否则好女孩就嫁掉了,等我年纪大时,好女孩也都没有了。我对外婆有无尽的思念,她的人,她的家乡,她告诉我的故事,她对我的爱。我知道再也无法和她聊天了,但我的“外婆朋友”会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虽然在本书的所有故事里,我常提起我是亚裔美国人的事实,但有人告诉我,我的书里其实并没有过于专注于“亚裔美国人”这个焦点。我要说这是我故意这么写的,这本书主要是反映我如何看待自己,还有我对在美国陆军服役时那些军事训练、海外经历和作战的看法。尽管我以显而易见的种族意味为本书命名,但我希望读者在阅读我的故事时,能够超越这一点。如果你拿一把枪顶着我的头,我会告诉你:我首先是绿贝雷,其次是亚裔美国人。在那十二年里,我竭尽全力当一名最好的特种部队军官。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我曾让任何人感到失望,那我要说,很抱歉,我已经尽力了。&&&&说了这么多,我仍然有很多“亚裔美国人”的色彩。我十分骄傲我是个在美国出生的中国人,这就是我的真实身份。我想,大部分亚裔美国人都会在他们一生当中的某个时期,经历身份认同的迷惑。当然,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但大部分我们这一代亚裔美国人都经历过这样的心路历程,总觉得我们并没有被美国社会视为百分之百的“美国人”,吃不准我们是不是该回到亚洲,置身在与我们模样相同的人群当中。即便我们之中的很多人,包括我在内,在高中毕业之前没真正到过亚洲。&&&&作为成年人,我在韩国、日本、泰国、菲律宾,中国大陆、香港和台湾地区都住过,我可以把我的观察结果告诉你。我们这些在美国出生的亚洲人,美国人的成分远远大于亚洲人。当然,我们和那些来自美国主流文化的人又不同,因为我们从小接受亚洲父母的教育,也许还成长于一个有着大群亚裔人士居住的地区,像我就是在加州库比蒂诺长大的,那里百分之五十的人口为亚裔。但我们在思想和文化上与真正的亚洲人又完全不同。这有什么不对呢?这只是我们作为美国人的样子,为什么我们不能就是独特的一个在西方出生的亚洲人族群?就我个人来说,我觉得这很好。去年夏天我住在香港,我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在这个高度国际化的都市里结交许多在海外出生的华裔以及其他的亚洲朋友。我发现,华裔澳洲人、华裔英国人,甚至华裔挪威人都很棒,比其他不同的海外华裔经历更为有趣。
尽管如此,在这些亚裔美国人在海外的经历中,最有趣的一点是它们完全不同于住在美国的亚裔美国人对事业规划与生活方式的期望。我在撰写本书时,只是想要与我的家人分享我的经历,从来没有想过要将我军旅生涯的特点放在我是亚洲人上。我觉得,如果我的家人不能够了解真正的我,那对我来说是很遗憾的事。身为亚裔本身有些特殊,甚至在西点学生与特种部队军官当中也是如此。在我的军旅生涯中,我是不是亚洲人无关紧要。简单地说,我这一生当中,一直都努力在生活的各方面做个最强的人,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无论我是不是亚裔美国人,也不管我的极限在哪里。
经常有人问我,在军中我是不是遭遇过种族问题,这当然或多或少会有一些。我还记得,西点一年级时,在校区里我们必须快速行走,不可以左顾右盼。因为我无法转头看,一些高年级学员有时候会偷偷走到我后面,低声说些像是“回中国去吧”之类的话,那对我来说当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那时甚至没去过中国。或者,高年级学生在整我们时,只要有另一个亚裔一年级生和我在一起立正站好,即使我们在身高和外表有着很大的不同,那些高年级生还是会笑翻天,说我们两个是“双胞胎”。我注意到这种情况是因为如果两位黑人一年级学生站在一起,他们绝对不敢如此大笑和公开嘲弄。但不知为什么,嘲笑亚洲人就没关系。
在我担任军官期间,当然也会碰到一些尴尬的时刻,那时我就会觉得,人们并没有把我看成是团队的一员,没有把我当作同样的美国军官看待。我记得在韩国时,我的连长发现自己手下竟然有三名亚洲人中尉,我无意问听到他在走廊上向一位白人美军上尉同僚说心里话:身为连长,他有时候不知道该如何与我们这几位亚洲人军官“打交道和谈话”。那位白人上尉对这些差异和“挑战”深表同感。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他真正的意思,因为我们这三位亚裔军官的个性完全不同:我是个有话直说,会公开唱反调的人,另一位基本上沉默寡言,第三位(阿炳,我的好朋友)则是个完美主义者,随时准备捍卫他的立场。
还有一次,我回西点接受国际关系教授职位的面试。我当时的兴趣是国际安全与平叛战争,那也是我想要教授的科目。然而,系里的每一位资深教授在问我想教什么科目时都会说:“喔,国际安全?很有趣。嗯,你来教东亚政治如何?”在我的履历表或学术兴趣介绍中,除了我曾在韩国担任过坦克排排长和我是亚洲人这两件事外,没有任何地方显示我对东亚政治有兴趣。这种一再出现的目光短浅的强调好像在预示如果我回西点教书,我多半得教与亚洲有关的政治科目,让我极为反感。最后,我撤回申请,放弃了回母校教书的想法。
我还可以举出很多类似的例子,但对于这些事情,我认为不用太认真,对这类事情太过执着并无助于我的实现雄心壮志,那些事只是你需要明白和处理的情况。我不记得出生后拿过“生活手册”之类的东西,世界上也没有如何生活的管理规范(宗教人士可能不同意这一点)。在生活中,人们并不会按照我们的期望去作,重要的是我们得顺应现实,学会如何在你身处的环境中有效地运作。如果你只会坐在那儿抱怨,什么事也不改进,那就无法在这社会里生存的了。
……
我没有在虎妈式的家庭里成长,我觉得自己极其幸运,如果以亚洲父母的管教标准来看,我的父母可以说相当开明的。没错,我一开始确实以亚洲小孩的标准生活方式成长的,学钢琴,星期天去中文学校,但我的父母也鼓励我去参加各种运动项目,不管我想干什么,总是支持我,让我自己找出想走的路。虽然他们会在成绩上对我施加压力,但允许我自己安排学习,自己规划如何上大学。最重要的是,当我突然决定不去上库比蒂诺所有亚洲小孩会上的加州大学,而是去西点军校时,我父母在这个震惊的时刻甚至拥抱我,支持我的选择。至于我如何长大,怎么会做出就读西点和从军如此极端的决定,很抱歉,这是另一个你必须等待的故事了。而且你要看到这里,还有兴趣继续读我写的故事!
对于身为亚裔美国人在美军里的经历,我在这儿写的轻松,但这并不能减低战时在军中服役的严肃和艰苦。书里还提到一个亚洲小孩在美国长大成人,靠的是艰苦的磨炼。还有我经历精英级的战斗得到的经验和教训,它们永远改变了我对生活的理念。虽然我用轻松的笔调描述这些经历,但是,读者心中永远不该对美国陆军和海军陆战队的现状有任何怀疑,他们是世界上极少数的精锐部队,纪律严明,作风顽强,今后许多年中仍将如此。
那些缺乏真正战斗经验的外国军队,与战斗经验丰富的美军相比,那差别就像白天与黑夜。在战斗经验丰富的军队里,所有的训练和日常活动都是为了战斗,而在战争中,他们可能会看到几百名同胞在自己的眼前被活活烧死,而很适当的处理这惨痛的事件。虽然全世界都批评美国人太过软弱、贪婪和自满,因为美国人已经过惯了几十年的繁荣与富足日子,但请相信我,这种安逸的情况不会在美军中出现。那种斯巴达式的军中生活很严峻与艰苦,并且可能在战争中失去生命或变成残废。我永远会向那些正在军中服役、已经退伍或仍然在军中服役的人脱帽致敬,他们为了更高的理想,牺牲自己和家人团聚的时间。我希望在民间社会里也可以看到更多这样的精神。毫无疑问的,当我在回顾我到目前的一生,最让我感到骄傲的时刻,就是我身穿军服,站在这群巨人之中的那段日子。
就像我在引言中说的,我希望你会喜欢我和你分享的这些故事。没想到我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得太多了,但我实在是有太多故事想要留给自己及我的家人在未来的岁月里慢慢回味。
暂时说再见吧。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
&&&&在西点军校的第一年真是度日如年。高中刚毕业,熬过整整八个星期人称“野兽营”的新生训练后,菜鸟又要面对可怕学长月复一月的折磨。挺过夏季“野兽营”训练,新生自然以为日子会好过了,但在西点军校……别傻了!在“野兽营”里,每个学长负责训练十名新生,所以他们造成的痛苦有限。但当毫无戒心的新生返校开学时,所有高年级学长也结束暑训回到学校,每个新生立马要承受三名学长的折磨。我这么说吧,“野兽营”的生活糟糕,但一开学,那才叫生活在地狱呢。对新生来说,没多少喘息空间,学长就是上帝。在校园里,他们随时随地都会叫住你,只为寻开心。在整整八个月里,你差不多就是一边吃屎一边对学长说:“真不错,再来一份。”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但你几乎无力反抗。&&&&除了这些折磨和刚发现的失去自由外,我的运气好极了,被分到以“土匪”绰号闻名的B-3连,那是在西点军校两百年历史上出了名的欺凌新生之地。事实上,整个第三连的环境就以严苛而知名,因为它在学员区的外侧,得在访客与西点军官眼皮下的机会更多。我们替它取了个呢称:“第三帝国”。西点军校里的学生会被分人各连队,它们基本上就是约130名男女组成的男女联谊会。作为新生,你得与同连新生抱成团,才能应对西点军校的欺凌和压力。虽说新生得忍受学长那么多折磨,但在一些情况下新生可以还击,其中之一就是万圣节。&&&&在大多数大学里,到了万圣节,像我这样头脑简单的小伙子会满心期待打扮性感撩人的女孩,在派对喝得烂醉,勾搭上同样醉得昏头的女孩,说不定能与她共度良宵。西点军校可没有这种好事,饮酒、性爱、找乐子不被允许,多半会遭到禁止。万圣节当天却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菜鸟可以成群结队袭击学长。没错,就那样简单,袭击他们。听起来野蛮、怪异,但情况就是这样。一般来说,“袭击”学长的方式包括去寝室冲撞他们、把他们绑起来、把他们寝室弄得一团乱,最后一哄而散。关键是大家一起上,让他们无法盯上某个菜鸟,以后对他变本加厉欺凌。学长多半会咽下这口气,那些菜鸟被剥夺了正常大学生的“性福”,满腔欲火无处发泄,这份集体怒气就变成了对学长以往暴行的报复。可以说这是西点军校少有的狂野的乐趣。&&&&那个星期,我因为在新生必修的拳击课上被人打昏在地上,被诊断为轻微的脑震荡,在校内医院住了两天,刚回到寝室。我正躺在上铺,头痛欲裂,可怜兮兮地拿着中文版的漫画《七龙珠》“学中文”时。星期六我的好兄弟却来找我“入伙”,他们兴奋地说他们想要撂倒巴利老大,这个特别刁钻的三年级学长让我们在土匪连的第一个学期过得格外痛苦。而我几天前才被一个菲律宾家伙在拳击场上打成脑震荡,屁股还挨了好几脚,人真的很不舒服。除了躺在床上,看《七龙珠》度过一个没有艳遇的万圣节周末假期以外,我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多少兴致。&&&&听了土匪连菜鸟头子的煽动讲话,我发现我怒气满腹,要是能揍那个混账巴利老大一顿,那就太棒了。我真的是新生中的“拖拉机”,总是被学长教训,因为我连一般的军队内务都做不好。虽然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但被人恶整还是令人很不爽,满肚子是火!所以我立即跳下床铺,努力振作精神,随其他十个菜鸟出发,准备揍那家伙一顿。&&&&离开新生宿舍前,我们做好准备,企图拿出套方案,但没什么可多说的。我的意思是能拟订什么详细计划呀!各位,我们要走到他房间门口,冲进去揍那家伙一顿。我紧张得半死,可是我们的“头目”似乎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于是,他一声令下,我们这群菜鸟开始执行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个战斗任务。我们遵照学校规定,一板一眼地快步行走,接着新生中的一名头头呐喊一声,我们立即展开突袭。&&&&一名头目一脚踢开房门,我们全部跟着冲进去,结果却像一群小丑般挤在门口,连目标的衣摆都碰不到。一阵慌乱之后,我不知怎么先进人房间,巴利老大就坐在书桌后头,他瞪大双眼,接着立刻跳起来,吼出如雷呐喊:“混账东西!一起上啊!”现在想起来,他还是蛮有种的。两年后,我碰上类似情况,真的是吓得半死,只想逃向走廊的另一端。&&&&我的回答好像是:好吧,学长,我要上了!我说真的!然后怪模怪样地跳过去,将他的头扣在我的腋下,这个举动其实只是徒劳。菜鸟同伴高亢的鼓噪声激得我把他压在床上,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吗,只是不断绞住他的脑袋,仿佛想从他的鼻孔还是哪里挤出牛奶,我拿不定主意接下来该怎么办。其他人则制住了他的四肢,某个家伙往我手中塞了个金属瓶,要我往他脸上喷。我压根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玩意儿,再加上过量的肾上腺素作祟,我把它全喷向巴利老大的眼睛、鼻子、嘴巴、喉咙――他的整张脸!大概喷完半瓶,我才转过瓶身,赫然发现那是治疗脚气的“足爽”水!这是啥玩意儿!一发现我真的对这家伙的脸上喷有毒药物,菜鸟军团的头目立刻大叫要大家离开,众人同时跳起,争先恐后地挤出寝室。&&&&P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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