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同的学校教书还是学校后勤选择二十年了,能被下岗吗

  1、在阅读本文时请不要喝任何饮料,作者不保证哪个段落会使你笑喷了,损失的可能是你的电脑或者是其它什么您的贵重物品。
  2、如果你感情比较丰富,请提前准备好餐巾纸之类的东西,免得到时不能自已。
  3、本文只是在还原我曾经的生活,一些人,一些事,有些可能跟你的生活相近,有些人物可能跟你认识的人物相近,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
  4、由于年代久远,有些事、有些人可能交叉重叠了的,有些朋友说这些是都是真人真事,你认为呢?有朋友担心我在编造自己的历史,哦,我告诉大家,历史是不能被篡改的。
  5、更欢迎大家把自己知道的老师的故事写下来,给大家分享!!!
  (一)老王爱抽烟
  老王,一个可爱、精明、滑稽、节约得有点那个的老头,瘦瘦的,个子不高。那时大概是就五十岁左右吧,在一个办公室里,几乎每天都会给我们带来笑声或者惊喜。
  老王嗜烟,整天烟不离手,几个手指都被熏得黄黄的,老王的脸也是烟灰色的多,但他很快活,爱讲笑话,但自己不笑,最多是冷冷地嘿嘿几声。
  我沾染上抽烟的习惯,跟老王们不无关系。那时候好烟都是凭票供应的,像我们这些小巴辣子,每个月也能拿到几张的,可以买到前门、红上海、高宝、醒宝之类的,一般是很少抽牡丹的,那烟特好,四毛八一包,真有点舍不得买的。
  (待续……)
作者: 回复日期: 12:39:52 [$HTML_DEL_SIGN$]?[$HTML_EDIT_SIGN$]
  买了烟,便是学着前辈们一样,在办公室里开抽,整天可以看见大家把烟抡来抡去的,直到现在我还能用两个手指稳稳地接住从不同角度飞来的一枝香烟。到了没烟票的时候便去买各种牌子的不凭票的烟,很杂,像什么金丝猴啊、茶花啊、石林啊等等,甚至有时候还抽抽细枝雪茄,直到现在我还习惯了抽杂牌烟的,不像有些人什么非中华不抽或者盯住一个牌子抽的。
  从抽烟里,我懂得了好多道理,借抽烟认识了学校里的各色人物。不像现在,什么办公室禁烟啥的,现在的小青年抽烟的也少了,呵呵,他们可是少了一种传统的交际方式了的,当然,这可能也是进步。
  (待续……)
  老王的烟往往是价格很低的那些,但他总爱把绿上海啊,高乐啊之类的烟塞在其它高价烟的空盒里面,老王一般不给人发烟的,但如果人家不给他,他是要讨的,偶尔,他遇到了什么开心事,这时候当然会发烟的了,他会从他的烟盒里给你挑选那些拿得出手的烟给你,于是我们跟着起哄,或者索性强抢了来的,最多被他骂几句小鬼头啥的。
  (待续……)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以为是沙发
  (二)力气很大的老婆  老王怕老婆是比较出名的。老王的老婆是个开大卡车的,那年代开车很吃香,能开大卡车的更是威武,她个子有一米七十多吧,很壮实,如果跟老王两个人站在一起,有跟站在姚明一起的感觉,老王有压力我们一看就看出来了的。  有天,一早,老王便开始自嘲了(能自嘲的人,境界早已达到最高),喝着刚泡的茶,吹着茶沫,夹着飞马牌香烟,说起他老婆,嘿,那真是的,不得不服啊,那力气了不得,从大卡车上装货或者卸货都是自己来的,一包包几十斤,上百斤的药材只是轻轻一抡,那大卡车开出来可以说几乎是风风火火闯九州的感觉;有次不知为了啥事夫妻两个拌嘴,老王是知识分子,爱讲理,引经据典把老婆讲得一愣一愣的,老婆分辨不过老王便急了,随手把老王用一只手提了起来,老王的两个脚都悬空了,低头看着够不着的地板老王开始叫饶,结果被他老婆一下就抡床上了,着地的老王赶紧匆匆逃离房间,假装要上班去了。老王边说边嘿嘿地笑,像说着其他人的事,还给我们比划他老婆提起他来的手势,像极了老鹰抓小鸡的样子,我倒是直接想起了过去那句唱词,什么“大吊车,真厉害,沉重的钢铁,轻轻地一抓就起来……”  (待续……)  
  有次,一起去学校的浴室洗澡,一群人脱啊脱的,看见老王里面穿着红的棉袄,我们奇怪了,老王说,那是他老婆的,穿不下了,扔了怪可惜的,所以穿在他身上了,一样保暖。其实,那个年代的人确实都很节约的,像老王那棉袄肯定是不会扔的,但穿在老王身上还是怪怪的,你想,一个瘦呱呱的小老头,里面穿了件色彩鲜艳花里胡哨的棉袄进了浴室,想想都是可爱得厉害的。进了澡堂,老王还是跟我们聊他被老婆欺负的丑事,他一点都没感到不好意思,反而很津津乐道的样子,一边说一边洗,还拿出剃须刀,那种飞鹰牌的,装好了,刮他并不茂密的体毛。要是现在,我会说,老王,我服了你的!  (待续……)  
  (三)老王和吃饭    老王做事很认真,也有经济头脑。  我们一起到他家装过自行车,一盏十五瓦还是二十五瓦的灯,昏昏的光,胡乱地吃了些老王请客的晚饭,记得是从一家仓库场上买来的剥皮鱼,老王放了点好像是大蒜之类的一起炒的。拆了包装,分开零件,一样样拼起来,满手的牛油,满脸的欢喜。那一夜我们装配起了六辆车,每辆装配完成的车可以从他亲戚那里要到十元钱的组装费,我也因为全程合装了六辆车,赚到了六元得来不易的外快。       老王很节约,对自己的要求有时高过对他人的要求。比如说吃饭,那时候食堂里是自己带米去蒸的,一早到了学校,一群人赶去食堂淘米蒸饭,饭盒内放几把米,兑了水盖上铝饭盒的盖子两只手捏紧了使劲地上下摇晃,淘米水会从饭盒的缝中流出,来回几遍,等水清了便加适当的水就可以送去蒸格内蒸了的,有技术不好的也偶尔会打翻了盒子,重新取了米再来过的,几个小姑娘有时仅仅放一把米,都不能把盒底盖住的,其实那时候也时兴减肥的。有加水太多蒸成粥的,条件好的加几片咸肉、香肠之类的进去,那饭可真是好吃,也有加水太少的或者加好了水却被人家不小心打翻了水的,那饭只能是硬梆梆的米粒了的。每个人的饭盒都会刻上自己的记号,学校也会在学期初给你的盖子上敲上特殊的钢印以证明你缴了搭伙费的,总务的还会不定期地检查,要是谁没交费而混进来的话便要没收饭盒的。中午时食堂有菜可卖,每个菜都是两毛、三毛左右的,好一点的也就四五毛左右,那么你就可以吃上什么大肉啊、大排啊之类的。  老王每次都是算好饭菜的卡路里的,一旦吃到认为是热量到数了,便不再动筷,哪怕仅仅剩下一筷子的青菜也是要搁饭盒内存起来带回家晚上再吃的,他说不能多吃,否则吃下去也是浪费,偶尔放到晚上馊了的,就给他家的鸡吃。说到老王家的鸡,倒是还有一个故事的。     
  (四)老王养鸡    说到老王家的鸡,倒是还有一个故事的。  老王那时候住在乡下,家里养了二三十只鸡,每天的鸡食也是笔不小的花销,经常的鸡食是拌了切碎的菜叶的米糠。老王也会收集一些食堂里大家的剩饭、剩菜之类的带回去,大家也乐得给老王,或许等他的鸡下了蛋会给你带个鸡蛋来什么的。每次老王骑车回家都会注意路上有什么可以收集来给他的鸡当晚饭的营养品的,有时会捡到几只癞蛤蟆,也捡到过蛇,他便会找几根稻草把这些好东西扎起来,吊在车把上带回家给鸡们开荤,那些鸡看见老王回家每次也是兴奋得不得了,追着老王咯咯咯喊着要吃,老王就取出砧板,把那些死了的癞蛤蟆、蛇之类的剥了皮用刀剁开来,兴致盎然地一块一块扔给它们,于是鸡儿们便满场地地争抢起来,每次都争得面红耳赤。  有一次,老王又给鸡儿们开荤,它们也太着急了些,竟然在老王剁那些死蛇、死蛙的时候跑来砧板上抢食了,一不小心,老王把一只鸡的嘴巴给剁下来了,那鸡可就惨了,不能再啄食,也不能再跟其它鸡们抢食了,这可把老王心疼的,老王也还不想杀了鸡自己吃,那是要等到过年的时候招待亲戚朋友们或者是变卖了补贴家用的,想了想,老王准备给鸡装个假嘴巴,他找来了两片竹片,细心地削成鸡嘴的模样,然后用细绳给鸡缚在断嘴上,可惜,那嘴到底不是原装的,那鸡怎么使都不得劲,假嘴在啄食的时候还会往上褪,还扎得疼,没多久,那鸡就郁郁寡欢地生生饿死了,害老王自责了不少时间,每次回忆总是充满内疚。     (待续……)
  还有一次,老王走过街上一个垃圾筒,突然瞥见垃圾筒旁边竟然有好几个剪成一段一段的油条,几条狗在那里翻来翻去的,那可是好东西啊,老王心想,要是捡回去给鸡吃不也等于开了小荤了吗?!于是老王把狗赶跑了,找来半张破报纸把那些油条包了,下班回家他照例受到了鸡们的宠爱,他把那些好东西一块一块地分给它们。第二天,第二天惨了!一早,几只鸡硬生生地死了!原来,那些油条是街上居委会药老鼠用的,拌了毒鼠强的,老王不明就里,结果害死了健康活泼的鸡儿,没法子,那些鸡被老王含着老泪一个一个地杀了,一边杀一边心疼,洗干净了,老王把鸡挂在廊檐下风干,后来每每看见这些风干的鸡老王还要落泪。  而我想起这段故事,我总忍不住笑得满地打滚。你想想,老王动手能力真强,老王也太有创意了。  (待续……)
  (五)会理发的老王  老王一直很勤劳的,手艺也不赖。那时工会发理发券,学校自己油印的,盖上总务的章,每张价值五毛,一张可以理一次发的。有的人就到学校外的定点理发店去消费这福利的,女教师们用这券去烫个头发什么的也很好,那时的福利很实惠。老王也会理发,往往在我们需要理发的时候招呼我们给我们理。也真不错。老王会给我用工会的推子理发、用我自己带去的肥皂给我洗发,天气凉快的话甚至还给你吹风,暖暖的,理发时还给我讲故事,有时候打理着我的头发还会评价一句什么乳臭未干之类的,有时是他当兵的事,也跟我说他的初恋。他的初恋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那时候感觉老王对他的初恋女人还是念念不忘的,呵呵,每个人都有一些让人遗憾的事的。   (待续……)    
  新帖,支持一下
  多谢多谢
  (六)抠门的老马  讲老王的时候想起了老马,也是一个精明的人。那时他是总务主任,也抽烟,不过从来不发烟给大家,我们称他总抽伸手牌的。人高高的,很魁梧,经常喝得脸红红的。因为抠门总被人骂,背后骂的很多,当面的也不少,他总是嘿嘿地笑,反正骂了也没啥损失的,他总这样说。  教师们去领圆珠笔,一毛三分的笔,他总要求拿用完了的笔芯去换,这样才只要八分钱。有次,为了车贴的事,跟另一个同他住一个宅上的老陆吵起来。那时候规定,单位到家三千米(记得好像是三千米)以上的才有车贴,每个月四元,他们住同一个宅子,老马有车贴,而老陆没有,于是老陆去找老马评理,老马说他住得远,他在宅子的那头,而老陆住在宅子的这头,老陆的家近,不到米数,他的满了的。没法子,实地测量!于是喊上工会的一个人,在老陆的自行车上扎上一个铁丝,一头露出来,正好可以在车轮转动的时候刮到旁边的支架,转一圈就响一下,从学校门口开始,老陆在前面慢慢骑,老马和另一个人也骑车跟在后面数,一圈一圈,咯噔咯噔地响,巧是巧,到老陆家门口不远,竟然满了的,于是老马没法子只能给老陆发车贴了。  (待续……)    
  关于老马,还有一事也值得写下来,一半是听说的,年代久远记忆模糊了,可能跟实际情况有点出入。那时,学校的风琴坏了好久的,音乐老师一直希望赶快重新买一个,老马就是不买,弄得人家上课都困难,上课只好敲着桌子打节拍教学生唱歌。这一年,分来几个大学生,其中有一个学音乐的,长得讨人欢喜,性格也很开朗,于是校长替儿子动起了脑筋,准备把这姑娘发展为儿媳妇,不想老马也在为儿子物色,替儿子看上了这姑娘,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竞争开始了,校长给女孩安排当了少先队辅导员却没打动这女孩的心,老马可是出了大手笔,第二个月给音乐教室配了一架钢琴,白色的,这可是钢琴!那时候可是弹眼落睛的奢侈品!就像今天你开着大奔宝马去教书上班一样。后来,这女孩成了老马的儿媳妇。  这改变让人对老马有了新的认识。  老马的大手笔还有一次。本来学校内没有设置职工子女托儿所的,后来,媳妇生了,托儿所也就成立了……  从这些事上我也明白了什么叫投其所好了。我也不明白,那时候校长怎么都不像现在的校长那么牛?!一个总务主任都能打败他的。看来,现在的校长权力更大了,当然,会不会更腐败我不知道。  (待续……)  
  (七)爱喝酒的阿庆白弟和准备捐款造厕所的只只壮  还有一个被我们称为阿庆的,一个他们相互之间叫白弟的,一个外号被称作只只壮的,年龄相当,都有故事。  阿庆家里是种花草的,而白弟是造咸菜(他们称批量腌咸菜叫造咸菜)的,都住在花木地区。阿庆是独子,那时候岁数约摸也是五十上下,一手种花、养草、插花的手艺,学校开个什么会啥的,总要插几盆花的,花是从家里带来的,跟学校算成本费,然后从学校的花坛里剪一些铁树叶啊,夹竹桃叶啊,剑麻叶啊,胡乱地拼凑一盆,我们外行看看倒也是像模像样的,而他自己总说骗骗那些领导的,弄些小钱买酒喝。  白弟很辛苦的。有次,他家造房子,我们还一起去他家拆房子,家里有好几个大缸,每个都能装下几个人的,每年造了咸菜要骑车去市区卖,天黑黑的,三四点起来赶到市区卖给城里人,卖完了再到学校上班。有一年,他被要求献血,从此后,他的健康受到了影响,卖完咸菜回来,半路上他吐得一塌糊涂,从此他不再能去卖咸菜了,不再能跟城里人喊咸菜棵棵鲜了。  (待续……)  
  只只壮姓庄,跟我就是面对面的位子,面相长得很像林彪,浓浓的眉毛,高高的满是粉刺的鼻子,爱用两枚硬币拔本来就不多的胡须,总爱说在江西插队的事。他们插队的地方满山长的是毛竹,到了春天,一不小心随便一脚踢到的就是毛笋,夜里还能听见毛竹生长的声音,噼噼啪啪地响,他们天天吃毛笋,清炒的,红烧的,炖的,煮的,反正都是竹子。还跟我们说起插队时看见武斗的事,江西老俵们都是真刀真枪地干,像极了打仗,不,是真的打仗。革命老区就是不一样,革命精神代代相传。农闲时他们就去抓甲鱼乌龟螃蟹,他说,那时当地人不吃这些玩意,捡到了螃蟹什么的总扔到知青们的宿舍门口,还嘲笑他们吃这个,说,这些东西就是给你们这些上海知青吃的,一边说一边贬义地笑,而知青们乐得拿来吃得肚膨气胀,那些甲鱼乌龟螃蟹是只只壮得不行,只只壮,于是他有了只只壮的外号。  只只壮的老婆在六四前去了澳大利亚,他的说法是,出国的大门刚刚拉开了一条缝,就被她钻出去了,于是他成了留守,带着女儿。他每天要从陆家嘴骑车来上班,单程都要一个多小时,后来只只壮也去了澳大利亚,还写信来说,等他回来,要捐钱给学校造个厕所。什么不能捐?偏偏捐钱造厕所,真是匪夷所思。其实这也难怪,学校的厕所也有年头了的,是得改造改造了,可惜后来学校搬迁了,只只壮的愿望没能实现。  (待续……)  
  阿庆和白弟抽烟都很厉害,呵叻呵叻地咳嗽,白弟几乎是烟不离手,特别喜欢抽没咬嘴的前门牌,半天下来只有一个烟屁股,他们都喜欢喝酒,中午时候常常在办公室里摆开桌子,把书啊本子啊弄到一边去,开一瓶熊猫白酒,就着食堂的小菜,喝着喝着话就多起来,于是,一会儿嘲嘲这个,一会儿笑笑那个,阿庆说,学校把他当棵草,家里老娘把他当作宝,他每天四点起来给老娘、女儿弄好了吃的,自己一壶茶,喝了茶出来上班。只只壮说白弟是“棵棵鲜”,白弟就喊“只只壮”。  白弟也说起他的一个学生,现在是很有实力的一个人物,说他当初是发迹是源于卖冰棍时救了一个倒在地上没人救助的南京军区的一个老头,后来在老头的照应下做起了意想不到的大生意。据说这前辈,当年闹革命的时候,为向毛主席表示忠诚,把主席像别在了他的奶头上的。可见,好人会有好报是有例可查的,与人为善就是与己为善真是真理。  他们喝着有时候也让我喝上一小口,那火辣辣的感觉真是让人记忆犹新。那时候校长拿他们没辙,于是弄了一个小房子,让他们在那里喝。前几年,听说退休没几年的白弟去世了。唉,真可惜!那种欢乐的场面真让人怀念啊!  (待续……)  
  (八)我的师傅、师妹  师傅姓李,我称她李老师,五十多岁,年轻时一定很漂亮,特别是眼睛,一口绵软的无锡话能化解任何艰难险阻。当她面对面跟你说话时,那种优雅简直让你无地自容。  李老师身上有股特别的香味,绝对不是什么高级化妆品能比拟得了的,前几年看《还珠格格》说有一个叫香妃的带奇香,人家都不信,我信,我师傅师傅身上散发出来的就是那种迷人极了的香味。  (待续……)    学校跟工厂有时候是很像的,也要拜师傅的,学校会指派一些德高望重的老教师带教青年教师,我很幸运地拜在李老师门下。真的是言传身教,其实师傅也并不是每天听你课,跟你唠叨,她也有自己繁重的教学任务,她就是做给你看,你默默地琢磨,领悟了是你的造化。我看她如何备课,上课,批作业,看她如何教育孩子,严而有度,爱而无声,神奇得很。  平时放学了没事干,就去师傅家蹭饭,磨叽磨叽地假装给师傅打下手,有时候师傅要我给她家籴米,或者是买煤饼之类的,就把钱和钥匙交给我,抽空了我就去解决,完成任务后关闭门窗,把余钱和钥匙交给师傅的时候特别满足。  (待续……)  
  有次师傅家装修房子,都是朋友相互帮忙弄的,我也勇敢地承担起铺厨房间地砖的任务,虽然我从来没有弄过这活,但我花了半天,买水泥,买黄沙石灰,浸泡地砖,尽管是初冬,我还是弄得满头大汗,两手是泥,由于不懂得劳动保护,十个手指被水泥浆腐蚀的都是血洞洞,晚饭时连夹菜都产生了困难,师妹倒给我的一杯热水让我忘记了疼痛。  (待续……)    说说师妹,嗨!我师傅有两个女儿,那时一个读高中,一个已经上了大学,都很漂亮,跟我师傅一样漂亮,我想那时候那么积极地跑师傅家,特别是周六,跟大师妹可能是有很大关系的,可是我一直很内向,不敢跟师妹说啥,唯一的一次是师妹带了几个女同学回家跟我们一起打牌,有人把方块念成方片的害我们笑了好久。我更不敢让师傅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的,而且,我也很自卑,乡下孩子一个,啥都没有,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唉,师傅怎么会没发现一点我的心理动向的呢?!  (待续……)  
  也说说师傅的爱人,其实我很熟悉,初中时就是我的历史老师、校团组织辅导老师,我也是在他手里入的团,有次团员活动我被人家用杠棒不小心敲破了眉毛,鲜血直流心惊胆战,也是他送我去医院缝的针,他也是我老爸的老同学,后来还成为了我的校长,自从他当了校长,我也就不再勤快地去师傅家了,我也算是个死脑筋倔脾气,现在的说法是有点二,怕人家说我拍校长马屁的,怕给师傅添麻烦,只是很少再能看见师妹了的,这让我有些难过。  后来师妹在市区工作了,只在她结婚的时候又见到了,可她早已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说起师妹,我倒是还有一个正宗的拜在李老师门下的师妹的,黑里俏,性格活泼,原则性强,晚上住宿在校也一起东拉西扯的,可惜也是有了男朋友的,而且是个军人,在老虎山当兵。师妹弹一手好钢琴,虽然我不是弄音乐的,但听得出什么是好的,什么是浆糊,她指导的合唱团还得过区一等奖的呢。  嗨!为啥师妹们都这么出色,为啥我总是只能看着师妹们一个一个被人家骗走?!  (待续……)  
  (九)要找能扛粪的女朋友  看到“粪”这样的字眼,总有人本能地回避甚至还会有些许的恶心,就像要你与掏粪工人握手一样难受,但我跟你说,掏粪工人很了不起,你也不要被文字的表面所迷惑,再说了,你本人不也是一台制造大粪的机器吗?!  不要回避,不要害羞,或许这里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美妙故事等着你呢,对于我来说,我甚至感到每天正常的拉屎是一种极大的幸福和享受呢,很多女人,甚至把能正常排泄当作一种崇高的追求,很多厂家也把为能提供这种服务当作唯一的赚钱卖点,当然他们的包装往往做得很好。  (待续……)    该说说我的同龄人了,先说A君吧,呵呵,特有趣的家伙,身板魁梧,爱好运动,跟你说话时眼睛一般不看你,看天,总爱用一只手摸自己没几根胡子的下巴,偶尔瞟你一眼,也是那种绿绿的光,跟我特哥们。  那时都刚工作,一群光棍,闲来没事便会关注那些青年女教师们,每年都有那么几个女孩子分配进校,大家都想找着机会发动一场革命,我是比较内向的人,也怕被人拒绝,所以也不敢跟那些女孩子多套近乎,他可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目标,除了两个,我们问为啥,他说太凶了,他怕!其余的他一个个地追,一次次地被淘汰,头破血流在所不惜,我佩服他的顽强,也常讥笑他的无知,你想想,女孩子们那时看重的东西物质的更多,你一个身无背景,家徒四壁的黄毛小子哪里是女孩们眼里的前途与依靠?!  (待续……)    
  有次,本来已经两次反复,快要追到手的女孩再次被同一个家底殷实的家伙第二次抢走了,那可把咱哥们气得,我记得正好是下课时间,我回办公室,听见那里哇啦哇啦地在吼,看见的时候正好是咱哥们举起办公椅要砸人的时刻,我是一个箭步窜上去,勇敢地夺下椅子。  我有勇敢表现的时候好像只记得有三次,这是其中一次,一次是勇敢地夺下了高举的准备砍上我朋友身体的菜刀,还有一次是在白龙港勇敢地和两个要欺负我两个弟弟妹妹的小混混玩起了肉搏战。  不料那椅子年代久远,凳板掉下来砸到咱哥们头上了,还好,都没伤着。  每次这样的结局都是意料中的,每次晚上我们都到校门对面老板娘那里弄两瓶黄酒,一盘花生发泄,那时酒量都不好,等话多了,眼花了,舌头僵了便赶快弄他回宿舍,拙劣地翻墙进校,而兴奋劲往往没过,于是开了工会室开了所有的灯打康乐棋,那种用大号象棋当球的游戏,听他哇啦哇啦地高声诉说心里的愤懑,球棒乱戳,两手当剑,把棋子打得掉在地上满地乱滚。  真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当然痛更多一点,无奈也很明显。  (待续……)    
  一次次的无奈,想到了算命,找到神婆一算,嗨!是当副省长的命,从此更是高看自己了,说话也学着官腔,当然很不像。有次跟大伙说,大家选他当书记,将来当官了一定照顾你,呵呵。  真当书记了,搞了一次团活动,借校办厂那辆北京130改装的破车,十来号人挤着去周庄,临出去还买了好多熟食,用纸包着,车上欢声笑语,尽管一路颠簸,屁股震得发疼,我知道,他又有了新的目标了。  可惜,又一次可惜。  后来他算醒悟了,而且把找对象的要求从天上调整到了地上,竟然说,只要姑娘能孝敬他老娘,能跟老娘一起扛粪种地就可以。  我们被他震得无语,尽管我们笑,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说,这就是他现在的要求,眼睛看着天,右手摸着几根稀疏的短胡须的下巴。  哈哈,谁能说出这样的要求来的真是神人,我没遇见过第二个呢!  (待续……)    (十)秀才B君  B君真是秀才,比我们大两岁,原生态的本科毕业生,同时分配进的学校。  B君看起来很内向,文静得厉害,话不很多,偶尔跟几个谈得拢的朋友说起来倒也是谈笑风生的,不过他的笑总是很隐蔽,偷偷的,浅浅的,跟你说话时眼睛也不看你,看着他的烟,三个手指轻轻地捻着烟屁股。  我发现我的几个哥们都有这样的习惯,怪了,看来是我的问题。  大学里是文学社社长,很早就发表诗啊什么的文字。  他说他高中时很淘气,很难让人相信,不过我知道他从不说谎。  B君一样特爱抽烟,手指也总是熏得黄黄的,瘾很大,前几年听说戒烟了,也很难相信,不过也是真的。  他喜欢起一件事情来往往是投入得难以想象。  (待续……)  
  一次次的无奈,想到了算命,找到神婆一算,嗨!是当副省长的命,从此更是高看自己了,说话也学着官腔,当然很不像。有次跟大伙说,大家选他当书记,将来当官了一定照顾你,呵呵。  真当书记了,搞了一次团活动,借校办厂那辆北京130改装的破车,十来号人挤着去周庄,临出去还买了好多熟食,用纸包着,车上欢声笑语,尽管一路颠簸,屁股震得发疼,我知道,他又有了新的目标了。  可惜,又一次可惜。  后来他算醒悟了,而且把找对象的要求从天上调整到了地上,竟然说,只要姑娘能孝敬他老娘,能跟老娘一起扛粪种地就可以。  我们被他震得无语,尽管我们笑,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说,这就是他现在的要求,眼睛看着天,右手摸着几根稀疏的短胡须的下巴。  哈哈,谁能说出这样的要求来的真是神人,我没遇见过第二个呢!  (待续……)  
   (六)抠门的老马    讲老王的时候想起了老马,也是一个精明的人。那时他是总务主任,也抽烟,不过从来不发烟给大家,我们称他总抽伸手牌的。人高高的,很魁梧,经常喝得脸红红的。因为抠门总被人骂,背后骂的很多,当面的也不少,他总是嘿嘿地笑,反正骂了也没啥损失的,他总这样说。    教师们去领圆珠笔,一毛三分的笔,他总要求拿用完了的笔芯去换,这样才只要八分钱。有次,为了车贴的事,跟另一个同他住一个宅上的老陆吵起来。那时候规定,单位到家三千米(记得好像是三千米)以上的才有车贴,每个月四元,他们住同一个宅子,老马有车贴,而老陆没有,于是老陆去找老马评理,老马说他住得远,他在宅子的那头,而老陆住在宅子的这头,老陆的家近,不到米数,他的满了的。没法子,实地测量!于是喊上工会的一个人,在老陆的自行车上扎上一个铁丝,/nsj/ylx/一头露出来,正好可以在车轮转动的时候刮到旁边的支架,转一圈就响一下,从学校门口开始,老陆在前面慢慢骑,老马和另一个人也骑车跟在后面数,一圈一圈,咯噔咯噔地响,巧是巧,到老陆家门口不远,竟然满了的,于是老马没法子只能给老陆发车贴了。    (待续……)  
  ????继续
  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忙晕了……    这就继续……
  关于老马,还有一事也值得写下来,一半是听说的,年代久远记忆模糊了,可能跟实际情况有点出入。那时,学校的风琴坏了好久的,音乐老师一直希望赶快重新买一个,老马就是不买,弄得人家上课都困难,上课只好敲着桌子打节拍教学生唱歌。这一年,分来几个大学生,其中有一个学音乐的,长得讨人欢喜,性格也很开朗,于是校长替儿子动起了脑筋,准备把这姑娘发展为儿媳妇,不想老马也在为儿子物色,替儿子看上了这姑娘,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竞争开始了,校长给女孩安排当了少先队辅导员却没打动这女孩的心,老马可是出了大手笔,第二个月给音乐教室配了一架钢琴,白色的,这可是钢琴!那时候可是弹眼落睛的奢侈品!就像今天你开着大奔宝马去教书上班一样。后来,这女孩成了老马的儿媳妇。  这改变让人对老马有了新的认识。  老马的大手笔还有一次。本来学校内没有设置职工子女托儿所的,后来,媳妇生了,托儿所也就成立了……  从这些事上我也明白了什么叫投其所好了。我也不明白,那时候校长怎么都不像现在的校长那么牛?!一个总务主任都能打败他的。看来,现在的校长权力更大了,当然,会不会更腐败我不知道。  (待续……)  
  大哥,hold住,赶紧更去  
  (七)爱喝酒的阿庆白弟和准备捐款造厕所的只只壮  还有一个被我们称为阿庆的,一个他们相互之间叫白弟的,一个外号被称作只只壮的,年龄相当,都有故事。  阿庆家里是种花草的,而白弟是造咸菜(他们称批量腌咸菜叫造咸菜)的,都住在花木地区。阿庆是独子,那时候岁数约摸也是五十上下,一手种花、养草、插花的手艺,学校开个什么会啥的,总要插几盆花的,花是从家里带来的,跟学校算成本费,然后从学校的花坛里剪一些铁树叶啊,夹竹桃叶啊,剑麻叶啊,胡乱地拼凑一盆,我们外行看看倒也是像模像样的,而他自己总说骗骗那些领导的,弄些小钱买酒喝。  白弟很辛苦的。有次,他家造房子,我们还一起去他家拆房子,家里有好几个大缸,每个都能装下几个人的,每年造了咸菜要骑车去市区卖,天黑黑的,三四点起来赶到市区卖给城里人,卖完了再到学校上班。有一年,他被要求献血,从此后,他的健康受到了影响,卖完咸菜回来,半路上他吐得一塌糊涂,从此他不再能去卖咸菜了,不再能跟城里人喊咸菜棵棵鲜了。  (待续……)  
  只只壮姓庄,跟我就是面对面的位子,面相长得很像林彪,浓浓的眉毛,高高的满是粉刺的鼻子,爱用两枚硬币拔本来就不多的胡须,总爱说在江西插队的事。他们插队的地方满山长的是毛竹,到了春天,一不小心随便一脚踢到的就是毛笋,夜里还能听见毛竹生长的声音,噼噼啪啪地响,他们天天吃毛笋,清炒的,红烧的,炖的,煮的,反正都是竹子。还跟我们说起插队时看见武斗的事,江西老俵们都是真刀真枪地干,像极了打仗,不,是真的打仗。革命老区就是不一样,革命精神代代相传。农闲时他们就去抓甲鱼乌龟螃蟹,他说,那时当地人不吃这些玩意,捡到了螃蟹什么的总扔到知青们的宿舍门口,还嘲笑他们吃这个,说,这些东西就是给你们这些上海知青吃的,一边说一边贬义地笑,而知青们乐得拿来吃得肚膨气胀,那些甲鱼乌龟螃蟹是只只壮得不行,只只壮,于是他有了只只壮的外号。
  只只壮的老婆去了澳大利亚,他的说法是,出国的大门刚刚拉开了一条缝,就被她钻出去了,于是他成了留守,带着女儿。他每天要从陆家嘴骑车来上班,单程都要一个多小时,后来只只壮也去了澳大利亚,还写信来说,等他回来,要捐钱给学校造个厕所。什么不能捐?偏偏捐钱造厕所,真是匪夷所思。其实这也难怪,学校的厕所也有年头了的,是得改造改造了,可惜后来学校搬迁了,只只壮的愿望没能实现。
  (待续……)
  阿庆和白弟抽烟都很厉害,呵叻呵叻地咳嗽,白弟几乎是烟不离手,特别喜欢抽没咬嘴的前门牌,半天下来只有一个烟屁股,他们都喜欢喝酒,中午时候常常在办公室里摆开桌子,把书啊本子啊弄到一边去,开一瓶熊猫白酒,就着食堂的小菜,喝着喝着话就多起来,于是,一会儿嘲嘲这个,一会儿笑笑那个,阿庆说,学校把他当棵草,家里老娘把他当作宝,他每天四点起来给老娘、女儿弄好了吃的,自己一壶茶,喝了茶出来上班。只只壮说白弟是“棵棵鲜”,白弟就喊“只只壮”。  白弟也说起他的一个学生,现在是很有实力的一个人物,说他当初是发迹是源于卖冰棍时救了一个倒在地上没人救助的南京军区的一个老头,后来在老头的照应下做起了意想不到的大生意。据说这前辈,当年闹革命的时候,为向毛主席表示忠诚,把主席像别在了他的奶头上的。可见,好人会有好报是有例可查的,与人为善就是与己为善真是真理。  他们喝着有时候也让我喝上一小口,那火辣辣的感觉真是让人记忆犹新。那时候校长拿他们没辙,于是弄了一个小房子,让他们在那里喝。前几年,听说退休没几年的白弟去世了。唉,真可惜!那种欢乐的场面真让人怀念啊!  (待续……)    
  .........
  (八)我的师傅、师妹  师傅姓李,我称她李老师,五十多岁,年轻时一定很漂亮,特别是眼睛,一口绵软的无锡话能化解任何艰难险阻。当她面对面跟你说话时,那种优雅简直让你无地自容。  李老师身上有股特别的香味,绝对不是什么高级化妆品能比拟得了的,前几年看《还珠格格》说有一个叫香妃的带奇香,人家都不信,我信,我师傅师傅身上散发出来的就是那种迷人极了的香味。  (待续……)    
  学校跟工厂有时候是很像的,也要拜师傅的,学校会指派一些德高望重的老教师带教青年教师,我很幸运地拜在李老师门下。真的是言传身教,其实师傅也并不是每天听你课,跟你唠叨,她也有自己繁重的教学任务,她就是做给你看,你默默地琢磨,领悟了是你的造化。我看她如何备课,上课,批作业,看她如何教育孩子,严而有度,爱而无声,神奇得很。  平时放学了没事干,就去师傅家蹭饭,磨叽磨叽地假装给师傅打下手,有时候师傅要我给她家籴米,或者是买煤饼之类的,就把钱和钥匙交给我,抽空了我就去解决,完成任务后关闭门窗,把余钱和钥匙交给师傅的时候特别满足。  (待续……)  
  呵呵,看完了,我读收的时候没遇上过好老师得。
  有次师傅家装修房子,都是朋友相互帮忙弄的,我也勇敢地承担起铺厨房间地砖的任务,虽然我从来没有弄过这活,但我花了半天,买水泥,买黄沙石灰,浸泡地砖,尽管是初冬,我还是弄得满头大汗,两手是泥,由于不懂得劳动保护,十个手指被水泥浆腐蚀的都是血洞洞,晚饭时连夹菜都产生了困难,师妹倒给我的一杯热水让我忘记了疼痛。  (待续……)    说说师妹,嗨!我师傅有两个女儿,那时一个读高中,一个已经上了大学,都很漂亮,跟我师傅一样漂亮,我想那时候那么积极地跑师傅家,特别是周六,跟大师妹可能是有很大关系的,可是我一直很内向,不敢跟师妹说啥,唯一的一次是师妹带了几个女同学回家跟我们一起打牌,有人把方块念成方片的害我们笑了好久。我更不敢让师傅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的,而且,我也很自卑,乡下孩子一个,啥都没有,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唉,师傅怎么会没发现一点我的心理动向的呢?!  (待续……)    
  也说说师傅的爱人,其实我很熟悉,初中时就是我的历史老师、校团组织辅导老师,我也是在他手里入的团,有次团员活动我被人家用杠棒不小心敲破了眉毛,鲜血直流心惊胆战,也是他送我去医院缝的针,他也是我老爸的老同学,后来还成为了我的校长,自从他当了校长,我也就不再勤快地去师傅家了,我也算是个死脑筋倔脾气,现在的说法是有点二,怕人家说我拍校长马屁的,怕给师傅添麻烦,只是很少再能看见师妹了的,这让我有些难过。  后来师妹在市区工作了,只在她结婚的时候又见到了,可她早已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说起师妹,我倒是还有一个正宗的拜在李老师门下的师妹的,黑里俏,性格活泼,原则性强,晚上住宿在校也一起东拉西扯的,可惜也是有了男朋友的,而且是个军人,在老虎山当兵。师妹弹一手好钢琴,虽然我不是弄音乐的,但听得出什么是好的,什么是浆糊,她指导的合唱团还得过区一等奖的呢。  嗨!为啥师妹们都这么出色,为啥我总是只能看着师妹们一个一个被人家骗走?!  (待续……)
  有生活,挺有意思的,希望持续写下去
  谢谢鼓励呢,我一直在努力,记录我平平淡淡的生活点滴。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部书,大都看来是平淡的,但往往,精彩就在平淡中,幸福也是……
  (九)要找能扛粪的女朋友  看到“粪”这样的字眼,总有人本能地回避甚至还会有些许的恶心,就像要你与掏粪工人握手一样难受,但我跟你说,掏粪工人很了不起,你也不要被文字的表面所迷惑,再说了,你本人不也是一台制造大粪的机器吗?!  不要回避,不要害羞,或许这里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美妙故事等着你呢,对于我来说,我甚至感到每天正常的拉屎是一种极大的幸福和享受呢,很多女人,甚至把能正常排泄当作一种崇高的追求,很多厂家也把为能提供这种服务当作唯一的赚钱卖点,当然他们的包装往往做得很好。  (待续……)
  该说说我的同龄人了,先说A君吧,呵呵,特有趣的家伙,身板魁梧,爱好运动,跟你说话时眼睛一般不看你,看天,总爱用一只手摸自己没几根胡子的下巴,偶尔瞟你一眼,也是那种绿绿的光,跟我特哥们。  那时都刚工作,一群光棍,闲来没事便会关注那些青年女教师们,每年都有那么几个女孩子分配进校,大家都想找着机会发动一场革命,我是比较内向的人,也怕被人拒绝,所以也不敢跟那些女孩子多套近乎,他可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目标,除了两个,我们问为啥,他说太凶了,他怕!其余的他一个个地追,一次次地被淘汰,头破血流在所不惜,我佩服他的顽强,也常讥笑他的无知,你想想,女孩子们那时看重的东西物质的更多,你一个身无背景,家徒四壁的黄毛小子哪里是女孩们眼里的前途与依靠?!  (待续……)
  有次,本来已经两次反复,快要追到手的女孩再次被同一个家底殷实的家伙第二次抢走了,那可把咱哥们气得,我记得正好是下课时间,我回办公室,听见那里哇啦哇啦地在吼,看见的时候正好是咱哥们举起办公椅要砸人的时刻,我是一个箭步窜上去,勇敢地夺下椅子。  我有勇敢表现的时候好像只记得有三次,这是其中一次,一次是勇敢地夺下了高举的准备砍上我朋友身体的菜刀,还有一次是在白龙港勇敢地和两个要欺负我两个弟弟妹妹的小混混玩起了肉搏战。  不料那椅子年代久远,凳板掉下来砸到咱哥们头上了,还好,都没伤着。  每次这样的结局都是意料中的,每次晚上我们都到校门对面老板娘那里弄两瓶黄酒,一盘花生发泄,那时酒量都不好,等话多了,眼花了,舌头僵了便赶快弄他回宿舍,拙劣地翻墙进校,而兴奋劲往往没过,于是开了工会室开了所有的灯打康乐棋,那种用大号象棋当球的游戏,听他哇啦哇啦地高声诉说心里的愤懑,球棒乱戳,两手当剑,把棋子打得掉在地上满地乱滚。  真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当然痛更多一点,无奈也很明显。  (待续……)
  一次次的无奈,想到了算命,找到神婆一算,嗨!是当副省长的命,从此更是高看自己了,说话也学着官腔,当然很不像。有次跟大伙说,大家选他当书记,将来当官了一定照顾你,呵呵。  真当书记了,搞了一次团活动,借校办厂那辆北京130改装的破车,十来号人挤着去周庄,临出去还买了好多熟食,用纸包着,车上欢声笑语,尽管一路颠簸,屁股震得发疼,我知道,他又有了新的目标了。  可惜,又一次可惜。  后来他算醒悟了,而且把找对象的要求从天上调整到了地上,竟然说,只要姑娘能孝敬他老娘,能跟老娘一起扛粪种地就可以。  我们被他震得无语,尽管我们笑,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说,这就是他现在的要求,眼睛看着天,右手摸着几根稀疏的短胡须的下巴。  哈哈,谁能说出这样的要求来的真是神人,我没遇见过第二个呢!  (待续……)
  人性泯灭,自取灭亡  实拍浣熊被活剥光皮 挣扎抬头回看自己身体/programs/view/Wak2_-urcwo  人性泯灭,自取灭亡  实拍浣熊被活剥光皮 挣扎抬头回看自己身体/programs/view/Wak2_-urcwo  人性泯灭,自取灭亡  实拍浣熊被活剥光皮 挣扎抬头回看自己身体/programs/view/Wak2_-urcwo  人性泯灭,自取灭亡  实拍浣熊被活剥光皮 挣扎抬头回看自己身体/programs/view/Wak2_-urcwo  人性泯灭,自取灭亡  实拍浣熊被活剥光皮 挣扎抬头回看自己身体/programs/view/Wak2_-urcwo  人性泯灭,自取灭亡  实拍浣熊被活剥光皮 挣扎抬头回看自己身体/programs/view/Wak2_-urcwo  人性泯灭,自取灭亡  实拍浣熊被活剥光皮 挣扎抬头回看自己身体/programs/view/Wak2_-urcwo  人性泯灭,自取灭亡  实拍浣熊被活剥光皮 挣扎抬头回看自己身体/programs/view/Wak2_-urcwo  人性泯灭,自取灭亡  实拍浣熊被活剥光皮 挣扎抬头回看自己身体/programs/view/Wak2_-urcwo  人性泯灭,自取灭亡  实拍浣熊被活剥光皮 挣扎抬头回看自己身体/programs/view/Wak2_-urcwo
  (十)秀才B君  B君真是秀才,比我们大两岁,原生态的本科毕业生,同时分配进的学校。  B君看起来很内向,文静得厉害,话不很多,偶尔跟几个谈得拢的朋友说起来倒也是谈笑风生的,不过他的笑总是很隐蔽,偷偷的,浅浅的,跟你说话时眼睛也不看你,看着他的烟,三个手指轻轻地捻着烟屁股。  我发现我的几个哥们都有这样的习惯,怪了,看来是我的问题。  大学里是文学社社长,很早就发表诗啊什么的文字。  他说他高中时很淘气,很难让人相信,不过我知道他从不说谎。  B君一样特爱抽烟,手指也总是熏得黄黄的,瘾很大,前几年听说戒烟了,也很难相信,不过也是真的。  他喜欢起一件事情来往往是投入得难以想象。  (待续……)
  有段时间,他爱上了音乐、电影,跑到他家一看,那些唱碟、影碟多得简直像是卖碟片的,几百上千盘整整齐齐地叠在橱里。  书,一直是他的最爱,最早的时候,几个大书橱里就藏着几百上千册书了的,古文的很多,其它的也有,后来去看他的新房,整个顶楼,几乎就是一个图书馆。书,一般他不外借,即使是最好的朋友,要么他选好了送给你,每个书橱都编号,并且贴上小纸条,上了锁,声明绝不外借,即使我们死缠烂打也无济于事。有时看见有女娃从他那里得到了书,羡慕得我们暗暗骂他重色轻友。  有段时间,他爱上了吃虾,于是几个星期里顿顿吃虾,也给我们宣传虾如何好吃,也请我们吃。B君很能喝酒,没看见他醉过,不像我们,喝啊喝啊地就面红耳赤的,喝酒时话也不多,总是淡淡地似笑非笑的样子,很超脱,我跟他学超脱,好几年都不能到他那个份。夏天去他家玩,他总爱打着赤膊,吹着摇头扇,两根手指伸直了夹着烟,跟你举杯喝啤酒。  (待续……)
  曾经跟他一起骑车去卢湾区看他一个朋友,总算见识了城里人住的地方是如何紧凑,一间十多平米的房子,一米六十以上的地方加层变成了睡觉的地方,下面出进得狠狠地弯下腰的,哦,这是外话。  B君教语文,整天跟那些捣蛋鬼搞都晕死他了,但他从不骂人,也没有牢骚。有一年乡里物色到他要请他到乡政府当文书之类的,算是公务员待遇的,学校硬是不放,他也没去跟学校搞,淡然地丧失了机会。  前几年他也搞过书的事,后来没了办法,报纸上也登过这事,这里不便展开,不说了。  唉,学校这块地,屈才了,罪过啊!  (待续……)
  (十一)俊俊的家我们的家  一直叫他俊俊,其实是跟他妈学着叫的。  俊俊个子不高,但很壮实,年纪其实比我大一岁的,说话起来眼睛里满是真诚与快乐,他兄弟两个人都特别开朗,他老弟在我们工作时还在读高中,后来大学毕业后也在一个学校干活,甚至有段时间他一家五人都在学校干活,四个教书的,一个在食堂。  他的家其实几乎是我们小青年的家,他老爸老妈特好客,他老妈也几乎是我们的老妈,跟我们一起谈天说地,嘻嘻哈哈,我们么也是面皮老老肚皮饱饱,整天在他家混吃混喝,也因为他家就在学校附近。  (待续……)
  俊俊是抓鱼好手,下班了有事没事就让他捉鱼或者是小龙虾给我们吃,他会用丝网或者鱼叉之类的抓鱼,也会烧,往往是俊俊围上他专用的围兜,蓝色的,嘁嘁喳喳地弄上几个菜,一群男男女女小青年开点啤酒白酒汽水之类的就轰轰烈烈地开始吆喝,他酒量其实是最好的,说起高兴的事会满面红光地反复说上几遍,乐此不彼,而每次我们都是笑得前伏后仰,一会儿说说A君如何不顾艰险、冒着头破血流的危险冲锋陷阵,一会儿说说老马抠门的独家秘籍,再说说老王的节约趣话,也说说有的家长给孩子起的名字寓意如何跟孩子的情况截然相反的怪事,还有持权欺人的校领导如何被蒋兄反拧了手推到二楼栏杆处责问叫饶什么的。  等冬天乡下车水翻沟抓鱼的时候我们也拿着他准备的鱼叉网兜去捞便宜,有时只只壮或者冯姐孙妹杨妹等也跟我们一起闹,她们可以捞几个蚌之类的,一起拿回俊俊家弄了吃,想想那味道真是美妙无比。  有时候喝多喝晚了,就耍赖挤在他家地板上睡觉而不回宿舍了。  年轻真好!啥时还会有这样的生活啊!  (待续……)
  (十二)哥们C君与公开课  也来说说我的其他朋友们。  C君,个子大概才一米五十多一点的女孩,长得并不出众,或许走在人海里并不会有很高的回头率,却是十足的才女,意识超前,极有上进心,做事泼辣,胆大心细,待人极其真诚,性格豪爽,我看见过台湾作家三毛的照片,C君跟她一点都不像,但做起事来,我感觉她就是三毛,尤其是后来她自驾游西藏的经历更是让我佩服得一塌糊涂,她娇小的身影在我的心中就像延安的宝塔一样熠熠生光。  有段时间跟我是面对面的办公桌,我们搭班教初二,她教英语,我教数学。我们可以算是哥们,教学时互相配合,遇到问题大家出谋划策。有次,一个教高中英语的朋友开区公开课,需要我们提供一些帮助,根据课文内容结合学校情况弄些多媒体资料。  请允许我脱离原来的主题铺开来说些相关的事。  (待续……)
    先来说说公开课,以便让不从事教育工作的朋友了解情况,或许可以帮助你了解你的孩子的老师的一个生活侧面,也为教师工作得到大家的理解支持提供一些解读。  当老师的朋友都知道,公开课是学校搭台,个人努力,展示教师个人能力与学校整体水平的重要形式,也是教师个人发展中重要的资质积累,通过公开课的锤炼,个人的教学能力、经验往往得到锻炼、提高甚至是极大提高,如果在某些竞赛性质的公开课上得奖,往往还会为自己的前途开辟一条光辉的道路的,可以这样说,你所知道的名师,包括那些耳熟能详或者不甚了解的一级教师、高级教师、特级教师,他们的教学生涯中开设过不同档次的很多公开课的,有些还像明星一样一次次地被观摩、被学习,成为所在学校的宝。教师职称的评审其实像现在的达人秀一样需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实现的,并且成为当老师的不得不面对的一种无奈,一个紧箍咒。  (待续……)
  现在好多名校或者是想成为名校的学校都会弄出一些轰轰烈烈的教学开放日活动,当然,也有教师个人根据自己的成长需要被主动申报各类、各级公开课的,有校级的,署级的,区级的,市级的,甚至是国家级的,视不同情况,会邀请教育专家,最主要的是各级教研员、某些学校课题组指导团成员,请同行一般都是本学科的,请家长特别是那些孩子学习成绩优秀或者对学校教育关心有加、甚至在某些方面能给学校提供支持的家长们,有时也请一些协作单位的相关人员比如说军民协作共建单位的、当地政府分管教育的领导等出席、观摩与研讨。  那些专家大多见多识广,往往本来就是公开课能手,他们会在试教课中找到你的问题,即使可能没有很多问题,他们会给你好多他们的建议而且大部分是有质量的,任性一点的还会不断要求你按照他们的建议修改教案、教学课件,有些高层次的公开课比如说区级及以上的,你的课往往在正式亮相以前修改了无数次的,但不是在你将要上课的班级里不断地上同一节课,当然有时候在某些地区也发生这种事情的。这个时候公开课就像一场安排好了的演出,如果你能很好地贯彻专家们的建议,特别是你的公开课课堂确实达到了专家心目中的目标与同行们的认可,那么在课后的评课中会得到很高的评价,专家们会根据一些量化指标给你的课打分,什么教学目标啊,教学环节设计啊,教学理念啊,教态啊,课堂应变能力啊,板书设计啊,语言啊,与学生的互动配合啊……不同的地区也有不同的评价标准。  (待续……)
  很多老师,为了一堂公开课可能要提前几个星期,甚至是几个月作好准备工作的,在正式上课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对于当事人来说,往往又是极大的心理折磨与考验,上课前的几天可能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瘦掉几斤也是经常的事。我也看见过为了上好公开课得了神经衰弱的不少同行,如果碰巧你有机会见识有教师,有领导,有其它非教育工作者共同出席的活动,你一眼就可以看出谁是当老师的,谁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这很好区分,不是仅仅因为他们的气质:那些满脸幸福,一脸油光的一定是领导或者是财富或权力的拥有者,而那些虽然也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却精神萎靡,灰头土脸,特别是脸色带灰,身形消瘦,看起来自卑心理比较严重的一定是当中学老师的。  我参加过几次乡政府、区政府组织的运动会,有拔河项目,学校精挑细选了学校中被认为是最威猛的十多个雄性教师,另一个队伍是机关代表队的,那一条绳上的两队人马,一看就不是一个级别,就像中国少年先锋队队员与欧美拳击冠军的对垒,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裁判比赛开始的哨声与宣布比赛结果的哨声几乎是同时发出的。  (待续……)
  哦,回到专家的话题来,专家也不是好请的,有的是什么研究机构的理论专家,有的是各级教研员,偶尔也有一些是坚持在一线教学的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的老前辈,专家也不是一请就来的,当然,有些学校倒是几乎成了专家的集中营了的,或者是本来就是专家的出生地,还有些专家本来就是自己学校的在职高职称教师。  对于外面请来的专家,学校是要给些补贴的,这个时候那些财大气粗又出手大方的学校可沾了不少的便宜的。像很多农村学校,一般并不是专家关注的主要对象,虽然其实他们更需要得到专家的帮助。  (待续……)
  (十三)说说支教  既然是在说学校的事,素性顺便说说学校对口支教的事(事先声明,对于支教的本意和相关人员的描述绝无主观恶意,更何况他们的不少都成为了各被支教学校老师的朋友,甚至是密友的,大家不过是在不同的空间有了一段有趣或无趣的人生穿越罢了。)。  有段时间,在政府的高度关心和支持下,时兴名校(名校大部集中在沿江地区,当然据说我们的好多各级干部和成功人士的家也安置在这些地区的较多,同样,这样说也没有任何恶意,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是人之常情,有条件的谁不想让家人得到更大、更多、更便捷的幸福。)委派名师支援本区所谓薄弱学校的好事实事(跟现在的对口支教西部地区有所区别,这也值得一说,容后再续)。我们学校也得到过这样的帮助,请允许我自作主张代表“薄弱学校”们感谢政府,感谢这些同行。  (待续……)
  被派往各个“薄弱学校”的老师们在原来的学校里可都是教学好手,教学成绩突出贡献斐然的,派来支教绝不是因为某些原因被“流放”,支教不仅仅是为了支教,更是对他们的锻炼、培养和考察。  这些同行的到来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新鲜的观念,学校为了迎接这些尊贵的客人也专门进行了各种协调,包括课务安排,人事安排等等,很多学校把处于年级里处于中等水准的班级安排出来。  或许是一方水土只能养一方人,我们的孩子尽管作出了他们极大的努力,我们的支教老师更是废寝忘食全身心地投入,期盼孩子们质的飞跃,一学期、一学年 下来,却难以实现期望中的突破,有些这样的班级成绩还出现了难以相信的大幅度倒退。我甚至还听说靠近现在机场的某个学校的支教老师不堪忍受这样的锤炼,几次“逃回去”继续原来的革命。  (待续……)
  鼠标一点,帖子靠前!  顶帖乃举手之劳!  只要顶起来,一切就有希望!  并且还证明了自己并没有麻木,并没有无动于衷!  因为我还做不到对楼主熟视无睹!
  你要知道,对于这些老师,这很没面子,无法忍受却又无法改变,而且其实这也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  我们教的孩子,家庭几乎都是在农村的,家长对孩子的期望与支持根本是不能与那些“乖孩子”们比的,他们从小对于自己的期望和理想也是不那么明确的,不管是家长还是孩子或许只是希望将来能在乡镇企业里找到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就行了,他们对读书这件事的理解与城市的孩子比较起来的话不是同日而语的。  从这里也可以知道,所谓的“薄弱学校”与“薄弱学校”的老师们要做出一些成绩是如何地不容易了,他们不仅仅需要新的理论的支持,更需要新的教学理念在当地施行的可行性研究,毛主席在战争年代也指出过类似的指示,要把马列主义与中国的实际相结合,套用领袖的话说:新的教学理念、教学方式要与当地的经济、人文等实际相结合才有“薄弱学校”教育面目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的开始的可能。  (待续……)
  (十二)我爱玩电脑  该说说多媒体的事了。  针对我们学校来说,多媒体在教学中的应用是就是90年代中后期的事了。应该说我是在学校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成了在学校第一个开设多媒体公开课的老师,其实那课件我弄了好多天的,是PPT,从无到有,设计教案,制作课件,加入动画、声音效果,飞来飞去的画面,叮叮咚咚的声音让人感到新奇。如果现在拿来看看的话那课件真是幼稚得很的,却是学校的开天辟地之作了,来听课的老师羡慕得不得了,我也骨头轻得了不得。  这跟我爱玩电脑有关系,但我从来不玩游戏,有人说是遗憾,我却从没有失落感。  前前后后我已经用过八台电脑,最早的是90年代中期到虬江路旧家电市场淘来的一台COMPAQ486,内存8M,3.5吋软驱,硬盘40M,键盘有日文字母,比现在最低档的智能手机的配置都可能还要低好多的,可能是从日本什么企业里淘汰下来的东西,就这配置,还要了我2600大元,抵得上我当时几个月的工资了。于是天天拆,装,装,拆,里面的软件也很有限,都是WIN3.0系统下的小软件吧,原来装的是WIN3.0的英文版,系统占了十多兆,后来买的时候升级到了WIN3.2中文版,系统下有几个小自带的游戏,我把自己自学的东西在上面不断反复试验,拆拆卸卸,有次不小心把什么系统文件DELET了,这下完蛋,黑屏上跳出一行查字典后才勉强理解是出错了的信息,只能抱着机器到处找人,人家用一个外置光驱给我免费重装了系统,这又让我羡慕得不得了。后来又有一次崩盘,我索性从学校里把WIN32系统分开来用拼拼凑凑弄来的十多个软盘把系统复制回家安装,还好,成功了,另有一次却只能以失败告终,请教大师后知道有两个系统文件是需要传输而不是复制的,DOS下用SYS命令弄过去,唉,没知识真吃大亏的,我学DOS也只是一点皮毛,哪知道还有这些奥妙!后来一门心思想配个光驱,找到一家电脑店,400大洋弄了个8倍速的SONY内置光驱,总算免去了后顾之忧,以后,只要机器稍有不顺,半夜里盯着蓝屏安装系统成了我的嗜好。呵呵,这也能成为一种爱好的,自己也想不通!  我的一个亲戚,在康桥买到过一个从进口洋垃圾里淘来的486,按斤论价的,花了150元,羡慕得不得了,于是靠着自己的“技术”也去给他折腾,其实不过是装装系统,装装小软件之类的,过去一会装装这个软件,一会卸卸那个软件好像就是一种技术活了。后来搞了个配置高点的机器了,花了6000多,可心疼呢,但那台486还是不舍得扔,时时开了看看。
  (十三)过了一把拍电影的瘾  讲了这么多,跑题远了去的。  哪为啥人家找咱弄多媒体了,咱又不是电教老师!  小朋友们或许还会说,笨那!不会网上去找找什么参考参考的?NO!NO!NO!那时哪来像现在一样铺天盖地的资料啊。  这也真值得咱骄傲一下的,咱是谁啊?!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当然其实是猪头肉三不精,但人家不知道啊,何况人家是校花,虽然名花有主。被大家称为大家闺秀的大美女开口了,你会回绝吗?!你有这样的好机会为美女效劳怕也会跟我一样屁颠屁颠的吧。  于是跟C君合作,哦,还有梁兄,C君负责替我在她班级里物色演员,翻译改编课文,梁兄负责电器作业,我么,找场地,设计角色台词,配音乐,扛着松下M7000拍摄,一遍又一遍,真真过了一把当导演和摄影的瘾,个别场景还客串角色,前期拍摄用了三四天,后期制作可难为了我们,学校又没什么编辑用的设备,还好,C君,梁兄还有我,个个都是聪明绝顶的料,土法上阵,借来两台录音机,还有两台录像机,卡带、像带从这台机器换到那台机器,剪刀、透明胶带也上阵了,一会又从那台机器换到这台机器,一秒钟一秒钟地卡时间,音乐与画面要同步,气氛与故事要合拍,一次次地看效果,三分钟的多媒体资料,我们三个人总的弄了一个多星期才搞定,不是我们笨,是“鬼子太狡猾”,也是我们太追求完美了。我们的先辈在战争年代小米加步枪赢得了革命的胜利,赶跑了侵略者,今天我们用鬼子卖给我们的设备又打了一场空前的胜仗!  这段经历着实巩固了我跟C君的革命友谊,我们在同一条战壕里厮杀,虽然没有血流成河的悲壮,却撩起我们共同挑战极限的勇气,后来我们分别调入了两所顶级学校,跟我们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努力所培养的能力有着极大的关系。
  (十四)当个校长不容易  呵呵,当个校长不容易啊!  我二十多年的工作历程中竟然经历过六、七位校长的,跟不同的校长们打交道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当然,我的好多朋友都忌讳跟校长们打交道的,怕背上走后门啊,拍马屁啊之类的坏名声,当然,可能私下里或许很需要这样的地下工作,不过我从来没亲眼看见过,有时知道的一点两点也完全是道听途说。  最早的一位,称他D校长吧,瘦瘦的,黑黑的,驼着不该驼着的背,整天笑咪咪的,跟你招呼时头比你低得还要低,而且是上下反复好几遍,因为身体比脑袋还要瘦弱,我看着很担心,怕把咱校长的脑袋颠下来的。只是那时刚工作,也不敢跟领导们多接触的,往往保持着合适的安全距离,我也总结出,只要领导们不要有事没事想到你,你就可以生存下去了。D校长最让我佩服的是,不管谁请假了,需要代课的话往往二话不说他去上,也不管是什么科目,我就搞不懂了,他能懂那么多吗?也不知道他是忽悠了大家呢还是怎么样,反正,我很佩服。不容易!厉害!摆到现在,让校长代课?!你没睡醒吧?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第二位校长E校长,老实巴交的汉子,戴一副七十年代的眼镜,偶尔有黄芽菜叶粘在牙上,但没人好意思提醒他,跟你说话时还可以发现他嘴角泛着白沫,当然不是中毒的症状,可能懂中医的朋友能替我代为解释一下的,我,不懂。他儿子在我班上念书的,成绩没他老子好(老子整个一书呆子,这描述决不是对E校长的不尊重),有段时间我给孩子补课,也带上他,我很认真地教,他很认真地听,但是不懂,我再改着法子认真地教,他继续努力认真地听,还是不懂,考试勉强能及格,还好还好,我只能这样安慰我,也安慰校长儿子,到学期末,E校长竟然让校长夫人给我一张卡,里面有钱的卡!有上百元吧。我能拿吗?我敢拿吗?我好意思拿吗?但我拿了,是校长夫人非让我拿不可,否则她让校长亲自给我,好吧好吧,大事化小,化小就好,算我欠校长的。  第三位校长就是我说的师傅的爱人,称他F校长吧,总慈祥地叫我小鬼头,满脸的麻子,但不是凹下去的那种,应该是雀斑吧,或者是当兵时让炮轰的,哈哈,别认为我这样说是对校长有成见,尽管我没本事骗到师妹。  长相英俊的不一定就是好人,长相有瑕疵的也不一定是坏人。  但F校长是例外,除了刚才说的有雀斑外,其它地方都长得特好,要身高有身高,要卖相有卖相,更何况一肚子的知识谋略,对学校的发展规划,要不当初能把咱如花似玉的师傅从美丽的太湖畔骗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的?不信,你去试试!  F校长在学校的这几年,是学校再次辉煌的几年,校园进行了力所能及的大力改造,能写一手漂亮毛笔字的校长助理老蔡到处跑赞助,他老土地了,地方上没有不买账的,善款有了,请人造亭子,描画廊,贴壁画,树雕塑,面貌大变啊!学校的整体教学质量也是让人刮目相看,我跟师傅、白弟、只只壮一起辅导的孩子参加数学竞赛,一路过关斩将,分别获得了县的一等奖、市的一等奖呢!当然这最主要的功劳是三位前辈的,我不过是撇了点油花沾光了罢了。中考升学率也到达了历史的新高。  我那时就爱折腾,软磨硬泡唆使校长批了七百元钱买了个海鸥DF机,配合谈兄一起帮学校拍些照片,其实是自己假公济私爱玩罢了,想再骗钱弄个放大机没有成功,后来从仓库里找来从没有好好用过的却已经几乎要报废的一台就放大机,我把它当宝一样,求爷爷告奶奶弄了个在半楼的半间楼梯间当暗室,几条破窗帘挡住了所有的缝隙,半天半天地躲在里面动手印照片,不管满头的汗,红灯下看见照片一点点显影出来的快活使我满足不已。  第四位校长是G校长,个子不高,也戴眼镜,一件灰不溜秋软哒哒的西装,系一条红领带,当然领带经常飘在羊毛衫外面,很有知识分子的腔调。  可是学校面貌已大不如前了,我分析下来原因还是很多的,当时的教导主任唐兄还吩咐我好好研究观察,写了份对学校现状的分析报告,这也让我首次能宏观地看待学校的情况。那时,从外地引进的老师很多,良莠不齐,当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平头百姓是不会理解很多的。有弄假文凭进来的,也有确有真才实学的,但大部分是把我们这种学校当作跳板使的,等有了更好的机会又一走了之去攀高枝的,加上当地政府对教育的投入有限、支持不力等重要原因,几年下来学校走起了下坡路了,又重回了脏乱差的状态,极端的,发生过学生砍了学校的树拖进厕所焚烧的事,多次殴打老师的事,有些课堂好像回到了文化革命的年代,好多本地教师忍住眼泪也开始外流。  这给G校长的管理与学校的发展提出了极大的困难,常常看见G校长抑郁无奈的表情挂在他苦恼的脸膛,有时拍着咱们的肩膀无言地摇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当个校长真不容易啊!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现在学校教书指的是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