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词人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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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诗人柳永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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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约987年—约1053年)北宋著名词人,婉约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汉族,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宋仁宗朝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故世称柳屯田。他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以毕生精力作词,并以“白衣卿相”自诩。其词多描绘城市风光和歌妓生活,尤长于抒写羁旅行役之情,创作慢词独多。铺叙刻画,情景交融,语言通俗,音律谐婉,在当时流传极其广泛,人称“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对宋词的发展有重大影响。
柳永(987~1053),崇安(今福建崇安)人,原名三变,字耆卿。他是宋代开一代词风的大词人,官至屯田员外郎,世号柳屯田。柳永是北宋第一个专门写词的作家。他的词多取材都市生活,又大量创制慢词,受到下层劳动群众的喜爱,宋元时期流传最广。相传当时有“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之说。
柳永出身官宦之家,父亲柳宜在北宋朝廷任工部侍郎。柳永小时候与两个哥哥都很有才华,都考中了进士。在乡里有“柳氏三绝”的美称。但在三兄弟中,却是年幼的三变最为聪明伶俐。据说柳永是吃乳娘奶长大的。乳娘是个略通诗歌的女子。她在给柳永喂奶时,常用手指蘸着奶汁在柳永掌心上写字。小柳永虽然不会读,但识字不少,到了 7 岁,就成了名噪崇安的神童了。
柳永小时候,不仅才思敏捷,而且学习十分刻苦。他家门前有...
`柳永(987—1053),字耆卿,福建崇安人,是宋代第一个专力写词的作家。他原名三变,出身官宦家庭。年轻时到汴京应考,经常出入歌楼妓馆,为歌妓们填词作曲,过了一段风流浪子的生活,因此为当权者所不容,以致屡试不中。由于黄金榜上无名,他只好回过头来再到“烟花巷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用他自封的“白衣卿相”来对抗科场上的功名。当有人在宋仁宗面前推荐他时,仁宗批道:“且去填词!”从此他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在汴京、苏杭一带过着流浪生活。到四十多岁时,他改名柳永才考中进士,在浙江定海等地做了几任小官。后来任屯田员外郎,人称柳屯田。他终身潦倒,死后一贫如洗,据说是由几个歌妓凑钱将他埋葬的。
  柳永的词大半是为沦落风尘的歌妓们写的,其中夹杂了不少庸俗低级的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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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高登(宋代著名词人)_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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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登,人物名。比较著名的有宋代著名词人高登,有获“最佳男歌手”的《》歌曲演唱者实力歌手高登等。国&&&&籍中国职&&&&业词人
高登) 字彦先,号东溪,杜浔乡宅兜村人,南宋强项廉介的爱国者,词人,宣和间为太学生。二年(1132)进士。授主簿,迁县令。后以事忤秦桧,编管。有《东溪集》、《东溪词》。高登,字彦先,人。少孤,力学,持身以法度。绍兴二年,廷对,极意尽言,无所顾避,有司恶其直,授富川主簿,复命兼学事。学故有田舍,法罢归买马司,登请复其旧。守曰:“买马、养士孰急?”登曰:“买马固急矣,然学校礼义由出,一日废,衣冠之士与堂下卒何异?”守曰:“抗长吏耶!”曰:“天下所恃以治者,礼义与法度尔,既两弃之,尚何言!”守不能夺,卒从之。满秩,士民丐留不获,相率馈金五十万,不告姓名,白于守曰:“贫无以养,愿太守劝其咸受。”登辞之,不可,复无所归,请置于学,买书以谢士民。
授静江府古县令,道湖州,守馆之。藻留与修《徽宗实录》,固辞,或曰:“是可以阶改秩。”登曰:“但意未欲尔。”遂行。广西帅问登何以治县,登条十余事告之。晦曰:“此古人之政,今人诈,疑不可行。”对曰:“忠信可行蛮貊,谓不能行,诚不至尔。”豪民秦琥武断乡曲,持吏短长,号“秦大虫”,邑大夫以下为其所屈。登至,颇革,而登喜其迁善,补处学职。它日,琥有请属,登谢却之,琥怒,谋中以危法。会有诉琥侵贷学钱者,登呼至,面数琥,声气俱厉,叱下,白郡及诸司置之法,忿而死,一郡快之。
帅谓登曰:“古县,秦太师父旧治,实生太师于此,盍祠祀之?”登曰:“桧为相亡状,祠不可立。”舜陟大怒,摭秦琥事,移丞康宁以代登,登以母病去。舜陟遂创桧祠而自为记,且诬以专杀之罪,诏送静江府狱。舜陟遣健卒捕登,属登母死舟中,藁葬水次,航海,求纳官赎罪。故人有为右司者,谓曰:“丞相①云尝识君于太学,能一见,终身事且无忧,上书徒尔为也。”登曰:“某知有君父,不知有权臣。”既而奏故事无纳官赎罪,仍送静江狱。登归葬其母,讫事诣狱,而舜陟先以事下狱死矣,事卒昭白。
登谪居,授徒以给,家事一不介意,惟闻朝廷所行事小失,则颦蹙不乐,大失则恸哭随之,临卒,所言皆天下大计。其学以慎独为本,有《东溪集》行世。高登十一岁丧父,母亲勉力供其求学。他读书勤奋,为潜心钻研《易经》,深居,结庐白石庵。二十岁时,他入太学,与太学生、张元千、徐揆等结为至交。
公元1125年(宣和七年),金兵进犯京师,高登与陈东等联名上书,请诛、王黼、、梁师成、、朱勔等人,此事得到朝中不少大臣响应。
公元1126年(靖康元年),李邦彦、等大臣,主张全部接受金兵提出的议和条件,兼东京留守极力反对,积极赞成夜劫金营的建议。不料劫营风声走漏,反为金兵击败。事后,李纲被罢黜。二月四日,高登与陈东在上书,请求罢去李邦彦太宰职,再用李纲,城外军事交给。京城军民听说太学生上书,主动赶来声援,一时数万人汇集于宣德门,打死宦官数十人,开封府尹急忙调遣数万骑兵,准备捕太学生入狱,欲行镇压。高登与陈东等十位太学生屹立人前不动。钦宗怕出事,迫不得已宣布再用李纲。
之后,、张邦昌继李邦彦任相,吴敏极力开脱李邦彦的罪责,力图再用李邦彦。高登愤然上书,指出李邦彦罪大恶极,不可再用,如若听从吴敏所请,“天下之人将以陛下为不明之君,人心自此离矣。”翌日,他又再次上书,请罢吴敏、张邦昌,逐王时雍。为此他接一连写了五本奏章,但都得不到答复,只好作南归的打算。不久,忽然听到意外的消息,朝中有旨,张邦昌、李邦彦都调离京城,出居远郡,、李棁、王孝迪等小人也相继被罢斥。高登十分高兴,认为已是可以倾腹尽言的时候了,又振笔直书,提出吴敏、王时雍也应罢斥,、杨次山、等人应重用。高登在奏章之中,力褒忠良,怒斥奸邪,以国家兴亡为念,提出强国、、强民的良策,直谏皇帝昏庸的危险,力排和议,力主“内修政事,外攘夷狄”,但都未被采纳。
当金兵进逼京城之时,六馆诸生都很恐惧,打算逃跑。高登慨然与林迈等请随驾,入隶于聂山军帐中。等到金兵退走后,居心叵测的吴敏却唆使学官虚构罪名,诬陷高登,使高登负冤被摒斥回乡。
公元1132年(绍兴二年),高登虽人在家乡,仍念念不忘国事,振笔写了十条政见,上呈朝廷。那时,、秦桧任左右相,高登的政见,仍得不到采用,在廷对时,高登极意尽言,毫无隐讳,考官不满其正直忠谏,先任他为下州文学,后来又改任广西富川主簿,都是小官职。广西宪司董棻知道高登是不可多得的人材,派他负责六郡司法工作兼贺州学官。高登到任,便切切实实地为当地学宫办了好事。本来,学宫有田地,有房屋,后来,太守变卖学田去买马。高登据理力争,要求退回学田。太守问:“卖马和培养人才,哪一项急要?”高登义正词严回答,学校是礼义之地,是培养人才的地方,当然比买马更重要。太守说:“你敢对抗上级长官!”高登毫不怯让地认为:“治理国家,就靠礼与法,两样都不要,哪还谈得上什么!”太守抗辩不过,只好退回学田。
任期满时,当地属官和百姓都恳求将高登留任,而无结果,就暗暗筹集五十万金,托郡守转赠高登。他们对太守说:“高君为官清廉,离去官职之后,恐怕清贫难度,请太守劝他接受我们的心意。”高登坚持不收。把这笔钱交由太守买书赠给学宫。为此,高登写了《辞馈金》一诗:“可取无取未伤廉,每念易污惟皓皓,不如买书惠泮宫,聊助贤侯采芹藻。”途经,广东转运使连南夫留他主持县的赈灾工作,他为民秉公办赈,使数以万计的灾民免饿死。当地的老百姓感戴万分,也纷纷请求让高登留任。
公元1138年(绍兴八年),他奉命到政事堂接受审察。政事堂是议论和审查政务的处所。高登在这里写上了的奏疏和《时议》六篇——《蔽主》、《蠹国》、《害民》各二篇。他在《时议》序文中写道:“方今贤才未用,有蔽主者焉,二府多具位之臣,盈廷多罔上之议,作《蔽主》上下二篇。财用未足,有蠹国者焉,给冗食之兵,良田膳游手之民,作《蠹国》上下二篇。兆庶未宁,有害民者焉,冗官起贪残之念,募役长戕贼之奸,作《害民》上下二篇。”高宗看后,觉得言之有理。不料秦桧看到了文中抨击自己的劣迹,怀恨在心,弃置《时议》不理。两个月后,高登被降为静江府古县县令。
在古县任职期间,高登秉公处事,疾恶如仇。古县有个大富豪,名叫秦琥,在乡里横行霸道,号称“秦大虫”。高登上任时,秦大虫有意迎合高登,倡议搬迁学馆。高登初以为他有改恶从善之意,给他补学官之缺,并逐渐诱导他重新做人,谁知秦琥并非真心从善。有一次,秦琥有所托付,欲通关节,高登辞却了。秦琥散布恶言中伤高登。恰好秦琥被人揭发挪用学钱之罪,高登当面申斥。秦琥非但毫无认罪之意,而且当场放肆咆哮。高登毫不容情地绳之以法,秦琥羞忿而死。
因权相秦桧的父亲曾经在古县当过县令,广西经略胡舜陟想为秦父建祠堂,高登拒绝道:“秦桧当宰相胡作非为,此祠不可建!”胡舜陟大怒,调别人来代理高登职务,高登也因母病请假离职。之后,胡舜陟便平平顺顺地建起了秦祠,还亲自写记。反过来,他又提秦琥事,诬陷高登专杀之罪。朝廷下诏捕捉高登入静江府狱。此时,高登母亲病死在船中,高登途中草草为母收埋,又急急乘船北上,上书请求辞官回乡赎罪。高宗觉得其情可悯,而秦桧却心狠手辣,欲置于死地而后快。这时,高登有个旧友,当了右侍郎,当面对高登说:“丞相(即秦桧)说过,只要你拜见拜见丞相,你终身就不愁什么了。否则,你老是上书也没有用。”高登凛然答道:“我只知有君父,不知有权臣。”之后,秦桧奏称:“按旧法规,没有辞官赎罪例,要维持原诏,关入静江府狱。高登早已看透了秦桧在朝舞权弄柄的险恶本质,当回家葬母料理丧事完毕便坦然登程入静江狱。
高登昭雪出狱后,在归途之中,广漕司郑鬲、赵不弃留他在归善县代理县令。那年秋季,高登为试院出考题,高登便摘经史要语命题,叫考生直言时弊,指摘闽、浙水灾的根源。曾任宰相被贬到的赵鼎,见高登如此刚正耿直,不畏权贵,十分敬佩,并与他长谈终日。不料,此事被郡守驰报秦桧,秦桧震怒,连同前事加罪,取了特旨,把高登编管容州(除去名籍,贬到广西容州入军籍监管)。郑鬲、赵不弃也受株连降职候处。同时,还将这件事通报南方诸省,以为考官警戒。
高登在容州,平日种蔬菜,栽竹木,毫不介意,但一听到有关国家、朝廷的政事,即使是小小错失,也常常蹙额发愁;如若听到朝廷计策上的重大失误,甚至恸哭不止。
容州地方穷僻,一听到太学生出身的高登谪居在此,数百人拿着经书来拜他为师,听他讲课。高登也乐以忘忧,一见到有那么多人前来从师,十分高兴地悉心为他们讲学论道。
公元1159年(绍兴二十九年),高登久病,病况日益沉重。当他自感身体难以康复时,曾作了一篇《埋铭》,内中写道:“耳聩目昏,颜凋发秃,有儿归葬,蟠山之麓。”八月十三日,高登病逝,享年五十六。著述《家论》、《忠辨》等篇,有《东溪集》数卷。
公元1169年(乾道五年),当时任签书枢密院事的,在中书省刑房找出绍兴二十六年朝廷下给高登的赦书。公元1172年(乾道八年),受任为的梁克家援引赦书上奏,请求撤销编管高登于容州的文书。公元1191年(绍熙二年),当时任漳州知府的,又上书(见宋熹《乞褒录高登状》),重新提起为高登昭雪事,光宗下诏书,写道:“故容州编管人高登追复原官,仍赠承务郎。”同年,安抚使、知府赵汝愚批准建高东溪祠,朱熹撰写了《高东溪先生祠记》,祠建成之后,先后写了《谒高东溪祠文》、《又谒高东溪祠文》,还题写一副对联:“感鱼千秋称孝子,朋东仇桧万古识忠臣。”和两通横额:“忠孝两全”,“百世师表”。[1]高登幼年失去父亲,致力学习,用法度来约束自己。绍兴二年,在朝廷上接受皇帝询问,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回答,知无不言,无有什么顾忌回避的,主管部门厌恶他的正直,就授予他富川主簿一职,接着又命他兼任贺州学事。州学过去有田舍,州里出台法令将其撤掉交由买马司经管,高登请求恢复过去的制度。太守说:“买马、养士哪一个更急迫?”高登说:“买马固然紧急,然而学校是礼义诞生的地方,一旦废弃,读书人与堂下卒有什么区别?”太守说:“你这是违抗长官!”高登说:“治理天下所依仗的标准,只有礼义与法度罢了,既然两者都可以抛弃,还说什么!”太守不能改变他的想法,最终听从了他。任期结束,士民乞求他留任没有如愿,就相约馈赠钱币五十万,不留姓名,告诉太守说:“高君贫困没有什么来养家,希望太守劝他全部接受。”高登想不接受它(或赠金),未被允许,又无法归还,(就)请求把钱放到学府里,(用来)买书以答谢百姓。高登被授予静江府古县县令,经过湖州,湖州太守汪藻安置他在宾馆里。汪藻想留他一起修订《徽宗实录》,坚决推辞,有人说:“这可以作为升官的阶梯。”高登说:“只是我意下不想这样。”就出发了。广西驻军首领沈晦问高登如何治理县事,高登条列十余事告诉他。沈晦说:“这是古人的做法,今人奸诈,恐怕不可行。”回答说:“忠信可在蛮貊之地推行,说不能行,是诚心不到罢了。”豪民秦琥雄霸乡里,挟持官吏把柄,号“秦大虫”,邑大夫以下都被他屈服。高登到达,他颇有改变,高登也喜其变好,增补他担任学职。一日,琥有私人请求,高登拒绝了他,秦琥心生怨愤,企图通过诬陷来中伤高登。恰逢有人控告秦琥侵占州学钱财,高登喊秦琥来到,当面责备他,声气严厉,喝令他下去,告诉郡中及主管部门按法律处置他,秦琥气忿而死,全郡的人们都为此感到快意。驻军首领胡舜陟对高登说:“古县,是秦太师父亲过去治理过的地方,实际上太师就出生在这里,何不建祠祭祀他?”高登说:“秦桧做宰相不像样,祠不可立。”舜陟大怒,抓住秦琥一事,调荔浦丞康宁以代替高登,高登因母病离去。舜陟遂建起秦桧的祠堂并自己写了记,并且用专权杀人之罪来诬陷高登,朝廷下诏押送高登到静江府监狱。舜陟派遣健卒逮捕高登,恰逢高登母亲死在舟中,高登把她草草葬在水边,航海回朝廷上书,请求纳官赎罪。故交中有担任右司一职的人,对他说:“丞相说曾经在太学认识你,如果你能见一见他,终身的大事将不必忧虑,上书是徒劳的。”高登说:“我知有君父,不知有权臣。”不久中书衙门上奏说按照惯例没有纳官赎罪的,仍旧押送高登回静江监狱。高登归葬其母,事情结束后来到监狱,而舜陟先因事下狱死了,冤情最终昭雪。高登被贬官闲居期间,教授学生来维持生计,对家事全不介意,只是听说朝廷所行事有小过失,就皱眉不乐,有大过失就随之恸哭,临死,所说的话都是天下大计。其治学把慎独作为根本,有《东溪集》刊行于世。多丽
人间世,偶然攘臂来游。何须恁、乾坤角抵,又成冷笑俳优。且宽心、待他天命,谩鼓舌、夸吾人谋。李广不侯,刘E12F未第,千年公论合谁羞。往矣瓦飘无意,甑堕EA5E回头。真堪笑,直钩论议,圆枘机筹。
幸斯道、元无得丧,壮心岂有。好温存、困中节概,莫冷落、穷里风流。酒滴真珠,饭钞云子,醉饱卧信缘休。归去也,幅巾谈笑,卒岁且优游。循环事,亡羊须在,失马何忧。
阮郎归(过悬,谒许宰不遇,作此寄之)
武仙花县谒凫仙。急招横渡船。重门心理掩讼庭闲。虚檐群雀喧。
金屋畔,玉阑边。新春桃李妍。主人情重客无缘。销魂空黯然。
蓦山溪(容州病起作)
时节,病恼南来客。瘦得不胜衣,试腰围、都无一搦。兴在,手种菊方黄,摘晚艳,泛新篘,谁道乾坤窄。
百年役役,乐事真难得。短发已无多,更何劳、霜风染白。儿曹齐健,扶□一翁孱,帽,习池巾,归路从欹侧。
瘴气如云。暑气如焚。病轻时、也是十分。沈疴恼客,罪罟萦人。叹槛中猿,笼中鸟,辙中鳞。
休负文章,休说经纶。得生还、已早因循。菱花照影,筇竹随身。奈沈郎尫,老,阮郎贫。
渔家傲(绍兴甲子潮州考官作)
名利场中空扰扰。十年南北东西道。依旧缘山尘扑帽。空懊恼。羡他归来早。
秋已杪。菊花又绕东篱好。有酒一尊开口笑。虽然老。犹解花前倒。
好事近(黄义卿画带霜竹)
潇洒带霜枝,独向岁寒时节。触目千林憔悴,更幽姿清绝。
多才应赋得天真,落笔惊风叶。从此绿窗深处,有一梢秋月。
好事近(再和饯别)
送客过江村,况值重阳佳节。向晚西风萧瑟,正离人愁绝。
尊前相顾惜参商,引十分蕉叶。回首高阳人散,负风月。
好事近(又和纪别)
饮兴正阑珊,正是挥毫时节。霜干银钩锦句,看壁间三绝。
西风特地飒秋声,楼外触残叶。匹马翩然归去,向征鞍敲月。
浪淘沙(母生日,寓居道州,勉其来富州)
璧月挂秋宵。丹桂香飘。广寒宫殿路迢迢。试问嫦娥缘底事,欲下层霄。
自垂髫。拜命当朝。神仙会里且逍遥。分取壶中闲日月,来伴。
渺渺流水,翩翩北客征帆。清秋月影浸人寒。云净碧天澄淡。
飘泊道途零落,疏慵鬓发B560F065。从来涉世戒三缄。只好随时饮啖。
菊捻黄金嫩,杯倾琥珀浓。良辰何处寄萍踪。短艇飘摇一叶、浪花中。
凤阙游娃馆,幽坡赏梵宫。当年乐事总成空。目断天边想像、意可穷。
富贵本无心,何事故乡轻别。空惹猿惊鹤怨,误松萝风月。
囊锥刚强出头来,不道甚时节。欲命巾车归去,恐豺狼当辙。好事近
饮兴正阑珊,正是挥毫时节。霜干银钩锦句,看壁间三绝。
西风特地飒秋声,楼外触残叶。匹马翩然归去,向征鞍敲月
“饮兴正阑珊,正是挥毫时节”。词作开首落笔即充满毫气,颇见突兀。临别之际,彼此把酒话别,更何况是酒逢知己。“阑珊”,道出他们的尽兴豪饮,气氛热烈。然而,光饮酒还不能尽兴,还不足以抒发朋友间的情感,席间不禁要提笔挥毫。词人认为临别豪饮之际,正是“挥毫”的绝佳时节。这亦表明词人与朋友在临别之际,绝无“儿女共沾巾”之态。席间挥毫,于豪放之中,又添了一层高雅之气。使人联想到《饮中八仙歌》中所描写的情形:“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次二句“霜干银钩锦句,看壁间三绝”,挥毫的内容是绘画、书法、赋诗。“霜干”,字面上看当指经霜多载的树干,实应为傲霜挺立的古柏,杜甫《古柏行》有“霜皮溜雨四十围,黛色参天二千尺。”作画者不画别的单画凌霜挺立的古柏,不仅表现了他的超俗的艺术品味,也表露了他的豪迈性格。词人赞美之意自在其中。“银钩”,是指书法笔姿之遒劲多姿。《晋书·索靖传》:“盖草书之为状也,婉若银钩,漂若惊鸾。”诗有:“写了吟看满卷愁,浅红笺纸小银钩”(《写新诗寄微之偶题卷后》)。词人的朋友不仅绘画出色,书法也令人赞叹,富有个性,这与前句的“饮兴”之豪举互为映衬,表现洒脱豪健之风格。“锦句”,是指朋友作画、写字后,还即席赋诗,写出的诗也是佳辞妙句,锦绣文章。朋友把这绘画、书法、辞章高悬壁上,词人看罢,更是喝彩赞叹,称之为“三绝”。词作的上片,词人着意描绘临别之际饮酒挥毫,吟诗作赋,品评书画,豪放而不粗俗,高雅而不故作姿态。
下片转而描写送朋友上路。“西风特地飒秋声,楼外触残叶”。此时正值深秋时节,西风肃杀,秋叶瑟瑟,饯别的酒楼外,飒飒秋风正吹打着深秋时节为数不多的树上残叶。“飒”,为风声,《风赋》有:“楚襄王游台之宫,宋玉景差侍,有风飒然而至。”《山鬼》亦有“风飒飒兮木萧萧”句。在此用以强调秋声之萧瑟。“触”字用得颇见特色,风本无形,把风吹树叶形容为触,使得字面更富音响,更显传神。上片首二句虽极写楼外萧瑟秋景,却正映衬楼内热烈的氛围,楼外的景致并没有给人以肃杀之感,似反更给前文的豪情增添了新的特色。末二句:“匹马翩然归去,向征鞍敲月。”写友人在暮色中,只身匹马翩然而去,词人的朋友酒兴似并未稍减,在马上还兴致勃勃地吟咏诗歌。这末二句一方面用“翩然”、“敲月”等词语,写出友人洒脱、豪爽、飘逸的风采和气质,完成了对友人的正面塑造;第二方面也刻画了自己对友人敬重、关注之深情,词人于送别友人之际,于路口殷殷注目的情态也可感觉到。这二句与唐代诗人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中末二句:“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有同工异曲之妙,二者都表现了诗人对友人悠悠不尽之情。高登,字彦先,漳浦人。少孤,力学,持身以法度。宣和间,为太学生。金人犯京师,登与陈东等上书乞斩六贼。廷臣复建和议,夺种师道、李纲兵柄,登与东再抱书诣阙,军民不期而会者数万。王时雍纵兵欲尽歼之,登与十人屹立不动。
钦宗即位,擢吴敏、张邦昌为相,敏又雪前相李邦彦无辜,乞加恩礼起复之。登上书曰:“陛下自东宫即位,意必能为民兴除大利害。践阼之始,兵革扰攘,朝廷政事一切未暇,人人翘足以待事息而睹惟新之政,奈何相吴敏、张邦昌?又纳敏党与之言,播告中外,将复用李邦彦,道路之人无不饮恨而去。是陛下大失天下之望,臣恐人心自此离矣。久处邦彦等于政府,紊乱,民庶愁怨,方且日以治安之言诱误上皇,以致大祸,仓皇南幸,不获。主辱臣死,此曹当尽伏诛,今乃偃然自恣,朋比为奸,蒙蔽天日。陛下从敏所请,天下之人将以陛下为不明之君,人心自此离矣。”再上书曰:“臣以布衣之微贱,臣言系宗社之存亡,未可忽也。”于是凡五上书,皆不报。因谋南归,忽闻邦昌各与远郡,一时小人相继罢斥,与所言偶合者十七八,登喜曰:“是可以尽言矣。”复为书论敏未罢,不报。
初,金人至,六馆诸生将遁去,登曰:“君在可乎?”与林迈等请随驾,隶聂山帐中,而帝不果出。金人退师,敏遂讽学官起罗织,屏斥还乡。
绍兴二年,廷对,极意尽言,无所顾避,有司恶其直,授富川主簿。宪董弅闻其名,檄谳六郡狱,复命兼贺州学事。学故有田舍,法罢归买马司,登请复其旧。守曰:“买马、养士孰急?”登曰:“买马固急矣,然学校礼义由出,一日废,衣冠之士与堂下卒何异?”守曰:“抗长吏耶!”曰:“天下所恃以治者,礼义与法度尔,既两弃之,尚何言!”守不能夺,卒从之。摄狱事,有囚杀人,守欲奏裁曰:“阴德可为。”登曰:“阴德岂可有心为之,杀人者死,而可幸免,则被死之冤何时而销?”
满秩,士民丐留不获,相率馈金五十万,不告姓名,白于守曰:“高君贫无以养,愿太守劝其咸受。”登辞之,不可,复无所归,请置于学,买书以谢士民。归至广,会新兴大饥,帅连南夫檄发廪振济,复为糜于野以食之,愿贷者听,所全活万计。岁适大稔,而偿亦及数。民投牒愿留者数百辈,因奏辟终其任。
召赴都堂审察,遂上疏万言及《时议》六篇,帝览而善之,下六议中书。秦桧恶其讥己,不复以闻。
授静江府古县令,道,守汪藻馆之。藻留与修《徽宗实录》,固辞,或曰:“是可以阶改秩。”登曰:“但意未欲尔。”遂行。帅沈晦问登何以治县,登条十余事告之。晦曰:“此古人之政,今人诈,疑不可行。”对曰:“忠信可行蛮貊,谓不能行,诚不至尔。”豪民秦琥武断乡曲,持吏短长,号“秦大虫”,邑大夫以下为其所屈。登至,颇革,而登喜其迁善,补处学职。它日,琥有请属,登谢却之,琥怒,谋中以危法。会有诉琥侵贷学钱者,登呼至,面数琥,声气俱厉,叱下,白郡及诸司置之法,忿而死,一郡快之。
帅胡舜陟谓登曰:“古县,秦太师父旧治,实生太师于此,盍祠祀之?”登曰:“桧为相亡状,祠不可立。”舜陟大怒,摭秦琥事,移荔浦丞以代登,登以母病去。舜陟遂创桧祠而自为记,且诬以专杀之罪,诏送静江府狱。舜陟遣健卒捕登,属登母死舟中,藁葬水次,航海诣阙上书,求纳官赎罪,帝闵之。故人有为右司者,谓曰:“丞相云尝识君于太学,能一见,终身事且无忧,上书徒尔为也。”登曰:“某知有君父,不知有权臣。”既而中书奏故事无纳官赎罪,仍送静江狱。登归葬其母,讫事诣狱,而舜陟先以事下狱死矣,事卒昭白。
广漕郑鬲、赵不弃辟摄归善令,遂差考试,摘经史中要语命题,策闽、浙水灾所致之由。郡守李仲文即驰以达桧,桧闻震怒,坐以前事,取旨编管容州。漳州遣使臣谢大作持省符示登,登读毕,即投大作上马,大作曰:“少入告家人,无害也。”登曰:“君命不敢稽。”大作愕然。比夜,巡检领百卒复至,登曰:“若朝廷赐我死,亦当拜敕而后就法。”大作感登忠义,为泣下,奋剑叱巡检曰:“省符在我手中,无它语也。汝欲何为,吾当以死捍之。”鬲、不弃亦坐镌一官。
登谪居,授徒以给,家事一不介意,惟闻朝廷所行事小失,则颦蹙不乐,大失则恸哭随之,临卒,所言皆天下大计。后二十年,丞相梁克家疏其事以闻。何万守漳,言诸朝,追复。后五十年,朱熹为守,奏乞褒录,赠承务郎。
登事其母至孝,舟行至封、康间,阻风,方念无以奉晨膳,忽有白鱼跃于前。其学以慎独为本,所著《家论》、《忠辨》等编,有《东溪集》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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