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屿山东武装部征兵兵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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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屿镇:兵检合格率超全区平均水平
23:11:10 来源:点击:
&记者从区武装部了解到,贵屿镇今年的征兵工作再次走在全区前列,79人参加血检75人合格,兵检合格率超过全区平均水平。
8月5日启动征兵体检工作以来,潮阳各地应征青年按照地域依序接受体检。14日,贵屿镇144名应征青年按照时间安排来到汕头市国防教育训练基地征兵体检站接受体检。记者在现场看到,144名应征青年在区人武部官兵的指引下,有序接受体格、视力、血压、内科、外科等项目体检。区委常委、区武装部部长李培正告诉记者,潮阳区今年共有应征青年809名,其中贵屿镇占144人,属兵源大镇,而且该镇今年兵检合格率呈现上升趋势,高于全区平均水平。
【同期声】区委常委、武装部部长&&李培正:&贵屿镇历来是兵源大镇,青年参兵报国的热情比较高涨,近几年应征青年体检合格率逐年攀升,今年参检应征青年144人,初检合格79人,合格率54.86%,全区是48.45%,高于全区的平均水平,其中参加血液检查79人,合格75人,合格率94.94%,高于全区平均水平,不合格仅4人,仅占5.06%。&
据了解,贵屿镇历来具有爱国拥军的优良传统,连续几年来,无论是报名应征、接受体检的人数,还是入伍参军的人数,均走在全区各地的前列,而且通过考核合格入伍的新兵,没有一个因身体问题而被退回,连续几年被区政府评为征兵先进单位。今年兵检的高合格率,折射出潮阳铁腕整治贵屿环境污染,推进园区建设,规范行业发展所取得的显著成效。另外,有关贵屿环境污染危害当地群众身体健康,严重影响每年兵检合格率之说也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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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阳新闻]  广东汕头十个退伍兵的悲惨命运  我们是广东汕头潮阳人,都是从96年99年从部队退伍的城镇户口义务兵。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退伍义务兵安置条例》第九条,原是城镇户口的退伍义务兵,服役前没有参加工作的由国家统一分配工作,实行按系统分配任务,包干安置办法,各接收单位必须妥善安排。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兵役法》第56条之规定,一、义务兵退出现役后,按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原则,由原征集的县、自治县、市、市辖区的人民政府接收安置。  家居城镇的义务兵退出现役后,由县、自治县、市、市辖区的人民政府安排工作,人伍前是机关、团体、企业事业单位正式职工的允许复工复读。  根据《广东省人民政府广东省退伍义务兵安置细则》,第三条,退伍义务兵安置工作必须贯彻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原则和妥善安置,各得其所的方针,第四条,退伍义务兵安置工作,在各级人民政府领导下进行,县(区)以上人民政府设立接待安置退伍军人办公室,负责办理退伍义务兵安置的日常工作。各级退伍安置办公室是同级人民政府的常设机构。设在民政部门,配置专职人员,所需人员及编按省政府的规定执行。乡镇接待安置退伍军人工作由民政干部承办,武装、计划、科委、劳动、人事、公安、粮食、财政、税务、工商、金融等部门应协助退伍安置部门做好退伍义务兵的安置工作。第九条原是  城镇户口、服役前没有参加工作的退伍义务兵由当地人民政府实行按系统分配任务,包干安置的办法,具体安置按下列规定办理。  一、每年退伍义务兵回到原征集地三个月内,由当地人民政府统一分配工作。凭接待安置退伍军人办公室开具的行政介绍信到接收单位报到,各接收单位(包括中央、省企业、事业单位)不得拒绝接收当地政府分配的安置任务,接收安置单位所增加的劳动指标、编制和工资、劳动、人事、编委、财政和银行等部门应予承认。  二、在部队荣立二等功以上(含二等功)和荣获大军区以上(含大军区)单位授予二级英雄模范奖章以上荣誉称号的安排工作时应优先照顾本人志愿,对有一定专业技术的应尽量做到对口安置。  以上条条政策虽好,但对于我们来说却是一场恶梦。  2000年我们被当地人民政府安置到一个临时机构。汕头市潮阳区贵屿镇保安队,是贵屿镇委镇政府刚成立的一个机构,安排在保安队工作对于镇领导来说既完成了安置任务,也安排了我们第一次就业。对于我们来说那才是恶梦的开始,因为保安队是一个临时机构,我们算是临时工,每月领到镇政府发给我们的600元工资。而且保安队还成立了综合执法队,(包括城管、消防、环保和殡改),在工作中,我们是食猫粮出牛力,特别是消防,贵屿是一个工业重镇也是一个火灾比较频发的镇,一年火灾大小都有一百多起,以前我们每年都有记录。说到消防,到贵屿镇去了解当地群众,人们总是翘起大拇指。区委和镇领导也对我们的消防工作也给予好评的。我们镇有辆消防车,我们队里也有很多同事到省市消防部门去学习,训练。在救火时,我们不怕险、不怕苦。我们我们记得很多次刚扑灭了火灾回到队里,湿的衣服还没有换,又响了警报,马上又去救火。除了消防工作外,有时还要配合公安机关设卡、巡逻。还有殡改和环保,总之工作是多了又多,工资是少了又少。但我们无怨无悔。十几年前,我们满腔热血,报名参军,报效祖国,有些同事还参加过98年的抗洪抢险。我们记得江泽民主席曾对那些参加在抗洪抢险的战友们说过:同志们辛苦了,党和国家不会忘记你们的,人民群众更不会忘记你们。想想我们为祖国奉献了青春,为当地政府勤勤恳恳的工作十几年,可如今所得到的是什么,是一纸判决书,分别判了十个月和八个月的判决书。因为贵屿镇政府没有按照退伍义务兵的安置条例和广东省退伍义务兵的安置政策,中华人民共和国兵役法之规定给我们妥善的安排工作。将我们安排在一个临时机构做临时工。按照安置卡和介绍来安置,我们是属《全民合同制职工》和镇的正式有编制的职工是一样待遇的。为什么人家每月工资和我们差了好几倍。接受单位没有按规定承认我们的劳动指标和工作编制。  刚开始几年,我们不懂也没有去对比其他正式工的待遇,所以不知道。等到2005年了解到了其他正式职工和其他镇跟我们一样退伍义务兵的待遇之后,再加上去资讯和了解到了我们是没有编制的,那时从重视这个问题。刚开始我们十人等都去找镇领导反映问题,但镇领导说要慢慢解决。因时间过了一年多,镇领导总是没帮我们解决以上问题,所以2006年我们便开始到区政府上访。在潮阳区上访了几年,问题同样未解决。我们每次十人到区政府上访,镇领导总是连哄带骗的把我们带贵屿镇政府开会,说要给我们解决,但也没有解决,于是,2012年4月我们便开始到汕头市委上访,我们的诉求是要求解决我们的工作编制和各种待遇。可是也一样没有解决。所以同年6月份、7月份我们有先后几次到汕头市委反映问题,那几次我们十人有时去了八人,有时去了七人。最后一次是在7月31日,我们七人到汕头市委去反映问题被抓。为了可以达到刑事,他们在指控时夸大其词,无中生有。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去上访,他们将我们定位《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追究我们的刑事责任。结果,4人被行政拘留十天,3人被判有期徒刑八个月和十个月。  被行政拘留的退伍军人是:  郭永生,男,出生于广东省汕头市潮阳贵屿镇,汉族,高中文化。  郭鑫旺,男,出生于广东省汕头市潮阳贵屿镇,汉族,高中文化。
黄伟武,男,出生于广东省汕头市潮阳铜孟镇,汉族,高中文化。  张少波,男,出生于广东省汕头市潮阳海门镇,汉族,高中文化。
被刑事判决的退伍军人是:  姚欣城,男,日出生于广东省汕头市,汉族,高中文化,住汕头市潮阳区海门镇莲峰中路215号。  郭文忠,男,日出生于广东省汕头市,汉族,高中文化,住汕头市朝阳区贵屿镇南阳联堤。  陈加雄,男,日出生于广东省汕头市,汉族,高中文化,住汕头市朝阳区贵屿镇华美贸易中心一街17号。  信访是什么?信访不就是一个可以给老百姓伸冤、诉苦和反映问题的平台嘛。那为什么我们去诉苦、伸冤还要对我们追究刑事责任?我们曾是最可爱的人,现在变成最可怜的人。我们该有的工作编制和各种待遇,地方政府不但没有解决,还将我们判了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们恳请中国千千万万的退伍和现役军人为我们评评理,说句公道话。也请人民群众为我们评理和说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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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个兵而已,退伍回来这么多要求?  
  有手有脚的,没享受到特殊待遇就是悲惨命运?????当渔民,闯非洲,大排档,干啥不能挣钱。  那么娇气还好意思说当过兵?孬种!
  应该让部队帮忙出面解决,个人的力量太小了。官僚的做派很明显是欺负你们没钱、没背景!
  @天清日月长 5楼
02:44:19  应该让部队帮忙出面解决,个人的力量太小了。官僚的做派很明显是欺负你们没钱、没背景!  -----------------------------  这里面应该牵扯到安置卡的问题 如果入伍前就知道退伍后没有安置卡 那就是楼主的问题了 现在退伍兵都没有安置卡 各省取消安置卡的时间有很大的跨度
  只要符合政策就应该好好安置,支持合理上访!顶一个....
  其实当地政府征兵就该明说,到底有没有安排分配,明说没分配人家也不会闹,就像农村兵一样,谁会去闹啊。
  汕头腐败很严重的。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电子垃圾和贵屿
外报:西方向发展中国家输出大量电子垃圾
据参考消息网5月31日报道,每年发达国家产生电子垃圾多达5000万吨。
一位男子走过加纳首都阿克拉郊区的一个电子垃圾堆,他的脚下堆满了破碎的屏幕、电脑外壳和残缺的键盘,然而他要找的似乎不是这些东西,而是能够帮助他继续调查的线索。迈克·哈南是当地的环境记者,突然他看到一个破碎的电脑外壳,上面写有“利兹市议会”的字样,显然这是属于英国利兹市政府的电脑,在禁止电子垃圾出口的欧盟,英国市政府的电脑又是如何来到加纳的电子垃圾堆的呢?这个问题只有利兹市政府本身才能回答。
  据西班牙《世界报》5月28日报道,由居住在西班牙的德国导演科西马·丹诺里策拍摄、得到西班牙、法国公共电视台和半岛电视台合作的新纪录片《电子垃圾悲剧》的开篇用上面这个简单的例子带出一个被工业化国家视为内部问题且习以为常的现象——虽然从1992年开始《巴塞尔公约》就明确禁止越境转移危险废料,而除了美国和海地,全世界所有国家都签署了这个公约。该纪录片将于5月30日在巴塞罗那播出。
  每年发达国家产生的电脑、电视、手机、家用电器等电子垃圾多达5000万吨,调查显示,其中75%的电子垃圾没有经过正规回收处理,绝大部分被非法出口到非洲、中国或印度。欧盟的官方数据显示,欧洲66%的电子垃圾没有进入正式厂家回收渠道。丹诺里策在纪录片中叙述说,“估计电子垃圾交易比毒品交易更赚钱”。
  每个国家的情况各不相同。纪录片的调查显示,西班牙的问题似乎更多集中在废品收购站的疏忽和不当处理上。西班牙消费者和用户组织成员贝伦·拉莫斯将16个卫星追踪器放在西班牙不同的电子垃圾回收网点,最后发现只有4个进入了回收工厂,其余几个被非法拆除。拉莫斯说:“合法回收系统涉及太多人,至少在西班牙,电子垃圾如果能进入正式回收工厂就是个奇迹。”
  但是,正如迈克·哈南所证实的那样,在其他国家违反《巴塞尔公约》禁止向第三国出口危险废料的现象屡见不鲜。欧洲产生的全部废旧电子垃圾本该在欧盟境内得到监督处理,并且需要保障卫生和环境安全。然而英国产生的140万吨电子垃圾中,大约10%也就是10万-14万吨电子垃圾(有些还是危险物品)被非法出口。从德国每周最多有100个电子垃圾集装箱运往加纳。
据报道,电子垃圾中包含金银铜铅等珍贵金属以及各种稀土,这些都是电子产业中非常值钱的东西。纪录片指出,目前欧洲每年花费1300亿欧元进口战略金属,其中部分需求可通过回收电子垃圾得到满足。然而,虽然没有医疗、劳动安全和环境保障,欧美的电子垃圾处理却在其他国家进行。从5万部手机中可提取多达1公斤的金和10公斤的银,价值超过4万欧元。而欧盟只回收了1%的废旧手机。
  报道称,美国不禁止电子垃圾出口,纪录片执行导演约安·乌韦达透露,美国60%的电子垃圾最终被运往中国。香港每天有6.3万个集装箱入境,因此不可能完全控制电子垃圾非法进入,估计其中有100个集装箱是电子垃圾。从中国最大电子垃圾集散处理中心贵屿的情况来看,电子垃圾处理对环境和劳动者健康造成很大损害,但是贵屿从电子垃圾中获取珍贵材料的成本只是欧美的十分之一。(编译/王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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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滩画报》
走进贵屿:中国最大电子垃圾处理中心
[导读]据2010年公布的一份研究报告显示,贵屿6岁以下的乡村儿童有81.8%都患有铅中毒病症。
腾讯科技 瑞雪
11月28日编译
美国著名商业杂志《FastCompany》近日刊载彭博社驻华记者艾明德(Adam Minter)新书《垃圾场星球》(Junkyard
Planet)的节选内容,讲述了他在中国最大电子垃圾集散处理中心贵屿的亲身经历。
自2004年以来,老摩托罗拉就已被人们“雪藏”到抽屉深处;而从2009年初开始,也已被深埋在故纸堆下。在美国,它们都已成为用来盛放各种废物的抽屉中的“素材”,被一种迷恋升级的文化所抛弃。
从环境保护的角度出发,情况则更加糟糕,因为它们都被视作“电子垃圾”,这是一个包罗万象的词汇,被用来指代那些已经没人想要的电子设备。
但在中国,有一次我坐地铁到上海北部地区,手里拎着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放着五部老旧的手机,准备在一个二手电子产品市场上卖出去。在那里,这些过时的手机并不是什么“电子垃圾”,而是一种能给人们提供无线通信的廉价方式。在中国,有数以亿计的人还买不起或不想买新手机——至少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
在一个两层高的二手电子产品商场中,我来到一个摊位前。两个年轻男子正在用一个电压表对一台电脑进行检查,其中一个人看起来比较空,所以我就停下脚步,把装满手机的塑料袋递给他。他眯起眼睛看了下,然后摇了摇头。
于是,我又到下一个摊位上试试运气。一名年纪大概在25岁上下的女子瞥了一眼,也摇了摇头。我觉得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柜台里摆着很多手机,但看上去没有哪一部像我的那样老旧,而且它们都有上网功能。“3G,”她说道,“3G。”
我走出商场,在街上徜徉,然后看到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各种老旧的电脑主板。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过把袋子里的手机扔到这个箱子里,不再徒劳无功地去尝试卖掉它们。
但我又想了一下,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些主板几乎一定会被运到贵屿,那里是中国最大、同时也是最臭名昭著的电子垃圾回收中心。据2010年公布的一份研究报告显示,那里6岁以下的乡村儿童有81.8%都患有铅中毒病症,而其源头很可能是电路板碎裂所产生的铅灰,或是熔化铅焊料以提取黄金、铜及其他贵金属和半贵金属所带来的污染。电路板上的黄金需要使用高腐蚀酸来加以分离;而在高腐蚀酸用完后,经常都会被倒入河流及其他开阔水域。
一个想法突如其来地出现在我脑海里:不如到贵屿去卖掉我的手机吧。毫无疑问,这个想法很荒谬,因为当地人不会愿意让外国记者去揭露最丑陋的一面。但在乘地铁回家的路上,我决定要去做这件事情。
我找到了一位名叫亨利的亚裔美国非金属废料加工商,他同意带我到贵屿去卖掉手机。他是一位重要的废料(其中也包括电子废料)出口商,经常将废料从发达国家运到中国。而且,他跟中国环境政策制定者、监管机构和海关官员以及国有公司之间的关系也很密切。亨利的佛山合伙人也跟我们同行,我叫他“老杜”;另外还有一位年轻的教授兼商人,我叫他“老葛”。
从深圳到贵屿有五个小时的车程。在路上,亨利给我上了一堂课,内容是中国电子垃圾的回收程序。他拿起我的一部旧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对我说道:“好,先看这部手机。大概1999年出厂,三星的。”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因为我知道它是1999年出厂的,所以就知道它的芯片能卖某个价钱。或许我还能知道它的显示屏别有价值,或许还能知道它有个内存。我能看到更多你看不到的价值。”
“谁会买它呢?”我问道。
他笑了:“有人会想要回收利用它的芯片!那些生产滚动数字标牌的公司喜欢老芯片,能用很长时间呢。”
换句话说,我这部老三星手机中的芯片可能会被提取加工,然后做成一块滚动数字标牌,被堪萨斯州的一名餐馆业主买走,用来宣传每天的特价午餐。与运行电子表格、网络浏览器和游戏相比,这块芯片无疑是被“降级”了;但对于那些购买者来说,则肯定比挖掘新的黄金、铜和硅来制作新的芯片要好。
抵达贵屿时已夜幕西沉,我们开过一座低矮的拱形桥,这座桥横跨一条深色的水道。水道的彼岸是普宁市,这是一座人口稠密的城市,目前人口总数已经达到150万,是中国的新兴都市之一。我们下桥向右拐了一个大弯,到了一条小巷里,然后停下车子。我跟着亨利、老葛和老杜下了车,外面夜空明澈,星光点点。有一种淡而浓郁的气味,那是种化学品的味道,像是融化的塑料;依稀还带着点甜味,可能是菊花的香气。这种气味进到我的肺里,一时间呼吸短促起来。路对面有几个大大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长方形的电脑箱子;再远一些是片开阔地。“几年以前,”亨利对我低语道:“那边一亩地的价格是8万美元。现在嘛,100万美元了。”
在贵屿,回收者们非常富有,但却几乎没什么能花钱的地方,因此他们就拿钱来投资不动产。亨利向我点头示意一扇高高的大门,这扇门阻断了一个仓库的入口,仓库里面依稀透出微弱的光芒。“这个家伙的儿子拥有那块地。”他指着路面的空地说道。
亨利口中的“这个家伙”是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儿,大概60来岁的样子。亨利低声告诉我,老杜跟这个人有多年的生意关系,他会将电子废料从佛山运到贵屿来;然后这些废料会再从贵屿回到深圳,被重新加工成为新的电子产品。对于从发达世界国家运到中国的电子废料来说,这是一条必经之路。有趣的是,中国人自己造成的越来越多的电子废料也遵循着同样的轨迹。
我看着那个老人用一把钥匙打开了通向仓库内部的大门。我们进去以后,他马上又锁掉了大门;看来安全是很重要的。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成千上万个随意摆放着的箱子,塞满了这个有冰球场那么大面积的仓库。我看到了主板、大型计算机的零件、硬盘驱动器、心电图扫描仪、键盘、笔记本风扇和显示屏等等,诸如此类的东西。在这些电子废料中,几乎所有东西看起来都像是没用过的样子:笔记本显示屏还带着包装,上面贴着惠普的纸箱标签;墙角的松下显示屏纸箱外面还裹着塑料,贴着粉红色的纸片,写着“UNSERVICEABLE”(不可使用)和“PANASONIC
AVIONICS CORPORATION”(松下航空电子公司)。
这些箱子上提到的设备制造商在离此地以南四五个小时车程的深圳、东莞或中山设有工厂;在这些城市中,许多电子设备配件正被生产出来,而剩下来的废料则将成为贵屿的“库存”。
对于那个60来岁的老农来说,芯片的回收再使用是他的发财之道。亨利告诉我说,贵屿电子废料的最大客户是澄海,这是附近的一个的城镇,因许多玩具生产商在当地集结而被称作“玩具城”。在那里,许多玩具都是电子产品,需要在贵屿被回收再利用的微处理器。想想看这个画面吧:在某个地方,一对父母正在给孩子一个玩具,这个玩具是用贵屿某个作坊里提取的二手电脑芯片做成的。
直到次日午后,我才问起亨利,我是否还有机会出售我的电子垃圾。到那时为止,我还只是一直看着亨利和老杜跟一些富有的商人们碰面,但不觉得遇到了愿意买我旧手机的人。他让我安心,告诉我说当我们顺道造访老葛的家人时会有机会的。
老葛的家在一条阴暗的窄巷里,四周围有高高的混凝土墙,还有一道沉重的钢闸门,需要好几把钥匙才能打开。走过这道钢闸门,我们进入到一个小小的院子里,里面对面了各种老旧的台式机、监视器、烧坏的电路板,还有一个鱼缸,里面放满了各种已被拆卸开来的手机,等待着被分解成各种部件。另一边是个用来焚烧垃圾的棚屋,这样的棚屋在贵屿有好几百个。我还没来得及仔细被清楚,就被带到了房间里。
老葛的母亲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带来了一盘切好的新鲜西瓜,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对我笑了笑。她和老葛的几个堂、表兄弟一个接一个地对亨利和老杜表示欢迎,然后亨利介绍我是一个美国废料加工商的儿子;我看到,他们睁大了眼睛。
“我想知道某些东西的价格。”我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背包。那几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拿起这些手机,在手掌里翻弄几下,讨论着它们内部含有哪种芯片,可能含有的黄金含量。“他们是怎么只靠看手机型号就能知道内部芯片的呢,真是不可思议啊。”亨利语带惊奇地对我说道。
“这些手机不能再用了吗?”
“当然了!”他笑道。“都是五年的老货了,谁还会要?哪怕是在非洲,这样的手机也不再好卖了。”原来如此啊;哪怕是在非洲,人们也想要比我的旧手机更好的东西了。而在那里,人们的生活水平比向贵屿输出劳力的贫穷乡村还要低。
六个年轻人中最年轻的一个拿起我的老三星手机摆弄了几下,然后说道,这些手机要卖的话,价格都是每公斤16美元左右。他们看看我,又看看亨利。“你想把它们带走吗?”
我看了看散落在沙发上的旧手机,答道:“还是不要了吧。”
“那我们就回收了吧。”他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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