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吧吴邪生子甜文吴邪先生了一个,后来与小花都怀双胞胎是哪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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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将闷油瓶接回了家,没过上几天平静的日子,又开始马不停蹄的往斗里奔去,这次是吴邪身上出现的问题。
倒斗三人组又陷入了新的危机,瓶邪二人将怎样修成正果?
有以下几点说明&&
1、此为《盗墓笔记》同人文,衍生自《蛇沼鬼城》,闷油瓶失忆之后,尽量走原著风格和路线,尽量保持人物性格,还是惊悚风格。
2、此文主瓶邪向,不逆CP。
3、坚持高举HE派大旗,初步打算长篇。
4、感情上不打算虐,会虐身,里面的瓶邪两人情比金坚,可以放心观看。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起灵、吴邪 ┃ 配角:王胖子、解语花、黑眼镜、潘子 ┃ 其它:
闷油瓶二世 最新更新: 15:35:47
  闷油瓶在北京住院有三个月了,胖子昨天打来电话说闷油瓶恢复意识了,只是记忆一直没有起色,叫我过来商量一下出院的事情还有闷油瓶以后的去向。
  现在我拿着一个水果篮在病房的门外徘徊,篮子的提手几乎被我捏断,心里犹如一千只蚂蚁在啃噬,那一步始终无法迈出去,我不知道门里的闷油瓶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西王母的那次行程,我与他之间终于走到了介于朋友与恋人之间的那一步,正因为这点让我觉得那次九死一生的经历也有了意义,而现在他又回到了原点,我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
  透过门口的玻璃窗看进去,闷油瓶穿着白蓝条纹的病号服,身子依然很瘦,脸色苍白,基本恢复了之前的气色,除了眉宇间对这个世界的陌生,其他倒是给我熟悉的感觉,这让我多少有些宽心,他身处于一片白色的世界中,望向窗外,眼神如镜,淡得比以前更甚,好像心思已经根本不存在于人世之间,平静无波的眼神直接刺进了我的心里,以至于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抹去。
  &喂,你干嘛呢?来探病就进去不是就走,别在这挡着门!&旁边忽然冒出一个声音吓我一跳,回头,一个年轻的女护士正皱着眉头瞪着我,我侧身让开,跟在她身后进了门。
  闷油瓶对于我的到来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就继续看窗外去了,我苦笑,看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闷啊,随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看着女护士笑靥如花的嘘寒问暖,差不多说了有十几分钟,这小子愣是一声没吭,女护士无奈的转身,估计是憋了一肚子气,正好看到了我,张口就来:&你们这家属是怎么当的,病人现在精神方面受到创伤,需要仔细的关怀照料,没事就多陪他聊聊天说说话,哪有你们这样的,整天的见不到人,再这样下去别说恢复记忆了,人都要给你们憋出毛病来。&我被她训的一愣,尴尬的摸摸鼻子,陪着笑脸把人给送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回头幽怨的看了一眼闷油瓶。
  我关上门回身,发现闷油瓶正直直的看着我,我一愣,才想起来他恢复意识后我还没有出现过,只好开口自我介绍了一遍,却无奈的发现他已经自顾自的盯天花板去了,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想到护士说的要多陪他聊天,虽然明知没什么效果,我还是开始了自说自话,没话找话说。
  因为心里有鬼,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安静的坐在他身旁,哪怕现在我对于他来讲该死的是个陌生人,看着他淡然的眸子,我真怕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举动,于是就低头盯着手里的苹果,开始削皮,削好第一个递给闷油瓶,他接了,一口一口仔细的咬着吃,与吃压缩饼干的动作毫无二致,挫败的低头继续削苹果,削好了就送到了自己嘴里,然后继续削,继续啃,嘴里说着可能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我盯着床头柜,正说到今天的天气不好可能会下雨,下一秒就咬上了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我低头看去发现竟然是闷油瓶的手背,抬眼对上了一双淡然的眸子,我一下懵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见他面无表情的抽回手顺带拿走我手里的半个苹果,丢进了垃圾桶,淡淡的说了句:&有虫子。&
  我盯着他的右手,上面一圈清晰的牙印,想到自己那一下力道肯定不轻,立马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转眼我就看到了那半只米黄色还冒着油水的虫子,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道脑筋急转弯的题,问的是吃苹果的时候吃到几条虫子最可怕,我想今后我都不大可能忘记这道题了,曾经也在蛇沼里吃过不少的虫子,不过在文明社会里还会吃出半条虫子来我就不能接受了,尤其是在我当着闷油瓶的面啃了原本是给他的大半苹果之后,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精彩,因为随后闷油瓶又说了一句话:&虫子没毒。&
  &呃,没事,我出去买饭去。&我差点被自己呛死,起身狼狈的逃出了病房,心里问候了那个奸商的祖宗十八代。
  在外面抽了一颗烟,仔细回想一下,兴奋的发现我在闷油瓶的心里还是有一点份量的,激动之余又抽了两颗烟,之后挑了一家档次高的菜馆买了几份炒菜,乐滋滋的晃回了医院。
  在走廊里就听到胖子的大嗓门,我推门而入,胖子手里剥着橘子皮,脚底一堆果皮,床头的果篮里只剩下两颗葡萄,胖子一边瞄着一个方向,嘴里一边说着什么,那神态称得上眉飞色舞,我看过去,昨天的那个女护士正笑眯眯的站在闷油瓶床前,不知是因为闷油瓶还是因为胖子的笑话,而闷油瓶依然一副扑克脸,盯着天花板发呆。
  &天真同志,终于将你给盼来了,可想死胖爷我了。&一个庞大的身体就扑了过来,狠狠的给了我一个熊抱,差点勒的我将刚吃的苹果吐出来,
  &他娘的,快放手!&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几天不见,天真你这小身板怎么又缩水了啊!都快赶上小哥了。&
  &死胖子,你还好意思说,你每天都给小哥吃的什么,净看见你长膘了,小哥还是这幅样子。&我朝着他屁股就踹了过去,拎着饭菜放在了桌上。
  胖子扭身躲过,嘴里嚷嚷着:&天真小同志,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我是想给小哥弄点他爱吃的,可是小哥从来都是俩字【随便】,所以只好我吃什么他吃什么了,补品什么的也买了一大堆,小哥更是连碰都不碰,最后只能我自己消灭了,吃的我这几天净流鼻血了,你看我这脸现在还白着呢!快跟小哥有一拼了。&说着还朝我挤眉弄眼,我直接将手里的半瓶水朝他那张红光满面的胖脸砸了过去。
  &行了,就你那张脸,吓吓小朋友还行,想要糊弄别人就算了。&说完瞥了一眼那女护士。
  胖子最听不得别人贬低他,尤其是在女同志面前,当下就不干了,&我这张脸怎么了,就算比不上你们两个小白脸,也是根正苗红的革命后代,拿现在女孩子的话来讲,长这样的叫有安全感,出门在外老婆也放心,你说对不对,美女护士小姐?&胖子扭脸转向那女护士,笑的像朵狗尾巴花。
  &想不到你们之间关系还挺好啊!&女护士捂嘴笑呵呵的说道。
  &那是,我们之间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尤其是小哥和小吴,那可是。。。哎呦,天真,你踹我干什么?&胖子跳着脚咋呼。
  &死胖子,没事你扯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你不饿吗?赶紧吃饭吧。&我狠瞪着胖子,怕胖子一个口没遮拦说出什么不靠谱的话,小哥一个不高兴直接走人了,我都得找墙撞死自己,
  &小哥,你也。。。呃?&我取出饭菜,刚想招呼闷油瓶,他正盯着我看,手心抖了一下,决定装傻,硬着头皮将筷子塞给他,低头继续说话,&快吃饭吧,凉了就不好了。&闷油瓶看了我得有两三秒钟,然后低头吃了起来,我轻出一口气,这家伙早晚得被他吓出毛病来。
  胖子还算识趣的闭了嘴,依依不舍的目送女护士离开,立马凑了过来,&我靠,这不是天香楼的招牌菜吗?天真小同志,你可真舍得啊,看来今天胖爷我跟着小哥有口福了啊!&
  &你悠着点,别光顾自己吃,让小哥多吃点。&把筷子递给他,坐到一旁。
  &咦,小天真,你不吃?你还真当胖爷是饭桶啊,你这是□裸的蔑视,胖爷我宁可自己挨饿也不能抢小哥的饭啊!&为了印证自己话的真实性,胖子使劲往闷油瓶那夹菜,那架势就跟劝酒似的,闷油瓶来着不拒,胖子夹什么吃什么,吃相比胖子好多了,速度却没拉下。
  我一听乐了,胖子这猪脑袋是想哪去了,也懒得解释,回了他一句&不饿&,坐在一旁翻看几张旧报纸。刚刚吃了八个苹果,现在满嘴都是富士味,估计连晚饭都不用吃了。
  一会,两人吃完饭,闷油瓶躺床上继续发呆,我们两个商量接下来的事情,胖子最近混的不错,在琉璃厂开了新的堂口,刚刚聊了闷油瓶的病情,他的手机就震天的响了起来,胖子出去接了电话,回来时看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我问他。
  &倒是没什么大事,店里来了雷子,手下那几个小子还不成气候,我得回去盯着,我先走了,等事完了,我再请你们喝酒。&说完匆匆忙忙的要走,我把胖子送出医院,回来时顺带在书摊上买了几本杂志,回了病房,闷油瓶还在睡觉,被子摊在一边,说他地面生活能力九级伤残还真不为过,我轻叹口气,给他盖好被子,坐到一边开始翻看杂志。
  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斗里,不是拼命就是逃命,从来没有这么平静的在一起相处过,我心想着,如果他能放弃寻找记忆,哪怕一辈子想不起我来都没有关系,我就吃点亏养他一辈子好了,甚至后来都想到了怎么跟爸妈介绍他,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后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张起灵,我问你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我蹲在树杈上,忽然听到了说话声,而且这声音还有点熟悉,仔细回想一下,居然是阿宁,我心里一动,难不成闷油瓶那混蛋就在附近,早上醒来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我一个人心惊胆颤的在这片鬼林子里转悠,我稳住受伤的右腿,小心翼翼的透过树叶的缝隙看过去,林外是一片小水潭,阿宁挡在闷油瓶前面,一脸的殷切,闷油瓶身上破破烂烂的,右手提着黑金古刀,目无表情的看着阿宁。
  再看阿宁,居然少见的露出一丝纠结的神色,好像在犹豫怎么开口,片刻后终于一跺脚,狠下心说出一句话:&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可以青春永驻?&我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心想,这阿宁莫非是傻了还是别人假扮的,怎么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死一次就可以了!&淡淡的声音答道。
  我身子一晃几乎掉下了树,难不成这闷油瓶也是假的,还是我在做梦,这闷油瓶子什么时候学会冷幽默了。
  哪知一抬头正对上了闷油瓶漆黑的眸子,他居然冲我意味深长的笑了,我呆了,不知是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因为紧接着我难以置信的看到阿宁拿着一只鸡冠蛇凑到了脖子旁,我草,这他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我大喊着跳下树,冲着阿宁跑了过去,却只来得及接住阿宁倒下的身体。
  待我回头时,身后已经空无一人,只看见一片黑暗袭来。
  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西王母的天石下,闷油瓶整个人蜷成一团,缩在毯子下面,呆滞颤抖着,不停的喃喃自语:&没有时间了。&不能再让他孤单一人,我心若刀绞,只知道拼命的往前跑,想要靠上前去,但是我与他之间的距离却在慢慢的远离,看着黑暗渐渐将他吞噬,我伸手徒劳的向前抓去,大喊出了他的名字,随后一阵天旋地转,我也落入了黑暗中。
  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痛,后脑被一片柔软托住,我睁开眼睛,闷油瓶正低头看着我,左手触到一片冰凉,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地上,闷油瓶正单腿跪在我身前,右手托着我的脑袋,左手被我紧紧攥在手里,我直接懵了,直到耳边传来闷油瓶低低的声音。
  &吴邪,你在发抖。&
  我一惊反应了过来,脸上发烫,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呵呵,小哥,我没事,谢谢啊!&我看着近在眼前的人,还好,他还在,待情绪平复了下来,才感觉到出了一身的冷汗。
  &吴邪,为什么这么在乎我?&静默片刻,闷油瓶开口问我,病房里没有开灯,窗外的灯光从他身后打过来,看不清他眼里的神情,但我知道他正在看着我,我怔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救过我的命?我说不出来,好像说出来以后我们就只能做朋友了;是恋人?我也说不出来,因为我不知道现在的他会不会因为接受不了而再次失踪掉。嘴张开了又合上,病房里安静的我只能听到自己不断加快的心跳声,仔细衡量了许久,终于鼓足勇气打算告诉他实情,我抬头看向他,窗外划过一道闪电,那一瞬我看清了他的眼神,平静淡然,没有一丝的波澜,然后我低下了头,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因为你救我的次数还要多过胖子,所以我比较在乎你。&闷雷声由远及近的滚来,我再一次狼狈的逃出了病房。
  一口气奔上了医院的顶楼,靠着外墙坐了下来,颤抖着点上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平复着躁动不已的情绪,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那天在西王母的陨石下,文锦失去消息后,闷油瓶迅速毅然的攀了上去,我在攀登失败两次后只能呆呆看着他艰难的往上爬,看着他一步一步进入那仿佛连光线都吞噬的黑洞里,心里忽然涌上无边的恐慌,紧接着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了他的名字,胖子后来跟我讲,在当时那个诡异莫名的氛围里,我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几乎将他吓得尿了出来,还以为我被鬼上身了,差点拿黑驴蹄子伺候我了。
  闷油瓶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低头,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已经看不太清他的脸,只记得黑暗中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我知道他明白了那一句&张起灵&里包含的意义,我也明白了他那一个笑容里包含的意义,随即他转身消失在那一片空洞里。
  接下来就是浑浑噩噩的等待,直到我发现缩在毯子里的闷油瓶,看着目光呆滞,浑身颤抖的闷油瓶,那一刻我的人生里第一次有了崩溃这个词的出现。
  上天又一次跟他开了个玩笑,只是这次捎带上了一个叫吴邪的人,张起灵的人生又变成了一片空白,而我的人生在他变成空白的那一刻陷入了一片混乱中。
  我看着黑沉沉的天空,眼前晃过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心里涩的发苦,他还是我熟悉的那个人,只是我熟悉的那个眼神已经没有了。
  一声炸雷响起,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浇灭了我手里的烟头,也浇灭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像小时候一样,把脑袋埋在膝盖里,放肆的哭了出来。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闷油瓶的床上,手上打着吊瓶,脑袋昏昏沉沉,闷油瓶在旁边的小床上睡的正香,胖子一边吃橘子一边哼着歌,看到我醒了过来,激动的差点扑上来掐死我。
  &天真同志,真有你的,睡觉都找那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下那么大雨也没有将你给浇醒了,要不是小哥找到你,你现在就可以直接进太平间挺尸了,哪还有机会在这躺着打吊瓶,记得你又欠小哥一次。&
  &小哥?&我开口,嗓子里好像有火在烧,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
  &要不你以为是谁把你弄回来的,昨晚小哥穿着病号服满医院找你,最后找到你时你都开始说胡话了,大半夜的小哥抱着你直接冲进了医生值班室,俩人还跟落汤鸡似的,差点让人当精神病抓了,可怜胖爷我大清早牙都没顾得上刷就得过来照顾你。&胖子起身给我倒了杯水,顺手往我嘴里塞了两瓣橘子。
  &小哥没事吧?&我咽下橘子,感觉嗓子好受了点,扭头看向闷油瓶,还是苍白的脸色,只是眉宇间透露着些许的疲惫,也许是脑子烧坏了,我现在看着闷油瓶那张扑克脸居然觉得出奇的可爱。
  &没事,小哥身体好着呢,昨晚没睡觉,现在补觉呢。&
  &胖子,谢谢你!&
  &是哥们就别说谢,你们南方人就是矫情,胖爷我最受不得这个,以后胖爷我去杭州你好好伺候着就行。&
  &去你的,你还当自己是慈禧老佛爷了?&我笑骂道,心里那个结也终于打开了,闷油瓶失忆了没有关系,起码他人还在这里没有消失,这说不定也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机会,如果我先失去信心,那我想要的那个闷油瓶就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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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最新更新: 15:36:19
  五天后,我带着闷油瓶回了杭州,临走时胖子请我们在他家附近最好的一间酒楼吃了顿饭,最后喝多了说漏了嘴,说什么他家只有四十个平方,要让小哥住他家,连相好都不敢找,否则别人看他家里藏个小白脸,还以为他是兔儿爷,我说他怎么这么热情的非要小哥跟我走,原来是这么回事,不免心里有点生气,闷油瓶怎么说也救过我们不少次,这家伙居然还担心这些不靠谱的,偷偷看看旁边仍然面无表情的闷油瓶,没有要生气的样子,估计失忆后连兔儿爷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嘴里骂着胖子跟我玩猫腻,一脚把他踹到了桌子底下。
  我的铺子是从家里继承来的,一层是店面,二层是我住的地方,有两间卧室一间客厅,上边还有一个小阁楼,客厅里楼梯直接通到店里,屋子已经有些年头了,不过现在杭州的地价是越来越吓人,有这么个地方我已经很知足了。刚毕业的那两年省吃俭用的攒了点钱,稍微装修了一下,总算有点样子,本来想着今年再好好装修一下,哪知因为一时好奇,跟着三叔下斗卷进了这个大谜团里难以脱身,这一年东奔西走的,要不是还有个王盟,我这铺子估计蜘蛛网都长一大堆了。
  之前三个月我过的极其颓废,因为三叔的失踪还有闷油瓶的失忆以及所有这些扯不断理不清的谜团,我把这一年的经历全部理了一遍写了下来,自己看下来都比美国那部著名的盗墓大片精彩多了,期间基本上没怎么出过门,去北京前没想过闷油瓶会跟我回来,加上走的匆忙没来的及收拾,现在才发现家里乱的像狗窝,于是我今天提早关了铺子,打发王盟出去给闷油瓶买生活用品,我带着闷油瓶开始收拾屋子。
  两间卧室,我住一间,另一间平常我都是做书房连带仓库用,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我怕闷油瓶下手不知轻重把我的家当弄坏了,就让他收拾客厅,其实简单的很,就是收拾一下垃圾,扫扫地擦擦桌子,我自己一趟趟的把东西往阁楼搬,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总算把客房收拾好了,直累的我腰酸背疼,回头打量一下客厅,惊讶的发现被闷油瓶收拾的干净整洁,比我自己收拾都好,随即感叹一下,天性使然啊,闷油瓶干什么都比我强,忽然发现客厅空荡荡的,哪还有闷油瓶的影子,我紧张万分的叫了两声小哥,没有回音,心里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不会是又失踪了吧,现在他可是连身份证都没有的黑户,记忆也不知道恢复了多少,被人逮到估计不是送公安局就是送精神病院里!
  我招呼着王盟就要出去找人,冲进卧室才发现书桌前直挺挺站着一人,看背影不是闷油瓶是谁,我正要骂人忽然意识到不对,我刚才喊他的语气里焦急的成份居多,闷油瓶就算再闷也不可能没有反应,唯一的一次就是在他从天石里出来的那次,想到这个可能,我的手脚瞬间变得冰凉,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我僵硬的立在门口轻轻喊了他一声,声音里的颤抖清晰可辨,其实事后回想起来当时真是关心则乱,我的房间里能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世上能让闷油瓶失忆的地方,西王母的天石算一个,就算再有也不可能是我的房间,可能刚刚以为闷油瓶又跑了,心里乱了吧。
  两三秒后,闷油瓶终于转过身来,眉头轻皱,他走过来,将手里的一张纸伸到我眼前,我看过去,是我自己画的一张图。
  自从开始倒斗,我总会做一些各种各样奇怪的梦,从蛇沼回来后,就更加的变本加厉,只要睡觉肯定会做梦,只是最近这些梦不同,每当我醒来后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刚开始我以为自己是神经衰弱,没当一回事,不过在我总是梦到同样的东西后,我就无法释怀了,因为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好是坏,所以我便将一些能记住的东西画了下来,书桌上还有十几张纸,全是那些乱涂乱写的东西,本来想着抽空好好研究一下,没想到闷油瓶对这些东西也感兴趣,他手里拿着的这张纸上是一个类似玉璧之类的东西,形状很怪,像太极阴阳鱼里的一半,梦里见过的上面还有复杂的纹路,我记不清了,画出来的这个上面花纹扭曲的跟蚯蚓似的,非常的不好看,其实我也只是画出来而已,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我也不知道,连科学家都不能正确的给梦境下定义,谁又能说清楚自己梦到的东西呢。
  &这个是我做梦梦到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小哥,你见过?&我奇怪的看着闷油瓶。
  &不知道,不过很熟悉。&闷油瓶摇头,说完又回到了桌旁,看来他是想好好研究一下了。我一听之下很是后悔做梦时没有看的清楚一些,说不定跟闷油瓶的身世有什么关系呢。
  &小哥,你别着急,我说不定还会做这些梦,到时我好好看清楚,再画出来给你。&
  &老板,你是傻了还是缺心眼啊,梦里的东西看的再怎么清楚,醒了还怎么会记得?&身后王盟的声音传来。
  &如果你连续一个礼拜都梦到同样的东西,你就会记得了。&我没好气的回头,王盟正好奇的在门外张望,目标正是门里的闷油瓶,一脸的八卦样,&你小子东西都买好了吗?耳朵长那么长干什么,小心我切下来下酒?&
  &老板,你不会在墓里的时候惹上什么脏东西了吧?前一段时间你就非常的不对劲。&王盟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忽然回身咋呼起来。&我小时候在老家见过一次鬼上身,我们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鬼上身,每天跑去那女鬼的未婚夫家里蹲着,非要嫁给人家,据说他曾经就做过古怪的梦。老板你再好好想想,被男鬼附身还好,如果被女鬼附身的话就很惨了。&
  我一时间怔在了原地,现在仔细回想一下,梦里的情形很真的像是从某一个人的视角来看的,前些日子梦里见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下子全跑了出来,脑子里乱成一团,呆呆看着王盟一张嘴开开合合,说的什么根本不知道。
  肩膀上忽然一沉,整个身子被带的转了一百八十度,接着一双有力的手捏住了我的肩膀,我抬头,迎上闷油瓶淡然的眼睛,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吴邪,不急,我在。&
  忽然间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一瞬间我几乎以为闷油瓶恢复了记忆,询问的话刚要出口就咽了下去,以前的闷油瓶可能会做出一样的动作,可能会叫我的名字,但是后面的四个字他只会用眼神来表示,而现在的闷油瓶多了一丝人味出来,虽然心底很高兴,却给我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我没事了,小哥。&我点点头,在他手上轻拍两下,咧咧嘴,挪到一旁坐下,抬手抹一把脸,发现手上全是汗水。
  自己今天很反常,照我的性格不可能这么容易会乱了心神,况且还有闷油瓶在一旁,绝对有问题。
  &吴邪,我饿了。&面前一片黑影压下来,闷油瓶站到了我面前。
  &啊,小哥,不好意思啊,我给忘了,这就去吃饭。&我愣了片刻反应过来,赶忙拿了外套,这才发现王盟还在客厅里,一脸的担心,见我终于看他,赶忙又开始解释:&老板,刚才我胡乱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没事,走,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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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最新更新: 15:36:33
  深邃的星空像个大碗扣在头顶,浩瀚的银河绚烂明亮,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么干净澄澈的夜空了,我惬意的躺着,要是身边再有一瓶酒几个下酒菜就更好了,真是快乐似神仙啊!
  似睡非睡之间,身下忽然大幅度的抖了一下,我一下子醒了过来,是地震?心里一紧,我猛地跳了起来,小哥还在屋里呢,才迈出一步就发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手下撑着的是黄花梨木的方桌,桌上摆着一壶酒,一个酒杯,此时桌子被我一压,杯子翻倒撒了一桌子酒,顺着桌子流了下去,我赶紧将杯子抓了起来放好,扭身时发现身后是一个黄花梨木的躺椅,想必就是我刚才躺着的地方。
  不对啊,我记得之前是躺在我那把老酸枝木的藤椅上的,这黄花梨的家具一看就值钱,明初的样式,用料上乘,做工精美,保存的还这么好,不过奇怪的是怎么看怎么像刚做好不久的,我有些疑惑,现在仿品什么时候有这水平了,估计直接拿到明朝去都能以假冲真。
  脚下依然在微微的晃动,这种感觉。。。。。。是在船上,我愣了,我怎么到了一艘船上,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我想起西沙那次出海,铁壳的轮船,满地扔的设备机械,刺鼻的机油味,在这艘船上居然都没有,寂静的夜里听不见马达声,风里带着淡淡的湿气。
  借着星光我四处打量一番,发现这艘船居然是一艘少见的木桅帆船,脚下是木质的甲板,我应该是在船头的位置,身后有一扇绘有仕女图的黄花梨屏风,在船头隔出一个单独的空间,船沿是一圈木栏杆,这主人还挺讲究古风的。
  我想四处走走,看看人都在哪,刚抬脚就绊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踉跄,差点跌个狗□,我扶着方桌站好,往脚上看去,忍不住骂了声娘,哪个混蛋给我换了身古怪的衣服,看样子像是明时的官服,加上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难道还想让我拍一部《大明王朝》不成?
  我撩起长袍下摆,脚上的厚底靴子特不舒服,走路别扭的就像旧时的小脚女人。我走到船头,扶着围栏,视野所及全是广阔平静的水面,倒映着满天的繁星,船就像行驶在一片朦胧的星光中,远处依稀可见高低起伏的山脊,带着一股大气磅礴的气势,让我这个见惯了西湖断桥的杭州人惊叹不已。
  我往下看去,差点叫出声来,手上的力气又加了一分,甲板与水面有着将近20米的落差,而且,入目的船体全是木质的,我重又抬头观察头顶的帆,才发现那桅杆居然比我还粗,缆绳也有我的大腿粗细,我呆了呆,脑子里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渐渐成型,心里想着要看的更清楚些,身子已经下意识的绕过了屏风,正前方一座二层的尖顶黄瓦指挥楼挡住了视线,我转向船侧,这里视野没有阻碍,应该看的更清楚一些,刚要伸手搭上身边的一根缆绳,眼角的余光扫到一个东西,我转过头去,下一秒身子就僵在了原地。
  我以为我看到了郑和下西洋的宝船,在这艘船的侧后方,有一艘巨大的帆船,虽然看不清楚,我却很肯定,那艘船跟我现在站的这艘船一样都是木质的,我目测了一下,估计长有100米,宽有40米,六桅九帆。
  从西沙回来后,我查过很多的资料,知道了明朝的造船业极为发达,郑和的宝船是世界历史上最大的木质帆船,长124米,宽50米,九桅十二帆,光一条船的舵叶就能有三层楼高,所以汪藏海才能建造出那么庞大的海底墓。
  透过桅杆的空隙,我看见在船的另一侧还有一艘不相上下的船,这两艘船都是稍稍落后于我坐的船,可想而知,脚下的这艘船只大不小,我心中的震撼很难形容,紧接着涌上来的是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是谁建了这样巨大的三艘船?有什么目的?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穿越了?
  不知道愣了多长时间,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我扭头看过去,桅帆巨大的阴影里走出了一个人,这个人也是一身明朝官服,头上还戴着一个乌纱帽,有三十多岁,下巴粘着一把胡子,面容严肃,我心想,你装的还真像会事,刚要开口问他怎么回事,就见这人朝我拱手作揖,说了一句话:
  &汪大人,明日午时即可到达,大人还是尽早歇息吧。&
  我猛地坐了起来,阳光一下子打在脸上,刺得眼睛一阵发黑,我惊呼一声,抬手去挡,哪知身体失去了平衡,连人带椅子的翻了过去,脸朝下趴在了地上。
  我整个摔懵了,脑子里乱哄哄的,犹自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
  耳边乱哄哄的,只感觉身子被大力拉起,按着坐下,太阳穴上忽的一阵针扎般的刺痛,我脑仁一疼,清醒了过来。
  眼前是闷油瓶放大的脸,他眼里有着疑问,右手两指还点在我的太阳穴上,轻轻揉着。
  &小哥,我没事,又做梦了。&我苦笑着摸摸鼻子,心里还在翻江倒海,一抹脸,又是一脸的汗,暗骂了一声。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收回手,坐了回去。
  &老板,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刚才怎么叫都叫不醒?摔地上也不知道疼?&王盟端着一杯茶跑过来,满脸的关切。
  &要不要我出去找个先生来看看?&将茶递给我,他又开始不折不屈的摧残我的神经。
  &我跟隔壁的王老板打听了一下,他给我介绍了一位很厉害的阴阳先生。&
  我灌下整杯茶,才感觉好受一些,王盟蹲在我身前,眼巴巴的看着我,我皱皱眉,不想理他,这小子平常倒没什么,不过要是不靠谱起来能跟胖子有一拼。
  &老板,你要怕丢人的话,我去市场找点黑狗血来,咱们在家里喷一下看看行不行?&
  &对了,我这块玉观音是我妈上庙里求来的,听说是找大和尚开过光的,还是先试试这个吧。&说着,从脖子里扯下一条绳子,拿着那观音就往我额头上贴过来。
  &你他娘的有完没完,老子就算没中邪也得给你整成神经病。&我拍掉他的爪子,脑子依然乱成一团,真想把手里的茶杯塞进他的嘴里,好让我安静一下。
  &老板。。。&
  &闭嘴,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我挥挥手将王盟赶走,揉着跳动的太阳穴,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整个瘫在了椅子上。
  &吴邪,你梦到什么了?&闷油瓶忽然开口问我。
  我滞了一下,手一紧攥住了扶手,抬眼看向闷油瓶,他还是一副扑克脸,直直盯着天花板,我盯着他的侧脸,努力想看出点什么来,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毕竟这事连我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处处透着诡异,让我心里烦躁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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