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薄情馆总裁386高贵的灵魂和不屈的信念

让生命在灵魂中超越-----老希诗集《穿越灵魂》序
让生命在灵魂中超越
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认为灵魂是单纯不能加以分解的,有生命和自发性,是精神世界的、理性的、纯粹的,因他有追求世界的欲望,而堕落到地上,被圈入于肉体中,注定要经过一个净化的阶段,灵魂是会轮回转世的。其后的新柏拉图主义都有对灵魂作描述。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中曾将灵魂与心理学一同讨论。亚里士多德将《论灵魂》列为“第二哲学”的范畴。对灵魂的定义,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是形式,躯体只是质料,灵魂才是实体。生命更在于拥有一颗健康的灵魂,我们就会变得聪明可爱、充满智慧之光,并且灵活漂亮,生命也因具有良好的基础而步步升高。反之,若灵魂柔弱,我们会变得迟钝,各种疾病、残疾相继袭来,侵害及丑逆使我们的生命充满诸多不顺。
  在于生命有无数副本,但每个副本的灵魂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在此世界里存活几十年,我们们一定要好好料理那颗灵魂。许多伟人早已作古,他们的躯体也早已化为土壤,我们能记住的,能缅怀的,其实就是他们的灵魂。当然还有很多关于灵魂的说法和思考,在此不一一列举。但不管如何,它都是我们人类对自身存在,对“生命的灵魂”的一种思考和追问。天上的每一颗星星对应着地上的每一个灵魂,这古老的传说除了寄予着世人的美好向往,有没有还蕴含着其它值得玩味的寓意,哪一颗眼见为实的星星是属于我们们耳听为虚的灵魂?生命是什么?生命的灵魂何在?灵魂真的不灭吗?一直以来,无数人都在执著的探寻生命的灵魂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虽然这是一个永恒的课题,但是永恒的答案一定是有的。
&法国思想家帕斯卡尔有一句名言:“人是一支有思想的芦苇。”他的意思是说,人的生命像芦苇一样脆弱,宇宙间任何东西都能致人于死地。然而,即便如此,人依然比宇宙间任何东西高贵得多,就是因为人有一颗能够思想的灵魂——我们们生命的灵魂。正是由于灵魂的存在,从而带动了我们的整个生命,人类也因此变得高贵无比。因为生命短暂,灵魂总是不灭的。
&曾经,灵魂中的梦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绚丽。记得那些匆忙而充实的日子里,为了玫瑰色的梦每天都在拼命的和时间赛跑。春日里阳台上争放的花儿与我们共读,夏日里的星星照亮我们身上努力的汗水,秋日的凉风轻揉着我们匆忙的脚步,冬日凛冽的寒风为我们嚎叫。但在这一切结果后我们迷茫了,就像一个小孩子走在高山深处雨后清晨的雾中,不知方向。在这雾里我们只能感觉到在我们低头刹那泪水滴落在大地上凄清的声音。最终我们只能无奈的背起我们失落的行囊,无助的踏上了我们另一段寂寥的旅程。
&每每抬头望着那即将逝去的残阳、想念和你一起走过的日子、茫然而凌乱。感觉我们的灵魂已经随残阳逝去……
&荏苒的岁月,似水的流年。诡秘的天空下如水的月光不再温和,月光中那无助的灵魂在到处慌忙的闪躲着一切,因为它害怕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会打碎它自己。
&腊月午夜三点四十分,走在香山下寂静的山道,呆立在夜空下任由凉风吹拂我的生命,小小的星光照出我们灵魂的影子,影子里依然透满凄清和迷茫。眺望前方的路愈来愈模糊,不知路还要荒寞无尽的延伸到遥远的何方……
&风吹过我们的躯壳,拂出我们的憔悴和沧桑。而后就从我们的身后狠狠的离去,他带走了一切,连同我们的灵魂中的梦也同其飘飞逝去……
&寂寞,一朵美丽洁白的忧伤的血,流过我们远离爱情的脉膊,我们心中远逝的寂寞情思呀,何时才能了结?因为我们灵魂里都有一个共同的季节,那就是诗歌的秋天,金色的旋律唱响每个心灵的角落。在月明的香山时空隧道中品读长江文艺出版社精选老希先生的180余首《穿越灵魂》的诗歌,感知的是老希灵魂的无私袒露,是情感的真实显现,是真正穿越其灵魂、解读其人生的神圣密码。老希从小胸怀高远,立志要做一个像巴尔扎克、托尔斯泰、普希金、雪莱、屈原、李白、杜甫、曹雪芹、鲁迅、老舍那样忧国忧民的伟大作家和诗人。
&诗歌是宇宙起源的内核,我们伴随老希这首《孤独者》便能走进宇宙灵魂的深处:
黑夜的潮水偏偏漫过来
呛得我几乎失却了生命
却久久地陷于这茫茫的水深火热中
总摆不脱那猖獗的幽魂阴灵
就宛若一座座高山重重地压过来
我只能窒息地发出呻吟声
于是幻然间
痛苦地举起愤怒之剑
以巨人之势
砍向擎天之柱
也好让天重重地摔下来
狠狠杀杀他的威风与无情……
&诗歌是宇宙的起源和内核,更是它的极致与边界。诗歌是生命最纯粹最高渺的沟通与抚慰,是对语言限度的置若罔闻与对语言潜力的引燃启爆,是终极的艺术,是以有限经验事实抵达无限先验世界。诗歌是真、善、美;是公平、自由、正义;是维新、革命、起义;是大同、太平、乌托邦;是挚友、情人、人民战士;是金、木、水、火、土;是成、住、坏、空;是语文数学、历史地理、物理化学、生物政治、音乐美术、劳动体育。诗歌是元,是一。诗生万物,诗法自然。诗歌之道就是生命之道。没有诗歌,人就容易活得浮躁、混沌、粗糙、陌生、贫乏、不幸;有了诗歌,人就容易活得安定、清澈、睿智、主动、丰富、幸福。娱乐开始让人放松,最后却让人紧张。诗歌开始让人紧张,最后却让人放松。娱乐是想毁掉诗歌的东西,诗歌是娱乐想毁却毁不掉的东西。如同爱情一样,诗歌是一项心灵环保工程。爱上一个人,就会觉得心里特别干净,写出一首诗,或读到一本好诗集,也是这样。诗歌就是世界给了你足够的为难之后,你发明的一种超出其为难能力范围的东西。诗歌就是世界删除你的时候。诗歌是诗人给自然的情书,给社会的判词,给人类的讣告,是心灵宇宙的公理及运算法则,是诺亚舟的旧船票,是采摘也是种植,是祭献也是报复,是黑匣子也是遗嘱。悲观地讲,诗歌只是一种欺骗,不过人生的一次自作多情。但,只有骑马才能穿过平庸的大街,只有诗歌才能点燃垂死的激情。在这场无醒的睡眠中,诗歌是向觉醒者醒层层破开的梦。
&小鸟会在树上歌唱,人们会在树荫下乘凉,远远地给世人一道傲视苍穹的美丽风景。纵观历史,横看东西,每个伟大的人物都有着远大的梦想,并为之奋斗,诗人老希也一样,他个人的梦想就是要做一个像鲁迅、老舍、普希金一样伟大的作家和诗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成为东方文化与西方的抗衡者,用文学拯救人类的灵魂,他至今仍坚定不移地奋斗在实现他梦想的道路上。时势造英雄,任何伟大的成功也不仅仅有内在的梦想,还要有成就英雄的社会环境,从这点来说诗人老希以商界领袖柴松献的两栖身份又是幸运的,在国家提出文化强国的大背景之下,他高瞻远瞩全力打造“范蠡商圣奖”的宏伟目标,用范蠡精神提升商界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境界,用文化拯救企业家的灵魂,更值得我们期待。诗人老希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从他的诗歌《我梦见我是一只宇宙之鹰》就感知到他如苍茫大地飞出的雄鹰,展迎阴霾,穿越沙漠,鏖战黑夜,为梦想而努力奋斗,并在不久的将来,成为茫茫宇宙之中的王者之鹰:
从苍茫的山脉飞出一只鹰
眼眸闪现利剑一样的光芒
以风萧萧易水寒的悲壮远离
鹰高瞻远瞩
开始积聚超越梦想的力量
十年磨一剑
已磨出了王者之剑霸气之剑
能砍断一切缠绕筋骨的锁链
向宇宙冲刺
无论再涌过来多少磐石
都会被神鹰一样的力量击碎
不远的将来
茫茫宇宙里疾飞着一只王者之鹰……
在诸神隐退、众生嚣浮的背景下,老希走向了大地与太空的边缘,发现了属于他更属于人类的最后一个家园。太空,向他展露无蔽的本真,以亘古的温存收容了浪迹的心灵,给予最大度的宽恕和救抚!“茫茫宇宙里疾飞着一只王者之鹰……”。
在幽旷的太空世界里,由于老希诗歌的朝圣,诸神再度隐现,众生寻求归位。应老希之邀给他的《穿越灵魂》写点东西做为代跋使用,对于诗歌我一直是以敬畏的心面对,我一直认为诗歌是与神灵和魔鬼沟通的特殊语言密道,老希的《穿越灵魂》给予当代人的启示盖缘于此。我与老希相识屈指算来已有九个年头,同他缘于一次饭局中的趣谈,尤记当初我端详他环球华商协会的名片打趣说:从面相来看,你的星运中含文曲、天禄星,你做华商协会是让世界牺牲了一个文学天才。当我的话说完,他当时眼泪哗哗,弄得满桌人局促不安,后来我慢慢知道他因为诗歌而成为北漂,又因为复兴大文学梦想而沉浮挣扎在红尘商圈。相识后的二三年间也并不曾怎么接触,有一次老希专程匆匆忙忙从城里奔赴香山,告知我某电子流通企业集团的知名总裁拟出资一笔巨额运作资金加盟环球华商协会做主席,我说:此光头企业家是火德星君犯危宿的大灾征兆,运入太微(垣)犯守帝座,一两年内必有刑狱之灾。老希听完悻悻而去。事出偶然,此企业家一年多后入狱,老希从此同我多了些联系。又一两年后偶遇老希,建议他创意商会筹备范蠡商圣奖以传播环球华商协会的创会价值,在中国文化中人死千年便为神,范蠡为救国三散财富,为华裔商人留下千古传承的商训,环球华商协会传弘范蠡商圣精神当为废兴继绝的使命。当然,我们的相聚常常在现实面前总是弄得老希有些踯躅,但并不影响我们对生命、人生、命运真实的存臻辩明。
人作为地球上的生命,其特殊就在于对生命的自觉,对天地自然的主动探究。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天地日月是什么?它们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人和天地自然应该是怎样关系?冥冥之中谁在主宰?天地人这一切是怎样运行的呢?古往今来的思想者总是不断地发出诘问。由于不同的地理环境,不同的发生源头和不同的发展过程,不同地方的人形成了不同的思维方式,对这些问题就有了各不相同的答案。尤其是老子、孔子、庄子、释迦牟尼、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乃至于诗人老希,以其深思和睿智推动了人类文明的进程,如群星灿烂,当空闪烁。在心灵贫困生命退化的匮乏时代,诗人的作为在于打通一条神性通道。但是,一个真正的诗人只有在重返自身本真自觉体验“空灵”时,才能与众不同地颖悟自在之物的神圣踪迹,从而为自己找到一个安身之所,为自己的诗找到一个安神之所。故而,追寻老希的《穿越灵魂》,不能不沿着宇宙的飞鹰追寻梦想的精神来对人类做一番蠡测。
无可否认,当我们昨天还在抗拒、质疑高科技文明和新工具理性的有效性时,电子、数码和网络就裹挟着狂飙的时代潮流向我们席卷而来,世界正在被一张无所不在的“网”悄悄“网”住,“数字化生存”、“网络化生存”已经是生活的现实“存照”,不再是阳光下一个苍白的雪人。而作为时代传感器的文学,其生态环境也正在网络的疾风骤雨中发生着显著变化。在每一个历史的转折点,诗总能较其他的文学门类率先嗅到时代环境瞬息万变的气息,及时做出回应,并对自身的发展方位做出矫正。“文化的每一次进步,都是迈向自由的一步。”电子媒体引发的新技术革命的确能给天才的创造预留一个浩瀚博大、自由发挥的空间。&“在网上,传统的审稿制度不复存在,诗人由于物质和技术的限制而受到阻扼的意志和欲望可以畅通无阻地宣泄出来。无数的人在网络上创造一首诗歌成为一种现实”。对“自由”所焕发出的强大的生命创造的力量,&“如果我们的诗歌既能承纳网络文化所赋予我们的广博胸襟,又时刻牢记我们足下的大地,随着网络的迅速推进,诗歌,确切地说诗歌的复兴是可能的”。
命运待人是公正的吗?“快跑的未必能赢;力战的未必得胜;智慧的未必得粮食,明哲的未必得资财……”。如《传道书》中所言。命运的轮盘把许多人抛在了不占时运的一边,他们在苦难中经受煎熬,为贫困或疾病所缠绕。随波逐流者,抱怨终生;抗争者,则逆流而上,无怨无悔。曾经有这一个人,命运多蹇,贫苦交加,却才华横溢,为了自由,为了真善美,用他所有的生命激情,与命运抗争到底。生命何其痛苦,生命又何其幸运!老希,这个命运的宠儿,以天赋的文学才华打拼自己的生活,以一种惊人的毅力与命运赛跑。他是诗人,也是环球华商协会的执行主席。因而,老希的创作充满了昂扬的理想主义和人道主义精神,贯穿着对人的自由和尊严的歌颂。他的《穿越灵魂》犹如一曲精神的、美的礼赞。在颠沛流离的艰难忧患中,他完成了属于自己诗歌文学艺术家的宿命。我们从老希的《做一个巨人》就可以看出他对宿命的皈依:
&&&&&&&&&&&&&&&&&&&我像尼采
&&&&&&&&&&&&&&&&&&&但我毕竟不是尼采
&&&&&&&&&&&&&&&&&&&我像希特勒
&&&&&&&&&&&&&&&&&&&但我毕竟不是希特勒
&&&&&&&&&&&&&&&&&&&有人说我代表着中华民族的精英
&&&&&&&&&&&&&&&&&&&那我胆大妄为
&&&&&&&&&&&&&&&&&&&有人说东方终于现出与西方对衡的狂傲
&&&&&&&&&&&&&&&&&&&那我痴心做梦
&&&&&&&&&&&&&&&&&&&也许我的骨髓真的已融进尼采的魂灵
&&&&&&&&&&&&&&&&&&&生来我就要做时代的叛逆
&&&&&&&&&&&&&&&&&&&生来就要与世俗力量抗争
&&&&&&&&&&&&&&&&&&&我要说
&&&&&&&&&&&&&&&&&&&我是雷我是电
&&&&&&&&&&&&&&&&&&&我是刀我是剑
&&&&&&&&&&&&&&&&&&&我是箭我是火焰
&&&&&&&&&&&&&&&&&&&即使埋没千年
&&&&&&&&&&&&&&&&&&&也绝不甘平淡
&&&&&&&&&&&&&&&&&&我要说
&&&&&&&&&&&&&&&&&&在我的心目中
&&&&&&&&&&&&&&&&&&巨峰早已成为低丘
&&&&&&&&&&&&&&&&&&大海早已变成小溪
&&&&&&&&&&&&&&&&&&儿时崇拜的偶像也早已成了侏儒一般
&&&&&&&&&&&&&&&&&我还要说
&&&&&&&&&&&&&&&&&我会愈挫愈奋的
&&&&&&&&&&&&&&&&&就是奋争万年
&&&&&&&&&&&&&&&&&也要叱咤风云
&&&&&&&&&&&&&&&&&最终给世人一个惊叹!
“人代冥灭,而清音独远,悲夫”,“动天地,感鬼神,奠近于诗。”&如何以高风跨俗的文化姿态、以清音独远的艺术追求使自己振奋起来,是在商界摸爬滚打仍然需要追求诗歌艺术家宿命的老希面对现实的矛盾与冲撞。老希在《我不会倒下》中便表现了这种炙热的情感:
我不会悲伤
我已习惯了黑夜茫茫
即使月光永不再浮动
还有那么多星星
难道就没有一个为我而唱
我甘愿沦为一个孤寂者
陷入一种境界
一种别人感觉不到的超越自我的境界
泡一杯酽茶
去品味世纪的轮回
天地的沧桑
也来一番潇洒人生
也让泪水在沉默的微笑中闪光
任尔妒海泛滥
任尔风骤雨狂
你有你的活法
我也有我独特的向往
况且还有黎明
还有绚丽的朝阳
在黑夜中遭受磨砺
在磨砺中锻炼信念
在信念中铸就希望
尽管有人说黑夜毕竟漫长
可黑夜即使再长
能挡住滚滚而来的曙光吗
用凛凛傲骨冷对黑夜的疯狂……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总是会在茫然失措之时,这样情不自禁地问自己。是为了各自的使命优游于人间,是为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信仰,又或者仅仅只是为了一种简单的存在的人生步步皆是局。这设局的人究竟是谁,你我都无从知晓。我们总是从这个热闹的舞场转至那个寂寞的戏台,演来演去,无非一个你,无非一个我。在湛湛的光阴下,说几句阴晴圆缺的话,品一盏浓淡冷暖的茶。这人间,最风尘、最苍茫、也最无情,明明给了我们栖身的角落,心却无处安放。可我们还是一厢情愿地在尘世辗转,山一程,水一程,背着行囊要去远方,为了心中的梦想。众生万相,情怀不同,人生际遇不同,神往的地方也不同。有人痴迷江南水岸、明月荷花的清越,有人贪恋大漠风沙、萧萧易水的苍凉。有人喜欢在老屋的窗檐下做一场潮湿的梦,有人却愿意背井离乡,去探寻古老荒原埋藏的因果故事。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乡,有从小生长的故乡,也有心灵的故乡。真实的故土,许是山青水碧、石桥烟柳、木屋安宁。内心的家园,许是黄尘古道、雪域高原、长风浩荡。我们都是最平凡的人,可为了心中不平凡的梦想,却甘愿做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子,潇洒地与故乡挥别,去叩醒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那些沉默了数千年的文明。
所有的因缘成相,都需要清净修为。极少数诗人不食人间烟火,大多数诗人都需要价值确认与作用交互。改革、开放、介入、互动、全球化、非统一、可持续发展……对于诗人,既是政治问题,也是写作问题,还是写作政治问题。人生的质量比人生的长度重要,诗也一样。焚毁或否定前作,一般是进步的标志。如是人言,在巨富中死去是一种耻辱。那么,在大量文字垃圾中死去,不更是一种耻辱?燃烧是从下往上的,在高蹈激烈的写作中,诗人无法抑制自焚的冲动,它以火焰照亮着灼伤着读者。冰冻是自上而下的,在冷静克制的写作中,冰河无法承载诗人的重量,它以冰窟激醒着冷凝着读者。诗歌,是语言密派到时间中的卧底。诗人,是语言安插到世界里的特务。它们潜伏在暗处一言不发,却注定要给流逝与庸俗以致命一击。为此,他们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以舍生取义。经过漫长的漂流,如果诗人藏在瓶中的纸条没有被浸泡腐烂,并且得到了准确的辨认,那么,他无疑是幸运的。虽然太多的瓶子飘到了遥远的天际,也有太多的瓶子永沉河底,但诗人依然坚信自己的漂流瓶会被人小心打开,并逆流而来与自己相会。诗歌不排斥缘情言志,但显然,情志与载道,给不了诗歌最高荣誉。能成就诗歌的,只能是诗歌本身。诗歌当然不是国家主义或自由主义或什么主义的,但诗歌也需要必不可少的恶——此恶形形色色,藏在诗人背后的小算盘里。
虽然在写作中所立之意会转变,但只有立意,才能让写作远离拖沓、偏狭、虚妄、游离、小聪明、模棱两可。它会省掉无用的笔墨,保障力量的集中。诗歌的表层可以断裂倾轧,但需控制在体现内聚力的方向之中,而不是使其破产。灵感会从天而降,也会沿路而来。这路,便是思考与写作的过程——从半意识开始自选,在过程中梳理思路,发现新天。注意情绪保鲜,写作遇到障碍时,就静下来,疏导开始的初衷,通过节制与引导寻回激情。强烈而激动地塑造它,自由而丰富地塑造它,含蓄而深沉地塑造它,准确而逼真地塑造它,独特而唯美地塑造它。如痴如醉如狂,如梦如幻。诗歌是城府,是深呼吸,是十面埋伏,保持平静,于无声处暗藏杀机。最好的诗不是“三步之内,必有芳草”,而是读完全诗不见芳草,回眸却见草原。诗歌是完美的整体,自足的本体。在一首诗的全息宇宙中,无数有机生命正在繁衍生息。老希在诗歌《心灵的呐喊&》牢牢的将诗歌的有机生命拽在诗人的灵魂生命中:
&&&&&&&&&&&&&&&&&一
你虚伪自私
除了漂亮的外壳
还不是一具僵尸
&&&&&&&&&&&&&&&&二&
志士胸怀广远
怎能儿女情长
尽管付出的代价高昂
可怎能留恋一具僵尸
爱情之花既已凋亡
就应该舍弃而另觅芳香
&&&&&&&&&&&&&&&三&
太阳也有消失的时候
但黑夜茫茫只短暂一瞬
树木也有萧索的时候
但春花怒放不是已不远了吗
我品尝了生活的残酷
但向上的热情绝不会消减
&&&&&&&&&&&&&&&四&
你看四周是览不尽的风景
当然也有寥寥的污泥和败叶
庸俗势利丑恶
生活离不开你们
否则世界永是灿烂美好&
&&&&&&&&&&&&&&&五&
人间的不幸
聒噪的琴音
大地并未沉默
山林仍在呼啸
现实的污风浊雨仍在凄厉
我猛地抬起沉重的头
微笑着容纳磨难
与弄潮儿为伍
去迎接波谷浪峰
直向成功的彼岸……
老希通过《穿越灵魂》所建构的诗歌世界是丰富的,他以寻求生命的真实、本色作为基本的艺术目标,从关注个人的生命体验转向关注个人以外的世界或者将个人与生存其中的世界结合起来加以打量,从一般的抒情转向对某些现象的讽刺或者将抒情与讽刺结合起来,视野拓宽了,艺术手段也多样化了。我们难以准确地找到这种转化的原因,但从诗人对于诗歌写作的基本观念看,我们相信这中间一定有“事”,只不过,在读诗的时候,我们不一定关心那些具体的“事”,只留意诗人自我生活的变化所带给诗人心灵的变化以及由此而带给他的诗歌艺术探索的变化,就足够了。我也相信,没有一个人是生活在真空中的,是与世隔绝的,老希的生活中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他的诗歌探索也还会继续发生变化,但愿他今后的变化能够为我们提供更丰富的诗学启示。老希透过《穿越灵魂》对人文精神的探索,如果跳出政治乌托邦、经济乌托邦和肉体乌托邦的误区,那么人文精神所呼吁的,正是重新创建精神自由而高洁的王国。诗也是要讲一点精神的。问题恐怕不在于多么先锋多么新潮,不在于“城头变幻大王旗,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在于夸夸其谈那些似是而非却又空洞的理论,关键是创作,是推出坚实、厚重、震撼人心的作品,是让读者从诗人灵感的结晶物中欣赏到一种沉思生命、渴求美善的力度,得到一种抱篇章而景慕、映余晖而自烛的满足。诗人总是横向地属于时代,纵向地属于民族的。在老希的诗歌创作中、与时代共脉搏的、充分体现中华民族的主体价值取向及其审美的传统。一切古典的和外来的,都应当融汇并能转化为老希独特的现代创造。这里,独创性成为老希诗歌创作水准的重要环节。你要粲溢今古,就得卓尔不群;你要动多振绝,就得真骨凌霜;你要文秀质菁,就得跨俗独步;你要潇洒清捷,就得黄鹤临风!老希《穿越灵魂》独创性是通能向智慧之天堂、诗美之殿堂的坦途。揭示生存,眷念生命,流连光景,明心见性,这是老希《穿越灵魂》诗歌创作中始终未曾中断的金链。“在诗中,回忆具有根据个人的追忆动机来构建过去的力量,它能够摆脱我们所继承的经验世界的强制干扰。在‘创造诗的世界的诗的艺术里,回忆成了最优的模式。回忆的链锁,把此时的过去同彼时的、更遥远的过去连接在一起。有时链条也向幻想的将来伸展,那时将有回忆者记起我们此时正在回忆过去。通过回忆我们自己也成了回忆的对象——成了值得为后人记起的对象。”我们透过老希《沉默吧》来察看他灵魂深处的回忆与幻想:
惟有这样才显示出你的高贵
更增添你的神秘韵致
以致攫取我的灵魂随你而动
朦胧也是一种美
在如云似雾的碰撞中享受幻梦
我浑身结满冬青树的耐性
常以不屈不挠著称
在和你的对峙下肯定会飞越路途的山水重重
你无非是在试探我对爱的坚贞
是在期待时机
看我是否一时的心血冲动
我不用讨宠献媚
也不用海誓山盟
只有执著的爱在和你默默交融
海怎能没有水呢
花怎能没有阳光呢
心明明已被摄去还故意装作懵懂
我一直在等待爱情的契机
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不信请看风雨过后就是升起的彩虹……
诗人的生命有三种:自然生命,创作生命,文化生命。诗作为延续和发展民族以至人类文化生命的有力手段,诗人作为文化的承担者,要积极参与,又要保持独立。诗可以兴、观、群、怨,可“立人”、“成人”、“化人”,也应当有对当代社会、对自身的文化批判。我们尊重诗人自然生命和刨作生命的个性,但任何个性不能被感性与自渎所湮没,个性的最高尺度是社会良知、民族良知,那是文化性格的基本部分。具有民族文化性格的力量的作品,往往缺乏精神指向也缺少诗情的厚重。老希《穿越灵魂》犹如屈原夸父追日式的求索,歌德长于哲思的慧见,波特莱尔五官开放的美,惠特曼的雄放旷达和金斯堡的桀骜不驯,泰戈尔定位于神与人之间的圣爱……都把老希的人格底色推向深微。诗歌要想再现情感空间的辉煌,要想让人们感受心灵的和鸣,就要有那种至真至善至美的执拗,讲究艺术化、审美化的传达方式。理查兹有云:“一切的诗都是一种传达活动。”如果诗歌附属于僵硬的意识形态或捆绑于多变的社会事件,那么“传达”很可能变成“传声筒”,标语口号、政治图解、假话空话都来了,那是一种非诗的传达。现在通病还是一曰泥乎实,传达得太具体、太务实、“遭遇感”太明确,诗的翅膀抖动不起来;一曰泥乎虚,传达得太虚玄、太飘缈,似乎有意要让读者、评家训诂一番也未必释然。一般人都以为诗仅仅是一种时间艺术,于是,时间的不可逆、时间的线性、时间的平滑和稳定等属性就必然纳入创作流程,线性因果式的推进就成了单一的观念和规范。但中文的象形,经典性诗歌的“诗中有画”,又提示着鲜明的空间观念。”
我从老希《穿越灵魂》感受到诗歌既是时间艺术又是空间艺术,而且时空在诗里常常出现艺术的互渗与转换,将有助予打破单维度的传达方式和线性因果的习惯秩序,而在时空交叉互为条件的关系中,衍生为多种构思多种构成层次,以至走向更高的整合稽穿。这种非线性的传达,突破了仅仅是时间性的平滑和均匀,表现为一种“高峰瞬间”;也突破了仅仅是空间性的排列和布景,表现为一种“空灵动荡”。所以,蹈光揖影,抟虚成实,在时间与空间的联结、造化与心灵的凝合中开径自行,以酿成更见独到一的诗美传达,很值得我们进一步探索和实验。从老希《穿越灵魂》犹似穿越时空的青青翠竹、郁郁黄花的如来佛法世界,佛法以缘起看世界,否定世间有独存、不变之因,从而提出无常、无我的思想。佛法认为,无论外在世界还是内在心灵,都没有恒常不变的实体。正因为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才有被改造的可能。佛教认为,生命有过去、现在、未来三世,无始无终。生,不是最初开始;死,更不是就此结束。今生,只是漫漫生命旅程的一个片段。现有色身虽会消失,生命洪流仍将继续。人生的一切努力,尽管终成泡影,但由此形成的业力及内心经验,将成为未来生命延续的潜在力量,在未来世界影响着我们。《韩非子·解老篇》中有一段话说得很明白:人有福,则富贵至。富贵至则衣食美,衣食美则骄心生,骄心生则行邪僻而动弃理。行邪僻则身死天,动弃理则无成功。夫内有死天之难而外无成功之名者,大祸也。而祸本生于有福。故日:“福兮祸之所伏。”人有祸则心畏恐,心畏恐则行端直,行端直则思虑熟,思虑熟则得事理;行端直则无祸害,无祸害则可活尽天年;得事理则必成功;尽天年则全而寿,必成功则富与贵。全寿富谓之福,而福本于有祸,故日:“祸兮福之所倚。”现实中大多数人都看不透世界与人生的真相,更加不知道取舍善恶因果,由此陷入了追逐贪欲的迷乱之中,为无常而短暂的快乐,忍受长久的艰辛苦痛,造下了种种恶业,后世更因此而堕落恶趣深渊,在无边无际的轮回里饱受痛苦的折磨。老希在《爱就那么随风而逝》中充分展示了诗人用信念狂飚突进,撞死在了诗歌的石碑上:
爱就那么随风而逝
&&&&&&&&&&&在这万家灯火的夜晚
&&&星星还是那么闪亮
&&&&&风儿还是那么柔媚
但那迷离的月牙儿却依稀远去
但那迷离的月牙儿却依稀远去
&&&&我默默凝固那里
&&&&一袭孤独飘坠
&&&&爱恨的烟霭浮浮沉沉
深夜里身影渐冷
深夜里身影渐冷
&&&&由她去吧
&&&&大江东流
&&&&柔情破碎
朦胧的醉梦已醒
朦胧的醉梦已醒
&&&&柳烟水影
&&&&野山香径
&&&&夕阳晚霞
曾经的风花雪月转眼成空
曾经的风花雪月转眼成空
&&&&千朵残花
&&&&万片落叶
&&&&交杂一起
在泪光里乱舞
在泪光里乱舞
&&&&花月如此脆弱
&&&&花枝如此易折
&&&&徒留一片桃花影
一个蝶恋花的故事就如此无奈地画上了句号
一个蝶恋花的故事就如此无奈地画上了句号
&&&&仿佛一场梦境
&&&&花丛烟深处
&&&&斑斓的花蝴蝶若隐若现
爱就那么随风而逝……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前世的遗言,成了末世的慰藉。锋利的诗歌,柔软的青春。柔软的诗歌,锋利的青春。诗歌与青春一样,都不是一个状态的,都是两面三刀的。诗的面貌,取决于思想与技术,也取决于心气。青春之诗,如果没有一股异常清新的神气和决绝的勇气,那就不是技术问题,而是早衰问题。诗歌是诗人武器,但流失了少年的真气,许多人就耍不动了。将诗歌染红!将诗歌染红!用尽青春的最后一滴血!——许多青年诗人抱着这样的信念狂飚突进,撞死在了诗歌的石碑上,通过死亡获得了永生。——但更多的青年诗人,却当青春是光,诗歌是黑洞;当诗歌是光,青春是黑洞。诗人的年轻秘笈:把爱情进行到底,把革命进行到底,把语言的纯洁进行到底。诗人的社会效能是隐性的,是潜功能。诗歌捍卫了人类精神的尊严,承守了世界的秘密,以暗语的形式给予了世界因果性的说明。诗人让世界变得像个世界的样子,而不是一块一览无余的平地。世界不是诗人开的店,但诗歌却拥有对人类活动的最终解释权。一首诗解决一个时代,就是诗人的效率。诗人不是物化的历史观的持守者。诗人是天生的民族主义者,他用哪种语言写作,他就是哪个民族的灵魂传人。语言的守望者与守护神,就是民族的守望者与守护神——因为民族的根源、历史、荣耀与秘密,全聚结在她的语言里。
如果我们去了解、去体悟佛法所讲述的真相真理,明心见性了,那个时候我们就不会受任何因果的影响,这就是超越因果,这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我们暂时还达不到这样的层次,达不到这样的境界,那我们就要想办法转变因果。学会取舍,断一切恶,行一切善。断除恶行就没有痛苦的因了,就不用感受痛苦的果了。所以我们要努力把恶业转成为善业,恶果转成为善果。快乐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佛法只能给你指出道路,可以引导你,可以教给你方法,告诉你什么叫善恶,什么叫断恶行善,然后你照着去做,就可以转变因果,转变你自己的命运,将来能得到快乐幸福的果报。由此我们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把凡心转向真相真理,把佛法的智慧运用到自己的日常生活中,修养品德,净化心灵,美化你的言行。你不但当下快乐,福慧也就有了,命运也从此改变。
&&&从老希的《穿越灵魂》的诗歌似的哲学话语中,我们体悟的是对人生、生命、生活的哲学似的叩问,其奥秘、其根底在这个老希似哲学家一样的性格,或者可以说“学自性出”,思想是思想家的感觉。老希的诗歌恢复了感性在哲学中的本体地位,但我却没有写出他的感性来,这是非常愧对读者的。庞蒂在《哲学赞词》中说:“如果人们首先看到的是结论就不会有哲学;哲学家不寻找捷径,他走完全部道路。”他接着总结到:柏格森是与种种事物的联系,柏格森主义是已经获得的意见的汇集;柏格森不得安宁,柏格森主义很安心;柏格森主义使柏格森变了形。不妨仿辞:老希的诗歌当处于诗歌与哲学之间。但我没有写出老希本人的致良知之路、他心灵花园的岔路通道。渴望不朽的人认为日常生活不值得过,渴望生活的人认为追逐不朽是虚妄的。老希的《穿越灵魂》告诉你:人可以通过任何生活来创造自己,渴望生活与渴望不朽正可一统于“致良知”。他还告诉你一套随分用力、用自我的力量来生成自我的方法,找着良知这个“发窍处”,便能每天都活出新水平。若找不着便架空度日,给别人活了。梵·高渴望生活而不朽,阳明渴望不朽而生活,他们的感觉把他们的生命和生活一体化了。这个一体化的后果就是他没有被那个世界给窝囊了。
老希的《穿越灵魂》就是这种建功立业、诗意栖居、活出性灵的感觉学,是个靠精神胜利法建立起来的即使俗人也能感受其效果的圣贤英雄一体化的希望诗歌哲学。匹夫而为百世师,但愿读者能从老希的《穿越灵魂》中取一瓢饮。老希的《穿越灵魂》在于:凡墙都是门,圣雄事业也从心头做,意在证明良知之道的大意义:克服我执,超越经济至上主义、科学至上主义、眼前至上主义等。唤醒每一个人内在良知的地球市民意识、宇宙市民意识、太空市民意识,呼吁以此为行动准则,建立开拓未来的新文明。老希《穿越灵魂》诗集的出版是呼唤精神家园的回归。我们在同一天空下歌唱,在同一片土地上呼吸,诗歌应当成为志在高血、志在流水、清音独远的美妙交响曲。我们将以灵魂乃至血肉的痛彻心肺的燃烧,作为诗歌艺术追求的火炬。我们将如老希的《穿越灵魂》诗集一样坚持在强烈的东方美学意义下完成新的人生作品,让远近的诸邦倾听中华民族的声音,把艺术视野放大到新的地平线上。我们将是人类美学的守望者,三杯两盏淡酒,玉壶冰心痴绝,能独挡晚来风急。诗歌与诗人的命运惊人地相似,最好的诗人是被放逐的,最好的诗歌是被放逐的,——甚至,最好的读者也是被放逐的。执行流放任务的道路,后来成了一条挑选好诗的捷径:痛苦而无可救药的、绝望到微笑的、濒死挣扎的诗人写的诗,是最值得读的。在流浪的路上,诗人和诗歌相互热爱又相互非难,彼此支撑又彼此拖累。他们会到达哪里无人知晓,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实是:他们的血肉已经粘连一体。诗人与信仰之关系最常见的一种:钟摆一样摆荡于皈依与异端的两极,终生不得安宁,——荒诞的世界使他成为一个彻底的怀疑论者,对美的创造激情又使他充满神圣的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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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
&&&&&&&&&&&&&&&&&&&&&&&&&&&&&&&&&日于北京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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