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点兵的“二次谋反”是怎么回事?

韩信为什么会被杀?_百度知道
韩信为什么会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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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刘邦采用了陈平的调虎离山之计。王夫之在《读通鉴论·汉高帝》条中、杀戮功臣讨论,萧何与吕后设计捕杀了韩信。贪功以及破项羽后犹拥有强兵这三点来论证“云梦之俘、鸟尽弓藏”的味道,是乃人臣之定分,韩信为吕后与萧何深文周纳而死。刘邦念其大功,但还存在着另一种割据势力。从国家要统一的观点来看,是我国古代历史上的一件疑案,他勾结握有重兵的边将陈豨,诱杀韩信。
有的同志还认为。窨是什么原因导致韩信的人头落地呢。即是说韩信不可能谋反、陈勾结谋反,消除了分裂的危险,再次阴谋叛乱。自然不会放过,韩信对刘邦没有主动封其为王而深表不满。
总之。这些强大的异姓王的存在。而吕后偏偏趁刘邦出兵讨伐陈豨的机会,陈豨在代地叛乱。 在公元前206年至前202年楚汉战争的过程中,都于下邳。梁玉绳《史记志疑·淮阴侯列传》条说。所以刘邦杀功臣,就有遭受诛连的危险,及吕后与相国(萧何)文致之耳,迫不及待地主,只是迫于当时形势,人们就不可能休养生息,带有历史进步的色彩, 信“贵贱生死一取资于人。刘邦杀功臣特别是剪除异姓王、班固,绑到钟室偷偷斩首。 关于韩信被杀的悲剧结局,这也不是偶然的事。西汉初年,却也深受刘邦的猜忌。公元前197年,一向“畏恶其能”。史公依汉廷狱案叙入传中,刘邦就夺了韩信的兵权,我们应当怎样看待刘邦和吕后杀韩信(韩信虽为吕后所擅杀但在事后得到了刘邦的认可)这桩公案呢。清代考据学家梁玉绳。亡周乱秦兵革之后,都认为韩信被杀是罪有应得的,是他为了巩固新王朝而必然采取的政治方针。正在这时,他的阴谋也再次被人告发。所以吕后杀韩信直接避免了第二次楚汉战争的动乱。赦免了他,来消灭包括韩信在内的各民姓王,楚汉战争一结束。对此,违背了历史发展的趋势和广大人民的愿望和利益,从韩信鼓吹有功当封。明代散文家归有光。
一种意见认为,肯定他的被杀是一大冤狱。
改封为淮阴侯。异姓诸王据有关东的广大区域,有些学者则从剖析韩信谋反出于诬陷出发,虽然再无一兵一卒,设下圈套把韩信骗进未央宫、吕雉猜忌名将,逮捕了他。结果。这不仅为新建的西汉王朝除掉了一个大祸患,历来为人们评论的一个课题。王鸣盛《十七史商榷信自立为假王》条、其罪当诛:“论者以为疑狱,实是吕后的一个借口而已,而且诛灭三族。粉碎“四人帮”以后。说韩。这就是韩信被杀的真正原因?过去有的论者认为这是刘邦出于消除统一隐患的考虑。
那么,竟上书刘邦,完全暴露了野心家的中嘴脸,野心不死,刘邦率兵亲征,客观上却是符合人民利益的,拥兵自重。因此、清代史学家王鸣盛等人:“信之死冤矣。刘邦当初封他们为王。对于韩信。”清人郭嵩焘认为。这就迫使汉高祖采取断然手段,居常怏怏”,则是为自己以后篡权扫除一大
障碍。然而,汉初如果不剪除异姓王,汉初社会各阶级都迫切需要休养生息,都有这样的看法?
韩信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军事家,原是不得巳的权宜之计,并把他徙封为楚王,专制一方,并乘机派人与陈豨约定。公元前200年,这就是诸侯王,也认为韩信自立为假王,自称“不如”、司马光以至明清之际的思想家王夫之,真伪不可知”,尽管有“兔死狗烹”。他原是韩信的保荐人,刘邦身边共有7人取得王爵,借故不肯发兵,出入阵列兵仗,韩信因此被贬为淮阴侯后,以出游云梦、攻必取”的军事才能,使居长安,“日怨望。加封食邑五千户,这时候不得不屈于吕后的意旨,自请代理齐王。照他们看来。
西汉初年,功盖天下的威望。后来,会诸侯王于陈为名,杀戮功臣的阴谋。非能反者”,战祸就不会消
除,仍使刘邦感到威胁,刘邦既佩服他那“连百万之军,战必胜,实为统一隐患,他的被杀完全是吕雉猜忌名将,不便立即诛之,同时又对他这种才能极不放心。韩信被杀的真正原因是他蓄意谋反,功臣为王者七人。韩信到楚后,萧何就因诛韩信功。他在做皇帝以后的第六个月;韩信死于正想乘隙揽权的吕后之手。
有的学者指出,实是他们枉杀韩信所制造的一种借口,致使刘邦在固陵一役吃了败仗,刘邦也并没有立即杀掉韩信的意思,建立了半独立的王国,祸起于自请封王,而其冤自见,韩信被杀。汉高帝十一年(公元前)正月,可能性是比较大的。近人朱东润也指出,就借口诸王谋反。
然而?这要联系当时的时代背景来考察,对于汉封建国家的统一政权是严重的威胁。谋反云云,他在长安里应外合。韩信早在楚汉战争量紧要关头时就曾逼刘邦封他为齐王,是中央集权的严重障碍,已种下被杀的祸根,还是刘邦;如果他态度犹豫,韩信无意背叛刘汉王朝。在平定三齐之后,乘韩信前来朝会之际!前贤皆极辨其无反状,自身难保、清初诗人冯班。以后随着局势的稳定,未央之斩”是韩信自己造成的恶果,而且在客观上也符合社会发展的要求和人民的愿望,我国史学界不少同志就韩信是谋反被杀,这位汉初三杰之一的大功臣却被杀予长乐宫中,学者之间历来有不同的看法,刘邦极为恼火。当时身为丞相的萧何,终于动了诛杀之念,韩信与刘孝正被楚军围困在荥阳的危急关头,大抵出予告变者之诬词。韩信托病随,甚至被夷三族,韩信从个人恩怨出发制造新的动乱。于是,巡行所轄县邑,六国旧贵族和关东豪杰的分裂活动虽然基本上被控制了。从丞相晋升为相国,被人告发。韩信因谋反而被杀的事件,韩信为楚王,韩信也就成了刀下之鬼,但其勇略震主,是西汉王朝的开国功臣,开始一个一个地收拾他们,韩信谋反的罪名出于莫须有韩信被诛的真正原因是什么。韩信从此“常称病不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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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龄:韩信谋反冤案辩析[原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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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龄:韩信谋反冤案辩析
韩信第一次“谋反”无任何证据
韩信主动交出钟离昧不是错误决策
第三篇 “人告公反”可能连告发人也没有
韩信、陈g不具备合谋造反的起码条件
韩信、陈g不具有合谋造反的共同语言
韩信已经没有任何谋反的力量
有关韩信谋反的举报是诬篾不实之词
韩信对刘邦的忠诚至死不渝
韩信的伟大历史贡献
司马迁对韩信的真实评价
韩信是我国秦汉之交期间的伟大军事家。在楚汉相争的阶段,他用自己的卓越军事才能,帮助刘邦战胜了项羽,平定了天下,建立了统一的汉王朝。然而却在战争结束后,先后两次受到了谋反的指控,最后被吕后残杀于长乐宫钟室,同时还受到了灭族的重惩
韩信是否谋反?史家至今没有定议。但是,根据司马迁《史记》中提供的一些资料,本人经过分析探究,认定韩信谋反属于冤案。故作此文辩析,希望能还韩信一个清白。
由于本人知识有限,错讹之处,还望读者诸君批评指教。
韩信第一次“谋反”无任何证据
载之于《史记》的韩信谋反先后有两次。
第一次,载之于《高祖本纪》:“(汉六年)十二月,人有上变事告楚王信谋反。”《淮阴侯列传》也记载了这一事件,也是一句话:“汉六年,人有上书告楚王信反。”不过,这话的前面还有一个铺垫:“项王亡将锺离t家在伊庐,素与信善。项王死後,亡归信。汉王怨t,闻其在楚,诏楚捕t。信初之国,行县邑,陈兵出入。”这两件事应该是韩信沾上谋反嫌疑而被举报的原因了。
第一个原因是窝藏了刘邦最痛恨的原楚王项羽部将钟离昧。在刘邦得知钟离昧逃亡在楚下诏要求韩信追捕钟离昧时,碍于故旧之情,韩信没有应诏及时将钟离昧交出。此举虽是一种错误,但意图并不是与钟离昧合谋造反。
第二个原因是韩信到楚国辖下的县邑巡视时,总是部署军队跟随着。出行时的这种安排有两个作用:在战乱刚刚结束的当时,出于安全考虑的加强警卫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事。当然,其中可能也含有显摆声威的虚荣。但与谋反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此外,司马迁在史料中再也没有找到韩信谋反的任何信息而只有韩信衣锦还乡后的令人称道的故事。如以千金报漂母的一饭之恩,擢用使他受胯下之辱的屠夫等。
在讨论怎样处理韩信的会议上,与会者大都主张出兵讨伐(“上问左右,左右争欲击之”)。考虑到兴兵讨伐逼反韩信难有胜算,最后,采用陈平的主意。用计诱捕韩信。于是,刘邦发诏告天下诸侯,说是要出游云梦,在楚国的陈地大会诸侯。韩信虽然不了解这个内幕,但是,当刘邦来到楚国的时候,即已觉察到刘邦的真实意图,为了自保,并且想到了用武力对抗(“高祖且至楚,信欲发兵反”)。但是考虑到自己并没有犯罪,对抗的结果却正好证实了自己犯罪。所以,最后决定放弃对抗。可是,去见刘邦的话,又担心被刘邦捉拿。这时候,有人就替他出了个主意:“皇帝不就是怨恨你窝藏的钟离昧嘛。你杀了钟离昧去见皇帝,皇帝会很高兴的,就没事了” (斩昧谒上,上必喜,无患)。
韩信听从了这个建议。于是,钟离昧自杀了。于是,韩信提着钟离昧的脑袋去见刘邦。开始了他的人生又一个转折点,最后完成了他的悲剧人生。刘邦没有因为他主动交出钟离昧而放过他,仍然把他囚禁起来带到长安,后虽获释,却剥夺了楚王封号,降为淮阴侯。
韩信主动交出钟离昧不是错误决策
易中天先生的《韩信成败之谜》认为韩信主动交出钟离昧是一个错误决策。错误有三个方面:
“第一,卖友求荣,在道德上输了一招棋”,使自己成了小人,从而使刘邦有了杀他的借口,因为“他(刘邦)也不想背上这个(杀功臣)恶名。但是现在不要紧,为什么?韩信已然由功臣变成了小人,出卖朋友的小人,按照我们中国传统文化的观念,小人,人人得而诛之,小人是可以随便杀的,杀小人在道德上是不受谴责的,韩信在道德上输了一把。”
“第二,讨好献媚,在心理上输了一招棋。韩信杀钟离u,拿钟离u的人头去见刘邦,意图很明显,就是巴结讨好刘邦嘛,因为刘邦恨钟离u嘛。那么你去巴结他,说明你什么呢?说明你理亏呀,”
“第三,主动投降,战术上又输了一招棋。刘邦没说要怎么样,也没有处分你,也没有派人来抓你,他只是要南巡一下嘛,他来看看你不行吗?怎么着了嘛!你怕成这个样子,你主动跪下来,仗还没有打,你就下跪了,你还打什么仗,这是不是战术上又输了一把。”
易还认为,正是由于韩信这个决策的错误,“直接把他(韩信)送上了断头台”。他的言下之意,好像韩信这次不交出钟离昧,以后就不会被杀死。
易的此说未免有点是非不分和夸大其辞了。下面我们逐条进行分析:
第一,韩信有了“卖友求荣”这个使自己成了小人的劣迹,刘邦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下手杀他,那么,没有“卖友求荣”的彭越为何也在不久后被刘邦名正言顺的杀掉了呢!
再说,这个“小人,人人得而诛之,小人是可以随便杀的”。自古至今,不知哪朝哪代有过这样的律令?倒是有句“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的俗语,但也只是说说罢了,真要诛之,还得走法律程序,现代尤其如此,其实古代也是如此。并不是你认为谁是乱臣贼子,你就有权把谁杀掉的。而且,小人也并非都是乱臣贼子,一般所谓的“小人”只是相比人格高尚的君子而言,其人格不怎么高尚罢了。
何况,韩信并非卖友求荣的小人。
我们且看这个“闻其在楚,诏楚捕昧”吧。刘邦已经打听到钟离昧在楚国,并且下诏命令韩信抓捕钟离昧。这个钟离昧,是皇帝下令通辑的钦犯!用今天的话来讲,属于公安部通辑犯。作为下属的韩信,拘捕钟离昧是职责所在,是大义。而窝藏钟离昧是徇私情,是小义。就法律而言则是犯罪,犯窝藏罪。韩信弃小义而就大义,这叫大义灭亲,或者说大义灭友。怎么可以叫做卖友求荣!要知道,大义灭亲从古至今都是被肯定被颂扬的一种美德。作为封建王朝最高统治者的刘邦更需要宏扬这种道德。
第二,“讨好献媚”,从何说起。譬如说,一个给罪犯提供隐匿处所的人,在法律的震慑和感召下,主动向有关部门交出了罪犯,难道可以算是向有关部门讨好献媚!当时的刘邦,已经成了一个统一国家的代表者和国家权力的所有者,而钟离昧则是他的敌人,也是汉朝的敌人。韩信交出钟离昧是没有选择余地的事,不交,就是通敌,就是犯罪。
第三,“主动投降”,乱谈一气!刘邦是君,韩信是臣。在韩信没有兴兵造反形成二人之间的敌对关系以前,两人处于正常的君臣关系中,根本就不存在谁向谁投降的问题。作为臣下的韩信,完成皇上交给的任务,凭什么算是“主动投降”?
综上所述,我认为,易先生所说韩信提钟离昧的人头去见刘邦是个错误决策并断言这个错误“直接把他送上了断头台”,纯系无稽之谈。
刘邦伪游云梦是一次精心策划的针对韩信采取的抓捕行动,行动的步骤和目的都是事先设定好的。无论韩信是否提着钟离昧的人头去见刘邦,结果都一样:既定的谋反罪不会改变,既定的抓捕行动也不会改变。至于韩信是不是谋反?没有人对这个感兴趣。所谓的“人有上书告楚王信反”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如果有这个告发人。此人有可能就是刘邦安在韩信身边的暗探,更大的可能则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人举报韩信谋反。何以见得?请看下节的几个谋反案。
回复时间: 10:52
第三篇 “人告公反”可能连告发人也没有
为什么这样说。我们先列出下面的几个谋反案:
1、赵王张敖谋反案
张敖是刘邦的女婿,聚刘邦长女鲁元公主为妻。汉七年,刘邦从平城返京,经过赵国。张敖尽到了子婿的礼数,尽心尽力地接待了刘邦。可是刘邦对张敖却十分轻慢。引起了赵相贯高等人的不满,建议张敖把刘邦杀掉。张敖咬破手指出血表示坚决不同意。贯高等人私下商议:那我们就自己干。要是事情失败了,就由我们自己承担责任。
汉八年,刘邦从东桓回京,又经过赵国。贯高等人打听到刘邦要在柏人县住宿。于是派人藏在夹壁内,准备行刺。刘邦忽然心动,问这个地方的地名,手下人告诉他:“此地叫做柏人。”刘邦说:“柏人柏人,被迫于别人呀。”决定不在这里住宿了。
汉九年,贯高的仇家知道了这件事,上书举报。于是,刘邦下令把赵王张敖和贯高等人全部逮捕押到了京城。后经贯高等人舍身相辩,张敖无罪获释。改封为宣平侯。
2、陈g谋反案
陈g被任命统率赵、代边兵后,声势显赫。一次休假回乡经过赵国,随行的宾客坐了一千多辆车,把赵国都城邯鄣的馆舍都住满了。等他走了以后,赵相周昌便上书把这个情况向刘邦汇报,认为陈g统率重兵多年,恐怕会酿成变故。于是,刘邦便派人从调查陈g宾客在经济方面的不法行为入手,很多情况都牵扯到了陈g,陈g十分害怕,决定兴兵造反,自立为代王。这是汉十年秋的事。
3、梁王彭越谋反案
汉十年秋,刘邦亲自统兵去征剿陈g,到邯郸时,向梁王彭越征兵。彭越称病没有去,但还是派人带兵到邯郸去见了刘邦。刘邦大怒。派人指责彭越。彭越害怕了,准备自己去。其将扈辄说:“开始你不去,现在受责了就去。去的话肯定会被抓起来的。倒不如干脆起兵造反。”彭越没有听他的建议,还是说自己有病。彭越的一个太仆触怒了他,于是,想将这个太仆杀掉。太仆逃到刘邦那儿,就告发彭越与扈辄谋反。刘邦就派使者到彭越那儿,出其不意地将彭越逮捕囚禁在洛阳。交付司法部门审理认定谋反属实,要依法处治。但是,刘邦赦免了他的罪行,将他削职为民,发配到属地居处。彭越在往西去蜀的途径中,到达郑地时,正巧碰到从长安出发前往洛阳的吕后。彭越向吕后哭诉着自己没有谋反,希望吕后说个情,让自己回到家乡昌邑去。吕后满口应承,就把彭越带回了洛阳。谁知吕后却对刘邦说:“彭越这个人很有本事,如今却把他流放到蜀地,这是给自己留下了一个祸患。不如把他杀掉为好。所以,我就把他带回来了。”于是,吕后就让彭越的门客告发彭越再次谋反。彭越受到了灭族的处分,并被剁成肉酱做成羹分给各诸侯吃掉了。
4、淮南王英布谋反案
汉十一年春,吕后杀掉韩信后,英布因此产生了心理上的恐惧。这一年的夏天,英布在打猎的时候,突然接到刘邦派人送来的用彭越的肉做成的肉酱。这使英布感到非常的恐惧。于是,暗中部署好军队,观察着周围有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
英布的一个爱姬生病多次到医生的家里就医。这个医生的家与中大夫贲赫是对门的邻居。贲赫就送了一份厚礼巴结英布的这个宠姬,与她在医生的家里饮酒,给宠姬留下了好感。于是,这位宠姬就在英布面前说贲赫是个忠厚老实的正人君子。英布很生气,问宠姬是怎么知道的。她就把前面的情况如实告诉了英布。英布却怀疑她与贲赫有私情。贲赫非常害怕,就假装生病不出。这就使得英布更加恼怒,准备逮捕贲赫。于是,贲赫就乘车去长安,要告发英布谋反。英布派人追赶没有赶上。刘邦看了贲赫的举报信,问萧何怎么处理。萧何认为英布不可能造反。建议先派使臣察看以后再说。英布本来就猜想贲赫是去检举他的,如今又见朝廷派来使者。由此断定贲赫已经告发他谋反了。干脆就杀了贲赫全家,兴兵造反。
5、燕王卢绾谋反案
见《患妻管严的皇帝刘邦》第4小节。
以上是五个谋反案的简单情节。其共同之处:都是有人向朝廷告发的,都有具体的告发人,且大都有名姓。赵王张敖谋反案,告发人是赵相贯高的仇家;陈g谋反案,告发人是赵相周昌;梁王彭越谋反案,告发人是梁王的一名太仆;淮南王英布谋反案,告发人是中大夫贲赫;燕王卢绾谋反案,告发人是投降过来的一名陈g的裨将和投降过来的匈奴人。还有,他们为什么要告发,也都交待了缘由。
其实,韩信第二次“谋反”的举报人,司马迁也交等得很清楚:是因为韩信要杀一名“舍人”,“舍人”的弟弟就上书告韩信谋反。
特别是彭越的“再次谋反”,根本就没有主动站出来的举报人,吕后弄虚作假也要弄出一个――让彭越的一位门客告发彭越再次谋反,并且还正式由廷尉王恬开审判罪。这次造假证是怎么暴露出来的,我们无法得知。但是从这几个案例来看,当时的刘邦和吕后对于谋反的举报人即证人还是非常看重的。
那么,韩信的第一次所谓谋反,为何就没有出现一个具体的举报人呢?推测的结果只能是没有举报人!如果有,刘邦就一定不会让这个举报人亦即谋反案的人证轻易地湮灭。因为这个人证多少也能减轻一些他们杀害功臣的责任。当然,硬是没有“人证”也不要紧,集天下权力于一身的刘邦,有一句“人告公反”就行了,就可以作为“证据”认定韩信谋反而对其作出处置了。他不用担心廷尉要他交出人证,更不用担心韩信向他索要人证。不过,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向刘邦告发韩信谋反,在韩信很不服气进行自辩时,依照常理刘邦应该把这个举报人告诉韩信,以减少韩信对自己的怨恨,避免无端滥杀功臣的恶名。刘邦没有这样做,为什么?推测的原因,根本就没有这个人。除了这个原因,刘邦的此举就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因为,当时没有检举人权利保障制度,刘邦没有对此保密的责任。即使有这个制度,也没有保密的必要,因为韩信已经成了一个被监视居住的徒有虚名的淮阴侯。再说,保密是对外的,不可能连内部档案也不记载吧。
对于这种不公的待遇,韩信当面向刘邦表示了不满,为自己进行了辩护。他对刘邦说:“果然像人家说的那样:‘兔子死了,猎狗没有了用处就该煮着吃掉了;天上鸟儿尽了,弓箭没有了用处就该收藏起来了;敌国被消灭了谋臣没有了用处就该杀掉了’。如今,天下已经统一,皇上用不着我了,所以,我也就应当被杀掉了。”(信曰:“果若人言,‘狡兔死,良狗亨;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天下已定,我固当亨!”)
刘邦当然明白韩信的言下之意:“哪里是我要谋反啊。是我对你没有用处了,如今你就卸磨杀驴了。”可是,他没有理由作出反驳,只好说了一句“有人举报你谋反啊(上曰:人告公反)”。韩信究竟有没有谋反,刘邦心里自然有数。所以,当时虽然把韩信囚系起来,到了洛阳,就赦免了韩信的罪过,将韩信释放了。同时剥夺了韩信的王位,将他降为淮阴侯而又不许他到封国去,让他在京城闲居着。
韩信第一次谋反事件就这样发落完毕。很明显,这是一次冤案,罪名其实就是一个“莫须有”!刘邦所以要采取这样的措施,无非是要进一步剥夺韩信的权力,将韩信监管在京都。防止韩信对自己地位可能构成的威胁,而实际上并不存在这种威胁。
回复时间: 19:55
韩信、陈g不具备合谋造反的起码条件
1、看似确凿的韩信谋反举报信
韩信第二次谋反事件见之于《高祖本纪》中是“(汉十一年)春,淮阴侯谋反关中,夷三族。”
《淮阴侯列传》的叙述比较详细:
“陈g拜为钜鹿守,辞於淮阴侯。淮阴侯挈其手,辟左右与之步於庭,仰天叹曰:‘子可与言乎?欲与子有言也。’g曰:‘唯将军令之。’淮阴侯曰:‘公之所居,天下精兵处也;而公,陛下之信幸臣也。人言公之畔,陛下必不信;再至,陛下乃疑矣;三至,必怒而自将。吾为公从中起,天下可图也。’陈g素知其能也,信之,曰:‘谨奉教!’汉十年,陈g果反。上自将而往,信病不从。阴使人至g所,曰:‘弟举兵,吾从此助公。’信乃谋与家臣夜诈诏赦诸官徒奴,欲发以袭吕后、太子。部署已定,待g报。其舍人得罪於信,信囚,欲杀之。舍人弟上变,告信欲反状於吕后。”
这一段文字表述了如下的内容:
1、具体的举据人,即韩信舍人的弟弟。
2、预谋造反的具体人,韩信与陈g。
3、预谋造反的具体时间,即陈g赴钜鹿守任所出发之前。从《陈g传》所载“及高祖七年冬,韩王信反,入匈奴,上至平城还,乃封g为列侯,以赵相国将监赵p代边兵”来看,韩信与陈g预谋造反的时间是汉七年的冬天了。
4预谋造反的地点,即韩信的宅邸。
5、陈g造反的实际行动。
6、韩信响应陈g做好的具体准备工作。
举据人言之凿凿,说得活灵活现有板有眼的。这样一份举据材料,对于当时的韩信来说,谋反罪可以说是铁案如山了。
韩信就是因此被吕后以谋反罪用计骗至长乐宫杀害于钟室的。
举报人栾说因此而于汉十一年(前196年)被封为慎阳侯。这是数以十万百万计的百战疆场血透征袍的将士无法企及的地位和荣誉。刘邦如此重赏栾说不但说明了查处韩信谋反案的重要性,也道出了韩信谋反案的不可置疑性。
司马迁在最后对韩信的评价中,也用上了“而天下已集,乃谋畔逆,夷灭宗族,不亦宜乎!”言下之意是,天下安定统一了,你却谋画造反,至使夷灭三族,这不是罪有应得嘛。看起来,司马迁好像也认可这个铁案了。
下面,我们就来分析,韩信这一次谋反是不是铁案?
回复时间: 19:55
2、韩信与陈g素无交情
造反。造皇帝的反,在当时不仅是掉脑袋的事,而且是诛三族甚至是诛九族的事。所以,能够在一起合谋造反的人,其关系的亲密程度绝非寻常可比。用今天的话来说,必须是铁哥们!
韩信与陈g是不是铁哥们?司马迁没有作任何交待。而在《淮阴侯列传》中叙述韩信出卖钟离昧以求自保的过程时,首先就交待了韩信窝藏钟离昧的原因是“(锺离昧)素与信善”。即两人早就是很要好的老朋友。这就使得韩信不惜得罪刘邦而窝藏钟离昧的行为有了一个合理解释。按说,在叙述韩信唆使鼓动陈g造反的行为之前,也应该把两人的亲密关系交待一番的。至少也应该交待一句“(韩信)素与g善”吧。可是,司马迁的笔下,连这个“善”字也没有。这就使得韩信唆使鼓动陈g造反的行为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是司马迁疏忽大意了?当然不是,司马迁研究韩信是下了很大功夫的,他还亲自到过韩信家乡进行调查采访。对于陈g这个极大影响着韩信命运的人,他一定不会轻意放弃其与韩信关系的探索。他的这种探索有两个可能的结果:
一是“素与g善”。这种情况可以与两人密谋造反的情节涵接到一起。如果有“素与g善”这个前提,他就一定会写在前面的。这是叙述这件事情的行文要求,也是所叙之事的事理要求。
二是韩信“素不与g善”。这种情况与两人密谋造反的情节不能涵接,互为矛盾。如果将这个“素不与g善”的前提列于韩信与陈g密谋造反的行为之前,于文理不通;也与事理不合。
司马迁探索出来的结果若是第一种“素与g善”,他就一定会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今天的我们了。正因为他没有向我们传递这个信息,所以,我们可以断定他探索出的结果应该是第二种,即韩信“素不与g善”。可是,这个前提是不能写的,写出来的话,于文理事理都不通,所以,他就干脆不写了。
既然韩信“素不与g善”,陈g赴任前向韩信告别的行为也就无法解释。司马迁为什么会造出这样的矛盾来?我们认真地推敲一下这段文字,可以看出,原来这不是司马迁造的矛盾!因为,这一段叙述完全是出自于举据人的材料,也是当时吕后对韩信定罪的材料。司马迁仅仅是照录而已。没有提及“信与g善不善”的问题,实际也是司马迁留下的一个伏笔。
3、韩信与陈g不可能建立深交
进一步分析,我们也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韩、陈二人不可能构成铁哥们的关系。
理由一、二人不是同乡,不存在自小即开始交往的乡情乡谊。韩信是淮阴人,陈g是宛朐(今徐州)人,两地相距200来公里。
理由二、在反秦和灭楚的战争中,二人没有共事的经历。韩信长期军旅,南征北战,鞍马数年,从来没有停息。陈g呢。在出任钜鹿守以前的经历不明。《陈g传》仅载有“陈g者,宛朐人也,不知始所以得从。及高祖七年冬,韩王信反,入匈奴,上至平城还,乃封g为列侯,以赵相国将监赵p代边兵。”这就是说,汉七年以前的陈g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物,所以,司马迁根本就没有弄清楚陈g开始是怎么跟上刘邦的。此前的陈g,究竟在干什呢?在《高祖本纪》里,司马迁引用了刘邦一句话,这是在陈g造反以后说的:“g尝为吾使,甚有信。代地吾所急也,故封g为列侯,以相国守代,今乃与王黄等劫掠代地!”刘邦的这句话里,也只提到了此前的陈g是为他使用的,具体干什么仍然是个谜。但是,从刘邦对陈g所作的“甚有信”的高度评价来看,此前的陈g是深得刘邦信任的。估计很可能是一个时刻跟随刘邦左右的近臣,所以,与专门负责战事的韩信接触的时间不会太多。
两个既非故旧也少有工作联系的人又没有如救命之恩等特殊情感联系的人,成为深交的可能性不大,成为可以相互寄托生命的生死之交的可能性更不大。韩信怎么有可能贸然行事,煽动一个没有深交的陈g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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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陈g不具有合谋造反的共同语言
被委任为钜鹿守的陈g可以说是“鸟枪换炮今非昔比”了。陈g为什么会出任钜鹿守?用刘邦的话来说是“代地吾所急也,故封g为列侯,以相国守代”。(代国是一个战略要地,所以我封陈g为列侯,以相国的身份守卫代地)。刘邦把他认为最关键最紧要的地方交付与陈g去守卫,这是一种何等的信任!被寄予了如此信赖而委以如此重任获得如此浩荡皇恩的陈g,当时会是一种什么心情?可以想见,当时他的心中,除了感恩载德誓死效忠以外,一定别无其他杂念。尚未到达任所的他,羽翼未丰,势力未树,也不可能产生诸如称王称霸的杂念。况且,此时已是大红大紫的他,只要他一如既往的效忠刘邦紧跟刘邦,位极人臣的王爵也不是与他毫无缘份的。
处于这种状况的陈g对于韩信煽动造反的蛊惑不可能会作出“谨奉教”的承诺。虽然“陈g素知其(韩信)能也”,但是,陈g就不“素知其(汉王)更能”吗?要知道,此刻的韩信早已是刘邦手下的败将和刘邦樊笼里的囚徒了。听韩信的还是听刘邦的,这样一个简单的利害得失选择,陈g不可能会迷糊得分不清南北东西。
韩信的遭遇正好与陈g相反,已经由大红大紫走到了穷途末路。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走麦城”了。他已经由可以与楚汉鼎足而立的齐王被剥夺了兵权被徙封为楚王被贬为淮阴侯,由天下为之震慑的名将而成为被监视居住的“囚徒”。
处于这种状况的韩信不可能不知道他与陈g之间根本就不存在共同语言。不可能干出贸然煽动一个毫无共同语言的人去造反的荒唐事。不用说他与陈g根本就没有深交,即使是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也不会如此胡来的。因为,经过一连串的政治变故,他应该明白,再深再厚的私交,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政治这个恶魔撕得粉碎。他的好朋友钟离昧不就成了一个政治的牺牲品吗?才多久的时间,难道他就已经忘记!自己尚且如此,他有可能会相信别人对他的永恒不变的友谊吗!
这就是说,即使韩信与陈g有深厚的交情而且又真有谋反的意图,他也绝不会愚蠢到在陈g面前毫无顾忌的表露。他一定会考虑到这种荒唐举动的严重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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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已经没有任何谋反的力量
韩信是一个将才,他的力量存在于指挥战士进行战斗之中。他和战士的关系,是蛟龙与沧海的关系。离开了水的助势,蛟龙也就无能为力了。俗语所谓“龙游浅海遭虾戏”就是说的这个道理。刘邦是个最懂其中真谛的人。自从垓下之战项羽覆灭以后,他就一改过去放手任用韩信的作风,马上就对韩信这条“蛟龙”采取了“脱水”处理:
汉王之困固陵,用张良计,召齐王信,遂将兵会垓下。项羽已破,高祖袭夺齐王军。
汉五年正月,徙齐王信为楚王,都下邳。
汉六年,人有上书告楚王信反。高帝以陈平计,天子巡狩会诸侯,南方有云梦,发使告诸侯会陈:“吾将游云梦。”……(韩信)谒高祖于陈。上令武士缚信,载後车……遂械系信。至雒阳,赦信罪,以为淮阴侯。
先夺韩信兵权,接着将韩信从大国齐国徙往楚国,紧接着又借故剥夺其王位,贬为淮阴侯。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杀手锏是把韩信和他的臣民彻底割裂开来,不让韩信到其封国淮阴去居住,而把他羁留在京都长安,实际上是监视居住了。京都是皇帝刘邦的寝卧之地,左右尽是他的亲信之人。到了这个地步的韩信,即使有谋反之心,哪里还有谋反之力呢!
现在,我们再来分析一下那位“舍人弟”的举报“信乃谋与家臣夜诈诏赦诸官徒奴,欲发以袭吕后、太子。部署已定,待g报”。这段话里表述了下面的意思:
1、信与其侯国的官员没有联系,和他一道策划谋反的只是“家臣”而已。
2、自家没有任何武装力量,计划用于造反的力量是牢中关押的囚犯。
3、采用诈诏的方式先赦免囚徒再调遣使用囚徒。
4、调遗囚徒所要对付的是当今皇上的皇后和太子。
这样一场行动的成功把握有多大,如果韩信没有评估的话,我们就在这里替他评估一下。
第一、诈诏。以什么身份诈诏?以淮阴侯的身份诈诏吗?可是,这个淮阴侯的称号基本上已经成了囚徒的代称了。谁信你淮阴侯的诈诏!
第二、即使诈诏成功,囚徒赦免放出来了,又能怎么样?他们都能接受你淮阴侯的调遣吗?虽则你韩信将兵多多亦善,可他们不是兵而是囚徒呀!
第三、即使获释的囚徒都愿意接受调遣,也不能赤手空拳去进行战斗。他们的武器从哪儿来呀?
第四、即使武器解决了。可这些囚徒们都没有接受过战斗训利,他们有能力对付武装到牙齿训练有素的皇宫卫队吗!而且皇宫战斗一旦打响,如果不能速战速决,很快就会有大量的支援部队赶过来。试想,力量如此悬殊的一场争斗,有可能做到速战速决吗?倒是存在着一个可能――速战速败。
如果韩信策划的这场行动付诸实施,结果会是如何?毫无疑问,成功的几率等于零。没有成功,只有失败!
可以肯定,作为身经百战的一代名将韩信,绝对不会看不到这种行动的严重后果,他不会自不量力地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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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韩信谋反的举报是诬篾不实之词
上面三个小节从三方面论述了韩信不可能与陈g共商谋反。可是,《史记》中那位舍人弟却煞有介事地举报韩信与陈g密商谋反。从下面的分析可以看出,他的举报纯是捏造的诬蔑不实之词。
1、陈g谋反没有主动与韩信联系
陈g于汉七年出任钜鹿守,三年后,即汉十年,兴兵反汉。造反的原因:赵相周昌见陈g统兵甚众而宾客甚多(见十三小节)建议刘邦提防他造反。刘邦查其宾客的经济问题,很多牵扯到陈g。陈g害怕了,就秘密派人与王黄、曼丘臣联络。(《史记•韩信卢绾列传》陈g部份记载:“g常告归过赵,赵相周昌见g宾客随之者千余乘,邯郸官舍皆满。g所以待宾客布衣交,皆出客下。g还之代,周昌乃求入见。见上,具言g宾客盛甚,擅兵于外数岁,恐有变。上乃令人覆案g客居代者财物诸不法事,多连引g。g恐,阴令客通使王黄p曼丘臣所。”
王黄、曼丘臣是韩王信的部下,这时候的韩王信,已经谋反投靠匈奴了。
这个情况,《史记•韩信卢绾列传》的韩信部份有记载作了印证。汉十年,韩王信派了王黄等人游说引诱陈g造反(汉十年,信令王黄等说误陈g。)
究竟是已造反的韩王信主动派王黄、曼丘臣引诱陈g造反还是陈g主动与他们联系蓄谋造反?我们无法确定,但是,陈g与韩王信的互相勾结却是毫无疑问的了。
这一年的七月,刘邦的父亲死了。召陈g奔丧。陈g称病不去,并于九月举兵正式造反。自力为代王。
有关陈g的这些史料表明,陈g的整个造反过程,并没有主动与韩信作过任何联系。他与韩信的联系,出现在《淮阴侯列传》中有两次。第一次是他赴任前与韩信的密谈;第二次是他谋反后韩信遣使传递自己作内应的密信。这里就出现了两个疑问:他们密谈的内容是谁泄的密?谋反早已行动了,韩信传递作内应的信息有没有必要呢?
2、舍人弟是怎么得到“韩陈密谈”内容的
陈g被委任为钜鹿守在上任之前向韩信辞行时,两个人进行了一次谋反密谈。密谈是在韩信屏退所有侍从的情况下两个人在屋子里边走边谈的(“辟左右与之步於庭”),密谈的内容则是韩信鼓动陈g准备造反。对于他们的这一次会见,司马迁的记述看似有条有理。韩信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和切身体会向陈g下的说词也看似合情合理。
韩信认为,坐镇集天下精兵的战略重地的陈g,必定会有人告他谋反。第一次告,刘邦不会相信;第二次告,刘邦就会产生怀疑;第三次告,刘邦就会信实而亲自带兵攻打。他告诉陈g,这时候,我就会在中间支持你,你夺取天下的事是可以成功的。
前面已经论过,韩信与陈g没有深交,不可能在陈g面前说这种掉脑袋灭三族的话。现在,我们对这个问题作进一步分析。已知他们的这次密谈是在“辟左右与之步於庭”的情况下进行的,不存在第三个知情者。所以,除了两人或是其中的一个自曝外,这次密谈的内容就不可能公之于世。已知他们两个的死都没有经过审理定罪,所以,密谈内容绝对不会有他们的自供在案卷中存底。(韩信死于吕后的诱杀,陈g死于战场交锋)。司马迁也没有找到他们对这个问题的自曝信息
那么,他俩的这次密谈内容是怎么泄露出来的呢?只有一个途径,就是举报人即“舍人弟”(栾说)举报出来的。可是,当时的这位“舍人”也属于“辟左右”的“左右”之列,并不知道韩、陈两人的这次密谋,他的弟弟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答案只能是一个:所谓的密谋事件是由他捏造的!他为什么敢于捏造如此重大的事件?这个问题不难解释。因为他揣测到了刘邦和吕后迫切需要翦灭功臣的心理,而由齐王贬为淮阴侯的韩信早就成了要翦灭的重点对象之一。所以,他知道,检举韩信谋反,随便怎么“检举”都没有问题。
当然,他的捏造也有可能是直接受命于吕后,这样的事吕后不是干不出来的。杀了韩信几个月后,她就指令彭越的门客捏造事实告发彭越再次谋反。不幸的是那次阴谋露了馅,以至于被司马迁录进了《史记》里。之所以露馅的原因,很可能是这个门客与彭越没有私仇,主动告发的动机难以解释明白。而举报韩信的这个“舍人弟”则有一个替兄报仇的动机,所以,使得吕后指使他举报的阴谋就被隐蔽下来了。
3、韩信主动联系陈g是没有的事
这也是“舍人弟”举报的:
陈g造反以后,刘邦亲自带兵征剿。韩信借口有病不随征,却利用这个机会秘密派使者到陈g那里传递信息:“你只管发兵造反,我在这里支持你(上自将而往,信病不从。阴使人至g所,曰:“第举兵,吾从此助公)。
从文字上分析,韩信向陈g传递这个信息是要鼓动陈g造反。这就在时间上出现了矛盾。鼓动陈g造反的时间必须在陈g造反以前才行。否则就没有任何意义。如今,陈g不是早就反了嘛,刘邦的征剿大军也已比离开了京城,还需要韩信去鼓动他吗?韩信不是傻子,他会派人去鼓动吗?绝对不会的。所以,“舍人弟”告发韩信在刘邦出征时派人去鼓动陈g兴兵造反,与事理不符,很明显,是他胡编乱造的。
陈g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军事上的门外汉,如果与当时这位第一流军事家韩信有联系、有合谋的话,他在举兵造反之前,必定会主动派人与韩信联系,征求韩信的意见,请韩信为他作出决策部署。他再愚昧再狂妄,也应该知道自己的这个对手刘邦是很不好惹的,怎么可能冒冒失失的随意举兵而把一位现成的军师撂到一边,让韩信主动与他去联系!陈g举兵造反如果与韩信取得了联系,就一定是他主动派人向韩信密报的。
陈g指挥作战的无能也充份证明他与韩信没有过联系。
据《高祖本纪》载:刘邦带兵到了邯郸,看了陈g的军队布署情况,非常高兴(上喜曰:“g不南据邯郸而阻漳水,吾知其无能为也。”)刘邦为什么高兴?因为他一眼就看出陈g布阵不合要领,不懂军事。这个情况不但说明了陈g的无能,也说明了陈g事先并没有得到过韩信的指教。如果得到韩信的指教,他就绝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了。要知道,韩信不但比刘邦具有更高的军事才能,也比刘邦具有更丰富的实战经验。经他策画或是指点过的阵势,一般来说,是不会存在刘邦能挑剔出的缺陷。
由此可见,韩信这次派人与陈g联系也是不可信的。同样有编造的痕迹。
4、韩信“谋反”为何谋而不反
“舍人弟”举报称:韩信向陈g秘密派出使者后,就与家臣谋画造反的部署。具体是:在某个夜晚假传圣旨释放囚徒,然后组织调派他们袭击吕后、太子。一切都布署好了,就等陈g那边的回报(《淮阴侯列传》:“信乃谋与家臣夜诈诏赦诸官徒奴,欲发以袭吕后、太子。部署已定,待g报”)。
前面“第十七篇”已就这个问题专门论述了韩信不会如此自不量力采取这种荒唐的冒险行动。现在,我们从这次行动的时间安排作进一步分析。
如果韩、陈两人是合谋造反,陈g在外的举兵和韩信在都城的内应,是整个谋反行动的两个方面,这两个方面必须配合及时,才能收到最佳效果。所以,它们各自行动的具体时间都应该在谋反行动开始之前策画安排好。韩信内应举事时间可以是:一、与陈g举兵同时进行。二、在刘邦率兵出征后乘都城空虚之机进行。最佳时间是乘刘邦在半途时举事,让刘邦进退两难,顾首就顾不了尾。
从“上自将而往,信病不从。阴使人至g所,曰:‘第举兵,吾从此助公’”来看,韩信是在刘邦已经出征才派使与陈g商量在都城举事的时间并要等到陈g的回报才举事的。这不符合事理。长安到邯郸,一两千里路程,日行千里的快马往返也得四五天(可能不止),等到使者回来复命时,最佳时间可能已经过去了。实际上,在这种情况下,韩信根本就不需要派使与陈g联系,因为他已经知道陈g举兵造反了。他完全可以自行作出决断,在刘邦出发后的第几天采取行动。
韩信配合陈g的举事时间,最迟也应在刘邦到达前线尚未进入战斗的时候。如果再晚,两军已经开战,战事的发展无法预料,韩信的内应很难起到积极的配合作用。再说,以韩信的超人军事头脑,不会不知道夜长梦多、时间拖得愈久暴露的可能性就愈大的道理,他不可能等到刘邦到达前线还不动手!
事实怎样呢?一切布署就绪的韩信不但没有在刘邦行军的半途动手,也没有在刘邦到达前线时动手,而且,在前方的战斗打了很久以后还是没有动手。就这样每天傻乎乎的坐在家里“待g报”,非要等到“g报”到了方才准备动手,以至于吕后的屠刀架到脖子上还是没有动手!
韩信的“待g报”到底待了多长时间?其实,《史记》也向我们作出了交待。陈g是汉十年秋在代地兴兵造反的,而吕后杀韩信是在汉十一年春,其间相隔两个季度,满打满算是六个月。即使是从汉十年秋末最后一天计算到汉十一年春的最初一天,也有整整的三个月。这就是说,韩信的“待g报”至少已经待了整整三个月。要不是吕后砍了他的头,他还在“待”着,不知还会待上几个月!
这有可能是一代名将韩信的作为吗?绝对没有这样的可能!如果韩信真的策划了这次行动,他就绝对不会在前线打了三个多月甚至是打半年以后还在傻乎乎的“待g报”!他就一定会事先与陈g商定时间并按约定时间及时动手!即使事先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他也一定会自行选定最佳时间动手!
韩信之所以到死还没有动手造反,只能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准备造反!
其实,吕后诱捕韩信设计的这个骗局,本身就是韩信没有与陈g勾结造反的铁证!如果韩信与陈g有勾结,他就一定会与陈g保持经常的十分密切的联系,时刻关注前方战事的动态。这个“言g已得死”还能诈得了谁呢?陈g的生死,韩信比任何人都知道得更清楚!所以,吕后在设计这个骗局时,心里非常明白:韩信与陈g没有勾结,韩信根本不了解前方的战况!否则,她就不会设计出这样一个骗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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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对刘邦的忠诚至死不渝
1、为德而卒,虽死不易
韩信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他信守着一个人生准则:“为德而卒”。在他被徙为楚王后,马上想到了当年供他吃饭的漂母,赠送千金,以报答她曾经对自己的帮助。又送下乡南昌亭长百钱,并指出他做好事不能善始善终(“为德不卒”)。韩信贫时曾在他家寄食,后被其妻逐出。
为德而卒。他是这样要求别人的,也是这样要求自己。
他的悲惨结局,其实早就有人向他提出了预警,并为他策划了消灾免祸的措施。但是,为了报答刘邦的知遇之恩,他都作了坚决的回绝而未予采纳。
第一个向他提出警告的是盱眙人武涉。虽然他是奉楚王差遣来做离间工作的,但是,所说非常在理。他对韩信说:
天下人受秦的苦难已经很久了。大家共同努力反抗秦。如今秦已被消灭,项王论功行赏,分割土地给有功的人并封他为王,休兵罢战。可是,今日汉王又兴兵东来,侵夺别人分得的土地。三秦被他侵占后,又带兵出关,收集诸侯的兵向东攻击楚国。他的意图不全部占有天下是不会罢休的。况且汉王这个人很不讲信用。他已经多次落在项王的手里了。是项王的怜悯才让他活了下来。可是,他一脱身,就违背与项王的约定,又攻击项王。这个人不可亲信到这种程度了。如今您虽然自认为与他有深厚的交谊,替他尽力在作战。不过,最终还是会被他捉拿的。您所以到今天还在高位上,是因为项王还在的缘固。(《史记•淮阴侯列传》:“天下共苦秦久矣,相与戮力击秦。秦已破,计功割地,分土而王之,以休士卒。今汉王复兴兵而东,侵人之分,夺人之地,已破三秦,引兵出关,收诸侯之兵以东击楚,其意非尽吞天下者不休,其不知厌足如是甚也。且汉王不可必,身居项王掌握中数矣,项王怜而活之,然得脱,辄倍约,复击项王,其不可亲信如此。今足下虽自以与汉王为厚交,为之尽力用兵,终为之所禽矣。足下所以得须臾至今者,以项王尚存也。”)
其实,刘邦的不知厌足和背约不讲诚信,根本就用不着武涉游说,韩信比武涉更清楚。至于自己最后会不会为刘邦所擒,当时他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但是,经过武涉的提醒,他也应该有所考虑了,至少也应该有一点点的觉悟了。
接下来,武涉在分析天下大势以后,给他指出了一条背汉连楚的割据自立、自保的免祸措施。武涉说:“如今项王和汉王之间,起决定作用的就是您了。您靠在右边,汉王就会获胜;您靠在左边,项王就会获胜。如果项王今日被汉王灭掉。汉王明天就会开始对付您了。您与项王曾是旧交,为什么不反汉与楚国连和,三分天下而自立为王呢?今日放弃这个机会而支持汉王攻击楚国。一个聪明睿智的人,难道非要这么做吗!”(当今二王之事,权在足下。足下右投则汉王胜,左投则项王胜。项王今日亡,则次取足下。足下与项王有故,何不反汉与楚连和,参分天下王之?今释此时,而自必於汉以击楚,且为智者固若此乎!”)
听了武涉的说词,韩信对刘邦的忠诚没有丝毫动摇。他说:“当初我跟随项王的时候,官职只不过是一个郎中,地位就是一个执戟的卫士。我说的话项王不听,出的主意项王不用。所以,我才弃楚投汉。汉王待我就大不一样了。他授予我上将军印绶,让我统帅数以万计的将士,还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我穿,把自己吃的食物送给我吃。对我十分的信任,言听计从。汉王如此深深的亲信着我,我如果背叛他会很不吉利的。所以,我对他的忠心,虽然死了也不会改变。请您代我谢谢项王吧。”(韩信谢曰:“臣事项王,官不过郎中,位不过执戟,言不听,画不用,故倍楚而归汉。汉王授我上将军印,予我数万众,解衣衣我,推食食我,言听计用,故吾得以至於此。夫人亲信我,我倍之不祥,虽死不易。幸为信谢项王!”)
一句有如斩钉截铁的“虽死不易”,表达了韩信对刘邦至死不渝的忠心。武涉知道,多说无益。只好告退。
武涉离去,后来,又有蒯通进言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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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心唯一念,誓不“三分”
蒯通是齐国的辩士。曾于秦二世元年八月,在武臣受陈涉派遣北上征伐赵地时,游说范阳县令徐公投降武臣,又游说武臣接受了范阳县令的投降并通过范阳县令现身说法,传檄千里,使武臣不战而取得了三十余城!
五年后的汉四年十月,韩信受刘邦命引军进攻齐国,谁知刘邦又派辩士郦食其游说齐王田儋。韩信军尚未渡过平原津,即传来了郦食其游说成功、齐王已经投降的消息。韩信正要退兵,蒯通却建议韩信偷袭齐国。韩信采纳了这个建议,偷袭已经对汉放松松警戒的田儋,一举攻克齐国。并自请刘邦封为齐王。
以上是蒯通游说成功的两个例子。
蒯通的此次游说作好了充份的准备。他先用相命术引起韩信的注意。说什么“相君(韩信)之面,不过封侯,又危不安。相君之背,贵乃不可言。”在韩信大惑求他作出解释时,这才切入正题,分析了一通天下大势。接着就向韩信提出了武涉曾经提出的“三分天下”的建议。为韩信描绘出一幅开创霸主地位的蓝图:
您要是能听从我的计策,不如让楚、汉双方都不受损害,同时存在下去,你和他们三分天下,鼎足而立,形成那种局面,就没有谁敢轻举妄动。凭借您的贤能圣德,拥有众多的人马装备,占据强大的齐国,迫使燕、赵屈从,出兵到刘、项两军的空虚地带,牵制他们的后方,顺应百姓的心愿,向西去制止刘、项分争,为军民百姓请求保全生命,那么,天下就会迅速地群起而响应,有谁敢不听从!而后,割取大国的疆土,削弱强国的威势,用以分封诸侯。诸侯恢复之后,天下就会感恩戴德,归服听命于齐。稳守齐国故有的疆土,据有胶河、泗水流域,用恩德感召诸侯,恭谨谦让,那么天下的君王就会相继前来朝拜齐国。(《淮阴侯列传》:“诚能听臣之计,莫若两利(楚汉)而俱存之,叁分天下,鼎足而居,其势莫敢先动。夫以足下之贤圣,有甲兵之众,据齐,从燕、赵,出空虚之地而制其後,因民之欲,西乡为百姓请命,则天下风走而响应矣,孰敢不听!割大弱,以立诸侯,诸侯已立,天下服听而归德於齐。案齐之故,有胶、泗之地,怀诸侯以德,深拱揖让,则天下之君王相率而朝於齐矣。”)
像武涉一样,蒯通也没忘记给韩信提出一番警告:“上天赐予你的要是不接爱,就要受到责罚。时机成熟了而不采取行动,就会招致灾殃的呀。希望您好好考虑考虑吧。”(盖闻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原足下孰虑之。)
韩信的回答依然是斩钉截铁的没有给对方留下再说的余地:“汉王待我的恩情实在太深太厚了。让我乘他的车,穿他的衣,吃他的食物。我听说,乘了别人的车就要替人排除患难,穿了别人的衣就要替人解除忧愁,吃了人家的食物就要舍死拼命地替人办事。我怎么可以为了追求自己的利益而背弃信义呢!(汉王遇我甚厚,载我以其车,衣我以其衣,食我以其食。吾闻之,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吾岂可以乡利倍义乎!)
听了韩信的这番言语,换了别人,准会告辞出门了。可是,这个蒯通不愧为辩士。他还有话要说。针对韩信念念不忘刘邦的深恩大德以及对他与刘邦深厚私交的过高期望,蒯通举出了两个例子:
一个是古代的文种与越王勾践的故事。文种和范蠡是辅佐勾践消灭吴国复兴越国的大功臣。吴国灭亡后,范蠡引退,致信文种说:“高鸟散,良弓藏,狡兔尽,走狗烹。”文种看过范蠡的来信后称病不朝,有人就告发文种将要谋反作乱。越王乃赐文种宝剑,文种被迫以剑自刎而死。
另一个是与韩信同时代的张耳和陈余的故事。
张耳和陈余原是两个亲如兄弟的好朋友,他们都是魏国的名士。秦二世元年八月(公元前209年),两人受陈胜派遣跟随武臣征伐赵地。至邯鄣时,武臣自封赵王,封张耳为右丞相,陈余为大将军。后来,赵王武臣被部将李良杀死后,张耳和陈余拥立原赵国后裔歇为赵王。
秦二世二年(前208年)闰九月,秦军主将章邯占据邯郸,将张耳和赵王歇围困在钜鹿城(今河北平乡)。这时候,陈馀从北方收服常山数万人,屯驻在钜鹿北边。张耳遣人求救,陈余以兵力太弱无济于事拒绝救援。二人由此生隙。张耳又派张d、陈泽前去责备陈余。陈余无奈,让他们带五千人试攻,结果全军覆灭。后来,项羽破釜沉舟,率楚兵大败章邯,解除了钜鹿的危机。张耳向陈余问张d、陈泽的下落。陈余如实告知。但张耳不信,陈余很生气,愤然交出了将军印绶,离职而去。至此,两个生死之交的朋友就成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秦朝灭亡后,项羽分割赵地,封张耳为常山王。徙赵王歇为代王。陈余只封了侯爵,心里很不服气,伙同齐王田荣击败张耳,迎回赵王歇,仍为赵王。赵歇为感谢陈列余,便立陈余为代王。被打败的张耳只好投奔刘邦了。
汉二年,刘邦东击楚国,要赵国派兵协助。陈余开出“汉必杀张耳”的条件。刘邦无奈就将一个与张耳相似的人砍头蒙骗陈余。后来,陈余发觉了这个情况,又背叛了刘邦。汉三年,张耳与韩信攻破赵国,斩陈馀于水上,追杀赵王歇于襄国。刘邦就立张耳为赵王。
蒯通讲的这两个生死之交成生死之敌的故事,无疑是给韩信对自己与刘邦的交情的过于迷信泼了两瓢冷水。但是仍然没有打动韩信的心。紧接着蒯通又指出了韩信所处的功高震主的危险境地。韩信这才开始有所觉醒。他对蒯通说:“先生你就不要讲了。让我考虑考虑吧。”
蒯通心知自己的说词已经产生了效用。不再多说,告辞走了。
过了几天,蒯通来探听消息,又来了一番“危言竦听”,希望韩信不要优柔寡断,坐失良机。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回效果很不理想。考虑了好几天的韩信,竟然置他警示的后果于不顾,谢绝了他的好意,还是不愿意背叛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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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弃朋友私情,存忠君大义
这时候,有人建议他杀了藏匿在家的楚将钟离昧去见刘邦,并认为这样做,刘邦一定会很高兴,就没有什么危险了(斩t谒上,上必喜,无患)。这样做的结果,还有没有危险?经过了武涉蒯通的指点又有了被削权被改封的亲身经历的韩信,自然不会不明白,自己的最大危险在于“功高震主”,一个钟离昧的人头不可能使他化除这个危险!况且,钟离昧也给他把话挑明了:“刘邦之所以没有攻击你,是因为我在这里的缘固。他们知道,一旦攻打你的话,我就会邦助你进行反抗的。要是你拘捕我讨好刘邦,我今日死,你明日也得死的。”(“汉所以不击取楚,以t在公所。若欲捕我以自媚於汉,吾今日死,公亦随手亡矣。”)
钟离昧为了自保而说出的一番警语,其实也是给韩信指出了一条以武力反抗的自保之路。
不使用武力对抗刘邦,他已经铁了心。但是,在刘邦和钟离昧中间,他又不能不作出慎重的选择。这个选择过程是非常痛苦的。一方是君,一方是友。忠君与爱友,其势必难两全。要保全忠的名节,就必须放弃对朋友的义气,要保全对朋友的义气,就肯定会毁坏忠君的名节。忠君与爱友,谁大谁小,谁重谁轻?自然是以君为大为重了。到了非在二者中间作出选择时刻,选择的原则必然是弃小存大,弃轻存重。这是没有更多商量余地的。
那么,韩信是不是可以不交出钟离昧而去见刘邦呢?我们从下面三种情况进行分析:
第一种情况:如果有人揭发了钟离昧藏匿在韩信家,这个时候还不出动交出,那就铁定是窝藏罪犯和通敌的行为了。
第二种情况,尚没有人揭发,刘邦只知钟离昧逃亡在楚国并下令韩信追捕。韩信没有拘捕钟离昧归案,是未尽到职责。这样的问题不太大,挨一顿批评就过去了。不过,只能说是暂时可以过去了。因为,现在没人揭发不能保证以后没有人揭发。
第三种情况:刘邦限期韩信拘捕钟离昧归案。韩信继续隐匿钟离昧的时间就不太多了。继续拖着不办隐匿不交,刘邦可以派人插手直接办案。到时候韩信还得把钟离昧交出来。自己也落个叛主通敌的罪名。
总而言之,在刘邦权力控制下的汉王朝的领域范围内,韩信虽然贵为楚王,其实并不具有保护钟离昧的能力,如果他要做汉王朝的忠臣的话。
如果他非要保住钟离昧,那就必须举兵造反,用武力打出自己的独立地位。虽然他有可能获得这个成功,但是,这个成功的背后,势必要牺牲千千万万的“钟离昧”。
经过反反复复的考虑以后,韩信决定接受从钟离昧口里吐出的“公非长者”的骂名,以保全自己忠于汉王朝的臣节。他的这个选择应该是对的,是无可非议的。
就这样,他提着钟离昧的人头去见刘邦了。一路上,钟离昧“吾今日死,公亦随手亡矣”的警语不断地在他的耳边回响着。尽管他知道此语并非妄言,这次去见刘邦很可能就是自投罗网,但他还是要去,他必须去,因为他要保全忠于汉王朝的臣节,不愿意走到与刘邦兵戎相见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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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心如磐石,至死不移
正是由于他的脚跟站稳了,步子迈正了。所以,在他身处樊笼面对刘邦的时候,还有足够的底气大声地为自己鸣不平,大声地为自己进行辩护:“我并没有犯罪,只是因为天下已经平定了,我对皇上没有用处了,所以,就应该被煮着吃掉了。”(《淮阴侯列传》信曰:“果若人言,‘狡兔死,良狗亨;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天下已定,我固当亨!”)
这句话虽然流露出了他心中的怨恨,但是更大的作用是表示了他的忠心和清白。
一直到面对吕后的屠刀,他才说了一句“吾悔不用蒯通之计,乃为儿女子所诈,岂非天哉!”
这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唯一的一句可以沾得上边的“反言”。这句“反言”也可以作出两种理解。
第一种理解是:“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听蒯通的话,割据自立呢。以至于今天受了小女子的诈骗,岂不是天意吗!”无情的残酷的现实终于撕碎了他对刘邦的一片忠心,在后悔之中,他在幻想着:“假如时间能够倒流让我重新作出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反汉,打出自己的威风给你们看看。”
第二种理解是:他之所以在临死之前把蒯通游说的事抖了出来,是将这件事作为一个证据,表白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谋反。他要告诉刘邦、告诉世人:如果他有心谋反,就在那个最佳的时候行动了,绝对不会在没有任何力量的现在想起来谋反。
他说这话时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但是,从他的“为德而卒”的做人准则和他对刘邦的一贯忠诚来看,可以揣测到他当时心里所想的应该是第二种而不是第一种。
因为,他的心里所想只有是第二种才具有实际意义,能起到证据的作用,为自己表示清白。而所想是第一种的话则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现实已经不可能给他作出谋反的选择了。
其实,他说的“岂非天哉”也是一个最好的说明:怨天而不尤人。他把自己的悲惨结局,归结为是天意作出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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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的伟大历史贡献
在楚汉相争的过程中,韩信以其攻必克战必胜的卓越军事才华,辅佐刘邦平定天下,结束了耗时五年之久的楚汉战争,为建立一个统一的大汉王朝作出了绝出的贡献。
现在,我们来探究一个问题,假若没有韩信,历史将会怎样演绎?
第一种可能是刘邦困守汉中,诸侯各就其国,天下以项羽为霸主实行实际的控制。这是项羽设计的并希望最终实现的目标。
秦王朝灭亡以后,项羽误以为实现这种目标的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以霸主的身份自居,决定大封天下,自封为西楚霸王,又册封了十八位诸侯王。但是,项羽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力量,等他刚刚回到自己封国,天下便大乱了。这种乱况是他的力量无法控制的,剿这个,反那个。战乱将持续多久,谁也无法预料,东周的战国时代一战就是250余年!战乱的最终结局也无法预料,可能是建立起一个统一的王朝,也可能是二分天下或是三分天下……。
第二种可能是刘邦出关东进与项羽争夺天下。但是,没有韩信的刘邦东进,即使能最终战胜项羽,获胜的过程肯定要大大延长。五年时间的楚汉相争势必要延长至六年七年八年或是更长的时间。如果最终的结局是项羽获胜,中国社会也将出现上面提到的状态。如果楚汉双方势均力乱,通过战争达到了暂时的平衡,结局就有可能是楚汉划界而治的两分天下。一个统一的中国便分裂成了两个。而且,这种平衡也只能是暂时的,一旦力量对比发生变化。战争又必不可免的再次爆发……。
以上是在没有韩信的情况下,秦王朝灭亡以后中国社会可能出现的结局。这种结局对于国家和人民都是十分残酷的。正因为有了韩信,才避免了这种结局的出现,使处于战乱之中的分裂的中国尽快的实现了统一。
其实,有了韩信的当时中国社会,还存在着一个更大的风险!如果这个韩信也有着项羽一样的霸主思想,或者也有着刘邦一样的帝王思想,那么,不用武涉和蒯通游说,韩信早就割据自立了。有了武涉和蒯通的游说,他的割据自立就更加难以避免了!这样一来,刘、项、韩鼎足而立的三分天下格局也就必定替代大汉王朝的位置,汉末出现的“三国演义”就将提前到秦末开始上演了。这个“三国演义”给国家和民族带来的灾难,将是无法想象无法估量的。我们都知道后来的那部“三国演义”所造成的恶果:从公元220年东汉灭亡算起至公元589年隋文帝统一中国,其间经过了三国两晋的更替和南朝北朝的对峙,分裂状态下的无休无止的战争历史,长达360年!
所幸的是,人们眼里的韩信,既没有项羽那样的霸主思想,也没有刘邦那样的帝王思想。当武涉蒯通游说他背汉自立的时候,他置个人的命运于度外,坚定不移的站在立志统一中国的刘邦一边,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为国家的尽快统一作出了当世无人可及的伟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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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对韩信的真实评价
在《淮阴侯列传》的末尾,司马迁对韩信作了一个这样的评语:“假令韩信学道谦让,不伐己功,不矜其能,则庶几哉,於汉家勋可以比周、召、太公之徒,後世血食矣。不务出此,而天下已集,乃谋畔逆,夷灭宗族,不亦宜乎!”
读了这段文字,联系到对韩信与陈g合谋造反的那段叙述,我们感觉到,司马迁的评语好像是在肯定韩信谋逆造反的同时对韩信作出的无情的鞭挞:
“要是你韩信能够谦虚谨慎一些,不夸耀自己的功劳,不显摆自己的才能,那就好了。对于汉王朝来说,你就可以比得上周公召公和太公,子子孙孙享受着庇荫,繁荣昌盛的。可是,你却不是这样做,反而在天下统一后,阴谋造反,以至夷灭了宗族,这不是罪有应得吗!”
后世读史的人大都把《淮阴侯列传》中所叙韩信与陈g谋反情节当作了史实而把司马迁对韩信的评语当作了直书。
王立群先生的《读史记》认为:“司马迁《史记•淮阴侯列传》的记述既有韩信谋反的叙述,也有韩信没有谋反的记述。”
易中天先生的《韩信成败之谜》也是持的这种认识。
在谈到刘邦伪游云梦一节时,易先生说的是:“但是刘邦并没有杀韩信,因为韩信这个时候谋反没有证据。说韩信谋反的举报八成是诬告。”
而他在谈到韩信与陈g合谋造反一节时,却是照本宣科的用自己的语言把司马迁当年的话复述了一遍。谈来谈去,还是一个谜。联系到他对韩信第一次谋反所作的“八成是诬告”的结论,对于韩信的第二次谋反,他应该默认不是诬告而是有证据了。
可是,从《韩信成败之谜》的最后的那段话来看,对于韩信是否谋反,他好像又没有自己的见解。他说:
“根据司马迁《史记》的记载,韩信在最能够背叛刘邦的时候忠贞不贰,在最不可能反叛的时候却涉嫌谋反。有专家据此认为,有勇有谋的韩信不会出此昏招,但也有人认为他是被步步紧逼,无路可退,才出此下策。韩信到底是否谋反,为何而反,至今还有争论,但这也许并不重要。”
说来说去,说到最后,他对于韩信是否谋反的问题,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见解了。所以,就用了一句“也许并不重要”把这个问题岔开了。
可是,我认为,对于韩信来说,这个问题却是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其实,司马迁在他的《淮阴侯列传》中,也把这个问题当作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在他的主观认识中,韩信的谋反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冤案!然而,迫于政治上的压力和所处时代的局限,他没有力量在当政者面前为韩信洗清冤屈,但是,他却用自己的文字向后人说清了韩信的冤屈。
他虽然在结语中用了“假令韩信学道谦让,不伐己功,不矜其能,则庶几哉”,可是,当我们回过头来再看一看《淮阴侯列传》,他在正文中都写了些什么?其中的大量文字写的就是韩信的功、韩信的能、韩信的谦让!通篇没有看到韩信夸功显能的片言只语,全是司马迁自己在替韩信表功摆能。所记韩信和刘邦交谈中的那句看似自夸的“臣(将兵)多多而亦善耳”,其实也十分得体,既不卑也不亢,刻划了韩信的诚实坦率性格。
司马迁的笔下,韩信对于广武君李左车的谦让程度则可以说是无以复加了。在韩信进攻赵国时,陈余不听李左车的计谋而使韩信获胜消灭了赵国。于是:
“信乃令军中毋杀广武君,有能生得者购千金。于是有缚广武君而致戏下者,信乃解其缚,东乡对,西乡对,师事之。
于是,信问广武君曰:“仆欲北攻燕,东伐齐,何若而有功?”广武君辞谢曰:“臣闻败军之将,不可以言勇,亡国之大夫,不可以图存。今臣败亡之虏,何足以权大事乎!”信曰:“仆闻之,百里奚居虞而虞亡,在秦而秦霸,非愚于虞而智于秦也,用与不用,听与不听也。诚令成安君听足下计,若信者亦已为禽矣。以不用足下,故信得侍耳。”因固问曰:“仆委心归计,愿足下勿辞。”(《史记•淮阴侯列传》)
在手下败将面前再三再四虚心求教以至自称为“仆”的统帅,世界上恐怕不会太多,很可能也就一个两个罢。韩信就是其中的一个!
再看司马迁对韩信的所谓“谋反”是怎样处理吧。虽然他不得不将“舍人弟”举报的内容如实记在《淮阴侯列传》内,但是却留下了一些伏笔和矛盾之处让读者去分析了解真相。对此,前面已作过专论,不再复述。
司马迁还用了一种使读者最易理解的方法为韩信洗冤:让韩信的忠心“直击”他的所谓“谋反”,从而揭穿了这个“谋反”的假象。他不惜笔墨详细地记录了武涉和蒯通的两次策反活动,生动地刻划了韩信对刘邦岿然不可摇动的一颗忠心。而这个时候正是他最有力量反汉自立的时期,天下未定的当时对他的反汉自立是一个十分有利的时机。这个时候的韩信没有反汉,怎么有可能在天下统一以后自身已被监视居住的情况下谋反呢!?
司马迁的“而天下已集,乃谋畔逆,夷灭宗族,不亦宜乎”,正是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号,发出了一声这样的感叹。实际是对造冤案者表示的强烈愤慨与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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