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2014最新相声有一个相声说的是手机掉厕所里了,捞的时候把手卡住了,然后好多人来参观

您好, []|
郭德纲自曝受同行排挤:有人台下偷听然后举报
[导读]郭德纲畅谈德云社成立15年来的心路历程,称一直受到同行排挤,甚至有人想方设法对他们的演出内容“上纲上线”并“举报”;支持儿子不读高中说相声,认为他“有天赋”。
与妻子羊城晚报8月31日报道 “德云社15周年庆典”新作品专场最近在北京连演两场,上座率都是爆满,两场演出都持续到午夜12时半以后才结束。据悉,“德云社15周年庆典”除了将在北京继续演出外,还会到济南、南京、青岛、郑州、深圳等地巡演,郭德纲透露,最后一场的演出地点可能是在台北。演出结束后,郭德纲和立刻赶回位于河北的中央台涿州影视基地,投入到电视剧的拍摄中。郭德纲扮演唐朝宫廷里的“文化部领导”殷浩,于谦则扮演其师傅、国师李淳风。近日,羊城晚报记者与郭德纲、于谦的经纪人王海一同驱车赶到拍摄现场———郭德纲粘着头套、身穿厚重的古装戏服,站在30多摄氏度的高温露天里拍戏。近一个小时的采访,是分八次在断断续续的拍摄空当中完成的。郭德纲谈到了相声界同行对他的排挤,又大方说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称郭麒麟子承父业说相声是他自己的选择。谈水浒“潘金莲死在心爱的人手里,我觉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天津卫视近日播出电视剧新(),特邀郭德纲录制两档节目———访谈节目《今夜有水浒》和评书节目《老郭讲水浒》。在说到宋江这个人物时,郭德纲作出了“收徒要小心”的评论。羊城晚报:小时候看过《水浒传》原著吗?郭德纲:10岁上下我就看了《水浒传》和,后来又看了,《红楼梦》( )是一直没能看完。《水浒传》和《西游记》我特别爱看,但《红楼梦》就差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时至今日也没太吸引我,可能是我造诣不够吧。羊城晚报:前段时间录《老郭讲水浒》,在说到宋江这个人物时曾说“收徒要小心”,你这是有感而发?郭德纲:不是。说书的很多东西是靠即兴发挥的,评书嘛,不能光讲故事,它也要有评论。这次《老郭讲水浒》一共录了30集,说了说宋江、武松、林冲、高俅、宋徽宗等几个有代表性的人物,分别有几个小段落。羊城晚报:对这些人物你有什么感触?郭德纲:武松没什么有感而发的,只是顺便剖析一下潘金莲的心态。潘金莲有可取的地方,谁都希望找一个好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当初宁可跟武大郎也不跟财主张大户,说明她这人也并不是那么坏,还是有真爱在里头。她最后没死在外人手里,而是死在武松手里,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里,我觉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当然我不是说要给潘金莲翻案。羊城晚报:其他几个主要人物呢?郭德纲:我其实很同情宋徽宗,历史太会开玩笑,这个人除了不会当皇上,琴棋书画他都会,他的艺术感觉是很多艺术家都无法比的。可惜最不会当皇帝的人被推到了皇帝的位置上,书生误国不是戏言。高俅就纯是狗屎运了,不过吃喝玩乐,比如踢球、养鸟,他有自己的一套,能够利用自己的长处为自己铺路。他的人际交往、处事手段,时至今日来看还是很厉害的。我们得承认他不是一个废人。谈从艺“我天生对舞台就没有恐惧感,很喜欢”1973年出生于天津的郭德纲,8岁开始拜高庆海学习评书,9岁跟随相声艺术家常宝丰学习相声,1995年开始闯荡北京。郭德纲在1996年建立相声表演团体“德云社”,首先提出了“相声回归剧场”的理念,随后在2005年开始逐渐走红。羊城晚报:你给人的感觉是伶牙俐齿,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学说相声练成的?郭德纲:后天的。我老说我自己内向,好多人不相信。其实我很愿意踏踏实实地待着,看书,写字,画画,听戏什么的,不愿意跟别人去怎么样。我没有饭局也没有跟朋友去聚会,这么多年了也没去过夜店,不喝酒,不抽烟,不打牌,我其实是一个很乏味的人,伶牙俐齿只是表现在舞台上。就好比一个男的唱青衣,你不能说他台上扮演妇女,台下他也跟妇女似的。台上台下是两回事。羊城晚报:学相声是父母的决定吗?郭德纲:不是,我们家没有干这个的。我父亲是警察,我母亲是老师。小的时候我住在天津的老城区,附近有很多剧场、茶馆什么的,我父亲有时候要执勤,就把我放在剧场里,时间长了就对相声产生兴趣。第一次说相声是九岁、十岁左右,就是说着玩。我天生对舞台就没有恐惧感,很喜欢。羊城晚报:在你心里,相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行业?郭德纲:说相声是一个很奇怪的行业。相声演员首先要是一个心理学家,你会说话我也会说话,我凭什么花钱听你说话?但我们不是单纯的说话,好多人把这个行业看得太轻。我们有12门功课,应该从小一点一点地学,最后才能登台。这一行淘汰率太高,100个人学,可能90个说不了相声,剩下10个勉强能干,出色的更少。羊城晚报:您跟于谦老师合作十多年了,你曾说过愿意一辈子跟着他说相声,为什么会这么说?郭德纲:哥俩相好。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勾心斗角,台上台下都能玩到一块儿去,这个很难得,我很知足。这些年我们没有红过脸,为了艺术也没有,艺术上于老师很迁就我。谈竞争“有同行在台底下偷听、记录,然后找出可以上纲上线的话去举报”郭德纲和德云社的走红,给相声界带来了震动,郭德纲与同行交恶也早已被外界所知。郭德纲表示,很多人都希望他们毁掉。他甚至说现在的相声界只有他们才“稍微干净点”。羊城晚报:在你们出现之前,很多人养成了在晚会、里看相声的“习惯”,你们把相声重新带回剧场里,这个过程艰难吗?郭德纲:艰难至极。在我们之前,我承认有很多名家、艺术家,但是在那个年代,观众已经不想买票看相声了。我们不客气地说,这个市场是我们抢回来的。我们的演出市场被破坏了,人们都习惯了别人送票,觉得买票丢人,有人送才有面子。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让大家明白,买票才是对的。其次你的艺术要过关,在舞台上演和在电视台录像那是两回事。时至今日我们还是可以说,北京德云社垄断了全国的相声商演市场,除了我们能赚(钱)之外,没有别人。某个人偶尔搞一场有一两千名观众的演出不算事,超过几千人以上的,大规模还没有赞助的相声商演,只有我们能做。羊城晚报:你们现在成为相声界的标杆性人物,同行对你们怎么看?郭德纲:其实大部分同行更希望我们毁掉。北京相声界曾经有人说过这么一段话:“在郭德纲之前,我们可以很安静地安乐死,可以很舒服地混到死,但是他出现之后,打乱了我们的正常生活,我们在台上再说10分钟的相声,观众不认可,他让观众知道了什么是相声,我们怎么办?”我们在年刚火起来的时候,相声界甚至有人希望组织一次游行,建议有关方面封杀我们。这一切只是因为你触动了某个利益集团。经过10年浩劫,我们很多老艺人都去世了,相声的传授断档了,我曾经统计过,我们85%的相声艺人在30岁之前都是从事其他行业的,都是在上世纪80、90年代转到这个行业来的。他们表演个节目、录个晚会没有问题,但和卖票演出是两回事,那个需要真东西。“演出不要超过12分钟”本是相声界的共识,但我们的出现把这一切打破了。羊城晚报:所以你们在相声界里受到排挤?郭德纲:是极其受排挤。比如我们演出时,经常有同行在台底下偷听、记录,然后找出可以上纲上线的话,再到有关部门去举报,时至今日,依旧如此。比如说,我们曾说过老一辈无产革命家谁谁谁爱听相声,这些人就换一个角度去举报我们说:“郭德纲在台上侮辱革命前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尤其是同行,最知道哪里是软肋了。很多话老百姓听完也就哈哈一笑,但同行就能给你渲染。尽管现在我们的相关负责人并不会完全相信他们,但是这样的事情会很恶心你,他们还乐此不疲。现在这种情况表面上好一点,但他们内心的仇恨还是一样的。羊城晚报:你觉得现在相声界这个行业干净吗?郭德纲:可能也就我们还稍微干净点吧。谈挫折“我曾经身无分文,两三天没有饭吃”郭德纲在2004年拜为师,侯耀文去世后,侯门陷入了一场“争产风波”,郭德纲不但站出来与师伯叫板,后来更出资超过2000万元买下了侯耀文那幢尚未还完贷的别墅,以独特的方式帮助了师傅的女儿,此举被不少人赞为“仗义”。不过很少有人知道,郭德纲刚到北京时曾被骗得身无分文。羊城晚报:有人说你为人仗义,有一股“江湖气”,这是跟说相声有关吗?郭德纲:这个跟说相声没什么关系。你说的江湖气有些人可能觉得是个贬义词,但实际上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浓缩。“忠孝仁义”、“天地君亲师”都属于江湖气。你心中没有忠孝没有天地,连你父亲、老师都不放在眼里,还谈什么做人呢?我觉得传统文化的没落才导致现在社会变得这么功利、急躁。羊城晚报:当初闯北京时曾被“朋友”骗,这段经历对你意味着什么?郭德纲:我从1988年进北京到2008年前后都还被人骗。我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脸皮薄,不好意思,有时人家跟你说谎话,你也不好意思戳穿他,宁愿吃点亏。这可能跟我这外形不符———人家都以为我是欺负人的,其实不是,我是被欺负的。羊城晚报:你最困难的时候是什么状况?郭德纲:曾经身无分文,两三天没有饭吃,发烧感冒没有钱治病,房东天天在外面砸门骂街,就是等死的状态。现在能吃饱饭,我觉得很好。羊城晚报:这段经历有没有影响到你的个性及为人处世的态度?郭德纲:没有,但对我有很大的帮助。坏人见太多了,不管哪个行业的,有的甚至是沾边亲戚,对你都没有实话。很多时候我特别愿意回头看看当年———这事我以前经历过,他今天这样说我不算什么,以前还有比这更狠的……经过了那十几年的“教导”,我才明白人活着得知道什么时候该单纯,什么时候该正义。羊城晚报:前几天“德云社15周年专场演出”很成功,这15年走过来,你心中一定五味杂陈吧?郭德纲:观众这么多年来一直让我非常感动,他们一步一步扶持我们走到了今天。每年我的想法都不一样:20年前可能急功近利,要出名啊,要发财啊;后来变成我们要把社团搞好,把相声说好,我得捧我的徒弟们;然后到了今天,我可能有出家人的心态———你说能挣几十个亿我也不愿意,我就愿意说说相声,没事和于谦老师他们一起养养蝈蝈遛遛鸟,孩子们来了就喝喝茶聊聊天。能过很健康的生活,我就很知足了。谈妻子“房子是她的,车是她的,钱都是她的,只有这茶杯是我的”说到老婆,郭德纲感谢其一路的支持。郭德纲的妻子王惠在嫁给他时,已是大鼓名角,为了支持他的事业而转入幕后,从事管理德云社工作。不过郭德纲透露,她将在近日重返舞台演出。羊城晚报:据说你当年追王惠的时候,她家里不太同意?郭德纲:根本没有的事!她父母双亡,母亲在她十几岁就去世了,父亲是在2006年去世的。网上写得很传奇的故事都是别人编的,我每次看都浑身发冷。你给辟下谣吧,我们没有这么惨烈,平平淡淡很幸福。羊城晚报:她后来放弃了自己的事业,算是一种牺牲吧,有没有想过做些什么来弥补她?郭德纲:德云社这么大的摊子,我顾不过来,这里里外外,除了专业的事之外,都由她来打点,她确实是放弃了自己的专业。但是最近她准备重出江湖了,唱京韵大鼓……你觉得该怎么弥补她?德云社是她的,法人是她,我们家的房子也是她的,车也是她的,钱都是她的,就只有这茶杯是我的,你还要让我怎么样?(笑)羊城晚报:你们在家里谁说了算,你算是怕老婆吗?郭德纲:大事我说了算,小事她说了算。比如打不打哪个国家,选谁当美国总统,都归我管,除了这事,其他的都归她管。天下哪有谁怕谁的道理,夫妻之间无非是尊重而已,就跟于老师一见嫂子就哆嗦一样———他是尊重,而且也太尊重了,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炷香。(笑)羊城晚报:你们俩一直是圈里的模范夫妻,你觉得维系婚姻的秘诀是什么?郭德纲:没什么诀窍,就是心态,就是你自己想不想好好过。你要想好好过,那就能过下来。谈儿子“他有天赋,干这行,吃饭应该没什么问题”郭德纲的儿子郭麒麟在完成了九年义务制教育后,没有继续读高中,目前已拜于谦为师学起了相声。10月4日晚,郭德纲将与郭麒麟在北展剧场上演“父子专场”。说起儿子,郭德纲充满自豪,称儿子平时读了太多的书,“没有家教可以比得上他”。羊城晚报:你跟儿子的相处如何?郭德纲:挺好的,互相尊重。我们家就这规矩,我跟我父亲也是互相尊重。好多家里边父子关系不融洽,就是因为爹太拿自己当爸爸了,他以为孩子不懂,但是实际上并不是。同样的话你跟别人说,可能你会客气点,跟自己儿子说就肆无忌惮,这样会导致孩子反感。你拿他当大人就行了。羊城晚报:他退学学相声了?郭德纲:不是退学了,是九年义务制读完了,他不想再继续上了。羊城晚报:你不希望他将来考上清华北大什么的?郭德纲:上半年德云社招生,来了1000人报名,里面有800多个大学生,留英留德留法留日的硕士和博士有将近十几位。他们说,我们现在有这些文凭,但我们挨饿;我说你们要学的话,太晚了;他们说我们可以从扫地搞卫生做起。这个给我很大的震动———好不容易从英国得一硕士回来,他却要扫地。我没想让我儿子富贵惊天,但要让他有门手艺。望子的家长都不是龙,你自己都没成功,凭什么把压力交给孩子?往家里抬钢琴、买手风琴的家长,你看你那孩子像贝多芬吗?我救不了别人,但我能救我儿子。羊城晚报:你妻子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是什么?郭德纲:我们说理,说服彼此。我儿子到初二的时候还能够好几门得满分,但后来上完初三后,他跟我说不想再上学了。他问了我一问题,你们认为我爱上学吗?我说,你爱上学啊。他说,我不爱上学,我是为你们上的,是为了让你们出去在朋友面前谈话有面子……那咱费那么大劲干吗?25岁了再重新说相声,多耽误啊,你上学上到天边去,不就是为了找一工作吗?其实他从头天说相声到现在,也将近10年了。他在五六岁开始说相声了,人民大会堂演过,各大体育馆也演过,40分钟一段的相声,他会七八十段。羊城晚报:给他请家教吗?郭德纲:不用请家教,因为眼前的家教都没有他能耐大。他读书读太多了,什么都看,古典文学居多,其他的也看。最近好像在背《岳阳楼记》。羊城晚报:儿子为什么没有直接拜你为师呢?郭德纲:儿子不能拜爹为师,相声这个行业跟很多传统艺术是一样的,自己教的话,你下不去手,非得交给别人才踏实。羊城晚报:你认为儿子说相声的潜质会超过你吗?郭德纲:够呛!我受过这么多罪,他没受过这么多罪……但是天赋也有,干这行,吃饭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日后能达到什么高度,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这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
推荐微博:
读完这篇文章后,您心情如何?
搜索热词:
搜索华尔兹:
[责任编辑:chenzhu]
(请登录发言,并遵守)
如果你对娱乐频道有任何意见或建议,请到交流平台反馈。【】
娱乐视频高清大片
新闻排行评论视频博客星闻
Copyright & 1998 - 2015 Tencent. All Rights Reserved这段郭德纲相声出自哪一段_百度知道
这段郭德纲相声出自哪一段
我喜欢吹笛子,我告诉旦亥测酵爻寂诧檄超漏我老婆我死的时候把笛子一块和我埋了,我喜欢二胡,我告诉我老婆我死的时候把二胡一块和我埋了,最近我又喜欢上了编钟..... 我老婆说:国家好容易刨出来,别埋了
提问者采纳
郭德纲《我是黑社会》我是黑社会_郭德纲,于谦郭:感谢朋友们,看见你们我打心里边痛快。这个演员大伙都知道,驴谦。在相声界 于:不不不,于谦。 郭:于。 于:哎,对了, 郭:马户于嘛。 于:还是驴啊这个。马户还念驴。 郭:哪个? 于:于呀,干勾于呀。 郭:干勾于呀干勾驴啊? 于:没有驴,这里头。 郭:于谦,于老师,观众很喜欢。走到街上,说相声的哎,有叫不上名字的,姓于,于……,他就站住了。 于:我还真听话啊,还站住了。 郭:观众喜欢嘛。 于:那也没有当牲口那么叫的。 郭:我也喜欢您哪,所有的舞台上的艺术,我都爱。 于:啊您喜欢艺术。 郭:我当然,好多东西你做的了专业?这不一定。挡不住我喜欢。 于:这是爱好。 郭:长笛儿, 于:喜欢笛子? 郭:我吹过笛子。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步步高音乐声), 于:是笛子曲子吗? 郭:爱这个,我跟我媳妇儿说了,我死那天,把这笛子跟我一块儿埋了。 于:您就这么爱啊? 郭:爱这个。 于:到头了。 郭:唢呐,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步步高音乐声),我跟我媳妇儿说了,我死那天,一块儿给我埋了于:啊。 郭:二胡, 于:这都是民乐啊。 郭: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步步高音乐声),我死,一块儿埋。我回头看见编钟了,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于:这多闹得亨啊, 郭:我媳妇说了,国家好容易刨出来的。 于:折腾编钟。 郭:我有的时候特别佩服人家乐队阿,一个小笛子,一个小乐器,能让大伙儿高兴,哎呀了不起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人都想有成绩,给社会带来欢乐。 于:作贡献嘛。 郭:造福人民。我怎么就不行呢? 于:您也可以造福人民啊, 郭:哪行哪业都对老百姓有益,走在街上,我在这站着吧,三教九流,男女老少,不管什么行业的,他的工作对这个社会就有益处。哪怕说一个赶大车送菜的,打郊区来四脖子汗流赶一大车拉着一千斤白菜,牲口跑着拿大鞭子,多累啊,啪,驾驾驾!WOWOWO 他累不累,但他很快乐。你看着很枯燥阿,这有什么,驾驾驾!WOWOWO 于:就是赶车嘛。 郭:你没有他咱们怎么吃菜啊? 于:没人送。 郭:我看着我佩服得不得了。我就想夸两句。谁是我儿子? 于:他说? 郭:WOWOWO。哎呀,给人民带来快乐。 于:谁给谁带来快乐呀? 郭:最起码我快乐了很多。谁是我孙子?WOWOWO。哎呀!呵! 于:这位也不长记性。 郭:谁是王八? 于:他说什么呀? 郭:拎着鞭子过来了。 于:要抽你那是。 郭:他又不厚道的一面儿。 于:这也不是谁不厚道。 郭:但是我已经很快乐了。 于:占便宜了嘛。 郭:乐得我牙都快碎了。 于:什么人性阿? 郭:美死我了。庆祝一下吧。 于:这还庆祝? 郭:买二斤螃蟹。秋高气爽正是河蟹肥的时候。来二斤,拣那大个儿挑。拎着这50多个螃蟹回家。 于:二斤螃蟹约50多个呀?多大个儿螃蟹呀? 郭:(比划)这么大吧。 于:您倒不怕当5分钱给花了? 郭:你见过团脐的5分? 于:亏了您还能看出团脐来啊? 郭:棋子儿蟹嘛。 于:哪儿有棋子儿蟹啊? 郭:围棋蟹嘛。 于:瞎起名字这就。 郭:拿家去上锅蒸,跟我爸爸坐一块儿,吃,敞开了吃,您这饭量来四个没问题。 于:啊?饿吐血了都。 郭:老头儿也高兴, (喝酒、包蟹) 于:你爸爸这是包螃蟹呢还是克毛豆呢?吃螃蟹有这动作的吗? 郭:细致嘛,慢工出巧活儿嘛。 于:不细致怎么出肉啊? 郭:老头一边儿吃,我就烦他这个。破嘴,得得得得得,你也干点儿正事儿,你说你混成这样一天到晚的连个正形都没有,你瞧瞧人家,开车的买大楼房的,你看看你,你一无所有,你脚下的地在抖,你身边的水在流,你的手在颤抖,心中的泪在流。 于:你爸爸姓崔? 郭:你爸爸叫健!讨厌,我爸爸说我呢。 于:说你别唱歌词啊。 郭:(转向于谦)听话,爸爸说你都是为了你好。 于:你冲那边儿说去! 郭:(转向外边)我说爸爸您别生气啊。 于:呵,这时候转过来吧! 郭:很三俗嘛你。我说您说这个干什么啊,我不混得挺好吗?别废话,我还不知道你吗?沾酒就醉,见世则迷,遇财起意,提笔忘字。你就一个优点,一瞧见大娘们眼就变数码的了。快吃快吃,哪这么些话啊,我就这样,怎么着吧?你就不听话吧!小兔崽子!我说爸爸您可别说这个阿,千万别说孩子是小兔崽子,从遗传学说对家长不利。我爸爸急了,撸胳膊挽袖子,老娘跟你拼了! 于:母兔子还是? 郭:哎? 于:打架有说这词儿的吗? 郭:我爸好诙谐, 于:这时候开什么玩笑阿。 郭:小玩XUE吗。 于:你爸爸太没溜了。 郭:啊? 我爸爸没溜?你还没见过我大爷呢。 于:更没溜阿。 郭:我大爷不光没溜,人缘还不好。在天安门那儿打死就地埋了15年没人问。他一天到晚没正形,打架去,出去打架给人平事儿去。拿菜刀砍人家,偷人苹果,什么都干过。 于:整个一流氓。 郭:我劝过他,大爷您别这样。管我?你管我?我是道上的,以后你有事大爷给你平。我这一辈子活开了,我这样很快乐。知道吗?你别老往上看,有事往下看。 于:怎么往下看啊? 郭:往下看你会活得很快乐。我想了想,他说的有道理。人活着就是这样,你老往上看,你好不了。往下瞧。你做买卖你赔钱了?那还有跳楼的呢。跟他比你很快乐。对不对? 于:我没跳楼。 郭:你这儿生一闺女你恨得慌,那还有没孩子的呢。 于:奥,对对对。 郭:你这儿失业了,那儿还有失身的呢。 于:这没可比性知道吗? 郭:你媳妇不要你了,她也没要我呀。 于:去!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郭:我一想有道理,可是大爷我要跟您一块学,这缺点德,鬼神的我心里受不得。孩子别信那个。人干点好事总想让鬼神知道,干点坏事总以为鬼神不知道。我们太让鬼为难啦。痛痛快快的,该怎么着怎么着吧。我一想有道理啊,目前来看吧我这辈子要说当个总统够呛。 于:甭够呛了,压根儿就没戏。 郭: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我就不如我跟我大爷一块,我们走上另一条道路。 于:什么道路啊? 郭:你看,你非挤兑我说出来。我不能说我怕他们知道了逮我。(大声:我是黑社会的。)我可不能说啊。 于:还不说哪?您都嚷出来啦。 郭:我们这组(一声)织你知道吗? 于:还组(一声)织? 郭:看过电影《古惑仔》吗?看过吧?对对,我们就一块的。香港那黑社会洪兴社知道吗?我就洪兴的。不过我们不是总部,我们是分社的。我牛栏山的。 于:二锅头,二锅头两瓶。 郭:我们那个组(一声)织,你以后有事你得用着我呀。 于:我有什么事儿能用着您哪? 郭:黑社会的。你看我穿的多黑。 于:我这也是黑的。 郭:你是我照的。 于:没有那么大反劲儿。 郭:你有事你保不齐就得求我。 于:我能有什么事求你? 郭:你万事不求人?你们家就没事?我举个例子吧,哎,你们家什么事儿呢?嫂子吧,嫂子不舒服。你媳妇儿,前列腺犯了。跟王大爷那一样。 于:哪儿有王大爷啊? 郭:解不出手来。 于:没有啊,女的没有这病。 郭:没有啊?腿坏了吧,腿坏了,大夫给你接,接反了。俩磕膝盖冲后。上街,哎呀,(比划狗跑) 于:狗啊是怎么着?磕膝盖冲后是狗知道吗? 郭:医疗si 故嘛。 于:事故那叫。 郭:我给你平事去,我让那个大夫他们家天天换玻璃。 于:砸人玻璃去? 郭:扔大粪也行啊。不过那得单加钱啊, 于:为什么? 郭:那当然了,你想啊,你抓砖头和抓粪感觉不一样。 于:哎呀,您这黑社会还真够脏的,我告诉您吧。 郭:有事儿你说话,我们这都是修炼出来的人。不是说一上来你就能人五人六的如何如何,不是。我刚开始进这行都瞧不起我。 于:哪行都这样。 郭:同行他欺负我。走一对脸儿过来了,啪~ 于:这就一嘴巴? 郭:一大嘴巴,人家纹着一身花儿,光着膀子,这两条带鱼。 于:瞧清楚了,二龙戏珠。 郭:我也纳闷,打我也不敢还嘴,人家比我进门早。(捂着脸)干吗打我呀?你怎么不戴帽子呢?你说这是道理吗? 于:管得着管不着啊。 郭:那不要紧的,进这行守这行的规矩。转天戴个帽子出来。 于:这就行了。 郭:走一对脸,啪~ 于:还打? 郭:谁让你戴帽子的?哪儿说理去?我得找我大爷去,他是这行里边的前辈。给我出主意呀,老欺负我你说说他呀。走到我大爷家门口,我一听打我这个跟我大爷正说话呢。我打了他了,怎么怎么着,我大爷说这不对啊,你打人得有个原因阿,什么叫戴帽子没戴帽子?你得打他个心服口服啊。知道吗?比如说你可以这样,走一个对脸你跟他说,去,给我找一大姑娘去,他给你找来了,要是胖的你就骂他,为什么不找一瘦的?啪~找一瘦的你为什么不找一胖的?啪~去!给我找件褂子去,要找一西装你打他,啪~为什么不找制服?找来制服了啪~为什么不找西装? 于:没事找事。 郭:我一听我不能进去,我大爷不向着我。转天走对脸儿碰见了,过来!你干吗?怎么着?给我找一大姑娘去!找一胖的找一瘦的? 于:哎,两头堵。 郭:他都愣了。呀?给我找件衣裳去!要西装要制服?呵!啪~你怎么不戴帽子呢? 于:好嘛,要打你怎么都能打你。 郭:我找我大爷去了,我退出去行吗,我不干这行了。你们这行忒不说理了啊。谁想得到又问回来了呢?我大爷劝我:不要紧的,慢慢来,知道吗,这是锻炼你的心理素质。打你疼吗?疼啊,练去!练挨打,练完挨打练打人,你以后就能独当一面了。我教你,先学大砍刀。 于:先练刀? 郭:砍人。我说我不敢,练呐。(抡右胳膊)尤其这胳膊,你没劲不行,这胳膊得有劲,练,抡,拿刀,劈。一般这手抓着,这手劈。你好比说这有一个人了,你就拿刀这么砍他。刚开始练得时候你别这样,你托块面。然后你拿刀(做削面动作),练。 于:您练得时候前边搁一锅吗? 郭:(思考,点头)恩 于:恩啊?那就是刀削面,知道吗?不是砍人。 郭:练功嘛,白天我在我大爷他们单位练这个,爷俩一块练。白天练刀,晚上练掌。掌怎么练啊?我大爷有一个练功室,瞧不见阿,烟雾弥漫。挨打的都趴好了,一丝不挂,我大爷拿手巾把手缠上,怕伤着人嘛,(搓背动作)哈,哈,挨打的喊:“呵,爷们儿,呵!” 于:您这工作,白天削面晚上搓澡。 郭:练功! 于:练什么功啊这个. 郭:我还练跑步呢,轻功啊,万一警察追你呢?跑啊,早晨四点就得起,出去练轻功去。刚一出来警察过来了,嘿,喊我,我心里不亏啊,没那事儿,我虽说我自己知道我是黑社会的啊,他不知道。 于:也就自己知道。 郭:干吗?晨练不许吗?许,回去把裤子穿上。 于:干什么也没有光着出来的。 郭:起猛了。 于:您这人也太拉赫了。 郭:跑,打家跑,跑到昆明湖,哎呀,什么时候我能跟古代的人似的,跟水面儿上腾腾腾腾过去, 那是轻功。。。。。我就行了。跟这看着。望水兴叹。有高人,小子,愿意学吗?教给你,回去练,腿上绑沙袋,天天跑,一天比一天沙袋沉,三个月打这儿你过去没问题,轻功成了。高人,我谢谢您!回去弄沙袋,天天跑,一天比一天沙袋沉,到最后解开这个身轻如燕。来到昆明湖这儿,我仨月练成了,站这腾腾腾腾过去了,身上没水。 于:好功夫! 郭:冬天冻上了。 于:这摔跟头出溜也过去了知道吗? 郭:也行。 于:什么也行啊。就这功夫啊? 郭:打这起我算成功了。打这起我就了不起了。有几个小弟跟着我。 于:您还有兄弟? 郭:那边有一孩子,14了,不上学了,非跟着我混,好,来,孩子,有发展,有出息。人往低处走,水往低处流。 于:全下来啊? 郭:还有一下岗工人,拄着拐,我也跟你混,好!跟我,跟我走,你当我保镖。 于:残疾啊? 郭:还有一哥们儿,小儿麻痹,摇着轮椅也跟着我。 于:黑社会?福利院吗这不是? 郭:(郭冲于做削面动作)削死你我告诉你吧。 郭:带着这仨我满处走,高兴,庆祝一下吧,吃饭,喝酒,痛快痛快!咱们这组(一声)织算成立了。来,来于:酒量太小了。 郭:一人来一两,一人来一两,哎呀,玩命的吃,庆祝一下啊,成立了嘛。来,来碗拉面。酒足饭饱,这肚子吃得就跟下午五点半的马甸似的。撑死我了,高兴,一走,哎,我手机呢?呵,我都黑社会了还有人偷我?打一电话,哎,通了。一般偷手机的不敢开啊,偷完就关了。我这个他开着呢。哎,我手机在你那儿呢?阿,在我这儿呢。呵,还敢跟我这样说话?你跟哪儿呢?你40分钟你上清河找我来。我我怕你?我有队伍的人。把车摇过来,来,拄上拐,你,蹬自行车驮着我,走,清河平事儿去!孩子蹬着我,坐后边搂着腰,后边还跟一拄拐的,还一摇轮椅的。 于:黑社会太惨了! 郭:到清河累坏了。(喘气,打电话)你在哪儿呢?我们到清河了。才来呀?一个半小时以后,鼓楼见!(放下电话)我弄死你我!蹬着车,拄着拐,摇轮椅,摇了一半儿,摇轮椅这个说了,我退出行吗?我手都破啦,我不去了。削死你! 于:行啦! 郭:到鼓楼打电话,你在哪儿呢?我们到了。怎么才到啊?50分钟,前门见!走,快点儿快点,快蹬,拄拐这个偷着就跑了。就剩我俩玩命蹬,蹬道前门,打电话,你在哪儿呢?你怎么这会儿才到阿?20分钟,菜户营见!这孩子下来了,你自己骑着去吧!我受不了了。 于:车都给你了。 郭:我蹬,蹬到菜户营等着,我今儿弄死你!我削死你,我搓死你!敢偷我手机!正看着呢,来辆公共汽车,车门一开,司机下来了。下回坐车阿,警醒着点儿,手机落车上了。 于:哎哟,这仨人退出得太冤了。 郭:他走了我才明白,我跟着819跑了一圈! 于:嗨!这趟线儿您算是明白了。 郭:哎,累坏了我了,小弟们也不跟着我了,我一个人儿一样啊, 于:自己干啦?旦亥测酵爻寂诧檄超漏 郭:我有能力啊,文武双全我怕什么啊?最起码门口儿这趟街是我的!我收保护费! 您凭什么管人收保护费阿? 郭:推门就进来了,以后按月交保护费知道吗?出去!你看这是哪儿?派出所! 于:让你出去真不错了。 郭:一身冷汗阿。斜对门海鲜城, 于:这是买卖。 郭:七层楼海鲜城,有钱,我的!推门我就进去了,嚯!水族箱里都是螃蟹。嘿嘿嘿,螃蟹!哎哎哎,龙虾!哎哎哎,鲍鱼啊! 于:黑社会什么都没见过。 郭:四个保安把我搀出去了。 于:那是轰出去了。 郭:最后他们要不推我,我真以为是搀呢。我想了想,我是干什么来的?我是收保护费来的。又回来了。经理呢?你们老板呢?叫出来! 于:横劲儿来了。 郭:老板来了,哟,您是?黑社会的,收保护费来了。奥,您好,以后您多关照!那不要紧的,今儿不能白来啊,我得吃你。您看看您喜欢吃什么?我喜欢吃什么,你也没有别的,我就喜欢吃这带壳的。好,给抓把瓜子儿。 于:海鲜城蹭瓜子儿去? 郭:(吃瓜子)我一边走我恨啊, 于:真吃啊?您要脸不要脸啊? 郭:我以后我上你这儿来! 于:谁让你来了? 郭:哼!我才不去呢,请我我也不去!我上那边。那边还一家呢,那叫什么,迪厅啊。蹦迪的地儿。晚上开门我去了。到门口,我收保护费的来了。奥,那边买票,去,我是黑社会的,买票去!等着我啊!买完票回来:(拿着票)你敢不让我进?你敢不让我进? 于:废话,有票谁拦你呀? 郭:吓死你呀!迈步进来坐在这,那音乐啊,咚咚咚,我那个心哪噔噔噔啊,救命啊,太闹得慌了。救命啊,保安过来捏着鼻子翘开嘴给我倒速效。就你这个货还有脸出来?给我送家去了。我一想我没有人家我活不了阿,我给他们做了个锦旗,写着“人民卫士”我给送去了。 于:哎呀呵,太给黑社会丢脸了。 郭:以后你们这儿有事提我。 于:还提你干吗啊?提你? 郭:酒吧,我到酒吧去收保护费。往这一坐,来杯酒!咚咚咚,倒杯酒,坐这喝,啊,哎呀呵,不错呀,你看我今天来啤酒打折。 于:天天儿打折。 郭: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欺负人啊,我是黑社会的。(接着喝)哎呀呵,喝着喝着喝太多了,我得上厕所,掏出一张条来写着:我是黑社会的,我往里边吐了口痰。压在我这杯上。半瓶啤酒,咱几个人一醉方休!于:怕人偷走。 郭:上厕所去了,回来一看,没人敢动,还在那儿(喝酒)啊,(看纸条):我不是黑社会的,我也吐了口痰。(作呕吐状)我想了又想啊。 于:还有脸想啊? 郭:(再次作呕吐状)直恶心! 于:是恶心啊,我都替你恶心。 郭:你也喝了? 于:没有! 郭:我要先看条就对了。我就忘了这茬了,先喝的。 于:太自信了您也。 郭:回来我想了又想,为什么他们不怕我?没纹身哪。 于:就靠这个? 郭:人家身上的那个龙都满了。我要使扎那个疼吗? 于:当然疼了。 郭:我才不犯那傻呢。 于:您? 郭:拿小孩儿贴的那个。 于:贴画儿? 郭:我来大个儿的。贴满全身。不要蓝的,都贴蓝的,没意思,给我来那红的。贴红龙。后背,给我粘满了。粘好了,穿个小褂,哎呀,北京人不好骗,我上车站吧。 于:火车站? 郭:火车站外地人多。我得吓唬外地人。往这一站,一解开,等火车的老乡们都吓坏了。呵,黑社会的!我刚说完下雨了。这帮人都往后退,退到房檐儿底下。 于:躲雨阿。 郭:我要过去劳驾,借光,我背雨,没身份了。雨里边也站着。40多分钟,雨停了。我这儿都花儿了。把钱都拿出来吧!我是收保护费的! 于:还要钱呢。 郭:老乡们看看我,你这都流血了。走吧!我是黑社会的,我后背还有呢,解开衣裳,看后边,看后边,我是黑社会的!老乡们乐了,你见过哪个黑社会的还纹着蜡笔小新呢? 于:嗨! 郭:我很尴尬,但是我不怕。我自己可以唱歌。 于:唱什么? 郭:大象,大象。 于:别唱了,再唱真是蜡笔小新了。 郭:我说我是黑社会的。可怜可怜我吧!真管用啊,纹身太管用了。给五毛的,给一块的,有给苹果的,还有一小孩儿给我半块饼。 于:哎呀,拿您当要饭的了。 郭:我琢磨着这不对呀,道儿上没有这样的,这怎么回事,我挺恨得慌得。我要往家走,那儿有一卖烤白薯的,我当一脚踢在炉子上了,我收保护费的!他一挥手来40多个都烤白薯的,这顿打我呀,一边打一边说,我们原来也是收保护费的。但凡好干谁干这个呀?我说几位前辈别别别,弄您一手色。前辈们我刚进这行,怎么能挣钱?怎么不能挣钱阿?我们这都学好了,还有你这没羞没臊的。找夜总会,哪怕给那些小姐们拔创呢。你也能挣钱。对呀,我很喜欢上那个地方去,风化场所,我虽说没消费过,但我也。。。。。。老太太呀?我一看岁数不小了,30,怎么的了? 出什么事了?今天又来玩的客人,不给钱,说好了给钱不给钱,还欺负人,还骂人,还打人。 我说 太不象话了,应该给你多少钱?100。我先给。 于:你给呀? 郭:先拿着。在哪屋呢?我给你拔创去。噔噔噔往楼上走,我说就是你呀,出来消费来了不懂吗?啊?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玩笑的场所啊,花钱的所在。你不带钱能出来吗?我告诉你,你的性质很严重,把钱给了!不给!怎么着?有辙你想去!呵,我告诉你,我这是擦了,知道吗? 于:嗨,别提这个了。 郭:我要不擦我能吓你一跳。你真不给吗?真不给!当然不给就不给,咱们交一朋友也好嘛。 于:交朋友? 郭:以后上这儿有事你提我。哎,这还像句人话。大哥怎么称呼?我叫于谦儿。
提问者评价
唉,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步步高音乐声), 这段好,我死,一块儿埋。谢谢啊~~
其他类似问题
您可能关注的推广
郭德纲相声的相关知识
按默认排序
其他3条回答
郭德纲的《我是黑社会》
《我这一辈子》
我是黑社会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郭德纲相声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