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帝王攻女王受 古代和敌国冷清将军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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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一点的刺痛从身後传来,陆皓有些委屈说道:「屁股..怪怪的...会痛....」
  李昱住手,亲吻著他的脸颊,温柔说道:「忍著点..一会就舒服了...你趴在池边,这样比较方便。」
  陆皓转身,趴在池边湿软的地上,黑色的发,散了一地,柔和的背脊与雪白的臀,形成诱人的曲线,两条修长的腿在水里晃动,微弱火光下,那张脸更显娇媚,秋水似的瞳,映著点点星似的火焰,脸颊被火焰的橘红光芒照著,像是天边彩霞般的瑰丽,而那半边朱唇,更是像那落日夕阳,是一抹红豔豔的动人绝色。
  李昱抚摸著他的背,陆皓就舒服地闭上双眼,像猫儿般享受这样的抚摸,口中哼嗯,像是猫咪喉中的呼噜声,李昱的手指再度侵入,却没有再引起他的埋怨,只是眉头微皱,低呜了一声,就任他继续深入体内。
  抽动了一会,才觉得这密穴不再羞涩,李昱抽出手指,扣住他的腰,将身下的灼热慢慢地送进他的体内,整个伏在他的身上,低头又去亲亲他。
  陆皓感觉到一阵疼痛,这才惊觉不对,脑中忽然像是想起了一事,想要挣扎脱出,却又被他吻住了唇舌,讨好安慰似地碰著自己,身下的秀苗又让他握住,揉搓挑弄,腰间就有了一股酸麻,竟是舍不得走了,只想要的更多些。
  身子酥酥麻麻的,脑海隐隐约约地想起家人告诫,原本想要脱身而逃,可他刚嚐过销魂滋味,竟是管不住这初生破体的情欲浪潮,浑身软绵绵地趴在池边,又让李昱那阳物捅到了体内敏感之处,一声嘤叫,全身没了力气,只能任人摆布宰割。
  李昱牢牢箝住他的身子,虽然感觉到身下的少年有些惊慌想逃,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硬是往他体内猛力冲撞,前面也不停地抚慰拨弄,他要让这人屈服在情潮之中,有过了这云雨极乐,以後要来撩拨他就简单得多,身下律动更快,在他体内一寸寸地攻城掠地,逼得他**连连。
  陆皓那一丝神智,被搅得混乱不堪,只知自己身後,不停地被人侵犯抽插著,却无力抵抗,原先的痛感,已经被那爽快的酥麻感给取代,前端的下身则是刚刚那种恍若失神的快乐,前後都叫嚣著想要解放,只能紧紧抓住地上的土泥宣泄,乌黑的泥土,弄脏他纤白的十指,哀声求道:「不要了..你...住手..放开我....」
  李昱靠近他的耳边,沙哑说道:「乖..再一下子就会舒服的.....」
  他把胀大的阳具抽了出来,又狠狠插了进去,带著泉水,搅弄得密穴里更加湿热,甬道里似火般地撩人,他兴奋地喘著气,果然是处子才有的紧窒舒爽,一下柱身摩擦著内壁,一下冲撞著体内突起的敏锐处,让那急遽收缩的小穴,把自己含得更加深入。
  陆皓被他顶弄得恍神,连魂都不知道要丢到哪去,只能呜呜咽咽地低泣,脸上的几滴泪水,在火光之下,晶莹剔透,像是花瓣上的清透雨露,更惹人怜爱。
  李昱再往深处用力一顶,陆皓就再也受不住地泄了出来,身躯轻颤,後穴箍得更紧,这一弄,连李昱也让他逼出精来,在他体内舒服地泄了个痛快。
  他把陆皓抱进了怀里,细碎的吻落在他的眼睛、鼻梁、唇瓣、脸颊,像是无数轻柔的细语,低低轻喘,与他分享著这炽人的情动气息,陆皓睁开眼睛,眼里还是一汪秋水,长长眼睫上还沾著几滴泪,嘟起嘴巴生气,满满的委屈难过,这人怎麽能这样占了自己的便宜。
  李昱亲了亲他,抚摸著他的脸,柔柔问道:「不舒服吗?」
  陆皓看著他,咬著唇说道:「你占我便宜..这种事...两个男人怎麽能做?」
  李昱轻笑,原来这少年不是不知道,只是前头没有戒心,被自己拐了去,笑著对他说:「怎不能做,刚不是做了?你刚刚也很舒服的吧?」
  全身懒洋洋地,四肢百骸里流动著一种安心舒适的感觉,加上这样温暖的怀抱,说不舒服是骗人的,就连刚才那样的酥麻快意,也是一种享受,可这事做下了,自己跟他是什麽关系呀?这明明是夫妻才能做的...陆皓低头想著。
  「喜欢你才做的...」李昱见这少年心思单纯,用上了甜言蜜语哄著。
  喜欢吗?陆皓迷惘意望著他瞧,自己也会有人喜欢吗?平常大家都只会讨厌他,从来没有人喜欢过他,这人会喜欢自己吗?可自己是男孩子,男人跟男人不能在一起的。
  他一想到这,不知为何,眼里就多上了一股落寞,自己一生果然是无人相伴的。
  李昱望著那对眸子,原本是如同秋水般潋滟,居然黯淡了下来,像是有著许多难说难明的心事一般,他讨好地吻了吻那眉眼,轻声问著:「怎麽了?」
  陆皓抬头看看那满天的星空,想起自己命带孤星,注定一生孤苦,以後更是要带著铁面具过活,世人皆是厌他恶他,对这难得的温暖就更舍不得放手。
  他往那人的怀里依偎,幽幽说道:「你我皆是男子,无法相守一生...若你答应,离了这里,就各自嫁娶,形同陌路,那..我就与你做对露水鸳鸯...」
  李昱听他这样说完,倒是傻了大半,世间这等欢情,不是为了情欲爱恋,也是为了钱财利益,哪有人像这少年一样,只求这一时贪欢的?听起来就像是让自己白嫖白玩,还不用负半点责任,这哪来的好事呀!
  他不禁笑了出来,捧著少年的脸说道:「世人都要白头偕老,你怎麽只要一夜欢情?」
  陆皓望著他瞧,那对水似眸瞳,映上深深浅浅的寂寞孤单,像是一抹掩埋忧伤的幽黯深渊,有些悲凄地说道:「我命带孤星,注定一生孤苦,只是贪恋这一点温暖慰藉罢了...」
  看那少年的难过模样,李昱居然有些心疼,拍著他的背,安慰说道:「我答应你,你告诉我名字。」
  陆皓攀上他的肩头,拥抱著这人所给的温柔,贪恋起这样的温暖,在他耳边说道:「君兰。」
  「空谷幽兰,真是好名字,天应,这是我的字,只给你一个人用。」李昱摸著他的背脊,吻著垂落鬓间的一缕发丝,温柔地说著。
  自此之後,两人便是在这温泉池畔偷欢,偶尔观星赏月,时时依偎**缱绻,搅乱这一池旖旎春水。
  今晚的夜色很美,盈满的月,高挂枝头,洒下一层层银白色的光,通往城郊的小径,是无人且静谧的,临亲王李昱提著一盒小点,信步而行,他想,君兰必定也喜欢这样的月色,或许会偷空到池边赏月沐浴。
  温泉池边确实已经有了一小丛火光,还有轻微水声,李昱知道自己并没有猜错,君兰果然是来了,一想到那个有著绝美容颜的少年,裸身站在氤氲的水池当中,映著火光,水眸迷离地偎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心头就不禁一阵火热,他满怀欣喜地先唤了一声君兰。
  那个站在泉水中的少年,回眸转身对他一笑,说道:「天应,你怎麽也来了?」
  「想说今晚月色好,你可能会来温泉畔洗浴吧...」天应走向池畔,放下食盒,捞起君兰一束秀发亲吻著。
  君兰看著那个食盒,满是好奇地问道:「那是什麽?好香的甜味...」
  天应打开食盒,阵阵香气喷鼻而来,那是盒刚蒸好的红豆糕,是城中小铺在日落时最後出笼的。
  君兰不自觉地咽著口水,他自幼好吃甜食,这盒红豆糕,甜香味勾得他心动不已,看著那莹白绵软的外层,衬著内里饱满的红豆沙馅,想必是入口甘美地很,他水亮亮的眼睛望著天应瞧,讨著说道:「我可以吃吗?闻起来好香...」
  天应笑了,果然还是孩子心性,看到甜点就嘴馋,拿了一块喂他,问道:「好吃吗?」
  君兰点了点头,起身上岸,洁白的身子让人一览无疑,他有些羞郝地拿起衣袍遮著,坐到天应的身旁。
  天应将他搂入怀里,亲吻著他的唇,说道:「特地买来给你嚐嚐....」
  君兰将舌探入他的口中,唇舌交缠,豆沙馅的甜,瞬间传遍了喉头,两人缠吻一番,君兰才放了开来,笑说:「很好吃...」
  「嗯..君兰你...确实很好吃...」天应低笑,没有想到一盒红豆糕可以逗著君兰如此主动,伸手探入了君兰的衣袍,磨梭著他的肌肤,刚泡过温泉的肌理,滑嫩地不可思议,像是上好的丝绸裹著自己的手。
  君兰闭上眼睛享受,自己总是被人嫌恶著,恶意相待,恶言以对,难得有人会如此用心地讨好他,心里有了一股甜蜜流淌,一如嘴中的红豆糕,那种甜味点点滴滴地化入骨髓,是让心神贪恋不已的欢愉,他随手又拿起一块,慢慢嚼著。
  天应低头舔吻著他的肩窝,揉弄起他的乳尖,感受怀中身躯的轻颤,再度吻上他的唇,豆沙的甜味更浓了些,他深深地吸允著君兰的舌,把那丝丝甜味也一并吞下肚腹,然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低声说道:「等等再吃吧...」
  君兰翻身跨骑在他身上,笑著摇了摇头,又拿起一块红豆糕,缓缓地入嘴里,薄红的唇瓣含著莹白的糕点,别具**。
  那对蛊惑人心的唇又送了上来,把红豆馅的香腻也一并送上,让人更加心急意躁,天应也不再客气,随手除了自己的衣物,放肆地抚摸起君兰修长的大腿,顺著股间,轻轻捋弄著中间的根物,弄得他轻嘤几声。
  君兰的唇,终於是离开了他,原本如同澄澈秋水的眸瞳,点上了情欲的火焰,勾魂摄魄地看著他,柔媚说道:「让我来..」
  随著话语低落,君兰俯身舔吻著他的颈子,在锁骨处留下点点红痕,红豔豔的小舌,吸允著他的乳尖,有些不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激盪,但他并没有让君兰停下,他想知道君兰到底要做些什麽。
  君兰的手,伸入他的腹下抚摸,脸上有了些许羞红,他毕竟没有这样为男人做过,手里的阳具,渐渐地胀大火热,一想到这样的东西在自己体内猛力抽动,就更加觉得羞耻,但是身体里的**,却不容他退缩,他深吸一口气,往天应的腹部舔舐著,终究是吻上那灼热的**中心。
  他有点为难地看了天应一眼,却看他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瞧,抓著自己肩头,微微用力地暗示著自己,天应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却还是希望自己能为他这样做吧?
  他咽了口口水,嘴里还留有刚刚红豆般的香甜,一想到天应在讨好自己,心里就觉得甜到感动,他张开口,将那根物含进嘴里,轻轻套弄著。
  天应低吟一声,他没有想到君兰会做到这种地步,他一向讨厌这样的,总是嫌著味道腥膻,今日倒是难得肯了,看著那原本清秀美丽的容貌,娇嫩朱唇吞吐著阳具,变得格外妖豔妩媚,心头无比的亢奋满足,他又怜又爱地抚摸著君兰的发丝,哑声说道:「不用勉强..舔湿了就好....」
  有了这样的体贴心意,君兰就不觉得嘴里难受,反而用舌头舔弄著两边囊袋,吸允著庞大的柱身,更卖力地舔舐著,整根阳物被他舔得湿淋淋,透著无比淫糜的水色,过不久,男人的味道,就浓浓地在嘴里散开。
  天应拉他上来,拿了块红豆糕塞进他嘴里,说道:「吃点甜的,味道比较好些...」
  他俯身又吻上了天应,嘴里红豆糕的香甜,挟杂了一股腥膻,是云雨欢爱时的味道,让他浑身欲火难耐,轻轻地磨蹭著身体,前端就泄了些许体液出来,而身後小穴开始想要那交合的爽快来。
  天应把他的腰身抬高,揉捏著雪白臀瓣,在股间不住挑逗划圆,手指微微探入又抽了出来,炽热的内部似乎不舍地纠缠著,看君兰这姿态,他很清楚这人已经情动难耐。
  君兰双肘撑著地面,弓著身子,黑瀑般的发丝流泄肩头,臀部高高翘起,像只发情母兽般地摇臀低呜,身後早已麻痒难耐,偏偏那人只是挑拨作弄,狠狠一咬牙,往天应的身下坐去,刚发泄过的绵软根物瞬间没入自己的体内。
  他轻呼一口气,半闭上眼,扭著腰身套弄,感觉那事物逐渐地在自己体内变大变热,擦过体内最敏感的一处,阵阵酥麻随之而起,他满意地笑了,又拿起一块红豆糕,一点一点地舔湿後咬下。
  「君兰..你...真是个妖精....」天应喘息说道,君兰的後穴像个活物似地吸食著他,腰间一阵酸软,热流不住流窜,下腹就又涨立了起来,又看见他那满是情色姿态地吃食著糕点,就觉得更加煽情诱人,怎麽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性欲。
  君兰双手攀上他的肩,低头抵著他的额头,望著他的眼,轻轻娇笑,说著:「真的很好吃..嘴里甜甜的...心里也甜甜的....」
  窝在温暖的怀抱,放纵在鱼水之欢里,还有一个人会讨好体贴他,这样就很够了,君兰在心里满足地叹息著,加快了扭腰的速度,让一波波的快感袭来。
  他又伸手想要去拿红豆糕,却让天应给捉住了手,君兰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他吻了自己的唇,慢慢说道:「最後一块..等做完了再吃...」
  君兰闭上眼,专心感受著天应在自己体内的顶弄,一下又一下地律动,急速地摩擦著甬道里最敏感的一点,他还想要更多,更深处的结合,他夹紧了天应的腰,搂紧了他的肩膀,失神叫唤著:「天应..天应...天应....」
  天应紧紧地抱著他,将阳具更深入地挺进甬道内部,狠狠地穿刺著,这不只是自己的**,也是君兰本身的想望,在这样激烈的**里,他总是感觉到君兰有一种模糊的悲伤感,然後又被他强烈的索求需要冲散,再也想不起来,只能挺上了腰,更快速地冲刺著,让两人一起攀上那**的巅峰。
  渡过了一阵孟浪,云收雨散之後,君兰还窝在他的怀里,懒洋洋地像只猫儿不想起身,他知道君兰很贪恋人体的温暖,两人一同缓气休息,他拿起了最後一块的红豆糕,喂给了君兰,说道:「吃吧!最後一块总是最甜的....」
  君兰咬了去,妩媚地瞅了他一眼,带著情事後慵懒的神情,笑道:「嗯..好甜...」
  他轻抚著君兰的背,玩弄著几缕青丝,叹道:「君兰你要是女子,我就抱你回家当老婆了...」
  君兰偎在他怀里,看不出是什麽心思,淡淡说道:「可惜我是个男子...」
  天应摸著他的发,想到一离开这之後,就再也见不到这绝色少年,倒是有些不舍了起来,虽然他是男子,但是以自己临亲王的身份,把人给哄了回去,给个侍卫閒职,也可以把他养在自己身边的。
  「但我喜欢你的..只要你跟我回去...」天应诱哄说道。
  君兰秀眉微蹙,咬著唇说道:「我不要你哄的...」
  「我没哄你..真地喜欢...」天应又说道。
  「我不要听..说好是露水之缘,不要提这些喜不喜欢的...」君兰摇头说道,抬起腰身,让天应软下的性器退了出来,几滴白浊体液顺著大腿流下,他下水洗了个乾净,起身穿好衣物就走。
  天应看著君兰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有点不舒坦,京城多少美人就求他一眼青睐,这人居然半点不要,真是不识好歹,既然只要露水姻缘,那自己就当他是送上门来的骚货就是,不用对他多费心思,穿好了衣物,自己也回去休息了。
  夕阳西下,一排归雁斜飞而去,唳鸣几声,这大漠虽是荒凉寂寥,没有京城的繁华如斯,但临亲王李昱其实在这西北过得挺惬意的。
  军中无事让他管,也不用管朝廷里的动盪不安,远远离了兄弟的皇位之争,夜里还有个君兰让他抱个满怀,过久了这样的日子,倒也觉得消遥自在。
  可是一纸八百里的加密文书,打破了这样平静的日子,朝中局势有变,二皇子孝亲王李静被人刺杀,三皇子恭亲王李烈临朝摄政,急召四皇子临亲王回京商议。
  李昱望著那份文书叹了一口气,该来的终究是跑不掉,打点过行李,望著无星无月的夜晚,他有些惆怅地来到温泉水边,那一点火光依然在池畔摇曳,他走了过去,唤了一声君兰,那少年一样地回眸笑看著他,绝美容颜就这样印在他的心版上。
  他脱了衣物下水,拥著君兰的腰,君兰柔顺地任他抱著,叫了一声天应,便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温柔。
  他终究是开口说了,在君兰的耳边,缓缓说道:「君兰,这几天我就走了..最後一次来见你...」
  君兰睁开眼睛,柔柔地吻了他,清澈如水的眼底,有著一丝离愁,却不说什麽难过的话,只应了一声知道了。
  他有些不舍地吻著君兰的发,把他抱上岸边,磨梭著彼此肌肤,闷闷说道:「给我个念想吧!毕竟我们也好了大半年的...」
  君兰低头不语,一时的欢情罢了,就算记得再久又能如何?两人终究是不可能,他是陆家将军府的子弟,难道能跟男人在一起吗?
  见他不答话,李昱自己翻找了起来,在君兰的衣物里,找到了个绣工粗劣的荷包,歪歪斜斜地绣了只素色蝴蝶,攒在手里,说道:「我就要这个。」
  君兰急忙来抢,看他不肯归还,竟是用上了武功,手成剑指,点了他的手腕关中穴,他吃痛地放手,荷包就落回了君兰手里。
  李昱恨恨地看著他,冷哼说道:「果然是露水之欢,你倒是毫无留恋,亏我还满心念著要来看你...」
  君兰爱惜地摸著荷包,神情温柔无比,说道:「这是我小妹亲手缝的,怎能给天应你。」
  念想之物讨不到,他有些忿恨地咬上君兰的肩头,在他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手上也粗鲁地揉捏著胸前两点。
  君兰轻呼了一声痛,他却还是不放手,变本加厉地往腹下探著,不怎麽留情地搓弄著腿间的玉茎,君兰有点不明白这人的鲁莽,两人之间的情事,天应总是温柔体贴的,这次倒是反常,他捉住天应的手腕,埋怨说道:「轻些..会疼的...」
  天应不理会他的抱怨,霸道地吻住他的唇舌,与之纠缠,然後离了他的唇,挣脱了他的手,在手上吐了口唾液,就直往身後抹去,手指就这样闯进了他的秘穴,毫不留情地拓了起来。
  君兰睁大了眼睛看著他,有些哀怨地问道:「你是怎麽了?我会疼的。」
  天应赌气不理他,感觉後面松了些,就把阳具塞了进去,律动起来,感觉那紧窒的内壁推挤著自己,没有平时那样的柔软包容,君兰并未动情,纯粹只是自己发泄,离别的感受让他有些慌乱,只想投身於激情的**之中。
  那一下下像是钝刃割肉,只有痛楚,毫无平时欢爱的感受,君兰凄凄说道:「痛...」
  天应咬著他的耳朵,低哑说道:「痛也好,这样你会记得我吧..君兰...」
  他没有君兰的淡然,心里似乎还有一些希冀,他讨厌君兰这样的冷情,他记得这人明明喜欢自己的怀抱,会偎在他的怀里轻笑,交欢时会像个孩子似紧紧地抱著他,失神地唤他,好像怕被抛弃似的乞求著。
  君兰抬头望著他,秋水似的澄澈眸瞳,深深地映著天应的身影,眼眶酸酸的,有点想哭的感觉,这是自己人生中最难得的温暖,以前不曾有过,以後...可能也不会有了。
  他放松了身子,让天应抽动地舒服些,低声说道:「慢些..天应...我想抱你的....」
  天应翻过他的身子,与他正对著眼,这对眸子居然又像他们第一次交欢的模样,深深浅浅的落寞,像是埋著许多忧伤的一潭深渊,他有些不舍地吻了吻,放慢了速度,喃喃念道:「君兰...」
  君兰夹住了他的腰,攀上他的肩头,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上,天应的性器直捣著自己最脆弱的内壁,痛与快感一起从身後窜了上来,额头滴下了汗水,汗湿了发际,声声低喘,但他不想停止,还想要著更多,想要把天应的一切刻划在自己的身体里。
  「君兰..你...别这样的....」
  天应有些怕了,他没想到君兰像是疯了似地要著自己,虽然激烈的肉体交合确实带来了自己想要的昏眩感受,但这样胡来,君兰恐怕是要受伤的。
  「以後形同陌路...今晚,让我好好地记著你.....」君兰喘息说道,眼里闪上接近疯狂的想望,原本如水的寂寞双瞳,掀起滔天巨浪般的激情。
  天应放弃了所有理智思考,凭著本能,随著君兰所带来的狂猛情欲**,放手让他主宰这一切,直立的阳物不停地冲撞著,快快慢慢,猛烈地**肆虐於体内,擦破了内壁嫩肉,渗了些许的血红出来,性交中的腥膻气息里,多了一股惨烈的血腥味道。
  君兰抱住他,神智不清地唤著:「天应..天应...天应....」
  君兰的瞳眸失去了焦距,脸上带著空泛迷离的媚笑,嗓子叫地半哑,似乎有著淡淡哭音,像孩子似的要求抚慰,天应心口有阵钝痛,搂著他的背,狠狠地往上一顶,灼热的精液就在他体内深处泄了出来,怀中的身子一阵颤抖,前面的秀苗也随著泄了,紧紧夹著的双腿终於是松了开来。
  他从君兰的身躯里抽了出来,红色的鲜血与白浊的体液顺著大腿根部流下,他心疼地亲吻著君兰,如水的眸瞳还没有光采,彷佛是个娃娃般地任他摆弄。
  他掬起温泉的热水,往君兰身上清洗著,不知哪里来的难受滋味,竟酸地让眼里落了泪,滴在那张绝美容颜上,抱著君兰,不住说道:「对不起...」
  热烫的泪滴,让君兰的神智清醒过来,他抓住天应的手吻著,说著:「记住你了..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他把君兰抱进怀里,点点轻吻,映著微弱火光,细看娇俏容颜,君兰依偎著他,像只猫儿似的乖巧,偶尔伸出小舌,舔了舔他脸上的泪痕,爱恋地看著他,享受著彼此最後的厮磨温存。
  两人**缱绻至半夜,终究是要走的,天应放开了君兰,看著他穿好衣物,头也不回地离去,心中苦思,这段露水姻缘,自己真能放地了手吗?
  原本只是高兴有个美人可以排解寂寞,还不用负上半点情债,可现在上了心的人,就这样地离了自己,以後形同陌路,心里可以忘了那个影子吗?
  他摇头苦笑,想再多也没有用,那人终究是走了,他穿上衣物,回营休息,准备近日出发回京。
  临亲王李昱一路赶回京城,想到二皇兄遭刺身亡,朝中必定混乱不堪,就算三皇兄要整顿,恐怕也不是一时能够奏效的,必定是麻烦事不少,这时候被皇兄召了回京,肯定没什麽好事发生。
  他速速入了皇宫的御书房拜见皇兄,原本以为皇兄会勤於批改奏章,却没想到,皇兄的桌案上只有几本书籍散落,有些恍神地盯著桌上瞧。
  他走近了皇兄,出声问道:「皇兄,你这是怎麽了?」
  恭亲王这才回过神来,对著自己兄弟笑道:「只是有些走神..竟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来....」
  李昱叹了一口气,毕竟死的是自家兄弟,就算是素来不合也会有些难受吧!他又开口问道:「皇兄急召我入京,是有何事要办?」
  恭亲王看著他,苦涩说道:「要你登基,接下这天下帝位而已...」
  临亲王李昱大吃一惊,怎麽也没想到自己皇兄居然这麽说,惊惶说道:「我怎麽能接下这皇位?这皇位不是皇兄你朝思暮想的吗?还为此与二皇兄大动干戈!」
  恭亲王无奈苦笑,说道:「我们两人皆是太傻,争了半天不是我们的东西,皇弟,你才是真龙天子....」
  「皇兄,你明知我浪荡过日,不喜欢这天下麻烦事,怎麽可能是真命天子呢?你莫要说笑了...」
  「皇弟,你才是聪明人,知道远离这皇位之争,保存自生羽翼,我与你二皇兄,斗地两败俱伤,这位子已经坐不起了...」恭亲王又叹了一口气说道。
  「皇兄,你到底说些什麽?我一点都听不懂...」李昱频频摇头,不明所以地问著。
  「老实跟你说了吧!你二皇兄是我派人刺杀的,你那二皇兄也不是个简单的人,老早就在我身上放了奇毒,他这一死,居然是无药可解,我剩不到一个月的命了....」恭亲王双手负立於腰後,幽幽说道。
  「怎..怎会是这样?」
  他倒退几步,没想到居然是兄弟相残到这个地步。
  「我们也都未有子息,这皇家血脉,就剩你一个了...」恭亲王看著他说道。
  「皇兄,那毒..真地无法可解吗?」他不死心地再问了一次。
  恭亲王苦笑,说道:「我早已命了御医好生查找,但皆无半点良方,这毒一日厉害过一日,原本只是头昏目眩而已,再来竟是头痛欲裂,精神恍惚,现在的我,还有些耳目不明了...根本管不上朝政,不得不急召你回来的....」
  「我也想过了,这真是天意,你二皇兄精於文治,若是坐上帝位,必定是酷吏治国,而我喜好武功,必会穷兵黩武,征掠各国,皆不是天下黎民所愿...而你的性子洒脱自在,不偏不倚,只要收起那游玩心思,也不至於陷天下万民於水火之间。」恭亲王说道。
  「皇弟我..难担此大任的...」李昱望著御书房的屋梁,无奈说道。
  「担不起也要担的..不求你做个明君圣主,只要不做个昏君,不愧於我李姓宗庙就够了。」恭亲王看著自己弟弟说道。
  「皇兄..你这真是...折腾我了....」临亲王李昱一脸苦恼地说道,没想到最不想要帝位的人,却要接下这个重担,他只想做个逍遥王爷的。
  「这合该是你的命,皇弟就认了吧!这天下是你的,没有什麽是你想要而得不到的。」恭亲王笑著看他。
  想要而得不到的,现在就有一个,他不禁想起以前的悠哉生活,跟温泉池畔的那个人..李昱又叹了一口气。
  「说完了正事,咱们俩兄弟叙叙旧吧!你帮我看看,哪本是我小时候写的千字文。」恭亲王指著案上的那几本书,悠悠说道。
  李昱拿起一本,放到他手上,说道:「是这本。」
  恭亲王抚摸著书册,万般怀念地说道:「其实我小时候跟你二皇兄很好的,皇兄他会抓著我的手,耐心地教我写字,他虽然是皇兄,但是骑射却不如我,我总会带他一起骑马,偶尔偷溜出去玩。」
  「是呀!我小时候还很嫉妒你们呢!总是两个人一起玩,把我这个弟弟晾在旁边....」李昱也想起来幼年的生活,无奈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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