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虫子在身上爬抬轿在天上飞

  我叫张明泽,今年十九岁,我现在要说的是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  我出生在日,据说那一天是鬼门开的日子,很不吉利。接生婆将我捧在手里,说了一句:“这孩子身子怎么这么冰凉啊!……”后面那句话她硬 生生地卡住没下说:“像个死胎似的!”  接生婆提着我的后脚倒了好一会儿我才哭出声来,放到称上一称,才三斤。当时村里的三姑六婶们都猜测说我恐怕很难养活,事实上也是如此,我从小体弱多病,感冒发烧的缠缠绵绵地就没有断过。  七岁那年,在我的身上发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它改变了我的人生。  那一天天气很冷,我盖着被子睡得正沉,突然感觉到有人压在我的身上,那人身体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大喊,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就这样被压了一会儿,我开始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这时候,有一个全身黑乎乎的家伙拉住我的手,将我拉起来说:“跟我走吧!”  我抬头想看清他的容貌,但是他的脸上好像罩着一层雾,怎么也看不清,我哭着说:“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走啊?”  那人对着我嘿嘿一笑说:“你本来不属于这世界,还是跟我走吧!”说完也不理会我的挣扎,拉住我的小手,走向紧闭的房门,不知道怎么地,我们就穿过了房门,门外是我家的晒谷场,这时候停着一辆花花绿绿的轿子。  那人将我塞进轿里,对抬轿的人说:“快起轿吧,别误了时辰!”  于是,他们便抬着我,沿着小路晃晃悠悠地抬出了村口,往山里走。我看到面前那形似鬼面的大山,感觉无比的害怕,拼命地呼喊,可是在这沉沉的黑夜里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谁会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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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半天
  眼看就要被他们抬进山里,我揪出桥帘猛地一扯,没想到将整个轿帘都扯了下来,这才发现,我坐的是一顶纸轿子。  我从轿子上跳下来,拨腿就往回跑,那几个黑乎乎的人快步地追上来,我一个孩子,脚短腿短,没跑出多远就被他们追上了,就在他们要重新将我捉回轿子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声大吼:“万法缘起,万法缘灭,不可强求,快放了那个孩子吧!”  我抬头看去,一个老人快步走了过来。“李爷爷!”我大叫起来:“李爷爷快救我,他们是坏人,要拐卖我!”  来的这个老人我认识,他叫李保华,是隔壁村里的五保户(孤寡老人),他有一门手艺:做药糖,经常挑着药糖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面走卖,有时候高兴了,总会给我们这些小孩子每人一小块。  李保华老人抚摸着我的脑袋说:“有李爷爷在,小明不要怕!”  我感觉老人家的手特别的温暖。那个将我从床上拉起的黑乎乎的人影面目狰狞地说:“李老头,今天是周婆婆差我们办事,我劝你还是不要阻拦得好!”  李保华老人将我拉到身后说道:“你们刚才若是直接将孩子抬上了山,我姓李的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万事要看个缘法,这孩子即然跑到了我这里,我就要保全他!”  那黑乎乎的人影又说道:“难道你就不怕百鬼闹宅么?”  李保华老人眯缝着的眼睛顿时睁开,眼中射出两道寒光,这时候,我觉得李爷爷与平时几乎像是两个人,我都有些害怕了。
  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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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记,养肥一点  
  这么短  
  火钳刘明。  
  没了?  
  李保华老人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个人影和四名轿夫说:“你们回去告诉周婆婆,就说这孩子是我截下的,我李保华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见识过百鬼闹宅呢!”  “好!”那人影狠狠地说:“你要横生枝节,那就等着家宅不宁吧!”  他们的对话我一句也没有听懂,什么周婆婆,什么百鬼闹宅,只记得那人影撂下两句狠话,就抬着纸轿子一头钻进了人脸似的山岭之中。  第二天,我高烧到了四十度,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全靠葡萄糖吊着一口气,一天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昏睡,失语,大小便失禁,人从四十公斤瘦到二十四公斤,所有人都相信我不可能再活下去了。只有我妈仍在死死地支撑着。  有一天夜里,我感觉自己可能就要死了,这时候,李保华老人出现了,他告诉我:我命里该有此劫,现在劫数了了,让我妈第二天请他来家里。  我记住了这句话,但是第二天,又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怎么也醒不来,说不出话,我意识道如果我今天醒不来就永远也醒不来了,憋着一口气大声喊了声:“妈妈!”  妈妈后来跟我说她当时正在吃饭,听到这一声喊碗都掉地上了,匆匆地跑来我的房间,我顿时感觉身上的压力一松,对妈妈说:“妈,去请南坪村的李保华,他能救我!”  老妈听了我的话,急忙叫来老爸,让他看住我,赤着脚就跑去了南坪村,将李保华请了来,李保华老人喂我吃了一碗中药,又从怀里掏出十多张符纸,在我的大腿,胸前,额头,天灵盖上各贴了一遍然后对我妈说:“这些符十天之内一动不能动,十天之后,小明或许可以保住一命,到时候再来找我!”  说完就走了。
  然后呢??  
  坐等  
  这样过了十天,我才能喝点稀粥,老妈又将李保华请来,仅仅十天功夫,李保华就像老了十岁一样,原本花白的头发现在全白了,他翻了翻我的眼皮,又在我全身各处摸了一遍对爸妈说孩子的命暂时算是保住了,但是将来的情况很难说。  我爸妈当时就给李保华老人跪下来,让老人家指条明路,李保华老人说我的福缘浅薄,或许学些阴阳之术可以保住性命。  老爸不说话了,我爷爷当年是道士,大运动时差点全家都整死,,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重,他咬着牙想了很久说:“不能,我儿子不能学那些迷信的东西,他以后要学文化知识,将来要上大学出人头地,不能让人看不起!”  在当时看来,阴阳先生之类的行当是迷信,会被人笑话。  李保华老人摸了摸我的头叹气说:“孩子啊,看来我们的缘分还没到,那我就先走了!”又看着妈妈说:“如果遇到了什么事就去找他,也别跑路了,打电话吧!”说着写了几个数字给我妈。  我妈将纸条紧紧地攒在手里,幽怨地看着我爸不说话。  那时候座机电话才兴起,村里人没几家有电话,恰好李保华邻居家装了一部,我们村则只有村长家才有电话。  不管怎么说,我慢慢地好起来了,当我再脚踏实地时已经两个月过去了,那时候的我真有种重生的感觉,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感觉我的世界与别人不一样了,我的眼睛总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的东西。  比方说有一次,我回家晚了些,走得急了,差点撞到雪花婆婆身上,雪花婆婆向我笑了笑就轻飘飘地走了!  还有一次,我看到成伯将我家水田的出水口挖开,让水流到他家的田里去,我不让,他扬着手做势要打我,目光凶狠,一只眼珠子都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我知道他们都死了,但是,我却能看到他们,当我第一次将这事告诉妈妈事,妈妈打了我,说我胡说八道,会引来晦运,但是,我后来看到的鬼东西越来越多,吓下整晚整晚地睡不着的时候,老妈开始担扰起来。  一个人跑到镇上给李保华打电话(在村里打电话让乡民们听了去不好)李保华告诉我妈妈,我那次重病之后,无意间开了阴阳眼,看到那些东西很正常。  妈问能不能闭上,李保华说不能,闭上了更危险,会害死我的。  老妈失魂落魄地从镇上回来了,晚上,老妈和老爸吵架了,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的头一次吵架,我知道,这是因为我。  往后的日子里,两口子经常为了我的事吵吵闹闹,一直到发生了另一件事才做罢。记得那是六月天,我在瓜棚里守西瓜,没过多久。就见村子里的小虎偷偷地跑到我家瓜地里偷西瓜。我默不作声,等到他摘下一个西瓜之后才扑上去。  拧住他的脖领子就揍,小虎和我对打起来,但是他比我小,自然打不过我,被我一脚踢倒压在泥地里一顿好揍,直到他哀嚎求饶这才放过了他。  小虎走后,我又守了一会儿,看着天都黑了,就收拾东西往回走,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了,雾蒙蒙地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又走一会,发现自己回到了瓜棚里,一连走了三次,都是如此,第四次走了没几步,就看到路对面走来一个柱着拐杖的老太太。  等老太太走得近了些我才发现,原来是小虎他奶奶,我记得他奶奶在今年开春的时候就死了,那时候我还为她舞过龙(南方丧葬习俗)呢,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太太走到我面前,面露怒容说道:“小明,谁叫你打我的小孙孙的!”  老太太的一张老脸本来就难看,这时候一发怒,显得十分恐怖,我吓得牙齿格格做响,强忍住心里的害怕说:“小虎他偷我家的瓜!”  “哦!偷你家一个瓜你就往死你打他啊!谁让你打的!”老太太越说越激动,整张脸都变了形,嘴唇掉落,露出几颗尖利的牙齿。我吓处一激棱转身要跑,老太太一把抓住了我,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提了起来,嘴里骂道:“死孩子,我让你欺负我家小虎,我让你欺负我家小虎!”  我感到呼吸困难,连声说道:“老奶奶,我知道错了,我好难受,放过我吧!”  “哼,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小虎了!”老太太要胁我。  “不敢了,不敢了!”我大哭起来,连连摇头。
  老太太这才满意,柱着拐杖慢慢地沿着来路走向了自己的坟墓。我坐在草地上喘了一会儿气,脑子才慢慢恢复了清明,心里恨恨地想道:这死老太婆,以大欺小,等我长大了,去挖了你的坟。  “小明啊,小明!”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大喊,将我吓得再次软倒,抬头看去,见妈妈就站在我身前一米的地方,拿着和电四处扫,带着哭腔连声喊我的名字。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说:“妈,我在这儿呢?”  我的话将我妈吓了一大跳,后来我妈告诉我,她都在那里来来回回转了十多圈了,硬是没有发现我,哪里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老妈看到我脖子上的手指印,连声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将事情的原委和她说了。我妈很生气,跑到小虎奶奶的坟前骂了足足半个钟这才拉着我回家,指着我脖子上的鬼手印哭着对我爸说:“姓张的,你要眼睁争的看着儿子去死么?”  老爸看着我脖子上的鬼手印,当时就操锄头要去小虎家拼命,被我妈死死拉住了,两口子商量了大半宿,终于做出了决定:让我跟着李保华。  怕被人知道,当时的仪式都是半夜里举行的,李保华(不,现在是我师父了)显得很高兴,吃了我递过去的拜师茶,乐呵呵地将我扶了起来,后来很长时间我都呆在师父家里,对外宣称是跟着师父学做药糖,实际上是学阴阳道术。  师父是个很慈祥的人,对我很好,说实话,有时候我感觉他比我父母对我还要好,我那时候任性,没有用心去学,现在想想,真的很后悔。  让得有一天我问起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师父告诉我,我感觉到难受时那是鬼压床,要将人身体内的阳气压迫出来,然后拉走我的魂魄,至于那顶轿子,叫做五鬼抬轿,这是鬼搬运东西时常用的手段。  我问师父为什么那晚他会突然出现在山脚下,他说是巧合,那天镇上有人向他订了一版药糖,他做到下午三点才完成,送到的时候到了六点半,早就没车了,只好走路回来,正好看到我从五鬼抬轿里逃出来,就救了我。  至于那个周婆婆是什么人,他却一个字也不肯说。
  哇!  
  我又问道:“师父,为什么你知道我病了也不来救我啊,害我白白受了那么长时间的苦?”  师父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你当你喝的那碗药是什么啊,是我跑了几十座山头才凑齐的,给你托梦的前一晚还守在药炉边熬药呢!”  我听了十分感动。师父有一件事没有说——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师父救下我之后,回到家就遭遇了百鬼闹宅,家里的鸡鸭狗等等家禽一只也没有剩下,大白天的都能听到鬼哭狼嚎,那十天,师父睡觉都是睁着眼睛的,各种法器铺在床上当被子盖,总算熬了过去。  也因为如此,师父的身体就跨了,以往半天就能挑着药糖走十多个村寨的,现在转上两三个就气喘吁吁的,但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转眼之间,时间到了2014年,在半年前,我和师父的关系终于公开了出来,因为我要去上大学了,虽然不是什么好学校,但是离家很远,那一晚,师父和我们一家难得地聚到一起,师父喝了整瓶52度的烧刀子,拍着我的肩膀说:“我徒儿好样的,是个大学生,这会儿见了祖师爷我也能挺起胸膛来了,他们可没有收过学历这么高的徒弟呢!”  我知道他的笑声里隐藏着难过,这时候什么话也不能多说,以酒示意就好了。  老爸老妈也很高兴,摸着我的头流着泪说:“当初大家都说你没福气,妈我心里很不服气,凭什么我的娃会没福气呢,你看,现在好了,不仅学了一身本事,马上要去上大学了,村里的孩子有几个这么本事的?”  说着要向师父敬酒,却被老爸拦住了,老爸抢过老妈手里的酒盅说:“知道你不能喝,这一盅我替你喝了吧!”  我的心里十分愧疚,说实话,这么多年来,贪玩惯了,阴阳术没有学好,考的学校也是下三流的,混个文凭还行,要想什么学有所成,几乎是不可能。看着一双双希冀的眼神,感觉无地自容。
  我填的志愿是师范。在我们镇上,受人尊敬的行业,除了医生,我想就只有老师了,医院那地方邪性,而我恰恰有阴阳眼,如果做医生恐怕得“天天见鬼”于是就选了师范(完全不是因为师范文艺女多的原因)当然,很多人不信我的这个理由,这其中包括宿舍里的三个死党,李辰,何子荣,付四海。  其中老大李辰和老二何子荣是建筑系的,清一色带把的,在课堂上捉到只母虫子都会高兴上半天,老四付四海是经济系的,接照付四海的说法,能在经济系里呆上四年的女人,出来都是女强人,现在去追绝对是帮别人养女人,不划算。  于是,三个人决定将我培养成淫媒,为此还成立了一个泡妞基金会,当然,属于资源方的我,自然不必交纳会费。让人欣慰的是,竟然小有斩获,两个月内就让这三个货破了处男之身,其中经济条件尚可的付四海还弄了个长期的,从此与我们这些单身狗拉开了距离。  原本,我以为大学四年就会这样浑浑噩噩地渡过,和这里的大多数人一样,翘课,泡妞,打网游,直到毕业找个地方继续浑浑噩噩过混日子,结婚,生子,老死!但是,学校里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我,让我重新找到了生活的目标。  我们班上有一个女孩子叫王思琪,人挺漂亮也挺文静,颇得同学们的喜欢,但是最近显得特别的憔悴,皮肤去去了光彩,眼圈黑黑的,而且她的室友们似乎也不大愿意与她一起了,总是似有似无地回避着她。  那一天吃完饭洗碗,我恰好在她旁边,见她精神不振的样子,就说道:“思琪,你最近的精神很差,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王思琪的神情有些恍惚,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神情有些闪躲地说:“啊,是明泽啊,嗯,最近有点不舒服,没事的!我先走了!”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粉致致的脖子上被人种了草莓(至于种草莓是什么意思,大家去百度一下就知道了),一般的草莓是红色的,但是她脖子上的那颗却呈现出黑色,似乎还有一缕黑气,若有若无地缠绕着她的脖子。
  这时候,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看,是吕婷,趁我转身的空当,将一双湿手在我的衣服上擦了擦说:“哥们,干嘛呢?不会是喜欢上了人家了吧!”  吕婷是我玩得挺好的朋友,几乎无话不说。她长得挺高的,差不多和我一样高,脸蛋清秀,身材苗条,说实话,挺漂亮的一姑娘,是我心中的自留地。  我这才发现自己盯着王思琪看了很久了。我指着王思琪的背影对吕婷说:“婷婷,你就没觉得王思琪最近有些古怪吗?”  “是有些古怪!”吕婷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这就是你盯着人家看了足足一分钟的理由吗?”  我拍了她一下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现在我分派你一个任务,去打听打听王思琪到底出了什么事!”  吕婷点点头说:“不错,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信你个头啊!你再胡说信为信我非礼你啊!”我指着吕婷的胸口说。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抓住我的手指头差点扳断,这才悠悠然地走远了,留下我蹲在那里直吸气。  下午快下课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了吕婷的短信息:校后操场,七点半,给我带一杯热奶,我就向你透露一些敌情!  我回了两个字:成交!  七点半,我准时来到操场,过了一会儿,吕婷才慢慢悠悠地走过来,背着手问道:“我的热奶茶呢?”  我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说:“这儿呢!”  吕婷双手捧着奶茶,吸了两口,很满足的样子,随即脸上露出忧色,向我说出了她打听到的消息。
  王思琪的脸色越来越差,她的舍友们都看在眼里,但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到三天前,她们宿舍一个叫文亦玉的女孩子起夜上洗手间,听到……说到这里,吕婷有些不好意思,没再往下说。  “听到什么啊!”我催促道。  吕婷“听到”了几次,就是不往下说。我不些不耐烦了,问道:“听到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听到了女人的……申吟声……”吕婷终于还是将这话说了出来,文亦玉觉得很奇怪,女生宿舍怎么会有这种声音音,肯定是哪个女孩子做春梦了吧!  这么好的小辫子不揪住实在太可惜了,但是她实在很急,于是将手机开了录音功能放在床头就匆匆地上厕所了,等到她从厕所回来,申吟声停止了,她也忘了录音这回事,加上实在太困,就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上课,发现手机没电,才知道录音功能开了一晚上,向同学借了充明宝一边充电一边听录音,听着听着就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心透进了心脏,全身直冒冷汗,下课将最好的舍友吴楠叫到了操场上,两个女孩子一起听。原来是男女做那事的过程,吴楠不明就里,狠狠地说文亦玉你干嘛呢?怎么给我听这些污秽的东西,是不是想讨打了?  文亦玉告诉她,这些声音是在宿舍录的,吴楠不相信,抓住文亦玉要狠狠地惩治,文亦玉赌咒发誓将自己昨天发现的事跟舍她说了,她将信将疑,两人约定晚上守夜,看谁这么缺德,带了男人回宿舍睡觉。  当然晚上,两人卷到了一张床上,一直强撑着不睡,过了午夜十二点,就听到隔壁床上渐渐地有了动静,那是王思琪的床,难怪这丫头最近将床帘拉得死死的,也不爱和大家打招呼了,原来在床上养了个男人。
  頂一個!  
  两人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要留下证据,让她无可抵赖。  奇怪的是,两人听到的似乎只有王思琪一个人的声音。一开始是嗯啊不要什么的,没过一会儿似乎被完全地征服了,轻轻地申吟起来,听得两个女孩子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偷偷地听录音,顿时又吓了个半死,在手机录音里,明明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话不多,但是明明就是男人的声音,于是,两人将这事偷偷地告诉了其余的舍友……。  我向吕婷伸出手来:“录音呢?”  吕婷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有?”  我嘿嘿一笑说:“以你的性格,怎么会不拿录音呢,再说,文亦玉可是你的好姐妹,她会不给你么!”  吕婷白了我一眼,将手机递给我。  自从智能机普及以来,手机慢慢地不分男女了,吕婷的手机却是精致漂亮,,我找到了那份音频文件,对吕婷说道:“要不坐下来一起听听?”  “鬼才要听呢!”吕婷哼了一声,远远地走开了。  我点了播放键,戴上耳塞,就听到一个女人呼吸急促地说道:“不能,不要啊,不要再过份了……”  5  接着是一个男人猥亵的哼了两声,然后女人的就开始申吟,虽然从头到尾只有这么两声,但是我敢确定,这是如假包换的男人的声音。  我扬了扬手机,表示听完了,疑惑地问道:“女生宿舍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呢?”  吕婷重新在我身边坐下,拧着眉头说:“怪就怪在这里了,第二天一早,文亦玉和吴楠起了个大早,故意耗到王思琪去上课,两人掀开了王思琪的订床帘,里面什么也没有!”  “会不会是提前走了呢?”我又问。  吕婷说:“不可能的,因为那时候宿舍大门还没开呢!怎么走?除非从窗户跳下去!她信住的可是六楼……”  说到这里,吕婷不说话了,她显得有些惊恐地说:“我说着说着把我自己吓住了!”
  卤煮继续啊。
  “来,哥哥抱抱!”我向她伸出双臂,被她无情地拍开了,说道:“明泽,你说这会是什么情况?”  我嘿嘿一笑,鬼吻痕,奇怪的录音,消失的男人,情况已经很明了,王思琪是被色鬼缠上了,我装做想了想的样子说:“我也不大清楚,我猜,思琪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你是说——鬼!”吕婷瞪大了眼睛。  我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只红绳编成的手链说:“在我七岁的时候,遇到了一场大难!那时候有个高人,送了我这只手链,保了我一命!”看着这条手链,我想起了师父的面容,这是他给我的拜师礼,红线编成的手链上,坠着十颗玉珠,十很漂亮,我一直随身携带着。“你送去给王思琪试戴一下,看看能不能驱走那个邪物!”  吕婷接过手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嘟着嘴说:“这么小器啊,一个破手链,都舍不得送!”  屁话,这可是师父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抛开这个不说,这手链本身是一件邪斜的法器,在市场一出手,没个大几万的问都不要问,拱手送人,我哪有那么大方?  吕婷看着我严肃的神情,切了一声,说了句子:“小器鬼!”就要走。  我在她的身后说道:“为了得到第一手资料,你今天去和文亦玉搭个铺吧,好不好?”  吕婷哼了一声,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刚要去上课,就被吕婷给揪住了,后面跟着文亦玉,吴楠,还有一个不认识,不计是文亦玉一个宿舍的吧,人人都脸色发青,眼圈发黑,几个女孩子将我拉到校后的树林里,这才问道:“快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大惑不解,心说要告诉也该是你们先告诉我才对:“你们怎么一个个都眼圈发黑啊?怎么回事?”  “还说呢!”吕婷将我推坐在草丛上说:“昨天王思琪倒是没事了,我们却倒霉了!”文亦玉接着说:“过了十二点,宿舍里就吵翻了天了,不停有东西被扫落,挂着的衣服被撕烂了好几件,刷牙的口杯,饭盒被扫得满地都是,一直到天亮才消停,起来一看,宿舍里比垃圾场好不了多少!”
  看来她们几个吓下一晚没睡,反倒是王思琪,这些天来精神衰弱,昨天反而睡了个好觉。  吕婷揪住我的衣领说:“姐妹们都在这里了,快给我们一个解释,不然的话要你好看!”  我只好说道:“王思琪可能被一只色鬼盯上了,才会每晚都那啥……我给她试戴的手链是一件法器,那色鬼不敢近前,肯定十分地愤怒,就在宿舍里面砸东西,撕衣服……”  “啊,色鬼……”几个女孩子都惊呆了,但是仔细想想,似乎只有这个说法能解释得通了,几个女孩子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仍由吕婷出马,指着我说道:“我不管,事情是你闹出来的,现在你要去解决,那个色鬼接近不了思琪,万一盯上了我们怎么办?”  这话一出,那几个女孩子都是一脸的惊慌神情。  女人就爱胡纠蛮缠,搞得那只色鬼好像是我引过来的一样,不过,我倒是很乐意,跟师父学习术法以来,还没有动手捉过鬼呢,这时候有只鬼敢在我面前晃荡,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怎么对得起阴阳术法传人的名头?  这么决定了,我看着众女说:“你们想不想捉住那只鬼?”  “你会捉鬼?”众女齐声惊呼。  “嘘!”我将手指竖在唇边压低声音说:“这是秘密,别到处乱传,偷偷地告诉你们,,张明泽只是我俗家的身份,我的真实身份是茅山第105代传人!”即然准备吹牛了,何不吹得更加高大上一点呢,就是茅山了!我问我我师父,我们到底属于什么门派,但是我的师父却半个字也不肯说。  迎着众女崇拜的目光,我挥了挥手说:“捉鬼除魔,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有了前面手链的铺垫,几个女孩子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将我当成了救世主一般,商量起今晚捉鬼除魔的大事来。
  我先是去集市上买了些蜡烛纸钱,没有桃木剑,取出师父送我的三尺小剑,据说这是师父的师父集了一百枚各个朝代的钱币打制而成的,所以名字就叫做百朝剑,钱经百人之手,阳气足,这百朝剑比普通的桃木剑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将剑在身上藏好,还有一应法器黄符,八点钟的时候,在几个女孩子团体做案的情况下,躲开了舍管阿姨的火眼金睛,上了女生宿舍,躲进了文亦玉的床上,女孩子的床上就是香,闻着都感觉醉了,这时候,吕婷也钻了进来,软软的身体紧贴着我,我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嘿嘿地笑着说:“我们这也算是同床共枕罗!”  “共枕你个头啊!”吕婷捏了捏我的耳朵说:“你有没有办法让我也见到鬼啊?”  “这么想见鬼啊?”我问。  “快说!有还是没有”吕婷又拧了我一把。  要说有还真有,在家的时候一户人家杀牛,我顺手接了些牛眼泪,挂在钥匙串上当装饰呢,我取下钥匙,叫她别动,在她的眼皮上抹了一些牛眼睛说道:“现在行了,呆会儿要是害怕,就吐点口水往眼皮上抹,抹干净了,就看不见了!”  “你给我抹的什么啊?”吕婷好奇地问。  “牛眼泪啊,不然你以为呢?”我反问。  吕婷说:“我以为是尸油,电视上大多数都说是尸油可以开天眼,不是尸油就好!”吕婷摸了摸胸口。  我的目光也追寻而去,在她领口处的时候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吕婷侧过身去,面朝外躺着,突然间身体一抖说:“来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摇摇摆摆地走了进来,衣衫破破烂烂,长得十分丑陋,头发胡子乱糟糟的像是野兽一样,他一进门,就向着王思琪的床移了过去。  吕婷全身都在发抖,紧紧地靠着我,软若无骨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身上,我的心更乱了,不知道是要抱住她给她以安慰还是推开她。
  坐等更新  
  希望楼主长命百岁!
  那男人揭开王思琪床前的床帘就扑了上去,只见到红光一闪,扑上去的男人被红光撞得连退了四五步,那男人十分愤怒,再次扑了上去,却再次被撞开,如此几次之后,那男人发狂了,又是踢床板又是摔东西,将文亦玉她们整理好的东西又摔了一地。  “啊!”吕婷看到这副场景,忍不住地失声惊呼,随即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男人被这叫声惊动,将头凑到蚊帐前,瞪着一双死鱼眼前蚊帐里面看,吕婷抖得更厉害了,不得已,我只好抱住了她,给她以安慰。  看了一会儿,那男人刚要揭开蚊帐,被另一边的动静吸引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王思琪从床上起来了,站在过道里,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上却渐渐地露出一笑意说:“你来啦!”  那男人嗯了一声说:“那手链是谁给你的?它让我不能靠近你!”  “那我就把它扔了!”王思琪微笑着说,伸手就去扯手链。这时候我感觉身下一直有人挣扎,一看,原来我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吕婷身上,手臂压住了她的胸,难怪她挣扎得这么厉害了,话说,她的胸可真不小啊!  我将抽出的手在鼻子前闻了闻,另一只手摸到了百朝剑,想了想,所谓先礼后兵,一开始还是不要那么绝的好,于是抽出了打鬼鞭。  就在王思琪刚要取出手链之时,我就将打鬼鞭扔了出去,嘴里念道:“打鬼神鞭,驱鬼鞭魔,不留余地,急急如律令!”  打鬼鞭在半空中就像一条蛇一样扭了一扭,一鞭子向着那男鬼抽了过去。男鬼挨了一鞭子,啊地一声鬼叫,突然就不见了,王思琪也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人呢,人呢!”吕婷从床上钻出来,将文亦玉,吴楠等也都从床上拉了起来,到处寻找:“那男人哪里去了?不会是躲到你们床上去了吧?”  “我们都没有看到男人啊?”吴楠将文亦玉将王思琪扶起来。吕婷跑上前帮忙,一边将牛眼泪的事情说了,结果那几个女孩子都要涂,没办法,一下子就用了我大半瓶牛眼泪。
  我拦住她们说:“你们不能将王思琪抬起来,就放在地上吧,抽一床凉席垫上,这里是六楼,地气不重,不会感冒的!“  文亦玉带着哭腔道:“现在怎么办啊,那个男人还躲在我们宿舍里,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找不到他,怎么办啊?”  “别担心,有我呢!”我看着几个女孩子一双双瞪大的美目,顿时有些豪气干云,男人嘛,就应该做英雄的!我说道“总之,有我在,你们就不用怕!”  文亦玉苦着脸说:“你又不能天天睡在我们宿舍。  咳咳!这个你们要是愿意我没意见哈!见她们一个个花枝乱颤的,我也不忍再逗她们“别怕,今天就解决,你们难道忘了么?我是茅山第一百零五代弟子!”  女孩子们听到这里,这才拍着胸脯安稳了一些。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走过来,在宿舍楼门前停下问道:“大晚上的不睡觉,嘀咕些什么呢?”是舍管阿姨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往床底下钻。  吕婷强装镇定说道:“舍管阿姨,我们就聊聊天,马上就睡了!”  “小姑娘就爱几几喳喳,也不怕打舌头给累着了!”舍管阿姨显然是相信了吕婷的话,叮嘱着要早点睡,然后就去别的地方巡查了。  等了好一会儿,听不到脚步声了,我们才敢继续行动,我悄声对几个女孩子说:“我呆会要青灯问鬼,恐怕会发出亮光,你们要想点办法将宿舍的窗户拦起来!”  对于这一种事情她们早已司空见惯,抽了一张毛毯爬上上铺将窗户拦了起来,吕婷当先爬了下来,双眼之中光亮闪闪,显得十分兴奋。文亦玉往下爬的时候突然问:“吴楠你抓我脚干嘛?”
  坐在下铺的吴楠好奇地说道:“我哪有……”说到这里突然顿住,黑暗之中,有一个人影站在窗前,一只手握住文亦玉的一只足踝,嘴里喃喃地问道:“亦玉,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嘛呢?”  是王思琪。  我扫了一眼,这才发现我的手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在了地上。文亦玉瞪着惊恐的眼睛看我。我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有任何动作,以免刺激到王思琪做出别的事情。  王思琪又问道:“亦玉,你们怎么将窗户拦起来了,要干嘛呀,是不是想欺负我啊?”  文亦玉声音十分颤抖:“我信……咳咳……我们准备斗地主,怕舍管发现!”  “斗地主啊,那怎么不叫我上呢?”王思琪继续问。  文亦玉看向我,示意她快编不下去了。王思琪见她这么久都不回答,咯咯咯咯地笑起来,阴森森地说道:“回答不上来了吧!我知道,你们想要害我,但是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的,嘿嘿嘿嘿!”  我听到这里就感觉有些不对了,抽出了打鬼鞭,照着王思琪的后背抽了过去,啪地一声,王思琪被打得尖叫一声,却是男人的声音,这一鞭将她抽得往旁边退开了三四步,却顺带着将文亦玉也给扯了下来。  近两米的距离,文亦玉扑地一声,摔了个屁股墩儿,疼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向着吕婷伸出手说:“婷婷,快扶一下我,我感觉我的性感的小屁屁都摔两半了!”  吕婷将她扶起坐在床上,安慰说:“你屁股肉多,没事儿!”  文亦玉拧了她一把说道:“那你去摔一回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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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琪被上身了,这是我的第一直觉,那家伙被我连抽了两鞭,心里指不定得多恨我呢,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我,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捏住鞭梢和鞭柄,举着呈圆形的鞭指着他说:“我不管你是谁,赶紧给我出来,如果你态度好的话,我们可以聊聊,真的撕破了脸皮,到时候只怕你想聊聊,我也不会再陪你聊了!”  王思琪哼了一声说:“不知死活!”说着就向我撞了过来,我一甩手里的打鬼鞭想要套住他的脖子,没想到被她躲开了,直直地撞向我的怀里。如果是王思琪我不介意被她撞一下,但是再加上一只男鬼就不同了,我伸手去推,谁知道被上了身的王思琪力气出奇地大,将我挤到了墙上,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这丫头指甲上涂的红色指甲油让她的玉葱般的手指这时候看起来还真有些像是鬼爪!  我伸手想要扳开没有扳动,被她掐了个结结实实,第一下的力道,差点将我的喉骨捏碎了。我被她死死地顶在墙上,这时候也使不上力,只得向吕婷,吴楠求助道:“还不……过来帮忙,帮我拉开她!”  吕婷和吴楠这才清醒过来,硬着头皮冲上来,扳着王思琪的手往后啦,终于给我缓过来了一口气,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这时候也来不及看是什么符了,一伸手啪地给帖王思琪的额头上了。  王思琪终于消停了下来,我这看看清楚原来是张驱邪符,好险啊!我将王思琪的手给扳下来,三个人将她抬起,仍旧放在凉席上。  我让吕婷倒了一碗水来,烧了一张驱邪符,给王思琪灌了下去,王思琪顿时显得十分痛苦,喉咙里往外冒出烟来。  吕婷看了看我说:“明泽,你也太狠了吧!这么整思琪?”  我解释道:“没事,这伤不到思琪,只会伤那色鬼,现在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呆会儿怎么镇得住他?”  我紧接着又灌了一碗符水,直到那男鬼哀嚎不止这才做罢,找了几条绳子,让二女帮着将王思琪绑起来。文亦玉已经失去战斗力,现在正坐在床上不停地挪屁股。
  绑好了,我让吕婷看着她,有什么异动及时地报告我,而我则在宿舍里摆起阵来,宿舍里地方小,没办法,阵法只好往小里了摆,点起红烛线香,将引鬼阵摆好了,撒出一把纸钱,那纸钱在空中燃着,火焰由黄转红,由红转青,等到火光转青之后,阵也算是布成了。果然,那些纸钱在空中快燃到尽头时,那些燃烧着的红烛光线陡然一暗,旋即就变成了青色。  这时候,王思琪的身体里伸出一只男人的脑袋,头发乱蓬蓬的像有十万没有梳过了,他转动着死鱼眼四处看了看,又用鼻子嗅了嗅,显得十分兴奋,然后,慢慢地整个鬼体都出来了,警惕地四处看看,沿着烛光线香缓缓向我走来。  吕婷,文亦玉,吴楠几个女孩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丑陋的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向我,每越过一根红烛,那红蜡上的青光就啪地一下燃灭了。  那儿猥琐的男鬼走到近前,一抬眼看到我就坐在阵中,鬼容大惊,转身就想跑,结果一转身,身后的青灯全灭了,我趁机扔出几注线香,将他困在了阵中,那色鬼见无路可逃,狠狠地向我扑了过来,我取过一根线香向他一指,他顿时痛苦地哀嚎起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肩膀,那里被线香烫出了一个大洞。  在一番反抗之后,那色鬼知道斗不过我,疲惫地卷在一处不肯动弹了,这时候我举起一根红烛,晃了晃那青色的烛光问道:“现在我来问你问题,你要是回答上来也就算了,不然的话,我这青灯主烛的厉害,想必你也知道!”  那色鬼仍旧装死。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问道,那色鬼仍旧装死。好嘛,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啊,我举着青灯就向他身上燎了过去,那色苦顿时痛苦地鬼叫起来,青灯烧鬼,就好比将一个全身是伤的人扔到盐堆里,那滋味——比死还难受。  如此往来几次,那鬼终于忍受不住,开口了。这家伙名叫郝兴国,当年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因为考试失利而自杀。那男鬼指了指脖侧的伤口说:“就在这里,我自己捅的!”说着又用手在伤口边沿摸了摸说:“看,还流血呢!”  你一死鬼,还流个鬼的血啊,我将眼睛一瞪说:“继续往下去!”  那色鬼吓得一哆嗦,接着说起来,他死了之后,鬼魂一直徘徊在学校里,不愿意去投胎,他觉得自己本来可以考中的,但是发挥失常了,一心想要重新来过。  有一天,他看到王思琪一个人坐在黄昏的柳树荫下发呆,心想机会难得,就上去遮住了她的双眼,迷失了她的心智,此后,就是文亦玉听到的场景了,这一人一鬼夜夜欢娱。王思琪已经迷失心智,没有反抗的余地,每天梦里都跟一个陌生男子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睡不好,精力不继,所以才会脸色发暗,黑眼圈明显。  至于那个黑草莓,是他无心之间种来去的,他恐怕想不到,就是那个鬼吻痕让我发现了他的存在。  “你为何要侮辱王思琪!”吕婷义愤填膺地问道。
  郝兴国苦着一张脸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与她日日欢好,让她珠胎暗结,然后生下鬼胎,这就我就可以复生了!”  “你还是人吗!你难道不知道人鬼殊途吗……”我拦住吕婷,做都做了,骂又能怎么样。安抚好了吕婷之后,我说道:“确实,让王思琪生下鬼胎,然后你附在鬼胎之上就等于是重生了,但是,你难道不知道这会损耗掉王思琪三十年的精元吗?即使如此,你重生之后也只能活到二十五岁,这么做?值的吗?”  郝兴国呆了呆,眼皮垂了下来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着重新开始……”  我重重地一拍地板说道:“郝兴国,你要是还不说实话,信不信我一盏青灯点了你!”  郝兴国吓下全身一抖,低垂着头不肯说话了!好嘛,看来不放点大招你是难以交待了,我举着手里的青灯正要向郝兴国点去,砰地一声,宿舍的门被冲开了,一阵风吹进来,将十多盏青灯尽数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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