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穿越唐朝小说推荐到唐朝的小说刚开始是乞丐给人算命

找一本穿越唐朝的小说主角和李世民是亲兄弟,他立志做一个纨绔有一天有一个道士来到了他们家,这个人本来_百度知道
找一本穿越唐朝的小说主角和李世民是亲兄弟,他立志做一个纨绔有一天有一个道士来到了他们家,这个人本来
这个人本来是李元霸的师傅可后来成了他的师傅,他立志做一个纨绔有一天有一个道士来到了他们家找一本穿越唐朝的小说主角和李世民是亲兄弟,然后他又让李元霸拜了这个人为师
提问者采纳
6 个人魅力大的不得了。汉武帝只是把匈奴人敢走了几百里,使北方草原成为唐朝领土,以一对三。尤其是以3000重装甲骑兵,骑兵200就活捉雄兵10万的草原之王颉利可汗,一举消灭中原军阀王世充 和北方军阀窦建德,李世民之出兵1万,不吃不喝,迅速攻击窦建德10万主力。5 对比汉武帝出兵10万攻击匈奴,李世民死了,有好几个将军要求自杀陪葬,八战八捷,活捉窦建德,从山西南部一直追击刘黑闼。4 连续作战三天。20岁。22岁。 唐朝超级巨星李世民,看真的唐朝历史哥建议你不要看小说了,仇家纷纷效忠包括少数名族将领,三天干了3个月的事:1 怂恿老爸造反 17岁2 消灭西北军阀薛举 18岁3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
李世民看得太多了,要看就看不是李世民的。
你把李世民研究透了,吊丝变白手起家英雄富二代变超级富豪科长变厅长经理变总经理。
提问者评价
太给力了,你的回答完美解决了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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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状元与乞丐
  很小的时候,听老辈子反复讲过这么一个故事,铭然于心。
  话说明朝时期,有一家子人,其家两兄弟平时关系比较紧张,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吵架,闹得周围邻居都深感鸡犬不宁。不巧,这年秋季他们居然同时喜得贵子,一方面是喜气洋洋,一方面却又嫉恨对方,真是大冤家又遇到小冤家聚头了!
  这两兄弟都是有些鸡肠小肚的人,只是年长的王力稍微老实些,平时务农,偶尔做些帮工,其弟王礼略显机巧些,时常在外面贩卖些东西,家境要宽裕些!
  这年正逢两小儿满周岁,隔房亲戚大舅公李隼正好在他们两家往来做客。这大舅公是个颇有些来历的人,远近几十里的人都称他“赛神仙”,是个日久月深的算命先生,颇有些相面功夫,八九不离十,而且轻易不给人算命,也不多收钱粮,口碑较好。
  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两兄弟都琢磨着给他们的孩子算个命,并且央求大舅公给这两个外甥取个吉利好听的名字。在他们一再恳求下,大舅公只得应承了此事!并且提出要求说,他不能在他们两兄弟任何一家里给他们两兄弟的孩子同时算命,只能在他们老家父母所居的堂屋里给这同是他外甥的两个小辈算命,并且照算命规矩收取财物。
  两兄弟听说此事倒也觉得公道,赶紧应承下来,准备当夜堂屋算命一应器具。
  是夜,月穿阴云,树影婆娑,山里人家,颇有几分料峭。只见大舅公坐在堂屋正中一张大方桌背后,面朝堂屋正门,两兄弟抱着孩子分列大方桌两旁,右手哥哥王力,左手弟弟王礼,他们今天倒都想借大舅公的神算打听些自己孩子的福寿前程。
  只见大舅公拿出一些算命的家当,一个罗盘状物件,一个黑木匣子,一个桃瓣状狗连在一起的物件,还有一把上面画了太极图的青灰色布扇子。仪式开始,只见他把黑木匣子摆在自己面前正中,罗盘放置其上,右手拿那桃瓣状狗连器,左手持那太极青灰布扇子,口中念念有词,好像在邀请四方神o,过了好一会儿,他又打开黑木匣拿出一些污血红木似的木牌桃符等物件,问了两小孩的生辰八字及其落地时刻,然后又口中念念有词地鼓捣了大半天才深感惊恐地说了声“怪哉”!接着他又给两小儿仔细地看了面相并脸部痣斑,最后竟默不作声,面有难色地沉默了半天,急得两兄弟都追问他究竟!
  只见老舅公叹息说:“不说也罢!怪哉,生在同一天的两个小辈竟然命有天壤之别!一个状元命,一个乞丐命,今天,这事儿我不能说透了,毕竟都是我外甥小辈,将来少不得怨恨我这把老骨头呢!”说什么,这大舅公都不肯道出真相!
  最后,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老舅公给他们的孩子取个祈福破灾的好名儿,老舅公推让不过,只得说:“好吧,那我就在红布上给这两个外甥取个名儿,你们等我走后各凭天命把它抓出来吧,将来福寿天禄也怨不得我,命里的事我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两兄弟送走年近七十岁的大舅公李隼,急忙返回堂屋,在年迈父亲的公证下各自为自己的宝贝孩子抓取了一个红布球,急忙打开一看,哥哥王力抓的是“王盖”一名,弟弟王礼抓的是“王冕”一名,这下轰然传开了,都以为哥哥王力的孩子王盖将来是乞丐命而弟弟王礼的孩子王冕是状元命,就连父母也从此更加偏爱宽裕的弟弟王礼一家了!
  哥哥王力的老婆开始埋怨起他了,说他把霉运带给了孩子带给了这一家,可是比较老实的王力毕竟无可奈何,转念一想,这事儿是命中注定的,怨不得谁,更何况这其中还大有道理呢?到底天机不可泄露,结果怎样毕竟不可尽知!他于是劝慰他老婆不要那么悲观,说了些凡事要靠自己尽力相安慰的话,再看看孩子,是没有弟弟孩子长的那么白胖,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可是不甘心,心想我一定要好好教养他,结果也说不定!
  弟弟王礼一家可以说是欢天喜地,心里暗想我的儿子叫“王冕”,那是帝王将相一类的富贵命呀!我这儿子将来必定高中状元,召为驸马,贵为帝王将相之门!到那时,我和老婆可就安享荣华富贵了啊!他把这些给老婆一分析,惹得娘子也情不自禁地欢喜!然后讥笑他哥哥儿子“王盖”一名,那“王盖”不就是“王丐”吗?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从此,他竟然不拿正眼瞧他哥哥一家子,更不用说那“王盖”侄儿,好像那乞丐命竟如现世宝似的给他丢了脸,他从此有些不可一世起来,毕竟自己养了个状元郎!
  村里村外传遍了这两兄弟给自己孩子算命的事情,更何况这两兄弟不和,平添了不少话头!从此,人们都另眼相看王礼,都认为他好命,竟然养了个状元郎!山里山外的村民都时不时地往来争相巴结,争相传颂这小孩“王冕”的奇异之处!当然也免不了顺便奚落王力那乞丐命的“王盖”小儿!真是一边火热,一边冰凉呀!
  面对这样的情势,王力决定出门讨生活,反正他也会各种手艺活儿,他还要带上老婆孩子一起出门闯荡,一是远避于他一家子不利的人情世故及其舆论压力,二是他横下心想要是他儿子命里果真是乞丐,那他至少也该闯一闯,赌一赌命也才肯服输!于是他和他老婆合计到她娘家那边去做事,她也可在娘家那边依靠些亲朋好友图谋发展,反正这里距离她娘家那边也比较远,应该落得个冰封雅静,一切可以从头闯来!
  临走的时候,他低迷地找到弟弟王礼一家,表示将家里几亩好地相送以助侄儿“王冕”大有作为,并恳请弟弟一家原谅他和他们争吵的事情,并说明自己要远走他乡的意图,可是弟弟王礼并不怎么领情,也毫无半点挽留之色,于是说:“哦,那田地你送给别人种吧,我经常在外做生意,娘子也种不上,父母年迈就更种不上了,将来好歹还有我罩着呢!”
  王力终于带着一家子远走他乡,去走走运,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好点点嘛!”
  这哥哥王力走后,再也没有了争吵的对象,弟弟王礼一家倒是落得清闲了,生意也少做了,经常找些三朋四友地打牌作赌,消遣他富裕悠闲的时光。至于儿子王冕的命运那是富贵有种,早就命中注定了的,他和他老婆也不多管,好吃好喝地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由此,那小儿王冕本是不错的苗子,长的白胖,天资也较聪慧,可是过早地过起了要雨得雨要风得风的日子,不几年光景,竟形同大富大贵人家的纨绔子弟模样了!
  那王冕自小就没做过什么活计,长得白白胖胖,一副娇生惯养的顽劣乖戾脾气,长到十五六岁了,也不读什么正经书,只是在他父母挑选的私塾里学得些皮毛的滑头,每每考试就想方设法地作弊,糊弄得好些成绩回去向他的父母报喜,再骗得好些银两在外与他的狐朋狗友们吃喝玩儿乐!这十多年来,王礼始终深信不疑他儿子的状元命,不在话下!
  由于儿子王冕在外大手大脚地花钱,加上王礼的得意忘形及其疏忽懈怠,家境渐渐地不支,开始凭借他的老脸皮和油嘴滑舌在外大举借债,再加上他儿子早有状元命的传言,他借钱举债的事情倒也便当顺利,无有不诺成的!生意上的事情继续荒废着。
  来年地方举行“童试”,这“童试”是“乡试”的前科,考中的叫秀才,王冕也报了名,这下乐得王礼一家乐开了怀,忙得四下里为他宝贝儿子张罗资。虽然这里距离郡县治地不过两百多里,开销并不算特别大,可是根据王冕的要求,他要提前和身为富家子弟的同窗好友张莽一起前往,整整提前了三个多月,说是在那里好安心复习备考,于是他父母只得答应。想到与富家公子结伴而且时间又不短,一定得多准备些银两,俗话说,“穷家富路”嘛!千方百计地给儿子凑够了三百两银子,出门之时,少不了千叮咛万嘱咐!
  来到城里,那王冕虽说吃喝玩乐,也会斗鸡走狗,哪见过城里稀奇热闹,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的场面及其派头呢?成天和那张莽溜街串巷,寻花问柳,专找乐子,早把复习应考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而且每次出去,花钱架势半点都不让与那富家子弟张莽。那王莽无意中问及张莽这次带了多少银两出门,张莽说大概五百多两,引得王莽暗暗地埋怨他父母忒吝啬了些。他两倒是天生一路人,经常你请我我请你,应对不相上下。
  不到一月,王冕的银两就花了百十两,可他全不为意。一日,他俩来到一处偏街,说是偏街,其实乃本城的花街柳巷,本处茶馆春楼赌坊最多,暗地里也是最热闹的地方,特别是夜幕降临之后,那光景真是“处处烟花荡,时时莺莺语,满是柳暗花明。”
  至于那赌坊茶馆的吆喝之声,这两个少年倒也还抵挡得住,可是那些春红柳绿的袅娜妓子们早已撩拨得这两个十六岁的少年七上八下,喉咙里直吞口水,只是由于生平第一次见到这场景,想却又怀了偷的那种怯生生的心思,张莽虽说是胆大些,倒也不显主动,于是只见他俩眼瞅着这些春红柳绿的场所来回地走了几遍,并不敢大胆进入!
  这时,一个年长的招客妇人靠过来,见他俩是富人打扮,诡秘地问他们要不要进去耍耍,说是好玩的很呢!那张莽壮了胆,和那妇人走到一边窃窃私语了好一阵。然后过来抓起王冕的胳膊就往春楼走去,说是没有什么,只是好耍,但耍无妨!
  进得春楼,次第上了楼阁各自进到一处粉楼,真是春红柳绿之所,那圆形红木桌上铜台红烛泪光盈盈,旁边桌台上各色美酒糕点一应俱全,再看那妆镜台上各色女子调料饰品不名其所是,柳暗花明处更有一张鸳鸯红铺,锦绣帷幔,轻香软玉的花雕床,此番情景,哪是性情乖张的王冕曾经见过的!此时他正被安排在如此地方独自稍息,不一会儿,只听得几个姑娘银碎的声音和那款款地脚步声荡然飘来,这王冕先自酥了一回,立马他又装作正经老练的样子,这时那妇人引了四五个姑娘任他挑选,他不敢多看,只是仿佛挑了一个好看风骚的娘们,便说与了那妇人,只见那妇人对那娘们儿耳语几句,嘻嘻哈哈地引着其它几个姑娘荡荡地走了!余下的这位立马给王冕斟上一杯莫名的玉液,芊芊玉手递给了王冕。
  这王冕本就生性乖张浮浪,很快适应了场景,只是一双焦灼闪亮的眼往那姑娘春情荡漾的身上肆意搜索,只见他俩眉来眼去,那娘们儿颇是老道,主动挑逗迎合,娇滴滴的春猫之声,很快将王冕勾得神魂颠倒,不几个回合,他们竟如胶似漆地搂抱一处,急切地滚向鸳鸯锦绣的云铺,好似焦渴蔓延了几百年光景,此时正逢一场酣畅淋漓的春雨!
  在那风骚娘们儿的引导下,王冕终究是顺利破了童子身,只是云雨的时间不长,毕竟初来乍道,不省人事的多,直叫那娘们儿哄着喝了好些不知名的春酒,夜半焦渴中好几次醒来又急切地寻那桃源胜景,急急地求欢,大战了好几场,男女之事毕竟无师自通!
  这一夜,这两个少年郎君兴奋异常,直到天光微明才疲倦地倒进了轻香软玉的温柔乡!又直到太阳穿户照到屁股接近晌午的光景,他们才差不多清醒起来,昨夜幽梦似乎还未完解!只见昨夜那招客的妇人进来,口中念念有词地算计了一通,给他报出了昨夜一夜春宵的价值,共计白银三十三两。王冕只恐有诈,叫来隔壁的张莽要求算个明细账。张莽的消费是三十六两银子,那妇人给他让了六两,说是头回客给予的优惠,张莽领了并不计较。张莽见王冕嫌价格太贵,于是要求那妇人多给优惠些,允诺下次再来,于是那妇人讲和说无论如何也要二十六两银子才够成本开销,王冕只得付了二十六两银子走脱。
  回到旅店,客少的时候,王冕偷偷地问一个伙计那花街柳巷男女之事的交易勾当的情况,那伙计告诉他,就是最好的姑娘春宵一晚也不过十多两银子,处子也不过三十多两银子,这就是本地的公道价钱了!那王冕听了这些暗自觉得受了欺诈,心想下次心里就有数了,出来混难免不交些学费的,这也是张莽等一些狐朋狗友的“口头禅”了!
  接下来的这阵子,偷了腥的猫儿哪坐得住,三五天不去那春楼窑子,两个少年郎君就急得八荒四野的,时不时他两就会出现在花街柳巷,不过老练得多了,后来竟然花五两银子就随便玩转了各处春香楼的姑娘们。又不到一月,王冕所带的银两竟所剩无几了!只是那张莽每每告诉他不打紧,没有了,自会借给他多的,熟不知那张莽花钱更厉害,自己所余的银两也不过百多两银子的光景了,距考试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呢!
  没有算计这些,他俩还是经常出入花街柳巷。一日无聊,合着几个春楼姑娘竟做起了赌博的勾当,这两个少年郎哪知是计?一夜下来,小小的赌博竟暗暗套走了他俩六十多两的银子!回到旅社,王冕不免有些失魂落魄,自己已经是囊中羞涩,全部家当就只剩下几个碎银了,他问张莽再度借钱的时候,张莽才认真清点了自己的银两,大概连赌场上借给王冕的账自己总共六十余两银子,剩下的现金也就五十多两银子,这下张莽也慌了神,没想到自己带的五百多两银子仅两个月就花的差不多了,还有这余下的一个月怎么混呢?
  对于这两个惯常花钱如流水的少年郎来说,这五十多两银子的确有些捉襟见肘,很难对付一个月的开销,只见那张莽平素一副大哥的派头,假装无事地对王冕说:“喂,你不用害怕,指不定哪天俺爹到城里捎货的时候我再管他要一些,就算碰不到俺爹,我们现在起节约开支,一天二两银子度日,体验一下老百姓的艰苦日子不是也很好吗?”
  王冕和一个熟识的伙计说了他们目前的情况,那伙计说:“你们是长客,这话儿好说,我们老板是我隔房大舅爷,好通情,欠那么一点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你们得换成下等房,伙食也就吃比较简单的,我看你们的银两大概还能撑到考试以后吧!最好你们还是拿出三十两银子先行抵押作保吧,免得又让你们给过早地花光了!”
  于是,他俩依照伙计所说,解决了住食问题,他们手头就只有二十来两银子了,可是他们依然就着手头这点银子时时寻乐,不过几天,几乎就花光了财资,而他们又忍不住清贫闹着要老板稍微改善些伙食,那老板见他俩没有了银两,哪里肯,不过是就着那抵押作保的银两胡乱地给安排些伙食罢了,两个少年郎只得暗暗叫苦!
  手头没有了银两,他们两都憋得慌,张莽就合计说:“这日子怎么熬呀,我们得从那些娘们儿身上找些损失回来才罢!”
  王冕闷闷不乐地说:“怎么找?难不成我们去她们那儿偷?我可做不来!”
  张莽说:“哪用得着偷?你我是干那种事情的人?我想啊,每次打牌我们都输,你没看出那几个娘们儿合伙算计我们吗?难道我们不会来个将计就计,反捞一笔吗?”
  接着张莽就设计说去买一副和她们一样的牌藏好,出点数比大小的时候再换牌,保管能捞些银子回来!王莽见日子难熬,只得同意这冒险的办法。
  傍晚,他们又来这花街柳巷,找那几个经常一起打牌的妓子娱乐。王冕设法吸引注意力,张莽负责“出老千”,对子比单张大,顺子比对子大,多连牌比顺子大,就这样,不几个回合下来,张莽居然赢会来二十来两银子。那几个妓子感到今晚不大对劲,只是没发现证据,也不好发作,只称自己实在倒运,于是没完几把都草草了事。
  回到旅社,哥俩一合计,终于赢了一回,手头又有了二三十两银子,第二天照样去那家春楼狎妓。再说,那几个妓子就昨晚之事报告了为首的妇人,那妇人情知其中必有缘故,故而做了防备,叫人暗中窥察他俩的举动。
  果然,他们起初没“出老千”,总是输,过了一阵子,眼见又输了十几两银子,张莽开始给王冕递眼色,于是又开始暗中换牌,连赢了几把,可是这些暗中的举动全被那妇人安插的线人看见了。不一会儿,只见那妇人引着几个彪形大汉来了,张王二人情知不是,顿时傻了眼。只见那妇人要他俩交出底牌,张莽只得交出那与桌面几乎一模一样的牌来,此时,两个少年郎吓得面如土色,那妇人冷笑着收了牌,要他们搜出身上所有的银两来买账。见不过二十来两银子,便又要他们立下欠账一百两银的单据并签字画押!
  那妇人临走时留下两个大汉使个眼色出去了,结果张王二人被两个大汉揍了一顿,不过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只是留下些难堪的皮肉伤罢了。
  他俩半晚上鼻青脸肿的摸回旅社,忍着皮肉伤痛不说,这下可是分文全无了,还欠了一百两银子的赌帐,怎么向父母交差?距离考试还有十来天时间呢!更何况这段日子是一点书都没看,怎么应考?于是,张莽打了退堂鼓,反正这次来全是好玩,本没有一定要考取什么功名的念头,再说他家有的是钱,于是准备第二天就回家了!并且劝王冕也和他一道回家,估计从旅社伙计那里还能要回十来两银子作路费呢!
  终于,张王二人从伙计那里死活要回十两银子回家了。一路上,他们忍饥挨饿,半是讨口地回到了二百里外的家乡,身上满是脏污臭秽,蓬头垢面,村子里的人几乎认不得他们,因为做梦也没想到是他们,惯常看到的是他们富家子弟的模样!
  回到家里,王冕依计向他父母撒谎说遭了盗贼,才落得如此狼狈,考试的事情也泡汤了!父母见他落魄得如此,心疼的不行,早忘记了猜疑和责备!心想,今年不行,还有来年嘛,难道我儿子的“状元命”会飞了不成?
  这下,家里已经是一贫如洗了,还欠下了好几百两银子的外债,怎么办?连油盐酱醋的小问题都变得难以对付了,想想以前家道宽裕的日子,不禁感慨万千!这时王礼猛然想起流浪远方的哥哥王力一家子,不禁想念他们到底怎么样了!尽管如此,他对儿子的“状元命”却没有动摇过,俗话说得好,命里有时终须有嘛!
  可是如何度过眼前的难关呢?王礼只得厚着脸皮又从亲朋好友处借来了上百两银子,这回他得重出江湖,好好地做几会生意了!为儿子的将来打些基础!
  临走时,给家里留下二十两银子零用,交代儿子在家要好好读书,自己带了八十多两银子出门走生意,这是自己较早前做的那种小本经营了,竟不知道从何做起!
  这次,王礼一改先前耐心地走乡串户的生意模式,他想到郡县城里寻求更好的机会尽快地发家致富。于是他来到城里,可巧,他居然住进了王冕张莽落魄时住过的那家旅社的下等房。那伙计见王礼和王冕颇像,且同一个地方,于是不经意间提起王冕和张莽的事情,王礼急忙问他们在这里的情况,那伙计倒也比较厚道,没怎么说他们的坏话,只是全然不知道王冕所说的被偷盗的事情,此刻与王礼对质,很快现了白,那伙计说住他们店是有保障的,从来不闻偷盗的事情,最终那伙计也把张王二人时常狎妓赌博的事情也漏了!
  王礼一家世代农耕,哪里听说这等悖谬荒唐的事情,那两个未成年的孩子竟然干下了这等勾当,他几乎气得头晕目眩,忍不住要发作!他想,那些花街青楼赌坊可能诈骗了两个孩子好几百两银子呢!我不如去找他们讨回公道,也比做生意强!我王礼跑江湖还是见个世面的!再不行,老子就去报官,看这些乌七八糟的行当还开的走?
  傍晚的时候,王礼一个人依伙计说的大致地方来到一家春楼,正是那家妇人开的店。那妇人见他一个农民穷酸样,并不让他进去,可是王礼自认为理直气壮,偏要进去,并且摸出钱袋子,口里大声嚷道:“老子有的是钱,怎么?不想赚钱啥?”
  进到店里,并不要妓子,而是坐在楼阁的一间厅堂里的椅子上直要见老板娘,那妇人见不是来头,忙迎道:“客官,本家就是为店的,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王礼气愤地嚷道:“我要带你们去见官,你们竟然欺骗两个未成年的孩子的钱财!还不还我一个公道?还有天理王法吗?”
  那妇人听他这么一嚷,再加上前段时间那少年王冕和他颇像,不免一惊,心想,该是那两个少年的父亲找上门了!于是忙赔了笑,说是去去就来。
  没想到,当那妇人再次出现的时候,身后又几个彪形大汉!王礼虽说也跑过江湖,哪见过这江湖黑社会情形,一时竟哑然,自没了神情,仿佛从一头倔驴一下子变成了任人宰割的沉默羔羊!那妇人冷笑着拿出一张欠账单据,扔给王礼,要他自己看看!
  王礼看了儿子签下的白纸黑字,再看看这家来头不小,心想这下吃大亏了!只见那妇人依旧冷笑地说:“你也看到了,我正愁你家孩子赖账呢!不想你竟然这么快就送货上门了!今儿个你要是不把这帐结了,你就别想走出这庙门!”
  王礼有些无奈地说:“花老板,你看我这没有那么多银两,宽限些时间吧!过些日子等我做生意赚了钱一定还上,俗话说得好,子债父还嘛!”
  那妇人哈哈一笑:“呵呵,你这不是缓兵之计吧,你不是要报官吗?你倒是报呀!看谁吃不了兜着走!这白纸黑字的账单难道你要耍赖不成?今儿个你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老娘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噢!你不报官我倒还要报官呢!”
  那王礼见今儿遇到的不是主,再说自己理亏又势单力薄,再加上自己进门时已经现了白,可惜了那一大袋子银两啊!这日后该咋办呢!不过,眼前脱身的要紧!于是,王礼又哀求道:“花老板,你看这样成不?今天我先还上三十两银子,立个字据,改天一并还上!好吗?我确实没带那么多活钱!你就行行好,同情我则个吧!”
  那妇人不禁冷笑一声,厉声道:“少装蒜了!你现白的那一大袋银子少说也有百十来两吧!还不赶快拿出来?你不是要见棺材才掉泪的吧?”说着给那几个彪形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家伙走近他,逼着王礼交出那大袋银两来。
  王礼绝望地拿出那袋银两,默默地放到了桌面上,这可是他一家的救命钱啊?这可怎么办?想到一家妻儿老小,他竟然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那妇人无情地倒出所有银两在桌面上,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七十七两,只见她利索地收起银两,冷笑地说道:“你看看,还差二十多两呢!你说看怎么办?”
  “我真的没有了!这是我借的准备做生意的本钱呀!”王礼好一副苦瓜脸地央告!
  那妇人将信将疑地扫荡了王礼几眼,慢条斯理地说道:“呵呵,真是一家子人,儿子欠了债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还!好吧,我今天也做个爽快的人,今天,老娘就放你一马,此事不再提及,新旧帐一笔勾销,你可识得好歹?”
  那王礼痛定思痛,只得强作镇定,再说好汉也不吃眼前亏,就当自己也遇到了盗贼!牙齿打落了此刻也得往肚子里吞,只得应道:“我知道了,谢谢花老板高抬贵手!”
  回到旅社,王礼将此事讲给了店里伙计,问他可否讨回公道!那伙计跟他说,那花街柳巷的老板大都和县里头乃至知府一级的衙门大有勾当,你何必自讨苦吃呢!
  那王礼听伙计这么一说,知道穷人告官无路,只得收拾起行囊想方设法地回到家乡。这王礼,从来没有吃过大苦,更耻于乞讨,因而两百多里的回家路他多半强忍了饥饿,只是在人家住户极少的地方才放下面子讨得水喝与饭吃,当他一路甩火腿回到家乡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认得是他,因为人们根本没有心理准备!这次,他比他儿子王冕回到家乡的情形还要难堪,邋遢熏臭,蓬头垢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竟不比状态好的讨口子!
  回到家里,王礼病倒了,左邻右舍闻讯都不敢相信,平日里宽裕洒脱的王礼不是还有个远近闻名的“状元命”的儿子王冕吗?怎么转瞬之间,竟这等模样了呢?
  王礼因为前后欠下了近五百两银子的大债,自己又精神萎顿,病倒在床,家里穷的几乎只有吃山菜糟糠了,他这才对大舅公的算命产生了深刻地怀疑,什么“状元命”?这不明摆着的是讨口子的命吗?哎!自己就是被儿子天生的“状元命”害惨了的呀!
  等王礼恢复健康的时候,已是改变了形状,瘦得不成人形,精神也很恍惚,家里穷的几乎揭不开锅了,再借钱已经是不可能了,天天都有人讨账,不过那些讨债的人见到他们一家子穷成这样也无可奈何地走了。王礼从此更加颓废,身上也几乎没有力气,见到妻儿老小跟着倒霉穷迫的样子,王礼只是徒然地偷偷流泪。他不禁想起远方流浪的哥哥王力,心想,他们到底怎样了呢?再想,他们也许比自己还要惨然呢!
  接下来的几年,天灾人祸的事情不少,王礼一家子几乎连庄稼也无收了,更不用说官家的税和债主们的债了,村子里比他情况好的人家都有流落讨口避税的了,见此情景,他也万般无奈地加入了讨口子大军,家里只剩两个老年人不知怎么捱得过!
  为了避人耳目,免得熟悉之人的笑话,王礼带着老婆孩子只想逃到很远的地方去暂时讨口为生,每次讨口得来的东西还是首先照顾到王冕,心想,也许人生真的是一场梦,说不定时来运转,他儿子还是会圆了那一个状元梦!这是寒冷中的温暖的梦!
  又过了几年,王礼一家子并没有见半点起色,反而毫无希望地安于讨口子大军的命运了,王礼病弱无力,王冕什么也不会做,从来游手好闲,也是他父母宠惯的!
  一次,他们来到另一州府讨口,正赶上当年殿试发榜,榜文告示周围聚满了人,几乎围得水泄不通,王礼这些讨口子几乎是挤不进去的。只听得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说中头名的人叫“王冕”!王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冕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论年龄,目下已经沦为讨口子的“王冕”到该是到了参加科举大试的年龄了,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呀!进而又听闻那状元郎“王冕”竟然与王礼一家是同一个郡县的,这正是奇了!此刻,王礼也觉得十分地蹊跷,他不禁想起大舅公素来有神算的名头,该不会恰好只是算对了姓名而已吧!更不会是哥哥王力的孩子王盖了!做梦也不可能!
  没过多久,他们一家子又听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据说那状元郎居然和他们一家子原来是一个乡的!这可让王礼一家子更加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因为他们家乡那么丁点儿地方他是熟悉的,除了他儿子叫王冕,谁还叫王冕呢?难道那“状元命”竟会飞回来找他们不成?他们越来越感到不可思议!又据说那状元郎近些日子就会回到老家省亲的,于是,在莫大惊慌与诧异中,王礼一家子也决定回家看个究竟!
  正是农历八月十五这天,秋高气爽,大自然一片华采,真可谓五彩斑斓的金秋时节。状元郎回来了,他回到了自己阔别二十多年的故乡!
  父老乡亲们做梦也万万没想到,如今的状元郎竟是“王力”的儿子“王盖”!可是他中状元的时候缘何又叫“王冕”了呢?为什么借用了他叔叔王礼的儿子王冕的名字呢?
  当王力王礼老哥俩再见面的时候,当王盖王冕堂兄弟俩相见的时候,竟然是如此地尴尬如此地感慨如此地悬疑而又如此地宿命!怎么会有如此的结果,老天真是会开玩笑!谁说人生不是一场大梦呢!此番风雨变幻无论如何都已尘埃落定!
  此时王礼一家子沦落为乞丐,王力一家子则平步青云,又据说新科状元“王冕”即王盖已经被当今皇上十七岁的同胞妹妹相中!年底就要举行普天同庆的皇家婚礼了!
  原来,王力自大舅公算命以后,为了躲避世人对一家人的讥笑挖苦,特别是对小儿王盖可能造成的伤害,于是举家迁徙到老婆的娘家,娘家唯一的舅子也在城里做生意发了财,于是不再回到乡下,就把自己父母养老送终的事情托付姐姐照应,并将娘家全部家产相赠送,并且允诺自己会力所能及地照应他王力一家子人。
  就这样,托庇娘家的福德,加上王力夫妻俩的勤奋仁厚,一切事业顺当,并赢得了娘家亲戚朋友的夸赞与照应,儿子王盖也因为他父母给他揭示的“乞丐命”而更加发奋读书,这样,一家子憋着一股不服输的气概奋力拼搏,才开创了奇迹!
  那王盖真是不错的孩子,虽然父母给他早早地揭示了神算大舅公所示的“乞丐命”,可是他始终尽到个人的能力反抗那命运!过早的成熟与自尊,懂得孝敬父母,尊敬师友,读书分外用功,在各级学校各类考试中竟然每每名列前茅,此次竟又高中头甲!
  至于他此次没用自己“王盖”名而用了“王冕”的名字,那是因为他想念堂兄王冕,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于是他就用了堂兄“状元命王冕”这好听而诗意的名字,也莫名觉得自己“乞丐命王盖”的名头不大吉利,于是就这样鬼使神差地成就了一切!
  世间真有这阴差阳错的事情,世间又真有这人算不如天算的事情!
  苏子有诗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于此吟诵起来,颇有几分人世的况味,千古悠悠,熟道这天道人事冥冥之中的安排,又几家欢喜几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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