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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中国的疆域教案 湘教版(八年级上册)9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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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中国的疆域教案 湘教版(八年级上册)9
1​.中​国​的​疆​域​教​案​ ​湘​教​版​(​八​年​级​上​册​)​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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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喜欢一个中国P民心中的20个邻国(十二)
这次更新时间花得有点长,主要是平时太忙了,加上平时熬夜看世界杯,更没时间啦。这次写的是缅甸,本来以为写不到好多字,结果东拉西扯整了居然一万多字,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缅甸这篇文章也扯了很多话题,当然也留意重点描写了下中国和缅甸的关系,但说实话,缅甸这种国家的确不太好写,缺乏刺激点,也没有太多可以发挥的地方。主要是两个点,一个是果敢汉民,一个是历史上和中国的交集。
接下来我准备攻克一个大目标,那就是曾经的老大哥,现在的巨无霸俄罗斯,也希望大家多在天涯和新浪博客上给我提提意见,让我充分吸收吸收,先在这里谢谢了。
天涯连载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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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又逢君
缅甸:中国政治的“活化石”
在中国的14个陆上邻国中,有1个边境地区堪称中国近现代政治史的“活化石”,每一次重大的政治变动都能在这里找到痕迹。直到今天,这个地区依然以纷繁复杂的政治局面,与中国本土发生着千丝万缕难以割裂的关系。
这个“活化石”位于中缅边境,背后的国家就是我们今天要讲到的缅甸联邦。
缅甸身上的那道中国血痕&&&
历史上,缅甸曾是中国的番邦属国,直到后来被英国人纳入英属印度殖民地。缅甸第一次与华夏之地的政权更迭产生直接联系,深深烙印上中国政治斗争史上惯有的一道血痕,要一直追溯到300多年前的1661年,在这一年清王朝占领云南昆明,南明永历帝逃入缅甸避难(也成为后来汉民大规模聚居在此的一个来源)。
翻开历史书仔细看看,有多次中原政权改朝换代之时,失败一方逃亡周边邻国的例子。在北边,元朝末年元顺帝逃亡今天的蒙古、俄罗斯一带,建立了北元政权。在南边,南宋最后一个小皇帝曾试图在中南半岛避难,而这里的南明永历帝最终上演了一个悲惨的结局,在缅甸自身发生政变之后,最终被本地统治者献给吴三桂而遇害。
(如果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明史之类的资料,即使我不是一个大汉族主义者,但是当真正触及那段南明政权在缅甸生不如死的悲惨经历,不由自主地还是会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撕心裂肺——内心深处始终觉得明朝比清朝更有资格代表中国人以及背后的国家社稷。)
这里把这个话题谈开,尽管我也赞同从民族统一和国家融合的角度来看,历史上9大君主王朝从理论上都能够代表中国正统政权,属于中国政治历史的一部分。但从文化习性、统治政策、帝王特征、政权性质等各个角度来看,我个人觉得,有2个朝代跟自己心目中华夏政权形象保持太大的距离:一个是元朝,一个是清朝。
在今天的中国,不同兴趣群体心目中的九大君主王朝,也有着他们各自解读的形象和味道。
秦朝:全国的县委书记和县长应该感谢这个朝代,没有秦朝,就没有郡县制,就没有今天广大政府官员的正县级待遇。
中国知识分子的第一个眼中刺,李斯堪称最早的中央宣传部长,尽干些“封闭言论、钳制思想”的缺德事。
毛泽东个人最喜欢的一个朝代,倒也符合他的风格——“我花开后百花杀”。
对社会现实不满意的冲动派网民心目中的秦朝只有那两个人——一个姓陈,一个姓吴。
汉朝:爱国青年和热血青年心中的图腾,作为农业定居民族,取得了为数不多对北方游牧民族的战争胜利。
古罗马历史研究者考察的源头,当初汉朝是如何将匈奴赶到欧洲,从而引发欧洲民族大迁移,导致西罗马帝国灭亡。
我个人一直很纳闷:汉族之所以叫“汉”,是不是因为汉朝而得名,至今无解。
晋朝:和前朝完全倒了个个儿,打仗不行,但吟诗作画却独步天下。
崇尚仙风道骨文人气质的朋友最推崇的一个朝代。山水诗人谢灵运、田园派陶渊明、书法泰斗王羲之、绘画之王顾恺之是那个文学时代真正的潮人一族,无人能及。我一直觉得中国的电视剧,真正应该拍的是这些历史长河中,真正体现华夏文化思想精髓的非凡人物,而不是千篇一律的皇阿玛、格格阿哥。
三国粉丝都不太感冒的一个朝代,正是因为三分归晋,中国历史上最富有文学演绎色彩的三国时代结束了。
隋朝:中学历史教师培养手下学生的正确历史观和道德观的一个重点章节,老师总会告诉学生:隋炀帝和他的这个朝代充分说明了“失民心者失天下”的真理。
唐朝:正面吸引兴趣群体最为广泛的一个朝代。
全中国小学生心中的唐朝就是“锄禾日当午”。全中国中学生心中的唐朝就是“李白、杜甫”。全中国大学生心中的唐朝就是“李世民”。
中国女权主义者关注的一个朝代——3000多年君主专制历史,就这个朝代出了一个女皇帝武则天。
爱国青年同样对唐朝情有独钟,安西都护府、北庭都护府这些名字听起来是何等的豪迈。
驴友们也很高兴的一个朝代,能让自己不办出国签证就能驴行到巴尔喀什湖那么远的地方。
&&&&宋朝:军事爱好者心中的反面教材,一直被北方游牧民族压着打,结果最后还被灭掉了。
70后、80后心中的宋朝最佳代言人就是杨家将,而且是以小人书的形式出现。
中国知识分子心中的圣地,从理学、宋词到绘画、书法,真正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元朝:民族主义者中间充满争议的一个朝代,尽管地盘大得不得了,但却很难找到一种认同感。
武侠小说粉丝心目中的元朝是跟郭靖、黄蓉、杨过、黄药师这些人联系在一起的。
&&&&明朝:中国政治官僚阶层的样板朝代。真正把中央行政管理体制的运行效果发挥到极致的一个朝代,即使皇帝十几年不上朝,强大的国家官僚机器依然有效地运行。
哲学研究者聚焦的一个历史重点,王守仁和他的心学堪称中国哲学史上的奇葩。
中文系学生眼中的明朝就是《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和《金瓶梅》。
清朝:不得不先说说我个人的感觉——太糟糕了,政治体制上严重退化,思想文化上彻底扭曲。到了后期整个国家运行得之惨不忍睹,都不忍心去看史书了,如果这个朝代算华夏政权的正朔的话,真的是华夏老祖宗摊上八辈子倒霉了。
知识分子最忌惮的一个朝代,“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的文字狱对后来的中国社会言论开放程度影响太大太大。
民国之后政客们抨击对手的最佳靶子:你丫的离第二个丧权辱国的慈禧太后只有一步之遥!
汉族主义者心中的清朝就是“留发不留头”的耻辱。
共产党人眼中的清朝则是7个字——“半殖民半封建地”。
全中国导演最喜欢的影视拍摄题材,一个康熙,一个乾隆,几乎成为中国“英明君王”的同义词。
90后心中的清朝皇帝叫做“皇阿玛”,公主格格叫“小燕子”。
服饰文化学者最大疑惑的来源:为什么旗袍这种满服会成为华夏服饰文化的最大象征?
缅甸会在哪个版面?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民国之后中国政权第一次出国作战的地方就在缅甸,时间是抗日战争时期的40年代。好像民国初年徐世昌也曾经派北洋军到蒙古平叛,但那个时候外蒙古还没有从法律层面脱离中国,属于内部事务。&
我最早了解缅甸,就是在看杜聿明的传记时接触到的。这里不得不提两个杯具人物:杜聿明和孙立人,这两个在抗日战争的缅甸作战时表现非常优秀,堪称中国当时数一数二的军事将领。但让人唏嘘的是,这两个人的结局都属于“无可奈何花落去”,落得一个惨淡的下场:&
一个被毛泽东关了差不多10年,最终沦为一个文史研究员,从此消失于茫茫人海。倒是他的前大女婿如今频频登上报纸的头版头条——谁?就是那位赋诗感谢上天赐予自己一个可爱天使,“老树开新花”的杨振宁杨大教授。
一个则被蒋介石直接打入牢狱,当了整整33年的楚囚,直到蒋经国逝世之后才被释放。
颇有意思的是,两个人的罪名都是“危害罪”,杜聿明是“危害进步势力和中国人民”,孙立人则是“危害民国政权”。
(我一直有个很奇怪的疑惑:都说知识决定命运,但这句话在蒋中正先生身上完全就是一句屁话。
如果从学历角度来看,60年前发生在中国土地上那场战争就是一群小学学历打垮了一群海外研究生学历。
就拿政治领袖来说,毛泽东是什么学历?湖南第一师范学校毕业,放在今天顶了天是个二本,估计录取分数线最多比二本线多5分左右;蒋介石呢?保定全国陆军速成学堂毕业生,留学日本振武学校,专业对口,学历够硬,算得上如假包换的海归派。
至于老毛和老蒋手下的那些虾兵蟹将,学历差别就更大了。国民党从文官到武将,在蒋总裁手下混,不挂个哈佛、耶鲁博士头衔你都不好意思出来。在这里,黄埔军校基本属于野鸡大学,保定军校跟蓝翔技校没有两样。就说上面的孙立人,美国柏杜大学和弗吉尼亚军校双牌学位。真正从丘八位置爬上去的纯文盲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老蒋的结拜大哥冯玉祥。
而共产党这边呢?简直叫惨不忍睹。一水儿的自学成才,海归没几个,全是土鳖。我们尊敬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小学毕业,曾参加过所谓的留法预备班,其实说白了就是今天的对外劳务输出。老邓自己都说过,在法兰西没有读过一天书,干的是彻头彻尾农民工的活儿,起得比鸡早,干得比牛多,吃得比驴少。
前几天中央6台播放的那部反映总设计师这段日子的电影《我的法兰西岁月》拍得那个之臭,完全没把这段海外草根岁月的精髓展现出来。要是我来拍,名字都要起得吸引眼球,《一个在巴黎的四川农民工》,既紧扣时代主旋律,又真实反映老邓在法国的那段传奇打工生涯。
至于其他共产党高官,能读个中学都算党内的高级知识分子了:刘少奇当年好不容易读了个中学,结果还被开除了。周恩来中学毕业后,几次报考高等师范学校,始终结局是继续读复习班,最后给彻底读毛了,干脆回国闹革命。
难怪老毛历来都瞧不起高级知识分子,“知识越多越反动”一度成为共产党知识分子政策的指导思想,也不能全怪人家苛刻,其实根源都在蒋同志和他那帮海归博士自己不争气,怀里揣着这样法学博士那样工科硕士之类多如牛毛的学历证,却搞丢了一本叫做“中华民国”的最大土地证,以实际行动砸了“精英”这个金字招牌。
换成我在共产党那个位置上,也会高唱“打倒臭老九孔老二”,培养那么多博士硕士能有什么用?在国民党那里,你们打仗只会掉链子,治国只会撂挑子。在共产党这边,你们参政只会捅篓子,开会只会惹老子。)
40年代,孙立人在入缅作战失利之后,被迫率领远征部队撤入印度,那个过程给我印象非常深刻,崇山峻岭毫无人烟野兽出没危机四伏,由此也加深了缅甸在心目中的一个感觉:四处都是原始森林,一片未开化之地,整个国家都处在一种原生态的状况里面。
在我眼里,不仅是边境地区,整个缅甸都保持着这种未开化的状态。作为一个中国的老百姓,你要在中国媒体上看到关于这个国家的消息,只可能在政治新闻版面找到自己需要的内容,至于娱乐新闻和文化新闻版面,想都不要想。
(有时候你要评价一个邻国在中国老百姓中到底是怎样一个形象,一个比较原始初级但却很有效的办法就是看这个国家经常出现在报纸的哪些版面。
俄罗斯、日本、韩国这三个国家基本上属于全能型“版霸”,报纸的所有版面都有出现的可能性,从国际新闻版到产经新闻版再到文化体育新闻版、娱乐八卦版。甚至一般来说,各地宣传部原则上要求刊登国内新闻的封面新闻版,有时候都可能出现这三个国家的报道。最典型的莫过于前段时间韩国的“天安号”事件。
印度和巴基斯坦、阿富汗是国际新闻版的常客,当然都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基本上都是跟什么炸弹爆炸、火车出轨联系在一起。三哥偶尔还会出现在产经新闻版,作为中国的经济对手进行对比。
朝鲜比较特殊,一般会出现在时政要闻版,这跟国际新闻版听起来差不多,但有区别。时政要闻版原则上不允许自行采稿,都是采用新华社和人民日报,甚至是宣传部的通稿。一般只有国内全国最大局级别的领导同志视察访问某地的新闻报道采用这种形式,朝鲜以这种形式出现,可见在国内文宣系统中的地位多么特殊。
出现在旅游新闻这些专刊版面则属于一些特殊的邻国,比如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越南。
至于不丹、尼泊尔、文莱这些国家,如果全国最大局的领导同志不去那里走动走动,一年到头难得在报纸上看到几次。)
我能想到的最近三年中关于缅甸的新闻是什么?全是政治新闻,第一是2009年的果敢事件;第二是2007年缅甸军政府武装镇压佛教徒游行示威;第三是2008年的热带风暴灾难。即使第三条,也是跟缅甸军政府拒绝国际援助捆绑在一起的。
这就是作为邻国,缅甸在一个中国人心目的印象:只有政治斗争才能凸显他的存在,而且政治斗争的背后,全都是关于这个国家军事政权的负面消息。
在这个地球上,军政府执政的国家其实也不少,但如同缅甸军政府这样如此长久的例子倒不多:从60多年前独立开始,军队就开始了在缅甸的长期执政生涯,从来没有大权旁落。
巴基斯坦、泰国也有过军政府执政的时候,但始终是和民选政府交替进行统治。而且进入80年代之后,巴基斯坦的军政府政变之后,一般都会主动进行全国大选,以民选政府的形式出现。
朝鲜尽管属于军事专制性质的国家,但金正日更多是以党的形式进行统治,虽然他的政权里面,军人占据很大比重,但本质上金正日还属于一个政治官僚统治者,而不是军事专制统治者。
昂山素季和“民主斗士”的头衔
&&&&执政到今天,缅甸军政府已经有点类似14世纪阿拉伯地区的马木留克军事政权——由军队最高长官作为国家的实际统治者,并由军队代表的政治势力掌控国家的内政外交。在缅甸,最高权力机构是全部由军方将领组成的和平与发展委员会,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政治组织:从名字上不太像政党,但运作上又完全代表军方利益,在缅甸国内政坛充当着最大执政组织的作用。
缅甸军政府在政治上有2个对手,1个就是中缅边境那些形形色色的少数民族武装力量(其实很多从种族学来看就是汉族);另1个对手则是围绕全国大选进行争斗的那些民主党派,一个重要人物就是缅甸民主运动的领袖人物昂山素季。
怎样去评价昂山素季这样一个政治人物?很难很难,尤其是中国人。昂山素季在外界看来,尤其是在西方人看来,是以一个“民主斗士”的形象出现的,而且因为领导缅甸民主运动,获得过诺贝尔和平奖。这两点足矣让这个缅甸第一任民选总理女儿的形象在中国这边变得混沌起来。
第一点就是“民主斗士”这个头衔。在中国,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民主”成为一个含义模糊不清、褒贬性质不一的词汇,甚至变得有些不伦不类。尤其是1989年之后,“民主”甚至在汉语字典中成为一个地位尴尬的名词,词性渐渐变化:以前是一个政治名词,指的是一种政治制度和政治模式,而如今“民主”基本上缩为一个道德名词,主要指一个人具备的品行作风是否开明。而当“民主”和“斗士”两个词拼凑在一起,更是如同化学反应一般产生更大冲击力,让这四个字在中国变得格外的别扭。
“斗”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下克上,意味着跟政府作对。在今天的中国,即使个人价值正在兴起,公民民主素质也逐渐得到提升,但老百姓要提到跟政府作对这种事情,尽管已经不会觉得是什么丢人或者大不逆的事,但肯定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很光荣很值得骄傲的东西。
假如周围有这样一个同志,经常痛骂下到街道办事处上到国务院的一切政府机构,经常发动大家质疑政府方面的某些做法甚至邀请大家去“散步”,你会怎么看待这个人?
恐怕99%的中国老百姓不会认为此人是“扶社稷于危难,救万民于乱世”之治世良才,而是把诸如“想法太极端”、“年轻人太冲动,迟早要吃亏”、“激情有余稳重不足”之类的帽子给他全戴上去(中国人更欣赏的是“少年老成”、“胸有城府”、“不动声色”这种处事风格)。
还记得当年那个王海吗?这位老兄还不是跟政府作对,仅仅是跟势力强大的工商企业主作对,号称要“为全中国消费者的合法消费权益而斗争”,结果落得一个什么下场——在老百姓心目中沦为“一个沽名钓誉的骗子”——这就是所谓“斗士”在中国的下场。
之所以出现这种现象,倒不是中国老百姓被洗脑或者都是一群安于现状习惯被统治的愚民,而是中国人实际上是将家庭的观念移植到了社会体系中。要知道中国自古是一个讲究长幼尊卑的等级社会,“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最大的宗法核心原则。中国几千年的文化和社会结构都是如此。
中国的家庭是什么情况,想必大家都清楚。儿子不能挑战父亲,媳妇不能质疑婆婆,要是敢违反,那就是“不孝”、“逆子”。而一旦中国人的家庭观念放大到整个社会体系,那就变成了职员不要怀疑老板,顾客不要为难商家,公民不要挑战政府……要有大局观,要讲和谐,“各居其位”、“各尽其责”。
整个传统文化观念都不鼓励不支持不提倡不赞成社会生态链中的任何社会阶层,怀疑和挑战处在自己上方的社会阶层,一定要保持社会阶层之间的相对平衡状态(这种划分不是如印度那样从种族、门户,而是从社会职业、权力大小、文化心理等角度划分的)。
在这种等级体系中,较低社会阶层的中国人根本不习惯将“下克上”作为一种社会常规手段,不会轻易打破不同社会等级之间的稳定状态。在中国人看来,“政府”、“领导”、“上级”这些都是非常值得敬畏的字眼,不敢轻易触碰,更不要说批龙鳞了。
即使到了2010年,中国的社会开放程度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水平,但“以下犯上”、“挑战权威”依然在民间是非常忌讳的事情,都属于非常时期的非常手段,绝对不能轻易出现。
所以说要在中国说某人是“民主斗士”、“自由斗士”,还真指不定是句骂人的话。就跟以前骂别人是“农民”一个道理,无论“民主斗士”还是农民,本身是值得尊重的,是有价值的,尤其农民还是这个国家的立国之本,但放到整个社会变迁的大语境中,就出现了这种尴尬的局面。
昂山素季的第二个导致难评价的点则是她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
诺贝尔奖在中国一直面临的一个很矛盾的情况。物理、化学、经济、医学这些奖项都没有问题,从执政党政府到民间百姓,都希望中国能出一个这方面的获奖人才。但惟独另外2个奖项存在很大争议,一个是和平奖,一个是文学奖,都属于人文范畴。跟前面几个理工科奖项不同,凡是人文的都会存在一个争议的问题,因为标准不一样,评价结果的差异就会很大。
正是因为如此,其实和平奖和文学奖都有好几个中国人获得,但几乎在国内难以提起,大家也不愿提起。我不知道中国的国籍法是如何认定公民国籍的。如果达赖喇嘛还算中国公民,或者属于广义上的中国人,那么他应该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中国人士。前段时间又盛传同样流亡海外的疆独人士热比娅有可能得到诺贝尔奖提名,这些在中国人看来,都非常难理解,奇怪诺贝尔和平奖有着怎样一个选择标准:一个宣扬分疆裂土的人怎么会成为和平奖获得者,难道分裂还有理了?(真是思维差异的问题,有时候老外还真觉得分裂是有理的)。
另一个文学奖获得者则是中国海外作家高行健,他的作品牵涉到中国最大的一个敏感问题,那就是当年的天安门事件和其他敏感政治事件。所以当年他得到诺贝尔文学奖后,不但国内没有大张旗鼓地宣传,反而由人民日报出面,刊登了一篇《2000年诺贝尔文学奖违背了诺贝尔遗嘱》的文章,旁敲侧击地指责了高行健的作品存在严重问题。(我没怎么看过高的作品,只是粗略看过《灵山》,怪我层次太低,看不懂)
高行健跟其他海外的中国学者最大的不同是,他不但加入了法国国籍(当他得到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已经是法国公民),而且公开表示他本人有关中国的所有乡愁,已经在80年代末全部消失了——中国,不会再让他想到任何事情,“我连梦里都没有中国了——有的话,都是恶梦。”这是他的原话,跟我们印象中“即使遭遇坎坷流亡异乡依然梦牵家国思念故乡”的文人传统大相径庭截然相反。
所以说,昂山素季得到了诺贝尔和平奖,就变相等于跟达赖喇嘛、热比娅这些政治人士摆在一个货架上,莫说执政党政府,就是中国的普通老百姓,下意识也会觉得这样的摆放很别扭。
果敢和海外华人利益的悖论
缅甸军政府另一个头痛的地方则是中缅边境那些五花八门的少数民族武装力量。中缅边境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由于历史原因,缅甸中央政权历来对这里的控制非常薄弱,可以说是“山高皇帝远”。加之从40年代后期开始,不断从中国涌来各种政治势力,更加剧了这里复杂的形势。
40年代末50年代初,第一波涌来的是吃了败仗的国民政府部队,迅速成为缅甸边境地区的主要势力,控制了相当地盘。20年后的文革期间,第二波则是大批中国知识青年越过中缅边境,加入缅甸共产党游击队,建立了形形色色的缅甸少数民族军。
按理说,前国民政府部队代表国民党的利益,知识青年代表共产党的利益,两块势力碰到一处,应该水火不容兵戈相见。但奇怪的是,他们不但相处无事,甚至还联手对付缅甸的中央政权。
回头想想也正常。前国民政府部队和知识青年们都要为如何对付仰光政权费尽心思,在这一点上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
但无论是国民政府部队,还是缅甸共产党的那批知识青年,最终都不如另外一个东西更能代表中国人脑海中的缅甸,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金三角”。
在不少早期的港片里面,孔武有力智勇双全的主人公经常深入毒枭大本营金三角,这个时候,两个国家出现在台词里的频率最高,一个是泰国,一个就是缅甸。
作为中国的邻国,缅甸其实很杯具,在大多数中国老百姓脑袋里的词汇仓库里面,居然是跟“海洛因、金三角、罂粟花”这些词语摆放在一起。读书的时候,记得报纸上曾经密集宣传过一段时间金三角毒枭大王坤沙的故事,而坤沙的经历几乎是缅甸国内几十年政治军事格局的一面镜子。(值得一提的是坤沙曾在采访中提到,自己特别欣赏毛泽东,老毛要是知道自己居然有个毒品大王的粉丝,恐怕会哭笑不得。)
中国执政党政权和缅甸军政府的关系也很微妙,尤其是40多年前的文革时期。执政党从心理上是将缅甸作为同盟国家对待的,理由很简单,缅甸是站在美国人的对立面的,本着当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种简单的逻辑思维,60年代中国执政党真是将缅甸军政府当作兄弟来对待,甚至还亲自传授私有经济国有化经验,兼并了许多当地工商业主的资产,而这些工商业主大部分属于世代居住在缅甸的华人华侨。
但在缅甸问题上,中国执政党始终面临一个在许多国家都出现的尴尬问题,那就是如何处理兄弟国家和兄弟党之间的关系。在缅甸,军政府的对立面是缅甸共产党;在印尼、马来西亚、柬埔寨这些国家同样都有信奉暴力推翻现政权的共产党存在。
毛泽东本人曾谈及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但他那种幻想主义气质基本上让他的解决办法不具备任何实际价值。他在跟即将出任驻缅甸大使的耿飚谈话时说道:“既不能因为要搞好国家关系,就不许我们支持别国的共产党;也不能因为要支持别国的共产党,就去干涉人家的内政。”我不知道耿飚是什么感觉,要是换成我,心里肯定默想:“主席呀主席,你这不是跟我玩绕口令数来宝吗?”
从缅甸军政府的角度来看,对中共政权如此警惕也是正常的:你口口声声说跟我友好,家里又收留了准备置我于死地的仇人,真把我当冤大头使唤了?
所以当60年代中国掀起“文革”浪潮的时候,缅甸的华人也纷纷成立红卫兵组织,准备掀起缅甸的文化大革命,结果遭到军政府的武装镇压,大批华人遭到逮捕和流放。这让中国执政党的天平又转向了缅甸共产党,默认大批云南支边青年进入缅甸,参加共产党游击队,与缅甸政府军对抗。
但当文革结束之后,邓小平又决定减少并最终放弃对缅甸共产党的支持,90年代初,缅甸共产党基本上瓦解殆尽,变成了各种各样以特区形式出现的民族武装割据势力。
如今中国执政党和缅甸是各取所需,又开始热络起来。缅甸军政府是为了摆脱国际孤立,寻求大国支持以应付西方压力,所以主动找上门来;中国这边也希望通过缅甸向印度洋拓展利益,修建水电站,建立海上油田,发展两国贸易往来,包括大宗军火交易。&&
提到缅甸,不得不说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果敢事件,缅甸也在中国媒体的版面上很是保持了一阵高曝光率。
当缅甸政府军占领果敢的时候,在中国网民中引起很大的争议。有人认为果敢边民就是境外的中国人,中国政府应该采取强硬措施保护果敢边民的利益,也是保护海外中国人的利益(其他方面我不敢说果敢的缅甸人跟中国人有关系没有,但看过那个什么第几特区的网站宣传之后,我觉得就文宣而言,还真跟天朝自成一派的官样文化同出一脉全无二致,尽得中国执政党那种冠冕堂皇空洞乏味的文宣风格之精髓)。
当然也有人认为果敢人毕竟法律上属于缅甸公民,果敢事件本质上属于缅甸内部事务,中国政府顶多是表示关注,不可能再说太多,除非确实侵害到中国自身利益。
这个事情实际上反映了一直以来存在的争议焦点:海外华人(主要指已经脱离中国国籍的华人)是否属于中国利益在海外的延伸,中国是否有责任和义务保护海外华人的利益。
要把这个话题讨论清楚透彻,真的是一件非常高难度的事情。因为这个话题牵涉到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多,包括中国传统文化、中国执政党的政策、海外华人的现实情况等等。
传统古代典籍中,“海外华夏子民”这个概念很模糊,更多使用“遗民”而不是“子民”,至少从字面的血脉紧密程度来看,“遗民”显然不如“子民”,这是因为古人基本上认为“在夏为夏,在夷为夷”,你到了蛮夷的地盘,接受了蛮夷的文化和统治,那么你的身份就是“蛮夷”了,不可能再是什么“华夏子民”。
在国际政治中,有不少以保护国外本民族同胞利益为由发动的战争,最出名的莫过于阿道夫·希特勒高举“为德意志人民的生存而战”之类的大旗,到处开疆拓土。无论在苏台德,还是在奥地利,他都是拿“保护德意志民族同胞的利益”作为开路先锋。
但这种同一民族在不同国家之间大规模分布的现象主要出现在欧洲,因为从3世纪开始,从乌克兰大草原到西班牙比利牛斯山区的广大领域中,欧洲各个民族群体就不断迁徙,流动非常频繁,导致了上述现象的存在。
在中国,民族间的迁移也存在,但主要局限在华夏政权控制的范围之内,当“中国人”或者说是“华人”这个介于文化和种族之间的概念确定之后,在中国范围之外大规模迁移的现象基本上就不存在了。即使今天在日本、欧洲和美国,一些华人聚集的唐人街地区,人数也是远远无法跟其他移民族群相提并论的。所以在缅甸这种华人(包括果敢族)比例高达3%的现象是相当少见的,也是果敢事件引起争议的一个重要基础。
正是在全球范围不存在这样的条件,所以中国自古很少有过“保护海外华人族群利益”的传统,政府也很少考虑过这种问题。当进入近现代社会之后,当中国老百姓对“国籍”的意识增强之后,如何去看待这些早已加入外国国籍的华人同胞,成为一个存在争议的话题。
在我看来,“保护海外华人利益”始终是个伪命题。
一般说来,只要选择加入外国国籍,放弃中国国籍,那么在中国老百姓心中,至少在我心中,已经算是一个外国人了——尽管从民族和文化的角度还被称为“同胞”。前些时候《建国大业》引起的“外国演员主导国庆大片”风波,就是因为大部分网民不认同入外国籍的明星为中国演员——“不守同一社稷,不食同一粟米,不经同一风雨,汝焉能为吾家人?”。
现在都在谈论中国精英移民国外的问题,有些号称秉承“公共良心”的传媒忧心忡忡地表示,中国最精华的社会力量正在流失向国外,成为外国公民,将极大削弱中国现代化民主化进程。
我看到这些观点,第一个反应是“纯粹放屁”,中国从来不缺的就是人,多走些还省心些,精英走了地球照样转,说不定转得还好一些。当然我的观点很偏执,但我自己很坚定,中国这样一个国家要往前走,无论天下大治还是天下大乱,起作用的从来不会是什么精英,而是底层民众以及潜伏其中的野心者(我之所以用野心者,并不是贬义,而是强调能从底层社会苦苦拼杀出来,没有足够强大的野心,很难坚持杀出一条血路)。
何况目前海外华人大部分集中在北美和欧洲,生活水平一般都超过国内居民。连我们自己都成天过着“挤公交被压成饼子,干工作被骂成孙子,去相亲被当成凯子,加工资被放了鸽子”这种无产阶级一贫二白的生活,还真有这种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国际主义闲心去关心人家碗里的稀饭够不够咖啡热不热牛排软不软?借用老毛当年的词形容一下,那就是“操心太多防肠断”。
说句狠话,人家这些海外华人交的税都是交给洋人政府,这些钱不会变成公路马路修到你家门口,不会变成低保补贴打到你账户头,更不会变作飞机大炮来满足大家“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虚荣心。还是那句话,同情心和人文关怀若是真的泛滥了,先倾注到国内那些吃不起饭上不起学的贫苦孩子身上吧——他们至少还是我们这个国家的未来,至于“海外同胞”,这几年还用不着大家在这里瞎操心。
作为中国老百姓,在感情上,我们愿意对海外流着相同血脉的中国同胞怀有真挚感情,对任何对海外华人的伤害报以猛烈抨击和强烈愤怒。
但作为国家机器的政府机构,处理涉及海外华人利益的事情却不可能如“1+1=2”这么简单。
从执政党政府的角度来说,“保护海外华人利益”同样是个死循环,因为在这个命题上面,有一个更大的命题,那就是“互不干涉内政”。除非是像印尼屠杀华人这样的非人道反人类犯罪事件发生。
(谈到印尼发生大规模屠杀华人事件,已经不是单纯的种族排挤和歧视现象。我们每一个中国人之所以关注和谴责,甚至愤怒,成为心中的一个痛点,不仅仅是出于拯救海外同胞的目的,更多是从人道主义角度去谴责和制止这种反人类的种族屠杀事件,只不过同文同种的华人同胞,加深了我们进行谴责的力度和心中的愤怒。要是换成受伤害的对象是其他种族,估计谴责的力度和愤怒的程度要小得多,这有点自私,但的确是事实)
所以当果敢事件发生的时候,缅甸政府军进攻当地的少数民族武装力量,中国政府还真不好说什么,能说什么?要求缅甸政府停止军事行动?叫嚷中国即将出兵保护缅甸汉族群体利益?
要是开了这个头,承认“民族事务”不属于“国家内部事务”,那中国内部的其他少数民族是不是也可以要求周边邻居保护他们的在华利益?东北的朝鲜族要求韩国保护利益,西北的维吾尔族要求中亚国家保护利益,南边的藏族要求印度保护利益……如此下去,就会陷入没完没了的境地,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了,何况对中国政府在政治上也是一个非常被动的事情。
所以目前基本上中国执政党在海外华人利益这个问题上态度是非常现实的:可以“关注”,但绝不“干涉”。即使果敢这样的事件,中国可以向进入中国境内的果敢边民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却不会公开指责缅甸军政府的军事行动,以免卷入缅甸国内的政治纷争,最后也是直到发生缅甸政府部队炮击中国境内导致伤亡的事情,才发表措辞严厉的对外声明。
另外一个,中国复杂的政治现状也增加了处理这种命题的难度。记得发生印尼屠杀华人事件的时候,就有过争论,海外华人哪些是站在台湾的民国政府那边,哪些是站在大陆中共政府这边。话题越扯越大,后来又扯上哪些海外知名华人跟大陆有关,哪些跟台湾有关。(这倒反映了如今中国民间的一种情绪分歧,什么话题都能最终扯上政治,并迅速分帮分派,左派右派中间派爱国青年遗老遗少激进派保守派复古派全都乱七八糟地搅在一起,成为一个永远没有结论的大论战,的确是应了毛泽东的那句话:“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党外无党,帝王思想”)
想想真的是非常矛盾:缅甸被称为“佛教之国”,佛教是一个很温和的宗教,但缅甸军政府却是全球统治手段最为严厉的政权之一。这种矛盾同样体现在夹在中国和缅甸之间的那些果敢汉民身上:其中很多知识青年是当年以“输出革命”名义跋山涉水来到缅甸加入共产党游击队,如今却以果敢难民的身份返回自己的祖国。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历史就是对命运的一种无情的嘲弄,个人也罢,国家也罢,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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