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解渊海子平平书中的用神是怎么选用的?又有什么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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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领略渊海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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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公共微信用神、格局的分辨与看命要诀(上)
用神真实理念考辩&&&
现代多少人能知道天命、性、理之区别?八字命学根植于宋代,其立论之渊源来自于理学,当今多少八字研究者去钻研过理学?邵康节先生在《皇极经世书》中讲:「天使我有谓之命,命之在我谓之性,性之在事谓之理。」八字是天命所体现者,首先反映的就是人性(性格)。而人世间相同的八字很多,这就说明其人禀命相同,自是为相同之性格类型也。
  看人之性格,要从五行、十神、六格、神煞多角度进行“去留舒配”来观看。而“去留舒配”也是六格论命的主要方法。关于用神中的“用”字在八字中有二个层面的意义:一者是使用的意义,比如《三命通会》和其他古命书中常讲的「甲木用辛金为正官,用己土为正财」之类的语言,这儿的“用”字就是「使用」的意思。二者是功用的意义,是指八字中的十神是否有气、无气,是否有用没有,比如《三命通会》中讲:「壬、癸水用丙、丁,戊、己为财、官,若生于夏天和四季,则财官有用」,这里的“财官有用”中“用”字是指十神的功能性来讲的。
  八字中的用神原义当从这两个角度去理解,至于体、用这个名词,在很多古命书中是没有的,只是《滴天髓》一书中借用了这个理学概念来作为论命的一种技法。事实上看《滴天髓》一书中对“体、用”的看法和解释,没一个定准,反有清谈之嫌了。《滴天髓》一书中很多命理概念都有“玄学”的意味,八字命学不是玄学,它跟我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都是可以说清的。所以我是从不清谈《滴天髓》一书中的“真神”、“假神”、“清气”、“浊气”、“体用”这些东西来看命的!
  一般八字俗说中,皆以“病药”用神观为依归,认为治疗命局“疾病”的“药物”就是用神。这种观点出自《神峰通考》的“病药说”,肇其源头流浊至今,后世学者莫不以为其是正理,遂至数百年来鲜有学者穷诘其说。那么要问的是徐子平、徐大升、万民英、沈孝瞻四位先生是否也持这种“病药”用神观?事实上根本不是!
八字中的四种旺衰判断方法和格局中的多角平衡
 月令和天命究竟是什么关系?
  日主与月令的关系是八字全局中的轴心关系,是传统六格立论的基础!当今八字流行理论中认为月令是决定日主旺衰的主要因素,其实这种想法仍有欠周延,是无法完整地阐明古人八字命学的原意!换言之,日主的旺衰跟月令是不能完全画上等号的,月令的任务就是用来说明八字全局的重心与性质所在,它是决定其他字如何组合为吉为凶的关系。
  另外,月令中的“令”字是要跟算命中的“命”字联系起来讲的,它可以从平常生活中上级“命令”下级的角度去理解它 的真实的、原始的算命“天命”的含义,即《三命通会》中讲“月令者为命”就是这个意思。命是令的主体,令是命的流行与执行,八字中的月令就是天命的体现。所谓“算命”的本义就是要看八字中的月令,这个字禀受了什么样的“天命”。
  月令只是加在「日主」身上的大框框,就是讲月令可以决定日主最重要的人生事象。另外,看八字中日主及其他十神的旺衰,古法命学中有四种方法: 一者:时旺,是指天时的得失; 二者:自旺,是指天干与坐支的关系来看的; 三者:引旺,是指天干与另外地支的交错关系来看的; 四者:局旺,是指三合局来看的。
  这四种名词和判断旺衰的方法,在《渊海子平》、《三命通会》二书的古命例中可以见到很多的例子。另外,八字原本的看法不是仅以日主的旺衰为原点来求取两边强弱的平衡,在六格的看法中更是要搞多角、多方面的综合平衡的。比如:月令七杀格,则就要有食神来制伏,这时就要日主、食神、七杀三者均旺且要有“三角 平衡”,这才能当作好命看。一旦观察出何者力量不足,岁运就要补之,何者力量太过,岁运就要损之,如此才能达到三角平衡。换言之,八字中的十神要“共同繁 荣,和平相处”始能作好命看。
  《三命通会》云:「年、月、日者,造化大纲之所在,时辰则关乎一人之终身。」时辰不定来谈八字,无有是理。正统命学精华为三部分组成,格局,用神,自然之气势。这里所谓的格局,仅指八格,并非古人臆造的奇格异局,如:蝴蝶双飞格,单凤朝阳格等名目,格局为明、清书房命理学派长期实证之结果,大有必要加以借鉴,整理,引申。然而,命学历史之演进,特别是民国以来,格局逐渐被命理学人漠视、淡忘,而与之相并行的日主用神命理模式则大放异彩,受宠备至,台湾与大陆两岸分隔之后,大陆命学万马齐骋,幸台界命理高人薪传火续,然此时,格局的印证、发展、实践逐渐被荒废,甚至被遗弃,早期吴俊民才人的命理新论中对格局仍有附庸信赖之意,至后80年代台界命理学人基本上皆把格局弃若敝屣。大陆命学停滞后40年,至80年代,有一二有心之士加以鼓吹、引申,旧事重提,邵伟华,这一命学老叟,抄得韦千里先生讲义中的格局乱放一通,但其以六爻起家,命理水平基本上不高,对格局的认识也是一无所知,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山东小儿李某疯狂地炒作八字命理,推出他所谓的新派八字理论标准,因其思维模式来源为古籍之《滴天髓》,及台、港命理学人的著述,所以对格局也是茫然不知所措。然竖子必竟为狂人,叫嚣天下曰:古人的格局还真个错了,他的格局方为正确。日从旺,扶拟,化格,如此之论调,稍有命理基础的愚生们兴奋不已,以为找到了终南捷径,以为八格也仅仅是古人的文字游戏,认为其乃好事者愚人耳目之托词。其人大言不惭而自编格局,其实仅仅为用神法门之徒也,也仅仅为用神派的取用机理,与真正的格局相去天渊也。
  明、清书房文人创造格局之本意,即是用以确定命主日元的社会机能(如财官能量)之高低,此以伤官才人沈孝瞻的《子平真诠》为最具代表的作品,其为阐述命理格局的正宗法门。格局的实质含义在于确定月令为纲络的四柱模式的效用最大化,通俗的讲,所谓的格局,即是古贤考虑月令气势之所在。众所周知,月令在八字中举足轻重,其气势深浅直接的影响其他的三干四支,故为「提纲」、「令星」,先贤也知道身弱难以担当财官,然而所谓强弱的划分与现代用神派的,特别是山东李某的强弱有根本的不同,《子平真诠》开宗明义的指出,格局专指月令,杂气财官透干会支,其特别指出,日元只要稍有根气就可以担当月令之财官,即可以担当世间荣耀风光。当然前提是已成之格局不要破损。
  先贤所谓的用官不可以见伤官,现今都已经被理解为用神的故事,既是官星为用神不要再见伤官,与原来之表达岂能混同,真确的表达为「正官格不可以见伤官来破去」,关于这点诸位要理解清楚才好,其不是破用,而是破格。另外的关键补充为先贤认为只要身稍有根气就可以担当财官名利,身稍存根就可以担当七杀,其前提是有食神或者是有印星的引导。例如:乙木秋月,木根深,丁火旺,辛金刚强,乃一等之贵。因其有力有情。如下例:戊午& 辛酉&&
丙戌;陆亭荣之命造,陆氏为民国豪俊,从一贩布之小伙计,骤贵为西南军政之首。其八字格局果然为七杀格,同时有制服,即乙木有强根卯,若以山东竖子的现代用神法门推论:此命身弱,扶拟格局,身弱以官杀为忌神,戊土生辛金,官上大凶,但地支酉金为杀有制服,午火起好作用,地支管为老板。姑且不论山东竖子的格局有无准验,若与扶拟论之又何必加一个格字。后人解释格局之真义,动辄以身强身弱加以衡量,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如民国徐东海即犯此错误,其注解《子平真诠》基本上是一派胡言,失去原旨太多。其荒唐之处,将月令格局之用,等同与八字用神之用,胡编乱造的注解,的确令人捧腹。
  然而东北的赵知易居然重蹈覆辙,大言不惭,煞有介事的注解《子平真诠》,用的方法依然是日元强弱用神,真让怀旧先生笑短吊也。强弱是日元用神法,与格局不能同日而语。真诠的格局是为了诠释月令之强大气场对日元的影响力,并非算出分数后,看强弱用来印证八字是否可以担任财官。《子平真诠》的义理可谓言简意赅,然而其思维确是后学蠢驴垃圾望尘莫及。其格局中月劫、羊刃格局,月令不能为用,只有旁求别干支加以发用,而此时只发用,稍微可以同山东竖子所谓的用神等同。「月令有用莫寻旁支,财官有用莫寻其他」,乃真正为至理名言。
  诸位需要知晓,真诠之格局法门不可与《滴天髓》混同,因为《滴天髓》侧重与日元的关系,《子平真诠》则倾向与月令的关系。先贤创立格局并加以引申,其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宣扬社会事功,命理推论人生际遇,除妻财子禄自为硬性指标之余,仍有诸多的软性指标得加以推论,如:身体、喜好、情感、个性、性能力、娱乐等等。古人演习命理,中心在与社会荣耀职能。故对斯世津津乐道之淫欲,买春,桃花,性交不甚关注,命界廿年来靡靡音,国魂消尽兵魂空,英雄辈出才人竞,蜂之乱世已成陈迹,在突出个性,张扬自我之物质年代,格局的确显得是力不从心,因为有格局的未必能建功立勋,因宇宙大气运不在驾临之缘故。余曾经见过一八字与毛润之仅仅查两个时辰,但是气象多有雷同,但其人生成就,仅仅为一方之小业主、经营家私。天运大于人运,八字欲要脱离气运之控制,难上加难。
  然而诸位也要知晓,物质财富之年代也有格局大兴,岁运协调者。如亿万身价之boss大多也可以等同战争年代之武贵。故诸位如有机缘与省部级以上政要拟命或亿元以上之名商论命,务需以格局为首要,而日元之用神选择则稍后而至,切记,只要日主少有跟气,配合适宜,就可以任月令气势之荣华。不要被山东竖子的强弱用神而左右。能完全读懂《子平真诠》真机之人,在当代命学骗子鼓噪呐喊之非常时期,基本上是寥若晨星。因为诸位都在狂热的崇拜用神,崇拜强弱。然而,仅仅强调用神大法,而完全排斥先贤孜孜以求之格局心证与命学研究,这绝是命学上的莫大损失。如与命理有缘之君子,希望能多加体会,才不会囿于门户浅见,动辄亦步亦趋,鹦鹉学舌也不过如此。
  关于用神的原始理念与确实含义,在《渊海子平》中有白纸黑字明确无误的记载,绝非后人所谓的“病药”的用神观;《三命通会》、《子平真诠》则禀承此一正统用神观去讨论命局。笔者将贯通汇总三书中的相应赋文篇来阐述古人真实的用神思想,还历史上一个学术上的清白真相。《渊海子平.继善篇》云:「取用凭于生月,当推究于浅深。发觉在于日进,要消应于强弱。」其释云:「用者,月中所藏者,如:甲木生于十一月,乃建子之月,即以月中所藏癸水为用神,忌土克之。要日、月、时相辅其旺相休囚可也。其余仿此而推。」这段释文十分通俗易懂,八字命学中的用神专指月令中所藏的人元而绝非什么后人津津乐道的“病药”之用神。……关于这种专责月令当权人元取作用神的观点,在《渊海子平》中的“喜忌篇”、“群兴论”、“论兴亡”中曾多次提到,请读者朋友们查书证实,以示我之不诬。由此可以看出《三命通会》、《子平真诠》两书的确是传承了八字命学中用神的原始理念。
  综上所述,对用神原始理念的正确理解应该是:「日主取用月令中最有势力的当权人元来充当日主的某类“十神”角色,要求此“十神”角色不受损伤克制去发挥 本职功能去服役日主。」对照原始用神观去看待俗说中的“病药用神观”,很明显所谓的病药用神其实质不过是四柱中印、比一党与财、官、杀泄耗一党之间的平衡之神;将平衡之神与原始用神比较显然是风马牛不相及。正是这种在用神概念上的根本分歧,导致了后世命学滑向歧路深渊的前奏。
  再者月令正官格中,尤要细分官与杀的区别。官为君子,杀为小人,两者焉能混为一谈?《三命通会.六神篇》云:「官居杀地,难守其官;杀在官乡,岂能变杀?」其释云:「官为纯雅之贵人,杀乃奸邪之暴客。如官居杀堂,其势不能独立,必混化而为杀,虽官有纯雅之风,安能守乎?杀乃刚暴之人,虽有官星礼义之仪,终不由礼仪而化,故不能变杀为官也。」从这段释文可以看出,杀与官的区别是十分巨大的。惜后世许多人,竟将官、杀混为一谈,以为身强不拘官、杀,总以吉论。其说大谬。须知身强官旺必是富贵平安之辈,多君子风格;身强化杀为用纵然发贵亦多灾厄,多小人风格。大概而言,正官之人端正大方,深明礼义,做事负责,谨慎上进,有权威和领导才能。七杀固有领导才能,更多有狂暴不仁的行径,有得志小人之象。若人命中二者混杂,则其人必有双重性格,既有正官儒雅之风,又有七杀猖狂暴躁、胆大包天、叛逆之行。既然官、杀双存于命局而正官本重在正经谨慎,既禀此七杀任意无礼之行,必犯官灾堕落也是情理中的事。例如:甲戌 丙寅 辛未 丁酉,此一男孩命,虽是财旺之局,但丙、丁官杀双透,各自长生,是以小小年纪即有双重性情,有时积极上进、好学,循规蹈矩,有时却狂暴无德,不负责任,为所欲为,充满叛逆,其官、杀之双重性格暴露无遗。按此命局禀性,将来固然因财致贵,亦必会因财而致大灾厄。正官格中透出七杀,要阳刃食神制合则吉,否则必凶且多灾。例如古例李参政命:庚寅 乙酉 甲子 戊辰,此命年干七杀透出,出身贫贱无疑,喜甲木日主以乙妹妻庚,以和亲政策伏其暴气,则月令正官为我所用无忌,是以尚为正人君子跻身高位。但毕竟七杀居岁干统管一生,其人一辈子必多灾厄也。正官格带杀者,最要伤、食透露。其中用劫财合杀者,则财运可行,伤、食可行,印绶亦可行,惟忌七杀重临。若用食神制杀或伤官合杀者,又忌印绶之运去食制伤以存七杀,则反忌讳矣。
  一般来说贪淫女命的特点是,一者身旺,二者食神盛旺,三者官杀的显现情况。食神代表的是享乐、歌舞、美食、好穿戴等象意。一个女命身旺且食神过旺,就具备了一个欢场女子的基本条件。就像今天的舞厅小姐、三陪小姐……一般以陪客人唱歌跳舞、伴吃伴乐为工作内容,这些内容就是典型的食神呈象。至于女性堕落出卖灵肉成为妓女或应召女,这多多少少也跟他们的婚姻生活不理想有直接关系。《三命通会》中就讲了三种情形:一者八字中官星死绝,说明此女由于丈夫过于无能,迫于生计而下海从事性工作;二者伤官伤尽官星,说明此女是缘婚姻破裂受到打击以后,被迫下海赚生活费来报复男人;三者八字中官、杀混杂存在,这种女性就较为无耻且悲哀。例如:丁亥 庚戌 戊辰 庚申,戊以甲为夫,九月失时无气,又被庚克绝,时引入申,以庚为食神禄在申,戊辰魁罡生申太旺,亥中壬财亦旺,谓之身旺逢生,贪食贪财,夫绝而为秀丽贪淫也。
  一般术者只知道比、劫会争财分财,却不知道比、劫会争命中一切有用有益之物。比、劫也会争官劫印分食夺一切名利,无所不至。女命自下而上比、劫争官,就是姐妹争夫,夫有外遇;男命逢比、劫争官,就是在官场上与同事争位子。因此女命要守住老公殊为不易,至于老公是否有外遇艳遇,在妻子和老公本人的命局中就会清楚显露。妻子命局中出现比、劫共享一位官星,则其他女性必然会跟其夫发生孽缘。至于在丈夫心中妻子情人孰轻孰重,全在于日主与比、劫的生态关系如何。日主胜比、劫,丈夫虽有外遇尚留恋重视正妻,只不过在外头玩玩逢场作戏罢了。比、劫胜日主则丈夫真是变心了,必会弃正妻跟小老婆一心一意的过活。
  对于大运的看法,《渊海子平》有“移花接木”之说,其论最为精妙。所谓移花者,专言寅卯辰东方一气、巳午未南方一气、申酉戌西方一气、亥子丑北方一气;大运历经此三地皆是一气同类传承相连,故名之“移花”。年、月、日、时根苗花实在一气传承中不会根本动摇被风雨折之。若丑、寅相交运、辰、巳相交运、申、未相交运、、戌亥相交运,谓之“转角接木”,以其前后二运非同气传承,年、月、日、时根苗花实逢之形如接木,最忌大风摇动断其根枝。大运之中最忌转角接木。如再逢六甲旬首换运最忌。比如:甲戌转乙亥,谓之带甲接木大忌。古语云「伤寒换阳,行运换甲;换过是人,换不过是鬼。」此说是也。显而易见,大运移花接木之说不过是强调运气转换过程中的“质变”,此点颇为关键,在实践中非常重要。
 例:干造己丑 甲戌 壬申 壬寅  日主自坐长生、学堂,一生好学上进,但申金为偏印主多学少成。年、月官杀混杂作杀论,喜甲食制杀护身,定然青少年时代喜欢弄刀使剑会学武艺。又局中丑、戌土得重见文昌栽根,还有一定专业技艺在身。此人乃贵阳一教师,平时帮人以家教为生。近来年喜爱易经术数,去年跟笔者学命,回去之后就开始给人看宅子、算命、起名字、择日来挣钱了。
 例:干造庚申 乙酉 丁未 壬寅  年、月财星重重又会桃花且日主有气可任,风流成性、美女不断,享尽艳福。时上正官衰弱无气赖年上财星生起,父母为其花钱让其自费攻读本科,但至今未能完成学业。
 例:干造壬寅 丙午 乙巳 辛巳  局中伤官佩印合杀,就言其以文从军,但一生有病在身。果如所言,言其文者,木、火伤官佩印之象;言其从军、从武者,以其丙火伤官合辛金七杀之象也。言其一生多病身弱者,以日主泄气太重又局中伤、杀凶神会集之象也。又伤官主技艺在身,其人是以考取军医大学之后分配在部队的,官至副团级。其实这个男命的性情、六亲、事业级别也被笔者一一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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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氏“用神”的迷误
  作者 黄大陆
  命学界耆宿梁湘润老先生,早年流落江湖,没上过什么学,后来以卖卜为业,便刻苦自学星相命理及佛道诸书,中年后居然洋洋洒洒的写出了几十本命书,其勤奋精神着实令人敬佩万分。其不燥不狂、不故弄玄虚、不故作神奇的治学态度,也令人赞赏不已。
  然而,没有扎实的国学功底,面对文辞简略、语义艰深,且不乏相互矛盾之处的命理书籍,是极容易错解子平的。何况子平命理已在江湖中流传了上千年,其内容被误抄、误读、误解、误传之处甚多,梁老先生能从这些乱七八糟的错误垃圾里扒拉出真正的子平术来吗?
  读他的著述,初觉很细腻,再读则觉得很拉杂,太过铺陈,动辄一列数十条甚至上百条,或者就来上好几页表格,看得人眼花缭乱,不辨东西。觉得要用他的方法推命,恐怕先得背记几万条断语,并同时使用多种推命方法才行。当然,如果他将多种方法都理顺了,之间没有相互矛盾,使用起来也很灵光,那我们可以把这一条路走到黑,慢慢学、慢慢记,活到老,学到老,就算脑子笨点,到唱“最美不过夕阳红”的时候也肯定能够学会它。
  问题是,笔者发现,他的几种推命方法根本就无法理顺,因为它们之间存在着无法调和的矛盾。
  首先,是多种用神之间的矛盾。在梁老那儿既有所谓“余氏调候用神”,又有“沈氏格局用神”,还有“金氏扶抑用神”等几种。这几种“用神”哪种最重要呢?不可能是一字并肩王,个个的权利都一样大,总要有个能够一锤定音的“老大”吧?否则,他们之间窝里斗起来,谁说了算?看梁老的书,他特别强调“调候用神”的重要性,如在《细批终身详解》一书里,他就明确指出:“‘调候’之用,为八字之第一要义。尤其是夏、冬二季生人的八字,尤以调候为急”;“调候用神的立场,是以调候为急。所有其余‘格局、身强弱…’等问题,俱皆视为次要之事。”在另一本《子平母法》书里他又说:“论命的程序,应以调侯用神为第一优先,其次是刑冲,再次是格局……”从这几句话来看,似乎“调候用神”就是众多用神中的老大。只要把它侍候舒服了,什么“扶抑用神”和“格局用神”都可以少管或不管。但是好像又不然,梁老在此书的另一章里却又这样说:“论调候用神之途,并不是仅仅以简单式的有没有调候用神,而作为吉凶的取决。也就是说并不是以‘有调候用神,即是上等命造,没有调候用神即是凶命’。而是没有调候用神,则好格局也要大为逊色。有调候用神,则不可抵触格局上之配属。”看,那么重要的“调候用神”却又不能用来决断吉凶祸福,也不可抵触格局上之配属,而只能用来为八字格局增色。这样,“调候用神”的作用一下子又降到了小配角的位置,和炒菜用的味精或润肤用的雪花膏差不多了。问题还是搁在这儿:到底是“调候用神”最重要,还是“格局用神”或“扶抑用神”最重要呢?它们之中谁说了算?当“调候用神”在“抵触格局上之配属”时,“调候用神”是否就成了忌神呢?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调候还有没有必要?如果不是忌神,那么如同味精一样的“调候用神”还算得上是“用神”吗?梁老把我们后学者一齐引进这用神的“迷魂谷”之后,便再也没有带领大家走出来。
  其次,是每一种用神其自身所存在的矛盾。在梁老那儿,每一种用神常常又有几种五行,例如在“调候用神”中,仅甲木生于卯月,按梁老说就有庚、丙、丁、戊、己这五个“调候用神”,而其中的庚金与丙丁火就相克,当一个八字同时具有这庚金与丙丁火时,或者岁运遇上丙丁火时,这庚金可以被克掉吗?又如甲木生于午月,“调候用神”就有癸水、丁火、庚金这三种五行,且相互战克,总得有一两个受克者,是丁火可以被克掉还是庚金可以被克掉呢?梁老解释说:“如果八字的调候用神与大运发生刑冲,虽然不一定绝对是凶,如果一旦是凶,那就是《明通赋》所说的‘用神克破夭死’。由于调候用神在120组的组合之中,有些可以刑冲合会,有些又不可以刑冲合会,又有些是可冲不可合,可合不可冲……等等。”这就是说,他的“调候用神”有的可以损伤,有的又不可以损伤,但到底哪些可以损伤哪些不可以损伤,损伤了之后还有没有调候作用等等,他没有说清,实际上也无法说清。因为如果能够肯定哪些“调候用神”是可以被克掉的,那么这些用神的重要性也就消失了,从而其作为“八字之第一要义”的用神地位也就不存在了。
  还有,就是纳音五行生克与正五行生克所产生的矛盾。在梁老的算命方法中,不仅保留着如诸如命宫、胎元、流星法诀等星学内容,还保留着纳音五行生克的方法。他在《细批终身详解》中介绍的“六法冲克”,基本上就是纳音五行生克。他说:“六法冲克,要比一般的刑冲合会,精密得多。因为一般性的刑冲合会是单式刑合,而六法冲克则涵义要精密得多。所谓‘六法冲克’即是:甲、纳音相克,如甲子金克己亥木……譬如,己亥日,见甲子流年,若以单式刑合而言,一定是作干合支会之论。恐怕很少有人视为凶论。然而,若以六法冲克而言,甲子流年作大凶。如果忽略了这一点,流年就会批出大差错的现象了……;乙、墓鬼相克,是辰戌丑未地支相同,纳音相克……”在这里,梁老只是一个劲地强调“六法冲克”的厉害性,对于与正五行发生的矛盾,以及“六法冲克”伤了用神时算不算数等诸多问题,则不置一词。假如算数,可不可以将纳音五行取做用神呢?如果可以,一个八字的用神岂不是更多?当正五行用神与纳音五行用神发生冲克时以哪个用神为主呢?逢岁运伤克这纳音五行用神但同时又扶抑正五行用神时,又该如何取舍呢?假如“六法冲克”伤了用神时不算数,那么能将纳音五行生克与正五行生克混为一谈吗?真不知梁老是怎样消化这些矛盾问题的,笔者愚钝,想了好几年也还没有想出个道道来。
  除了上述三大问题之外,梁老特别看重的“调候用神”,其存在的合理性与作用性也很值得怀疑。
  遍索《渊海子平》、《三命通会》、《神峰通考》与《子平真诠》等几大子平经典,根本就找不着所谓“调候用神”存在的任何证据。《子平真诠》中虽然在“论用神配气候得失”一文里谈及调侯,但“用神”是“用神”,“气候”是“气候”,并未说调候也是一种“用神”。此书一再强调的是“八字用神,专求月令”,而所谓“调候用神”是不可能专在月令的。我们在书中“论用神”、“论用神变化”、“论用神成败救应”等有关章节里,既不见用神有调候作用的相关论述,也不见有“调候用神”一词。所谓“调候用神”只出现在余春台著的《穷通宝鉴》和任铁樵注释的《滴天髓征义》等伪子平书里。
  在《渊海子平》、《三命通会》等子平经典中,也并没有专门论述调侯作用的章节或是一大段文字。倘若调候真如梁老所说的那样头等重要,这几本子平经典中为何不作重点介绍呢?可见啊,调候的作用性并没有余春台等人想象的那样重要。
  梁老在其《细批终身详解》第180页上说道:“大凡一个八字最好是有‘调候用神’,如果八字之中没有‘调候用神’,这也不是十分严重的事。因为一个八字,四柱之中,完全没有‘调候用神’,仍然可以在大运、流年上选用,所以说并不是太重要之事。”听这话的意思,命局调不调候都无关紧要,反正大运流年也会碰上“调候用神”的。但是把这本书再翻到第244页,就会发现他的说法又不一样了,他说:“四柱喜火,如果八字之中干支俱透,当然是上上之选。如果是火只透天干,可待大运中之支火助根。火只藏地支,可待大运中之干火引实。设若在四柱之中,完全没有火,在大运之中见火,乃是无根之火,因而无济于事。”这话的意思又是在强调命局必需先要有调候之字,否则即使岁运碰上了也无济于事。有点自相矛盾吧?为什么会这样呢?恐怕是他自己也还没有搞懂调候问题吧。再看事实:
  虞洽卿命:丁卯 丙午 庚午
己卯。对这种庚日生于午月之命,梁老在《细批终身详解》一书中论及“大运与四柱”时说:“譬如庚日主生于午月,必以壬水为调候。四柱若无壬癸二字,不要说什么荣华富贵了,只恐性命难保”。这四柱就正好就没有壬癸二字,可是命主不仅寿逾古稀,而且还是人称“赤脚财神”的全国商会副会长。如果有谁引用梁老的话辩解说:“因为一个八字,四柱之中,完全没有‘调候用神’,仍然可以在大运、流年上选用,所以说并不是太重要之事。”那么,笔者也引用梁老的话反驳说:“四柱喜火……设若在四柱之中,完全没有火,在大运之中见火,乃是无根之火,因而无济于事。”此命四柱之中完全没有水,在大运之中见水,乃是无根之水,因而也无济于事。
  南希命:辛酉 甲午 庚午 己卯。庚日生于午月,八字不见丝毫壬癸水,可却是好莱坞演员和里根总统的夫人。
  某男命:辛卯 甲午 庚寅
戊寅。庚金生于酷夏,八字无滴水调侯,可是命主却在辛卯庚寅运中发财致富,成为当地著名乡镇企业家。入北方丑运后按说可解酷暑之威了,命主的运气要比前面更好了,可是却连连破财,不几年就彻底破产,流落异乡以捡垃圾为生了。
  生于酷夏的命造,没有调候尚且富的富,贵的贵,生于其它月份的不调候恐怕也没有多大问题的。八字有了“调候用神”,逢岁运冲克也不一定就有灾,这是梁老说过的。不过,梁老一再强调,如果八字之中有了“调候用神”,“而是最怕在四柱之中,有合克调候用神之字。此即称之为‘忌神’”。
  真的吗?在四柱之中“有合克调候用神之字”,就是最为可怕的事情吗?梁老举了这样一个男命为例:
  食 财 日 食
  癸 甲 辛 辛
  未 寅 亥 巳
  此命为什么虚富实贫呢?梁老分析说:“这一个八字即是以己、壬为‘调候用神’,它的忌神即为甲字,以甲可以合己。故此,只要是辛日主,生于寅月,不问是成什么格局,只要甲乙字出天干,即可以合克‘己’用神。这一个八字,不论格局如何美好,亦成了废格。”此外,梁老还在其《余氏用神辞渊》中注明:“辛日寅月,甲乙财格,不但无效,且主不达。”
  唉,要是真能如梁老这样论命就好了,不问旺衰,不问格局,不问喜忌,只要是辛日生于寅月的八字,一见有甲乙字出干,就立刻皱着眉头放肆说人家的倒霉话,多省事啊。可是现实中的八字却恐怕多不如是,笔者随手找到的下面5个命例就是明证:
  乙酉 戊寅 辛卯 壬辰。熊炳琦命。乙木出干,贵为督军,封昌威将军。
  癸卯 甲寅 辛巳 丁酉。某服装集团公司老总,甲木出干,财发亿万。
  癸巳 甲寅 辛丑 壬辰。台湾某地产巨商,甲木出干,富出人间。
  乙未 戊寅 辛酉 甲午。某市印刷厂厂长,甲乙出干,富有数百万。
  戊寅 甲寅 辛卯 己亥。某县电台台长,甲木出干,科级官员。
  上列5命造均属于梁老所说的“废格”,“且主不达”之命,可是命主都非富即贵的,看来梁老的说法实在是难站住脚,其所谓“调候用神”的作用性也很值得怀疑啊。
  看过了“调候用神”,我们再看看梁老所谓的“金氏扶抑用神”。
  梁老认为,《金不换》与《神峰通考》二书所言之“用神”,就是扶抑日主、平衡八字五行的所谓“扶抑用神”,故将其简称为“金氏用神”。但看《金不换》原文,却并非如此。
  《金不换》从“甲日子提为印绶”起,逐干论述十二月的用神宜忌,这是非常明白的事情。如原文说“甲木酉提用正官,顺行坎地必成欢。逆行南离官被制,须知禄尽见阎王。”意即:甲木生于酉月,即以酉金正官为用神,逢官看印,若是大运顺行坎地(即水地)印运,那么官印相生,事业必然欢欣。但若大运走南方食伤之地,克破官格,恐怕就会夭亡。很显然,这里的酉金用神,其作用并不是为了扶抑日主,扶抑日主的是坎地之印星。
  原文接着说:“甲木戌提用财官,顺行东南福更宽,若得柱中逢亥未,逆行名姓达金銮。”意即:甲木生于戌月,就以戌中的戊土财星与辛金官星为用神,因深秋金重木衰,故喜行东南木火运以帮身。但若命局有亥未二字,则日主有根,能担财官,这时即使逆行西方金运,也可以博取富贵。这里的戌土用神其作用也不是扶抑日主的,扶抑日主的是大运中的“木”,或八字中的“亥未”二字,但“木”也好,“亥未”二字也好,都并非“用神”。
  其余如“丁生亥月用官星”、“戊土卯月用官星”、“己土子月用财星”、“己土申月用伤官”、“亥提己土用财官”等等,无一不是以月令为用神,然后再结合大运论及如何辅佐用神,以及扶身或抑身等问题,一句话,整篇文章中所论之用神,其作用均不是为了扶抑日主的。
  至于《神峰通考》中的“用神”,其作用也不是为了扶抑日主。作者张楠在自序中说得很清楚:“月令为用神,岁时为辅佐。吁!命书之作,至此尽矣。”将此话再结合《金不换》看看,里面在论及每一种日干时不都是在以“月令为用神,岁时为辅佐”吗?从哪儿说起“用神”的作用就是为了扶抑日主呢?张楠为什么不说“以日干为主,用神为辅佐”呢?
  如果我们再仔细看看《渊海子平》、《三命通会》与《子平真诠》,就会发现这几本书和《金不换》与《神峰通考》是完全一致的,都是以“月令为用神,岁时为辅佐”的,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扶抑日主、平衡八字的所谓“扶抑用神”!即使我们查看梁老的“金氏用神表”,也只能看见甲日干生于子月,“喜行逆运忌午未运”;乙日干生于子月,“喜行逆运”等一类的字眼,并看不出其所谓的“扶抑用神”到底是什么!
  看来啊,梁老虽然指出了任铁樵、徐乐吾等人的一些理论错误,但还是盲目地继承了他们的“扶抑用神”之说。他没有发现这样的事实,即:这种“扶抑用神”只是任铁樵、徐乐吾等人的想当然之物,在《渊海子平》等经典命籍中没有其存在的任何依据。
  最后,我们要看看梁老的“沈氏格局用神”了。沈孝瞻在《子平真诠·论用神》一文中开篇明言:“八字用神,专求月令。”这和《神峰通考》以“月令为用神,岁时为辅佐”的说法是同声一气的。通览《子平真诠》,压根儿就找不到那种所谓的“扶抑用神”和“调侯用神”。该书所说的用神只是月令成格之物,其作用也并不是为了扶抑日主和调节气候。梁老虽然把这种用神叫做“格局用神”,名称是叫对了,但是他没有发现这种“格局用神”其实就是《渊海子平》、《三命通会》、《金不换》和《神峰通考》等子平典籍中所说的“用神”,除此用神之外,并无别的用神。用神就是用来取格之字,取用神就是在取格局,讲格局也就是在讲用神,用神之外别无格局,格局之外别无用神。这就是说,梁老并未弄清“格局用神”的真正含义。正因为如此,梁老才将《金不换》和《神峰通考》中的格局用神错定为“扶抑用神”。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将用神与格局分开论述,说论命要“以用神优先于格局、六亲之论述。”
  不是吗?那就再看看梁老所举的几个命例:
  癸巳 丁巳 甲子
癸酉。月令透出丁火伤官,即以此伤官为用神定格,以癸水印星相神为辅佐,构成一目了然的“伤官配印格”。可是,梁老在《细批终身详解》第476页上却批道:“这一个八字是‘癸’正印格……基于此八字是夏木,癸水作为印格之事小,而以癸水调候之事为重。”瞧,这么简单易取的格局,名满江湖的梁老居然取错了!不会吧?可能是梁老年纪大了,一时犯晕,偶尔出错的吧?
  辛丑 辛卯 癸丑
甲子。月令透出甲木伤官,当以此伤官为用,配以辛金印星,格成伤官配印。但是,梁老却说“此造在格局上,是以辛偏印成格。”可见梁老将上例癸巳造定为正印格,就不是偶尔出错了(见《细批终身详解》第310页)。
  乙亥 乙酉 己卯
庚午。此命月透庚金伤官,即以此伤官为用定格,以乙木七杀相神为辅佐,构成食伤制杀格。可是,梁老却说“此造是七杀用印”,仍然不知以月令为用定格(见《细批终身详解》弟264页)。
  丁亥 丁未 辛亥
癸巳。未月为杂气月,按规则应以透干取用定格。此命透出丁火七杀,即以七杀为用神定格,以癸水相神为辅佐,格成杀邀食制。然而,梁老在《细批终身详解》第487页上却说:“辛日生于未月,以伤官生财为最佳之格局。此造年、月之中,亥未拱卯,成财格。但不是伤官生财,而是食伤生财。虽然,略逊一筹,亦为上品之格局。”瞅瞅,活生生的将一个杀邀食制格说成了食伤生财格。完全不懂“有杀先论杀,无杀方论用”、“格格推详,以杀为重”的子平取格法则。
  壬申 乙巳 庚辰
己卯。此造梁老批为:“取壬、戊为调候用神,格入财食。”这也没有遵循“八字用神,专求月令”和“格格推详,以杀为重”的取用定格法则。因为月令中有丙火七杀为用神,而月令透出之己土则为相神,配成杀印相生格,而不是表面上有食伤生财就以之取格的(见《细批终身详解》第312页)。
  丙寅 戊戌 庚午
乙酉。月令杀印齐透,属于标准的杀印相生格。可是,梁老却在其《沈氏用神例解》中说:“羊刃透官杀而露财、印,不见伤官,羊刃格成。”沈氏的《子平真诠》中有这样的羊刃格吗?没有啊,《子平真诠·论羊刃》一文所举命例,无一不是羊刃居于月令的,哪有像此命这样居于时支的呢?
  乙亥 己丑 甲子
己巳。财星当令而透干,是很明显的财格。然而,梁老却在《沈氏用神例解》中说:“印轻逢财,印格之败。”把财格当印格整,一点也不管月令是何物,他所谓的“沈氏用神”就是这样取出来的吗?明明就是伪子平的“平衡用神”嘛!
  庚子 丙戌 辛巳
乙未。日元辛金合月干丙火官星,这叫合来官星为我用,是个挺合格的官印相生格。可是,梁老却在《子平母法总则》里说是“合官留杀,杀入墓。”意思是辛金将丙火官星合去了,留下了戌中的丁火杀星,而杀星入墓在戌。天啊,日元辛金能把丙火合到哪里去呢?不是只有合到日主这里来吗?怎么能是合去呢?《子平真诠》上说得清清楚楚:“盖五阳逢财,五阴逢官,俱是作合,惟是本身十干合之,不为合去。假如乙用庚官,日干之乙,与庚作合,是我之官,是我合之。何为合去,若庚在年上,乙在月上,则月上之乙,先合去庚,而日干反不能合,是为合去也。”此命辛日合丙,难道与沈氏说的乙日合庚有什么两样吗?看来,梁老不仅没有弄懂沈氏的“格局用神”是咋回事,也没有弄懂官杀混杂以及八字中合来合去等重要问题。此外,丙火坐戌是坐库通根,戌中丁火就是丙火的根哪,梁老却将其一刀腰斩,分成上下两截而论,难道丙火以无根论吗?这显然有违于沈氏的干支一体论。
  唉,真不想说梁老的不是,因为从人品上而言,笔者是非常敬重梁老先生的。但是笔者又不得不说,因为他著述较多,对命学界的影响很大,而“用神”这个命学的核心概念,在他那里又已被整得面目全非,一塌糊涂。整不清用神,就整不明格局,而整不明格局,就进不了正宗子平的堂奥。《渊海子平·宝法之二》说得好:“凡看子平之数,取格不定,十有九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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