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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香的房间 你在里面待久了就闻不到香味了 打一句名言_百度知道
一个很香的房间 你在里面待久了就闻不到香味了 打一句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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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住兰室,不闻其香
久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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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招魂 -- 这是一座鬼魂出没的别墅,夜半的楼梯上有异样的脚步声;闲置的空房间里有女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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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拉开房门,先从门缝中望了走廊一眼,走廊上亮着灯,这是按他的要求做的。脚步
声已经在上三楼了,洪于不敢往前迎上去,便站着原地,望着上楼来的楼梯口,听着那脚步
声已清晰得就在近旁了。
  突然,一个女人走上楼来。洪于提到喉咙的心又立即回落下去,那不是舒子寅吗?她穿
着牛仔裤和运动鞋,一点不像睡过觉的样子,倒像是一个旅游者。
  她向洪于跑了过来,一把将洪于拉进房间说:“你怎么没睡觉?听见什么了吗?”
  洪于吃惊地看着她,说:“我还要问你呢,半夜三更的,你在做什么呢?”
  舒子寅做了个诡秘的表情,仿佛藏着什么秘密似的。
  几个小时前,舒子寅还处在少有的恐惧中。她睡不着觉,便趴在阁楼的窗户上往外看。
她先趴在后窗,从这里能望见别墅背面的树林。那些树林在深夜以后便像消失了一样,只有
在它们的缝隙中透出的湖水有一点灰白的光。她又趴在前窗往外看,她望见了鲁老头的小木
屋,门框上有块发亮的东西,她知道那是鲁老头挂在那里的一面镜子。通向湖边的小路上是
灰白色的,舒子寅想,昨天夜里,那件蓝花衣裳就是沿着那小路飘过来的吗?她的心跳起
来,赶快关上窗,躺上床后便想起了来到别墅后的种种恐惧经历。
  突然,舒子寅发现,排除了贩毒团伙对别墅的骚扰以后,其他的怪事都与死去的女人有
关。在走廊或楼梯一闪而过的人影,夜半的哭声,吊在楼梯下的死鬼,从门缝中伸进来的僵
硬的手臂,躺在门外石阶上的蓝花衣裳……都是女人。而她在现实中知道的死者也是女人,
她想,是这些情绪让大家染上了集体幻觉呢,还是真有鬼魂这种东西出现?关于鬼魂,她以
前是从不相信这种东西存在的,但现在她至少不能太肯定下什么结论。事实上,她听见看见
的东西包括今天早晨出现的蓝花衣裳,要用幻觉来解释已经不可能,那么,是鬼魂吗?
  要弄清楚这个悬疑,舒子寅感到恐惧是最大的障碍。她想起了那个吊在楼梯下的过厅里
的那个黑影,如果她自己不晕倒,一切不是都可以搞清楚吗?还有那些出现在走廊上楼梯口
的人影,如果能立即追上去,不就能看清楚面容吗?
  关键是人自己太恐惧了。恐惧来自于人们对鬼魂的传说。但是,如果真有鬼魂,它的前
生不也是人吗?舒子寅想到了娟娟和水莉,虽然她没见过这两个女孩,但她想她们还不是与
雪花、云儿一样的女孩吗?这样想别墅内即使有她们的魂灵显形,也不应该让人如此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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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不知道,伍钢和他厮混的时间已经够长了,要不是在这寂寞的岛上,伍钢早和她玩完
  伍钢送走了桃花,他对这个胖乎乎的女佣确实已没有一点兴趣。他想到了梅花,但记起
了老爷子警告过他不准再在别墅里乱来,只得作罢。无论如何,住在这岛上是太无聊了。老
爷子为什么不回城里去呢?都是那个舒子寅喜欢这里的景色。他突然想起了云儿问的话,主
人会和舒子寅长期好下去吗?甚至不惜和蓝小妮分手后娶了她?伍钢觉得有这种可能,要是
那样的话,这别墅可就得长期待下去了。不过伍钢想,也没关系,如真是那样,他到时申请
到公司里去做事,老爷子知道他是爱热闹的,不会不同意。
  洪于在夜半醒来,准确地说,是一阵女人的哭声将他惊醒的。那哭声隐隐地传来,时断
时续。他记起了几年前全家人住在这里时,夜半就出现过很多次这种哭声,搞得整个别墅里
的人惊恐不已。这次,舒子寅来别墅后听见过一次,后来倒没有再出现了。如果不是有以前
的经历,洪于会将这哭声想成是木莉在哭,因为她妹妹的死可能让她夜里伤心。但是,这哭
声绝对不是木莉发出的,洪于是从那哭声中似曾相识的声调中感觉到这点的。
  哭声持续的时间很短,几乎是在他竖起耳朵想辨别得更真切一些时,那哭声便没了。以
前也都这样。
  洪于也睡不着了,开了灯,坐起来靠在床头,想清醒地听听那哭声还会不会再次出
  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整座别墅静得像是无人的山谷。突然,他听见了脚步声。那脚步声
很轻很轻,但由于楼内都是地板,那声音是掩藏不了的。洪于屏息听着,判断着,那脚步声
就在外面的走廊上。接着,有开门关门的声音,这声音间隔一会儿又出现,仿佛是那些空房
间的门正在被一道道地推开。过了一会儿,脚步声似乎下到了二楼。声音更微弱了,但听得
出来,那脚步声并没有离开二楼。
  洪于本能地望了一眼自己的房门,心想不会是水莉的魂灵真的进入别墅来了吧?他想明
天一定得想想对策了。这时,脚步声已经完全消失了,耳膜里静寂得像什么也没出现过一
样。洪于关了灯继续睡觉。
  迷糊中,那脚步声又响起来了。这次是隐约到清晰,他再也不能忍受了。他鼓励自己
说,你不是一个胆小鬼,你有胆量出去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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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说她也要到水上玩玩,伍钢便让她上了船。接下来,当他用竹竿四处打探的时候,他便
哄她说是看看哪里鱼多,傍晚时好来钓鱼。
  “主人也钓鱼吗?”云儿问。
  “以前钓钓,现在不怎么玩这个消闲了。”
  “是因为要陪舒小姐吗?”云儿用手撩拨着船边的水说:“我感觉他俩很合适的,主人
会离了婚去娶她吗?”
  “你这个小丫头,关心主人的事干啥。”伍钢说,告诉你,主人见过的美女有岛上的树
那样多,要嫁给主人可不那么容易。不过,这次确实挺奇怪的,这样久了,主人好像还没和
舒小姐住在一起,挺蹊跷的是不是?”
  “以前,主人不是这样的吗?”云儿又问。
  “那当然了。”伍钢说:“以前有女人来这里,最长不会超过三天的。”
  “主人挺浪漫的嘛。”云儿抿嘴一笑。
  伍钢一本正经地说:“现在可不浪漫了,你没看见吗,变了一个人似的。”
  伍钢的谈兴很高,说话也放得开了,是因为这个新来的女佣使他眼前一亮。她静止的时
候显得单纯,但笑起来时却发现她的眼睛很狐魅。尤其是她突出的S形身段,很能让男人想
入非非的。当然,凡是进主人房间服务的女佣他是从不会招惹的。这是江湖上的规矩,伍钢
懂得这点,从不越雷池一步。
  这天晚上,伍钢睡觉前第一次将房门反锁上了。如果在岛边发现了什么他反而可以心安
得多。凡事需要得到解释,而无法解释的东西不能不让人恐惧。他躺在床头点上一枝烟,眼
前又浮现出那件来历不明的蓝色碎花衣服。他曾经亲眼看见它沉到湖底去的。它裹着一个生
命去了,而今孤单单地来到别墅门前,听在场看见的女佣说,那件衣服像是要走进门来似
  这时,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是桃花,只有她才来敲门的。伍钢让她进到房里,桃花
说:“这段时间你怎么不理我了呢?”伍钢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
时候,人啦鬼啦都对着这里捣乱,哪还有心思亲热。老爷子要我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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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水莉的衣服又飘到这里来了。这是比发现遗骨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伍钢尽量不去想
鬼魂的可能性,他宁愿这样设想,水莉的尸体沉入湖底,衣服脱落后慢慢漂到了这个岛边,
什么人捞起它扔在了别墅门口。
  然而,这个排除鬼魂的设想还是使他不能完全说服自己。首先,捞起水中的衣服来扔在
门口,这岛上谁会做这种事呢?以他对人的恶行的了解,他在这里实在找不出能干这种事的
人;另一个疑问是,死者的衣服会脱落吗?会这样凑巧就漂到了这个岛边来吗?事实上,这
种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那么,真是鬼魂出现了?伍钢尽管不愿相信这点但心里还是打了一
  他走出别墅,准备去靠近水边的地带查看查看,如果这件衣服是漂来了的,那就可能还
会漂来另一些东西,比如鞋子啦,内衣啦什么的。说不定,尸体也就正卡在岛边的某块石头
  阳光强烈,伍钢眯着眼,看见鲁老头正站在一把椅子上,举起手往门框上挂一面小镜
子。自从破获了贩毒团伙的捣乱后,鲁老头就将那镜子取下了。鲁老头当时还说:“我其实
并不相信鬼魂的,都是这些狗东西把人搞糊涂了。”他取下镜子后表示这很滑稽。“我再不
会相信什么鬼了。”他笑得满脸络腮胡都在抖动。
  伍钢走到了小木屋前。鲁老头挂好镜子后从椅子上跳下来,看见伍钢站在面前,便尴尬
地说:“我眼皮老跳个不停,像是还有什么灾要来,挂上这个避一避。唉,有什么办法呀?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伍大哥,你说是不是?”
  “胆小鬼。”伍钢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其实,他不是气恼鲁老头的胆小,而是鲁老头
的惊恐增加了他自己的不安。
  伍钢沿着岛边的草丛走了一圈后,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只在一块大石头上看见一小
片隐隐的血迹。这是那个女毒贩中弹身亡的地方。伍钢喜欢这样真刀真枪地干,而这件鬼魂
出没似的衣服令他束手无策。
  伍钢又摇了一只小船来到湖上,随船带了一根长竹竿。他摇船围着这座小岛走,沿途用
竹竿在水中打探着,尤其是靠近岛边的石下草中,他用竹竿试探着,看看能不能发现什
  “伍大哥。”在一处偏僻的岛边,新来的女佣云儿正在叫他。
  他将船靠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呢?”云儿问。
  “看风景呗?”伍钢随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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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子寅出了房门之后,洪于想到露台上去吹吹风,但身体动了一下,却不想站起来,他怎么
会这样疲惫呢?他又产生了带着舒子寅一走了之的想法,到城里去,到山里的避暑胜地去,
或者干脆回到认识她时的那个海滨酒店……总之,远远地离开这座似乎有鬼魂出没的别墅,
他想和舒子寅无忧无虑地待在一起。然而,舒子寅却说不能这样离开。开始她说不愿换地方
写作,后来干脆说这些可怕的事不解开她不离开这里。这是一个有着罕见的好奇心并且在冒
险中决不退缩的女孩,洪于想,和她邂逅也许是自己的命运。
  这时,云儿递给他一杯热咖啡。这正是他刚刚一闪而过的想法。他望着这个懂事的女佣
说:“你今天晚上多陪陪舒小姐,如果她同意,就和她住在一起,今天早晨的事也让她够受
惊吓了。”
  “好的。”云儿简短而顺从地回答。
  昨天晚上,舒子寅从下午睡下后就没有醒来,云儿便懂事地不断上楼去看她,然后向洪
于报告:“她没醒,睡得很香的。”洪于说她游了泳后又没有吃东西,不知道会不会饿。云
儿说她睡前喝了一杯糖水的,这才让洪于稍稍放心一点。
  另一件让洪于对云儿很有感触的事是,洪于为了等舒子寅醒来,一直到晚上9点才用
餐,在这之前,云儿一直饿着肚子。洪于叫她下楼去吃点东西,她说主人还没用餐,她不能
先吃的。她一直坚持到洪于用餐之后,才下楼去草草吃了点东西。转眼又上楼来了。她给浴
缸放满水,洪于洗澡的时候她在卧室整理床铺,洪于躺上床,她像遵照程序似的在洪于的腿
上按摩起来。这不是洪于需要的,他正要对她说可以离开了,一阵又麻又胀的感觉强烈地产
生了。他问:“你懂得穴位?”
  云儿说她父母都是医生,她自然懂得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洪于便同意了作一次按摩。他
感到全身的经络血脉在不断畅通。在她的手到之处,从肌肉到骨头都获得了一种轻松感。他
闭上眼睛,觉得身体在慢慢地热起来。并且,不知是哪些穴位的作用,他感到了可怕的兴
奋。他睁开眼睛,第一次发现云儿的眼神是妩媚的,并且,胸部异常丰满。“好了。”他
说,“你再去看望一下舒子寅睡得如何,便可以回房休息了。”洪于必须止住这种危险,他
想到了上次对冷小莉产生错觉后留下的懊悔。
  此刻,当他接过咖啡的时候,云儿那种职业化的礼貌又使他舒了一口气。
  伍钢从洪于的房间出来后,心里第一次升起一种恐惧。那件蓝色碎花的衣服他看过了,
确实是水莉死前穿在身上的那一件。洪于将他从犀牛岛上紧急召回,也是要他证实这个事
情。因为老爷子认为木莉的精神已有点问题,担心她对这件衣服的辨别有误。
  人死了,尸体沉入湖底一直没找到,而死者的衣服却出现在别墅门口的台阶上,这让伍
钢不禁暗暗抽了一口凉气。前两年女佣娟娟投湖自杀,伍钢将她悄悄埋在了荒岛上,两年后
舒子寅发现了娟娟的遗骨。这事也让伍钢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为此去寺庙烧香,回岛后又悄
悄地去荒岛找到了那些被冲出来的遗骨——有腿骨、头骨,他选了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将娟
娟的遗骨重新埋了。这以后,他夜半醒来时心里才感到一点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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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木莉的妹妹水莉的衣服。从犀牛岛紧急赶回来的伍钢在洪于的房间里回忆道,那天,
他带着这姐妹俩上船时,水莉穿着的正是这件蓝色碎花衣裳。后来船翻了,伍钢在水中抓住
木莉的时候,看见这件衣裳和一团乌黑的长发在水上浮动了几下便沉入了湖底。
  “好了,让我想想这事。”洪于脸上露出少有的疲惫感,示意伍钢可以离开他的房间
了。不过他又补上一句:“这几天你就在别墅待着,别再到外面去彻夜不归了。”
  伍钢出去后,洪于用十分困惑的眼神望着舒子寅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都有些糊
涂了。难道真如你昨天说的,木莉反复说她妹妹就在别墅里会是她的一种预感?”
  舒子寅的心里也没有了底。应该说,预感来自各个方面。她想起了昨天在湖里游泳时,
快上岸时分突然在水里闻到了一种腐味,这使她想到死亡。她头晕、想呕,一直到回房洗了
个热水澡才好一点。她想在晚餐前小睡一会儿,可是,一睡下后竟在今天黎明时分才醒来。
洪于今天告诉她说,昨晚他等她共进晚餐,一直等到晚上9点见她还睡得沉沉的,洪于才一
个人吃了点东西。这是奇怪的,她怎么会从下午不到6点钟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呢?难道这
一切就是为了让她早起,以便让她打开别墅的门去看见那件在地上摆成人形的衣裳吗?舒子
寅甚至想,在几个女佣中,除了已离去的雪花,她就和木莉接触得最多了,是不是木莉身上
的气息、预感传染给她了呢?
  “这事确实太蹊跷了。”舒子寅对洪于说,“今天早晨,我拾起那件衣服时感到手心冰
凉,而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就梦见自己的衣服上有冰。我在梦中四处拾柴火想点燃来取
暖,但始终打不到火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也算一种预感。”
  洪于想了想说:“这样吧,叫梅花和桃花这几天夜里都警觉点,只要发现木莉出来,不
管她是不是梦游,也不论她去岛上逛还是去这楼里的哪个空房间,都悄悄地跟着她,看看究
竟有没有什么东西出现。
  “也只好这样了。”舒子寅说,“我这就去给梅花和桃花安排安排。另外,我再找木莉
好好聊一聊,看看有没有解开这个谜团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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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感觉很好的。”舒子寅抬起头来望着他说:“是刚才要上岸时,突然觉得水里有异
味,想到这湖里死过人的,胃里便开始不舒服起来。我一直忍受着的,但不行,头晕,一直
想呕……”
  “那么,回房休息一会儿吧。”洪于说,“你这是心理作用。”
  舒子寅抱歉地说:“对不起,没和你好好游泳。”她站起来,身子摇晃了一下,云儿立
即扶住了她。
  回到阁楼,云儿立即进浴室张罗起来。舒子寅洗了个热水澡,穿着浴衣走出来时,她脸
上的红润恢复了不少。
  “我好多了。”她对坐在卧室里的洪于说,“我想再睡一会儿,就没事了,你也去休息
  洪于吩咐云儿好好照顾舒小姐,便回到了自己房里。太阳正在西沉,房间的一面落地窗
金光流溢。从这里能望见湖面的一角,这美景是让人死亡的地方吗?
  黎明来到这座岛上的时候,最先是以一阵鸟啼声开始的。舒子寅起了床,理了理睡衣的
腰带走下楼去。这是她的习惯,只要没整夜写作,她喜欢在黎明时分去岛上散步,去湖边看
云层中射出来的第一缕霞光。
  整座别墅寂静无声,连女佣们也还在睡眠中。她穿过底楼的客厅,在半明半暗中摸索着
打开了别墅的门,晨光便像水一样泻进门来。
  出门是一个小小的平台,有几级花岗石砌成的台阶通下去。此刻,在微弱的晨光中,舒
子寅突然看见一件蓝色小碎花衣裳平铺在台阶上,像是一个倒在地上的女人消失了肉身以
后,只剩下一件衣服躺在那里。舒子寅震惊地盯着那件衣裳,它平铺在台阶上,衣领向着进
门的方向,仿佛是正准备进入别墅时而倒卧下来的。
  是女佣晾在外面的衣服被风吹到了这里吗?不像,因为那衣服平整地躺在那里,也没有
粘上泥土。舒子寅强压住恐惧,大着胆子拾起了它,她手上感到了衣服被夜露打湿后的冰
凉。她想了想,又将衣服放在原处,然后转身走进屋里,去叫女佣们来看看,这是谁的衣
  接着发生的事让舒子寅脑袋里“嗡”的一声,对自己摸过这衣服的手都有点害怕。因为
在女佣们围着那衣服议论纷纷的时候,木莉突然从女佣后面冲了出来,她抓起那件衣服哭着
叫道:“妹妹,妹妹,你怎么在这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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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好了。”舒子寅感到一阵轻松,“但愿这里不再出什么事情。”
  “那二楼客房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洪于突然想起了中午时梅花在那里发现的头
  “是木莉的头发。她在那里捂着枕头哭过。”舒子寅侧脸对着洪于说,“这事有些奇怪
的。前些时候,木莉半夜时要么蹿到岛边的坟堆上去坐着,要么进到以前娟娟住过的房间自
言自语,你判断说是梦游,这可能是对的。因为从木莉否认这些事情来看,可能她自己确实
也不知道。但是今天,我问她为什么去二楼的房间哭泣时,她却是非常清醒地说,她看见了
她的妹妹。今天中午,她在客厅里突然看见妹妹正在上楼,便追了上去。她看见妹妹进了那
个房间,她也推门进去。看见妹妹正坐在椅子上,肩膀不停地发抖。木莉说你怎么在这里
时,妹妹说她已经住到这别墅里来了,她怕主人赶她走,因此一直东藏西躲的。她望着木莉
说,姐姐,我饿。木莉说你等着,我到厨房里去给你拿点吃的来。木莉走下楼来,她回到自
己房间拿了一个午餐时留下的馒头,再来到二楼房间时,妹妹已经不见了。她便伏在枕头
上,捂着嘴大哭了一会儿,然后才离开。”
  “荒唐。”洪于说,“木莉有点恍恍惚惚的,你不觉得吗?自从她妹妹淹死了,我看她
就有点不正常。”
  舒子寅望着湖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不知道,木莉所说的事应该是她的幻觉,但
是,你听她讲述时,又产生不全是幻觉的想法。我甚至设想,要是木莉所讲的事是真的呢?
那就太可怕了。”
  “死而复生?那可能吗?”洪于望着果盘里被切开的水果说,“或者是她妹妹的魂飘进
别墅里来了……”
  舒子寅没有回答。在遮阳伞罩出的阴影里,她用手撑着额头动也不动。
  “怎么,你不舒服?”洪于问。
  “头有点晕。”她仍然没抬头,“胃里难受,想呕……”
  洪于有点紧张:“是不是中暑了?”洪于一边问,一边在躺椅上侧过身子,想给她按摩
一下胃部,然而,舒子寅穿着泳衣的丰润的身体使他的手还未抬起来便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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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于穿着泳裤走出别墅。阳光透过树影斑斑点点地打在他的身体上,他对自己打高尔夫
练出的身架和肌肉感到满意。
  来到小岛南边的时候,他远远地便望见湖面上仰卧着一个穿着红色泳衣的女子。她双手
枕在脑后,两条长腿伸得笔直,整个身体随着湖水轻轻波动着,仿佛睡在一片无边无际的碧
绿的草地上。
  洪于悄悄地下了水,头一埋便钻进了水底。由于阳光的照射,他看见水下的色彩由浅到
深,像一幅印象派图画。他的潜泳本领是在野外的大河里练就的,那时他十一二岁,常常吓
唬那些不会潜泳的小伙伴们说,他在河底看见过水鬼。
  舒子寅提前来到湖上,游了一会儿之后,便仰卧在水面上休息,神思遐想起来。
  突然“哗”地一声水响,洪于在舒子寅的身边冒了出来。这一惊使她失去了平衡,差点
呛着水。“你吓了我一跳。”她笑着说,同时作出了小小的报复。她用手掌斜推水面,一柱
水花便飞起来打在洪于的脸上。趁他不及反应,她已翻身游走,脚尖在水面上打出细碎的浪
花,像一条滑腻的鱼一掠而过。洪于也不追赶,他望着她不断向前破开蓝色湖面,一种强烈
的情感突然鲠在他的喉头。他无端地想起了《圣经》中的一句话:“神的灵还行在水面
  这本《圣经》是他在舒子寅随身带来的书籍中看见的。当时随便拿起来翻了翻。舒子寅
说,“喜欢就拿去看看吧。”洪于笑了,说:“我又不是基督徒,看这个干什么?”舒子寅
瞪大眼睛说“谁说教徒才看《圣经》?”她翻开这书的第一页对他说“你不想看看这世界是
怎么来的吗?为什么有山有水?”这话倒激起了洪于的兴趣,他便将这书拿到了自己房里,
每晚睡觉前读上一小段。他看见上帝用了七天造出这个世界,刚才他记起的那句话是上帝第
一天所做的事。神灵、水面和光,使他想起了自己在当知青时,在原野的河流边产生的感
  “喂,愣在那里干什么呀!”舒子寅在远处喊道。洪于这才游了过去,他的自由泳速度
在年轻时被朋友们形容为被射出的一枚鱼雷。此刻,他感到湖水特别的柔和,世界的坚硬荡
  女佣云儿在遮阳伞下的圆桌上放满了啤酒瓜果之类的东西。洪于和舒子寅走上沙滩,接
过云儿递来的大浴巾往身上一裹,便舒适地坐在了躺椅上。这种平和宁静,使舒子寅忘掉了
上岛以来所经历的种种恐怖折磨。
  “刚才我来迟了一点,是接了一个电话。”洪于靠在躺椅上说:“是那个刑警大队长打
来的,说是那个贩毒团伙的成员已被全部抓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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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没了?咋没了?俺正看的起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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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于说这还不清楚。避免受贿呀!又说我们不说这些事了,赶快吃完饭,回房午睡一会儿,
下午四点,我们到湖边游泳吧。你来这么久了,还没去享受享受我岛边造出的泳场,光是那
沙滩,就用了上百只船只运沙来铺。
  舒子寅是最喜欢游泳的。她想起刚来这别墅时,第一次撞见鬼魂似的东西就是在准备去
游泳时发生的。后来一直处于紧张之中,竟把游泳的事忘掉了。
  “好,到时去湖里好好泡泡。”舒子寅爽快地响应道,“你游泳技术怎么样?或许我可
以做你的老师呢。”
  “那我就做学生吧。”洪于笑着说,他知道她的水性不错,不然不敢在海里夜泳了。
  用完午餐,他们上楼去休息。刚走到二楼,梅花从走廊上迎上来慌张地说:“主人,这
里的一间客房里有些奇怪的东西。”
  他们便跟着梅花走进了二楼的一间客房,只见床铺整洁,雪白的枕头上却留有几根长头
发,旁边是一大团湿痕,显然是有谁伏在这枕头上哭过。而且,从头发的长度看,是个女
  “刚才听见过哭声吗?”洪于问。
  梅花摇头,她说她打扫这里的卫生,偶然发现的。
  舒子寅想了想说:“没事,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她要洪于去休息,等一会儿游泳
时,她就可以将这事的真相告诉他了。
  洪于愣了一下,用手抓抓头说:“怎么,你成侦探了?”
  洪于只好不管这事,回房去休息。在上三楼的楼梯上他回头望了一眼,看见舒子寅还站
在走廊上,手里比划着和梅花说着什么。
  洪于走进房间时,看见屋里的鲜花统统换成了新的,有百合、郁金香等品种,阵阵清香
  新来的女佣云儿走了进来。“这样好吗?”她仿佛在征求意见。
  “哪来的这些品种?”洪于知道楼下花园里没有这些花的。
  “我上午来这里时,随船带来的。”云儿说,“我想要有些新品种才好。我已叫人给这
里送生活用品的同事每次都随船带些花过来,不知主人喜不喜欢?”
  “随便,怎么都行。”洪于感到很满意,但又觉得没必要表现出来。
  云儿已闪电般地拿来拖鞋,蹲下身去替洪于换上。
  洪于拍拍她的肩说:“让我自己来,这些事不需要你做的。以后,你就打扫房里的卫生
就行了,知道吗?”
  云儿仰起脸说:“没什么,这些事都是我应该做的。”她的大眼睛闪着,是个可爱的女
  “好了,没事了。”洪于说,“下午四点钟叫醒我,我要去游泳。”“好的。”云儿得
体地退出卧室,轻轻拉上了房门。
  洪于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迷糊中听见外间有翻动画报的声音。他朦胧地想到,这个女佣
的服务倒是经过培训是很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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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吗?”洪于说,“桃花帮厨,梅花负责客厅及各处的卫生,木莉清理楼外环境包括花
园,以便让鲁老头多做些安全防范方面的事,还有一个,便是负责我的房间和阁楼了。你想
想,女佣并不多的。”洪于仿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又说:“房子大了。只能这样。”
  回到阁楼,舒子寅刚冲完澡,新来的女佣云儿就上楼来了。“舒姐,对不起。”她说,
“刚才我在主人那边忙乎,没来得及照顾你。”她径直走到浴室门边,向里面望了一眼便走
  舒子寅走过去一看,见她正挽着袖子在刷洗浴缸,便说:“不用刷了,我已洗过淋浴
了。这里没事,你歇着去吧。”
  云儿垂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直到舒子寅说有事会叫她的,她才下楼去了。
  吃午餐的时候,洪于对正在上菜的桃花问道:“伍钢哪里去了?”
  桃花说我正要转告主人呢,伍钢到犀牛岛去了,他说主人上午去湖上没带手机,要我转
告主人,他也许要明天才能回来。
  洪于知道,这小子解决了毒贩集团的捣乱后,也想轻松轻松了。何况,他还惦念着在犀
牛岛上“放水”的事情呢,心里一定早痒痒了。
  洪于对舒子寅随口说出了伍钢的行踪,舒子寅问道:“什么叫‘放水’”?
  “向赌客放债呗。”洪于说:“赌客输急了,会大把大把借钱再赌的,利息很高也不在
乎。伍钢偶尔去做点‘放水’的事,我也懒得管他。”
  “这不好的。”舒子寅说,“这也是参加赌博呀。”
  洪于的看法与舒子寅出现了分歧,他说:“赌博是人的本性中的一种。其实,人生就是
一场赌博,你每做一个决定,每到一个路口,你都不知道底牌的。但是你决定了就必须往前
走,是输是赢,走下去才知道,是不是这样?”
  舒子寅笑了,抿了一下嘴唇说:“你这是诡辨,你说的是另一种道理了。”
  “当然,牌桌上的赌博我是不参加的。”洪于说,“除非要给当官的送钱,我才陪他们
打打麻将什么的。”
  “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送钱。”舒子寅迷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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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别墅去吧。”洪于说,“下午游泳,轻松一下,怎么样?”
  他们一起穿过芦苇丛。洪于伸手将舒子寅拉上快艇的时候,他们的手在船上迟疑了一下
才分开。快艇启动,缓缓离开了这座飘浮着死亡气息的荒岛。
  洪于和舒子寅回到别墅的时候,已是中午时分。梅花在客厅里迎上来说:“主人需要现
在用餐吗?”洪于望了舒子寅一眼,舒子寅说:“出了一身汗,冲过澡再用餐吧。”洪于点
  梅花又指着客厅里一个陌生的女孩介绍说:“这是新来的女佣,接替雪花的工作。旅游
公司说雪花的工作另有安排。”
  洪于“哦”了一声。自从蓝小妮试图让雪花留在房间里过夜那件事发生后,洪于的心里
老是觉得别扭。因此,他便给洪金打了个招呼,让他换一个人来接替雪花的工作。洪于说雪
花在这里工作很好,应提前回公司。他还让洪金给她晋升职务和工资。因为他觉得雪花这女
孩做事真的还不错,他只是不愿再看到她在房间里随时出现了。
  以前,洪于一家都住在这里时,女佣全是由伍钢到劳务市场去招聘的,但洪于发现伍钢
由此和女佣乱来后,这次便让洪金在旅游公司的人员中安排了。看来,这种安排确实要好一
  “你叫什么?”洪于问新来的女佣。
  “我叫云儿,姓丁。”她小声回答道。看得出来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我已在景区客
房部工作快一年了。”
  云儿十八九岁的年龄,发育得异常成熟,一件尖领衬衣穿在身上显得紧绷绷的。她顿了
一下又说:“我接替雪花的工作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主人多多指点。”说完,她对着
洪于和舒子寅鞠了一躬。舒子寅感到这是一个职业精神很强的女孩。
  上楼的时候,舒子寅问为何要换走雪花呢,洪于说旅游公司要她回去负责一个小部门
  “你这里不需要这样多女佣的。”舒子寅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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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荒凉的岛上,这种虚无的话题好像特别能触动人的神经。他们不停地聊着,直到舒子寅
突然说道:“这岛有野兽吗?狼或狗什么的?”
  洪于笑了,知道她还在想着头骨的去向,便说:“这是湖上的小岛,怎么可能有那些东
西呢,这里最多不过有几条蛇罢了。”
  舒子寅跳了起来,紧张地看着周围说:“我最怕蛇了。”看见洪于在笑,她一抿嘴唇
说,“你骗人。”
  洪于看见从她嘴唇上一闪而过的孩子气,不好再吓唬她了,便说:“这是我猜想的,我
也很少来这里,并没有在这看见过蛇的。”
  “我们再找找那头骨。”舒子寅说。
  洪于也站起来,和她一起将这片斜坡又看了一遍,然后不甘心地走进了附近的芦苇丛中
  “这湖上岛上的东西为什么总要失踪?”舒子寅喃喃地说,“比如说木莉的妹妹,淹死
在湖里了,至今却不见尸体,你说奇怪吗?”
  “按理论说尸体会浮上来的。”洪于说,“不过这湖里的鱼太多……”
  舒子寅叫起来,打断他的话说:“别说了,太可怕了。但是,木莉却老说看见了她的妹
妹。”舒子寅将昨天晚上木莉的情况对洪于讲了。
  “那可能是梦游吧。”洪于说,“包括鲁老头说看见木莉坐在坟堆上,我想可能都是梦
游,没什么可怕的。”
  “我也这样想过。”舒子寅说,“不过别墅里很多怪事让人无法解释,我总觉得与这些
死去的人有关系,我想把这些怪事都搞清楚。”
  “也许,都是那个贩毒团伙搞的鬼。”洪于说,“我想,今后不会再发生什么了。”
  舒子寅摇了摇头,但一下子找不出证据来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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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上午,盛夏的太阳还是热气逼人了。舒子寅站在一块石头上说:“我上次坐的那个地
方,你能想起来吗?头骨就放在那里的。”
  洪于对着芦苇丛望去,说:“让我想想。”
  在洪于的记忆中,那是一片长满青草的斜坡,分布着稀疏的小树。当洪于赶到时,天已
经黑了,舒子寅可怜巴巴地坐在那里等着救援。想到这里洪于的心猛跳起来,仿佛又看见了
舒子寅赤裸的身体……
  其实,洪于刚才开着船贴着芦苇丛巡视时,就已经在判断方位了。但湖里的水位似乎有
了些变化,使他没直接找到上次那个地方。
  “应该就在这附近。”洪于说,“我们穿过旁边那些芦苇去看看。”
  洪于的判断让舒子寅叹服,尽管他上次赶来这里时天已黑了,他居然还能记住这个方
位。穿过一片芦苇,那片长满青草的斜坡出现在眼前,“就是这里!”舒子寅肯定地说。
  然而,这里除了青草和零星的小树,舒子寅放置在草上的头骨无影无踪。会被漫上来的
湖水卷走了吗?然而,看看地上,没有任何被水淹过的迹象。
  “没关系。”洪于安慰她说:“找不到也没关系,你的心意到了,也就不会再有噩梦
了。但是,你真的相信人死后会托梦或显灵吗?”
  他们坐在草地上,舒子寅看着一只爬到她腿上的蚂蚁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灵魂这种
东西,如果空间不同,怎么也无法相互沟通的。比如说这只蚂蚁吧,它尽管已爬在了我的腿
上,它能知道我的存在吗?不可能,不论它如何努力如何智慧,它最后连我这只腿是什么也
不会知道。因此我想,我们是无法谈论,无法想像灵魂这个东西的。”
  洪于兴趣盎然,他说:“所以,我们只能就我们能够把握的东西作出判断,其他便是我
们无能为力的了。我在当知青的时候曾对着星空想过,如果我们没有眼睛,我们能知道什么
叫星星吗?非但不能知道星星,所有物体的形状、颜色我们都不会知道,而且连这些方面的
词汇都不会有。所以,我想你对梦也不必太介意,它也就是我们看不见的那种东西,我们缺
少一只眼睛来看见它,它也许完全就是另外一种事物,在我们睡着的时候,它的频率碰到了
我们,但我们并不能知道它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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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子寅摇摇头,对雪花说:“你也去睡吧,木莉没什么,也许是以前受的刺激太深
  雪花要陪舒子寅上阁楼,舒子寅感谢地拍了拍她的脸蛋说:“你休息吧,舒姐的胆子可
比你大多了。”
  这一夜,舒子寅又梦见一个女孩站在她的门口,突然,那女孩的手臂和头像积木一样掉
了下来,那个头在地上滚动,慢慢地滚成了一个骷髅……
  雪花站在别墅门外的石阶上,看见洪于穿着白色长裤和白色T恤向岛边走去,那优雅的
风度好像要去打高尔夫似的。舒子寅跟在他的后面,她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短裤,她的一双
长腿是女孩子都会羡慕的那一种。望着眼前这幅图画,雪花感到他们真像一对恋人。
  洪于解开快艇的缆绳,先跳上船后,又伸手将舒子寅接了上去。
  洪于说:“这次不用摇木船了,开快艇也挺带劲的。”
  舒子寅问道:“你会开快艇吗?”
  洪于笑了,用玩笑的口吻说:“除了飞机,我什么都能驾驶。”
  快艇发动后,在岛边调了一个头,便箭一般向湖心驶去。
  舒子寅是在早晨喝咖啡时,在露台上对洪于提出要再上荒岛去的。
  “真的,我总觉得还要出什么事。”舒子寅说,“上次,我让蓝小妮陪我去找过那颗头
骨,结果没有找到。昨夜我又梦见那颗头了。不管怎样,我既然看见了它,就应该将它埋好
才对。老人常说人死后入土为安,暴露在地上也真不好。”
  洪于同意了。他想起第一次带舒子寅去荒岛玩的情景,舒子寅下船后便乐得用手向他浇
水,那雨滴似的湖水向他袭来,让没有防备的他一下子有点睁不开眼睛……这年轻时候才有
过的感受使他恍然若梦。
  “那上午就去吧,趁着太阳还不太毒。”洪于说。
  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向荒岛进发。由于是快艇,一会儿就到了。洪于先沿着芦苇丛的外
围巡视了一段,找了一个适合登陆的地方将船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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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雪花说,“我刚才去找她,推开她房里面没人,却听见她隔壁的房间有说话声。
你知道,木莉隔壁的房间一直是空着的,据说那是以前娟娟住过的地方,那个以前的女佣听
说是失踪了。我想,木莉跑进那个房间干什么呢?她在和谁说话呢?我觉得这事很奇怪,便
上楼找你来了。”
  “走,看看去。”舒子寅站起来说道。
  她们一起下了楼,在底楼女佣住房的最后一个房间,舒子寅靠在门边听了听,果然,里
面有叽叽咕咕的说话声。但说的什么,一句也听不清楚。她想起了鲁老头曾经看见过的,木
莉在半夜走到小岛尽头的一座荒坟上坐着,也是叽叽咕咕说话,还发出笑声。她后来问过木
莉,木莉坚决说没有这事。现在,她相信鲁老头看见的是真实的。
  舒子寅站在门外想了想,还是决定敲门。“木莉。”她一边敲门一边喊道。
  里面的说话声停止了。但没有人来开门,舒子寅突然想到,要是门打开后里面没人,那
将是很吓人的事。
  雪花凑在舒子寅耳边说:“木莉一定在里面,我听了很久的,真是她的声音。”
  “木莉,开门。”舒子寅再次叫道。
  门开了,木莉披散着头发站在黑暗中,屋里怎么没有开灯呢?
  “你在里面做什么?”舒子寅迷惑地问,“这是以前女佣住过的空房间,你在和谁说话
  木莉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摇头,然后,她走了出来,挤过舒子寅身边,回到隔壁她自己
的房间去了。
  舒子寅和雪花正要跟进去,突然听见木莉在里面大哭起来。“妹妹,——”她边哭边悲
痛欲绝地叫道。
  这是凄惨而又令人恐怖的场面。舒子寅不好再追问木莉什么,便跟进去不断安慰她,一
直到她止住了哭声。奇怪的是,她的哭声刚刚停住,舒子寅便听见她已发出了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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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子寅的眉头皱了一下。就是这一微妙的表情,雪花感觉到了。女人的心思比男人缜密多
了,当洪于这两天对舒子寅只是感到有点不可思议的时候,雪花早已揣摩到了她的感受。
  “那天,我并没有住在夫人的房里。”雪花决定对舒子寅坦白那件事。“因为主人坚决
不同意,夫人便叫我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舒子寅“哦”了一声,心里“咚咚”地跳了几下,第一次在雪花面前显得有些尴尬,便
说:“我到岛边走走。”说完便走开了。
  此刻,在静夜的书房里,舒子寅在感受到恐惧仍然存在之后,又想到了洪于。她想找他
聊天,但他昨夜通宵未眠,天亮后也守在她的床边,他太累了,此刻一定已经休息。
  她想到了明天早晨,露台上的咖啡,还有阳光和鸟鸣。当然,她也要将今天晚上的感受
告诉他,她仍然感到害怕,这是为什么呢?
  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是洪于还没睡吗?她心跳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听见了“舒姐”
的叫声,是雪花的声音,她在楼梯上便开始叫她,也许是怕她受惊吧。
  雪花走进了书房。她还要向我解释什么吗?舒子寅想,她这样晚上阁楼来,一定是有事
  “舒姐。”雪花急促地说:“你叫我和梅花注意木莉的动静,我注意到了,她一个人钻
进娟娟以前住过的房里说话,听来怪吓人的。”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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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月牙出现在阁楼的窗户外边,舒子寅望见它时感到一丝清冷的寒意。由于昨夜的通宵折
腾,整个别墅里的人今晚都早早回房睡觉。在这似乎已重新找回的安宁中,沉沉的寂静却让
舒子寅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这是一种直觉,一种下意识的感觉,这种恐惧比贩毒团伙
没有被破获前还要来得强烈。什么都经历过了,为什么现在才真正感到恐惧呢?舒子寅说不
出道理,只是朦胧地感觉到,贩毒团伙的所作所为也许算不了什么,这座别墅里发生的种种
事件表明,真正的恐怖也许还没有开始呢。想到这里,舒子寅“砰”地一声关上了窗户。她
伏在书桌上刚翻开一本书时又突然分了神,她望了望书房的门,那门缝中曾经伸进一只僵硬
的手臂来,一封失踪了的娟娟的书信被这只手又送回了这里。这些事件没有明显的目的,绝
非贩毒团伙所为。
  今天下午,她曾和大家一样高兴过一阵子。洪于要她去露台上喝咖啡,她去了。这是两
天来她第一次和洪于坐在一起,彼此都有一点仿佛刚认识时的忐忑不安。
  洪于说:“现在好了,安宁了,你可以放心写你的东西。”洪于将前两天舒子寅不出阁
楼理解为她为论文着急。
  “是的。”舒子寅淡淡地说。刚才上楼时,她为大家的气氛感染忘了一些事,可穿过洪
于的卧室到露台时,那卧室使她想起了洪于的荒唐,她的情绪一下子又低落下来。
  “怎么,昨夜的惊险好玩吗?”洪于想让气氛轻松一点,“那些家伙想和我玩游戏,命
都丢了。”
  “人生也是一场游戏吗?”舒子寅别有深意地问道。
  洪于奇怪地盯着她。她这句话的语气似乎在指向什么,洪于感到大惑不解。
  舒子寅站了起来,说:“对不起,我想到岛上散步去。”她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她想离
开这里,一个人去走走。
  在花园里,舒子寅遇见雪花正在一条绳子上晒衣服。她看见一条红色的丝质睡衣正晾在
绳上滴着水,便随口说道:“雪花,这件睡衣很漂亮的。”
  雪花笑吟吟地说:“这是夫人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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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团伙昨夜是将船停在岛上看不见的湖面上,然后潜水上岛来的。在阁楼上的地板
下面,他们有6000多克毒品没来得及取走。昨夜,他们用麻醉巾让舒子寅昏迷了,便撬开地
板取走了毒品,结果溜下楼后便受到了伍钢他们几个人的阻击。
  快艇的轰鸣声响起了,那个女人的尸体被抬上船,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子也押了上去。
荷枪实弹的警察向岛上的人们挥手,三艘快艇拉出长长的水链远去。
  “狗日的,昨夜让那些在船上接应的家伙跑掉了,可惜!”伍钢嘟哝着说。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洪于说,“只要有活口在警察手里,一网打尽是迟早的
  整个别墅里的人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洪于大声地说:“小胖子,搞点好吃的,今晚全
体聚餐。”
  小胖子爽快地答应着,叫女佣们给他帮厨。这时,鲁老头拿着木工工具走出别墅来,对
站在花园的洪于和舒子寅说:“阁楼上的地板已经修好了,这些坏蛋,把那里搞得稀
  鲁老头回忆说,在他独守这座空别墅的一年时间里,确实在夜里经常听见楼内有响动,
只是因为以前有过闹鬼的事,使他从不敢进楼去察看。他检讨说都怪他太胆小,不然早被发
  洪于笑着说:“幸好你当初没进去看,不然也许早被他们干掉了,就像那两个借宿在这
里的游客一样。”
  “那个被捉住的家伙已承认他们害死了两个借宿的人吗?”舒子寅问道。
  “承认了。”洪于说,“不过他说他只知道这事,但他自己并没参加那次行动,所以,
他们是用什么方法吓死那两个游客的,具体情况他不太清楚。”
  “总算结束了。”鲁老头开心地笑了。
  “走,我们到露台上喝点什么去。”洪于拍了拍舒子寅的肩头说。舒子寅也已经忘了这
两天和洪于赌气,高兴地跟着他走进了别墅。
& 招魂 -- 这是一座鬼魂出没的别墅,夜半的楼梯上有异样的脚步声;闲置的空房间里有女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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