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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年 1 月 17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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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人卷到车底下了?
【内涵鬼故事】难道人卷到车底下了?
鸟山和客户在包厢里谈生意,他们叫了几个小姐来陪酒。
&咦?这是什么?&陪鸟山的小姐看到鸟山脖子上有根红绳,下端被衣服挡住了,应该是挂着玉坠一类的东西。
小姐伸手去拽,但却被鸟山一把抓住手腕,&不要乱动!&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看那小姐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鸟山松开了她的手。
和客户谈完生意,鸟山带着满嘴酒气开车回去。他把车开得很慢,怕发生上次那样的事情。
鸟山困得眯了一下眼,就感觉车像撞到了人,还有&嘭&的一声。
&shit!又来!&鸟山的酒顿时醒了大半,他看了看前方却没有人,难道人卷到车底下了?一阵风从脚底往上吹,他一摸,完了!
鸟山曾经酒驾撞死过人,鬼就缠着他,于是他求了玉坠辟邪。但是这次玉坠被小姐偷走了,于是鬼来找他偿命了。鸟山一摸不是摸到什么,而是没摸到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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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衣离开已足百日,我的世界再无生机。
  其实我从不想杀她,但我是死神之仆,即便是我,亦难以背离上苍。
  一年前,雪杨救下因负伤而化作猫形的曹衣,扰乱生死秩序,因此雪杨便成了曹衣的替死鬼。那一刻,我多么高兴,有了替死鬼,曹衣便不必死,可以继续与我作对。
  神,也是寂寞的,若失去曹衣这一对手,我真不知该如何度过漫漫千年。
  然而曹衣却还是死了,她不愿雪杨代她受罪,她处处维护那个恬和而单纯的男生,也许,她爱他。
  所以当我挖出她的心脏为雪杨解蛊毒的时候,曹衣逐渐湮灭的面容仍旧带着平静的笑意。
  曹衣说,辛,我知你怜惜我,感谢你留我命至今日,但求你,消去雪杨的记忆,照顾他。
  曹衣说,我是魔,寂灭后仍会重新幻化成魔,所以辛,不要悲伤。
  那时我笑,我说我不悲伤,神魔不两立,我是神,自当诛杀人间魔怪。
  但曹衣死时,我终究是泪流满面。
  神如何,魔如何,曹衣不曾扰乱世间,却仅仅因种族身份,一生遭世人唾弃。
  要怪,是不是该怪上苍黑白不分。
  如今雪杨已摆脱那半载缭乱过去,重新生活了。关于曹衣的记忆,他该是一点也记不起了罢。那玲珑女子,于他来说,从未出现过吧。
  我一直想不懂,为什么曹衣甘心雪杨忘却她,若是我,必定要心爱之人记我一世,刻骨铭心。
  想不懂,想不懂,或许,曹衣说得对,我不知晓爱情。
  百日以来,我时时观察雪杨,曹衣要我照顾他,我答应了,便绝不食言。
  那白衣男生,煞是单纯温良,难怪曹衣会喜爱他,如此和善男子,莫说衣,我亦暗地疼惜。
  雪杨照常上课,照常自习,照常坐在人群之中恬淡而沉默地微笑,但那笑容之中,仿佛有了一丝迷惘与落寞,是错觉么。
  于是我问他。
  雪杨看我许久,然后垂下脸笑,有些凄楚。
  小辛,他说,我一直梦见一个女子,长长的头发,黑色衣服,朝着我笑,问我要鱼。
  雪杨叹了口气,又摇头,我一直梦见她,有时候竟恍惚以为,她真的存在着,小辛你说,是不是病?
  我惊愕,明明已消去她的记忆,为何他脑中仍残留有衣的影像?
  我迷惑,随即释然,或许,这便是爱。
  爱情,是神亦无法左右的力量。
  我开的店叫青鸟小筑,以死后的灵魂作为交换,满足人类的愿望。
  我的助手是以我三分之一力量造出的人造人,他本名为斯利奇,但我坚持称他作阿染。
  我曾经挚爱的那个人类,阿染。
  今日店中来了一名客人,她的名字,叫书尔。那是一个很温和安静的女孩子,只可惜,眉目中有淡淡的怨气。
  书尔说,她的爱人在他们俩新婚前一天,席卷了所有的钱财,逃之夭夭。
  书尔说着的时候,眼睛里没有泪,却泛着通红的光。
  我不由扼腕,一个女孩子要爱上别人需要多么大的勇气,竟遭了这种变故,日后,如何再爱?
  我问她,你要什么,你想要什么。
  我希望她回答爱情,那么,我便可以给予她一生的幸福。
  我自诩有能力如此,我是青鸟,即使坠入凡间,亦是法力无边。
  其实人类的幸福真的很简单,只是人类的思想,太复杂。
  书尔的回答令我失望,她说,我要报仇。
  我叹息,企图改变她的想法,于是让阿染给予她一双爱神之箭。
  我告诉她,若在蓝箭上刻下一个人的名字,红箭上刻下另一个人的名字,再将两支箭一起烧掉,那么这两个人便会两情相悦至死不渝。
  书尔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我读不懂人类,正如同我不懂当初阿染为何离我而去。
  签了合同之后,曹衣姐又来搅和。
  曹衣姐说,直接给她墨纪拉的蝮蛇,让她报仇不就好了,为什么还如此怜悯。
  爱总比恨重要些。我说。
  曹衣姐又笑,然后叹,但人类不这么想,他们被怨愤冲昏头脑,杀人越货无所不为,人类,不值得帮。
  我一时哑口无言,想了一想,忽然间也笑:可是曹衣姐,你不是也牺牲自己救了一个人类么?如果不是为了救他,你现在根本不必屈身于我小小鸟筑。
  曹衣看我许久,然后垂下眉,笑:青眠,他不一样。
  我亦是笑出声。
  爱情真是世上最厉害的武器,人也好,魔也罢,都敌不过它。
  半年前,曹衣姐为救那个中了蛊毒的人类男子,不惜牺牲两百年的道行,寂灭化作孤魂野鬼。若不是恰好我途经此处,将她的元魂勉强保住,又每日喂以生命让她得以重塑肉体,恐怕她早就不知流离到哪个世界去了。
  如今的曹衣姐,只能呆在我店铺布的结界内,每日吞食那些违反青鸟合约的人类所无条件献出的灵魂,重新修炼道行。在结界之外的地方,她无法化为人形,只能以黑猫的姿态游走各地。
  这些事,那个人类一点也不知情,他只管消去记忆,重新生活。
  曹衣姐如此牺牲,可是值得?
  我曾经认认真真问她,值得么。
  她沉默许久,反问我:青眠,你当初不也为阿染放弃了整个天堂么,你说,可是值得?
  我一时语塞,确实,我们都曾为爱奋不顾身。
  住在青鸟家有个好处,就是可以白吃白喝。
  吃喝完了还可以拿走――
  只是,我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我是曹衣。
  我是人间的一只夜行猫,仗着两百年的修为到处调戏小妖小怪,有时给魂灵引路超度,有时跟死神之仆斗斗嘴,有时到人类家里偷鱼吃。
  我一直没有什么朋友,夜行猫是一种得罪天又得罪地的存在,身为魔却要制服其它魔,还会被神剿杀,真不知道是哪个老祖宗搞出来的,这不忽悠人么。
  害我天天被死神追。
  不过,辛是很可爱的死神,她奉命追捕我,却不愿真正伤害我。
  也许,她也是寂寞的。
  这两百年,我过得不知多逍遥。
  直至遇上雪杨。
  那是一个大风大雨的夜晚,我刚与一只老妖纠缠完,一身鳞伤扑倒在荒郊野外,大雨滂沱落在伤口上,痛得我要死。本想等辛来救,想不到,竟有人类将我抱了回去。
  那个叫雪杨的白衣服男子,将我抱回他住的地方,每日给我食物,为我洗伤口,让我好生歇息。
  一切都备至周到,唯一不是很令我满意的是,他给的鱼太少了。
  雪杨,该怎么说这个人类呢,笨,傻气,滥好心,遇见闲事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套陷阱害他,直接就送上门爱心泛滥一把,不是笨是什么。
  我讨厌人类,只除了他,我多么喜爱他。
  是他救了我,是他一直不离不弃照顾我,所以我安静疗伤,努力修习幻化人形来见他。
  所以,在辛要抓他当替死鬼的时候,我愿意为他献出我两百年修为。
  我是魔,寂灭后仍能重新成魔,到时,我会回来找他。我的一时牺牲算什么,只求他莫要受到任何伤害。
  现在的我,天天呆在青鸟家里布的结界之内休养生息,若是想出外走走,便只能以黑猫的形态行动,并且一旦在结界的保护范围之外,就要承受自身力量透支所带来的巨大痛感。
  所以我现在只能本本分分呆在店里,不敢乱动。
  可是我好想他,我的雪杨。不知他现在如何?
  青鸟总是笑我深情,她说,爱情真是世上最厉害的武器,人也好,魔也罢,都敌不过它。
  我听了只是笑,我何尝不明白,其实青鸟比我付出更多。
  百年之前,她到凡世间送信,爱上了人类男子阿染,二人相约私奔。随后青鸟不惜抛却一双苍天赐予的洁白翅膀,坠入红尘。
  只可惜,当她回去寻找爱人的时候,却发现阿染不辞而别。失却了翅膀的青鸟无法飞翔,无处安身,同时不知何故,那个人类男子仿佛蒸发了一般消失无踪,无论使用任何法器也觅不到其踪迹。
  于是,青鸟用仅余的部分法力创造了一个假的阿染,只有身体没有灵魂,而这个假阿染的耳际有一颗银白色的耳钉,当耳钉遇见真正的阿染灵魂时,它便会有特殊的感应。
  就这样,青鸟开始了漫长的流浪,去寻找那个或仍在世,又或是陷入轮回的男子。
  这样的爱,试问有多少神魔能做到。
  我自叹不如。
  我曾经问青鸟,值得么,不过是一个人类,百年就会入轮回渡奈何,然后一生记忆随之消散,为了这样卑微的一介人类,值得么。
  当时青鸟看我许久,随后低下头笑,她说,曹衣,我们都曾为爱奋不顾身。
  我顿时失笑。
  是的,我们都曾经为了爱,万劫不复。
  呵,我的雪杨。
  我多么想念他。
  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个梦中的女生竟然会真的出现在我眼前。
  先前元旭告诉我,说南门外有家小店的人问起我的事。我思索了许久,都想不起究竟有哪位认识的朋友在外做生意。于是我决定与元旭一同去那家小店看看。
  青鸟小筑。
  多么恬淡的名字,我仿佛从那横竖撇捺的笔画之间嗅到了几丝悲凉。
  我推开巨大的玻璃门的时候,有个黑衣服的女孩子正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玩游戏。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走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活跃的背影,我忽而觉得有些熟悉。
  似曾相识。
  见有人靠近,那女孩嗖地转过脸,一双美丽丹凤眼极其凌厉地扫到我身上。
  那一刻,我完全惊呆了。
  那女孩留一头长长的黑发,红色格子裙铺落在椅面,额前刘海细碎飞扬。
  分明就是我夜夜梦中的那个女子!
  她就这么定定瞧着我,嘴里还叼了半条红杉鱼,像一只贪吃的猫。
  我不清楚之后的一分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的思绪混乱无比,无数梦中画面一一闪过脑海。为什么我会梦见她?为什么她会在我面前出现?她是梦境的人,抑或是现实的人?
  我已经分不清。
  那女孩看了我许久,突然放下嘴里的鱼,偏着慵懒眼神朝我笑,她说,雪杨,好久不见。
  不知是否昏了头,她这么一说,我便真的依稀觉得,好久不见。
  虽然很不礼貌,但我还是必须弄清楚,所以我问她,我们以前可是见过。
  那女孩却是微微一怔,随后既惊愕又有些喜悦地看我:你……你还记得?
  还记得?那是什么意思?莫非我们以前真的认识?可是为何,我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女孩见我迷惘,顿时沮丧不少。看着她难过的一张脸,我竟莫名有种冲动,想要上前将她拥进怀中。但我的手只伸出一半,便又垂下。
  那样做,并不好吧,毕竟我们并不相熟。
  奇怪的是,女孩的沮丧根本没有持续多久,她只是幽幽叹了口气,随即摆了个茶壶姿势,盯着我笑得开怀,她说,喂,呆瓜,你不记得了,我可是还记得的呢,你欠我不少鱼,等我伤好了我会马上找你算账的。
  鱼?我愣了愣,又见她满眼狡诈,心知她在乱说一通,可见她这么一笑,便完全生不得气。只是……伤?她……受伤了?
  女孩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于是伸手戳我肩:安啦,只是小伤,最近恢复得很快,再过半年就痊愈了。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叮嘱我:我叫曹衣,曹,衣,这一次,你要记住了。
  我扬眉,曹衣,这名字多么熟悉,仿佛曾挂念过千百万遍。
  是错觉吧,错觉呵。
  沉默一阵,我突然想到她说的鱼的事情,本想再问问她究竟欠了多少鱼,可是却被走进店来的另一个女生打断了话头。
  那女生穿着一身青色衣裳,发尾卷成海洋波浪的形状,柔和美丽。
  她站在门边,推开玻璃的右手仍未放开,就这么静静望了我数秒,然后脱口唤了一声:阿染。
  我不解。
  为何她们都认识我?阿染是谁?曹衣是谁?她……又是谁?
  我一直不知衣在青鸟小筑,是的,一直不知。
  青鸟所布的结界太强大,我甚至窥不到小店里头的任何气息。
  否则,我不会犯如此重大的错误。
  十年前,我偷看神的生死簿,上面说,衣将与青鸟有一段爱恨恩怨。
  我当时不解,衣与青鸟素来并无瓜葛,一个是凡间的仙,一个是尘世的魔,莫要说恩怨,即便是擦肩也难罢。
  直至那个天雨滂沱的夜晚,我看见那个叫雪杨的人类小心翼翼抱走负伤的衣时,我才恍然大悟。
  或许,在那个时候,一切已成注定。
  命运视众生为玩物,我们皆逃不掉。
  雪杨即林染,林染便是雪杨。
  一个男子的前世与今生,顿时将一仙一魔牢牢牵引。
  衣与青鸟,终究是有了关联。
  爱恨恩怨,竟真有此事。
  所以那段日子,我才花尽心血,抓雪杨作衣的替死鬼,一来可以为衣挡去一段死劫,二来能错开衣与青鸟的恩怨,一举两得。
  但我万万料不到,衣竟愿为雪杨而死。
  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令得青鸟如此,衣亦如此。
  她们二人皆是温婉纯良之人,为何要遭这种罪?
  我不服,我真的不服,但神谕不得说出口,否则即便是我,也得身首分离,所以我暗地里拼尽全力,阻止幻化人形的衣与雪杨相遇,甚至前去拜托了同为神之仆的龙轩。
  龙轩是青鸟案子的善后者。
  据说有一次,青鸟到凡世间送信时,爱上了人类男子,二人相约私奔。随后青鸟便擅离职守,不惜抛却羽翼,坠入红尘。
  那次的私奔,令得神一时失却关于人间变迁的讯息,神深深震怒,派出手下将那人类男子诛杀,打入轮回,并灭掉他所有气息,使得青鸟无法使用任何法器搜到他的踪迹。
  谁也没有想到,青鸟竟不曾泄气过,她没有向神忏悔,也没有求助任何人,只是径自踏入茫茫人海,去寻找她的挚爱。
  我想,高高在上的神,也没有想到,青鸟会如此做罢。
  神下不了台,亦不甘得力助手离自己而去,于是派龙轩紧盯其后,随时拆散姻缘,迫使青鸟自愿回归苍天。
  哼,多么可笑,不过是为了顾全面子,神,便可以翻手云覆手雨。
  只可惜,神太过低估爱的力量,他不知道,我们背叛了他,阳奉阴违。
  龙轩与我说,青鸟太可怜,他不愿再棒打鸳鸯。
  我笑,我又何尝愿意见梁祝永隔?
  于是我俩商定,将雪杨引至青鸟面前,令他们相遇。反正衣已寂灭,我再无理由杀死雪杨,何况衣要重新修炼成魔,还得花数十载岁月,那时雪杨于她,已无关紧要了罢?倒不如成全了青鸟。
  我千算万算,没有料到,此时此刻的衣,竟然就在青鸟小筑!
  冥冥中纠葛错乱的这三人,终又相遇……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命运真是不可扭转的。
  我与曹衣姐打了一个赌,公正人是死神之仆辛盏,赌注是,我寻了生生世世的阿染――据说,他现在的名字是雪杨。
  他仍如当初般温和静好,尽管样貌大不相同了,但他的灵魂并没有变。
  他就是阿染,我爱他。
  我曾向曹衣姐说,我愿以所有法力保她两百年修为,只求她将雪杨让与我。毫不意外地,她拒绝了。
  想想也是,她为雪杨连命都可以不要,又怎会在乎这小小修为。
  辛盏说,她可以令雪杨恢复以前任何时候的记忆,但人类脑部容量有限,若恢复前世记忆便需要忘却今世,因此,曹衣姐与我,他只能记得其中之一。
  也因此,赌,开始了。
  辛盏说,她自死神那里偷来了雪杨的灵魂之壶,里头封印了七只小妖,分别掌管了雪杨七生七世的记忆。届时,辛盏会将我们二人送入壶中,让我们各自去抓那些小妖,最先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世记忆并带出来的人为赢。
  失败者必须远离开雪杨,今生今世再不叨扰。
  开始的时候,我尤为忧心辛盏会否偏私,但有一日,她邀我见面,与我说,她,决不让曹衣赢。
  我不解,她们看起来私交甚好,为什么辛盏要暗中作祟?
  辛盏看我,面上淡漠没有感情。
  她说,青鸟,你是因动情才被神遗弃,我不愿曹衣学你,衣虽为魔,但只要潜心修炼,终有一天能得神青睐。
  雪杨是衣的劫数。辛盏说,青鸟,尽管此举不义,但为了衣着想,我会帮你。
  她说:你务必将那一世的记忆带出,随后我会助你将雪杨的灵魂安至阿染的肉体上。
  她又一字一句警示我:但如果最后你失败了,我会杀了雪杨。
  “到时,若他陷入轮回,流落他方,你亦不得怪我。”
  我没有回答,算是默许了辛盏的决定。
  既然她愿助我一臂之力,又有何不可呢?
  阿染的灵魂,我志在必得,即便是要不择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我,绝不让阿染死。
  青眠被救出来的时候,一身都是血窟窿。
  她伤重得几乎要死。
  我没有想到灵魂壶的小妖竟如此厉害。
  那些小妖将青眠困在雪杨的记忆力,迷惑她的心神、汲取她的力量及生命。
  我们将青眠安置在小筑内堂里,替她疗伤。庆幸她有三分之一的力量储存在人造林染身上,紧急时刻能予以调用,因此我们才能保住她一命。
  青眠仍处于半昏迷状态,但呼吸还算稳定。
  “辛,”我往青眠额际搁上热毛巾,尔后转过脸直直看向身旁女子,“辛,那一天,你是故意的吧。”
  辛盏一怔,没有瞧我:“什么故意?”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坐下,慢悠悠叼我的鱼,“那天你故意将掌管林染那一世回忆的小妖引至青眠面前,你想让她赢。”
  “衣,你想太多。”
  “我太了解你。”我摇头,叹气,“你并不想我与雪杨一起。可是辛,你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青眠,她不如我,她抛却了神之使的身份,寻了林染一百年,天涯海角,从未间断。这一切,皆因她太执着,太放不下,所以她必定会陷在壶妖的幻境之中,不可自拔。”
  辛盏沉默片刻,终也叹息。
  “确实,她太执着。”
  我不再回话,替青眠掖好被子,却突然发现她肩膀下仿佛压着什么东西。
  “啊,这是……”我轻轻抬了抬她胳膊,抽出一根乳白色的羽毛。
  辛盏也愣了一下:“怎么会有……”
  正在此时,身边传来响动。
  青眠醒了。
  我转过视线,看见青眠缓缓睁开眼,竭力移动身子。
  “你就歇着吧。”我阻止她坐起,“你全身都是血洞,好不容易才止了血,别又破了,我吃着鱼呢没空管你。”
  嘴里这么说着,其实心里还是很心疼。
  “我……”青眠动了动眼珠,有些许茫然,“阿染……衣?”
  “忘了么?你在灵魂壶中陷入壶妖所架设的回忆幻觉里,差点被夺取性命。”辛盏侧身倚在窗边,语气依旧淡漠。
  对她来说,生与死,都是没有区别的事吧。
  我忍不住苦笑。
  “壶妖的结界实在太强,我破坏不了,只能尽力侵入你的思维梦境,提醒你离开,结果……你还是越陷越深。”我坐到床边,“幸好最后关头时,你造出来的林染不惜牺牲自己,强行冲去救你。”
  我叹气,忽而有些心酸。
  “青眠,你可算是死里逃生了,只可惜他……”
  “斯利奇?!”蓦地青眠竟激动起来,“斯利奇他怎么了?!”
  后来我才知道,斯利奇是那人造林染的本名,寓意为“眠”――sleep。
  如若只是普通的人造人,又怎么会有如此用情?
  但当时我没有细想,因青眠全然不顾身体疼痛,扯开被褥,掀飞半片羽毛,挣扎勉强坐起来,四下环顾:“斯利奇他……”
  话音戛然而止。
  我知道她看到了。
  她所创造的人造人,如今正直直瘫在地上,皮肤灰暗伴随部分焦黑,伤痕溃口随处可见,最严重的是,他的眼珠已混浊得完全失去了生命迹象。
  唯有他那枚右耳钉,仍银白闪亮。
  “他说,他身上有你储存的三分之一力量,要救回你就只能调用那一部分的能量……”尽管不忍心,但咬咬牙我还是说了下去,“他最后要我告诉你,对不起,以后再没有人作为林染陪伴你左右。”
  “斯利奇!”青眠挪下床,用尽全力扑到那具尸体身上,泣不成声。
  我从未见过青眠哭。
  这,是第一次。
  她温和,恬静,但绝不软弱,从前无论遇到什么,她都不会倒下。
  可现在,她却哭得肝肠寸断。
  我恍惚觉得,对她而言,那个人,其实比真正的林染要重要得多罢?只是,她自己还未曾发觉。
  接下来的几天,青眠的表现一直很消沉,即使是身为她爱人转世灵魂的雪杨来探访,也没使她有半点好转。她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侧过脸盯着身旁人造人的骸余,目光很直,很空洞。
  雪杨来的时候,我曾想将斯利奇的余骸收起来,以免吓着他,不料却被青眠劝止。
  “曹衣姐,就让他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失去记忆之前也是如此地随着你经历许多的吧。”
  我怔了数秒,有些失神。
  确然,雪杨失忆之前见过不少奇异,竟也没有精神错乱,还爱心泛滥地四处帮忙,可见承受能力之强……
  一句话牵起千股思绪,万般想念。
  我……好想他。
  “曹衣姐,”青眠转过头唤我,她不敢乱动,怕伤口撕裂,“斯利奇救了我之后,我才明白,那些过去了的回忆根本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这一刻,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她又重新看向身旁事物,声调逐渐沉寂。
  “我以前不懂得,如今懂得了,却也来不及了。”
  “曹衣姐,他仍在你身边,所以不要放弃。”
  她说的时候,语意中有深沉的痛。
  这一次,连辛也没有反驳。
  五日后,青眠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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