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远行·清晨（长篇小说）
独自远行（长篇小说）
［图片来自网络］ ■草湖的雪■
&&&第一章&
如她所说成熟的感情都需要付出时间去等待。真是这样的吗？怎么一早醒来就想起了她昨晚说过的那句话?她是在提醒什么还是故意强调什么事？与她在一起总让人觉得她就象圣女一样，不可接近，也不能远离。她总是那样的聪明那样的美丽。
大脑还很沉，酒精尚未散全，要做的事就是赶紧洗脸、涮牙。走到卫生间门口他又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她还说一些什么？实在想不起来了。
也许她是对的。
也许，很多事都不需要理由只需要时间。也许季节如诗，诗在季节的变迁中。而感情的事就是一道迷题。也许很多时候自己都在走钢丝，也许更好的选择就是什么都不去想，只去做。
去刷牙，满嘴是血，不知那个牙床又烂了，血溅得白瓷盆里到处都是。
手机在响，从客厅传出悦耳的音乐，一次，二次，三次。谁？谁一早就打电话？
用毛巾擦了擦嘴，走到客厅看了下手机上未接的号码，是梁子。
回过去，喂。
对方马上就接上了电话，声音急而喘，去桂林吗？
去桂林？发神经吗？
你昨晚不是说要去桂林吗？你说过的话都忘了？我可记着的。喂，你现在酒醒了吗？还没有想起你昨晚是怎么给我说的吗？咱们去桂林。
去桂林？我说的？有这回事吗？为什么要去桂林，为什么和梁子说起桂林的事，为什么？酒多的时候还是把嘴闭紧了好。可是，每次都控制不了自己。
　　想不起来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怎么和梁子说去桂林呢？
喂，梁子说，你要是真去的话，我现在就去单位请假了。
那你就请假吧。他抹了把嘴角上的牙膏沫，对着客厅那面大镜子看到了自己红肿的眼睛。他放下手机，活动了一下身体，还行，身体不怎么僵硬。
梁子好象还不放心，又将电话打来：说定了，我去请假。
好吧。你去请吧。
挂了电话他就坐在了沙发上，翻手机上的短信。一条，二条，三条……第四条没有属名，但他知道这是谁的号码，若将所有的手机号码都忘了，唯独这个号码他不会忘记。
　　他翻开了看，是午夜2点36分发过来的，内文很长，他合上手机脑海里充溢着短信的内容：我爱你，真的爱你，虽然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但我知道我爱你。不需要你回答，也不需要你明示什么，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不管你怎么对我，我爱你。
　　这就是沐雪。她总是这样，在他不经意的地方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昨晚在酒场上，沐雪打来电话，他没有接，又打来，还没有接，再打来还是不接，酒桌上的人都看不过去了，问他谁的电话为什么不接，他说喝酒，你们只管喝酒。不知打了多少次，他终于接上了电话，她开口就问：死人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他说在喝酒，大脑很乱，别乱上添乱。
　　好，你喝吧，你总有不喝的时候，我等你电话。叭，沐雪将手机断了。
　　他们继续喝酒，大概就是这时他和梁子说去桂林的吧。一定是。
　　　　　　　　　　　　　　　　　　　　　　　　　　　　　　　　　（节选@内文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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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第十七回：董氏题词荭草湖，欧阳春判争鹅事
红|袖|言|情|小|说话说包拯诸人忙乱两月余去，至如今接迹渡浮尸案总算得以水落石出，包拯不胜快慰。然而，时节转眼已入阳春三月天气，近来晴爽暖和，户外早已是百花争奇斗艳，草长莺飞之景象，更闻屋檐下归燕呢喃声声，好不惬意。
这日，大约午后时分，包拯闲来无事，就陪伴着妻子董氏抱着小女包蕙，并邀得王古先生，共坐于一小园石桌边上消遣春色。此园虽不算广阔，然假山曲池，凉亭小径布局典雅，花草树木错落有致，其间数种花卉亦不甘落后，竞相绽放。不远处，丫鬟小玥迈着轻盈的脚步，穿行于花丛之间，更显出婀娜多姿，形貌昳丽，一时间忘乎所以，任由包繶手牵其长妹包颖，相伴着伊的脚步陶醉于花草间。
此时，但见欧阳春手挽艾虎信步来到小园，二人见过包拯诸人后，欧阳春随道：“今日此般风光旖旎，又已至深春时节，大人、夫人，王先生有意出城踏青否？”
包拯对此感慨道：“今春以来，因衙门事务烦扰，确未能陪伴妻儿出城游玩。今难得有此闲暇，早闻天长城西有处佳境，名曰荭草湖。拯就借此陪同妻儿，邀请王先生、艾少侠夫妻往此一游如何？”
艾虎道：“在下亦有此意，今日荣幸与大人想到一处去。”
继而，王古颔首道：“倒不失为一好去处，今又承蒙大人、艾少侠有此雅兴，当速行之。”
故此，诸人相继起身，董氏随招手示意小玥带领包繶、包颖近前来。一行人这便整装出发，漫步出城来，又往城西行不多久，便到得那湖光春色之佳境。
这荭草湖自古为广袤的河滩湿地，其处遍生荭草，故名曰荭草湖。其间碧水环绕，曲池婉转，波光粼粼，荭草苍茫，一派生机，景色之美世所罕见；望之绿荫如海，佳木葱茏，翠竹风荷，以及亭台楼阁，栈道廊桥，可谓巧夺天工。置身其间，不无使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也。
一行人相邀着沿湖滨蜿蜒的小径游览一番，包繶对此更为欣喜若狂，有意步入草丛间跳跃穿行，长妹包颖于后紧追不舍，却使得董氏看着担心不已，赶忙遣小玥一路照应去。
这时，却听艾虎言道：“曾于城东宝林寺瞻仰王先生题于寺中之佳作，今面对此般湖光春色，先生可有好诗？”
王古对此摆一摆手，含笑道：“艾少侠不必抬举在下。再者，今有大人、夫人在此，不可使在下班门弄斧，出来献丑矣。”说话至此，他又转而对董氏道：“早听闻夫人才思敏捷，惯于填词，今何不就荭草湖之美景，奉献一首来如何？”
欧阳春进而道：“王先生提议甚好，今日理当恳请夫人填词一首，方才不辜负如此佳境。”
待欧阳春说罢，董氏故意责备道：“欧阳妹妹，趁早将话打住。汝今日是有意偏袒王先生，找奴家难堪是否？”话语间表露出一脸的苦楚来。故而逗得欧阳春反倒不好说话，忍不住坏笑一番。
包拯却转而道：“今言及诗词，却使拯忆起天圣五年新春时，内子于雪园填词一事，至今回想来，仍记忆犹新。”
董氏随道：“夫君何必言此，那是一时戏谑之词，实难登大雅之堂。”
包拯又道：既如此，内子今日就借眼前之湖光春色，填上一词，亦不负诸位盛情。”
王古进而道：“听闻当年莱国公春日饮酒吟诗而作《踏莎行》，今日虽无士大夫间‘曲水流觞’之雅兴，然既是春游，又面对如此春草融融，碧波荡漾之景致，夫人可借此填《踏莎行》一首，亦不失为天长之佳话矣。”
董氏一时并未言语，只颔首表示应诺，随将四周景物环顾一番，寻思片刻后吟唱道：
“佳木葱茏，碧波缥缈，湖滩遍地生荭草。绿荫如海染春深，春枝舞动惊飞鸟。
“翠竹风荷，廊桥栈道，何须点缀奢精巧。欲将佳境赛瑶池，可怜拙笔情难表。”
王古回味一番后评道：“夫人随口吟来，既有洄沿徜徉之词，在下不胜佩服之至。”
再说，包拯亦难免赞美两句，艾虎、欧阳春二人听取王古之言后，更为称颂不已。包拯无奈何，又只得陪同妻子谦逊一番后，才再度相邀着向前游览而去不提。
且说此日将近黄昏，一行人方才沿路往县城来。然行至离县城一望之地，眼前有一处小村庄，此村庄临近河岸建起，村外有一片田园，虽并未耕作，却碧草深深，更见一群白鹅游荡其间，甚是引人注目。至县城的道路就于村前河岸上通过，但见前面不远处，有一身形约莫十二三岁的仆童，正对着前路二人且叫且赶。可前面二人任其喊叫，并不与理会，只管行去。那二人之身形，大概皆二三十岁之青年，看情形理应是主仆关系。一人穿着光鲜，头上皂纱巾飘逸，昂扬行路于前，到底有几分书生之神气；另一人肩挑一条竹担，担两头各挂一只竹笼，尾随其后而行。然笼中隐隐传出鹅之鸣叫声，与田间群鹅鸣叫声遥相应和。
不多时，却又见一中年长者迎面走来，将要于那主仆二人相照见时，只听得于后面追赶的仆童叫喊道：“官人，前面挑笼者盗我家鹅，可速拿住。”
那长者闻知，抢步上前，将挑笼的仆从一手扭住。
挑笼的仆从随放下笼来，乃道：“老伯好生无礼，无故扯人何干？”
长者答道：“汝盗我鹅，竟不知羞耻，还言扯汝何干？”
那青年书生却道：“老伯何欺心如此？晚生笼中是各有鹅一只，然今彼此路途初见，老伯安能听信童子之言，凭空指责晚生仆从盗鹅？”
此时那仆童已赶将上去，他急忙扯住一只竹笼道：“官人，小的因偶回家去，于村旁撞见此二人，笼中并无鹅，然小的片刻复回，远远就瞧见此二人捉鹅上岸，故一路追赶上来，岂会有错。”
仆童说罢，欲私自取出笼中之鹅，可对方那仆从赶忙按住道：“汝怎知我笼中先前无鹅，汝怎敢平白赖人！”故此，二人将笼拽着不放，彼此互不相让，争闹不休。
包拯一行人将此番情景看得真切，诸人一时间并未发表意见，唯欧阳春愤愤然道：“光天化日之下，此二人公然盗取他人放养之鹅，此般目无法纪，岂不可恨！”
对此，包拯问道：“欧阳妹妹怎可断定是二人盗取仆童之鹅？”
欧阳春回道：“大人，今日之情形，不已经显而易见乎？”
包拯道：“何以见得？”
欧阳春道：“大人如若不信，今日之事就交由民女理断如何？”
包拯寻思片刻后，颔首道：“甚好，今当看欧阳妹妹如何处置。”
欧阳春见得到大人支持，很是欢心，亦更为胸有成竹。此刻，一行人已经至那争闹四人近前，随听艾虎叫道：“天长知县包大人在此，尔等休得争闹！”
四人闻得，齐上前跪见，随见那长者言道：“包大人，小民偃遇时，方打县城回来，至此就听仆童招禄言田间放养之鹅遭此二人盗去，望大人作主断还。”
那青年书生却道：“大人，在下龚昆，家住天长县城内。今日因岳丈六十岁寿辰，在下备礼携仆从长财往贺，临行之际，又听妻言，特将家中喂养之鹅拣大者两只并作贺礼。然岳丈怜惜，未受此两鹅，故与仆从长财挑回，不想行至此却遇偃老伯与其仆童强认相争，望大人明断。”
此刻欧阳春径直前去将笼中之鹅观察一番后道：“大人已将尔等之事委以民女受理，今民女相问，尔等当如实回答。”说罢，转而问长财道：“汝挑鹅行走路上，鹅自是在笼中，招禄何以见汝捉鹅上岸事？”
长财寻思抵赖不过，随灵机一动，回道：“小的与主子一路行至此，因担心笼中两鹅饥渴，故捉至河边饮水，然鹅挣扎不饮，小的索性将鹅于河边洗戏一番，方放回笼中，不料招禄看见，误认为小的与主子捉他田间鹅。——姑娘若不信小的言，可验笼中之鹅是否其羽皆湿。”
此番话，却使招禄听后气愤道：“汝休要强辩！莫说我亲眼所见，汝二人若非盗鹅，我田间鹅何以无故少去？”
欧阳春料想招禄岂敢平白赖人，但还是责令他不可莽撞。然就彼此言语间，欧阳春心中计划已定，随又对长财道：“既是汝之鹅，若放入彼鹅群，必定相追相逐，并不合伙。再者，如今汝已将鹅羽洗湿，纵使放入鹅群，想必汝亦当识得，可回转一试否？”
对此，长财不敢擅自作主，随扭头看其主子。龚昆虽心生疑虑，但又怎能反对，故依旧表现的镇定自若道：“姑娘所言极是，为以示清白，在下主仆二人当听从姑娘行事。”说罢，随命仆从挑笼回返田边，将鹅放出。然两鹅得以脱身，自是鸣叫着奔入鹅群，转眼哪里能分出彼此来。
再说那龚昆与其仆从自知理亏，如此一来更为无语，主仆二人面面相觑。此时，欧阳春却笑道：“民女早料定会是如此情景。——若细说来，一则因笼中两鹅若说长财从前路挑来，又怎会与田间之鹅鸣叫相应和；二则鹅、鸭皆乃水禽，故鹅羽沾水而不湿，此恰比及鸡羽不同之处，然长财方言及将鹅羽洗湿，如此不识鹅性，又岂是养鹅人家。”
这时，董氏进而道：“奴家记得初唐骆宾王有一首《咏鹅》诗曰：‘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试想来，若鹅羽沾水而湿，又怎可浮于水中？”
此刻龚昆已经无地自容，然其仆从仍旧强辩道：“小的家鹅因一向与鸡混养，故而如此。”
欧阳春听后忍俊不禁，继而反驳道：“真乃可笑之至，与鸡混养安能使鹅失其天性否？——汝休得狡辩，今定是汝主仆二人盗取招禄放养田间之鹅无疑。”
却说长财放鹅入群后，包繶曾言及笼中有鹅粪，包拯早将此细节观察一番，故借此时道：“此奴才还自强辩！试想汝主仆家住城中，养鹅必定粟谷、糠麸；招禄主仆居此城外，放鹅田间，所食多为草菜。鹅食粟谷、糠麸，撒粪必黄；若食草菜，撒粪必青。今粪皆青，汝如何混争？”
包拯说罢，王古进而道：“彼主仆下田捉鹅，虽放入笼中只半盏茶工夫，却不识鹅受惊后必定撒粪，此乃禽类一族之共性，今亦可巧证彼主仆不法之实也。”
事到如今，龚昆与其仆从已无从狡辩，随如实招供，因一时起贪婪之心而下田捉鹅，还望姑娘开恩，从轻发落。
故而，欧阳春转向包拯道：“如今事已审实，此二人当如何处置，还请大人裁决。”
就此，包拯道：“念此主仆二人乃一时之过，今带回县衙，各重责二十板，以示惩戒。”
艾虎随上前将龚昆、长财看押起，一行人便向偃遇时主仆相辞而去。偶有过路之众人闻此，亦无不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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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 战草湖 狂求月票
&&&&“异教徒向我们提出挑战了！真神保佑，这是我们打败他们的最佳时机！有真神保佑，我们是绝不会战败的！”
&&&&大毛拉阿利姆库里用乌兹别克语喋喋不休地叫嚣着，这个浩罕汗国的摄政毛拉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腹背受敌，只有打败高举着十字军旗的太平军，据住新疆，才有足够的战略迂回空间和沙俄周旋。
&&&&“战则生，退则亡！因为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一旦失去哲德沙尔汗国，仅靠浩罕、布哈拉和希瓦三国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在俄国和太平天国的夹击下生存下去的！”
&&&&面对三汗国的兵头，还有西清、哲德沙尔汗国的君主，阿利姆库里大声地指出了眼下的恶劣形势，众人面露忧色，阿古柏赶紧道：“大毛拉阁下，我们都知道现在的形势，请您下令吧！”
&&&&阿利姆库里压下了嗓门，他终究不是真正的军人，只是一个宗教领袖。
&&&&“阿古柏将军，我已经决定接受他们的挑战，战场放在什么地方，你来说吧。”
&&&&阿古柏摸了摸大胡子，他出身卑微，少年时做过娈童，因为面容姣好被一个浩罕官吏看中，买下后送给了浩罕汗国的高官卡希卡。后来在1842年同布哈拉汗国的战争爆发后，他的主人兵败身亡，他则将美丽的妹妹（同母异父）送给塔什干的伯克伯克纳尔.穆罕默德.库什后得到飞黄腾达的机会，成了库什手下的悍将，这次则被库什派遣跟随阿利姆库里出兵新疆——现在的浩罕汗国其实就是军阀割据的局面。阿利姆库里虽然在宗教上拥有很高的地位。但也无力一统汗国。
&&&&这里顺便提一下。这个浩罕汗国虽然自己都在亡国的边缘，不过却有欺负大清朝的力量。自从满清击败准部之后，他们就一直支持新疆的和卓家族叛乱。大小和卓之乱、张格尔之乱都是他们在背后支持。而在张格尔之乱平定后，道光皇帝还不得不向小小的浩罕汗国妥协，同意他们向新疆派出“长老”，同时对浩罕汗国在新疆的商人征税。而这些长老自然都是宗教方面的人物，所以这位大毛拉在新疆也很有实力，历史上的阿古柏之乱也是因他而起的——这就是宗教的奇妙作用了。对于宗教向来不大虔诚的中国人，大概是没有办法想象这个满脸白胡子的老神棍为什么有这样的号召力的。
&&&&“尊敬的大毛拉，卑职已经考察过嘉德城周围的嫡系，嘉德城周围乃是连片的山区，有一条连接天山南北的山谷从嘉德城同过。如果我们要同太平军展开野战，最有利的地点就是山谷入口处的小草湖畔。那里将是十万异教徒军队的葬身之地……”
&&&&阿古柏侃侃而道，不过却没有取出地图，可能是根本没有准备吧？只是口述了小草湖附近的地形。其实就是一片低矮的丘陵和一个不太大的湖泊。h清联军可以事先占据丘陵，列阵与高处，同时在小草湖畔部署最精锐的军团。等待对手从低处佯攻。而h清联军庞大的骑兵则可部署在小草湖岸边，待太平军的攻势力竭。再进行反击！
&&&&公元日清晨。
&&&&稀稀拉拉的枪声在小草湖以南的荒原上回荡，隆隆的马蹄声和一阵阵的喊杀声叫嚷声也伴随而起。
&&&&李秀成举着望远镜坐在一匹蒙古种的骏马上，死死的看着对面吵吵闹闹的情况。
&&&&小草湖两侧的低矮山丘，已经被提起赶到战场的h清联军占据了。不过却没有修筑任何工事，这些山丘都是光秃秃的，部队摆在上面倒是能一目了然。小草湖左侧是穿着各色棉甲的西清军队，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大部分人都持有洋枪或是鸟枪，但是没有多少大炮。小草湖右面的山丘上是头裹白布，穿着黑色衣服的h军，装备看上去很差，大部分人没有洋枪，鸟枪、抬枪倒有一些，还有人在使用弓箭。不过大部分人都持着刀矛。估计他们就是和卓家族的军队。两侧的山丘中间，小草湖右岸，则是穿白衣裹白色头巾的军队，队形没有西清军整齐，但比那些“黑衣军”要强多了，装备也好，大多持有洋枪可能还配有弯刀，上百门火炮被放列在这些白衣军阵前，看上去火力不算弱。在小草湖的对岸，隐隐约约还有大队骑兵活动的踪影。李秀成大约估算了下，现在展示出来的h清联军总兵力在七万上下，估计对方还会在那些丘陵的反斜面部署些兵力，顶多就是十万大军吧。
&&&&而在李秀成身边，大队大队的太平军正在席地休整，准备等待进攻的命令。他们两天前从吐鲁番出发的，两天走了一百多里地，就是普通的行军速度。不过为了在今天清晨抵达战场，他们昨天晚上是连夜行军的，所以现在有些疲劳。
&&&&在大队人马休息的时候，双方的骑兵和散兵已经在前线展开接触。用来复枪互相射击，用马队互相冲锋砍杀。战场上面好不热闹，不过也没有造成多大的伤亡，两边都在试探对手的斤两，并没有拿出全力。
&&&&“英王，怎么样，有主意了吗？”韦昌辉这是策马过来，大声地询问道。
&&&&李秀成笑道：“乌合之众罢了，不是我们的对手，唯一麻烦的就是他们占了有利地形，居高临下。估计他们是不肯从山上下来的吧？”
&&&&“那还用说……”
&&&&马蹄声又响起来了，这次过来的是威尔.海明和特里戈。
&&&&“北王殿下，英王殿下，现在可以派出大批散兵把敌人压回去了。”海明道。
&&&&“要进攻了吗？”李秀成问，“从哪里开始？”
&&&&“左翼佯攻，中路主攻，右翼用炮轰。将所有的来复枪都集中到中路，把大炮集中到有翼，左翼出一个军去和他们远远对射就行了。再留一个军做预备队，一个师掩护右翼炮兵。剩下的部队都集中到中路，准备发动刺刀突击……把他们的骑兵堵在山谷里面！”
&&&&“什么！？”李秀成和韦昌辉同时一怔。
&&&&李秀成道：“就这样？海明兄弟，一个军怕是压不住敌人的右翼，那里至少有三四万人，如果冲下来的话……”
&&&&“不，不会冲的。”海明很有把握地道，“他们只会呆在山上放枪，这些八旗兵哪里有和我们拼刺刀的胆色？而且这一次的敌人是一支参差不齐的联军，这样的军队我们在印度遇到过很多，谁都想保持实力，谁都想把友军消耗了然后自己做大，所以用一个军足够牵制他们了。而这一战的关键就是敌人的中路，那是浩罕、布哈拉和希瓦三汗国的兵马，那才是敌人真正的核心，打败了他们，西清军一准夺路而逃。”
&&&&李秀成皱眉道：“那就让林求王的右军顶上去对付清妖！”
&&&&林求王就是林凤祥，昔日杨秀清麾下的虎将，他的右军也是由东殿精锐改编而来，是目前太平军中的精锐主力。
&&&&“再让李侍贤带两个师护着炮兵去右翼。”李秀成又看着韦昌辉，“北王殿下，属下指挥24旅来复枪兵去攻中路，再给左右两翼各留3旅来复枪兵，剩下的大队就劳烦您亲自掌握了。”
&&&&韦昌辉哈哈笑道：“12000支贝色麦来复枪啊……英王，你可得给哥哥我留几个鞑子（指中亚三汗国的官兵），可别都打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