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的爸爸今年36岁9月去逝,还没立碑,冬至能立碑吗?

请教个祖坟风水问题 爷爷,奶奶我都没见过。爸爸7、8岁时候就去世了。60年那时候去世的。_百度知道
请教个祖坟风水问题 爷爷,奶奶我都没见过。爸爸7、8岁时候就去世了。60年那时候去世的。
爸爸那时候也是个什么不懂的孩子,饭都没的吃,简单葬的。后来90年代那会,我们这里搞迁坟并墓。冬至时候爸爸请了年长些的亲戚朋友把坟迁了。就在农村土葬的,我们这以前都是土葬。旁边都是农田,空出一块老的坟地。之前一直也没上坟,这2年冬至,清明,春节都有去上坟,烧钱。这些坟都是土造的。已经经历了很多年了。坟已经都不堪了。而且没有一个坟有墓碑。想把坟墓都修下,但无奈近几年干嘛嘛不顺,全家都是这样。赚不到钱,攒不下钱。全家穿矗扁匪壮睹憋色铂姬心里都有说不出的郁闷。但是好多处坟一修。没个3万以上估计不够。我们这现在都是用瓷砖、大理石。修坟。。想请教下,坟墓不一起修可以吗?在一块的,还有爸爸的爷爷奶奶,外婆的坟在另外几处。这修坟是一起修,还是可以单独修也可以吗?谢谢。我想一个人修,去借点钱。也不想和大哥他们说,也省掉大嫂回来吵。这样可以吗?也不是想要大富大贵,只求家里身体健康,都平平安安的就好。因为条件差,搞的我和大哥家2个媳妇都很不好,我们兄弟两个,和爸爸妈妈是没什么的,就是2个媳妇。唉,说不上来的。希望哪位老师指点下.
提问者采纳
首先要赞叹你的孝心和智慧。另外要修的话,修离你最近亲人的坟,也就是你父亲,爷爷奶奶的坟,他们影响你最大。修坟很豪华那是面子工程。修坟,主要是换运,立碑收堂气,可以用砖块水泥简单修下,一个道理。最重要的是立一个当运旺山旺向,这样你会发生变化穿矗扁匪壮睹憋色铂姬的!你可以拍一些祖坟周围山势的照片,前后左右,然后发在无意易坛--地灵风水版,会有人给你详细的指导的。祝你好运!
提问者评价
嗯,谢谢老师。我先尽自己的能力修爷爷奶奶的坟吧,不瓷砖了,就水泥、砖。最重要立个墓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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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祖坟肯定不能你一个人单独去修,首先必修征求你哥他们的意见,一般情况下修祖坟还穿矗扁匪壮睹憋色铂姬必修把酒设宴告谢祖先的阴灵。
你修你自己爷爷,奶奶的吧!瓷砖这些没有必要的。简单的休整一下也可以的
可以单修,不会影响风水。但不能向下动土,如果动土最好二十公分内。
可以单修,各地都有风水师的,可以找个本地的给看看,这样方便也稳妥,再有就是不顺也不要总觉得是坟地不好,命天定,运可转,记得厚德载物,你那么孝心,相信定会时来运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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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我父亲生于1946年农历7月29,于2013年冬至当天过世,请问何时下葬为吉日_百度知道
我父亲生于1946年农历7月29,于2013年冬至当天过世,请问何时下葬为吉日
一路手捧着; 二月 二一辛卯 / 煞南14年 3月 21日 卯; 煞西14年 3月 26日 卯; 星期三 &#47.辰安葬吉日14年 3月 14日 卯; 星期六 / 二月 十四甲申 &#47.送葬.出外时撑伞; 冲戊寅虎 &#47。3,在放骨灰罐.辰。 送葬家属注意事项; 冲庚子鼠 / 煞南14年 4月 05日 卯.午时 / 星期五 / 冲丁酉鸡 &#47.骨灰盒用红布包好后。请 节哀顺变,撒冥纸,念过挢无碍.午时 / 二月 二六丙申 / 冲庚寅虎 &#47.午时 &#47。2.辰; 三月 初六丙午 &#47:1; 星期四 &#47,不要动手做事、掩土时远离或背向即可.过挢时.午时 &#47.辰,跟我(自己的名字)来; 煞北 逢冲生肖之人可以参加丧礼
谢谢,,非常感谢您,,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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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墓是什么分金的
啊?这个不知道啊~买的公墓,,
公墓也有个分金的,没分金是不能选日子的
一般都是死后第三天下葬。
今天晚上12点,。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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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冬至前后下葬,立碑写成冬至可以吗_百度知道
冬至前后下葬,立碑写成冬至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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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那只不过是一个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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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年轻人去逝了,老人还在,可以立碑?_百度知道
年轻人去逝了,老人还在,可以立碑?
&nbsp,然而&nbsp,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是属于不幸; &nbsp,有欺祖之意。少年丧母·中年丧妻·老年丧子属于人间悲剧; &nbsp,先逝者惟有不孝之嫌;在我国民间是不可以的,立碑之事~应待长者离逝后再议,再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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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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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悼念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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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日 16:26
昨天晚上,开车路过东岳古台,看到人们在烧纸钱,一堆堆的火光映照着或蹲或站着的人们,明晃晃的,让我骤然明白又是“鬼节”了。今年的“鬼节”恰与父亲的忌日同日,整整26年了。
父亲去世26年了,我们还没有给父亲烧过纸钱,一种凄凉的感觉袭上我的心来,不知父亲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过去一直不是太相信这些,不太相信还有另外的那个世界,对人们烧纸钱给过世的亲人总不那么认同,可是在这一刻,我似乎觉得应该更多地关注父亲,他在那边
——那个冥冥中存在的世界里是怎样生活的呢?也象我们一样工作着?还是象人们描述的那样魂魄在游荡着?或是其它的生存状态?他会和他的那些亲朋好友们相会
吗?他需要钱吗?无论他以什么状态生存,他能感知吗?他快乐吗?或许我们真应该相信天堂的假说,希望死去的亲人们能够在那边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人们更
愿意以自己的生存方式来理解那边的生活,希望能够给他们一些帮助,祈祷祝福或烧香供俸祭品、烧纸钱等等活动也就是人们的寄托。
这样一想,我突然有了负罪感,感觉到对不起父亲,那么多年来,没有给他老人家烧过纸钱,如果他在那边缺钱怎么办?虽然我相信父亲的生存能力,但是,作为他
的子女们,在他生前,我们没有能力孝敬他,去世后我们多少也应该为他做些事吧。至少这时,我认定要为父亲烧纸钱,希望他在那边衣食无忧,愉快而长存。
我还想在烧纸钱时告诉他,他的子女都还好,当年我们兄弟姐妹五个,还都是20刚出头,如今也都是半百的人了。姐姐姐夫已经退休当了寓婆寓公;我和宏光还在
官场上混着,虽然了无生气,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洪波折腾了10年,搞了半个企业,马马虎虎;伟联搞技术也不单纯。母亲身体还好,离休在家,每天打打门
球,转转市场,也还惬意;只是最近在为房子的事与房管部门扯皮,希望换房换的大一些。就是原来父亲在世时住过的那套房子,现在要拆了,在对面盖一栋新住
宅,然后搬过去。过去在父亲的蔽荫下,我们应该算是过着幸福无忧的生活,离开父母,走进社会独立生活后,才知道生活之难,其中的微妙,硬在钱财,软在人
事。而我们恰恰不是太懂得人事。
我还想告诉父亲,他现在有五个孙辈,姐姐有一子一女,大的是女孩叫**,小的是男孩叫**,都刚刚参加工作;我们兄弟三个都是女孩,没有为李家生个接班
人,愧疚无奈,受国家计划生育政策限制,想必父亲也不会责怪我们。我的女儿叫**,再过两年就要参加高考了;大弟弟的女儿比我的女儿小半岁,叫***,在
杭州上学;小弟弟的女儿已上大三,在武汉大学学生物,快毕业了,叫***。爸爸,你去的太早,除了姐姐的小孩,我们兄弟三个的小孩你都没有见过,她们都长
的婷婷玉立,她们如果站在一起喊你一声爷爷,你一定会乐的合不拢嘴的。
前几年,母亲提出将父亲的骨灰择地埋葬了。父亲的骨灰一直放在家里的壁柜里。
埋哪里?一直拿不定主意。
这几年,人们热衷于买墓地,有的是为了建立一个长久的家族墓地,这适合于祖祖辈辈居住于一地的人们。而我们家人一半在十堰,一半在外地,现在母亲在,大家还能惦记着回来看看。将来后一辈都出去了,谁还会来这里居葬呢?更何况我们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去买墓地。
有些人有钱,买墓地象盖豪宅,一掷十万百万,一副暴发户的气派。但仔细想想,何必呢?人死已是万事空,古代帝王将相豪华殡葬,引来的是盗墓扬尸、考古暴
内,不得安宁。暴富的结果只能引来人们的唾弃。还不如生前用财富为百姓做点好事,百姓会为你立碑传名,风流千古。自以为炫耀的事,稍有变故,首先糟蹋的就
是你的豪华阴宅,成为人们的笑柄,成为骂名,甚至牵连子孙。
我们选择了水葬,大概也是受了那些智人们的影响。人本也是来自于水,还水而去也是最为理想的、纯洁的。既没有世俗的拖累,也没有红尘的污秽。
洪波驾车沿堵河上行,在黄龙大坝的下面,水文站下给父亲选择了一块绝美的宝地,用大弟弟的说法是“无碑以天地为穴的墓地”。
堵河是汉水的第一大支流,如果说亘古久远的长江、黄河是母亲河,那么在巴山中自由徜徉的堵河就是他们众多的女儿河之一。堵河发源于秦巴山脉南麓的竹山境
内,这里传说着女娲在堵河岸边抟五色灵土造人、炼五彩石补天,伏羲悟画阴阳八卦太极图、传授性命双修大法的故事,是中国古文明的发源地(在伏羲接受郁华子
修炼术的地方—今竹山县西七十里的上庸山发现原始摩崖石刻画像——《伏羲女娲日月双修图谱》)。如今的人们,在传说中的伏羲演绎太极八卦的遗址庸山上发现
全国最大的铌稀土矿藏带,在女娲补天的女娲山上开采着世界最大的绿宝石矿区。堵河于郧县流入汉水,那里却是恐龙蛋的出土地址,又是“300万年以前古代原
人头骨”的发掘点,它的发掘使人类起源的上限提早了一百多万年。这山这水这块宝地,孕育着中华文明的堵河,我们选择了黄龙水库下游,316公路和襄渝铁路
之间的地方,为父亲举行了简单的葬礼。
这是一片风景迤逦的水土,远山近水,秀美宜居。春来日,对岸油菜花嫩黄一片,湛蓝的江水缓缓流去,枯去一冬的芦苇在和煦的微风中抽出了新芽。寂静的江边,
鸟语花香,偶尔能听见远远的鸡鸣声,一派乡村氛围。夏日,孩子们在水中戏耍,烈日照得水面明晃晃的;大水来时,黄龙大坝发出排水的轰鸣,这是父亲在世时负
责筹建的重要项目之一,父亲守在它的近旁,听着机房发电机的歌唱,我想那是很惬意的事了。秋水暴涨,让我想起了李商隐的那首著名诗句:“问君归期未有期,
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父亲,我们能和你沟通吗?那种心灵无限的沟通,我想父亲每当此时也一定在想着我们。冬天的萧瑟,在这
里是看不到的。这里位于秦岭南麓,气候温暖,冬季的雨雪不是很多,偶遇风雪,漫山遍野的松柏苍然有致,蓝色的山脉落着那一片一片绒绒的酥酥的雪团,那上面
又飘散着轻纱般的雾气,如晨曦秀女梳妆,朦胧中显得格外诱人。
这里的位置也好找,从黄龙镇过来,一拐弯上了堵河桥,老远就可以看到从江面拔地而起的水文站塔,那就是父亲的-我们心中的墓碑。
父亲的骨灰,撒在了悠悠北去的堵河中。流水把父亲带向汉水,带向长江和大海,随风化作雨,带向天涯海角,带向了我们可以去的任何地方,也使我们可以在任何
有水的地方,随时祭祀他老人家。我们的家人也可以随时相聚,相聚在他老人家身边,那怕是在我们百年之后。我们的子孙可以用同样的办法来祭祀我们,与我们团
父亲,我们这样相聚可好?我们每年都会来看你。
&&&&&&&&&&&&&&&&&&&&&&&&&&&&&&
前几日的一个下午,我们拉上母亲,穿过市区一直向西,向堵河水文站驶去。
这条路父亲生前经常往来,因为他是主管工交的市党委常委、革委会副主任。他那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经常出没在这条路上,朝去暮回,风雨无阻。当时**市的道
路状况是十分单薄的,俗称“十大怪”中有三怪:“一条马路直通外……公路有山又有海,车进**跳起来”,所谓的“一条马路直通外”就是指老白公路。老白公
路东起光化县的老河口,西渡汉水后,经**至陕西省的白河县城,全程230.2公里,道路两旁全是荒山野岭和几处薄薄的田野,因沿丹江水库而行,故称之为
“有山又有海”;道路状况十分差,一路行来颠的人都想哭,所以说“车进**跳起来”。**市就是起于这样一条车道上近乎原始的一个小镇**,居老白公路之
中。据说当初根据毛泽东的战略部署备战备荒,防止美帝苏修对我图谋不轨,在腹地建设大三线。在选择汽车生产基地时备选了湖北、四川和湖南三个地址,后依据
林彪的意见“依山傍水扎大营”,定在了**,从此**人民大翻身,由一个不起眼的小镇跃起为汽车城。而这条道路后来成为316国道,由福州经南昌、武汉、
十堰到兰州的国管道路。(这条路从始建便与军事相连。据说,这条路是时任国民党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在1938年指挥徐海会战,取得台儿庄战役歼灭日军二万余人的重大胜利之后,率部退守老河口时修建的。这种说法有误。实际上这条路的筹建要早出15年。1923年,当时的襄
阳镇守使张联升鉴于襄阳与郧阳两地相距遥远,计划筹修襄阳至郧阳军用汽车路(即襄郧公路),后因经费不济,加之工程艰巨,只修筑了襄樊至老河口一段。
1927年,鄂北闹灾荒,加上军阀溃兵在均县、光化、谷城一带串扰,民不聊生。湖北省政府为维护鄂北地方治安,曾派鄂北清乡司令李纪才坐镇老河口。次年
10月,湖北省政府以“救灾为名,治安为实”组建了鄂工赈工程处,任鄂北行政委员林逸圣兼工赈工程处处长,陈崇武工程师为工程主任,筹集工赈款250万
元,备修襄郧省道。陈崇武曾两次踏勘襄郧及均白诸线,经比较结果,他建议以老白公路为干线,另筑草(店)均(县)、十(堰)郧(县)两支线,以便利均县及
郧县两县城。老、白两地均在汉水之滨,如果修公路沿河而行过于迂回曲折,增加了路线的长度,且河边又多陡山峡谷,工程自然十分艰巨。所以,老白公路就定在
了汉水南岸地势较平地带的山谷中,基本按古驿道而行。1928年冬开工,“以工代赈”召集当地灾民由保甲长带队上路,工赈工程处派技术人员指导,当地驻军
督修。筑路工价为每平方丈“洋面”八斤。1929年5月,老河口至石花街段建成通车。几个月后,石花街至草店一段的路基、小桥、涵等完工。年底,因发生西
北军和冯玉祥军反蒋战争,战事直接影响到均县一带,工人、民夫纷纷四逃,草均段施工即告中止。1930年2月,由于财力不齐,鄂北工赈工程处撤销,其未完
工程由襄花(老河口至花园)路管理局接管。春末,老河口至均县的路免强通车。由于当时急应军事所需,测量时标准要求低,只考虑方便的路线,未考查水文与地
质现状,因此,公路多因陋就简,傍山沿沟(河)而行。夏季山洪暴发,大部路基及桥、涵被毁。此后,虽经多次修复,但屡修屡冲,交通时通时阻。1932年
11月2日,鄂、豫、皖、赣、苏、浙,湘七省公路会议在湖北武汉召开,老白公路被列为洛(阳)韶(关)公路鄂北支线。国民党当局为清剿红四方面军,决定
“迅速修筑老白公路”。1933年初,鄂、豫、皖三省剿共司令部电令湖北省建设厅,“利用农隙时间随测随修,从速办理”。3月,蒋介石亲于南昌电令湖北省
建设厅:“限期6月底以前”老白公路“全线完成通车,否则以因循不力论罪”。湖北省建设厅奉命后,即派技士徐珊率同技佐等数人前往鄂北踏勘,并先后派遣第
五和第一两个测量队进行分段补测与实测;又转令光化、谷城、均县,郧县等各县政府:“克日征工修筑”。同时,按七省公路会议规定的工程标准,由建设厅技士
陈治平赴鄂北与光、谷、均、郧诸县接洽并指导施工。11月,鄂省建设厅成立第四区公路工程处,负责老白公路修筑施工。陈琮科长兼工程处主任工程师,并赴实
地再行踏勘,测量全线。12月,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基于军事紧急,迫令鄂省建设厅积极督办,电令鄂北驻军及第八区、第十一区行政督察专员和沿途各县政府
对该路一切施工给予协助。“以工代赈,迅速修通此路”。日,鄂省建设厅厅长李范一在万般无奈之际,只得求助于军队。他在《奉委员长蒋电限
期完成指定各公路恳转函绥署电饬部队迅速将草店、郧阳及由十堰至白河路基筑成》涵中说:“拟恳钧府涵请驻鄂绥靖公署,迅以分电沿路驻军,依照本厅所测路线
及工程标准,担任修筑,限期完成”。“奉委员长监申机干手令:关于部队修筑公路给赏办法,系平路每10里给洋1000元,山路每10里给洋1500元,最
慢亦系每半月修筑10里,能加速者,照所定之期为标准,按百分率增赏”。至此,老白公路干支线分三线(老均、十郧、十白)九段同时开工。路基工程由军队和
各县征集的民工分段负责;所有土石方开挖、桥涵及驳岸等工程由湖南利济公司及湖北袁诚记公司承包,由鄂生活建设厅办理招标手续。10月,老均路段修复通
车。1935年初,其余各路段建成。3月7日,老白公路干支各段全线通车。技术标准基本是土路面、便桥、便道;小河沟岔则以块石铺砌漫水堤路。4月12
日,国民政府军委会代电:“饬将老白公路暂时划归西北公路管理局汉中分局接管”。同年7月1日,湖北省成立公路管理局,老白公路管理权收回。4月23日,
鄂省建设厅对老白公路复验结果:全线桥梁114座,均为永久式石礅木面桥和临时木桥;涵洞105道;修筑驳岸(堤路)1813.53米;渡口有老河口、黄
龙滩、板桥河、羊尾山四处;渡船五艘,除老河口渡口两艘外,其余各渡口均为一艘;路基宽度:平缓地段为7米,傍山处为5至6米,山势险峻处最窄只有3至4
米。全线工程计总耗资元。“三省剿共总司令部承付40%;全国经济委员会承付40%;其余部分由湖北省自行承担”。1935年夏秋之
际,山洪暴发,刚建成的老白公路各项工程被毁。损失之大实为全省各公路之冠。然该路关系军运,刻不容缓,急需修复。7月,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发《陕邮代
电》“武昌何主席三十代电,所请拼助老白公路改善工程款30万元应准照拼,惟需查照电将该路加以彻底改善。十堰以西原定路线不佳,应急改线,提高路基;所
有桥梁、涵洞、驳岸等项工程,均需加固完善。统限本年底以前一律竣工。除电交通部向财政部领款转拨外,希转饬照办为要。中正庚勤秘运鄂”。
12月12日,湖北省政府第180次委员会决定:饬令鄂省公路管理局,以13余万元的预算及人民服役的方式,先行简单修复。1936年2月,在老河口组复
工程处,委派省建设厅第四养路处主任张茂榕负责此项修复工作。为求工程迅速完成,将全线分为老河口、萆店、黄龙滩三工程段落,同时进行。10月,各段分别
完成,均以临时桥涵、便道、土路面勉强维持全线通车。老白公路虽经历年的修筑、修复,补补改改,但终因工程艰巨,公款限制,加之时局动荡、工期紧迫,故而
所有工程均为“应时、应事”而作,较大的桥梁概未修建,初为避免开山减少工程量,路线多沿山越溪曲折迂回而行,驳岸,堤路屡屡皆是。全路车辆涉水而过者计
有140余处。每逢雨季,驳岸,堤路、临时桥涵大半被冲毁,交通频频中断,不胜修复。但这条断断续续修了近15年的老白公路总算成形了。1937年抗日战
争爆发。1938年战地西栘,老白公路是鄂、陕、川的联络要道,国民党在老河口成立了老白公路工程处。3月,交通部特发“公路字第253号”公涵,称“查
该路关系重要,所有路基,桥涵、渡口应即要改善,一律加强,以利军动。饬迅速办理”。6月4日,军事委员会代电:湖北省政府何主席鉴:查修建老白公路路面
所需公款,兹准由本会补助30万元,不敷之数本省自筹……派员赶速修筑为要,中正参办一参部。6月17日,军委又电:&
”应星夜赶筑,限7月完成。”
6月24日,国民政府军委会又电:襄十路段以军事关系,大部自动破坏,刻修筑临时便桥、便道,军事上运输重要,责任甚大,由湖北省建设厅加派一精干工程
司,负该路养路责任,并与沿路政府协商征工抢修,以克服“军运载重车难能通行,危险甚虑”之忧。秋,老白公路工程处对该路全线作了一次大的改线和提高通过
能力的改建工程。谷城辖境段,为避开聂家滩、新店两座大桥的修建而绕开谷城,改由三岳岔至水星台;黄龙滩境内段,改趣犟河经三义庙,三道梁从马家沟口渡堵
河为从黄龙滩直渡堵河,经三家垭的香山南侧西行,提高了路基,取直了路线;在接近白河的路段,于石壁上开凿路基,狭窄处设避车道以利会车。全线路面普遍加
宽,并加设了涵管,对部分临时桥涵改为半永久式。仅此改线,改建工程费时越年,耗资40万元。1939年秋,老白公路又遭水毁。与此同时,国民党第五战区
司令部(李宗仁任司令长官)移驻老河口,黄埔第八分校及鄂省府鄂北行署迁驻均县草店。老白公路自成为政冶、军事、交通的纽带。遂改老白公路工程处为督工
处,政府拨款15万元,对重点工程和路段进行了修复、改善和提高,才有了李宗仁的作用,即对老白公路的“修复、改善和提高”。1940年6月,宜昌沦陷,
为日军所占,国民党五战区通往重庆的水路被阻。鄂北在军事上的地位是:东濒抗战前线,西为四川屏障。中原会战后,1943年秋冬后不久老河口沦陷,五战区
副司令长官李仙洲,退驻黄龙滩。这时的老白公路就成了国民党五战区通往四川的唯一的军事路线。同时,对整个鄂、陕,川毗邻地带军事给养之运济等也有非赖此
不可的作用。此时,老白公路上,国民党溃退下来的军车、炮车,军队眷属等满载于途,“昼夜不停,全路面上层的沙泥小石,磨蚀净尽,底层大石裸露,峥嵘排
列”。所以,修补老白公路路面工程迫在眉睫。经与国民党中央反复请求,中央财政部才拨款30万元,作为老白公路修补路面之费用,以保这鄂西北唯一的公路交
通之通畅。鄂北养路段于1941年12月至1942年3月,将全线铺筑了泥结碎石路面。曰,为加强战时运输之需要及所有各方面联络干线
之管理,老白公路又划归西北公路局汉中分局接管。抗日战争胜利后,1946年5月,老白公路又变归湖北省第二公路局管理,并成立了老河口、黄龙滩两个工务
段,维护养护老白公路全线。1949年8月,湖北省人民政府公路局成立,老白公路列为省际干线。后来修建成国道。六十年代,同样是为了军事目的,为了备战
备荒,建设三线和构建军工汽车厂——二汽而建,相应的建成了十堰市。直到文化大革命结束,中国对外政策终结了敌对而和好于邻邦,老白公路才开始真正服务于
民生,二汽也于八十年代军用转为民用。襄渝铁路的修建和二十年后高速公路的出现,大大压缩了老白公路的作用,但这条公路在当地的作用仍然在延续)。
当这座城市初建模样时,父亲的足迹却缓慢下来。在十堰市组建四年后的一次冒雨下基层时,父亲感冒了,持续发烧不减,不幸的是体检查出了胃癌。
父亲从参加革命近40年,从山东经过河南、安徽、江西、广西,来到贵州和昆明,最后又到南京军事院校学习,分到湖北工作,在湖北一待就近20年。他走遍大
半个中国,最后叶落十堰。他走时没有来得及交待该不该回到他的故乡,生前也没有谈过该用什么方式来料理自己的后事。他都没有讲,也没有设想。因而他的一切
对我们来说都成了迷,当我们回味过来时,他的背影已经离我们远远的,迷茫的几乎无法触及了。
我曾多次想回老家山东曹县去看看,可总不能成行。我也想有时间能够找到他的老战友们聊聊,可他的老战友们渐行渐远……,这让我感到痛苦,让我对自己失望。
现在的十堰已经不是他在时的概念了。那个时候父亲是十堰市负责工业和交通的常委常委、革委会副主任,他们这一辈大概对建设一个什么样城市的概念是模糊的。
那时对城市的概念是工业基地,生活则是次要的、是服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需要的派生物。因而城市就是工业生产,就是拼命搞革命和建设。父亲讲了一件事我记
忆犹新,是他忽视了铁路机务段的重要性,觉得它占地面积太大而把机务段撵到了十堰以东十多里外的六里坪,致使襄渝铁路上来往的许多列车只停六里坪机务段而
不停十堰站,给十堰人民出行带来许多不便。父亲为此感到内疚和不安。但是父亲已经无力弥补这一错误。
父亲一度对战胜病魔充满信心,在三年多的时间里,他曾多次想恢复工作,而组织上已经从其它地方调来了一个副书记接替了他的工作,这对他无疑是有影响的,再加上周总理的去世,也是因为癌症,使他在最后的一年多时间里有些绝望,最后终因癌细胞转移至肝部而致命。
26年前的今天,父亲在武汉同济医院病逝,时年仅58岁,这对他是一个遗憾,对我们——他的亲人们来说更是一个遗憾。父亲毕竟去的太早太年轻了。
按时尚的观点,58岁还是中年盛期,到75岁才进入老年。他死于癌症,72年发现胃癌,及时动了手术,据同济医院的“一把刀”裘法祖教授后来说,胃当时就
被全部切除了,食道和肠子直接相连;但对我们还是说胃只切除了95%,还留了一点,以宽慰病人和家属。这是后来裘大夫成了我们家的朋友,在父亲去逝后来看
望我们时,告诉我们的实话。总之,手术使父亲又多活了三年多的时间,每日少吃多餐,以流食为主,还辅助一些乱七八糟的补品,记得蛤蟆油就是一种,挺贵的,
市面上根本见不到,一般老百姓也是吃不起的。母亲善交往,医院上上下下关系处的都不错,很多人愿意帮忙。
不过话又说回来,父亲这一脉的寿命都不是很长,他们兄弟姐妹5个,除了两个小姑姑,大伯和大姑活的岁数都不大。爷爷也死在了50多岁。这是基因遗传的原
因,还是跟当时的生活环境有关就说不清楚了。按说,父亲的家在当地也是个旺族,是个地主,不然在上个世纪20—30年代,父亲也不会有机会读到初中,也不
会识得革命道理参加革命。
我只见过大伯和两个小姑姑。大姑可能早早就不在了。大伯来过我们家两次,一次是我们家还在武汉的时候,那时我们还小,对他老人家的印象并不深,而对他的儿
子小仓的印象颇深,小仓年龄比我们大一些,带我们玩,用面筋沾知了,在父亲工作的院子里的鱼塘里捉鱼,很好玩,所以印象较大伯要深;大伯第二次来我们家,
是在我当兵走后,我们家已经搬来十堰;他来后可能因为要这要那,和母亲处的不是很愉快,记得母亲因为手头拮据,还写信向我诉苦,我那时存了些钱,就给家里
寄了些,母亲还回信说了些赞扬的话。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大伯了,据说死的时候也只是50多岁,基本上是没有印象。见到两个小姑是在父亲下了病危通知书后,
她们来武汉看望父亲,两个典型的农村小脚老太太,焦黄的头发,呲着牙,和父亲魁伟英俊的相貌无法对映;但她们有过共产党地下交通员的经历,使我对她们充满
敬意,同时对她们解放后的苦难处境心存同情;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些对革命有功的人,在解放后却背着地主的成份过着缺衣少食、忍气吞声的生活;因为她们来武
汉后,我对她们照顾的多些,陪她们逛街,给她们买些吃的用的东西,父亲表示了对我的感谢,当时让我无言以对,我是出自内心的。两个姑姑在前几年也去世了,
她们享年应该有70多岁,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们。父亲的兄弟姐妹们都在农村,生活质量不是很高,父亲的生活在其中应该还是比较好的,但他的心情却未必好,
他这样刚直的人,在这样的社会这样的官场是很难混的。工作上的不顺心,政治上的不得意,可能也是他患上绝症的原因之一吧。这也是我们的瞎猜测。我们没有去
问过母亲,其实很多东西是应该问一问的,但我们一直没有去问,为什么我们也说不清楚,总之没有去问。
另一个遗憾是,他刚死一个多月,便粉碎了“四人帮”,两年后的“三中全会”结束了文化大革命,结束了没完没了的政治运动。经济的实惠对于他来说可能是无所
谓的,一则他们这一代人对此没有太过的要求;二则他作为一个地市级的领导,生活实际上是有一定特殊待遇的,一般紧缺的东西,他们还是能够保证的。但他是山
东人,自幼便习惯的生活是难以改变的,他更喜欢的是大碗面和烙饼卷大葱,其它再好的食物虽然也好吃,但终是不对味口,再好穿的衣饰虽然也穿,但能穿多少
呢?所以说,改革开放后,老百姓在政治上经济上获得好处,对于老父亲来说,更重要的是政治上的好处。这倒不是说他会因此而捞到什么职务上的升迁,他是属于
那种不会投机,个性倔强,不会拉关系维护关系的人,虽然是二野刘伯承邓小平的部属,是杨得志的敌工科长,但他不会去利用这层关系,因此也就不会有更大的
“进步”,我想是在搞好“本职工作”的基础上,最多再到省人大政协混个闲职,直到离休,没有没完没了的政治运动,远离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才算是真正的好
日子的到来。想想,如果今天他依然健在,三代人拥膝围桌,妇伴媳奉,小酌畅饮,天伦可乐;或是远交近聚,战友相逢,旧叙新谈,何等达观;......。可
惜的是他没有赶上这样的好日子,便早早的离去了。只差那么一个多月啊!
父亲西去后,我曾写过一篇东西记录了父亲逝前的一些情况,但终因对父亲不是很了解,写的东西连我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搁下了。我记得其中有这样一些内容:
一、父亲的生平,这是从父亲的档案上抄下来的:
1918年9月生于山东曹县
1937年10月入党任区委书记
1938年秋组织鲁西南分区五大队三中队& 任指导员
1941年任鲁西南大队政委
1943年任鲁西南第六大队政委&&&&&&&&
1946年秋任军分区独立团政委
1947年任军分区二科敌工部科长
1948年淮海战役后南下云贵
1956年南京军事学院学习
1959年武汉军区第三十三速成中学政治部主任
1963年**军分区副参谋长
1965年***工区主任
1970年****党委常委、革委会副主任
日在武汉同济医院病逝
二.父亲的忌日
父亲是日清晨逝去的,他死的很安祥,在睡梦中静静地去的,没有通常癌症引起的巨烈的疼痛和痉挛抽搐,而是象烛芯默默地燃尽,夜色悄悄地来临一样,他没有留下一句话就离开我们而去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晚上,在武汉医学院第二附属(同济)医院干部病房四楼。那是那年夏季最后一个炎热的晚上。下午一场不算太大的暴雨结束了两个多月热得叫人喘不过气来的天气而转入秋凉。
武汉的夏天本来就热的够呛,可那一年好象尤其的热,不说白天,夜里都是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干部病房的条件应该算是好的,但这些身居高位的老头子们,也是没了方寸,顾不得体面,赤身裸腿,到处找地方纳凉。来这里住院的除了确实有病的外,大部分是
当时在文化大革命的冲击下躲进来的各级干部,也算是以养病为由,保存自己吧。当然也有的被造反派从医院揪走的,如当时的省革委会主任张体学就被造反派拉走
过。那时的老干部要么是惶惶然,那是被揪住不放的;要么坦坦然,那是靠边站的,终日无所事事,有的整日和小护士调笑嬉闹,似老顽童;有的棋盘牌桌作方寸战
场,斗志斗勇,排忧遣愁;有的看书闲聊,有的踱步深思,有的躺着发呆;但只要有人去世,随着亲属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这些老同志马上神色喑然,无论在干
什么都会突然停止下来,默默地、甚至有点紧张地聆听这悲戚的招魂曲;当遗体移送出门时,能走动的老人们都不由自主的站起来目送用白被单覆盖着的那人,是祝
他好走?还是嘱他安息?从一张张漠然的脸上、木木的眼神是读不出来的。和我们一起的赵阿姨(陈祖涛的爱人)事后总是指着她老公开玩笑地说:“他们是在看自
己的后事。”多么悲凉的玩笑。
这场雨给大家带来了福音,整个病房的气氛顿时肃静多了,可能是天一凉快,人们在炎热和烦燥中积累的疲倦一下子全发泄出来,那天晚上除了护士在轻轻地忙碌外,病房的走廊上静悄悄的,大家就着凉快早早的就睡了。
我们陪着父亲在走廊上坐了一会儿,也准备去睡了。这时父亲开始打噎了,一阵紧似一阵,我们以为是在走廊上多坐了一会儿着了风寒,便赶紧把医生叫来了。裘法
祖大夫是负责我父亲的主治医生,他看了看父亲的病情,嘱咐护士给父亲打了一针后,果然止住了打噎。我们也就放心了。父亲在吃了一小块西瓜之后,就安然入睡
自从父亲被下病危通知后,当时还在吉林工大读书的洪波,和在成都当兵的宏光都赶回来了。但宏光假期有限,先回部队了。我和洪波、妹妹陪着母亲,仍守着病的
连上厕所都没有了力气的父亲。妹妹和母亲住在汉口饭店,而我和洪波住在医院的招待所,白天母亲在医院陪床,晚上我和洪波轮流值班。
那一夜轮到我陪床,在父亲睡下后,我熄了灯,在外面的一张折叠床上睡了。可能也是太疲倦了,一觉醒来已是大天亮了,护士们正在忙着打扫卫生打开水,作交接
班的准备。我赶紧爬了起来,见父亲保持着昨晚入睡时的姿势,仰卧着,头朝着阳台的门,晨曦照进来,把他的额头映的发亮,我便把窗帘拉了起来,遮挡一下光
线。父亲只盖了一张被单,双手交叉在胸前,两只脚裸露在外面,好象睡得还很沉。
按以往来说,父亲都比我们要起得早一些,尽管身体已经被癌病折磨的皮包着骨头,弱不禁风,原来近1.8米的个子,体重达180多斤,现在身体轻的连母亲都
能抱得动,但他一直保持着早起的习惯,可那天他没有早起,我也当作他是疲惫了,没有惊动他,想让他多睡一会儿。我帮助护士收拾卫生,等到母亲来接替我,就
回招待所休息去了。
我到了招待所刚洗漱,就有人来喊我,说是父亲不行了。我急忙返回病房,见父亲的病房门外围满了人,母亲的哭声已经嘶哑。父亲仍然是我走时那样安睡的姿势,
仿佛仍然可以看出他均匀的呼吸。我愣愣的瞅着父亲,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赵阿姨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是长子,头脑应该清醒,很快组织上要来人看望你们,
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我木然的回望了赵阿姨一眼,也记不得是怎样回答她的好意的了。
很快,父亲的遗体被白布单覆盖着推出病房,母亲扑了上去,姐姐和其它几个人劝慰着拉了开去,这时我才注意到姐姐也来了,这天正好是周末,她来看望父亲,也带来些吃的,但父亲已经去了。
后来从家人的谈话中才知道,那天早上,我们家的一位邻居庄小兰随着她父母也来看望父亲,她坐在父亲的脚边,不经意的说我父亲的脚没有盖住被单,有点凉,才引起我母亲的注意,一摸便惊叫起来,父亲已经没有了气息。医生护士赶来,一阵无济于事的抢救,便宣告了死亡。
我们收拾着东西,病房要尽快腾出来给别的病人。
我们全家都住到了汉口饭店,**市革委会第二天就来了很多人,都是来忙父亲丧事的,整个汉口饭店人来人往,我们住的房间也是不断的有人来问候和探询,省里
也来人看过了。记得我们向省和市领导提出了两个问题,一是母亲的工作问题,过去母亲在国家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响应党的号召,高级干部家属退职回家,减轻国
家负担。现在父亲去世了,没有了收入来源,母亲希望恢复工作,自食其力。二是妹妹伟联能够从下乡知青招工到**。后来这两条都做到了,应该感谢组织。
第三天就在武昌洪山殡仪馆举行了遗体告别仪式,遗体告别后,我和洪波送父亲的遗体到火葬场,陪父亲走完了最后一程。第二天我们一家便捧着父亲的骨灰盒回家了。
就这些,当时好象就写了这些。
但后来回想起来,对遗体告别和追悼会的印象最深。
参加遗体告别的除了省里的领导外,还有许多父亲过去的战友同事。队伍排了很长很长,人人表情严肃,人人手执一朵白色的纸花。有的是例行公事,惯以为常的样
子,象原来**军分区司令员就是这样,东张西望且不时的和人交谈着;有的无所谓的样子,象原***工程局的一把手,还是那样的一副桀傲不驯的样子,坐在一
个台子上,嘴里不停的唠叨着;他的老伴**站在另一边,不时的斜睨着看他一眼,显然两人还是不和,一辈子了。……
其中还有父亲的老战友,象时任**军区后勤部部长的***,时任**钢厂党委书记***,都是和父亲打小一起玩耍,一起读书,一起参加革命的把兄弟。他们
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患难兄弟。是他们在父亲去世后,才跟我们谈起了父亲的许多事迹,引领我们走进了父亲的世界。直到此时,我们才知道对自己的父亲一无所
知。在我们的眼里,父亲一直是个正统的不苟言笑的长辈,是个威严的共产党干部,但在这些出生入死的战友谈话中,带给我们的印象,父亲是个疾恶如仇的侠客,
是个英勇善战的军人,也是个仗义亲民的共产党人。在那个时代无论从纪律上讲还是从风气上讲,他都不可能谈论自己,何况父亲是个不善言谈的人呢?
**市委书记、革委会主任**是头一天先来和父亲道别的,他说他要先回十堰去。我和洪波陪他来的。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把盛装父亲的铁棺盒打开,“嘭”一声摔
在地上,刺耳的响声让我们心惊肉跳。许是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工作,不以为然,可我们却是怀着敬畏的心情来到这里,生怕惊动了长眠在这里的人们。
父亲僵硬的遗体蹩屈地挤在铁棺盒狭小的空间里,穿着一身灰蓝色的中山装,一顶同样颜色的军帽扣在头上,帽檐把苍白的脸几乎全部遮住,只能看到那微张着的
咀,和他平时睡着时一样,但面部有点歪斜扭曲。陈明看了先是一瞬间的震惊了,然后是一脸复杂的心情注视着父亲的遗体,他背对着门口,花白的硬直的头发,脸
显的更加阴沉,他的心境也不是很好,因为和**领导关系处的不是太好,他从委书记、市革委会主任的位置调往地区任职,难啊!
“做事易,处事难”,这是中国社会的特点,
回到**的第二天,****召开了至今看来都是最为盛大隆重的追悼大会,会场设在还没有完全竣工的六堰影剧院(主体已经完成,但里面还没有安装座椅),花
圈围了半个剧场,父亲英俊的遗像挂在舞台正中,**和**的主要领导大多数都参加了追悼会。后来有人说,这是**市在向**示威,**和**叫劲,斗败被
调走了,但**市的人不服气,开了这样一个盛大的追悼会来斗气。
在会上,我代表家属念了悼词,念完之后,主持追悼会的刘**朝我瞪了一眼,我印象很深,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是说错什么话了还是其它,至今纳闷。但是,给我
印象最深的是,他的女儿随他一起去武汉处理我父亲的丧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肃穆的人群中晃来晃去,20多岁的姑娘爱美,不韵世事,也怪不得她。可作为
父亲的刘副司令员在这种场合带着女儿来凑热闹,能不让人侧目非议吗?
还有一件事记忆深刻,是关于我们家的电话。当时任市政府机关行管局局长的贺邦如,在我父亲的追悼会刚刚开完没几天,就迫不及待地派人来到我家,将我们家的
电话拆走了,理由自然是你父亲已经不在了,也就不应该享受这个待遇了。后来有人说电话安到了贺自己的家里。我对此将信将疑,我想当时尽管电话十分稀少,但
作为行管局局长的贺应该在家里配备电话。但如此无情寡义,在别人十分悲痛的时候居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来,要么是父亲身前得罪了他,要么是上面有领导发话,要
么就是此人太不会做人。
在父亲丧事期间,发生了一件改变中国的大事,十多天后,也就是九月九日,毛泽东也去世了。
全国人民都在服丧……
再过一个月,即十月六日,“四人帮”被捕,中国开始了新的时代。
网上祭奠已逝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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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扫墓,是通过在网上设立一个网上陵墓,然后在该网上陵墓进行上香献花等方式祭拜的扫墓形式。网上扫墓是民政部发文明确提倡的绿色扫墓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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