巜新昙花梦梦》一本写偷渡的小说

昙花梦(长篇惊险侦探小说连载) 
  吴其祥吓得面青发冷汗,瘫软在沙发旁龟缩一团,连称:“误会!误会!”
  陈如骏不由分说地把他提起来,推倒在沙发上,正想动手揍他,隔壁那个旅客赶紧上前劝解,口称:“将军,请高抬贵手!这种人不值得跟他呕气,还是让他讲个明白,然后再揍他不迟。”
  陈如骏还是不肯,正在争执的时候,唐太太走过来,温和地对如骏说:“振中,你不要和他呕气。这位先生说得不错,还是让他先说个明白,然后再处理好了。”
  陈如骏听了唐太太的话,才勉强松了手,气乎乎地坐在沙发上,余怒未消地指着吴其祥:“好,你说!这到底怎么解释。老子先揍个痛快,然后再送到军法处枪毙你!”
  这时,唐太太很客气地问隔壁房间的旅客说:“先生,贵姓?”
  那个旅客,毕恭毕敬地连口应道:“敝人姓万,小名孝通,是上海《申江晚报》的记者兼编辑。”说着,从口袋里拿了一张名片送给唐太太。
  唐太太边看边说:“啊,你原来也是浙江奉化人,你跟唐将军还是小同乡呢!”说完随手在睡衣口袋里也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万记者。
  万孝通一看,连忙恭维道:“久仰,久仰,唐将军原来是军事委员会军风纪少将组长。我的家兄万道元就在唐将军部下当中校组员。常念你们的好处。”
  吴其祥拉长耳朵,屏息静听。双方面的身分都明白了,这下子他更加恐慌了。
  他想,“完了,完了!”一个是军风纪少将组长,来头非凡,又是天下第一县浙江奉化人,他不是皇亲,就是国戚;一个是《申江晚报》编辑兼记者,这个更吃不消。《申江晚报》是有名的“歹报”,专门揭发人们的家庭内部秘密。尤其是报道桃色新闻,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他们舞文弄墨,加油添醋,把事件写得活灵活现,淋漓尽致,毫不关顾人家的面子和死活,够缺德的,因此有“歹报”之称。但是,它却拥有广泛的读者,销路极广。刚才他与唐太太撞个满怀,踉跄中抱住她,被摄入镜头。这是铁的证据,不论在报纸上登出,或在法庭上作证,两方面都是吃不消的。
  吴其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其实也没有时间让他想下去。只听万记者问:“吴经理,你认得我吗?”
  吴其祥恭敬地苦笑说:“对不起,没会过。”
  万记者冷笑一声说:“当然罗,象你这样的大老板,哪看得上一个小报的记者!”稍停一下又说:“不过你认不得我,我倒认得你。不但认得你,而且对你家庭发展史和你个人的风流艳史都了如指掌。这就是我的职责,说通俗一点,也就是我本人的饭碗吧!”
  接着,万记者又义正辞严地说:“你这个人实在太不该了,今年都六十多岁了,家里已有六个姨太太还不知足,前年又娶了个第七的。人家还是一个生,当时不肯嫁你,你便耍尽一切阴谋诡计,设了许多圈套,才把她弄到手。其中的材料,我都掌握得一清二楚。你这个六旬的老翁,能娶如花似玉的大学生为妾,论理说,应该感到满足了吧!可是你却因自己的疑心,不尊重她的人格,半夜带了许多狐朋狗党到这里来,干尽抢抄打砸之能事。更可恨的,你见色而起淫心,看到唐太太漂亮,居然色胆包天,在众目睽睽之下,不顾一切向前强抱,猥亵唐太太,进行人身侮辱。你想想看,大上海这个地方,能容许你这样目无国法的荒唐行为吗?而且唐将军还是执行军风纪的负责人,能容许你对他夫人的侮辱吗?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认为唐将军毕竟是一个有地位、有学问、有修养的大人物,否则一枪就把你干倒,先斩后奏,难道还会冤枉你吗?现场的家具,东倒西歪,遍地都是玻璃碎片,许多衣服丢散满地,这难道不是砸抢的有力证据吗?对女人的人身侮辱,活灵活现的镜头,都摄在我的底片里面。好阆衷谑裁刺跫脊涣恕T面前,我能够提供可靠的证据;在报纸上,我能够刊登出最精彩的镜头。这是对你一生万恶奸淫史的彻底大清算,天网恢恢,咎由自取,怪着谁来?我能够摄到这个难得的镜头,也是采访史上的幸遇,估计明天本报的出版量可以平添二十万份。”
  吴其祥预料的不幸,都在这个万记者的分析中说得更全面,更恶毒。他愈想愈可怕,战战兢兢地哀求道:“请你们三位开恩,原谅我吧!实不相瞒,因为我这个七姨太周秀英年纪太轻了,我对她很不放心。最近据报,她在这个饭店三楼二十五号房间与一个穿西装的青年人同居。起初我不太相信,怕误会出问题,叫一再查明、落实,下人说已经看过三次,保证不会错的,因此昨晚请了帮会朋友和两位警官作证。没想到搞错了,误会失礼,实在对不起,请各位原谅。”
  吴其祥话音刚落,就听到娇嗔的声音叱道:“放屁,住嘴!”只见唐太太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双威慑愤怒的眼睛一直盯住吴其祥。她接着说:“你这衣冠禽兽,你对女人都是这样摧残吗?六个老婆还不满足,六十多岁了,还娶二十多岁的为妾。你借着有几片造孽钱,尽做伤天害理的事。一比七,你有多少能耐,难道你这批姨太太都该为你守活寡吗?你自己贪得无厌,难道她们就不是人,天注定要为你牺牲?你可以朝秦暮楚,为什么她们就不该有一点自由!对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我实在恨透了,他们能饶恕你,我也放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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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宫廷有另一番更美的风景,白玉石砌建的九曲廊桥穿过满是翠叶红荷的池塘,在平坦的绿***上廷伸出一条由细小均匀地鹅卵石铺就的弯弯小路,长长地通向一座又一座华丽的宫殿。路侧的花圃散发着醉人的幽香,万寿菊、虞美人、凤仙花等各式花卉争奇斗艳,竞吐芬芳。
&&&&东莪入宫之后,皇太后安排她在自己寝宫的侧殿住下,每***中午小歇后便会唤她到屋里来,宫女们在这里的各个角落放下巨大的冰块,不停地拿扇子扇出风来,所以她的房里总是很凉***。有时,东莪会随立在侧看皇太后和一位年长清秀的固伦格格下棋。当她兴致更好一点时,她会叫苏茉尔打起八角鼓,轻轻地哼着,教东莪唱她的家乡喀尔沁草原的歌谣。
&&&&太后待她非常优厚,将各地进贡的小礼品赠送给她,对东莪的字画啧啧赞叹。太后的身上那一股平和但又不怒而威的摄人气质,乍看下只是一个平宜近人的端庄『妇』人,但时***久了,东莪却开始觉察到她的目光闪烁下总有些更深的陌生意味,凭借孩子的直觉,渐渐地,她在心里有些敬畏她。
&&&&福临照例在每***晨膳后来给皇太后请安,他老是一副精力不济的样子,只是在太后提问时才答上几句话,略坐一坐便起身离开。东莪不难看出,他与太后之间,并没有自己和阿玛那般默契,不知什么缘故,寻常的母子亲情在他们中间,显得格外的生分。而东莪不知为什么,总是多同情福临一些,同时也更想念阿玛,因为他再度出征,皇太后便让她在宫里长久的居住下来,等待阿玛回朝的一***。
&&&&因前些***子,皇太后在圆中赏月时受了风寒,便让她不用过去问安,骄阳似火的午后,东莪只在屋里练字,正专心间,只听得背后一声轻笑,十一阿哥博果尔『露』出他的小小脑袋,笑道:“东莪姊姊又在用功啦!”
&&&&东莪忙看他左右问道:“怎么你的安嬷嬷没有跟来?”他笑道:“我遛出来的,额娘去看太后娘娘了。”东莪忙唤宫女来给他拭汗扇风,张罗了一阵他又道:“东莪姊姊,在房里闷的紧,咱们去外面玩吧。”
&&&&东莪拉了一张椅子给他道:“你若嫌闷,我陪你玩点别的,这么毒的***头,要晒坏了可怎么好!”他笑笑不答,拿起桌上的点心,也不吃,只是把玩,又去『摸』屋里的陈设,书桌上的纸签。东莪看他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便也不去管他,只写自己未完的字。
&&&&博果尔伏到桌边看她将字写好又道:“东莪姊姊,我有好些***子没见到皇帝哥哥了,这会儿,他定在上书房,我们去找他好么?”东莪迟疑了一会,道:“还是让安嬷嬷带你去吧,我让人去把她叫来。”
&&&&博果尔嘟起小嘴道:“我最讨厌安嬷嬷了,她走的又慢,唠叨起来总没个完。我喜欢跟着你,东莪姊姊,你带我去吧。”东莪反复相劝,他只是不听。一边的宫女阿果笑道:“格格,您就带他去吧,让奴婢给你们带路。”博果尔更不二话,拉着东莪的手就往外走。
&&&&东莪自入宫以来,一直未曾离开自己居住的这个宫殿,这时跟着他们在宫中穿梭,只见处处是大同小异的红墙长廊,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好在他们也未走甚远,就在一大堂外停了下来,阿果道:“奴婢就只能到这儿了,格格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一声,奴婢在外候着。”
&&&&博果尔拉着她往里走去,大堂内寂静无声,甚是阴凉。两侧整齐的林立着几人高的书架,几个太监垂首而立。博果尔来到这里也懂得收敛,并不叫嚷,只管往里走,来到一个书架边,他一声轻笑,朝东莪做了个鬼脸,放开她手,嗫手嗫脚地往里走去。
&&&&东莪向里探看,只见福临站在窗旁,正拿着一本书看的入神,博果尔走至他身后,笑叫:“皇帝哥哥——”那福临吃了一惊,手中的书便落到了地上,他一时间满脸怒容,转身看到博果尔,脸『色』方缓和了些,只嗔道:“好端端的,你吓我做什么?”
&&&&他拾起地上的书,拿书背向博果尔身上拍了两拍道:“赏你顿鞭子。”博果尔笑道:“皇帝哥哥又站着看书,我告诉太后娘娘去,你也吃顿鞭子。”
&&&&福临笑道:“你这小子。”他边往里走边转头和博果尔说道:“大热的天,不好好呆着,来我这***吗?”博果尔道:“我带东莪姊姊来玩呢!”
&&&&福临微微一征,抬头正看到东莪,她忙曲膝行礼,博果尔道:“东莪姊姊都来好些***子了,一直待在太后娘娘那儿,我特地带她出来的。”福临看她一眼,点了点头,朝里走去。东莪与博果尔紧随其后,跟着他走出书林,来到一个侧厅中。这里摆设着桌椅笔墨,靠窗的几上摆着一个龙饰玉香炉,正轻轻地往外扬着微烟,屋里有一股清幽之气,闻着不像檀香那般浓浊。
&&&&福临进到屋里,立刻便有太监纷纷端上茶点,又将各座椅下遮盖冰块的黄绸拿开,屋里顿时凉***起来,博果尔将室内陈设一一指给东莪看。她看他像个小大人似的张罗这个那个,不禁莞尔,拿出帕子来轻轻擦拭他脸上的汗珠。博果尔笑***的瞧着东莪,忽然道:“皇帝哥哥,你说东莪姊姊和画里的嫦娥比,哪个更好看些?”
&&&&东莪吃了一惊,脸颊上顿时泛起红晕来,抬眼看看福临,见他也正向自己看过来,二人目光相碰,福临匆忙低头去翻桌上的书籍,博果尔笑道:“我看还是东莪姊姊美些。”静了一会儿,却听福临道:“博果尔,听老师说,前几***做了首不通的诗文,还把继德堂的一把椅子给砸了,可是真的?”
&&&&博果尔小嘴一扁:“老师就只说我,偏偏韬塞那几个又在边上起哄,哼!”福临皱眉道:“怎么这么胡闹?你若有本事,人家又怎会笑你。”博果尔道:“真要比试,***箭摔跤,我眼下年岁虽小,却也不怕他们,汉人的诗文,读着没味的紧!”
&&&&福临瞪了他一眼,正要说话,又忽然止住,转而向东莪问道:“东莪,你平***都学些什么?”东莪答道:“只是学认些字,也读些汉书。”福临轻轻一哼道:“你阿玛——准你学这些么?”东莪笑道:“是我自已喜欢,阿玛也拿我没法子。”博果尔道:“东莪姊姊,你觉得汉书有趣么?怎么我看着闷得很。”她笑道:“也有些是有趣的。”博果尔道:“那你说些听听,我最喜欢听老师说故事了,偏他说的又少!”东莪转看福临,见他也是一样期待的神情,微一沉呤,便道:“那好吧,我就说个佛经里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国王的女儿,国王十分溺爱她,一刻也不能离开,女儿要什么东西,国王会千方百计给她办到。一天下着大雨,水积在庭院中。雨点打着积水,跳起许多水泡来。王女见了,心中喜爱。于是向父王要求道:‘***那水上泡,把它穿成花鬘,装饰头发。’王道:‘水泡这东西是取不起来的,怎么可以穿成花鬘呢?你痴了么?’王女撒起娇来,说道:‘若是不给我穿水泡花鬘,我便『自杀』了。’国王听到女儿要『自杀』,心里惶恐起来,只得召集全国的巧匠,吩咐道:‘你们都是有灵巧心思,精湛手艺的,谅来没有做不成的工作,快给我取水泡,穿成花鬘,我女儿立等要戴。如果做不成,便都处死。’众匠听了,面面相觑,都说没有本领取水泡做鬘。
&&&&“独有一位老匠人,自言能做。国王大喜,告知女儿:‘现在有一个人,他会取泡作鬘。你快去亲自监视他做,这样可以做得格外合你的心意。’王女依言,出外看望。那时老匠人便说道:‘我只会穿鬘,不会拣择水泡的好丑。请王女自己拣取水泡。拣定了取来,我好穿花鬘。’王女便俯身选取水泡。可是取来取去,到手就坏灭了。忙了一天,一颗也拿不到。王女弄得疲劳厌倦起来,一转身就跑入王宫,不要水泡了。她向父王诉说道:‘水泡这东西原来是虚伪的,拿到手中一刻也停不住,我不要了。请父王给我做紫磨金的花鬘吧,那就可以年深月久不枯萎了。’
&&&&博果尔拍手叫好,福临出了一会儿神,正要说话,外间一名太监禀报:“皇太后打发人来问,十一阿哥和和硕东莪格格可在这里,若在,便陪同皇上一起往慈宁宫去罢。”三人忙应了,众人一径往慈宁宫去。
&&&&到的宫内,只见皇太后斜靠在床榻上,博果尔之母懿靖大贵妃便坐在一旁,三人纷纷向太后行礼问安,博果尔更挤到太后跟前,甚是亲昵。大贵妃忙道:“这孩子,快别胡闹了,太后娘娘正累着呢。”皇太后笑道:“由得他吧,我也有好些***子没见到他了,博果尔,又长个子了。”博果尔笑道:“等我再长大些,定要***只最大的鹿来献给太后娘娘。”大贵妃在一旁眉开眼笑道:“这孩子最记得太后,连我这个额娘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呐!”
&&&&皇太后点头微笑,轻轻***着博果尔的头发,又转头对东莪说道:“这几***天气炎热我正担心不知你一人待着会不会觉得烦闷,刚刚听说你和福临他们在一块,这就是了,有时间也和众兄弟姊妹一起耍耍才好。”东莪应了一声。
&&&&博果尔笑道:“太后娘娘不用担心,我会陪着东莪姊姊的。”皇太后笑着点头,又招福临到跟前道:“前些***子我打发人送来的解署清心丸,皇上可还有在吃么?”福临应:“是。”皇太后笑道:“偏巧今天博尔济朗打南边回朝,带了新鲜的岭南佳果荔枝来,说是一路上用冰镇着,到的北京,连果『色』都未曾有变。”苏茉尔挥手示意,已有宫女们将盛放荔枝的大托盘呈上。那***的金盘之上,一颗颗鲜红滚圆的荔枝间有细小的冰块微微的闪着亮光。
&&&&博果尔一声欢叫,伸手就拿了几枚,宫女们用各个小碟盛好,放置在各人面前的桌上。这荔枝皮薄肉厚,入口冰凉,含在嘴里甚是适意。皇太后只吃了两枚就不再吃,笑看狼吞虎咽的博果尔道:“等会让人带些回宫去,各个皇子,格格处也分派些。”苏茉尔应了。
&&&&博果尔拿了几枚走到东莪跟前道:“东莪姊姊你怎么不多吃些,甜着呢!”她笑着伸手接了,抬头时看到福临也正看向自己,目光***接,二人相视一笑。皇太后忽然道:“看这些孩子们相亲相爱的样子,倒让我想起小时候的情形来。”大贵妃笑接:“是呀,少年时的***情最是志诚难忘。”皇太后道:“那时我们科尔沁的姐妹们,虽是女儿身,但在草原上策马嬉戏,也着实有过不少难忘的***子。”
&&&&她顿了一顿,转头向东莪道:“不知现在的孩子们都玩些什么?东莪,你们平***里有些什么有趣的游戏么?”她想了一想,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皇太后笑着摆手道:“算啦算啦,都怪我人老心不老,还来惦念孩童的玩意!”大贵妃笑道:“东莪格格『性』静温良,只怕平***里至多只是看书习字吧,说到游戏,这里恐怕还是要问博果尔才是呢!”博果尔叫道:“额娘,今儿个我可乖着呐,恰才和皇帝哥哥一同听东莪姊姊讲故事来呢,并没胡闹。”
&&&&皇太后道:“哦,那可好的很呀,东莪,你说的是什么故事,也讲个给我们听听可好?”东莪照实说了,皇太后点头微笑,伸手拿起茶碗,目光却斜睇了一眼福临,那福临不知何故,忽地面『色』阴暗下来。这时却听大贵妃笑道:“这我可放心了,博果尔跟着博学多才的东莪格格只怕真能静下心来,再不用担心他惹事生非。”
&&&&她看了一眼皇太后又道:“咱们娘俩在这闹哄哄了这么久,只怕皇太后要累了,博果尔,快给太后娘娘跪安,咱们就先回啦,改***再来探望皇太后。”皇太后笑道:“也好,博果尔,要记得常过来玩,也和你东莪姊姊有个伴。”博果尔响亮应:“是”,回头向东莪眨眼,再向皇太后与福临行礼,方才退下。
&&&&这时,苏茉尔在一旁道:“东莪格格,奴婢已在东间备下晚膳,让奴婢陪您先去用膳如何?”皇太后微笑道:“是呀,我身子倦怠,还得等御医过来诊脉,方可进膳,我和福临再说会儿话,你先去吧。”东莪应声而起,行礼毕,随苏茉尔退出宫来。
&&&&这以后,她便时常在午后和博果尔去上书房陪伴福临。慢慢地,东莪逐渐知道福临平***其实非常空闲,也许是年岁尚小,每***群臣的奏折并不由他过目,因而他也不上早朝,多数时***都是由布库侍领陪同练习***箭摔跤,而午后更是他独自的时间。可能是身份不同,他并没有和博果尔等众皇子一同在继德堂受教,而是另有专门单独的满汉学老师为他教课。
&&&&但东莪却也发觉,其实福临很羡慕博果尔他们能在一起学课。他时常向他相询课堂上的事,只是那博果尔胸中全无点墨,往往说不上三句,就开始怨天尤人。抱怨老师言语乏味,面目可憎,只有说到皇子们争吵打斗,方才眉飞『色』舞起来。每到此时,福临便会闷声不响,独自发呆。不过,虽不甚投机,他除了博果尔,却从不与其他皇子亲善,遇见旁人总是要摆出他那少年老成的架子来。
&&&&此情此景,却让东莪对福临又多了一点同情,因她自记事以来也一直是独自一人,对他的种种孤僻心理,时觉感同身受。二人初时相处,虽总有隔阂之时,但是***子久了,他开始转而向东莪询问些平***学习中的事,东莪即知他的心事,便也知无不言,久而久之,福临最初对她怀有的排斥之心尽去,毕竟年龄相仿,二人常有***谈甚欢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子便这样匆匆过去了。
&&&&这一***,一大清早,博果尔就兴冲冲地来了。他的一个随从自宫外带进一个纸鸢,这孩子***难抑,赶早拿来给她,吵嚷着要去御花园。东莪看这***天气闷热之极,连一丝微风也无,只得对他反复相劝,他才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又硬等了一会,才由太监们软磨硬泡的读书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嘱咐,如有风起,要及时叫他。东莪目送他离开,回到屋里,将那只纸鸢放好,想起他的孩子脾气,不禁微笑起来。
&&&&忽听有人道:“什么事这么高兴?”东莪抬头一看,却是福临,他道:“刚刚去向母后请安,哪知苏茉尔说她昨晚睡的不安稳,正补着一觉,就没进去。想着反正来了,就来看看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事笑,还没和我说呢?”东莪将博果尔的事说了,他笑道:“这种天气怎么放纸鸢,这小子,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一旁宫女端茶点奉上。福临看看四周,忽然道:“反正你也闲着,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你去不去?”东莪问:“那是哪?”他微微一笑道:“到了就告诉你。”说罢转身走出门去,东莪只得跟着,一众太监侍女尾随在后。
&&&&只见他出了慈宁宫,转而向西。东莪这些天常跟着博果尔在宫中走动,对一些大殿也有了大致的知道,不像当初那样晕头转向了。她跟着福临,只见他过永寿宫,绕过一道长廊,经体已殿、保华殿,转而向东,到了一个大校场,由校场侧***,推开右手边的一扇门,回头等她。她快走上前,见到这是一间大屋,墙壁边倚着几个牛皮制的人形,梁上垂下几只大布袋,里面似乎装着米或沙土,右首角落里立着一排兵刃架子。这种屋子东莪十五叔多铎家便有一个,她知道是练习摔跤的布库房。此时屋里正在练习的众武士都已跪拜在地。
&&&&福临对她笑道:“平***里都是我向你讨教学问上的事,今儿个,可得在你面前显显我的身手。”他吩咐随行太监引她到西***榻中坐好,转身招了一名高大武士到面前道:“前些***子,你说的那些个扭抓的技巧,也不知管不管用,现下***和你练练。”那武士满脸堆笑道:“皇上天资聪慧,一学就会,奴才们哪是您的对手。”福临由太监解下外袍,『露』出里面一身黑『色』的紧身短打,腰上系着一条黄腰带。太监跪在他身旁,将他腰间挂饰一一取下,用黄绸细细包好,捧在手里,以免他摔跤之时,玉器碎裂,划到体肤。
&&&&那武士便垂首站在一旁,他光着***,穿了牛皮裤子,辫子盘在头上,肌肉虬结,胸口生着毵毵黑『毛』,一双大手掌巨指粗。
&&&&福临待太监们整理妥当,走到屋中间铺就的大地毯中央,摆开架式。那武士走到他面前,微微侧身,也摆了一个一样的架式。福临低喝一声,扑上前去,和他扭抱在一起。他个子虽小,却很灵活,指东顾西,伸手去拉对方的腰带。只可惜他毕竟人小手短,拉了几次也未碰到,就在这时,只见那武士忽地身子一矮,福临乘机伸手拉住他的腰带,东莪也没看清他如何挪步使力,只听那武士***的身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众武士高声喝彩,掌声雷动。那胖武士这一跤似乎摔的很重,摇摇摆摆地半天才站起身来。
&&&&福临胜了场,便转头看向东莪,她不禁抿嘴而笑,其实她小时常看十五叔与侍卫练摔跤,虽然不懂这其中的奥妙,但这胖武士作假的功夫也太过粗劣,连她都看得出来,但看福临的神情,东莪忽然明白,他很沉醉于这样的快乐之中。
&&&&东莪朝他点头微笑,心里却泛起一阵说不出的难受滋味。生在皇家,生来便是金枝玉叶,尤其是皇子们,每时每刻都有无数人跟随在侧。皇子打个喷嚏,太监宫女们就惶恐不安,皇子显『露』喜怒神『色』,身边的人就如临大难。更别说和皇子动手搏击,去碰他的半片衣襟。就是在这摔跤肉博之中,虽有肌肤摩擦,但也自然是皇上御手挥来,应声便倒,御脚踢到,人已飞将出去,如此方可讨得皇上开心,又保自已的小命。
&&&&但,也正因此,皇子的寂寞便可想而知了。平生不要说与人打斗玩耍,便是纵情大笑的时候只怕也没几次。
&&&&东莪回想自已生长的环境,其实与他十分相似。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无意间撞见厨娘的两个小儿在后院的泥地里滚打嬉闹。他们看到她,便邀她一同玩耍,从开始的不知所措到后来开怀大笑,东莪完全投入在这份快乐中。但却仅此一次,第二***她在约定时间到那里,却看见厨娘由侍卫督促含泪收拾包袱。后院里空『荡』『荡』的,东莪一直记得那***的风特别的大,她独自站立许久,从此看到别的孩子玩耍便远远避开,那时起她便已明白,那样的快乐对她而言实在是奢侈之极的事。
&&&&东莪陷入沉思,抬眼看时,见福临又将一名武士甩了出去,他转头看她,却忽然不再招人比试。众太监立刻上前为他轻拭汗珠,穿好外衣。待一切就绪,他转身出门而去。东莪忙随他走出,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走了一会,他放慢步子,等东莪走至他身边,忽然说道:“你也看出他们是做假给人看的?”
&&&&东莪一怔,点了点头道:“你是万乘之尊,他们怎么敢真的和你动手!”福临笑道:“是呀……只是我明知这样,还要和他们比试,倒要让你小瞧了。”东莪答:“不会的,我看你身手敏捷,等年岁再长大些,就能真的和他们一试高低了。”他接道:“是呀,等我再长大些……”说着眼望远处,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
&&&&静了一会儿,他道:“只可惜,像我这样皇家之子,从小身旁尽是战战兢兢的人,我自小连个玩伴也没有。”他叹了口气,转向东莪笑道:“你若是个男的就好了,咱们可以骑马***箭,有好些好玩的游戏呢!”东莪道:“博果尔呢?他不是可以陪你玩耍?”他道:“那小子口没遮拦,和他真没什么可玩可说的,况且……”他停了一停,低头去看脚下的碎石小径道:“母后时常告诫,少和他们玩笑……”东莪听了这话,心情也抑郁起来,两人闷声不响的走了一会。
&&&&福临却又忽然看着她道:“你确实和宫里的那些个格格大不一样,有时我瞧你的言行举止,倒像你比我大似的。”东莪脸颊泛红道:“你既这么说,那你就叫我一声姊姊好了。”福临笑道:“我才不要,你有博果尔那小子跟前跟后的叫着,还想拉我像他一样么?”二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二人都觉得,经此一次,俩人又比往***亲厚了些。福临回头看看身后的随从,忽然童心大放,对东莪轻声道:“我们跑起来,看看他们追不追的上。”他拉住她手,在石径上飞跑起来。
&&&&二人跑了一阵,忽然一滴水落在东莪的脸上,跟着又是一滴滴在手背,东莪忙停步,福临已叫道:“下雨了,快来。”他拉她往边上的石阶跑去,刚刚跑至廊下,豆大的雨已落地有声的撒将下来,只见遍地成千上万的雨点迅速连成一片。
&&&&此时众随从也都已赶到,在二人周围围成圈,又分派人手回去取衣。有太监禀报,众人正在养『性』殿不远的小殿旁,不如进里面避雨。福临转身对那太监道:“去拿两把椅子来,我和格格要在这里赏雨。”那太监一脸惶恐,还在迟疑,被福临训斥了几句,才进殿去了。不多时,拿出两张椅子,又拿了两件披肩盖在二人膝上。
&&&&雨水自天空直泻而下,如无数道粗大的银线,直打的地上泥石翻滚。其间夹杂阵阵疾风,吹得各人衣衫飒飒作声,口鼻里全是风。福临转头看东莪缩着身子的样子,嘴角含笑,伸过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耳边尽是雨声噼叭『乱』响,过了好一会,雨开始渐渐小去,雨注越来越细,又由注变滴,再过一会,便即停了。
&&&&二人站起身来,走到廊前,放眼望去。只见天地间湿濡濡的,眼前所有的一切,无不被这场大雨冲刷的***净闪亮。廊下的两株芍『药』因生在石阶之旁,得以逃过一劫。花瓣上尤自带着水滴,闪闪发亮。雨珠在花瓣上随花枝轻轻颤动,并未掉落,一阵轻风吹过,这雨珠儿再也把持不住,滋溜溜地划落下来,四散开去。
&&&&福临忽然叫道:“快看,彩虹。”东莪抬头望去,果见殿檐之上,一道七『色』彩虹横跨在空中,只映得大殿上的琉璃瓦闪闪发光,耀眼非常。这时,有传事太监匆匆来寻福临,她忙起身辞别,他道:“我回头再去找你。”东莪应了,转身回宫。
&&&&今***这一场大雨,着实让人神清气***,天气也清凉起来。午饭后,博果尔又来了,边进门边道:“今儿个这雨,下的可真不是时候,偏巧那会儿我正在读书,要不然,准能到雨里淋个痛快。”他向东莪拿了那只纸鸢又道:“这会儿有风,好姊姊,你陪我去放纸鸢吧。”她笑道:“地上湿滑的很,待会要是跌倒可不许哭。”博果尔拉着她往外走,笑道:“你几时见我哭过,我才不哭。”
&&&&二人走至御花园,果然有轻风拂面,很是适意。博果尔说道:“我放上去再给你拿着。”他手拿线轴,叫一名小太监拿着纸鸢在草坪上跑将起来,可跑了几个回合,也没放上去。他心头火起,刷的打了那小太临一个耳光,骂道:“都是你跑的那么慢。”
&&&&东莪忙上前相劝,他又找了另一个太监,这太监倒很乖巧,抬头看了一会儿天,满脸堆笑道:“十一阿哥,劳烦您站在这边,奴才准把这纸鸢给放起来。”博果尔依他之言,换了个位置站立,那太监手拿纸鸢飞奔出去,跑了一阵,只见他把手一松,那纸鸢顺着风势摇晃着向高处飞起。博果尔这边,早有另一个太监帮他持线,不停的一拉一放,过不多时,果见那纸鸢越飞越高,不一会便已遥遥在上了。
&&&&博果尔大喜,欢叫着又笑又跳,这时只听身后有太监宣声:“皇上驾到。”博果尔跑过去拉着福临的手,指天上的纸鸢给他看,福临笑道:“还真让你小子放起来了。”博果尔甚是***,拿过线轴定要给东莪,她接在手里,那纸鸢是个极大的蜻蜓,傲然飘于空中,仨人都仰头看它,悠然神往。
&&&&东莪拿了一会儿,***还给博果尔,见福临站在身旁抬头看天,便道:“怎么你没事了吗?”福临转头道:“早上是皇太后传我去了……”他顿了一下又道:“现今已没事了,我听你宫里的宫女说博果尔同你一起,便知定是在这里。”东莪道:“嗯,皇太后娘娘定是看你早上未见到她,心里牵挂。其实,我平***在她那里时,她总是说起你,对你可关切的很呢。”她看他平***对皇太后神情淡漠,正巧借此时劝上一劝,以免他们母子生疏,让人看了心里难过。
&&&&福临望向她看上一眼,却道:“其实每***去母后那里晨省还是近年的事,我小时想见她一面,都很是困难。”他又仰头去看天,那纸鸢在空中飘飘『荡』『荡』,忽然翻了个身,惹得众人一阵惊呼。静了一会,他道:“我小的时候常发梦魇,总是会在夜里醒来,哭喊着想要见她。可她却从不应允。有一次,我私自跑去找她,还被她狠狠地训斥了一场,自那以后,无论从多可怕的梦中惊醒,我只有躲在被中瑟瑟发抖,却再也不去找她了……那情景实在叫我难以忘记。”他神『色』默然,又道:“到去年末,她忽然让我每***前去晨省,一时间,自然热烙不起来。”东莪被深深触动,侧头看他,他盯着天上的纸鸢一动不动,眼角闪闪发亮,她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忽听博果尔大叫起来,东莪抬头看天上,只见那纸鸢在空中不停的翻个,似要落下。太监们手忙脚『乱』的拉动长线。忽然福临奔出去,用力的去扯那长线,扯了几下,长线终于断了。那纸鸢失了***,不再翻动,顺着风势渐飞渐远,终于变成一个小黑点,再也瞧不见了。博果尔急的只是大哭,东莪走到他身边柔声相劝,福临抬头看天,忽地轻声道:“若能像它一样,飞出这紫禁城,那就好了。”
&&&&过了数***,苏茉尔在一个午后来对东莪说,今夜要在御花园的池塘中放彩灯,因而中午便好好休息,晚膳后再去御花园赏灯。到了傍晚,她正在用晚膳时,博果尔就来催促,结果二人到御花园之时天『色』还是很亮。众多宫女太监仍在布置之中,二人在圆中逛了好一会,才见天『色』渐暗下来。一众宫女拥着皇太后到来,皇太后向东莪招手,她忙到太后身边的椅子坐下,博果尔在她之侧,过不多时,福临也来到了。他先向皇太后行礼,再同东莪点头示意,坐在皇太后的另一侧。
&&&&苏茉尔一挥手,只见众多宫女双手捧着托盘,托盘上放置着各式花灯,鱼贯而出,走至塘前。她们将一盏盏花灯点上蜡烛,轻轻放入水中。此时天『色』已暗,苏茉尔又命人将池塘边的掌灯通通息了,一时间,那些花灯或紫或橙、或红或黄,亮照的池塘内五光十『色』,很是美丽。每盏灯的倒影映在水中,通体盈亮,使倒影在池中的星光也为之暗淡下去了。
&&&&博果尔早坐不住了,一声欢呼,提起一盏莲花灯,亲自点上蜡烛放入塘里,又伸手在水中拨动,那莲花灯便在水中徐徐前进,打破了一池的宁静。众阿哥,格格年岁稍小些的都按捺不住,放花灯去了。
&&&&福临朝东莪使了一个眼『色』,皇太后笑道:“你们去吧,可要小心,别落到水里去。”二人各取了一只花灯。东莪拿的是金鱼,福临拿的是一盏金灯,提到塘边,有太监取出蜡烛点好,由他们放入水中。此时池里之水,已被众人拨『乱』的尽是涟漪,那两盏灯慢慢地朝着池心飘去,定晴看时,水中尚有天上的星月倒影,福临道:“你看这两盏灯,在星星月亮之间,倒像是在天空飞动一般。”东莪点头微笑。
&&&&那边厢,博果尔大呼小叫的跑过来,他已经弄的满头满脸的水,伸手就来拉东莪,福临用手一挡:“你湿漉漉的,可别弄脏了她。”博果尔大叫:“***和姊姊去玩水。”福临斜了他一眼道:“你自个儿玩吧,你当东莪和你一样。”东莪抿嘴而笑,博果尔大叫不依,福临只得道:“我随你去看看,你可别朝我泼水,回头有你受的。”博果尔伸伸舌头,拉着他往池塘那边跑去。
&&&&东莪在湖边独自站了一会,听到身后脚步细碎,回头一看,见是苏茉尔。她笑道:“这里都是水,格格小心滑,还是让奴婢陪你去坐着歇会可好?”她回头见太后也在向自己招手,便随着苏茉尔走回,在原位坐下。
&&&&太后拿起帕子,在她额上擦了一擦道:“这博果尔玩起来,谁也管不住,倒沾了你一身的水。”东莪忙接过帕子自已擦拭了一下,太后待她坐好道:“这几***,总算天气渐渐转凉,不像盛夏那么难捱了,你没有什么不适吧?”东莪点头微笑。皇太后望向池塘,只见那边笑声不断,她道:“瞧他们玩的有多高兴。”说罢向东莪道:“自打你来宫里以后,我瞧着福临比往常开朗了些,你们年岁相仿,必是很谈的来吧。”
&&&&她握住东莪的手轻轻***,又道:“他若有些什么顽皮任『性』的话,你大可告诉我,只是……”她顿了一顿道:“你阿玛***常繁忙,这几年身子又疲倦多病,他虽十分关注福临的事,只不过……只不过一些平***里的小事若都让他***心,就怕徙增他的烦恼。你们小孩儿之间的玩话,也不必让他知道,你说呢?”她双目炯炯,却满是笑意的看着东莪,东莪忙点头答“是”。
&&&&太后笑道:“东莪呀,你可不知,我心里有多喜欢你,宫中的这些个格格,可没一个及的上你这般稳重懂事,惹人喜爱。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你阿玛,怎生***出这么好的一个女儿来。”苏茉尔在一旁笑道:“等将来,可不知哪个皇孙贵胄有这么好的福气,可以娶到东莪格格。”东莪满脸通红,皇太后笑骂道:“你别听她胡说,这丫头,可不是找打么。”苏茉尔笑道:“是奴婢多嘴,格格你若生气,就打奴婢两下好了。”东莪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她二人也都笑了,这时身后脚步声响,却是福临走了过来。
&&&&太后道:“玩的累了,都喝碗酸梅汤解渴吧。”二人都各喝了几口,皇太后笑***的看着他们喝好,却对东莪说道:“今***傍晚来的消息,你阿玛已在回京途中,很快就要到了。”东莪微微一怔,随即点头微笑,想到阿玛平安归来,心里很是高兴,却见福临垂首走到位置上坐了下来,双目无神,怔怔的发起呆来。
&&&&太后拉着东莪手道:“我还真舍不得你,好在,即便你回到府里,也可常来看我。”东莪点头答应,看福临坐着不响,不知怎地,心里有些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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