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2015最新相声相声有一段孩子到底是我哪个朋友的是不是隔壁老王的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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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口相声-《跳大神》-郭德纲,张文顺 郭:都认识,老艺术家:张瘟神先生。张:前头那词啊,您夸大了,后边的您给缩小了郭:是吗?张:张文肾郭:张文肾呐!张:张文顺、张瘟神,我这舌头不利落郭:亏着心了吧,看了嘛!你老实交代,到底叫什么?张:张文顺郭:张文顺,不改啦?张:哎郭:老前辈张:不敢当郭:北京德云社的元老张:来得早郭:又圆又老张:你是又圆又小郭:少说话!张:嘿嘿嘿,多办事!郭:这十年的风雨历程啊张:啊郭:老爷子一直跟着张:风风雨雨郭:哎呀,太不容易了,一转眼的功夫,我们现如今就算很火爆吧张:恩,现在还行郭:跟老爷子当初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张:都是一块过来的郭:当初老头教导我们说张:怎么说郭:人少也说张:嗯郭:人家高兴的时候,咱们也开心哪张:这还真说过郭:我很受启发张:对郭:对呀,您大家哈哈乐的时候,我也是最痛快的时候张:我们也在娱乐之中郭:对不对呀张:对对对郭:咱们图一什么,也图高兴张:对郭:这一说高兴,包括您也是如此张:我呢郭:老跟家呆着,容易窝出病来张:也闷得慌郭:这也是锻炼张:对郭:这说相声高兴张:对郭:散场回家,嗬!家里又有大喜事!张:家里什么喜事?郭:老伴给生一大胖小子张:想想,那么大岁数了多不容易,这象话吗!没这事郭:啊?张:没这事郭:又白又胖多好啊张:什么呀,抱孙子了都郭:抱孙子了都,多听相声,好张:对郭:有的是好处,是不是啊张:对郭:张先生对我们来说作用大,我很希望这个老爷子长寿张:咱们共同希望郭:您活一百岁我才高兴呐张:那是奢想郭:二百岁张:那没 太长郭:三百张:哎呦郭:五百岁张:嗬,您瞧瞧郭:嚯,五百年的老艺术家张:瞧瞧郭:到时候我们带着孩子看您去张:上哪儿看去郭:看了吗,这就是张文顺,别摸,咬着你,你看,还动呐,还动呐张:别踢,别踢,留神旁边那小个儿是逗哏的,俩还在一块哪郭:坏呀,这老头忒坏张:哈哈郭:有人不太了解,我介绍一下张:啊郭:这是北京相声界的老前辈张:不敢当郭:北京市曲艺团第一科的学员张:这个不假郭:相声跟滑稽大鼓两门报张:学了两样啊郭:相声拜的是佟大方先生张:那是我师父,对郭:佟大方啊,家里是开铜铺的,还挺大方张:老这套郭:要个耳朵勺到那儿就拿张:呵呵郭:后来拜的架冬瓜,叶德林先生,学唱滑稽大鼓张:滑稽大鼓就是京韵大鼓的一个支派郭:对,现在失传了,这是唯一的这么一位继承人张:对,还一师弟郭:他跟莫歧先生张:老演双簧那个郭:演双簧的莫歧,他们是亲师兄弟张:对郭:老师叫架冬瓜张:我们?郭:这俩徒弟啊,一个叫香菜,一个叫羊肉丸子张:就是羊肉氽冬瓜,搁点香菜郭:我,我叫厨子张:这厨子就会做羊肉汤是不是郭:有人不爱听相声张:有人呢郭:有的人爱听相声张:那为什么呢郭:这不能强求张:对郭:人各有志张:各有各的爱好郭:每个人爱好不一样张:恩郭:有的人愿意清净一会张:恩郭:找一个没人地儿,踏踏实实的,其实老爷子就好这个张:我也好清净郭:可能跟年纪有关系张:对对郭:这个岁数了,你说这么折腾,这么热闹,他受不了张:老长时间也受不了郭:他更愿意找一安静的地方,可是很难呐张:也不好找这地儿郭:北京城哪有那个合适的地儿啊张:哪有啊郭:我给您找一地儿张:哪啊郭:首都机场张:飞机场人更多啊郭:你别在候机楼啊张:那我上哪儿啊郭:跑道啊张:这是好地儿郭:没有摊儿,没有卖晚报的张:也没有叫卖的郭:都没有,跟这跑到上来一白桌子,来一椅子张:坐那儿郭:支一把太阳伞,来杯咖啡,买张印第安的晚报张:反正我也看不懂郭:你懂不懂举着呗,这看看,叼个烟,看看张:清净郭:这边飞机起来了张:起飞郭:这边飞机落下来了张:瞧瞧郭:嗬,这边也落下一飞机,奔自己来了张:呦呵郭:看着真真的张:起来了郭:越来越近张:越来越近郭:嚯,到跟前了张:到了郭:哦,你看,连漆皮都看见了张:嗬郭:嘿,好,什么烦心事都没了张:对了,脑瓜蹭掉了,这脑瓜让起落架给打掉了郭:无穷的乐趣张:还乐呐,我脑瓜都没了,还乐郭:玩呗张:玩命郭:高高兴兴,后台也有人不愿意这样张:也有贪热闹的郭:比如说王文林先生张:王先生郭:王先生喜欢游山玩水,这些个什么古庙啊,禅堂啊,他最喜欢去张:哦郭:一进门,咕咚,磕一个,很虔诚,很好张:嚯郭:咱们这儿宗教是自由的,信仰是允许的张:对郭:当然啦,这跟迷信要分开张:跟迷信不一样郭:宗教跟这个神话故事是两回事儿张:是啊郭:你跟《西游记》、《封神榜》,这仨揉的一块儿,它就错了张:那可不是郭:老张家有这个前车之鉴张:我们家怎么了郭:张先生有父亲张:一点都不新鲜,谁都有父亲郭:别客气,别客气啊张:谁客气啊郭:我说得不对您就拦着我啊张:对对对,这很对郭:张先生的父亲--张:我爸爸郭:老王先生张:拦着了,这点儿就不对了郭:你看,反复无常吧,你看看张:我姓张,我爸爸姓王啊,我爸爸是老张先生郭:老张先生张:对郭:那会儿来说,在信仰上与众不同张:他信什么郭:他信《三国》里的关二爷张:关云长,关公郭:关公,就信关公张:哎,有信这个的郭:屋里都摆满了,铜像,什么金的、瓷的、陶的,画的都是关二爷张:就信这个郭:我那会儿小,我很纳闷,我问过张:问过郭:我说“为什么只供关羽啊?”张:我爸爸怎么说郭:“呸!”张:不许提名郭:“给,你先来口水,漱漱口再说”张:瞧是不是郭:吓坏了我了(做漱口状,啐地上)张:不许叫名讳郭:“为什么您别的神仙不信,只信关公呢!”张:对,这么问郭:“把这水给我!”张:先漱口,后说话郭:(做漱口状,咽下)张:嗬,就别咽了郭:(又一次漱口)张:再漱漱,吐出来郭:(向天上喷,用手擦脸)张:连漱口带洗脸,多虔诚啊郭:“我--张:为什么郭:为什么只信关二爷,因为张:为什么郭:丫忠义”,呀张:妈呀!还得漱口,还得漱口郭:说吐噜了,说吐噜了张:我爸爸满嘴的脏字郭:后来他爸爸什么都信张:后来呢郭:没有不信的张:全信了郭:菩萨、佛爷、真主、上帝、圣母玛利亚张:你瞧瞧郭:都信,早晨一睁眼,感谢上帝我又活过来了张:嗬郭:出去吃饭去中午,来两碗卤煮。卤煮搁的这,他爸爸闭着眼,“感谢上帝赐我的卤煮。”张:基督教郭:“谁给我端走了?”张:咳,买完了您闭眼干嘛呀郭:人家《圣经》上都写着了张:《圣经》怎么说郭:“吃卤煮时别人闭眼,你再闭眼”张:咳,怕丢了郭:你这事,你丢两碗,是不是啊。走到哪儿都很虔诚,遛到这个琉璃厂,一瞧人家那挂着观音像张:啊郭:他爸爸过去,噔噔噔,磕仨头张:磕响头郭:给送派出所去了张:磕头怎么惹娄子了郭:柜台磕碎了张:咳郭:上人朋友家串门去,屋里供着金佛,纯金打造,二尺来高张:瞧瞧郭:地下还有水呢张:啊郭:他爸爸跪那儿,梆梆梆,磕仨头张:虔诚郭:走的时候把这金佛搁裤子里面了张:嗬郭:出门打一车,“当铺,走!”张:连供佛带偷东西郭:很虔诚嘛张:这还虔诚呢郭:屋里都供满了,到处都是佛像,只能蹲再窗台上欣赏,在他们家张:咳,瞧我们家郭:他的老母亲张:我妈郭:解放初期的时候,信一贯道张:害人呐郭:一贯害人道张:没错郭:那是****啊张:****,不能信这个郭:老太太信这居多张:非信这个郭:还满处给度人去呐张:怎么叫度人呐郭:劝别人入他们这里头张:哦郭:还收费,度一个事两块钱张:瞧瞧郭:你度一个就两块钱张:是啊郭:电焊得多少钱张:电焊啊,超度的度郭:超度的度,哎呀,入了魔障了张:对郭:有了病也不吃药,跑到那儿求香灰去张:瞧瞧郭:半斤半斤的吃张:吃完了呢郭:吃完了解不出手来呀张:大便干燥郭:就是啊,憋了一个多礼拜,拉出两盘蚊子香来张:我妈拉屎还真细,有拉屎拉那么细的吗郭:你就不能说点文明的话吗张:您这,您这形象郭:净化舞台你就不懂了吗,招人说闲话回来张:您这,您这形象郭:后来这病越来越重,你看病去也不去张:怎么办郭:跑一贯道那儿问去了,我这病怎么办呐张:求偏方郭:回家,找你们家最亲近的人,身上剌块肉吃了就好了张:瞧瞧,什么法子这是郭:愚昧啊张:这不是太糊涂了吗郭:老太太就信了张:那怎么办郭:可是回来之后也难过,都是自己的至亲骨肉张:您说说剌谁不剌谁郭:你剌谁也不合适张:对呀郭:夜深人静自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边,眼泪啪嗒啪嗒的。唉!(唱)夜深啦!(做磨刀状)张:磨刀呐郭:月牙儿出来啦,人都说月牙儿像月老(拔下一根头发,放刀刃上,用嘴吹)张:真快!郭:(继续磨刀)月老他教给我提着刀就把人杀呀张:还磨啊郭: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嘿!琢磨琢磨还得去呀张:还得剌郭:屋里人都睡觉了张:都睡了郭:老太太到这儿,一撩这门帘,垫步拧腰进来了张:看谁郭:看看吧张:剌谁郭:这儿躺着张文顺张:躺着我郭:亲生骨肉张:亲儿子郭:怎么下得去手张:那哪儿剌得了啊郭:这是自己的老头子张:我爸爸郭:两口子一辈子了,下得去手吗张:下不去手啊郭:这儿是儿媳妇张:等会儿!哎!哎!躺乱了郭:别拦着我张:您,您择开了吧,这躺乱了这个郭:嗯?张:我爸爸怎么搁我们两口子中间啊郭:那边那两间屋装修张:装修?郭:跟那大铺上先忍,凑合是吧张:装修也别这么睡呀郭:大户人家嘛张:大户人家没这么睡的郭:有个帘儿,对了张:拉一帘儿郭:有一道帘儿张:拉帘儿就好了郭:给张文顺隔开张:给我隔出去!拉帘儿给我爸爸隔出去郭:对对对,就说这意思吧,就说这意思吧张:哎郭:帘儿也挡不住什么事是吧张:咳郭:老太太进来了,唉,正当中是自己的老头子啊张:自个的郭:下不去手张:下不去手啊郭:少年夫妻老来是伴儿啊张:那可不是嘛郭:唉,张文顺,亲生骨肉张:对郭:我剌他一块,可是不行啊,舍不得呀,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对不起他爸爸呀张:嗯郭:他爸爸现在在云南那边呐张:等会儿郭:见了面我怎么说张:同志,又不对了郭:怎么了张:躺这儿不是我爸爸吗郭:躺这儿是你父亲张:我爸爸跟我父亲俩人啊郭:那当然不一样了张:你别逗了,这就是我爸爸郭:对,对张:云南没有郭:就当他是,就当他是张:什么当他是啊,早回来了,就是他郭:就是他,就是他,嗬,这嘴硬啊你张:什么嘴硬啊,就是他郭:这也不行啊,砍儿媳妇吧张:只有这么一个外姓人郭:“小潘,金莲”张:我,我媳妇叫潘金莲是不是郭:这名字她肉头啊张:我说她怎么跟我爸爸一块睡呢郭:啊张:这都乱了,您把这潘金莲抹了吧郭:啊张:不叫潘金莲郭:不叫,不叫啊。“起来起来!”儿媳妇坐起来,“干嘛呀”张:嗬郭:“讨厌”张:傻丫头郭:“公公叫完婆婆叫,还让人睡觉吗”张:我爸爸也是,你夜里叫她干嘛这是郭:你妈一点她,“来,跟我来。”娘儿俩出来到院里把事一说张:嗯郭:“现如今我身体不好,你剌块肉。”你媳妇拿刀跟大腿上“咔嚓”一大块,得有一斤多啊张:真剌呀郭:递过去,老太太托在手里直哆嗦,“哎呀,太肥了”张:咳,还嫌肥呐郭:我看看那腿,我看看那张:别看了,就这条腿吧郭:“你先吃啊,吃得好再来”张:这还拉主顾呢是怎么着郭:媳妇回去睡觉去了,老太太奔厨房,切好了,拿团粉抓上张:我看看怎么做郭:搁一边搁着张:怎么做啊郭:打开电视,电视里出来一南方人,戴小眼镜,“这次节目里我们来讲一下红烧肉的制作方法。”张:先学呀郭:看完了,削了四个土豆,泡了一把干粉,弄一大盆,老太太都吃了张:吃完了郭:哎,吃饱之后这病啊张:好了郭:死了张:没法不死郭:狂犬病是怎么着说是反正张:什么狂犬病郭:死了,到出殡这一天你媳妇哭啊张:心疼啊郭:腿疼啊张:咳郭:剌去一斤多肉去张:就是郭:骗人这是张:就是蒙人的郭:什么叫迷信张:什么叫迷信?郭:迷迷糊糊的你就信了张:对郭:举个例子来说张:您说郭:咱们现如今好多都供这个财神张:财神郭:这是什么呢张:是什么呢郭:是一种精神的寄托张:哎对郭:不能完全指着它张:对郭:你真指着它,屋里供一财神,你什么都不干了张:那哪儿成啊郭:啊,你给它磕头,它给你钱,你出门捡一钱包,你是乐了,丢钱包那个怎么办呢张:对郭:不管是瓷的、铁的、铜的、木头的,它只有到您家里才叫神仙,在工厂里那叫活儿,商店里它叫货。张:瞧瞧郭:工厂里边啊,张师傅、李师傅,“那个,那批活儿完了吗?”“没有没有,这倒了霉了这点破活儿!”张:你瞧瞧郭:拉到商店里,张经理、王经理,“那个货给我拉来了吗?”他说是货。只有供到家里边才是神仙呐张:对郭:是不是张:对郭:还得靠着自己张:靠自个儿劳动郭:好多人糊涂,你街上开间买卖,开个小超市,生意挺好张:嗯郭:这一趟街他卖一独份,就是他张:对郭:能不挣钱吗张:那就挣钱了郭:对门又开一家张:得,两家竞争郭:你卖两块,人家卖一块张:对郭:老百姓哪儿便宜去哪儿啊张:就是啊郭:这就得琢磨,我怎么改进我的经营方法张:这是对的郭:也有这个混着心的,我这风水让他抢走了张:你瞧瞧郭:我这个财运让他抢走了,找一位看看吧,来一明白人,“你这没事,你门上钉一镜子”张:这还明白人呐郭:“知道吗,把那邪气给他钉回去。”真听话,铛铛铛,四个镜子张:嗯郭:对过儿吓坏了,天天出门照眼呐,一问这怎么办,我说“咱们,咱们也找人,把咱们这来六块,六块。”张:六块镜子郭:钉六块,这边改八块,对门十二块。他们两家打架,救活了四个玻璃铺张:呵呵呵,玻璃铺发财了郭:到最后实在没辙了,这边写上:“泰山石敢当”张:嗯郭:那边又写上:“姜太公在此诸神退位”张:对郭:这边弄个:“平生三级”张:啊郭:那边房上搁一老虎脑袋张:啊郭:这边房上弄一八卦张:那边郭:那边房顶上搁一尿盆张:呵呵郭:那管什么啊张:就是郭:又找明白人看,看完“你这屋没事,你这样,把厨房改厕所,知道吗,你那卧室改公共厕所”张:瞧瞧郭:“请胡同人上你们家拉屎来买卖就好了”,你说这不胡闹吗这不就是张:胡出主意嘛郭:瞎信就不行了张:对郭:据说现如今外边还有这跳大神的张:有啊郭:有吗张:有啊郭:有这个张:东北的居多郭:全国各地都有,偏远农村有信这个的张:对郭:有病的不看病,说这是妖魔邪祟附了体了张:是郭:不过据我看,我认为啊张:啊郭:最有艺术性的就是东北跳大神的张:跳得好郭:他是两个人配合张:是啊郭:一个大神,一个二神张:一个二神郭:连说带唱张:是啊郭:抛开迷信色彩不说,就跟看演出似的张:咱把这形式郭:有点意思,给大伙儿学学这个好不好张:好,您来郭:我来这个,我来这大神吧张:我来这二神郭:我唱,您配合张:我配合郭:您把您这头套摘了张:我这不是头套,我这就是我头发郭:啊,真的?张:我买头套买这么稀的,我缺心眼啊郭:我以为这便宜呐张:我买,我还买这么稀的郭:给得少,我还纳闷呢张:这就是本人头发郭:我这唱着,您那配合张:好嘞郭:他这跟有这个附体儿的舞蹈动作张:没错郭:您行吗张:那太行了郭:您家传,您母亲是干这个的张:我母亲吃大腿吃死的郭:一唱起来是这个样儿的张:给大伙儿听听郭:(唱)哎~~ 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呐,哎咳哎咳呀,噔噔噔,里哏儿噔,噔噔里哏儿,咚的咚。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喜鹊老鸹森林奔,家雀扑蛾奔房檐,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王八回沙滩,大路断了行车量,小路断了行路难,十家上了九家锁,还有一家门没关,叫老乡请听言,点起了大难香请神仙呐,哎咳哎咳呀!张:(比划舞蹈动作)郭: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了赶仙鞭张:对郭:鼓也不叫鼓,鞭也不叫鞭,驴皮鼓,柳木圈,奔嘚儿啦喊报得远,横三竖四八根弦,还有这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大铜钱呐,哎咳哎咳呀!张:(比划舞蹈动作)郭: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噔哏儿里哏儿愣的噔,叫老乡听衷肠,或是灰,或是黄,或是鬼来或是长,或是哪吒三太子,或是托塔李天王,要想家宅得安泰~张:怎么样?郭:各位,除非把张文顺他们家的卧室张:咋郭:就该成茅房吧,哎咳哎咳呀!张:别唱了! 满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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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我调解郭德纲和徒弟的矛盾
  本刊记者&林楚方黄 &&实习生&马莉娜黎子伟
  见到于谦的时候,他的手被抓伤了,是鹰抓的。
  北京郊外,于谦有个六十亩的园子,养了很多动物,不算蚯蚓蚂蚁什么的,应该以千计。鹰,是其中之一。
  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北京第二动物园园长兼党委书记”,他愉快地接受。
  于谦最有名的爱好是“抽烟喝酒烫头”,我问他是怎么来的。他认真地回答:
  抽烟是老习惯,喝酒呢,平时就喜欢喝两口,烫头是因为顶心脱发厉害,朋友说你烫烫,让头发蓬松起来,每天拿梳子一梳就能出门,不用耽误时间,后来就烫了。结果被郭德纲在台上一总结,“抽烟喝酒烫头”,火了。
  这么多年,郭德纲和于谦是连在一起说的。最初,他是郭德纲的搭档之一,后来他们是最佳拍档,到后来已难分难解。
  我和几个听他们相声的人聊起,大家和我的感受相似,如果你喜欢郭德纲,你也会喜欢于谦,甚至有时更喜欢于谦。
  舞台上的于谦大智若愚,他表演急的时候,他真的急赤白脸,你觉得他确实急了,他表演高兴的时候,你觉得他真的高兴,他表演无辜的时候,你觉得他真该被同情,他表演傻的时候,他,真傻。
  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舞台上下的于谦应该没区别,采访他时感受如此。他一直保持着足够的松弛,有时还冒出几句国骂,就像他说相声一样,“玩着”就把一切玩了。
  采访缘由是他的新书《玩儿》出版了。这是本13万字的书,完全是用手机敲出来的,讲的都“玩儿”。
  生活是玩儿,说相声也是玩儿,四十多岁的于谦玩着长大,肯定会玩着变老。
  我毫不掩饰对于谦的喜欢,从个人经验看,我听过他和郭德纲几乎所有的相声。我也和郭德纲说过,很长时间我是听着他们的相声才能睡着,所以,我跟于谦说,娱乐是很高尚的事业,他很不客气地认了。
  (以下为采访实录)
  我和我的动物们&
  林:郭德纲说你是“满洲正黑旗”的,当然是玩笑,不过你身上真有八旗风格,这跟你是满族人有关系?
  于:不不,我是汉族人,网上的都是误解。
  林:你在生活上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吧。
  于:(笑)那道是。我身上这种风气很浓,从小在胡同里长大,接触这方面人特多,又有这种爱好,一旦有条件就开始往大里玩儿,越玩儿越大。
  林:我给你起个新外号吧,“北京第二动物园园长兼党委书记”。
  于:(大笑)我爱好比较多,就喜欢养动物,有个六十来亩的园子,有马、狗、鸡、鸭、鹅、猪、牛、羊、狐狸、孔雀、猴(陕北的一种松鼠猴)。
  林:有数量统计吗?蚂蚁,蚯蚓什么的不算,就说你养的动物。
  于:得有几千(个,条,支,头),锦鲤就有几千条,马五十来匹,狗三十多条。
  林:看你喂马的照片,还纳闷呢,这狗像马的串儿?
  于:(笑)确实有人觉得很像狗,怎么养这么多狗……
  林:仔细看才知道是马,俗话说C死的马也比狗大啊。这么多动物,你就图个玩儿?
  于:我就这么点梦想,有个玩儿的地方,支个桌子,请朋友喝喝茶聊聊天,看那些玩物,陪着它们,看着就高兴。从04年05年我们火了以后,经济上有基础了,就在大兴租个小院,三亩多地,终于实现我儿时梦想了。
  林:北京第二动物园还有前身?
  于:(笑)想当初心气很高,把地上的房子全平了,盖新房,搭狗舍,鸽舍,种树,弄葡萄架,然后养动物,找个工人看院子,还有排客房,朋友去就住一宿,喝酒聊天喝茶吃饭,日子多好啊!动物越买越多,光马就17匹,慢慢地地方不够了,还传来拆迁的消息。
  林:好消息?
  于:人家把院子上弄了个棚子,动物都见不到阳光,我着急啊,我说钱都交了,你这么搞,动物见不着阳光怎么活啊。人家说不管,你必须得走。碰到不讲理的,我也拦不住,总不能打架吧。急急忙忙就找到现在这地方,地方找好了,兴致又高了。我这种-水瓶座的人,脑袋总一时冲动,想象着,六十亩啊,得养多少动物啊。搬家!
  林:北京动物园比你这个大吗?
  于:(大笑)肯定比我大。我到那一看,发现搬不了,因为那块荒地没水电,就赶紧立变压器,打井,有水有电了,盖工人房,草料库,饲料间,马厩,狗舍,鸽棚,画跑道,立围栏。但小院那边不能等啊,就先把动物搬过来。我这个水瓶座的人啊,没节奏感,一边建房,一边种树,一边放羊,结果树刚出来,芽就被动物吃了,因为没笼舍,这个折腾。
  林:动物们都还好吧……
  于:陆陆续续糟蹋了不少动物,真难过。
  林:你,糟蹋了不少动物??
  于:不是,是搬家过程中,死了一些动物……后来建好了。有朋友问我,你这么搞就是单纯想自己玩儿?我说是啊,他说不能这么玩儿,最好对外经营,我说我从小到大就这么点爱好,经营的话心态就变了,得考虑成本啊,就不是玩儿了。朋友问我一年花多少钱,我说一百多万吧,又问我多长时间来一次?我说频繁时一星期两次。朋友说,你现在心气高,玩上一年半载就该思考了,一年一百多万,每星期玩两次,慢慢就觉得不值了。
  林:听进去了?
  于:听进去了,自己玩儿不如拉帮朋友玩儿,最终形成会员制俱乐部,赚钱不赚钱单说,通过这个结交很多朋友。后来发现,经营和玩儿虽然两种心态,但能让农场动起来,把成本摊掉一些,花点脑子也挺好玩儿的,就是累。
  林:有没有人说这是挺贵族的生活?
  于:我不敢上升到贵族,只能说是高消费高享受。不单单经济上,还有时间上精力上。养动物就必须照顾它,脏活累活特别多,动物越大活越多,实际上,这些活才是养动物的乐趣。你能理解吗?
  林:我能理解,就是不单单是你看着它玩它,而是参与到动物的生活中的快乐?
  于:真正的乐趣,比如养孩子,即使是抱来的孩子,十年八年也和自己的孩子区别不大,你为什么跟他关系好?因为你付出了,你照顾他吃喝拉撒,他才跟你关系这么深,你才喜欢他,他也才喜欢你。
  林:你要付出?
  于:有的人买条小狗逗它玩儿,就挺高兴的,但有朝一日忙起来就不管它了。我是养动物,给动物付出,这是我的乐趣,看着它们就高兴。
  林:要能和它们说话就更好了?
  于:(大笑)到不了那个境界。
  林:说个题外话,高速公路上拦车救狗的,你觉得对不对?
  于:我觉得爱动物跟高速公路拦车救狗不是一回事。这个事情说起来也复杂,我们国家没有相关法律,宠物这块根本就没提到立法进程,也不会有人研究宠物和人的关系,甚至包括文艺,都是可有可无的。
  在过日子都困难的时候,这些都可有可无。只有富裕了日子过好了,精神层面的东西,品位方面的东西,才会被重视。当然,这些看起来没用的东西,谁又能说不会让社会进步呢?有点扯远了。
  老北京
  林:你这种玩儿要按以前,有几个很不好听的词儿,但又很准确,叫什么来着?算了不说了。
  于:没关系(大笑),纨绔子弟?败家子是吧?&
  林:好吧……其实想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究竟为什么?想清楚这些问题,那些词儿就没有价值了。人生嘛,随意,开心,这是很人生哲学的高度。
  于:真没上升到那个高度,还没总结呢,我就想怎么高兴。
  林:一辈子就几十年,这么过也是过,那么过也是过,干嘛不高高兴兴过。
  于:高不高兴要看自己,就跟钱似的,你花了是自己的,你不花指不定是谁的,对吧。
  林:(笑)指不定是谁的……郭德纲怎么看你的动物园?
  于:他也喜欢小动物,但喜欢程度不一样(林:他脾气太大,估计能把动物们打死),当初3亩多地那个园子旁边就是他园子,养了八十多条狗,后来他连这几条狗都照顾不过来。
  林:老北京的相声艺人会像你这么玩儿吗?
  于:很少,唱京剧的有,因为京剧能赚大钱,说相声的都是天桥撂地的,赚的不少,但比起京剧演员没法比。总的来说是文艺界的游牧民族,北京演三儿月,济南演三儿月,转一圈再回来。说相声的一般不买房,很少有说相声的置个四合院,这是侯宝林的四合院,这是刘宝瑞的四合院,没有,但有梅兰芳故居,尚小云故居,都是大四合院。
  林:以后就有于谦故居了,上书四个大字“两袖清风”……
  于:那个是明朝的(笑)。老北京有南城,就是宣武一带,叫宣南文化,评戏啊相声啊都在这边,这些叫地方戏和下九流,进不了长安街以北的。长安街以北是京剧的天下。
  林:你这种玩儿的心态,跟老北京的生活关系大吧?
  于:有。但现在的北京没这种感觉了,而且基本不是北京人了。胡同没有了,老北京人都搬出去住楼了,即使有胡同也不是他该有的样子。
  林:我觉得跟产权有关系,以前的四合院是私产,后来私产充公的充公,住进去的人都没产权。如果四合院是自家的,就会好好修缮,如果不是自己家的,院子住好几十口子,谁也不愿意修,都盼拆迁呢。
  于:你说的对,如果这房子是我的,即使9平米,我也会弄得好好的,今天修点这个明天弄点那个,就是给儿子孙子添东西,现在大家都明白了,第一是租的房,过几天就走了,第二,就算是我的,70年后房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林:对老北京可惜么?
  于:太可惜了,一想起来这事,想说的就特别多。夏天,所有人搬着马闸,小椅子,到胡同口,槐树下,铺上凉席,拿着茶缸,喝着凉茶,酸梅汤,扇着扇子,一聊半宿,天凉下来了,回屋睡觉,我就是在那个环境里长大的。但这样的环境没有了,胡同都没有了,都是街心花园,你要弄个凉席,没准把城管招来。
  相声里的玩儿&
  林:你说相声的时候,我总觉得也是“玩儿”?
  于:郭德纲不是出本书吗,《过得刚好》,他说于谦这辈子就是在玩儿,说相声也是玩儿,他也没和我说过,只是他近期的采访我看到了,也没往心里去,看他的书才想到,还真那么一回事儿,我一切凭好恶出发。我这人不太激烈,不喜欢一个人就不理他,绝不会针锋相对干一场。
  林:郭德纲是你打我,我退,你打我,我再退,你打我,我都退墙上了,我就该打你了。
  于:我是根本不招惹你,不见面不就完了吗?不喜欢为什么见面,我跟你没关系不就得了,也不骂你,因为骂你的时候,我会生气。
  林:这么多年,你还真舞台上一个人,舞台下也是这个人。
  于:除非是演戏,相声舞台上的我,的确是生活里的我。我们在台上表演,其实就是和观众聊天,都说看不出表演痕迹,我们都能做到绝对放松。
  林:听说你们之前是不对词的?
  于:一直没有所谓的排练,今天有个新节目,7点开演,6点半他跟徒弟说,把你大爷请来,我就过去了。德纲有说评书的底子,一切出口成文,出口成故事,他写新作品,腹稿时间长,但真正写的时候,一句话就是一个要点,代表一大段。一段相声,一张A4纸也写不满,我们好歹串串就上台了。
  林:有个段子,郭德纲说,因为名气大了,“堤高于岸,浪必摧之”,你接着说,“对,咱们都是浪催的”,这个也是现场发挥?
  于:是我现场发挥的,郭德纲也没想到我这么接。一般来说,郭德纲说的内容,百分之五十是创作好的,百分之五十是现场的,我基本是现场发挥,而且每场不一样。这场说完观众乐了,下场观众可能就不乐了。作为我们来说,要准确把握现场观众心理,有时候不该说的就不说,比如这句话很好玩儿,但感觉说出来大伙也不一定乐,冲这个就没必要说。
  林:相声里,郭德纲说,“别人的节目,都有人送花篮,到我这连花圈都没有”,你说,“那是因为你还没到岁数呢。”现场反映特热烈,你也是脱口而出?
  于:没经过大脑,平常聊天也可能蹦出来。
  林:几千人面前,还把它当聊天?
  于:对啊。就是聊天。
  林:你学朝鲜播音员的那段,之前有学过吧?
  于:有一天临上场,郭德纲说:“谦哥,这块儿,您学两句朝鲜话,前面(一发)说的短,后面(一发)说得长,短的越短越好,然后我就翻译得很长,长的越长越好,我就翻译得很短。”然后我们就上场了,但我哪会说朝鲜话啊,就是学朝鲜人的样子胡说八道,我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林:我的感觉是,郭德纲经常天马行空,你总是把他拉回来,你们有这个分工吗?
  于:有。我和他对相声的理解基本一致,该收的时候我往回一拽,他基本就回来了。
  林:有失控过吗?他批判一些东西,无论对主流相声演员还是社会现象什么的,他会说的很激烈,你在台上有没有提心吊胆?
  于:没有。有时候他确实挺针锋相对的,但这只代表他的观点。而且这么多年了,他有分寸,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林:但某些主流演员可能很不爽啊?
  于:都爽了,咱们别干了。(笑)
  郭德纲要像我,就不会有郭德纲&
  林:你们说有人针对你们,用的手段很卑鄙,是真有还是出于表演需要,有?
  于:观众肯定注意不到,别说观众,如果我们不是如履薄冰,也会被人打冷枪。举个例子,主流界某些相声艺术家开了个会说:“郭德纲最近火了,不能让他们这么火。”
  林:这会是真的?
  于:对呀。会上有人说咱们去静坐,跟政府部门要求把他们打下去,后来一个聪明人提醒,你们别去静坐,你们一静坐他们更火了,弄不好我们还得进去。
  林:其实看起来,他们似乎有权力?
  于:想开了其实不复杂,他有什么权力?说相声的能有多大权力?只是有些人拿这个东西当权力,或者说他认为这是权力,他认为这个权力能把你怎么样。但观众要认可我们,谁也不能把我们怎样,能糟蹋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比如我们不好好说相声,观众就会骂,只要我们把相声说好,观众就会听,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林:也是,水平要是低,别人反而真能欺负你们。
  于:所谓“能把你怎么样的”,只是你台上不行,靠人际关系,靠这靠那,他才有制服你的把柄,因为他掌握一些工具,不让你上这个不让上那个,因为你台上不行吗,如果你台上行的话,谁也治不了你,除非你自己把自己搞死。
  林:有个观点,大意是,以前你们确实受打压,但现在你们已经是强者了,干嘛还老挤兑他们?
  于: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笑)。问题是人家主流那些人没停止啊,我们只是在舞台上开开玩笑,什么主流啊非主流啊,都在台面上,那些想把你搞垮的人可不是。他们觉得你不死他们就活不了。
  林:要是郭德纲在,他会这么接:“问题是我们死了他也活不了”。
  于:(笑)但我活不了,也得把你弄死,咱们一块死,也很高兴啊。
  林:也是,这也挺爽的……
  于:(笑)郭德纲常说,咱俩都在泥坑里,日子过得很好,有一块窝头一人掰一半,咱们是患难兄弟。但有一天我爬出泥坑,换上西装想走了,他马上骂你想把你拉回去。都在泥坑里的时候,他能上去当然好,他要上不去,把你拉下来,也会很高兴。
  林:你们不断说不断说,其实也没人敢惹你们吧,会不会觉得,空间也是自己挣来的?
  于:是。话说回来,郭德纲要没这个脾气,到不了这个位置,换我是郭德纲,就我这脾气,也早完了,因为我一烦就走了。你说的是,这些东西是自己挣来的。
  林:所以你们在台上,他是狠角色,你负责平衡,中和一部分他的狠?
  于:脾气是脾气,锋芒是锋芒,但我们两人想法一致,只不过他看到不爱看的会去打,我看到不爱看的就走了。但我们俩都不爱看,这是最关键的。
  春晚大舞台&
  林:最后你们也上春晚了啊?
  于:那不代表什么。
  林:还是代表点什么,因为春晚向来是主流的天下,上春晚说明春晚不只需要所谓的主流,还需要你们,甚至不得不需要你们。
  于:你这么说,我还觉得挺欣慰的,这些年,我们一直追求相声的娱乐性,“娱乐”是相声的本源,说明这种实践得到认可,最起码央视这样的平台,也接受了草根艺人,接受了我们的“搞笑”。
  林:相声不搞笑才是搞笑……
  于:这不郭德纲的名言吗?
  林:你们上春晚是央视能决定的?
  于:说起来很奇怪,包括315我们跟央视的矛盾,包括我们和北京台的矛盾,这些矛盾背后都是私人恩怨,或者栏目组恩怨,但打这么激烈,所有人都觉得是上面的意思,他们不用我们其实是揣摩圣意。哈文(春晚导演)还问过,有没有规定说郭德纲于谦不能上央视?但没人敢说这个话。她觉得,既然没有就上呗。
  林:你们相声被审的厉害吗?
  于:审的少,但也有要求,我觉得很正常,春晚不是三百人的小剧场五千人的大剧场,它牵涉各个方面。再说,你去谁那儿就得守谁的规矩,演堂会不是还有老太爷不爱听的嘛。
  林:和他们接触多了,感觉好?不好?
  于:审查的各个部门,剧组那些人,以前没接触过,接触起来觉得特别好,尤其是哈文这批人,他们尊重艺术规律,会去争,可能换了别人,领导说不让说就不说了呗,他不会找领导问为什么不能说,反正领导说不能说就不说,其实,领导不见得真的反感你争。
  林:上完春晚有什么影响?
  于:没太大影响,但肯定有好处,以前可能只有少数人知道我们,上了春晚是十几亿人知道我们。
  林:还有好多人不知道你们啊?
  于:肯定的,好多人还不知道国家主席是谁呢。
  林:有没有想过(春晚)是一个安全通行证?以前大家可能有这样那样的心理暗示,甚至觉得你们敏感,但上了春晚,绿灯都对你们开了?
  于:可能有,但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选择上的目的。
  林:今年冯小刚的晚会还会上吗?
  于:春晚对我们就是一台晚会,没准年年上,没准不合适就不上。
  林:看好冯小刚版春晚吗?
  于:最起码高高在上的晚会能更接地气一点,实际上哈文他们也这么做了,已经把历代春晚拉回来了。
  我和郭德纲&
  林:其实没有春晚,你们也很火,你和郭德纲最困难的时候,能想象你们会很亲近,火了之后大家都忙了,在一起的时间会不会比较少了?
  于:其实以前也没多多少,都是演出前后把该说的事说清楚。郭德纲在演出前,也是闲聊天方式和大家交流,从来不是正儿八经儿开会。我们后台也这样,一切是包袱为至上,很多包袱都是平时聊天聊出来的。
  林:你跟郭德纲是合作伙伴,多年朋友,舞台搭档,这里面哪个成分多?
  于:应该说朋友是最关键的,彼此都是对方的好朋友,我们对各方面的理解和处世态度都一样。我们的默契不是从小到大培养的,是半路合作中彼此感觉非常好。
  林:找个搭档,在你们这行当是不是很难?
  于:比找媳妇还难。
  林:有没有人觉得当捧哏当绿叶,不情愿?
  于:主要看自己的选择,现在的孩子都喜欢逗哏,没几个喜欢捧哏。我是主动选捧哏的,我总觉得捧哏很过瘾,逗哏的说出一堆包袱,但打开包袱露出笑料的是捧哏,大家一看,啊,感情是这个。
  林:从外行看捧哏显得没个性,比如王凤山(马三立的搭档)老师,郭启儒老师(侯宝林的搭档),你们行内人会觉得他们捧的好吗?
  于:他们捧哏非常棒,应该说到极致了。但传统艺人,要求捧哏的要把逗哏的扶持到一个高度,共同体现逗哏的说的笑料,这个过程里捧哏的人性格很少出来。像刚才说的两位老师,水平很高,别看一个语气助词,嗯啊哎啊,其实一个眼神,包括一个感叹词,都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我教你哈,看捧哏水平高低,就看逗哏的包袱好不好,如果你觉得包袱挺好,但就是别扭,就觉得差点什么,那就是捧哏的毛病。
  林:你做捧哏的时候,似乎也经常逗大家。
  于:按传统教育,只要郭德纲成功了,我就成功了,但郭德纲愿意发挥捧哏的作用,他愿意让捧哏的也出亮点,他不觉得这是抢风头,他觉得,我们是一个整体。
  还有,以前的相声是“说”,而现在是以第一人称“我”来演,这个“我”其实也是我塑造的,会说于谦长于谦短,虽然“我”不是于谦本人,但因为是以“我”来出现的,势必得有性格。这种性格的塑造,首先要考内容定位,再根据观众喜好,定位人的性格,是反击逗哏的还是替观众解气,等等,势必跟以前不一样。
  林:其实到范振钰老师那会(高英培的搭档),就和王凤山他们不一样了。
  于:是,再到我师父(侯跃文的搭档石富宽)转变更大,到冯巩那儿又有转变,实际上李文华(姜昆早期的相声搭档)老师那会转变就挺大的。
  林:捧哏逗哏会不会有微妙关系?
  于:应该没有,在你决定捧哏前,就该想通了,如果没想通就逗去呗,反正我们学的时候是都学的。
  林:德云社内部,郭德纲的管理方式,有人觉得太传统了,你身处其中怎么看?
  于:这种管理模式是传承下来的,对相声来说是最佳管理模式。相声,不是上学教课教出来的,完全是口传心授,师带徒的传承,徒弟跟儿子一样,老师不单单教相声,包括为人,生活方式,各种理念,都灌输给孩子。
  林:因为这种模式跟现代社会有冲突?
  于:冲突倒没有。主要是人情化的管理,和现代社会的规则化管理,有不适应的地方,因为人现实了,也明白钱是好的了,不像以前,我没饭吃拜你为师,师傅把你当儿子,徒弟要写份生死文书,学徒三年,两年效力,学徒期间私走逃亡各安天命。现在不一样,我过来就是学相声,凭啥我要听你的,学的成与不成,不是你说了算,我觉得成了就可以走。传统模式就出现问题,所以我们拿传统模式和现代模式套了一下,学习演艺公司这种签约演员模式。
  林:每次起冲突的时候,你一般发挥什么角色?
  于:主要是调解,我不是德云社管理层的领导,我就是个演员,但我是郭德纲的搭档,是那些孩子的长辈,脾气又好,跟他们关系也好,每当出现矛盾,我是第一调解人。
  林:经常无效?
  于:(笑)只是调解,不是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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