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之后的皇帝是谁皇帝到底做了多少卸磨杀驴的事

清朝皇帝雍正的大臣年羹尧为什么会有杀身之祸?_百度知道
清朝皇帝雍正的大臣年羹尧为什么会有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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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刚登基,对隆科多非常信任,在许多事情上都咨询他的意见,一派君臣和睦相协、同舟共济的景象。  但到1725年下半年,雍正已经对他有所责难,并开始有步骤地打击隆科多。为什么在短短两年时间内,雍正的态度就转了一个大弯呢?  究其原因,主要在于隆科多居功自傲,擅权结党,已对雍正的皇权产生了不利的影响。比如,自比诸葛亮,奏称“白帝城受命之日,即是死期已至之时”一语,又称康熙死日他曾身带匕首以防不测。这虽是在他快倒台的时候说的,但难保在平日不会有此类话语流露。还有,隆科多曾自夸九门提督(步军统领)权力很大,一声令下就可以聚集两万兵马。这些话语多少暴露了隆科多拥立胤禛的真相,自然为雍正所忌讳。实际上,当日畅春园的气氛必然是非常紧张的,步军统领所统辖的兵力也确实约有两万名官兵,而隆科多说他带匕首防身也情有可原。但这些话语后来都成了隆科多的罪状。在罪状中,胤禛认为康熙去世当日隆科多并不在康熙身边,也没有派出近侍之人,隆科多此时重提这些话就是大不敬,就是欺罔,全然没有顾及此前不久他还因为隆科多的拥戴之功而感恩戴德。臣子有功,主上高兴的话可以恩赏,但不允许你自己表功,不然那就是要挟,就是说明主上无能或者无德,这就是大清皇帝雍正的逻辑。  隆科多同年羹尧一样,都对其他官员的任命予以干涉,称“佟选”和“年选”。虽然隆科多是正常的途径,他任吏部尚书,但选官这种事情一向是皇权所为,你一个臣子居然选起官来了,不仅是擅权,而且有结党之罪。  隆科多对雍正的疑忌不是不知,也想自留退路,于1725年底主动提出辞去步军统领一职。这一招正中雍正下怀,他早就不想把这个要职留在隆科多手里,而且准备让与隆科多不甚亲密的巩泰来接手这个职位。以准许隆科多辞去步军统领一职为契机,雍正开始公开打击隆科多。  1727年夏,隆科多、图理琛等人被派往边境代表清朝政府就边境问题同俄罗斯举行谈判。当时,尽管他的地位摇摇欲坠,但他恪尽职守,仔细进行实地调查,态度坚决地要求俄国归还侵占的大片蒙古土地。也许他有讨好皇帝的心思,但他维护国家利益的行为应该值得肯定。可惜,那时雍正已经完全不信任他,反倒因为其他问题把他逮捕回京受审。七月,隆科多被逮捕回京后,其他谈判代表不再坚持强硬立场,对俄国做了许多让步,当中俄签订《布连斯奇条约》时,俄国的代表认为俄国之所以能够获得成功,“隆科多的被召回”是原因之一。而此时的隆科多已经身陷囹圄,被冠以四十一项大罪定为死刑。  1727年,诸王大臣会议定隆科多四十一条大罪。以上这些都列其中。四十一条中有一些奇怪的罪行。比如,交结、庇护年羹尧之罪。其实说起来,要说交接年羹尧之罪,是首倡于胤禛自己。当初,年大将军以雍正皇帝藩邸旧人,是很瞧不上隆科多的,认为“舅舅”只不过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人而已。但雍正皇帝出于稳固自身统治的考虑,不愿自己的左膀右臂闹僵,竭力表明隆科多对年羹尧的尊重,说舅舅隆科多说有些事必须要等你进京一起商量(年羹尧在西北),又表示自己以前也不知道隆科多的才能,后来才明白自己大错,隆科多真正是父亲康熙皇帝的忠臣、朕的功臣和国家的良臣,真正是“当代第一超群拔类之希有大臣”。雍正希望年羹尧跟隆科多要好好共事。雍正皇帝甚至自作主张把年羹尧的长子过继给隆科多做儿子,以此来糅合两人为自己效命。隆科多本来就对年羹尧无恶意,又经过这样的拉皮条,他能不跟年羹尧交结吗?雍正在这里不惜自相矛盾,原因在于此时年羹尧已经倒台,雍正正是要让隆科多背上“奸党”恶名,为年羹尧陪葬。  还有一条罪状,说隆科多交结阿灵阿、揆叙。阿灵阿卒于1716年,揆叙卒于1717年,他们都不是雍正一朝的人,这条罪状从何说起?原来,雍正这是在算旧账。早在1708年,群臣推举皇太子时,阿灵阿和揆叙是推举皇八子的核心人物。但隆科多那时似乎并没有什么能量,他只是一个一等侍卫而已。早在1705年,他的副都统、銮仪使之职已被康熙罢去。他是大阿哥的人,虽然大阿哥积极参与谋立八弟,但隆科多毕竟跟胤禩隔了一层。事实的隐情还在于隆科多的父亲佟国维。佟国维在1708年大臣推举之前抢先上奏,提醒康熙对立储之事要谨慎考虑。当时,佟国维已经退休了,但这个上奏的意味还是很明显,等于告诉众臣国舅兼国丈佟国维不赞成复立废太子胤礽,而是意图支持皇八子。当后来康熙追究主谋时,众臣举出大学士马齐,但康熙表示肯定是佟国维,予以斥责,只是没有重罚。毕竟佟国维是皇亲国戚,父皇都没有加罪,雍正也不好说什么。但对阿灵阿和揆叙,雍正在他们死后也不放过,斥之为不忠不孝暴戾阴险之人,俨然是本朝最无耻的大臣。雍正借此张开了清除胤禩集团的大幕。  陈年旧账,嫉恨如此之深,说明雍正是一个多么刻薄阴险的人。雍正为了避免给人滥杀功臣的讥刺,所以没有将隆科多处以死刑,而是在畅春园附近建房圈禁。圈禁隆科多的地点颇富意味:隆科多位极人臣以此始,身败名裂以此终。一年后,失势的“舅舅”死于禁所。  隆科多并非一无是处。1727年,隆科多被派往边境主持同俄国的划界谈判。当时,尽管他的地位摇摇欲坠,但他恪尽职守,仔细进行实地调查,态度坚决地要求俄国归还侵占的大片蒙古土地。也许他有讨好皇帝的心思,但他维护国家利益的行为应该值得肯定。可惜,那时雍正已经完全不信任他,反倒因为其他问题把他逮捕回京受审。  最终,“隆科多免其正法,于畅春园外造屋三间,永远禁锢”。其赃款数十万两,于家产中追补。长子岳兴阿被革职,次子玉柱被发往黑龙江当差。1728年夏,隆科多于幽愤中死去。而电视剧《雍正王朝》所演,在雍正末年隆科多联合皇八子等人逼宫也就成了无稽之谈。  年羹尧的所做所为的确引起了雍正的极度不满和某种猜疑。年羹尧本来就职高权重,又妄自尊大、违法乱纪、不守臣道,招来群臣的侧目和皇帝的不满与猜疑也是不可避免的。雍正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又喜欢表现自己,年羹尧的居功擅权将使皇帝落个受人支配的恶名,这是雍正所不能容忍的,也是雍正最痛恨的。雍正并没有惧怕年羹尧之意,他一步一步地整治年羹尧,而年也只能俯首就范,一点也没有反抗甚至防卫的能力,只有幻想雍正能看着旧日的情分而法外施恩。所以,他是反叛不了的。雍正曾说:“朕之不防年羹尧,非不为也,实有所不必也。”至于年羹尧图谋不轨之事,明显是给年罗织的罪名,既不能表示年要造反,也不能说明雍正真相信他要谋反。  从年羹尧来看,他一直也是忠于雍正的,甚至到了最后关头也一直对雍正抱有很大幻想。  在被革川陕总督赴杭州将军任的途中,年羹尧幻想雍正会改变决定,因而逗留在江苏仪征,观望不前。结果这反使雍正非常恼怒,他在年羹尧调任杭州将军所上的谢恩折上这样批道:“看此光景,你并不知感悔。上苍在上,朕若负你,天诛地灭;你若负朕,不知上苍如何发落你也!……你这光景,是顾你臣节、不管朕之君道行事,总是讥讽文章、口是心非口气,加朕以听谗言、怪功臣之名。朕亦只得顾朕君道,而管不得你臣节也。只得天下后世,朕先占一个是字了。”雍正的这段朱批实际上已经十分清楚地发出了一个信号:他决心已定,必将最终除掉年羹尧。  直至年羹尧接到自裁的谕令,他也一直迟迟不肯动手,还在幻想雍正会下旨赦免他。但雍正已经下定决心,认为使其免遭凌迟酷刑、自裁以全名节已属格外开恩,所以他应该“虽死亦当感涕”,因此年羹尧生路已绝。一个想要谋反的大臣怎么会对皇帝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呢?雍正在给年羹尧的最后谕令上说:“尔自尽后,稍有含冤之意,则佛书所谓永堕地狱者,虽万劫不能消汝罪孽也。”在永诀之时,雍正还用佛家说教,让年心悦诚服,死而不敢怨皇帝。  杀人灭口,事出有因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年羹尧参与了雍正夺位的活动,雍正帝即位后反遭猜忌以至被杀。不只是稗官野史,一些学者也持这种看法。据说,康熙帝原已指定皇十四子胤继位,雍正帝矫诏夺位,年羹尧也曾参与其中。他受雍正帝指使,拥兵威慑在四川的皇十四子允,使其无法兴兵争位。雍正帝登基之初,对年羹尧大加恩赏,实际上是欲擒故纵,待时机成熟,即罗织罪名,卸磨杀驴,处死年羹尧这个知情之人。有人不同意此说,主要理由是雍正帝继位时,年羹尧远在西北,并未参与矫诏夺位,亦未必知晓其中内情。但客观上讲,当时年羹尧在其任内确有阻断胤禵起兵东进的作用。  关于雍正帝篡改遗诏夺取皇位的情况,许多著述都进行了阐释,阎崇年先生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有系统归纳,此不赘言。各家说法,见仁见智,莫衷一是。雍正即位一事,确实疑点很多。而他即位后,又先后处置了原来最为得力的助手年羹尧和隆科多,让人更不禁要怀疑这是作贼心虚、杀人灭口。当然,这只能算是合理推定,尚无铁的资料作为支撑,所以,这种怀疑套句俗语说就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  我们暂且抛开雍正决心除掉年羹尧的真正动因不说,从年羹尧自身而言,他的死确实有点咎由自取。他自恃功高,妄自尊大,擅作威福,丝毫不知谦逊自保,不守为臣之道,做出超越臣子本分的事情,已为舆论所不容;而且他植党营私,贪赃受贿,“公行不法,全无忌惮”,为国法所不容,也为雍正所忌恨。这就犯了功臣之大忌,势必难得善终。所以《清史稿》上说,隆、年二人凭借权势,无复顾忌,罔作威福,即于覆灭,古圣所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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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事情太多,本人又不知道低调,加上主子又是一个猜忌心重的人
老四就是个善猜忌的人,其实位及高位,都会有很强的危机感,特别敏感而年羹尧又高调,手里的权也不小,握权而骄,不守规矩一个皇帝是决不可能容许这种人威胁到他的,自然就重拳打击
胤禛刚登基,对隆科多非常信任,在许多事情上都咨询他的意见,一派君臣和睦相协、同舟共济的景象。
但到1725年下半年,雍正已经对他有所责难,并开始有步骤地打击隆科多。为什么在短短两年时间内,雍正的态度就转了一个大弯呢?
究其原因,主要在于隆科多居功自傲,擅权结党,已对雍正的皇权产生了不利的影响。比如,自比诸葛亮,奏称“白帝城受命之日,即是死期已至之时”一语,又称康熙死日他曾身带匕首以防不测。这虽是在他快倒台的时候说的,但难保在平日不会有此类话语流露。还有,隆科多曾自夸九门提督(步军统领)权力很大,一声令下就可以聚集两万兵马。这些话语多少暴露了隆科多拥立胤禛的真相,自然为雍正所忌讳。实际上,当日畅春园的气氛必然是非常紧张的,步军统领所统辖的兵力也确实约有两万名官兵,而隆科多说他带匕首防身也情有可原。但这些话语后来都成了隆科多的罪状。在罪状中,胤禛认为康熙去世当日隆科多并不在康熙身边,也没有派出近侍之人,隆科多此时重提这些话就是大不敬,就是欺罔,全然没有顾及此前不久他还因为隆科多的拥戴之功而感恩戴德。臣子有功,主上高兴的话可以恩赏,但不允许你自己表功,不然那就是要挟,就是说明主上无能或者无德,这就是大清皇帝雍正的逻辑。
隆科多同年羹尧一样,都对其他官员的任命予以干涉,称“佟选”和“年选”。虽然隆科多是正常的途径,他任吏部尚书,但选官这种事情一向是皇权所为,你一个臣子居然选起官来了,不仅是擅权,而且有结党之罪。
隆科多对雍正的疑忌不是不知,也想自留退路,于1725年底主动提出辞去步军统领一职。这一招正中雍正下怀,他早就不想把这个要职留在隆科多手里,而且准备让与隆科多不甚亲密的巩泰来接手这个职位。以准许隆科多辞去步军统领一职为契机,雍正开始公开打击隆科多。
1727年夏,隆科多、图理琛等人被派往边境代表清朝政府就边境问题同俄罗斯举行谈判。当时,尽管他的地位摇摇欲坠,但他恪尽职守,仔细进行实地调查,态度坚决地要求俄国归还侵占的大片蒙古土地。也许他有讨好皇帝的心思,但他维护国家利益的行为应该值得肯定。可惜,那时雍正已经完全不信任他,反倒因为其他问题把他逮捕回京受审。七月,隆科多被逮捕回京后,其他谈判代表不再坚持强硬立场,对俄国做了许多让步,当中俄签订《布连斯奇条约》时,俄国的代表认为俄国之所以能够获得成功,“隆科多的被召回”是原因之一。而此时的隆科多已经身陷囹圄,被冠以四十一项大罪定为死刑。
1727年,诸王大臣会议定隆科多四十一条大罪。以上这些都列其中。四十一条中有一些奇怪的罪行。比如,交结、庇护年羹尧之罪。其实说起来,要说交接年羹尧之罪,是首倡于胤禛自己。当初,年大将军以雍正皇帝藩邸旧人,是很瞧不上隆科多的,认为“舅舅”只不过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人而已。但雍正皇帝出于稳固自身统治的考虑,不愿自己的左膀右臂闹僵,竭力表明隆科多对年羹尧的尊重,说舅舅隆科多说有些事必须要等你进京一起商量(年羹尧在西北),又表示自己以前也不知道隆科多的才能,后来才明白自己大错,隆科多真正是父亲康熙皇帝的忠臣、朕的功臣和国家的良臣,真正是“当代第一超群拔类之希有大臣”。雍正希望年羹尧跟隆科多要好好共事。雍正皇帝甚至自作主张把年羹尧的长子过继给隆科多做儿子,以此来糅合两人为自己效命。隆科多本来就对年羹尧无恶意,又经过这样的拉皮条,他能不跟年羹尧交结吗?雍正在这里不惜自相矛盾,原因在于此时年羹尧已经倒台,雍正正是要让隆科多背上“奸党”恶名,为年羹尧陪葬。
还有一条罪状,说隆科多交结阿灵阿、揆叙。阿灵阿卒于1716年,揆叙卒于1717年,他们都不是雍正一朝的人,这条罪状从何说起?原来,雍正这是在算旧账。早在1708年,群臣推举皇太子时,阿灵阿和揆叙是推举皇八子的核心人物。但隆科多那时似乎并没有什么能量,他只是一个一等侍卫而已。早在1705年,他的副都统、銮仪使之职已被康熙罢去。他是大阿哥的人,虽然大阿哥积极参与谋立八弟,但隆科多毕竟跟胤禩隔了一层。事实的隐情还在于隆科多的父亲佟国维。佟国维在1708年大臣推举之前抢先上奏,提醒康熙对立储之事要谨慎考虑。当时,佟国维已经退休了,但这个上奏的意味还是很明显,等于告诉众臣国舅兼国丈佟国维不赞成复立废太子胤礽,而是意图支持皇八子。当后来康熙追究主谋时,众臣举出大学士马齐,但康熙表示肯定是佟国维,予以斥责,只是没有重罚。毕竟佟国维是皇亲国戚,父皇都没有加罪,雍正也不好说什么。但对阿灵阿和揆叙,雍正在他们死后也不放过,斥之为不忠不孝暴戾阴险之人,俨然是本朝最无耻的大臣。雍正借此张开了清除胤禩集团的大幕。
陈年旧账,嫉恨如此之深,说明雍正是一个多么刻薄阴险的人。雍正为了避免给人滥杀功臣的讥刺,所以没有将隆科多处以死刑,而是在畅春园附近建房圈禁。圈禁隆科多的地点颇富意味:隆科多位极人臣以此始,身败名裂以此终。一年后,失势的“舅舅”死于禁所。
隆科多并非一无是处。1727年,隆科多被派往边境主持同俄国的划界谈判。当时,尽管他的地位摇摇欲坠,但他恪尽职守,仔细进行实地调查,态度坚决地要求俄国归还侵占的大片蒙古土地。也许他有讨好皇帝的心思,但他维护国家利益的行为应该值得肯定。可惜,那时雍正已经完全不信任他,反倒因为其他问题把他逮捕回京受审。
最终,“隆科多免其正法,于畅春园外造屋三间,永远禁锢”。其赃款数十万两,于家产中追补。长子岳兴阿被革职,次子玉柱被发往黑龙江当差。1728年夏,隆科多于幽愤中死去。而电视剧《雍正王朝》所演,在雍正末年隆科多联合皇八子等人逼宫也就成了无稽之谈。 年羹尧的所做所为的确引起了雍正的极度不满和某种猜疑。年羹尧本来就职高权重,又妄自尊大、违法乱纪、不守臣道,招来群臣的侧目和皇帝的不满与猜疑也是不可避免的。雍正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又喜欢表现自己,年羹尧的居功擅权将使皇帝落个受人支配的恶名,这是雍正所不能容忍的,也是雍正最痛恨的。雍正并没有惧怕年羹尧之意,他一步一步地整治年羹尧,而年也只能俯首就范,一点也没有反抗甚至防卫的能力,只有幻想雍正能看着旧日的情分而法外施恩。所以,他是反叛不了的。雍正曾说:“朕之不防年羹尧,非不为也,实有所不必也。”至于年羹尧图谋不轨之事,明显是给年罗织的罪名,既不能表示年要造反,也不能说明雍正真相信他要谋反。
从年羹尧来看,他一直也是忠于雍正的,甚至到了最后关头也一直对雍正抱有很大幻想。
在被革川陕总督赴杭州将军任的途中,年羹尧幻想雍正会改变决定,因而逗留在江苏仪征,观望不前。结果这反使雍正非常恼怒,他在年羹尧调任杭州将军所上的谢恩折上这样批道:“看此光景,你并不知感悔。上苍在上,朕若负你,天诛地灭;你若负朕,不知上苍如何发落你也!……你这光景,是顾你臣节、不管朕之君道行事,总是讥讽文章、口是心非口气,加朕以听谗言、怪功臣之名。朕亦只得顾朕君道,而管不得你臣节也。只得天下后世,朕先占一个是字了。”雍正的这段朱批实际上已经十分清楚地发出了一个信号:他决心已定,必将最终除掉年羹尧。
直至年羹尧接到自裁的谕令,他也一直迟迟不肯动手,还在幻想雍正会下旨赦免他。但雍正已经下定决心,认为使其免遭凌迟酷刑、自裁以全名节已属格外开恩,所以他应该“虽死亦当感涕”,因此年羹尧生路已绝。一个想要谋反的大臣怎么会对皇帝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呢?雍正在给年羹尧的最后谕令上说:“尔自尽后,稍有含冤之意,则佛书所谓永堕地狱者,虽万劫不能消汝罪孽也。”在永诀之时,雍正还用佛家说教,让年心悦诚服,死而不敢怨皇帝。
杀人灭口,事出有因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年羹尧参与了雍正夺位的活动,雍正帝即位后反遭猜忌以至被杀。不只是稗官野史,一些学者也持这种看法。据说,康熙帝原已指定皇十四子胤继位,雍正帝矫诏夺位,年羹尧也曾参与其中。他受雍正帝指使,拥兵威慑在四川的皇十四子允,使其无法兴兵争位。雍正帝登基之初,对年羹尧大加恩赏,实际上是欲擒故纵,待时机成熟,即罗织罪名,卸磨杀驴,处死年羹尧这个知情之人。有人不同意此说,主要理由是雍正帝继位时,年羹尧远在西北,并未参与矫诏夺位,亦未必知晓其中内情。但客观上讲,当时年羹尧在其任内确有阻断胤禵起兵东进的作用。
关于雍正帝篡改遗诏夺取皇位的情况,许多著述都进行了阐释,阎崇年先生的《正说清朝十二帝》也有系统归纳,此不赘言。各家说法,见仁见智,莫衷一是。雍正即位一事,确实疑点很多。而他即位后,又先后处置了原来最为得力的助手年羹尧和隆科多,让人更不禁要怀疑这是作贼心虚、杀人灭口。当然,这只能算是合理推定,尚无铁的资料作为支撑,所以,这种怀疑套句俗语说就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
我们暂且抛开雍正决心除掉年羹尧的真正动因不说,从年羹尧自身而言,他的死确实有点咎由自取。他自恃功高,妄自尊大,擅作威福,丝毫不知谦逊自保,不守为臣之道,做出超越臣子本分的事情,已为舆论所不容;而且他植党营私,贪赃受贿,“公行不法,全无忌惮”,为国法所不容,也为雍正所忌恨。这就犯了功臣之大忌,势必难得善终。所以《清史稿》上说,隆、年二人凭借权势,无复顾忌,罔作威福,即于覆灭,古圣所诫。 老四就是个善猜忌的人,其实位及高位,都会有很强的危机感,特别敏感而年羹尧又高调,手里的权也不小,握权而骄,不守规矩一个皇帝是决不可能容许这种人威胁到他的,自然就重拳打击
老年:拥兵自重,功高盖主,恃宠而骄,雍正:擅猜忌多疑,这两种人碰一起,能共存吗?
盛极必衰。权利太大了,知道的太多了,对皇权产生威胁。
恃才傲物,功高盖主。野史上说他当年帮雍正篡位。
功高震主,手握重兵却自以为是不懂低调,再加上雍正疑心重,当然不会容忍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存在。雍正只好找个借口灭了他喽。
良弓尽,走狗烹。
主要是他功高盖主吧,然后也是他太过自以为是吧
功高,恃宠而骄
因为他居功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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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在胤禛苦思的时候,瓜尔佳氏等人并没远离,她们就站在客厅外的回廊下,弘耀低声问看风景的曦容:“姐说他会想放下吗?”  曦容合上眼睛,反问道:“如果是大唐,你会放下?”  曾经沧海变桑田,他们飘荡了太久,朝代更替早就没有大唐的影子,所以他们对眼前的一切没有过多的归属感儿,所以可以轻易的放下,但胤禛不同,他一直都是大清的皇子,而且算是有心作为,看出大清弊政的皇子,他...他又是个愿意承担责任的人,如何都放不下的。  瓜尔佳氏压低声音:“无论是否放得下,该说得我一定会说,我不想等他错过了机会,错过了一切的时候埋怨瑶儿影响了他,世人很少在自己身上找毛病,出了事情怪罪旁人在大多数,今日说明白了,他放弃了,在别的皇子面前俯首称臣,他如何都怨不到瑶儿身上。”  总归一句话,瓜尔佳氏今日再说透夺嫡之事儿,主要的原因在于舒瑶,她孙子外孙子添了好几个,年岁上过了五十,她也是女人,为人母为人妻,为人祖母外祖母做习惯了,曾经的豪气逐渐的内敛消失,她也不是非要逼胤禛夺嫡,她只是给懒惰的女儿安排好后半生,瓜尔佳氏不想舒瑶幸福了半辈子,临了胤禛怨恨舒瑶磨灭了他的英雄气。  他们顺着窗户见胤禛手盖着眼睛,看似没什么问题。瓜尔佳氏领着曦容弘耀俏声离去,胤禛后背靠着椅子背,盖住的眼前一片黑暗,他仿佛又看到了很多天没有如梦的雍正皇帝,他一人忙碌着,再忙碌着,不知疲倦不知休息的忙碌着。  他为什么要做这个皇帝?到底为什么?胤禛没见过他享受女色。没见骄奢淫逸,反倒见到他为了朝政咳血,见到了天下人因为他的新政。他即位时的疑云私底下说雍正皇帝名不正言不顺,胤禛亦看到丰盈的国库,看到他扭转了大清的运势。如果康熙不选他,大清朝也许撑不到最后。  雍正皇帝对兄弟狠毒,可成王败寇哪个登基做皇帝的人能轻易的饶恕昔日的对手?能容忍胤禩等人继续影响朝政?能容忍他们联合起来逼皇帝?至于对功臣?飞鸟尽良弓藏,卸磨杀驴是皇帝的本能,以前不少的皇帝做过,雍正皇帝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但不知进退的人,谁都忍不下,他处罚的手段是狠,吃相难看了一点。这也是被胤禩他们逼的,除了雍正自己,他谁都不信。  胤禛嘴唇嗡动,为什么,雍正从堆积如山抬头。‘朕就是想做皇帝,想做一个比先帝更好的皇帝,让子孙万代的人知晓,先帝传位给朕,是先帝一生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迷雾再次散去,胤禛有几分魂不守舍的起身。脚下虚浮的走回到熟睡的舒瑶身边,怔怔的看着舒瑶,方才那个雍正皇帝不是梦,是他想出来的,是的,他放不下,如果真能放下的话,他不会再管任何的事情,那个雍正是他心底的魔障,想当皇帝的魔障,他比所有皇子都知晓怎么做一个好皇帝,比兄弟们都适合做皇帝,为何他要跪在新君面前叩拜?  只是如果顺了康熙皇帝的意图,胤禛会觉得以前他的坚持都是笑话,他是想做皇帝,但为什么要再被康熙耍一次?为什么要再郁闷一次?  舒瑶缓缓的睁开眼睛,模糊见看到了胤禛,“爷,困。”  胤禛又爬上了床,将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后背,“瑶儿说,爷会被皇阿玛...皇阿玛耍?”  “不会。”舒瑶钻进了他怀里,还是这样舒服,太热了都睡不太好,“谁耍谁?”  胤禛勾起了嘴角,吻了吻她的脸颊,“说得好,谁耍谁?”  做皇帝也许同耍皇阿玛报仇,也许并不冲突,雍正死活非要做皇帝,康熙最后才将皇位给他,但胤禛...就是不做,他非要皇阿玛求着他不可,让人三催四请,最好整个天下人都请他做皇帝,胤禛满足的闭上了眼睛...梦里他同样是微笑着,抱着那只猫儿坐拥江山。  康熙圣驾回京城之后,志远和隆科多都没被释放,康熙直接将他们两个关进了宗人府,这一举措倒让关注事情发展的朝臣宗室们吃惊不小,他们怎能关进宗人府?他们又不是宗室?众人纷纷揣测康熙皇帝用意,莫非想将他们当成宗室子弟处置?  处理宗室子弟的一贯方针是高高拿起,轻轻落下,所有人都知晓志远没说错,康熙皇帝回京后也应该知晓了详情,如此一来,康熙皇帝本意是饶恕隆科多?康熙皇帝真不愧是厚待母族,换个人宠妾灭妻,夺岳父的爱妾,用妾应付同僚夫人,康熙即便饶了他的性命,也会削职为民,轮到隆科多身上屁事都没有!  在紫禁城的康熙皇帝沉默了,旁人也不都像志远一样不怕死的提醒康熙皇帝宗人府还关着两个不是宗室的人。  瓜尔佳氏没做任何事儿,去雍亲王府上的少了很多,专心在家里照顾着两个有身孕的儿媳妇,顺便等候志远归来。京城如今是诡异的宁静,四儿姨娘原先吓得够呛,但自从她进了一次宫拜见皇贵妃之后,她仿佛得到了某种暗示,重新抖擞了精神继续操持着佟府,比嫡妻还像嫡妻。  康熙皇帝最近又一直歇在皇贵妃处,如此更印证四儿也算是得到了康熙的某种认可,于是隆科多经常会在宗人府看到四儿,并且有些宴会场合,四儿也会到场,旁人对四儿是恭敬的,也是疏远的,这简直是姨娘当家做主的典范,虽然她们心里有不齿,但不敢当面给四儿难看。  康熙皇帝又曾当着朝臣当面说隆科多瑕不掩瑜,忠心可用,虽然隆科多还被关着,但他还是九门提督,康熙并没有免除他的官职,九门提督在京城可是最为显赫的官职,尤其是在太子不立的情况下,哪个有野心的皇子都愿意同九门提督结好,如此一来助长了四儿的气焰。  志远被关押起来,虽然雍亲王领了内务府的差事,但康熙却命令他闭门思过,简亲王也被康熙皇帝找了机会训了一顿,打发到太庙反省,宗人府的事情暂时交给了裕亲王,明摆着康熙皇帝压下了能为志远求情说话的人,这是要给志远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不可。  大臣们一琢磨也对,康熙皇帝忍了志远很久很久了,这回还牵扯到了佟家,万岁爷不爆发就怪了,众位皇子被康熙弄得糊里糊涂的,但此时显然不是得罪瓜尔佳氏和四儿姨娘的好时候,于是虽然皇子的嫡福晋不屑同四儿相处,但为了皇子丈夫的野心,为了隆科多,对四儿姨娘倒也是和颜悦色。  四儿也是个不怕死的,或者说她一路顺风顺水习惯了,隆科多的宠爱,众人的巴结助长了她这份气焰,她老早就看不上瓜尔佳氏,以前她代替隆科多妻子的出门应酬时,所有人都会巴结她,只有瓜尔佳氏不给她好脸色看,只有她敢嘲讽她,四儿一直怀恨在心的,她最为介意旁人说她是小妾,她同隆科多是真爱,凭什么不能成为隆科多的夫人?  于是她明知道瓜尔佳氏会回娘家参加聚会,四儿打着恭贺都统府添孙子的旗号,自动的登门,当四儿进门后,不仅看到了瓜尔佳氏,还看到了好多位皇子宗室的福晋,她们坐在一起说说笑笑,那份天然的亲近彼此的尊重,是四儿永远得不到的,她就是穿得再好,也是侍妾。  四儿没想到志远都被康熙厌弃倒霉了,还有这么多人同瓜尔佳氏相交,皇子福晋几乎都到了,到底凭什么?  瓜尔佳氏同样没想到四儿会过来,捻动了手指,不知死活的东西!最近瓜尔佳氏可是很少动怒了。  方才还说说笑笑的人都停下了,看着四儿慢慢的走进瓜尔佳氏,她未语先笑:“哟,看舒穆禄夫人的架势不欢迎我?”  见四儿想要坐下,瓜尔佳氏平淡的说:“这不是你能坐的地方,妾侍姨娘都在外面,来人,送四儿姨娘去隔间奉茶,远来是客,但你府上没规矩,我们总不能随着你没了规矩。”  姨娘,姨娘,这些仿佛戳中了四儿最痛苦的地方,瓜尔佳氏虽然不给四儿面子,但还少如此给她没脸,四儿道:“怕是不行,我们大人说我就是佟家的夫人。”  “隆科多如果敢将你扶正,他的官职也到头了,娶妻娶贤,让你做佟家的夫人真真是倒霉。”  “你...”  四儿手指着瓜尔佳氏,“你敢侮辱佟家?”  “四儿,你停一停。”  鄂伦岱夫人拽住了她,“这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快点回去,少给佟家惹事。”  “怎么不是我来的?你们都来得,我就来不得?”四儿甩开了拉着她的鄂伦岱夫人,继续嘲讽道:“娶妻娶贤,舒穆禄夫人哪一点贤惠?”  ‘我额娘是不是贤惠的人,轮不到你一个侍妾来说嘴。”  舒瑶从门外走进来,悠然的说道:“想着我额娘麻烦,你是不是先问过我?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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