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军被帝国的皇帝杀了,结果魂穿成了皇帝的皇后。后来因为一场大火又穿越之皇后不准跑成另外一个人。总之将军和

《闲话隋朝兴亡事》之第一部《帝国前前传:大谋无形》 - 直播贴,发现你身边的故事
前面说两句:通俗易懂,正经八百,闲话隋朝兴亡事,正式开讲,欢迎各路英雄、美女来欢聚一堂,不是那些事,更不是那点事,也不是花花事,是说正事,但是很有趣呀
《闲话隋朝兴亡事》    
第一部  
《帝国前传:大谋无形》    (历史记实性文学)    
作者:不关风月     第一章
伪诏      1.密谋    公元580年,农历五月十一日。  北周宣帝,崩于天德殿。  不知道是谁,下了一道命令:周天元皇帝死亡的消息,暂时不得外传。  本来天气就很闷热,因为有了道命令,就让人更有一种出不来气的感觉。    宣帝是头天晚上到天兴宫的,第二天说是喉痛,匆匆而回。  天兴宫是离宫,也就是皇帝的别墅,远在皇城以外。头天去,第二天就赶回来,说明这病应该很严重。  当时有搞有天象记录的,不是现在的天气预报,说是在此两天前,天空中有一颗很大的流星,坠入了南朱雀的翼星座,同时还伴有声响,其声响若风,竟然鼓动了幡旗。  当然,这种象是真有那么回事的说法,只不过是自古就有的,皇帝的讣告中,少不了的某一段落。      天上有没有那么大的动静不知道,到是这座自西周时起,先后被做为秦、西汉、前赵、前秦、后秦、西魏等,多个朝代的国都中,那座在人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皇城禁宫里,有了女人们压低了嗓门的哭泣声。  而此时的大小太监们,低头勾腰,脚下象抹了油一样,走得很快,却不会发出任何声响,这是功夫,如同那凌波虚步的上乘武功一般。    宣皇帝的贴身宠臣,小御正刘昉,还有御正大夫颜之仪,在第一时间赶到。  他们虽说上气不接下气,此时却要保持镇静,脚下步子不能乱。  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一位重要人物,应该在这个重要时刻赶来。
  但是,他还没有到。    而那道严令说得很清楚,不许将现在发生的这件国家头等大事,从皇宫中传出去半点风声。  虽然皇宫的层层大门,都是有门缝的。  先赶到的人,还有那些里里外外忙乱的太监、宫女们,都因为这道严令,而造成的神秘感和压抑感,不免都有些胆战心惊。  不过,似乎可以感觉到,那位躲在后面,下这道严令的人,玩的正是心跳。      而这位刘昉兄,虽说平时为人狡诈,有计谋,在此时也感到有些紧张,因为他对自己要干的事,并没有把握。  当然,就在几天前,这位仁兄和同来的这位颜书生,奉诏在宫内禁地,专门起草诏书的密室,准备接受皇上的召见。  但却在到了以后发现,皇上并不在这里。  有一个太监来传旨领路,说是皇上在寝宫。  周天元皇帝把他呆的这个地方,命名为“天台”,是因为他是天元皇帝。  天上地下的皇帝都是他,所以睡觉的地方,自然要用天字来命令名。    这二位到了以后,眼前的所见,让他们大惊失色:这位北周天子,一位掌管着数千万人囗的庞大帝国的最高统治者,躺在龙榻之上,病入膏肓,已经说不出话来。  见得此景,这二人也一下子也都变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们二人毕竟久历官场,很快就明白:出大事了。    而此时皇帝召这二人到近前,一下子让他们变成了这个帝国当前关键的人物。  对刘昉兄来说,这件突然降临的大事,会让他因此露脸于天下,且在后来为他带来更大的荣华富贵,这都是他在一转念中想到了的。    这个在动乱中拚杀,靠武力建立起来的国家,它的前任统治者,那位雄才大略的周武帝,却有了这么一位不争气的儿子宇文赟,即现在这位快要咽气的周宣帝。  因其行为实在太过荒诞,且以好色和无耻著称于世,身边没有,也不可能有什么值得用的人材,要不然也不会轮到象刘昉这位挖国家墙脚的人,有这样的机会。  事实证明,那可不是一般的挖墙脚的,其所为之事,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直接用推土机拆房的古代房开商。    那时当然没有推土机,但他们动作,确实可以称得上具有开拓性,紧跟时代潮流。  不过,以向前看的眼光,这位吃里扒外的刘房开,搞开发,纳新吐故,也许并没有什么错。  他因此可以说,是准备放开了手干的。  当然,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  要搞房开,先要搞好拆迁。  对付被拆迁人,重要的是要看实力。  而实力的构成,在未进入实质阶段前,首先就要看是否有拆迁人资质。    这位刘房开,官任吏部小卿正,官虽不大,却是周皇帝的贴身亲信,就凭这一点,他无疑是上路的正牌货。  当然,这也是这位刘房开命里有时终须有的事,虽然他只官居“四命”。  北周仿效《周礼》六官之制,官的大小分为“九命”,“一命”最下、“九命”最尊。  这个官制中,以大冢宰卿为主官,官阶“七命”, 而小卿正中间还隔大冢宰以下的卿正上、中大夫,所以他官居“四命”,也只能算个人事部副部长,不能算是命大。    和与他同来的御正中大夫颜之仪相比,这位房开老板,实际上要官低一级。但他可以只离皇帝一步远,比颜卿正要多靠近了那么两步,这就够了。  颜卿正虽然不能走在刘房开的前头,但此时,他却走在了其他所有大臣的前面,不过,他的想法,与刘房开并不一样。  在当时的北周,卿正的职责主要是起草诏令、参与决策,由于“朝政机密,并得参详”,地位非常重要,要不然是不会让他颜卿正,有如此显眼的靠近皇帝身边的机会。    在刘房开的想法中,这个重要的机会,实际上,事关一个重要的房开项目。  这是不是刘房开在这个短暂的时间内,以他非比寻常的、敏锐的商业脑袋,构思出来的,不得而知。  虽然后来他确承包了这个项目。
  而那位已经说不出话来的现房东,其实正中了刘房开的意。  说不出话来最好,说不出来,就可以由别人来说,至于是否忠实于原话,那是无据可查的,所谓死无对证,就是这个意思。  这人怎么会这样?    这与刘昉的身世有关也无关。  其父刘孟良,为大司农,是掌管绢帛麻布和贡赋的官,属六卿之一,并且是随周太祖宇文泰创立北周的功臣。  因此,这位老兄就是所谓的“八旗子弟”,官二代,因此,他比起姓颜的来说,虽说官小一级,却排位靠前的。  这是老子英雄儿好汉的官场血缘定律。    而那位屈居第二的颜之仪(公元523年—591年),字子升,琅邪临沂人,即今山东临沂县人。  虽然其是晋侍中颜含第九代孙,在晋以后,侍中曾相当于宰相,但要论做官的血统关系,实在是有点八杆子打不着。  要说靠得最近的,是其祖父颜见远,曾任齐御史治书,但那只是主要负责纠察朝会迟到、穿错衣服,不排队等事的不起眼的官,因此祖上的这点显赫,是不好拿到桌面上来显派的。  不过,这颜家盛产读书人,其兄是大学者颜之推,若对此人不熟悉,那么对在此以后的颜家后人中,那位有名的唐代书法大家,兼抗击安禄山的英雄,文武全才的颜真卿,就不能说是陌生,因为现在小学生练书法,临这位大书法家的帖,是必修课。  而要说颜见远老人,此时当然没有见远到,几十年后,他的孙子,这位颜书呆,官大一级,却是气短一分,跟在纨绔子弟刘昉老板的屁股后面,被弄得满头是汗。    不过,世事难料,后来刘老板本来搞发了,却很快就让新房东看出他不是什么好鸟。  其大难临头,要怪就怪他爹替他取的“昉”字这个名,没想到成为害了卿卿性命的理由之一。  所以说现在有专门帮人取名字的生意,且以易经为根据,就是为了防止类似错误的发生。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是不是前几天的那次皇上召见,才让刘小卿决定搞房开的,不知道,转出这个做生意的念头,是有点来历不明。  那次召见后,他们一起来出来时,对那位颜,刘房开本来他想叫一声,但这人却什么话也没说,先自走了,把他一个人丢下,这一走,看来是叫不成了。    要说皇帝出事的那天,天气实在太热,这才五月份,是有点不太正常。  周宣帝宇文赟,也就是赟哥,让太监们起了圣驾,前往他的夏宫,取名天兴宫,避暑消凉。  却不想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不了床了,说是病了。  谁也说不清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宣皇帝却突然喉痛起来,于是只能匆匆还宫。  而对于得了什么病,大概只有赟哥本人心里最清楚。  他可能脑袋中闪过的念头是:怕是大限到了。  于是召小御正刘房开,中大夫颜之仪,同入卧室,说是要拟嘱后事。    这样的事,确实非同小可,当时就把这二人吓得浑身哆嗦。  刘小卿正虽说玩世不恭,但在这种事面前,却是不敢怠慢。  因为他眼下的一切,都是赟哥给的,他们之间在很多方面爱好相同,有共同语言,所以引为知己。  而在在这种时候,无论于情于理,都是他该出力的时候。    可事情偏偏不凑巧,当他们气喘咻咻地赶到时,赟哥喉咙痛,有声无话,言不成语。  面对此情此景,刘小卿正只能一个劲地轻言细语,眼光中含着无限忠诚的眼泪,却是不能哭,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要控制到不能掉下来,这无疑是需要功夫的。  这事来得突然,看样子赟哥是不行了,但是一时半会,还是有些时间的。  看来是有大事要忙了。    这位被宣皇帝视为可信赖的人,他也以为自己本该做到士为知已者死,但现在却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士为知己者忙。  这个变化,是因为刘房开换了知已。  他要忙的,不是为这位眼下奄奄一息者。    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出自于他的审时度势。  只是外面的人看来,也许变得也太快了点。  不过,仔细去想,对眼前这事要拿主意,并不是仅靠刘房开耍点见风使舵的小聪明,就能办的。  总之,发生这样的事,其中有些地方,是有些不太对劲。    以刘小卿正这种人的身份和地位,在这个事件中,扮演主角,不太说得过去。  要是搞点伪诏的事好办,但难办的是,只怕会有不答应的人出现。  那时,谋逆的大罪会降临到他的头上,那是要灭九族的。  虽说他可以甘冒风险,但如果在事先没有得到某人的明确承诺,冒这样的风险值不值,还很难说。  因此,很有可能,这笔生意,在事先就谈妥的。    这样看来,应该是有一个投资计划,在外人看,是阴谋,早就开始实施了,现在只不过是它的阶段性成果。    这可以从某些迹象上看出来。  宣皇帝才二十多岁,荒淫纵欲,极有可能很快就弄坏了身子,但仍然是太快了点。  仅一年的功夫,人就被抽空了,这到也说得过去,但是,他发病的临床表现,却是喉痛。  这喉痛,要说是性病引起,也有可能。  但问题在于,这病来得太突然,过去却没有出现过症状,说是性病引起,没有根据。  而要是说中风之类,也会让人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但对于纵欲者,损耗精力,与得中风的条件,不太相符。  总之,周天元皇帝,从发病到死亡,仅一天时间,太快了。    如果这与那个可能存在的阴谋有关,那么眼前这位刘小卿正,刘房开所做的事,就只是一种表演。  仅是刚开始写这段历史,本人就有了一种感觉,并不是不寒而粟,而是那种老被障眼的东西欺骗的叹服。  是的,读有关历史的许多文字,你会不经意地放过,因为同一段历史,会有众多的资料,让你头昏眼花,但是回过头去一想;不对,在那些文字的后面,其实还藏有另外的秘密。  就象说起这周天元的死,大概也只有中风,脑溢血之类的,会让人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还有就是现在已经灭绝了的白喉等传染病,但如果是宫中暴发传染病,应该有记载,而有关于此,未见有半个字提及。  再不就是周天元是中暑,当时天热,而此人体虚,但中暑是不会表现为喉痛的。  也许还有可能,是得了某种不知名的病,按说应该留下些说明,但同样却不见片语,这是很值得奇怪的。  所以说,仅点明“喉痛”,人却很快就死了,这其中会让我们读过后,回过头来想:其中隐约透露了些什么?  如果以这样的眼光,来看下面发生的事,就会觉得很多原来不太说得过去的事,变得可以理解。    当刘房开从那间卧室出来后,就留了下来。  而颜书呆先自走了,其实这和原先预料的一样,因为接下来的事,到也不能让他参加,这涉及高级别的秘密。  颜书呆走了,却在随后,来了几个人。    他们是领内史郑译、御正大夫柳裘、内史大夫韦?及御正大夫皇甫绩。  他们前来,名义上是召开治丧委员会预备会,但真正要要商量的,却是房开公司成立的入股会议。  挂羊头卖狗肉,有点见不得人,所以只能是密谋。  不过,找这些人来,一般会七嘴八舌,办不成事,所以在会议召开前,刘房开做为召集人,未来的房开公司董事会秘书长,先要拿出实施方案。  这个方案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很难说。  对这个疑问,只有他刘房开一个人能够回答。  合理的怀疑是,如果这个方案不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他刘小卿正尽管才思敏捷,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对接下来要搞定的事和人,有这样大的把握,这从他发言时底气十足的样子,就可以看出。  还有就是,要在这个短短的时间内,迅速判断了当前市场情况,预测了未来投资收益等重大问题,好象并不是单凭果断本身,就能解决的,要是事先没有进行相当一段时间的市场调查的话。  而现在的刘房开做的事,越看就越象是表演。  只不过就是表演,也要象是真的一样。    事情也许是和计划的一样,这几个找来的人,在他一番入情入理,入木三分的说理分析后,并不多言。  也许因为各人知道的秘密,虽略有不同,但许多地方是一样的。  要说他刘房开,是此次秘密会议的主持,还是因为他是赟哥的兄弟,决非常人可比。  当然,找来的这些人,都和他一样,个个都犀利,且是。      先看这郑译(公元540年-591年),字正义,荥阳开封,即今河南开封市人。  其虽为和宣皇帝一起胡搞的近侍奸臣,却起了个“正义”的字号,把坏事干得“正义”,却正是干眼下这件事所需要的。    不过,郑正义,的确是个有本事的人。  首先是他不一般的经历:其早年小小年纪,就投身到火热的军阀战争事业中,而且因为纯属偶然的机会,竟与后来的重要人物,隋太祖杨忠有了瓜葛,这是他成为股东的第一层原因。    另一层原因是,其做官时,又是跟随本朝一代英主周武帝的,从给事中士做起,后来成为银青光禄大夫,兼左侍上士。  这给事中虽然只相当于北周时的三命小官,却常侍从皇帝左右,还搞些收发工作,但却可以在皇帝面前发一些小言,因为此官同时负有监察之责。  官不大,却靠近领导,所以天天有进步,后来升任职掌言议,加银章紫绶的六命大夫,成为以左为重的左侍之上士。  而到了赟哥做皇帝时,官为内史上大夫,官阶为正六命,负责典章法令编修撰拟、记载、翻译、缮写等工作,但该内史上大夫却同时位尊为“沛国公”,虽非百官之首的“三公”(太师、太傅、太保),却是尊贵与三公相等的爵爷。    除了上述这些外,还有第三层原因是:这位郑公爵,性轻险,即其有双重性格,即轻狂,又奸险,与刘房开志趣相投。  不要小看这方面的因素,这往往是二人共谋的必要基础。    再看后面的几位——  御史大夫柳裘。  这人为官的原则,是东边不亮西边亮。  柳大夫曾做过齐国和梁国的旧臣,却在后来认清形势,弃暗投明,在本朝任职东宫,接近太子,所以,赟哥成为周宣帝时,享受仪同三司的部长待遇,后又进爵为公,可见此人在为官之道方面的本事。    这伙人中,来历不明者,是这内史大夫韦?。  韦?,京兆人氏,也就是首都长安即现在西安市郊区人。  因为参加此次股东会,定下了后来搞房开的大政方针有功,被新房东,加官上柱国,相当于军队的挂名元帅。  这官虽为虚职,却可以不干事而领取国家干部最高级别的工资,说明功劳确实大。  此人后又封普安郡公,而普安郡,大体位于现在的四川剑阁、梓潼等地,成为一方诸候。  不过,值得奇怪的是,史书上除了以上情况,别无其它,虽然知道此人曾经住在首都郊区,却显然是有些来历不明。  然而从后来对他的封赏来看,其当时所起作用应该很大,不是配菜。  他到是很象是从始至终,就是为这次股东会,有备而来的,让人想起卧底之类的,看来是自古就有的。    除此以外,还有御正大夫皇甫绩。  要说这皇甫绩,该股东从小就熟读经史书籍,以博学闻名天下,还救过太子一命,是威震四方的北周名将韦孝宽的外孙,可谓是压秤的一大坨。    由此可见,这五位中,有来历不明者,如韦?;  有因为份量足,而被请来压秤的,如皇甫绩;  再有就是一肚子阴谋的高手郑译和柳裘。  不过,他们能走到一起,都是因为对自己有一个共同的自我评价:叫做“俊杰”,这是一个关于“识时务者”们的专属名词。  而所谓时务,也就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而这当务之急,实际上就是要解决两个人的事。  解决不是要“解决”掉的意思,而是说把这两个人的事办好了,一切都会好的,并且由此开始,可以步入前途光明的大道。    这第一个人,是皇帝,周静帝宇文衍,后改名宇文阐(公元573年—581年)。  就在这五位股东开会的时候,此时静皇帝现正在宫廷中那层层大门后的最后一道门,叫露门的后面,中央官办学校(入学者都是高干子弟)的校舍中,已熬了好几天夜,而且应该是眼睛红肿,时不时要以泪洗面。  也许各位没有注意到,先前所说的那位大限将临的宣皇帝,与这里所说的静皇帝,同时出现在北周人民的头顶上,是不是搞错了?  有道是天无二日,地上也不会有两个皇帝(当然,如果出了这个国家的大门,就会进入另一个皇帝的皇土,当时天下有好几个皇帝。)
  但是,这是事实,只不过那位宣皇帝,为了以示区别,在皇帝称号前加了两个字,自封天元皇帝,且一反传统,不再自称为“朕”,而是自称为“天”,也就是取天为老大的意思。  当然,这个称谓要是真说起话来,是有些别扭的。比如说“我要告诉你们-----”,变成了“天要告诉你们-----”这样的话,确实不象是人话。  不过,象这样的搞法,也的确可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发明创造。  宣皇帝这样做,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在现在,让五位股东所担心的大事,并不象历朝历代那样,每逢此时,便会进入国家的紧急状态。  因为通常在此时,让这帮大臣们最忙活的事,即有关新皇帝的人选和即位,早已在此之前经办过了。  那位已登大位的静皇帝,就在隔壁几间的屋子呆着,所以不用再忙活。  而这皇帝静,此时才九岁。  这么小就当皇帝,这到也没有什么稀奇,还有比这小得多的,比皇帝静早几百年前,东汉时的殇帝(刘隆),生下来只有100多天就当皇帝了。  那么,这五位股东开会的内容,与新皇帝继位大事无关,也不会是有关于周天元皇帝宣下葬的事,又会是什么事呢?    是与有关的房开的事。  因此面而讨论的结论是:饭要一囗囗吃,事情只能分成两次办。  这个可以说是从实际出发的计划,与眼下的面临的情况有关。    对这个计划的最大贡献者,有可能就是刘房开。  理由是:他在选举公司董事长时说的那句话,透露出当时会议的情况。  而革命之所以要分两步走,与周天元的伟大创举,对此事所设置的障碍有关。  ——也许周天元早就觉察到有一个针对他和他的皇位的夺权计划,将要开始或已经开始,所以还是有两个皇帝保险。    周天元自己当皇帝,同时让他的儿子也当皇帝,被后来的许多人释明,是因为周天元为了有时间,和他那些抱括后妈在内的女人们整天胡搞,还因为他嗜酒如命,常常喝得不省人事,没工夫,也没兴趣当皇帝。  其实,这个说法,经查实,周天元本人没说,是别人替他说的,其可信度并不高。  而周天元曾经感觉到危险的存在,到是确有其事。  只不过,他是把目标锁定在我们下面就要说起的这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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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3:09 说
  但是,获得了如王轨的同意,还有宇文神举、宇文孝伯的参谋以后,这事要干成,还得他宇文邕亲自动手。  因为杀得是宇文护,如同后来的大唐英主李世民,也是借鉴了包括这宇文邕在内的历史上英主的经验,杀亲兄弟夺皇位,只能自己亲自操刀,别人是不能下手的,因为同为龙种,下不犯上。  这就是为什么上述三位同谋,出事不在现场,只有太后看见,还有就是宇文直。  这宇文直,和宇文护关系不仅是好,而且还达到很亲近的程度。  这都是因为宇文邕当了皇帝,而还没有轮到他,也许宇文护许诺,下一个是他。  如果有这样的许诺,那是很恐怖的。  不过,也许这二人内心都一样恶毒,并不会为他们说的和做的事,感谢到害怕。  宇文直性浮诡,贪狠无赖,这是史书上对他的评价,有些事他是做的出来的。  他并不是考虑到和宇文邕是亲兄弟,才答应帮忙的,而是因为他和这宇文护闹翻了。  原因是沌口之败。  天和中,陈湘州(治所在今湖南长沙)刺史华皎举州来投靠。。  在此之前,湘州是北周的地盘。
15:38:28 说
  正因为如此,他是北周英主宇文邕得以完成一统北方大业所依赖的重臣。  他这人应该说是凭个人能力和工作成绩,被提拔上来的。  起初他就是宇文邕的幕僚。  宇文邕任皇帝时,王轨任前侍下士,后来就不断被升职,官至内史下大夫,并被授予仪同三司之职。  他是被宇文邕认为“沉毅有识度,堪属以大事”的心腹,才参与密谋杀宇文护的,王轨说同意,就象宇文邕要让他表态,不过,他的这个表态,对宇文邕很重要,就因为是他王轨说的。  因为这王轨性格很直,但这是一种建立在有远见卓识上的坦诚。所以他说的话,就几乎等于正确和公正本身。  那么,如果要说什么叫厉害,这就叫厉害。  因此,在这位真理的化身面前,他要争,无人敢与之解;要是他看见的事,此公不发话,不管好事坏事,别人则不敢干,包括皇帝宇文邕在内。  所以他说同意干掉宇文护,很重要。  当然,后来他说皇太子宇文赟,不是皇帝这块料,虽然正确,但是这话是不该说的。厉害的人,也有他的软肋。  说起来,在这一点上,他就不如同为厉害人的贺若弼。  当时这二人曾在私下就有关北周英主未来的接班人,这个重大问题,交换过意见,这贺若弼“深以为然”,但是却劝王轨出头去说。  这王轨便觉得义不容辞,楞就楞一回,见了宇文邕的面,说了一通,还为了证明说得有理,把这贺若弼的“深以为然”捎带上。  事后这宇文邕找这贺若弼核对,这位却说,我没有听说过皇太子有什么过错,皇上你这话是从那里听来的?  如此变化,让王轨生气不说,还是以不理解为主题,质问这贺若弼,你这辈子说话,都是没什不说的,今天当着皇帝的面,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那知这贺若弼从容答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皇太子是什么人?,国之储副,怎么能乱议论,要是稍有差错,便是灭门之祸。我本来是让写匿名信说这事的,没想到你到好,当着皇帝的面说。  此言既出,只能让王轨大人保持沉默,然后很久之,才说:我只想着国家大事,并没有从为自己的角度考虑。  从为自己的角度,他其实应该想得到,这样说了,这父子俩都不高兴,还会惹来杀身之祸,却偏要说,那只能是愚且忠了。
15:15:12 说
  宇文邕皇帝这个比喻,引用卢绾的故事,前半部分是很准确的,后半部分不太准确的是,这宇文孝伯到一直都是北周的忠臣,只是因为后来反对周天元杀宇文宪,说是有先帝遗言,骨肉不许相残,惹得周天元不高兴,不仅杀了宇文宪,还从此不太爱理这个多嘴的人。  后来又因为周天元又想要杀齐王宇文盛,故意与宇文孝伯商量,见他不说话,讥讽道:你知道齐王谋反,为什么不说话?  这宇文孝伯答道,齐王是被小人诬陷的,但是我说了,肯定没有用,所以不说,并且先皇帝嘱付过,让我辅佐陛下,现在我有谏言而陛下不从,实在有负当初先皇帝的嘱托,如果陛下以此治我的罪,我心甘情愿领罪。  没想到这周天元听后,低头半天不说话,以为起了什么作用,不料此此皇帝则将就这宇文孝伯的话,让他先走人,随后让人上门,赐其自尽。  宇文孝伯死时年仅三十六岁。  后来的隋文帝杨坚,对高颎说过,这宇文孝伯,真是北周的良臣,要是此人还在,我辈到是无处下手(搞成这个政变的),可谓在这里暴露出了他的真实思想。  所以宇文邕当时把这宇文孝伯找来,那是很自然的事。  第三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是王轨。  王轨,太原祁(今山西祁县)人。东汉末那个有名的司徒王允之后,且世代为当地的第一豪门望族。  王轨的小名叫沙门,被赐鲜卑姓乌丸氏。  古人起小名,和现在的民间习惯差不多,一个人刚降生人世,父母往往要给这个家的小人物起个“乳名”,也叫小名,古代又称小字。  据《礼记》的说法,古人出生后三个月以内,父母要为其起一个小名。男人到了二十岁算成年,要举行加冠礼,所以成年叫冠,这时候就要给他取一个字,字用来在社会上与别人交往时使用,以示相互尊重。  因此,古人在成年以后,名只供长辈和自己称呼,自称其名表示谦逊。而女子十五算是成年,称为及笄,笄是古代女子盘头发或别住帽子用的簪子,及笄也就是特指女子十五岁可以盘发插笄的年龄,即成年,而女子及笄才取字。  由于魏晋南北朝时期佛道两教兴盛,所以王轨取的这个小名叫沙门,是不值得奇怪的。  王轨的父亲王光,跟随周太祖宇文泰四处征讨,立有多次战功,位至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平原县(山东省平原县)公爵。  但王轨要比他父亲显赫得多,其性格沉稳厚重,为人办事深谋远虑,称得上是智勇兼备。
15:23:00 说
  所以说这宇文显和“膂力绝人”,是说其手臂和腰背腹肌之力,没人能比,具体体现是,其“弯弓数百斤”,为了说明其力量绝人,在此还是多啰嗦两句。  据《武备志》载,“凡造弓,视人力强弱为轻重。上力挽一百二十斤,过此则为虎力,亦不数出;中力则减之十之二三,下力及其半。”这段话并不太难懂,而根据现代有关研究,在当时,只有使用脚踹法,也就是手脚并用的方法,才会现上三百斤弓,且据计算,古时一石之力相当于30.24公斤力量,能开数百斤硬弓,其使用的弓,在三石至六石力之间,大概能射120步到200步,也就是167到278米,现代手枪射程,如54手枪的杀伤力在50米,射得最远的捷克M52手枪,有效射程也只64米。  由此可见,想当初这宇文显和真可谓神力,且史书上不说其也能左右驰射,可见是真正猛将。  而这宇文神举,到并没有完全继承其父的神力,到是将其父史是颇涉经史,发展到博涉经史,但其早年也是个孤儿,后来也练武,练得武艺绝伦,骑射技术很不错,除了力量,应该说是全面继承其父的光荣传统,属于自身特长的是,善辞令。  宇文神举后来在战斗中成长,表现出勇而有谋的特点,跟北周英主宇文邕打了不少仗,战功卓著,公从宇文邕有如此重大的事,找他商量来看,他应是宇文邕的心腹爱将。  不过,他后来也因为说过周天元宇文赟的坏话,而被其所杀。但在北周武帝时,他是吃得开的,他当时担任的右宫伯,比后来的杨坚皇帝担任过的小宫伯,还要高两级,负责皇宫宿卫,以及传送政令等事务。  而宇文孝伯,到是个文官,这在以武立国的北周,属于少数派。他的父亲宇文深,是吏部的中大夫,原北齐旧臣,其性多奇谲,好读兵书,曾为北齐皇帝的近臣。  这宇文孝伯本人,和北周武帝宇文邕出生日期相同,这是一个偶然性带来的好处,由于这宇文护把持朝政的好长一阶段时间,杀了宇文邕的三哥和大哥后,才轮到他当皇帝,所以在此发前,他是和这宇文孝伯做同学,主要是读经史,说是相互启发,谈学习心得,有点假,到是一起有人陪玩,这宇文邕到是欢喜。  因为俩人当初从小就在一起,后来宇文邕当了皇帝,还是要这位来陪读,理由比较充分,没有引起宇文护的怀疑,这宇文孝伯因同学当了皇帝,就被封官右侍上士,但其主要职责,仍是陪这位皇帝读书。   后来北周武帝改换年号,他就在天和元年(公元566年),又升官至迁小宗师,领右侍仪同。  但是他的父亲宇文深,在天和三年去世,不得不去官回家服丧守孝,宇文邕皇帝诏令其在服工作期间,承袭他父亲的爵位,这是为了他衣食无忧。临行前宇文邕对他说,你对于我,汉高和卢绾一样。  这位历史上的卢绾,与汉高祖刘邦是同乡好友,二人也是同一天的生日,后来又一起在读书。刘邦当泗水亭长时,常随其出入上下,可谓铁哥们。刘邦打下天下后,其封燕王(今北京)。但这人后来却随陈豨叛乱,这事让刘邦很寒心,在发兵攻打卢绾前,曾当着众大臣,立下有名的白马之盟,也就是发毒誓,是说如果以后要是再有非刘家的人敢称王,以及非刘家的人,没有大功而被封候的,天下可以共诛之。这卢绾被打败,携及家人逃到了匈奴,后来死于匈奴。
18:00:40 说
  这宇文护,因为周太祖宇文泰临死时有交待,所以朝中大事,都要经过他的手,具体比如,朝中的大小公文,都要有他签字,才能下发。象军队出征这样的重要事务,没有他的手书命令,是办不成的。这等于一国之中,有了第二个皇帝,这是不能容忍的,但他宇文邕,还是忍了很长时间。  当初象赵贵和独孤信这样的老谋深算的人,都没能杀了他,一方面是因为走漏了风声,且在当时,情报工作,是很发达的,比如名将韦孝宽,打仗贯于使用间谍,源自于孙子兵法,所谓知己知彼之说,这宇文护,手下密探众多,在对外战争中,不太出名,但从他对付朝中对手,甚至是前几任皇帝所使用的手段来说,情报工作的成效,是被摆在突出位置的。  而另一方面,宇文护的府第,象个兵营,警卫森严,甚至超过对皇宫的警卫,象这样一个随时都全副武装的人,怎么可能随便杀得了。  宇文护的几个儿子,还有凡是与他沾边的幕僚、下属,无不四处飞扬跋扈,张牙舞爪,弄得无论是官是民,人皆愤恨,却是敢怒不敢言,深以此人为祸患。  但是,北周武帝这皇帝也当了十来年,逐渐也让世人看出他的英明神武,却惟独对这宇文护,无可奈何,他心里面到底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在这方面,他让人感到不知其深浅。  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他宇文邕,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在私底下,他到是与宇文神举、王轨和宇文孝伯,有过密谋。  这右宫伯中大夫宇文神举,是北周太祖宇文泰家族中的人,其父宇文显和,读过经史,“膂力绝人”。  这“膂”的本义是指脊梁骨,而“膂力”应该指其手臂和腰背的综合力量,看来古人用词,还是很准确的,比如我们现在说就是举重运动员,能举起数百斤的扛铃,并非仅只是手臂之力,还包括腰背腹肌之力。
15:50:16 说
  这皇四姑即是宇文泰姐姐,而宇文泰父亲宇文肱有四子,而其女儿,可查的为两人:尉迟迥母亲昌乐大长公主和贺兰祥母亲建安长公主。  贺兰祥十一岁成为战争孤儿,由其舅父宇文泰抚养长大。  尉迟迥也是七岁丧父,史书上也说其“兄弟二人长于舅氏”。  以此情况比较而言,因贺兰祥母亲建安长公主应已不在人世,否则不会说其为孤儿,那么,根据现有的资料看,这位皇四姑,很有可能就是尉迟迥母亲昌乐大长公主。  但有关史料对此却不予以明言,有可能其当初被高欢掳去,充为掖庭等处做宫女,说起来不好听,也就在不得不提起此事过时,对有关人名,以称号,等于是以代号来带过。可以想见写史的人,时时处处,都有自我本性本情的流露,读来于真实性无碍,却颇有心领神会的感觉。  而这阎氏,在其告儿书中,有称:“(你)有一老母,八十之年”之语,可见当时其年事已高。北周武帝宇文邕,却在阎氏回来后,给予了空前的礼遇—  由朝廷给资养供奉,以最多和最好来体现,随便挑,且每逢节假日,这北周武帝都江堰市要带领所有亲戚,一班人马,前往阎氏下榻处,不行君臣之礼而行家礼,以长幼之别,体现对年长者阎氏的尊重,不以皇帝身份压人,大家在一起举杯,敬祝阎氏老人家万寿无疆。  这种情况,大概维持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有多长,不得而知。  在这段时间内的这种氛围中,是不太适合杀人的,这是指对有关于宇文护的问题。  从公元564年阎氏回到北周,到公元572年,出现前面所说的那一幕,期间时间有8年。  8年对于象阎氏这样一个回到北周时,已经有八十岁的老人来说,是一个足够长的时间段,她可能没有等到8年后,看见她不想看见的这一幕。  这也许是北周武帝宇文邕,要等12年的缘故之一。  其实有些事,谋划了很久都没有去做,不仅仅是因为还没有准备好,也许是因为太想把这件事情做好,所以总是认为时机还不太成熟。  但是,真正做起这件事来,却是一时被激起的想法。
19:38:50 说
  当然,还有一个次要原因,那就是阎氏。  阎氏因当初宇文泰率军西征,不准带家属,因此留在晋阳,后晋阳被东魏高欢占据,高欢之子高洋把东魏的门庭改为北齐后,阎氏因此陷落于敌战区三十多年。  阎氏有一封写给儿子宇文护的信,很有名。姑且将其称之为“告儿书”,此书言词感人,但是北齐武成帝高湛让人代写的。不过,此信对母子离散后三十多年间发生的事,记述具体,有相当的史料价值,常为史家所引用。  而宇文护后有回信,同样也写得很好。  这应该是古代版的母子“两地书”,但限于篇幅,在此略去。  北周英主雄才大略,东征西讨,很能干,宇文护忽视了他另一层用心的存在。  有一个问题是,杀死宇文护的现场,有叱奴太后她老人家在场,虽然宇文护只是她的侄儿。  这种血醒场面,太后老人家肯定是被吓坏了,虽然她是鲜卑族人,爱喝酒,宇文邕这样做,本不应该,但实在是出于无奈。  于是宇文邕向太后解释说,这宇文护杀了他的三哥宇文觉和大哥宇文毓,他才这样做的,叱奴太后听后惊魂方定,有话却没说出来。  这宇文觉和宇文毓哥俩,虽不是她亲生的,也是皇亲,而她虽为太后,但鲜卑女人不过问政治上的事。  但是,这阎氏说起来,也是宇文邕的姑妈。  还有就是,她在东魏高欢、北齐高洋时,被掳为中山宫的宫女。  这中山宫是以最早于公元前春秋战国时期鲜卑人建的中山国为名称的,中山国曾据有今河北石家庄市一带地区。  中山宫为离宫,也就是北齐皇帝的别墅,与在晋阳的晋阳宫一样,都有和京都邺城皇宫的掖庭性质相同的后宫,但中山宫具体在何处不详。  《北史》记载,北齐后主高纬,曾在太上皇即高湛驾崩时,即公元569年,大赦天下,将掖廷、晋阳宫和中山宫中的宫女,送到邺下和并州,即首都邺城和陪都晋阳两处,到专门侍候皇帝、皇后及后妃们吃喝官,即太官处打杂,对于年龄在六十以上,老衰弱多病者,由太官依职权挑选后放人。  而宇文护生母阎氏,是于在此之前的公元564年被先释放回国的,但更早先于她回来的,是皇四姑及其亲戚。
16:23:02 说
  宇文护总是动作很快,他信奉的原则是,先下手为强。  但是,他遇见的这位,看起来太慢了,这种慢超过注意力集中所能忍受的最长时间警戒线时,注意力肯定会转移。  而注意力一旦转移,要再集中起来,那是需要一定的过程的。  还的就是,做任何事,其实都要有一个理由的,那怕是无需向别人表达,也要向自己交待。  因此,要找到这个理由,同样需要的是,时间。  然而,这个新的对手,没有任何对他不利的动静,相反,他的所作所为,不仅让他无可挑剔,而且是做得太好了,让他找不到任何理由。  一面是火,他对宇文护很好,弄得简直是热情似火。  但另一面,却是海水,象没有风时海水,那样平静、沉寂。  所谓静如处子,莫非如此。  但是动呢?动如脱免,也就是说,他宇文护应该项想得到,有静必有动,而他没有想到,那是他的错。  这个另一面沉静的人,动起来,比他快。  但可能没有他狠,所以找了帮手,叫宇文直。  从血缘关系上讲,他们二人是不掺杂质的亲兄弟。  当弟的愿意为当哥的皇帝位出把力,应该不是问题。  具体过程是:北周武帝亲自动手,宇文直帮忙,取下了宇文护首级。  但当时有一个情况是,宇文邕让宇文护去见太后,说是太后最近喝酒得得厉害,让他去帮劝劝,具体方法是,在太后面前,读圣人周公姬旦所写的《酒诰》,这篇文章中,周公总结商纣之亡国,与夏桀亡国,有着极为相似的原因,那就是酗酒。  对太后读这篇文章,也有些不太合适的地方,因为太后又不搞政治。  这位太后是叱奴太后,宇文邕和宇文直的母亲。  太后喝酒,应该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她不过是爱喝两囗,因为她是鲜卑族人。  宇文护的母亲是阎氏,叱奴太后是他姑妈。  宇文护对这件事很乐意干,他这人到是个孝子,对长辈子还是不错的。  所以宇文护没有想到,在他读这《酒诰》只读到一半的时候,这宇文邕会对他动手。  而且是当着叱奴太后的面。  就是为了让宇文护意想不到,这宇文邕用了12年时间,真可谓处心积虑。  宇文邕是公元560年当上皇帝的,而其杀宇文护是在公元572 年,这期间相距了12年。  时间是可以让人麻痹进而麻木的。
16:54:35 说
  这应该符合当皇帝的条件。  他确实是有识的:对于宇文护杀了他三弟,他却因此得到了的皇帝位这件事,从表面现象上看,是得到了好处,但是,从实质上看,宇文护这人,能杀了他三弟,照样可以杀他。  再说,他宇文护开出的条件是,他要军政大权一手抓,那他明皇帝就只是个摆设,这是不可能维持的下去的事。  说他敏,那就应该快,不过,宇文护比他快。  明皇帝宇文毓,还没有来得及下手,就被宇文护毒死了。  敢杀皇帝,而且连杀了三个,所以宇文护是勇敢的“屠龙者”。  让皇帝以这种方式下岗,虽然历史上不鲜此类事,但杀得如此顺手,到是少有。看来不把他亲叔家这十多个兄弟一一试刀,这宇文护不会住手。  因此,宇文护荣获史上最牛“屠龙者”称号。  但是,对手总会出现的。  那句名言是说,“杀人者,人恒杀之。”   “恒”在此处做“常常、经常”讲。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杀人者,其最后结果的就是被人杀。  这不过是很普通的道理,因为最后的结果不可能是,人人都被杀光。  而这句话用在此人身上,有点不太准确的是,他杀的是皇帝。  当然皇帝也不可能被杀光。  因此,他的对手会出现的。  他最后遇见的是,北周英主宇文邕。  宇文邕当皇帝,是宇文毓临终前,当着群臣的面,口传遗诏确定的,宇文护没办法改变。  表面看来有几分温顺,其实内心极的主见的宇文毓,大概很清楚,只有他这位四弟,才是真正搬得倒宇文护的人。  他最后抢先留下这个遗诏,背后的用意,在宇文邕看来,是很明白的。  宇文毓让宇文护看出问题,是在重册新后这件事上,他的久拖不决。  因为其已逝的独孤皇后,是独孤信的长女,而在此之前,独孤信已被宇文护所杀,宇文毓如此态度,透露出的,是他的政治取向,而不仅仅是因为怀念独孤皇后,虽然他是以此为借囗。  宇文护三番两次做手脚,宇文毓都躲过了。但一个表面上是躲在暗处的投毒者,实际上是摆明了要把毒药放在你的饭菜或酒杯里,这是躲不过去的,所以有常言道,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至少宇文护及其帮他办这事的人,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就会有那最后躲不过去的一幕:在一次国宴上,一个叫李安的宫人,在给宇文毓的糖饼中,下了毒,当然是偷偷摸摸下的,这是很多次中的一次,所以宇文毓也知道再也躲不过去,在临终前,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埋下了伏笔。
16:36:39 说
  他自己不当皇帝,但是,又要让别人当不成。  这宇文觉在皇帝的龙椅上屁股还没坐热,就发现了他这位堂兄弟,是个白天让他心尺肉跳,晚上让他恶梦不断的主。  于是便私下招了一批武士,在皇宫里操练,准备不定的那天,把他拿下。  然而在这方面,宇文护所具有的狼的嗅觉和豹的速度,是难以挑战的,且他信奉的原则是,先下手为强。  因此这宇文觉,准备活动还没有做好,就被杀了。  除了宇文觉有杀宇文护的想法外,还有楚国公赵贵,就是当初那位宇文泰的最早拥护者,与卫国公独孤信等人,也在筹划谋杀他,但走漏了风声,赵贵等被诛,独孤信被逼自杀。  这件事显然使宇文觉天王,当时还没有叫皇帝,叫天王,受到了牵连,或者直接就是相互牵连。  而这件事,从宇文护的角度看,虽然他这人心思混乱,但在他本人当不当皇帝的问题上,说明反对力量很强大,也很可怕。  当初宇文泰给宇文护交待是,我这几个儿子都还年幼,现在敌国都要很强大,国中大小之事,都归你管,望你能努力,继成我的遗志,完成我的未竟事业。  这个交待可以说很含糊,让宇文护掌管天下之事,但没有说让他以后当皇帝,且在前面加了个原因,也就是其子尚幼,这个原因是会消失的,那么宇文护就没有理由,再掌管天下之事。而继承宇文泰的遗志,这个遗志,只能按各人的理解而有不同,宇文护到是很快就实现了其中的主要部分之一,即把皇帝换成宇文家的人。  后来的皇帝位,应由谁坐,这是一个当初还不存在的新问题。  按说这个位置,是他宇文护最后挣来的,所以他有权决定。但要说他宇文护不当皇帝,宇文家族的人,还有跟着宇文泰打天下这帮人,也没有谁说让他来当。  挣来皇帝位和当皇帝,这是两个不同性质的问题。  所以他宇文护,有权决定谁当皇帝,但无权决定自己当皇帝。  周围有这么多虎视眈眈的目光,他宇文护不敢造次,但要权限范围内的事,还是由他来玩的,所以他要弄权,不弄白不弄。  接下来,宇文护又立宇文泰的长子宇文毓为帝,并正式启用皇帝这个秦始皇发明的, 一个人统治天下人的称号,宇文毓的谥号为明皇帝。  宇文毓这人,被评价为“明敏有识量”。  这个说法所肯定的是,他做为宇文泰的长子,因为不是正配夫人所生(其母为姚氏),所以好几次选皇帝,都没他的份,但他对事情看得清,这是明;做事不拖沓,是为敏;看得清事,且又不为表面现象所迷惑,可称识;最后,凡事想得开,和凡是想得远相结合,那是正能量。
16:10:01 说
  而正因为他有这一层人脉关系,刘房开才拉他入伙。  虽然周天元从小就爱喝酒和发酒疯,发酒疯就自然不读书,为此这以武立国的北周武帝,恨铁不成钢,不顾皇家的脸面,就象平常家老子打儿子一样,动不动就对这周天元拳脚相加,这当然对这位后来短暂的一生,留下了受虐待的创伤,并极有可能是他后来成为虐待狂的重要原因。  所以说,这份工应该很难打。但是,这位皇甫绩同学,还是把陪读工作坚持下来了,虽然当时他还是个未成年的童工。  不仅如此,他还还救过太子的命。  4、考验  在建德元年(公元572年)的时候,皇甫绩工作出色,被升为太子领班侍从,但却遇上了一件很考验他的忠诚的事。  卫刺王宇文直,也就是北周武帝宇文邕的六弟,在这时发动了宫廷政变。  卫剌王宇文直,字豆罗突,是北周太祖宇文泰的第六个儿子,与宇文邕是同一个母亲叱奴氏所生,因此他们是同父同母的手足兄弟。  但是,这宇文直被评价为性浮躁,且歪心眼多,其贪婪的程度,用一个来字形容字,那就是狠,意思是说其不仅什么好东西都想要,而且是不该要的也要得到,其心狠,手也狠。  不过,这人手黑的特点,到也可以在正事上,派过用场。  那就是在北周武帝宇文邕,非要杀了他那位同样也是手很黑的堂兄时,卫剌王充当了杀手,因此立了一大功。  宇文护是北周太祖宇文泰的侄子,是宇文泰的长兄宇文颢第三子。  宇文泰在时,他帮着东征西讨,是其得力助手。宇文泰临终前,曾有话留下,让宇文护持掌西魏大权,因此,在宇文泰死后不久,他就很快逼迫西魏恭帝元廓,禅让皇帝位给他的堂兄弟,宇文泰的第三子宇觉。  于是,宇文觉即位称帝,正式称为天王,国号周,史称北周,从法律角度上讲,这时是北周的开始。  而这元廓,虽曾与杨坚之父杨忠等同为西魏十二大将,是西魏文帝元宝炬第四子,废帝元钦之弟,但他这皇帝位,也是当初宇文泰逼废帝元钦,禅让给他的。  没办法,因为当时流行的是,一朝臣子选择一个皇帝,颠倒过来的。  所以这元廓的皇帝位,是宇文家族的人给的,现在要还回去,且要改了字号,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本来这元廓腾出了皇帝位,也就算了,但这宇文护为了彻底绝了元家人皇帝旧梦的念想,第二年就把这西魏恭帝元廓给杀了。  宇文护这人,是个想法上很混乱的人,可能和心理学上称之为人格分裂有关。
16:32:10 说
  但是,这皇甫道却在皇甫绩三岁时,就死了,且其妻也同时亡故,皇甫绩因此而成为孤儿。  皇甫道夫妇死因不详。  而这皇甫道是在重要岗位上死的,且夫妇双亡,见有其生前其它相关资料,不能不说是很奇怪的,也就是说,死因是保密的。  但这皇甫绩却有一个显赫的外公,著名的北周大将韦孝宽。  韦孝宽虽为武将,却好读经史,打仗中,好用阴招,故此人之勇,不是匹夫之勇,而是有名的儒将。  此公还有一个好名声,就是我们现在说的热心于慈善事业,不过,范围一般仅限于亲族。  因此,皇甫绩同志,是我们发现的由他收养的孤儿中的一个,其余还收养了那些孤儿,不详。  而皇甫绩同志后一肚子学问,且以博学闻名天下,大概与这位儒将外公有关。  这方面的情况,来自于围棋界,说起棋迷的历史,即上溯到北周时期,有这位皇甫绩,因为迷上围棋,就象现在的青少年迷上网络游戏,荒废了一段学业,因为当时在外公家,生活有保障,就常与几个差不多大的表兄弟下棋,下着迷了,就忘了读书,幸有外公严加管教,只会下棋,长大了会有什么出息?这应该是外公教训的中心思想。  当然有关于出息的问题涉及围棋,围棋界是不认同的。比如自幼就常与陈毅元帅博弈的围棋界神童聂卫平,和日本人打擂,七战皆捷,被誉为民族英雄,终于把国人之国粹的正宗位置,搬回了祖国,能说没有出息?  但是,无可否认,这样的故事,说服不了正在为高考备战的学生家长,不只是围棋界,其它的如钢琴界、书画界、足球界、除了斯诺克台球界,出了个丁俊辉,他的父亲支持其不读书,只打球外,其余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广大家长们,都认为要说出息,惟有读书高,这种情况,看来自古皆然。  皇甫绩同学的醒悟,大概是懵懂运过了之后的事,因为当时这老外公虽为武将,却是用文明的方法教育这些孺子的,况皇甫绩同学是个孤儿,外公只是说理,而不动手。  这让而来觉醒后的皇甫绩同学,觉得外公给自己少上了一课,只好自己补上,于是叫人,打自己三十大板,一般照这个数字打下去,是要皮开肉绽的,这小子如此自觉地补课,让当外公的听说,且见了这副皮开肉绽的模样,不禁流下了眼泪,这其中包括有可能因此想起了他那位先去了的女儿时的伤感。  但这位孩子他娘的事,也就仅及于此,而没有任何多的下文好说。  正因为有种醒悟,读书就读得有了很大名气,以致当时还是鲁国公的宇文邕,招他为太子,即读不成书,不想读书的太子陪读,而这个待遇,事实证明在后来让皇甫绩同学受益匪浅,因为他因此成了后来的昏君周天元的同学。
16:50:18 说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人过分细腻,烦恼就会很多,压力会很大,人也就很幸苦。  柳股东是个小心的人,是因为他是一个细腻的人,所以是个幸苦的人。  幸苦人如果个人能力还可以,那一般都是怕做亏心事。  所以根据善有善报定律,柳股东后来是搞政治而有善终的少数派。  开皇元年,柳股东进位大将军,拜许州刺史(今河南省许昌市)。  这是一个显要位置,因为许州的重要性。  柳市长在任上,干得很努力,因为他很小心。  为官清廉,出门不讲派场,做事直奔主题,抓得信要害,这种人,当然是好人,应该是对下属们也不错,好人一般都要不太得罪人,所不仅百姓说他好,连官吏们,也说他好,在他后来去了曹州(即今山东省曹县)当刺史后,还很怀念他,虽然他的官,有变小的趋势。  后来杨老板的皇帝位坐稳了相当一段时间后,想起要给原来帮忙的功臣授予荣誉称号,封赐勋官,名单中见有当初的柳股东,就问大臣们,曹州刺史什么时候才来?  有人答道:大约在冬季。  但是,这句问话,成为有关于柳裘此人的最后评语,是因为从时间上说,杨皇帝还没有来得及说第二句有关于他的话,这柳裘就死了。而从这句话的内容是讲,其实是说,杨皇帝还是想起这人来,还是有点想见他,说明他要杨皇帝心目中,是个本份人。  杨皇帝知其死讯后,有伤惜之情,表现出来,给了他一个死后的称号,叫:安。  也很是抓得住他优点中的要点。  由此看来,杨皇帝对柳裘,任用加解决,解决其实一直是与任用相伴随的方式。但还是以任用为主,从不太重用,到不重用,这本身也是一种解决方式。  最后一位需要考虑的,是皇甫绩。  他是安定郡朝那县(今甘肃省灵台县)人。  而这朝那县,曾是东汉中后期皇甫家族的崛起之地。  皇甫绩的祖父皇甫穆,是西魏陇东(今甘肃省庆阳市)太守。  其父亲皇甫道,是北周湖州(今浙江省湖州市)刺史、雍州(今西安及其附近地区)都督。都督一职,是行政大区的负责人,下辖这个在区内的各州,且治所,即都督府在长安,相当于京都地区的军区司令,可见其重要性。
16:49:18 说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人过分细腻,烦恼就会很多,压力会很大,人也就很幸苦。  柳股东是个小心的人,是因为他是一个细腻的人,所以是个幸苦的人。  幸苦人如果个人能力还可以,那一般都是怕做亏心事。  所以根据善有善报定律,柳股东后来是搞政治而有善终的少数派。  开皇元年,柳股东进位大将军,拜许州刺史(今河南省许昌市)。  这是一个显要位置,因为许州的重要性。  柳市长在任上,干得很努力,因为他很小心。  为官清廉,出门不讲派场,做事直奔主题,抓得信要害,这种人,当然是好人,应该是对下属们也不错,好人一般都要不太得罪人,所不仅百姓说他好,连官吏们,也说他好,在他后来去了曹州(即今山东省曹县)当刺史后,还很怀念他,虽然他的官,有变小的趋势。  后来杨老板的皇帝位坐稳了相当一段时间后,想起要给原来帮忙的功臣授予荣誉称号,封赐勋官,名单中见有当初的柳股东,就问大臣们,曹州刺史什么时候才来?  有人答道:大约在冬季。  但是,这句问话,成为有关于柳裘此人的最后评语,是因为从时间上说,杨皇帝还没有来得及说第二句有关于他的话,这柳裘就死了。而从这句话的内容是讲,其实是说,杨皇帝还是想起这人来,还是有点想见他,说明他要杨皇帝心目中,是个本份人。  杨皇帝知其死讯后,有伤惜之情,表现出来,给了他一个死后的称号,叫:安。  也很是抓得住他优点中的要点。  由此看来,杨皇帝对柳裘,任用加解决,解决其实一直是与任用相伴随的方式。但还是以任用为主,从不太重用,到不重用,这本身也是一种解决方式。  最后一位需要考虑的,是皇甫绩。  他是安定郡朝那县(今甘肃省灵台县)人。  而这朝那县,曾是东汉中后期皇甫家族的崛起之地。  皇甫绩的祖父皇甫穆,是西魏陇东(今甘肃省庆阳市)太守。  其父亲皇甫道,是北周湖州(今浙江省湖州市)刺史、雍州(今西安及其附近地区)都督。都督一职,是行政大区的负责人,下辖这个在区内的各州,且治所,即都督府在长安,相当于京都地区的军区司令,可见其重要性。
16:48:54 说
  当初的这句话,让杨皇帝后来位尊不敢忘义气,柳股东从原来的御史大夫变为内史大夫,原有待遇保持不变,重在的是,柳股东因此成为核心领导小组成员。  如果仅从杨坚刚开始执掌朝政的态度,还看不出他心中的所想。然而,事情往往都要是双方的,柳股东后来的表现,现刘房开和郑股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三方之乱,幸有李穆的支持,这其中柳股东受杨丞相之托,及时前往并州,试探、安抚、拉拢并举,李穆以送了个熨斗和十三环金腰带表示归顺杨坚,虽然是他以个人的政治头脑思考的结果,但柳股东毕竟为了杨老板的事,幸苦地走了一遭,李穆的作用很大,那么柳股东的作用,也不小。  因此,比较起来,柳股东不象那刘房开和郑股东,杨老板刚开始想把这二人当心腹使,这与只是当心腹对待不同。  但是,当急着派他们去监军时,这二人一个说,自己没有当过兵,不懂军事;而另一个说,家有八十岁老母正在生病。  杨老板当时脸上没什么特别表示,但心里却对这二人的印象,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按说当监军,又不是让你上阵去拚杀,只是监督别人去拚杀,不是难事,好不是很大的事,惟一的条件是,心腹即可。  偏偏这二人也不知怎么想的,放过了这个最重要的机会,对后来被解决,是没什么可以埋怨的。  本来,杨老板因为这柳股东,一试之下,果然有用,就紧接着又派他去摆平司马消难。  好在走到半道上,有消息传来,这司马消难已经逃奔陈朝去了。  不过到是跑了好。  因为这司马消难经过自己的政治大脑得出的结果,与那李穆不一样。  弄不好要砸锅,影响了前面的功劳不说,性命可否保全,都还是个问题。  有比较才有鉴别,所以柳股东得到的对待,与前面说起的刘、郑这二人,就有了本质区别:是以任用为主,至于解决,往后再看。  要说是往后再看,是有根据的:  杨丞相假黄钺,也就是金晃晃大斧头,在身后作仪仗后,曾当着大臣的面说:  没有刘昉他们这几个人的支持,也没有我的今天。  这其中就提到了他柳股东的名字。  但是,紧接着这句话的后面,还有一句话,是说:  这几个人却是些易于反复的小人,在周宣帝时,“以无赖得幸”,现在我受托担任顾命大臣,很多事要办,而他们却又要来捣乱。  这句话本来是说刘房开和郑股东的,但是把柳股东他们三人,也捎带上了。  细品此言,并非杨老板说话不严谨,而是对他们三人:韦?、皇甫绩和他柳裘,仍怀有猜忌。  并不是想冤枉他们三人,而是一种警告。
16:04:11 说
  所以说,写历史,本应时间、地点、人物、情节,来不得半点虚假,当时的新闻,如今的旧闻,属性一样,真实为要。  但是,这旧闻的情节,好象被有意略去,这就大为值得怀疑。  刘房开办的是股份制企业,按出力大小分红的原则,是不会变得。  那么,韦股东是出了大力的。  但是没有这写出来。  那就是不能写出来,属于秘密。  这种情况我们常见,有些人因为从事的工作的特殊性,其名字就即便是后来公布出来,如我们现在知道的两弹元勋邓稼先同志,他造原子弹的具体事迹还是不能报道的,后人也会认识到这其中是有秘密。  这种情况,让我们联想到前面说的,周天元死得太突然这件事,是当时的大事,好是后来的大事,因为他死则大隋开始了顺产的过程。  但要具体的东西,就只好写悬念小说,所以就此打住。  御正大夫柳裘,柳股东,字茂和,隋河东解(今山西运城市盐湖区解州镇)人,这里据说是三国关羽的故乡。  他的曾祖父柳世隆,曾当过南朝胡宋、齐国两代的官,最后任职为尚书令,即尚书省的负责人,扯这么远,主要是柳氏家族,为音乐世家,柳世隆的“柳公双琐”,为古琴演奏中的绝技。  而其祖父柳惔,是梁朝的尚书左仆射,即尚书省副长官。其父柳明,任太子舍人,在梁朝为三班倒的太子警卫,后又任义兴(今江苏省宜兴市)太守。  这柳股东原来也是梁朝的官,任尚书郎,即尚书省初任办事员,在梁元帝萧绎(公元508~554年),曾派他为和平使者,到长安与西魏议和。但不久首都江陵(今天湖北省荆州市),即为西魏宇文泰报派遣的于谨、宇文护率军五万,于公元554年农历十一月城陷,柳裘也就留在关中,期间的过程不详,但他后来在在北周明帝、武帝时,从麟趾学士,即为负责“刊校经史”职官,相当于现在的政府史志办主任。后来又升至太子侍读,即成为太子的书童。  但关键是,这位太子是周天元。所以,这位当后的太子当了皇帝后,柳裘被拜为仪同三司,并进爵为公,任御史大夫,侍卫宫中。  在与刘、郑二人合谋,力挺杨坚辅政这件事上,柳股东当初也是发了言的,其中要点是:机不可失,还有就是,如果老天给你的,你不要,那反而会受到惩罚。
16:28:01 说
  刘昉房地产开发无限公司,以出力且办事多少分红,分完红,宣布解散,只有刘、郑二位还想接着干,但是没有干成,因为后来刘房开有别的想法,找到了另外的合伙人,如梁士彦,主要原因,是把人家老婆搞上了,而这郑股东,只想单干,当然,还有就是,剩下这三位,各人情况不同,以后就再好没有合伙过。  先说这简单的。  从一开始就简单的,就是这位韦?,韦股东,他当然事后也得到了分红。  这人原任北周内史大夫,杨皇帝以其有定策之功,封官上柱国,赐授普安郡(今四川省剑阁、梓潼等地)公爵。  这里所说的定策,并非我们常说的决定大政方针,而是一个专有名词:定策即&定册&的另一种说法,是指众臣拥护立谁为天子后,要将事情的前后经过,写成书面文件,陈于为前面的皇帝所立的宗庙,后来就将大臣等谋划立谁为天子,且办成了事,称之为定策。  但韦股东属于有命赚钱,无命消受那种。  在开皇年初,也就是杨皇帝刚当皇帝,刚刚开始以开皇来记录其任期后不久,这韦股东就不用杨皇帝考虑是解决加任用,还是任用加解决,就自己先解决了自己。不是自杀,也不是他杀,只没有悬念地死于蒲州刺史任上。  这蒲州即在今山西省永济县,司马迁在《史记》中称这里为“天下之中,古称蒲坂,舜帝曾建都要于此,而永济县名,源于境内的古代水利工程永济渠,北周保定二年(公元562年),在蒲州城东开凿河渠,导黄河水以广灌溉,并命名为永济渠。  由此看来,杨皇帝刚开始,不是考虑不以用为主的。  但这人还是给我们留下了悬念,就是因为有关于此人的事,记录得很少的缘故。  也许这是逆反心理在作祟,越是不说,好象在背后就越有名堂。  这种情况我们前面说过。象定策这种大事,拉他入伙,仅因为他是内史大夫,比为内史中大夫的郑译,郑股东级别要高,却并不见得权力要大,因为郑股东在北周就是得宠之人,其地位和作用,看来并不需要干定策这种事,要向他汇报,以取得领导的支持,他们二人,其实谁是领导,还真很难说。  而这人又不是普六茹坚的同学,比如刘房开和郑股东。  其并非名士,如御正大夫皇甫绩、柳裘。  当初曾想拉颜之仪入伙,因为他管公章,绕不过去。  而拉这位韦?入伙,好象是什么原因也没有。  正因为如此,才值得奇怪。  并且,他后来具体干了什么事,也没说。  但杨皇帝却封官加爵,决不是糊弄,而是以任用为主。
16:03:30 说
  郑同学以反应快著称,脸上挂不住,也要挂得住,答道:本人虽然是从重要岗位上下台,即所谓出为方岳,方岳指一方之重臣,但是现在却是拄着拐杖回来,身无分文件,拿什么来润笔?  杨同学于是大笑,后又把郑同学找来,讨论音乐方面的学术问题。  郑同学译以大隋朝受命于天,认为需要重新修定西周以来的钟律,并因此出了本专著《乐府声调》,有八篇。  按他弄得新乐谱,演奏起来,杨同学听了很高兴,杨皇帝一高兴,就会有好事降临,郑同学不久就被安插到岐州(今湖北省房县)任刺史。  在岐州任上干了一年多点,杨皇帝又把郑同学重新召回,担任专门掌管宫廷礼乐事务的于太常,二位同学之间有关音乐方面的交流,所说的话,在《音律志》中收录。  以上二书,现在已经遗失。  郑同学把大隋朝的国歌系列的礼乐弄完后,杨同学对他的成绩进行了总结,说道,律令由你定,音乐也由你校正规范,礼乐律令,有三项都要是你弄的,真是不错。  后来还是把郑同学外放到岐州,仍旧当他的剌史。  开皇十一年(公元591年),郑同学因为得病不治而亡,时年五十二岁。  杨同学终于以十分的耐心,很说得过去的手段,对付完这位难弄的功臣加同学。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杨同学给的,可以有十次赦免死罪的机会,这郑同学其实都要还没用完。  可见杨同学还是个讲义气的人。而这句话,正是杨同学想听的。  可见解决一个人,不是解决一件事。  3、使用  接下来杨皇帝在解决某人这个方向上要考虑的,就是刘房开公司中连他自己在内的,五位股东中的剩下三位。  其实解决和任用这二者之间,只能说是有所侧重那一个方向,但在很多时候,很难分清,好没有必要分清,解决加任用,或者是任用加解决,是有不同,但有时好没有太大的不同。  例如对刘昉刘同学,是以解决为主,不用为辅,而对郑东,侧是以解决为主,以少用为辅,其一技之长,还是要让其发挥的,因此不仅在看人看得准这方面,而且在用人用得没有浪费这一点上,杨皇帝的确做得好。  区别对待,且以革命的两手,对付难对付之人的两手,这是杨皇帝领导干部任用制度中的精髓。  一句话,办什么事,都要看人来。
17:04:57 说
  诏书下来,主要罪名却是“鬻狱卖官”,这个高度概括的词,包括两个罪,都是收钱,办的事却是卖官和枉法裁判,且弄得动静太大,以致人民群众的议论之声,“沸腾盈耳”。  看来并不是因为他在家让道士做法事,是什么拿得上桌面上来的东西,但他这样做,无疑是对杨同学不放心,这是主要原因,也是无疑的。  而这道诏书,到可以让人体会到什么是斯文扫地。其中的语句,有点象市井妇人,在诅咒一个人时说的话,说这郑译“若留之于世,在人为不道之臣;戮之于朝,入地为不孝之鬼。”不用多加翻译,恶言毒语,明白清楚,一个人鬼都难做的人,真是丢祖上的脸啊。  由此,还是让你的老母亲管教你吧,杨皇帝于是赐给《孝经》一部,让其熟读,还命令,搬回家去,和老母亲同住。  这种责罚,也只有同学对同学,才做到出,但若是同学对同学,却是根本做不出的。  要说起来,这郑译到也真象是按在水桶中的木球,按下去,没多久,竟然又浮了起来。  按住后又放手的,还是杨皇帝这只手。   杨坚同学要修改法律,又把这位郑同学招唤来,重新授开府、隆州(今四川省阆中市)刺史。  当然,郑同学虽曾被骂为人不人,鬼不鬼的“狗不理”,但还是想起来,要绷点已经没有的面子,于是,说是有病要治,你杨皇帝给的活,干不了。  对郑同学这一手,杨同学明白要怎么对付。  再发诏书,把这郑同学招到醴泉宫,摆上酒席,上了桌子,一溜烟是要认同学的。  杨同学说了,把你贬退回家,也有好长时间了,我还是很同情你的。  这句话不知怎么说的,有点拧,但杨皇帝要怎样说都要可以。  一句话的事,这郑同学又是官复原位。  杨皇帝并不觉得这是游戏,朝堂上,对诸位大臣们说了,郑译与朕,同生共死,从危难的艰险道路上走过来,本人以此薄言说这事,是因为没有那天忘了。  杨皇帝自然是,说风是风,说雨是雨。  郑同学于是举起酒杯,敬祝杨皇帝万寿无疆。  杨同学于是命令在一旁的内史令李德林,马上把刚才的囗谕,写成书面文件。  而此时在一边的高颎,开玩笑说:笔干。  古人写文章给予稿费叫润笔,因此,所谓笔干,也就是有的放矢,针对这郑某人拿钱办事的规矩。
15:39:44 说
  郑同学却害怕了。  这是官场定律,皇帝一猜忌你,后果不是严重,而是相当严重,这时起作用的,是经验。  除了经验,还有反应,这点是郑同学的长项。  认错悔过,还主动要求解职。  杨同学有言在先,他其实还有点担心郑同学反应不过来,不主动提出来,既然你说了,那当然是要兑现承诺的,不能刚一上台,就落得个不守信用的坏名声。  反正你郑译,说一次,就少了一次下次再说的机会。  不仅是官职不动,而且还给了更多的赏赐。  不是求财吗,给,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但是,同学感情却被疏远了。  而在郑同学看来,是和权力疏远了,由此引起的不良后果,会出现难以想象的后果。  本来到是很清楚,但是越想,就越觉得不清楚。  于是郑同学心境难以平静,就悄悄找来道士章醮,“章醮”也就是拜表设祭,道教的一种祈祷形式,挂了幡旗,贴了道符,上香、烧纸、磕头,求这太上老君指点迷津,保佑平安。  不想这事让身边的婢女,告到了杨同学那里。  这是史料上记的真事,但可以读出,这里无疑又是一处伏笔。  你想,一个婢女,如何会有渠道,不是说一定要面见杨坚,而是说就是向衙门去报告,她找得到方向吗?更何况这主人家是显贵,是谁养活了谁,暂且不论,就是说其在主人家呆着,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告发这种事。  那只有一个原因,这个婢女是间谍。  古人不好写得太明显,我们就只好去猜,这应该也是一种读史的乐趣。  因此,杨皇帝就把这郑司马找来,这会儿在朝堂上,只认君臣关系。  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郑司马本来可以装糊涂,但想了想,实在找不到理由,因为他的母亲,又没有和他住在一起,要是那样,他就可以推脱说,是我妈要烧香,老年妇女都要是吃斋念佛的,但现在这种情况,不好这样说。  这事被宪司用来做文章,这宪司是御史的别称,也就是监察院的官员,宪司又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那就是杨皇帝不加秘级,因此弹劾这位,这当然是杨皇帝的意思。  于是,老郑即被除名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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