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爱苏丽琴作作的一手好死思

中央音乐学院附中50周年校庆暨国立音乐院幼年班成立62周年纪念
“爱”的回忆――献给我敬爱的老师――孙翩
“爱”的回忆
&&&&&&& 《孙翩琴韵五十载师生钢琴音乐会》定于日在海口市人民大会堂举行;同时,《孙翩油画作品展》也将开幕。距此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已是时时沉浸在温暖和幸福之中了。这温暖和幸福来自五十年来“爱”的回忆,关爱、疼爱、友爱、敬爱、热爱……种种诗意情深的一幕幕又重现在我的眼前。
一句话定终身
&&&&&&& 1952年9月,在中央高等教育部工作的我母亲,向前来联系有关音乐学院拟开办附属少年班(后易名附小、附中)在全国招生事宜的同志询问,得知她的女儿孙翩虽不够报考资格(10周岁以上,高小毕业方可报名,而我当时仅9岁二个月,初小毕业),但仍可报名的答复后,我即作为北京地区987报名号的破格考生,参加了三轮的破格考试,再经体检等多项复杂的手续后,获准破格录取。&&&&&&& 关键的第二轮考试如今仍历历在目。我战战兢兢地走进个别试考场――中央美术学院的一间窄小的琴房,里面坐着两位考官老师,老师看了我的成绩单和评语后,轻轻地说:“唱一首歌”,我唱了我最喜爱的少儿歌曲“礼炮响, 国旗升,少年儿童真精神……时时刻刻准备着,建设祖国保卫和平……”接着,老师在钢琴上弹出各种音程、旋律、节奏让我模仿。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训练,只好让怎么做就怎么做了。随后,听见其中年青一些的那位老师关爱的说:“这小孩挺聪明”,另位考官也连连点头。谁知道这位和蔼可亲的年青考官,即是后来连任两届中央音乐学院院长,大名鼎鼎的作曲家吴祖强教授;另一位考官即是后来任中央音乐学院副院长并任作曲系主任的江定仙教授。&&&&&&& 吴先生的一句话,定了我的终身,为我选择了人间最幸福的真善美的事业,我成了中国最高音乐学府中央音乐学院的一名学生,从此迈开了琴韵五十载的第一步,音乐和钢琴永远地融入了我的生命和血液之中。
友爱“无条件”&&&&&&& 日在北京火车站的月台上,我告别了家人,站进由陈文老师带队的中央音乐学院少年班十几名新生的队列中。身高1米25的我排在第二位,在我面前时比我大两岁但身高不及我的储望华(其实,过不久,他就比我高了,但我们还亲切地称他“小弟”,如今储望华是杰出的钢琴家、作曲家,我为这位“小弟”同学感到自豪)。队列中还有黄晓芝、李书娟、贺大钧、王惜扬等, 如今他们都是我国音乐事业的顶梁柱,我同样为他们感到骄傲。&&&&&&& 中央音乐学院坐落在天津河东区十二经路七纬路(少年班后来分出来迁往河西区绍兴道的一所贵族公寓旧所),我们的到来,引起了全院的轰动,教职员工和院部的大同学像看稀奇的小动物一样围着我们,我是中央音乐学院最小的学生,因而得到了一个“九岁半”的昵称。“九岁半”一直被叫到现在。少年班里没有适合我的年龄和文化程度的班级,学校特为我和另外几个同学开设了一年级(乙)班,班主席是比我们早来一年的同学刘诗昆的大妹比我大两岁的刘纯如,文化课用的是小学六年级下学期的课本。我们的生活学习全封闭集体化,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在老师的教导和呵护下,我和同学们朝夕相处,相依为命,共同学习,一齐长大,度过了一生中最美丽的十三年的黄金时光。&&&&&&& 直到今天,我们这批五十年前的老同学,无论在哪里,都还保持着当年最透明,最直接,最“无条件”的友爱。去年(2002年)在香港无意间见到五十年前的老板主席刘纯如,她一个劲儿地唠叨我早已淡忘的事: “我们班里孙翩最小,最聪明,功课最好,考试得10个5分”。 我呢,仍然可以在老同学面前以小卖小,撒娇卖乖,不怕笑话。
敬爱到永远
&&&&&&& 来到既神圣又陌生的中央音乐学院,我扶着楼梯扶手向下走,迎面走上来一位个子不高,显得非常精干特别好看的青年女老师,她注意地看了看我,后来在钢琴教研室分配学生时主动提出:“ 我就要这个最小的”。这位老师即是吴祖强教授的夫人――把我领进美妙钢琴艺术王国的我永远敬爱的郑丽琴老师。&&&&&&& 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上第一堂钢琴课时的情景,郑老师先告诉我该怎样在钢琴前坐好,接着我好奇地听老师教我认五线谱上的音符,然后老师弹一句我就学一句。两个月后期末考试,我弹的是《拜厄》76课和小曲《上楼梯》。过了好几年,陈文老师还提起这次考试:在考场上老师们都说孙翩这孩子弹琴的模样太像郑丽琴老师了,简直就是个“小郑丽琴”,是个演奏家的材料。&&&&&&& 由于我年龄太小,父母又不在身边,郑老师对我多了一份特别的疼爱,上课前冲好热水袋为我暖手,还亲自为我剪指甲。我依偎在老师身边,想:我一定要听老师的话好好学琴,不能让老师失望。&&&&&&& 在郑老师的精心培育下,我每次钢琴考试都得到最高成绩,学校常指派我为内外宾演奏和为中外电台录音。七年后我以专业成绩第一名附中毕业,被保送到钢琴系本科。&&&&&&& 还记得,小时候郑老师教我弹小巴赫布列舞曲,我怎么也弄不懂巴赫的音乐语言,可别扭了。郑老师笑了起来: “孙翩太小了不会弹巴赫”,接着老师就耐心细致地向我讲解,一句句地教我弹奏.我理解了,不仅弹好了这首布列舞曲,还激起了我对巴赫音乐的热爱和很大的兴趣。我曾为古巴音乐学院院长演奏巴赫三个乐章的《意大利协奏曲》而得到赞扬;以后又因演奏巴赫作品很出色而被中央文化部指定准备参加巴赫国际钢琴比赛(可惜因为国际关系的原因,中国取消了参加此项比赛)。以至在后来我撰写的钢琴乐曲分析及演奏法研究的论文中有多半是巴赫的作品。&&&&&&& 在郑丽琴老师班上学习七年,练了七年的“高抬指”,这是郑老师独特的高抬指教学法。“高抬指”为我打下了扎实的手指基本功,以至五十年后的今天,我还有能力在舞台上把我的演奏奉献给热爱音乐的听众们今天我再把“高抬指”传授给我的学生们,他们都大大受益,在几次香港钢琴比赛中,我的学生频频获奖。海南琴童的手指功夫引起了中外评委的兴趣,我告诉他们这是琴童们的师奶奶我小时候的钢琴老师郑丽琴教授教给我的。&&&&&&& 1976年我从广西回到北京,回到阔别多年的母校中央音乐学院,刚踏进校门, 遇到老同学左因, 她说:“哎,刚刚开会时郑丽琴老师还在夸你,郑老师呀,逢会就要夸你!”我一愣,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郑老师夸我。回想在郑老师班上学习的七年里, 老师不断在技艺上对我提出新的要求,从未对我表示表扬和赞赏(当然也没有对我表示过批评和不满), 我只知道遵照老师的教导拼命努力,考试和演奏时全身心投入,有时还会感动得汗毛孔都炸起来.正是郑老师这样无表扬无赞赏的无形教育对我的艺术生涯和人生道路产生了根本的影响,儿时“只管耕耘,不问收获,收获自在其中”的学习状态,变成了成人后“无为而无不为”的工作精神,直到今天我仍然以较单纯的心理和很高的热情投入各项工作。敬爱的郑丽琴老师,您让我受益一辈子,我永远也报答不尽。&&&&&&& 1981年我在广西艺术学院任教时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因检查腹腔内有囊肿做了手术,郑老师寄来了一张30元人民币的汇款单,并嘱咐我一定要把这30元“吃”了。我掂着这沉甸甸的汇款单,两只手怎么也举不起来,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要知道身为中央音乐学院院长的吴祖强先生的工资还不及音院的汽车司机高,仅是七十多元啊 老师啊,老师!这让学生怎么受得起啊!老师无尽的关爱触动着我的灵魂,无声的榜样扎根在我内心的最深处。十年过去,1991年我的一个从海南考上武汉音乐学院附中的学生陈谊,因患肾病而转回海南艺校学习,仍由我任她的钢琴老师,为了利于她养病康复,我主动到她家为她上课,不仅不收她的学费还另发给她一份“奖学金”,同样地嘱咐她:一定要把“奖学金”“吃”了……&&&&&&& 如今,陈谊身体早已痊愈康复,长大成人结婚成家,成为海南第一名获全国优秀伴奏奖的优秀钢琴艺术指导了。&&&&&&& 亲爱的郑丽琴老师,您对学生的关爱在下一代中得到了延续,学生敬爱您到永远。
伟大的钢琴导师
&&&&&&& 1959年我进入钢琴系,分到朱工一教授主科班。朱工一先生以他超群的才华、渊博的学识和崇高的师德塑造了鲍蕙荞、杨峻、谢达群等一个又一个青少年钢琴家,成为朱工一先生的学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事,随先生学习的六年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朱先生为我打开了广阔无垠的音乐艺术天地,奠定了我一生的艺术观和打下了钢琴艺术的宽广而坚实的基础。先生教给我独立思考的能力和激发了我探索创造的欲望,使我在钢琴艺术的天地中自由快乐地翱翔。我无法用语言文字来表达对这位伟大的钢琴导师无尚的崇敬和无限的敬爱。&&&&&&& 在朱先生班我会经常听到先生的赞誉:“你很有才能!”这可不是一句能让我得意轻松盲目乐观的话,因为先生接着就会以一块上等的矿石需精良的工艺制作方可成为件美丽的艺术品来比喻才能和修养的关系,启发我要注意分析乐曲,思考以多种手段多种音色来表达丰富的音乐内容。先生的话语使我既获得了信心又激起努力学习,提高艺术修养和弹奏技巧的强烈愿望。&&&&&&& 朱先生认为钢琴教学的根本问题是塑造一大群艺术家,在先生崇高的立意和目的之下,我幸运地享受了先生爱生如子的关爱。&&&&&&& 刚上大学不久,因练琴疲劳过度, 又遇三年自然灾害困难时期,正处16岁长身体的我,营养跟不上,终于双手积劳成疾无法练琴只好休学了。我心里非常难过失去了学习的信心,朱先生一方面安慰我,同时又为我安排了音乐作品分析和欣赏课,每周六上午我到朱先生家和先生一齐聆听全院只有朱先生才有资格借出来的大盘录音带。先生边听边为我讲解作品的风格特点和演奏特色,课后再为我留下由我自己回去听的作品目录。这段时期我除了聆听到优秀的钢琴家的演奏,还听了大量的重奏、交响乐、歌剧作品,接触了印象派、现代派的作品,甚至还有京剧的唱腔段子等。每部作品和出色的演奏都深深地打动着我。我的心情豁然开朗,虽然没能在钢琴技术上得到提高,却明白了一个更深的道理――一个钢琴家必须是一个音乐家,还必须是一个艺术家,这成为我一生不可动摇的信念并为之努力探求,以至后来我能以很大的兴趣大胆地步入到美术创作的领域,应该说和这段时期朱先生对我的教导和启发不无关系。&&&&&&& 1963年中央文化部指定我参加巴赫国际钢琴比赛,暑假里,每星期五下午先生总是以他那不算轻巧的身体骑着一辆旧自行车,从离音院有三四站汽车路的南线阁教授宿舍顶着烈日赶到学校为我上课。望着面前汗流浃背的先生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在暑假里把先生为我安排的下学期的所有曲目全部完成了, 朱先生仍是那句话:“你很有才能!”我在心里轻轻的说:先生啊,先生!您为我负出这么多心血,我一辈子都报答不起,怎么能不用功学习呢?&&&&&&& 我知道朱先生对我有更高的希望,总是要求更多一些。朱先生要求我在两周内把一本《鱼美人》组曲(五首)从视谱到弹好背好,在新礼堂举行的钢琴系学习演奏会上演奏。1964年钢琴系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回来后,为了证明下乡三同劳动能转变阶级感情,提高演奏中国钢琴作品的水平,领导规定每个同学准备一首中国乐曲,在学习演奏会上汇报。朱先生找到我:“孙翩,你只弹一首说不过去,你要弹两首。”我遵命弹了两首,演奏会后同学们说“孙翩没治”。&&&&&&& “朱先生上一堂课够用一辈子”是我常说的一句话。朱先生时时强调要以“历史唯物主义”观点研究音乐,在钢琴课上先生涉猎的范围很广, 从古今中外到各个学科领域, 从钢琴、管弦乐、声乐到民间戏曲,从时代背景、流派风格特点到具体的作品分析等,以此得出如何弹奏的结论才是合情合理的,否则反之. 每堂课我都如饥似渴地聆听先生的讲学,并提醒自己“要记住”. 课后我会在不过夜的当天,分别以竖排(原则性的内容)和横排(具体的弹奏要求)把先生的授课详尽地记录下来,再记上自己的思考和感想,接着订出一周的练习计划。毕业后只要有机会上京,我一定要“抢”着听朱先生“一堂课够用一辈子”的课。如今,这几十年前的主科笔记本虽已破旧,但它仍是我最珍贵的财富,根据它我撰写了贝多芬三十二变奏曲等多首乐曲的分析和演奏法研究论文,以及运用先生教导的艺术观点,技术原则写成的《教师的职责是使学生获得独立工作能力》、《关于上台演奏》等教学研究论文。文中提出了“培养高尚正确的艺术观、审美观是钢琴教学的灵魂”;认识、练习一首乐曲“从大到小”、“从小到大”的两种步骤;还提出了上台演奏“积极的必要的紧张”和“消极的不必要的紧张”的论点。&&&&&&& 朱先生的教学无不贯穿着他所推崇的“辩证法”,先生强调“音乐表现的一个原则便是不允许矫揉造作,最完美的演奏就是‘自然’二字”。先生还指出“世界上除了变'是不变之外,就再没有什么不变的东西”。因而,朴实自然不是无变化的平淡乏味,音乐表现必然还应是生动鲜明的,“生动鲜明的朴实自然”和“朴实自然的生动鲜明”是我们艺术创作的根本原则。――伟大的辩证法!朱先生的教导成为我终身的思维方法和艺术审美的准绳。&&&&&&& 朱工一先生说:“一位掌握了钢琴教学正确规律的钢琴教师,就像屹立在艺术大道旁的路灯,发出耀眼的光芒,照耀着未来的天才们向艺术顶峰顺利地攀登”。伟大的钢琴导师朱工一先生,您是屹立在艺术大道旁发出耀眼的光芒,照耀着未来的天才们向艺术顶峰顺利攀登的伟大的路灯。&&&&&&& 1986年您去到另一个永生的世界,再也看不见您的身影,再也听不到您的话音,但您耀眼的光芒将永远照耀着学生在宽阔的艺术大道上朝着更高的巅峰顽强努力地攀登。
心中的圣母
&&&&&&& 敬爱的周广仁先生:&&&&&&& 您好!谢谢您为我的师生钢琴音乐会寄来了温暖感人的贺辞。&&&&&&& 我不知道对您该怎样称谓,“先生”、“教授”、“钢琴妈妈”、“钢琴奶奶”都无法表达我的心意, 在我心目中,您是圣母的化身, 是我追寻的精神。&&&&&&& 记得在大学时您虽不直接为我授课,但我常会通过向您的学生讨教而得到您的指导。本来朱工一先生担心我们在学习新的乐曲时视谱不仔细而不主张过早地背谱,当我知道您要求您的学生学习新的乐曲第一次回课即要求背谱,我想,这是为了视谱时精神集中而主动地分析记忆,尽快地掌握一首新的乐曲,于是我尝试着将一首新的乐曲很快背出来,同时要避免朱先生担心的不仔细,做到准确无误, 并尽可能地弹奏出表情。第一次回课朱先生听我背奏后,我得到了一句“你很有才能”的夸奖。从此,我懂得了世界上法无定法,学习方法不是死板的只有一种,怎么能学好就怎么学。&&&&&&& 有一年朱先生班学生期末考试前试琴时间安排在您班学生试琴之后,恰逢朱先生身体不适不能听我们试琴,我心中有些不安, 那时您主动留下来为我们试琴指导,您肯定了我的进步,再指出不足,我按照您的指导调整了自己的演奏,考试得到了好的成绩。&&&&&&& 1965年我大学毕业分配到广西工作,远离了老师和母校自然学习的机会就少了许多,只要有机会上京就要回到母校去钢琴系看您,总是像对远离家乡父母的孩子把我叫到系办公室,有点神秘地打开书柜拿出几本“五七艺大”的油印钢琴教材塞给我, 要知道那时还是“非常时期”,这对我是多么珍贵啊!&&&&&&& 有一天,忽然听说您为位外国钢琴家搬动三角钢琴被砸断了手指,我愣住了,心如刀割,真很难想象您该经历怎样的肉体的痛苦和精神的煎熬。几年后,在广州珠江钢琴夏令营时,看见您以残断的手指为广州少年宫的小朋友演奏肖邦升C小调圆舞曲,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泪水止不住滚滚落下,为了这我几天吃不下饭。如今,这刻骨铭心的场面还在刺痛我的心, 敬爱的周先生,您不是凡人……&&&&&&& 1988年我来到祖国的天涯海角海南岛工作,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全国民族乐器比赛的消息,中间却有个括号(除海南省外),心里很不是滋味,立刻给您写了封信,向您报告我已经到了海南,今后如有全国性的钢琴活动请别忘了海南。不久,1990年在山西太原举行全国少儿钢琴比赛, 您特意通知了我, 那次比赛海南一位小朋友陈谊为海南赢得了第一个全国钢琴比赛的奖,海南钢琴事业开始步入了全国的行列。&&&&&&& 1991年中央文化部主办首届钢琴主科教学研讨会,您特意邀请了在没有钢琴系没有钢琴主科教学的海南大学工作的我为列席代表,又破例指定我做学术发言。研讨会上您规定每位大会发言者限定20分钟,包括您自己都是这样遵守的,但是您让伍政文通知我:“孙翩发言可不限时间”。为了不给大会添麻烦,我卡着时间反复练习,用20分钟把论文《教师的职责是使学生获得独立工作能力――钢琴教学探讨》宣读完了。&&&&&&& 去年(2002年)我应邀参加全国钢琴师资培训班学习,本来我己报了名上您的小课,您却通知我在礼堂为全体学员演奏,您还当着来自28个省市的400多名钢琴老师把我大大表扬了一通,我可真是受宠若惊而无地自容。&&&&&&& 透过您深切的关爱,我感受到的是崇高神圣的精神。您心里装着的是全中国的钢琴事业,您的大度、包容、坦然、慈祥和大无畏的自我牺牲精神深深地感染着我,我现在在海南就该心里装着整个海南的钢琴事业。不论遇到什么事情,想到您,心里就踏实,就知道该怎么办,只要是对钢琴事业有利的,怎么着都行。&&&&&&& 敬爱的周广仁先生,心中的圣母,看到您已是七十有多但仍废寝忘食上下奔波,真是很不忍心, 恳望您珍重健康保重身体, 有什么需要学生做的尽管吩咐。
&&&&&&& 永远的学生& 孙翩敬上2003年春节
(附周广仁先生贺辞)
“刘诗昆钢琴艺术中心”转&& 孙翩老师收
亲爱的孙翩:&&&&&&& 你是开荒者,你是开拓者,从广西到海南,哪里需要,你就去那,你扎根在祖国边远地区,把一生献给了钢琴教育事业,把音乐得种子播种在少年儿童的心灵里,取得了辉煌的成绩,桃李满天下。
&&&&&&& 祝“孙翩琴韵50载师生钢琴音乐会” 圆满成功!
&&&&&&&&&&&&&&&&&&&&&&&&&&&&&&&&&&&&&&&&&&&&&&&&&&&&&&&&&&&& 周广仁&&&&&&&&&&&&&&&&&&&&&&&&&&&&&&&&&&&&&&&&&&&&&&&&&&&&&&&&&&
敬畏的学长-导师
&&&&&&& 在中央音乐学院我最佩服的是学长刘诗昆。&&&&&&& 记得我10岁时曾和刘诗昆一起在北京演出,我弹的是一首带有刮键简单而有趣的小曲《八音合》,刘诗昆弹的是一首技术很难的李斯特《夜莺》。听众对他流利的技术和神采奕奕的演奏报以非常热烈的掌声,谁知过一会儿,报幕员走过来说“ 刘诗昆要我代表他向大家致歉,因为他刚才演奏一半弹忘了,后一半是他自己编的”。这一下反倒激起了一阵更热烈的掌声,刘诗昆真是“绝”了! &&&&&&& 还记得四十多年前在天津绍兴道的小演奏厅里举行的钢琴学习演奏会上刘诗昆演奏李斯特匈牙利狂想曲第六把大家给“震”了,我们这群小不点儿疯样地鼓掌,非让他再来一遍不可,一直重弹了三遍,我们才肯罢休,这样的事在附中是空前绝后的。后来刘诗昆参加李斯特国际钢琴比赛捧了个奖回来,真了不起!&&&&&&& 1958年又传来刘诗昆柴可夫斯基国际钢琴比赛获第二名的喜讯,还是少年的刘诗昆成为中国和世界华人钢琴家在国际钢琴比赛获奖最高的人!当我知道他在前苏联准备比赛期间曾一口气连续弹奏四遍老柴钢琴协奏曲,使得公寓的女服务员都忍不住哭了起来时,我也不禁泪下……这是种什么样的精神啊!&&&&&&& 刘诗昆比我大4岁高三班,我还是儿童他已是少年,我进入少年他已是青年,我大学还未毕业他已是钢琴系的教师。小时候刘诗昆带着我们玩军事游戏钻地道恶作剧时叫他“刘司令”,带着我们下乡劳动改造思想时叫他“大刘”,对他总是敬佩的同时又带着畏惧。&&&&&&& 五十年代领导为了培养刘诗昆“又红又专”!让他当最难做的伙食委员,每天开饭前饭厅里一阵敲打桌子的响声后就是刘委员“训话”,我们不敢浪费粮食,不敢“串桌”,谁要是违反就会被一阵碗筷齐奏和大家齐喊吓回去;哪桌表现好就发一个红牌, 表现不好的还得桌长亲自去领个黑牌回来呢。&&&&&&& 大学五年级时,学校为了加强毕业班的工作,派刘诗昆任我们班的辅导员,自然免不了每天早操后要昕刘老师“训话”。刘诗昆还和郭志鸿老师一起为毕业班开设了钢琴即兴伴奏课。考试由刘老师出题, 他根据每个同学的具体情况出了好多套考题(为歌曲即兴伴奏),同时还为这个同学指定四个调,而对我要求则是12对大小调都要能弹。考试时洪士钅圭先生为我选了个降D调,我顺利地完成了考试,得了最高的成绩。刘诗昆还选用了我在即兴伴奏课上完成的一首钢琴改编曲《毛主席关怀咱社里人》作为同班维族同学图木莉斯的主科毕业考试曲目。&&&&&&& 八十年代一切归于正常了,每当举办全国的钢琴活动时总会遇到刘诗昆,听他侃侃而谈他的“伸缩、吊放、松紧、实虚”论,以至后来我和师姐鲍蕙荞干脆就戏称刘诗昆是“松紧、吊放”,刘诗昆的“高见”让我感到那么新鲜,深深地打动了我,更启发了我的创作灵感,对我被专家认为“稍有出格,但很有个性,很感人”的个人演奏风格有着根本的影响,我如痴如醉地追寻着这样的艺术境界,内心感到非常满足和幸福。&&&&&&& 1997年海口开办了海南刘诗昆钢琴艺术中心,刘诗昆每年都来演奏讲学,我有幸在40多年后又和刘诗昆同台演出,一种神圣感让我丝毫不敢疏忽,半点不敢怠慢。我请求刘诗昆为我上课,屏住呼吸听他的精彩示范和体悟他的不凡的技巧表达出的不凡的精神境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一个劲儿的想掉泪。课后过了半天,才长叹一句――我太俗气了……&&&&&&& 刘诗昆在纪念钢琴诗人顾圣婴的发言中说“就拿我在‘文革’中的遭遇相比,如果顾圣婴自杀一次,我就可能该自杀一百次了。”相比之下我会说,如果刘诗昆“文革”中的遭遇搁在我孙翩身上,孙翩就该自杀一千次了。我做不到刘诗昆那样大气,“得意淡然,失意坦然”,在人生的精神境界上,我是多么脆弱渺小俗气啊……&&&&&&& 我知道向敬畏的学长导师刘诗昆学习,是一辈子也达不到这位大师的一丁点儿的,但会在我的生命中有榜样,有追求,有理想。&&&&&&& 在这里我想说一句,五十年前的同窗、兄长,今日的挚友、导师刘诗昆:为了祖国为了全世界的华人,为了我们的时代和所有敬佩您的人,真诚的希望您珍视健康,保重身体。&&&&&&& 祈祝钢琴大师刘诗昆吉祥平安,更加辉煌!
校长的关爱
&&&&&&& 2000年我从海南回到北京参加母校中央音乐学院校庆50周年庆典,住在留学生楼,服务台上留了一张字条,是专程从美国回国参加校庆的附中前校长俞慧耕老师写给我的。她说,为了给我送当晚音乐厅的音乐会票已经来了三次了,俞校长约我去家里吃饭,还要我一定把房退了去她家住。&&&&&&& 回想起四十年前我已进入了大学,有好几次正在洗澡房淋浴,外面有人喊:“孙翩,俞校长找你”,原来是俞校长送音乐会票送到洗澡房来了。在附中时就常会有些音乐会的票分到各班抽签,我手气不好老抽不着,俞校长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总是特别关照我,把校长的那份票给我,让我多一次学习观摩的机会。上大学后俞校长还是一有音乐会就想着我,40多年过去了,今天,俞校长已是77岁高龄,还这么惦记着学生,这让我说什么好……&&&&&&& 1959年附中毕业时,父亲被错划右派的事还未得到解决,在中央音乐学院凡是亲属中有右派的是不可能上大学的,我母亲为此非常忧虑,来到学校向俞校长表示:“如果因为家庭问题孙翩上不了大学我们没意见,只是孩子还小(那时我未满16周岁),怕她承受不了,请校长慢慢和她说。”俞校长亲切地对我母亲说:“请你放心,孙翩是我们重点培养的‘尖子’学生,我们要送她上大学, 准备出国比赛为国争光呢。”我被保送进了钢琴系本科。&&&&&&& 我还知道本来因“家庭问题”附中决定不予录取的崔世光是俞校长亲自去山东把他找回来入学的。如果不是这样,多少天才会被埋没啊。但是,正是为了这,文化大革命时俞校长被扣上“培养白专道路‘黑尖子’”而遭批斗。提起往事,俞校长非常坦然地说:“我就是爱才,我不怕斗”。我心里一阵酸楚,亲爱的俞校长,您是为了我们才挨斗的呀!&&&&&&& 1976年我在广西歌舞团工作时,为舞剧样板戏排练伴奏疲劳过度手疾重犯回到北京治疗,是俞校长为我在音院安排了住处,并把家中被褥、脸盆、水壶拿来供我用。春节大年初一清晨,没想到方倚3だ凑椅遥狄胰ニ囊桓龊门笥驯本┦姓闭趴孟壬铱床 U畔壬瞥ひ绞酰凶娲瘟粕私疃堑拿胤剑菩Ш芎谩J赂艚30年,张魁堂先生己作古, 而这份校长温暖的关爱却永远地留在我的心中。&&&&&&& 九十年代曾任音院附中25年校长的方依鲜σ咽枪畔≈辏侔炱鸨本┮帐跹R衾址中!N蚁群笏腿チ税11名香港比赛获冠军的20多名海南琴童,在方校长和教职工们的教导关怀下,他们都取得了意想不到的进步, 大部分考入中央音乐学院等专业院校附小附中,走上了专业道路, 他们的名字不断出现在各项钢琴比赛获奖者的名单上。敬爱的方校长、俞校长,您们以毕生的心血不仅培养了我们这一代,又在我们的下一代开了花,结了果, 您们的功绩永远载入中国音乐教育的史册。谢谢您,敬爱的校长!
胜似父母爱
&&&&&&& 日我五十周岁生日那天,在海南意想不到的收到了一份寄自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己退休多年的黄文润老师为我祝贺生日的贺卡。我感动万分,热泪盈眶,四十年前的往事又重现在眼前……&&&&&&& 我入少年班不久,有一位教数学和地理课的老师从中央党校调来,这位老师即是我们的班主任黄文润老师,由于我年龄最小生活自理能力最差,黄老师对我更多了一份关爱。6月22日我的生日到了,母亲从北京用信封寄来了生日礼物―― 一块美丽的花手帕,我不由分说,拿着小手帕就往黄老师那儿跑,非让黄老师收下不可。黄老师笑了起来:“你过生日,妈妈给你的生日礼物我怎么好要呢,何况这是小女孩用的呀!”从此黄老师就记下了我的生日。几十年过去,我从儿童经过少年,青年,中年,己当上了姥姥,敬爱的黄老师依然还清楚地记住我的生日,这份深情的关爱份量太重了,我怎么才能还报……&&&&&&& 我小时候不会整理衣物,母亲要求我每年寒暑假都要把全部衣物带回家重新整理。记得1955年暑假回家,是黄文润老师一手提两个皮箱,一手扛个装被褥的大旅行袋,一步一颠地走在特别长又上上下下拐好几个弯的天津火车站的月台上送我上火车,望着气喘吁吁的老师,我搂着老师的脖子哇一声哭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肯上火车,舍不得离开老师……如今,己年近八十的黄老师和己步入花甲之年的我,还经常会在电话里一块儿回忆这一幕动人的师生情。这一份不是父母胜似父母的爱。我特别后悔,那时我真是不太懂事了,怎么能忍心让老师为我扛行李呢。
永远的学生
&&&&&&& 我庆幸自己能在表达了人类共同情感的特殊语言―― 音乐中尽享了真善美;在钢琴艺术的美妙王国中尽享了“爱”的幸福。&&&&&&& 常言道:“ 人过六十不学艺”, 步入花甲之年的我感到一切都才刚刚开始,应该这么说:“人过六十始学艺”。&&&&&&& 在音乐艺术、钢琴艺术王国之中,&&&&&&& 在教导我,关爱我,呵护我成长的&&&&&&& 敬爱的院长、校长、老师面前&&&&&&& 我――&&&&&&& 永远是一名无知的学生。
孙翩&&&&& 2003年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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