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封石道现在修的崇州最美乡村公路路是那个部门修的,战地有没有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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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16:41 &&&
日 09:29 &&&
&&&&&&&&万众瞩目的全国汉字听写大赛让合肥市50中更出名了,作为安徽唯一的代表队,他们的选手进入了最后一轮决赛。的确,在合肥市蜀山区,50中是唯一一所知名的初级中学,它美丽诱人的身影无处不在,令人神往。&&&&&&&&12月15日,打出租车送儿子到50中新区测试体育,上车后……&&&&&&&&的哥:“你们到哪里?”&&&&&&&&我:“到50中。”&&&&&&&&的哥苦笑:“50中?到处都是50中。”&&&&&&&&我一板一眼地说:“50中新区。”&&&&&&&&的哥开始讥笑了:“50中新区有十几个,不知你讲的是哪个。” &&&&&&&&我提高了嗓门:“合肥市政府所在的政务新区的那个50中!”&&&&&&&&的哥不紧不慢地傻笑:“那里还有三四个呀!”&&&&&&&&我火大了,叫道:“翡翠路上的那个新区!”&&&&&&&&的哥委屈地回到了苦笑:“这条路上还有两个。”&&&&&&&&我一字一顿地说:“翡-翠-路-与-嘉-禾-路-交-叉-口的那个50中。” &&&&&&&&的哥失望地看着我:“嘉禾路是小路,我不知道在哪。”&&&&&&&&我指指他的GPS,他开始输入,家,“不是这个jia”,加,“不是这个jia”,佳,“不是这个jia”,夹,“是吉字头的jia!”……“唉!写不出来呀。”&&&&&&&&我们互相绝望地看了看,“你换一辆车吧。”“好吧。”&&&&&&&&下一辆出租车打开了GPS,在翡翠路上慢慢地摸索到了嘉禾路,终于,我们激动地在陌生的地方又看到了【合肥市第50中学】的大字。&&&&&&&&&&&&&&&&&&&&&&&&&&&&&&&&&&&&&&&&&&&&&&&&&&&&&&&&&&&&&&&&&&&&&&&&&&&&&&&&&&&&&&&&&&&&&&&&&&&&&&&&&&&&&&&&&&&&日&&&&&&&&&&
日 11:03 &&&
&&&&&&&&2005年春。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来到了东海花园某座的一套用作房地产公司销售部的豪宅,这是一家港资公司。年龄相仿的陈XQ副总经理在我亮明身份后引见了身边的一位光头大胡子,X俨然艺术人士,负责后期处理和制作广告。而我负责前期拍摄。X给我看了一些图片,说了一下要求,概括起来只有一条:以小见大。“我明白了。”&&&&&&&&销售部的员工已经来了不少,他们紧张忙碌着,为西递宏村之行做准备。我一边喝茶歇息,一边和几位售楼先生闲聊几句。几位售楼小姐和工厂的女工、菜场的女贩不同,她们非常靓丽。很快我知道了哪些人出行,陈总和X带了薇,菊,雪,哇!三位美女,当然还有开车的老范和陌生的我。&&&&&&&&司机老范已经把江淮瑞风商务车开到了楼下等候。美女们显得有些兴奋,售楼的小伙子们没看出什么不良反应,换了我,感觉有些强烈,去工作,带些美女干啥?去旅游,为啥厚此薄彼?嗯,有一个没去,并不美丽、还比较丑的丽。丽觉着不平,在我们的旅途中给陈XQ发来了短信,他拿给我看,短信里问他们去旅游了,不去的员工可以回家休息了吧?陈总收回手机,不屑地甩了甩手说:“我们是去旅游吗?!我们是工作!像这种员工就该开除!”&&&&&&&&一路上,车厢里充满了陈总、光头大胡子X和姑娘们打情骂俏的欢声笑语,只是偶尔和我搭上两句。陈总刚学的驾照,想练练手,让老范跟他换位坐到后面。老范是位典型的工人师傅,浓重的合肥土音,表现出来的习气也是工人的。陈总起身时,传来轻轻的、娇滴滴的嫌弃声,“讨厌,我不愿跟那个男人坐一块儿嘛。”这种态度让我心生一丝怒气,你懂的。&&&&&&&&过了长江,还有半程,到了中午,我们在路边的饭店简餐。我吃得慢,他们一个个都出去了,雪坐到了我身边,微微一笑,“摄影老师别急,我陪你吃。”说得我头有点晕。&&&&&&&&皖南的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商务车行驶在烟雨蒙蒙中,环绕在青山绿水间。先到了屯溪区的老街逛逛,这时我拿出了相机,佳能EOS-10D和两只镜头,开始工作。连同摄影包在内,都是某摄影工作室借来的。拍了一些他们的合影以及X要求的字画、工艺品之类,又上路了。&&&&&&&&路渐渐变小,变得不熟悉,已经到了西递的旁边,忽而改主意决定不去了,终于在傍晚前摸索到了宏村。陈总和X看上去不像是商业合作的关系,像是早就认识的老朋友,他俩住一个标准间。我和范师傅住一个标准间,晚饭后,“老刘平时可打麻将?”他点燃一支烟,寻找拉近关系的话题。“别说不会打麻将,就是会打牌,也绝对不来钱的。”这一路径不通,范师傅换了话题,说起女人来。我指了指其他房间的方向,“这些女孩都很漂亮呀!”老范自惭形秽地摇摇脑袋,“得唧唧!这些,叫哄个,白领丽人,我们哈能玩得起!”接着他娓娓说起业余性生活,“有时候,碰到生活困难的下岗女工,我们都多给人家点钱。”&&&&&&&&第二天,我跟着X,正式开拍“以小见大”的景物。节奏很快,三脚架成了累赘,我随时调节着感光度,适时找寻着可以依靠的固定物体,以防画面抖动。直到X说“可以了,就拍这些吧”,陈总和售楼小姐们才围拢过来,于是CCD为他们留住艺术的和生活的身影。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皖南的春天,暖风和美女的笑容让人陶醉,售楼小姐们放得开,并不忌讳单独和陈XQ或X合影,时而还做出亲昵地举动。&&&&&&&&有了第一次愉快的合作,才有了第二次的合作。大约回来一周后的一个下午,X给我打的电话,约我到公司谈谈,带上家伙,还有一笔拍摄业务。谈当然是跟陈总谈,“就这么定了,你稍等,我准备一下就走。”“现在几点了?来不及了吧。”“不是今天,是明天,我们今晚就住那边。”&&&&&&&&陈总开着新配的小车,载上X和我。以往也去过三河,这个时间已经往回赶了,以往在三河自个儿拍片,肚子饿了买些米饺或者炒个菜吃碗饭就行了,这回儿跟房地产副总就挑了最好的饭店吃饕餮大餐,尽享三河美食。在小地方也要寻找都市生活,那儿只找到一家很土的既像咖啡馆又像歌舞厅的地方了。这时候我们才聊起工作之外的话题,陈XQ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的建筑工程系,撇出的京腔京味掩盖了他就是本省安庆人……而X来自江苏连云港。陈总电话响了,是薇的,陈总柔声细语地回复着薇的嘘寒问暖,挂上电话,他对X说:“说真的,我挺喜欢薇的。”&&&&&&&&小镇没什么好的旅馆,我们找到镇政府招待所――三河宾馆。一进大厅,立即有位中年男子上前露骨地介绍小姐,“怎么样啊,”陈XQ一回头对着X说,“尝尝三河土鸡?”毫无疑问,他俩住一个标准间,我一个人在另一间躺下歇息。第二天,我看看陈总,“你们动静不大嘛,小姐来也没把我吵醒。”“操!昨晚叫的俩小姐,真他妈奇丑无比,赶紧把她们轰走了,哈哈。”陈总嬉笑着讲述昨晚的艳遇。&&&&&&&&这时候我自己接单拍摄还有不少麻烦,我还没有数码单反,只有用胶片机拍摄后底扫成数字文件,刻成光盘给他们。当时看不出效果,觉得构图不好,想再来一张时,X总说“行了行了,我后期能处理。”然而工作上的和谐,很快就被生活琐事搅乱。不可思议的是因为观念上的冲突。吃早点的时候,我冲了早点店老板,“你给的米饺,有好几个馅子都瘪了。”他拒绝给补上,“那是炸老了。”接着,在乘人力三轮车游览时,陈总提到,“你要是结婚发现新娘子不是处女,干过了还能退吗?”“这能一样吗?那都事先谈妥了,不是就不要呗!”陈总惊呼,“天哪,从哪冒出了史前人类!”X后来对我说起:“你大的不算小的算。”&&&&&&&& 几天后,陈XQ率领的销售部在徽园举办了一次推销活动,我为他们公司拍摄了视频,又见到了忙碌中的售楼先生和美丽的售楼小姐,交谈中,她们彬彬有礼,楚楚动人。&&&&&&&& 山不转,水在转。 &&&&&&&& 几年后,“刘师傅,你好!今天是你拍啊。”当初几位售楼先生中的牟SL,这天结婚,碰巧摄像师是我。“那几位在晚宴上你会见到。”迎宾时分,熟悉的几位售楼先生又和我见面了。他们热情地招呼着我,吴,现在换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坐上了经理的位置,他要了我的号码。不久,我又为他拍摄了几场公司的广告和会务。一次拍摄间隙,我们聊起往事。“三位美女想必都结婚啦?”“都结过婚了。”吴经理坏笑着,“陈XQ跟菊还有一腿,”同时冲我挤眉弄眼说道,“厉害吧?”“厉害!厉害!”我附和着,眼前又浮现菊那妙曼的身姿。&&&&&&&&&&&&&&&&除了拍摄的经历,我和房地产公司没有打过交道,因为我买不起房子。但是,还在持续、似乎永无休止的一次经历让我对房地产公司,特别是售楼小姐有了全新的印象。&&&&&&&&视角转换了。&&&&&&&&13年的初春,就是今年哦,我接到了以前也接到过的卖房子的销售电话。听清这类电话后通常只需“不要”或“不感兴趣”就结束了。售楼小姐热情洋溢地向我介绍他们公司开发的位于滁州市中心的商铺。这一次抛出了诱饵,可以乘坐免费的大巴去滁州看房。滁州……琅岈山……我想到了搭顺风车去玩玩。&&&&&&&&给我打电话的是个略微沙哑的南方口音女孩。见我有了兴趣,立即告诉我她的真名:吴珍珍,和她的手机号:。&&&&&&&&预订在周六上午八点半,跟车的地点在省人大门口,她给了我驾驶员的电话。&&&&&&&&“这便宜你也想占?到时候给缠上了甩都甩不掉!我们同事给缠过的。”老婆得知后如是说,我觉得也是。正是想到不能这么做,周六早晨一醒,在发车之前就给驾驶员打电话,说家里临时有事,走不开。“我无所谓,业务员会被扣钱的。”驾驶员接着电话,我又给吴珍珍发了短信。她打来电话问这问那,我坚辞不去了,然后关机。&&&&&&&&接下来的事,就是……用慢火煲电话粥,煲到永远。&&&&&&&&首先是一通两个多小时的电话。吴珍珍刨根问底我为什么不去,我实话告诉她了,“假如,我要是到了滁州,下车就去办自己的事你们怎么办?”“我会一直打你电话的。”“可是我没去。”她还继续介绍着他们的楼盘,我也实话告诉她了,我根本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买他们的房子。她见如此,也答应不再给我打电话了,按说这个电话结束就该结束了,该说的都说清了。可是用不了几天,几小时后又来了,要么闲扯,要么不知趣地动员我看房。&&&&&&&&此后,每隔几天就会骚扰我,无论什么话题她都不介意。我想问清她的公司,她毫不在乎地说了:总部在重庆的合川地产,位于合肥市明珠广场的上海城市公寓3栋701。&&&&&&&&我先给自己手机下载安装了360安全卫士,把合川地产的来电和吴珍珍的手机都设置为黑名单。然而,来电不断变换着新的号码,合川地产究竟有多少部电话???6;8;6;5;2;9;7;9……当然,不止这些。&&&&&&&&我严正地警告:“我不会去看你们的房子,更不会买你们的房子,有闲钱也不会买。再说一遍,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我电话!”说完挂掉。最多一个小时后,她又来了,“刘大哥,不强求你买我们房子,交个朋友总可以吧?”&&&&&&&&我戏虐着:“你爱上我了吧?那就给我干一次?”吴珍珍不温不火地拆招:“好啊,小妹见面才能给你爽呀,明天你来看房,我们不就见面了嘛。”“你卵髁耍 薄靶∶貌蝗蹦友餮鞯娜恕!&&&&&&&&我狂怒着拨通就骂:“我草泥马隔壁!你要死啊!”售楼小姐含情脉脉地吐出 :“你妈不卖拢趺椿嵊心阊剑俊&&&&&&&&好吧,好吧,我有时间跟你耗。&&&&&&&&于是持续打他们的电话,当然大多是在他们接听前就挂掉。吴珍珍的手机能拉黑,合川地产的固话不能拉黑,虽然后来他们夜里设置成了故障状态。两天后吴珍珍告饶了:“你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们领导也狠狠地批评我了,我现在向你道歉。”见她严词恳切,我选择了宽容。也趁势好言相劝,“你无论是打工还是自己当老板,都是求财的。难道我们认识吗?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你也不可能从我身上捞到钱。”&&&&&&&&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几天后吴珍珍假惺惺地关心我,又来短信了:你是不是在网上留什么东西了?把号码留在上面了?你不想被骚扰就删掉……然后下文给出我的具体住址。我嗅出一丝威胁,“网上有我信息又怎么样?!只要你不打我电话就没人骚扰了!”我不耐烦地回答, “你不能把别人打的电话也算在我头上。”确实,好像吴珍珍是合川地产第一个打我电话的售楼小姐,从那以后,陆陆续续也有别的售楼小姐甚至先生打来电话推销在滁州的房子……“你们是不是合川地产?”“你怎么知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我们是抽取139老号段,挨个拨打的。”……“你们是合川地产?”“嗯,你听说过?”“送你一个字,滚!”……“我先不管什么楼盘,告诉我你哪个公司?”“你管我哪个公司呢!”“操你妈的,那你给我打什么电话!”这一次是5。&&&&&&&&合川地产还会不断冒出新的号码,比如最近的一次是12月11日中午11: 26,号码:7。除了吴珍珍用过手机,其他人都用的是固定座机。&&&&&&&&后来才注意到,也会有其他公司的售楼电话。“先生,打扰您一分钟的时间,”“说。”“您最近又没有购房需求啊?”“请问你哪个公司?”“我们是滨湖万科城的,这里是销售部。”“你是不是跟合川地产有点关系啊?”“哪里?没有关系,您要是没有购房意愿,我就不打扰您了。”“没有,没有!”这是正在写这篇文章时接的电话,我都神经质了。&&&&&&&&话说转眼到了秋天,已经有一阵子没听到沙哑女声了。9月20日下午17:14,0绕过360安全卫士进来了,这一次,她是寒暄,我在敷衍,让她觉得无趣也该消停了。这样过了俩月,似乎安静了,我都把这事忘了……&&&&&&&&11月28日,阳光灿烂的下午,正在等快递取件的手机响了,怎么是座机号码,5,仿佛从夜晚荒野坟墓里传来女鬼的声音,匀速,阴沉,没有生气,“刘-先-生,你-好,我们-好久-没-联系-了。”“你谁啊?”“我-是-吴-珍珍,天冷了,别-忘了-多-穿点-衣服-保暖……”&&&&&&&&女鬼啊!!!&&&&&&&&&&&&&&&&&&&&&&&&&&&&&&&&&&&&&&&&&&&&&&&&&&&&&&&&&&&&&&&&&&&&&&&&&&&&&&&&&&&&&&&&&&&&&&&&&&&&&&&&&&&&&&&&&&&&日
日 15:44 &&&
&&&&诸位请到我空间看看,【图说天下】GM1群成员,【雁过拔毛之一毛不拔大仙】(QQ号:)在我空间照片上的留言,难道我们有私仇吗?不,起因仅仅是今天上午在群里发言有人说制度的事,我说到香港澳门快一国一制了,【雁过拔毛之一毛不拔大仙】说...倒台就一国一制了,我笑他痴情,他就骂开了。他退群之后,到我的QQ空间里不断的针对不相关的人甚至幼儿发恶毒的咒骂。中国人性之卑劣真的无底线。这样的素质还吆喝着要民主要自由,太荒唐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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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17:10 &&&
&&&&你在银行取钱有没有遇到问题?&&&&日,老婆让我用她的徽商银行卡去取3000块钱,并说明该卡是不分银行都能取钱的。于是中午来到清溪路的大润发超市下的招商银行。那是设在室内的ATM取款机,一共四台,我在最西边的机器上插了卡,当钱出来时,我拿着转身数了起来,这一数,至少要耗时30秒,数完之后也许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我忘了退卡就走了。这时是12点40左右,来存取款的人很少。走出约2分钟,反应过来卡丢了,赶紧返回,当然ATM柜前没有银行卡。问两个在门口修玻璃门的工人,他们都说没注意有没有人来此柜。但是令我稍加安慰的是柜员机上有一张新吐出的客户凭条,没人撕下(如果有下一位取款者,应该会拽下来的),上面显示ATM终端编号:,取款时间为:12:39。&&&&我拨通了凭条上的客户服务热线:95555,时间是12:51,简述事情经过后,应接线的客服人员要求,我报了卡号:“6228……”刚报四位即被打断:“这不是招商银行的卡,请您联系卡所在银行。作挂失处理。”“卡是吞了还是被人拿走了我还不知道,这几分钟如果没人动会怎样?” 客服告诉我,60秒无人动,机器自动吞卡。“那你们能否派人来开机看看?”“我们定时清理机器。”“可是我是在你们银行的取款机取的啊,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卡在不在机器里面?”要求被拒绝。他安慰我说第二次有人取款仍然要输密码的,要我赶紧和卡所在银行联系挂失。我连拨几次95555,都是类似的处置方式,要求派人来现场,不来;要求看卡在不在机器里,不知道;要求调监控,个人不行;只说会尽快处理,会在3至5个工作日处理。&&&&接下来在13:15拨通徽商银行96588,客服人员一听我说,“赶快挂失。”我希望能知道卡里钱少了没有,同时也就知道卡安全与否,这时客服女士要求我先挂失,然后照她说的进行操作,完了再告诉我卡里余额,我顺利挂失了。接下来要查余额,卡是老婆的,电话问了身份证号码,按操作流程走完,却被告知:“已经挂失的卡,没设置过查询密码,不能查询余额。”连打几次电话,不同的客服人员,都这样回答,可你们一开始就没告诉我余额,并告诉我挂失后再查余额的,并且,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只可能按照你们指的路径走。&&&&再接下来,希望看看监控,也就3分钟左右的时间,看看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这台ATM机器去过钱。于是拨通110,接线女警官问我现在在哪?我说:“我又回到大润发的招商银行自动取款机旁边了。”“那我们马上派人来给你调取监控。”约15分钟后,两位警官开车赶到了,我迎上去,简略描述经过后,俩警官都肯定地说,卡不可能被吞掉,因为你没输错密码而是没有输密码,一定是被人拔掉了,说着其中一个跑到取款室内边上的消防柜上摸了摸,笑着称他以前遇到过,前一位忘拔的卡被后一位取款者随手扔掉的情况。被吞还是被拔,和招商银行说的不一样,我又拨通95555,让警官与他们对话。但是最终警官们没帮我调监控就走了。&&&&后来,回家后又往9打了多次电话,都得不到任何帮助,96588甚至让我投诉95555,也不告诉我余额。最后17:53的打往95555的一个电话,接线生让我报了徽商银行的卡号,然后让我挂掉稍等,18:03,总部设在成都的招商银行,还是那名接线生用回复,说联系了合肥招商银行,查看到我的银行卡在那台ATM机器里,是安全的。机器的操作过程是60秒后先吐出卡,这时如果没人拔走,机器再次将卡吞入。我很吃惊,原来能看见呀!&&&&其实,只要第一次通往95555的电话就能解决的事,绕了那么一大圈!&&&&三天后,到招商银行合肥分行领回了吞没的卡,我给96588去了电话,询问解除挂失的事,被告知口头挂失五天或自动解挂,我接着就说投诉徽商银行,因为我至今不知道卡里的钱少了没有。客服人员的话听着别扭:“我要是告诉你卡里余额,你还投诉吗?”“不投诉了。”“三天之内给你答复。”“呵呵,你搞笑吧,现在已经第三天了,再过三天就解挂了,我就能看到余额了,还用你告诉吗?”“那我今天就给你回个电话。”一个小时22分钟后,接到96588的回话,在说了一通他们没有任何过错的话后,听着我的反应,见我很平静,告诉我卡里的钱自那天我取过3000元后,没有再交易,余额是一分不少的。我又吃惊了,原来也能看见呀!&&&&原来银行在逗你玩的。&&&&&&&&&&&&&&&&&&&&&&&&&&&&&&&&&&&&&&&&&&&&&&&&&&&&&&&&&&&&&&&&&&&&&&&&&&&&&&&&&&&&&&&&&&&&&&&&&&&&&&&&&&&&&&&&&&&&&&&& 2013年10月
日 14:57 &&&
&&&&&&&&婚介中心殷勤介绍了一场摄像业务,“是一家培训机构组织的活动。”“培训什么的?”“培训感情的。”玩弄感情的吧?&&&&&&&&电话联系了这家现在已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的培训机构,傍晚时分如约来到了合肥炮兵学院(现在已改名为:陆军军官学院)。先拍了拍周围环境,见到熙熙攘攘、穿着军装的学员们乱哄哄地涌向会场,我又跟进去拍了拍礼堂环境,日光灯打开了,窗外更暗了,厚重的窗帘被拉上。还有一会儿才开始,于是跟培训机构的教员好像也是老板的人沟通沟通拍摄方式,“待会儿他们会哭,我们把灯关上你能不能拍啊?”“你眼睛看见都漆黑一片,我拍出来也是黑的。”“你的机子,没有那种红外线拍摄功能吗?”掌中宝的拍摄价位还要这要那,我不由得挖苦了一下:“哦,美国海军陆战队有这样的装备。”“不,不,有的机子有。”“你开灯不就完了吗?!”“开灯就没那个效果了。”他的一个随从补充一句:“开灯可能就哭不出来了。”&&&&&&&&“走,我们先去食堂吃饭。”培训老板可不是招呼我,而是对他那几个同伴说。刚走,我说了:“你们去吃饭了,那我呢?我饿着肚子给你们拍啊?”“噢,噢……”几位尴尬地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在迟疑了一下,分给了我一些饭票。去食堂的路上,一队和刚才见到的学生有着明显差别的学生队伍,由远处走来,他们的军装军帽整洁端正,队伍行进整齐划一,手里领着统一的公文包……&&&&&&&&饭后,我坐小礼堂在最前排的一侧歇息。一名开朗的学生和我唠起嗑。“师傅这样的活动经常拍吗?”“第一次拍这个,我还不知道是啥活动呢。你们军校还搞这些玩意儿。”“呵呵,骗钱的,学校也从我们身上赚了不少钱。”“嗯???”“学费可不便宜哦。”“你在说什么?我听糊涂了。”“我们住宿,吃饭包括身上的军装都是要钱的。”“听不懂!你们入校即是参军,所有花费都是国家一包到底,要什么钱?!”“呵呵,你误会了。那是统招统分的计划内学员,他们是军人,要六百多分才能进来,体检还不能有一点毛病。我们不是,我们是地方的自费生。”环顾四周,有不少女生,也有不少眼镜男。“那你们和科大、工大的自费生有什么区别?”“没区别,都一样,毕业衣服一脱,自己找工作。”“军队也搞这些那不乱套了吗?!”“是哦,我们在这里都觉得低人一等。”“服装上能看出?”“能,正规军校生的领花是八角星……”我想起刚才那支雄赳赳气昂昂的队伍。&&&&&&&&培训终于开始了。培训教员用皖北的侉音撇着普通话饱含深情地演说着感恩的思想。父母的恩情啊,山高水长,说着说着,音乐响起,歌声飞扬,“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有谁看出我的脆弱?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谁在下一刻呼唤我?天地虽宽,这条路却难走,我看遍这人间坎坷辛苦。我还有多少爱?我还有多少泪?要苍天知道,我不认输!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作我自己。感恩的心,感谢命运,花开花落,我一样会珍惜……”几个女孩恰到好处地上台和着音乐,翩翩起舞。&&&&&&&&灯,骤然熄灭。朦胧的背景中只有音乐和培训教员更加缓慢的煽情,呜,呜呜,呜呜呜……哭泣汇聚成声浪在空气中震荡。&&&&&&&&培训教员停顿了下来,舞台上的灯亮了几盏,后排就坐的军校教官总结性发言了,受了鼓励,受了感染,学生们含着眼泪一个接一个走上舞台,抽泣诉说着对父母的感恩和愧疚。聊天的男孩最后上去了,他没哭,用坚定的语气表达着用行动回报父母的故事。他父亲是一名建材商人,他讲述自己替老爸要账的经历,“你最好别等我混上去……你更别看我掉下来,掉下来你的结果会更惨!”最后,欠债方把欠款打给了提供建材的老爸。看来,军服的威慑力蛮大滴。&&&&&&&&一年后的五一期间,中午,我来到元一柏庄的新人家,先把新房拍摄一遍。听说婚车都到大门口集合,我又去摄花车。从外面化完妆的新郎来了,老远就招呼我:“师傅,你可记得我了?”“你好面熟。”“去年在炮院,想起来了?”“喔,是你!你不是还没毕业吗?”建材商的儿子装扮得认不出来了,“我们无所谓,现在在校生也可以结婚的。”我OUT了。&&&&&&&&&&&&&&&&&&&&&&&&&&&&&&&&&&&&&&&&&&&&&&&&&&&&&&&&&&&&&&&&&&&&&&&&&&&&&&&&&&&&&&&&&&&&&&日
日 09:36 &&&
&&&&&&&&04年在上海的空闲时间几乎只有一种娱乐,逛街。带着唯一的情侣――NIKON FM3A游荡在大街小巷饥渴地留住海派文化印象。&&&&&&&&这一天傍晚,在东方路地铁站下车等候着公交,旁边就是一家名为【花好月圆】的婚庆公司。我走了进去,开启了我在上海的婚礼摄影。&&&&&&&&上海人结婚不像其它地方比如合肥人那么在意车队,在婚车上讲排场。通常只有两三辆车。十月的长假我接拍了在沪的第一场婚礼。人生地不熟,早早地赶到了位于西郊长宁区的酒店等候,直到天色渐暗的17点多,一辆布满鲜花的加长林肯匆匆驶来,我的摄影工作正式开场。&&&&&&&&六十开外、气宇轩昂、头顶光秃的新郎手挽着二十出头、面如桃花、千娇百媚的嫩模,款款步入大堂。迎宾开始了,男的对于热闹的场面应付自如得体,一开口,原来是中华民国人。女的从副车上接来了她的父母,二老木讷地站在一旁陪着,粗端详,原来是上海阿乡。如果不是鲜花一样的女儿做纽带联系着,无法想像形象反差巨大的女婿和没准比他还小的岳丈能在一起。&&&&&&&&那时,商业拍摄还用胶片机,在合肥婚礼跟拍是4卷起步,一般能拍到6卷,每卷至少能出30张。在上海6卷起步,一般能拍到8到10卷,因为婚礼的环节略有差异。上海的典礼环节一般分几次出场,敬酒环节不像合肥每桌只集体敬一次而是逐一敬酒,而且往往还夹杂着闹房的游戏。这不,活力四射的老新郎表演了用嘴叼下小娘子丝袜的游戏。这样照片的数量就上去了。不过合肥的生活习俗是跟着上海走的,上海的生活习俗是跟着日本走的。婚庆的方式也同样,会场布置这一套都是从上海传过来的。之前合肥婚礼只有司仪和摄像师,05年回到合肥市场,渐渐也有了跟拍的和跟妆的。&&&&&&&&但是,后来的拍摄知道,有一种风气至今没能在合肥推广。就是,我们在哪里吃饭?“你凭什么上桌吃饭,难道我没给你钱吗?” 据说合肥某家婚庆店老板曾这样指责找个座位就上桌吃起来的摄像师,说得也对,商业就要有商业的规范,后来的拍摄才知道上海的婚庆公司为聘请的服务人员定好了快餐,我们就在宴会大厅的边上吃盒饭。可是合肥婚庆公司都不愿承担摄影摄像化妆师傅们的盒饭钱,把虚伪的人情转嫁到新人家。&&&&&&&&这一场婚礼并没有这样做,台湾商人为服务人员在包厢定了一桌。原因大概是乐队是通过私人关系友情客串的,后来乐队的人也没去包厢吃,包厢里剩下的都是婚庆公司请的人了。&&&&&&&&“几位喝点什么?”酒店的服务员向我们递来了酒水单,“白开水。”“我也要凉白开。”传到身边那位长相尖细的化妆师手里,“你们男士能喝酒就喝点吧。”她把酒单推给了我。我看了看还有几位搞灯光、音响的小伙子,“我们来瓶葡萄酒吧。”那几位像是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于是,300元的一瓶葡萄酒就被摆到了桌上。&&&&&&&&我座位的另一侧还空着个位子,配合默契的女摄像师去拍花絮了。&&&&&&&&隔了一天,我们又在一起合作拍摄了,空闲时说起那瓶酒,她吃惊地说:“哎呀!刘兄,这是不能点的,看看,你喝药了吧!”“可是,那不是新人安排的一桌吗?”“是呀,他安排你吃饭又没安排你喝酒,上海不比合肥,工作人员一般是不上桌的,婚庆公司定盒饭的。我当时要在的话一定会提醒你的。” &&&&&&&&其实,上海的外地人也很多呀,风气是互相影响的。有一回,新人父母看不下去,不顾婚庆公司的坚持,硬拉我们上桌吃。&&&&&&&&&&有个月余没接到【花好月圆】的订单了,我打电话问问,负责的那位小姐显得很生气,说新郎拿照片的时候来索赔那瓶酒钱。没等她唠叨完,我就说:“这钱我马上来付。”&&到婚庆公司付钱时她不在,交给了另一位负责人,然后给她发了短信,大意是我对当地习俗不知情,希望不要影响我们的合作。还好,没几天又接到了她的摄影预约电话。&&&&&&&&半年后回到合肥,在家看电视的一个瞬间,目光被凤凰卫视财经节目的画面吸引,哟,记者正在采访那个台湾老新郎,原来林董事长还是在商界呼风唤雨的亿万富豪呀!&&&&&&&&&&&&&&&&&&&&&&&&&&&&&&&&&&&&日
日 15:29 &&&
&&&&杨老先生是通过郭P认识的,郭P是我朋友的朋友,他的婚礼是我拍的。&&&&工厂区里和父母同居一室的旧房做新房,简陋的陈设,俭朴的婚礼,他的亲友团成员也都是些国企下岗的和到私企再就业的工人。郭P是63年的,结婚的时候四十多了,可还是初婚。他原来啤酒厂的同事说:“他就是一个车工,条件很平常嘛,可他非要找厂花一级的女孩,结果,当然没结果啦。”如今初婚的新娘子是二婚了,从遥远的东北过来的,原来的丈夫被政府毙了,生的儿子被夫家作为香火留了下来。这样的婚姻稍加品味就满嘴苦涩。 &&&&可是,郭P热爱艺术,是音乐发烧友,拉得一手好二胡,他的朋友圈多了些有特色的朋友。这不,梁J,同为下岗工人和音乐发烧友的婚礼亲友团成员,婚姻就有戏剧性。机缘巧合还是善于捕捉机会,邂逅一位新西兰的黑种老太婆,并且成功地让老太婆爱上了她,让老太婆相信他也爱她,于是,梁同胞实现了莘莘学子十几年寒窗、富商巨贾几十年经营才能实现,绝大多数同胞只有空想却实现不了的中国梦:不做中国人。&&&&和我们共同的朋友在一起聊天的时候,郭P说:“我有个忘年交的朋友住在你附近,也是个知识分子。改天介绍你们认识。”我常被人误解为知识分子。你?你能认识什么知识分子?到了九十年代中期,本朝已经不生产知识分子了。随口说:“招摇撞骗的人多着呢!不会是工农兵学员自诩的吧?”“不是不是,杨老师八十岁了。”&&&&欣赏并借阅他琳琅满目的古典音乐唱片,婚礼之后我们还有交往。一天,他真的带我到他的忘年交家去了,那是中国科学院合肥分院位于三里庵的住宅小区,那时还没有拆迁变成梅园公寓。“杨老师,我是小郭啊!”门被打开的一刹那,我怔住了,这何止是知识分子,这是科学家呀!不是我会看相,更不是特异功能,而是我生长在知识分子的环境里常年熏陶所致,对于知识分子特有的气质非常敏感,对于假冒伪劣者也能一眼看出。 &&&&杨老1948年毕业于东南大学电气工程系电机专业,真正来自遥远中国的知识分子。全国高校电力系统自动化专业通用教材《电机学》的主编周鹗教授是他的同班同学。杨老的哥哥49年之前去了美国,在大学里教书,教授、博导;杨老的弟弟在浩劫中生存下来,是清华大学大气物理专业的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初次见面,我没怎么讲话,主要是郭P和他谈音乐,杨老的亲戚中有一个著名的歌唱家,他弟弟的亲家李光羲。我打量着五十多平米的房子,家具朴素、简单甚至破败,摆放凌乱不堪,地上零零星星散落着纸屑和食物的残渣,沙发上显现出泛黑的油渍。卧室里并排的两个柜子,除了闭合的抽屉里想必放着衣物等私人用品外,柜里柜外,堆满了英文、德文、俄文和拉丁文的技术书籍。其中大部分由于长期没有翻动而布满灰尘。第一面短暂而礼貌地结束了。&&&&不久,出乎意料地接到了杨老的电话,约我到他家里聊天。这时才注意到杨老形容枯槁,步履蹒跚,身着和上次一样的脏兮兮的睡袍。我们坐下后,他掏出几块钱的廉价香烟递给我,“不用不用,我这有。”我递给他婚摄时别人送的金皖。&&&&杨老和本朝培养的父辈知识分子不同,建政后,很快被打成右派,长期近似牢狱的牛棚生活,几十年来被运动得人不像人,家不成家。“具体因为什么啊?”“当年科学院分来一批‘拔青苗’的大学生,在我手下工作。他们水平太差,根本不能胜任工作。我就向上级实话实说了。”(注:“拔青苗”的大学生还不是 “工农兵”学员)就这么被打倒了,现在虽然被平反了,人生也已灯尽油枯。他显得不很在意,“院领导逢年过节还来看看我,该落实的政策都落实了,不错了。”现在合肥分院给他分了房子,知道他行动不便,分在一楼;也评了职称,好像只是副高。“我这一生没有结婚,我说的没有结婚和别的单身者还不一样,我没碰过女人。”面对老人,我不敢妄加宽慰,只是淡淡地说:“没碰就没碰呗,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孤寂的生活染上了烟瘾,他的烟灰缸里摁满烟蒂。 “你自己买菜烧饭吗?”“不,叫外卖。”附近的一家小饭店每周给他送两次饭菜,他分好,暂时不吃的放在冰箱里。“家里你自己打扫吗?”哦,难得啊,郭P定期来帮忙打扫。“你整天都呆在这小屋里?”“也不,有时候到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这一番促膝谈心的背景,是音箱里传来的柴可夫斯基第六交响曲――《悲怆》!&&&&后来,我们就再没见过了,他现在已经到天堂了吧?&&&&&&&&&&&&&&&&&&&&&&&&&&&&&&&&&&&&&&&&&&&&&&日
日 10:18 &&&
&&&&清晨被断断续续的鞭炮声惊醒,响声很短促,隔数分钟响一次。我到阳台上看时,前面的楼道摆了一些花圈,原来是别人家的丧事。过了一会儿,嘈杂的人声中突然传出凄厉的哭声,人们从门洞里鱼贯而出,人人裹着白头巾,也有红头巾,系着白腰带,几个壮汉抬着一个担架冲出,在外等候的乐队奏响哀乐。担架上的死者被迅速抬进一辆后排座位拿掉的商务车,“嘭”地一声,掀开的后门被关上,四处的哭声也被关进了其他车辆。他们驶往殡仪馆。&&&&这是去世当天或第二天的情形,我拍摄葬礼见不到的一段。我拍摄的是择日火化的那天。&&&&05年的秋天,想方设法开拓着摄影的出路。偶然间路过合作化北路上的殡仪馆,看见门口有些做丧事的店铺,我忽然想起同行曾说过丧事也需要摄像,而且似曾见过。于是走进一家,同心殡仪服务有限公司。交谈中,李经理有点好奇地笑着:“你怎么想到我们这块市场的?”我含混地回答:“别人介绍的。”“既然来了,我们就合作一次吧。”&&&&殡葬服务电话有意思,结尾号码都是:4444,服务人员的小灵通号码尾号也是:44。当我手机来电显示很多个“4”时,这样的业务来了。不像婚礼耗时那么久,葬礼整个过程大约两个多小时。这类拍摄只有两三次,因为一次办丧事的人家塞给我一包烟被殡仪公司的人找借口要去了,又因为一次被同行惊讶地指出:“你这生意怎么谈的?这不是论时间长短的,葬礼比婚礼价格高!因为晦气,都不愿拍。”于是戛然而止。&&&&06年的冬天,早上八点多钟,我来到亡人的家里。家里坐满了戴孝的人,闹哄哄地交谈着。这种事找谁?丧事之家有女婿,俨然是个干事,就是负责张罗的人。女婿的情绪总是淡定的、平和的。沟通之后,正准备拍摄,糟糕!摄像机不工作了,显示磁头脏了,天冷,从外面进屋,产生水汽,我找来蜡烛,取出磁带,把机舱在火上烤了烤,有用空调的热风吹了吹,终于,待机可拍了。拍完室内的陈设,看了看女婿(逝者的女婿哦!),女婿见我折腾完,问我:“可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吗?”我点头示意。“都过来,都过来,摄像师开拍了!”“呜哇――”客厅里的一堆中年妇女以及孩子,来到遗像前跪下,嚎啕大哭。这种场合是不能笑的,我前后左右穿梭,给足镜头。接下来就该出发了。&&&&人们排着队,抬着花圈,至亲们披麻戴孝,由一个看来是死者长孙的大男孩抱着遗像的镜框,在前面领着,默默地上车。葬礼的主车是大卡车,上面立着花圈,站满逝者最亲近的人。副车是轿车、面包车和客车。车辆也扎花,黑纱、白花。和婚礼一样安排了摄像车,路上一样有车队的拍摄。&&&&到了殡仪馆,人们都下了车。不是马上进去,要在院子里排队等候,貌似出殡的日子也有讲究,同一天也扎堆进行。&&&&我们的队伍终于启动了,我机动在队伍的前面、侧面、后面。一进殡仪大厅,满耳都是哭声,满眼都是泪水――别人的泪水,满脑袋都是嗡嗡声。人们围着一个安放死者的大型水泥棺椁缓慢地转圈,有人趴在水泥台上,久久不愿离去,和亡人作最后的告别。&&&&和逝者的女婿轻声打了招呼告辞,走出殡仪馆大厅。最后的镜头,抬起摄像机指向火葬场的烟囱,慢慢推至长焦,袅袅青烟,随风飘散,啊,人的一生结束了。
日 10:42 &&&
&&&&&&&&用加长的名牌轿车做花车,很能体现婚礼的气派。2005年左右,流通在合肥婚庆市场的加长凯迪拉克只约有三辆。贵州某酒厂在合肥的代理商刘总有一辆,“是影视大鳄邓建国的车,放在我这儿了。”他介绍说,闲暇时用这辆车挣点外快。&&&&&&&&这天,我来到花店,坐他的车去一起去新郎家。鲜花即将布置完成,路边走来三位时尚美女,叽叽喳喳对着花车羡慕不已:“好漂亮哦!”刘总上前搭讪:“好车要配美女,坐上去体验体验。”美女们就真的拉开车门进去欣赏起来,刘总接着说:“愿为美女效劳,敢问几位到哪里呀?”美女们和我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送我们?”“当然是真的。”“呵呵……”&&&&&&&&凯迪拉克加长版发动了,刘总和后排美女们交流的距离有点远,因为副驾驶我在坐呀。绕了点路,才将美女们送到目的地,刘总很绅士地为她们开门,下车后,美女们有点神采异样,“谢谢你送我们哦,再见。”“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刘总彬彬有礼,好事做到底。稍稍走远,三位美女扭动腰肢,笑作一团,一定在说:从哪冒出的傻蛋!回到车上,我看了看手机时间,他咕哝道:“时间还早。”我讪笑着:“你可摸到一根毛了?”“好玩呗!”&&&&&&&&有时候刘总也会制造点麻烦。那是一个很难缠很挑剔的新郎,事先安徽饭店的婚庆中心给肥西老傅的红旗车队打过招呼,他们不仅准时到新郎家排队,而且绝口不提香烟的事。可是,刘总不理会这些。接新娘的花车上,刘总大大咧咧地说:“新郎官,你今天搞得有毫rilai(合肥俚语,无对应汉字),到现在还不发烟也不发糖啊?”新郎紧紧咬着牙齿,在一旁的副驾驶位上侧脸盯着他足足半分钟,从牙缝里蹦出:“不好意思。”一下车,径直冲到在现场督导的婚庆负责人洪X面前:“你们家司机搞得什么名堂?!”“唉,这香烟,不在于你自己嘛,你愿给就给,不愿给就不给嘛!”洪X劝解着。&&&&&&&&大多数的租赁婚车驾驶员,脸上写满疲惫与沧桑,可没有这样的喜剧色彩。有时候,在要烟时,冷漠中带着玩世不恭,“新郎官,该发香烟了,没烟跑不动!”在要不到烟时,用玩世不恭体现冷漠,你不是要车队吗?我们各跑各的,跑不同的路,跑散,最终目的地是到的,花车到家后,很可能副车还早着呢! 有机会参与外省婚礼的拍摄,远方的租赁驾驶员,一样的疲惫与沧桑,脸上气质是相同的。&&&&&& &&&&&&&&一段时间,听说别克君威只要八万,奥迪A6只要十几万,这两款也是婚庆车队的主流车型。跟租赁车队的老板聊起:“我买一辆加入你们的队伍,如何?”张W开着贴有奔驰S600标致的二手改装大奔,赶紧打住:“这碗饭不好吃,你别来趟这浑水。”&&&&&&&&这碗饭的确吃得磕磕碰碰。司机和新人家的矛盾随时都会发生,而且经常发生。&&&&&&&&有时,新人家的礼花和鞭炮炸响,落在了婚车上,于是索赔;有时,乡村土路坑坑洼洼,担心损伤小车,司机们不愿开了,即使勉强前行,也让车上的新人亲友下车走,于是新人不干了;有时,新人亲友中出现晕车的,把车吐脏了,于是司机不干了。熟悉这个群体后,我总是事先向新郎提出用他们自家的车摄像,因为租赁驾驶员都不愿意用自己的车做摄像车。勉强用了,有的也不让用天窗,说会把车顶盖压扁了……&&&&&&&&这一场婚礼是我自己接的。上了高速的一段,恰好我在主车上副驾驶位拍摄新人的花絮,女司机小巧的身躯驱动着宽大的老款别克君威,音响有节奏地敲击着重金属的音乐,仪表盘显示出180KM的时速,强烈的反差突然让我感受到一种美。欣赏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在高速上跑错了路。那是合肥南边两条交叉的很容易跑错的高速公路,我们从东西向驶入了南北向。“怎么到吴山啦?!跑错了吧?”我一提醒,女司机反应过来,忙和她的同伴联络,有跟错了的,也有几辆没跑错。&&&&&&&&经过明珠广场时,新娘冷冷地叫车队停了下来。“你们在这等40分钟吧,我们去拍外景。”这一看就是恶意的,我也能感受到司机们憋着的一股气。半小时后,我们回到车上,车队的镜头已经够了,我又坐在了花车副驾驶位上。女司机看似无意地对我说:“我们直接到酒店吧?”我向后摆了摆头:“呵呵,这哪行呢,新娘子还没进门呢!”新娘在后排来气了:“说什么呢?听不懂!”&&&&&&&&新娘接到家,送亲的人也到家,在新郎家经过简单的礼仪,开始动身全部去酒店。按事先约定,车队还要把新人及其家人送到酒店,临行前,司机中的一个光头佬向新娘提超时费了,新娘火更大,怒吼一声:“快走!”&&&&&&&&在去酒店的路上,一直很温和的车队队长,跟我说了一番话,也说给后排新人亲友听的。说的是有些客户认为自己花钱雇的司机,就拿司机当佣人使唤,在向一群人散烟时,唯独不给他,更别说给一两包烟了。语言丝丝入扣,“一根烟能有多少钱?一包烟又值好多钱?做人不能这样。”我,以及所有同行一定感同身受,有哪一个摄像师没有遇到过?&&&&&&&&在金满楼东方海鲜城的大厅里,新人开始迎接陆续到来的宾客。车队队长小心翼翼地走到新娘跟前,轻声提出司机们都在外等着结帐,身旁的新郎一副憨厚模样,是不管事的。新娘只当没看见,继续招呼着来宾。队长等到新娘空闲时板起面孔再次正面提出,新娘也板着脸和他争执了几句,队长走了。伴随发动机的轰鸣,停在酒店外的很多车子同时动了起来,一道道耀眼的灯柱晃动着,拥堵到了大厅门口。司机们下了车,拥进了大厅,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炸雷似的一个声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是光头佬,他高声骂着新人,“用了我私家车一整天,一分钱都不给,想耍无赖啊……我管他妈麓幽恼业哪兀〕底邮俏业摹币桓被沓鋈チ说纳裉P吕缮嫡咀挪恢耄履锉灸艿靥统鍪只Υ颍睦锎蚰兀砍鲎饣槌档墓愀娴酱Χ际牵滴裼勺饬薰境薪樱底邮鞘粲诩菔辉北救说模涣境悼梢酝惫铱N个租赁公司。一般市内三个小时起步,到外地按里程算,结束就拿钱。用手机和租赁公司争论了一通,面对司机们的齐心合围,面对接下来的婚礼被搅局的压力,新娘终于屈服,付了该付的钱。&&&&&&&&有一类人结婚是不需要租赁婚车的,在私家车尚不普及的时候,我在预约时问路:“你家那里通几路公交车?”“公交车?不知道,我们从来不坐公交车。”在拍摄空闲时跟他们说起租赁婚车的事,他们的答案霸气测漏:“哼!婚车还要租赁?我们一通电话,半个小时之内,能集合一百辆一百万以上的车子,还都是新的,旧的不要!”&&&&&&&&&&&&&&&&&&&&&&&&&&&&&&&&&&&&&&&&&&&&&&&&&&&&&&&&&&&&&&&&&&&&&&&&&&&&&&&&&&&&&&&&&&&&&&&&&&&&&&&& 日
日 12:22 &&&
&&&&&&&&你是否愿意娶某某为妻,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无论年轻漂亮还是容颜老去,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吗?我暂时愿意。这才是事实。&&&&&&&&按理说,我们是见不到新人们婚姻变化的。可是,有时是机缘巧合;有时是附近邻居;有时,是,太快了的闪婚闪离。&&&&&&&&小车颠簸了三个小时,来到明光市的一家宾馆吃晚饭,为的是明天的婚礼。酒酣耳热之际,我和新郎家的亲戚闲聊着,“哦,你是合肥市特警支队的?你们不久前一个同事结婚就是我拍的。”“谁?”“名字一时想不起了,他是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毕业的,内蒙古人。”“ZP,符合条件的只有他,婚礼我没去,那时我正在汶川执勤。他们已经离婚了。”“这么快?”“早该离了,就不该结的,那女的是个泼妇。”于是回忆起那场婚礼的点点滴滴……&&&&&&&& XL,他是一串新人中的第二个。第一对是从婚庆公司接的,他的同学。我的碟片得到了他那一帮朋友的认可,后来又发现,我就住在他家的附近。于是,XL就帮我串起了一连串的新人。他老婆看上去和他挺般配的,也很有亲和力,从第一个起,他俩就出双入对地出席同学朋友们的婚礼,看上去很和谐。XL婚礼临近的时候,我在小区偶遇婆媳二人,他老婆主动招呼我,问了一些婚礼的流程和注意事项,婆媳看上去也很和谐。&&&&&&&&后来,见到了他们的孩子,而他老婆生了孩子就在小区周围消失了。带孩子溜达的只有孩子的爷爷奶奶,偶尔推着童车的也有XL。&&&&&&&&再后来……约两年后的一天,我骑车带儿子到省体育场打乒乓球。篮球场边的路上,我从后面看见一个高大的身躯紧紧搂着一个娇小的女孩,俩人一副甜蜜的样子。骑过他们身边时,发现男的是XL,女的换了人。我们在球台打球时,他们漫步到了乒乓球台边的路上,我目光有意回避,可是他却主动喊了我:“刘师傅,你好,你现在可在做摄影了?”“在呀!”“那我这里还有一次要麻烦你。”我尴尬地回应:“没问题,可以可以,到时候打我电话。”他的表情却很自然:“我的手机换了,你的号码不在了,你再给我一张名片吧。”我想要是他的婚礼,再去见一群曾经的人,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然而终究没有再找我。&&&&&&&&从男方家看,这是一场平常的婚礼,新郎是那种学校出来在公司上班的白领,来帮忙的朋友们自然也是同类。女方是外地人,被事先安排在宾馆。车队浩浩荡荡驶入宾馆,迎亲的人们轰轰烈烈来到客房时,门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被关上,我们直接进去了。新娘正在化妆,不知是否浓妆的掩映,新娘眼神流露出一种妖媚。我把镜头推上,给了个特写。一个六十开外的老汉很活跃,张罗着各项事务,甚至指导着我拍摄的细节。从遗传表现上,也看不出他是她父系或母系的亲戚。&&&&&&&&新娘接的很顺利,在海汇假日酒店迎宾时也挺正常,典礼开始了。&&&&&&&&&&主婚人是新郎单位领导,大区销售经理。证婚人是女方的,“有请新娘的爷爷为两位新人致证婚词!”随着那个六十开外的老汉走向主席台,台下“轰”地一声,回响四起,身边传来淅淅簌簌的交头接耳声,“爷爷?这么年轻”……现在人人都知道女孩的干爹是啥意思了,因为中国妞喜欢给成功男人插嘛!成功男人一般都有年龄积淀的。不一定都是当官的,老百姓身份的干爹也有,这回儿又遇到了干爷爷。&&&&&&&&宴席直到我拍完新人敬酒时倒也相安无事,突然,主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新郎的老爹被人拦着,仍然挥拳要冲上去,干爷爷提高了嗓门:“想打人?打110!”这时的我正和一位以前拍过其婚礼的男方亲戚打着招呼,见此情形,调侃道:“你不就是警察吗?去管管啊。”他笑着摇摇头:“这,我们不好干涉的。”走过去看时,冲突的双方是新郎的父母和新娘的干爷爷,而新娘的父母在一旁尴尬地劝说着……终于,怒不可遏的新郎父亲被己方亲友劝离了会场,电梯口,工作结束的我问新郎父亲:“刚才怎么啦?”“我早就想揍他了!一口一个‘我第三者插足’!一口一个‘我第三者插足’!”看得出,心中的怒气难消,我笑了笑:“你们两家以后怎么相处?”出了电梯,新郎父亲连连叹气,“唉!唉!怎么找个这样的人家!”&&&&&&&&结局呢?我的婚礼光盘制作完成交给婚庆公司却迟迟不能结帐,原因是新人没来拿甚至没来看,我电话催促新郎,他总是支支吾吾推托工作忙,没时间来看。直到我认真地跟他说:“你们的婚姻有什么问题跟我无关,我的拍摄和制作是没有问题的。”这样,他才拿走光盘,我才拿走费用。&&&&&&&&婚姻有变化,让我们有机会拍摄了二婚的。&&&&&&&&绿水雅客的植物丛中,晚宴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稚气的小女孩正和小伙伴们追逐玩耍着,几个上了年纪的男方亲戚指着她说事,“他女儿是谁啊?”“ 不就是他嘛!”“现在玩得快活,马上就有她难受的了。”“唉,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啊!”&&&&&&&&&&&&&&&&&&&&&&&&&&&&&&&&&&&&&&&&&&&&&&&&&&&&&&&&&&&&&&&&&&&&&&&&&&&&&&&&&&&&&&&&&&&&&&日
日 14:32 &&&
[font=Arial]&&&&&&&&现在,我真实地叙述这样的人生体验,因为政府也没要求我保密。&&&&&&&&日的下午,我接到了像老朋友一样的电话,“老刘!最近可忙啊?还在做摄影吧?”声音有些熟悉,“你哪位?”“我派出所的老谢啊,”听出来了,是小区片警谢华,“我们所长找你有点儿事,你有空来一趟吧。”我一介良民,而且接触圈子极为单纯,能有什么事呢?“什么事啊?”“我不知道,也不好打听,是俞飞所长私人找你,你来的话直接到他办公室,在三楼。”&&&&&&&&以前接过合肥市公安局防暴支队的电话,我吓一跳,电话里柔声细语的特警,却是一个我刚拍过婚礼的新郎,问我碟片做好了没有;以前也接过瑶海公安分局的刑警电话,我以为摊上大事了,电话里的刑警却是刚认识的影友,约我一块儿拍照片。可是,若非私人性质的警方电话,真的让人忐忑不安。&&&&&&&&三里庵派出所经过合并重组,现在划归了位于琥珀山庄的琥珀派出所。这个派出所刚刚经历了辖区内一场严重的政治事件,全国的民运分子对它不陌生。&&&&&& “你好你好,快请坐请坐,”一见面,小我几岁的俞飞所长热情地招呼着,一边拨打着手机,一边试图用单手打开茶叶罐,“来,泡茶泡茶,”还是不方便,就挥挥手,“自己搞自己搞。”手机通了,又见他说了“你们要找的那位摄影师傅我给你们请来了”之类的话。&&&&&&&&待到我们都坐定,我问道:“俞所长,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也不知道什么事,不是我找你,是我们分局的有关部门找你。我们公安机关的纪律你不知道嘛,不该你知道的事你不能打听。”&&&&&&&&大约十分钟后,一位笑吟吟的四十岁左右看起来精明强干的便衣警察出现在了所长办公室,我们都起身,俞所长介绍道:“这是我们蜀山分局国保大队的某某同志。”国宝自嘲道:“现在国宝的名声可不太好哦,”我们凝重的谈话就以这样轻松诙谐的方式开场了,握手落座后,他说:“请你来,是想听听你对64的看法。”噢哟!这事啊!悬着的心一下放下了。&&&&&&&&放松之后并不在意他们引蛇出洞,“有看法也正常,不要说你们,我们当时也有看法。”因为洞里根本没蛇:“没什么看法,”“如果你是政府领导,你认为该怎样处理呢?”“和你们一样,坚决镇压。”这不是什么蒙混过关的话,这是心里话。如果还有什么没补充的,那就是千百倍地镇压。其实,在这样神奇的土地上,什么方法都是可以的,不是吗?&&&&&&&&“大学生起初是有爱国热情的,但是到后来就被别有用心的坏人利用和操纵了。”用得着他们解释吗?中国人成熟之后都会看透自己的民族,而这个民族是不值得我为它做任何事的。 &&“你有没有发过纪念64的帖子?”“没有呀!”“前几天有没有号召大家在64周年那天都穿黑衣上街?”我设问:“这是我能做到的吗?谁认识我呀?这是社会名人才能做到的!那是胡佳号召的。这样的帖子确实在网上、群里流传,我也看到了。”我接着笑笑,“纪念活动,香港每年都举办。”“有没有往群里发过64图片?”群,也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圈子,聊天发言的话哪还能一一记住?俞所长在一旁提示:“也许是把这个群里别人发的图片转发到另一个群。”“这种情况也许有。”“你没在图片上加什么文字吧?”“纯图片。” &&&&&&&&没有思想准备的突然发问,其实只会让我思绪紊乱,有些事一时想不起来。我把该争的权利讲到,“按理说,你们传唤我,应该开出传唤证吧?”“不是,不是,只是想和你聊聊。”我把在各政论群申明的立场对另一方也重复了一遍:“我既不是你们的朋友,也不是你们的敌人,我不过是个看客。”接着摇摇头,“你们居然连我都找,难以置信!”没往下说了,有一点,我是相信的,如果连我这样漠然围观者都被认为是敌人的话,你们到处是敌人了。国宝争辩道:“找到你肯定是有具体原因的,”他翻开笔记本看了看,“[底层老百姓8群]有没有?你在群里发过什么?”我“哦”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是转发过民主群的64相关图片。”&&&&&&&&事后的思绪才把具体的来龙去脉回忆完整。[底层老百姓8群]是一个左派群,就是那种高举毛泽东思想旗帜,要再来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传统共产主义者群,我入的时间很短,很快就退了。其中群主叫[中革文革首席宣传员小红],在别人发言之后跟贴的速度非常快,言论激进到偏执。出于好奇,我想了解这些人对64的看法,于是就在敏感的日子,转贴了军民互动的图片,[小红]的回答是当年的口号提错了。 &&&&&&&&令我非常惊讶的是国宝的功课并没有做好,确实像是就事论事。合肥工业大学,本科,他记录着,我说的也是实话。可是他们约谈之前,并没有调查底细,他们不深究,我也就不点破了。只要再补充一句话,问题就豁然开朗了。我的专科是90年上的,我的专升本是96年上的,全是通过成人高考上的。86年底合肥动乱时我的身份是失学青年,而89年春夏之交我是合工大成教性质的电子大专班学生,正准备失学去考分配工作的技校。国宝还问了我当年的作为,煞有介事地记录“我没去过北京”的话,你傻呀,我有什么资格参与?!那是一场全日制国家计划内本科以上大学生才有资格参加的精英运动,与老百姓何干?!农民有参加的吗?工人有成建制参加的吗?与我这样的边缘人更没有任何关系!据我了解,五大生、自费生、委培代培生、联大生、中专生,都没有作为群体参加的。还有一个很大的群体,平日里耀武扬威、横行霸道的地痞流氓,他们看起来不懂,其实是精明,也接触过大混混、小混混,在特殊时期,在国家机器面前,噤若寒蝉,连屁也不敢放。如果我跟着呼喊民主自由,人们一定会说,你有什么资格?那时去北京上火车是不用买票的,但要出示学生证,说的是正规大学生证哦!要知道,那时候的大学生和今天有着本质的不同,他们是天之骄子,侍宠而骄,进校门就当自己是国家的主人了。一种运动,脱离了这个民族绝大多数人的支持,它是为了谁?&&&&&&&&那时中国风云变幻,未来之路出现了不确定性。作为一个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有一件事可以说明我的类似于恶作剧的心态。那年那日之后一周左右的时间,想看看同样是死气沉沉的自费电子班有什么反应,我在固定的主楼六楼教室黑板上用粉笔书写了《人民日报》的一副对联,上联是:驱日寇打蒋匪抗美惩越老子我何坚不摧,下联是:卫首都爱人民荷枪挨打子弟兵一拳不还。很快,下一次上课时,无线电系的一群领导满脸怒气,表情凝重地来到教室,宣布本班发生了一个严重的政治事件,要彻查是谁写的!“我写的,《人民日报》的对联怎么了?”“不是说你,是有坏人篡改了!”被改动的是下联。课后私下里和领导说:“我帮你们找到坏人,可要表扬我哦?”领导呵呵一笑。&&&&&&&&从虚拟走向现实之后就会发现,计算机和互联网使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呈现出多样性,但是,这种联系是真实的。以前的工作中了解到,整个公安机关的一局、一处、一科,都是国家政治保卫部门。今天在一起喝茶的,不是网友,而是政治警察。当他问及老婆孩子的时候,心不由自主地颤抖。我哪有闲情逸致品茗哦!国宝也没有喝一次性纸杯中的茶,只有俞所长喝着自己茶杯里的水。&&&&&&&&在正题说完开始闲扯之前,国宝收敛笑容严肃地告诉我,64图片是禁止传播的。“我觉得国家已经定性了的东西,就不要再去讨论了。”俞所长在一旁补充道:“看看可以,不要传播。”&&&&&&&&我一直避免碰触禁区,但是禁区的界限却很模糊。我有自己的博客,文章主要是写自己和身边的事,我相信个人之间的矛盾要远大于阶级矛盾,因此在政治上是中立的。虽然有微博,但不太会用,不知如何用微博联系别人,我发出的微博图文,全系转载,并注明了不代表本人立场。在政论群中,无论左右,大多数人的言论都非常尖锐和敌对,我不知道这数以万计的人是否都喝过茶?俞所长的办公桌上有两台电脑,我提出上QQ看看我的发言记录和日志,国宝说:“算了算了。”&&&&&&&&闲聊的话题似乎是我主导的,我开启的每一个问题都要讨论一番。“我还以为你们找我跟安妮事件有关呢!虽然我去过几次翠竹园,但从头至尾只是看看热闹,没和任何人讲过任何话。”于是他们找了个靶子,开始痛斥张林,“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我敢说你没他挣得多,你别看他没工作,就靠这一个多月的炒作,赚了四十多万。”“怎么会这么多?”他们数给我听,有境外敌对势力给的,有不明真相群众捐的……“好像本地居民反应很冷淡,”“小区里居民很反感了!都是他们自己玩自己的,搞到最后还起了内讧。”“为什么?”“分赃不均,张林认为那些钱是属于他个人的,别人认为那钱是捐给他维权的。”经他俩一解释,我再一对比,觉得网络上的图片和流言很多与事实不符,比如安妮不符合在琥珀小学西区上学的资格,也没人绑架她,她有学上,是蚌埠市蚌山小学,没去上不是警方不给而是张林不给,借以制造事端。我们各自说了对民运分子的看法。“不少来合肥支援的民运人士都在群里,但我只在群里聊聊,他们的联系方式都是公开的。张圣雨知道我是合肥本地的还说我胆子太小,我告诉他,我是看客,不是民运人士。”国宝对这些人如数家珍。谈到刘卫国,俞所长很气,“你要是有理你起诉啊?海南小学生开房案怎么没人绝食,那是因为已进入司法程序!律师绝食不是耍无赖吗?这样的律师事务所应该关闭。”谈到李化平和陈云飞,国宝也很生气,“我们合肥警察已经很不错了,以前哪允许胡闹这么长时间,那些人都没有工作,哪里有事就窜到哪里,钱从哪里来?”我觉得张林挺可惜的,当年蚌埠地区的高考状元,清华毕业,坐了十几年牢,婚也离了……国宝把刑事拆开了:“有一次是煽颠,有一次不是。”原来他出狱后搞了个公司,把三个姑娘给睡了。“嫖娼的事咱就不说了,他说他是谈恋爱,谈恋爱同时跟三个女人睡觉啊?这是流氓罪!”“那就是个政治流氓!”俞所长一旁补充道。国宝给这些人定了性:“我们是保卫国家政权的,他们是颠覆国家政权的,你说是不是敌我矛盾?!”&&&&&&&&咱也得检讨检讨:“说得严重一点,我的心理可以认为是唯恐天下不乱。”“乱了对谁有利?对谁有害?对张林那样用心险恶的坏人有利!受害的是老百姓!”&&&& &&&&&&&&一个多小时的谈话内容涉及范围很广,从钱运会,“那是车祸。”到袁莉亚,“视频都公布了,明明是自杀嘛!”再到郭美美,“我们对红十字会也不满啊,但说她卡里有51亿,太夸张了。”他们承认“美国确实有许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但是不承认可以照搬,“你可去过农村?如果选举,都是些什么人能选上啊?”这我相信,不光是农村,城市如果选举,选上的一定是黑社会头子。&&&&&&&&同样是反现政府,观点和主张也是南辕北辙,大相径庭。那些左派群和网站,为什么也被打击?“毛主席的历史评价是七分功绩,三分错误。”而毛左们打着太祖的旗号,攻击太宗。稍加细心才发现,网上那么多肆无忌惮地谩骂太祖的言论为什么不被查禁,原来当代要在猫论指导下戴三块表用科学发展观去做中国梦。&&&&&&&&结合自身和身边,我也把对警察的不满宣泄了一番,但是,国宝是来调查我的问题的,不是来解决我的问题的。在此,他们只为警察的行为辩解着。&&&&&&&&24年过去了,回忆头十年,国内外的民运对政权有影响吗?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何况中国知识分子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知识分子,恐怕一年不如一年吧。而对重大历史事件、敏感政治话题的看法,问我,人微言轻,好比两岸九二共识,我承认或否认有意义吗?那要是马英九或蔡英文的态度就很重要了。真正对共产党政权构成威胁的是李传佛教。这点政治敏锐度我还是有的。所以只要是邪教徒主导的群,我发现就退出。&&&&&&&&“不好意思啊,耽误你这么长的时间。”我们自然地起身告别时,老谢适时出现了。寒暄着送我出门,和国宝握手道别的时候,他说:“不要往心里去,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能不往心里去吗?能没负担吗?这是国家政治保卫机关找你呀!&&&&&&&&和好朋友通了电话,有的当即在电话里把我怒斥一番,有的紧张地晓以利害,规劝我不要和敌对势力搅到一起。可是,辗转反侧,这一切实在是虚无飘渺,我没有和任何人见过面,见过视频的面;没有和任何人讲过话,讲过音频的话。不上网不上QQ,他们都是不存在的。再次打开QQ,发现政论群太多了,群里的国家敌人太多了。我原本加入这些群是想获得不同于宣传“伟大光荣正确和世界各国灾难”的CCAV的多元资讯,现在该走开了。于是向所有的政论群发出以下的一段话:&&&&&&&&“通常分别会说再见,但这一次,对本群,我要说,永别。&&&&&&&&入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已经在政论群里陷得太深,6月9日下午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让我幡然醒悟,原本只是对群里不同的新闻资讯好奇,也想看看大家争论,难免转发不代表本人观点的图片到别的群。没想到损害了党和政府利益,很抱歉。&&&&&&&&我仅仅是一名看客,对政治不感兴趣。也没想到入这些敌对势力的群会给自己带来危险,这样下去会害死我全家的。彻夜未眠啊,我该走了,我还要在这个国家生活,远离是非之地。”&&&&&&&&今年5月35日那天,包括我所在的[图说天下M]群在内的几乎所有图说群都被解散了。现在,我也退出了[普世价值]、[自由航母]、[民生客栈]、[铿锵自由谈]等等群,只留下了一个半发黄图半论政的[美图秀秀]群作为获取信息的窗口。&&&&&&&&在这些天南海北、天涯海角的陌生人群中,我是没有私人恩怨的。从6月13日起,我的QQ邮箱里,有个网名叫[惩治并横埽流氓土匪]的家伙(QQ号:)不断地塞进用极端下流污秽的语言辱骂我的邮件,多达50封,有一封是网名[水库](QQ号:)的人发的。这是为什么?这是什么样的人和什么人?从信中反复提到的“怕死的羔羊”和利害关系分析,我认为是民运分子,后继的遭遇更坚定了我的判断。&&&&&&&&&&我把邮件的电脑截图发到了仅存的[美图秀秀]群,这群和那些民主群是息息相通的。我能拎得清,知道这样做损害民主追求者的形象,所以才通过最后的渠道希望阻止谩骂。以前私聊过的群主[江西男人]和我最后的私聊依然误当我是民运分子,我告知仅仅是看客时,他言语就充满敌意了,很快,最后的群踢了我。我轻轻地告诉你,要打击那个群很容易,传播淫秽物品是不是罪?玩这手政府很在行。&&&&&&&&采取对骂的方式,那不是把自己也变成疯狗了吗?而且素不相识,没有意义。提醒之后,我将截图发到了凯迪网络。有网友邀请我加入了相对中立的一系列群,我将截图奉上。又有网友邀请我回到某民主群,我请该群之众对着截图照照自己,结果被请自出。几进几出的[图说天下]群,我的言论被称作了“狼放养的羔羊”,好在群友对我都熟悉了。&&&&&&&&&&&&&&&&群的一项功能是可以上传共享文件。从群里下载这些不同立场的音频、视频和文字的文件收听观看,也蛮有意思。喝茶之后的某个早晨,7点到7点半的时间,打开电视,漫无目的地翻阅着频道,突然,中央电视台社会与法频道的热线栏目,哇!嘉宾是王雪梅,又一次嘉宾是曹宝印。群友上传了最高检首席法医王雪梅驳斥合肥审判的视频,我还以为那是她叛逃后召开的记者会呢!群友也上传了《宝印说新闻》的特别节目,节目中曹宝印金刚怒目,矛头直指劳教的故事。头有点晕,这是咋回事呢?!身在大陆的不同方向、不同程度的政治异见人士很多高高在上,上层社会的缠斗我们很难厘清。定定神,我真的很生气。我不知道国宝看后有何感想?茅于轼、张鸣、易中天、于建嵘……的言行够喝几壶茶?&&&&&&&&极具讽刺意味的是,写完《革命的代价》这篇文章,就被代价笼罩着了。其实,无论中国未来怎么样,都跟我没有关系,因为中国是你们的。你们之间打得头破血流,杀得尸横遍野,关我鸟事?至于民主、自由、宪政……不是你烂了也看不到,而是你变成化石也看不到。&&&&&&&&&&&&&&&&&&&&&&&&&&&&&&&&&&&&&&&&&&&&&&&&&&&&&&&&&&&&&&&&&&&&&&&&&&&&&&&&&&&&&&&&&&&&&&&&&&&&&&&&&&&& 2013年7月[/font]
日 10:20 &&&
先上几张我QQ邮箱里的截图吧,具体的以后再谈。
日 13:38 &&&
&&&&&& 农村的事怎么那么复杂呀!难怪三农问题是个大问题,因为农村人就有大问题。幼年被灌输的野人形象现在变成了野鬼。&&&&&&&&我拍的纯农村婚礼不多,差不多每次女方家都会横生枝节,在把女儿泼出去的同时,和亲家翻脸。熙熙攘攘,来来往往,都是为了一个钱。当男方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来到女方家门口时,女方的长辈,特别是父亲,总会挑出男方少带和忘记的礼品。大都是少给钱了。给钱的环节很多哦,假装给新娘梳个头要给钱,背新娘出门的哥哥要给钱,拎子孙桶的小孩要给钱,伴娘要给钱……争执起于钱数。也有仅仅是鞭炮放少了,忘带个灯了,文化不多,礼数不少。结果遭致女方家长的强烈抗议甚至是破口大骂。要想把新娘接走,新郎及其家人还都得忍着,陪着不是。&&&&&&&&接回家以后呢?可就不把女方家人当回事儿了。05年初的一次经历,在肥东路口乡的农家。婚宴就在男方家里举行,摆了四五桌。开席之前,小两口还在农田上的树荫下拍了貌似甜蜜的外景。吃饭的时候,感觉气氛不和谐,男女双方亲戚分开来坐,各吃各的,没有交流。等到筵席散了,女方亲友怎么走呢?来的时候是男方家的两辆小面包车和一辆轿车接来的。&&&&&&&&轿车司机没等众人吃完就提前走了,一辆面包车坐满了男方亲戚,女方亲戚过来探问时,已经塞不下了,女方人士眼巴巴地看着小面包喷出几股黑烟,摇晃着走了。领头的新娘舅舅又去探问另一辆只有驾驶员在上面的车,“车坏了!”车上人生硬地回了一句。新郎家里这时反而笑声多了起来,而女方送亲的一干人马都在门外了。他们无奈地看了看,“走吧走吧!”于是悻悻然徒步往村外的乡村公路上走着……&&&&&&&&约莫走了半里路,快到了土路与水泥路的交汇点,路边有一个小店。他们的脚步停了下来,远处,那辆“坏了”的面包车晃晃悠悠地从一个拐弯处爬了出来。此情此景让女方家的一群老妇女恨恨地骂出了声。新娘舅舅为首的一群人来到路中央挡住了车子,面对老妇女们叽叽喳喳的质问,操合肥市口音的中年男子,就是那个驾驶员,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看可能坐下了,能坐你就上两个。”但他随即对一旁的我说:“师傅,你可以上来。”新娘舅舅争锋相对:“你是我们女方从影楼请的,跟我们一起走。”我站到了远处观看。&&&&&&&&驾驶员懒得跟他们纠缠,将车子发动起来,女方亲戚急了,不仅女人在骂,而且男人也大起声来:“猪都不如!猪都不如!”车停下了,驾驶员从车窗探出头来,狠狠地回骂:“ 你马勒戈壁,再骂,我搞死你!”想急于摆脱,又发动车开走,这时女方的一群一拥而上,照小面包的屁股跺了上去,车子戛然刹住。车门哗啦一下拉开,里面人鱼贯而出,驾驶员径直冲到了新娘舅舅面前,一侧,男方的一位中年妇女和女方的一位中年妇女也面对面地对峙着,不到一秒钟,驾驶员和新娘舅舅几乎同时单拳出击,砸向对方面门,这边俩中年妇女也同时双掌出击,撕向对方脸颊。这么合拍,让我感到脖子上渗出了一片鸡皮疙瘩。战役打响了!十一二岁的孩子也参战,只见他捡起一块树疙瘩朝女方亲戚扔去,木头打到了墙上反弹击中了一人,那人应声倒下。男方亲戚越战越勇,高大的新娘舅舅被腿上打着石膏和夹板的驾驶员打倒在地,爬起来跑了,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从小店后堂摸出一把菜刀,杀得兴起,见路边还有一个男人拎个银色的铝箱闲站着,就是我呀,认不识的就是对方的,冲了过来,猛然想起来了,这是摄像师,“噢”地一声摸了一下自己脑袋,转身杀向别人。不参战的一个八旬老太婆在一旁骂着“没嫁过丫头”、“卖便宜了”之类话,另一方一个哺乳期的少妇紧紧把孩子抱在怀里,发出“呜呜”的哭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身影和一个中年男人飞奔而来,新郎和他父亲已经得到战报了。新郎在田埂上抱住驾驶员,试图劝架:“二舅!二舅!你听我讲啊!”“滚!”杀红了眼的二舅一把把他搡个趔趄,“你算个屁!”新郎老爹也张开双臂劝阻着……&&&&&&&&天色暗淡下来,没等乡村爱情故事画上句号,我乘摩的到国道上拦了大巴再转公交,踏上返程。&&&&&&&&&&&&&&&&&&&&&&&&&&&&&&&&&&&&&&&&&&&&&&&&&&&&&&&&&&&&&&&&&&&&&&&&&&&&&&&&&&&&&&&&&&&&&&&&&&&&&&&&&&&&&&&&&&&&&&日
日 09:32 &&&
&&&&&&&&这几天,传销又在合肥掀起一股风浪。风浪在全国此起彼伏,宣布为非法后的这十几年,怎么也压不下去。&&&&&&&&没有公开取缔前,我曾经在传销的门口伸头向里面望了望。那是96年的秋天,在单位打架被扣了钱心里郁闷,我把办公室门一关,到人才市场去转悠了。&&&&&&&&第一时间就找到工作了。是一家纯净水公司,做业务。面试的时候,女老板在我的简历上写着“满意”,我也满意地笑了。这样的女人不少,在开放的初期,到南方,到太宗划圈的地方去淘金。然后拎着第一桶金回内地创业。新来的业务员需要两两搭档,一个六安口音的小伙子很有亲和力地冲我头一扬,笑吟吟的脸上用发亮的眼睛向我传神。我说:“我们俩一起搭档吧。”&&&&&&&&就这么自然地一起跑业务了,带着资料出门后,“你去谈啊?”“你去谈啊?”相视一笑,谈个屁啊!走,到附近的西山公园逛逛。我们天南地北地胡侃着,搭档向我吹嘘着他的艳史,我嫉妒地问:“你才多大?”“不到20。”他越说口味越重,“你才19岁,谁玩谁呀!”他淫笑着:“这你就不懂了,搞戮鸵憷 。”……不知不觉已到了下班时间,话题回到了公司,“我看在这个公司干不行吧?”小伙子抖擞精神:“我也不想待了,回去你看我的!”&&&&&&&&女老板细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女式烟,猩红发紫的嘴唇慢慢地吐出烟丝,小伙子小心翼翼地走到老板桌前,女老板略一欠身:“有事啊?”他鞠了一躬,表情变得庄严肃穆,说自己突然遇到什么困难,急需用钱,然后信誓旦旦地用人格保证,说一周准还。说到悲戚处,眼神充满忧伤。女老板被打动了,大笔一挥,借给他500元。晚上回家后,我接到了小伙子打来的电话:“哈哈哈!老娘们被我轻易地耍了。”他如此这般地描述了一番,原来他在应聘履历表上填写的姓名地址电话全是假的。“老哥,咱们后会有期。”&&&&&&&&有眼缘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一个20出头的小美女。第二天,她见我身边少了一人,就问:“和你搭档的小男孩不干啦?”我示意她到无人的地方,“小男孩干得漂亮。”听我一说,美女眼里散发出羡慕的光泽,“这,这小东西还真有两下子,我还担心他在这里被老板剥削呢。”“你也想借?再借就不灵了。”聊着聊着,美女似乎是在牢骚:“这个公司有什么干头啊,嗳,你想不想做生意?”“想啊,哪有钱呢。”“不要几万,只要几百。这是一种全新的销售模式,在这种模式里,你自己就是老板,是给你自己做业务……”美女侃侃而谈,我一时半会儿搞不清啥模式,我说:“越听越糊涂。”她耐心地说:“改天我约你,我们一起去听讲师讲课,你很快就明白了,记住,这种模式在国外早就流行了,叫做,传销。”我们互留了电话,都辞了职。短短两天,外面的世界有这么多新鲜事物,真精彩。&&&&&&&&很快收到她的传呼,周六约会的地点在今天世纪云顶的西面一环路边,她家附近,一个单位的门口,里面有办公楼和一个礼堂,再往里就是小区住宅。和美女这样约会还真说不出是啥滋味,到地点后,我呼她的BB机,三两分钟后她从小区里面出来了。&&&&&&&&美女领我进了礼堂,里面坐满了人,窗帘被拉下,光线暗淡,黑压压有上百号,为首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美女跟她引见了我,我和美女就找个位置坐下来听课。这会明白了,原来,我需要花三百多元购买他们的一套产品,然后,我再去发展下线,把产品卖给他们,下线再去发展下线,卖出的产品都有我的佣金。就像金字塔一样,越往上层的人赚钱越多,这样人传人就省去了进商场和超市的费用。而我的上线,就是身边这位小美女。“那我要是发展不了下线,产品能退吗?”美女肯定地回答:“可以退。”这里要说明的是,他们的产品和公司是合格的也是合法的,Amway,大名鼎鼎的安利。讲师讲课间隙,女首领拿出他们的洗涤产品,现场演示,我递上机械手表,请她清洗一下,她这时想起来介绍了,“这位是我们的新朋友,大家欢迎。”掌声弄的我好生腼腆。女首领继续演说着,谈起传销的合法性,她说中央有人支持,举例薄一波就很赞赏。说着说着她激动起来,话语充斥着敌意,“这里有没有工商的、公安的卧底?有种你们就站出来!”那时虽没明令禁止,我看出争议一定有。先掏钱买产品,我不是那么轻易上钩,散场时,我对美女说希望进一步了解安利,了解传销,再作决定。&&&&&&&&美女盯得真紧,很快就有了下一次的约会。约会的地点离我家很近,我走出来时,在宣城路的合工大门口见到的不止她一个,而是包括了女首领的一群。女首领见了我说,加入他们的团队能交到很多的朋友,今天是在一个朋友家里聚会。他们向北走着,一边还用当时并不发达的通讯工具联络着更多的人。由于生疏,路上我和她走在一起,与其他人保持了距离,一问一答,我基本上弄清了传销。看着这些人刻意掩饰的隐蔽,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怎么感觉像特务?”她白了我一眼:“你怎么不说是地下党呢?”在过马路的瞬间,女首领回头注意到了我俩,“呦!你们俩好般配哦!”这时,美女终于露出难得的羞涩。一行人走入老旧的宁国新村小区,途中又汇集一批人,集会地点设在不起眼的五楼单元民宅里。在上楼的一刹那,我拿定主意,退出。和美女道别的时候,她很失望。&&&&&&&&几个月后的96级专升本一年级下学期,班上一位刘同学在下课时和我攀谈起来,要给我介绍一个全新的销售工作,别的同学也围过来听,见他话说一半留一半,我脱口而出:“搞得这么诡秘?”被我这么一白话,他也不高兴了:“不愿去就不去吧。”之后他私下又联系我,碍于同学情面,暑假的一天下午,我还是和他约好见面去那个公司看看。刘同学不像是那种奸猾的人,是铝厂的劳模,后来还被本地报纸宣传过。在四牌楼的天桥上见面后我们又转车到了琥珀山庄。来到一座圆形的楼房,在圆形的公司大厅里,面对同样是精细化工产品,刘同学向我介绍这是雅丽,台湾的产品。还是传销的那些套话,什么快速致富啦,什么交很多朋友啦,这次买一套要交七百多元了,而且买回的产品很难退,直到你找到下线。这一次我当即拒绝了传销。&&&&&&&&又过了几个月,喉舌媒体的风向骤变,传销被定为非法活动,被禁止。我又想起了美女。&&&&&&&&现在我已经想不起她的名字了,很奇怪,却还记得她家的电话号码,五位数的。再联系她:“你还在做传销吗?”“呵呵,已经不做了。怎么样,最近还好吧?”&&&&&&&&喉舌之后就该出拳脚了。这三拳两脚可真没把传销打倒,这么多年了,传销依旧顽强地生长着,大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势。&&&&&&&&&&&&&&&&&&&&&&&&&&&&&&&&&&&&&&&&&&&&&&&&&&&&&&&&&&&&&&&&&&&&&&&&&&&&&&&&&&&&&&&&&&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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