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转盘的针转到手机那里时间永远不会停下来来?

& 第10章 噩运转盘05索菲亚的畸恋
罪爱安格尔·晨曦篇 第10章 噩运转盘05索菲亚的畸恋
&&&&安格尔说完了,也吃完了海绵蛋糕,就问莫飞,“去散步么?”&&&&莫飞看了看一脸困惑加迷茫的其他人,小声提醒安格尔,“安格尔,还没有说完。”&&&&安格尔眨眼,“说什么?”&&&&“索菲亚是凶手的事情。”莫飞道。&&&&安格尔托着下巴靠在桌边问索菲亚,“你不想承认?没必要垂死挣扎,证据很明显。”&&&&索菲亚皱着眉头看着安格尔,抿着嘴,不开口。&&&&“安格尔。”莫笑还是小孩子,求知欲强不耻下问,“说清楚点,为什么你让我把老钟拨快五分钟,就知道索菲亚是凶手?”&&&&“这一点并不难理解。”霍威尔道,“钟多了十分钟,你只拨快了五分,这表示期间有其他人动过钟,所以,会说少了五分钟的人就是凶手。”说完,霍威尔略得意地看安格尔,“对不对?”&&&&安格尔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道,“除了对不对之外,人生还应该有点别的追求,这世上最愚蠢的就是自我感觉良好其实却并不怎么良好的人。另外,我救你一命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还有,莫飞不需要一个酒鬼做老师。”&&&&霍威尔张大了嘴,“你……”&&&&众人默默叹了口气,安格尔好毒好狠好准确好直接。&&&&安格尔一扭脸,不想理会霍威尔。&&&&众人都默契地抽了抽嘴角,安格尔大王此时脸上的表情就是——此人神烦!&&&&罗伊也走了过来,“我刚刚报警了,警察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众人都看安格尔——警察到来前,起码得有将索菲亚定罪的绝对证据吧?&&&&安格尔问罗伊,“还有海绵蛋糕么?”&&&&众人咽唾沫——好像打他一顿哦!但是莫飞肯定不让哦!&&&&罗伊又给安格尔拿了一块海绵蛋糕来,安格尔低头拿勺子挖。&&&&莫飞见众人都快磨牙了,就问安格尔,“不如,我来解释一下?”&&&&安格尔点头,“嗯。”&&&&莫笑撅嘴,“安格尔你对莫飞态度明显比对我们好!”&&&&安格尔看了看他,点头,“对啊。”&&&&“你歧视!”莫笑投诉,“偏心!”&&&&安格尔叼着勺子反问,“有什么问题?”&&&&修德轻轻拽了拽莫笑的袖子,“不要惹他,他有特异功能。”&&&&莫秦无奈打断,“莫飞,赶紧!”&&&&莫飞就道,“呃,我觉得关键的并不是五分钟,而是总共的时间减去五分钟,能确定的确有人对钟动了手脚!”&&&&众人做了个平时艾斯最常做的动作——歪头。&&&&莫飞接着解释,“如果莫笑没有动那个钟,那么索菲亚无论将钟调快了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她的答案和注意时间的霍威尔的答案都会是一样的。就因为莫笑提前调快了五分钟,所以霍威尔的答案永远会比索菲亚说的时间多五分钟。也就是说,就算没人注意到时间,索菲亚说的答案,也会比正确的答案少五分钟。”&&&&众人都有满足感地点头——这句懂了!&&&&“火应该也是索菲亚放的,把我和安格尔困在藏书室里边,她应该研究过多种杀人放火的方法,利用图书馆里的灯泡或者电路,制造了一场意外的火灾,还用助燃剂加速了火势。但是她并不是要烧死我们,只是想要通过这场火,把大家引出客厅,制造混乱,她好改动时钟,然后安装暗算霍威尔的机关。”&&&&众人接着点头——这句也听懂了!&&&&“索菲亚吃饭的时候不可能戴着手套。”莫飞道,“安格尔说的没错,证据很明显,放助燃剂的燃烧袋和凳子都没有燃烧,说明上边有索菲亚的指纹,同样的,钟上也会有!”&&&&众人都一起回头看索菲亚——指纹?铁证啊!&&&&索菲亚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良久,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不再开口。&&&&众人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也都皱眉——真的是她?!&&&&“不过安格尔。”莫飞问安格尔,“我不明白索菲亚为什么一定要去改那个钟,还有,和数学不好有什么关系呢?”&&&&众人也跟着点头啊点头——这个他们也不懂!&&&&安格尔似乎很满意莫飞的表现,放下勺子,先问罗伊,“如果老钟的时间错了,会很快被发现么?”&&&&罗伊想了想,点头,“老钟准点会敲钟,应该很快会被人发现有差错。”&&&&“如果发现时间错了,你会怎么做?”安格尔问。&&&&罗伊回答,“调准它。”&&&&“调准这个钟,有什么窍门么?”安格尔又问了一句。&&&&罗伊微微一愣,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拍手,“啊!”&&&&安格尔笑着点头。&&&&“啊什么?”莫笑没明白,急着拽罗伊,“什么情况?”&&&&“是这样的,老钟要拨准,就必须先让钟摆停下来,让钟摆停住的方法是将时针转到七点整。”罗伊说。&&&&众人仰起脸想了想,貌似是……&&&&在场都是些少爷,调钟的自然是管家或者仆人。&&&&罗伊细心解释,“这个老钟,只要时针指到七点的时候,钟摆就会停,然后将时针转向需要的时间,钟摆都不会再动。再将分针转到想要的位置,等分针停止转动的时候,钟摆就会自动摆起来。如果钟摆不停直接调时间,这个钟会走着走几天后就错乱了。”&&&&罗伊的话说完,众人都打了个愣神。&&&&莫笑忽然抓头,“呀?我好像听到了什么重点,但是又好像错过了什么重点。”&&&&“重点是时钟如果不准,会几天就会错乱!”莫飞显然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恍然大悟,“如果这个钟和那个转盘内部结构一样,里边的齿轮就有一套固定的运转方式!要让转盘指针在固定的时候走动到固定那一格,就必须不能发生错乱!一旦错乱了怎么办呢?就跟这只钟一样,拨回七点,重新再来!所以无论谁碰了转盘,转盘的指针就必定跳回到烧死那一格,因为那就等于是时钟的七点,是重新再来的起点!凶手还想按照转盘规律来杀人,就必须让这个钟准!换句话说,真正的凶手,是按照这个钟,结合转盘来杀人的!数学不好,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安格尔!”&&&&安格尔伸手捏了捏莫飞的下巴,“聪明。”&&&&“前面听懂了。”莫笑更着急了,“但是跟数学什么关系?”&&&&在座除了莫飞,精通数学的王子沛显然也听懂了,就帮着解释,“我的计算是通过齿轮的规律来算的,列出了很多数据。如果说有人碰到转盘,烧死一次发生,其实是等于转盘重新启动一次!烧死是随机发生的,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会碰到指针。可每重启一次,就表示后边的数据都不对了,我接下去算出来的年月日时间就不准了,而最麻烦的是,之后转盘再转到哪一个格子,就也不准了,要重新算过,除非……”&&&&“让钟也重启一次!”莫秦也明白了,“如果说烧死案是在今天晚上七点发生的,就表示转盘在七点被重启了,明年转盘跳到哪一个格子她就不知道了。但是如果钟也被重启一次,比如说是明天早晨七点调准了时间重启,那么两者之间就相差了十二小时,只要用之前王子沛算出来的第一组数据减去十二小时,根据那时候钟上时针所在的位置,就能反推出下一种死法了!简单说,烧死发生之前是根据转盘显示的死法推案发时间,而烧死之后,她就要根据案发时间来推转盘的格子在哪里了!因为她数学不够好所以需要用笨办法,如果够好,比如说子沛如果知道了烧死就是随机重启这个关键,就能准确地算出下一次案发时转盘会转到哪一个格子!”&&&&虽然有些绕,但众人都想明白了。&&&&莫笑摸着下巴点头,“哦!所以凶手要做到的并不是让时钟准时,而是让时钟重启,这样才能根据王子沛算出来的数据,推算下一种死法!果然,数学不好犯案风险大大增加啊……”&&&&“我好像还不是太懂,不过管他呢。”修德好奇地问安格尔,“你为什么一开始就知道凶手是索菲亚?”&&&&安格尔托着下巴,“她一看就数学不好的样子。”&&&&……&&&&众人惊骇——不是吧?!&&&&安格尔望天。&&&&众人都有个莫名的念头——他是懒得说了搪塞一下!&&&&“为什么杀了那么多人?”罗伊不解地问索菲亚,虽然她平时不近人情说话刻薄,但也不像是那么变态。&&&&“杀了十几年人,竟然没人发现。”斯达夫问安格尔,“那之前是谁在杀人?”&&&&安格尔笑了,“其实她未必杀了那么多年的人。”&&&&众人都不解。&&&&安格尔道,“莫秦给我看那些照片的时候,我就觉得并非是持续五十年的连环杀人案。”&&&&众人都纳闷。&&&&“可的确五十年来都有死人……”莫笑说。&&&&安格尔无所谓地一耸肩,“最早的命案是,一个工人搬东西的时候转盘掉了出来,意外启动了,然后当晚,工人搬东西的时候被砸死了。简单一点概括,一个工人搬东西的时候闯了两次祸,第一次摔烂了一个箱子,第二次被雕像砸死了,如果没有噩运转盘的存在,你们还会怀疑那是一个连环杀人案的开端么?”&&&&众人面面相觑,都摇摇头,只能说那个工人不小心或者太倒霉吧。&&&&“第二次引起人注意的事,一下子就跨到了十三年前,一个姑娘淹死。”安格尔说着,看王子沛,“正好转盘转到了淹死这一格,概率高么?”&&&&王子沛摇头,“如果说同时发生那概率不高,可是,并没有证据证明命案的发生和转盘的转动是同步的……如果是转盘那一年正好转到淹死那一格,而在转盘转到下一格的这一整年时间里,有个人淹死了,那概率就相当高了,不能排除只是巧合。”&&&&安格尔接着说,“真正命案发生时间和转盘转动同步的开始,是那个被晾衣绳绞死的女佣,也就是说,是五年前。”&&&&“古堡里的人都知道转盘被监视起来了。”莫秦皱着眉,“于是只要在特定的时间制造命案,那么之前所有的命案,就都可以归到转盘的诅咒上面了!换句话说,无论索菲亚是从十年前开始杀人也好,五年前开始杀人也罢,都被延长到了前五十年!”&&&&“哦。”修德也明白了,看安格尔,“所以你刚才说理论上之前还有凶手!”&&&&安格尔点头,“之前究竟是怎么回事,线索太少,无从分析,当然了,如果资料充足,还是可以推算下。但也可能是有人用转盘的传说来编故事什么的,无从考证。”&&&&“那你究竟为什么一开始就怀疑索菲亚?”莫笑试探着问,“别懒!详细说。”&&&&安格尔见众人都跟等待喂食的雏鸟差不多,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看着自己,也无奈,“假设第一次命案就是五年前,那时候上一任家主应该还在是么?”&&&&莫飞愣了愣,点头,介于几年前他老爸还去看过他打球,虽然病入膏肓,五年前应该还健在。&&&&“老爷那时还在,但是身体不好。”罗伊说着,看索菲亚,“被绞死的女仆是他的专属仆人,每天形影不离地照顾他!”&&&&“她的眉宇间,稍微有一点点像莫飞。”安格尔淡淡说出众人都不曾注意的点,“我觉得莫飞的父亲可能很喜欢她。”&&&&罗伊点头,“是的!”&&&&“去年死掉那个叫约瑟芬,我问了一下莫飞,莫飞说那个阿姨生前也照顾过他父亲,跟他讲了很多他父亲当年的趣事,莫飞很喜欢他。”&&&&众人也点头。&&&&“这次死去的约翰,是负责照顾莫飞的,莫飞也很喜欢他。”&&&&众人都微微皱眉,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死掉的人不是莫飞父亲喜欢的,就是莫飞喜欢的。”安格尔一摊手,“变态的爱啊。”&&&&罗伊突然问安格尔,“所以一下车你就问我喜不喜欢莫飞?”&&&&“我要找一个病态地爱着莫飞的父亲,又将那种爱和嫉妒转移到莫飞身上的人。”安格尔看着索菲亚,“你之所以要杀霍威尔,是因为她嘲笑你的爱,而你之所以不惧风险说出五分钟,是因为想答对问题,这个古堡里,有一样东西你非常非常想要,是么?”&&&&索菲亚盯着安格尔看了良久,忽然笑了,“我最想杀的那个人还是你。”&&&&安格尔略遗憾地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是你比不过的,比如说莫飞的母亲。”&&&&众人又一次捂胸口—— 一箭正中靶心!&&&&索菲亚除了含着恨意瞪安格尔之外,也没别的办法。&&&&“霍威尔和斯达夫在跟她吵架的时候说了她迷恋我大哥的事情,所以你就怀疑她?”莫秦问。&&&&安格尔点点头,“另外还有个细节。”&&&&“什么细节?”众人不解地看着安格尔。&&&&“莫飞的小马摔了修德。”安格尔说着,问索菲亚,“我注意到马厩对面就是晾衣服的地方,安妮是不是看见过你杀人?”&&&&索菲亚微微地一愣。&&&&罗伊无奈道,“索菲亚,难怪所有马都怕你。”&&&&索菲亚苦笑了一声。&&&&修德突然喊了一嗓子,“啊!那天我本来好好骑在安妮背上,你正好过来问我莫飞在哪儿,你还顺手捡起了地上的麻绳挂到围栏上……然后安妮就突然狂躁了起来。”&&&&安格尔笑着点了点头,“安妮听得懂莫飞的名字。”&&&&众人都不解地看安格尔,“什么意思?”&&&&“如果安妮害怕她拿着麻绳的样子,会转身就跑。”安格尔说着,轻轻摸了摸莫飞的面颊,“它是怕索菲亚伤害你,所以突然暴躁了,然后忘记了背上还有个修德。”&&&&众人都沉默,修德握着拳头不满,“讨厌,安妮好偏心!姓安的都好偏心。”&&&&“你拨了钟。”莫飞突然问索菲亚,“表示你明年还想杀其他人,你准备杀谁?”&&&&“所有人。”索菲亚淡淡道,我恨这个家族里,所有的人!&&&&这时,警车来了,索菲亚站了起来。&&&&莫秦忽然问她,“你想跟我要什么东西?”&&&&索菲亚忽然笑了,指了指安格尔,“他这么聪明,你们问他吧。”&&&&说完,索菲亚被警方带走,罗伊已经大致将经过都告诉了警方,至于之前索菲亚究竟杀过多少人,就要留给警方详细地审问她了。&&&&等警察带着人走了,莫笑拉着要去莫飞卧室参观的安格尔,“安格尔安格尔!索菲亚想要什么?”&&&&安格尔想了想,“大概是莫秦书房里,莫飞爸爸的画像吧。”&&&&莫秦惊骇,“你怎么知道我房里有各代家主的照片?”&&&&安格尔看了看他,挑起嘴角神秘一笑,拉着莫飞走了。&&&&莫秦睁大了眼睛,修德拽着莫笑晃啊晃,“笑笑,他真的有特异功能啊,特异功能!”&&&&安格尔背着手溜达上楼,莫飞小声问他,“安格尔,你怎么不告诉他们,是我跟你说莫秦房间里有我爸年轻时候的照片的?”&&&&安格尔眯眼,“猪都会猜到的吧!你不告诉我我上哪儿知道去?”&&&&莫飞哭笑不得地搔了搔下巴,楼下现在肯定坐了一桌的笨猪,都在感慨安格尔是神棍什么的……&&&&“我们明天回画廊么?”到了卧室门口,莫飞问安格尔。&&&&安格尔看了看他,轻轻摸他脑袋,“随你安排。”&&&&莫飞一愣,“随我?”&&&&安格尔点头,抱着胳膊很严肃地说,“虽然我们的奴隶和主人合约还是永久有效果的,你要无条件一辈子听我的,不过近段时间我可以配合你的学习,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留下来陪你……”&&&&安格尔话还没说完,莫飞一把搂住他,“我需要!猪都知道我需要!”&&&&安格尔眯着眼睛看他——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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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代经典台词
1. 每一天都有无数的人涌入这个飞快旋转的城市——带着他们的宏伟蓝图,或者肥皂泡的白日梦想;每一天,也有无数的人离开这个生硬冷漠的城市的摩天大楼组成的森林——留下他们的眼泪。2. 这是一个以光速往前发展的城市。旋转的物欲和蓬勃的生机,把城市变成地下迷宫般的错综复杂。这是一个匕首般锋利的冷漠时代。在人的心脏上挖出一个又一个洞,然后埋进滴答滴答的炸弹。财富两级的迅速分化,活生生的把人的灵魂撕成了两半。3. 大一的男生里面,百分之八十的人戴着眼镜,剩下百分之二十里有一半的穿着裤腿短三寸的裤子,露出里面的白色尼龙袜子,而另外一半,扔进人海里,就永远也不可能在寻找到他们。4. 剩下的唐宛如非常淡定,我可以理解,因为她完全不看书。她宁愿窝在沙发上用一堆爆米花电影打发掉一下午,也不愿意阅读一本足够让人声泪俱下或者灵魂扭曲甚至毛骨悚然的小说。你就算告诉她“郭敬明是唐朝的一位诗人”,她依然是这样淡定地说一声,“哦,是吗”,而且她一直认为王朔跟王蒙是兄弟。5. 在这个过程里,有一本落下来砸到了南湘的头上,导致她差点休克过去——每本差不多一公斤重、又厚又大的时尚杂志,确实有当作凶器的潜质。6. 在我们平凡而又微茫的生活里,并不是只有轻松的欢笑和捧腹的乐趣。在时光日复一日的缓慢推进里,有很多痛苦就像是图钉一样,随着滚滚而过的车轮被扎进我们的心中。7. 我们痛苦来源于爱。但我们的幸福也来源于爱。8. 窗外浓厚的夜色被寂静衬托得格外沉重,像是一池无风天里的湖水。黄色的路灯下,偶尔会走过一对相互依偎的约会男女。他们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像是大写的“幸福”二字。9. 开学的第一天过去了。其实我们的生命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地转动过去。秒针、分针、时针,拖着虚影转动成无数密密麻麻的日子,最终汇聚成时间的长河,变成我们所生活的庞大的时代。而我,和我们,都是其中,最最渺小微茫的一个部分。10. 梦里很多摇晃的绿色光晕,后来渐渐看清楚了,那是一整片巨大而安静的树。树影晃动成海洋,朝大地的尽头倾斜着。滚滚而去的绿色巨浪。11. 因为我已经快要走火入魔了。很多次,我想要抓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地面上扯起来——无论牛顿是否会从棺材里破土而出,翻着书上的牛顿定律对着我抓狂地怒吼:“这是不可能的!”12. 他把第一只混沌咬紧口里,然后一颗滚烫的眼泪就掉进了白色的塑料饭盒中。13. 昏黄的路灯下,顾里收到了顾源回过来的消息。“我爱你”这是顾里新的手机上,第一条来自顾源的消息。14. 在那些衣着光鲜的时尚分子和派对动物严重,恒隆一定是上海的中心。当穿着10cm的细高跟鞋咔嗒咔嗒地踩过恒隆光洁如新的大理石地面时,她们一定觉得自己踩在整座上海之上,无论刚刚刷卡买下的那件小山羊皮外套是否相当于整整一个月的薪水。15. 沿海无数的天价楼盘沐浴在上海昏黄色的雨水里,有寂寥的贵妇人在第十二次拨打老公手机听到的电话依然依然是被转语音信箱之后,茫然地抱着蚕丝的抱枕,靠在床边看窗外的江面。翻腾的黄色泡沫像是无穷无尽的欲望的漩涡。16. 无数前来上海旅游的外地人眼中,上海的中心一定是那条被电视节目报道了无数便的熙熙攘攘的南京路。佐丹奴和班尼路的旗舰店,都闪动着巨大的点子屏幕,满大街的金银楼里,黄金链子一根比一根粗。无数的行人举起相机,闪光灯咔嚓咔嚓闪成一片。17. 而唯独人民大道上,市政府铸造的那个标注上海市中心零起点的那个手掌大小井盖一样的铜牌,早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和记忆里。18. 人真的是一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动物。19. 已经十二月末了。上海开始下起连绵不断的寒雨。上帝在头顶用铅灰色的乌云把上海一整个包裹起来,然后密密麻麻地开始浇花。光线暗的让人心情抑郁,就算头顶的荧光灯全部打开,我也只能提供一片更加寂寥的苍白色。20. 在顾里的人生里,短短的几十年生命,就应该遵循生物的趋利避害的原则。迅速离开第自己有害的人和事,然后迅速抓住一切对自己有利的东西。整个人生,都应该是一道严格遵循数学定理的方程式,从开始,到最后,一直解出那个X是多少。21. 如果现在你是以上帝的角度或者高度在俯瞰我们的大学,那么你就会看到正在上演一场精彩的猫与鼠之间的追逐大战。22. 如果我们的生活充满了以前另一种未知的可能性的话,那么在大学围墙范围内,这一场追逐大战,谁先遇到谁,都可以导致完全不同的结局。这就像有人在转盘里撒下一大把钢珠,在转盘没有停下来之前,谁都不知道最后的赢家会是谁。23. 我相信,如果我们的朋友里,还有人能完成这样一个类似深入虎穴再在老虎脸上踩上两脚的任务话,那么一定只能是南湘。唐宛如也不行,唐宛如会直接把老虎踩死。24. 她像美国总统一样,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哪怕是世贸双子被炸平了,她也依然是镇定而冷静的,她不会悲伤春秋,只会思考如果控制损失。25. 又是这样漫长而灰蒙蒙的冬季——我们的爱,恨,感动,伤怀。我们的过去,我们的现在,我们无限遥远的未来。我们呼朋引伴的草绿时代,我们促膝长谈的漫漫长夜。都被灌录在固定长度的那一段胶片里。随着机器的读取,投影在黑暗中的幕布,持续放映。主演们在幕布上悲欢离合,观众们在黑暗中用眼泪和他们共鸣。我们仅仅只是这个庞大时代的小小碎片,无论有多么起伏的剧情在身上上演。我们彼此聚拢、旋转、切割、重合、然后组成一个光芒四射的巨大玻璃球。我们是微茫的存在,折射出心里每一丝憧憬和每一缕不甘。26. 让我们先把时间停顿在这里。然后让我们抬起手,把手腕上的钟表往回拨————直拨到两个月前。27. 但彼此的心里都在用力地拔河。双手紧握着粗糙的绳索,掌心里渗出黏糊糊的血。没有加油的人群,没有队友,空旷的斗兽场上,安静却激烈的双人拔河。28. 如果黑暗里可以有夜市的能力,那么现在,你一定会看见满脸愤怒和屈辱的袁艺,在黑暗里咬牙切齿。29. 但是生活永远不是连续剧。它不会再应该浪漫的时候,响起煽情的音乐;它不会再男主角深情告白的时候,就让女主角浓烈的回应;它不会再这样需要温柔和甜蜜的时刻,就打翻一杯浓浓的蜂蜜。它永远有它猜不透的剧情。和那个创造它的,残酷的编剧。30. 没有物质的爱情只是虚弱的幌子,被风一吹,甚至不用风吹,缓慢走动几步就是一盘散沙。31. 如果我们的生活是一部电影,或者说是一部高潮迭起的连续剧,那么,在这样的时刻,一定会非常伤感的背景音乐缓缓地从地面外浮现出来。那些伤感的钢琴曲,或者是悲怆的大提琴琴音,把我们的悲伤和难过,渲染放大直到撑满一整个天地。32. 胸腔里翻腾的哽咽和刺痛,都被用力地压进身体的内部。像是月球上剧烈的陨石撞击,或者赤红色蘑菇云的爆炸,被真空阻隔之后,万籁俱寂,空洞无声。33. 他想,这就是我的爱。她冷静地朝远处走去,渐渐地离开了自己的世界。他张开嘴大哭。冷风像是水银一样倒灌进温热的胸腔里,一瞬间攥紧心脏。34. 这才是悲剧的最强音节——弥漫在整个空旷天地间的,低沉提琴的巨大悲鸣。35. 我们永远都在崇拜着那些闪闪发亮的人。我们永远觉得他们像是神祗一样的存在。他们用强大而无可抗拒的魅力和力量征服着世界。比如现在正在打电话的宫洺,比如刚刚离开的kitty。但是我们永远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样的代价,去换来了闪亮的人生。36. 当我沉睡在被窝里的时候,当我为爱情心花怒放的时候,当我无聊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局肥皂剧的时候,他们喝光了新的一杯咖啡,揉揉眼睛,继续新的事情。他们握着手机在沙发上稍微闭眼休息一个小时。37.旋转着的,五彩缤纷的物质世界。等价交换的,最残酷的也最公平的寒冷人间。38.我们活在浩瀚的宇宙里,漫天漂浮的宇宙尘埃和星河光尘,我们是比这些还要渺小的存在。你并不知道生活在什么时候突然改变方向,陷入墨水一般浓稠的黑暗里去。你被失望拖进深渊,你被疾病拉近坟墓,你被挫折践踏的体无完肤,你被嘲笑、被讽刺、被讨厌、被怨恨、被放弃。但是我们却总在内心里保留着希望保留着不甘心放弃跳动的心。我们依然在大大的绝望里小小的努力着。这种不想放弃的心情,它们变成无边黑暗的小小星辰。我们都是小小的星辰。39. 天空悬着一轮巨大的月亮,冷漠的光辉把人间照的得像一出悲惨的话剧。明明只是过去了短短的一天,却像是漫长的一个世纪。40. 巨大的月亮像是一个精美的布景,整个上海都被笼罩在这个布景下面。41. 惆怅的青春,叛逆的岁月,发酵成一碗青绿色的草汁,倒进心脏里。42. 在过去了这么多岁月之后,依然刺痛她,但是也温暖她。他的背影像是相框里的黑白照片,如同一颗沉默的树。她咬咬牙告诉自己,在未来漫长的生命里,这是最后一次,看见他了。43. 白光四下流淌,逐渐炎热起来的空旷街道像是一部黑白的默片。无限膨胀开来的寂静。消失了所有声音的,蜷缩抽动着的小小身影。44. ————我多想和他在一起。————我多想和在像从前一样,在一起。45. 我走出黑暗的展厅,窗外是南京西路逼人的奢华气息。无数高级轿车从面前开过去。那些从橱窗里发射出来的物质光芒,几乎要刺瞎人的眼睛。这是上海最顶级的地段,也是上海最冷漠的区域。这里的人们内心都怀着剧烈的嫉妒和仇恨,这些浓烈而扎实的恨,是上帝仍给这个上海顶级区域里的一枚枚炸弹,没有人能够幸免,所有人都在持续不断的轰隆声里,血肉横飞,魂飞魄散。46. 躺在床上可以看见雪白的天花板。再加上雪白的床单。就可以幻想自己在一个雪白的世界。我们所熟悉的 雪白的世界,有医院或者天堂。47. 你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去了解上海——这个在中国巨大的版图上最最耀眼的城市之一。或者,去掉“之一”。48. 我感觉肚子里装了太多东西,快要爆炸了,于是在路边的黑铁雕花椅子上坐了下来,手撑着腰,像个孕妇一个晒太阳。49. 我抬起头,在阳光下眯起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周围空无一人,偌大的校园安静极了,甚至可以听见风吹草动茂密的梧桐树叶的沙沙声,像是有一整座沙漠从我头顶卷动过去。只有渺小的我,孤单的坐在强烈的阳光下。50. 空气里是盛夏时浓郁的树木香味。多么悲伤的时刻啊。我在心里感伤起来。51. 唐宛如不太情愿地睁开眼,看见一只不知道是在昏睡还是已经休克或者死亡的褐色大蟑螂,此刻正在她的手里躺着,露出它油亮油亮的层层叠叠的腹部。她看了看,然后轻轻抬起手,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52. 平静地穿梭于世界上空的电波。磁流。讯号。它们从不同的地方漫延而来,越过无数陌生人的头顶,越过无数块荒凉或者繁华的土地,然后传递进我们的手机里。这块小小冰冷的机器,像是我们裸露在身体之外的脆弱的心脏。电波还原成各种各样的语气和词汇,将它重重包裹。温暖而甜蜜的糖水,或者苦涩而冰冷的汁液。它们像温柔的风一样抚摸过去,又如巨大的铁锤重重砸下。53. 各种各样的人以电波为介质,通过这个我们暴露在身体之外的心脏,寻找到我们链接上我们,轻易地摇撼着我们原本平静的世界。54. 周围灯光流淌,穿着高贵的人群匆忙地在他们身边行走。其中掺杂着很多来观光的外地游客。他们头顶巨大的屏幕上,是刚刚上映的电影宣传,剧情精彩,高潮迭起。55. 他们各自的想法和目光,像是深深海底的交错急流,寒暖冲撞。56. 隐约的一种直觉,让我感觉像是光脚走在一片长满水草的潜水湖泊里,不知道哪一步,就会突然沉进深水谭里去,被冷水灌进喉咙,被水草缠住脚腕,拉向黑暗的水底。57. 她像是一朵巨大饱满的积雨云一样,沉默而又缓慢地飘到座位上,幽幽的,像一个鬼。58. 上海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巨大洞穴,无数的黑暗气流唰唰地朝底深渊卷来卷去,我在洞穴边上摇摇欲坠。瞬间从水泥地面下破土而出的那些疯狂的黑色荆棘,哗啦啦地摇摆着,随风串上天空。59. 长满尖刺的黑色丛林,一瞬间牢牢地包裹住了整个上海。然后,开始肆无忌惮的吞噬了。60. 三天之后,上海开始了一场大规模的降雨。气象预报里说,这是最近几年夏季里,最大规模的一次降雨。无数磅礴的大雨击打在摩天大楼的玻璃外墙上,整个城市像是被大水包围的遗迹一样,灰蒙蒙一片。所有的心跳变的慢慢微弱起来。61. 大雨结束之后,一场罕见的冰雹,在六月里,席卷了浦东。乒乓球般大小的冰球,从天空上飞速而剧烈地砸了下来。62.四下泛滥的白光几乎要把所有的水泥地面烤的冒烟,走在路上,耳朵里都是地面裂开来的声音,像一口沸腾作响的油锅。63.宫洺面无表情地扬了扬手里的医生诊断书,问他:“什么时候的事情?”崇光无所谓地撇撇嘴,“蛮久了,反正差不多快死了吧,我想。”宫洺站起来,走出了病房,看也不再看他一眼。“那你怎么不直接死啊”宫洺把门关上,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来。崇光砖头看了看他留在茶几上剥好的橘子,抿了一下嘴,抬起手擦掉流出来的眼泪,笑了笑,低声说:“滚你妈的。”64. 头顶巨大的黄色月亮,把流动着的光芒,均匀地涂抹在黑暗的茂密树林里。刚刚登录不久的台风从头顶卷过,像是掀起一阵海浪,朝遥远的天边轰鸣而去。巨大的声潮,带走心脏跳动的杂音,留给黑夜下的世界一片光滑的寂静。65. 而当我完全沉浸在这样发泄的分崩离析中时,湖的对岸,那排高级病房里,崇光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湖对岸哭得伤心欲绝的我们。他的双眼像是冬天蓄满水的黑色湖泊。湖边一圈放肆燃烧的红色枫林。他举起手,对着湖边的人们挥了挥手没,但是,我们却没有听见。后来,崇光告诉我,当时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隔绝在某一个孤单的世界里,万籁俱寂,自己的声音消失在宇宙的某一个洞穴里。大家都没有看见他。也许明天醒来,他就消失了,爱过他的人,再也找不到他。夏天里茂盛的树木清香。晒在阳光下的白色被单,暖烘烘的香味。66. 现在我觉得自己也像一份被扔掉的报纸。67. 如果目光可以射出毒针来的话,我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是个仙人掌了。68. 我们三个东倒西歪地躺在他家巨大的落地窗边上的法国沙发上,望着江对面繁华的上海,星星点点的灯光,像一团熄灭的火堆里残余的红星。有那么一个瞬间,我觉得我们的生活也是像是这样,只剩下一堆灰烬,和几颗挣扎着的火电。69. 我抬起头,擦掉从眼里滚出来的眼泪。它们在我的脸上留下的泪痕,迅速地被滚烫的提问蒸发掉了。70. 不知道,万一酒精中毒,送去医院之后,医生能不能从我的血管里流淌的酒精中找到我的血液,以确定我的血型。71. 血肉横飞只是开始而已。魂飞魄散才是真正的好戏。当然,我们都知道,我们热爱生活中这样刺激有跌宕的drama。72. 连续数十场的暴雨。每天早上都是电闪雷鸣。巨大的闪电和雷声,像是长着尖利长指甲的手,硬生生撕扯着每个人的耳膜。每一声爆炸性的雷声,都像是黑暗里突然甩过来的一个重重的耳光。73. 赵薇演的不是小鸭子是小燕子,我谢谢你了。74. 顾里想了想,说:“那还是琼瑶剧吧。郭敬明的主角哪个不是死了的,他的心里一定极其阴暗变态,他的童年一定充满了阴影和扭曲。”75.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眼泪流进她的枕头里。76.在回忆的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我紧紧地抓住枕头,胸口里充满了巨大的,一种叫做“物是人非”的痛苦。77.我躺在床上,像是被人用巨大的锤子砸扁了。78.我们的生命存在于这样的小小的、拥挤的、温暖的时代之中。庞大的背景音乐,悠扬地回荡在整个上海,为这个繁华的时代点缀着金边。还有更多我们并不知道的时间,我们未曾看见的场所,这个时代并未停止转动。它用一种最冷酷和理智的方式,让每一个人的生命平行前进。79.夕阳的光线像是被风吹散一般迅速消失,正如同再也回不去的美好年华。那感觉,像是一个时代最后的剧中。80.他第一次在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期待和柔软,如同自己的小侄子拿着他刚画好的蜡笔画,跑过来拉着自己的衣摆,希望得到表扬一般的表情。81. 半眯着眼睛的雄狮,懒洋洋地打出了第一个呵欠。82. 在上海的市中心,找到一套让自己满意的公寓,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其难度不亚于找到一个可以结婚的好男人。83. 要在上海市中心的中心静安区找到一套让自己满意的公寓,则是一件更加困难的事情,其难度类似找到一个可以结婚的好男人,并且他结婚后不会出轨,或者出柜。这是上海人公认的定律。84.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消失了,留下一抹凄凉的红色挣扎在天际线上。85. 他漆黑的头发遮住了年轻偶像的面容,也遮住了他对这个世界巨大的失望,86. 路灯跳动了几下,像是快要熄灭的样子,但是几秒后,又恢复了正常。一整条大街灯火通明,繁华得让人觉得很幸福。87. 你知道吗,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一场又一场,永远无休止的闹剧。有一天,我们总会在最后的爆炸声里,灰飞烟灭。88. 很轻很轻的沙哑声音,在吉他的伴奏下飘满了整个房间。我像是看见很多很多戴着厚厚皮帽子的俄罗斯人,走在暮色降临的大学街道上。他们低着头,谁也不认识谁,匆忙地赶路。周围还有马车,有高大的光秃秃的白桦林。大学充斥着整个城市,一片让人心碎的白色。88. 上海没有秋天。往往是夏天一过去,下几场大雨,然后整个城市就开始飕飕地冒汗气。冬天迅速地在地上打几个滚,于是一切都变成冷冰冰的样子。隔着玻璃往外望的时候,我都怀疑凌晨的时候地面会不会结冰。89. 窗外的雨带来的寒气,从打开的窗户涌进来。我走到窗户边上,把窗户关起来,然后缩窗台太,把脸贴着玻璃往外看。那些黄色的街灯,隔着水淋淋的玻璃,像是弄脏的油彩。90. 很多时候,我们的人生,就像是电影里配乐的叙事片段。镜头从我们身上一个一个地切过去,然后转了一圈,又切回来。没有对白,没有台词,我们沉默地出现在这些被音乐覆盖着的镜头里。我们在同一个时间里,在同一段哀伤的配乐之下,各自生活在这个小小的星球上。这样悲伤的我们。91. 音乐从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流淌过去,就像是雨水覆盖在我们的岁月之上。92. 大雨均匀地飘洒在整个日渐寒冷的上海。深夜的街头,很多人穿起长外套。打着伞的人冷漠地行走在路灯的光明下,然后慢慢地走近黑暗里。93. 密密麻麻的雨飘落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孤单地来来回回,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单调的声音来。94. 雨点在湖面上打出一个有一个涟漪。辽阔的黑色湖面,有几团路灯的光晕倒影在上面,像童话电影里湖底发出亮光的珍珠。94. 伞外是一整片庞然而有安静的雨水。95. 一整个小小的宇宙里。有整个小小的时代。我想过不了多久,上海就慢慢进入冬天了吧。我真心地期待着一场大雪,持续不断的大雪,把这个城市,重新变的干净,变得纯白,变的空空荡荡,变得什 么都没有。96. 就像电影《后天》里一样,整个城市都变成巨大的冰原。大家一起活活埋葬在水晶般闪耀的冰块里,千年万年,青春常驻,永垂不朽。97. 那是一种怪异的感觉,一个和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突然有一天消失在了我们的生命里。好像大家并没有什么感觉一样,继续地朝前生活着,伤心,悲痛,喜悦,激动……我们的生活好像并没有什么不一样。98. 但是我知道,在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生活力,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99. “你怎么还不死!”他听到后停住了动作,沉默了,过一会儿他小声说:“应该快了。”电视屏幕上的战士随着他的手柄停止而停了下来,过了会儿,就中弹倒地了。崇光咧着嘴,满不在乎地笑着,说:“你看,死了吧”他的笑容在夕阳里,看起来有一种悲怆的味道。阳光把他下巴青涩的一圈胡渣,照得一篇金黄色,看起来就像英俊的英国皇室成员。100.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流逝告别。我们慢慢地走向一个被上帝作记号的地点。101. 我坐在客厅里流眼泪,虽然没有哭出声,但是中途差点被渗透到鼻腔里的眼泪给活活呛死。102. 我知道,这是上海永远都让人腻烦的冬天。阴冷的,潮湿的,上海冬季。103. 我想,离、我们很远的市中心,现在一定也是一片洋溢着幸福的景象吧。104. 我们都知道,电影里总会有让我们惊讶的桥段。但是,当我们拿着爆米花可乐坐在电影院里的时候。都知道无论多么惊险,蜘蛛侠都会打赢章鱼博士;无论多么曲折,最后王子也很会和灰姑娘在一起。105. 但是生活不是这样,它轻轻地把一颗炸弹放到你手心之前,其实早就把一张诅咒的符,贴上了你的后背。106. 我的头像要裂开来一样,仿佛听见黑洞深处传来鬼魅般尖利的笑声。火车呼啸这着,冲进了一篇迷蒙的大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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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爱你有多深,不如去问白素贞
不错,很好的经典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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