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紫梦有多少人叫这个名字字在古代叫什么?

  1937年冬天,肃杀的山岭上,十五个日本武士沿道狂奔,武士刀已出鞘,星月下发出幽幽寒光。在他们前方几十米处有四个身影在奔逃,一个黑瘦汉子,一个光头,一个年轻人,还有一个道士装扮的人。只听光头大口喘气道:狗头道人,你再不想个法子,我王八龟没给小日本劈死可要先累死了。那黑瘦汉子道:你累,小鬼子一样累。你累死了,小鬼子也一样要累死,就算没累死,也累个半死,两个半死就够本了。南京城已成了修罗狱,我们生前没做过什么好事,这会儿就当给同胞们曲线报仇。那个道士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些日本兵追了我们一天一夜,为什么不开枪?王八龟道:狗日的小日本想捉活的。道士道:这倒不尽然。我觉得这些日本兵和其他日本兵有区别,这些是所谓的日本武士,比一般士兵要强悍多了。比耐力,比身手,我们都不行,我们现在能比的只有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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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一道山墙挡住了去路,两边都是几人高的山壁,想攀爬上去也不困难,但那十几个日本武士就在身后,哪有时间爬?年轻人叫道:你们快爬上去,我来挡着那些狗日的。说着,摸出腰间的匕首,返身往日本武士迎去。王八龟一把拉住他,道:你干什么!回来。要死一起死。狗头道人道:白眼狼小兄弟,人生自古谁无死?死并不可怕。我狗头道人生平看相最灵验,也许 你不信,你是我所见过命格最硬的人,活不到一百岁也能活到九十八岁,理应不该死在此处。他话音刚落,只觉脚下一空,喀拉一声响,四人同时掉入一个洞穴之中。  这个洞穴大约有三四米,四人落下后,无不痛得面容扭曲,王八龟骂声‘晦气’,狗头道人哈哈大笑,说声‘天无绝人之路’,领头洞穴里面跑去。王八龟心想:可不是吗,洞穴越黑暗越危险,小日本找到我们的机会就越小。  还没跑多久,洞穴已经到了尽头,四人一下子呆住了。洞穴尽头竟是一座规模宏大、半天然半人工开凿的石室墓穴,四壁燃着牛角灯,可以看见对面有一个白玉平台,平台上放着一口棺材,棺材上红漆鲜明,好像是刚刚刷上去的一样。四人虽觉诡异,但保命要紧,正要穿过足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时,才发现这个墓的正中满是沙子,狗头道人道:难道这就是墓穴中的流沙阵?他知道厉害,嘱咐大家小心点,从边上绕了过去,然后尽数躲在棺材后面。  十几个日本武士也到了墓中,一时见不到人,十几人小心翼翼摸下台阶,成人字形搜寻,领头日本武士忽觉脚下冰凉,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墓中漫出水来,此时正是冬季,鞋子一被水湿透,顿时感到寒意。他也没在意,只当是墓中早有的积水,又往前走去,哪知一脚踩下,竟陷了进去,直没到腰。他身边两名武士见状一人拉住他一只手臂,怕他陷得更深,使力拉他,却感觉动也不动,好似那名武士就长在土里一般。  陷进去的那名武士忽的一声惨呼,拉他的两名武士忙加大力道,嗖的一下顿将那名武士提了出来。由于用力过大,那名武士身子凌空,高过人头。其他武士见了齐声惊呼,那名武士身下空空荡荡,还滴着混合着血的泥水,双腿不知何时已齐腰断去。那武士嘶吼一声,向断腿处的沙坑一指,便痛得死去。  这些武士才知道土下有‘东西’,一名武士高举武士刀,往土里插去。刀身尽没入土,那名武士正要抽回刀,土里忽然冒出一个光光的脑袋,是一个人头,其他武士见了,只当是先前追踪的四人之一,忙举刀往人头砍去。哪知人头猛地一探,已咬住了一名武士手腕,再一缩,又缩回了沙土里,这一下力气好大,只扯得那名武士头下脚上,双臂一下子插进土里,他还没喊出一句,嗤的一下,连脑袋加肩膀又被扯得没进土里,独留两条腿在外面挣扎。  其他武士赶忙收刀,四人抢出,抓住那人大腿,往外一拔,呼啦一下,将那人拔了出来。四名武士只觉手上甚轻,再一看,拔出的哪里是一个人?仅仅是人的两条大腿,那人肚脐以上全部不见,内脏尚有残留,腰间被噬断的齿痕宛然。  一个武士大喝一声,剩下武士全体举刀往地下刺去,嗤嗤连响,沙土松软,那些刀全部插进土里。日本武士把刀拔出,又一齐插入土里,他们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如是者七八下,土里开始射出水花,片刻间,水花越来越多,忽然哗啦一声,一股水花从日本武士脚下涌出,直喷出几米高,那些武士顿时东倒西歪,全淹在水中。  狗头道人四人见墓中瞬间已汪洋一片,惊奇不已,忙往水中瞧去,只见一只红毛白背大老龟在水中若隐若现,片刻间便将那些武士尽数吃了。水也开始消退,沙子又露了出来,大老龟也不见了,墓中慢慢恢复平静,狗头道人四人各个惊愕不已,兀自不敢相信眼前刚刚发生的事。  过了许久,四人才从棺材后走出,忽然之间,四人同时怔住,只见墓中沙土里埋着一个人头,两只眼狠狠地盯着他们看。王八龟问:这是不是小日本?老子去把他脑袋踢爆。其实这个人头曾露出一次,只是他们没有看见。狗头道人道:这个地方除了日本武士,哪里还有其他人?只是这片沙土地太也危险,还是算了吧。你不杀他,这狗日的小日本也活不了几天。  四人正要离开,出口却走来一个黑影,四人往黑影瞧去,都倒吸一口凉气,黑影是人的身形,但哪里还有人样?脑袋露出白骨,血蜈蚣和蛆虫任意爬进爬出,全身上下就像熔蜡一样,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两只黑洞洞的眼睛淌着血水,他手臂间搂住一只死了的野兽。狗头道人拦住他们悄悄后退,说道:是墓中的腐尸!  腐尸似乎没看见他们,将野兽抛向沙土后,转身离去。四人眼见腐尸远去,放下心底一块大石,眼光转向沙土地,却见人头伸长了脖子,将被腐尸扔下的死兽叼住。  死兽与人头之间有一段距离,目测足有一米多,但沙土里的那人脖子也伸了一米长,看样子还没到极限,狗头道人四人只瞧得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人的脖子可以这样。更让四人毛骨悚然的是,人头片刻间便将死兽吃得连毛皮都不剩。他吃完后,又盯着四人看。  王八龟被激起凶性,捡块石头便要掷去,狗头道人拉住他道:不要节外生枝,我们快离开这里。他往外跑去,哪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漫出许多水来。狗大师再次喝道:快走,小心大老龟。他话刚说完,就见人头忽然高高昂起,这一下,四人看得真切,那人的脖子达到恐怖的三米长,这哪里是一个人,分明是一个巨大怪兽?  沙土地忽的裂开好大一坑,渐渐露出一个硕大的龟背来,白眼狼道:大老龟出来了,快跑。四人迈步要跑时,忽然齐齐定在那里,只见人头已完全从从沙土里出来了,人头下不是人的身体,而是连在一个蛇颈巨背的龟身上,红毛白背,赫然便是刚才水中出现的那只。狗头道人惊道:人头龟!?….
  楼主 加油啊 看来上面的 有点惊奇 好看
  @飞虹逍遥人
10:59:00  楼主 加油啊 看来上面的 有点惊奇 好看   -----------------------------  谢谢逍遥人的支持.
  第二节
井龙  白眼狼便是我爷爷,这是爷爷对我说过他亲身经历的一件诡异之事,他说时,我装作惊奇状,其实半点都不信,我爷爷都快百岁了,另外三人早已作古,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老人家嘛,总有点鬼神主义。尤其当我故作好奇地问他:后面呢?狗头道人三人现在哪里?我爷爷便会沉默不语,由此,我更加坚定了这些事都是爷爷编出来的。  我对我这个爷爷并没有多少好印象,据说他是旧中国时期南京城黑道中有名的人物,白眼狼并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外号,也是他为人的标志。爷爷脾气太暴躁,即便是现在也会抡起巴掌打我爸。我还记得在他八十九岁那年,在街头用一根拐杖打翻三个无赖,其中一人脑袋被打破,差点死去。有人说过,爷爷在南京大屠杀期间亲手干掉过日本武士,这一点我信。  我爸一能独立,便离爷爷远远的。但我却喜欢去爷爷家,倒不是和爷爷有多亲,而是爷爷住在乡下,那是一个古老的山村,有山有水,好玩多多。当时奶奶尚在,她最疼我,我记得有一次奶奶在爷爷面前夸我,说我‘聪明像小神童,俊秀如小仙童’,结果爷爷来一句,‘小屁孩’。  我对爷爷曾说过的人头龟的事并没在意,我爸也跟我说过一件关于我的奇怪的事,这我就不知道事情的真假了。我爸说:在你三岁半的时候,掉进了后院的深井里,菩萨保佑,竟没被淹死。  我爸这么一说,好像事情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但简单事情的背后颇有奥妙,反正我至今都在琢磨。  很多时候,我陪爸爸喝酒,他一喝醉就要和我说起那件怪事:当时是夏天,我和你妈带着你在老家消暑度假。那天清早,我照例起床打水送到前院,这是我每天必做的事。当时我推门一看,哇,大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我轻车熟路,很快就打好水,当我送到前院的时候,完全惊呆了,前院没一点雾气。我心说,难道是我梦游?我放下水桶回到后院,嘿,后院确实笼罩在大雾之中。我想了好久,也想不明白,这是夏天呀,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雾?就算有雾,怎么可能后院有而前院就没有了呢?’  ‘我心知蹊跷,回房拿了支手电在雾中探照,这时我才发现那些白雾竟在流动不息,如同有生命一般,一条条雾气哧的一下从这儿溜到那儿。并不像我们日常生活中所见到的大雾’  ‘你爸我可不仅仅是四肢发达,头脑灵活着呢。我在白雾中走了一圈,就发现了雾的来源。原来这些雾全是从水井中冒出来的。井里面雾气喷薄而出,我拿手电往井里一照,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由于我早知道了这个不是答案的答案,可以毫不迟疑地告诉大家,是‘井龙’。  但我爸并没有看到井龙,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我。我爸说:当时,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个小混蛋怎么会在水井里呢?我一看可是急了,差一点就往下跳了,人都坐到了井沿上,转念又一想,老子这一跳下去,还不把你小子压成肉饼?’。  ‘你当时还在咭咭咯咯笑个不停,我喊你你听到了没有?你个小混蛋从小就不听话,就算听见了也装没听见。那时你才三岁半,人小鬼大呀,就喜欢往裤裆里拉屎。别的小孩拉屎拉到裤裆里肯定哭,你不哭,你笑,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哪,生怕我和你妈不知道你的杰作似的。你今年二十几了?你有本事再拉到裤裆里?你再笑呀,你个小混蛋’  这个时候我只得尴尬地说:老爸,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然后我话题一转,问他:当年是你救的我吗?我爸准会疾言厉色地道:不是老子还有谁?  确实是老爸下的井,他说:我站在桶里,被吊下去,能感觉到雾气滚滚,就像锅炉冒烟似的。水井里半黑半白,一片混沌,瞧得不是很清楚,等下到井底时,一切反而清晰了,我用手电照到你的时候,你个小家伙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玩得不亦乐乎。我赶忙拉住你。  ‘我把你抱在怀里后,才感觉事情不对。别说你才是一个小屁孩,身高刚到‘泥巴’的屁股,就算一个成人掉到井里,也会被淹没。你说,井水怎么可能只漫到你的腰呢?’  (注:泥巴是我家曾经养过的一只狗,全身黑斑黑点,很像泥巴,这只狗还咬过我。它咬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先咬了它。我爸说,当时我拉住泥巴的尾巴,刚好脑袋和狗屁股平行,然后我张嘴就啃,泥巴吃痛,回头就咬我。这是我小时候的事。调皮是有点,但不缺心眼,至少我没有啃狗鼻子这么危险的部位)  ‘然后,我往井水里看了一眼,却见到水井里有两个白玉盘,我其实特想下去把盘子拿上来,然而上面的人把我拉上去了。现在想来,那哪是什么白玉盘?那就是井龙的眼睛。’  ‘当时还不知道那是井龙,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我见到你时,为什么你可以半个身子在水里?你的脚踩在哪里?我想的越多,反而怕了,心说你小子不会是借尸还魂,魂浮水井吧?我把你抱到阳光下,想让你这个小鬼现形。哪知你个小鬼对我嘻嘻一笑,一股腥臭从你嘴里喷出,恶心的我差点吐了。’  ‘我又给你画符、撒狗血、用桃木剑刺、喂你雄黄酒,一直到你再次在裤裆里拉屎时嘻嘻贼笑,老爸我才彻底相信你还是那个小混蛋,但你嘴里仍然有恶臭。后来我打听到夫子庙有一个神婆很有神通,便带你去看。’
  老爸说的这个神婆很长寿,二十年后我还见过她,她还是坐在那个挂摊位上,形销皮皱,缩成一团,一眼望去就像是几百年的干尸。我当时是特意去的,周围游人如梭,她坐在路边,一切视而不见,到我装作路人从她后面走过时,她似乎感应到了我,忽然转身朝我看来,但我装作没事人样,快步离开了。那次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现在想来,倒有些后悔,也许我错过了什么。  在这个神婆那里,我爸找到了所有让他迷惑不解的问题,首先就是为什么我掉井里后不仅没沉下去,反而能站在水里?神婆说,那是因为我身下有一只龙,一只井龙,它在驮着我。我爸为此专门收集过有关井龙的传说和资料。井龙仍和其他龙一样,从未被人瞧见过真实面目,但它却是和人类走的最近的一种龙,它一般就生活在水井里,有的说井龙像龟,背上有壳,壳正好和井口一样大;还有的说井龙如蛇,它的脑袋如果在井口出现的话,刚好可以封住这个井口;还有的说井龙除了脑袋是龙外,其他都像人。我爸和我都觉得井龙应该像龟,不然怎么驼住我?  其次就是我嘴里为何有旬日不退的腥臭?神婆说,那是因为我吃了龙珠的缘故。她解释说:龙珠的形成便是由龙吃了地下、水中的奇虫异草后积聚体内再混合龙涎而形成的。那些奇虫异草终年生长在水下,乃是阴寒之物,腥臭乃是必然。我吃了龙珠后,龙涎化开,口腔、唾沫中自然也有。  这两个问题是我爸来之前就要弄明白的,当他知道井龙后,又问了两个问题。第一便是,我怎么会吃了井龙的龙珠呢?神婆说,井龙若是不给,谁能抢到它的龙珠?所以我吃到的龙珠其实是井龙自愿给的。第二个便是,井龙干嘛给我龙珠?神婆也是猜测,她说,那是因为井龙要救我,当时一定是我掉进了井里后小命垂危,井龙若不喂我龙珠,我必死无疑。  还有一个问题,我爸没问,那就是那场大雾真的是大雾吗?  我爸又说,他听从神婆建议,将一只两百来斤的宰杀洗剥干净的生猪放到井里,第二天,生猪不见了。  我爸说,我嘴里的腥臭在半年之后才消去。  这些都是听老爸说的,我没有印象,姑且信之。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相信了井龙也许是真的存在。在我十一二岁那年,和老爸在长江里洗澡,当时还有很多人,然后我潜水的时候抓住一条超级大鱼。那鱼有我两个长,又大的惊人,我双臂环搂,都抱不过来。这事真真切切,现在想来反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从水下把鱼抱出水面时,江边的其他人无不目瞪口呆。许多年以后,我爸形容当时的情形,他说,我当时就像是一只狗叼起了一头大象,吓到了所有的狗。我自己是欢天喜地,无限兴奋,老爸可吓坏了,鱼头就贴着我脑袋,光鱼嘴就比我的脑袋还大,他当时还有点犯懵,想不明白是我抓住的鱼,还是鱼抓住的我。后来跑来四五个大男人,要帮助我把鱼抓上岸,我刚松手,哗啦一声响,鱼就游到水里不见了,我当时还大哭,叫那几个大人赔我的鱼。  现在我才明白,我能够抓住那条大鱼,并不是我有多本事,而是我体内的龙珠在起作用。  如今这些事都像是梦一样的过去了,转眼间已到了现在。
  晕哪,第一节 ,人头龟,三字没打出来
  没人看吗^
  顶一个,楼主加油,千万别太监。  
  @skybear-21 8:11:00  顶一个,楼主加油,千万别太监。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谢谢捧场.
  第三节 鱼馆  如今的我在南京开了家水族馆,别家水族馆一般就用‘水族馆’三字做店名,我这家则叫‘鱼龙馆’,说实话,这个名字气势十足,确实吸引过很多人,就有客人亲口对我说,他就是冲着这三个字来的。  虽说大部分鱼都以观赏为主,但我对奇形怪状和非同一般的鱼更感兴趣。任何一个走进店里的或是从店门路过的人,准时满眼惊奇,我在店门处安置了一个超大鱼缸,里面放了两条名贵的鱼,一个是帝王魟,一个是青龙鱼。魟与龙鱼混养,有个很好听的名号,叫‘龙飞凤舞’。青龙鱼足有一米长,青鳞齐整,威武不凡,本是青龙鱼中的极品,然而完全被这条帝王魟抢去了风头。  魟是软体动物,胸鳍如半扇,大致成圆形,身后拖着一个尾巴,游水时形如飞碟。魟最大特征是黑色盘体上点缀着白色圆点。我这条帝王魟体黑如墨,点白似雪,黑白辉映,神秘莫名,我给它取名‘幽灵’。可以说,幽灵魟是小店的镇店之宝,放眼整个南京,也少有匹敌的鱼.  然而真正识得魟的人太少了。其实魟是鲨的同类,但一眼看去和鲨的差别太大了,等如说人与螳螂是同类一样不可思议。很多客人都会问,这是什么?而不是问:这是什么鱼?在他们的认知中,都没把魟当成鱼类。那天终于来了个有学问,一进门就道:咦?这不是三叶虫吗?三叶虫是远古动物,几亿年前就灭绝了,亏他想的起来。  养鱼和栽花种草啜茗饮酒一样,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权贵人家养鱼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这类人多养龙鱼,而且主要是金龙和红龙,价钱不菲呀,多则几百几十万,少也要几万,这绝非一般人能承受的,大部分人养鱼就图个好玩新鲜,放松点生活的压力,普通人只知道养金鱼小龟什么的,其实家养鱼种类繁多,千奇百怪,我个人比较喜欢招财,这鱼嘴贱,但是给逗,活泼好玩。
  有,喜欢看。  
  哇,这么早就来了呀,沙发好坐。嘿嘿  
  @dancexingzi
8:30:00  有,喜欢看。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  -----------------------------  呵呵,早呀.
  鱼龙馆有四个店员,年龄最大的是胡子,反正年龄比我大,有点沉默寡言,我本来并不喜这样的人,但他老实勤快业务又精,我才无话可说。  小的叫冬瓜,才十六七岁,一脸稚嫩。  还有两个女孩子,一个叫小欣,一个叫阿娇,长相不错且不畏生,看见什么人都能侃半天。她俩对业务不是很熟悉,主要是负责招呼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人。这些人都是对店里的鱼好奇,可是又不好意思进来,他们认为进来看一眼又不买,会惹店里不高兴。其实,恰好相反。我私下认为凡是进来看鱼的,百分之百都想买,只是有很多因素不方便买罢了。比如经济原因,手头拮据;比如环境原因,住宅不宽松;再比如自身原因,没时间照料,等等。  我记得有这么一对情侣,每个星期三下午,都要来店里看看他们最喜欢的‘一颗心’。这种鱼是血红鹦鹉的一种,身体肥硕,可爱憨痴,还没有鱼尾,整个身体就是一颗心型。这对情侣每次都从店里买来鱼饵自己喂鱼,有说有笑又逗鱼的。他们好像忘了他们还没有把鱼买走。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是不买鱼,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曾故作大方的说:看你们这么喜欢,我送给你们了,就当交个朋友。两个人连连摆手,原来他们不是南京人,只是来旅游,无意中走进馆里看见一颗心,由于太喜欢了,而在南京多逗留了一个月。我又说,你们是哪里人,我负责寄送过去。其实我知道他们绝对没法子收,这鱼并不是很贵,他们买饵料的钱早够买下了,后来得知他们是澳洲籍华人。  那天我接了个电话,是郭享打来的,他说给我介绍女朋友。郭享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留在南京,他女朋友林小希是一家报社的记者。我已快奔三的人了,加上二老一直为这事着急,便打扮一番去了。跟我约会的女孩叫夏秋,是林小希的同事,是个摄影师。她留着短发,青春,素美,可爱,我一直以来都以为长发女孩才会好看,她一下子改变了我的看法。当天我们四人在莫愁湖划船了一天的船,又约好了见面时间才分开。  结果那天鱼龙馆就出事了。清早我出门前,抽空到鱼龙馆转一圈,就发现胡子四人全围着幽灵魟看着什么,我走进来,四人也没发觉,我心说:天天都看得见,怎么还这么好奇?客人来了谁给我招待?但我还得压制情绪,咳嗽一声,道:看什么呢?
  胡子四人齐齐大惊,尤其是冬瓜脸色都变了。  我感觉不妙,忙问:怎么了?  四人谁也不说话,小欣和阿娇转身走到门边,装作招客。  我只得问胡子:怎么了?  胡子欲言又止。我不耐起来,道:说呀!  胡子这才指指幽灵魟,道:老板,你自己看。  我以为幽灵魟生病了,但见幽灵魟仍在游着水,没见什么异样。  胡子道:老板你看这里。  他食指指向鱼肚。我这才发现不对。  幽灵魟腹部呈肉色,比婴儿还粉嫩,但此时却多了很多的小黑点,就像被针扎了几百十下。  我瞪大了眼观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心说:黑点怎么长肚下了?这生的是哪门子病?连我都不知道的话,南京市怕也没人治得了。  胡子在一边道:昨天冬瓜在水产市场买了点小鱼……。  我猛然想起冬瓜害怕的表情,醒悟道:喂了幽灵魟?  胡子点点头,说:小鱼放进来后,幽灵就这样了。  我脸都绿了,那就一定是鱼饵出了问题,不由心中充满了怒火。  冬瓜垂着头,都不敢看我。我也懒得骂他,骂也没什么用。  我打电话给供货商,对方也解释不清。  我搬了张椅子坐倒细看,直到吃中饭才起身。  饭后,仍是坐回鱼缸前,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胡子把我推醒,我张开眼,就看见幽灵魟以飞快地速度游动,来来回回沿着鱼缸游了几十圈也不停。魟游水时,摆动双鳍,整个身子就像轻纱一般,以波浪状悠游前进,比之花间蝶舞不遑多让,实是优美异常。若是换了任何一种情况下,我一定看得心旷神怡,此时的我心都提到嗓门眼了。这事怪异了,魟一向性情温顺,绝不会这般拼命三郎般的游水,看这情形,就像被什么追赶似的。  胡子四人围在鱼缸外,胡子道:上午时也是这样,它游了一会儿就停了。我知道不对劲,还在找原因时,你就回来了。  我问:喂得是什么鱼?  胡子摇头。  我奇道:你不知道?  胡子道:我从来没见过。  我不悦道:没见过?没见过怎么喂幽灵呢?  冬瓜小声道:是我喂得。  胡子道:那种鱼很小很小,像是鱼苗,冬瓜往鱼缸里放的时候,我就没阻止。  阿娇忽然‘啊’的叫了一声,幽灵魟正从她眼前游过,速度放缓了很多,阿娇捂着嘴巴,惊道:有虫!  我问:什么有虫?  阿娇道:幽灵肚子上有虫。
  占位。我不是托。。。。。  
  小手一抖,3分到手。  [发自iPhone客户端-贝客悦读]
  @九丶落
17:14:00  占位。我不是托。。。。。  来自UC浏览器  -----------------------------  请坐,,确实没有托.
  @_安可
17:15:00  小手一抖,3分到手。  [发自iPhone客户端-贝客悦读]  -----------------------------  再送三分如何.
  听她这么一说,我们都吃了一惊,赶紧追着幽灵魟看。果然,在幽灵魟肚子上的每个黑点里都冒出一个浅色肉球,肉球还在动,有点像蛆虫。我强作镇定,笑道:不会是生蛆了吧?这可是天下奇闻。正说着,忽然一个肉球掉了下来,在水中翻滚几下,竟然变成一条只有两厘米长的小鱼,身子呈青色,青翠似玉,鱼头像套着一个头盔,看着很威武美观。  胡子道:是这个鱼!  我还反应过来,问道:哪个鱼?  胡子道:冬瓜买来的小鱼。  我吃惊更甚,这鱼看摸样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能钻到幽灵魟肚子里呢?这么一来,岂不是等如说,幽灵魟肚子上的每一个点就有一个青色的怪鱼?  我拿来鱼兜,开始网那条小青鱼。鱼兜刚碰到它,哧的一下,青鱼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道水痕。我道:闪电鱼呀,真他妈快。跑哪去了?快找找。阿娇在我对面,招了招手,我以为她发现了,过去一看,她却指着鱼缸里的一根鱼刺。我叹口气道:鱼缸里怎么会有鱼刺呢?阿娇道:不是的,是刚才那条鱼。我道:不是吧?缩骨功吗?缩成一根鱼刺了。说是不信,鱼兜还是捞了起来。刚刚出水,鱼刺瞬间变回了鱼形,一跳又跳回鱼缸里。  青鱼似乎感觉到危险,瞬间身子膨胀起来,我这才发现这个青鱼是如此的怪异,它的身子忽然之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丝须,我们只能看到水里有一个‘毛球’,眼睁睁看着它变成毛球,也几乎不敢相信这个毛球会是一只鱼。鱼头隐身在毛球之中,忽而探出,忽而缩进,它探头时,能看见它露出的尖牙。它的身下有两条比鱼身长两倍的须子,摇摇摆摆,漂浮无定。  怪鱼又变回鱼形,在鱼缸里飞速游走,它速度太快,我们根本看不见它的真身,只能看见鱼缸里出现无数道的水线,是它游过时留下的痕迹。  幽灵魟再次受惊。  我们都干瞪着眼,不知如何做,总不能将幽灵魟捞起来,像挤压青春痘那样把怪鱼挤出来吧?我估计捏死了幽灵魟,也挤不出怪鱼。要想弄出怪鱼,除非把幽灵魟开膛破肚,我可舍不得。  等鱼缸恢复平静,怪鱼也不见了,不知是不是又钻进幽灵魟肚子里。  我也没心情出门了,打电话给郭享说鱼馆有事,有空再去找他们。
  没时间 了 ,明天再更
  喜欢看,别太监的话我一定追。我追追追,急得胡子都有了。  
  白夜冥,白夜冥,白夜冥。  
  多更点吧。  
  能不能换个新鲜的题目,这里一水儿的揭秘。  
  @dancexingzi
21:56:00  多更点吧。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  -----------------------------  今天有空,不出问题会多更点,
  @wei8xiao29
21:57:00  能不能换个新鲜的题目,这里一水儿的揭秘。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  -----------------------------  谢谢关注.  是呀,可是^^^,这个真是揭秘.  若不用揭秘,一时不知怎么概括/.
  @dancexingzi
21:52:00  喜欢看,别太监的话我一定追。我追追追,急得胡子都有了。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  -----------------------------  是呀.谁去追太监.  话说古代的太监放在现在不知人妖会不会喜欢.
  晚上十点,我让他们先走,自己一直呆坐到十二点,实在束手无策,只得回去睡觉。我只能奢望这些怪鱼对幽灵魟没有危害,我也知道这是痴人说梦。  一夜难寐,一早又沉睡不起,手机响了,我把手机放在耳边,传来一个女声说道:幽灵死了。  我立马弹跳起来,一时清醒无比,心里那个痛呀,我这条魟鱼可说完美无缺,盘体接近四十厘米,市值少说也在五六万,碰上个爱货懂鱼的款爷,二三十万出手不成问题。现在好了,一切泡汤了。  我的亲娘舅。  打电话的是阿娇,她又怯生生地喊一声‘老板’,便住口不言。  我重重吐口气,道:我一会儿过去。  阿娇道:你最好快点来。  我颓然道:死都死了,还能怎么着?  阿娇道:和幽灵同缸 的青龙也出事了。  我‘啊’的一声大叫起来,骂了声,操!穿衣便往鱼馆跑去。
  幽灵魟已被捞了起来,放在脸盆里,我将幽灵翻个身,只见本是粉嫩的肉身变得水绿汪汪,而且一肚子的小洞,再没有一个怪鱼在内,而青龙肚皮上忽然之间全是小洞,必是怪鱼都跑进去了。我心中骂自己糊涂,这怪鱼既然能钻到幽灵魟肚子里,自然也能钻到青龙肚子里,我怎么这么疏忽呢?怎么不早点将青龙换个水槽?  我将青龙换到一个大的水盆里,估计它也活不到明天,我想在青龙死后,就地把怪鱼找出来,来个烹炸煎烧煮,以泄心头之恨。青龙一时半会也不得死,我又不愿意立即杀了它,只有坐着等待。胡子四人更是躲得远远的,都不敢和我说话。  我忽然想起李无常来,忙打电话给他。李家和我家渊源很深,上两辈有过命的交情,我和他便不好也得好。按年龄,他比我还小几个月,只是比我提前走进社会,见得世面比我多,和我说话都是‘哥怎么怎么’,除了这点讨人嫌外,其他都很不错,尤其仗义。而且无常对这些讲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极有研究,或许他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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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无常便走了进来,一拍我肩膀,说道:怎么?愁眉苦脸的?遇到什么事?哥帮你解决。  我正不痛快,便道:你若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就服你了。指指青龙鱼,让他自己看。  他听我说‘服他’,高兴起来,他看过青龙肚皮上的洞,表情立马变得怪异起来,我讥讽道:无常兄,别那么高深莫测,说出来听听。  无常用食指轻轻触压鱼肚,一字一顿地道:难-道-是-龙-虱?  我不由笑了,龙虱?青龙身上的虱子?这个答案我并不奇怪,他除了胡吹大气,瞎扯一通,能知道什么?  无常皱着眉头,表情严肃,我还从没见过他这样子,以为伤他自尊了,没再笑他。  无常好久才问我:你从哪捕到这些龙虱鱼?  这下我的表情怪异起来,他竟然知道洞里的是鱼?  本来打死我都不相信他能知道这是怎么一个奇怪的事,当他说出这是鱼时,我不由信了他三分。说道:龙虱鱼?你知道这里是鱼?叫龙虱鱼?  无常道:我不敢肯定,我要亲眼见到再说。  他摸出一把匕首来,我赶忙拦住他,说道:你干什么?  无常道:划开鱼肚,看个究竟。  我道:它还没有死。  无常道:活不了多久了。见我不忍,又道:就当我买了,待会儿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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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急冲冲地划开鱼肚,那些龙虱鱼立马飞窜而出,有一只跳出盆外,活蹦乱跳,我伸手去拿,无常喝道:小心。我还未明白怎么回事,指尖剧痛,竟被龙虱鱼咬了一口。别看龙虱鱼身短嘴小,这一口比黄蜂蜇了一下还痛,我痛得龇牙,抬手一看,已被咬掉一块肉,血已冒出,我又惊又怒,见无常用刀身压住龙虱鱼,只露出鱼头,鱼嘴里赫然可见一排细小尖牙。我一掌拍在刀身上,顿将怪鱼打扁。我这才发现怪鱼只有鱼头没有鱼身,它的鱼身就是那些丝须。我用手将丝须拨开,感觉不是鱼,而是在弄某种植物的根须。  其他怪鱼受惊之后尽数钻进青龙腹中,轻松得就像泥鳅钻泥一样。我冷笑着把盆端回屋里,准备直接下锅水煮。  无常跟着我,脸上满是兴奋地神色。他道:这件事得你别说出去,我保你发大财。  我心说幽灵和青龙是店里最值钱的两条鱼,一天之内全死了,我还发财?老子破财。  无常见我不说话,便道:你知不知道龙虱鱼生活在哪里?  我心说:老子哪里知道?没好气地道:难不成长在龙身上?  无常双手一击,道:那一定是白爷爷告诉你的。  我道:我爷爷知道个屁,他除了会凶,会骂人,还会什么?  无常摆摆手,表示不谈这个。又道:也许你不信,龙虱鱼就长在龙身上。它其实是龙身上的寄生虫。不过,这个东西长大了,凶猛异常。  我哂笑道:世上有龙吗?  无常道:你这家店不就叫鱼龙馆吗?  我道:如果你说的是鱼龙,还发个屁财?能发财,我早发财了。  无常挠挠头道:我不和你废话,你不信拉倒。这个世上有很多东西,不是常识能够解释的。就像我们两位爷爷经历过的那样,突然出现的古墓,行走的古尸,半人半兽的人,奥秘无穷的地理风水术,你怎么解释?  我撇嘴道:编的呗。你还真信了?  无常盯着我道:白爷爷和你说过吗?  我道:说过一点,但我不信。  无常冷笑道:别人都说你聪明,我看你真是傻蛋。白爷爷会说谎吗?难道你认为白爷爷编这些是为了讨好你?  我猛然想起爷爷的木讷和阴毒,古墓的经历是爷爷给我说过的唯一的故事,此时被无常提醒,这当然不是‘故事’。想起那些古怪的未知物事,不由一阵心寒。
  我得加快速度.情节还未展开,主题也未进入,不能拖拉,.
  @大明锦衣卫校尉  八颗嘛意思??
  无常道:你告诉我你从哪到这些龙虱鱼的?  我道:是冬瓜买来的。回身喊来冬瓜。我一直忘了这点,若在市场上常能买到,以龙虱鱼的怪异凶狠,我必然有所耳闻。再想想连胡子这么懂鱼的都是第一次见到,龙虱鱼也应该是第一次出现。  无常点支烟给冬瓜,冬瓜不敢拿,估计他知道幽灵和青龙的死和他有关,小心谨慎了。  无常把一包烟都塞到他上衣口袋里,说道:小冬瓜,你不用怕。不就死几条鱼吗?他不会要你赔的。哥拍胸脯给你保证。  我顺着他的话道:真不怪你,你喂鱼说明你上心,再说,这个鱼真的是少见。我就算怪,也怪你胡子哥,他怎么也没见识?  冬瓜这才松了一口气。无常问:你这鱼是从哪买的?  冬瓜手指方向道:就在那个水产品批发市场。  无常点点头,道:卖你鱼的人你还记得是谁吗?  冬瓜道:是一个乡下男人,别人都喊他赵黑驴。那天他刚把鱼摆好,我是第一个过去看的,他出价很便宜,我就全买了,买下来喂鱼。  我一惊,道:你说全买了?买了多少?  冬瓜道:半桶。  我慌道:你喂其他鱼了没有?  冬瓜摇摇头道:一般你说喂我们才敢喂。只是……。  无常道:只是你太喜欢幽灵了,便给它开小灶?是吗?  冬瓜点点头。我苦笑不已,心说,好花易败,美人薄命,就是这个理。  冬瓜又道:我见幽灵出了事,把剩下的鱼苗埋了。  无常赞道:你做得对!你有那个男人,赵黑驴是吧?他的联系方式吗?  冬瓜道:他给我留了名片,还说,若我还要买鱼苗,可以找他。  无常道:把他的名片给我。冬瓜出去一趟,回来就把名片给他。  无常拿过名片时,我一点都不好奇,还觉得他荒诞不经、幼稚可笑,挥手让冬瓜离开,无常看了一遍,自言自语道:渔业中心?难道是专门养龙虱鱼的?  他疑惑之下掏出手机,往名片上的号码打去,竟然打不通。他叹道:看来只好亲自去一趟枣山村了。白冥,你去不去?  我道:幽灵和青龙等于死在枣山村的人手里,我自然要弄个明白……。  正说着,电话又响了,郭享打来的,他问我:明后天是双休日,准备去哪玩?  我道:我明天要去一趟安徽山区。  郭享喜道:那好呀,我和小希早想离开城里,去一个清净点的地方过几天。嗯,山区是个不错的选择。明天带上我们哪?  我想起夏秋,心中升起一股柔情,说道:你和林小希说说,把夏秋也带上。  郭享一听就乐了,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夏秋的,这才一天没见就想得慌了?要是夏秋不愿来,你是不是就不带我们上路了?  我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道:你知道就好。  郭享笑骂一句‘见色忘义的家伙’,就挂了电话。
  终于走在正路上了.
    有点可爱和搞怪
    比较完美的照片
  第四节 龟儿子  第二天我暂将店里的事交给胡子打理,开着那台老爷车去接郭享他们。这当然不是老爷车,只是一台二手MVP,因为是七座,主要用来拉货送货。车是很旧,郭享便称之为老爷车。我想和夏秋打个招呼,而她从不和我对脸,总是转过头去。必定是昨天郭享对她添油加醋说了什么,她便认为我是为她而来,不知是害羞还是故意。我还在为死了幽灵和青龙心痛,也不想多说。  车子往西而去,很快就过了南京长江大桥,到了安徽境界。这半路,除了我不说话,他们叽里呱啦说了好多。无常更是说一些他经历过的奇闻怪诞,连我都听得大有兴趣。  五个小时以后,车子已驶进枣山村所在的山区。我们先吃了饭,问明道路,往山区进发。  一条土石泥路是进枣山村的唯一道路,路两旁都是将熟的麦子,风吹来,麦浪翻滚,蔚为大观,让我们这些看惯钢筋水泥的城里人胸襟大开。  又行了近一个小时,道路渐狭,田地也被绵延群山取代,山脚下那一条小道窄得只够一辆车通过。我心想这要是迎面再来一辆车,除非一方故意翻车,不然谁都动不了,幸好山林青绿,空气清新,心情还算愉悦。  忽然前方出现一人,在这寂寥的山野中出现一人其实很稀奇的,毕竟太空旷了,别说饭店旅馆商铺了,连个茅屋都没有。  远远可见那人肩上顶着一个大包。车子驶到近时,才看清那人上身穿着一件军绿色迷彩外套,下身一件洗的泛白的青条牛仔裤,背包看来很沉,把他压得头颈低垂,感觉就像陷进了背包里。  这条土路一眼望不到头,开车还得一个钟,他步行恐怕得走到深夜,想到山里人真不容易,我油然升起一股同情心,停车开窗,对他喊道:喂!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走这条土路的人,百分之百是往枣山村的,反正是同路,就当学雷锋了。  那人对我笑一笑,仍是迈步前进,丝毫没有上车的意思。  郭享由衷地道:乡下人,老实。我想这人就算不是枣山村人,也必然对枣山村了解,在车上正好顺便问问他关于枣山村渔业中心的事,便赶在他前面,走下车,道:上车吧,我们也去枣山村的。  那人仍是微微一笑,我不禁呆了一呆,我必须得交代,这是我见过最俊秀漂亮的年轻人。  当然,我不断背断袖断根,只是我万没想到这个乡下小子长了一张完美的近于神迹的五官。  好看就是好看,甚至我都找不出理由。
  郭享他们也乘机下车活动一下,无常在副驾上睡觉,夏秋站到我身边,本来也是要说什么的,一见那人,张了张嘴没说话,眼睛睁得大大得,显然也被那年轻人的相貌镇住了。  我和郭享都有点后悔,和那人一比,我俩才是乡下人。  我打开后盖,那人把包放进去,然后坐在加座上。  我又开动车子,本来想问的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我暗骂自己窝囊,整理一下情绪问他:你是枣山村的人吗?  我从车后镜里见那年轻人又是笑一下,仍没说话。  我只当他害羞或是怕生,不说话代表默认,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本来当面问一个陌生人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事,这人的相貌实在好看,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一下,这是人的通病。  那人这次道:我没名字。  我奇道:怎么会没名字呢?——你贵姓哪?  那人顿了一下道:我姓龟。  我‘哦’了一声,只道是归去来兮的‘归’。  林小希扭头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我叫龟儿子。  林小希明显怔住了。我也愣了一下,龟儿子是他的名字?我只听过姓牛姓马姓羊,或是姓朱姓苟,姓龟绝对没听过,想到也许真是自己孤陋寡闻,但他这么一个美男子怎么会有这么个下贱的名字?  我从后视镜里看去他又不像是在说笑,这比奥黛丽赫本拍A片,还让我震惊错愕。  郭享‘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我很快也心中乐开了花,心说原来是个傻子,同时大赞上天公平。  后面半路,林夏这两个女人显然失望至极,没再和他说一句话。我只觉得好笑,希望与失望原来这么近。  车子进入一排林道,林道尽头便是枣山村,我问:你到哪里下车?这句话自然是问龟儿子的,我不好说‘龟儿子,你到哪里下车’,那三个字等于在骂人。  龟儿子笑笑,也不回答。  无常打了个电话,然后自语道:这狗日的赵黑驴关机。  我道:那好,我们先去枣山村渔业中心。你们等我一下,我下车问个路。  龟儿子忽然道:你把车一直前开,出了村,左拐,过了一片乱石坡,就到了。  我听他说话条理清楚,哪里傻了?可是若非傻子怎么会有人自称叫龟儿子呢?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驱车前去。
  枣山村渔业中心说白了就是几个鱼塘,龟儿子说他就在这里下车,我把车停在路边,大家陆续走出,我对龟儿子又生出两分好感,便到车后替他拿包,双手一提,竟没拿动。我蹲个马步,双臂使力,感觉特沉,这一下只将包移动少许,里面哗啦咣当直响,似乎塞满了金属,我这才知道我一人竟无法将包举起。  郭享见了,微笑着搭一只手帮忙,他一拉之下,另一只手也立刻伸了出来,我们两人才堪堪将包拿下车。想到龟儿子一人就可以将包扛起,而且走了不知多少里山路,这让我和郭享都很没面子。  但事实摆在面前,汗颜之后,我很是疑惑,这龟儿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难道它是天生大力士?  这时龟儿子也下了车,我仔细看他,也就是普通人的身架,体重绝对不会超过七十公斤。  龟儿子双手一掀,已把包扛在肩上,说道:我带你们去找渔场主人。转身便走。  我惊得咋舌不下,郭享悄悄在我耳边道:傻子都有蛮力,今日终于见识了。  无常忽然:龟儿子不简单。你看他的手,是个高手。  郭享道:什么高手?武林高手?  无常撇撇嘴,跟在龟儿子身后。  穿过七八个人工挖成的鱼塘后,在一个胡乱搭成的简易草棚下见到了鱼塘主人,这是一个肤色略黑的年轻人,看样子也就二十七八岁,但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冷静沉着绝非他这个年龄应该有的,这点予任何人都是印象深刻。他当时光着膀子正和三个村汉打牌,那些人喊他‘小狼哥’,我初听这个名字感觉和他很配,都有点吓人。  小狼哥看了龟儿子一眼,道:是你。  龟儿子道:是我。  小狼哥出牌说道:你再想买刀我也没有了。  龟儿子道:谢谢你的刀。  他们说这些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些后怕,心想:什么刀不刀的,不会是两帮黑社会吧。听说现在的黑社会半数都躲在隐蔽的山村。  小狼哥出了几次牌,对着牌问:有事吗?语气中满含淡漠,却又自然而然,给人一种奇怪的威严感。  无常走上前,给他们逐一递烟,小狼哥用嘴接住烟道:说吧。  无常给其中一人点烟,说道:不知赵黑驴是不是这里的人?他也看出小狼哥是个爽利之人,说话也直接了当。  小狼哥和那些村汉都停了手,目光同时转向无常。  无常被那些人看得有些发毛,说道:我想找他买点鱼苗。  三个村汉一齐干笑起来,一人道:我们这里哪有鱼苗卖?  小狼哥打断他的话,道:板牙,带他们去。  门牙有点大的那人道:小狼哥,我有点怕。  旁边一人踹了他一脚,骂道:怕个球!偷看大姑娘洗澡也不见你怕。  小狼哥把牌一扔,道:我们都去吧。他一站起来,其他四人赶忙爬起。
  无常对郭享他们道:这老大的太阳晒得人发昏,不如你们先回车里歇着?我和白冥去见赵黑驴,和你们没关系,你们三不用跟着受罪。  小狼哥道:你们想歇息,就住我这好了。转头对一个中年人道:老雁,你带他们找个干净的空房子。郭享他们随老雁而去,我们则往山林中走去。  无常靠近我道:事情有些奇怪……。我点点头。我想到的是:那个板牙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大半个小时后,我们进入一户人家,房屋有点残破,但飞檐翘角,灰瓦红柱,前廊后院中厅,一切都颇有古韵,当是很古老的屋子。院中一条藤椅上躺着一个老头,怀中抱着一根拐杖,正闭目睡觉。那老头一脸皱皮,又生满了老年色斑,头发稀疏花白,看这样子,若就这样一睡不醒,也不会有人惊讶。  我们的脚步把老人家惊醒了,他睁眼来看着我们,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拐杖连连顿地,嘴里呼喝有声,却说不出一个字,自然没人懂他在说什么。板牙悄声道:他见到什么人都这个表情,我们都见怪不怪了。  小狼哥直走了过去,进入一间屋子,屋内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光头老者坐在床前眼巴巴的看着床上人。我和无常对望一眼,知道床上之人必是赵黑驴。果然,小狼哥对这床上人喊道:黑驴!赵黑驴直挺挺躺着,双眼瞪圆,不说不动。小狼哥对那光头老者道:老太爷……。光头老者突然站了起来,背负双手,缓步而出。  无常问身旁的板牙,道:这老头是老太爷?那外面躺着那位呢?板牙神秘一笑,道:我若不说,打死你都想不到。外面那老头是赵黑驴的爷爷,刚才走出去的是赵黑驴的太爷爷。你说,这俩老头是什么关系?无常惊道:这个光头老人竟是外面那老头的爸爸?可怎么瞧着光头老人更年轻呢?板牙笑笑,没再说,估计也解释不出原因。  小狼哥坐在刚才光头老人坐过的椅子,道:他前一阵子出了趟货,回来后就成这样子了。我看得出来,你们城里人有学问,不知黑驴得的是什么病?  我探头瞧了一眼,发觉赵黑驴的皮肤竟成碧绿色,不禁吓了一跳,无常对我打了个眼色,  我忽然想到幽灵魟死后也是这种颜色,隐隐感到赵黑驴得病和龙虱鱼有关。无常自然也知道龙虱鱼的来历,但说到治病他必然没这个本事。他治不了也就罢了,恐怕还会把事情隐瞒,这事毕竟还是秘密。  我轻轻触一下赵黑驴的脸蛋,软软得,感觉皮肤下不是肉,而是一滩水。我想到龙虱鱼最爱钻在活物的身体里,只不知他的身子里是不是也有那种怪鱼。我不敢肯定,便不敢乱说。
  无常缓缓摇头,忽然外面传来蹬蹬脚步声,小狼哥问道:探长回来了?  我说道:探长?连公安局都来了?和无常让到一边。  板牙笑道:这个探长乃是我们枣山村的炭长,……。  只见一人跑了进来,没穿警服,是个黑瘦小子,猛一看倒像是索马里海盗,我这才明白他们口中的‘探长’,乃是黑炭的‘炭长’,可见这些人并非全无文化。  小狼哥道:这么快就回来了?请的医生呢?  炭长浑身是汗,当时奔跑良久,气喘吁吁地话也说不出,弯着腰只是摇头。  板牙旁边一个身板硬朗的人,骂道:叫你请医生,你奶奶的,医生没来,你回来干嘛?抡起蒲扇般的大手要去扇他。  小狼哥喝道:大刚!  那人收回手,兀自咒骂几句。  炭长右手举起,两指捏着一个土色圆球,小狼哥问:这是什么?  炭长得意地道:这是仙药。  小狼哥气不打一处来,抬脚给了他一下,骂道:仙药?治不好病就要你的命。  炭长委屈地走到床前,将药丸喂到赵黑驴嘴里,赵黑驴马上咳嗽了几下,炭长喜道:醒了。  呼啦一下,那些人全都靠了过来,我和无常本就在床边,只见赵黑驴嘴唇又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话。  小狼哥凑耳过去,却什么也听不到。  就在这时,赵黑驴的眼珠突然尖出来一些,就像是眼珠里有什么东西往外顶一样,我们一圈人都吓了一跳,再看时,又一切正常,大家只当眼花,静了片刻,那个大刚问炭长道:这不是仙药吗?炭长脸色难看,扒开赵黑驴的的眼皮细看,只听他‘啊’的一声大叫,又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大刚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道:叫你爹呀!  炭长对他道:他,他,他眼珠里有东西。还是活的。  大刚又给了他一巴掌道:你他妈在他眼珠里。一瞥眼间,却见从赵黑驴嘴里开始流出血来,血不断涌出,很快殷红一片。
  小狼哥给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咦了一声,抖开手帕,只见血迹里混杂着泥沙。  大刚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攥住炭长的头发,厉声道:看医生的钱是不是被你私吞了?捡一个屎蛋装仙药,现在没得骗了吧?  赵黑驴嘴里不断吐出混着泥沙的血,慢慢的,血越来越少,泥沙越来越多,到最后他嘴里塞满了泥沙,大刚也看出这些泥沙自然不会是因为炭长那个药丸的缘故,十个药丸也化不出这么多的泥沙来。  炭长摆脱他的手,道:你看他的眼里,真有东西。  大刚这时也不由信了,在炭长的指引下,两人一齐伸头看去。  他俩一人看一只眼,又离的很近,把其他人的视线都挡住了。  只能听到说话声,炭长说‘看到了吗?’,大刚说‘咦’,炭长说‘它在动,好像转圈’,大刚说‘嗯’,炭长说‘看见它的眼了,它正对着我’,大刚说‘我的的也是’。  听说赵黑驴眼中真有活物,我们一边惊讶一边都急于一看究竟。  忽然赵黑驴喉间发出‘嗬’的一声,人猛地坐了起来,更让我们感觉恐怖的是,他的眼珠啪的一下双双爆裂开来,血花四散中,两条线形虫从他眼中飞出。  赵黑驴再次惨叫一声,终于死在床上,他两眼血肉模糊,眼洞中仍是咕咕冒出血来。  炭长大刚两人正在注视他的眼睛,万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景,同时惊叫出来,就在两人张嘴惊呼一刹那,线形虫分别往两人嘴里射去。  我忽然被人推了一下,只觉眼皮底下白光一闪,一柄飞刀激射过去,顿将一条线形虫斩为两段,我一看出飞刀的是龟儿子,他站在我旁边,见势不对,立马甩出飞刀,由于我挡住一点,便被他推了过去。  龟儿子力大无穷,这一刀既快且准,这条线形虫本是要往炭长嘴里里钻,半个身子已进入了,却被龟儿子这一刀断为两截,一半掉落地下,另一半却留在炭长嘴巴里。要是飞刀偏了了一点,难保不将炭长的嘴唇削下。  炭长恶心的将嘴里的半条虫吐出,吐出后,又呸呸呸连吐数下。  另一条则进入大刚嘴里。大刚受惊之后,还没有任何准备,感觉虫到了喉间,一个嗝将那虫咽了下去,等明白过来,顿时脸无人色,扼住自己的脖子, 干呕起来。  我往线形虫瞧去,竟是满地的丝须,我猛然明白它竟是了成型的龙虱鱼,虽然样子变了很多,但整体形状和很多部位未变,一样的‘头盔’、长须、牙齿,丝须更细更长,比小龙虱鱼看起来像个生物,谁知它会有这么的危险性?  小狼哥知道赵黑驴死了,用被子盖住他的身子。  大刚将胃里的食物都吐了出来,也不见龙虱鱼,他蹲在门外,一口一口呕吐着,板牙除了拍着他的脊背,再也无能为力。
  GOOD,晚上。
  沙发  
  吼吼,深夜顶贴
  @dancexingzi
0:38:00  沙发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  -----------------------------  哈,给你来个凳子.
  @秦川oo
1:30:00  吼吼,深夜顶贴   -----------------------------  呜呜,夜深人静,与鬼为邻,秦公子不怕乎??
  我望着他的背影,很是同情,想到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和赵黑驴一样死得凄惨。  小狼哥看了一会,捡回龟儿子的飞刀,递给他道:好刀!龟儿子,能救救我这位兄弟吗?  龟儿子收回飞刀,说道:来不及了。  小狼哥道:为什么来不及了?  龟儿子道:龙虱鱼在人肚中只需半个小时就能适应了,半个小时之后,他势必肠穿肚烂。  龟儿子张口说出龙虱鱼,我和无常不由对望一眼,心下惊讶不已。  小狼哥道:我们不是还有半个小时时间吗?  龟儿子仍是摇头道:半个小时里想做好火德石散那是不可能的,首先要集齐十三种不同矿石,研磨成粉,还要于火上蒸,光蒸就要两个小时……。说着,又是摇了摇头。  他转向炭长,道:狗大师呢?  炭长惊道:你知道狗大师?啊,对,我再向狗大师要几粒仙药来。  龟儿子道:百辟驱鬼丸驱不走龙虱鱼,不过,狗大师是个能人,或有一些解救的方法。  炭长道:我去请他。撒腿往外跑去。  无常靠近龟儿子,大概想套一些消息,明知故问道:龟……,龙虱鱼是什么鱼?  龟儿子看他一眼,淡淡一笑,并不回答,他这一笑,说不出的轻柔温婉,无常却是心中发毛,好似被他看穿了用心。  还没到半个小时,大刚开始腹痛,在院中翻来滚去。  板牙急道:怎么还没请来人?这可怎么办?  耳听大刚痛苦哀嚎,小狼哥对龟儿子道:借你的刀一用。  龟儿子迟疑一下,还是掏出了刀。  小狼哥道:你两按住大刚,我给他个痛快。  他的用意竟是要动手杀掉大刚,以减少大刚的痛苦,板牙和另外那个平头你瞧我我瞧你,不知如何是好。  小狼哥道:你们想让大刚受尽折磨才死吗?  我和无常面面相觑,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虽说是‘助人’,可这些人太也胆大了。  板牙和平头还是走上前按住了大刚,大刚也知道他们的意思,竟不再滚动,小狼哥在他面前道:大刚……。后面的话便说不下去了,他闭上眼,挥动刀子往大刚颈脖划去。  眼见就要割破大刚的咽喉,龟儿子一步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臂,说道:既然你当他已经死了,那就好办。死马当活马医,还有一点希望。
  小狼哥松开刀子,不禁一阵大怒,道:还有救?我刚才明明问你了。你怎么不早说?想到差一点杀了自己的兄弟,饶是他心理素质极好,也微微有些心慌。  龟儿子道:蒙住他的双眼,封住他的鼻子,我和你这就去配药。  无常对我打个眼色,说声‘去帮忙’,跟在他们身后。  龟儿子找出一个大盆,一个水瓢,进了后院厕所,我和无常站在外面,不知他们在搞什么,只听龟儿子道:不要粪便,只要粪水。  小狼哥道:粪便也来点。  不到几分钟,他俩抬着装满粪水的大盆走出,我忽然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恶心的赶紧让开。  大刚已被蒙住了眼,堵住了鼻孔,那盆粪水放在他面前时,他一看不到,二闻不到,小狼哥又打手势,不让板牙和平头出声,舀半瓢粪水,道:把这药吃了,很快就会好。  大刚早就痛不欲生,一听说可以救命,问都不问是何物,咕咚几口喝下。  小狼哥道:味道不好,药都这样,接着喝。又舀了第二瓢。  大刚很快喝下。  不一会儿,他连饮十二瓢,说道:喝不下了。  小狼哥道:喝不下也得喝,除非你不想活了。  大刚只得接着饮。又饮了七大瓢,大刚忍不住打了个嗝,说道:胀死了,真喝不下了。  小狼哥刚端着舀好的一瓢粪水,惋惜道:浪费。  大刚道:别!我歇一会接着喝。  小狼哥道:你知道你喝的是什么?  大刚道:不知道。  小狼哥看了龟儿子一眼,龟儿子点一下头,小狼哥道:你自己看吧。  大刚忙把蒙眼的黑布扯开,一见眼前盆里的粪水和小狼哥手里水瓢的粪水,板牙和平头站在他两侧,各自捂住鼻子,我和无常、龟儿子全躲得远远的,他顿时明白过来,伸直了舌头便吐,板牙和平头一人扳住他一条手臂,小狼哥按住他头颈,就让他对着粪盆呕吐。  大刚足足呕吐了五个小时,期间喝了四回水,喝过接着吐。  让大家欣慰的是,龙虱鱼真的被吐了出来。他吐出龙虱鱼后,一边仍‘呃呃’地吐个不停,一边摸块石头,将龙虱鱼砸成了肉泥。
  其时天色早黑,赵黑驴被掩埋在后院菜地里,那两位老人过来看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我们又回到渔场,老雁给我们留了晚饭,大刚哪有食欲?让平头扶着去休息了。  老雁歪头看了大刚脸色,奇道:他这是怎么了?跟搞了一千个姑娘似的。  我问老雁我那些朋友呢。  老雁说:他们在外面草棚里乘凉。  小狼哥道:你去和他们说一声,不要走得太远,山区不安全。老雁答应后便去了。  我们就在院中洗了个澡,然后围坐一起吃饭,小狼哥问龟儿子:赵黑驴的肚子里怎么会有那种鱼?那种鱼怎么会在人肚子里?  龟儿子摇摇头,并不打算解释。  无常道:是不是他背着你偷偷在你的渔场养殖?  小狼哥冷笑一下,道:他不敢。  无常道:这不是他敢不敢的问题,现在这个奇怪的事情就摆在眼前。  小狼哥仍道:他不敢。  我知道这种人平时有些威信,养成了他自负的性格,根本没法让他改变他认定的事实。我想到龙虱鱼虽小,却爱钻鱼肚,被钻了鱼肚的鱼必然慢慢死亡,便问他:鱼塘里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没有?  小狼哥一愣,随即神色凝重道:有!  无常兴奋道:有什么?
  小狼哥道:我这里一共五大三小八个鱼塘,靠近山脚的是所有鱼塘里最大的一个,我们叫做八号塘。问题就出在这里。八号塘最近老是浑水,浑浊的就像一群水牛在里面打汪一样。  我问:其他鱼塘呢。  小狼哥道:这时候还不是肥鱼季,水下有一点混都很正常,但水面绝对清澈干净,其他七个鱼塘都是这样,和八号塘一眼既能看出清浊。  无常道:那就是了,赵黑驴一定是在八号塘放养了一些龙虱鱼。  小狼哥猛吃了几口饭,思索良久乃道:我记忆中,他似乎都没有靠近过八号塘。他给我送货出去,车子都停在渔场大路边上,离八号塘好长一段路。若说他瞒着我,我看也未必,他只需和我打个招呼,我不会拒绝的。  无常道:这种鱼太也危险,我看他未必敢和你说。  小狼哥点头‘嗯’了一声,道:你说的对。我吃过饭就去查一下,别真的在鱼塘里。
  饭后,小狼哥往外面走去,无常向我打眼色,他想跟去看个究竟,可是又不好开口,就怕引起别人怀疑,暴露了他此行目标。  我忙道:我那几个朋友在哪?麻烦你指点一下,我去找他们,顺便看看山里的夜景。  无常喜道:对对。我们来枣山村最重要的目地就是观光看景。  小狼哥回头道:那一起来吧。见龟儿子未动,又道:你也来吧。屋里很闷的。  龟儿子笑笑,还是起身和我们一道走。  我早已知道龟儿子绝不会是傻子,一直很想问他怎么会叫这个名字?估计问了他也不会回答。他越是话少,越增我的好奇心。从我知道他力大以后,又见识了他的飞刀绝技,以及认得龙虱鱼,救活大刚之事,我对他更多地是钦佩,再也不存丝毫轻视之心,甚至认为他的名字‘龟儿子’三字也是对愚昧世人的一种反讽和嘲笑。尤其他超级俊美的相貌,总让我自惭形秽的感觉。我看得出,自负自大的小狼哥对他也恭敬有加,只有无常,对他有一点防范。
  明天耕,,
  倒,才开始啊
  哇呀抱着小狗一起等。喜欢喜欢。  
  交话费黄金分割活动
  逐句地看完楼主的这个帖子以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震撼啊!为什么会有如此好的帖子!我纵横网络bbs多年,自以为再也不会有任何帖子能打动我,没想到今天看到了如此精妙绝伦的这样一篇帖子。  楼主,是你让我深深地理解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谢谢你!在看完这帖子以后,我没有立即回复,因为我生怕我庸俗不堪的回复会玷污了这网上少有的帖子。但是我还是回复了,因为我觉得如果不能在如此精彩的帖子后面留下自己的网名,那我死也不会瞑目的!能够在如此精彩的帖子后面留下自己的网名是多么骄傲的一件事啊!  楼主,请原谅我的自私!我知道无论用多么华丽的辞藻来形容楼主您帖子的精彩程度都是不够的,都是虚伪的,所以我只想说一句:您的帖子太好了!我愿意一辈子的看下去!这篇帖子构思新颖,题材独具匠心,段落清晰,情节诡异,跌宕起伏,主线分明,引人入胜,平淡中显示出不凡的文学功底,可谓是字字珠玑,句句经典,是我辈应当学习之典范。就小说艺术的角度而言,这篇帖子可能不算太成功,但它的实验意义却远远大于成功本身。正如某ons()所谓:“一马奔腾,射雕引弓,天地都在我心中!”楼主真不愧为无厘界新一代的开山怪!  本来我已经对这个社区失望了,觉得这个社区没有前途了,心里充满了悲哀。但是看了你的这个帖子,又让我对社区产生了希望。是你让我的心里重新燃起希望之火,是你让我的心死灰复燃,是你拯救了我一颗拨凉拨凉的心!本来我决定不会在社区回任何帖子了,但是看了你的帖子,我告诉自己这个帖子是一定要回的!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贴啊!苍天有眼啊,让我在优生之年得以观得 如此精彩绝伦的帖子!楼主的话真如“大音希声扫阴翳”,犹如“拨开云雾见青天”,使我等网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来!晴天霹雳,醍醐灌顶或许不足以形容大师文章的万一;巫山行云,长江流水更难以比拟大师的文才!黄钟大吕,振聋发聩!你烛照天下,明见万里;雨露苍生,泽被万方!透过你深邃的文字,我仿佛看到了你鹰视狼顾,龙行虎步的伟岸英姿;仿佛看到了你手执如椽大笔,写天下文章的智慧神态;仿佛看见了你按剑四顾,江山无数的英武气概!楼主,你说的多好啊!我在社区打滚这么多年,所谓阅人无数,见怪不怪了,但一看到楼主的气势,我就觉得楼主同在社区里灌水的那帮小混蛋有着本质的差别,那忧郁的语调,那熟悉的签名,还有字里行间高屋建瓴的辞藻。没用的,楼主,就算你怎么换马甲都是没有用的,你的亿万拥戴者早已经把你认出来了,你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最强id。自从社区改版之后,我就已经心灰意冷,对社区也没抱什么希望了,传说已经幻灭,神话已经终结,留在社区还有什么意思。没想到,没想到,今天可以再睹楼主的风范,我激动得忍不住就在屏幕前流下了眼泪。是啊,只要在楼主的带领下,社区就有希望了。我的内心再一次沸腾了,我胸腔里的血再一次燃烧了。楼主的话概括扼要,一语道出了我们苦想多年的而不可得答案的几个重大问题的根本。楼主就好比社区的明灯,楼主就好比社区的方向,楼主就好比社区的栋梁。有楼主在,社区的明天必将更好!  楼主你的高尚情操太让人感动了。在现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金钱社会里,竟然还能见到楼主这样的性情中人,无疑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让我深深感受到了人性的伟大。楼主的帖子,就好比黑暗中刺裂夜空的闪电,又好比撕开乌云的阳光,一瞬间就让我如饮甘露,让我明白了永恒的真理在这个世界上是真实存在着的。只有楼主这样具备广阔胸怀和完整知识体系的人,才能作为这真理的唯一引言者。看了楼主的帖子,让我陷入了严肃的思考中,我认为,如果不把楼主的帖子顶上去,就是对真理的一种背叛,就是对谬论的极大妥协。因此,我决定义无返顾的顶了!  楼主,在遇到你之前,我对人世间是否有真正的圣人是怀疑的;而现在,我终于相信了!我曾经忘情于汉廷的歌赋,我曾经惊讶于李杜的诗才,我曾经流连于宋元的词曲;但现在,我才知道我有多么浅薄!楼主的帖子实在是写得太好了。文笔流畅,修辞得体,深得魏晋诸朝遗风,更将唐风宋骨发扬得入木三分,能在有生之年看见楼主的这个帖子。实在是我三生之幸啊。看完楼主的这个帖子之后,我竟感发生出一种无以名之的悲痛感――啊,这么好的帖子,如果将来我再也看不到了,那我该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直到我毫不 犹豫的把楼主的这个帖子收藏了,我内心的那种激动才逐渐平复下来。可是我立刻想到,这么好的帖子,倘若别人看不到,那么不是浪费楼主的心血吗?经过痛苦的思想斗争,我终于下定决心,我要把这个帖子一直往上顶,往上顶到所有人都看到为止!我现在终于明白我缺乏的是什么了,正是楼主那种对真理的执着追求和楼主那种对理想的艰苦实践所产生的厚重感。面对楼主的帖子,我震惊得几乎不能动弹了,楼主那种裂纸欲出的大手笔,竟使我忍不住一次次的翻开楼主的帖子,每看 一次,赞赏之情就激长数分,我总在想,是否有神灵活在它灵秀的外表下,以至能使人三月不知肉味,使人有余音穿梁,三日不绝的感受。楼主,你写得实在是太好了!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这个帖子顶上去这件事了。  楼主,我支持您 !!!
  @chuchu14
19:51:00  继续   -----------------------------  谢谢关注。马上继续。
  @lee2-7-23 23:02:00  倒,才开始啊   -----------------------------  当然,,莫不是你前世见过??那我可怕了。  本文便有这样的人,西西/
  @dancexingzi
23:14:00  哇呀抱着小狗一起等。喜欢喜欢。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  -----------------------------  恩恩,TKS
  @piao168a
0:19:00  交话费黄金分割活动   -----------------------------  嘛 意思……
  @wmyswcom  我想说你不是拖,别说别人不信,自己都不信,  神哪,你太油菜了,比我写得还多。  问一句,你在哪个监狱上学??  哈哈,开玩笑的。
  第五节 水下的手  八号塘离渔场中心果然有点距离,走了大概有大半个小时,小狼哥指着前面道:那就是八号鱼塘。  他手指往左边一指,道:看见那个草棚了吗?你们那几个朋友在那里。  我道声谢就往草棚走去,无常没有跟来,只听小狼哥道:你不去吗?  无常道:他们四个狗男女,两对情侣,就喜欢这种黑灯瞎火的夜晚,你说我去干嘛?当灯泡?岂不遭人厌?  我心说狗日的李无常,到底是混社会的,这张嘴说的入情入理,头头是道,小狼哥要不让他在身边,反倒是不近人情了。  山区像这样的草棚多的是,几根柱子撑着一个顶,上面铺些野草,白天遮阳,晚上防露,简单实用,现在正是夏夜,晚风吹来,比空调风扇,更加凉爽宜人。郭享一人躺在一张大木床上,只穿个大裤衩,见我走来,舒服地呻吟一声,说道:你忙什么呢?  我正想编个谎话,郭享又道:别说!别让你那些凡尘俗事打扰我一尘不染的心。  我不由乐了,看看四周不见林小希和夏秋,坐在木床边上,笑道:你还一尘不染?你差点就一丝不挂了。  郭享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道:我很久很久没有闻到泥土的气息了,还有野花野草的幽香。——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  我微微一笑,后面一句是‘恨无知音赏’,有点不吉利,他就没有念出来。问他:你那个知音呢?  郭享翻身坐起,笑道:你想问你那个知音你就问呗。  我道:好吧,夏秋呢。  郭享又躺下身子,道:你躺一会儿,她们就回来了。——她俩洗澡去了。  我心说山里里哪有澡堂?不会是在鱼塘吧?赶忙问:她们在哪洗澡?  郭享贼笑道:你不会想偷窥吧?他看看方向,往后一指,意思是去了那里。  我心里一惊,他指的正是八号塘所在方位。
  刚才老雁过来要他们回去,郭享就问晚上在哪洗澡?老雁说,山里一切简陋,男人随便打盆凉水在院子里洗就行了,女人得躲在屋里。林小希和夏秋这两个女孩子觉得在别人屋里洗澡,麻烦又不方便,干脆就在鱼塘里洗洗算了。鱼塘很干净,他们白天就看过了。于是郭享躺在草棚里等她俩洗澡回来。  我心想八号塘里很可能有龙虱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没时间解说,一把将他扯起,往八号塘跑去。  郭享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兀自说笑:你怎么那么猴急?我可警告你,你的贼眼只许往夏秋身上瞟。  我不理他,八号塘在前面,鱼塘边有很多苇草,隔着苇草什么都看不见。  就在这时,只听苇草丛中有人‘啊’的一声惊天尖叫,我听出那是夏秋,心中紧张,跑的更快了,郭享也感觉到事不寻常,跑的比我还快。  夏秋的背影出现在眼前,她站在鱼塘堤埂的低凹处,我和郭洋走近,看见她双手捂住嘴巴,浑身发抖,手机掉在脚边,屏幕泛着幽光。  我忙问:怎么了?心知她不是被龙虱鱼攻击,放下一半的心。  郭享问她:小希呢?  夏秋像没听见我们问话似的,不说不动。  我还想再问,这才发现她双眼虽睁得大大的,但呆滞失神,哪里还有平时的神采?  郭享的注意都在林小希身上,忙往鱼塘看去,鱼塘四周支着长木棍,挂着四盏灯,将每个角落都照的通明,只是不见林小希的影子,他不由慌了,对着鱼塘喊道:小希!小希!快出来。他喊的声音很大,按理林小希绝对听得见,但是没有人回答。  郭洋有些惊惶无措,转身问我:怎么了?人呢?  我心下也是奇怪,就算林小希被龙虱鱼钻了肚子,也不会片刻致命,她当然不会自救,最起码知道上岸找人求救,但现在既不见人,也不闻声。我怀疑道:会不会溺水了。  郭享道:她会水的。又看着夏秋,大喝道:小希呢?  我赶紧拉开他,低声道:你看她的表情,好像受到什么惊吓,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这时,小郎哥和无常、龟儿子远远跑来,人未到就问:怎么了?谁大叫?  我道:有人不见了。  他们三步并作两步跑来,小狼哥不能置信地道:怎么会不见了呢?落水了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小郎哥不再说话,沿着鱼塘堤埂奔跑起来,同时用手电查看,不一会儿便找到了林小希的上衣长裤,他把手电插进堤里,让光束射向水面,自己向鱼塘走去。  我知道他的想法,叫郭享看着夏秋,也要下水。  郭享二话不说,扑通就跳进鱼塘里。  无常和龟儿子也下水帮忙。除了郭享,他们三人似乎忘了龙虱鱼的存在。
  这时夏秋忽的直起手臂,指向鱼塘,道:水……水……。  她说这一个字,似乎都费力万分,我小心问:水,怎么了?  夏秋呓语般地道:水里,水里……。话未说完,身子软软地倒下。  我大吃一惊,忙搀住她,也不知她是昏迷还是怎么了.  龟儿子翻翻她的眼皮,说没事,是精神重压,睡一觉也许就好了。  鱼塘周围全是湿漉漉的,我也没多想,直接把夏秋抱回草棚,又返回来。  小郎哥水性极佳,早已将鱼塘摸了个遍。一遍之后,又往回摸。来来回回好几遍还没摸到林小希的尸体时,也有点泄气,他走到岸上对我说:那丫头真的落水了吗?不知……。  我道:她应该不会乱跑的,她胆子小。而且夏秋晕倒之前说‘水里水里’,人或许真在水里。  小郎哥缓缓摇头,仰望黑夜,不再说话,  八号塘是他最大的鱼塘,也就两亩地的面积,水又不深,也没有漩涡暗流,以他的水性和其他三人,两遍下来在鱼塘还摸不到一个大人的尸体,那是不可能的。  郭享还在鱼塘里,在水里摸一会儿就说:小希,小希。在这个夜晚听来,我也不由得冒起寒气。我也下水摸了一遍,仍是遍寻不获。  慢慢已是半夜了,人还没找到,我们都有些茫然无措,也不知该干什么,无常说:你去照顾那丫头,别这个没找到,那个再丢了。  我点点头,回草棚去。  夏秋仍在昏迷中。她的手机被我放在床头。  我看着手机,忽然想起,我捡起手机时,手机处在照相功能,她在拍什么?若是拍鱼塘风景,她完全可以等到白天。既然不是拍鱼塘,那就是在拍人,被拍的自然是林小希了。我猜测,夏秋要拍的是林小希洗澡的相片。但是她为什么尖叫?难道是被林小希发觉?因而林小希用水去泼她,或是拉她下水,夏秋因此尖叫。这也说得过去。女孩子之间常有玩闹。但夏秋叫声凄厉恐怖,可不是玩闹的样子。她看见了什么?莫非她看见了林小希发生了什么意外?
  @wmyswcom 69楼   逐句地看完楼主的这个帖子以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震撼啊!为什么会有如此好的帖子!我纵横网络bbs多年,自以为再也不会有任何帖子能打动我,没想到今天看到了如此精妙绝伦的这样一篇帖子。  楼主,是你让我深深地理解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谢谢你!在看完这帖子以后,我没有立即回复,因为我生怕我庸俗不堪的回复会玷污了这网上少有的帖子。但是我还是回复了,因为我觉得如果不能在如此精彩的帖子......  -----------------------------  真啰嗦
  @白夜冥 71楼   当然,,莫不是你前世见过??那我可怕了。  本文便有这样的人,西西/  ---------------------------  看的正入味的时候突然发现小说才开始,我很担心,我怕掉进坑里!掉坑里很让人抓狂的!  小白,你说的什么前世见过,文章里有这样的人的话,真奇怪!我的理解能力真差!
  @lee2-7-24 13:32:00  @白夜冥 71楼  当然,,莫不是你前世见过??那我可怕了。  本文便有这样的人,西西/  ---------------------------  看的正入味的时候突然发现小说才开始,我很担心,我怕掉进坑里!掉坑里很让人抓狂的!......  -----------------------------  额,说真的,一般不会坑。每天都有时间写点,主线都有了,至于地震海啸之类不可抗拒的我控制不了。  文中是有可怕的前世轮回。  写文时,太入戏了,忽然就发出给你了。  哈哈 。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推测的有理。  就在一刹那,我几乎定在那里,我想,夏秋用手机偷拍林小希,会不会将她看见的都拍摄了下来?这就包括林小希为什么不见了人?她是什么了?还有夏秋自己大受惊吓?是什么吓着她了?  我立刻查看手机图片,相片上有时间显示,最后七张是今晚拍的照,我快速看了一遍,昏黄的灯光,暗淡的夜色,斑驳的水光,黑白形状大致成形,每一张都有林小希的影子,第一张是林小希站在河边的背影;第二张林小希的背影模糊、臃肿了点,连发辫也看不出,我猜这应该是林小希在脱上衣;第三张,林小希站在水边,伸了个懒腰;第四张,林小希站在鱼塘中,只露出肩膀和脑袋;第五张,林小希垂下头在洗头发。  第六张,和上一张差不多,也是林小希在洗头发,不过,优点不一样的是,林小希身后多了一个东西,我只看了一眼,心就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一股凉气从心底升起,在林小希的身后,赫然有一只大手。  这绝不是人手。  那只手从水下毫无征兆得伸出,突兀之极,指节干枯弯曲,作势向林小希后背虚抓,情景诡异莫名。  看着这个大手,我已经感到林小希失踪和夏秋受惊吓必然和这个有关系。  再看第七张,林小希在游水,水纹四漾,她只露半个脑袋,两只眼睛正好在水平面上,由于光线不明,相距又远,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望着这个眼睛,却觉得有点不对劲,甚至还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到底哪里不对劲,我还是没看出来。  这时,夏秋忽然坐起,看见我在,捂住要呼喊的嘴,呜呜地哭。  我只好过去安慰她说别怕别怕,都过去了。  她擦了泪,问我:小希呢?  我说郭享他们还在寻找,不会有事的。  夏秋望着我,我也鼓励地望着她,我从她的眼里还能看出她的惊怖。  夏秋忽的眼泪汪汪地道:小希一定死了,一定死了,那个鬼……。
  @白夜冥 80楼   额,说真的,一般不会坑。每天都有时间写点,主线都有了,至于地震海啸之类不可抗拒的我控制不了。  文中是有可怕的前世轮回。  写文时,太入戏了,忽然就发出给你了。  哈哈 。  -----------------------------  太入戏,就发给我了。我真是高兴,荣幸呀!缘分啊!  不是坑,我就更高兴了,加油,小白!!
  顶个。  
  @lee2-7-24 21:51:00  @白夜冥 80楼  额,说真的,一般不会坑。每天都有时间写点,主线都有了,至于地震海啸之类不可抗拒的我控制不了。  文中是有可怕的前世轮回。  写文时,太入戏了,忽然就发出给你了。  哈哈 。......  -----------------------------  偶还以为你会吓着你呢,,看来偶小看人了,呵呵,
  @dancexingzi
22:10:00  顶个。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  -----------------------------  谢,,,顶。  貌似很多人都怕谢顶。呜呜。
  我也猜到林小希可能死了,只是到现在还没看到林小希的尸体,我还抱有一丝幻想,到我亲耳听到她说林小希死了时,心中不由一阵绞痛,很久很久才舒缓过来,说:别胡说,只是没找到而已。  夏秋更加哭的稀里哗啦,我情知不对,莫非她亲眼目睹了林小希的死?便道:你看见了什么,能说给我听吗?  夏秋抽抽噎噎地话都说不清,费了好大劲才说出个大概,当时她和林小希去鱼塘洗澡,说好一人洗澡时,一人守护,若有外人走近,岸上那人便去拦住对方。林小希首先下水,夏秋站在塘堤上,忽然生了顽皮之心,要拍几张林小希洗澡的照片。她和林小希是好友,这些恶作剧都很正常。  我记得大学时,一次我在水房洗澡,结果脱下来的衣服被郭享故意拿走了,害得我光着屁股往寝室跑,当时走廊里没人,还好几步就到了寝室门外,哪知门又被闩住了,我大力拍门,感到有人开门,赶紧猛力挤进去。一进屋子,我的个妈呀,屋子里挤满了人,全是一个班的男同学,虽然没有女生,但我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大家面前,还是有些羞惭的。当然那些男生也都是郭享故意招来的。  当时夏秋去偷拍林小希,已经拍了几张,到林小希站在水里时,她忽然发现林小希身后有动静,似乎有一个人慢慢游来,等她瞧去时,发现林小希不见了,她忙喊一声‘小希?’,无人回答,她转念一想,认为不过都是林小希在故意捣鬼,她对好手机想把林小希出水刹那给拍下来,然后她看见水面上浮出一个脑袋,两只大眼瞪着她。夏秋还以为那是林小希,被发觉有人偷拍后潜水不让拍,夏秋想也不想又拍了一张,她当时的想法就是‘你不让拍,我偏拍’。她抬起手机,心中还满是得意,想和林小希打个招呼,等她看向水里时,她才发觉不对,那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过来,发出幽蓝的光芒。  夏秋已经感到,水里的根本不是林小希。  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水里的怎么不是林小希呢?  她和鱼塘里的眼睛就这样四目相对。
  水里的东西突然站了起来,它的手里还抓着一人,夏秋这才发现那人才是林小希,只是林小希软塌塌地四肢垂浮,显然已死去,夏秋见到这个情景,便尖声惊叫了起来,然后我和郭享就来了。  她说完时,缩在床脚簌簌发抖。我暗想,那鬼东西站起来,明显也是要抓你,幸好你叫了出来,不然你也这么莫名消失,这件事就只能理解为外星人绑架了。  我把手机上的相片给她看,夏秋‘啊’了一声,指着最后一张说就是这个。  我一看是林小希游水的那张,心说,这难道不是林小希?  夏秋却道:就是这个怪物,我把它拍了下来,它两只眼上没有眉毛。  她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难怪我总觉得不对劲,我一直以为那是林小希,原来竟是水怪的眼睛。其实我早该看出来了,只是我先入为主,认死理了相片上不仅没有眉毛,眼睛也生的太高,就像是长在额头上,对人而言,就是奇形怪状了。  夏秋小心地问我那是鬼吗。  我微微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不能把它和任何一个我知道的水中生物联系到一起,除了古老相传的水鬼。  水鬼?  想到这里,我忽然打了个突,想着类似人手的巨大爪子,我也听说过水鬼又叫水猴,因为它长得像只猴子,莫非真的是水鬼?但我也从没听说过水鬼生活在鱼塘里。  我说,你睡吧,我去鱼塘看看。  夏秋一把抓住我,说别去,我怕。  她抓我时,力气极大,我的手腕都被捏痛了,我知道她这是极度恐惧的原因,便说,好好,我坐在外面去。  夏秋说,不,你坐在我旁边。  我爽快地说好。心里却祈祷她快点睡着。  夏秋受到很大刺激,以致精神恍惚,头挨到床,不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明天更第几节了,,,  好象第六节,
  更新更更新,更新,更新,更新,更新,更新,更新,
  楼主辛苦了。  
  @zllzllzll123   谢谢关注。
  @dancexingzi  其实乐趣更多。
  第六节 裸女  郭享坐在鱼塘浅水处,身上全湿了,像泥塑的一样,一动也不动,我看了他一眼,便对小郎哥道:能不能把鱼塘的水抽干?  小郎哥一怔之后,点点头道:我去弄抽水机来。  他这么快就答应下来,倒出乎我意料,只有我知道鱼塘里有古怪,甚至诡异,绝对不能以常理推测,只有抽干了水,水里的怪物才会无处躲藏自动现形,这叫水落石出。小郎哥却不知道这些,毕竟这鱼塘关系到他一年的收入,我以为我还要多费些唇舌,说什么‘在你的鱼塘里丢了人,总归是你的责任,’之类。  十分钟不到,小郎哥开来一辆农用机车,上面抽水机和发电机外,还坐着几个人,老雁板牙平头也在,他们以为小郎哥要放水捉鱼,都跑来看热闹。后来知道是有人落水了,才收起笑脸安静下来。  排水很方便,当吵嚷的马达响起,我们所有人分散坐在塘堤上,这样可以看到鱼塘每一个角落。郭享在我旁边,我看看他,他虽然神色憔悴,仍对我点了一下头,又把目光看向鱼塘。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水面也一点一点的降下去,早已夜深,天上只有一弯残月,鱼塘里的鱼儿惊跳而起,跃出水面,又啪的落水,他们都目光炯炯地盯着,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一下,都在等最后的水落‘尸’出。  很快,鱼塘里绝大部分的水被抽走,已能看见塘底的淤泥和大量的鱼不安的躁动着,鱼鳞在月光下发出晶晶闪闪的白光。  这时,忽然一人手指指道:那,那里有人。
  郭享坐在鱼塘浅水处,身上全湿了,像泥塑的一样,一动也不动,我看了他一眼,便对小郎哥道:能不能把鱼塘的水抽干?  小郎哥一怔之后,点点头道:我去弄抽水机来。  他这么快就答应下来,倒出乎我意料,只有我知道鱼塘里有古怪,甚至诡异,绝对不能以常理推测,只有抽干了水,水里的怪物才会无处躲藏自动现形,这叫水落石出。小郎哥却不知道这些,毕竟这鱼塘关系到他一年的收入,我以为我还要多费些唇舌,说什么‘在你的鱼塘里丢了人,总归是你的责任,’之类。  十分钟不到,小郎哥开来一辆农用机车,上面抽水机和发电机外,还坐着几个人,老雁板牙平头也在,他们以为小郎哥要放水捉鱼,都跑来看热闹。后来知道是有人落水了,才收起笑脸安静下来。  排水很方便,当吵嚷的马达响起,我们所有人分散坐在塘堤上,这样可以看到鱼塘每一个角落。郭享在我旁边,我看看他,他虽然神色憔悴,仍对我点了一下头,又把目光看向鱼塘。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水面也一点一点的降下去,早已夜深,天上只有一弯残月,鱼塘里的鱼儿惊跳而起,跃出水面,又啪的落水,他们都目光炯炯地盯着,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一下,都在等最后的水落‘尸’出。  很快,鱼塘里绝大部分的水被抽走,已能看见塘底的淤泥和大量的鱼不安的躁动着,鱼鳞在月光下发出晶晶闪闪的白光。
  所有人的视线立马移了过去,只见一个女子掩面跪在暗处一角,瑟瑟发抖,她的身子一半被水草盖着,一半露了出来,仍然可见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  在微微月色下瞧来,那女子皮肤像大理石一般,发出白森森的光。  我以为最后会看见一个恐怖的怪物,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一时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郭享喉间滚动,想说话说不出来,着了魔一样就往裸女那走去,我忙拉住他,因为我知道那绝不会是林小希,且不说林小希是死是活,最简单的辨认就是她的头发比林小希的长的多了,只有郭享神魂不属,才分辨不出,被我拉住胳膊仍要往前走。  本来我们下水摸来摸去时,鱼塘里的水草早被堆到了岸上,水草下若是有人,也早被发现了,我绝对可以肯定这一点。  这个裸女出现的时间也很诡异,鱼塘里的水被抽到见底了,她才出现,按理,水抽到一半时,她就已经无处可躲,但众目睽睽之下,偏偏无人发现。  但到底是无人发现,还是根本无人能发现?这个不好判断。  而且谁也不知道这裸女是何时出现的,此时看来,水面连她的脚背都盖不住。那么之前,水面到她小腿或腰肢时,她藏在哪里?  我当然是迷惑不解,那几个跟来的年轻人已经绕近了看,有一个眼尖地率先惊呼道:是蜻蜓!  他这一喊,枣山村那些人好几人也同时惊呼出来,显是吃惊不小。  我往小狼哥看去,他也是一脸惊诧,以他这么深沉稳重的人也如此吃惊,看来事情不简单,我问不远处的老雁:蜻蜓是人吗?老雁朝我点点头,又向我走近点,颇有感怀地向我讲出了一段往事。  蜻蜓是个女孩子,而且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在山里的五村七寨都是最出名的美女。她姓方,本名叫方紫梦,但她左肩头有一个胎记,若是别人身上有胎记,一定是乌黑一块,丑陋不堪,但她肩头的胎记却成蜻蜓展翅形,轻灵俏美,就像是故意纹上去似地。方紫梦似也知道此点,从不掩饰肩上有胎记,那个胎记反而更增她的艳色。于是其他人索性都喊她蜻蜓。给她说媒提亲的绝对可以组一个加强连,枣山村的小伙子无不为之神魂颠倒,其中还有乡长的侄子、村长的儿子,但她一个都看不上,反倒和一个来山里写生的画家好上了,但方家二老又不同意了,于是画家带着蜻蜓私奔而去,再后来传来消息说蜻蜓在大山里失踪了。  我听老雁说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心想:蜻蜓怎么可能出现在鱼塘里?而且还赤着身,也太离奇了吧。  果然板牙骂道:你他妈别胡说八道,蜻蜓死了好几年了。  先前那人也不能置信地道:但,但,你看她的肩头。  那几人抢上前一看,俱都惊异莫名,那裸女肩膀上赫然有一个振翅的蜻蜓胎记。
  好故事,很精彩~~楼主加紧更~
  小白是写好才传还是早写好了一点点传?调我们口味呢?  
  @网速慢得像乌龟
17:14:00  好故事,很精彩~~楼主加紧更~   -----------------------------  你说的对,我确实有心用心写一个离奇诡异但又惊险精彩的故事。  难得被你这么快看出,自豪中,,,,
  @dancexingzi
18:40:00  小白是写好才传还是早写好了一点点传?调我们口味呢?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  -----------------------------  并没写好,有时写的多点,有时 写的少点,发的时候就拣有故事的段落发。  刚开始写的快,现在真要入题,才发觉好难。  感觉才气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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