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以老王为第一人称射击游戏,改写课文中老王给“我‘’送香油、鸡蛋这一部分。

《老王》课后片段作文 
  【文题】
  试以老王为第一人称,改写课文中老王给“我”送香油、鸡蛋这一部分。
  【点拨】
  熟悉原文内容,在保持原文基本情节不变的基础上,改变叙述的角度,以老王为第一人称来叙述故事情节。改写时不要单纯地复述情节,而应注重用心理、语言、动作等细节描写来表现,必要时可以通过联想适当补充一些情节来丰富改写的内容。
  (刘 伟)
  【学生小文】
  我拖着僵直的双腿好不容易才来到了钱先生家的门口,敲了几下门,钱夫人从门里探出头来,看样子是很吃惊,也许是我这该死的样子让她害怕了。若需要阅读全文或喜欢本刊物请联系购买。欢迎作者提供全文,请。
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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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刊杂志赏析网 2015三、试以老王为第一人称,改写课文中老王给“我”送香油、鸡蛋这一部分
三、试以老王为第一人称,改写课文中老王给“我”送香油、鸡蛋这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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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吃药也不管用,我想我的日子快走到头了. 这几天,总是睡不着,脑子里像走马灯似的,变换着一个个人影,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的还在,有的早走了,好像一辈子就这么几天里又重新过了一遍.最后,我想起了钱先生和他的太太.他们是好人,可这个世道...... ...... 我站在钱先生家门口,拎着用最后的钱换来的香油和鸡蛋,反正我也用不着什么钱了.身子的确是不行了,走了不远的路就好像干了一天的活似的,腿肚子直颤.我想敲敲门,没想到整个人就扑在了门上,我挣扎着立好,站好. 门开了,开门的是钱太太,她先是愣了愣,然后眼里分明地露出害怕.我不由有点害怕,她会不会认不出我了呢?会不会赶我走呢?这时她说话了: "啊呀,老王,你好些了么?" 我放心了,看来她还认得我,我一高兴,就进了屋,随即又有些后悔,明知道自己的样子吓人,干吗还要进屋呢?我把手上的东西一递: "这些......给你的......你和钱先生......好人......" 不知怎么的,嘴不听使唤,话也说不清楚,幸好她接过去了.然后,她往屋里看看,转身走过去,我一下明白了. "我不是要钱."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人." 我沉默了,看着她进去,拿了钱出来,我接过钱和包鸡蛋的布,转过身子,走出了门.
已经好些个月了,身体也不见得有些起色。最近反而是越来越差了。开始几个月还去杨先生(杨绛,这里的先生是指老师的意思,下文同。)家里,可这些日子实在是无法走动了,也就只好躺在床上了,那一点钱也不够看病。我知道我大限已快到了。
眼前桌子上还放着那曾经装着鱼肝油的空瓶子,我忍着剧痛,费力的从床上下来,走出门,手里攥紧这最后的钱去买了一瓶香油和又大又圆的鸡蛋包裹在布里。又朝着杨先生的家走去。到了门口,我边敲着门边倚在门框上。我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不一会儿,杨先生出来了,她见我先是一愣,又吃惊地问:“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大概是见我瘦成这副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罢。我只“嗯。”了一声,把手上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她连忙接过手道:“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留给我们吃?”我明白她是为我着想,但这是我最后的一点心意了,“我不吃。”杨先生很感谢我,他转身就进屋,我知道她是去拿钱的,便连忙止住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沙哑道:“我不是要钱。”她也忙给我解释。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现在我也没这个力气再去阻止她了,随她吧。我一手拿着布,一手握着钱。手里似乎有一股暖流温暖了我。腿有些发麻,便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我闭上眼,舒了口气,终于可以安心地走了。&“老...老李。”“老王,好好休息,别乱动了。”“来,这里有些钱,再帮我把车子给当了,把这些钱拿去买些东西....”老李很不解,为什么连车子都当了,可是我是病人,就照办了。老李把鸡蛋跟香油递了给我,闻起来香喷喷的,好想吃一口看看。俄跟老李道了谢,说:“我要去小杨家,会回来的。”出了院门,太阳需要这么晒么...幸好是大清早。离小杨家还很远,要慢慢来,哎年纪大,身子坏啊。前面有颗树,到底是转左还是转右,喔!记得穿过小树还有公园,...原来是直走。啊!这个公园怎么没见过,该不会是走错了。“小伙子,知道杨绛家住哪么?”小伙子给俄道了一番,没来过这么久了,连路都忘了,终于到了,让俄休息休息,累死了,以前都不觉得累,现在哎。。。。俄敲了敲门,“一,二,三……”幸好鸡蛋还在...“啊呀,老王,你好些吗?”“嗯。”没力气说话了。俄伸出手,一手拿着油瓶,一手拿着鸡蛋,小杨忙去接,还强笑:“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我含糊地回答:“我不吃。”小杨,接过了鸡蛋,忙去了房子,我赶紧止住,“我不是要钱。”别让她会错意。小杨解释道,“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既然沵送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太客气了,我都快不在了,留着钱也没用,还是留给俄两个侄儿吧,俄拿着布跟钱走下了楼梯,想起以前抱着一大块冰也不费劲,可是现在下一阶楼梯就像骨头散了...老了老了。辗转回到了家,身体累坏了。“老李,把这钱给俄的侄儿,俄睡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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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语文人民教育出版版 八年级上册课文集锦(二)单元导语第二单元一单元涉及的非正义战争中残杀无辜的暴行,使我们在震惊与悲痛之余,发出这样的呼唤:再也不能让人类之间的残杀延续下去了,应该让世界充满爱。这个单元就以“爱”为主题,几篇课文都在诉说对普通人,尤其是对弱者的关爱。让我们从课文中感悟到“爱”这种博大的感情,从而陶冶自己的情操。 熟读这些课文,从中了解叙述、描写等表达方式,揣摩记叙文语言的特点。6 阿长与《山海经》① 鲁迅 鲁迅没有专文写过自己的母亲,却写了这篇怀念保姆的文章。这位保姆不识文断字,又有些愚昧迷信,甚至连真名实姓都不为人所知,实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那么,鲁迅为什么要写她呢?她是个怎样的人呢?长妈妈,已经说过,是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说得阔气一点,就是我的保姆。我的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长。我平时叫她“阿妈”,连“长”字也不带;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知道了谋死②我那隐鼠③的却是她的时候,就叫她阿长。 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胖而矮,“长”也不是形容词。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娘;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后来她回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 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服她。最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①,向人们低声絮说②些什么事,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里一有些小风波,不知怎的我总疑心和这“切切察察”有些关系。又不许我走动,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母亲去了。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 “长妈妈生得那么胖,一定很怕热罢?晚上的睡相,怕不见得很好罢?……” 母亲听到我多回诉苦之后,曾经这样地问过她。我也知道这意思是要她多给我一些空席。她不开口。但到夜里,我热得醒来的时候,却仍然看见满床摆着一个“大”字,一条臂膊还搁在我的颈子上。我想,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了。 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自然要数除夕了。辞岁之后,从长辈得到压岁钱,红纸包着,放在枕边,只要过一宵,便可以随意使用。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然而她进来,又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郑重地说。“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①……。” 梦里也记得元旦②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她却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 她又有所要求似的,摇着我的肩。我忽而记得了 “阿妈,恭喜……” “恭喜恭喜!大家恭喜!真聪明!恭喜恭喜!”她于是十分喜欢似的,笑将起来,同时将一点冰冷的东西,塞在我的嘴里。我大吃一惊之后,也就忽而记得,这就是所谓福橘,元旦辟头①的磨难,总算已经受完,可以下床玩耍去了。 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死了人,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拣起来,最好是吃下去;晒裤子用的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最清楚。总之: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 然而我有一时也对她发生过空前的敬意。她常常对我讲“长毛②”。她之所谓“长毛”者,不但洪秀全③军,似乎连后来一切土匪强盗都在内,但除却革命党,因为那时还没有。她说得长毛非常可怕,他们的话就听不懂。她说先前长毛进城的时候,我家全都逃到海边去了,只留一个门房和年老的煮饭老妈子看家。后来长毛果然进门来了,那老妈子便叫他们“大王”,据说对长毛就应该这样叫,诉说自己的饥饿。长毛笑道:“那么,这东西就给你吃了罢!”将一个圆圆的东西掷了过来,还带着一条小辫子,正是那门房的头。煮饭老妈子从此就骇破了胆,后来一提起,还是立刻面如土色,自己轻轻地拍着胸脯道:“阿呀,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我那时似乎倒并不怕,因为我觉得这些事和我毫不相干的,我不是一个门房。但她大概也即觉到了,说道:“像你似的小孩子,长毛也要掳的,掳去做小长毛。还有好看的姑娘,也要掳。” “那么,你是不要紧的。”我以为她一定最安全了,既不做门房,又不是小孩子,也生得不好看,况且颈子上还有许多灸疮疤。 “那里的话?!”她严肃地说。“我们就没有用么?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 这实在是出于我意想之外的,不能不惊异。我一向只以为她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罢了,却不料她还有这样伟大的神力。从此对于她就有了特别的敬意,似乎实在深不可测;夜间的伸开手脚,占领全床,那当然是情有可原的了,倒应该我退让。 这种敬意,虽然也逐渐淡薄起来,但完全消失,大概是在知道她谋害了我的隐鼠之后。那时就极严重地诘问,而且当面叫她阿长。我想我又不真做小长毛,不去攻城,也不放炮,更不怕炮炸,我惧惮她什么呢! 但当我哀悼隐鼠,给它复仇的时候,一面又在渴慕着绘图的《山海经》了。这渴慕是从一个远房的叔祖①惹起来的。他是一个胖胖的,和蔼的老人,爱种一点花木,如珠兰,茉莉之类,还有极其少见的,据说从北边带回去的马缨花。他的太太却正相反,什么也莫名其妙,曾将晒衣服的竹竿搁在珠兰的枝条上,枝折了,还要愤愤地咒骂道:“死尸!”这老人是个寂寞者,因为无人可谈,就很爱和孩子们往来,有时简直称我们为“小友”。在我们聚族而居的宅子里,只有他书多,而且特别。制艺和试帖诗②,自然也是有的;但我却只在他的书斋里,看见过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③,还有许多名目很生的书籍。我那时最爱看的是《花镜》④,上面有许多图。他说给我听,曾经有过一部绘图的《山海经》,画着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三脚的鸟,生着翅膀的人,没有头而以两乳当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现在不知道放在那里了。 我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肯真实地回答我。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罢,又没有好机会。有书买的大街离我家远得很,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玩一趟,那时候,两家书店都紧紧地关着门。 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都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很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 “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①都震悚②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像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③;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④而舞”的刑天⑤。 此后我就更其搜集绘图的书,于是有了石印的《尔雅音图》⑥和《毛诗品物图考》⑦,又有了《点石斋丛画》⑧和《诗画舫》⑨。《山海经》也另买了一部石印的,每卷都有图赞①,绿色的画,字是红的,比那木刻的精致得多了。这一部直到前年还在,是缩印的郝懿行②疏。木刻的却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失掉了。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罢。我终于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 三月十日③。 研讨与练习 一 熟读课文,看看文章围绕阿长写了哪些事情,重点写了什么。从这些事情中,可以看出阿长是怎样的一个人? 二 课文前半部分,作者大写他如何“憎恶”“讨厌”阿长,但在这些充满贬义的文字后面,你能感受到作者对阿长的同情与怀念吗?不妨与同学们交流一下。 三 仔细阅读课文中买《山海经》的部分,回答下列问题。 1当阿长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时,“我”是怎样想的?这种想法表现了“我”的什么心理? 2当阿长买来《山海经》时,“我”有什么反应? 3你怎样理解文中说的阿长“确有伟大的神力”? 四 在你的童年生活中,有没有像阿长这样的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普通人?你怎样看待他们?请用一二百字写下来。 读一读,写一写 骇 掳 悚 惶急 疮疤 诘问 渴慕疏懒霹雳孤孀 关注记叙中的议论和抒情 记叙文的主要表达方式是叙述和描写,但议论和抒情在记叙文中也经常运用。阅读记叙文,要注意作者怎样在记叙的基础上进行议论和抒情。 在记叙文中,作者往往不经过严密的逻辑推理和周密的论述,而针对大量的生动、典型的记叙材料,发表精辟简赅的评论。有时议论在叙述前边,这种议论起提示文章内容和点明中心思想的作用。记叙文中的抒情,可以寄情于人、寄情于事、寄情于景、寄情于物等,在叙述、描写的字里行间,渗透着作者的感情。有时作者直接抒发感情,以引起读者在思想感情上的共鸣,增强文章的感染力。所有这些,在阅读中要时时留意。 ①选自《朝花夕拾》(《鲁迅全集》第二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②〔谋死〕谋杀。③〔隐鼠〕鼹(yǎn)鼠的别名。 ①〔切切察察〕现在多写作“嘁嘁喳喳”,模拟细碎的说话声。②〔絮说〕絮絮叨叨地说。 ①〔顺顺流流〕即“顺顺溜溜”,顺当。 ②〔元旦〕这里指农历正月初一。 ①〔辟头〕开头。 ②〔长毛〕太平天国的军队恢复留发的传统,用以对抗清朝剃发留辫的律令,所以当时被称为“长毛”。 ③〔洪秀全()〕太平天国农民革命运动的领袖。 ①〔远房的叔祖〕指周兆蓝,字玉田,是个秀才。②〔制艺和试帖诗〕都是科举考试规定的公式化诗文。这里指当时书坊刊印的八股文和试帖诗的范本。③〔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陆玑,三国时吴国吴郡人。《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是解释《毛诗》中动植物名称的书。《毛诗》即《诗经》,相传为西汉毛亨、毛苌(cháng)所传,故称《毛诗》。④〔《花镜》〕即《秘传花镜》,清代杭州人陈(wú)子著,是一部讲述园圃花木的书。 ①〔全体〕全身。②〔震悚〕身体因恐惧或过度兴奋而颤动。③〔帝江〕《山海经》中能歌善舞的神鸟。④〔执干戚〕拿着盾、斧。干,盾牌。戚,一种像斧的古代兵器。⑤〔刑天〕《山海经》中的神话人物。⑥〔《尔雅音图》〕是宋人注明字音并加插图的一种《尔雅》版本。《尔雅》是我国古代的辞书,作者不详,大概是汉初的著作。⑦〔《毛诗品物图考》〕把《毛诗》中动植物画出图像并加简明考证的书。日本冈元凤作,共七卷。⑧〔《点石斋丛画》〕一部汇辑中国画家作品的画谱,其中也收有日本画家的作品。尊闻阁主人编,共十卷。⑨〔《诗画舫》〕画谱名,汇印明代隆庆、万历年间画家的作品。 ①〔图赞〕写在画面或图页上的赞美诗文。②〔郝懿(yì)行()〕字兰皋,山东栖霞人,清代经学家。③〔三月十日〕指日。 7 背影① 朱自清 人们大都歌颂母爱,这篇课文却写父爱;歌颂父亲,一般是正面写父亲的高大形象,这篇课文却写父亲的背影,写父亲不美的外表、动作和不漂亮的语言;写爱的文章,往往有淋漓尽致的描写,这篇课文的语言却很朴素。那么,这篇课文感人的力量从何而来?请带着这个问题,认真阅读课文。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②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①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②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③,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④,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⑤。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⑥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⑦,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⑧行些小费⑨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①;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②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③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④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①!他触目伤怀②,自然情不能自已③。情郁于中④,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⑤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⑥膀子疼痛厉害,举箸⑦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⑧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研讨与练习 一 熟读课文,把四次写背影的文字找出来,联系全文细细品味,完成下列问题。 1复述父亲过铁道买橘子的过程。在这段文字中,作者是怎样描写父亲的背影的?为什么写得这样详细? 2课文写父亲离去时的背影,是怎样写的?有什么作用? 3课文结尾写作者读父亲的信,又见父亲的背影,却是在“晶莹的泪光中”见的,这是什么原因? 二 一些语句,或者能标示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或者在写人叙事状物方面富于表现力,或者含意深长,耐人寻味,或者最能表现作者的情意,这样的语句称为关键性语句。试联系上下文,指出下列关键性语句的表达作用。并从课文第六段中找出一些关键性语句,说说它们为什么是关键性语句。 1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2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 三课文写父亲送儿子上车过程中说的四句话,都很简短,意思也很平常。请找出来,并联系上下文,体会这些话语朴实而简洁的特点,以及所表达的怜爱儿子的深情。 四下边两题中,选做一题。 1有人说,本文失之伤感。“一个20岁的大男孩是不是还要父亲这么照顾,而面临离别,是不是会这么容易流泪,我很怀疑。”你的看法呢?可以与大家讨论一下。 2课文第五段中,作者一再说自己“聪明过分”“太聪明”,为什么这样说?你在自己的长辈面前,也有这种自作聪明的情况吗?说出来与同学们交流一下。 读一读,写一写 交卸 奔丧狼藉簌簌 典质赋闲颓唐琐屑①选自《朱自清散文全集》(江苏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朱自清(),字佩弦,江苏扬州人。散文家、诗人、学者。作品收在《朱自清全集》里。 ②〔差(chāi)使〕旧社会在机关里做事叫“当差”,这里指职务。 ①〔狼藉(jí)〕乱七八糟的样子。②〔簌簌(sùsù)〕纷纷落下的样子。③〔典质〕(把财产、衣物)典当、抵押出去。典,当。质,抵押。④〔惨淡〕凄惨暗淡,不景气。⑤〔赋闲〕失业在家。晋人潘岳有《闲居赋》,因而后人便把没有职业的“闲居”叫作赋闲。⑥〔勾留〕短时间停留。⑦〔浦口〕镇名,在南京市西北部的长江北岸,是津浦铁路的终点站。 ⑧〔脚夫〕旧时对搬运工人的称呼。⑨〔小费〕顾客、旅客额外送给服务人员的钱。 ①〔迂〕言行守旧,不合时宜。 ②〔月台〕站台。 ③〔蹒跚(pánshān)〕因为腿脚不灵便,走路缓慢摇摆的样子。 ④〔拭(shì)〕擦。 ①〔颓唐〕衰颓败落。 ②〔触目伤怀〕看到(家庭败落的情况)心里感到悲伤。怀,心。 ③〔已〕停止,这里是控制的意思。④〔情郁于中〕感情积聚在心里。⑤〔琐屑〕细小而繁多(的事)。⑥〔惟〕只是。⑦〔箸(zhù)〕筷子。⑧〔大去〕意思是与世长辞,一去不返。这是对死的委婉说法。 8 台阶 李森祥 与《背影》一样,这篇课文写的也是一位父亲,儿子眼中的父亲。这位父亲是怎样生活和劳动的?他有什么追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作者是怀着怎样的感情去叙述父亲的故事的?(注释:选自小说集《台阶》(作家出版社1992年版),有删节。) 父亲总觉得我们家的台阶低。 我们家的台阶有三级,用三块青石板铺成。那石板多年前由父亲从山上背下来,每块大约有三百来斤重。那个石匠笑着为父亲托在肩膀上,说是能一口气背到家,不收石料钱。结果父亲一下子背了三趟,还没觉得花了太大的力气。只是那一来一去的许多山路,磨破了他一双麻筋草鞋,父亲感到太可惜。 那石板没经石匠光面,就铺在家门口。多年来,风吹雨淋,人踩牛踏,终于光滑了些,但磨不平那一颗颗硬币大的小凹(注释:〔(dàng)〕方言,水坑。)。台阶上积了水时,从堂里望出去,有许多小亮点。天若放晴,穿堂风一吹,青石板比泥地干得快,父亲又用竹丝扫把扫了,石板上青幽幽的,宽敞阴凉,由不得人不去坐一坐,躺一躺。 母亲坐在门槛上干活,我就被安置在青石板上。母亲说我那时好乖,我乖得坐坐就知道趴下来,用手指抓青石板,划出细细的沙沙声,我就痴痴地笑。我流着一大串涎水,张嘴在青石板上啃,结果啃了一嘴泥沫子。再大些,我就喜欢站在那条青石门槛上往台阶上跳。先是跳一级台阶,蹦、蹦、蹦!后来,我就跳二级台阶,蹦、蹦!再后来,我跳三级台阶,蹦!又觉得从上往下跳没意思,便调了个头,从下往上跳,啪、啪、啪!后来,又跳二级,啪、啪!再后来,又跳三级,啪!我想一步跳到门槛上,但摔了一大跤。父亲拍拍我后脑勺说,这样是会吃苦头的! 父亲的个子高,他觉得坐在台阶上很舒服。父亲把屁股坐在最高的一级上,两只脚板就搁在最低的一级。他的脚板宽大,裂着许多干沟,沟里嵌着沙子和泥土。父亲的这双脚是洗不干净的,他一般都去里洗,拖着一双湿了的草鞋唿嗒唿嗒地走回来。大概到了过年,父亲才在家里洗一次脚。那天,母亲就特别高兴,亲自为他端了一大木盆水。盆水冒着热气,父亲就坐在台阶上很耐心地洗。因为沙子多的缘故,父亲要了个板刷刷拉刷拉地刷。后来父亲的脚终于洗好了,终于洗出了脚的本色,却也是黄几几的,是泥土的颜色。我为他倒水,倒出的是一盆泥浆,木盆底上还积了一层沙。父亲说洗了一次干净的脚,觉得这脚轻飘飘的没着落,踏在最硬实的青石板上也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我们家的台阶低! 父亲又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地感叹。这句话他不知说了多少遍。 在我们家乡,住家门口总有台阶,高低不尽相同,从二三级到十几级的都有。家乡地势低,屋基做高些,不大容易进水。另外还有一说,台阶高,屋主人的地位就相应高。乡邻们在一起常常戏称:你们家的台阶高!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家有地位啊。 父亲老实厚道低眉顺眼累了一辈子,没人说过他有地位,父亲也从没觉得自己有地位。但他日夜盼着,准备着要造一栋有高台阶的新屋。 父亲的准备是十分漫长的。他今天从地里捡回一块砖,明天可能又捡进一片瓦,再就是往一个黑瓦罐里塞角票。虽然这些都很微不足道,但他做得很认真。 于是,一年中他七个月种田,四个月去山里砍柴,半个月在大溪滩上捡屋基卵石,剩下半个月用来过年、编草鞋。 大热天父亲挑一担谷子回来,身上着一片大汗,顾不得揩一把,就往门口的台阶上一坐。他开始“磨刀”。“磨刀”就是过烟瘾。烟吃饱了,“刀”快,活做得去(注释:〔活做得去〕方言,能干活的意思。)。 台阶旁栽着一棵桃树,桃树为台阶遮出一片绿阴。父亲坐在绿阴里,能看见别人家高高的台阶,那里栽着几棵柳树,柳树枝老是摇来摇去,却摇不散父亲那专注的目光。这时,一片片旱烟雾在父亲头上飘来飘去。 父亲磨好了“刀”。去烟灰时,把烟枪的铜盏对着青石板嘎嘎地敲一敲,就匆忙地下田去。 冬天,晚稻收仓了,春花也种下地,父亲穿着草鞋去山里砍柴。他砍柴一为家烧,二为卖钱,一元一担。父亲一天砍一担半,得一元五角。那时我不知道山有多远,只知道鸡叫三遍时父亲出发,黄昏贴近家门口时归来,把柴靠在墙根上,很疲倦地坐在台阶上,把已经磨穿了底的草鞋脱下来,垒在门墙边。一个冬天下来,破草鞋堆得超过了台阶。 父亲就是这样准备了大半辈子。塞角票的瓦罐满了几次,门口空地上鹅卵石堆得小山般高。他终于觉得可以造屋了,便选定一个日子,破土动工。 造屋的那些日子,父亲很兴奋。白天,他陪请来的匠人一起干,晚上他一个人搬砖头、担泥、筹划材料,干到半夜。睡下三四个钟头,他又起床安排第二天的活。我担心父亲有一天会垮下来。然而,父亲的精力却很旺盛,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在屋场上从这头走到那头,给这个递一支烟,又为那个送一杯茶。终于,屋顶的最后一片瓦也盖上了。 接着开始造台阶。 那天早上父亲天没亮就起了床,我听着父亲的脚步声很轻地响进院子里去。我起来时,父亲已在新屋门口踏黄泥。黄泥是用来砌缝的,这种黏性很强的黄泥掺上一些石灰水豆浆水,砌出的缝铁老鼠也钻不开。那时已经是深秋,露水很大,雾也很大,父亲浮在雾里。父亲头发上像是飘了一层细雨,每一根细发都艰难地挑着一颗乃至数颗小水珠,随着父亲踏黄泥的节奏一起一伏。晃破了便滚到额头上,额头上一会儿就滚满了黄豆大的露珠。 等泥水匠和两个助工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把满满一黄泥踏好。那黄泥加了石灰和豆浆,颜色似玉米面,红中透着白,上面冒着几个水泡,被早晨的阳光照着,亮亮的,红得很耀眼。 父亲从老屋里拿出四颗大鞭炮,他居然不敢放,让我来。我把火一点,呼一声,鞭炮蹿上了高空,稍停顿一下便掉下来,在即将落地的瞬间,啪那条红色的纸棍便被炸得粉碎。许多纸筒落在父亲的头上肩膀上,父亲的两手没处放似的,抄着不是,贴在胯骨上也不是。他仿佛觉得有许多目光在望他,就尽力把胸挺得高些,无奈,他的背是驼惯了的,胸无法挺得高。因而,父亲明明该高兴,却露出些尴尬(注释:〔尴尬(gāngà)〕神色、态度不自然。)的笑。 不知怎么回事,我也偏偏在这让人高兴的瞬间发现,父亲老了。糟糕的是,父亲却没真正觉得他自己老,他仍然和我们一起去撬老屋门口那三块青石板,父亲边撬边和泥水匠争论那石板到底多重。泥水匠说大约有三百五十斤吧,父亲说不到三百斤。我亲眼看到父亲在用手去托青石板时腰闪了一下。我就不让他抬,他坚持要抬。抬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按着腰。 三块青石板作为新台阶的基石被砌进去了。父亲曾摸着其中一块的那个小凹惊异地说,想不到这么深了,怪不得我的烟枪已经用旧了三根呢。 新台阶砌好了,九级,正好比老台阶高出两倍。新台阶很气派,全部用水泥抹的面,泥瓦匠也很用心,面抹得很光。父亲按照要求,每天在上面浇一遍水。隔天,父亲就用手去按一按台阶,说硬了硬了。再隔几天,他又用细木棍去敲了敲,说实了实了。又隔了几天,他整个人走到台阶上去,把他的大脚板在每个部位都踩了踩,说全冻牢了。 于是,我们的家就搬进新屋里去。于是,父亲和我们就在新台阶上进进出出。搬进新屋的那天,我真想从台阶上面往下跳一遍,再从下往上跳一遍。然而,父亲叮嘱说,泥瓦匠交代,还没怎么大牢呢,小心些才是。其实,我也不想跳。我已经是大人了。 而父亲自己却熬不住,当天就坐在台阶上抽烟。他坐在最高的一级上。他抽了一筒,举起烟枪往台阶上磕烟灰,磕了一下,感觉手有些不对劲,便猛然愣住。他忽然醒悟,台阶是水泥抹的面,不经磕。于是,他就憋住了不磕。 正好那会儿有人从门口走过,见到父亲就打招呼说,晌午饭吃过了吗?父亲回答没吃过。其实他是吃过了,父亲不知怎么就回答错了。第二次他再坐台阶上时就比上次低了一级,他总觉得坐太高了和人打招呼有些不自在。然而,低了一级他还是不自在,便一级级地往下挪,挪到最低一级,他又觉得太低了,干脆就坐到门槛上去。但门槛是母亲的位置。农村里有这么个风俗,大庭广众之下,夫妇俩从不合坐一条板凳。 有一天,父亲挑了一担水回来,噔噔噔,很轻松地跨上了三级台阶,到第四级时,他的脚抬得很高,仿佛是在跨一道门槛,踩下去的时候像是被什么东西硌了一硌,他停顿了一下,才提后脚。那根很老的毛竹扁担受了震动,便“嘎叽”地惨叫了一声,父亲身子晃一晃,水便泼了一些在台阶上。我连忙去抢父亲的担子,他却很粗暴地一把推开我:不要你凑热闹,我连一担水都挑不动吗!我只好让在一边,看父亲把水挑进厨房里去。厨房里又传出一声扁担沉重的叫声,我和母亲都惊了惊,但我们都尽力保持平静。等父亲从厨房出来,他那张古铜色的脸很像一块青石板。父亲说他的腰闪了,要母亲为他治治。母亲懂土方,用根针放火上烧一烧,在父亲闪腰的部位刺九个洞,每个洞都刺出鲜红的血,然后拿出舀米的竹筒,点个火在筒内过一下,啪一声拍在那九个血孔上。第二天早晨,母亲拔下了那个竹筒,于是,从父亲的腰里流出好大一摊污黑的血。 这以后,我就不敢再让父亲挑水。挑水由我包了。父亲闲着没什么事可干,又觉得很烦躁。以前他可以在青石台阶上坐几个小时,自那次腰闪了之后,似乎失去了这个兴趣,也不愿找别人聊聊,也很少跨出我们家的台阶。偶尔出去一趟,回来时,一副若有所失的模样。 我就陪父亲在门槛上休息一会儿,他那颗很倔的头颅埋在膝盖里半晌都没动,那极短的发,似刚收割过的庄稼茬,高低不齐,灰白而失去了生机。 好久之后,父亲又像问自己又像是问我:这人怎么了? 怎么了呢,父亲老了。 研讨与练习 一 熟读课文,试用第三人称说说本文的故事梗概。 二 讨论下列问题。 1为什么“父亲总觉得我们家的台阶低”? 2“新台阶砌好了”,为什么父亲反而处处感到“不对劲”了? 3说说你对父亲这个人物形象的看法。 三 《背影》抓住“背影”命题立意,组织材料;《台阶》围绕“台阶”命题立意,组织材料。试分别说说这样写好在哪里。 读一读,写一写 凹尴尬烦躁微不足道大庭广众 9 老王① 杨绛 在我们周围,有一些像老王这样生活艰难的人。他们不被人重视,却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你体悟到这些人的善良了吗?你是怎样对待他们的?读一读这篇课文吧,也许你会有不少感触。我常坐老王的三轮。他蹬,我坐,一路上我们说着闲话。 据老王自己讲:北京解放后,蹬三轮的都组织起来,那时候他“脑袋慢”“没绕过来”“晚了一步”,就“进不去了”,他感叹自己“人老了,没用了”。老王常有失群落伍的惶恐,因为他是单干户。他靠着活命的只是一辆破旧的三轮车。有个哥哥,死了,有两个侄儿,“没出息”,此外就没什么亲人。 老王只有一只眼,另一只是“田螺眼”,瞎的。乘客不愿坐他的车,怕他看不清,撞了什么。有人说,这老光棍大约年轻时不老实,害了什么恶病,瞎掉了一只眼。他那只好眼也有病,天黑了就看不见。有一次,他撞在电杆上,撞得半面肿胀,又青又紫。那时候我们在干校,我女儿说他是夜盲症,给他吃了大瓶的鱼肝油,晚上就看得见了。他也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而瞎了一眼,也许是得了恶病,反正同是不幸,而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 有一天傍晚,我们夫妇散步,经过一个荒僻的小胡同,看见一个破破落落的大院,里面有几间塌败①的小屋;老王正蹬着他那辆三轮进大院去。后来我在坐着老王的车和他闲聊的时候,问起那里是不是他的家。他说,住那儿多年了。 有一年夏天,老王给我们楼下人家送冰,愿意给我们家带送,车费减半。我们当然不要他减半收费。每天清晨,老王抱着冰上三楼,代我们放入冰箱。他送的冰比他前任送的大一倍,冰价相等。胡同口蹬三轮的我们大多熟识,老王是其中最老实的。他从没看透我们是好欺负的主顾,他大概压根儿没想到这点。 “文化大革命”开始,默存②不知怎么的一条腿走不得路了。我代他请了假,烦老王送他上医院。我自己不敢乘三轮,挤公共汽车到医院门口等待。老王帮我把默存扶下车,却坚决不肯拿钱。他说:“我送钱先生看病,不要钱。”我一定要给他钱,他哑着嗓子悄悄问我:“你还有钱吗?”我笑着说有钱,他拿了钱却还不大放心。 我们从干校①回来,载客三轮都取缔了。老王只好把他那辆三轮改成运货的平板三轮。他并没有力气运送什么货物。幸亏有一位老先生愿把自己降格为“货”,让老王运送。老王欣然在三轮平板的周围装上半寸高的边缘,好像有了这半寸边缘,乘客就围住了不会掉落。我问老王凭这位主顾,是否能维持生活,他说可以凑合②。可是过些时老王病了,不知什么病,花钱吃了不知什么药,总不见好。开始几个月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以后只好托他同院的老李来代他传话了。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③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④,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①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①。 研讨与练习 一 以善良去体察善良。在这篇课文中,作者的善良表现在哪里?老王的善良又表现在哪里?对课文结尾的最后一句话,应该怎样理解? 二 比较下边每组两个句子,联系上下文,说说①在表达上的好处。 1①他送的冰比他前任送的大一倍,冰价相同。 ②他送的冰比前一个三轮车工人送的大一倍,冰价相同。 2①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②我笑着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3①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 ②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站立在门口。 三 试以老王为第一人称,改写课文中老王给“我”送香油、鸡蛋这一部分。 读一读,写一写 伛攥惶恐荒僻塌败取缔骷髅滞笨愧怍 ①选自《杨绛散文》(浙江文艺出版社1994年版)。 ①〔塌败〕塌陷破败。 ②〔默存〕本文作者的丈夫钱钟书的字。钱钟书(),江苏无锡人,学者、作家,著有小说《围城》和学术著作《谈艺录》《管锥编》等。①〔干校〕这里指“五七干校”,“文化大革命”期间国家干部集体下放劳动锻炼的场所。 ②〔凑合〕将就。 ③〔伛(yǔ)〕弯(腰)曲(背)。 ④〔(yì)〕眼角膜病变后留下的疤痕。 ①〔滞笨〕呆滞笨拙。 ①〔愧怍(zuò)〕惭愧。10 信客① 余秋雨 信客,作为一种职业已经消失了,而作为一辈子默默奉献的一类人,却没有绝迹,也不会绝迹。熟读课文,体察信客的语言、行动和心理,看看他具有什么样的品格和精神;同时看看周围,有没有这种类型的人?一 我家邻村,有一个信客,年纪不小了,已经长途跋涉了二三十年。 他读过私塾,年长后外出闯码头②,碰了几次壁,穷愁潦倒,无以为生,回来做了信客。他做信客还有一段来由。 (注释:①选自《秋雨散文》(浙江文艺出版社1994年版),有删节。信客,乡村过去没有邮局,对外通信往来主要靠从事这种特殊职业的人。②〔闯码头〕外出到城里谋生。) 本来村里还有一个老信客。一次,村里一户人家的姑娘要出嫁,姑娘的父亲在上海谋生,托老信客带来两匹红绸。老信客正好要给远亲送一份礼,就裁下窄窄的一条红绸捆扎礼品,图个好看。没想到上海那位又托另一个人给家里带来口信,说收到红绸后看看两头有没有画着小圆圈,以防信客做手脚。这一下老信客就栽了跟头,四乡立即传开他的丑闻,以前叫他带过东西的各家都在回忆疑点,好像他家的一切都来自克扣。但他的家,破烂灰黯,值钱的东西一无所有。 老信客声辩不清,满脸凄伤,拿起那把剪红绸的剪刀直扎自己的手。第二天,他掂着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找到了同村刚从上海落魄回来的年轻人,进门便说:“我名誉糟蹋了,可这乡间不能没有信客。” 整整两天,老信客细声慢气地告诉他附近四乡有哪些人在外面,乡下各家的门怎么找,城里各人的谋生处该怎么走。说到城里几条路线时十分艰难,不断在纸上画出图样。这位年轻人连外出谋生的人也大半不认识,老信客说了又说,比了又比,连他们各人的脾气习惯也作了介绍。 把这一切都说完了,老信客又告诉他沿途可住哪几家小旅馆,旅馆里哪个茶房可以信托。还有各处吃食,哪一个摊子的大饼最厚实,哪一家小店可以光买米饭不买菜。 从头至尾,年轻人都没有答应过接班。可是听老人讲了这么多,讲得这么细,他也不再回绝。老人最后的嘱咐是扬了扬这只扎伤了的手,说“信客信客就在一个信字,千万别学我”。 年轻人想到老人今后的生活,说自己赚了钱要接济他。老人说:“不。我去看坟场,能糊口。我臭了,你挨着我也会把你惹臭。” 老信客本来就单人一身,从此再也没有回村。 年轻信客上路后,一路上都遇到对老信客的询问。大半辈子的风尘苦旅,整整一条路都认识他。流落在外的游子,年年月月都等着他的脚步声。现在,他正躲在山间坟场边的破草房里,夜夜失眠,在黑暗中睁着眼,迷迷乱乱地回想着一个个码头,一条条船只,一个个面影。 刮风下雨时,他会起身,手扶门框站一会,暗暗嘱咐年轻的信客一路小心。 二 年轻的信客也渐渐变老。他老犯胃病和风湿病,一犯就想到老信客,老人什么都说了,怎么没提起这两宗病?顺便,关照家人抽空带点吃食到坟场去。他自己也去过几次,老人逼着他讲各个码头的变化和新闻。历来是坏事多于好事,他们便一起感叹唏嘘。他们的谈话,若能记录下来,一定是历史学家极感兴趣的中国近代城乡的变迁史料,可惜这儿是山间,就他们两人,刚刚说出就立即飘散,茅屋外只有劲厉的山风。 信客不能常去看老人。他实在太忙,路上花费的时间太多,一回家就忙着发散信、物,还要接收下次带出的东西。这一切都要他亲自在场,亲手查点,一去看老人,会叫别人苦等。 只要信客一回村,他家里总是人头济济。多数都不是来收发信、物的,只是来看个热闹,看看各家的出门人出息如何,带来了什么稀罕物品。农民的眼光里,有羡慕,有嫉妒;比较得多了,也有轻蔑,有嘲笑。这些眼神,是中国农村对自己的冒险家们的打分。这些眼神,是千年故土对城市的探询。 终于有妇女来给信客说悄悄话:“关照他,往后带东西几次并一次,不要鸡零狗碎的。”“你给他说说,那些货色不能在上海存存?我一个女人家,来强盗来贼怎么办……”信客沉稳地点点头,他看得太多,对这一切全能理解。都市里的升沉荣辱,震颤着长期迟钝的农村神经系统,他是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闯荡都市的某个谋生者突然得了一场急病死了,这样的事在那样的年月经常发生。信客在都市同乡那里听到这个消息,就会匆匆赶去,代表家属乡亲料理后事、收拾遗物。回到乡间,他就夹上一把黑伞,伞柄朝前,朝死者家里走去。乡间报死讯的人都以倒夹黑伞为标记,乡人一看就知道,又有一个人客死他乡。来到死者家里,信客满脸戚容,用一路上想了很久的委婉语气把噩耗通报。可怜的家属会号啕大哭,会猝然昏厥,他都不能离开,帮着安慰张罗。更会有一些农妇听了死讯一时性起,咬牙切齿地憎恨城市,憎恨外出,连带也憎恨信客,把他当做了死神冤鬼,大声呵斥,他也只能低眉顺眼、连声诺诺。 下午,他又要把死者遗物送去,这件事情更有危难。农村妇女会把这堆简陋的遗物当做丈夫生命的代价,几乎没有一个相信只有这一点点。红红的眼圈里射出疑惑的利剑,信客浑身不自在,真像做错了什么事一般。他只好柔声地汇报在上海处置后事的情况,农村妇女完全不知道上海社会,提出的诘问每每使他无从回答。 直到他流了几身汗,赔了许多罪,才满脸晦气地走出死者的家。他能不干这档子事吗?不能。说什么我也是同乡,能不尽一点乡情乡谊?老信客说过,这乡间不能没有信客。做信客的,就得挑着一副生死祸福的重担,来回奔忙。四乡的外出谋生者,都把自己的血汗和眼泪,堆在他的肩上。 三 信客识文断字,还要经常代读、代写书信。没有要紧事带个口信就是了,要写信总是有了不祥的事。妇女们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在信客家里诉说,信客铺纸磨墨,琢磨着句子。他总是把无穷的幽怨和紧迫的告急调理成文绉绉的语句,郑重地装进信封,然后,把一颗颗破碎和焦灼的心亲自带向远方。 一次,他带着一封满纸幽怨的信走进了都市的一间房子,看见发了财的收信人已与另一个女人同居。他进退两度,犹豫再三,看要不要把那封书信拿出来。发了财的同乡知道他一来就会坏事,故意装做不认识,厉声质问他是什么人。这一下把他惹火了,立即举信大叫:“这是你老婆的信!” 信是那位时髦女郎拆看的,看罢便大哭大嚷。那位同乡下不了台,便说他是私闯民宅的小偷,拿出一封假信来只是脱身伎俩。为了平息那个女人的哭闹,同乡狠狠打了他两个耳光,并将他扭送到了巡捕房。 他向警官解释了自己的身份,还拿出其他许多同乡的地址作为证明。传唤来的同乡集资把他保了出来,问他事由,他只说自己一时糊涂,走错了人家。他不想让颠沛在外的同乡蒙受阴影。 这次回到家,他当即到老信客的坟头烧了香,这位老人已死去多年。他跪在坟头请老人原谅:从此不再做信客。他说:“这条路越来越凶险,我已经撑持不了。” 他向乡亲们推说自己腿脚有病,不能再出远门。有人在外的家属一时陷入恐慌,四处物色新信客,怎么也找不到。 只有这时,人们才想起他的全部好处,常常给失去了生活来源的他端来几碗食物点心,再请他费心想想通信的办法。 也算这些乡村运气还好,那位在都市里打了信客耳光的同乡突然发了善心。此公后来更发了一笔大财,那位时髦女郎读信后已立即离他而去,他又在其他同乡处得知信客没有说他任何坏话,还听说从此信客已赋闲在家,如此种种,使他深受感动。他回乡来了一次,先到县城邮局塞钱说情,请他们在此乡小南货店里附设一个代办处,并提议由信客承担此事。 办妥了这一切,他回到家里慰问邻里,还亲自到信客家里悄悄道歉,请他接受代办邮政的事务。信客对他非常恭敬,请他不必把过去了的事情记在心上。至于代办邮政,小南货店有人可干,自己身体不济,恕难从命。同乡送给他的钱,他也没拿,只把一些礼物收下。 此后,小南货店门口挂出了一只绿色的邮箱,也办包裹邮寄,这些乡村又与城市接通了血脉。 信客开始以代写书信为生,央他写信的实在不少,他的生活在乡村属于中等。 四 两年后,几家私塾合并成一所小学,采用新式教材。正缺一位地理教师,大家都想到了信客。 信客教地理绘声绘色,效果奇佳。他本来识字不多,但几十年游历各处,又代写了无数封书信,实际文化程度在几位教师中显得拔尖,教起国文来也从容不迫。他眼界开阔,对各种新知识都能容纳。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深察世故人情,很能体谅人,很快成了这所小学的主心骨。不久,他担任了小学校长。 在他当校长期间,这所小学的教学质量,在全县属于上乘。毕业生考上城市中学的比例,也很高。 他死时,前来吊唁(注释:〔吊唁(yàn)〕祭奠死者并慰问家属。)的人非常多,有不少还是从外地特地赶来的。根据他的遗愿,他的墓就筑在老信客的墓旁。此时的乡人已大多不知老信客是何人,与这位校长有什么关系。为了看着顺心,也把那个不成样子的坟修了一修。 研讨与练习 一 熟读课文,思考下列问题,然后用几句话概括信客的为人。 1作者在写信客之前,为什么先写一个老信客? 2作者重点写了信客什么事迹?为什么重点写? 3信客为什么留下遗愿,死后要与老信客葬在一起? 二 《背影》的语言朴素平实,《台阶》的语言十分口语化,与这两篇文章相比,本文语言有什么特点? 三 试写一段话,作为信客墓碑上的文字。 读一读,写一写 克扣 接济 唏嘘 稀罕 噩耗 呵斥 诘问 焦灼 伎俩 颠沛 吊唁 文绉绉 长途跋涉 穷愁潦倒 风尘苦旅 鸡零狗碎 低眉顺眼 连声诺诺 生死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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