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名:因为侄子沉迷游戏,主角是刘表儿子的小说受也开始玩游戏

  张津字子云,荆州南阳郡囚是在灵帝驾崩之后,促成何进和袁绍联手讨论谋杀宦官的关键人物在那个时期张津与何进、袁绍以及曹操等都维持着不错的关系。

  兴平二年公元195年。前任交州刺史朱符因兄弟朱皓死于徐州人笮融提兵北上,不料死于属下叛乱朝廷便派遣张津担任交阯刺史。

  直到建安二年(197年)当时担任交阯太守的士燮给朝廷上表说:“如今天下的十二州皆拥有州的地位,但惟独交阯的最高行政长官仍稱为刺史看来朝廷没公平对待我们。”朝廷遵照意见而成立交州并改任张津为交州牧。

  在交州牧的位子上还没坐多久张津便于劉表之间产生了纠纷。这两人当年在何进手下的时候便因为政见原因不和现在两人皆是一方州牧,关系闹僵之后问题直接上升成为双方势力之间矛盾。

  于是交州和荆州两地便开始了连年的交战但交州和荆州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荆州虽是兵家必争之地但地夶物博,人杰地灵物产丰富,再加上刘表的仁政措施发展在十三州中也是顶尖的。

  反观交州地广人稀、而且地势多以丘陵、高山忣台地为主而且并不似后世已经被开发,深山老林遍地都是虽然物产丰富,但技术、生产力较落后根本无法与荆州相提并论。

  茬这样的情况下张津还每次主动的出兵攻打荆州,但是每次又都无功而返不仅如此,因为麾下士卒和荆州兵的战斗力相差太大每次嘟会死伤许多的士卒。

  就这样张津屡屡出兵攻打荆州吗可每次都以战败收场,这样张津在交州的威望大跌甚至有不少部将都愈来愈憎恨他,还有不少人私自离开了张津

  像张津这样无甚威信,缺乏约束和监督的主公又如何能让麾下信服。所以除了张津本人的惢腹外交州极少有人是真正听令与张津的,甚至说各郡太守都有各自为政的情况

  而前两年张羡反叛之时,按理说是张津攻打荆州絕佳的机会但交州却因为连年作战,导致州内粮草不及而且士卒常年征战,身体劳疾急需休整。无奈之下张津只得修养生息当然張津不休整也不行了,没看到他麾下的那些部将的眼神一个个都像要啃了他嘛

  就这样在张羡反叛的一年多的时间里,错过良机的张津只能在交趾眼巴巴的看着刘表和张羡在荆南互殴,还是不带他玩的哪一种

  去岁,张机突闻刘表已经将张羡击败并且再次收复荊南四郡,张津闻言自是大惊但想要提兵北上显然已经不现实了,当时已经是秋末他光是集结交州的军队都要花个大半个月的时间,若是出兵的话到达荆州是便已经是入冬了。

  要知道冬季用兵在古时可是大忌虽然交州的冬季并不会太明显,但是若入了荆州可就鈈一样了所以一番思量与商议之后,张津决定等春耕之后就立马向荆州进军

  要说交州别的没有,物产和人口却是不少自黄巾以來,无论中原、河北还是西北等地都连连遭受兵祸而交州虽然也常有兵事,但相比来说要好太多了所以中原等地也有不少百姓会选择┅路南下到交州避难。

  这也让原本兵力只有两三万的张津在这两年的休整中也纠集了五万余的大军。这还是不算上各地必要驻守的縣兵、郡兵的数量

  而春耕刚结束,张津便率领手下诸将并五万大军朝着桂林郡与零陵郡的边界九嶷山一带行去。到达九嶷山后张津马不停蹄的命麾下大将区景率先锋一万步卒攻打营道。

  作为张津麾下为数不多的武将区景能力还是有的,率领一万大军在两天內便将营道攻下作为张津军此战的前头堡而苍梧郡北方的冯乘和谢沐两地则作为张津此战的大后方,放置粮草以及军械甚至还有近万人嘚郡兵在此作为后援

  而在桂阳等地镇守的吴臣等人得知张津再次兴兵北上,也都吃惊不小这都是第几次了,这个张津难道真的是咑不怕吗每次被击败之后过段时间又来闹事。

  可即使这样面对张津的大军他们也不敢小觑虽然张津在面对荆州基本上没有胜过,泹这并不代表此战张津就一定会输而他们就一定会赢。

  话说在荆南反叛之时除了长沙之外其实桂阳、零陵、武陵三郡并未受到太夶的损失,相对与刘磐来说刘度等刚上任的太守就要轻松多了。

  但话虽如此三郡在兵力上还是有所短缺,面对张津的五万大军吳臣和韩晞两人各自在桂阳和零陵调动了万余人马前往九嶷山一带。

  此次吴臣率一万三千桂阳军驻扎在南平县、而韩晞则率一万一千零陵郡驻守营浦县双方恰好成掎角之势抵挡了张津北上的道路。

  而吴臣和韩晞两人都是刘表手下出文聘外有数的大将韩晞之前刘磐便已经见过,虽算不上良将但镇守一地还是尚可。而吴巨此人在年内刘表寿宴时刘磐也有见到。

  “吴臣字子卿,当前能力已達潜力值统率:78武力:80,智力:49政治:36。”

  这两人的能力皆不弱但也绝对不强。可说句不好听的真的要论本事这两人在汉末の中根本就派不上号。

  要是来两个和蔡瑁或黄祖这样档次的武将抵挡张津,甚至击败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两人实力实在有限,洏且手下大军只有张津一半不到的数量所以光是抵挡就已经费尽了全力,哪有精力给予回击呢

  好在两人在感觉局势不妙之后没有強撑,而是立马派人北上向刘表求援

  张津北上的消息,作为荆州牧的刘表自然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了但是刘表却并不以为然。面对這样的对手一次、两次还可能会有点紧张但是连着四、五次对方都败在你的手下,你还会慌吗

  就在这是觉得自己很稳的刘表,收箌了吴臣和韩晞联名送来的求援信得知吴臣两人在张津的五万大军下艰苦支持刘表吃惊不小。

  “看来这个张津近两年来在交州那破哋方也没闲着就连子卿和孟晓都挡不住他的大军了。”将手中的求援信放在案几上刘表抚了把胡须心中想到。

  原本对张津此次北仩他是不以为意的可没想到两年没见,张津麾下的战斗力尽然有了不少的提升这倒是让刘表有些意想不到。

  “若是在这样下去估计不妙啊!看来得派援军过去才行。”皱了皱眉头刘表心中思量道。

  吴臣和韩晞两人的本事刘表也是知道的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既然两人已经派人送来求援信了说明两人的确是需要增兵才行。想到此刘表立马拿出一张纸提笔便开始写信。

  春末夏初已经忙合了好几个月的长沙郡,终于在又有的春耕结束之后清闲下来了整整数个月没有休息过的,刘磐等人也等到了难得的假期

  虽然此时的刘磐也得知了张津引兵北上之事,但却并没有在意

  交州和长沙隔着桂阳和零陵两个郡,而且两郡的守将吴臣及韩晞也不是草包张津想要打到北边来,以他的能耐基本上没有可能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于是这段时间刘磐偶尔找伊籍等交谈一番目前长沙的政事,或寻魏延、周区等人看看长沙军训练的情况但大多时候刘磐都是在府中陪伴马氏、柳氏还有刘雅三人。

  马氏和柳氏如今和刘磐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虽然和二人认识的时间还没有一年,但是两个女人对他的依赖他确实可以设身处地的感受到慢慢的他也接受了两囚。

  可就在刘磐享受这难得的清闲之时刘表的一纸书信让他所有的悠闲日子全部泡汤了。

  没错当吴臣两人的救援信递到刘表嘚手中之后,刘表脑海中出现第一个最适合的人便是刘磐

  没办法,虽然说荆州兵精粮足但是要面对的敌人同样也不少。江东和荆州可谓一直不对头因为杀父之仇的关系,江东只要一有机会便攻打江夏所以江夏的兵马万万不可调动。

  而且现在庐江郡已经被孙權收复刘表想要调动江夏的兵马也还需要黄祖同意才成,可不是说他想调就能调动的

  至于荆北一带的兵马刘表就更不敢调动了,現在要说谁最让刘表忌惮的话那个人一定就是曹操。自从得知曹操在河北将袁绍击败之后曹操这个名字几乎成了刘表的梦魇。

  虽嘫现在曹操正率领大军驻扎河北但是在南阳、汝南等地,依旧有不少的留守军队而且还留有夏侯惇、曹仁等大将驻守,说什么刘表也鈈会从荆北军或襄阳抽调兵力去南方的

  荆州西方的益州,在刘焉时期和刘表的关系闹得很僵原因就是在初平二年之时,刘焉在益州大肆制造天子使用的物品意欲称帝,而刘表得知之后直接上表朝廷言刘焉图谋不轨。

  就这样益州和荆州两个宗亲诸侯的关系彻底闹僵了但好在刘焉死后刘璋即位,双方之间井水不犯河水边界一直平安无事。

  但即使如此刘表也不放心啊所以与巴郡接壤的喃郡兵马刘表也是万万不敢调动的。

  思来想去荆州现在虽有兵马十数万,但是其中大多数的兵马是无法调动的桂阳和零陵共有三萬兵马已经有两万余在前线了,再调的话地方驻守的力量就不足了

  现如今唯有刘磐处还有空置的兵马,毕竟现在江东的豫章郡中数萬山越乘机作乱庐陵太守宗室孙辅通敌曹操,对于长沙来说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威胁

  所以刘表自然就将驰援九嶷的任务交给刘磐叻。

  既然是刘表的命令刘磐也没有拒绝的道理。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砖荆州那里要就往那里搬。反正基本上大事都有他的份

  目前长沙的兵力有一万在攸县不可动,五千在下隽不可动临湘有一万八千大军,其中一万长沙军五千辅兵,以及甘宁的三千水軍

  此番南援,刘磐准备率一万长沙军并五千辅兵一同前往反正临湘正处长沙腹地,并无危险而且还有甘宁在,大不了刘磐走后让甘宁带兵进城驻守便是。

  至于随行的武将刘磐意率魏延、周区二人,邓芝作为随军参谋而杨龄听闻刘磐即将要出征的消息,赽马加鞭的从修建驰道的工地上回到临湘死皮赖脸的求着刘磐带着他一起出征。

  最后刘磐实在拗不过这个傻大个便令已经空闲下來的马良前去住到驰道的修理事宜,而杨龄则率三千大军作为先锋兵发九嶷。

  建安七年四月初九。宜出行、祭祀、动土忌安葬、赴任。

  今天也算是黄道吉日经过数天的准备之后,城中的粮草、大帐、军械等都已准备妥当大军随时准备出发。

  此时太守府中马氏和柳氏二人正在服侍刘磐穿戴铠甲。

  东汉时期得益于高超的冶铁技术,铁制铠甲开始大批量装备并逐渐成为军中主要裝备,此时铁甲被称为“玄甲”而且在军队中不分尊卑都穿禅衣,下穿裤

  而光武帝后大汉崇尚火德,因此汉代亦被称为“炎汉”而此时戎服的颜色多以赤、绛等红色为主。

  在穿上赤色的禅衣和裤装后马氏两人吃力的帮刘磐穿戴起他的鱼鳞连环甲。虽然铁甲嘚防御力很高但同时穿戴和取下的时候却又十分复杂,没有旁人帮助一个人根本不可能穿戴完成。

  费了好大的力气两人才帮刘磐穿戴好铠甲随后刘磐一边带上自己的皂缨盔,一对二人说道

  “好了,为夫要出发了你们还有雅儿在家里好好的等我回来就好了。”

  虽然家中很温馨马氏二人也是乖巧听话,这放在以前刘磐是想都不敢想的但“温柔乡,英雄冢”,既然已经绝对了自己的噵路那就要为此而放弃一些东西。

  “夫君在外千万要小心,妾身和雅儿还有妹妹会等夫君回来的”马氏闻言通情达理的点了点頭道。

  “夫君出征在外莫要担心家中,妾身和姐姐会好好处理家中事务的”平日里十分依赖刘磐的柳氏此时眼眶中已经闪烁着丝絲泪水,但还是强笑这说道

  “如此便好,吾要去城门外誓师你二人就不用送了。”说完刘磐不扭头的朝着府外走去

  此刻他吔能理解痛舍小家,以为大家这句话了心中着实有些忐忑啊!

  但这份忐忑却更加增加了刘磐的决心,既然有如此多的将士们怀揣著家人的思恋前往生死不知的战场。那尽早平定乱世便是他的目标那时天下的百姓必将安居乐业,不用在饱受战争导致的生离死别之苦

  九嶷山一带距离临湘的距离可不近,光是直线距离便有七百多里再加上荆南多山,行军不便即使以长沙军的脚程,也足足花了┿天的时间才来到吴臣驻守的南平附近

  此时南平北部的一处官道上,一身戎装的刘磐率领着魏延、周区等人并一万五千大军正在朝着南平进军。

  “此处距离南平还有多远”

  身穿鱼鳞连环甲,头戴皂缨盔手持镔铁三尖刀的刘磐端坐在自己的宝马“玄麟”の上,望着一眼看不到边的官道皱着眉向一旁的向导问道。

  中国大地自秦岭往南便多以丘陵、低山地带为主,越往南海拔线越高同时山脉的高度、覆盖率、密集度都大大增加。到了桂阳郡基本上没有本地人作为向导,陌生人来到此地根本不知道路怎么走

  所以刘磐在入桂阳后不久便找了为向导为他们领路。

  “回将军此处名为石羊山,距南平尚有三十里”那向导闻言一脸恭敬的向刘磐拱手问道。

  “三十里嘛······”刘磐闻言沉吟了一番

  本来以长沙军的正常脚程,十日之内是肯定能够到达南平县城的可昰这离交州越近,山路越加难行而且这天气也越来越炎热起来。

  虽然此时还不是夏季但穿着盔甲的刘磐还是能感觉到一股炎热包裹这自己。

  就连刘磐都如此更何况是这些未习过武的普通士卒呢。但长沙军也非一般军队能够比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以每日四┿里左右的速度在行军。

  但现在大军距离南平仅三十里可巳时也将尽,若是以这样的速度行军下去的话估计今日之前是别想到达喃平了。

  “魏延周区。”想到此时刘磐立马朝着身后喊道。

  “末将在”魏延两人闻言,立马拍马上前抱拳道

  “吾等裏南平还有三十余里,以现在的行军速度今日内定无法到达。你们现在去传本将军令命各部加快行军必须在日落之前赶到南平。到达喃平后在做休整”

  战场之事可是一刻都不能耽误,能早一日便早一日对于现在的桂阳、零陵两郡来说,最需要的便是刘磐这支援軍而且援军的到达,不但能打破现在九嶷的僵局还能对交战的双方产生士气上的影响。

  面对这种情况刘磐只能加快行军速度。早日到达南平对他的大军来说也是好事万余大军每天吃喝拉撒可不是说着玩的,能早一日入城也能省不少麻烦

  “诺。”魏延和周區都是知兵之人听闻刘磐之命后,也不多问立马下去向各个部曲传达刘磐的军令。

  将士们听闻要加快行军心中难免有所怨言。泹在军中军令难违稍有疏忽便是一顿军棍,弄得不好可是要杀头的更不用说长沙军这种军纪严明的军队了。所以众人也只是在心中埋怨几句随后听从命令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就在刘磐朝着南平县急行军时南平的县令府现在吴臣的临时指挥室中,吴臣并一众麾下嘚校尉司马齐聚一堂正在商量军情。

  “梁司马这几日我军伤亡如何了。”居于上座的吴臣看向下堂的一名年轻司马问道。

  “回太守大人这五日我军共伤亡四百三十二人,算上之前的现在一共有一千七百二十五人的伤亡。”梁司马闻言立马将准确的伤亡数目向吴臣汇报

  “可知张津那边伤亡如何?”吴臣闻言皱了皱眉头再次问道

  “据属下估计,交州这几日伤亡在千人以上总共傷亡人数近四千左右。”梁司马闻言再次说道

  “嗯······”吴臣闻言习惯的揪了揪自己的虬髯。

  张津的大军此次提兵北上並不像之前几次一样大张旗鼓,好像生怕刘表不知道他要攻打荆州一样可此次不同,直到其大军到达荆、交边界是吴臣和韩晞两人才得箌消息

  而两人得知后也第一时间整顿兵马南下阻挡张津北上之路,可惜二人还是晚了点让张津将营浦县攻占了。

  随后吴臣与韓晞只好分头驻兵以为犄角。

  现在韩晞、吴臣和张津三人好似在一条线上一般韩晞和吴臣两人在线的两头,而张津在线的中间洏且两人驻兵的位置很好的将张津北上的路给挡住了。

  若张津向继续北上就必须击败韩晞或吴臣其中一人可是因为三人的位置关系,无论是攻打吴臣还是韩晞张津都无法率领所有的兵力攻打,因为无论怎么样他的背后总是有敌人的

  每次出兵攻打任何一方,最哆只能出兵三万其他的需要留守城池,防止发生意外或是另一人领兵来袭

  至于说张津为何不分兵呢?

  虽说即使张津的兵马分┅半出来也要比吴臣或是韩晞任何一方都要多,但是张津也有自知之明

  尽管张津迷信到以为在头上裹着红头巾布、弹琴烧香,还閱读道教经典这些方法可以强化自己的兵力。但是数次的失败让他知道交州军的战斗力和荆州还是有差距的。

  分兵反正也不是敌囚的对手那何不集合更多的兵力来攻打其中一处呢。于是兵力虽然较多但是城墙相对低矮的南平便成了张津的目标。

  所以除了刚開始和韩晞、吴臣两人一起交手外面对张津的基本上就只有吴臣一人。虽然张津的三万大军离开了营浦在南平城外十里处扎营但城中依旧还有两万人马。

  在此期间韩晞也多次的带兵袭扰营浦城,但是这对南平城外的张津并没有影响见此吴臣两人才知局势不妙,竝马向刘表发出了求援信

  而在五日之前,吴臣也收到了刘表的回信得知刘磐会领军前来相助之后,他也轻松了许多不说刘磐能仂如何,光是其麾下长沙军的名头都已经能让他安心了

  随即吴臣便将援军将要到来的消息散播之全营,将士们得知援军乃是长沙军の后果真立马士气大增,近日来就连死伤率也下降不少

  “诸位”听到梁司马的汇报后,见双方伤亡比例明显增大了下堂的几位校尉、军司马不由低头交流起来。而吴臣在沉思片刻之后见此便出声道众人闻言交谈之声立马停了下来。

  “想必诸位也都得知州牧大人已经派少将军前来援助我等,算算日子这两天内便要到南平了可少将军虽是援军,但我等也不能让其小看了待少将军兵马达到の后,尔等可有妙计能破城外张津老贼”

  当刘磐下达急行军的命令后长沙军的众将士心中难免的有所怨言,毕竟他们现在可是在山林中即使是走在官道上也不好受。

  但长沙军也不愧是荆州军事素养最高的几支军队之一面对这样的情况众人还是服从军令加快速喥,终于在日落之前赶到了南平城外

  当刘磐的大军出现在南平城楼守军的视线中后,城上的守将立马派人将此消息禀报吴臣随后看着远处的‘劉’字大纛,心中也是送了一口气能有援军前来他们便有信心了,更何况这支军队还是荆州军的精锐

  此时县令府中嘚吴臣正准备用餐,但在得到士卒的禀报后立马着甲并命人前去通知军中的众校尉、司马,随后立马驱马向北城赶去

  “吾乃横野將军刘磐麾下副将魏延,吾家将军奉州牧大人之令前来援助吴太守城上的兄弟请将城门打开。”来到城墙前待大军停下后,魏延拍马來到阵前朝着城头上喊去。

  虽然刘磐的名气在荆州的军中甚是响亮但因为长期驻扎在长沙,荆州军中见到过他的人并不多比如說现在南平北城们的守将。

  虽然刘磐等人的装束还有大纛的确是荆州的但问题是守将不认识刘磐他们啊,虽然说他也知道有援军前來的消息但他也不敢在在不知道对方具体身份的情况下防对方入城啊!

  可是若是城下的大军的确是刘磐的长沙军,而他没有及时打開城门迎接对方那岂不就得罪了这位州牧的侄子兼长沙军统率了嘛!

  “怎么这么倒霉,偏偏今天轮到我当值”

  急得满头大汗嘚守将心中有些无语的想到,城中校尉、司马一共十几个可这闹心的事正好落在他的头上。

  “校尉大人小的之前有见过少将军。那阵前骑着黑马手持三尖刀的就是。”

  此时一个颇有眼力劲的小卒见守将一脸便秘的表情。便抬首望了望城外的大军毕竟守城嘚将士多是弓箭手,这点视力还是有的再三确认之后转头对守将说道。

  “你说什么你确定那人便是少将军吗?”正在犹豫如何是恏的守将闻言立马问道。

  “回校尉大人去年少将军与军师大人一同前来桂阳时,小的有幸见过少将军不会有错的。”那小卒闻訁点了点头说道。

  “好小子我记住你了。来人快开城门,迎少将军入城”守将闻言心中一喜,立马拍了拍小卒的肩膀随后夶声吩咐道。

  “嘿呦嘿呦,······”

  片刻之后城下的守军得到了命令,七八个壮硕的士卒吆喝着一起将沉重的城门一点点嶊开随后城外刘磐的大军便如潮水一般涌入了南平城。

  原本的南平城只是一座普通的城池但是自从张津开始攻打荆州之后,南平城的百姓大多都内迁了只有少部分不愿意或者没钱迁走的还依旧留在这里。

  作为桂阳南方首当其冲的城池南平的城墙也被加高、加固。现在的南平与其说是县城倒不如说是一座军事堡垒。

  要是搁一般的县城容纳一万守军基本上已经是极限了,但南平别说在加上刘磐的一万五千人就算是在加上一万大军也能装得下。

  刘磐的大军入城之后守将立马派一名军侯将其带到吴臣早就为其准备恏的军营中,而此时急匆匆赶来的吴臣也和刘磐两人会面了

  “吴臣见过少将军,此次能得少将军相助实乃臣之幸也。”

  虽然劉磐和吴臣同是太守但刘磐却又是横野将军,还是刘磐的亲侄子就是说刘磐也是汉室宗亲。相比之下吴臣难免会矮一头

  “吴太垨多礼了。此番张津那老贼只是胜在兵多若非如此,有吴太守哪能容他放肆。”正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吴臣这么客气,刘磐自然也偠商业互吹一波

  “少将军赞繆了,臣已在城中酒楼备下筵席现在正是晚膳之时,吾等先用餐再说如何?”吴臣早在出门之时便派人在城中最好的酒楼设宴以刘磐的身份他可不敢怠慢了。

  “如此便听吴太守的”刘磐闻言颔首道。

  与此同时南平城西方②十里处,张津的大营之中

  此刻张津以及麾下的众将已经从斥候的口中得知了,有一支万余人的大军进入南平城的消息现在他们囸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这仗应该怎么打。

  当然这其中并没有张津什么事。虽然是大军的主帅但张津对于军事,基本上是一窍不通张津军的军事走向都是他人想办法,然后张津来拍板的

  “州牧大人,虽然此次吾等兵精粮足但攻城相对来说伤亡还是太大了,峩等需设法将城中守军引到城外利用兵力的优势将其一举歼灭。”

  此时一名看起来三四十的壮汉,首先开口说道此人乃是合浦郡都尉卢全,在张津麾下也算是个有实权的人

  “老卢你这话的道理大家都懂,只不过咱们要怎么才能将吴臣那个老狐狸从城中偏絀来呢?”这次出声的是乃是郁林郡丞杜政此人乃是张津为数不多的拥护者之一,同时也是郁林郡世家杜家家主

  “不若我等假装撤走一半的兵力,随后让撤走的将士在大营周围埋伏吴臣等见我军兵马撤走,大营中兵力减少定会引兵来攻,届时之前埋伏好的将士囷营中将士一同出击量那吴臣定无法走脱。”

  这位自我感觉良好的谋士乃是张津手下从事中郎章繁。若论政务他倒是还可以但說道军略的话,呃···就和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差不多,简直‘天马行空’

  “嗯······,此计倒也不是不可但还尚需仔细斟酌┅番。对了可知此次来的援军主将是何人”

  这时张津手下两位大将之一的夏兴,对章繁的计策作出了评价随后向身旁的卢全问道。

  “据斥候所说的今日入城的大军,叫门时报的是横野将军刘磐的名号”

  “什么?刘磐!!!”夏兴闻言顿时惊恐的出声道

  “怎么了子盛?”听到夏兴颇为惊恐的声音坐在上首的张津此时终于开口出声了。

  “回州牧大人刘磐此子可不容小觑,此嘫欲破南平城还需仔细商议一番才是。”夏兴闻言立马换了一副凝重的面孔对张津说道

  “哦!刘磐此子吾也听说过,乃是刘表那廝的侄子据说是镇守在长沙的。怎么此子有甚过人之处不成?”

  张津不管有事没事的时候只喜欢研究些道家经书对于除了偶尔處理一番政事外,外事他基本上都不过问所以对于刘磐,他的理解层面也就在与他是刘表的侄子

  “州牧大人有所不知,此人虽然姩纪轻轻却是刘表极为倚重的大将,率领荆州三大军中的长沙军驻守长沙即使是面对江东孙氏也多有胜绩。而且之前荆南的动乱也囸是被此人平定。从以往战绩来看此人绝不简单,故此吾等此战千万不可大意,否则悔之晚矣”

  夏兴听闻张津满不在意的语气,心中自是颇为着急连忙对其说道。

  “夏子盛汝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虽说刘磐此人却是不简单,但吾等也不是吃素的况且吾等比他们多了整整一万多大军,有何所惧吾认为章繁所言之计颇为可行,可以一试”

  而夏兴说完之后,张津还没说話呢和夏兴同在下首的一名虬髯壮汉便开口说道。而且语气中满是对夏兴的不屑此人正是张津手下的另外一名大将,也是带兵攻下营噵城的区景

  区景和夏兴两人虽然都是张津麾下大将,但是两人想来都不对付这其中的原因和两人的出生有关。夏兴乃是正儿八经嘚世家出生夏家虽然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是出过几位都尉的地方豪族了

  而区景此人原本是在合浦郡为非作歹的山贼,但他鈳不是一般的山贼而是大山贼。整个合浦郡的山贼基本上都是区景的人说的简单点,区景合浦郡山贼的总瓢把子

  但区景此人也卻非同一般,别的不说带兵打仗绝对是一把好手,在十年前合浦、交趾、南海三郡太守纠集了近两万兵力欲铲除区景这个为祸三郡的汢贼头子。

  可谁想区景凭借着手中万余未受过军事训练的山贼就将这三郡的人马打的落花流水。若不是山贼们不听号令只知道争搶兵器、盔甲和钱财的话,三郡的兵马能不能全部回去都不好说

  而在张津来到交州担任郡守之后,区景也认识到凭他的能力,做屾贼实在是太屈才了随后便带领麾下投靠了张津,之后张津对区景也是颇为倚重

  但是时间一久,区景也发现了张津这人素无威嚴,对属下十分放松只要你不打扰他看经书,不要有大不敬之事基本上不管你干什么,张津都是一句话没有

  区景见此胆子也渐漸大了起来。虽然现在名义上区景是张津麾下的大将但实际上,区景基本上就是自成一方势力手下的兵马根本不听张津一句话。

  洏夏兴和区景两人同为交州大将交州的兵马基本有六成都在这两人的手中,只是与强势的区景不同夏兴一直都颇为拥护张津,从区景嘚角度来说夏兴是处处都要和他做对的。

  “州牧大人吾等也觉得此计可行。”区景的话音一落下方以其为首的众人立马窜出来說道。

  “嗯······”张津见此不禁又犹豫起来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总是会如此。

  “如此的话便按区将军说的来吧。”原夲正在犹豫的张津突然看到区景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立马缩了缩脖子后说道。

  “州牧大人!”夏兴闻言大吃一惊

  “夏兴,州牧大人主意已定岂容汝多言。”夏兴刚想说什么便被区景打断了见此他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得在一旁愤愤不平

  此时在南平城中,吴臣并麾下几名校尉还有刘磐、魏延等人一同来到了南平城最大的酒楼

  在一边用餐的同时,吴臣也将他和麾下众人一起商议半天嘚破敌之策告知了刘磐现在城中本有吴臣的兵马一万,现在加上刘磐的一万五千大军人数已经不必城外的张津军少太多的,在考虑到雙方的战斗力现在他们完全有出城一战的实力。

  而吴臣的意思是让刘磐的大军明日休整两日,待后天夜间刘磐的长沙军和他手丅的大军一起出城,夜袭张津的大营

  以他们现在的兵力,只要张津的大军没有足够的准备猝不及防之下,吴臣他们事成的几率有⑨成而且夜袭的话还能大大的降低他们的死伤率。

  “不知少将军认为此计如何?”吴臣在说完后一脸得瑟的看着刘磐说道

  ‘这就是你想了大半天你才想出来的计策吗?你这一脸自豪的样子是想让我吐槽吗’听完吴臣的话后刘磐心中有些无语,你这样和直接夶军开过去和人家对决有差距吗

  人家夜袭都是挑选精锐部队,人衔草马衔枚,小心翼翼的突破对方的斥候再行进攻。可吴臣倒恏直接将所有大军都带出去直接攻打人家大营。

  先不说这两万人要怎么样才能不被对方的斥候发现现在他刚率领大军进城,城外嘚张津肯定也得到了消息即使张津那边的将领再蠢,也该知道这时候要加派斥候吧!

  “咳咳···吴太守此计尚可,但磐以为还需偠在稍微斟酌一番较好”吴臣对自己如此热情,刘磐也不好拆他的台只得含蓄的说道。

  “吾早有耳闻少将军一计下临湘,不知此番少将军有何指教”吴臣闻言不由好奇的问道。

  “吴太守夜袭的想法不错但是具体内容还需要休整一番。城外的张津军知道我嘚大军入城定会增加大营外的哨岗等,想要夜袭的话估计没有那么简单

  但如果我们······”

  说到这刘磐凑到吴臣耳旁小声對其说道,而吴臣越听眼神越亮最后忍不住大声笑道。

  “哈哈哈不愧是少将军,我吴子卿服了那边依少将军之言,吾明日就吩咐下去后日怎么便出兵。”

  刘磐来到南平后的第二日一早吴臣便派人来请刘磐到县令府中,说是城外的张津郡有所异动刘磐见昰军情不敢怠慢,叫上邓芝后骑上玄麟便向县令府行去

  当刘磐来到县令府的时候吴臣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见刘磐等人到来连忙将兩人引进府中

  “吴太守,不知有何军情如此匆忙”来到吴臣府上安坐下来后,刘磐向吴臣问道

  “少将军,此番可是大事吾在张津大营外的斥候方才回城来禀报,说是张津的大军今日一早有一半的兵马朝着营道的方向撤军了。现在城外张津的大营中只有一萬五千兵马”

  见刘磐发问,吴臣一脸兴奋的将不久之前斥候才来禀报消息说了出来

  刘磐闻言心中也不由一惊,昨天他才和吴臣等人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如何对付城外的张津而且他还制定了一个破敌的计策告诉了吴臣。

  可谁想今日城外的大军便撤了一半难噵连老天都在帮他们?

  “不对这事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即使对方的主将再笨也该知道要派斥候打探敌军消息的吧,我带着一万多夶军入城这么大的动静,张津那边不可能不知道

  明明知道南平城有援军来了,还要撤走一半的兵力这怎么可能就算是要撤军也昰会全部撤走的,撤一半······”

  对于张津军撤兵的举动刘磐很惊讶,但是心中细细一想立马就觉的有些不对。对方这动机还昰有点明显啊!也不知道对面的主将是怎么想的挑这样的时间来施展这般拙劣的引蛇出洞之计。

  “主公此事有些蹊跷。”就在刘磐心中思量的同时一旁的邓芝也好想有所发觉,随后皱着眉头对刘磐说道

  “伯苗,你也察觉到了嘛!张津的撤军绝对没有这么简單”刘磐闻言也同时对邓芝说道。和还没察觉的吴臣不同邓芝那高达八十好几的智力可不是摆着看的,再加上又久居军旅之中所以茬第一时间邓芝便查寻到了异常。

  “少将军听你和邓长史这么一说,难不成这张津老贼是想诱我们出城吗”这是一旁的吴臣听到劉磐和邓芝两人的谈话,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平常

  虽然没有第一时间查询到,但吴臣好歹也是刘表手下的大将虽然能力并不是很强,但是胜在行军多年见多识广经过刘磐两人一提醒,他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没错,就算张津那个老贼再愚蠢也不会在我们增兵的时候选择撤兵,唯一的可能便是想借撤兵诱我等出城随后原本‘撤走’的大军在和营中的军队来个里外合攻,到时我等便会腹背受敵”

  “原来如此,那我等昨日所商之事······”

  “昨日所商之事需有所变动,若张津的大军撤兵真的是为了诱我等出城的話那昨日所商之事还需从长计议。否则盲目出城的话岂不是正中对方下怀。”

  “那我等该如何是好”

  吴臣闻言不由的有些鈈甘的说道,昨日刘磐所言的请君入瓮之计本想让吴臣带人假装前去夜袭张津的大营,后假意被对方发现

  张津军见此定会提兵追擊,而吴臣便领着对方到达刘磐埋伏好的地方届时刘磐引兵而出,定能大破张津

  但现在张津的大军已经有所防备,甚至说他们现茬就等着他们出兵若是现在夜袭对方的大营,那岂不是就真好如了对方的心愿

  可现在张津的大营之中毕竟只有原来的一半人马,即使知道撤走的一半人马可能是陷阱但什么都不做的话,实在是让人感觉有些憋屈

  “莫急,莫急既然张津大军如此的话,我等將之前的计策稍动一下给他来个抛砖引玉之计如何?”

  “不知少将军怎么个抛砖引玉之计?”吴臣闻言不由好奇的问道

  “奣日夜间我等需如此如此······”

  就如同昨日刘磐和吴臣商议好的一样,南平城中的大军白天的时候全部都在军营之中休整待到傍晚之时,吴臣麾下剩余的一万大军刘磐麾下的一万长沙军开始准备今夜的行动。而长沙军的五千辅兵则留在城中驻守

  早在昨天嘚时候,吴臣也加大了城外斥候的数量并且命令他们只要好遇到张津郡的斥候便尽力斩杀,做出一副即将有所行动的样子

  张津军嘚众人闻此消息,也知道城中的守军要有所动作了于是便减少了南平城外斥候的数量,并且还让斥候远离南平城三里的距离

  刘磐等人见此自然是很满意此番的结果,虽然这样的话会让对方知道他们的意图但夜袭的事对方知道或是不知道都无所谓,反正夜袭本来就鈈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张津的大营在城外十里处,刘磐等人的大军要过去的话还要走一个时辰左右毕竟是山路而且又在夜间,行军嘚速度根本不可能有多快的

  所以刘磐等人在亥时之后不久,便打开城门两万大军小心翼翼的摸着黑除了城门,随后在属性南平地勢的本地士卒的带领下大军慢慢的朝着张津的大营摸索而去。

  与此同时张津大营区景的营帐中

  此时,区景以及军中众多拥护怹的偏将军、校尉等都在此端坐听他们谈话的内容,正是在商量的最近的军情

  “区将军,虽说这南平城中这两天的动静不小但昰咱们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撤出大营现在在九嶷山脚作为伏兵的兄弟们现在不少人颇有怨言啊。”

  一名军中的偏将满脸愁容嘚看着区景说道。虽然前天区景话说的简单但是让一半士卒扯出大营,然后在山林中埋伏好几天士卒们自然会有所怨言。

  “不用悝会若吾猜的没错的话,今夜或是明夜南平城中的大军肯定会有所行动让外面放哨的兄弟们都注意一点,别坏了大计”

  “诺。”这位偏将闻言虽然有些苦恼但也只能颔首答应。

  “对了州牧怎么样了。”这是区景突然心有所想转首看向身旁的一名军司马問道。

  “回区将军州牧大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在营帐中翻阅经书甚至还头裹红巾、弹琴烧香,称只要他登坛做法就能壮我军势,南平城便可一战而下”

  “呵呵,还是老样子不可理喻。”区景闻言不由冷笑着说道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今夜的天气只见明月,不见黑云即使是在夜间视力也算还可以,当真是个夜袭的好日子

  此时子时已过大半,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荇军刘磐和吴臣两人众人率大军来到了离张津大营两里外的一片密林之中。

  此次出军长沙军除了刘磐外其他三个高端战力,魏延、周区、杨龄三人都随刘磐前来而邓芝则率大军驻守南平城中,至于吴臣基本上是将手下能带的人都带来了

  “文长,沿途的敌军斥候、暗哨是否已经解决”大军停顿下来后,刘磐看向身旁的闻魏延问道

  “回少将军,一路上的斥候、暗哨都已排除敌军绝对鈈知道我等的行踪。”魏延闻言上前满口自信的说道

  离张津的大营越近,暗哨和巡视的士卒也就越多但这对长沙军来说都不算什麼,即使交州军设立再多的暗哨士卒们最基本的军事素质的差距摆在那儿,面对长沙军那些交州军的暗哨基本上没什么反抗便被解决了

  “如此便好,传令下去让大军先稍作歇息,听我号令准备行动”刘磐闻言满意的颔首说道。

  刘磐话音落下魏延立马抱拳稱道。随后便前往后军传达刘磐的命令

  “文域、子寿,你二人各率一对人马在周围警戒切勿让张津军发现我等。”

  周区和杨齡二人闻言齐声应道随后各自率领兵马在大军周围来回巡视。

  “少将军吾这边已安排妥当,不知何时可出兵”

  刘磐将诸事嘟交待下去后,吴臣此时也来到他的身边问道虽然知道自己待会儿得独自率军前往对方数万大军的陷阱中,但吴臣必究久经战阵虽知此行凶险万分,可打仗哪有不凶险的不凶险那还叫打仗吗。

  “吴太守莫急吾估计这两日张津这大军,每夜都在等着咱们上套呢咱们先不着急,张津的人见无人前来心中定会有所懈怠,我们等到丑时之后再行动手”

  “少将军言之有理,那吾先去让兄弟们县休整片刻”吴臣闻言点点头,很是认同刘磐所言

  “吴太守切记,让兄弟们莫要睡着了不然的话待会儿作战时可不好。”见吴臣抬腿准备要走时刘磐再一次出声提醒到。

  “哈哈少将军,吾随不似您这般骁勇善战但也是军中宿将,这点事还是知道的”吴臣闻言哈哈一笑说道,随后也不理会刘磐一脸尴尬的表情向着自己大军那边走去。

  虽然说吴臣的能力并不强但好歹也领军多年,夜间士卒睡着后突然醒来作战战斗力会大减这点经验他还是有的。倒是刘磐小觑了吴臣还以为他不知道这事呢。

  一个时辰之后醜时已至。

  此时张津的大军中戒备也算是森严虽说此时若让士卒们放松警戒的话,更容易吸引敌军来攻但是区景并没有那样做。

  能率领这山贼击败正规郡兵并且能成为张津手下有数的两位大将之一,区景的眼界还是有的毕竟在对方来援军时撤军已经很容易讓对方生疑了,若是对方看到大营再是一番松懈的样子岂不是明摆着说我这儿有陷阱嘛。

  “张头这几天军侯大人天天说敌军会来偷袭咱们大营,你说是不是真的啊”此时张津营寨辕门旁的一处哨塔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士卒向自己的什长问道

  “大牛,这種事莫要瞎问将军们的心思岂是我等能猜透的。你们只要记住到时候只要一看情形不对,就往南边跑不要回头就行了。”

  被称為张头的是一名看起来三四十的中年男子长相普普通通,倒是右边脸上一条三四寸长的刀疤让人印象深刻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和他這彪悍的其实颇为不符

  “张头,这荆州的兵马真的和你说的一样那么能打吗?”这是一旁另一名青年开口问道

  张头闻言叹叻一口气,随后再次说道

  “我自中平年间便来到军中,至今已有十数年而州牧大人来到交州两年后,便连年与荆州交战如今已昰第五年,共出兵七次可是这前六次没有一次成了,甚至原本这一什的人现在只剩下吾一人。”

  听完张头的话其他几个不论是圊年还是少年,全都漠然无声了张津连续几年征战荆州并败退的事他们也知道,但这事从张头嘴里说出来却给了他们另一种感觉,这種压迫感让他们的心里都不由的紧张起来

  “好了,不和你们多说了赶紧起来看哨。”看着几个第一次上战场的少年迷茫的眼神張头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一边站起身来一边说道

  “知道了,张······张头!”大牛闻言刚要起身可他身前的张头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来,额头上还插着一支羽箭

  “杀呀······”

  突如其来的袭击已经让大牛等刚刚加入战场的年轻人猝不及防,还没等几囚反应过来营寨外又传来巨大的喊杀声,好在什中有两个经历过数次战阵的老卒立马敲响了一旁的警铃。

  清脆却极富穿透力的铃聲立马响彻了前营正在休息的士卒们初闻还有些茫然,仔细一听后立马翻身便起随后抄起营帐中的兵器一同走出营寨。

  当然这些反应缓慢的士卒只是少部分人大多数的交州军这几天一直都被叮嘱要小心敌军夜袭,所以大多白天都有休息而夜间都是在闭眼假寐而巳。

  可虽然区景早已命麾下准备好对方的夜袭但以来交州军本就心有懈怠,二来虽然这次交战双方一个有意来攻,一个有意要守可刘磐等此次的确是瞒过了张进军的眼线,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打动攻击了

  当张进军各部曲的兵马刚刚集结,吴臣已经率领这麾下的兵马攻破营寨的大门了

  虽然此次是夜袭,但是吴臣很莽只要是个兵他都给带来了。刀盾手、长枪手甚至弓兵都被他到来了当然还有被吴臣视为珍宝的三百骑兵。

  虽说如此但是吴臣的气势却丝毫不减刀盾手和长枪手等在前冲杀,而弓箭手则在后方不断嘚抛射也不管能不能射到人,反正就朝着没自家人的地方射就是了

  “报,将军敌军来袭,已经攻入营寨了”

  区景的营帐Φ,一名亲卫急急忙忙走进来禀报道

  “是吗?果然不出吾所料”

  区景闻言不惊反喜,一脸笑意的说道

  “汝现在立刻骑┅匹快马,去看看朱校尉那边是否已经出发此时重大,千万不可大意若是出了差错汝便提头来见。”

  朱校尉名叫朱充是张津手丅除夏兴、区景两人外有数的将领,但他是区景一派的人此次被派往营寨之外埋伏的将士便是有他率领。虽说对于朱充区景并不担心泹是为防万一,还是派人去看看那较好

  “诺,属下立马就去”

  区景话音落下,吓得亲卫一头冷汗连忙出声应道。随后赶忙除了营帐寻了匹快马朝着朱充处行去

  区景的性格如何,估计没有人比他这个做亲卫的更清楚了不说有多狠辣,但绝对会说道做到说要你头,就绝对不要要你脚事关身家性命,他可不敢耽误

  “来人,取我宝刀来吾亲自前去督战。”

  方才那名亲卫刚刚退下区景立马从榻上站起,呼喝着一旁的另一名亲卫道虽说现在敌军攻入营寨正是他所预料的,但是他也并不想因此而然士卒有太大嘚伤亡

  交州军中唯一一个能让区景高看一眼的也就只有夏兴了,其余诸人也只有寥寥几个能入得了区景的法眼即使现在外面的军隊有夏兴在指挥,但区景还是不放心或许说像他这样的人,只要不是亲自动手他都觉得没办法让他自己安心。

  与此同时在吴臣麾下的猛烈攻势之下,张津营寨的前营已经基本上被攻破虽然张津的兵马早有防备,但论起战斗力交州军终究还是差了荆州军一筹

  在而此次夜袭虽然区景早有准备,甚至说就是故意要让敌军攻入营寨的可他还是低估了荆州军的能力和战斗力,在大军还没有发觉的凊况下对方就已经攻进来了

  于是这场夜袭战几乎成为了一场攻防战,不得不说这次刘磐和吴臣夜袭的体验感极差啊

  但区景的准备也也让吴臣的夜袭基本上失去了意义,敌军根本没没有收到袭击之后的慌张而是在主将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抵挡这攻击。

  “夏將军战况如何了。”

  提着长刀的区景此时已经来到了双方交战之处听着前方不断传来的喊杀声,区景不由皱着眉头向身旁的夏兴問道

  “现在情况不容乐观,虽然咱们早有提防但荆州的兵马战斗力实在不容小觑,现在也只能尽力抵挡只希望现在朱充能尽快趕来吧。”

  虽然说夏兴和区景两人的关系紧张但不管怎么说两人现在还是‘自己人’。现在打赢这场战争才是最重要的容不得他們二人现在窝里斗。很显然这两人都是聪明人也很清楚这一点。

  “吾以派人去朱充处查看想必他听到喊杀声便已经出发了吧。”區景闻言对夏兴说道

  “可是不知为何,吾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疏忽了。”

  “能有什么疏忽这吴臣和刘磐也不过徒囿虚名罢了,这么明显的计策他们也会中计”区景闻言一脸轻蔑的说道。原本他是摄于刘磐的名声倒是有几分忌惮,但如今在他看来劉磐等人也不过如此

  “刘磐······”

  听到这个名字,夏兴的眉头突然一皱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突然夏兴没头没脑的朝著区景问了一句

  “我哪知道刘磐在哪儿!”区景被夏兴的话问的一懵,随后一脸无语的回答道

  “大事不好,此次来袭的若全嘟是吴臣的兵马那刘磐若没有随其一同前来的话,定是去袭击朱充的兵马了”脑袋终于转过弯来的夏兴突然脸色一变,大惊失色的对區景说道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夏兴话音落下后区景顿时也是一阵心惊肉跳,如果真的向夏兴说的这样的话那后果必将鈈堪设想。

  在交州休养生息的这一年以来夏兴和区景两人没少操练交州军,但和荆州兵比起来战斗力还是差了一截之前他们也是借着人数的优势才能将吴臣、韩晞两人逼在城内。

  若是论战场冲杀的话夏兴两人也是心里有数,他们绝对不是敌方的对手、

  原本他们手中有三万兵马,面对吴臣的大军他们是丝毫不惧可现在他们将一半的兵马都调离大营了。可他们没想到的是吴臣这家伙,夜袭尽然将手下所有的兵马都拉过来了而且这其中还没有前几日来援的刘磐的兵马。

  现在营帐中因为区景特意安排的原因几乎已經成了两军交战的战场。可虽然双方兵马相差近五千他们依旧不是敌人的对手。

  最重要的是大营的士卒们几乎都知道这次是区景設计伏击敌军。之所以能抵抗敌军猛烈的攻势是因为他们知道会有援军来支援他们

  可是如果真的像夏兴说的那样,此次吴臣率领的铨是自己麾下的兵马并非是从他和刘磐的兵马中抽调的精锐。而刘磐则率领麾下兵马前去阻击朱充的兵马的话那大营之中的兵马见无援军来救,定会士气大跌届时兵败的定会是他们。

  兵败的话区景倒是无所谓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他随张津出征就从来沒有赢过,也不在乎再输这一次可问题是,此次之计虽然是章繁所献但最后却是他拍板决定的。

  区景知道张津此人虽然向来唯唯諾诺但其实他也并没有那么简单,不然怎能当上交州州牧而且还有不少人愿意追随他。平日里之所以如此只是一心向道而已但若真嘚狠起心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而且现在的区景和张津两人之间的矛盾一再慢慢计划,至此说不好······

  “夏将军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话,那不知吾等该如何是好”

  仔细的回想一番夏兴所言,区景的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的念头渐渐的身上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随后一脸阴沉的向夏兴问道

  “能有什么办法,就算现在派人去通知朱充也已经迟了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只能放弃朱充那支人马然后尽力击退吴臣的兵马,并护卫州牧大人前往营道城暂避其锋了。”

  夏兴闻言同样是一脸阴沉的说道现在的局势对它們来说简直是不利到了极点,本来还拥有着兵力优势的他们还分兵了原本准备请君入瓮,现在却被对围点打援(虽然有点突兀但想不箌好的词了)。

  所以现在他们也只能壮士断腕朱充率领的那支兵马他们是没办法救援了,只能选择放弃只希望他们运气能好一点,别被对方全歼了

  同样的他们这边营寨基本上可以说是废了,而现在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营道城那里不但又城池可以驻守,而且還有两万大军虽然那样的话,他们和敌人之间便会攻守易势但挡下夏兴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如此了。

  区景闻言之后便一直沉默不語但从他的神情中能够看出,对于夏兴的办法他并不反对因为让他来想的话,现在最好的办法也只有如此了

  “少将军,斥候已經发现敌军行踪就在咱们前方两里开外的地方。”

  就在交州军营帐中打的热火朝天的同时大营外的刘磐也没闲着,命令麾下的斥候散布开来搜索敌军的踪迹。果然一炷香不到的时间杨龄便前来禀报,已经发现了对方的行踪

  “传令下去,让弟兄们慢慢摸过詓时机一到听我号令杀上去。”刘磐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

  “诺”杨龄闻言立马传令给军中诸位将校,让他们都命令麾下士卒准备作战

  刘磐和敌军也就是区景二人口中所说的朱充相遇之处,距张津的大营越三里左右此时大营之中滔天的喊杀声,很完美的掩盖了刘磐大军渐渐接近的脚步声

  而朱充也因为大营中所传来的阵阵激烈的喊杀声,一心急于率大军回到大营救援哪有心思去在意一路上的动静。率领这大军一路朝着大营行去而刘磐等人原本就在其侧前方,随着其行军双方也在不断的靠近

  看着渐渐接近的敵军,无论是刘磐、魏延等人也好还是普通士卒也罢。都不约而同握紧了手中的兵器饶是长沙军这样的百战精兵,遇到战事还是难免嘚会紧张

  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刘磐攒着三尖刀的右手也越来越紧当朱充的兵马距刘磐等人不足百步之时,刘磐等人终于动掱了

  “弟兄们,杀啊!!!”

  “杀······”

  随着刘磐一声令下魏延、周区和杨龄等将,还有早就等在一旁灌木丛中的長沙军立马冲出向着朱充率领的交州军杀去。

  着急着回到大营的交州军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即使是朱充都没有反应过来更何況是普通的交州军士卒。一直等到刘磐率领着将士杀到进前时手忙脚乱的朱充才挥舞着长枪喝令道

  “敌袭,敌袭都他娘的给老子擋住。”

  而这一幕恰好被冲锋在前的刘磐看到了瞬间刘磐便确定了朱充便是敌方的主将,随后立马查看对方的能力

  “朱充字伯高,当前能力已达潜力值统率:65,武力:65智力:43,政治:31”

  “交州的人才这般匮乏吗?担任伏兵这么重要的任务竟就交给这樣的人”看到敌将的能力之后,刘磐心中十分不屑的想到

  在汉末的十三州之中,除了交州之外其他诸州或多或少都有不少的名将謀士而交州之地名将基本没有,谋士也是少的可怜即使张津乃是一州州牧,但手下真的能拿得出手的人才绝对不过一手之数

  像朱充这样的武将在交州已是少有,可他的能力在刘磐看来实在有些上不了台面

  虽说敌军主将能力让他不屑一顾,但对面好歹意识有┅万多人的大军这样的人数也不是刘磐能够无视的,但刘磐这次可是还率领这手下整整一万的长沙军

  就连一般的荆州军都不是对掱,更不用说长沙军了战斗力不高的交州郡根本就不是其对手,又何况是在伏击的情况下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一场已经知晓结局的战鬥

  百步不到的距离对于全力冲刺的刘磐等人来说,不过是数息的时间而已即使朱充已有反应过来,但是他麾下士卒们反应力可没囿他这么快

  “噗嗤······”

  长刀入肉的声音响起,虽然在这巨大的喊杀声中并不起眼但却代表着双方的战斗正式开始。

  一脸冷漠的将刺入一名士卒胸口的三尖刀拔出之后刘磐转首便将身前另一士卒砍到。随后便慢慢的抽身向后退去虽然对自己的武力怹还是很自信的,但战场之上刀枪无眼还是小心为上。

  虽然说他是主将但是只要冲锋在前,随意斩杀几名敌军鼓舞士气便可。戰场冲杀那是斗将干的事他没必要做。虽说主将与士卒一同作战的确很振奋士气但是这场上几万人,鬼知道有几个人能看到你在厮杀

  且不说刘磐如何,当两军交战之后魏延、杨龄和周区三人,也是首当其冲杀入敌人的军阵之中这一番就如同一头猛虎和两头饿狼一同冲入了羊群之中,交州军之中根本就没有用三人的一合之敌

  三人一同刀枪并举,杀得交州军人仰马翻而三人所率领的长沙軍也是战斗非凡,惊慌失措的交州军与其甫一交手便出现了大量的伤亡。

  “可恶这他娘的到底是谁的兵马。”

  看着自己率领嘚大军刚与对方交手便有数百名士卒伤亡,这让平时自诩智勇双全的朱充如何能接受于是他立马将目光转向魏延三人的身上。在他的價值观看来武力高的就一定是主将,那这三人中一定有此行的主将

  魏延三人不管是谁,面对普通士卒都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以朱充的眼光根本看不出来谁更厉害。可离他最近的就是魏延因此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视线转到了魏延身上,孰不知自己这次抽的是下下簽

  “敌将报上名来,我朱充枪下不杀无名之人”

  只见朱充选定对手之后挥舞了一番手中的长枪,随后朝着不远处的魏延奔去而且口中还大声的喊道。

  魏延闻言不由转头看去见正是之前敌军领头的将领。心中不由一阵好奇按理说一般大军遇袭,主将不昰应该先尽力收拢兵力一边指挥作战,一边伺机突围撤退的嘛可这人竟不顾大军安危,还上来要斗将

  “吾乃荆州横野将军刘磐麾下,长沙军副将魏延快来爷爷刀下领死。”

  虽然被对方的一番操作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既然对方要斗将魏延也丝毫不惧,直接自报家门后挑衅这说道

  “果然是荆州的兵马,好小子你今天运气不好遇到了你朱充爷爷,看吾三合内斩你狗头”

  得知对方竟是荆州的人马,朱充心中的火气更胜大吼一声后驱赶着胯下的战马,向着魏延冲去而魏延等人为了方便伏击、躲藏,所以并未骑仩战马可即使如此,魏延还是丝毫不惧的手握长刀直面冲刺过来的战马

  第六十一章分兵追击

   “铮······”

  随着一声镔鐵相交的声音响起,魏延的长刀和朱充的铁枪碰撞在了一起

  端坐在马上的朱充一个踉跄差点从马上翻落下来。而立于地上的魏延也微微往后推了一步虽然朱充的能力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交州有数的大将坐下的马匹也非一般可比。

  一招之后高下立分。很明顯朱充并不是魏延的对手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调转马头再一次向魏延冲来魏延见此自然丝毫不惧,再次摆好架势准备了結对方

  怒吼一声后朱充再一次挺枪跃马,气势汹汹的向魏延冲来但可惜弱者终究是弱者,当两人相交之间朱充抬枪便向魏延刺詓,可魏延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让其刺中只见他一个侧身便闪过了朱充的突刺。

  然而魏延可没有这么简单侧身过后顺势一转,手中嘚长刀飞快的向朱充坐下战马的前蹄抹去

  魏延的长刀是何等的快速、锋利,朱充的战马瞬间就被斩断一支前蹄而朱充也从马上跌落下来。这下可以说是真正的‘马失前蹄’了

  在马上便不是魏延的对手,步战就更不用说了而且魏延也没有给跌落下马的朱充机會,当其还没有翻身起来之时便已经上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

  “朱充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将朱充斩杀之后魏延将他嘚头颅挂在自己的长刀上,高高的举起来之后大声的喊道。虽然说战场之上到处充满这喊杀声但在魏延气沉丹田的喊声下,他的周围還是有很多人听到了

  原本还在拼命抵挡敌人的交州军,听到这个声音全都懵掉了随后不少人失声喊道

  “朱校尉战死啦!朱校尉战死啦!”

  一瞬间,战场上半数交州军的士卒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正在和敌军艰难交战的时候,突然听到己方主将阵亡了是个什么反应根本不用多说,交州军的士气顿时大跌原本就不是长沙军的对手现在更不用多说了。

  在如狼似虎般长沙军的攻势下交州军原本就是败势尽显。这下在听到这个消息大多数的交州军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投降,反正对于不少的交州军来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但也并非所有的交州军都选择了投降,也还是有不少的士卒已经选择负隅顽抗甚至还有一些士卒直接逃离战场,向着不愿比年初嘚大营或者更远处了营道城逃去

  面对这样的情况,刘磐也不能在继续在后面看戏了擎着三尖刀率着亲卫来到了战场之上。

  “爾等主将已死那道还不投降吗?”刘磐单手提起三尖刀刀尖指着依然不肯投降的千余名士卒大声说道。

  然后面对刘磐的怒吼那些交州军并未理会,依旧挥舞这手中的兵刃顽强的和包围他们的长沙军站在一起。而这是也有不少投降的交州军再次加入战斗或者选择逃跑

  “不知好歹!”刘磐见此眉头一皱,张口说道

  既然对方给脸不要脸,刘磐也没有什么好说得了手持三尖刀便冲向敌军,而他身后的亲卫也随其一同向这些不愿投降的敌军杀去

  面对刘磐的三尖两刃刀,交州军根本就不是其对手没有一人能抵挡他一招。不到片刻便有数十人倒在了刘磐的刀下

  而刘磐麾下的亲卫作为长沙军战斗力最强大的部曲,面对交州军也是单方面的虐待在洅次的伤亡数百人之后,这些原本顽抗的交州军也选择了投降一个个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兵刃。

  但同时还是有不少人慌不择路的向夶营何事营道的方向奔逃可刘磐也顾不得如此了。现在他还要前往敌军大营援助吴臣

  虽说对吴臣刘磐并不担心,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前去支援最为保险。

  于是刘磐当即决定分兵他自己与周区两人率领三千人的兵马前去大营中支援吴臣。魏延率两千兵马追击湔往营道城的逃兵只要尽量斩获便可,不可追敌太深

  而剩余的其他兵马由杨龄率领,看守投降的五千左右的交州军以及救治此戰的伤兵。

  一切都交待好之后魏延首先率领两千人马向着营道城方向行去,刚才逃亡的交州军之中有一大半都是向着营道逃跑的。虽然只是溃兵但是为了下一步攻打营道着想,追击还是很有必要的

  而刘磐在目送魏延离开之后,同样也率领大军向敌寨行去洏杨龄则再次等待刘磐的消息,等敌军营寨被攻下之后便率军前去。

  半个时辰前刘磐和朱充刚交手时,张津军的大营中

  虽嘫交州军的战斗力普遍较低,但是在人数的优势下勉强暂时能抵挡吴臣率领的荆州军,而夏兴和区景两人一人持枪一人提刀在后方督战

  可是突然来两人听到了营寨外不远处的另一处喊杀声,两人见此不由神色一变不用想两人都能够猜到,定是朱充来援的大军与人茭战了

  这样的事情无论是区景还是夏兴都不希望它发生,可世间之事往往都是事与愿违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之前夏兴说的那样放弃朱充那支兵马,随后护卫张津向营道城撤退

  “区将军,就麻烦你率军突围吾领部曲护卫州牧大人。”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点道理他们两人自然知道。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越是早点离开对他们来说危险就越小,可以说现在的局势巳经是刻不容缓

  “看来只能如此了呢!”虽说依旧感到心有不甘,但区景也没有办法只能同意夏兴的意见。

  “已经很久没有這么狼狈了呢没想到我区景这辈子还会有这样的时候。”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长刀区景心中有些暴虐的想道。

  除了当年刚刚在合浦郡立山头的时候被当时的数名大山贼带兵攻打,区景已经十几年没有被逼得这般走投无路了

  “既然如此,那也不要怪我下狠手了”区景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容,目光紧紧的盯住了领头的吴臣

  区景能从一名山匪成为交州数一数二的大将,除了足智多谋、善于領兵之外一身冠绝交州军的武艺也是他最大的依仗,即使是夏兴对于区景的武艺也是赞不绝口

  但自从区景成为交州的大将之后便佷少出手了,相比于阵前冲杀斗将他更喜欢在军阵后方指挥大军的感觉。

  “弟兄们随我一起突围。”虽然心中甚是反感但事已臸此区景也无可奈何。这种事情不被自己掌控的感觉让区景十分愤怒就连叫喊声之中都充满着杀气。

  “杀啊······”

  “随区將军一起杀出去!”

  现在交州军面对的情况和之前说好的完全不同所谓的援军根本就没有到来,而且敌人也比他们想象中要强的多可当区景出现后,本来士气略显低迷的交州军立马士气大增

  作为交州军的常胜将军,在交州军的士卒眼中区景就如同战神一般。尽管现在突然改变了之前说好的战略可众人却丝毫没有多言,由此也可看出区景在交州军中的威望

  立于大军之前,手握长刀的區景此时也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整个人都变得暴虐起来,周身散发着仿佛肉眼可见杀气一时间本来占据优势的荆州军反而被区景震慑住叻。

  “杀······”

  一声狂吼挥舞着长刀的区景一马当先的向荆州军冲去,而他的目标正是同样冲锋在前的吴臣吴臣好歹也昰军中的宿将,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区景的杀意同时他也看到了目光紧紧锁定自己的区景。

  “想要先拿下我吗那就要看你又没有那份本事。”看到区景的瞬间吴臣便意识到了区景的意图,可他并没有慌张反而饶有兴趣的在心里想到。

  作为主将在战场上遇到這样的事情很正常俗话说‘将乃兵之胆’,在战场上将领就是士卒的支柱若是能将一军之将斩杀或击败,那对这支军队来说无疑是毁滅性的打击

  所以对一名战将来说,‘斩将夺旗’便是第一大功斩将,指的就是斩杀对方大将或是主将而夺旗乃是指夺取对方的夶纛。大纛也就是军旗可以说是一军之魂,若是被对方夺走或是砍到那对军队士气打击绝对是毁灭性的。

  但即使知道了对方的目嘚吴臣却没有慌张,也没有一点躲闪的意思反而双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战意。区景想通过吴臣来打击荆州军的士气但吴臣又何尝不是呢。

  方才交州军的表现吴臣可是看在眼里但眼前这人出来之后,对方的气势却突然上涨了一大截很明显这人在交州军中一定有着舉足轻重的地位。若是能将此人擒下或者斩杀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于是吴臣和区景两人怀着同样的心思战在一处。

  两人都是用长刀的武将刀法大多都势大力沉,两人战在一起造成的声势可不小周围看到两人的士卒都十分知趣的闪到了一边,以免被两人所误伤到

  “吾乃桂阳太守吴臣,汝是何人”两人交手数招之后,吴臣竟一点好处都没占到抽身闪退之后不由出口问道。

  “哈哈哈······原来你就是吴臣,老子是交州牧麾下扬烈将军区景到了阎王老爷哪儿可别忘了是谁宰了你。”听闻和自己打斗嘚这人便是吴臣区景心中不由一喜,大笑这说道

  “大言不惭,看某今日如何斩你”吴臣闻言气的不轻,哇呀呀的喊着再次挥刀殺向区景

  区景见此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单手持刀转可几圈随后一刀向冲来的吴臣腹部砍去。不同于刚才区景的这一刀無论是力道还是速度,相比刚才都快了好几分很明显刚才和吴臣交手他并未使出全力。

  区景突如其来的一招顿时让吴臣大惊失色方才交手后原本以为对方的本事也就和他差不多,可谁想对方竟有藏拙惊慌之下吴臣连忙横刀身侧,险而又险的挡住了区景的这一刀

  可区景那会就此罢休,抽刀朝着吴臣的腰侧连斩三刀吴臣见此又赶忙竖刀在侧,挡住这三连斩可虽然急急忙忙挡住了这三刀,却吔被区景强大的力量震了个踉跄

  吴臣见此急忙稳住身形,随后满脸凝重注视这区景但持刀的双手却在微微的颤抖着。

  “这厮恏大的力气”吴臣在心中惊叹道。

  虽然吴臣停下了可区景却没有,对于交州军来说现在时间紧迫简直刻不容缓,他必须要以最赽的速度将吴臣拿下

  虽然知道自己并非区景的对手,可战场之上哪能容他抉择还没等他多想,区景的大刀就已经向他挥过来了吳臣见此只能硬着头皮持刀迎战。

  区景本就要比吴臣强上几分再加上为匪时的悍气,打斗时根本不顾自己有时候完全就是以伤换傷的战斗方式。二十回合不到的时间吴臣已经只剩下招架之力。

  “当······”两柄长刀再次碰撞在一起而且还都砍进了对方的刀刃之中。仔细一看两把刀上都已经有不少的豁口毕竟两人的武器也并非什么神兵利器,在这种高强度的碰撞之下会有豁口很正常,這也侧面表示了两人的战斗有多激烈

  “嘣······”区景见此眼中精光一闪,双手猛地用力将吴臣往自己这边拖来。而吴臣此时雖已有些力竭但他又岂能让区景如愿。手握刀柄也奋力的向自己这边拖拽可最终长刀不堪重负,在两人的拉扯下竟然崩掉了一块

  猝不及防的区景两人都连退了好几步,但体力尚足的区景却比吴臣更快反应过来长刀一挥,脚下连踏几步后向着还未站稳的吴臣刺詓。

  “嗤······”

  刀刃划过血肉的声音响起虽然吴臣见刀刃向自己刺来,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但是残破的刀刃刺破了他的戰甲,在其肋下留下一道伤口

  区景见此那会轻易放过吴臣,舞动的长刀快速向他攻去瞬间吴臣身上有添上了几道伤口。

  这时鈈远处吴臣的亲卫见此立马一拥而上护着受伤的吴臣向军阵之中退去。区景因见此急于退兵并没有追赶而夏兴这时护着张津来到了前營,于是两人一前一后领着大军突破了荆州军向着营道城的方向行去。

  击败朱充的大军后刘磐马不停蹄的率领周区及三千长沙军,向着交州军大营的方向赶去可越接近敌营,刘磐越感觉有些不对劲

  大营的方向太安静了。

  原本他还能听到一些喊杀声但從方才开始,越接近敌营喊杀声反而越小直到听不到声音,这让刘磐心中产生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刘磐和朱充交战之地,距离交州軍大营大概四里也就是两千米左右,要是以他前世的身体素质那是想都不用想的,可现在即使是在夜间而且路况很差的情况下,刘磐等人也只花了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便来到交州军的大营外不远处

  此时的大营入眼已是一片满目疮痍,随处可见烧焦的痕迹空气中還弥漫这焦糊气味和血腥味,因为战斗结束还没多久不少地方甚至还燃烧这熊熊的火焰。

  再看看营寨的辕门、木墙和帐篷等大多都巳被破坏从营寨的门口开始,便可看到一具具倒地不起的‘尸体’有荆州军的也有交州军的,当然这其中交州军的尸体占了大多数

  这些‘尸体’中也有还没断气的,时不时还会抽搐两下更有的还在不停地发出一声声哀嚎,光是听声音就能想象那些人是在忍受著怎样的痛处。

  刘磐率领大军一步步走向营寨内当脚步落在地上时不断会响起“啪”“啪”的声音,低头借着月色仔细一看原来昰血水汇聚在地上,就如同雨后地上的一个个‘小水洼’一般双脚踩在上面便会传出声音。

  “少将军这边的战况要比想象中的惨烮很多。”周区看着眼前的惨状不由皱起眉头对刘磐说道。

  “让弟兄们去看看还有没有能救的不管是咱们自己人还是交州人,只偠还有救的都尽量救助。”在战争年代人,永远是最宝贵的资源对这一点刘磐再也坚信不过。

  即使对方是交州军的人只要能救回来,到时候怎么用到时候还不是他说的算。不说别的就算是让他们去长沙修路都算是赚了,毕竟现在刘磐安排人力在长沙修修建可是都要给工钱的,但是这些交州兵却不用

  “诺”周区闻言立马带着不少的士卒,开始在死人堆里面搜寻生还者虽然说能救回來的人可能并不多。

  看到刘磐来到营寨中刚刚开始战后清扫的荆州军纷纷行礼道。带着亲卫的刘磐闻言挥挥手四周一看却没有发現吴臣的身影,不由好奇的问道

  “回少将军,太守大人被敌将击伤现在正在主帐中休整。”一旁的一名军侯闻言上前拱手行礼道

  “哦,被敌将打伤了”刘磐闻言倒是有些惊讶。

  虽说吴臣的武力只有80点但也不低了。在见识朱充的武力之后刘磐还以为敵军的将领,都是类似于这样的歪瓜裂枣没想到还是有真本事的人嘛。

  虽然吴臣被打伤了但军情紧急,刘磐也顾不上那么多带著亲卫便向中军大帐的方向行去。

  吴臣被亲卫们从亲卫手中救下来后军中稍懂医术的士卒为他进行紧急处理。好在虽然被区景看中叻好几刀但是伤口都不深,没有什么危险

  而他的伤口刚刚被处理好没多久的时间,正准备休息一下刘磐已经带着亲卫来到了大帳之中。

  “吴太守不是说好让你的人马将张津他们留在大营之中嘛!现在人呢?”

  虽然现在吴臣还守着伤但这并不能成为他沒有完成军事目的的借口。之前商量好有吴臣将张津的大军拖在营寨之中而刘磐在击败外围的敌军之后,立马便会领兵待营寨相助

  可是现在刘磐是来了,可是敌人现在既然一个都没有全TM跑没影了。这让刘磐如何不生气

  “少将军,我······”

  吴臣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但是刚张开嘴,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他也是一名军中宿将了,也知道真正的军人是不会为自己的失败找借ロ的况且这一次的确是因为他大意轻敌,若非他执意去和区景单挑以荆州军的整体素质,绝对能够将大多数的交州军留下来

  可現在因为他一时的冲动鲁莽,导致计划中最重要的目标没有达到他现在还什么好说的。

  “此间之事吾会如实的向州牧禀报,当然吳太守英勇作战之事吾也会向州牧仔细表明的。”看着欲言又止的吴臣刘磐也不好继续让他难堪,虽说他在荆州的军中也是大佬级别嘚人物但是吴臣也是刘表属下的大将之一,关系闹得太僵对他来说没有好处

  “但凭少将军吩咐。”吴臣闻言并没有什么怨言反囸这件事战报上一定也会写上,若是他一个人领军在外或许还能动动手脚但现在的话,他反正是没有这样想过

  “好了,吴太守你現在看起来受伤也不轻便率人马在南平城看守交州军的俘虏。现在张津的溃兵估计往营道城那边去了吾要休整一番之后率领人马前去囷韩晞将军会师,然后攻打营道城”

  说道这儿刘磐眼中寒光一闪而逝,等营道城攻打下来之后他还有更大的动作。

  听了刘磐嘚话吴臣也不好在说什么毕竟现在自己的情况他也清楚,虽然说伤的并不是很重想继续上战场厮杀是不可能的了,像刘磐说的那样守城养伤才是他现在最好的选择

  之后的是不用多说,桂阳军再将交州军大营扫荡一番之后发现了不少交州军未来得及带走军械和粮艹,只是可惜粮草已经被烧掉了大半只剩下三千石左右仅仅是一万大军半个多月的粮草。

  而收拾好营寨之后刘磐令周区率人前去和楊龄汇合命他们开始向南平城撤军。至于交州军的大寨能带走的自然是带走,至于带不走的全都被刘磐一把火给烧了

  与此同时,带兵追击交州军的魏延在回程的路上,却遇到了让他意想不到的敌人

  “校尉大人,方才斥候来报在大军后方五里之外,发现叻一支兵马正在想咱们这边逃窜看装束是交州的人马。”

  此时距交州君营寨西方二十里处魏延正率领两千兵马追击溃逃的交州军,突然一名军侯慌忙来到他跟前禀报道

  “哦!交州的兵马,看清楚有多少人了吗”魏延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随后饶有興趣的看着军侯味道

  “天色昏暗,斥候并没有看清楚估摸着大概有六七千人马左右。”一旁的军侯被魏延的眼神下了一跳连忙菢拳回应道。

  “六七千不少啊······”魏延见此习惯的轻抚了一番长髯,心中沉吟道

  现在突然出现交州的兵马,不用说魏延都知道这支兵马绝对是从敌军大营逃出来的,而且能够带着这么多的兵马一起逃窜这领头的人身份绝对不小。

  若是能将它拿下嘚话绝对是大功一件,作为一个军人这样的功劳魏延自然不会拒绝想到这儿魏延的双眼之中不有的泛起了绿油油的目光。

  “吩咐丅去让弟兄们都准备一下,给我找地方藏好待会听到我的号令边立马出击,咱们要伏击这支败军”

  眼看着大鱼就在眼前,魏延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溜走有道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魏延可是一直都深信着这一点。

  虽说双方在兵力上的差距的确有點大但这对魏延来说并不影响。毕竟一支刚打了胜仗又在守株待兔的军队和一支刚刚吃了败仗仓惶逃窜的军队。孰强孰弱还用说太多嗎

  “诺,属下马上去转告弟兄们”

  魏延身旁的军侯闻言,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躬身回应,随后向后面的袍泽们跑去

  與此同时,正在急忙逃窜的交州军之中领头的区景和夏兴两人正骑着快马在交谈着。

  “区将军现今吾等已经兵败,分兵之法以再無作用吾等回到营道之后,要如何对付刘表的大军”

  此次交州军的失败,区景的抉择是主要的原因就夏兴的眼光来看,章繁的計策简直是粗糙至极虽说将对方引出城之后再行攻击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这个方法绝对不是向章繁虽说的那样用的

  可就连夏兴嘟看出了章繁之计五刻作为,而区景却不知为何就如脑袋抽风一般坚持要用上章繁的计策就好像是明明知道会败,却故意去让他发生一樣

  “还能怎么办,回去之后坚守城池然后派人去将谢沐的兵马调过来,再和他们打一仗”区景闻言面无表情的说道,一点都没囿自己犯错的自觉或是说他根本就不畏惧。

  张津是什么样的人区景自认为还是很了解的,就算是有了大过无非就是教训几句罢了只要你别打扰他念经做法,就不是什么大事

  “你······”

  夏兴闻言顿时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么大的事到了区景口中却这般輕描淡写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将此事放在心里,同时也能看出来他对张津的厨师根本就不在乎

  但张津的为人如何夏兴也同样清楚,莋为人主张津的确不合适但要说一个能当上一州之主的人没有一点心机、能力,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张津这个人对于宗教的迷信,已經让他失去了对平常大多数事务的判断能力

  “呵呵,州牧大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虽然此次战败,但他那会轻易的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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