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三部曲读后感里第一节常识疑问

江南三部曲_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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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三部曲
《江南三部曲》是由于2012年4月出版的图书。作者。
江南三部曲内容简介
江南三部曲,是著名作家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开始酝酿构思,沉潜求素,到2011年终于完成定稿的系列长篇巨作。作者在坚守高贵艺术性的同时,用具有穿透力的思考和叙事呈现了一个世纪以来中国社会内在精神的衍变轨迹。江南三部曲分别是指:《》、《》、《》
格非三部曲是作者呕心沥血十余年,深入思考并描写一百年来中国社会、历史、知识分子等问题的系列作品的三部曲。前两部,《人面桃花》写的是民国初年的知识人对精神世界和社会理想的探索;《山河入梦》写的是五六十年代知识分子的梦想和社会实践,而《春尽江南》则对准了当下中国的精神现实。
江南三部曲《人面桃花》
《》是“江南三部曲”的开卷之作。小说讲述晚清末年
、民国初年江南官宦小姐陆秀米与时代梦想、社会剧变相互纠缠的传奇人生。因《桃源图》而发疯的父亲突然离家出走;所谓的“表哥”、抱着“大同世界”梦想的革命党人张季元来家寄居……对秀米来说,世界的神秘在猝不及防中突然打开。随着革命党被剿灭,张季元莫名惨死,他与秀米从未在现实中展开的情缘,却通过他留下的一本日记让秀米荡气回肠,也让秀米隐约领悟了革命党人创立大同世界的动机。辗转流离之后,秀米以革命党人的面目重新出现在江南普济。在她的革命蓝图中,混杂了父亲陆侃对桃花源的迷恋、张季元对大同世界的梦想……小说悬念迭生,余韵悠长。
《人面桃花》中格非以他一贯的优雅和从容,将一个女子的命运与近代中国的厚重历史交织在一起,通过简单写出了复杂,通过清晰描述了混乱,通过写实达到了寓言的高度。
第一章 六指
第二章 花家舍
第三章 小东西
第四章 禁语
江南三部曲《山河入梦》
故事发生在1952年至1962年间的江南农村。女主人公姚佩佩
遭遇家庭变故从上海来到梅城,在浴室卖澡票,偶遇梅城县县长谭功达,并成为他的秘书。谭功达虽然喜欢她,但却担心年龄等差距,只是发乎情,止乎礼。后来姚佩佩遭高官强奸后一怒杀死了对方,并开始逃亡。而谭功达对梅城的规划理想也屡遭挫折,在一次意外后被免职。受到排挤下放到花家舍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已经在这里实现……在花家舍谭功达也终于看清内心深处对佩佩的渴求,就在他决心去找姚佩佩的同一天,姚佩佩遭捕并终被枪决,而他也因为包庇罪和反革命罪在梅城监狱死去。
这是一部继承了《红楼梦》的小说,书中主人公谭功达就是现实的贾宝玉。
格非以《山河入梦》的力量平衡了一个时代,在爱情都变成脱衣舞的世界里,夜夜夜宴,金金金黄,小说以感人至深的梦想为我们最深处的绝望拉上了帷幕。
第一章:县长的婚事
第二章:桃夭李也秾
第三章:菊残霜枝
第四章:阳光下的紫云英
江南三部曲《春尽江南》
一对渐入中年的夫妻及其周边一群人近二十年的人生际遇和精神
求索,透视时代巨变面临的各种问题,深度解读时代精神疼痛的症结。
这部小说,信息量大,艺术结构高超;主体故事的时间跨度只有一年,而叙述所覆盖的时间幅度则长达二十年。小说通过描写诗人谭端午和律师庞家玉(原名李秀蓉)这对渐入中年的夫妻及其周边一群人近二十年的人生际遇和精神求索,广泛透视了个体在剧变时代面临的各种问题,深度切中了我们时代精神疼痛的症结。
第一章 招隐寺
第二章 葫芦案
第三章 人的分类
第四章 夜与雾
江南三部曲创作背景
2004年6月,格非江南三部曲的第一部《》在《作家》长篇小说夏季号首发,同年9月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三年后,第二部《》于2007年初由《作家》长篇小说春季号和同时推出;2011年秋,三部曲的最后一部《》在《作家》杂志长篇小说秋季号首发,并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在同年8月的上海书展上推出。2012年4月,在格非重新修订后,格非三部曲完整版由上海文艺出版社重新出版。日,《当代作家评论》杂志社、《作家》杂志社和上海文艺出版社在杭州千岛湖共同举办了格非三部曲学术研讨会。
江南三部曲作者简介
格非,原名,中国当代实力派作家,教授,会员。
1964年生于江苏丹徒,1981年考入中文系,毕业后留校任教;2000年获文学博士学位,并于同年调入清华大学中文系。
从1987年发表成名作《迷舟》开始,迄今已创作出版长篇小说五部:《敌人》、《边缘》、《》、《》、《》;中短篇小说集多部:《迷舟》、《唿哨》、《雨季的感觉》、《青黄》、《》等。另有论著、散文随笔集多部:《》、《小说叙事研究》、《格非散文》、《塞壬的歌声》、《文学的邀约》等。他的中篇小说《》曾被视为当代中国最玄奥的一篇小说,是人们谈论“”时必提的作品。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著[引用日期]
.人民网.日[引用日期]
.龙虎网.[引用日期]
.中国台湾网.[引用日期]
.新华网.[引用日期]
.网易财经.14/1030[引用日期]
.凤凰网.[引用日期]
清除历史记录关闭&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eacf3ed514e00bba52f79be26aa6178e_b.jpg& data-rawwidth=&400& data-rawheight=&400&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400&&&/figure&&p&这半年看了二十来部长篇小说,最喜欢的就是格非这部《人面桃花》。格非说,他倾向于将《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春尽江南》命名为“江南三部曲”,不过个人认为,可能“桃源三部曲”更能体现作品的主题。弁言中提到,三部曲的写作前后耗时17年,近百万字的篇幅算得上鸿篇巨制了。格非用他典雅的文笔展现了百年间国人在人间打造天堂的实验,以及现实和理想的冲突。三部曲中花的意象贯穿始终,本文试以花为喻,把三部作品串联起来。&/p&&p&&b&人面不知何处去&/b&&/p&&p&桃花的花语是“爱情的俘虏”。秀米与张季元,谭功达与姚佩佩,谭端午与李秀蓉,三部曲中的爱情始终是作为主线而存在。“人面桃花”的寓意当不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物是人非之感,而是困于爱情而寻不到出路之意。人面桃花,是历历在目的回忆,毫无疑问是存在过的,但它既是真实的,又是虚妄的。后知后觉的秀米在张季元遗留的日记中发现了后者对她深深地爱时,已是阴阳两隔。沉溺于记忆的秀米只能靠自我摧残来摆脱深深的悔恨。后来秀米领导的革命,与其说是为了完成父亲或张季元未完成的桃源梦,不如说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一次无所谓的尝试,是在惩罚和自我折磨的悲哀包围中寻找一份正当的安慰。试图谈忘一切的秀米又想起了韩六在她耳边说“其实,我们每个人的心,都是一个被围困的小岛。”&/p&&p&谭功达与姚佩佩的爱情似乎存在过,又仿佛没有。谭功达“花痴”的形象,不是所谓“滥情”,而是没有爱的能力。秀米被困于过去,而谭功达则是困于理想。三个神秘的公式是谭功达挥之不去的心结,秀米的桃源梦毫无保留的遗传给了他,为了打造一个人间天堂,他需要放弃太多的东西。小说最后,谭功达终于发现了自己对佩佩的爱,他打算放弃一切就追寻她,可惜太晚了。就在他决心去找姚佩佩的同一天,姚佩佩遭捕并终被枪决,而他也因罪在梅城监狱死去。二人阴阳相隔的对话感人至深,“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消魂”,我把纳兰性德的这句词写在了小说最后。&/p&&p&谭端午和李秀蓉都是从现实走向了绝望。比起父亲与奶奶,谭端午对于现实、理想与爱情要清醒、透彻的多,然而现实的痛苦就在于,明明看得清却无能为力。谭端午明白,理想的美丽就在于它的虚无缥缈,正因为看不清,才可以任意想象沿途的美景。可现实却不允许一个人蒙上眼睛,假装看不见;明知那一步万万不可跨出,跨出去就收不回来了,可仍然要冲着已知的悬崖一路狂奔。“型固可如枯槁,心岂能为死灰乎?”这大概就是人生的悖论吧。秀蓉在最后给谭端午的绝笔信中写到“现在,我已经不后悔当初跟你相识。我爱你,一直。假如你还能相信它的话。”从未有过,何谈“还能”?他们都是做了爱情的俘虏。&/p&&p&&b&粗枝大叶的天堂&/b&&/p&&p&紫云英的花语是“幸福”。人类在描述地狱的时候往往竭尽想象,而在描述天堂的时候却常常粗枝大叶。因为每个人对美好的理解都不相同,一个详尽描绘的天堂,只会使天堂失去了它本来的魅力。正因为是想象,所以是天堂;正因为不存在,所以是乌托邦。而桃花源,大概就是国人心中天堂的想象共同体。三部曲中,对构造人间天堂的努力贯穿始终。&/p&&p&普济,这个小小的城镇,是三部曲开始的地方,也是结束的地方。小乘渡己,大乘渡人,大乘佛教讲普度众生,济天下人。无论是儒家“人人为公”的大同社会,还是道家的“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普济,是梦的开始,也是梦的结束。《春尽江南》中,革命党人无论是动机还是行动都显得过于幼稚,只凭着懵懂的理想注定走不远。反倒是一群占山为王的土匪初步建造了一个桃花源般的村庄,然而也不过是昙花一现,不切实际的构想只会让桃园走向异化。人间天堂本是目的,结果却变为维系这一幻景本身;秀米的革命更是莫名其妙,正如她自己所说“不做什么,好玩呗。”倒是丫鬟翠莲不经意间道出了真相“可照我来看,这大清朝不会完,就是完了,也必然会有一个人出来当皇帝。”&/p&&p&《山河入梦》中,谭功达始终活在理想中。他延续了秀米父亲的痴愿,想建一条风雨长廊,把每一户人家都连接起来,这样所有人可免除风吹日晒之苦。谭功达修水库,开挖运河,实验制造沼气,他一直在构想与努力,可讽刺的是,如皇帝的新衣一般,周围的人都明知这些做法根本不切实际,却都为了自己的目的配合他做着这个“桃源梦”。本部的最后一章连接上稍显突兀,可作一个独立的小说来看,讲述了一个建立在极权主义人人活在监督之下的“桃花源”。像极了奥威尔笔下的《一九八四》,“老大哥在看着你”。这样的乌托邦,是令人感到窒息和恐怖的。&/p&&p&《春尽江南》里,打造桃花源的人第一个变成了疯子。谭端午同母异父的哥哥王元庆想要建立一个“大庇天下寒士”的“花家舍”,终被现实逼得走投无路。他却意外地发现,现代社会中精神病人会越来越多,他居然用最后一笔资金建了一座现代化的精神病院。医院建成的同时,他不失时机地发了疯,成了这个他亲手打造的医院的第一个病人。福柯的《疯癫与文明》给了我们太多的启示,疯狂不是一种自然现象,而是一种文明的产物。这个世界有多少中性格、野心和必然产生的幻觉,不可穷尽的疯癫就有多少种面孔。王元庆和秀米的父亲一般,在人间试图打造天堂的人,在现实与理想的冲突之中,只能被划为疯子一类。那个遍地铺满紫云英的天堂终究只存在于幻想之中。&/p&&p&&b&回归传统还是坚持先锋&/b&&/p&&p&木槿的花语是“永恒的美丽”。我很喜欢格非早年那些先锋的作品,《迷舟》、《青黄》、《褐色鸟群》,独特的叙事手法与语言实验虽然使得阅读过程变得十分痛苦,但这种读者与文本的碰撞、交流正是先锋作品的魅力所在。同期的余华和苏童都已经背离了先锋,走上了各自擅长的道路。而格非仍在坚持先锋道路的探索。三部曲中,充满了悬疑、神秘的因素。《人面桃花》中仿佛无处不在的“金蝉”;《山河入梦》里道士颠三倒四的话仿佛谭功达后半生的谶语;《春尽江南》中王元庆发疯后写下的一句句“至理名言”。格非对先锋要素的运用可以说是渐入佳境,恰到好处,没有了早年的那种刻意,而是真正了融入了作品之中,既增加了可读性,又丰富了内涵。&/p&&p&“普济马上就要下雨了。”这句话让我想起《百年孤独》中那句“上校,马孔多在下雨。”简单的一句话,预示了不寻常的事将要发生,有些东西要发生改变。马孔多下了四年十一个月零两天,让一切变得腐朽,一切变得动摇,一场飓风扫过,一切仿佛从未发生。三部曲起源于普济的革命,而最后又写到“端午已经开始写小说,因为家玉是在成都的普济医院去世的,他就让小说中的故事发生在一个名叫普济的江南小村里。”一切又回到了源头。三部曲的时间跨度长达百年,对三代人的描绘,构成了一个世纪以来中国社会内在精神的演变轨迹。&/p&&p&三部曲的名字,《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春尽江南》很显然是一种对古典的回归,小说中也充斥了诗词、古典文化等要素。格非用他典雅的文笔讲古典与先锋相结合,在古典的回归中坚持对先锋的探索,也许这正是格非追求“永恒的美丽”的一种方式吧。&/p&
这半年看了二十来部长篇小说,最喜欢的就是格非这部《人面桃花》。格非说,他倾向于将《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春尽江南》命名为“江南三部曲”,不过个人认为,可能“桃源三部曲”更能体现作品的主题。弁言中提到,三部曲的写作前后耗时17年,近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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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5 条内容格非《江南三部曲》中的女性形象分析_参考网
格非《江南三部曲》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摘 要:格非《江南三部曲》一以贯之的主题思想是百年中国知识分子对乌托邦理想的追求。其中以寻梦者陆秀米、逃亡者姚佩佩、失败者庞家玉这三位聪慧美好的女性悲剧形象活跃在特定时代背景,体验着乌托邦苦难历程刺痛女性意识特色的性别意识、孤独意识和生命意识,并发掘出她们敏感坚韧的心性,独立面对理想与现实相悖的乌托邦理想幻影和理想破灭的精神困惑,从而呼唤人性的复归。关键词:格非;《江南三部曲》;女性形象作者简介:车虹霞(1993-),女,云南省曲靖人,云南省大理大学文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17)-02-0-02格非,原名刘勇,早期作品以叙事空缺的创作手法闻名于先锋作家群。在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文学潮流中与莫言、苏童并称为先锋文学三驾马车。格非沉潜十年,研读古典精华,结合诗性与先锋叙事写作手法创作了跨时代巨著《江南三部曲》。它是讲述陆家三代人围绕理想乌托邦历程而展开拼搏的个人奋斗史。其中,文本以简单叙述复杂的写实手法刻画了三位体验乌托邦苦难生活的女性悲剧形象。她们分别是清末民初孤傲高洁的“寻梦者”陆秀米形象、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敏感多质的“逃亡者”姚佩佩形象以及当下时代变革中现实功利的“失败者”庞家玉形象。1、女性悲剧形象的具体呈现《江南三部曲》是格非突破以往先锋叙事姿态,回归古典诗性写作。尤其是在人物形象塑造的精神意蕴上。他用优美而又犀利的笔锋和传统的叙事方法分别塑造了一批活跃在特定时代背景下痴于幻想脱离现实的一群聪慧美好的理想主义女性悲剧形象。《人面桃花》中所塑造的典型革命理想主义女性,是深居闺阁的官家小姐陆秀米。她革命理想破灭的悲剧形象正是一场隐射个人生活悲剧,亦是同时代知识分子和革命者在历史边缘下为理想而痴狂的革命悲剧。文本不仅通过传统雅致的古典语言和“革命+恋爱”、“才子佳人”的叙事结构,还采用人物转换式的叙事视角来塑造陆秀米的孤傲高洁的性格与“秋瑾”式革命女性传奇人生的悲剧命运。同时,她的革命理想是构建博爱的大同世界。诱发陆秀米寻梦的起因,首先是陆秀米对外部世界的好奇心与求知欲;其次是革命者张季元闯进她乏味枯燥的生活,但“才子佳人”的情感悲剧在某种程度上与其说是陆秀米对张季元的痴,不如说是她对革命和未来的不甘和憧憬。同时,格非在跌宕起伏的传统故事情节中融入了叙事空缺,来承接陆秀米的寻梦悲剧。秀米妥协世俗“出嫁被绑”遭受“强暴”的情节中,见证了父亲理想中桃源梦在花家舍以“男盗女娼”土匪窝的形式存在。当陆秀米逃亡于日本,接受现代性革命洗礼的生活,呈现出留白、跳跃,直接过渡她回乡展开一系列革命活动。可由于现实与理想的悲剧性和荒诞性,陆秀米最终在无数次革命失败和家破人亡、牢狱之灾的惨痛经历中,放弃了现代革命理念。回归故里、吟诗弄花,拒绝一切革命的邀约,在行将就木的最后一刻,回忆往昔的理想,仿佛是做了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山河如梦》中的姚佩佩是一位活跃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极权氛围下的妙龄女子,为捍卫内心对陆秀米之子谭功达隐秘的情感自由,勇敢的在宿命的怪圈下以自我毁灭式的极端方式成为现实“逃亡者”般,爱情破灭的悲剧形象。她的悲剧不仅是集体主义对个人自由的摧残和吞噬,也是她敏感多质的性格与时代政治过热的主流格格不入所造成的。这在一定程度上暗示出她自身对所处时代的省思、不安和绝望。姚佩佩与谭功达的爱情坎坷曲折暗示了他们“痴男怨女”的隐秘情感在宿命般安排下将难以在现实里得到善终,穿插在谭功达政治、情场失意的情节中作者巧妙利用具有荒诞性的场景拼接,使她承受了爱情、友情的背叛和破灭,以及惨遭金玉迷奸等一系列人生悲剧。在痛苦和绝望的状态中,她选择杀人报复,流亡天下。勇敢直面苦难的姚佩佩以书信寄托情思,传达爱意和乞討流亡的窘迫和无奈。但现实的无情使她最终在宿命的怪圈下回到逃亡的原点。她逃亡落难的一生无不体现着对政治时代无情吞噬个体情感自由的叩问。《春尽江南》中的庞家玉处于当下精神与物质文化转折的时代中心,她作为一个备受灵魂与肉体冲突的“失败者”形象。在面对经济时代对人理想的冲击时,她身上更加矛盾又尖锐的聚集了现代人精神困局。80年代是浪漫女性“李秀荣”碰上多情诗人谭端午爱情的开始,而后惨遭抛弃结尾,当情节空缺性、跳跃到二十年后“李秀荣”转换为刚强好胜的“庞家玉”与谭端午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夫妻时,冷淡的亲属关系和危机重重的事业。正是她贴近时代脉搏下物质意义的悲剧。社会华丽、浮躁外表下是人精神文化空壳和灵魂苍白。以“唐家湾房子被占”为导火线,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物齐聚一堂构成一幅世俗浮世图。这时,格非以回忆与现实交织的手法叙述,庞家玉律师自居的身份和经验难以应对无赖似的社会规则,精神的困惑尖锐地敲击着她柔软的内心。凸显出了个体生存体验与现实悖谬的荒诞与无力,这在长期追捧着信仰,却不懂社会游戏规则的家玉面前是如此具有反讽性,此时面对癌症的突发,自杀一定程度上隐射了大时代悲剧中的个体面对现实荒诞下,呈现的精神苦痛。2、理想与现实冲突下的女性意识女性意识是对生命历程的体验和对外部世界的感知。陆秀米、姚佩佩、庞家玉三位典型的理想主义女性在自我审视理想与现实的冲突时,她们无惧理想破灭,释放了性别意识鲜明的自我本能欲望,同时在孤独意识浓厚的理想寄托中守望未来,感知个体存在价值的强烈生命意识。首先,三位女性性别意识鲜明。虽然她们都是男权地位下的弱势群体,但是对身体体验处于朦胧无知的她们,曾在进步男性张季元、谭功达、谭端午等人的性爱启蒙下,有了对自我生命本质的认识和思考。她们都在身体被折辱的迫害中意识到“那片薄薄的、易碎的膜,就是我一生的缩影:其中除了耻辱,什么也没有……[1]”,在男权世界中,女性的反抗,是一种欲望的争夺,女性的反抗是以争取权利和满足欲望为前提。”[2]为此她们各自为保护隐秘的情爱欲望而勇敢选择反抗强权走上不幸、苦难的绝路,从而使女性“身体”在残缺与毁坏的崇高美和残缺美下达到生命的厚重感。女性原始欲望最可贵的是“母性”光辉,她们以自我个性解放的决然态度与世俗礼教割裂,恢复女性身体感官的能力。面对未婚先孕的儿子,陆秀米和庞家玉以母亲的本能保护欲,来保护孩子的成长,而姚佩佩对谭功达“恋父情结的”畸形情感更加深刻诠释了女性在生理意识的觉醒和对世俗伦理道德的反抗。
其次,伟大的心灵注定是孤独的。陆秀米、姚佩佩、庞家玉三位女性的孤独都是牵绊着对理想的守望。她们特立独行的理想被现实日益消逝后的精神寄托,不仅使她们游离历史边缘的理想升华,而且使孤独意识更加浓厚。当陆秀米在不知革命价值的虚无状态下,直面了生活和理想破碎不堪的苦难,把对外界宏大的革命理想回归到人本身的价值需求上时。而姚佩佩、庞家玉则是敏感、无助的感知凉薄的人情,她们精神绝望、孤寂的向现实世界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这无不诠释着个体对世界绝望、悲观的厌世情绪。“孤寂感是一种荒诞又虚无的存在,也是一种边缘的存在。”[3]三位怀有理想,却挣扎在时代边缘下的女性,孤独却无奈的承担着生活给人心灵带来的劫难,这正体现了作者对世界孤独的情感寄托和个体生存价值的思考。最后,生命意识的感知是在个体苦乐生存体验中,自觉性的关怀人生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的生命历程,从而在现实刺痛理想的追求中对自我存在的价值与意义产生反思与警醒。三位理想化女性的生命意识强烈是在死亡意识伴随理想苦难历程中,体验着个体人格力量在现实劫难来得到超越。三位女性生命力量的壮美在体验现实与理想冲突的死亡阴影下,使个体生命价值的意义得到升华。3、乌托邦理想的呈现与破灭“三部曲在乌托邦、非理性、历史与个人内心三个核心主题的统摄下叩问时代精神,可说是中国现当代小说史上一次较为成功的主题探索。”[4]作品里充斥着乌托邦的幻影。这是一种对现存世界难以满足个人需求进而产生对未来生活充满希冀的精神想象,也隐藏着个人对理想与现实价值生活相悖的批判性思考。陆秀米在风云变幻的民初,以“救世主”的革命姿态在得不到时代的回应下潜意识的承袭了传统知识分子和革命先驱“救亡图存”意识形态下极端的革命乌托邦冲动。而走到历史与个人的边缘地带,她以个人为中心设计一体化和谐、平等的革命乌托邦幻影来表现出个人对理想价值追求的意义和对时代忽视个人发展的反抗和批判。姚佩佩以女性无意识下的自由乌托邦冲动来建构了充满正义的美好乌托邦幻影,同时也暗示出对现存制度的批判。庞家玉毫无节制的释放本我意识的欲望乌托邦冲动,在金钱吞噬人的理性和道德底线的乌托邦幻影中表现出理想主义被利己主义解构的悲剧和个人对理想价值追求的精神困惑。对于“秋瑾式”女青年陆秀米痴于“桃源梦”、“大同世界”的精神领域。个人主义者姚佩佩则是憧憬着自我精神能够得到一体化时代的释放。利己主义膨胀的庞家玉放逐自我迷失在欲望幻想中,渴望与时代的步伐相一致。可乌托邦理想是人对生活美好的一种“幻想”和精神寄托,它是生存在人的精神世界,一旦付诸与实践,将与现实产生悖谬,导致理想的破灭。作为一个学者和思想者的格非,对人的存在价值有着深沉和冷静的理性思考。“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些人已生活得相對比较猥琐了,不太会想乌托邦的问题或者白日梦。”[5]时代变革的动荡易对变幻莫测的人性产生深刻影响。所以建立在个人与生活本身基础上的理性乌托邦是对人性复归最好的呼唤,不仅是“西方社会对乌托邦的向往,早已抛却具体的目标幻想,而转化为对人性复苏的呼唤,期望用人理性的善来抑制本能的恶,把乌托邦变成一个关于人自身建设的过程。”[6]也是当代中国社会对人自身精神文化建设的关注与思考。综上所述,《江南三部曲》是格非突破先锋叙事姿态的作品。作者通过塑造陆秀米、姚佩佩、庞家玉三位为理想奋斗的女性悲剧形象,表现出个体面对理想与现实的悖谬而产生精神困惑。当女性敏感的情感内质对生命存在的价值产生质疑时,从而萌生了性别意识、孤独意识和生命意识的气息。此时,三位女主人公的乌托邦幻影和理想破灭的悲剧性,正是作者对个体在社会内部变革下产生精神痛症的思考和警醒,也是对人性复归的呼唤。注释:[1]格非.山河如梦[M].上海文艺出版社,2012年4月.第269、375页.[2]韩丽艳.论格非小说创作中的欲望叙事[D].北京:北京语言大学,2009年.第37页.[3]常健男.论格非小说中的孤寂生存意识[J].沈阳大学学报,2012年第6期.第1页.[4]梁仪.乌托邦、非理性、历史与个人——格非小说“人面桃花三部曲”主题分析[J].成都大学学报,2012年第6期.第4页.[5]敬文东.格非小词典或桃源变形记——“江南三部曲”阅读札记[J].当代作家评论,2012年5期.第3页.[6]熊修雨.理想主义与人性建构——论“江南三部曲”中格非对乌托邦问题的思考[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2014年第3期.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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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文学奖、年度好书评选最受认可电影《黄雀记》《繁花》将拍电影
  奖项对文学作品的推动作用,令人印象最深的还属2012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的盛况,图书领域的“莫言热”持续了近一年之久。此次茅奖公布后,有人吐槽茅奖对作品销售的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也有人持反对意见。对此袁雪表示,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的销售状况一直很好,尤其以《平凡的世界》《穆斯林的葬礼》和《白鹿原》最具代表性,“今年有些人唱反调,但从我们书店的销售情况来看,奖项的助推作用要大于往年。”此外,袁雪还透露,文学奖项鱼龙混杂,对作品销售推动最大的则是诺贝尔文学奖、茅盾文学奖、国际安徒生奖以及2014年开始的年度好书评选,“关键是奖项要够权威,尤其是一些具有扬眉吐气意义的奖项,对销量的促进更加明显。”
  除了对作品销量的推动,获奖作品的影视版权也成为各大影视公司追逐的热门。记者获悉,小说《黄雀记》的电影版权在获奖之前就已经被凤凰联动影业获得,导演高群书有意指导。金宇澄的《繁花》则被王家卫看过后“一见如故”,称这部作品是“上海的《清明上河图》”,去年便取得《繁花》的电影版权,将执导《繁花》电影版。有茅奖傍身,将大大加快这些电影的拍摄进程。而刘慈欣的《三体》则是最早投入拍摄的作品,在获奖前二十多天已经结束第一部的拍摄。
本文来源:舜网-济南时报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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