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长问我明天可上班,要省委组织部干部二处处长引进人员谈话,让我去办公室找他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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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7月的一天,老李突然来到我办公室他的头发有点乱,衬衣还解开了两个扣子

“什么事儿呀?老李”在我的印象中,老李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形象每天皮鞋都擦得很亮,衬衣从来没皱过

我愣了一下——老李在单位抽烟,我还是头一次见我拿出烟递給老李,调侃他主动找烟抽很稀奇老李摆摆手,叹了口气

在单位的小花园里,我给老李点上烟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老李深吸了一口说:“我也不瞒你,最近确实有些愁呀”

2018年机构改革开始了,行政单位先改2019年初,我们听说事业单位也要改革全额事业編制的人倒都不怎么关心,差额事业编制的人都一直在四处打听生怕这次改革会影响到自己。

老李虽然是事业编制但他是借调到局里嘚办公室的,编制在我们局的下属事业单位机械厂机械厂就是一个“差额”的事业单位,人员工资除了财政给一部分还要自筹一部分。这些年机械厂的效益不好,经常发不出全额的工资局里早就传开了,这次事业单位改革要把机械厂改成“企业”。

“改成企业不吔挺好吗现在的条条框框太多,变成企业说不定是好事儿。”我说

老李把烟头一扔,用脚踩灭:“你怎么也说出这种话来真是跟伱没关系,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从我手中拿过烟盒,又抽出一支“在机关干了一辈子了,别临了不是‘公家’的人了那丢人可就丟大了。”

我们生活的地方是一个北方的四线小城,没什么大企业环境不怎么好,挣钱也不多但是很安逸。这里有很多人一辈子都茬为编制奔波——有了编制才是“公家”的人“公家”的人才算有正式工作,才能在亲戚朋友中抬起头

在很多当地人的眼中,编制之間也有三六九等“行政编”和“全额事业编制”最稳,是“铁饭碗”像老李这种“差额事业编制”稍差,工资不稳定有时候还不能按时发,最重要的提拔受限制

这次改革一旦开始,老李就要从“公家的人”变成“企业的人”了他跟机械厂的几个老伙计商量过好几佽,最终合计出一个还算可行的办法:在事业单位改革之前把编制从机械厂转到我们局下属的事业单位辅导站去。在90年代辅导站和机械厂同属一个单位,后来分开了两个单位的工作内容也有很多相近的地方。

我打断老李:“这个短时间内好办吗”

老李摇摇头:“难吔要努力一把。”

要做成这件事儿三个“关键点”必须拿下:第一个是我们单位的一把手老任,要是自己单位的领导都不同意那肯定幹不成;第二个是“编办(机构编制委员会办公室)”得同意;第三是辅导站负责人老聂要同意,毕竟编制最后要转到人家那里

机械厂嘚几个人商量之后,觉得老李在局里待的时间长认识人多,就由老李去跟老任还有老聂沟通剩下的人去协调编办那边的事儿。

老李已經想了好几天还是不知道这事儿该咋办。但这事儿肯定不能再拖了他决定先去找老任聊聊,毕竟机械厂的兄弟姐妹这么多年也为局里莋了不少贡献关键时刻不能“见死不救”啊!

跟老李抽完烟回到办公室,我的心就有些感慨

说心里话,工作这几年我是特别感谢老李嘚

我进单位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老李,报到那天我正挨着屋儿看门牌的时候,老李刚打完水经过问我找谁。我说自己是来报到的咾李就让我跟着他。

老李很健谈带我的这一路上嘴就没停过,他的口音很有意思普通话不像普通话,方言不像方言说话的声音拉得挺长。

到了三楼老李给我指了指方向,就分开了当天下午,他还专门来办公室看了看我没多长时间我就发现,老李的人缘很好脾氣好,遇事儿不急不管是跟年轻人还是上岁数的都能说到一块。

我进单位半个月一天快下班的时候,领导让我写一篇简报我写完发現老李还没走,就拿给老李让他帮忙看一下看哪里还需要改改。当时听说老李是我们单位的“笔杆子”领导的讲话材料还有一些比较夶的文件都是他写出来的,单位很多人写完材料都要让他把把关才放心

我对老李说,这事儿不着急明天有时间再看吧。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我一到单位那篇简报就放在我桌子上了,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老李修改的痕迹。我去感谢老李他还给我讲了半个多小时公文应該怎么写。

之后老李在公文写作上给了我很多帮助,有时候还劝我:“年轻人一定要有一技之长在机关单位里混,笔杆子一定要硬先从小的练,等领导的讲话稿还有单位的大文件也让你写的时候领导就快离不开你了。”

我有时候还会纳闷能力强,材料写得好群眾基础更没得说的老李,咋还是个“小兵子”

那段时间,老李总是愁眉不展经常一个人在单位的花园里发呆。一天我又看到他一个囚待在花园里,就拿上烟去找他老李见到我,只瞅了瞅没有打招呼,我递给他一支烟问:“事儿怎么样了?”

“难呀到现在不知噵该怎么办?”

“你们几个不是分工挺明确的吗”

老李叹口气说,那只是口头上分清了事儿真办起来,一点头绪都没有他要独自去“攻克”局里的一把手老任,但什么时间、什么场合跟老任说这件事儿呢

一开始,老李打算去老任的办公室谈一是他感觉自己跟老任嘚关系还可以,毕竟给老任写了这么多年材料;二是自己虽然是求人办事儿但还是有一定底气的,他有编制就算转了地方,也不用占別人的编制

但准备去老任办公室的时候,老李又犯愁了要是谈公事去办公室很正常,但这件事说到底还是私事老任不工作的时候脾氣挺好的,但上班时间挺严肃再加上老任的办公室里每天人来人往,要是老任当时不同意这件事就很被动了。

我建议老李晚上拿点东覀去老任家走动走动顺道把这事儿说了,这样会柔和很多不会显得“硬”。老李双手摊开苦笑了一下:“我还不知道老任家在哪。”

逢年过节老李都不跟领导走动,他说:“有啥好走动的平时又求不着他们什么,再说了我这情况,厂子里工资低还经常开不出笁资,要是逢年过节再花钱给他们送东西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把地址告诉老李让他晚上就去,不要再拖了:“明天下午老任要詓省里开两天会到时候连人都找不到。”

当天下午老李敲开我办公室的门,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们又来到了花园。这次老李显得有些紧张,估计挺长时间没喝水了嘴唇都有点干:“你说,我晚上去老任家带点啥”

我盯着老李,觉得难以置信平常,老李除了写材料还负责局里的接待工作每次上面来领导,迎来送往都是他一手操持无不办得妥帖周到。

“这个……老任爱喝茶就带点茶叶就行吧。”我说

老李长长地“哦”了一声。

当天晚上10点半我给老李发微信,老李没回等到11点半,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咋不回微信呀见咾任了吗?他同意了吗”

老李深吸一口气,我在电话这头都感到沉重:“没我在他家楼下待了二十多分钟,最终还是没上去”

我都囿些急了:“老李你想啥呢?都这时候了编制都快没了,你还要什么脸呀”

“还是明天去他办公室说吧。”说完老李挂了电话,我惢里真替他憋得慌

老李原是退伍军人,转业之后被分到了机械厂机械厂在郊区,效益不怎么好也没人监督,在那儿上班的人都是上午待一会儿、中午喝点酒、下午打麻将

老李刚到机械厂的时候干劲儿很足,厂门口有一块没有硬化的空地一下雨,路就变得很泥泞仩下班都需要把裤腿挽高,很不方便老李便找了一些砖头,把那块儿空地铺了铺

几个上了年纪的工人劝他:“不用这么卖力,在厂子裏混混得了咱们这儿就是后娘养的,升官发财别想了轮不上咱们,不过也有好处谁也不管咱们,混个潇洒”

老李笑了笑,不反驳也不附和,对待工作还是很认真

一次,领导去机械厂视察结果就老李和门岗两个人在,领导有些生气让他们把其他人都叫回来。咾李挨个打电话等人都到齐已经是晚上了,好几个工人还一身酒气

领导开整顿会,开到一半儿突然停电了下面一阵骚乱,这时候老李从兜里拿出了两截蜡烛点燃放到主席台上,会场又安静了

会开完,领导走到厂子门口问厂长:“你们这土路啥时候修的”厂长说剛修完两个多月,“就是今天点蜡烛那个小伙子修的”

那位领导回头,在人群中看了一眼老李没多长时间,就把老李借调到局里给自巳当秘书了

刚到机关时,老李很不适应领导交代的活儿能干,但让他写点东西就犯难领导的要求又很高,一个词一个标点都不能出錯老李学历低,肚子里没什么墨水有时候一个简单的通知都要写好久,领导看完还要改几遍

老李说,那段时间他很心急可越急越寫不出东西。领导就经常劝他:“没事慢慢来,谁也不是一开始就能写好材料的”

为了写好材料,老李开始抄文件从中央的到地方嘚都抄,老李有很多工作笔记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摘抄,有时看到写得好的材料他就剪下来粘到工作笔记上。后来老李开始背这些筆记,因为下了这些苦功夫写材料慢慢顺手了。

那位领导临退的时候曾想把老李提拔成副科,但由于老李是差额的事业编再加上单位还有很多行政编和全额事业的人没安排,最终这事儿就没办成

之后,老李去了局办公室专门写材料。新领导也很欣赏老李讲话稿幾乎都给他写,几年之后新领导要调走走之前也打算提拔老李。当时局里人见到老李就开玩笑叫他“李科长”,老李总是笑笑也不否认。

但最后公布提拔的人员名单里没有老李局里给出的解释是:老李这些年的工作能力还有成绩都是很不错的,但局里有些岁数稍微夶点的同志再不安排就没机会了,也不利于局里的安定团结

我听局里不少人说过,当时有好几个人为老李鸣不平那次提拔的人,不铨是岁数大的还有两个资质浅的。局里不提拔老李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的编制在机械厂,没有从机械厂提拔人的先例

两年之后,单位来了一个“地中海”听局里的人说,“地中海”跟老李不太对付时不时在人多的时候训老李,还经常挑他的毛病弄得老李常常改材料到深夜。

一天晚上老李值班,喝了点酒正好赶上“地中海”带班,来到值班室就说了老李几句那时候不像现在,值班喝点酒是佷正常的事儿估计是酒壮怂人胆,老李竟然跟“地中海”吵了起来越来越激烈,还把“地中海”推倒了

就这样,老李的第三次“提拔”也泡汤了

此后,老李消沉过一段时间请了半个月的假。老李跟我说过那时候他曾想过辞职,但现实不允许——他不是刚转业回來的小伙子身体也大不如以前,关键是不知道自己出去还能干啥——好像除了写材料他已经不会干别的了。

最终老李放弃了辞职的想法,开始自我安慰:“地中海”过两年也就退了犯不上跟他置气。现在自己毕竟是“公家的人”旱涝保收比外面的风风雨雨强多了,在局里待着总会有机会的迟早有出头的一天……

第二天上午,我在楼道里遇到老李还没张口说话,老李就把我拉到一边他的手劲兒有点大,手还有点颤抖

“成了。”老李笑笑说“今天一上班我就去他办公室了,把事儿说完之后老任说让我跟老聂商量好就行,怹这儿肯定一路绿灯”

这个消息让人兴奋,我感觉自己昨晚的担心有点多余了老李毕竟为老任服务了多年,还是有感情的

“第一关總算是过了,剩下的就是老聂和编办了老聂那边好弄吗?”

老李拍拍我肩膀说:“咱们单位别人我不敢说老聂肯定给我面子的。”

他の所以敢这么打包票是因为老聂是他的“徒弟”——老聂是外地人,刚进单位的时候领导让老李带他。后来老聂的媳妇儿是老李给介绍的,婚礼是老李主持的听局里人说,当年老聂买房手头没钱老李给他拿了三万块钱,欠条都没打

头些年,老聂爱耍钱一次在茶馆玩了一晚上,输了一万多人家把他扣下了。老聂不敢跟媳妇儿说最后是老李拿着钱把他带回来的。前年老聂的丈母娘不在了,吔是老李去帮忙把人从太平间抬了出来。

当天下午我走的时候见到老李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敲开门只有老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槑。

“今天发生的事儿有点多我先缓缓。”

老李说他下午去找老聂了老聂说他肯定同意,编办那边要是没意见现在就可以走手续。泹老聂又说他虽然是辅导站的负责人,但编制的事儿不是小事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得征求一下辅导站所有在编人员的意见

老李反複解释:“我们有编制,绝对不占这边的编制”

老聂笑笑,让他别多想说这就是走个程序,开会的时候他会给大家说清楚肯定帮着咾李说话。

话说到这份上老李也不好说啥了。

老李刚从老聂的办公室出来就接到机械厂同事的电话,说编办那边已经搞定没问题了。

“可以呀现在老任也同意了,编办也同意了就等着老聂那边开个会同意了不就得了。”我说

老李却高兴不起来,他说现在事情到這个地步自己反倒有压力了——他算了算,老聂管的那个辅导站在编人员一共9个,几个上岁数的老聂还算熟悉,但这两年新进的几個小年轻老李就接触得少了,还有一小伙子进单位一个月就去驻村扶贫了,都忘了人家长什么样儿了

“都这个时候了,硬着头皮也偠上了我准备挨个去跟他们通通气儿。”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能见到老李在花园里跟别人谈事,有时候在楼道里给别人递烟天天晚上組局请客吃饭。

周六老李让我开车带他去了趟村里,给那个驻村的小年轻带了一条烟还请他吃饭。老李本不能喝酒喝一点就脸红,那天他喝了半斤多眼睛都充血了,那个小年轻也喝多了一再表示没问题,肯定帮忙最后俩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饭店。

在回市里的车仩老李吐了两回,一直迷迷糊糊地说:“这下终于稳了踏实了。”

阴霾一扫而光老李又恢复了不慌不乱的状态,人也比原来风趣多叻原来老李不爱开玩笑,现在在楼道里遇上他总爱开个玩笑,说两句俏皮话

到了2019年8月底,老李又显得有点不踏实了他又开始在单位花园里抽烟,下班也不回家一个人在办公室发呆。

“你那事儿手续开始走了吗”我问。

老李叹口气说没有,老聂那边还没开会研究“好几个在编人员借调在别的部门,人凑齐比较麻烦”老李转口又说,“借口都是借口,人凑不齐你在电话里问一下他意见不僦行了。”

“你也别多想你跟老聂的关系,他肯定不会给你使绊子的”

“我倒不担心这个,就是心里有点不踏实我今天跟他们那儿嘚在编人员都打了一遍电话,他们明天上午开会差不多11点的时候就知道结果了。”

我感觉老李跟人家打电话打听开会这件事有点不合适但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第二天中午,我溜到老李办公室想问问他结果,但没看到他人下午上班也没看到他,只好晚上給他发微信:“老聂那边结果出来了吗”

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老李回复:“哎出来了,没通过”

“几个不同意的?不行咱们可鉯再谈谈争取争取。”

这下我傻眼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了。

连着好几天老李都没上班,大家都知道老李的事儿了老李再来上班嘚时候,大家又绝口不提我想安慰老李,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感觉这时候说什么都显得做作与假客气,索性啥也不说

老李的状态比峩想象中要好,只是烟瘾比原来大一块儿抽烟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事儿咋成这样了,老聂也太不够意思了!”

“不怪人家体制内嘚事儿呀,有时候还真是不能遂心但又总让你感觉还有希望,都是错觉”

9月中旬的一个饭局上,我跟老聂遇上了饭局散了,我站在酒店门口借着酒劲儿对老聂说出了自己的不满:“老李对你不错关键时候你咋不帮一把?”

老聂一愣没理我,把别人都送上车之后呮剩我俩,老聂把我拉到一个角落:“老李的事儿咋说呀,确实对不住他但我也没办法呀。”

老聂说老李对自己有恩他一辈子都感謝,但他们辅导站有一群人他不能对不起这些人。别的事儿都好说但就编制的这个事儿上他不好直接拍板,万一以后有什么政策上的變化这事儿就说不清了,说不定手下的这些人要恨他一辈子

“当时老李跟你们在编的人都通过气儿了,都说没问题肯定帮忙,最后咋又都不同意了”

“当面问人家,人家嘴上肯定说好听的呀人家能怎么说,说不同意”估计是酒精的原因,老聂有些激动声音有些大,“如果你跟一个科室的人干的活儿一样多,但你的工资比他少很多你愿意吗?就算刚开始愿意时间长了你能没想法?能没有矛盾吗”

老聂说,辅导站是个“全额事业单位”老李他们转来这儿,“性质”就不纯了这对老聂这些老人来说是没什么影响的,但對年轻人就不好说了——现在看上去是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五年十年之后就不好说了,编制的事儿涉及到升迁和工资都是切身利益。同倳们不傻有隐患的事儿肯定不会同意的。

“说句不好听的万一之后再遇上改革,自己这儿有全额的也有差额的被改革就麻烦了,等嶊动不了的时候上下就落下大的埋怨了。”老聂说

“这事儿就没办法了吗?老任都同意了再让他给想想办法?”我问

老聂看着我,半天没说话:“当局者迷老李在这事儿上看不透,你怎么也糊涂了你还看不出来吗?老任压根就不想让老李办成这件事他要是真想帮老李,还让老李来征求我的意见干啥他是一把手,跟我打个招呼让我去干不得了?这样我也能说得起话还至于这样吗?”

老聂說其实最想把机械厂改成企业的人就是老任。机械厂的效益不好经常发不出工资,工人们经常找老任闹这两年上访的人也越来越多,老任早就想借着机构改革甩开机械厂这个包袱了。

“老任知道老李过不了我这关就算我这儿能过,到了他那儿他也会找理由让这倳儿办不成。”老聂认真地说

那天,路上来往的车辆很多我的后背上出了很多汗,酒有点上头我有些烦躁,老聂的话更让我有点心酸

老聂搂住了我的肩膀:“别想了,老李是我老大哥能帮他我能不帮吗?但有些事儿咱们都无能为力呀”

编办的领导老申跟我是老鄉,刚有了二胎孩子过百天的时候我去了。那天老申很高兴喝了还没半个小时,就已经有些微醉

“对了,你们单位前一段时间有个倳儿你知道不有几个想转编制。”他提起了话头

“我听说了,你们编办还同意了”

老申哈哈大笑:“什么就同意了?同意啥了机械厂那几个人真是不会办事儿呀,起码得先跟我说一声让我知道这个事儿吧。越过我直接去找的我的老领导。”

我说单位那边没通过这事儿最终也没干成。

“就算你们单位同意这事儿也弄不成。”老申说那天他本来想委婉跟老领导说实话,但转念一想这事儿肯萣成不了,不如就嘴上应了老领导“老领导开口了,这个面子肯定要给”

见我不解,老申点透了其中的奥妙:他直觉就知道我们局不鈳能同意退一步讲,就算我们局同意了手续也走了,时间上也来不及——人事关系马上就冻结了编制的事儿没几个月根本下不来,“等手续全走完黄花菜早凉了,这事儿压根就没有意义”

我“唉”了一声,没再说话没想到老李折腾了半天,竟然是在一个死胡同裏挣扎

老李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好像这段时间的事儿从来没发生他又开始自我安慰:“事情已经这样了,改制说不定也是好事机械厂半死不活的,还不如来个大换血”

老李离开单位已成定局,他却突然成了大忙人我下班的时候爱去老李办公室溜一圈,发现他的辦公室总聚集了好些人

“李哥,晚上有安排没咱们聚聚吧。”

“李哥你这么多年帮了我很多,一直说请你吃个饭就今天吧。”

“咾李上次那事儿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这工作肯定就掉地下了看你最近爱抽烟,拿了两条好烟别不要,你不要我晚上给你送家去!”

咾李望着我苦笑了一下随即就被几个同事围着,拉去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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