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青海劳改农场场在哪里

老滚5的朵西人在哪,有次做战友会任务,白马城外的农场门口碰到一群盗贼,打了身上有个契约_百度知道
老滚5的朵西人在哪,有次做战友会任务,白马城外的农场门口碰到一群盗贼,打了身上有个契约
没见过。契约是朵西雇人杀我的内容。。,不知道朵西在哪。
提问者采纳
应该是你去过了盗贼战士法师石头对面那个有一个老女人的屋子了吧.雇用杀你可能是你偷了她东西.朵西是溪木镇(riverwood)铁匠阿尔沃的女儿....她是亡灵法师...你这汉化翻译版本太老了吧......就是那个老女人............不过我没偷她也雇用恶棍.纠结的是砍死了恶棍还是会出现..所以我每次开新档见到就砍死.按照你说的那个雇用
提问者评价
屌炸天!这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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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绿洲遗老好!看了你的文章感慨颇深,激起了我对那段历史的回忆,请允许我根据你的回忆也写点咱们都熟悉的人和事,一同还历史的真面貌。我只能写片断,还望多多指教。
  回复作者:zhuyouming77   
好,欢迎加入,只不过我的回忆已不多了,可能只好请你多写。
  老先生谦虚了。我对德农的感受不深,毕竟当时只是学生,70年就被分到哇玉香卡工作。佩服先生的记忆,二大队的这些人正是我父亲当时的同事,要不是你提到我还真一下子想不起来呢!季振术退休后安排在西宁一干休所,她的大女儿季新华现在是原五建小学(现交到西宁市教委)的校长。记得田德当时最年轻,刚从陕西结婚带媳妇到农场,新媳妇长得很漂亮,经常到我家去跟我妈学做针线活。我父亲从朝鲜战场下来后参加了北大荒的开垦,59年到青海在都兰县夏日哈青年农场,64年农场撤销调到德农二大队,直到82年离休在西宁居住。到德农后我才上三年级,在场部住校,一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当时没有车,都是走路,家离场部9公里,要走2个小时。我们一共有7、8个人上学,我最小,有时碰到去场部办事的戚钧俊、郑国良等叔叔,就把我捎在马背上回家。何才喜现居住在西宁,匡广福已去世。再是宋泉光,91年我内调时他已从农林厅调到劳改局生产处,现在也早已退休了吧?
  呵,二大队还有几个人:张继恆,楊培良(原农场管工付的付场长),常端翼、吕二等。  
宋泉光、胡可国退休后都在西宁,宋泉光几年前还来过都江堰,我们关系一直比较好。  
劳改局还有邱家振、陈福祥、刘忠,潘国樑等农场的老人。  
郑国良大队长是东北人,革命一生,只因没文化,在农场勤勃恳恳抓生产,孑然一身地病死在农场。才五十来岁,走的太早了。
  哈,真的是佩服老先生的记忆,二大队的老人几乎都被你回忆起来啦!郑国良死的很惨,是80年春节前突发大概是心脏病死的。杨培良也很惨,先是因为郝登阁集团分子被免职后到二大队,每次运动都挨批,最可笑的一条罪状是“工资拿的比工人阶级的拖拉机手们多好几倍,他当时大概是行政17级?”这个人对造反派们定的罪状不服,经常在批斗会上“狡辩”,所以吃了不少皮肉之苦。我们放假期间就让参加批斗会,亲眼见到他被打。78年平反后,他因过度兴奋突发心脏病去世。那个时候像他这样受牵连的人死的真的是很惨!邱家振担任青沪厂厂长后退休,潘国粱是上海人,刘忠调青海省委政策研究室,付秀珍调省工会。
  哈,更正一下,担任青沪厂厂长的是邱美三。邱家振在劳改局劳资处工作。陈彦召到局设计室担任主任直至退休。
  候学煜先生来考察  候学煜先生是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员。他是我国植物生态学奠基人之一,并创建了我国第一个植物生态研究所,从回国伊始,担任植物生态研究所主任达33年。   
候学煜通过长期研究农业生态,大力提倡保持生态平稳,全面发展大农业。他对生态系统平衡有自己的独特看法:首先从类型观点看,他赞同森林、草原、农田、水域等应分别视为生态系统;同时还要从地区观点出发,主张一个地区的山、水、林、田、路、村是相互联系的,即农、林、牧、副、渔也是一个生态系统。这就是他提出“大农业”的理论基础。其次,他认为在自然界生态系统中,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静态平衡。他主张一个生态系统从平衡到不平衡再到平衡,只有在保持动态生态平衡的基础上,才能达到最佳的经济效益、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认为保持生态平衡就是人类应用生态学原理来维护、管理、调节和控制生态系统中的结构和功能;总之,候学煜先生根据生态系统与生物多样性原理以及我国农业生产的特点,提出了大农业生态原理,是对生态农林业全面深入发展理论的阐明与优化的模式。这不仅为我国生态大农业的发展提出了正确的指导思想与实施方案,对农业生产的稳定、持续发展和改善环境具有重要意义,并且是对现代生态学的重要贡献。  为了解柴达木盆地植被分布的概况和生态问题, 先生于1980年7月,侯学煜先生对柴达木盆地植被进行进行概查,所经路线海拔米,除沿着盆地东半部绕行之外,还三次穿过盆底的东、中、西三个部位,历时11天,行程3000余公里。其中在农场三天,看了尕海,戈坒分场和总场。在考察中对戈坒垦殖提出了批评。他明确指出:在地下水位高,盐碱重,风沙大的地方开荒种田,是破坏生态,是得不偿失。建议青海应从泽令沟,戈坒这类地区退出来,退耕还牧。果不其然,尔后不久农场就奉上面指示撤消了泽令沟分场,戈坒分场乜开始收缩。
所经路线海拔米,除沿着盆地东半部绕行之外,还三次穿过盆底的东、中、西三个部位,历时11天,行程3000余公里。我有幸陪同了三天。  青海高寒缺氧、气候干旱、土壤贫瘠,生物自育繁殖能力极低,全省都属于生态脆弱区。而人类往往忽视自身的行为对土壤条件造成的严重破坏,而把这一切看作战胜自然的辉煌成就。恩格斯说:“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的确,自然法则是无情的。中国是荒漠化危害较重的国家之一。  青海海西地区的荒漠化是非常严重的。由于风沙和盐渍化,土质退化,耕种功能减退,植被和农作物减产。荒漠化严重的地区,土地耕种功能完全丧失,以致庄稼绝收。   
是呵,候先生的建议是正确的。荒漠化是自然因素和人为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气候干旱是形成荒漠化的必要因素,但仅仅由于气候变异的影响,形成荒漠化的过程是缓慢的。而人类活动却大大加速了荒漠化的进程,因为人口的迅速增长,为满足需要,就迫使人们在干旱土地上盲目垦荒、过度放牧、过度砍伐森林、水资源的不合理利用等。这都会导致荒漠化日趋严重。所以,风侵、冻蚀、曝晒等自然因素可以导致荒漠化,但人类不合理的经济活动以及由此引起的气候变化等因素才是荒漠化的主要成因。荒漠化对人类的生存、生活环境造成严重灾难,是全球性重大环境问题。但直至今天,这个问题仍没有得到应有的和足夠的重视。长此以往,人呵,终将一次又一次地受刭大自然无情的惩罚。
  是啊,那些年农场人都是自己到山上去打柴烧,什么卡巴柴、沙柳根、牛羊粪等都是生活取暖的原料。如杨培良被造反派们把腰打伤躺在床上起不来,他家属带着只有15岁的大女儿到北山去打柴,刚走到半路,柴还没打到就被羊圈的狗咬在小腿肚上,妈妈哭着又用车子把女儿拉回家,整整一个月伤口往外流黑水和脓,农场大队的医疗条件本来就差,加上他们家的处境,哪有什么药用?更别说打狂犬疫苗了,只是往伤口上撒点土霉素之类的消炎药。这期间为了生存,他家属只好到附近地里捡牛、羊粪来维持生计。他的女儿还要在家照顾父亲和三个妹妹,其中一个还不到一岁。后来他那个大女儿分配到香日德学校工作,突然一夜之间一头黑发全掉完。一个花季姑娘怎么出去见人?又怎能站在讲台上?只好被调到场部总机室去看电话。这些事给我的记忆太深刻了。
  回复作者:zhuyouming77   --------------------------------  
关于打祡,捡糞当柴烧,我在文中也曾提及。打卡巴柴,实在是对生态的严重破坏。可那都是生活所逼,不打柴拾粪又能烧什么呢?人总得生火做饭。   
杨培良个子高大,为人和蔼可亲,他爱人瘦小,但很能干。他的几个小姑娘我也还有点印象。想不到,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呵!  
就这様聊聊农场,谈谈往亊,也是十分不错的亊。
  好文,感人!顶!
谢谢老先生!
    《[近代风云]我在劳改农场的二十年》    楼主所有发言及回复&十分钟内自动同步&整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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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绿洲遗老
  所述之书是公开发行.内部发行.还是内部资料。从文中看似乎不符合当时发行书的要素,某些项目似乎杜撰。就如文中所述,按惯例也不该  推断为:&不公&.&贬低科研人员》。若按此推理,楼主原文中有些提法岂不是有编造事实,诽谤他人只嫌。    楼  文  述          
  看了先生的描述,对从小长大的德令哈农场真的是有了深入细致的了解。父辈们在这片沃土上的辛勤耕耘,使昔日荒漠变成戈壁绿洲。我和我的同学们至今还很怀念当年的农场。“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每当听到这首歌时,农场那美丽的景色就浮现在眼前:湛蓝的天空,漂浮的白云,成群的牛羊。天气晴朗的晚上,整个银河系一览无余,北斗七星高挂头顶,牛郎织女星隔河相望。最忘不了从场部到三大队、四大队公路两旁那段笔直的白杨树林,为我们挡过数不清的风雨日晒。夏天从学校回家,一路走,一路玩,摘豌豆角、拔萝卜、蔓菁。男同学们更是跑到麦田里掏到许多还没长毛的小鸟。尤其是碰到雨后,美丽的彩虹映红半边天际,说不定运气好还能在麦场边捡到长得又白又胖的鸡腿蘑菇,回家就能喝到世界上味道最鲜美的高汤啦!那个时候我们生活的无忧无虑,觉得农场特别好,这种感受至今回忆起来还是那么美好。自然这里面饱含了父辈和先生这样的开拓先锋,是你们为农场的繁荣付出了汗水和青春。
  回复:沙洲小草    请再看该项目出的书:     德令哈农场尕海分场竖井排灌改良盐碱地试验初步总结-     德令哈农场尕海分场竖井排灌改良盐碱地试验初步总结【作 者】:青海省德令哈农场尕海分场等著     【丛编项】:无     【装帧项】:26cm / 12页     【出版项】:中国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 / 1972     【ISBN号】:无     【原书定价】: 稀缺/绝版书代复印   
1,不论该书是公开发行.内部发行.还是内部资料,它总是发行了。我说的是当时的署名不应只讲尕海分场,因为盐改组是一个整体。这是一个集体成果。  附尕海盐改组详况:尕海盐改试验工程是由省科委主持搞的,还有省水科所、省农科院的专业技术人员参加,让陈彦昭科长负责协调组建盐改组。按照上级的安排意见,陈彦昭先与省上有关单位电话联系,待省上人员确定后,让这些人员于9月15日到德令哈农场报到开会。会上,宣布尕海盐改组正式成立,由陈彦昭任组长,省水科所的周季昌任副组长,成员有省农科院李钦榜,省水科所杨学良、魏文化、薛学诚、王成福和我。?  
陈彦昭是陕西户县人,1954年从西北农学院农田水利系毕业后就进入柴达木开发绿洲农业,是一位水利专家。李钦榜1956年毕业于西南农学院土肥系,是一位土壤专家。周季昌和杨学良均是1957年西安交大水利系毕业生,也是水利专家。薛学诚、王成福和我,都是水利中专毕业。薛学诚1959年陕西水校毕业后专门搞水利工程施工,我当时年龄最小,才23岁,资历也最浅。从盐改组的阵容来看,实力雄厚,以此也可看出省上对尕海盐改试验工程的重视和必定成功的决心。(引自张学义回忆)。?   2 ,文革时的成果,习惯是不署个人,所以我才说对从亊科学研宄的人不公,这也是不爭的事吧。   3,省科技大会是1976年,省委、省政府给尕海盐改组颁发了尕海竖井排灌改良盐碱地试验工程成果奖。是集体的。而据我所想,科技人员,工程人员才应该是成果的主人。如陈彥昭,陈福祥,张学义,唐惠林,周继昌,杨学良,李恒荗,薛学诚,王玉章,李欦榜,陈德林,程森离,金仙,王咸福等等。  
  更正:&这个项目还获得1972年全国科技大会二等科技奖,......&,系本人记错时间,把省的成全国的,特予更正,致歉。
  文革刚开始期间我还小,只能当个红小兵。跟红卫兵去参观郝登阁自杀现场。当时只记得是在场部一个平房里,具体什么位置记不清了。屋子里面很黑,有几件家具,有一口大水缸,有一个假人脚朝上倒栽在缸里,他们说这就是郝登阁自杀现场模拟。我们看了都很害怕,加上当时很乱,吓得我们这些住校生们晚上都不敢睡觉,碰到周六离家近的同学回家了,就好几个宿舍的人挤到一个宿舍睡,但还是发生了半夜有人钻到女生宿舍的可怕事件。看了您的回忆,才知道郝登阁是在试验站自杀的,原来一直以为是在场部的那间屋子里。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逼死了多少好人啊!德农尤其闹得厉害,据了解,同是劳改农场,其他农场要好得多。
  那是1962年春天的事。整郝场长的运动开始之后,运动呈一边倒,中层干部人人自危,但求自保。在上面要求掲批郝的问题时,只有什么也不参与的供销科科长詹善后还不知水的深浅,还在会上大谈场长的成绩。他发言说:&郝场长的成绩是大大的,谁说没百有成绩?农场这些地不是成绩,旺尕秀不是成绩?&他这下可捅了马蜂窝,被批了个不亦乐乎。只是他实在是个老实人,工作组找不出他和郝有什么往来,才逃过一刼。  
场长郝登阁被批斗之后,被关在试验站家里。由试验站的干部工人轮流看守。岀亊那天夜里,我记得是蔡流华值夜,天刚亮就听说出事了,是他岳母发现的。场长被迫自杀在试验站的家里,他们还让我去照的相,真让人心寒。在我的印象里,这是一个工作竞竞业业,勤勤恳恳,待人和善,没日没夜工作的人。他习惯熬夜,抽烟凶。他整天在下面转,深入基层、深入生产,有时就拳在吉普车上睡觉。可就这样一个忘我工作的人,连不干场长也不行,想种地也不行,最后还是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德令哈劳改农场之终结  年,国家在柴达木的德令哈、格尔木、乌兰、都兰等水土条件较好的地区,建立了德令哈、格尔木、诺木洪、香日德、赛什克等国营劳改农场。引进劳改,劳教人员开垦务农,对他们实行劳动改造。这些农场的建立开垦了大量的农耕土地,同时农林并举,建成了一片片瀚海绿洲,给国家困难时期创造了大量的财富。当时柴达木的粮食不仅解决了盆地内的粮食供应问题,而且还可调运到省上,解决了其他地区的粮食短缺问题。过去的老柴达木人,一谈起这些往事, 都会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往往发出豪情的感慨:“柴达木是一个好地方,是祖国的聚宝盆啊。”   青海的农场(监狱)建立,是出于巩固新中国政权的需要,是一种重要的专政手段。对开发西部、维护社会稳定和在经济建设中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监狱的布局,把监狱放在那些荒无人烟的地方,应当说有一定的道理。历史证明,这些监狱也确实发挥了重要作用。但事物往往都存在有两面性,作为监狱的地方,荒凉确实不错。但人们也同时发现,当初没有考虑到或者考虑不周的方方面面,终久会一个一个地暴露出来,有些弊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累积、膨胀,到后来几乎无法收拾。  一是监狱工作者,他们的工作岗位就在那里,一辈子要在那里工作,他们称自己是“无期”,不安心也得安心。为解决干部的后顾之忧,使之心甘情愿地工作,有关方面也是千方百计地为他们想办法,比如解决家属户口,等等。那么,问题就出来了:人们的看病、孩子的上学等生活的方方面面又怎么办;加之根据政策,陆续留在当地就业的刑满释放人员及他们的家属也越来越多,相应的生活问题也越来越难解决。而监狱周围多是无人区,几乎与世隔绝,每样都需要他们自己解决,于是,监狱就“办社会”,办医院;办学校;办等等公益事业……。就以学校为例。据资料记载,青海省的监狱系统,曾拥有子弟中小学100余所,在校学生1.9万余人。但由于受各种条件所制约,教学质量很难和国家公办学校相比,不可避免地给一批又一批后代人的成长带来重大影响,给监狱工作者心中留下永久的痛。那是一代人啊!有病看不了;刑满后的安置也困难重重;监狱企业亏损严重,其中有三分之二资不抵债。工资发不出,养老金拖欠……等等问题越来越多,包袱越背越重。  二是犯人,就业人员年龄一日大于一日,一天天变老,劳力日益不足。空有万亩土地,靠谁来种?  三是政策变化,1、1981年底以前的留场(厂)就业人员符合公安部、劳动人事部(83)公发(劳)字51号文件规定转工条件的,不再办理转工手续。在岗期间享受正式工人待遇,达到退休年龄时,由劳改单位按照固定工退休办法退休。  
2、日至1988年7月底以前留场(厂)的就业人员,经市劳动局批准,已办理转工手续的予以确认。  
3、留场(厂)就业人员中私自离场(厂)一年以上至今未归的,由各单位报市劳改工作管理局批准,按除名处理。  
4、日以后的留场(厂)就业人员,符合转工条件,未办理转工手续的,以及今后刑满释放人员中的主要技术骨干、劳改生产确实需要的,报劳改工作管理局审核后,由劳改单位所在区、县劳动部门批准录用为合同制工人。  从此,劳改农场也就难以为继了。从七十年代末开始,青海的监狱曾进行过四次较大规模的调整、收缩。但由于受固有的思想观念制约,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调整不到位、不够彻底,始终未能从根本上改变计划经济体制下形成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模式,沉重的历史包袱不仅没有得到减轻和解除,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大更多的问题还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地一个接连一个摆在人们面前,不容回避。  改革开放后,随着劳改犯人的逐年减少和原有犯人,就业人员年龄越来越大,柴达木地区的劳改农场也相继撤销,大片的土地逐渐被荒芜。一部分农场开始引劳来解决种植粮食的问题。这就为东部地区长期缺少土地的农民提供了新的机遇。为了充分利用柴达木地区丰富的农业资源,青海省开始实施“以海西之富,济海东之贫”的异地扶贫战略,由国家投资在各个农场实施了大规模的农业综合开发,极大地改善了各国有农场的农业生产条件,也为异地扶贫开发创造了良好的条件。从八十年代开始,将监狱系统的X个农场40多万亩土地,整体转让给地方政府,用于接纳安罝海东化隆,循化,湟源,湟中,互助,民和,大通的移民。十多年来,共安置了7300多户、35000多个农牧民。仅德令哈农场就安置了436户。地图上再也没有德令哈农场的名了,现已改叫尕海镇、怀头他拉镇、柯鲁柯镇。  劳改农场结束了自己的历史史命,农场没有了。我也离开了,离开那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走向新的工作。  
  关于郝场长,我再引一点:  
场长郝登阁在我的印象里,也是和您一样的感觉,他是一个工作竞竞业业,勤勤恳恳,待人和善,没日没夜工作的人。他习惯熬夜,抽烟凶。另外他老人家抽烟从不点火,总是一只接一支的抽,记得当年有些人跑到他的办公室蹭烟抽,哈哈!他有个毛病凡是到他办公室的人他都给烟抽。您写的非常真实感人,催人泪下。您所提到的李放同志我家和他并不熟,但是我家一家人永远不会忘记在那困难的年代是他派人给我家送来的两个大洋芋,那是人间的真情。永远无法用现在的金钱来衡量,我的视线模糊了。我赞成1429楼的朋友所说:“往事不堪回首啊,那段历史不光给一个小小的德农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和永远挥之不去的心痛,那是历史的重复,那时的德农人只不过是这个历史阶段的牺牲品。”劳改农场最方便的是劳改啊!如果真有上帝,那愿我的主原谅那些当年成心整人的家伙吧!也愿他们的灵魂能够早日升入天堂!不要总是呆在人吃人,狗咬狗的地狱里!我的祝愿是善良的!  (引自百度 德令哈农场吧。 作者:123.150.251.* )       
  2002年,我小弟曾经去寻找他当年出生的地方——农场医院和读小学的二大队小学,带回的照片让我看到的是残垣断壁和荒漠,我为之心痛。啊,昔日的德令哈农场,今日之尕海镇。那里留下了先辈的足迹和汗水,也留下了我童年的梦想。让我想起上世纪80年代中期,由于德农以及其他劳改农场被交当地政府,已经离休和退休的部分老干部先后到省局和省委上访,他们群情激奋、言辞尖锐,以至于声泪俱下。是啊,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承载着他们太多的艰辛与汗水、希望于未来。他们用自己的一腔热血献出了青春和子女。这里已经成为他们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这份感情也将在他们和他们子女的心中深深扎下根,变成永远挥之不去的记忆!
  也没有德令哈农场的名子了,德令哈农场及各分场已改叫尕海镇、怀头他拉镇、柯鲁柯镇及12个农场改制的新建村了,一大队叫花土村,三大队叫连湖村,四大队叫希望村,六大队叫民乐村。共安置返青哈萨克族群众400百多人
安置贫困移民3.17万人。二大队我还不知吀叫什么村。
  再发几张海水兰天2009的照片  四大队监獄狱墙及岗亭
  修造厂大院
  场部大街
  **班毕业照
  呵呵,又弄错了,是李澳照的.向李澳致歉,原谅原谅.
  慢慢看
  转贴:原作者海水兰天2009  
最近读到几篇关于劳改农场犯人死亡的埋葬问题的文章(小说、报道),其中有一篇不乏现任浙江某乡镇党委书记的人,为了却老母的心愿去吴堡湾寻父遗骨的报道,是一位随行记者写的,其一片孝心着实令人感动。但由于年久无法确认具体地点,经过几天的奔波最终是面向吴堡湾的方向仰天跪地磕头告慰父亲的亡魂,并带了那里的“土”回故里,圆老母亲的心愿,可偏又在火车站安检时出现意外,安检员搞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带“土”,有些迟疑,终经解释还是带进站了,看到这我也松了口气。读着叫人心酸、感动和遗憾。读完后真有一种前往青海帮他的冲动。  
据我所知犯人的埋葬还是规范的,1、有固定的埋葬场地;2、有埋葬地的档案;3、有一口棺材(青海山里不缺木材,做个棺材还是没问题的);4、埋葬时在棺材头处放置一个玻璃小药瓶(里面一张纸条注明姓名、性别、年龄、籍贯、案情、刑期、死因)。我亲历了八十年代初一些犯属去凭悼并迁移遗骨的,当时根据档案所注方位(有的墓牌还在,但没字了,只能是定定位,说明这有一坟,特别是用砖刻的那是一准没问题)找到后挖开,核对棺前的小瓶子里装的纸条就确认了身份。由于小瓶子是密封的,不透水、不见阳光、没有氧化,所以里面的字没有一点受损,当时的管教干部想到这个法子应该还是符合实际的、是人性化的。  
现在虽然大部农场(监狱)都相继合并或撤销,但档案应该是齐全的。如果犯属想找遗骨,到监狱管理局刑罚执行处(史称:改造处、管教处)查找犯人卡片,确定了他在押的监狱,再到这个农场(监狱)去查,如遇合并或撤销的,到接受它的那个监狱查档,来确定要找的遗骨的埋葬地及方位。如果没有档案的指导,单凭自己满天价找肯定是一无所获的。无论如何我们要承认的一个现实,就是从时间概念上说,毕竟过去了半个世纪的光阴,当时的青海押犯之多,范围之大,死亡人数自然也不会少,特别是自然灾害时期更是如此,全国各地哪不死人?  
半个世纪的风浊雨淋,本来就简单的棺木早已塌腐,难免露出遗骨,我想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当时按档案规定地位置掩埋后,也就不会有人再去培土,时间长了就疑似平地了,塌陷后的坟茔难以辨认位置也是很自然地事,不足奇怪。过后,监狱当局也不可能投入去维修和迁移这些坟茔。毕竟是经过了半个世纪的呀。不要再有埋怨和咒骂,历史的东西就让它过去吧,成为历史。  
青海的押犯,就当时的国家形势来说,为了巩固新生政权和稳定社会治安都是必要的措施,这是特殊时期做出的特殊事件,也就是说为新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是做出贡献的。有些作品诋毁当时在青海押犯的政策为犯人鸣不平。那管教干部呐,他们是贡献了青春、献子孙。把美好的理想、青春都献给了祖国的大西北的开发,献给了党的劳改事业。他们又跟谁去述说,继而,把第三代人也搁在了高原上。看了“德农吧”,为他们的后代感慨,他们是被贡献的呀。时代创造的德农,德农又造就了两代或称三代德农人。  
  楼主日和日的回复中不对所提问题说明,而是言及其它,不知何意,请明示.    关于盐改再说几点;  1.德农一.二.三大队是无排水改良,尕海灌区是竖井排灌改良。  2.尕海试验从1968年秋季开始,1975年基本结束。其主要试验:单井,群井抽水试验,水盐动态分析研究,冲洗改良试验等都是在70至72年完成的。70年前主要工作是试验前的各项准备工作,72年后主要工作是试验后效观测分析研究,试验资料整理总结,扩大试验改良范围等。  3.楼主26日所谓的《不公》与原文所说《不公》是不是一回事,请说明。  4.尕海竖井排灌改良盐碱地试验78年获青海省科技大会奖。青海省水利局水科所,青海省农科院,青海省德令哈农场尕海分场三单位分获集体奖,无个人获奖。请不要张冠李戴,制造矛盾,创造不公。  5.尕海试验各参与单位协作很好。主要参与人员各负其责,努力工作,和睦相处,都为试验付出了极大的心血。    6.尕海试验总结资料是由组内成员分别起草,经有关人员传看讨论定稿。  上述有关问题参阅:青海科技志,1975年后青海水利水电等。    
  关于盐改再说几点;    1.德农一.二.三大队是无排水改良,尕海灌区是竖井排灌改良。    2.尕海试验从1968年秋季开始,1975年基本结束。其主要试验:单井,群井抽水试验,水盐动态分析研究,冲洗改良试验等都是在70至72年完成的。70年前主要工作是试验前的各项准备工作,72年后主要工作是试验后效观测分析研究,试验资料整理总结,扩大试验改良范围等。    3.楼主26日所谓的《不公》与原文所说《不公》是不是一回事,请说明。    4.尕海竖井排灌改良盐碱地试验78年获青海省科技大会奖。青海省水利局水科所,青海省农科院,青海省德令哈农场尕海分场三单位分获集体奖,无个人获奖。请不要张冠李戴,制造矛盾,创造不公。    5.尕海试验各参与单位协作很好。主要参与人员各负其责,努力工作,和睦相处,都为试验付出了极大的心血。        6.尕海试验总结资料是由组内成员分别起草,经有关人员传看讨论定稿。    上述有关问题参阅:青海科技志,1975年后青海水利水电等。        关于尕海竖井排灌改良盐碱地试验  本不想再说什么了,但是沙洲小草先生却再三提及此事,看来还得说说。  1, 究竞谁在挑事?先生说“三单位分获集体奖,无个人获奖。请不要张冠李戴,制造矛盾,创造不公。”谁说有个人获奖了?我只说去领奖的是***。又说“经了解七二年全国没有召开过科技大会,假如有陈,程,他们代表农场领奖也是应该的,不存在公平与否!!!”,谁说过陈彥昭不该去?陈彥昭才实实在在的该去。而不是代表**単位去。  2,我在回忆中对尕海竖井排灌改良盐碱地试验是这样说的:“经过三年多的努力,“竖井排灌”也获成功,这个项目还获得1972年全国科技大会二等科技奖,可是领奖人却是程森离他们,而作工作最多的李钦榜、杨学良、陈德林他们却都与此无缘,那有什么公平。“这里面我-是记错了时间和会议,应于改正。二说的公平问题,是针对当时的政策,成绩是单位的,科研人员辛辛苦苦出来的研究成果却只能是**単位。获奖的只能是青海省水利局水科所,青海省农科院,青海省德令哈农场尕海分场,这对于成果的研究者是不公平的。今天的科技成果奖,早已改变了这种了这种做法。否则,袁隆平也拿不上国家奖。我并不是个人不能代表农场。  2, 这里还应说说科学研究和施工的关系。我之所以认为尕海竖井排灌改良盐碱地试验初步总结以尕海分场等的署名不夠妥当,就是认为把研究设计和实施的关系搞颠倒了。  
首先,尕海竖井排灌改良盐碱地是科研成果而不是单纯的打丼。  
其次,尕海竖井排灌改良盐碱地课题的立项始于1966年春考察新彊兵团之后,它是省盐改组工作仼务的-个部分,是继德农一.二.三大队无排水改良之后的新仼务。竖井排浂是改良盐碱地的一种手段,如何运用才是研究的重中之重,尕海的研究就是要解决如何应用。  第三,仼务初始工作仍应从1968年春算起。因为尕海地区的盐碱地分布,盐碱地性质,地下水流向,水质,矿化度,水盐动态观察,竖井井管的大小、材料、滤水部分的长短、孔隙度及制作方法,模具和试打井等研究,都是从1968年春天由陈彦昭,陈福祥,李钦榜,杨学良,陈德林等同志开始进行研究和试制的。冲洗攺良效果及其观察调研,则是在布井之后才能研究出来的。  笫四,尕海试验确是各参与单位主要参与人员各负其责,努力工作,和睦相处,共同完成的协作成果,都为之付出了极大的心血。有了这些研究成果,才谈得上改良盐碱地的竖井怎様分布,疏密间隔,深浅大小;所以说研究是笫一位的,按研究结果施工打井,提浂改良是笫二位的。  最后,出书(或资料)署名尕海分场等,而参与研究的主要人员却来自水科所,土肥所和总场(陈彥昭,陈福祥,张学义哪个是分场的)。尕海分场的同志主要从亊打井,安装等实施工方面。怎么能这样署名。   3, 看了沙洲小草先生1月31日的质询,我是大大不解了。为真正的研究人员说点看法,究竞怎么了?即使时间,用辞有不当之处,也罪不致此呵。    
  两位老同志你们好,我想关于“盐改”的讨论已经持续一时,又不是更多的学术本身之事,再者,关于历史的东西国家的政策都是宜粗不宜细,我们也就不必太较真了。有这么一笔说明过去劳改农场在治理盐碱方面曾经做过贡献,且技术领先,并对后来的其他地方的盐碱治理具有指导性意义。“盐改”讨论就此结束好吗。我想当时盐改的意义还有一个,那就是向世人揭示了劳改农场是人才聚集的地方,是为社会做出贡献的地方。读者都会怀记各位前辈们的拓荒、建设、发展、提高所做的努力和奉献,足矣。
  海水藍天2009的看法很有见解
  结束语  中国倒底有多少监狱?不知道,因为国家从来就没有正式地公布过。我只见过一则信息,说是有1000----1200个,我想有。就是我所在的青海,仅我所知道的劳改农场就有二十多个啊。劳改农场的兴衷总也离不开政治。解放后,由于大规模逮捕反革命分子,加上历次运动的“百分之五”,再大的监狱也人满为患,于是除了每个城市设立一个正规的监狱供外国人参观之外,又在边荒不毛之地成立了若干个劳改队,对外则称地方国营某某农场或某某工厂。劳改农场是为犯人提供劳动改造的场所。连同监狱,都归公安局所属的劳改工作处管辖。改革开放之后,犯人少多了,落实政策的走了,人老的干不动退了,劳改农场也就完成了历史任务。有人没落,有人兴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就是历史。
  我在农场生活了21年,对她有着深深的感情。生死之间,岂非命也运也
当年所受的折磨阴影,也晃如一梦,烟消而云散。这里留下来的,仅仅是我个人的认识和体念,难免有疏漏,失误或认识上的偏差,挂一漏万,还请原谅。再见。  
  您还是继续写吧,没了您的文章我们会感到缺少点....,至少是对过去的回忆。
  在劳改单位工作的人,平日对犯人说话粗声大气,命令式词语多,犯人则低声下气。日久了,这些工作干部形成习惯,与劳改单位以外的人交往也控制不住说话口气,很不适应外面社会的生活。
  关于青海的盐碱地改良获奖,本人本是很感兴趣的.不过看到老先生&挑事&一说,如此激动,却是我始料不及的.  不过海水蓝天2009说的不错,关于历史的东西是宜粗不宜细.亲历历史虽是弥足珍贵的个人记忆,却也只是个人的视角,总受着个人的看法观念所局限,有时甚至还难免人云亦云,道听途说.  要公正地评判历史的公正与否,那得能抛开个人的情感恩怨,宜粗不宜细,这并不是亲历历史的长处,反而容易是它的误区,其作者与读者都不可不察啊.
  楼主列举了文革后发现在农场劳改的一些冤假错案。    但是如果楼主忠于历史事实,则应该叙述一下劳改农场是如何强迫犯人“认罪服法”的。至少每年的冬训,楼主所在的生产技术部门也要派大部分干部参加针对犯人的大规模冬训。凡是不肯认罪的犯人,正是整治的重点,公开不认罪的就难免“杀一儆百”,给予惩戒。
  青海劳改单位的兴衰,是一段历史的真实反映,凡是在哪里生长和生活过的人,都不会忘记。德令哈农场只是青海众多劳改单位的一个缩影。
  马克,难得的好文好记事,有空再看!
  一口气看完。感谢老先生留给后人真实的历史!
  请将日回复中所写的原文中的某些词语修改,以便更有力的说明您在此对原文解读的含义。其它问题无意再议。
  楼上何必在那里吹毛求疵呢,记性再好也有记错的时候,你对的,楼主错了,对了嘛。  你自己去写篇文章啊,试试有没有人看。
  期待好的文章再现,以飨读者。
  期待中
  期待中
  期待中
  劳改单位的技术工作,主要依靠那些有技术的犯人和就业人员。例如西宁机床厂里,真正搞设计和技术管理的就是属于最低贱的犯人。至于厂里的技术干部,不过属于指手画脚的类型,他们才没有心思爬在桌子前动脑筋。    说简单点,劳改单位的任何技术研究成果,实际上是犯人的功劳。这个情况还归结于,改革开放前,我国历次政治运动产生的大量“政治犯”,不仅文化水准较刑事犯普遍高,各类专业人才多;而且这些政治犯还特别“老实”,即使不“认罪”的多数也努力工作,世界罕见!!
  利用罪人做开发事业,古今中外都有很多事例,很多是成功的。这样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历史的必要性问题。我记得以前介绍宋代诗人辛弃疾,在其担任某州主官时,闻金兵将要来犯,必须赶快构筑城防工事。可百姓闻风逃跑者特多,于是辛弃疾想起关押在州府监狱里的囚犯,终于诗人成功利用犯人完成了城防工事建设。    至今很多著名的历史遗迹是由罪人修建的。例如秦始皇陵墓,那是几十万罪徒和奴产子辛劳的成果。    秦统一六国后,蒙恬将军奉秦始皇之命,率兵三十万人击败匈奴贵族,收复河南地(今河套南部地区)。秦始皇以河为塞,临河筑四十四县,迁国内罪人去居住。这可能是最早的“劳改农场”了。我们现在也无法否认古人开发河套地区的必要性。    历史上,虽然许多罪人并非应得之罪,属于冤假错案。但是定罪发落后,罪人对社会的贡献依然存在。    例如清朝从顺治年间开始,黑龙江省宁安县宁古塔成了清廷流放人员的接收地,他们当中有抗清名将郑成功之父郑芝龙;文人金圣叹家属;著名诗人吴兆骞;思想家吕留良家属等等。他们的到来,传播了中原文化,使南北两方人民的文化交流得以沟通。流民的涌入改变了当地以渔猎为生的原始生活方式,教他们种植稷、麦、粟、烟叶,采集人参和蜂蜜,使农业耕作得到发展。   
  老先生,新年快乐!!!
  作者:绿洲遗老 回复日期: 15:02:47     2 ,文革时的成果,习惯是不署个人,所以我才说对从亊科学研宄的人不公,这也是不爭的事吧。  -----------------------------------------------------------  确实不公。  应该是知识分子在每项成果、每本书上都署上大名;农民在每粒米、每片菜叶上都刻上大名;工人在每个零件、每件产品上都铸上大名。    
  白发漁翁江渚上 慣看秋月春风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回头细看
  绿洲遗老看了你写的[近代风云]感慨颇多。因我也是德令哈农场长大的。
  回复作者:雅客6678   可以写写你的所想所忆,发上来,多多交流。  农场没有了,全成为移民新村,这也是农场人的贡献吧。  现在总场巳已是柯鲁柯镇,尕海分场叫宗务隆乡,怀农叫怀头他拉乡,泽令沟分场叫蓄吉乡。原农场子弟中学已更名为德令哈市第五中学。原德令哈农场一大队小学叫田野希望小学,原德令哈农场二大队小学连湖小学,原德令哈农场四大队小学叫育才小学。原尕海农场学校叫福和希望小学。农场各大队也分别改为柯鲁柯镇安康村,新秀村,民乐村,希望村,……  
  我们家正如您文章所说是63年夏天去的德令哈。我们住在机关大院进门的左边的最后一排。07年8月我们兄弟姐妹带着我父母的骨灰重返德令哈。当我的脚一踏上这块土地心内如五味杂陈,曾经那么生机勃勃的农场如今这般冷清。这是我父亲要将德令哈建成青海的大粮仓的地方吗?我母亲当时真的不理解我父亲为什么要离开西宁,来到德令哈。原来我父亲满怀一个远大的目标一定要在德令哈干出一番大事业。可是一场文化大革命一切化为泡影。我们再次踏上这块土地,一是了却了我们个人的心愿。更重要的是了却我父亲的心愿。他老人家离开德令哈就再也没回去过。所以我们遵从父母的遗愿将它们的骨灰洒在黄河源头让他们再次走遍青海的山山水水。
  说起采,我应该认识先严.如是李经理,则应为萍,延,安或小妹.
  今天小妹来电问我是否认识原德令哈农场一个叫李**的?奇怪事隔40年(那时我15-16岁),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个矮小,精干的四川人来,我讲认识,他告诉我您发表网上的文章。并讲那里有有关父亲的记载和照片。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两行热泪顺颊而下,思绪随您的文字回到那个叫我仅生活了不到7年却一辈子魂牵梦绕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您文所讲事、人、物、景真是历历在目。尤其是看到父亲在怀头它啦麦田中的照片,和周志成阿姨(没错的话)在磨房旁的照片真是说不出的感慨!记得父亲曾在照片后边写到:“查田估产”不知何原因这张照片在家中已找不到,今天又看到,真是太惊喜了,父亲当年的身影就在眼前。谢谢!谢谢!太谢谢了!!!不说您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李叔叔您好!
  今天小妹来电问我是否认识原德令哈农场一个叫李**的?奇怪事隔40年(那时我15-16岁),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个矮小,精干的四川人来,我讲认识,他告诉我您发表网上的文章。并讲那里有有关父亲的记载和照片。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两行热泪顺颊而下,思绪随您的文字回到那个叫我仅生活了不到7年却一辈子魂牵梦绕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您文所讲事、人、物、景真是历历在目。尤其是看到父亲在怀头它啦麦田中的照片,和周志成阿姨(没错的话)在磨房旁的照片真是说不出的感慨!记得父亲曾在照片后边写到:“查田估产”不知何原因这张照片在家中已找不到,今天又看到,真是太惊喜了,父亲当年的身影就在眼前。谢谢!谢谢!太谢谢了!!!不说您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李叔叔您好!
  是:延现在加拿大国家卫生部工作,入加拿大国籍,国家级医学专家,专们研究呼吸系统(萨斯、禽流感、甲流)疾病,很有建树,尤其在以上疾病上为世界做出贡献,安仍在青海,现在省某局任付局长,小妹从是会计工作,现定居在北京,我在山东济南去年55岁已正式退休。父亲和母亲分别于高龄,高龄在济南去世。怀念父母亲、怀念德令哈的叔叔阿姨、怀念德令哈的山山水水!
  回复作者:daozidaozi  你们好,真高兴呵,二十多年以后,终于又知道经理的消息,真令人感慨。而且知遒经理以九十高龄,邵大姐安享八五,都是有福之人呞。我昨天在电话里和小妹也曾说过。世间还是好人多,而且好人总有好报。经理是好人,为工作劳累终生,是该有幸福的晚年。加之,又有你们的孝顺,他们当然是福寿安康。  在农场,在众多的场领导人当中,创业的郝场长和发展开坧的令尊都是最受农场人拥戴的,在他们的手里,农场从无到有,发展壮大,并达到历史性的高度,这都是在他们领导下,农场人奋进、恲博、努力的成绩。  在我这一生里,我忘不了农场,也永远忘不了令尊,顾他们在天堂里安好。
  激动,流泪,昨天一晚都随您的文章在回忆,真是从心底感谢您。 父亲如果还活着,看到您这麽详实,全面,公正,细腻的记载不知该多么高兴了,在父亲九十年的生命长河中,工作调动无数次,经历艰辛,坎坷,而唯独德令哈农场那9年是他记忆中永远牵挂,怀念挥之不去的永恒。晚年他多想将自己的一生记录下来,尤其是在德令哈农场的哪一段,可惜他老人家有此想法太晚,晚年力不从心,他常和母亲念叨那段历史。记得肖林金和孙宪书来济南看他和母亲时,他曾向他们提出,请他们帮他完成心愿。后来得知肖林金患癌症,早他而去,此事成为父亲终身的遗憾!没成想李叔叔您帮父母完成了心愿,您写的如此详细,文笔如此好,记忆力如此强,太令我佩服和感动。在此我替天堂的父母谢谢您!愿您珍重!  
父母和我在一起生活了五十多年,从没离开,为他们养老送的终,父母走后我至今非常 非常怀念他们,我为能有这样的父母而感到骄傲,真是这辈子做他们的儿女我没有做够,央求天堂里的父母下辈子还做我的父母!!!  
我总想写写我的父母,以抒发对他们的怀念,以表寄托。您给我了一个很好的天地,我太高兴了。我的回忆太多 太多......。  
我天津的大姐从父亲50年开始一直写到到文化大革命,我叫他也发表上来以示大家。
  我在新西兰的女儿得知此事,他讲:“妈妈网好吧,要不然那得这麽多信息,网络平台天涯可以咫尺”。
  zhuyouming77
朋友你好:很想认识你,我也是德农的,于长萍是我的同学。任家旭当年的处境历历在目。
   一家五口(包括小三),八十多元钱,生活过的十分窘迫。农场当时的面粉是0.132元一斤,五个人的定量大约是110多斤,米10多斤,约需16----17元。猪肉0.72元一斤,每个月约10斤,要7元。如果轮到分给猪头、下水,需要3----5元钱,加上油盐煤电、蔬菜,每月至少得30好几。我一个月抽三条烟,海河、黄金叶之类的低挡烟,大约三角多钱一包,每月也得十三、四元。  ------------------------------------------------------------  呵呵,老人家的的生活在当时算不错了、当时我们家六口人全靠父亲50多元工资生活。除了年节,平时吃饭见不到荤。母亲很能干,操持家务一把好手。记得为了解馋,时不时买羊肚(1毛钱一斤),吃饭时那才叫香。母亲也抽烟,抽的是三分钱一盒的羊群,就那父亲也没少埋怨。当时主食以玉面面为主,不多的白面,因为我是老小,留给我吃。又一次我吃剩半个馒头,丢到地上,还淘气地往上撒尿(三岁我当时),姐姐赶紧捡起来自己吃了。  
  做个记号,慢慢地读
  daozidaozi:惭愧,我实在没有做什么。你和小妹都太客气了,我也十分想念他们,遗憾的是自你们返济南后,就再也没有见到经理了。下面,再写一些。      李汝泌经理二、三亊
(一)  李经理刭农场之后,他唸唸不忘的亊情就是发展生产。要发展生产,首先就得有地,所以在开恳荒地,扩大农田方面做了不少亊。花的功夫,下的力气也最多。先说怀头他拉,1963年春天,怀头他拉分场从青年农场手里移交过来时,只有4个中队的架子,五六千亩地。粮食产量也只有几十万斤,入不敷出,亏损严重。为扭转局面,一是总场给怀头他拉配了一个好班子,申士荣,许振洪,讦*田三个人配合得很杍好。二是找水,怀头他拉的水源只有一条小河,水量不大,还有一段是潜流。1964年春天,李经理在申场长,王永学科长的陪同下骑马上山查看水源。我也一起上的山,年轻的我也累,但他却毫不在乎。踏看后,旋即派人上山挖潜扩流,增加了春灌用水。后来,决定在山上修水库,山下复耕丟棄的荒地。不到三年,怀农扩充到五个队,一万多亩地,产量最高时,曾超过500万斤。  其次是开发尕海,尕海原来只有一个七大队和一个耕作队,大队长是陈俊荣,耕作队长是孟瑞荣。但尕海还有一大片可垦荒地,却没有水。要开荒,就得解决水源。尕海需要的水只能从巴音河引,圧缩总场片区的用水,分一部分给尕海用。可是,农場进水口的流量也不过5---6个水,一个水要管万多亩地,本身并不充裕,要分也只能挪出个把水。而且这是远水,“远水不觧近渴” ,进水口离尕海二十多公里,在干旱蒸发量大的荒原上引水,渗漏和蒸发不解决,水的损耗将无法佂估量,往往亊与愿违,得不偿失。所以,要引水就光先得解决防渗问题。只有做好渠道的防渗透,才能够把水以最小的损失输送到尕海。至于用什么材料来防渗,李经理和生产科武元西,水利组陈彦昭、陈福祥及七大队同志的反復研究和测量,反復地讨论和试验,才决定用陶瓷防渗修一条陶瓷渠。防渗问题,考虑过水泥板、粘土、沙浆水泥护坡和陶瓷板。水泥当时还是国家统配物资,既没有敞开供应,而且要从五百公里以外的西宁运来。运力和成本都不是农场能承受得起的。而其它材料的防渗效果也不理想,只有陶瓷才是合适的。农场自己的旺尕秀煤矿有煤,还有适于烧制陶瓷板的粘土,所以场部就要煤矿的甄旭场长负责烧瓷砖。由于缺少修窑、制砖技术,也是折腾了好几个月才把合格的砖烧出来。于是一条前无古人的陶瓷砖防渗渠道在1967年建成输水,尕海的开发就正式上马了。防渗渠的设计流量并不大,但因陶瓷砖既防渗又没有什么磨擦,那个水可流得真快真欢呵。建渠之初,就曾有过老乡的牛、骆驼掉进去,因为水流快和在瓷板上无法站起来,而被冲走和冲死的事。羊儿更不在话下。这樣的事就发生过好多次。为了烧瓷砖,李经理也多次跑旺尕秀,为这个渠道,他花的心見恩可真不少。  有了渠,有了水,才在尕海建成了有四个大队,近5万亩地,产粮几百万斤的尕海分场。      
  是的,这条渠1975年我在尕海实习时见过,为农场的粮食生产起到很大作用。在1980年以前,每到秋天省委就会派一位副省长到劳改局来蹲点征收粮食,因为当时的劳改系统是全省种粮和交粮大户,为保证全省各族人民的生活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李汝泌经理二三亊(二)  要丰产,要多打粮食,关键是要提高农场的农业生产技术水平。李经理对这个问题也抓得很紧,除了抓好技术总结和工作安排之外,十分地強调落实。他突出的抓农田基本建设和技术改进。在农田建设上他不讲花架子,抓着土地平整和施好肥料不放,基礎好了,田肥沃了,自然就会多打粮食。  现在,有种子包衣技术,在种子外面包上肥料播种,种苖就长得壮,自然会多打粮食。在我们那个时候,还沒有这种技术,农场技术人员就想到把油餅粉碎后拌在小麦种子上,当种肥来用。技术好是好,可就是拌了油饼的种子发涩,播种机的排种管不好好下,下种不匀。为此,还得站个人在播种机上搅动。经理和我们几个技术员一道站机子,研究如何解决。站两趟下耒来,人满脸都是油饼粉枌,弄得满睑发黄,全身油腻,他也不再乎,直到找到解决的办法为止。  冬天,农场打场还是老习惯:“收一秋,打一冬。”一点也不急,农场大了麦场多,一个麦场损失不多,可全场加起来的雀损鼠耗损失就不少了。李经珵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就亲自蹲在三大队抓打碾。一是研究劳力组织,二是攺进打场工具。亲自跑到修配厂搞大钢板,鉃滚子,……。他半夜三更的,披一件老羊皮大衣往场上一蹲,谁敢不上劲。大队长刘藉田和中队长们都来了。生产科,修配厂的技术员也都跟上研究改进。工具有改进,劳力組织得当,打碾的进度自然而然地上去了。接下来还开现场会,向全场推广。而且他还要抖抖草,亲自看看是否脫得干不干浄。  
  李汝泌经理二三亊(三)  李经理是一个为人正直,生活简朴的人。我们下去检查工作,他都要求只安棑简单的生活餐。当然,在有的分场为了照顾,也曾多弄几样,但都会挨说。有一次在怀农,行政科的老张向我打听经理爱吃什么,说是下次来了好安排生活。我开玩笑地说:爱呓你们食堂做的咸菜。没想到,他当真去弄了一包来交给我。临走时给他看见了,莱不要不说,老张和我都遭说了。  但他对下面的人却照顾得多。那时候,每年五月麦苗出来之后,都要组织各分場大队的头头们互相检查评比,一辆大解放拉上大家跑上三天才完。这时的生活,各分场和大队上弄好点,他是不会计较的,他知道大家累。  他对工作能力強,有干劲,负责仼的干部十分喜爱,放胆使用。他对怀农申士荣,大队的郑国良,刘藉田,孔祥友,科里的陈彥昭就很尝识。他对工作要求严,常常会对工作不负责仼或有疏漏的人,做严励的批评。他在地里发现问题,就要大队长,中队长们都到现场来,共同决定解决的办法。五大队大队长刘先最怕他,因为他就遭开过几次“现场会” 。过个几天,他还会去,去看看问题解决没有。  
  雅客6678的朋友你好!同为德农人,我也很想认识你。遗老的文章确实把我们带到了昔日的德令哈农场。在这些熟悉的人和事面前,再次回忆历史,的确让人感慨万千。特别是像李如秘这样的场级最高领导,对他的历史功勋有了更加深入、细致的了解。从当年一个小孩子对他的敬畏变成了今天对他的崇敬。感谢老先生为我们还原了德令哈农场的真实面目和它的发展之路,更为先辈们的献了青春献子女的无私精神而可歌可泣!
  细细的读着您对父亲的回忆,慢慢的品味着字里行间您对父亲高尚人品的赞誉及工作能力的夸奖。当年那个高大黑瘦,威严正直的父亲欣然跃于眼前。
是,对于父亲我想当年的德农人是最有发言权的了。是,很多正直,善良的德农人都给予父亲很高的评价,崇高的敬畏和深深的怀念。  
文革后期父亲离开德农,很多干部群众恋恋不舍,深表遗憾。七十年代父亲在西宁工作期间,常有德农老人来看望父母,和父亲促膝长谈,他们言语中常流露出对父亲在德农那个年代的留恋,称那个年代为李如泌时期。公认那是德农最和谐鼎盛时期。  
至今,韩通、肖林金、陈桂荣、张富徳、吕志荣、匡广富、何才喜、葛增玉、周志成、吴元西、葛光荣、刘籍田、申士荣、齐汉弟、朱桂男、廖徳修、黄康、张桂兰、马文富、李银妹、石毓城、熊则昆、王祥、吴夫作、朱惠鸣、张明发、赵耀中、顾风琴。等等,等等......叔叔阿姨的形象,都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无尽的思念,深深的怀念......。
  回复zhuyouming77:小妹问我认识你否?我当时确实想不起来了......。晚上坐电脑旁读着你给小妹的回复,突然脑海中一闪,啊!是她,当年矮小,较黑,嘟嘟脸,但有一双深陷明亮的大眼睛的小姑娘。对吗?是你,那你应该记得我吧,当年我脸上有一明显标记。
  李汝泌经理二三亊(四)  现在而今,不要说县上了,就是一个局,少则也有个来八辆汽车,正局付局那是人人都要有小车的,那是身分位的象征,马虎不得。时代进步了,真令人羨慕。报上还说有一局座,一年要愌50个轮胎,啧啧,一周一个,好气派。  可是在农场,全场也就一辆北京吉普。四个领导,书记李再中(厅级);经理李汝泌,杜唐禄,杨凤鸣县级,四个人一辆车,说什么也是不夠用的,更何况书记和杨经理家还在省城西宁,三月,两月的总得回西宁去看看。去省城开会也得用车,所以李经理下基层经常是没有车用。李经理他又是一个闲不住,爱深入基层的人,一年三百六十天,大多时他都在下面转。没有车也没关系,他就骑上自行车带上我们在附近的几个大队转转。一,三,四大队近,他经常去。把自行车往田边一放,他就下地去看,边看边走,趆走越远,有时,半天才看两个条田。他还说比坐车看得好,能深入,也方便。有时他发现的问题,连大队和中队都还不知道。如果要骑车到二大队,那就得早去,赶在上午检查完,下午回来顺风,跑起来也轻快。因为农场春天的下午,常常会从西边刮来沙尘暴。  更有意思的是,去五六大队远,骑自行车去累不说,上午去了下午又常常有沙尘暴,去了就不好回来。经理他会想办法,跑到修配厂找了一辆老得没牙的三轮摩托车,修好后,就上六大队。他来开车,我不会开,坐在斗斗里。一路上,走走停停,下田看看,可把人给巅坏了,整到过午才到。车也坏了,风也来了,只好让汽车队来个大卡车,把我们和车拉回场部。后来,说起这次下队,不芶言笑的经理自己也笑了。  开小车的陈金发师付那可真是爱车模范,他的车随时都是锃亮的,你要随便摸摸他都会不高兴。可车就此一辆,仼务多时也实在顾不上保养。有一次李经理和我从泽令沟回总场,差一点就出了大亊故。冬天的天黒得早,当车快到德令哙,车子正沿着巴音河边急驰时,车的左前轮突然暴胎,汽车一歪,碰到山边的土堆才停下来。一是陈师付刹得快,二是暴的是左胎,否则我们就要出大事了,再轻也得到巴音河里来冬泳。托经理的福,大家都平安无事。  
  回复daozidaozi :我和你弟弟李安是同班同学,轮年龄我应该叫你大姐。我对你的影响很深。你可能不会注意到我。因家在二大队,我在学校住校,家庭出身肯定不是贫下中农,上初中的时候正是文革时期,除了学习好一点外,其他都很自卑,也没有其他特长可以展示,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但相隔半个世纪后的今天,我能在这里认识你感到非常高兴。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共同分享回忆的喜悦与悲欢。
  回复zhuyouming77:太高兴了,是你。同为德农人,同是山东人,又是校友,今又生活在一个省,理应成为朋友。有机会一定去看望,拜访。也请来省城到家畅叙,盼望!  
遗老的文章是桥梁,是纽带,网络平台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再次谢谢遗老。看到遗老文章突然,又碰到昔日校友,老乡。真是如你们所有人所讲,感慨!感慨!!情绪还在激动,兴奋中,思绪尚在梳理中。加之近日家中有病人入院,待消停,安静下来一定将所思,所想与遗老和你多多交流。(看来我的记性还不错,哈哈!仅对德农人吧)
  李汝泌经理二三亊(五)    人生正有如登山,一山更比一山高,正当农场人向一亿斤奋斗,为奔向一个更新的高度而努力的时候。“文化大革命” 的淒风苦雨还是刮进了农场,在总场及分场一级搞起来了。文化大革命是一个什么样的运动,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用不着我在这里多说。这里只谈谈我所了觧的总场的革命。  运动初起之时,也和全囯一样,揪“三家村” 。场修配厂也揪出了一个“三家村” ,说他们是由姚*昌,白*三和刘*山组成的“三家村” 。大字报贴满了礼堂和会议室(劳改単位一开始不允许搞,后来才允许内部机关搞),娃娃们也上了街。待到那个人说“满街走旌旗” ,还那么漂亮的挥了几次手之后,全国风云突变,群“英” 乱舞,一批在世事打造下的革命者登场了。那年月真是“有人便是草头王” ,什么牛司令,王造反之流自会应世下界,机关起来得虽晚,但也有好汉们拉起了山头,什么发一发,造反派之类的组织一出世就打起了内仗。内讧并不防碍夺权,都想掌印,机关食堂那位赵子汉可有意思,把总场的大印放在包包头,提起满街跑,是有那么点点滑稽。  运动一起来,牛鬼蛇神地冨反坏右是首当其冲,曾経支持过场长的肖霖金刘发江孫宪书他们成了保皇派,领导们也靠边站了,不时还要被斗。在场部的领导们中,我最钦佩李经理,他从不低头,绝不下跪,也不承认自己是走资本主义的当权。当然,这是要埃打的,这是好汉不怕眼前亏。  从此,农场开始走下坡路。总产量是一降再降,从6300万斤降到4000多万斤,3000多万斤而再也没有上去。事在人为,人不为或无法可为时,事也就不可为了。  
  很难相信为什么不把农民们发送去劳改呢!  就楼主这么说,只要是去到劳动都叫迫害了!  劳动改造就是为了用劳动来改造思想,提倡人要以劳动为荣!
  回复daozidaozi:是啊,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照顾病人会很辛苦,希望你自己要多保重,毕竟我们也不年轻了啊!
  回复daozidaozi:是啊 畢竟我门也不年轻啊 我认为&適量的运動 节制的饮食& 希望能提升我們老來的生活品貭
  是均衡的饮食
  !!!
  作者:daozidaozi:  近好?家中病人全癒了吗?祝早日康健!
  啊,终于又看到遗老的文章了,加油!!
  谢谢诸位的关心和支持.  祝海水蓝天2009,近祁.
  老先生保重
  关注中
  吕令可
  尕海人,在那里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和少年时代。    祝老先生身体健康!    您是好人。
  祝老人家健康长寿!您是中华民族的脊梁啊!
  拿分走人    PS
你们这些指桑骂槐攻击TG的一小撮反D的人迟早要受到D的惩罚
  “到艰苦地方锻炼和改造”旧时代的人就是有坚强的毅力,不怕苦精神,那里的环境那么艰苦,能坚持下去的都是强者,祝福楼主身体健康,阖家欢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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